豪乳荡妇(续写) (14.4 1/3-3/3)

162Clicks 2020-07-09 Author: robert5870
#荡妇   #续写  
【豪乳荡妇】

作者: robert58702020-7-9发表于SIS

.第十四章 第四节 淫糜的歌舞剧 1/3

经过三天的观赏学习,我们弟兄三人终于决定在两天后的表演中向观众表演什么了。

第二天的夜晚,在报幕员的介绍下,我们弟兄三身穿黑色风衣,脸上带着半截面具,耳朵上带着微型耳机,登上了圆形的大表演台。表演台四周探照灯林立,将整个舞台包含其中,形成手术台上无影灯的效果。虽然探照灯的亮度比较高,但是并不刺眼,反而让人觉得很柔和。表演台三面坐满观众,只留一面供演员上下,以及工作人员将表演用的道具搬到台上。

每表演完一场,观众们都有二十分钟休息的时间,观众们出于礼貌,快速立场,让下一场的演员有充足的时间来布置舞台。我们三人在观众离开后,指挥着服务员,将需要的道具搬上舞台。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我们示意报幕员可以开始表演了。

在报幕员介绍完毕之后,我们微笑着向观众挥手致意,等台下的观众也报以掌声回礼,等掌声平息之后,我转头看向总监的方向,拍击记下手掌,示意总监将女奴奴们带到展台上。

总监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半截面具,手里牵着一条铁链,走上展台。边走,边挥手致意。在总监的身后,就是我们的女奴奴。

女奴奴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芬奴穿的是黑色,红姨穿的是大红色,玉姨则穿着粉红色。她们的脖子上都带着项圈,项圈上拉下两个细铁链,细铁链连接着她们乳头上的乳钉,乳钉向上拉起,带着整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挺起。女奴奴们的乳房随着她们的走动,不停的晃动着,女奴奴们塞着口塞的嘴巴,随着乳房的晃动,不时的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她们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就是束腰,将女奴奴们的腰部收缩。

女奴奴们的双手被在身后,被束腰紧紧的固定在背后。女奴奴们的肛门里塞着一个狗尾巴,尾巴随着女奴奴们的行走不太停地摆动着。一双长筒袜被一根小铁链连接着,小铁链的两段连接着两个小夹子,一个夹子夹住女奴的内阴唇,另一个夹子夹着长筒袜。女奴们的内阴唇被当做吊袜带来使用,随着女奴的行走,长筒袜不时的拉扯着内阴唇,令女奴疼痛不已。女奴的双脚上,则穿着我们借来的女马高跟鞋,让女奴只能用脚尖走路,整双鞋子,将女奴自身的重量转变成对脚趾的挤压力量,让女奴在行走时,不停的挤压自己的脚趾,让女奴痛苦不堪。这三种痛苦令女奴奴们的嘴里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三个女奴在展台上侧身站成一排。原本漂亮的面容,因为忍受着痛苦而皱起眉头;美丽的大眼睛带着些许哀怨;雪白的肌肤因为布满晶莹的汗珠而更加的妖冶;丰满的乳房,因为乳头的拉扯更加的坚挺;纤细的腰部在束腰的衬托下更加不盈一握;不仅如此,束腰还将犹如水煮蛋一般挺翘的屁股修饰的更加丰满;长筒袜和特质高跟鞋将女奴们的修长笔直的双腿装点的更加修长笔直;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被拉长的内阴唇,好像停歇在女性私密部位的红蝴蝶;女奴们因为长期被奸淫,只要身体的糜美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就会条件反射的进入发情的状态,与心理无关,所以她们的长筒袜内侧都泛起潺潺水光,让她们原本淫糜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诱人。

总监将铁链交在我们手中之后,就后退到展台中央,开始在黑色的布帘后准备用具。我们三人拉开一定的距离,牵着自己的女奴,绕着展台边缘走走停停,让观众近距离的观赏女奴。

因为特制高跟鞋对女奴脚趾的摧残,女奴在走路时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因为嘴巴里的口塞压迫,喊不出来,最终发出的痛苦呻吟,听上去就好像是女人因高潮而昏迷之后的哼哼声。但是对于男人而言,这种断断续续痛苦的哼哼声就像九天而来的天籁之音,令人迷醉和兴奋。

女奴们的鞋跟和鞋头是很细的,与地面的受力面积极小,所以双脚站立还可以,但是一旦行走起来,必须用小碎步快速移动,所以女奴们的胸部不停的上下颤抖着,带起一阵阵荡漾的乳波,收获了台下不少观众的啧啧赞叹声。

女奴们好似剥了皮的水煮蛋一般的大白屁股里塞着的狗尾巴,随着女奴们的小碎步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就像正在讨主人欢心的狗一般,快速的摇摆着。

走了三圈之后,我们命令女奴们站直,然后掏出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铃铛,固定在女奴们的乳头上,然后命令女奴们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走路。随着一声令下,女奴们快速玩成了指令,开始随着我们绕着展台爬行。

女奴们的胸部随着双臂的摆动,不住地前后晃动,带起一阵悦耳清脆的铃铛声。女奴们高高崛起的大屁股随着爬行,不住地扭动,令她们的屁股看上去更加的滚圆丰满,可以轻易的引发男人心底的原始欲望。

三个女奴虽然装束一致,但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风情。

就比如芬奴,经过长期众多的雨露滋养,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散发出淫乱的讯息,是一个可以随意凌辱的母狗。长时间的调教下,芬奴的受虐淫乱本性早已被彻底开发出来,她的身体可以将肉体上的痛苦慢慢转化为情欲,精神上的折磨和刺激会加强感官刺激,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又会强化肉体的敏感度,敏感度又会将肉体和感觉上的信号加强,令自己的肉体散发出更强的信号,让人不自觉的加强对她的蹂躏和摧残。

随着爬行时间的增加,芬奴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转变为性欲,嘴巴里痛苦的呻吟声,也已经混杂进欲求不满的的哀怨,以及对肉欲的渴望。即是听不见芬奴的声音,通过她腿也能窥知一二。

芬奴的双腿紧紧并拢,用力的摩擦着被拉长的内阴唇,试图缓解慢慢炽烈的欲望。相互摩擦着的双腿内侧早就湿漉漉的,反射出一片淫秽的光泽。随着糜肉的泛滥,大量的粘稠液体顺着拉长的淫肉不停滑落,不仅打湿了大腿和丝袜,就连原本蓬松的狗尾巴也变得黏腻起来。

淫糜的春景引来大量的目光,这些饱含原始欲望的目光刺激着芬奴的感官,让原本已经欲火难忍的身体,更加兴奋。芬奴原本如鸡蛋一般白皙的皮肤,出现潮红,淡淡的粉红色皮肤,不停晃动且红透的胸脯,潮红的脸颊,不住滴下口水的嘴角,左右摇摆的大屁股,迷离的眼神,沾满淫液的双腿和丝袜,将所过之处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芬奴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芬奴的下体喷洒出大量的淫液,击打在展示台的木板上,飞溅起朵朵水花。目睹这一盛况的观众们,全都站立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兴奋的高喊。

高潮之后的芬奴,一脸羞愧,在爬行的时候将脸转向展台内,掩耳盗铃的想要隐藏自己的羞耻。而我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顺手一巴掌将芬奴羞红的脸颊打向观众,高声叫到“你还害羞个屁,高潮都高潮了,还藏什么藏?让下面的观众好好看看你是多么淫荡的母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带着慈祥,眼神里全是鼓励。我的反应让芬奴不禁一愣,看看观众,又看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高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你的本性,今天就在这里释放出来,好不好,让观众好好看看你是个多么棒的荡妇。”我一边说,一边爱抚着芬奴的头发,带着鼓励和期待的眼神看着芬奴。芬奴看了看观众又看了看我,然后带着一脸的羞愧,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是最棒的,好好展示自己吧,我在下面看着你。”说完,将项圈上的铁链结下,让她自己在展示台上爬行。“快爬吧,我会好好的看着你的。”说完,又给了芬奴一个鼓励的微笑,走下展示台。展示台上的芬奴咬了咬牙再次抬起头,带着一脸的羞涩看向观众,开始爬行。而我则一边看红姨和玉姨的演出,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准备之后的道具。

在我转身离开展台时,耳机里传来高原对玉姨的说话声。

“看看人家芬姨,高潮了呢,啧啧啧。”高原的口气里满是羡慕。“我相信你也行的,一定也能在这里高潮,对不对?”高原一反常态,并没有对玉姨用严厉的命令口气,语气里满是鼓励。“摇头是个什么意思?是你不能像她那样潮吹还是不能高潮?”高原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你看看,你下面,不也湿了吗?”高原带着嘲弄的口气说到。“丝袜都湿成这样了,恩~看看你的骚逼,感觉到了吧,都已经充血了,瞧瞧你的奶头,也都凸起了,为什么不想高潮呢?”高原用祥和的口气问到。“没关系,在这里就是展现你淫荡本性的地方,不用在乎什么羞耻之类的东西。来,尽情的高潮,然后来个更猛烈的潮吹怎么样?”高原继续用充满慈祥的口气说着。“哎~~ 真拿你没办法呢,”高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要不还是老规矩吧,不能潮吹的话,哼哼~”声音冷冷的,令人心寒。“你个荡妇装什么圣女,操,都湿成这样了还怕什么羞耻,廉耻这个词跟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有个狗屁的关系,也不想想,你的骚逼都快被人操烂了,还他妈的想立牌坊呢。”高原用恶劣的口气喝骂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只是让你高潮你不干,现在我改主意了,你要是没能潮吹,我就要你的好看。给我接着爬,我去下面看着,你要是不听话,你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高原说完,哼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跑来后台找我,跟我一起看着工作人员帮我们做准备。

“怎么样?”来到我身旁的高原问到。

“什么怎么样?你指的什么。”我一脸疑惑的看着高原。

“训我妈的口气啊,我可是跟着张先生学了不少东西,要实践的嘛。”高原洋洋得意的看着我。

“嗯~挺好,咱们接着学吧。”我嘴上应付着高原,心里盘算着别的事情,想找个借口给这小子糊弄走,“等会就有好看的了,咱们看看阿强那小子在干什么好了,从上台到现在都没听见他出声。”

“嗯~看着也差不多了,回去看看吧。”高原试了试接近完成的金属架子,接着说到“很牢靠,时间足够了,咱们走。”说完一把拉住我走向观众席。

说是观众席,其实就是坐在草地上。我们找了个最靠近展台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的阿强玩弄三个女奴的场面。

只见阿强用红姨脖子上的铁链当鞭子,不时的抽打几下女奴的后背和屁股,或者直接走到女奴身边,一把抓住女奴的头发将女奴向展台中央拉一些,然后命令女奴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就像现在,阿强抓着玉姨的头发,向上提,玉姨因为吃痛,所以站了起来。

“阿强那小子是说话了吧?”高原在看到阿强嘴巴动,但是耳机却没一点声音,疑惑的问道。 “应该~说了吧,要不你妈也不会这个样子站着啊。”我看着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扳到头顶,成一字马站立的玉姨回答道。 “靠,这小子是要有多么混才能忘记开耳机啊,还是说这小子自己关掉了?”高原看着阿强玩弄自己母亲,兴奋的说到。“等会上台记得提醒他一下。” 阿强把一字马站立的玉姨抱在怀里,慢慢的转身,将玉姨的侧面转向观众。因为女奴是用内阴唇拉扯长筒袜的,所以,玉姨的站立姿势,就是将女性努力隐藏的密肉全部展开在观众面前。门户大开的玉姨,在意识到阿强抱着自己转身,是要作什么的时候,一脸惊恐的摇着头,双手下意识的伸向自己的私处,试图遮挡众人的视线。不知道阿强在玉姨耳边说了些什么,玉姨一脸凄婉的摇了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幽怨看向阿强,不知道为什么,阿强放开了玉姨,玉姨马上将腿合拢,跪在展台上。

“听见我说话吗?”耳机里突然传来阿强的声音。

“听见了,你要干什么?”我问到。

“操,搞半天我特么的忘记开对讲机了。”阿强咒骂了一声。

“我操,我宁愿听见他为了玩我妈才关闭的对讲机。”高原扶额说到。“说吧,你要干嘛。”

“把你们的铁链给我,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比赛。”阿强声音里带着兴奋。

我们将手里的细铁链丢给展台上的阿强,等着看他怎么玩弄台上的女奴们。

只见阿强抓着红姨的头发,将正在狗爬的红姨拽到玉姨身边,然后命令她们背对背的站好,然后又将芬奴拽到了她们身边。

然后命令芬奴躺在地板上,然后分开自己的大腿,成一字。芬奴在听到命令之后,带着一脸的娇羞和无奈,快速完成了指令。因为长筒袜的原因,分开成一字的双腿,将芬奴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将女性最神秘的地带展露在陌生人面前。芬奴在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隐秘的水泽地带时,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逃避羞耻感的芬奴,将自己的头向后昂起,避免和观众的视线相对。但是阿强一声令下,芬奴只好抬起头,面相观众。而红姨和玉姨则站在芬奴的两侧,背对背站好。在听到阿强命令她们抬起一条腿,成一字马站立后,都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是不是要像芬奴那样分开双腿,将自己的隐秘展现给陌生人看。

虽然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但那时候的自己可不是裸体,能看见的地方只有私密部位。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看光了,但是还有最后一点女性尊严和羞耻的残留,就是那神秘之地的内部还没有被人如此的看过。而现在,她们却要自己抬起腿,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廉耻和尊严都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芬奴躺下,分开双腿之后,观众们看见了女性最私密的内部。在女奴们的阴道口处,有一个巨大透明的假阳具深陷在阴道里。玻璃假阳具不但将女奴的私处张开,而且内置的LED 灯将女性隐秘的内部照射的通亮,可以很容易的看到阴道内的皱褶。虽然观众距离展台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看到阴道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并不影响观众用目光来探索生命通道的好奇心。

虽然观众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深处看,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无地自容。

虽然自己被众多的陌生人玩弄过,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可以自我催眠,是被强奸的,是被迫的。虽然被人玩弄身体,自己的性欲在陌生人的玩弄下被激发出来,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在陌生人身上,或者身下,积极配合,主动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来迎合陌生人的蹂躏和奸淫。

虽然很多人用他们的罪恶之根或者手指,深入的摸索过女性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虽然自己的三个空穴都被异物所填满,虽然自己从最初的被强迫变成了主动迎合,虽然有那么多的虽然,但是却只有一个,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内部直到现在。但是在这个展台上,我们居然要自己主动的分开双腿,让陌生人的目光通过隐秘的大门,直达机要重地,这种羞耻感,不是一般女性能够承受的。如果不是芬奴因为发情而有些意乱情迷,相信芬奴也不会如此简单的将自己的隐秘暴露出来。

