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修仙传 (母子,纯爱,后宫,妖风)

250Clicks 2021-07-29
#修仙  
【御妖修仙传】(1)

作者:沉木2021/7/2发表于:SexInSex


              第一章 九阶阳元

  这是一个人类和妖族共存的世界,中州地域近九万里,又以天地阴气为重,故此名曰阴九。数百万年来,阴九大陆的修仙者众多,能够羽化飞仙之人寥寥无几。

  玄羽宗,阴九大陆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宗门。

  这天正值宗族内每年一次的阴阳元品阶鉴定,每个人都拥有先天阴阳元,女子为阴,男子为阳,品阶由低到高一共分为十阶。

  不管是妖族,还是人类,在出生时就已经注定了阴阳元的品阶,正常情况下品阶无法提升,只是需要在满十八岁后才能知晓各自的品阶,当鉴定过后品阶的印记会显现在掌心之中。

  适不适合修仙,能修仙到什么阶段,一切都由阴阳元的品阶决定。

  一名年芳十八的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散发动人的青春气息,发髻扎在左侧,洒脱的倾泻一头乌黑及腰长发,脚踩登云长筒高跟靴,身着淡青色软烟纱衣,香肩皓臂透过纱衣朦胧可见,圆鼓的酥胸仅包缠半尺透薄柔纱,秀出窈窕紧致的细腰,显露迷人的肚脐,过膝纱裙仅由一根细细的丝绦斜系在腰际。迎风走动之时,左侧性感的大腿从叉开的裙边隐现,腰际吊坠的流苏丝线巧妙滑过腻圆大腿,一切好似故意而为之,柔美的玉腿曲线引诱得人充满无尽遐想,却又未失贞淑风范,透着一股侠女气质。

  此人名叫郁菱芳,只见她嘴角上扬,信心满满,娇美的俏脸染上点点红霞。

  薄薄的唇,细细的眉,一双长眼尾的狐媚眼,笑起来呈现迷人的月牙形,不过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举手投足间却能撩人心魂。

  郁菱芳缓步迈向鉴定阴阳元的水晶柱,这水晶柱透明无色,半人多高,被一个巨大的人面石像捧在手心里,女子纤细的手儿触摸上去,石像的双眼连同无色晶体一同发出耀眼绿色光芒。

  「哇!绿色!」众人纷纷叫好。

  「快看呐!是绿色!五阶精纯阴元!以后能入化神境!」

  「不得了!竟然和宗主同品阶的阴元!」

  为了每年一次的鉴定时刻,宗族里不论有没有修为的人,几乎都来到此处围观。四方高宇楼台坐满了修仙者,而底下的台阶也挤满了人群,喧闹之声不绝于耳,秩序一度失控。

  鉴定台上的一位老者草草勾画几笔,然后正色念道:「郁菱芳!五阶精纯阴元!」

  郁菱芳依旧保持淡定的微笑,凝神望着掌心中绿色的印记,迈着轻快的步伐,高跟靴发出噔噔的响声,一阵清香拂过,悠然地走下了鉴定台。

  老者念道:「下一位,柳笙香!」

  「快看!是宗主的女儿!」

  妙龄少女一袭鹅黄色抹胸襦裙,长长的柔丝云袖随风吹拂,精心梳理的雾鬟如云飘坠,鬓边一株白银蝴蝶簪,蝴蝶簪垂下细长的串珠流苏,顺同一缕柔滑发丝垂落于胸侧,盈盈走去,随莲步轻移而摇动不已,恰似仙子降凡尘,惊艳众人。

  柳笙香的眼眸清澈灵动,气质甜美,鹅蛋型的脸庞不带半点忧愁。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唇,婀娜楚楚,令人百看不厌,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娇嫩的手儿轻轻触摸无色水晶柱,顿时一道红色光芒映现,原本坐在四方高宇楼台的修仙者们,此刻全都惊讶地站立起来。

  「红色,六阶极品阴元!可入炼虚境!」

  「我玄羽宗数百年未曾出现过拥有极品阴元之人了,真乃天佑我玄羽宗。」

  「可要好生培养这个女娃子!」

  柳若眉,玄羽宗的宗主,掌管玄羽宗一切事物,柳笙香的母亲,貌若三十的美妇人。她单独在一处高宇楼阁之中,坐在靠背椅上,一双修长美腿交叉叠放,窗外的一切情景尽收眼底。三千青丝披散至腰,蓬松的发髻盘结于头顶,一株步摇凤钗斜插乌云髻。身穿一袭黑色云鹤雾纱长裙,对襟领口一直开叉到胸部,衬托优雅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深深的乳沟,斜裸两瓣傲人的圆润乳球。

  透薄的纱裙之下,隐约可见性感迷人的大长腿,两腿包裹黑色丝质长袜,黑袜一直包缠至大腿根部,在边缘处还缀有缕空荷花,荷花紧绷大腿勾勒出柔美的丰腴肉痕。

  一双长筒罗绡黑纱袖套包裹着纤纤柔荑,仅露出半截葱白玉指,显得手儿更加迷人。她端着一杯浓茶,轻轻翘起一只黑色朱雀金丝细锥高跟鞋,即便女儿是六阶极品阴元,也依旧安然自若,低垂弯弯的蛾眉,丹凤目顺着杯中茶水细瞄,微翘两根葱白玉指,拨动茶杯里浮在水面的茶叶,鲜艳的朱唇轻抿了一口,一抹红印留在白瓷杯口,唇边勾勒一丝柔媚的笑意。

  柳笙香在一片称赞声中走下鉴定台,来到一位少年身旁,兴奋之际将掌心伸入少年眼前,激动说道:「千远哥,瞧见没,我竟然是极品阴元,六阶极品阴元哦~ 」

  这名少年是沫千远,长相算不得出众,倒也五官端正,高鼻梁,阔嘴唇,乌黑发髻清爽盘起,一袭白色锦袍,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浓浓的男子气概,而又不显粗犷。他从小与柳笙香交好,虽说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纪,但二人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

  沫千远捏住柳笙香柔若无骨的玉手仔细观摩,红色的印记好似一道弯弯的半月,抹之不去,犹如胎记,好一阵儿。柳笙香别脸望向它处羞涩说道:「还,还不放手,被母亲看到又得挨骂。」

  一位年龄相仿的少年搭上沫千远的肩膀,笑着说道:「怕什么,只是摸摸手而已,反正你千远哥迟早会娶你的。」

  柳笙香被说得脸色羞红,一顿粉拳便往方浩然胸口招呼,娇声嗔道:「方浩然,你又找打了是不是,话说我们三人一同从小玩到大,怎么竟拿我和千远哥开玩笑。」

  方浩然,是沫千远的发小,外貌不输沫千远,飒爽英姿,一表人才,可却生性调皮捣蛋,鬼主意多,爱捉弄人,平常几乎与沫千远形影不离,想干坏事定会拉上一块去,只是常常出了事让沫千远背受冤屈。

  方浩然故意压低嗓音,拉着沫千远的胳膊,学着女人的样子说话:「千远哥哥~ 千远哥~ 她欺负我~ 」

  柳笙香用力掐住方浩然胸前一块肌肉,揪得方浩然只得连连求饶:「哎哟,快,快放手,疼,疼,千远救我。」

  沫千远笑道:「你自找的,活该!」

  突闻台上老者连唤数声,「方浩然!方浩然!方浩然在不在!」

  方浩然在人群中连忙抬手回应,「在,我在。」

  柳笙香这才肯放过方浩然,故作生气之状,「这事没完,等你回来有你好受的。」

  方浩然快步走上鉴定台,之前已经有不少弟子鉴定过了,不是下品就是劣品。

  方浩然站到了水晶柱前,刚准备伸手触摸,突然又缩了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往手掌里吐了两口唾液,双手一顿猛搓,台下整齐地传出「噫——」的厌恶之声,整个玄羽宗估计也只有他能这么厚脸皮。

  台上老者拿他也没辙,不禁催促道:「赶紧了,下面还有人等着呢。」

  方浩然闭上眼睛,双手粗鲁地抱住水晶柱,台下整齐地传出「哇——」的惊叹之声,他这才敢眯开眼缝,歪着嘴唇,斜斜偷瞄,突然兴奋得手舞足蹈,抱住台上老者一顿猛亲狂吻。

  竟然是绿色,精纯阳元,目前除了柳笙香的六阶极品阴元,就属郁菱芳和方浩然的五阶阴阳元了,其余众人基本都是一二阶品质。

  几位坐在高宇楼台的长者纷纷,「看来我玄羽宗壮大之时指日可待。」

  「难得,难得呀,今年这几位嫩苗子可是比往年的品阶高出不少哇。」

  「完事后,咋们几个长老是不是该好好庆贺一番。」

  「对,对,今年不同往日,咋们几个晚上就在宗族大厅聚上一聚,好好喝上几杯。」

  方浩然快步跑下鉴定台,距离沫千远还有一丈远时便高高地跳起,沫千远只得张开双臂接住这个童心未泯的大男人。

  柳笙香粉拳一下重重拍打在方浩然身上,「可以呀,五阶精纯阳元,你可以和郁菱芳双修了,那可是宗族里数一数二的美女啊。」

  双修只需手掌相贴,盘膝对坐,让阴阳元气在彼此的体内相互交融,进而提升灵力和内功心法。而外功武技,和身法就无法靠双修提升。

  只要双方愿意,每个人也可以拥有多个道侣,只是先天阴阳元决定了双修的收益,如果一个人品阶高,一人品阶低,那么高品阶的提升较为艰难,而低品阶的可以达到快速修炼的效果。

  台上老者稍稍整体了一番衣物,瘪着嘴,皱着眉头,满脸嫌弃之色,掏出一方巾擦了擦两边脸颊,又咳嗽了两声,正色唤道:「下一位,沫千远!」

  沫千远迈出沉着冷静的步伐,抬头挺胸,气慨豪迈的走上鉴定台,他从小就失去了父亲,而母亲在他两岁时就离他而去,十八年来受尽族人的冷嘲热讽,连他养母蓝婷萧也没给过他好脸色,能不能修仙就看这一刻了,若不能修仙,那这一辈子就只能够屈辱地活着。

  沫千远深深吸了一口,手掌重重拍向无色水晶柱,突然映现出耀眼的紫色光芒,台下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四方看台的修仙者纷纷挤到护栏边缘,柳若眉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台上的老者惊呆了下巴,结结巴巴不敢开口公布阳元品阶,台下方浩然大呼一声,「是九阶!天级阳元!」

  人群骤然沸腾不止,要知道这阴九大陆阴气盛,阳气衰,几乎所有宗门都由女子掌权,天级阴元倒是有,可阳元近千年来也难寻一人。若此事被四大宗门知晓,定会引发一场史诗级血腥大战。

  原因是修仙者每阶段的突破都必须满足三个条件,比如炼气突破到筑基,需要至少一百年魔兽内丹,至少一百年玄天异果,与修仙者双修至少一月。由于大陆缺乏六阶阳元以上的男人,所以四大宗门如今掌权的修仙者只能在炼虚境停滞不前,若得知沫千远拥有九阶阳元,定会互相争夺。

  柳若眉从十丈高的楼台飞下,云鹤雾纱裙迎风飘逸,修长的黑丝美腿在裙摆下露出半截,细锥高跟鞋轻盈点地,好似一只黑色女王蝶翩翩舞落。她步履轻盈,摇曳生姿,浑身散发一种高贵优雅的风韵魅力。当脚步停至沫千远身前,步摇凤钗垂下的玉珠还在悠悠晃动,她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少年,伸出纤纤素手捏住他的指尖。

  沫千远第一次与宗主柳若眉近距离接触,堂堂七尺男儿,身高也算得出众,可和柳若眉站到一起却还矮她一头。目光自然而然停留在她胸前,只见敞开的胸口半裸一对丰满乳瓜,黑纱襟口被撑得隆成椭圆状,勾勒的乳沟深不见底。不禁怦然心跳,羞怯的低下头去,可又透过黑纱裙下瞧见修长的黑丝美腿,一时目光不知该瞄向何处。手被她捏着,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直视她的脸庞。

  柳若眉拥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勾勒淡淡的黑色眼影,更显得她冷艳凌人。当双目对视,美艳的妇人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沫千远从未感到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好似如临大敌,目光逐渐溃散。

  柳若眉放下沫千远的手,凤目扫过几处高宇楼台,充满威严的语气,「四大长老何在!」

  空中立刻飞下四人,纷纷半跪在柳若眉跟前,齐声说道,「四长老在此,宗主有何吩咐。」

  「至今日起,宗族任何人不得外出,也不得任何人入内,各位长老把守好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进出口也需派人日夜监守,天级阳元之事一律不得外传,若有敢外出者,不论原由,无需与本宗通禀,一律格杀勿论,」

  「遵命!」

  四位长老领命后,分别带着数名弟子从四个方位飞驰离去。

  这一下子整个玄羽宗人心惶惶,原本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只怪玄羽宗实力太弱,害怕其他大宗门前来挑事。柳若眉不想将沫千远就这般拱手让人,想着只要族人不说出去,就没人会知道,自己的女儿柳笙香和拥有天级阳元的沫千远双修,可以快速提升修为境界,哪怕能瞒一天便是一天,若无人发觉,等沫千远成长的那一天,玄羽宗将会一跃成为阴九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大宗门。

  柳若眉对沫千远说道:「你可愿意和柳笙香结为双修道侣?」

  正常来讲都是相同品阶的人双修,但沫千远的天级阳元,整个阴九大陆能与他相匹配之人寥寥无几,而目前玄羽宗最高阴元之人便只有柳笙香。

  沫千远看着手心里紫色阳元印记,从今往后便会高人一等,再也不用唯唯诺诺遭人白眼,而柳笙香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能与她双修自然是最好不过,便回道:「我愿意和柳笙香结为道侣」。

