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
*********************************** PS:哈,虽然故事梗概早已大致想好,但是真正写起来,还是颇费脑筋。本文是群戏,多线,所以线索不好把握。嘿嘿,长这么大头一次指挥这么多人。哈,请各位耐心些。***********************************
早上十点多。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黑子吵醒,他睁开眼睛,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没有被编辑名称的手机号码,不过这个号码,黑子认识,这是他跟吕茹萍专用的联系号码。
「是……是……黑子吗?」电话接通,吕茹萍的声音,压抑,紧张,惶恐。
黑子:「是我。」
吕茹萍:「那个……那个……郭跃……郭跃……郭跃……」
黑子:「先别说,你在哪?说话方便吗?」
吕茹萍:「我在医院……方便……我一个人……」
黑子:「那你说。」
吕茹萍:「郭跃死了……是今天早上……在路边……被一个去他那里玩的熟客……发现的……他死在车里了……初步认定是尾气……尾气中毒……他爸……听说以后脑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黑子:「脑中风?严重吗?」
吕茹萍:「不……不知道……他……他有高血压……医生说……说……让我有心理准备……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黑子……我……我怕……」
黑子心中暗喜:「好,宝贝儿,你别怕,你别慌,一切有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一切按我给你交代的做,明白吗?你是知名企业家,行业协会主席,还是市人大DB,没人会怀疑你,没人敢轻易查你,明白吗?把戏演足了就是了,不行的话,你也晕一次,在床上躺两天,知道吗?」
又安慰吕茹萍了几句,黑子挂了电话,然后给童瞳打过去,通了个气儿。
接着他又给大头打了一个电话:「喂大头,麻烦你今天到省城给我跑一趟,去给我买两套潜水用是设备回来,记住要试好……你就别问了,去买就是了。」
打完电话,黑子洗漱一番,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出了门。
……
大约两个小时后,林琪家。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将林琪从睡梦中吵醒。
由于工作性质,晚上要安排演出,所以身为演艺娱乐公司的老板的林琪通常睡得很晚,上午一般都是猫在床上补觉。所以现在她听到门铃声还是懒得起床,不想去开门。
「叮咚,叮咚。」门铃声还是不依不饶的响着。
「烦人,谁呀。」
林琪穿着睡衣,踢着拖鞋,睡眼惺忪打开了门,隔着防盗门一看,吓了她一跳!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天天鲜花公司的。」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个男孩儿的脑袋来。
林琪打开了门,签收了花,把门关上,她奇怪的是,这一束玫瑰花上竟然没有附上卡片,不知道是谁送的。
正在纳闷时,门铃又响,林琪赶忙将玫瑰花放在茶几上,又将门打开一看,防盗门外竟然还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花之恋鲜花店的。」又从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个送货员模样的脑袋来。
更纳闷的林琪签收了花,再次把门关上,这次仍然没有卡片,还是不知道是谁送的。
「奇怪,今天不是情人节呀,也不是我生日呀?」林琪挠挠头。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
开门,仍然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林琪家的门铃响了十次,林琪签收了十束超大的玫瑰花。
整个客厅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玫瑰花。
林琪收花收到手软,她简直快疯了。
一束九十九朵,十束九百九十朵,林琪站在满屋的玫瑰花里,觉得自己再做梦,同时她快被满屋花香熏得快晕了。
「叮咚,叮咚。」林琪家的门第十一次响起。
「不是吧!还有?」
林琪有些抓狂,开门,却见黑子手持一束红玫瑰,微笑着站在门外。
「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黑子朝着与他隔门相望的一脸惊愕的林琪说。
「哇……」林琪的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尖叫一声,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洗脸,还穿着睡衣,现在是她最丑的时刻。
她不想就这个扮相给她送了一屋子玫瑰花的男人开门。
只隔了三秒钟,林琪再次将门打开,低着头将黑子迎进来只说了一句:「你先坐。」就箭一般冲回卧室,把黑子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林琪一边飞速的洗漱化妆换衣服,一边喃喃自语。
十分钟后,打扮一新的林琪从卧室里走出来,红着脸,娇羞地望着满屋子的玫瑰花和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玫瑰花对女人的诱惑仅次于珠宝,对有些女人甚至远远大于珠宝。每个女人都会梦想着某一天会收到一屋子的玫瑰花的梦。但是梦想成真的女人万中无一。
林琪有些措手不及。
「你今天真漂亮,嗯——加上这一束,一共是九百九十八朵玫瑰,希望你喜欢。」黑子走过去,将手中的那一束花放进她手里。