在展台上爬行的时候,因为阴唇被拉长,将带着灯光的玻璃阳具隐藏起来,但是现在,只要分开双腿,阴唇就会分开,将自己的内部构造彻底的暴露出来。因此红姨和玉姨一脸羞红,踌躇犹豫,不分开就会收到处罚,分开,自己的羞耻底限又无法承受,看着红姨和玉姨左右为难的样子相当的有趣。

不知道阿强在红姨耳边说了什么,红姨向阿强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腿,成一字站立,因为羞耻,将自己的脸藏在腿后。阿强又在玉姨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玉姨也满脸慢慢的抬起自己的腿,将红透耳根的脸像红姨一样,藏在腿后,紧紧的闭着双眼。

阿强一脸坏笑,命令芬奴不许动,然后就一下踩在芬奴的肚子上。这个举动让芬奴收起双腿和双臂,想要蜷缩起来,在阿强的再次命令下,芬奴终于又一次躺好分开自己的双腿,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搂着红姨和玉姨的双腿。芬奴昂起的脸眉头紧皱,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痛苦呻吟声,双腿也因为痛苦而剧烈的抖动,头部也随着双腿的抖动而左右摇摆。

阿强毫不在意芬奴的痛苦,一只脚踩在芬奴的肚子上另一只脚伸向芬奴的下体,用力的踩在私密处,不停的用力撵了起来。

阿强用细铁链将红姨和玉姨的脖子和抬起的腿绑在一起后,将双手分别伸到玉姨和红姨小玉蕾上不停地揉捏起来。

在阿强持续不断的挑逗下,欲望的火苗开始燃烧,并且扩散,辽源的欲火在女奴的身体上显现出来。但是阿强在挑起女奴们的欲火之后停止了,只是将手伸开,贴在女奴的阴部上,不再动了。伸出的脚按在芬奴的阴户上,停止了踩撵。女奴们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潮红开始从脸上向胸口扩散,上下不停颤抖的丰满乳房显示出她们正在急促的呼吸;大幅扭动的腰肢正是女人们试图缓解身体里苦闷的最佳表现;红姨和玉姨的双腿是因为要调整姿势而不停变换姿势;芬奴不停的所有这一切的动作都是因为用自己的阴部追逐阿强的手指而来,为了让阿强更好的刺激自己的阴蒂,让自己可以更快的登上欲望的云端。

女奴们刚开始的羞涩排斥,已经被情欲所代替,水汪汪的大眼向台下的观众投递着凄婉的目光,嘴巴里发出的呜呜呜的呻吟声,焦急的召唤着台下的男人上台来凌辱自己,脸上幽怨的表情激发着男人们的情欲,妖娆扭动的身体刺激着男人们的肉欲,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正在向台下的观众们无声的诉说着寂寞和空虚。晶莹剔透的水滴开始布满女奴们泛着潮红的白皙身体,让女奴的身体散发出凄美而又淫魅的光芒。

就在女奴们用尽力气,冲向顶峰的时候,阿强的脸上突然露出残忍的笑容,伸出手指在女奴们破皮而出,的阴蒂上用力一捏,然后旋转,一阵剧痛袭来,让红姨和玉姨突然从顶峰摔落至地狱,因为经受不住剧烈的疼痛红姨和玉姨站立不住都摔倒在芬奴身上,蜷缩起身体靠在芬奴身边不停的呻吟。

阿强来到距离高潮一步之遥的芬奴身下,一把抓住芬奴的狗尾巴,用力向外一扯,粗大的狗尾肛塞破菊而出,大量的灌肠液冲出体外。巨大的排泄快感,在陌生人面前排泄的羞耻感冲击着芬奴的大脑,将芬奴推向绝顶,芬奴挺起腰部,将自己大开的阴户完全的展示在观众面前,又一股水柱冲出阴部,在天上撒出片片水花,又一次潮吹了。

“双孔喷射,奇景啊。”不知何时来到我们身边的总监说到。

话音未落,阿强突然抽出了倒在地上,扭曲身体的玉奴和红奴体耐的肛门塞,两人体内的灌肠液喷溅了芬奴一身一脸。正处于潮吹状态的芬奴又一次受到羞辱的刺激感,将所有的力气全部释放出来,让最后一次喷射更为剧烈,引起了台下众人的一片赞叹和惊呼。

就在台下的观众平复下心情的时候,站在台上的阿强拍了拍手掌,从后台上来一些工作人员,开始在展台上工作起来。看到这番场景,原本以为表演结束的观众们,又重新坐下,等待之后的表演。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第四节  淫糜的比赛2/3

  在工作人员的忙碌下,展台上树立起一大一小两个金属支架,我们也在工作人员的撤离时走上展台,开始对女奴们进行现场调教。

  我们先将女奴的口塞解开,将插入女奴口中的粗长假阳具抽出。在抽出假阳具之后,女奴不停的咳嗽起来。在女奴咳嗽的时候,我们解开了女奴们的束缚,让女奴们站在金属铁框架下面的金属立柱上,等待新的凌辱表演。

  我们先来到红奴身旁,在高原的命令下,红奴在一个带着底座的金属支柱上站好,面相观众。左腿站立,右腿高高抬起,直指向天,形成一字站立的姿态。红奴左手高举过头顶,抓住自己的右脚脚腕,右肩膀向前,将高举的右腿别在肩膀后,右臂向后,将右腿环绕起来,我们快速的用麻绳将红奴固定在金属立柱上,让红奴维持着单腿向天站立的姿态。之后我们如法泡制,将玉奴反方向的固定。让玉奴高举左腿,右腿站立,让红奴和玉奴好像照镜子一般,被固定在金属立柱上。

  红奴则是一字马大劈叉,双手平伸,好像一个土字,躺在一个组装好的金属拘束器上。我们拿出一个双头金属钩,将金属钩的空心双头分别刺入芬奴身下的两个迷人空洞之中,然后将金属钩翘起的另一段插入芬奴身下的金属拘束器的滑动槽内,抓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低端来回抽送几下,将滑动槽的锁扣锁死。

  我们将绑在金属框架上的麻绳一端解开,连接在女奴束胸衣的拉环上。女奴们的束胸衣不单可以像文胸一般将女人的胸部变得更加丰满,也是一件可以折磨女人胸部的刑拘,只要拉动束胸衣的拉环,束胸衣的小机关就会收缩,将胸部勒紧,用胸部的胀痛来折磨女人。因为知道束胸衣会让女人的乳房过早的失去弹性,所以我们极少使用,所以今天是第四次使用这东西。我们快速的按照绳扣上的编号,快速的将绳子上的钩子和对应的环扣相互连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做完检查,然后由总监宣布新的表演开始。

  在众人的掌声中,我们拿起金属框架的小盒子里的遥控器,按下开关,金属框架上的小电动机开始工作,绳子逐渐被缩短,女奴们的身体也缓缓的开始离开地面。随着身体被提高,女奴们胸部的压力开始变大,嘴里的呜呜声越来越大。被吊在空中的女奴们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女性最引人的耻丘。她们的密肉在长筒袜的拉扯下,大大的分开,显出最内部的嫩肉。在痛苦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女奴们都将自己的脸转向一边,不和台下的观众对望。

  这时总监推着一个送餐用的四轮小推车来到女奴身后,在观众疑惑的目光中,总监拿起一个兽用的大号灌肠器,双手举起,向台下的观众展示起来。当台下的观众听到总监的介绍后不禁发出一阵惊呼。两千五毫升的兽用灌肠器,拿来给人用的还是相当少见的。尤其是女奴还穿着束腰的情况下用,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这不是一次灌进去的吧?」台下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

  「应该是。」有人答到。

  「这么大,拿着不费劲吗?应该是一次的吧?」某人继续猜测。

  「是不是一次灌进去的,接着看不就知道了吗?」台下众人猜测分分。

  我们跟总监相视一笑,开始对女奴进行灌肠。高原和阿强在小推车上拿过充气肛塞,站在她们的侧面,看着女奴脸上的表情,将肛塞缓缓的塞入了红奴和玉奴的肛门里。当她们二人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情况后,脸上不禁露出恐惧的神情。不住地微微摇着头,一脸的哀求之色,看向主人,企图用呜呜声和眼神打动自己的主人。我们三人将女奴口中的色口球拿掉,让她们可以自由的说话,主要是想听她们在剧烈的摧残下的叫喊和呻吟。

  「不要,不要,灌肠,灌肠实在是太痛苦了呀。不要,好不好?主人」玉姨带着哭腔哀求着高原。高原依旧无动于衷,带着微笑看着玉姨,用一根拇指粗细的假阳具在玉姨的阴户上不住地摩擦,一边听着玉姨的哀求,一边将湿润的假阳具刺入玉姨的蜜穴之中。

  阿强一手拍打着红姨的雪白大屁股,一边在塞入红姨阴部的假阳具底部的小环上挂砝码。而我则把砝码挂在连接芬奴阴唇和长筒袜的铁链上,让芬奴的阴唇被拉扯的更长,然后又拿出一根导尿管,刺入芬奴的尿道,另一端塞到一个小啤酒瓶里。

  总监将灌肠器吸满灌肠液,并且通过耳麦向观众介绍灌肠液的成分,甘油,醋。红奴和玉奴在听到灌肠液里居然还有辣椒汁和芥末的时候,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里发出的哀求声音充满绝望,因为她们清楚的知道不管怎么哀求都不可能逃过被灌肠的折磨。大量的灌肠不禁是胀痛还会产生长时间产生呕吐的感觉。尤其是在混入刺激性液体的时候,更会产生烧灼的感觉。总监这次的灌肠液直接用的是鲜榨的辣椒汁和更为强劲的黄色芥末膏,对肠道的刺激将会更加剧烈。

  这次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三个女奴分享这两千五百毫升的灌肠液。三个女奴的肛塞都有充气阀门,可以阻止灌肠液喷出体外。虽然说是分享,其实红奴和玉奴相对芬奴要好很多,因为她们可以通过收缩肛门来阻止灌肠液的入侵。因为芬奴的肛塞是金属材质,无法通过收紧肛门来阻止灌肠液流入,只能全部接收。但是因为有束腰的缘故,随着注入量的增加,注入压力就会变大,红奴和玉奴必须用更大的力量收紧肛门才能阻止灌肠液流入。只要力量够大,红奴玉奴可以一滴也不喝灌肠液,但是作为交换,塞入她们阴道里的透明玻璃阳具不许被拉出体外,如果滑出体外,就必须注入与芬奴同等分量的灌肠液。女奴们听完我们的介绍都不禁发出颤抖身上冷汗直冒,带着哭腔不住地哀求。

  总监将注射器放入一个自动推动器中,只要按动开关,机器中的推干就会推动注射器的推杆,将灌肠液注入女奴的体内。我拿起较细的一根接在芬奴的金属肛塞上。两根比较粗的接在红奴和玉奴的肛塞上,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想让芬奴少受苦,恰恰相反,这反而增加了折磨的时间。

  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总监按动了开关,无情的机器开始将灌肠液注入女奴的体内。不出意外,芬奴是第一个大声哭喊的人,芬奴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啊哦哦不要啦,不要啦的大喊声。芬奴的声音里充满无助和痛苦。

  「哎呀呀,不行啦,里面烧起来啦,主人,快停下啊。」芬奴大喊到。只是一会儿,芬奴身上就布满汗珠。红奴和玉奴虽然还没有被注入一滴灌肠液,但是要用力的收紧自己的肛门所以身上也开始布满汗珠,因为要持续不断的用力,所以她们二人的脸涨得通红。因为对于灌肠的恐惧,让女奴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肛门上,暂时忘记了来自胸部的胀痛感。

  女奴们要想少被灌肠,不需要坚持多久,只需要比别人坚持的更久就好。想清楚这一点,满身大汗的芬奴开始不停的叫喊起来。

  「你们……你们……救……救我……哎呀呀……放松……放松呀,坏了,要坏了呀,咿……呀呀……」芬奴因为肚子的痛苦而疯狂的哭喊起来。不知道她到底在对谁叫喊。

  芬奴的身体和脸色因为灌肠液的摧残变得苍白,身体也出现不规律的痉挛抽搐。她的头无力的左右摇摆,想要将痛苦晃出大脑。芬奴不时的昂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大屁股和后背都因为肠道里的折磨沾满晶莹的汗珠,形成一副妖媚的画面。

  「哎呀呀……就……就要……不……不行……啊呀……」芬奴叫喊的力气越来越小,开始变得有气无力起来。我来到芬奴的身后,伸出双手开始抚摸芬奴的身体,想试试这种痛苦的摧残是不是也能激起芬奴的肉欲,或者用更痛苦手段来刺激芬奴,她是不是也能高潮?因为张先生说人的潜力其实非常的巨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想到这种事。

  我一手用力的抓住芬奴的屁股,像揉面团一样的大力揉捏起来,还不时的用力抽打一下令芬奴浑源的大屁股时不时的震荡几下。另一只手开始在芬奴的身上游走,不时的拍击一下,扭一下,或者攥一把。轻重不一,力量时大时小,令芬奴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因为经过长时间的贱淫,只要是处于裸体状态,身边有男人的情况下,女奴们的身体就会处于发情状态,即使心里不愿意,身体也会做好被贱淫的准备。这已经不是因为生理而起,完全转变成条件反射式的本能。但是在观众看来,这种状态完全就是在巨大的痛苦中也能燃起肉欲的表现,不禁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在我蹂躏芬奴的时候,突然传来玉奴痛苦的呻吟声。「哎呀呀……进来了啊,好热啊……受不了……哎呀……」阿强一脸坏笑转身拿过马尾辫,眼睛里射出施虐时的残忍目光。不用说,这小子一定用了什么办法让玉奴提早放松了肛门,注入了灌肠液。这么长时间调教下来,三个女奴身体的忍耐程度有多强心里还是有数的。我疑惑的看向高原,高原冲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走到玉奴身后,开始用马尾鞭抽打玉姨的后背和屁股。