  柳若眉笑道:「好,我这儿有一本珍藏的炼气期高阶心法,【先天沛然诀】便赠与你了。」

  刚入门修炼,自然心法极为重要,然后才能去习外功和身法,这高阶心法玄羽宗的藏经阁也不会有,对炼气期的修仙者来说如获至宝。

  百谷修真派,阴九大陆四大宗门之一,地域近千里,百余座山谷连绵起伏,每一座山谷地貌又各不相同,其中许多弟子多有各自谷地,依谷而居,依谷而修行。

  在进入百谷修真派的岔路口,有一处仙药山庄,山庄不远处有一座七层古塔,古塔无窗无门,塔内终日不见天日,外人无法入内。

  一名年迈老头正在这漆黑的古塔之中,这老头人称莫多多,样貌八十有余,白眉白发,弓腰驼背,上晓天文,下知地理,擅长炼药,却毫无修为。

  漆黑的塔内空空如也,只有数不尽的萤火浮空游动,整体看上去好似一片绚丽缤纷的浩瀚星辰,其中一颗紫色萤火在不断闪烁,老头凝望片刻,突然大惊失色,疾声高呼:「快!快去把顾卿仙叫来,算了,事情紧急,老夫亲自过去。」

  莫多多匆匆走入一条地下甬道,之后出现在了仙药山庄。

  「苍炎,苍冰,带老夫去辟心谷。」

  「弟子遵命!」

  莫多多杵着拐杖出了屋门,立刻有二个精壮的大汉半跪在门前左右,门前停放了一顶轿子,待莫多多乘上轿子之后,二人一前一后抬起,各自腰间长刀出鞘飞出,二人御刀浮空,一同抬着轿子飞向远处。

  莫多多也是不简单,能够御器飞行者,也就是说这二人至少有结丹期的修为,竟然任由这老头随意驱使。

  沫千远回到家中,拿着柳若眉给的内功心法,躺在床上仔细专研。

  突闻有人在屋外敲门,「千远哥~ 千远哥~ 」

  「进来,门没栓。」

  柳笙香进得屋内,脸蛋羞红,手儿拽扯着衣角,蚊声说道:「娘亲让我来和千远哥双修,不知千远哥这会儿有没有空。」

  沫千远放下手中心法秘籍,坐了起来,惊讶道:「啊,这么快就双修,我还以为会等上一段日子。」

  柳笙香嘟着嘴儿,皱着眉头,嗔道:「怎么,不愿意吗?」

  「有美人作伴,怎会不乐意,只是我这儿有些乱糟糟的,待我收拾一番。」

  柳笙香被他说得脸儿更红一分,见到屋里确实有些凌乱,也帮着去整理,「怎么你养母也不帮忙收拾的,脏衣服随处乱扔。」

  沫千远理了理皱褶的床单,「你又不是不知道,萧姨从小就不喜欢我。」

  「那好歹也算是你半个娘亲,都在一起生活十多年了,怎么还记恨以前的事。」

  沫千远笑了笑,「她虽然嘴上刻薄了点,但好歹还是把我给养这么大。」

  「以前是你父亲把她嫁给阳九叔叔的,要怨也不应该怨到你头上来。」

  「哎,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早年生了个儿子,年幼就夭折了,多年来再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

  柳笙香拍了拍手,就像是她便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一样,脱了绣花鞋,坐到床榻上,柔声说道:「嗯,差不多了,千远哥上床来吧。」

  闻言沫千远突然感觉有点儿羞怯,听起来就像是两人新婚要上床洞房似的,不过他可不会脸红,一个大人家的岂会害怕一个小姑娘,便上了床榻,盘膝而坐,伸出双手与柳笙香娇嫩的掌心紧密贴合,闭上眼睛开始冥想心法秘籍上的诀窍。

  这九阶阳元果真非同小可,双修时沫千远浑身散发一种紫色雾气,柳笙香立刻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在急速增长,怕是用不了几天灵力便能够达到瓶颈,内心无比兴奋。

  莫多多此时已坐着轿子,飞到一处山谷。这谷间群山环绕,绿水茵茵,随处可见溪流与瀑布,林间没有走道,花草随意生长,像是一处从未有凡人踏足之地,可却又有一座翠绿竹屋,屋旁搭建一座乘凉竹亭,竹亭之下溪流涓涓,亭中摆放一张躺椅。

  一名韵味十足的成熟美妇慵懒地横卧在躺椅上,身裹束身嫣红柔丝绸缎,长裙将侧卧的臀部包裹得十分醒目,窈窕的腰身似乎只是为了衬托出臀部的美感,如葫芦之状硕大而圆润,饱满而丰盈,即便不知美妇芳容,也能让人血脉贲张,欲念横生。

  荷边裙摆如花般绽开,裸露一双修长玉腿,如象牙腻白。美妇的指甲染以墨红丹蔻,尖削的葱指轻捻书册,片片洁白梨花飘入页中,一抹红尘逝去,不知相思为何,直待蝶儿飞落,指尖才柔柔拂过。

  「莫长老此来何事呀~ 」妇人的声音韵婉轻柔,如琴声悠悠,萦绕耳畔。

  莫多多独身一人杵立在远处不敢近前,身旁两位结丹高手早已不知所踪,他隔着十来丈远喊道:「有要事相商,不知老朽能否近前说话。」

  「别,卿仙这就过来。」

  这位美妇名叫顾卿仙,是沫千远的生母,貌若三十六,已入化神后期。生来有洁癖,不喜外人靠近她的居所,也不喜欢与人近距离相处。虽然名义上在百谷修真派没有地位,但实际有一半的弟子听命于她,在门派中名望非常之高。她的母亲顾梦霞曾是上代掌门,只可惜已不在人世,掌门之位被他人夺去。莫多多以前就是她母亲的心腹,一直想着法子帮她策划夺权之事。

  顾卿仙不喜欢穿鞋子,赤裸双足信步悠然。束身的嫣红缎裙包裹得丰满的胸部高高隆起,紧绷出一道道衣痕,走起路来胸部一挺一颤,好似随时会撑破衣物。

  细眉如弯弯柳叶,桃花美眸似含秋水,琼鼻挺俏微尖,红润朱唇丰满微翘,乌黑秀发披散胸前,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步入小巧的竹桥上,美得让人窒息。

  莫多多见顾卿仙保持一丈之遥不再近前,「二十年前,老朽用【星辰阴阳阵】,探得玄羽宗将出现一位天级阳元的男子。」

  顾卿仙接话道:「为了此事,母亲让我下嫁沫安空,可惜他并非天级阳元,为此卿仙悔恨终身。」

  莫多多回道:「是,是,这都怪老朽的阵法出现偏差,导致你错过一段美好姻缘。」

  「不知莫长老重提此事又是为何?」

  「老朽今日启用【星辰阴阳阵】,得知天级阳元已经降世,此人就在玄羽宗,卿仙需要尽早去吸取他的天级阳元,不能让其他宗门将他掠去。」

  「哦!此话当真?」

  莫多多用拐杖戳了一下地面,「当真,千真万确,这世上仅我一人会【星辰阴阳阵】,卿仙应当即刻下山。」

  「此人姓谁名谁?」

  「此人姓沫,名千远。」

  顾卿仙娇躯一震:「什么?沫千远!」柳眉紧锁,怒道:「你可知他是我何人。」

  「老朽知道,他是你亲儿。」

  「那你还让卿仙去吸他的阳元,你可知这【灵枢汲阳决】需要……需要二人……」顾卿仙羞得咬住朱唇,说不话来。

  【灵枢汲阳决】,就算是凤玄宫的妖女也不曾习得,是她母亲传授于她,世人极少得知这门阴邪功法,可用于吸取高于自身品阶的阳元,能够达到提升自身阴元的品阶效果,但也只是略微提升而已,并非吸取到何种品阶就能提升到何种程度。

  莫多多嘴巴一撅,白胡须一扬,替她接着往下说道:「需要二人阴阳交合,行肉体之欢。」

  「你,你明知如此,还让卿仙去。」

  「哼!和宗门权利,羽化修仙相比,这世俗伦理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你不想替你母亲重掌百谷修仙派,也不想为你死去的师兄华依风报仇雪恨,你不过是化神境,阴元不过五阶精纯,如何去争,谈何复仇。」

  「可,可是他是我儿……」

  莫多多气得满脸通红,弓着驼背走上竹桥,艰难地举起拐杖,勉力往顾卿仙丰腴的娇躯拍去。

  虽然一点力道都没有,可顾卿仙还是双腿软了下来,浑圆的美臀跌坐在地,裙下玉腿微曲,泪流琼脸,如梨花带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莫多多指着她说道:「你若不去,他也会被人掠走,一个小小的玄羽宗,岂能护得了他,到时成了她人的炉鼎,事后你还不是后悔莫及,你此番前去是救他,并非害他,仙儿啊,你可明了?」

  闻言,顾卿仙觉得言之有理,便逝去脸庞泪水,站了起来,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恢复一脸正色,冷言呵斥莫多多:「是谁让你上前来的。」

  莫多多不怒反笑,拱了拱手往后缓缓退去。


              第二章 泥醉奸子

  「咚咚咚」

  响起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小远,该出来吃饭了。」

  沫千远和柳笙香一直双修到日落,二人听到来声才安神定气,停罢双手,缓缓睁开双目。

  柳笙香望着窗外的夕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双修的时间过得好快呀。」

  沫千远下了床榻,扭了扭筋骨,感觉毫无疲倦之意,若不是阳九叫他,二人只怕能够没日没夜的双修。随即提气挥出一掌,虽无半点威力,但是已经感觉到体内有一丝灵力在涌动。

  「阳九叔叔,千远哥,香儿走了。」柳笙香与沫千远一同出了屋外,告别后便独自一人离去。

  阳九,沫千远的养父,四十来岁的年纪,圆脸略胖,为人忠厚老实,筑基中期,阳元二阶下品,以前是沫安空的管家,当沫千远的母亲也离去时,是他领养了沫千远,十多年来一直拿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照顾。

  阳九和沫千远边聊边走,阳九笑道:「小远,第一次双修感觉如何?」

  沫千远回道:「还不错,体内感觉到了一丝灵力,我都不想吃饭了,还想继续修炼。」

  「不吃饭那能行,叔给你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今天你的天级阳元大放异彩,以后整个玄羽宗再也没人敢小瞧你。」

  「啊,叔又乱花灵石了,萧姨不会生气吧。」

  「没事,她最多也就念叨几句。」

  二人聊着聊着便步入了一处陈设简约的大厅,厅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好酒好肉十来余蝶。

  一名相貌端庄,貌若三十的女子端庄的坐在桌前,她的发髻镂空盘叠于脑后,一侧点缀朵朵细碎小花,刘海斜梳半遮细眉,两鬓垂下波浪发丝,再配以桃唇杏眼,尖削俏脸,精致的芳容看上去像个贤良淑德的柔情少妇。

  她身穿一袭水蓝色对襟束腰襦裙,抹胸绣以粉红海棠,腰系沧海丝绦,裙下柔纱叠叠朦胧,一手揽着水烟云袖,一手优雅的拿起筷子,兰指微翘,从盘子里夹起小片菜叶放进红润小嘴,小口的细细咀嚼,动作十分温文尔雅,一看便知出生于良好教养的大户人家。

  只是她的胸部格外醒目,抹胸兜起两团圆润肥乳,坐在桌前夹菜时乳房不时垂吊在桌面蹭来蹭去,连她自己的觉得十分碍事,不时用手肘托撑着乳房。

  沫千远给美少妇行了一礼,唤道:「萧姨」。

  蓝婷萧,筑基初期,阴元三阶中品,阳九的夫人,是沫千远的养母,只是以她这等花容姿色配阳九是绰绰有余,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他们二人竟然是对夫妇。

  她原本是云倾宗宗主的女儿,当初云倾宗为了与玄羽宗交好而联姻,这才下嫁给了沫安空的管事阳九。

  蓝婷萧看也不看沫千远一眼,神情冷淡,自顾自地夹菜吃着。

  阳九拉着沫千远坐下,「自家人不用这么多规矩,来来坐下。」

  沫千远早已习惯了蓝婷萧对他的态度,一起生活了多年,也不会心存怨恨,还是当她是自己最亲的人。

  蓝婷萧冷冷说道:「听说你今儿测出来是天级阳元?」

  「是,萧姨请看。」说着沫千远站了起来伸出掌心勾月给她瞧。

  蓝婷萧本不想看,可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淡然说道:「你如今已是成年,入了修仙道,也该是自己照顾自己了,往后多去不星谷,猎杀几头魔兽,拿些材料去换取灵石。」

  沫千远笑道:「明白,多谢萧姨指点。」

  这哪里是指点,分明是不想管沫千远,其实沫千远近几年来,一直在外头做些散工,这事也就阳九知道。倒是蓝婷萧像个待嫁闺秀,只顾花容月貌,其他什么都不闻不问,而老实憨厚的阳九坐在一旁不敢吭声。

  蓝婷萧放下筷子,用丝帕轻轻点了点油润的朱唇,然后起身,「我吃饱了,记得收拾碗筷。」衣袖一挥,扭臀优雅地朝屋里走去。

  等蓝婷萧走远后阳九才敢开口说道:「来,小远,咋们吃。」

  二人把酒言欢,阳九诉说着自己当年修仙的往事,跟随他父亲沫安空的时候如何如何风光,这也难怪,如果沫安空不死,这玄羽宗的宗主还轮不到柳若眉。

  沫千远今儿也是兴起,一直喝到夜后丑时,这才一步三摇,恍恍惚惚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刚推开屋门,突闻一阵香气袭来,不禁后背依门深深呼吸,眼帘半垂,醉醺醺地说道:「哪儿飘来的酒香味,我沫千远还能继续喝。」

  沫千远歪歪跌跌扶墙而行,一名风韵十足的红裙美妇正俏立屋内,而沫千远竟然视而不见,摸索到床榻后便仰头倒入不省人事。

  月色之下,美妇红纱半遮俏脸,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一双桃花美目瞟向倒床不起的沫千远,此人正是沫千远的生母顾卿仙。她脚踩落花纱网高跟靴,丰腴凸翘的身姿悠然款移,鞋跟一步一响的迈动,红袖随意轻挥,门窗霎时关严紧锁。