「九……九百……九百九十八朵?为什么是九百九十八?」林琪觉得有些遗憾,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哈,还有一朵,在这儿。」
黑子搂过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大大方方地拉开裤子拉链儿,将一条黝黑粗大并且坚硬挺直的阴茎掏了出来,拉过林琪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一惊,一颤,一阵狂吻以后,林琪在堆满红玫瑰的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玫瑰火红,屁股雪白。
黑子将这最后一朵「玫瑰花」插进了林琪腿间的花径里。
……
童瞳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的抽着烟。
花姐已经走了,在童瞳接到黑子的电话之前的十分钟的时候走的,因为她接到一个短信,她的手机是震动模式,她看了手机一眼之后,就轻轻的将自己的乳头从童瞳的嘴里抽出来,静静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她可能以为童瞳睡着了,其实童瞳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装着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女人。」
这一句话,虽然花姐说的是那么凄婉,真切,她当时眼睛里的那层薄薄的水雾能湮灭任何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能激发任何一个男人的铁骨柔情。
可是,童瞳却压根就没有相信。
一个女人,隐忍了近十年,做了那么事情,牺牲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久,只是为了一个成全一个她认识不到一个月只上过一次床的身边女人众多的浪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今天花姐的表现更是让童瞳心头凛然。
一个多小时。
花姐被他剥得只剩一条内裤,搂着,吮着她的乳头,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
在前十几分钟,他扮演成一个「顽童」变着法的用舌头用嘴唇硬牙齿撩拨那两粒乳头,并且吮尽了那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里的乳汁。
他感觉到她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变得加快,体温变得升高,皮肤变得潮红,乳头变得坚硬,而且在肢体纠缠下,童瞳的大腿甚至感觉到她的阴户变得火热。
他全身上下也只穿了一件三角裤,在刚刚脱掉花姐的衣服,吸住她的奶头的时候,他的鸡巴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这一点,花姐绝对是能够感知体察的。
可是,在他没有其它进一步动作的情况下,这个女人只是竭力忍耐着,并没有向他求欢。一直像一位「母亲」哄孩子睡觉一样搂着他,用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
有如此克制能力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真的是因为他脸上的「疲倦」让这个女人不忍心让他「费力」吗?
不是,绝对不是。
花姐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动自己。
童瞳相信欲望,早就不相信爱情。也相信能克制欲望的人,往往都是厉害的角色。
对自己的残忍的人,对别人更加无情。
爱情,在这种女人心里是可笑的。
男人,在这种女人眼里,最多是件有体温会说话的自慰器,抑或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今天是他第二次看到纹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这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带给他的震撼绝对不亚于初见。
他想到两个词: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花姐是一只在炼狱里浴火重生的凤凰。
「我只是一个女人。」
童瞳明白,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要在他面前「示敌以弱」。
同时她今天还上演了「挑拨离间」和「美人计」,而且都恰到好处,分寸拿捏得极为到位。
童瞳的嘴角又露出那抹招牌般的笑意,心道: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他打开电脑上网,登陆那个MSN账号,一看许莉竟然在线,想来她近来来养成的习惯吧。
「你好。」童瞳用中文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您是?」许莉回得很快。
「想必×××(童瞳从许莉以往的聊天记录里知道以前跟她联系的那个印度邪教骗子师傅的名字)给你说过了吧,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弟子明白,弟子日夜盼望上师的到来,敢问上师名讳?」
「我是华人,我有个中国名字,叫童瞳,我在上海的布道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我会在后天上午10点抵达××机场。」