  「哦啊……呀呀……不呀……死了呀……哇……啊……」玉奴和芬奴在灌肠液和肉体的疼痛下不住的叫喊,呻吟。

  美丽性感的女体,一丝不挂的被掉在空中,通过透明的束胸衣可以看见女奴们的乳房已经从漂亮的白色变成触目惊心的赤红色,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洁白的身体遍布被施虐之后留下的红色痕迹,满身的汗水,无一不在证明着身体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应该是一副凄惨的图像,但是玉奴和芬奴像合唱一般,将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以及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彼此呼应,此起彼伏,再加上眼前悲惨的画面,不禁令人热血沸腾,想要冲上舞台,加入摧残她们的行列。虽然观众没有加入折辱女奴的行列,但是阿强却对自己的母亲动手了,只见他蹲在红姨的身下,用手指不停的刺激着红姨的阴蒂,红奴的阴蒂冲破包皮展露头角的时候,阿强在红姨的阴蒂上用力一捏,红姨忍不住发出一声大喊。剧痛将红姨的体力全部抽走,肛门的力量被疼痛吸干,大量的灌肠液开始注入红姨的体内,巨大的灼烧感和疼痛传遍全身为,令红奴再也没有力气收紧肛门,任由灌肠液进入自己的体内。红奴也随后加入合唱的行列。

  「饶命……裂开了……不行……不拉……死……死了……」三个女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她们的呻吟和哀求不但无法喊来解救她们的人,反而将人群中兴奋的情绪推得更高,很多观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兴奋起来。

  注射玩成后,总监拿来三个透明的塑料桶,放在女奴们的身后,我们三个,将肛塞拔出的瞬间,大股大股的液体冲出女奴的肛门喷洒在塑料桶里。随着喷射的进行,女奴们的呻吟声中带着解放之后的愉悦声音。

  「哎呀……呀……呀……呀……哦……啊……」激情喷射的画面,配上女奴们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声音,令人热血沸腾。被折磨的苍白的身体遍布红痕,在汗水的点缀下,变得更加妖冶性感,女奴们通红的脸颊带着甘美的表情,空洞无神的眼睛翻着白眼,抽搐不停的双腿,身后不停地噗噗声,形成了一副凄惨的画面。刚经历过暴风骤雨袭击的百合花,却如罂粟花一般撒发出妖冶的气息,刺激着人们的情欲。

  总监在认真的测量之后,向台下的观众报出了三个女奴灌肠的准确数字,芬奴最多,一千二百毫升,玉奴九百,红奴最少只有四百。所以为了公平,红奴和玉奴都要进行第二次灌肠,凑足一千二百毫升。

  第二场的游戏规则很简单,红奴和玉奴只要补齐欠缺的量就行。虽然目标很简单,但是过程却不简单。她们要先将灌肠液注入芬奴的体内,然后再将芬奴体内的灌肠液灌入自己的身体。因为没有刻度,所以红奴和玉奴每人各有一次测量排泄量多少的机会。但是测量排泄的量不算在补差里,如果灌得不够,就要重新再灌肠。

  总监介绍着游戏规则,我们则将红奴和玉奴的束缚解开,让她们二人可以自由行动,只留芬奴还挂在铁框架上。

  红奴和玉奴一脸哀怨的看看台下又相互对望,然后又带着一脸哀求的神色看了看我们,希望能逃过这场游戏,但是又知道这只是白费功夫,在矛盾的心理下,二人的行动就像受惊的小孩子,颤巍巍的伸出手,然后带着一脸的惊恐和不甘愿看向我们,但是在我们的逼视下,又带着一脸的绝望拿起准备好的道具,做着准备工作。因为这一次我们并不参与,完全交给女奴们自己处理,这就等于是女奴们自己给自己灌肠。虽然以前她们也给自己灌肠,但是却没用过刺激性这么强烈的药液,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就可以理解了。只见性格比较倔强强硬的红姨在几个深呼吸之后,咬了咬牙,一把抓起小推车上的肛塞塞入自己的肛门里,并且捏动充气球,将肛塞充气。然后又抓起一个肛塞,塞在玉姨的依旧充血红肿,并且不时发出几声噗噗声的肛门里。玉姨在被塞入肛塞时,本能的抗拒了几下,被红姨一巴掌打在脸上之后,任由红姨在自己身上施为,不敢再反抗。

  红姨命令玉姨拿起灌肠器,去小推车里吸取灌肠液,自己走到芬奴身后,将一个肛塞塞入芬奴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里,用力的挤压着充气球,直至黑色的半透明橡胶从芬奴的肛门里探出头来为止。在充气的时候,芬奴不住地哀求和叫喊,但红姨却不为所动,脸上带着凶狠残忍的表情,继续挤压着充气球,看着芬奴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别……不要啦……休息……休息啊……求求……啊……」芬奴的声音里充满痛苦。但越是喊叫,红姨的手就捏的越快,丝毫不理芬奴的痛苦,眼里怨毒的目光中甚至带有一点兴奋的快感。

  玉姨双手抱着吸满两千五百毫升灌肠液的注射器来到红姨身边,战战兢兢的看着红姨。红姨熟练对望将橡胶管固定在注射器口上,然后将透明橡胶管连接在芬奴的肛门塞上,然后命令玉姨和自己一起给芬奴注入灌肠液。红姨带着玉姨,用最直接的暴力手段直接灌入,所以引起芬奴不停地哀嚎声。红姨和玉姨将注射器推杆的底座放在地板上,管口冲上,然后双手抓着注射器向下用身体的重力增加注射的速度和力量。

  「哇呀……啊呀呀……不……停……啊……呀……」在极度的痛苦中,芬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踌躇,连带着铁架都开始抖动起来。在注射一半之后,芬奴双眼反白,大张着嘴巴,头无力的垂在身后,从长大的嘴巴里伸出的舌头僵硬的指向天空。在剧烈的痛苦中,芬奴已经连呻吟叫喊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通过身体地痉挛踌躇来缓解身体的痛苦。

  因为芬奴以前有过在被灌入五千毫升清水的情况下被三根粗大黑人鸡巴插入体内的经历,而且还不止一次,所以我对红姨和玉姨的粗暴行为并没有制止。虽然只有两千五百毫升,但这次穿着束腰的芬奴却是在收腹的情况下被灌入两千五百毫升刺激性药液,要说一点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就在我想上千看看芬奴的情况时,芬奴的嘴巴里吐出一声沙哑的呃声。

  用芬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感觉身体被鸡巴刺穿了感觉,好像从屁股直接插出嘴巴的感觉。不单是刺穿身体的感觉,就连眼睛和舌头都被插出体外的感觉。因为灌肠会产生呕吐的感觉,所以在呼吸时气流会与声带摩擦发出丝丝哈哈的声音。现在芬奴的状态,就是这种从屁股插出嘴巴的表现。

  在灌肠完毕之后,红姨将灌肠的橡胶管中间的开关关闭,将灌肠液全部留在芬奴的体内,然后从小推车上拿来三根粗大的假阳具。在红奴的命令下,玉奴爬在地板上,撅起屁股,双腿分开,在地上爬成了一个土字,将自己打开的阴部展现在台下观众面前。然后红奴背对着观众,坐在玉奴的腰上,双脚踩在玉奴的双臂上,然后将拿来的一根假阳具毫不留情的刺入玉奴大开的蜜穴之中,粗暴的举动引起玉奴一声惨叫。红奴站在玉奴的粉背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手里的第二根假阳具用力的插入芬奴大开的嘴巴里,一插到底,红奴的举动让芬奴原本变弱的抖动又剧烈起来。

  做完这一切,红奴大开最后一根假阳具的开,假阳具的头部不住地震颤着,发出嗡嗡声,假阳具中部的凸起颗粒不停的飞快旋转,在旋转的同时还在扭曲变形,好像一条活蛇一样开始舞动起来。

  本以为玉姨是要将在自己蜜穴门口研磨半天的第三根假阳具刺入自己下体的时候,红奴一转身,将正在舞动的电动假阳具狠狠地刺入了芬奴的淫肉之中。红奴熟练的操控着假阳具在芬奴体内肆虐着,令芬奴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在红奴的刺激下,芬奴的身体开始出现发情的反应,充血凸起犹如新生儿大小的阴蒂坚挺的耸立起来。红姨伸出一只手,不停的刺激着芬奴的阴蒂,另一只手操控着假阳具在芬奴体内进进出出,搅动着芬奴最为敏感的嫩肉,在红奴的贱淫下,芬奴嘴里痛苦的呜呜声开始变的甜美起来。随着芬奴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抖动,芬奴居然在痛苦中获得了一次高潮。红奴拿起放在地上的玻璃瓶向台下的观众展示芬奴在这次潮吹中喷出了多少的淫液。

  在台下观众的惊叹声中,红奴走回玉奴身边,命令玉奴四肢着地,爬到芬奴身下,撅起屁股时,玉奴一脸的惊恐,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红奴,不住地摇头,在又被打了两个耳光之后,玉奴脸上带着悲泣的表情,慢吞吞的爬向芬奴身下,然后胸部贴地,双腿分开,高高的撅起屁股,将自己饱受摧残但依旧还是粉红色的嫩肉全部展露在众人面前。

  红奴拿起连接着芬奴肛塞的透明橡胶管接在玉奴的肛门塞上。在打开橡胶管的开关后,玉奴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呀……又进来了……够……够了……快停下……呀……咿呀……」玉奴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但是因为红姨坐在玉奴的后背上,玉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发出凄惨的哀嚎声。但是红姨却带着一脸的淫邪表情,一手控制着正在芬奴体内肆虐的假阳具,在芬奴体内快速抽插。另一只手控制着插入玉奴体内的假阳具不停的快速的进进出出。芬奴和玉奴在红姨的贱淫下开始将体内的痛苦转变成对生理的性刺激,嘴里的呻吟声逐渐转变成混合着痛苦和甘美的声音。

  「呜……呜……呜……嗯……」因为芬奴嘴里还塞着一个插入喉咙的巨大假阳具,所以不能说话,只能用不停扭动的腰肢来追求更大的欢愉。

  「哎呀……烧……烧起来了……着……火……着火……啊呀,好痛……痛快……快点……哎呀……停……啊……」玉姨语无伦次的叫喊着,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什么。「烂了……真……烂了吧……要上天了……不行啦……烂了……」

  两个在巨大痛苦中苦苦忍耐,挣扎的女奴,居然被一个同为女奴的女性玩弄着下体。不仅被女奴蹂躏下体,还在女奴的玩弄下逐渐达到高潮,随着芬奴和玉奴屁股的一阵快速的抖动,红姨一下将插在两人体内的假阳具抽出。随着玉奴一声带着预约声音的高呼,一股水柱喷洒而出,红姨用力的将两只假阳具重新快速插回芬奴和玉奴体内然后再次快速拔出时,又一股更为强烈的陪射随之而出,红姨反复抽插三次,喷射了三次后,红姨又抽插几下,发现两人不会再潮吹后,拿起芬奴的玻璃瓶,再次走向观众。台下的观众看到瓶子里大量增加的淫液后,感叹不已。两次潮吹就灌了小半个可乐瓶,不知道将红姨手里的可乐瓶全部灌满要多少次,而且更想知道芬奴和玉奴能潮吹多少次。

  当红姨重新走回芬奴和玉奴身旁,想要再次凌辱她们时,被阿强制止。在阿强的命令下红姨取下连接在玉奴肛门塞上橡胶管,咬了咬牙,将橡胶管接在自己的肛门塞上,用不停发颤的手打开了橡胶管的开关,在剧烈的刺激下,红奴双手捂着肚子,在芬奴身下不停的翻滚着,嘴里不住地的发出呜哇的痛苦叫喊声。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红奴脸青春白,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慢慢的爬向橡胶管的开关,伸出颤巍巍的手,将开关关闭。

  之后总监将量筒放在地板上,让玉奴自己顿坐在量筒上,在观众的注视下排泄出来,体内的痛苦让玉奴忘记了羞耻心,随着一声痛苦并包含着欢愉的叫喊声,总监得到了准确的灌肠量,七百毫升,玉奴完成了任务。用同样的方法得到了红奴的灌肠量后,总监满意的笑了,红奴给自己灌了九百毫升,同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我和高原走到红奴和玉奴身旁,将浑身无力的玉奴和红奴分别固定在土字行金属拘束器上。然后和芬奴一起,被头下脚上得吊了起来。

  总监拿来一盆凉水,一下浇在芬奴脸上,将晕过去的芬奴泼醒刚刚醒过来的芬奴,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一下拔掉了她的肛门塞,一股巨大的灌肠液喷射而出,在天上形成了一小喷泉,随着灌肠液的喷出,芬奴的嘴里发出一阵阵高喊,声音里满是痛苦得到解放之后的畅快。

  在芬奴全部喷射完毕之后,我们将特质的肛门塞塞入了三个女奴的肛门里,准备来一次地狱式灌肠,目的是给女奴彻底的清理一下肠道,给下一场表演做准备。

  这一场的游戏规则也很简单,看看在灌肠时谁先忍不住昏过去,或者将肛门塞喷出体外,就要在下一场表演中受到严厉的惩罚。如果桶里的十五公升灌肠液没有注射完,三个女奴都要在下一场比赛中受到惩罚。

  在介绍完游戏规则后,我们做着准备工作,总监则拿着一个肛门塞向观众做着介绍。塞入女奴肛门里的肛门塞有三个口,两个进口,和一个出口。一个进口是用来灌入新鲜灌肠液的,另一个进口,则是要接受他人灌肠液的,出口则是将自己体内的灌肠液输出给别人。

  举个例子,芬奴的肛门一边接受着新鲜的灌肠液的同时还要接受红奴的灌肠液,在芬奴的肚子装不下的时候,芬奴可以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输出给玉奴,和芬奴一样,玉奴在接受芬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在肚子达到饱和之后,会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转输给红奴,红奴在接受玉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然后将灌肠液输给芬奴,灌肠液在三人体内不停循环,直至有两人晕倒,或者肛门塞离体才算结束,换句话说,这场比赛只有一个胜利者。

  我们将女奴们一字排开,左边是玉奴,右边是红奴,芬奴在中间,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芬奴最低,红奴和玉奴稍高一些。红奴的灌肠液可以比较轻易的流入芬奴体内,可芬奴体内的灌肠液想要进入玉奴体内就没这么容易了,这样就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玉奴的痛苦,但是相应的,玉奴是下一场游戏的主要摧残对象了。

  总监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同时打开了橡胶管上的开关,大股的灌肠液快速进入三个女奴的体内,令三个女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新的灌肠液只是甘油和醋的混合液,虽然对肠道没有过于强烈的刺激,但也是有刺激的。在灌肠液的刺激下,女奴们的嘴巴里开始出现干呕声,每个女奴都开始摇头,嘴里不停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女奴们凄楚的呻吟声充满无助和悲哀,但是听在耳朵里却转变成快感,每一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着,似乎可以听见台下观众急促的呼吸声。