  嫣红缎裙紧裹浑圆的美臀坐到沫千远的床边,痴痴打量着多年未见的亲生儿子,见他身体壮硕,英气勃发,不禁心生怜爱,伸出芊芊柔荑想抚摸他的脸庞,奈何命运弄人,想想还是作罢,多年未尽母亲之责,今晚又要吸走他阳元,何苦去装什么贤惠慈母,只会让自己更加愧疚,玉手便落到了沫千远的胸膛。

  沫千远穿的白衣锦袍,胸口系着三颗盘扣。顾卿仙墨红的指尖一颗一颗将盘扣解开,当敞开胸口衣襟,看见儿子健硕的胸脯,不禁芳心悸动,手儿微颤,遥想当年与师兄华依风才有过此种感觉,一时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心泛春情。

  顾卿仙羞得耳红面赤,轻咬红润朱唇,丰腴娇躯侧卧在沫千远身旁,葫芦状的肉臀高高隆起,紧绷的丰满胸部几乎贴上了他的胳膊,玉指捻着他的系腰丝帛轻轻扯开,顿时看到了儿子赤裸的上身,优美的肌肉暴露在眼前,多一分则显壮实,少一分则显平瘦,八块腹肌隐隐若显,线条宛如天工精琢细雕而成。

  顾卿仙眼之所见,口鼻所闻,皆是儿子浑身散发的雄性激素,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怦然心跳。不觉玉手已钻入男人腹下褪去了下体裤头,瞧见胯间阴毛蓬松之处,垂下一条黑黝黝的疲软阳物,不禁抿嘴润了润唇,咽下一抹口水。

  想吸得男人阳元,只得先让他勃起,便伸出玉手颤抖的朝沫千远的胯间探去,墨红的指甲尖滑过男人的大腿,攥住两颗软袋阴囊,五指轻捏慢揉。

  沫千远只觉浑身舒爽,泥醉的他还以为遁入梦中,一时也不想醒来。十八岁的青春少年正值性欲旺盛,他已多个夜晚遗精,每一次都能沉浸梦中与女子行欢作乐,却又辨不清女子容貌。

  也许是由于醉酒的缘故,阳物始终没能勃起,顾卿仙只得去握住他软软的阳物,翘起兰指捻夹肉根,轻轻上下捋动。

  沫千远刚开始舒服得轻哼了几声,可当顾卿仙连续撸动一会儿后又没有了反应,她柳眉紧蹙,用手肘勉力的撑起丰腴娇躯,倾向他的胸前,当遮脸红纱垂落于男人胸膛,丰满微翘的朱唇已贴上了男人的乳头,逐吐出粉红嫩舌绕着小巧乳头温柔滑转。

  沫千远的胸膛被一团湿热舔含吸吮,当即身体微微颤抖,阳物逐渐在她娇嫩的手心里由软变硬肿胀勃起。

  顾卿仙喜得娇嫩的拇食二指剥开阳物包皮,露出红艳龟头,指尖轻轻触在敏感的马眼处柔软按弄,嘴角流滑丝丝津液湿漉了他宽阔的胸膛,滑溜的舌苔柔情地扫磨着男人的乳头。

  舌手齐攻,挑逗得男人美美地轻哼,只觉手中阳物已硬邦如铁,膨胀得手儿抓捋不住,即便松开也能够一柱擎天立而不倒,肉根足有婴儿的手腕般粗胖,尺寸也异于常人略长几分,看起来像个小怪物,娇嫩的穴儿也不知受不受的了。想着想着,春心涌动,私处溢出一丝淫水来,不由得细声嗔道:「噗嗤,小家伙也忒大了~ 」

  沫千远的身体一时未受到挑逗,顿觉空虚,睡梦中的他好想要抓住些什么,哪怕是枕头床褥也行,便本能的抬腿侧翻。顾卿仙的肥臀被他一条腿搭住,还将她软绵的娇躯往他怀里勾去,不由得柔柔倚入他的胸膛,一下子两人近距离紧密相贴,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顾卿仙脸儿火热,美眸痴痴看着男人的嘴唇,嗅着呼出的淡淡酒味,大腿根部被粗硬的阳物顶住,顿觉浑身酥酥软软,像是失了魂儿,难耐芳心寂寞,玉手揭开遮脸红纱一角,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启红润朱唇吻上男儿。

  沫千远只觉在梦中与美人亲吻,丰唇是那么的湿软,那么的真实,不禁贪婪地与之亲吻交缠,甚至吐舌勾入对方的嘴里,舔扫她口腔里的湿滑粘膜。

  顾卿仙被吻得艳脸泛漾娇晕,桃目迷离含水,鼻息蹙乱闷喘,纤细柔荑滑入男人的后脑十指环扣,丰满的乳峰紧紧压贴在他的胸口,修长白腻玉腿撩出裙摆,恰入他的胯下绵弱的挤压着臃肿的肉根。

  沫千远迷迷糊糊间半睁双眼,瞧见怀中美人,还以为是在做梦,伸手去搂她窈窕细腰,嘴巴发狠地吸吮,顿觉手心盈盈充实,嘴巴香甜有味,虽然喝多了酒,但现实的一切告知他这并非梦,不禁瞳孔放大,双目圆睁。

  顾卿仙已察觉到沫千远醒来,迷人的桃花美目依旧紧闭,手儿连点他胸前几处穴道,继续倚在他怀里与之一阵深情的销魂缠吻,直到几欲透不过气,才肯依依不舍的分罢双唇,黏出几缕长长银丝。

  沫千远脑海思绪万千,宗门已全面封锁,这陌生女子又是如何进得来的,可又不杀他,也不似凤玄宫的人将他劫走,不知这女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顾卿仙的眼神似乎能够看透沫千远,淡淡说道:「别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今后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吧。」言罢她便脱离沫千远的怀抱,下了床榻背过身去。

  借着淡淡的月光,俏立着高挑的身姿,就在沫千远的注视之下,解开肩头两颗盘扣,上身的柔丝绸缎滑落至肥硕臀部,露出酥滑的裸背,从腰后也可见丰满酥胸傲然侧露。长裙脱之不下,是因束身长裙紧紧包裹着葫芦状的饱满肥臀,她只得微微扭臀,一点一点的扯下裙角,慢慢呈现出一具丰腴十足的成熟女性肉体。

  这是沫千远出生十八年以来,第一次瞧见女子的裸体,而且还是如此绝色尤物。少年本性贪淫好色,遇见艳美的女子不忍也会多看两眼,但不会越过底线对女人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女子浑身赤裸缓缓转身,脸遮红纱看不清面容,一对瓜状丰乳高高耸起,窈窕细腰与弧状胯股成显明对比,修长玉腿踩着落花纱网高跟靴优雅亭立,隆鼓的耻丘间芳草萋萋,美人毫不避讳任他欣赏,挑逗得他欲火焚身,热血奔流,肉根频频勃动,几欲肿胀爆裂。

  顾卿仙踩着高跟靴踏入床榻,修长美腿一步一步迈至沫千远的身侧,然后两腿分开,高高叉在他的胯间,望着无法动弹的儿子,想着马上将与他融为一体,不禁小穴一丝淫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滑落。

  沫千远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瞧见女子缓缓蹲下窈窕腰身,沉下肥大的肉胯,两颗柚子状的巨乳吊于胸前,娇嫩柔荑扶住怒挺的肉根,二指夹住龟头作势便要放入她的蛤穴,立刻便要破了这处男之身,紧张得牙齿紧咬,神经紧绷,当粗胖的龟头初次触碰到软滑多汁的穴儿时,猛然间精关大泄,浑身颤抖。

  憋了十八年的精子滔滔不绝射个不停,喷得顾卿仙胯股湿了大片。也怪她事先没做好准备,这处男之身怎能消受得了她这般绝色美人的诱惑,只好握住他的肉根任他喷射,甚至还刺激输精管帮他捋动几下。

  顾卿仙是个有洁癖的人,没想到一点儿都不嫌弃自己的儿子,淫胯间,小腹,大腿都溅满了湿哒哒的精液,感叹儿子精液过多旺盛,不禁抿唇轻笑。

  沫千远似傻了一般,只觉得自己太过丢脸,连女人的身体都未捅入就泄得一塌糊涂。

  顾卿仙还未得到沫千远的阳元,自然是不会罢手离去,眼瞧他的肉根渐渐疲软,便将其捏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只是好一会儿也不见勃起之意,不由得眼眸流转,朱唇轻咬,将自己的长发高高盘起,而后俯下身来,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遮纱俏脸凑到了沫千远的股间,立刻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不禁柳眉微蹙,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缓缓揭开面纱一角,轻启丰润翘唇,露出洁白皓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软绵的肉根上,红唇与肉根仅剩半寸之遥,作势欲含却又久久不肯底下头去。

  只因顾卿仙从来未给男人含过阳物,唯一与她有过肉体之欢的沫安空亦是如此。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心想将要吸走他的阳元,这点儿洁癖算得了什么,微微闭上美目,垂下长长睫毛,将亲生儿子的肉根含入了唇中。

  顾卿仙粉脸羞红,初次含着男人的阳物,虽说有点儿腥味,但勉强还能接受,两片红唇紧箍半截软绵绵的肉根,生涩地滑动舌尖舔舐敏感的龟头。奈何许久也不见肉根壮大,芳心一横,春情激荡,大大张嘴将其尽根没入,肉根塞得小嘴儿满满当当,红唇抵住了他的小腹与卵袋。

  沫千远只觉下体陷入一团温热而湿软的肉腔之中,酥麻之意由肉根逐渐扩散至全身,舒服得魂若飘飘然,刚软下去的肉根立刻又有了反应。

  顾卿仙紧紧含住肉根,又用舌头绕转舔磨,软绵的肉根在她的口腔里如花苞绽放,越粗越大,撑得差一点卡入她的喉咙,便只好吐了出来。眼看粗胖艳红的大龟头,阵阵热气成薄雾蒸腾,青筋如蚯蚓怒缠根身,狰狞之状比之前更甚,一时芳心窃喜,忘却了原本的初衷,竟再次用小嘴去含住它,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吻它,舔它,吸吮它。

  沫千远的肉根被好一阵舌苔厮磨,马眼处不禁又溢出一丝淫汁来,生怕坚持不住又将一泄如虹,奈何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可他乃十八岁的男儿,正值血气方刚时,双眼布满血丝,恨不得主动去抱住这绝美女子,尽情地品尝一番她身体的滋味。

  好一会儿后,粗胖的肉根已被顾卿仙含得油光滑亮,坚挺鲜红,微微勃动,若再不将其肏入小穴里,只怕他又会爆浆乱射不止。而自己的小穴也已是淫水泛滥,灼热不堪,骚痒难耐,好几次都想将自己的葱指插入进去止住骚痒,可又担心儿子有一日会认出自己,觉得他的母亲是个淫娃荡妇。

  母子二人的情欲已煎熬得撩拨到了极点,顾卿仙的红唇终于离开了他的肉根。

  再次踩着高跟靴迈到他的胯前,晃荡着柚子状的乳房,叉开修长双腿,缓缓蹲下窈窕腰身,沉下肥大的肉胯,湿漉淫糜的蛤口对准了粗胖硕圆的龟头,两指捻着肉根,还未及沉腰而坐,泛滥成灾的淫水滴滴哒哒浸湿了怒挺的肉根,但听「叽」的一声,一缕淫汁被粗壮的肉根撑挤飙射而出,娇嫩湿滑的小穴终于含入了儿子的肉根。

  顾卿仙颤声娇吁,朱唇张得圆大,柳眉皱成八字,美得几欲晕厥,连蹲坐都失去平衡,玉手慌乱地撑住他的胸膛,两团巨乳微微颤颤,乳晕艳红隆起,乳尖胀如紫色葡萄。

  「喔……肉茎竟有这般粗大~ 只怕小穴有点受不了~ 」

  阴茎粗胖之巨超乎她的想象,才插入腹中半截便令她眼眶湿润,额鬓渗出滴滴汗珠,也许是小穴多年来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原因,她只得微微扭转肥臀,爆撑的小穴套住坚硬肉根一丝丝将其缓缓吞含。

  沫千远清晰的感受到狭窄膣腔带来的酥麻快感,挤开重峦叠嶂的柔韧皱褶,肉根深深陷入滚烫炙热的腔道里,一圈圈密实的滑腻软肉不停的挤压蠕动。当肉根逐渐没入膣腔深处,龟头戳到一团娇软凹陷的媚肉之中,突感媚肉覆有密密麻麻的小肉粒,将硕圆的龟头紧密包裹,收缩之时搔扫敏感龟头,刺激得他飘飘欲仙,心身具融。

  深宫炙浓细蕊芯,此花唯属顾卿仙。

  名穴【蕊芯】,子宫口犹如密集的花芯绽放,细细肉粒触感如百蚁噬魂,若不是沫千远刚泄过一轮,哪能承受得名穴的刺激。

  顾卿仙坐在儿子的胯股间,从未感受到这般充实而满足,填补了她多年以来的空虚寂寞,然而此人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子乱伦的禁忌行为被世人所不齿,却不知为何想到这一层关系会令她更加兴奋。

  凤目痴痴凝视儿子的面容,芊芊柔荑撑扶他的胸膛,膣腔牢牢夹实,阵阵缩紧,原本的瘙痒之感已化作酥麻肉欲,肥硕的肉臀上下摆动套弄他的肉根,舒服得浑身绷紧,痛快的娇喘呻咛。

  「唔~ 唔~ 好爽~ 呜呜~ 小穴被大肉棒撑得好胀~ 唔~ 」

  当顾卿仙的紧窄嫩穴逐渐适应粗长肉根后,臀部摆动的幅度更大更快,每一次臀肉都重重拍打沫千远的大腿,让他的肉根深深的扎入她的子宫花芯,享受无比美妙的快感。

  「呀~ 戳到人家穴儿深处了……太美了~ 喔~ 」

  顾卿仙愈发觉得浑身酥软,索性趴在沫千远的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胸膛,玉手握住他的肩头,臀部继续上下摆动套弄,反而看起来更加淫荡不堪,丰腴的臀肉如波浪汹涌,抖动不已,肉感十足。