「那太好了,弟子会准时前往接驾。只是不知道我们如何相认呢?」
「一见便知。好,我还有事,后天见。」
「弟子届时必恭迎圣驾。」
合上电脑,又抽完一支烟,童瞳关了床头灯,再次躺下闭目养神。
确实,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明媚阳光被厚实的窗帘挡在窗外,房间里如同黑夜。
晚上,六点。
芸薹有线电视台的当家花旦柳青青从台里走出来,一辆崭新的黑色商务车朝她开过来,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黑子探出头来,朝她招手道:「柳老师,请上车,林琪让我先来接你。」
柳青青傲慢撇了撇嘴,拉开车厢的门,坐在车厢的前排座椅上,问道:「小琪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黑子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噢,林琪的公司还有点小事儿,一会她直接去饭店。」
柳青青皱了皱鼻子抱怨道:「味儿怎么这么大,唉,这种二十多万车,座椅的皮就是不怎么好。唉,那是什么,下午小琪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个什么朋友,开个什么公司,想让我明天去剪彩?是吗?什么规模呀,在哪呀?要是县里的我可不去,别说我不给小琪面……」
林琪话还没有说完,从她身后就过来一只裹着白毛巾的手,一下就堵着她的嘴巴和鼻子,她没挣扎几下,就被呛晕过去了。
仨从后面冒出头来,翻过来坐到柳青青身边,将手里的毛巾装到一个塑料袋里,扳起她的身子,用手拨拉开遮在她脸上的头发,看了看,朝开车的黑子淫笑道:「哈,还别说,这小娘们不愧是天天上电视的,长得还真俊。」
接着他粗暴的撕开柳青青的衬衫,捏了捏奶子,然后又揉了揉屁股,骂咧咧地说:「操,就是奶子跟屁股小了点儿,肏着肯定不过瘾。」
黑子阴笑着说:「操,知足吧,你还肏过女主持人?」
原来黑子之所以今天对林琪下那么大本钱,一方面是想收服林琪好为他日后所用,一方面利用柳青青对林琪的信任,让林琪给她打电话说他的一个朋友新公司开张,想高价请柳青青去剪彩,并且主持庆祝活动,并且今天晚上请她吃饭。
仨儿将裤子拉链拉开,把黑鸡巴掏出来,将昏迷着的柳青青的头,往胯下一按,用手掰开她的嘴,将鸡巴戳进去,狠狠地来了几下猛的,说:「操,现在不是肏了?」
黑子一阵狂笑:「好,走,去你二哥家把大黑牵出来!」
仨儿不解道:「牵那条狗干啥?那可是俺家老二的心肝宝贝儿,对它比对我都亲。」
黑子冷笑道:「嘿嘿,让大黑也开开洋荤,肏肏人屄。」
一百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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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柳青青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下捅进自己的小腹里。
霎时,她觉得痛彻心扉,冰凉彻骨。
「啊……」她不禁失声尖叫,猛得睁开眼睛。
可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副让她难以置信的景象。这个景象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做梦,是从一个恶梦转向了另一个荒诞的梦。
她首先看见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这颗寸草未生的脑袋的主人竟然还是一个女人,因为她化着淡妆,擦着眼睛和涂着口红,而且长得还相当漂亮。
更诡异的是,这个光头女人还穿着警察制服!准确的说,她看见了一个穿着制服,剔着光头,长相漂亮,很年轻的女警察。
而且这名怪异的光头女警正用一种非常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是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在这名女警的那颗光头的两侧还看见了两根鸡巴!
两根又粗又长大得吓人的鸡巴,这样的尺寸她只在那些欧美的A片里见过。
而且这两根鸡巴都已经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着,像两根凶器,一左一右顶在光头女警的太阳穴上。
我一定是做梦!眼前看到的怪诞景象,让头脑还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在梦境里。
她使劲的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将眼睛再次睁开,可是她看到的景象依然如是:一个漂亮的光头女警,两个半截的精壮男人的下半身,两根粗长的黑鸡巴!
这两根鸡巴的主人一个腰肢粗壮,一个体格精瘦,不过,都是皮肤黝黑,小腹上都有着发达的腹肌,而且都有着两条长腿,一她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鸡巴以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样子。
她想抬头看这两条大鸡巴的主人的样子,可是她发现后脑勺被死死的顶住,根本不能抬头,她慌忙向左右扭脸,想看清楚所处的环境。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体两侧,又看见了一双脚,一双被分得很开的脚。
这双脚的脚趾甲上涂着粉红晶莹的指甲油,还穿着一双高档性感的白色丝带女士凉鞋。
这双鞋柳青青认识,是她半个月前刚刚花高价从网上全球代购回来的国际大牌,整个芸薹估计仅此一双,她今天还是第三次穿。
也就是说,这双脚是自己的?