  因为女奴们的束腰已经被解开,可以看见芬奴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并且发出咕咕的声响。虽然知道红奴和玉奴因为想要少被灌肠,都在收紧肚子和肛门,让芬奴尽量的对多装一些,但我们谁都没有出声制止。原因有几点,一是因为我们都想知道女奴们的忍耐极限。二是因为只凭芬奴一个人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的灌肠液,只要有剩余我们一样可以继续测试女奴的极限。三是因为女奴们抵抗的时间越长,痛苦的时间也就越久,快乐的时间也就越长。第四点也是重要的一点,女奴们在调教中产生竞争意识,可以提高调教效率,还可以让三个女奴取长补短,进步神速。在张先生的指点下,我们决定在这次的表演中试验一下,给于女奴们一定的自主权,看看会是什么样子。

  被倒挂起来的女奴们不住的颤抖挣扎,身上布满黏腻的汗液,白皙的皮肤和汗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淫秽的光泽。在持续的灌肠下,女奴发出的声音好像被掐住脖子时发出的沙哑咳咳咳声,已经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

  女奴们的肚子都开始鼓起变大,好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即使如此,也没有一个女奴将肛门塞拍出体外,而是继续让灌肠液继续流入体内,刺激自己饱受摧残,咕咕嘶鸣的肚子。女奴们的这种服从精神又一次获得了台下观众的赞叹。

  不是女奴不想排泄出来,而是因为在女奴们的肛门里的特制肛塞发生了膨胀,塞住了女奴的肛门,让她们想排泄也不行。在特制肛塞的两层橡胶的夹层中放置了小苏打,小苏打和灌肠液中的醋酸发生反应产生气体,气体推动气阀堵住进油孔,当压力增加时,进油孔会被重新打开,灌入醋酸,继续产生气体,将肛门塞的更满。

  灌肠液源源不断的进入女奴们的身体里,女奴们的呻吟和叫喊声越来越有气无力,身上的汗水逐渐增加,一滴滴的滴到地板上,女奴们的身体也开始痉挛,双眼反白,口水顺着舌头低落在身下。

  因为还没有人晕过去,所以总监又到入了一些灌肠液,继续给女奴们灌肠。女奴们的肚子又开始膨胀起来。为了增加游戏的观赏性,我们手里拿着电动假阳具,来到女奴的身边,将巨大的电动阳具用力的塞入女奴体内。因为灌肠液的挤压,在假阳具进入女奴体内的时候,女奴的下腹随着假阳具的进入,而慢慢鼓起,可以清楚的看到假阳具进入的深度。假阳具强劲的震动令女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女奴们的惨叫,我们兄弟三人的比试开始,看谁先让自己的女奴在痛苦中高潮。

  我们三人使出看家本领,控制着假阳具,让假阳具可以充分的刺激到女奴们的敏感点,让女奴更快的高潮。有被虐体质的芬奴,只是在几下玩弄之后,身体就进入了发情状态。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混杂着痛苦和娇喘,而且她的阴蒂和乳头也开始充血,变得坚硬起来。我用绳子将假阳具在芬奴体内固定好之后,拿来一条马尾辫开始抽打芬奴的后背和,屁股,大腿内侧,乳房等一些敏感部位。在我用力的抽打下,芬奴痛苦的呻吟声开始被兴奋所代替,阴蒂也开始充血挺起。

  「咿呀……呀呀……好……好苦……痛啊……好呀……别……打……继续……哎呀。」芬奴的呻吟声和呼痛声混合在一起,悲惨的女奴受虐图,却激起台下观众和阿强高原的一阵兴奋。

  我们三人用尽手段让女奴发情,然后高潮。总监在三个女奴间来回巡视,不时的按按女奴大概五个月身孕的肚子,检查一下灌肠的程度。

  因为假阳具不只是震动。假阳具自身还带有四个带有凸起的旋转圆环,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再加上灌肠液的压力,令女奴的肉壁更加紧密的包裹着假阳具。再加上我们不时的用力抽插,次次击打在花心的密蕾上,更加剧了女奴们的痛苦,巨大的假阳具龟头抵在女奴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带个女奴们更加剧烈的痛苦刺激。

  女奴肚子里的灌肠液在一壁之隔的假阳具的搅拌和震荡下,相互激荡翻腾,好似开锅一样。才仅仅几分钟玉奴就因为过激的刺激失去了意识。昏厥中的玉姨双眼反白,大张着嘴巴,浑身惨白,失去意识控制的身体,还不时的抽搐几下。

  总监先关闭橡胶管的开关,又拔出插在玉奴体内的假阳具。然后仔细的检查后,离开了不时颤抖几下身体的玉奴,带着高原来到芬奴的身旁。总监将原本插入玉奴体内的假阳具,粗暴刺入不停发出咿咿呀呀呻吟的芬奴嘴巴里,令芬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总监一手抓住芬奴的头发向背后提起,一手抓着巨大的假阳具抽插着芬奴的嘴巴,令芬奴不时的发出几声哦噗的呕吐时才发出的声音。高原背对观众,蹲在红奴和芬奴中间,双手不停的在芬奴和红奴的乳房,下阴,大腿内侧,和屁股上不停的游走,总监则不时的更换一下摧残的对象,将假阳具塞入红奴的嘴巴里折磨一番。我和阿强用马尾鞭抽打几下女奴后,再抓住女奴体内的假阳具用力抽插,在女奴们开始发情时,换上马尾鞭用力的抽打几下,如此反复,令两人在痛苦和愉悦的海浪上沉沉浮浮,既到不了浪潮的顶端,也不会跌落浪潮的谷底,这更加重了女奴身体里的苦闷。

  终于红奴也经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也昏了过去。只留下还在苦苦坚持的芬奴。因为痛苦,所以芬奴的身体透出惨白的颜色,因为鞭打,所以在惨白中透出醒目的红色,这两种颜色相互交融,形成了妖冶,性感的粉红色。犹如白玉雕琢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在粗暴的蹂躏下一片赤红。充血的肛门和不停张合的阴道口,好似在对我们进行控诉。鼻涕眼泪以及嘴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将原本漂亮的脸蛋弄得一片狼藉。这么凄惨的样子,无助的表情,无法勾起我们和观众的怜悯,反而更加重了我们施虐的欲望,想要更加残忍的对待眼前无助的女人。

  我辅助抽打芬奴的身体,总监抓着芬奴的头发,用假阳具奸淫她的嘴巴,高原刺激芬奴的敏感地带,阿强负责芬奴阴道,和阴蒂的刺激。芬奴在巨大的痛苦中体会着来自身体的性刺激。芬奴的体内痛苦和性兴奋的两种信号交织在一起,通过芬奴的呻吟声明确的表达出来。

  性兴奋所引发的炽烈火焰扩散向芬奴的全身,一模潮红出现在芬奴痛苦扭曲的脸颊上,并且迅速的向胸口和乳房上蔓延。肥厚的阴唇在充血的状态下变得一片赤红,更加的肥大,随着假阳具的进出,带出大量的黏腻的透明蜜汁,这些蜜汁顺着被分开的阴部流向芬奴高高鼓起,透出青筋,并且咕咕作响的大肚子。总监操控着假阳具在芬奴嘴里进进出出,不时的将假阳具上粘稠的分泌液抹在芬奴的乳房阴部或者屁股上,让芬奴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不堪。在总监拔出芬奴嘴里的假阳具时,高原会用力的按压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声,芬奴的哀嚎声未落,总监迅速的将假阳具插入芬奴嘴里,将剩下的半声哀嚎和假阳具一起塞回芬奴的喉咙里。

  在一番折磨后,芬奴终于也昏死过去。我们三人回到各自女奴的身边,用凉水将女奴泼醒后,在女奴痛苦的呻吟声中,突然拔出肛塞,三个女奴体内的灌肠液喷薄而出,形成三股喷泉,巨大的排泄快感让三个女奴都发出高喊。大量的灌肠和排泄抽空了女奴体内的力量,令女奴们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束缚被解开的女奴们好像一堆烂肉般堆在地上,呼呼的穿着粗气。

  总监在看过计量器的数字后,大声的宣布,三个女奴一共被灌入了两千二百毫升灌肠液。其中芬奴灌入的最多,为八千七百毫升,红奴被灌入七千多毫升,最少得玉奴也被灌入六千多毫升。而且芬奴在灌肠时的潮吹量达到了三百七十毫升。数据一出台下的观众发出一阵赞叹和掌声,让我们觉得得意非常。

  在工作人员冲洗过地面之后,表演台上留下了二十几个粗壮的黑人,一字排开,等待着我们的指令。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第四节 淫糜的游戏3/3

一字排开的全裸黑人们体格壮硕,凸起的肌肉相比健美冠军也毫不逊色。尤其是胯下的性器更是夸张,在不勃起的状态下都有小孩子手臂粗细,最短的也有十五六公分长,最长的更是达到二十八九厘米,这么惊人的尺寸,看着都让人心惊,更别说要全部刺入。

瘫倒在地上的女奴们满身大汗,撒发着性感和妖冶的光芒。女奴的身体因为痉挛,时不时的剧烈抽搐几下。女奴们的嘴唇也不停的抖动,让她们的呻吟带着颤音,形成断断续续的多段式颤音,更加剧了人们想要摧残淫虐她们的想法。

二十多个黑人,二十多跟粗大的阳具,每个女奴只要服务七八根,对于经常被多人轮奸乱交的女奴们来说并不多。但是,这些黑人不仅仅体力惊人,性技巧也很丰富,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黑人性奴。多次射精和长时间做爱都不在话下,所以每个女奴要对付的不是七八根巨屌,而是二十几跟巨屌。

本来是想亲自上阵的,虽然也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性交的事情,可不是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即是观众的同时,也是演员。但是在表演台上跟女奴性交,就是另一回事。我们没法在观众面前勃起,所以没办法,只好让总监去找些肯上台的人来,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找来这么一些人。当初这群黑鬼好像乌云一样压过来的时候,我们心里也是一惊,生怕女奴们顶不住他们的摧残。不过在听到总监说他们都是老手,心里有数的时候,也就放心了。

在总监的示意下,黑奴们来到女奴们的身旁,一个高大犹如黑猩猩的黑人抓起芬奴的头发开始用力向上提,芬奴头发吃痛,不停的喊疼。瘫倒在地上的芬奴被提起之后,黑人伸出另一只手,用手肘勒住脖子,让芬奴紧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勾起芬奴的大腿,高高提起,让芬奴随着呼吸不停开合的密葫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另两个黑人面对着芬奴侧面,伸出双手开始在芬奴的身前身后不停游走,不停刺激着芬奴敏感的身体。在密集的攻击下芬奴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声,为了索取更多的性刺激,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红奴和玉奴屁股对着观众四肢着地,狗爬在地上,双腿分开,将自己的隐秘部大大的分开,在黑人的抠挖下水光潺潺,大量的黏腻体液顺势而下,流淌到大腿内侧,令大腿内侧也泛出淫糜的光泽。

黑人三人一组玩弄着女奴的身体,暂时没有上台的黑人则规矩的站在台上,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看着台上的淫荡表演,等着随时上去补缺。

三个女奴在黑人的挑逗下,已经逐渐进入状态,开始发出求欢的信号,水淋淋的阴部,潮红的脸颊和胸部,不自觉扭动的腰肢,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停开合的阴道口,就算没有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也不需要明白女奴们说的淫词浪语也知道女奴们的渴求。但是黑人们却不着急解放自己的肉欲,只是站在女奴们面前,将自己的肉棒送到女奴面前,等着女奴们的口舌服务。久经战阵的女奴们马上会意,张开自己的嘴巴,开始为黑人服务,没有被选上的黑人,回到女奴们的身侧,继续挑逗女奴们早已发情的身体。

女奴们通过自己的手抓上黑人依旧软趴趴的肉棒前,被黑人一把抓住丢到一边去的举动明白了只能用舌头和嘴巴激活黑人的肉棒,而不能用手的意思。马上缩回自己的手,用舌头舔弄黑人的肉棒。

女奴们伸出舌头,绷直,用舌尖不停地在黑人的大鸡巴上滑动,或者张开嘴巴,用舌头将黑人的鸡巴挑起,再用嘴唇吸住,好像在跟几把接吻一般,慢慢的将龟头吸入自己的嘴巴里,反复几次之后,黑人的大家伙慢慢翘起,挺立起来。在女奴们的努力下,黑人的大鸡巴湿漉漉的,沾满了女奴们的口水,在灯光下闪现着邪恶的光泽。

芬奴面前的给人充分勃起,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整根鸡巴对准芬奴的嘴巴,一下插入,突然的起根插入,让芬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咳后,下意识的想要吐出黑人的粗长阳具,但是因为黑人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芬奴的头发,令芬奴动弹不得,只能反着白眼,任由黑人将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当做阴道来使用,在黑人几次大力的抽送之后,芬奴满脸通红,嘴巴一松一紧的吸引着黑人巨根。黑奴马上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因为黑人明白这是芬奴缺氧后的本能反应。

芬奴在吐掉嘴里的粘稠液体后,大口喘息几下后,重新将沾满了自己喉咙粘稠的液体巨大鸡巴含入口中,慢慢的套弄起来,把自己的喉咙当做阴道,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或者次次全部吞吐,再慢慢的吐出,弄得面前的黑人一脸的享受。

虽然三个女奴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但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却都不一样。带着一脸献媚笑容的芬奴不停的吞吐着黑人的大肉棒,嘴里不时的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好像正在享用一顿丰盛的美食。玉奴的脸上则带着些许的哀怨,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态,好像在哀求黑人对待自己的时候温柔一下。红奴则是一脸的凶恶表情,死命的盯着面前的黑奴,发着狠将自己的头拼命的前后摇摆,好像是要跟眼前的黑人拼命一般的架势。

一脸淫荡的表情享受深喉口交的芬奴,将黑人的粗大阳具吸的啧啧有声,在全部吞吐时突然睁大眼睛,不停的挣扎起来,想要将黑人的大鸡吧吐出来。黑人抓着芬奴的头发向前一推,自己收腰向后一撤,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黑人的鸡巴里喷出,尿了芬奴一头一脸。

芬奴在吐出黑人鸡巴的时候低下头,吐出了不少的尿液,不停地咳嗽起来。看着芬奴凄惨的样子,芬奴面前的黑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抓着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脸昂起来,对着芬奴张开的嘴巴,接着尿起来。芬奴不但没有没有多开,反而带着一脸的套好献媚表情,大张着嘴巴,将黑人的尿液全部吞下腹中,在黑人尿完之后,还带着感激和的表情在黑人的鸡巴上亲吻几下,然后低下头,将地板上的尿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仰起脸,准备继续为黑人口交。