  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冲击,令沫千远几欲呼吸顿止,脑海一片空白,恨不能去搂抱她的肉臀,紧抵她的子宫,将精子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顾卿仙一轮发狂地连续套弄,洞悉儿子接近高潮的边缘,粗壮的肉根在她的膣腔里抖动不已,然而她并不想这么快吸得他的阳元,小穴慌忙抽出狰狞的肉根,喘着粗气柔声呼道:「不要~ 不要射~ 再忍一忍~ 」

  可当抽出肉根后顿觉空虚难耐,顾卿仙一刻都不愿多等,只是这回背对着他反身而坐,蜜穴再次含住了儿子的肉根。

  沫千远看着女人葫芦状的白腻肥臀格外醒目,一双落花纱网高跟靴分别横在他的腰侧,玉手分别抓住他的两只脚掌,细腰一扭,两瓣饱满浑圆肉臀重重下沉,伴随着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新一轮的套弄又开始了。

  顾卿仙又使出妙法,时不时的沉腰一扭,大屁股如磨盘研磨,令子宫媚肉厮磨他的龟头,又或猛然撬动腰臀,搅弄得他的龟头剧烈颤抖,明明说不想让他射精,却又热忱于如此强烈的榨精手段。

  沫千远一忍再忍,但女人一顿狂猛套弄,高亢一声,肉臀不断痉挛,肉腔一圈圈皱襞拼死夹住肉根,子宫媚肉的细细肉粒挤压研磨敏感龟头,子宫深处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泻而出,热腾腾的浇灌他的龟头,令他再也坚忍不住,下腹炙热如烈焰火烧,终于阳精酥酥麻麻的挤出马眼,倾泻而出。

  顾卿仙浑身笼罩一层红色薄雾,施展邪门功法【灵枢汲阳决】,吸取她亲生儿子的阳精。

  沫千远满脸通红,面目狰狞,四肢百骸肿胀难受,浑身一条条青筋浮现,近乎生不如死。

  顾卿仙正当吸取他的天级阳元,忽觉体内还有另一股灵气正在吞噬儿子的精液,她也是第一次施展此邪门功法,以为是正常现象,殊不知她乃天生的【容嫡之体】,身体若用灵气消化嫡亲之人的精液便可提升修为,由于嫡亲乱性为世人所不耻,拥有此种体质的人又万中无一,所以很难被发觉。

  当天级阳元已充沛涌入顾卿仙的体内,而达到化神后期的她立刻觉得突破在即,错以为是吸得天级阳元的缘故。只因【容嫡之体】同样也为她达到了功效,若稍加修炼即可突破到炼虚境,甚至比吸得她儿子的天级阳元更加受用,她以为功法已成,便停止了施法,然而只有天知地知,一丝天级阳元还残留在沫千远的体内。

  被吸夺阳元之人,无疑会成为一个无法修仙的废人,顾卿仙心存愧疚,两行热泪滑落脸庞,不敢再去面对自己的儿子,匆匆穿妥衣物独身离去。

  虽说沫千远还留了一丝天级阳元,可身体已受到顾卿仙的【灵枢汲阳决】极大重创,当过了半个时辰,穴道自动解开之后,才发觉手心印记以由原先的九阶天级紫色,变成了二阶下品的白色,不由得心儿一凉,傻傻呆住,久久无法入睡。

  如今阳元已然成了二阶下品,想什么也无法挽回,只恨这陌生女子太过阴狠毒辣,若有朝一日定要报得此仇,前提是需要自己有能力才行。

  沫千远并没有因此而挫败,反而连夜加紧修炼内功心法,如今阳元比他人差上一等,自己就必须加倍努力,虽然下品阳元最多只能够修炼到筑基期,但至少还能够成为修仙者,不至于沦为一介废人。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小试身手

  第二天,柳笙香一大早便敲响了沫千远的房门,而沫千远为了修炼内功一宿未睡,柳笙香在屋外问道:「千远哥,起床了吗?香儿可以进来吗?」

  沫千远回道:「进来吧。」

  柳笙香进得屋门,见到沫千远已盘腿坐在床榻,不由心头一喜,二话不说,脱了绣花鞋便欲上床。

  沫千远脸色凝重的说道:「先和你说个事。」

  柳笙香察觉到他心事重重,便坐在床沿,问道:「何事,你说。」

  沫千远不想隐瞒阳元之事,「我只有二阶下品阳元。」

  柳笙香见到沫千远伸出的手掌,果真是白色勾玉图案,一时顿住了,不禁皱眉诧异说道:「咦!昨日明明还是紫色印记的呀,这是怎么回事?」

  沫千远不想说其具体消失的原由,若说出只会沦为他人笑柄,「我也不知,也许是鉴定石出了差错吧。」

  柳笙香不想深究,也没法子深究,就算是她母亲柳若眉来,也无从知晓其中原由。她倒是一点都不嫌弃沫千远,回道:「没事,下品就下品吧,香儿可以替千远哥保守秘密。」

  她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块丝帕,缠着沫千远的手掌系住,天真的说道:「这样谁又能知道千远哥是什么品阶呀,嘻嘻。」

  不过一个随意之举,却让沫千远心中倍感宽慰,一时抱住柳笙香的香肩,将她拥入怀里。

  柳笙香脸蛋羞红,抿唇窃喜,二人还从未有过如此亲密之举,近距离嗅到男人的雄性体味,一时春心荡漾。

  沫千远却没有半点儿女之情的心思,单纯的就是有些感动,松开她后问道:「我如今只是二阶下品阳元,双修的话对你的六阶阴元起不到多大作用,不如你去和其他人双修吧。」

  柳笙香摇了摇头,「不,不,香儿只想和千远哥双修。」

  沫千远知道说服不了柳笙香,便同意与她双修,只是宗主柳若眉迟早会知晓,便决定双修完后就与她坦言相告,毕竟整个玄羽宗还为了他禁止所有人出入宗门,若瞒下此事便是害人害己。

  午时柳笙香回去家中,沫千远吃罢午饭便前往宗族大厅。

  玄羽宗的宗族正殿算不得富丽堂皇,倒也宏伟霸气,屋顶开出半亩方形天窗,窗中银丝密布,天窗之下为四方水池,池中清水如镜,四根醒目的玉石巨柱立于池中四角,玉柱雕工精细,分别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据说这是玄羽宗的【水罗四神阵】。

  一袭黑色云鹤雾纱长裙的柳若眉坐在大殿正位,还有不少宗族之人坐于两侧,此时众人议论纷纷,都是在讨论沫千远的事。

  一位年岁近百的老婆婆,扯着低沉的沙哑之声说道:「还是将他给逐出宗门吧,我们玄羽宗保不住他。」

  其他几位老者附和道:「对,对,四大宗门的人一来,我玄羽宗将遭灭顶之灾,如何能护得了他,宗族里不过才几位结丹期强者,也就宗主一人是元婴中期,他们随便来两位护法,都能灭掉整个宗门。」

  「就是,这天级阳元,我们保他不住,也不敢奢望他能给玄羽宗创造怎样的未来,我们不过是个近百人的小宗门,不求壮大,只求自保而已。」

  柳若眉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美目半睁半闭,手肘放在扶手上撑着头,两条美腿交叠而坐,一副百般慵懒的模样,听着这些老者发尽牢骚。虽贵为宗主,可又不能赶他们走,毕竟宗族里许多世俗琐事需要依靠他们。

  这时有一名弟子进殿拱手说道:「宗主,沫千远求见。」

  柳若眉一听,总算打起了精神来,正色说道:「让他进来。」

  当沫千远进得正殿,众人还在细声议论,柳若眉脸色一沉,眉头一皱,殿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虽然这些老者德高望重,但柳若眉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向来行事果决,若发起威来可不会给他们留有情面。

  沫千远拱手施了一礼,「见过宗主。」

  柳若眉冷冷问道:「何事。」

  沫千远扫了众人一眼,缓缓举起左手说道:「昨日我鉴定的九阶天级阳元有些误差……」

  柳若眉聚精会神地看向他的左手,见到原本的紫色印记此刻成了白色,不可置信地猛然站起,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自玄羽宗创立千年以来,鉴定阴阳元之事还从未出现过差错。」

  「可事实摆在眼前,又当作何解释。」

  「确实,昨日明明是紫色勾月,今日就成了白色,真是怪哉。」

  不待这些老者七嘴八舌,柳若眉施展轻功,纵身飞跃水池,飘落至沫千远跟前,一把粗鲁地抓过他的手腕,仔细观摩手他心里的白色勾月印记。只见她脸色越发难看,怒眉睁目,鼻息急促,敞开的半裸丰满酥胸起伏不定。

  沫千远的手腕被她捏得逐渐生疼,但他不敢哼生,只能够咬牙坚忍。

  好一会儿柳若眉才甩开他的手腕,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云袖一挥,背过身去,缓步走向自己的座椅,淡然说道:「各位觉得应该如何处理此事呀。」

  虽然柳若眉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几位老者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纷纷说道:「沫千远竟敢欺骗宗主,不过区区二阶下品阳元,怎能配得上柳笙香的六阶极品阴元,应当与他解除道侣关系。」

  「沫千远不但欺骗了宗主,甚至欺骗了整个宗族,应当将他逐出宗门。

  「对,将他逐出宗门。」

  柳若眉单手一举,众人便不敢再开口说话,她漠然说道:「这阳元有误之事也怪不得你,本宗主决定不会将你逐出宗门,只不过即日起你与柳笙香解除道侣关系,你没什么异议吧?」

  沫千远拱手言谢,他早已习惯了外人这般讥讽的嘴脸,心里虽然不好受,但阳元被夺之事也怪不得外人。只是他还不想离开宗门,毕竟玄羽宗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这里还有他的亲人和朋友。

  柳若眉又对众人言道:「去让四位长老撤回来吧,玄羽宗不再禁止出入。」

  沫千远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转身欲走。

  怎料柳若眉又说道:「你是否还忘了什么事情。」

  沫千远顿住脚步,早已猜到柳若眉会找他讨回心法秘籍,昨夜自己已将心法背得滚瓜烂熟,便拿出来递给一旁的弟子。

  一位老者缓缓说道:「你也别怨宗主,这【先天沛然诀】给二阶下品阳元之人实在太过浪费,昨日还有几位资质较好的五阶弟子,给予他们才能够用到实处,宗族的藏经阁里还有不少心法,你可以去瞧瞧。」

  沫千远也不去争,也不辩,强颜忍辱,笑着拱手,「弟子明白,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弟子就下去了。」

  柳若眉冷冷说道:「走吧。」

  沫千远回到家中,开始独自修炼内功,而不过一个时辰,方浩然和阳九先后冲入他的房屋,看来此事整个宗族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方浩然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二阶就二阶吧,起码还能入修仙道,别人瞧不起你,但我方浩然还是拿你做兄弟。」

  沫千远一脸苦笑,自己没觉得什么大不了的,但他比自己还要心急,便回道:「我没事,你和郁菱芳还要双修吧,先回去吧,可别让她等急了。」

  方浩然说道:「反正我是五阶精纯阳元,她不和我双修,自然有大把的女人和我双修,只是你可怎么办,没了柳笙香,得重新再找个人了。」

  沫千远回道:「无妨,我一人也能修炼。」

  「但一人修炼灵力终究没有双修来得快。」

  「这我也是知晓,可经过昨天的阴阳元鉴定,新晋宗门弟子应该都已有双修道侣,我不过二阶阳元,愿意和我结为道侣的也寥寥无几吧。」

  「嗯,你说的也对。」

  方浩然摸着下巴冥思苦想,突然眉笑颜开,重重拍掌,「有了,你萧姨不是三阶中品阴元吗,不如和她双修怎样?」

  闻言沫千远连连摇头摆手,「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她可是阳九叔的夫人,算是我的养母了。」

  方浩然振振有词:「怎么就不行,她多年来一只停留在筑基初期,也没再继续修炼,你阳九叔定不会介意的,如果你不好意思去说,我便帮你去说吧。」

  沫千远连忙拉住方浩然的胳膊,焦急地说道:「你可别乱来,不然兄弟没得做。」

  方浩然见状只得作罢,一声叹息,「哎!你脸皮还真薄,算了,我给你再去找找别的姑娘吧。」

  「行,行,你赶紧去找,我自己还要修炼。」

  方浩然被沫千远半推着出了房屋,留下话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意的,还有,若受欺负了,报我方浩然的名字,小爷定不饶他。」

  沫千远关上房门,总算是松了口气。

  十天过后,百谷修仙派,辟心谷中,朝日划破云层,射出霞光万道,顾卿仙正盘坐于山峰之巅,妍姿倩影映入艳阳之中,浑身散发的绿色气芒逐渐转为红色。

  莫多多此刻正处于暗不见天日的古塔之中,仔细端详着浮空萤火形成的浩瀚星辰,摸着长长的白胡须笑道:「嗯,不错,不错,顾卿仙总算入了炼虚境。」

  突然他聚精会神地盯着一颗白色萤火,纳闷地说道:「咦!这小子怎么还有下品阳元,按理说应该无法修仙才对。」

  莫多多愁眉莫展,怎么也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如今顾卿仙已顺利突破到炼虚境,对战炼虚中期的冷楼山又有了几分胜算,要紧的是想办法如何夺回百谷修仙派的大权。

  这十天来,柳笙香再也没来找过沫千远,沫千远一直潜心修炼内功心法,连大门都未迈出半步,直到感觉自己的灵力怎么修炼也无法提升了,便去询问阳九。

  阳九说道:「你的灵力已经到达了炼气初期瓶颈,没曾想二阶下品阳元也能够修炼得如此之快,想当年我可是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炼气初期的灵力才修满。」

  沫千远惊喜说道:「那我岂不是该修习外功招式了。」

  阳九回道:「对,该是去宗门的藏经阁了。」

  言罢阳九回去屋里,翻箱倒柜后拿了柄长剑出来,递给沫千远,「此剑名曰【风影剑】,当年你父亲所用,注入灵力可幻出剑气风刃,威力虽不强但还是可以一用。」

  沫千远接过长剑,摸着父亲的遗物,拿它当宝贝似的,再也离不开手,谢过阳九后便独自去了藏经阁。

  玄羽宗的藏经阁一共分为三层,第一层为炼气初期的秘籍,第二层为炼气中期,第三层为炼气后期,而第三层还有一扇空间门,空间门内有一头魔兽把守,若能击败魔兽,方能进去修习更高阶的功法秘籍。而每名弟子一个月内只得挑选一本秘籍,拥有期限也仅为一月。