「啊……」柳青青还想尖叫!
可是她发现自己不能像在梦里那么畅快的叫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球状物,她想吐也吐不出来。这声本来应该是尖锐的叫声只能通过她的鼻腔转化成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噜声。
「呜……呜……」
柳青青本能的想动一下,可是她又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她挣扎着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只剩下那双凉鞋。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强力宽胶带捆在一张有扶手的靠背椅子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捆在扶手上,双手被绑在在身后。
而且,她还看见了那把在梦中捅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柄寒光凛凛的「尖刀」。
准确的说,不是什么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一根长长的圆柱形的奶油冰棍!
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阴道里!
冰棍已经捅进了大半截儿,冰棍的木柄被这个光头女警捏在手里。
那痛彻心扉冰凉彻骨的感觉也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还从阴道直逼内心,并且迅速得向全身扩散,使她难以忍受。
「啪……」一只大手朝女人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一个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响起:「操,捅呀,别他妈的给她客气,都给我插进去,咱们柳大主持人的骚屄,连火车都能开进去,一根冰棍算得了什么!」
光头女警哆嗦着捏着冰棍的木柄,继续朝柳青青的阴道深处捅去。
冰棍一定是被冻了很久,露在阴户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层凝结着一层白霜。如果用舌头舔一下直接就会被粘上,放在阴道里也一样。
柳青青觉得自己的阴道壁都被这根冰凉的圆柱体给粘住了,一旦被这个光头女警抽送起来,火辣辣的疼,却同时冰得彻骨。
「嗯……呜……」
冰棍尖端已经顶着她宫颈口,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在那里,她觉得阴道里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鼻腔里发出凄惨的闷哼。
「继续捅呀,癔症什么呢?」
另一边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捅……捅不进了……到……到底了……」光头女警委屈地说。
「不会吧,这骚屄会这么浅?一根冰棍都吃不下?」黑瘦男人一把将女警扯开自己蹲在柳青青的两腿之间,握着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里捅去,一边捅一边朝她淫笑道:「感觉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没人跟你玩过这个吧?嗯?」
这个男人柳青青从来都没有见过,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换做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柳青青在心里狂叫,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对她,她又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光头女人是谁?是警察吗?为什么警察会这么对我?那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又是谁?我被绑架了?太多的疑问让柳青青费解,她使劲儿摇着头,努力地回忆着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记忆。
不是林琪给自己打电话说,那个叫什么黑子的男人要请自己陪一个老板吃饭吗?
那个黑子不是开车来接我了吗?我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喝多了?可是我怎么对吃饭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对了,那股子呛人的气味是……
她的记忆到此结束。
黑瘦男人捏着冰棍朝她的阴道里使劲一捅!
「呜……呜……」柳青青的子宫被冰凉坚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两目圆睁,眼泪迸发,白皙的脖子绷起两道吓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变形,却是有口难言,只能惨哼。
原来,柳青青的阴道有异常人,天生短浅,一般尺寸的鸡巴在操她的时候都能顶到头儿,而且她也因此,极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哟嗬?这骚货的屄还真是浅屄,看,到头了,哈哈。」这个黑瘦男人发现再也捅不进去以后,像是淘到了宝一样,惊喜地扭脸去对旁边那个健壮的,有两条粗壮的大腿的男人说。
「是吗。」另一个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拨开仨儿的手,握住木柄也将冰棍朝阴道里捅了捅。
柳青青这时才终于看见了一张她熟悉的脸,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开车来接她赴宴的黑子。只见他阴狠地着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狞笑,而且他另一只手里竟然还端着一只小型的摄像机。
原来,黑子再去接柳青青之前,先给光头警花丁兰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家待命。
接到柳青青以后,又将仨儿的二哥家的那条德国牧羊犬借了出来,然后用一口大箱子把她抬进了丁兰家。
现在,张艳丽的别墅和李郁芬以前的那个小独院都暂时不能用了,不过丁兰的单身公寓倒是刚好派上用场!