黑人却离开芬奴的嘴巴,向身后正在等待的同伴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站立的地方,随后,来到芬奴的身后,双腿分开弯曲,将自己湿漉漉,黏答答的鸡巴在芬奴的屁股缝上研磨几下,慢慢的刺入芬奴的股缝之中,芬奴仰起脸,发出了一声悠长,愉悦的呻吟声。

红奴和玉奴脸前的黑人,来到她们身后,然后将她们一下掀翻,躺倒在地面上,在红奴和玉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随着黑人突然全力的突刺菊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红奴玉奴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却被身旁的两个黑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能不停扭动自己的腰肢来缓解强大的冲击力。芬奴甜美的呻吟声和红奴玉奴凄惨的呼疼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阵阵催人淫欲的声浪,席卷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三个女奴没叫几声,刚登台的黑人来到三个女奴的面前,托起女奴们的头,让女奴们为自己进行口舌服务。

在几下抽插后,芬奴双眼迷离,半开半合,一脸陶醉的沉迷在肉欲之中,嘴里不住地发出嗯好,再深点,犹如梦呓一般的呻吟声。在黑人的鸡巴伸到嘴边时,芬奴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将黑人的巨根塞入自己口中,新上台的黑人,一把抓住芬奴的手,并且摔了芬奴一记耳光,将沉醉在甜美享受中的芬奴打醒。芬奴稍微回了回神,将手放了下来,先在黑人的巨根上亲吻几下后,才吐出舌头,开始为黑人勃起而努力舔弄起来。芬奴的淫荡和奴性获得了在场众人的赞叹。

这时的红奴正头枕着做到在地黑人的大腿,歪着头,用力的吸允着黑人犹如香菇一般的的大龟头。一双凶狠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将鸡巴插入自己屁股的黑人,双脚踩在黑人两侧的地面上,用力的挺动自己纤细的腰肢,想要将跪坐在自己下身黑人的精华压榨出来。红奴身下的黑人将红奴的双手当做缰绳,配合着红奴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巨大的黑棍棒捅进红奴的皮眼里,令红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声。

身材比较娇小,一副邻家小妹妹的玉奴,则在两个黑鸡巴的加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玉奴下体的黑人将玉奴的双脚架在肩膀上,将玉奴的双腿压向玉奴的胸部。黑奴双腿分开,站在玉奴两侧,双手撑地,好像一个正准备冲击的相扑运动员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玉奴早已红肿的屁眼,两人结合部位发出一声声的啪啪啪声。

玉奴的脖子被新上台的黑人双手成环拉吊起,形成仰头的样子,然后再将自己的黑长的鸡巴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捅进玉奴的喉咙里,令玉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欧欧的呕吐声。玉奴脖子上的凸起,很明显的显示出新上台黑人的家伙到底插到了哪里。玉奴本能的想要将深喉口交的黑人推开,怎奈双手被口交的黑人夹在腿弯处,动弹不得,头又被黑人巨大的手掌固定着,只能翻着白眼忍受着黑人鸡巴对喉咙的刺激,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痛苦的闷哼声。

正女奴们的努力下,终于充分勃起的黑人,也来到了女奴下体处,正在抽插女奴屁眼的黑人将自己的巨根抽出女奴们的屁眼,然后在女奴身旁躺倒在地面上。经常被人玩弄得女奴们很明白黑人的意思,是要女奴们自己将黑人的鸡巴刺入下体,并且扭动自己的腰肢,主动求欢。

芬奴爬到黑人身旁,好像公狗撒尿一般,提起自己的一条大腿,蹲在黑人下身上,将自己的肛门对准黑人的鸡巴,缓缓的坐下。躺在芬奴身下的黑人,晃动几下腰部,巨大的鸡巴在芬奴丰满的屁股上划过,令芬奴发出一声充满哀怨的骚叫声。芬奴脸上满满的哀怨之色,令黑人大乐不已。

躺倒的黑人伸出手指,在芬奴的阴唇上弹弄几下后,芬奴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黑人是要操逼的意思,马上伸手抓住黑人的巨根,在自己的阴道口上研磨几下后,带着一脸的期待表情,就要向下坐。被黑人一巴掌打在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被打了一巴掌的芬奴停止了动作,一脸不解的看着黑人,黑人一下捏住芬奴凸起的阴蒂向高处提起。阴蒂吃痛的芬奴只好慢慢的站起,随着啵的一声响,原本插入一小半的鸡巴离开了芬奴的阴道,随着鸡巴被拔出,芬奴一脸的哀怨,双眼含泪看着黑人,嘴里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话语,也不管眼前的黑人听懂听不懂。

“别这样,快点操母狗吧,母狗的骚逼太痒了,快点给母狗吧。快点吧你的大鸡吧插母狗烂逼里好不好。求求你啦。”芬奴带着焦急的哭腔不停的向捏着自己阴蒂的黑人求欢。

虽然听不懂芬奴在说什么,但是芬奴的表情和声音却说明了一切。芬奴的焦急表现让在场的黑人发出一阵哄笑。躺倒在地的黑人捏着芬奴的阴蒂,又缓缓的向下沉,示意芬奴将肉棒插入体内,就在芬奴下意识的伸手稳住黑人的鸡巴时,脸上又挨了黑人一巴掌,微微一愣的芬奴,马上换上了一副讨好献媚的表情,然后用乞讨般的语气乞求着黑人,“母狗求求主人,母狗真的想要操逼啊,主人,快点将鸡巴赏赐给母狗吧,母狗一定让主人满意。。。”

在黑人将芬奴的两只手都抓住之后,芬奴终于明白,黑人是要自己不准用,只能通过扭动屁股将鸡巴刺入自己体内。明白之后的芬奴,双手和黑人十指相扣,缓缓的下沉自己的腰部。因为阴唇上依旧连接着长筒袜,所以随着芬奴的下蹲,阴唇被拉开,将阴唇包裹着的嫩肉以及一张一合的阴道口,全部展现在黑人面前。

芬奴将黑人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缓缓向下坐的时候,站在芬奴身旁,不停玩弄芬奴身体的黑人,各伸出一只脚,踩在芬奴的大腿上,猛的向下用力一踩,芬奴发出一声惨叫,将黑人的鸡巴一下全部吞入自己的阴道内。芬奴双眼反白,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让芬奴爬在黑人的身上不停的抽搐。芬奴身后的黑人,在芬奴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双手掰开芬奴的屁股,将鸡巴对准芬奴的屁眼,用力的向前一顶,将整根鸡巴一下刺入芬奴的屁股,巨大的疼痛让芬奴的后背不受控制的向后弓起,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又重新爬在黑人身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就在芬奴想要多喘几口气的时候,又一个黑人出现在芬奴的面前,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自己已经挺立的巨大鸡巴,一下插入芬奴的喉咙里,将芬奴的痛苦呻吟声封在了喉咙里。正在芬奴身旁,不停玩弄芬奴身体的黑人,相视一笑,开始加重手上的力气,从原来的爱抚和挑逗,一下变成大力的揉捏和抽打,令原本痛苦的芬奴更加的痛苦。

同样被三穴贯穿的红奴四肢撑地,背对地面,不停的挺起自己的下体。面对红奴的黑人,双手托着红奴的大屁股,用力的拉向自己的鸡巴,将自己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整根插入红奴的阴道里。躺在地面的黑人,面对红奴的后背,巨大的双手撑着红奴的纤腰,红奴的大屁股落下时,向上挺起腰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插入芬奴的屁眼,不管红奴是挺起腰还落下屁股,总有一根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的同时,另一根鸡巴退出自己的身体。

红奴的头用力向后昂起,将嘴巴和喉咙构成一条直线,使得黑人的鸡巴更加轻易的进入自己的喉咙。红奴的喉咙随着黑人鸡巴的进进出出形成一条不停起伏的隆起,可以很轻易的看到,黑人鸡巴在红奴喉咙里插入的深度。红奴发出的呻吟声,更像是野兽战斗时的嘶吼,再加上红奴身上撒发出的狂野气息,让人产生了正在驯服一头正在发狂的母豹子的错觉,或者说正在观赏一头正在狩猎的母豹子。性感的肉体,淫荡的呻吟,强烈的对抗式性交,带给人们全新的感觉,令场上的黑人和观众无不兴奋异常,想要试试这种好似拳击一般,拳拳到肉的战斗式性交的美妙滋味。

在红奴和芬奴被人群奸的同时,一脸楚楚可怜的玉奴也无法逃过被凌辱的命运,甚至会被凌辱的更加凄惨。虽然女奴们都是被群奸,但是玩弄玉奴的姿势更加有创意。

三个黑人将玉奴的双腿分开,并且保持倒立的姿势,由躺倒在地上的黑人挺起自己的腰部来贱淫玉奴的嘴巴,玉奴前面和后面的软肉,则由站在玉奴前后的黑人来贱淫。因为体位的原因,玉奴的姿势并不适合抽插,所以玩弄玉奴身体的两个黑人放开了玉奴的身体,一人一边,抓着玉奴的手腕,不停的将玉奴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帮助同伴玩成贱淫玉奴的游戏。抽插玉奴阴道的黑人一手抓着玉奴的脚腕,另一只手,伸向玉奴的阴蒂,不停的挑逗着玉奴最为敏感器官。

插玉奴美臀的黑人,一手抓着玉奴的另一只脚腕,一手揉捏着玉奴的屁股,还不时的抽打一下,令玉奴发出一声混合着愉悦和痛苦的闷哼声。抽插玉奴嘴巴的黑人,挺腰的动作并不规律,有时会在玉奴下降的时候挺起腰部,将自己的黑鸡巴狠狠地刺入玉奴的嘴巴,有时又会跟着上升的玉奴挺起腰部,好像是用鸡巴将玉奴顶起来的一般。有时会做起来,伸手拍打玉奴的洁白如玉的后背和白皙丰满的乳房,令玉奴不时的发出痛苦或者满足的呻吟声。

所有的黑人通力合作,相互学习,不停的变换着女奴们的姿势。每当觉得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黑人会停止自己的动作,招呼台下正在等待的同伴,自己则坐在一边欣赏场上的淫荡不堪的表演。恢复体力之后的黑人会重新站立起来,回到队伍里,等待同伴的召唤,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淫荡的芬奴在黑人无休止的摧残和贱淫中,越发的淫荡和下贱,疯狂的追求着对自己肉体更高的刺激。芬奴单腿站在地上,将另一只脚搭在身旁黑人的肩膀上,将自己红肿一片的阴部全部展露在众人眼前,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正在不住张合吐出粘液的阴道口。芬奴一手勾着一个黑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时的将四只手指扣进自己早已烂泥一般的阴道里,抠挖一阵后,带着一手黏腻的淫液伸进自己的屁眼,再用力的扣动几下,将某些黑人在自己体内排泄的尿液沾满手指,然后再将沾满自己淫液和黑人尿液的手指塞入自己的嘴巴里,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情舔弄一番,在回味一番后,继续将手指塞入阴道里,不停反复。芬奴在将手指塞入阴道和屁眼的时候,还带着一脸的淫荡和献媚的表情,不住地探头将嘴凑到黑人脸前,想要索吻。芬奴一张妩媚的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星眸半闭的双眼显得有些迷离,丰满的嘴唇微微翘起,尽显性感,但还是被黑人一巴掌打开。虽然不知道黑人指着在索吻时被打了多次脸,还在依旧索吻的芬奴说了些什么,但是稍微想想,以及其他黑人在看向芬奴时的嘲笑表情以及起哄时嘴里戏谑的声音也知道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谁他妈的愿意跟厕所一样的嘴巴接吻?起码我是绝对不愿意的,这不是间接的跟别人口交还喝尿一个意思吗。要是我,我也绝对不会答应。

黑人们在芬奴身旁站了半圈,带着一脸的嘲笑或者厌恶的表情看着侧身站立,正在发骚发浪的芬奴,看着被欲火折磨的几乎发狂,将廉耻二字彻底丢弃的芬奴,都环抱着双手,不动她一根指头,只是在嘴里发出嘲弄的哄笑声。被肉欲冲昏头的芬奴,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动作。芬奴时而躺倒在地,好似解剖台上的青蛙一般,分开双腿,用双手分开自己的耻丘,露出自己沾满淫水,发出一片淫糜光泽的阴道和屁眼,不住地哀求着有鸡巴的活物贱淫自己。P芬奴像发请的母狗一般四处乱爬,时而撅起自己的被玩弄得红肿一片的屁股,淫荡的不停扭动,时而跪爬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双手从身后分开自己丰满白皙,但是遍布红色巴掌印的大屁股,将自己不停滴下淫液,并且大开的下体双穴暴露在众人面前,努力的想要让男人们来奸淫,蹂躏,玩弄自己。对于奸淫芬奴来说,男人们好像更喜欢看见发情的芬奴四处求欢的下贱样子。在芬奴爬到红奴身边,想要为玩弄红奴身体的黑人口交时,被黑人一脚踩在脸上,芬奴不仅没有挣扎,还一脸享受的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弄黑人脚趾。在黑人收回脚后,芬奴像狗一样跪爬在地上,先亲吻几下黑人的脚被,然后伸出舌头,将黑人的脚舔弄干净,然后转过身,撅起被自己双手分开的屁股,不住地摇晃,用最下贱的淫荡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欲求。原本想要奸淫芬奴的黑人在同伴说了几句之后,带着一脸的坏笑,一脚揣在芬奴的屁股上,将芬奴踹倒在一边,继续伸手玩弄起红奴的身体,还不时的回头看看正在爬向玉奴的发骚母狗,如何引诱其他黑人的淫荡场面。

芬奴在爬到玉奴身旁时,先亲吻几下坐在地上,享受着倒立玉奴口交的黑人的双脚,然后捧起黑奴的右脚,好像品尝美味一般的舔舐起来,在清理干净之后,芬奴双手抓着黑人脚丫子,背对着黑奴,双腿分开,将自己留着淫水的阴道,对着黑人的脚开始下蹲。就在芬奴的阴道口碰触到黑人脚趾的时候,黑人一下抽回自己的脚丫子,然后在芬奴的后背猛蹬一脚,令失去平衡的芬奴一下摔倒在地。重新爬起来的芬奴,满脸泪水,双膝下跪,不停的向四周磕头,用带着哭腔的凄惨声音哀求着在场众人用鸡巴奸淫自己。在场众人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能从芬奴的动作明白,芬奴到底在哀求什么,但是却没有人想要对芬奴做点什么,都在压抑着自己的的性欲,对芬奴后面的自我凌辱充满期待。