  沫千远在第一层的剑谱里挑选着,由于他父亲沫安空使的是剑法,手中又有长剑在手,便也想学着练剑,只是这些剑谱都感觉平平无奇,这也难怪,藏经阁第一层能有什么好功法,都是一些人挑剩下的,而一些有权有势的,他们根本就不会来藏经阁,自己情愿花些灵石去买高阶稀有的功法秘籍。

  实在挑不出什么好的功法来,沫千远这一待,便是一上午。而这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淡青色软烟纱衣,脚踩登云长筒高跟靴,一头乌黑及腰长发,身段玲珑精致,正是方浩然的道侣郁菱芳,只不过她身旁还跟了个男人,而且两人似乎还有些暧昧。

  呼延千,二十来岁,长得一般,浑身肌肉略显粗壮,五阶精纯阳元,已是炼气后期。二人挨在墙角一侧,卿卿我我不知说些什么,沫千远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她和方浩然也只不过是双修道侣,人家谈情说爱也是人家的事。

  沫千远一时分神,手上摸到了一本书册,定睛一看,是一本红色的刀谱,【天煞斩】,他拿起刀谱,发觉这刀谱封皮华丽厚实,纹有一只怪异的凶兽图案,翻开来看却只有一页,之前翻阅的那些剑谱至少都有十来招式,难不成这是残本。

  但不知为何,沫千远拿起这本刀谱就再也不愿放下,虽然招式看起来简单,也只有寥寥数语,但其中奥义精深,让人琢磨不透,便收起了这刀谱带回家中费心钻研。

  一晃十天又过去了,这日阳九陪沫千远在院中练习剑法,阳九使的一杆八尺铁棍,沫千远【风影剑】在手。

  沫千远将灵力注入剑身,纵身一跃,剑刃破空连刺,飞出三道半尺旋涡风刃,整齐的朝阳九飘去。

  阳九不慌不忙,待风刃近身一丈,提棍连点三下,风刃随之化解,言道:「已能化出三道风刃,对于炼气初期来说算是不错的,只是太过有规律可寻,需要打破常规以刁钻的方向进攻对手。」

  「那再试试我的天煞斩!」

  沫千远脚跟使劲一蹬,双手横握剑柄,人已飞驰而去,以剑当刀,狠狠劈向阳九。只听棍剑交鸣,「咣」的一声,沫千远被反震一丈开外,长剑脱手落地,而在千尺上空一只凶兽幻想一闪而逝,只是无人察觉。

  阳九握棍的手掌微微发麻,「你这招凶猛霸道,若改日换得把好刀,兴许能发挥其真正威力,只是必须近身迎敌,而且破绽百出,过于平平无奇了。」

  闻言沫千远有些失落,为了练习这招式已日夜苦练十天,握剑的双手都磨出了茧子。

  忽然一根红缨枪从空中急射而来,枪尖破土稳稳扎入地面半尺,一袭白影从院外翻身而来,身影飘然落下,脚尖踩着枪杆末端,双手抱于胸前,俏立在半空之中。

  来人问道:「如何,本少爷进场的姿势帅不帅。」

  沫千远笑道:「方浩然,你这是习的枪法?」

  方浩然跳下枪身,脚尖随后一挑,枪杆几个旋转,潇洒的落于他的手中,只见这枪身通体血红,抢尖似乎是一头魔兽的尖角,他回道:「正是,此枪名曰【血狰】枪头由三阶魔兽狰的头角制成,尖锐无比,无坚不摧。」

  「哦,是吗,正巧我手痒痒,要不然咋们来对练几个回合。」

  「还对练什么呀,今儿宗族开启低阶魔兽幻境,我们这批新晋的修仙者可以小试身手,难道没人通知你吗?」

  「没有啊。」

  「头几名还有奖励,估计这会也快开始了,咋们快些走。」

  沫千远跟着方浩然来到了宗族后山,只见四位长老都在,唯独不见宗主柳若眉。四位长老分别是李长老,费长老,王长老和景长老。另外还有数十名弟子,只是这些弟子至少都是三阶中品阳元。

  而柳笙香也在,她远远便瞧见了沫千远,快步迎了上来,柔声唤道:「千远哥,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沫千远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回道:「还好,怎么好些天都没见到你。」

  柳笙香回道:「我母亲不许我出门,一直都憋在家里,实在闷得慌。」

  王长老说道:「你小子怎么也来了,区区二阶下品阳元,快走,快走。」

  柳笙香皱眉说道:「为何二阶阳元就不能参加。」

  王长老回道:「不是不能,只是怕他小子会死在幻境里,毕竟他只是二阶阳元,担心他灵力不足,应该修炼两三个月后,再来此幻境最为稳妥。」

  弟子中有一名样貌俊俏,身形纤瘦的青年男子,他的整条左臂被紫金甲胃拳套包裹,笑着说道:「这等废物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快乖乖滚回家吃奶去。」

  景军,阳元精纯,父亲是宗族四长老之一的景长老。

  一众弟子也跟着他哄堂大笑,方浩然提起手中长枪,枪尖指着景军怒声呵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出来和小爷单挑,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景军上前一步,手臂紧握成拳,一丝电光在手臂流串,「有何不敢,有种上生死擂台决一死战。」

  「咳!咳!」王长老干咳几声,打断他们说道:「宗门要团结一致,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大动干戈,你们是有多大的仇恨。」

  另一位面目较为和蔼的李长老说道:「虽说年少轻狂,但你们也太过鲁莽了些,都收起兵刃,退下去吧。」

  李长老转而又对沫千远说道:「沫千远,听老妪一句劝,回家再修炼个把月。但你若执意要进这幻境,我们几位长老也不拦你,只是出了事我们可概不负责。」

  沫千远一听,反正自己的灵力早在十天前就已达到瓶颈,他们能进得,自己为何不能,便回道:「我想进去,出了事自己承担。」

  「那好,各位长老开始施法吧。」

  李长老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箓,而后四位长老一同注入灵力,一道虚幻异象的镜面凭空浮现,众人肉眼可见其中景色。

  李长老说道:「这低阶的虚幻空间只能够持续两个时辰,都是一阶魔兽黑蛇猴,没什么太多危险,两个时辰之后你们都会被自动传送到此地,所以也不用太过担心。还有,你们需要斩获黑蛇猴的尾巴,斩获最多的前四位,可在老妪这里挑选一本高阶身法秘籍。好了,都进去吧!」

  众弟子听命纷纷遁入虚幻空间,当所有弟子都走后,王长老才笑着说道:「这前四位定然是柳笙香,方浩然,郁菱芳和景军了,宗主想给他们四人高阶身法秘籍,可又怕其他弟子有怨言,所以才开启这虚幻异境,只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身法和内功秘籍分为低,中,高,三阶。身法和内功一般整个炼气期境界只需修一种就够了。

  外功不论品阶,只论招式,可以多修,但是只有达到对应的境界才可修习对应的外功。比如炼气初期就只能够修习炼气初期的招式,炼气中期和后期的招式就无法习得。

  沫千远遁入异境之后,发现独自身处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苍天大树遮天蔽日,看不清远处景象。

  走了没几步,听到「嘶嘶」的蛇鸣之声,沫千远立刻警觉了起来,眼观四周并无异样,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劲风袭来,慌忙连退数步,一只半人多高的粉色猴子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他刚才立足之处,落叶被它的身躯震荡出一圈涟漪,若不是躲避及时,这一下他就该一命呜呼。

  黑蛇猴不待沫千远反应,立刻就奔跑上前,张牙舞爪直扑而来。

  沫千远将灵力注入剑身,连刺三道旋涡风刃,整齐连成一线飞向黑蛇猴。黑蛇猴身手矫捷,随意便躲过袭来的风刃,近身后抬起粗壮的手臂拍来一掌,沫千远提剑挡在胸前,可人却被震飞数丈之远。

  黑蛇猴却不急着进攻,拍了拍胸膛,裂了裂大嘴,似乎在嘲笑沫千远。

  沫千远没想到第一次实战就落得如此狼狈,难道真的是自己实力不济,该就此逃走吗?可对方不过是只一阶的黑蛇猴,不能自乱阵脚,他还未习得身法,就算想逃也逃不掉,必须沉稳应对。

  黑蛇猴再次狂奔而来,沫千远这回没有匆忙出招,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蛇猴奔跑的身形,当靠近只有一丈之遥才刺剑飞出风刃,这回三道风刃全都击打在黑蛇猴的胸口,将它震飞数丈之远。

  沫千远见黑蛇猴摔倒在地一动不动,惊喜的走上前去,正当提剑要砍它黑黝黝的长尾之时,突然尾巴末端裂开一只狰狞的蛇头,猛然咬住了他的小腿,疼得他惨叫一声,慌乱之际挥动长剑斩断蛇头,又对黑蛇猴的身躯补上一剑,这才提起裤脚一看,小腿两道深深牙印,两橫鲜血流出,辛亏这黑蛇猴没有毒,不然今天就栽在这一阶魔兽的手里,让人知道了岂不得笑掉大牙。

  沫千远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将蛇猴长尾绑在腰际,继续寻找着黑蛇猴的踪迹。

  大半个时辰过去,才斩获三条蛇猴长尾,不过沫千远的应战能力愈发娴熟,突闻远处大喊一声「救命——」。

  沫千远寻着来声迅速赶去,只见一名女弟子被三只黑蛇猴包围,女弟子已浑身是伤,救人心切,他双手横握剑柄,使出一记【天煞斩】,一只黑蛇猴瞬间被他横腰斩断。

  另外两只黑蛇猴见到同伴的死状,立刻放弃进攻女弟子,一左一右朝沫千远攻来,他提剑一挡,但还是身中一拳,身体被重重撞飞到粗壮的树干上。

  沫千远忍痛疾呼:「快出招,我们一人一只,很容易解决的。」

  闻言,女弟子朝一只黑蛇猴的背后刺出一剑,但这一剑毫无威力可言,也许是她有伤在身,不过也帮他转移了黑蛇猴的视线,沫千远趁机刺出三道风刃,砍死了另外一只黑蛇猴。

  女弟子惊呼一声,被一拳撞飞出去,只剩下这只背对沫千远的黑蛇猴,自然是被他又一记【天煞斩】轻易斩杀。

  沫千远前去查看跌倒在地的女弟子,问道:「你没事吧。」

  怎料女弟子冷不防一剑朝他的脚下刺来,沫千远之前就被黑蛇猴阴过此招,所以特别警觉脚下,敏捷的闪过之后,与她拉开数丈距离。

  女弟子见偷袭未成,便拔腿就跑。

  沫千远摇了摇头,难道担心自己会抢她的蛇猴长尾不成,这一下子,沫千远又斩获三条蛇猴长尾。

  两个时辰过后,众弟子都从幻境中传送回来,而不少弟子身受重伤,几位长老让他们自行运功疗伤,开始清点弟子们斩获的蛇猴长尾。

  「柳笙香斩获蛇猴长尾十五条!」

  「郁菱芳斩获十三条!」

  「方浩然斩获十二条!」

  「景军斩获十一条!」

  四位长老匆匆检验其他众人,一眼扫去几乎都不超过五条蛇猴长尾,李长老说道:「那么前四名分别是——」

  「等一下!」沫千远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腰间挂满了蛇猴长尾。


              第四章 节外生枝

  四位长老顿时诧异,一个一个帮他数完后,发现竟然多达十二条。

  弟子们议论纷纷:「这二阶阳元竟然也能斩杀黑蛇猴,而且还杀了十二只。」

  「沫千远和柳笙香从小交好,说不定是她在幻境里帮忙斩获的。」

  柳笙香辩解道:「我在幻境里连千远哥的面都没有见着,怎么帮他。」

  景军脸色一沉,这沫千远是要抢走他的名额,便说道:「我才不信他区区二阶下品阳元能够斩杀十二只黑蛇猴,定是舞弊,不然咱们比上一比,且看你我实力究竟如何。」

  方浩然冲上前来,挡在沫千远身前说道:「要比跟小爷比,总之今日前四名没你的份。」

  李长老大喝一声:「都给老妪住口!这规矩就是规矩,不论沫千远有没有舞弊,老妪只看事实说话。前四名分别是柳笙香,郁菱芳,方浩然,沫千远,这儿有四本高阶炼气期身法,你们按名次来选吧。」

  柳笙香和郁菱芳先去选,选完后还剩下两本身法秘籍。一本是【无痕步】,另一本【横江渡】,方浩然与沫千远相视一笑,各拿一本粗略看了一下,而后两人又互相交换。

  方浩然说道:「这【无痕步】练成后脚下无痕,步法变幻莫测,配合你的【风影剑】,出招可出其不意,变化无穷。」

  沫千远说道:「【横江渡】则可一跃十丈,身形速达,更适合近身斗法,配合你的长枪【血狰】,便是锦上添花,越发刚猛霸道。」

  「兄台好见解。」

  「彼此彼此。」

  二人哈哈大笑,搭着肩膀一并走下山去,全然不顾旁人眼光。

  柳笙香多日不见沫千远,甚是想念,脚步也跟上前去,谁知李长老说道:「香儿,宗主交代你不得离开老妪半步,还是莫要为难老妪的好。」

  她这才止住步伐,只能够默默望着沫千远离去的背影。

  景军拳头紧握,咬牙切齿,输了秘籍不说,还在柳笙香面前丢了颜面,只因宗主已让他俩结为道侣,可这丫头死硬不配合,经过今日比试,更加让她瞧不起自己,日后定是要狠狠羞辱沫千远一番,不然如何赢得美人芳心。

  五日后,沫千远身法初成,今日打算去寻方浩然,欲与他结伴同行,去不星谷练练实战。

  不星谷距离玄羽宗仅数十里路程,位居阴九大陆中心,步行也只需一个时辰,是一片荒芜人烟的深山幽谷,其间山峰崎岖,流水稀少,大多由些低阶魔兽盘踞于此,不少修仙者初期都会来此地猎杀魔兽提升实力,还有最重要的是这里能寻得百年异果,从炼气期突破到筑基期的必要条件之一。