「醒了?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错吧?」
黑子阴恻恻的对柳青青说道,同时将摄像机的镜头对她插着冰棍的阴户,近距离的拍了一个特写。
「嗯……嗯……你……你……」柳青青激动得含糊不清的哼着,急于说话,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知道黑子是个流氓,可是她是芸薹的名人,还是芸薹最大的黑道头子的情人,而且她也觉得她跟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什么过节,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黑子敢这么做?
黑子将摄像机固定在早已摆在旁边的三角架上,将镜头对准柳青青,然后扭身从茶几上拿过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将锋利的刀锋抵在她的脸蛋上,阴狠地说:「想说话对吧?好,我让你说,不过说归说,你可别乱叫,要不以后你上电视得带着口罩了,明白吗?」
柳青青赶紧点头,表示配合。黑子便那颗SM专用的塞口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她先是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又因为阴道里的深切寒意,冻得牙齿打架,哆嗦着说:「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快……快……快把冰棍拔出来……受不了……求你了……」
黑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捏着木柄,抽送着那根冰棍,阴笑着说:「呦?柳大主持也会说人话呀,也会求人呀,也会求我这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你不是说我的名字,跟你养的那条狗的名字一样吗?怎么?不爽吗?我看过一个录像,说女人这样最多能坚持30分钟,这才不到两分钟呀,嘿嘿,今天晚上我特别为你准备了好些节目呢,慢慢享受吧。」
一说完,黑子就从那张椅子上站起来,朝丁兰打了个响指,说道:「兰子,宝贝儿,又该你了。」
「你们……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了我……放了我……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太凉了……我受不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柳青青大声哭叫道。
仨儿走过来,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肏死你个小婊子,瞎叫唤什么?」然后伸手揪住她的一粒乳头,发狠道:「再他妈的叫唤,老子把奶头给你拧下来,看你靠什么发浪!」
在暴力面前,绝少人是坚强的,特别是女人,何况还是一个如柳青青一样平素里锦衣玉食的女人。她被这一耳光给打懵了,吓得赶紧闭上嘴巴,眼泪哗哗得流了下来。
只见丁兰拿着一根水淋淋的上面还冒着热气的肉色硅胶仿真鸡巴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又坐在那张椅子上,然后同情的看了柳青青一眼,然后将那根假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准备朝里面捅下去。
「啊……不要……不要……烫死了……」柳青青忍不住凄惨的小声求饶着,同时她使劲的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因为那根假鸡巴很烫,显然在很烫的热水里泡过。
「啪……」黑子站在丁兰身后又朝她的光头上拍了一下,命名道:「操,癔症什么,捅呀,让咱们柳主持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哈哈!」
丁兰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假鸡巴几乎拿捏不住。可是她知道她违背这个黑子的命令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只好不看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眼睛,把头一低,眼睛一闭,下唇一摇,手上一用力,那根火烫的假就被她捅进柳青青的肛门里。
柳青青觉得屁眼里仿佛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钢条,火辣辣,滚烫烫,虽然她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捅过,可是这么大的一根还是头一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根假鸡巴割成两半了。并且她现在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阴道里冰凉彻骨,屁眼里炙热火烫,两种感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呜……呜……不要……拔出来吧……烫死了……太大了……受不了了……求你们了……」柳青青闷声惨叫着求饶着。
「仨儿,今天你有功,你就先上吧,咱们柳大主持,身上还有一个洞儿空着呢。」
黑子解开丁兰的警服,抓住那对雪白的奶子肆意揉捏着,他无视柳青青的求饶,朝仨儿笑道。
「嘿嘿,好嘞!我先上。」仨儿敏捷的跳上那张椅子,把两脚踩在靠背椅的扶手上蹲在上面,将他那根黑鸡巴抵着柳青青的嘴巴,淫笑道:「张嘴,让你仨儿爷爷肏肏主持人的嘴,看看什么味儿,好好给我唆唆,明白吗?你要是敢咬疼我,你知道会这么样了?」