每当芬奴用手指自慰快到高潮时,跟在芬奴身边的黑人们就一起按住芬奴,终止芬奴的动作,让芬奴无法到达高潮。可是在芬奴的肉欲逐渐冷却下来的时候,却会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从地上提起来,一起玩弄芬奴的身体,刺激芬奴的敏感部位,重新燃起芬奴对肉欲的渴求后,将芬奴晾在一边,看着芬奴在肉欲的刺激下,一边四处乱爬,一边大哭大喊的哀求别人奸淫自己,疯狂求欢,连母狗都不如的淫荡动作,黑人们指着芬奴不住的发出嘲弄的哄笑声,在黑人的哄笑声中,芬奴的下贱无耻动作越来越多,花样也不停的翻新。性饥渴的芬奴爬到黑人身后,伸出舌头舔弄黑人屁眼,爬到红奴或者玉奴交合的部位,伸出舌头舔弄黑人的睾丸或者沾满淫水的鸡巴,也或双手分开自己的下体,不停的在黑人的腿上摩擦的举动越来越多,随着被拒绝的次数增加,芬奴的欲火也越来越高。焦急的芬奴躺倒在地,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汪洋一般,充血赤红的肥厚阴部,引诱着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和蹂躏。芬奴的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脸上,乳房上,大腿上,屁股上不停地抽打,发出啪啪的脆响。芬奴一边用力的打向自己的脸颊,一边发出充满绝望的求欢大喊声。

“求求你们了,快来操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操逼啊~快来操逼吧~哎呀~哎呀呀~贱母狗不配被人操~嫌母狗脏公狗也行啊,只要有鸡巴就行,呜哇~啊呀~母狗的烂逼~骚逼~要鸡巴操呀~操死母狗吧~母狗要鸡巴~救命呀~操逼吧~骚婊子只要公狗就好了呀~只要有鸡巴就行了呀~”

听着芬奴下贱淫荡的哭喊声,抽打自己脸颊和身体清脆的巴掌声,令所有人的欲火都开始高涨起来,就连经常一起玩弄女奴们的总监也兴奋的满脸通红。

被欲火烧毁理智的芬奴四处求欢,没有一次高潮的时候,红奴和玉奴在黑人的通力合作下,早已高潮数次。

好像三明治一般被黑人夹在中间,贯穿双穴的红奴,拼命地耸动自己的大屁股,拼命般迎合着黑人的抽插,在三人的结合部位,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红奴虽然正在做着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好似正在与敌人对峙的战士一般,带着一种憎恨和坚毅看着眼前的黑人,眉头皱起,咬着牙齿,脸上带着些许狰狞的微笑,好像一个正在与敌人战斗的女斗士般,一次次的挺起自己的屁股,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红的枪管吞噬掉所有的入侵者。情绪高涨的红奴一边与入侵体内的两个黑色巨兽搏斗,一边发出不甘的嘶吼和咒骂,给自己打气。

“操~操死~~你们~操死~下贱胚子~看奶奶~怎么操~死你们,恩~恩~哼~不~不行~~奶奶操~~死了~哎呀~呀~看奶奶的~厉害~哼~有本事~一个个的来~奶奶全接着~来呀~都放马过来~~唔~啊~操死你们~看骚逼的~~呀~呀~厉害,好厉害~不行了~快不行了~哦啊~”

随着一声呼喊,红奴摔倒在身下黑人的身上,双手无意识的伸在半空乱抓,双腿紧紧的夹住黑人的腰,不住颤抖,红奴的下腹部和屁股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猛烈收缩,经过长期训练的屁眼和阴道试图将黑人体内的精华全部挤压出来,强而有力的挤压令两个黑人都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声。插入红奴阴道里的黑人,拼命用手箍着自己鸡巴的根本,不让自己射出来。狼狈的样子引来周围同伴的嘲笑声,令差点射精的黑人一脸羞愧的退到一边。

一个退下,另一个黑人马上接替位置,一脸的豪迈,挺起自己的巨根,对准红奴红肿的阴道挺腰就刺,随着巨大黑物的突然刺入,身体抽搐,还在体会高潮余韵的红奴发出一声大呼。随着红奴的惨呼,刚提枪上马的黑人也发出一声闷哼,刚刚参战时的那股豪气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声自我解嘲的话语。在几个深呼吸后,原本打算猛打猛冲,目中无人的黑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向红奴的阴道内挺近。

刚刚喘息几口气的红奴,双脚突然被身侧的两个黑人提起,直至将红奴的屁股抬到半空,在红奴身后抽插红奴排泄器官的黑人和抽插阴道的黑人相视一笑,脸上带着残忍的表情,将红奴的腰用双手固定后,交换了个颜色,两人一起深吸一口气,咬紧牙,一声发喊,对着红奴的身下双穴快速猛烈的抽送起来。原本还在回味高潮余韵,身体还不时抽搐两下的红奴,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拉回现实。在一声惨叫后,只能发出啊呀呜嗯呻吟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长期的群交和特训中,女奴们的身体已经养成了很多好像条件反射般的自主行为。就算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身体也会做出反应。就好像呼吸一般,虽然没有意识,只要还有体力,阴道和屁眼就会将插入体内的东西紧紧包裹起来进行挤压,只要不拔出来,两个穴道就会努力运行,直到铁杵变成绕指柔,退出通道为止。

经过特训的女奴们,阴道内壁的皱褶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阳具进入阴道时,会让人产生藤幔爬上阳具,并且被缠住的错觉。这种冲破重重阻隔到达终点的成就感令每一个尝试过女奴们阴道的男人们流连忘返。在阳具退出时,阴道内的皱褶又会将阳具牢牢的锁住,并且还会产生阴道正在将自己的鸡巴吸往阴道深处的奇妙感觉。进入时披荆斩棘冲破重重包围的成就感,以及离开时的那种苦苦挽留的不舍,再加上女奴体内湿滑灼的触感,不仅能满足男人们生理上的需求,还在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女奴们的屁眼经过长期蹂躏,集柔软和坚韧于一体。在龟头刚刚进入时会觉得非常柔软,好像是要插入棉花的感觉,但是如果继续深入,将龟头全部进入之后,柔软如棉花的肛门会变得坚韧有力,将鸡巴牢牢的控制住,不停的鸡巴向肠道深处挤压,拉扯,肠道内的温度也会逐渐升高,产生更多滑腻的粘液,令插入肛门的男人兴奋不已。

不单单是红奴和芬奴,就是玉奴的双穴也是令人回味无穷。在表演台上,被人欺负最惨的绝对是芬奴,对于各种羞辱淫虐和奸淫都能转化为肉欲的荡妇来说,让她保持高涨的欲火才是对她最好的折磨。对于红奴这种越战越勇,越被欺负,就越要反抗的强势女人而言,把她操到求饶,臣服,才是对一个男人的最高奖赏。虽然奸淫红奴的人最多,但是受到的凌辱相对最少,但确是被操得最恨的那个。在三个女奴中被奸淫的花样最多的反而是玉奴。

玉奴属于那种没什么主见的小女人性格,所以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不但气场弱,性子更软弱,只要带着凶狠的面孔稍微吓唬吓唬就能乖乖就范的女人。邻家小妹一般的女人应该更容易获得男人的关怀和保护,但是在凌辱的时候,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和恐惧绝望的样子却也是最容易唤醒男人施虐情绪的催化剂。越是带着可怜表情的哀求和越容易刺激男人的施虐情绪,欺负凌辱玉奴的欲望也就越高。

因为长时间的倒立奸淫,会令大脑充血,尤其是在高度兴奋的状态下,有可能引发脑溢血之类的危险情况,所以黑人们也不会一直让玉奴一直保持倒立的姿势进行奸淫。所以玉奴在几次倒立奸淫后,就被放了下来,回复了性交的正常体位。虽说是正常体位,可也不能太正常。玉奴左手贴着右手肘,右手贴着左手肘,被身后的一个十字行拘束器固定在身后。两根麻绳将玉奴的白皙大乳房缠紧,让玉奴的大奶子看上去更加的坚挺,丰满。充血之后乳房从白皙逐渐变成赤红色,好像熟透的红富士一般,看上去更加令人热血沸腾。黑人们将缠绕玉奴乳房的麻绳固定在铁架的横梁上,然后又将玉奴的双腿分开呈一字型,将双脚的脚腕固定在铁架的两侧,令玉奴发出痛苦不堪的求饶声。玉奴被固定好之后,两个黑人一前一后,将悬挂在铁架上的玉奴夹在中间。一双手托起玉奴的屁股,另一双手抬起玉奴的双腿,让玉奴胀痛的乳房获得了暂时的缓解。玉奴带着感激的表情看向来到身前的黑人,谢谢刚说一般,就被黑人刺入下体的鸡巴堵了回去,不但阴道,就连红肿刺痛的肛门也在同一时间被插入。两根巨大的黑棒同时贯穿下体,两根又黑又长的鸡巴一下子消失在玉奴的身下。下体深处的贯穿感,以及鸡巴强烈碰撞子宫口的强烈疼痛感,一下传遍玉奴全身。大张着嘴巴向天的玉奴,双眼反白,全身抽搐良久之后,嗓子里才发出捏着嗓子吸气时发出的特有的沙哑声音。玉奴的反应令所有黑人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哄笑声。

挂在半空的玉奴也明白了黑人的用意,要么乳房受苦,要么下体受苦,二者选择其一。对于经常被抽插下体双穴的玉奴来说,被人同时奸淫比折磨乳房要好的多,虽然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人弄得又红又肿,小腹也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

玉奴马上带着一副凄苦的表情看向眼前的黑人,用充满无奈的声音请求黑人继续奸淫自己。两个黑人明知玉奴已经乖乖就范,但还是拔出了自己鸡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将双手同时向上一提,玉奴的身体向上飞起一小段,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突然下坠。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玉奴嘴里发出。玉奴的乳房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被一下收紧,巨大的疼痛感从乳房传遍玉奴全身,巨大的痛苦让玉奴不仅浑身颤抖,更是疼痛的小便失禁,尿了一地。

在玉奴的惨呼声中,黑人们笑声更加残忍和嗜血。

玉奴不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哎呀,奶子好疼~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奶子要坏了~饶了~不~啊~饶了母狗吧~母狗什么都做~不要了啊~~”玉奴声泪俱下的哭喊声,不但无法引出黑人们的同情心,反而加剧了男人们的嗜血本能。看着一个个面带狰狞的黑色脸孔靠向自己,玉奴的身体不住的发出颤抖,胆小的玉奴被吓得声音都发颤了,“你们找她,不要在找我了,真的不要来了,母狗受不了了~她,她们都喜欢~找她们好不好,”玉奴被吓得嘴唇发颤,想要让红奴和芬奴代替自己。

“来玩母狗吧,母狗什么都愿意做,来玩母狗,母狗体她被操。”被一个黑人扯着头发,在地上狗爬到玉奴身边的芬奴马上接着玉奴的话,高声提醒黑人们,玉奴不愿意的,自己全都愿意做。说着,还爬在地上将玉奴的尿液全部舔舐到自己嘴巴里,将地面舔舐干净的芬奴马上蹲在地上,那些岛国片子里的女奴一样,模仿小狗乞讨的样子,还发出几声狗叫,希望将黑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原本以为黑人是想要玩弄自己的芬奴在看到黑人不理自己,而是继续看着玉奴的时候,芬奴带着一脸的不甘和焦急,快速的爬到玉奴的身前,做出小狗乞讨的动作。芬奴全力做出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贱最淫荡的举动,但换来的确是黑人将自己踹倒在地的无礼举动。因为黑人的目的是羞辱芬奴,而不是真的要伤害她,所以黑人在踹向芬奴时的力气并不大,准确的说应该是用脚踩在芬奴的脸颊上,然后用力将芬奴推倒。芬奴一次又一次的被黑人踹倒后快速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哀求黑人将鸡巴插进自己体内,但是所有的黑人都无动于衷。

就在芬奴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快要崩溃时,一个黑人走到芬奴身旁,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将芬奴拽到红奴身旁,伸出手指,塞在芬奴口中,玩弄了一会儿芬奴的舌头,然后指了指红奴沾满粘稠白色秽物的下体,拉着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脸贴在红奴一片狼藉的下体处,抓住芬奴的头慢慢的贴向红奴的下体。芬奴马上明白了黑人的意思,吧自己的嘴巴和舌头当做清洁工具,为红奴清理下体。

芬奴好不犹豫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带着一脸的满足和享受的表情,将红奴沾满精液淫水,以及女性阴精的阴唇和屁眼全部舔舐干净后,带着一脸的献媚表情看着让自己清理红奴下体的黑人,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我按照你的命令做了,能不能请你操我。黑人的举动也做出了回答,我只是把你当做用完就丢的卫生纸,有谁会跟卫生纸做爱。芬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黑人的巨根刺入红奴的体内。就在芬奴伸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安慰一下自己的下体时,被黑人抓住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用脚蹂躏芬奴的身体。黑人们有的踩在芬奴的脸上,不停的揉捏着芬奴的脸,芬奴一脸满足和幸福的表情,带着感激的眼神看着踩自己脸的黑人,然后伸出舌头,舔黑人的脚底板。芬奴的身体上布满了黑人的脚掌,乳房,大腿,小腹在脚掌的蹂躏下扭曲变形。有的黑人将脚塞进芬奴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令芬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在长时间的奸淫后,体力耗尽的红奴,也像玉奴般被吊在铁架上,任由黑人们夹击自己的下体。被并排吊在一起的红奴和玉奴全身遍布着被黑人奸淫时拍打出的淡红色,白皙的肌肤和淡红色的颜色,相互交叠,撒发出凄美的光芒,在加上满身的汗水和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令所有人的施虐情绪更加的高涨,一个又一个黑人不停的在红奴和玉奴的下体进进出出,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男人的精液混合着红奴和玉奴体内的淫液,随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被带出体外。这些肮脏的白色粘液再由下体双洞塞着脚丫子的芬奴全部吞下腹中,在吞噬这些粘液时,芬奴一脸的享受,并且发出满足的梦呓般的呻吟。

红奴和玉奴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处在半昏迷中的玉奴和红奴只是本能的收紧自己的下体,虽然自己的意识想要放松下体,减小摩擦的强度,但自己的身体却做出与自己意识相反的举动,将进入的肉棒紧紧包裹住,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放松。虽然下体传来的刺痛,黑人拍打自己身体时传来的痛苦,黑人刺激敏感部位时的愉悦和甜美感觉,全部混合在一起,让两个女奴在痛苦和愉悦的漩涡中不停沉沦。

随着一阵滚烫的热流注入身体,全身所有的痛苦在一瞬间消失,痛苦转变成绝顶的感官刺激,将红奴和玉奴感官火山引爆,炽烈的性刺激仿佛岩浆一般在体内流淌,将所过之处的痛苦彻底吞噬,将感官刺激的甜美感觉彻底的释放出来,红奴和玉奴在剧烈的性刺激中获得巨大的快感。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不住痉挛收缩,好像要将黑人的鸡巴折断一般的强力收缩,让黑人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声。随着鸡巴的抽出,红奴的下体又一次潮吹,喷射出一股水流。随着两个女奴身体一阵颤抖,两个女奴反着白眼,晕了过去。