  沫千远去寻方浩然,结果扑了个空,只好打道回府,没曾想刚走过两条街道,五名同门弟子挡在路上,为首的便是景军。

  景军早已遣人盯着沫千远,就等着他落单后寻他麻烦,不过宗门有规矩,不得无故对同门出手,否则严惩不贷,便想着法子羞辱他:「哟,这不是二阶阳元的废物吗?」

  沫千远知道他故意来寻事,便不想与他交流,自顾自地朝前方走去。

  而景军怎会轻易让他脱身,又说道:「上回你舞弊拿了身法秘籍,小爷我不服,有没有种跟我切磋一二。」

  沫千远全然当做没听见,直接从他们身旁经过。

  其中一名弟子说道:「听说柳笙香是景军的道侣了呀。」

  另一位接话道:「景军大哥,和我们说说你和柳笙香双修的趣事,或者艳事也行呀,哈哈~ 」

  其余几位也一阵嬉笑,景军淫笑说道:「嘿嘿,既然你们这么想听,小爷我就告诉你们吧,那柳笙香的手儿特别滑溜,小爷每天双修都要和她肌肤相贴,耳鬓厮磨,胸前一对奶子——」

  沫千远再也无法忍受,别人无论怎么说他都可以,但诋毁自己的亲人或朋友便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一气之下冲上一拳轰击在景军的胸口。

  景军早已防备沫千远,右手握住沫千远攻来的拳头,左臂紫金甲胃闪烁一串串躁动的电光,嘴角邪邪一笑,一击勾拳朝沫千远的胸口狠狠捶去。

  沫千远提剑挡于胸前,结果连人带剑被撞飞数丈开外,当快落地之时,运起【无痕步】卸掉冲撞之力,这才未伤分毫,只是与景军刚猛的拳头交锋,剑身连同胳膊带来丝丝麻痹之意。

  「好哇,你竟然偷袭同门弟子,看宗主不罚你。」

  沫千远回道:「是你们挑衅在先,不然我又怎会出手。」

  「挑衅?谁挑衅了,我们可没有说你半句坏话,大伙可都瞧见了,是你先出手伤人的。」

  沫千远知道这伙人是不会跟他讲道理的,便提剑横于胸前,毫无畏惧之色,淡然说道:「看来今天这一战是免不了。」

  景军双手抱拳一握,拳头的电光又耀眼几分,不屑地说道:「哼!你们都给小爷闪开,小爷今日非要打残这废物不可。」

  【灭之一闪】,言罢一击直拳朝着数丈开外的沫千远如闪电般轰去,速度奇快无比,拳头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紫色电光残影。

  沫千远见其来势汹汹,若被击中怕是会丢掉半条性命,自然不能硬接,所幸习得【无痕步】,脚尖一转,身形已偏离攻来的拳头半寸。

  景军凶狠的左拳落空,右手又想去抓他胳膊,奈何沫千远躲闪及时,抓他不住,索性近身连翻轰击数拳,可惜拳拳落空,急得额头满布汗水。

  沫千远也难受,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可惜身法才修习五日,终究没有大成,被他近身紧逼,每一拳都贴身扫过,拳拳都袭往眼睛,喉咙,腋下等要害之处,招招下狠手,一旦命中一拳,不死也将残废。

  「二阶废物没想到还有两下子,能在景军少爷的拳下走过十来个回合。」

  「废物倒是出招呀,怎么只有躲的份,哈哈~.」

  「景军少爷别和这小子玩了,一拳解决了他。」

  随着二人打斗声和叫喊声越来越响亮,引得不少的宗族门人前来围观。

  景军的拳法固然凌厉,可惜身法欠缺,这么一直下去自己的灵力迟早会耗光,便故意露出破绽,右拳佯攻,左拳蓄力。

  沫千远见拳势稍减,趁机出剑砍向景军右臂,怎料长剑被他的左手硬生生握住,这左臂的紫金甲胃拳套乃魔兽紫电麒麟的鳞片制成,坚韧无比,能散发紫光电芒。

  「你输了!」景军脸上挂着笑意,佯攻的右拳回收成龙爪,朝沫千远的双眼挖去。

  沫千远只得弃剑脱身,与景军拉开数丈之遥。

  景军也不急着追,右手拿着他的长剑,用剑身轻轻拍了他的紫金左拳,「小子,你只要给小爷我磕三个响头,兴许小爷还能饶你一命。」

  沫千远虽然没了【风影剑】,但景军的拳头依旧碰触不到他的身体,他丝毫没有怯战之意,昂首挺胸,单手反背,另外一只手掌勾了勾说道:「胜负未分,未免言之过早。」

  景军一阵冷笑,「呵呵,好,既然你存心找死,小爷我今日就成全你。」

  言罢景军右手持剑,左手挥拳,再次发动【灭之一闪】,猛然攻向沫千远。

  沫千远运转【无痕步】,脚步生风,眼观六路,劲拳袭来,剑锋所至,皆无法伤他分毫,数招下来,发觉景军不善用剑,手中长剑反而拖缓他出拳的速度。

  沫千远身子贴地向后倾斜,手掌由下方劈中景军的右手手腕,长剑落于他手,借助力道往后滑行,趁机挑出一剑刺伤他的后腿,二人再次拉远距离。

  景军疼得单膝跪地,当他转身之际,沫千远的一击【天煞斩】已酝酿成形,双手横握剑柄,以剑当刀,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剑锋已怒劈景军的脖颈。

  众人眼看景军项上头颅不保,长剑蓦地止在他的脖颈处,锋利的剑芒仅余半寸之遥,才过寥寥数日,沫千远的【天煞斩】又精进不少。

  一时众人哑口无言,没曾想二阶下品阳元的沫千远,竟然能击败五阶精纯阳元的景军,众目睽睽之下,谁又还能说他使诈舞弊。

  沫千远舞剑收回反握,转身言道:「同门弟子点到为止,我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改日咱们再来切磋一二。」

  启料景军怒气攻心,沫千远转身之际,冷不防擒住他的一条手臂将他重重摔倒在地,右手按压他的身体,左手怒拳电光汹涌,一击【灭之一崩】轰向他的胸口处。

  沫千远危急之下,长剑割裂他的右腕,景军厉声惨叫,右手一松,这才脱离半丈,【灭之一崩】虽没有直接命中他的身体,可地面七尺皆被震得粉碎,身体被震飞数丈之远,之前被猛力一摔,如今又受重创,不由得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

  这也只怪沫千远为人太过心善,若躲避不及,这一拳岂不硬生生要了他的性命。

  「我儿,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此时景军的父亲,景长老赶到,瞧见景军躺在地上,右手血流不止,匆忙帮他止住穴道,而后喂了他一颗药丸。

  沫千远伤到肺腑,虽无大碍,可也一时疼痛难止。

  之前与景军一道的弟子们纷纷告状,「是沫千远这小子偷袭景军的。」

  「景长老不可放过他,让这小子拿命来偿。」

  闻言景长老二话不说,运起劲掌便攻向沫千远,而此时一杆八尺铁棍档在沫千远身前,来人正是沫千远的养父阳九。

  阳九档下景长老凶狠的劲掌,说道:「刚才大伙可都瞧见了,景军已然输了,沫千远放他一马,怎料他趁机暗算,这才不得已伤了景军,大伙说是不是呀。」

  「对,对,我们可都瞧见了。」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沫千远若不是逃脱及时,这会只怕没了性命。」

  景长老见众人都这般言辞,依然强词夺理说道:「可他重伤我儿,又偷袭在先,按门规当逐出宗门。」

  阳九回道:「笑话,仗着自己是长老便可随意裁决不成,此事你若不服,可以禀明宗主,由宗主来定夺。」

  「区区小事怎能烦劳宗主。」景军的伤势并不算严重,只是流了些血罢了,已然站起来说道。

  景军的自尊心极强,如若宗主将沫千远逐出宗门,外人皆会认为他连二阶阳元的沫千远都敌不过,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为了不让外人小觑他,便指着沫千远,发出狠话:「我景军,三日之后,与你沫千远约定生死擂台一战,你沫千远敢是不敢!」

  阳九说道:「你身为五阶精纯阳元资质,何苦要为难二阶下品之人。」

  景长老再细细瞧了瞧儿子的伤势,怕是也没有十成把握赢得了沫千远,便劝道:「儿啊,这上了生死擂台便不论生死,此事未免太过偏激了,你放心,为父定当将这小畜生逐出宗门,还你个公道,用不着上擂台。」

  沫千远被阳九搀扶着,先不论对错与否,当下若不敢应战,还真怕景长老会私底下联合其他长老将他逐出宗门,虽不想与他决一死战,却又逼不得已,只好快语应承挑战。

  「好!三日后,我沫千远定当赴约。」

  阳九还想劝阻,可已然接下擂台战,便只得作罢。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散去,沫千远回到家中,调息个把时辰,伤势已然无恙。

  当日落西沉,夜入三分,沫千远正躺在床上研究身法秘籍,突闻窗外一阵劲风舞动,他警觉的握住长剑,起身吹灭了烛火,心想难不成景长老怕他儿子死在擂台上,所以要来暗下黑手。

  只见窗户吱吖的敞开一道细缝,而后来人毛手毛脚地从窗户口钻入进来。

  沫千远见准时机一剑刺去,锋利的剑尖停在她的脖颈前,来人吓得惊呼一声:「呀!千远哥,是我,柳笙香。」

  沫千远顿时闻到一股柳笙香常常携带的香囊味,这才收回长剑,一边去点燃灯芯,一边说道:「你怎么有门不进,翻墙做甚。」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不能让别人瞧见。听说你今天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你瞧,这是愈春丹,快些服下。」柳笙香拿着个绿色的小瓶说道。

  沫千远回道:「我没事,你快些回去吧,若被旁人瞧见你一女孩子家,深夜独自来我房间,岂不遭人说三道四。」

  柳笙香眉头一蹙,嘟着粉嘴,一屁股坐到床沿,嗔声道:「哼!人家好心来看望你,你却连一句谢谢都没说,还要赶人家走,算什么朋友嘛。」

  沫千远可受不住她这般矫情,只好坐她的旁边,手掌一伸,调侃道:「哎!罢了,我沫千远就委屈一回,若别人真要说闲话,那便任由他们说去吧,反正我沫千远的名节一文不值。」

  闻言柳笙香嘻嘻笑道:「没事,本小姐娶你。」本来作为一句玩笑话说出嘴,怎料沫千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俏脸,竟一时羞得耳根通红,低垂着头,轻抿红唇,不知如何是好。

  沫千远明知少女思春,可也不想趁机占她便宜,毕竟她母亲反对他俩来往,故意说道:「我手伸了半天,你怎么不把愈春丹给我。」

  柳笙香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将药瓶递在他的手上,「哦,哦,给你……听说三日之后你要和景军擂台生死战?」

  沫千远揭开小巧的瓶盖,服下几颗药丸,轻轻点头回应。

  「这该死的景军,就会欺负弱小之辈。」

  沫千远笑道:「什么时候我成了弱小了之辈。」

  柳笙香一时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轻轻拍了拍粉嘴,解释道:「啊,那个,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千远明白,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吧,若是让你娘知道了可不好。」

  柳笙香摇了摇头,说道:「不如千远哥和我双修吧,千远哥需要尽快提升修为,不然三日之后的生死擂台战如何应对。」

  沫千远的确有些日子没有双修了,虽然灵力达到了瓶颈,可是内功还需依靠双修巩固一番,方能有更深层次的领悟。

  「可是我担心——」

  柳笙香打断他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咱们坐床上去吧~ 」

  一时又被柳笙香反客为主,沫千远笑道:「有美人相伴自然是极好的」,便盘坐在床上与她娇嫩的双掌相贴,浑身散发一股白色气芒与她双修。

  齐罗城,位处阴九大陆东南方,各式商贩店铺应有尽有,处处霓灯璀璨,繁华似锦。城中势力错综复杂,四大宗派皆有染指。

  云梦楼,四层造型独特的楼阁,红墙绿瓦琉璃顶,乃齐罗城中最为华丽的建筑,不少贵族公子,富商大贾喜好来此消遣快活。

  云梦楼四层皆成圆形环绕,中央有一亩五彩水池,池中浓浓白雾缭绕,飘下一名貌若二十六的妙龄女子,怀抱琵琶半遮面,单足俏立莲花间。

  但见女子悬空飞旋,翩翩起舞之际犹如仙子下凡,一声柔声娇喝,【莲生九瓣】,脚下一株半尺金色莲花瞬间在空中散为九瓣,女子轻飘飘横卧其上,三尺水袖长长垂下,玉腿撩动,酥胸半裸,暴露的透薄裙裳若隐若现女子的冰肌玉肤。

  葱白五指轻抚琵琶琴弦,一曲天籁之音,悠悠婉转回荡,上下四层客人皆忘我不语,听得如痴如醉。

  此人名为符绮宣,从御器的手法可以看得出是名结丹期修仙者,竟甘愿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取悦众人。

  一名绿衣锦绣长袍的青年男子坐在四楼雅间,怀里搂着一名侍酒的艳美女子,他正是这齐罗城城主的儿子,弓鹤轩,没有任何修为,平常喜好组织修仙者去收集稀奇古怪的法器,几名修仙者正与他同坐一桌。

  弓鹤轩欣赏着符绮宣美妙的歌声,手中酒杯斟满醇香美酒,一时听得入神,都忘了斟饮。

  曲毕过后众人皆拍手叫好,杯中美酒这才一饮而尽。

  桌上一位青年脸色坨红,半醉半醒,举着酒杯说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流元宗今年出了三名极品阴元女子。」

  「当真?」

  青年喝下美酒后言道:「骗你作甚。」

  「这流元宗一直想要吞并玄羽宗,再过几年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那是自然了,哈哈。」

  同桌而坐的就有一名玄羽宗弟子,他站起来大放厥词说道:「极品阴元算什么,我玄羽宗出了一名天级阳元弟子,还想吞并我玄羽宗,简直痴人说梦。」

  众人皆哈哈大笑,「你小子是喝多了吧,天级九阶阳元,近千年都未曾出一人,你才是痴人说梦呢。」

  玄羽宗弟子举起手掌说道:「老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手心是紫色印记,知道不,紫色!」

  「哈哈,这人满嘴胡言乱语,来来,少城主,我们继续喝。」

  弓鹤轩双眼充满邪欲,凝望着悬空的符绮宣,时不时揉摸怀里美人的翘臀,他才不喜欢听这些门派纷争之事,满脑子幻想的都是美艳动人的符绮宣。他虽贵为少城主,即便一掷千金,却怎么也得不到美人青睐。

  符绮宣乃凤玄宫门下,这整个云梦楼,其实算是凤玄宫的分舵,而她便是这舵主,只是身份隐匿极深,外人并不知晓。

  凤玄宫的人大多都练有采阳补阴之法,但也仅限于助他们提升修为罢了,和顾卿仙的【灵枢汲阳决】无法相同并论,所以符绮宣不想和弓鹤轩过于亲密,其主要原因还是不想得罪齐罗城的城主。

  玄羽宗弟子此话一出,弓鹤轩怀里的美人娇躯一震,已是按耐不住,身为凤玄宫的眼线,许多重要的门派情报都是从酒桌上打听而来,立刻起身与弓鹤轩施了一礼匆匆离去。

  当酒尽曲终时,夜未央人未眠,众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云梦楼。

  这名玄羽宗的弟子,独自一人摇摇欲坠的前行在无人的街道,而此刻他已被五名黑衣蒙面之人盯上,一阵冷风袭过,五人轻易将他擒获。

  当他醒来之时,发现身处粉黛闺房之中,全身被人扒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躺在红绸纱帐床里,转眸透过水红纱帐一瞧,只见一名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正缓步朝他走来,当女子伸出玉手揭开纱帘之时,发现正是弓鹤轩怀里搂抱的女子。

  他一时大惊失色,因为女子也一丝不挂,毫无羞耻之色,任由他欣赏赤裸的娇躯,心有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你,我怎么在这儿?」

  女子不答,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凑在他的耳畔,极尽妩媚地说道:「奴家问你个事儿,你只需老老实实告知奴家,奴家今晚便是你的~ 」

  「何事?」男人被吻得意犹未尽。

  「你之前说过,玄羽宗出了个天级九阶阳元之人,此话可当真?」

  他突然顿住,因为沫千远之前的确是天级阳元,可第二天又成了下品阳元,一时为了给玄羽宗争口颜面,便未全部说明原由,此女子问起,定是对此事极为看重。

  女子见他犹豫不决,便柔柔握住他的肉根,撒娇的嗔道:「告诉奴家嘛~ 」

  他经受不住诱惑,回道:「之前的确测出天级阳元,可后来……」

  「后来怎样嘛~ 」

  「也不知是否鉴定水晶出了问题,第二天却成了个二阶下品阳元。」

  女子握住他的阳物狠狠一拽,怒道:「你,你敢骗我,当本姑娘三岁小孩呢!」

  他吓得竖起三根手指说道:「我发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女子眉头紧皱,跨坐在他的腰部,双手按住他的两条手肘,冷冷说道:「哼!不说真话是吧,让你见识一下本姑娘的手段!」

  他低头看去,只见女子芳草丛生的阴阜已紧贴他的阳物,艳红的阴唇在来回磨蹭,而她平坦的小腹间有一只金色凤凰刺纹,他惊恐道:「你!你是凤玄宫的人!」

  女子娇声淫笑:「咯咯,不怕把你的阳元榨干就老实说真话~ 」

  他刚想运功反抗,怎料女子修为比他更为高深,浑身使不出半点灵力,只好求饶道:「我,我真没骗你,啊~ 女侠,姑奶奶,饶~ 饶了在下吧!」

  不一会女子的小穴淫水涓涓,肉根被她厮磨得湿漉润滑,不大不小的肉根随即被缴入嫩穴之中,纤细蛮腰向前拱去,轻易地将其尽根没入。

  「啊~ 」他舒服得不禁失声轻吟。

  女子娇媚一笑:「看样子你很是舒服么~ 嘻嘻~ 」

  他未答话,心想反正今天是认栽了,只怕自己的修为会损失惨重,倒不如默默的享受一番。

  女子腰肢连翻拱动,一根泛着白光的黑黝肉根在粉色蛤肉间进进出出,「怎么不说话,莫非本姑娘弄得你不舒服么?」

  「舒,舒服~ 姑娘的穴儿又窄又紧,在下第一次品尝到这么美味的屄穴。」

  「舒服的话就给本姑娘叫大声点。」

  「啊~ 啊!」没想到这男人的叫声果真越呼越大。

  女子满意地淫笑:「咯咯~ 把两条腿抬起来,本姑娘要好好奸淫你一番~ 」

  他听话的抬起两腿,脚肘被女子双手握在掌中,长满黑毛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女子跨坐在他的屁股,美臀重重的往下迎撞,二人的臀肉皆如豆腐般软弹震荡,淫糜地交叠在一起。

  交媾的浪荡之声在闺房里此起彼伏,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男子终于忍耐不住缴械投降。

  女子的小腹一阵急促收缩,吸吮男子精液的同时运转采阳补阴之法。

  男人瞬间感觉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流失,大约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本已达到筑基中期的他一下子被吸成了筑基初期,自己当初从筑基初期达到中期可是花了数年之久,虽心有不甘,可也无计可施,悔不当初酒桌胡言乱语。

 = = = = =
  作者:沉木
  2021年/7月/29日发表于:禁忌书屋
  字数:7483

              第五章宗族大战

  三天之后

  玄羽宗的生死擂台足有两丈之高,十亩之宽,以大理石块砌成。

  两位少年衣袂飘飘,相隔十丈,引得近百人前来观战。

  一名老者御剑当空,大声说道:「今日,景军与沫千远一战,生死不论,任何人不得干预。」

  言罢,景军使出一招【灭之一闪】,一击直拳突如闪电轰了出去。沫千远早已有所防备,运转【无痕步】退避三丈开外,不与景军贴身近战。

  景军紧追不舍,轮起紫金钢拳又一击【灭之一闪】,身形所动,劲拳先至,破空呼啸,威力十足。

  不过区区三日,沫千远对身形步法又有了深一层次的领悟,脚步生风,踏足无痕,三丈之内,心随意动。

  沫千远躲避景军攻势之时,已能借机刺剑挑出朵朵风刃。

  景军不躲不避,迎拳击破飞空风刃,步步紧逼,一旦找到机会便杀招尽出。

  二人来来回回已过十来回合,实力不相上下,一时难分胜负,围观的众人倒是心急如焚,频频起哄。

  不时有人大喊:「景少爷,快拿出你的绝技弄死这小子。」

  「对,打得他跪地求饶。」

  台下的方浩然也跟着大声叫唤:「沫千远,使出你的【天煞斩】,一招灭了他。」

  「什么狗屁【天煞斩】哪有景少爷的【灭罡拳】厉害,哎哟!谁!是谁用石子丢我!」

  李长老与宗主柳若眉在一处高宇楼阁处暗中观望,李长老一声叹息,「哎!

  若沫千远真的是九阶天级阳元,凭他的悟性,和那股子拼劲,何愁我玄羽宗不能够壮大。「

  柳若眉说道:「可惜他只有二阶下品阳元罢了,纵然他勤奋苦修,终究也只能够止步于筑基期,说实话,我还真不想看他俩有谁死在这擂台之上。」

  李长老回道:「若宗主惜才,老妪可以出面阻止。」

  「不必了,既然已决定成为修仙者,自然是要经历一番磨炼才能够获得成长。」

  二人灵力消耗近半,局势上看起来沫千远处处落于下风,被景军拳拳紧逼,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施展【天煞斩】,风刃似乎毫无作用。

  景军的拳法越战越勇,擂台的地面已被他连翻捶出几处大窟窿。

  沫千远与景军的距离越拉越大,当景军打算再次发动【灭之一闪】拉近距离之时,沫千远剑走偏锋,瞧准时机贴身而过,剑刃砍向景军。

  只听「咣」地一声,景军以紫金手臂格挡沫千远的剑刃,紫金手臂毫发无损,沫千远反被震开数丈。

  景军笑道:「就凭你那柄破剑也想砍我,还是老老实实丢你的风刃吧!」

  沫千远握剑的手掌顿觉发麻,可当景军再次袭来时,他依然挥剑砍向紫金手臂,一次,三次,七次,无论长剑或挑,或刺,或砍,全部都集中在紫金手臂的同一个位置。

  当景军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紫金手臂有一个点已开始出现裂纹。情急之下一向盛气凌人的景军不再急于进攻,反而握紧双拳严阵以待。

  沫千远淡然说道:「我们一招定胜负吧!」

  言罢他双手牢牢握紧剑柄,注入灵力,以剑当刀,一招【天煞斩】倾尽全力狠狠劈向景军。

  景军上回见识过这招的威力,这几日在家中早已演练数回破解之法,双拳不档反而轰向地面,一击【灭之一崩】,裂地三尺,沫千远的长剑劈来之时反被震飞出去,他趁机挥拳攻向沫千远的要害。

  沫千远反应及时,长剑再次挡住拳头,身形脱离三丈开外。

  景军欲再次挥拳猛攻,怎料紫金左臂突然碎裂,显露出了肉身的赤条胳膊。

  「好样的,小远。」台下阳九大声呼道。

  众人一片哗然,「不会吧,景军可是五阶精纯阳元,难道连二阶下品的废物也打不过吗?」

  「没了紫金钢拳,威力可要大大折扣。」

  「若再战下去只怕景军必败无疑呀!」

  景军听闻众人的语气开始倒向沫千远,一时怒火攻心,提拳攻来,即便没了法器也照样要与沫千远拼个你死我活。

  沫千远的【天煞斩】再次蓄劲,明知发动【天煞斩】的时机过于匆促,但面对景军的攻势毫无畏惧,打算硬下头皮接下他的拳头,而后以【天煞斩】挫败他。

  突闻一声撞钟巨响,宗门出了紧急要事才会鸣钟,一名弟子匆匆来报,「有外敌闯入我玄羽宗!有外敌闯入我玄羽宗!」

  众人大惊失色,「什么!难道是流元宗的人。」

  就在擂台二人即将分出胜负之际,景长老飞身跃上擂台,浑身笼罩黄色的光芒,运劲轰飞沫千远的剑,而景军的拳头却是卸力接住,对二人说道:「大敌当前,私人恩怨且先放下,众人速速前去迎敌!」

  另一位长老说道:「景长老所言极是,宗门弟子一同随老夫前去支援。」

  众多修仙者纷纷离去,阳九飞上擂台护住倒地的沫千远,刚才景长老分明公然对沫千远出手,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玄羽宗的北门一时杀声连天,众多弟子与入侵者缠斗在一起。

  沫千远赶来时定睛一瞧,一只火焰凤凰盘旋于半空之中,外敌修仙者大多是妖族,来了有近百人,她们个个都是花容月貌之姿的女性。

  阳九见状大呼不妙:「糟了!不是流元宗的人,是四大宗门之一凤玄宫。」

  宗主柳若眉手持一对峨眉刺舞得出神入化,另有五根峨眉刺飞身环绕,黑色雾纱裙时而隐现修长的黑丝美腿,开叉襟口半裸一对傲人雪乳抛甩不已,看得人眼花缭乱,肉欲横生。

  突见一名蛇族修仙者,手握一柄黄金三叉戟,背后煽动黑色羽翅,烈日当空,斜阳朗照,飞身跃起,顿时金甲光芒四射,持戟朝柳若眉凶猛刺下,此妖上半身为妖媚美人,下半身为八尺蛇身,头戴金丝凤鸾冠,脸遮霞影透纱帘,圆乳金鳞裹身,腰披软烟罗裙,浑身散发绿色光芒,显然已达化神境,此妖名为螣蛇姬,掌管蛇姬群落,乃凤玄宫护法。

  柳若眉不过元婴中期,修为与螣蛇姬相差一阶,自然是不敢硬接,退后三丈,飞出七根峨眉刺与她御器斗法,倒也打得难解难分。

  突闻一声娇滴滴嗓音,「蛇姐姐!妹妹来助你一臂之力,嘻嘻~ 」

  一名貌若十八的妙龄女子,身材娇小迷人,一袭绿色束身纱衣,过膝的百褶水红花裙如花瓣飘荡,胸部小巧微突,香肩皓臂锁骨尽显,粉色长发垂落至大腿间,浑身散发一股迷人花香,诱来只只蝴蝶,在她身旁悠然飞舞。此人名为花蕨子,掌管雌霓森林,元婴初期,凤玄宫护法。

  她玉手轻轻一摆,脚下崩出一连串藤蔓朝柳若眉伸延而去。

  螣蛇姬抛出三叉戟斩向地面藤蔓,瞬间藤蔓被寒气冰冻,怒声呵斥道:「走开,多管闲事的家伙!」

  花蕨子嗔道:「哼~ 你又凶人家~ 人家才不走呢~ 」

  「好好好,你跟她玩去吧,本王懒得和你这小丫头胡搅蛮缠。」螣蛇姬收回三叉戟,飞身攻向其他玄羽宗弟子。

  花蕨子应对柳若眉显然有些吃力,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巧虎牙,显出妖态本形,四肢化为缠扭树根,疯狂延伸,撑裂地面,并腾升两丈之高,拥有一副高大巨型的四肢,却保留了女人娇小的躯体,柔声说道:「姐姐别走呀~ 万一人家打不过她怎么办。」

  「活该!」

  沫千远见到柳笙香和方浩然在奋勇御敌,自己欲加入其中,阳九挡住他的去路说道:「别去,你区区炼气初期,去了也是白白送死的份。」

  沫千远指着一名身穿水蓝色襦裙的美艳妇人,疾声呼道:「阳九叔,快去救萧姨。」

  只见蓝婷萧正被一名凤玄宫的女子步步紧逼,说话间胸口遭受一击重创,鲜血从嘴角涌出,看来伤的不轻,阳九见状猛然提棍飞身前去替她解围。

  沫千远趁机抱住受伤的蓝婷萧,嗅到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体香,关心问道:「萧姨你没事吧。」