“一共二十三个黑人,两个女奴一共战胜了二十三个黑奴”,总监报出数字,“红奴高潮二十一次潮吹六次,玉奴高潮十七次潮吹八次。”在听到总监的准确数字后,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赞叹声。“现在芬奴将进行今晚的压轴大戏…”总监等台下安静下来后,成功的吊起台下观众的胃口,总监说完,指着依坐站在表演台边上没动过的三个黑人微笑不语。

在三个黑人站起来后,台下众人醒悟过来,这确实是一项极具挑战的任务。三个黑人好似黑猩猩一般的体格,在站起来后,好似一团乌云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胯下高高翘起的巨物,青筋凸显,让原本粗壮的雄伟阳具,显得狰狞恐怖。巨大的龟头,手臂粗细的阳具,好似准备拳击手准备挥出的拳头一般,冲击着在场众人的视觉神经。成年人手臂长短粗细的巨大鸡巴,全部插入体内,到底是个什么场景,不仅台下的观众,就是我们也充满期待。

已经欲火焚身的芬奴,在看清眼前三根巨物后,也不禁有些害怕,尤其是听到总监说要自己将这三根巨物起根放进身体后,更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眼前的阳具不仅粗,而且长,三十几厘米的长度足够将二十厘米多一点的阴道彻底刺穿。眼前的巨大的雄起,不但可以刺穿阴道,更是能插进子宫的东西。但是坚硬的子宫颈可不是一般情况下能够插进去的,能插进一根手指就算了不起了,这些人体常识每个人都有,小说漫画里的宫颈性交,在正常生活中是绝对不存在的,那么这多出来的十几厘米芬奴会如何吸纳进身体呢?我看着面带恐惧的芬奴也有些好奇了。

新上场的三大团乌云黑压压的翻滚到芬奴身旁,张开簸箕般大小的手掌,在芬奴身体上不停游走,轻柔的爱抚,火热的嘴唇灵活的手指,无一不在挑逗芬奴敏感的身体。芬奴欲望的烈火重新在体内燃烧起来,将恐惧烧成飞灰,全身心的投入感官的洪流中,享受着黑人高超的性技巧带给自己的愉悦感觉。芬奴满脸的享受,一脸魅人的微笑挂在嘴角,半闭的双眼,带着感激和陶醉的眼神开着面前的黑人,微微张开的嘴巴,不停的发出醉人的呻吟声,不停扭动的腰肢努力的迎合着黑人对自己下体的侵犯。

在一番挑逗之后,芬奴情欲高涨,分开双腿蹲在地上,双手握住黑人的巨根,吐出香舌,舔弄起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刑具。宛如可乐瓶粗细的巨大阳具,在芬奴的舔弄下,青筋根根凸起,显得更加狰狞恐怖。黑人双手抓住芬奴的头,试着将鸡巴插进芬奴的嘴巴里,芬奴双手握住黑人的巨根,努力的张开自己的嘴巴,微微左右晃动自己的头部,试图将面前的巨根全部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拳头大小的龟头全部塞入芬奴的嘴巴里。芬奴的眉头皱起,额头上开始出现青筋,脸颊涨得通红,嘴角不住地滴下口水。随着黑人缓缓在嘴巴里的抽送,芬奴不时的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因为过于粗大的鸡巴,实在无法全部进入嘴巴,在努力的尝试几次之后,只好作罢。

黑人抽出鸡巴之后,一把提起蹲在地上,不停摩挲自己下体的芬奴,转了半个圈,然后双手扶着芬奴的细腰。芬奴马上会意,分开自己的双脚,踮起脚尖,弯下腰,用双手分开自己满是手掌印的大屁股,将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黑人面前,等待着黑人入侵自己的神秘地带。

黑人将自己沾满唾液的巨根在芬奴满是淫水的阴唇上摩擦几下,对准芬奴屁眼,开始缓缓的用力。坚硬如铁棒一般的粗壮鸡巴,随着芬奴略带痛苦的呻吟声,缓缓的穿过芬奴的后门,向温暖的更深处推进。

在几下缓慢的抽送后,芬奴的呻吟声由痛苦开始向甜美转变,长驱直入的黑色巨物带给芬奴从没有过得胀满感。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向全身蔓延。芬奴挺起身,合拢双腿,更卖力的踮起脚尖,想要缓解少许涨裂般的痛苦以及那好似被插进喉咙一般的呕吐感觉。抽插芬奴屁眼的黑人要有兴趣的盯着不停变化形状的菊花。在鸡巴进入时,芬奴的肉壁会随着鸡巴涌向肠道的深处;随着鸡巴的退出,肠道的内壁会依依不舍的将鸡巴送出体外,在黑色巨物外形成一圈先红的外圈。可谓是白肉进去,红肉出来,不停变换颜色的肉壁让抽插后庭的黑人兴趣大增。

随着进出次数的增加,巨大的撕裂感觉慢慢的变成甜美的胀满感;鸡巴退出时拉扯肠壁向外的痛苦感觉变成空虚感。胀满感和空虚感不停交互出现,令芬奴带着一脸陶醉表情的芬奴发出充满不甘和美妙的呻吟声。

“好棒,再深点~别停~接着插~继续插~深点~别拔出去啊~在用力~快点~快进来~嗯~真美~涨得满满的~再深点~真好~好鸡巴~美死了~好空虚啊~不要拔出去啊~好痛苦啊~快点插啊~插死母狗啊~使劲插吧”芬奴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甜蜜,声音里满是凄苦的味道。

又一团黑云压向芬奴,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芬奴昂起的头,用力的将芬奴昂起的头压向勃起的巨大肉棍,要芬奴为自己口交。意识迷离的芬奴,本能双手扶着黑人的腰部,将自己的嘴巴凑到巨棒前一边发出闷哼声,一边献上自己的口舌服务。芬奴带着陶醉的表情,像吹口琴一般一边发出幸福的哼哼声,一边在巨大的柱状物上来回演奏,在黑色的雄伟圆柱体上涂满口水。黑人抓住芬奴的头发,调整好角度,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芬奴的嘴巴慢慢的挺起自己腰。芬奴配合着黑人,将自己的嘴巴张开到极限,努力的将黑人的肉棒塞进嘴巴里。正紧闭着双眼,一心只想着将面前黑奴的肉棒吞进肚子里的芬奴没有看到一前一后的两个黑人脸上的坏笑,以及他们相互交流的小动作。

抽插芬奴屁眼的黑奴带着一脸的坏笑,猛的一下将肉棒从芬奴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被巨大龟头塞住嘴巴的芬奴,在鸡巴离开屁眼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撒娇似的哼哼声,好似一个被夺走心爱东西的小孩子,正在乞求别人的帮助一般,带着眼泪的双眼看着面前的黑人,用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乞求着什么,同时嘴巴里的吸力突然加强,芬奴的双手使劲的将黑人的腰部拉向自己的嘴巴,并且极力的将黑人的大鸡巴往嘴里塞。芬奴的举动不经让身旁的三个黑人微微一愣,带着疑惑的眼神面面相觑。

当看见芬奴不停摇晃着的大屁股,随即明白过来,芬奴是怕黑人离自己而去做出的反应,明白过来的黑人哈哈大笑起来。芬奴身后的黑人将自己的大鸡吧对准芬奴早已湿红一片的阴唇,一下就顶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让芬奴脚下一阵踉跄,向前迈了两步,将嘴里的鸡巴又吞进喉咙里一些。

两个黑人弓着腰,将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一下又一下的挺起腰部,将自己的鸡巴用力的向芬奴体内猛捅。两个黑人在一番猛冲之后,终于将鸡巴全部塞入芬奴的身体里。巨大的鸡巴不但将阴道塞满,带给芬奴强烈的满足感,更是到达阴道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脆弱的花心,将芬奴顶到飘飘欲仙。喉咙里的鸡巴塞满了芬奴的食道,还压迫着气管,使芬奴几乎无法呼吸,在几番抽插下,芬奴的鼻子里开始喷出一个又一个的鼻涕泡。

芬奴在半缺氧状态下双眼开始反白,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好像一个溺水者在拼命的游向水面一般,随着缺氧情况的加重,人体的呼吸反应被激活。芬奴大张着嘴巴,肺部开始收缩,但是因为巨大鸡巴的阻碍,而无法完成气体交换。一阵阵火辣的感觉灌进肺部,喉咙也剧烈的收缩起来,更加强了喉咙的收缩力度,令深喉口交的黑人发出一阵阵的叫爽声。一阵阵窒息的感觉,伴随着下体充实的张满感觉,将芬奴引入一个从来没有涉足过得全新领域。一切都犹如梦幻般的不真实,犹如灵魂被抽离自己的肉体,全身的无力感也变成飘飘欲仙,犹如悬浮在云端的感觉。

就在芬奴体会着窒息快感的余韵时,一桶凉水将芬奴从天堂浇回了人间。还没回过神来的芬奴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掐住脖子,从地上被提了起来,身体倍一前一后的坚韧物体夹在中间,等芬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两个黑人夹在胸前,两个大龟头已经定在自己下身的两个肉穴外,随时准备进入自己空虚的通道里。

明白过来的芬奴想要伸出双臂勾住面前黑人的脖子时才发现,自己的双臂已经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无法碰触到地面的双腿合拢,被身体前后的黑人夹在四条腿中间无法活动。就在芬奴想要询问的时候,两个黑人一声发喊,猛的将弯起的腰用力一挺,两根鸡巴同时刺入体内。巨大的冲击力自下而上的冲进体内,直达身体的最深处,将芬奴顶在半空。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感令芬奴发出啊的一声惨呼,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在两个黑人的夹击之下,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芬奴的上半身被黑人紧紧的挤在胸前,下半身在黑人的撞击下犹如狂风中的树叶,疯狂的摇摆着。芬奴面前的黑人双手搂着对面同伴的身体加强挤压芬奴的力量,芬奴身后的黑人一只手捂住芬奴的嘴巴和鼻子,似的芬奴无法呼吸。另一个黑人高高提起芬奴的一条腿,将三人的结合部位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

在剧烈的抽插下,芬奴两穴的魅肉被不断的拉出体外,又被暴力的插回体内。在巨大的痛苦下芬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在长时间的窒息下,芬奴逐渐的失去了意识,好似一具尸体般悬挂在黑人中间,下垂的一条腿,随着黑人的抽插有节奏的前后摆动着。

在一番快速的抽插后,芬奴背后的黑人拔出了插入芬奴屁眼的大鸡巴,离开了芬奴的身体,示意自己累了,让自己的同伴来接替一下自己。提着芬奴一只脚的黑人笑着点了点头,将芬奴的腿又提高一些,插着芬奴阴道的黑人也是带着一脸的坏笑,向后弯腰,令上半身形成一下斜着向上的斜面。提着芬奴一条腿的黑人提着芬奴的腿继续向上。两个黑人合力上提,芬奴的身体慢慢上升。全部的黑跟吐出阴道外之后,失去了支撑的芬奴,好像一只被放干血的母鸡一般,身体苍白,毫无血色,无力的下垂着。

一副溺水者样子的芬奴,被黑人提在半空,在黑人的摇晃下,轻轻的摇晃几下,毫无反应。一个黑人来到芬奴面前,捏了捏拳头,在芬奴的肚子上打了一拳,将芬奴打的前后摇摆起来。这一拳将芬奴的呼吸系统重新激活,令芬奴发出几声咳嗽,芬奴无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发出无力的呻吟声。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的芬奴,双脚都被提起倒立在空中。从上台到现在还没解决过得三号大鸡巴黑人,来到芬奴的面前,将芬奴的下颌弄卸了下来。拆卸身体关节的巨大疼痛令芬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黑人面对观众躺倒在地板上,将自己的巨根直指向天。自己的两个同伴提起芬奴的双腿,将芬奴的头对准同伴的巨根缓缓的开始下降。半躺在地上的黑人一手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头固定住,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正在缓缓下降的芬奴的嘴巴,准备来一个起根没入。

明白了黑人们的意思,芬奴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从黑人的控制中逃离。奈何力气太小,又在黑人猛奸中耗费不少体力,令芬奴挣扎的力量更小,丝毫没有办法挣脱黑人的束缚,只能任由黑人摆布。

随着身体的下降,黑人的龟头慢慢没入芬奴的嘴巴里,巨大的阴茎在芬奴紧致的喉咙和食道里差生巨大的摩擦力,令插入喉咙的黑人发出一阵畅快的嘶嘶声。两个黑人将芬奴的腿夹在腋下,抱起芬奴的大腿,将芬奴提起放下,让芬奴用自己的体重做着深喉运动。在缓慢的抽插下,芬奴的身体越来越低,直到黑人的巨根全部填埋进芬奴的喉咙里才作罢。

台下的观众可以通过芬奴喉咙处的一条明显的凸起准确的知道大鸡巴在喉咙中的具体深度。喉咙处的凸起随着鸡巴的进入和退出不停地起起伏伏。被倒立深喉口交芬奴嘴里不停的留下粘液,令粗黑的鸡巴散发出妖冶淫糜的光泽。

在芬奴将鸡巴全部吞入嘴巴里之后,抱着芬奴大腿的两个黑人,变换了一下身体的位置。一人,一手继续抱着芬奴的大腿,另一手托起芬奴的腰,让芬奴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令一个黑人来到胸前,扎好马步,将芬奴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双腿上,双手扶着芬奴的细腰,用力的将自己的巨大鸡巴刺入芬奴依旧无法闭合的肛门里,在几下抽送之后,将鸡巴全部插进芬奴的肠道里。

巨大的涨破感觉,配上长时间缺氧,肺部的灼烧感,令芬奴在痛苦和愉悦中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躺倒在地的黑人在同伴的帮助下站立起来。芬奴好似即将被烧烤的烤肉一般,被穿在两根鸡巴上动弹不得。在一番折腾下,芬奴的身体被黑人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令芬奴痛苦不已。芬奴的额头上青筋凸起,嘴巴边上和鼻子里不停的喷出粘液泡泡,粘稠的分泌液,顺着脸颊和下体滴落在地板上。

被折腾的软弱无力的芬奴好像一堆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不停的喘息着。无法合拢的大屁眼又红又肿,向外吐着吐出体内的鲜红色嫩肉。一个拿着大号注射器来到意识迷离的芬奴身后,将注射器的注射口对准芬奴无法合拢的屁眼,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伴用钢针刺激一下芬奴的肛门,将芬奴的屁眼合拢。吃痛的肛门瞬间合拢,将注射器口含在体内,随着灌肠液的进入,芬奴在痛苦中回过神来。因为无法闭合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啊啊的叫声。两公升灌肠液快速的进入饱受摧残的肠道中,令芬奴不停的哭叫起来。

刚被注射之后屁眼马上就被黑人的大鸡吧塞住,将准备喷薄而出的灌肠液重新推会芬奴体内。黑人压着侧爬在地上的芬奴,不停的抽插着芬奴红肿不已的肛门。肛门传来的真真刺痛,肠道里的痛苦灼烧感,肚子的胀痛感,以及灌肠液在体内的冲击力全部混合在一起,随着黑人的每一次抽插,芬奴的身体都会因为痉挛而颤抖一下,随着黑人动作的加快,芬奴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仰着头,留着口水,努力的忍耐体内各种痛苦的感觉。随着时间流逝,芬奴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一种酸麻的感觉开始从下体向全身扩散,逐渐的替换掉痛苦的感觉。芬奴的叫喊和呻吟声虽然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弱。

一个被人凌辱到气力全无,只能倒在地上喘气的女人,大汗淋漓,头发也全部湿透贴在脸上和身上。芬奴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台下的观众,被卸掉关节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不断的留着口水。有些泛红的大屁股,在不停地距离撞击和拍打下,已经变得一片红肿。原本洁白如玉的耻丘也在黑人粗暴的抠挖和抽打下泛出一片赤红色的水光。因痛苦而变得一片惨白的女体遍布汗水;惨白的女体遍布暴力蹂躏之后的赤红色;两种因暴力而产生的强烈反差的颜色,再加上芬奴满身的汗珠所撒发出的淫秽光泽,形成的凄惨画面反而激发了人们嗜血的情绪,想要看到芬奴被欺辱的更惨。

黑人在一番抽插后,抱着芬奴一个转身,将芬奴抱在胸膛上,两人都仰面朝天躺着。没有参与奸淫芬奴的黑人,胯下之物虽然没有两个同伴的长,但明显要粗大许多,他将自己的肉棒在芬奴的阴唇上不断地摩擦,将芬奴的淫液涂满自己的鸡巴后,分开芬奴的双腿,将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在阴道口上,开始缓缓的用力向前顶,随着拳头般粗大的阳具进入阴道,芬奴的下体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芬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喊叫。芬奴的双脚用力勾起,十根脚趾用力蜷起,显示出芬奴的下体正在承受多么剧烈的痛苦。随着巨根更深得进入阴道,芬奴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紧皱的眉头,青筋凸起的额头,煞白的脸色,无一不在明确的告诉黑人们,芬奴是多么的痛苦,但是黑人们却不为所动,继续摧残芬奴的身体。

在黑人将鸡巴全部塞入芬奴的身体后,又一个黑人拿着灌肠器走向芬奴的下体,将灌肠器的软管贴紧黑人的鸡巴,随着黑人鸡巴的深入,一起慢慢的被塞进芬奴的屁眼。刚刚经受玩痛苦的芬奴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又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肚子里传来,剧烈的胀痛使得芬奴又一次反射出惨叫声,黑人一边按压着芬奴的肚子,一边推动灌肠器的推杆,在确认芬奴的肚子已经涨到极限的时候,慢慢的拔出灌肠器的软管。

芬奴的好似六个月身孕的肚子,不停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小腹处也已经隆起,可以看到下体被插入的情况。两根鸡巴插入一个被灌肠的女人体内,强烈的胀痛感和撕裂感折磨着芬奴,令芬奴不住的挺起腰部,想要摆脱黑人的钳制,尽快的释放自己的痛苦。

在施虐气氛的影响下,黑人不但没有打算放过芬奴,反而想要让芬奴被折磨的更加凄惨一些。第三个黑人来到芬奴头部,用双手托起芬奴的脖子,将芬奴从黑人的胸膛上提起,躺在地上的黑人用双手撑住芬奴的后背,抽插芬奴阴道的黑人用双手搂紧芬奴的细腰,三个黑人将芬奴弄成斜向后方的角度,好让同伴更加容易的将鸡巴插进芬奴的喉咙里。

“她会死的,不要再折磨她了~”已经清醒过来的玉奴依然被吊在铁架上。当玉奴清楚的看到黑人们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黑人们听见玉奴的哀求声后,冲着玉奴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残忍嗜血的表情,将粗长的黑鸡巴狠狠地刺入芬奴的嘴巴里,两个抽插后将自己的鸡巴全部插入芬奴的喉咙里,芬奴的喉咙又一次隆起一条凸起。三个黑人默契的一起用力,不停的抽插着芬奴的身体。

三个黑人每次都是将鸡巴起根插入芬奴的身体,拔出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芬奴体内,巨大的冲击力将芬奴抽插的痛苦不堪,三人的合力冲击将芬奴的腰冲击的不停向后弯曲,更增加了芬奴的痛苦。巨大的睾丸不停的撞击着芬奴的脸部,抽插喉咙的黑人偶尔还会用手抓住自己的睾丸贴在芬奴的鼻子上,令芬奴更加的难以呼吸。抽插芬奴下体的两个黑人,还会在插入芬奴身体时,用力的挤压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喉咙也被塞住的芬奴,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呜呜的凄惨呻吟声,下体的撕裂感,肚子里的灼烧和胀痛感,再加因缺氧而引起地肺部灼烧感,三种痛苦交织在一起,令芬奴的身体不停颤抖,身体不停的渗出汗水。其他的黑人在看到芬奴居然可以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也没晕过去时,不禁啧啧称奇,也陆续加入折磨芬奴的行列里。

芬奴的身上顿时爬满了黑人的手掌,这些大手不停的拍打揉捏芬奴身体的敏感部位。这些手掌带给芬奴大量的感官刺激,疼痛的,性感的,痛苦的,大量的肉体刺激冲击着芬奴的感官神经,让芬奴在感官的浪潮里浮浮沉沉。每当芬奴在黑奴的挑逗下,快要登上浪潮的顶峰时,黑人们又会在芬奴的敏感部位施压,用剧烈的疼痛将芬奴从天堂的门口直接拉回地狱。

其中一个黑人在总监耳语几句之后,将箍着芬奴乳头的乳环取了下来。芬奴的乳头在黑人的一番揉捏挑逗之后,喷出了乳汁,引起众黑人一阵欢呼。芬奴的乳房顿时成了黑人们着重蹂躏的部位。在大力的挤压揉捏下,芬奴的乳房喷射出大量的乳汁,这些乳汁沾满黑人手掌,沾满乳汁的手又爬向别的部位,好像在给芬奴摸防晒霜一般,将乳汁涂满芬奴的身体。

黑人们充分的利用芬奴身体的所有部位,毫无浪费。芬奴的双手也被解放出来,握住黑人的鸡巴不停的套弄着,有的黑人用芬奴的长头发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套弄,一时间芬奴的脚趾,脚底,腿弯处,手肘处都被鸡巴占据,芬奴的乳沟也被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芬奴在巨大的性刺激下又重新爬上欲望的高峰,痛苦和麻痹感混合着性刺激将芬奴的精神推向更高的顶峰,施加在芬奴身体上的各种痛苦彻底转变成性快感,让芬奴一次又一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停的高潮。窒息下高潮的绝顶体验让芬奴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完全沦为肉欲的奴隶。早已无力的身体,迎合着黑人的不停进出的巨棒,疯狂的扭动起来。芬奴一脸迷醉的全身心的沉醉在疯狂的群交中,榨取着体内所有的体能。黑人们也沉醉在这场群交盛宴中,通过各种手段激发出芬奴所有的潜力,想要看看芬奴的极限在哪里。每当芬奴身下的黑人需要换人时,黑人们抓住芬奴的乳房和双腿将芬奴提起来,然后堵住芬奴的肛门,令芬奴无法排泄。在黑人插入肛门之后,再放开芬奴让芬奴自由落体一般,用自身的力量将粗壮的巨物全部刺入芬奴的肠道。肛门的巨大摩擦力,以及灌肠液对肠壁的冲击力,令芬奴发出一阵凄苦的呻吟声,随着黑人们的揉捏和抽插,芬奴体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烧尽芬奴的理智,将芬奴再次推向性快感的绝顶。芬奴的肚子随着黑人的交替更换,又慢慢的开始涨大,已经可以看到条条的青筋。芬奴的肛门已经从自身的排泄器官沦为了他人的排泄工具,尿液和精液不停的灌进芬奴的肚子,更加重了芬奴的痛苦。

不只是肛门,就连芬奴的胃也变成小便池一般的存在,黑人们将留着尿液的鸡巴用力捅进芬奴的喉咙,将所有的尿液直接喷入芬奴的胃里,已经涨大的肚子在多人的尿液喷入后,显得更加突出。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黑人在抽插芬奴喉咙的时候,会用双手拇指按压芬奴的喉咙,更加剧了芬奴的痛苦。痛苦的刺激越大,在转变为性快感时的畅美也就越大,随着痛苦的加剧和积累,芬奴已经在痛苦和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当芬奴在感官刺激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的时候,依然被吊着的红奴和玉奴也正被其他黑人侵犯着。在芬奴身上使用过的种种折磨都在她们两人身上重演一遍。巨大的痛苦重新席卷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令两人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哭喊声。一批又一批的黑人从三个女奴体内抽出自己萎靡不振的肉棒,一根又一根黑亮的长枪在女奴们的呻吟声中重振雄风,重新加入战场继续战斗。

在永不停歇的征战中三个女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令黑人们乐此不疲的蹂躏着女奴们的身体。女奴们的意识早已恍惚,但是身体却无比兴奋。女奴们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收缩着自己的肉壁,让黑人们获得了更高的性快感。随着女奴们体内的尿液积累,女奴们的身体再也装不下任何液体,随着一次下体剧烈的撞击,芬奴的嘴里喷出一股液体,将再也容纳不下的尿液喷了出来,肚子里的混合液也在黑人的挤压下,随着鸡巴在肛门里的抽送慢慢流出体外。

但是身体娇小,腰肢更细的玉奴在黑人们的蹂躏下已经失去了意识,涨大的肚子好似透明一般,发出闪亮的光泽。肚子里的混合液,在黑鸡巴进入的时候,喷洒出一圈淡黄色的小喷泉,令黑人的兴趣大增。黑人们玩性大起,玉奴面前的黑人更加用力的挤压着玉奴的大肚子,玉奴身后的黑人则更加兴奋的大力抽送起鸡巴,让玉奴肠道里的混合液喷射的更多一些。玉奴体内的混合液在黑人的大力抽插下好似开锅一样,不停的翻滚起来,鸡巴进入时混合液将玉奴的肠道扩张到极限,增加了肠道和混合液的接触面积,令肠道受到更多的刺激。在鸡巴抽出时肠道又因为弹性收缩起来,将混合液推向压力比较小的地方。随着黑人的抽插和挤压,混合液在玉奴体内肆虐,将痛苦传遍下半身。玉奴在剧烈的痛苦中昏倒苏醒,不停的反复。无休止的胀痛折磨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只能在哭哀嚎的哭叫声中期盼着痛苦的终结。

红奴也在拼命忍耐着黑人的摧残,面容扭曲,瞪着仇恨的双眼扫视着正在奸淫或者等着奸淫自己的黑人。红奴的肚子也被灌满了灌肠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高高的鼓起,巨大的压迫感和涨裂感让红奴的身体遍布汗水,红肿的阴唇因为条件反射的不停的分泌着润滑用的淫液,张开的嘴巴里随着黑人的抽插和挤压肚子不住地喷出深喉口交时黑人注入的尿液。身旁的黑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好像不知疲惫为何物的黑人们不停的蹂躏着红奴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红奴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但是身体却依然处于发情的状态,不停地迎合着黑人们的侵犯。

红奴屁股在黑人的无数次拍打下早已红肿,疼痛感变成了刺骨般的凉意;经历了无数次撞击刺痛的小腹也早就麻木;经历多番摧残的肛门和阴道口也开始变得毫无知觉;红奴的腰部肌肉酸痛无比,大脑想要停止腰部的扭动,但是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要身体有一点力气,就会尽全力扭动,摇摆,迎合黑人的侵犯。乳房也在长时间的捆绑下充血变得一片紫红,原本胀痛的感觉也早已变成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感觉。唯一没有麻木的肺部也因为深喉口交时不时的传来灼烧一般的疼痛感。屁眼和阴道也因为长期的调教,而紧紧的包裹着黑人的巨根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三个女奴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下全部昏了过去。全部二十八个黑奴,每一个黑奴都插遍了三个女奴的肉穴,并且射过不止一次精,有的黑人居然在三个女奴的肉穴中都射过一次。三个女奴虽然昏迷过去,但是黑人们有的还能继续战斗,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四人,但对于早已超越身体极限的女奴们来说,四个人着实有些难以接受了。但是总监却对四个还有战斗力的黑人下达了继续奸淫女奴们的指令,因为女奴们的肛门早已被巨大的假阳具塞住,将混合灌肠液继续堵在女奴们体内,所以只有用阴道喉咙和乳房来进行最后的冲刺。

黑人们不约而同的来到瘫倒在地的芬奴身旁,将芬奴阳面放好,分开芬奴的双腿,挺起巨根直接插入芬奴的阴道里,毫不怜香惜玉的猛烈抽插起来。在巨大的撞击下,早已昏倒的芬奴不停的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凄惨的呻吟声更加重了黑人施虐的欲望,抽查的更加卖力。在四个人全部发泄之后,黑人们将芬奴也捆绑起来。三个女奴都被绑成一个土字,一字排开,倒吊在铁架上,女奴们的下颚也被重新接好,回复原装,总监命令黑人拿过冷水将三个女奴全部泼醒之后,将女奴们的肛门塞猛的拔出,一阵华丽的肛门喷泉出现在女奴的肛门处,华丽的肛门喷泉搭配着女奴们沙哑的惨叫声,将会场的气氛推向最高潮,观众和黑奴们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用力鼓掌喝彩。

女奴们也在最后一次喷射中耗尽了体力,又一次昏迷过去。台下的工作人员解开女奴们身上的束缚,将昏倒的女奴抗在肩上,送回各自的房间。

每一个目睹了这场盛宴的人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谈论着自己的感受,并且对三个女奴给与了极高的评价。

但是在庄园的主人房里,张先生却正襟危坐,分开双腿享受着猫奴的口舌服务。张先生一手撑着头,一手敲打着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床被叠在一起接受黑奴奸淫的女人微笑,眼里尽是残忍,表情却又有些痛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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