  蓝婷萧脚步不稳,半依在沫千远的怀里,柔若无骨的手儿捂住饱满胀鼓的抹胸,近距离可见两团肥乳的轮廓,皱着柳眉,娇弱喘息,嘴上逞能的说道:「我,我能有什么事。」

  阳九一边应迎敌,一边焦急说道:「快带你萧姨走!」

  二人还是第一次身体接触,沫千远一手搂住她的大腿,一手揽住后背,手掌隔着丝滑纱裙,传来美妇软绵绵的丰腴肉感,纵身一跃,搂着她的娇躯飞离数丈开外。

  蓝婷萧脸色坨红,绵力地推了推沫千远的胸膛,似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你……小远,快放我下来。」

  沫千远充耳不闻,抱着蓝婷萧回到家中,将她放入床榻之际,这才发觉揽住她后背的手正巧抓住她一只软绵肥乳,怪不得她刚才一直挣扎叫唤,想来是因为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可救人心切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萧姨你好生歇着,我前去御敌。」

  蓝婷萧也不答话,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饱胀的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比受伤更为难受。

  沫千远去而复返,一眼扫去,瞧见一袭黄裙的柳笙香正与一名女子缠斗,手持血红九节鞭,绕体转出,鞭鞭带响,出招变化莫测。

  另一名凤玄宫的女子持剑偷袭,沫千远见状大呼:「小心!」立刻冲上前去替她档下剑招。

  「千远哥~ 」柳笙香见到沫千远后芳心一喜,九节鞭舞动得越发娴熟。

  突闻天空一声嘹亮凤吟,一具绝美的倩影从火焰凤凰之上俯冲而下,不过眨眼之间,来人已落在柳若眉身前,地面十丈瞬间焦如黑炭。

  顿时柳若眉冷汗直冒,强大的压迫感令她不敢动弹,只因一百零八根血红凤凰羽刃飘浮在她周身三寸,浮空凤凰羽刃如同静止一般,来人只需随意动动手指头便会将她百刃穿心。

  此人貌若三十,一袭长发似焰火缥缈,丰姿绰约的娇躯由血色凤羽鳞甲包裹,挺翘的胸部由两只金鳞凤爪捏住,白腻乳肉从爪缝中溢出,俩肩蓬松半尺长长绒毛,无比的英姿飒爽,裸露的小腹隐约可见淡淡的腹肌痕迹,飘摇拽拽的羽裙下摆秀出温润白皙玉腿,一双金鳞细足高跟靴显得她尤为高挑俏丽。

  女子的装束极其艳冶而高冷,俏脸妖媚勾魂,她便是凤玄宫宫主朱雀娘娘,已达炼虚后期,高出元婴期两个境界,对上柳若眉可谓是手到擒来。

  朱雀娘娘轻轻抚摸着柳若眉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柔声说道:「听说你们玄羽宗出了个九阶天级阳元之人~ 」

  面对阴九大陆第一强者,柳若眉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胆怯之意,强装镇定说道:「没,没有,定是误传。」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此人,可饶你一死,否则今日荡平你们玄羽宗。」

  朱雀娘娘此话一出,音震十里,众人皆停止打斗,双手捂耳,不少炼气期修仙者顿觉耳鸣阵阵。

  景长老在人群之中指着沫千远大吐星沫:「我知道,就是他,他就是九阶天级阳元。」

  朱雀娘娘闻言飞身来到沫千远身前,身材比沫千远高出一截,直勾勾地俯视望着他。

  柳笙香在沫千远身旁向前走上一步,正欲说些什么,沫千远伸手了拦住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沫千远近距离与朱雀娘娘四目对视,纵然她如何盛气凌人,仍毫无畏惧之意,只因和她的修为相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畏惧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朱雀娘娘握住他的手心一瞧,顿时勃然大怒,浑身红光涌现之际,一百零八根浮空凤凰羽刃将景长老的身体穿个遍体鳞伤。

  只在眨眼之间,景长老只剩一篓白骨,肉身化作一滩泥浆,而他儿子景军却不知身在何处。

  「竟敢谎骗本宫!他明明是二阶下品阳元,当本宫眼瞎不成。」

  众人见状再无人敢言,朱雀娘娘又说道:「若再不交出此人,就将玄羽宗的女人全部杀光,男人抓去做精奴!」

  凤玄宫的人纷纷吆喝应承。

  「太好了,我们凤玄宫正缺一批精奴。」

  「宫主威武霸气!」

  「今日定要荡平玄羽宗!」

  所谓精奴,就是她们饲养的男性修仙者,只因凤玄宫的人大多修习采阳补阴之法,便抓去作为她们修仙的工具人,凤玄宫拥有一套完整的奖惩体系,精奴们会不断修炼,却也被不断压榨,修为涨涨跌跌,最终因为阳元受损而成为一介废人。

  沫千远暗自庆幸自己只有二阶阳元,若不是那晚陌生女子重创他的阳元,今后只怕要成为凤玄宫的精奴,还谈何修仙道,只会是生不如死,成为一具行尸般的炉鼎罢了。

  眼见朱雀娘娘的羽刃散入空中,一时杀气腾腾,柳若眉疾声娇呼:「是鉴定水晶出了问题,所以才导致品阶有所不实,九阶天级阳元实属误传。」

  闻言,朱雀娘娘心生不悦,玉手一挥,羽刃唰唰地连杀数人,见还是没人敢再言语,便说道:「罢了,既然没有九阶天级阳元,本宫便大发慈悲,饶你们一命,不过筑基期以上的男人统统抓走,谁若是敢反抗便格杀勿论!」

  一时玄羽宗的弟子们哀嚎不断,「不要,我不想做精奴。」

  「宗主,救救我们。」

  柳若眉也无可奈何,敢怒而不敢言,只要女人没事,玄羽宗的根本就还在,有不少弟子想要逃走,结果却都被一一逮了回来。

  沫千远心知此事因他而起,不想玄羽宗遭此生灵涂炭,正欲说自己便是那天级阳元之人,忽见天空划过近百道异彩飞芒。

  玄羽宗弟子大喊一声:「快看!是四大宗门之一阴阳九离教的人。」

  「我们有救了!阴阳九离教的人来救我们了!」

  「不愧为阴九大陆第一正派!」

  顿时玄羽宗的弟子纷纷开始反抗,刀剑法器斗得五彩斑斓。

  天空有一道橙色光芒一骑绝尘,率先飘然落下,男子长发飘逸,玉树临风,年若二十,貌若潘安,一袭白衣白袍,手抚七弦古琴,随着一曲悠然动人之音,抚琴端坐于北门楼阁绿瓦之巅。

  众多女性修仙者们纷纷娇呼:「快看,是笑雁风!」

  「天啦,真的是他,实在太帅了!」

  「据说他是六阶极品阳元,而且不过修炼数十载便已达元婴境。」

  「若是能与他共度一宿,就算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

  凤玄宫的弟子们大多显露一脸花痴的模样,朱雀娘娘不由得摇了摇头,葱指一弹,无数羽刃朝笑雁风飞射而去。

  「姐姐下手可不可以轻点。」笑雁风笑道,脸色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而后琴弦扫动,发出一阵无形音波,羽刃停滞空中三丈不前。

  突闻一声稚嫩的童音,「欺负晚辈算什么本事!」

  来人浑身散发红色光芒,竟然已达炼虚境,怎料却是个七岁孩童,三具飞饶在空中嗡嗡盘旋飞转,将羽刃尽数吸住,而后越盘越大,再一次性反射给朱雀娘娘。

  朱雀娘娘羽袖一挥,一百零八根羽刃集结于她的手中,逐渐形成了一柄九尺长剑,随意挥动两下便火芒四射,淡然说道:「老太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屡屡坏本宫好事。」

  小铃铛,阴阳九离教掌门,年岁不详,平常是个可爱的七岁小娃娃,发起狠来却是个千年老太婆。脚裸环有【噬魂铃】,是阴阳九离教的至高法宝。

  「你凤玄宫滥杀无辜,我阴阳九离教掌自然要管。」

  「呵呵,老太婆,恐怕你也是奔着天级阳元来的吧。可惜呀,可惜,你要白跑一趟了。」

  小铃铛皱眉道:「怎么,难道人被你杀了?」

  说话间,阴阳九离教的修仙者们都已纷纷落地,加入战局帮助玄羽宗的弟子们抗衡凤玄宫的人。

  眼见战况失利,朱雀娘娘笑而不答,冷不防一剑斩出,一道两丈宽的火凤凰朝小铃铛展翅飞去,趁机身形一闪,遁入空中,驾坐上火焰凤凰,又舞出数剑,无数流星一般的火球从天而降,砸向地面众人,撂下话道:「老太婆,咱们来日再战。」

  小铃铛舞动三具飞饶越变越大,罩住众人吸走大片火焰,怒喝一声:「救下玄羽宗弟子,不能让她们带走任何一人。」

  凤玄宫的弟子们且战且退,只得放弃掳掠男人纷纷四散而逃。

  小铃铛大呼一声:「穷寇莫追。」

  阴阳九离教的弟子们纷纷都撤了回来,玄羽宗的地面一片狼藉,到处鲜血淋漓,尸首随处可见。

  柳若眉步履轻盈,前来小铃铛面前拱手言谢,而小铃铛却视若无睹,一扫众人大声问道:「谁是沫千远。」

  沫千远身躯一震,这人点名道姓,想必也是为了九阶阳元而来,只好挥手应道:「是我,不知前辈找我有何事。」

  小铃铛飞身前来,与朱雀娘娘如出一辙,不由分说便抓起沫千远的手掌细细瞧了瞧,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哎~ 还真是一介二阶下品阳元。」

  沫千远呵呵傻笑:「让前辈失望了。」

  小铃铛见此人虽说只是二阶下品阳元,但带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便说道:「小子,想不想加入阴阳九离教?」

  玄羽宗弟子一片哗然,「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被阴阳九离教的人看上。」

  不少阴阳九离教的门人也说道:「掌教,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要知道能入阴阳九离教的人起码也要精纯阴阳元,而且要通过层层考核与品德筛选才能入得,只因教中有无数的高阶秘籍供弟子们修炼,阴九大陆不少人挤破头皮也是进不去的。

  然而沫千远望了一眼身旁柳笙香,恭敬地拱手回道:「抱歉,弟子是玄羽宗门人,这里有我的亲人和好友,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只怕要辜负前辈厚望了。」

  众人闻言更是大跌眼界,纷纷说道:「这小子脑袋被门夹了吧。」

  「不,我看是被景军给打傻的。」

  「多么好的机遇都不要,日后有你后悔的。」

  小铃铛眉头紧蹙,脸色有些难堪,没曾想沫千远这么不识抬举,只是身为掌教自然不能和小辈一般见识,便说道:「也罢,小兄弟情深义重,本座也不强求,日后有缘再会。」纵身驾驭飞饶说道:「我们也撤吧!」

  阴阳九离教的人应声全部撤离,玄羽宗的弟子又开始纷纷抱怨。

  「都怪沫千远这小子,要不是测出什么狗屁九阶阳元,我玄羽宗怎会受此重创。」

  「就是,起码死了二三十人。」

  柳若眉玉手一扬,怒道:「都给我住口,说这么多有何用,当下应该先救治受伤的族人,长老们清点一下人数,把尸体都埋了,安抚好亡者家眷。」

  交代完毕后她见女儿柳笙香挨得沫千远很近,便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柳笙香立马乖乖地随她离去。

  阳九和沫千远匆匆回到家中,见到蓝婷萧卧床不起,额头上渗满细密的汗珠,把脉过后发现伤及心肺,没有个四五天只怕好不了,便开始运功替她疗伤。

  阳九盘腿而坐,双掌贴在蓝婷萧的后背,阵阵灵力注入蓝婷萧的体内,闭目说道:「小远,叔刚才一番恶战,灵力已然有些不足,勉强能支撑半个时辰,过后就需要劳烦你了。」

  「没事的叔,我先去打坐恢复下灵力,半个时辰后来接替你为萧姨疗伤。」

  沫千远回到房中打坐,半个时辰过后,收掌完毕,发觉自己的灵力突破了瓶颈,竟然达到了炼气中期,一时大喜。更是发现掌心印记的颜色变化无常,由白、黄、橙、绿、红、青、蓝、最后再到紫,复而又恢复成白色,心想难道是受损的阳元回复了一些,虽然依旧是白色,但今后手中印记必需要隐藏起来,不能给外人瞧见。

  沫千远来到蓝婷萧房中,发现阳九已然精疲力竭昏睡过去,躺在一旁鼾声如雷。

  蓝婷萧见到沫千远来了,但是自己的身体还是不便动弹,说道:「小远,你回去吧,萧姨身体无碍。」

  沫千远回道:「那怎么能行,阳九叔交代过的,一定要替你疗伤。」

  「可你阳九叔已经睡下,这多有不便,不如明日吧。」

  「不可不可,除非萧姨能够自己打坐疗伤,我才能走。」

  蓝婷萧一时脸红无话可说,沫千远这才反应过来,阳九在床榻睡得像死猪一样,还怎么替她疗伤,忙说道:「不如我抱萧姨去我房间里吧。」

  蓝婷萧闭上美目,蚊声应道:「也只好如此了。」

  沫千远小心翼翼地搂住女人丰腴的娇躯,闻到那股熟悉的体香,饱满胀鼓的乳侧蹭贴在自己胸膛,不禁咽下口水,竟然对自己的养母心生淫邪之意,脸颊染上一股红潮,幸好她一直闭着眼睛,转而猛然间摇了摇头,不做它想,脚步三下五除二,大步迈向自己的房屋。

  怎料在抱住蓝婷萧快步走动之时,由于她的胸部过于肥硕,圆滚滚的乳肉包裹在抹胸里摇摇拽拽,不时拍打在他胸膛,只见她柳眉颦颦微蹙,脸颊涩涩羞红,朱唇轻轻浅抿,好不容易才幽幽唤出一句:「嗯~ 小远……轻点儿~ 」

  语气销魂,实属无奈。若不看此景,定作他想。

贴主:沉木于2021_07_29 2:50:44编辑贴主:沉木于2021_07_29 2:51:0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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