柳青青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无奈得将她那张平素只唆过台长局长董事长的鸡巴的樱桃小嘴,含住了脸前这根黑鸡巴。
仨儿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上去摆动屁股像肏张艳丽的屁眼一样肏起柳青青的嘴巴,次次深喉,每次都恨不得将龟头戳进她的食道里。
「呜呜……噗噗……呜噜……」
就这样,芸薹最有名最漂亮的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柳青青,被一个女警察一手持冰棍捅着阴道,一手持滚烫的假鸡巴捅着屁眼,同时被一个野蛮的混混用大鸡巴插着喉咙,在一台高清的摄像机的拍摄下,享受着无比充实的「快感」。
她的阴道里流出了白色粘液,那是冰棍的溶解物。
她的屁眼里流出了几丝血迹,那是被撑裂的直肠壁流的血。
她的嘴里流出了大量的唾液,那是被大鸡巴肏出来的。
她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绝对不会说这个正冷冷的注视着她的恶魔一样的男人的名字跟她养的狗的名字一样。
只是她并不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没有得罪这个男人,她今天还是会被这个男人绑到这里来,只不过她受到的淫辱会稍微轻一些。
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噩梦才是刚刚拉开序幕。
一百四十三
「呜呜……咕唧……呜噜……噗噗……」
柳青青今天晚上没有吃来得及吃晚饭,这对她来说是幸运的事情。在她口腔里猛烈抽送的那根黑鸡巴,已经快将她的午饭给肏了出来。
大量的唾液夹着着从她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和一些粘稠物随着这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的抽送从她嘴里喷溅而出,涌积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
由于她拼命的仰头以调整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以适应这根鸡巴的凶猛插入,所以还有不少粘稠混合物流进了她的鼻腔里,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呼吸。
仨儿猛烈地摆动着屁股,残忍操着柳青青这张素以樱桃小口,嘴唇纤薄而闻名全市的「芸薹名嘴」,一边得意地大笑道:「哈哈,操,真过瘾,真热乎。」
警花丁兰的光头,离仨摆动的黑屁股只有几公分,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机械的抽送着分别插在柳青青阴道里的冰棍和假鸡巴。不过她同时也在小声的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因为黑子充当了她的人肉沙发,让她坐在腿上,把大鸡巴戳在她的阴道里,抓着她的两只奶子,在后面给她「加油」。
在仨儿又一次残忍的深喉穿刺之后,柳青青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呜哇……」一声从嘴里喷出大股粘稠的呕吐物,顺着仨儿的阴囊和她的下巴流了她一身都是。
瞬间,一股刺鼻的腥臭难闻的气味儿充实着这间不大的卧室,另人反胃。
「操!真他妈的恶心。」黑子搂着丁兰赶紧躲开。
「咦,爽呀。」仨儿像射精一样,舒服的大叫着,变态的仍就用鸡巴死死顶着柳青青的喉咙。
「肏死你个屄仨儿,你真他妈的变态,也不知道通知一声,臭死了,快鸡巴下来,把这骚屄弄到卫生间冲冲。操!」黑子捂着鼻子咒骂道。
丁兰也是一阵反胃,捂着嘴巴冲向卫生间。
仨儿又用鸡巴捣了几下,才从靠背椅上跳下来,抖了抖汁液淋漓鸡巴,伸手将那根冰棍从柳青青的屄里抽出来,一下塞到她的嘴里,不让她继续呕吐,然后推着这张有滑轮的靠背椅进了卫生间。
扶着洗手台在干呕的丁兰一见两人进来,顾不上漱口,逃也似的赶紧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一下仆倒在床边,开始小声抽泣。
黑子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摸着她的光头,笑道:「怎么了,宝贝儿?别害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
丁兰哽噎道:「我听话……听话……黑子……不……主人……」
黑子笑道:「叫黑子就行。」
丁兰抬起头一脸泪痕望着黑子,幽怨地说:「黑子……你……你……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让……让我……让我都不敢爱你……」
黑子心中一颤,将她抱起来,坐到床上,搂着她道:「你说,你爱我?」
「嗯……我……我真的是爱你的……可是……可是……你……你却不把我当人看……呜……呜……」丁兰委屈的抽泣着说。
黑子眼中柔光一闪,脸色也稍微的一缓,可是,也就是这短短的一闪,一缓之后,马上就又恢复了恶魔一样的冷酷,他捏住丁兰的一颗乳头,冷笑着问道:「爱这词儿可不是随便就说的,我也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说你爱我?那你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虽然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和母狗差不多……可是……可是我……」丁兰哭道。
「别说这些废话。」黑子推开她,起身将那柄剃刀拿过来塞到丁兰手里,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去,替我把那个女人杀了,放心,我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会出事的,你看见那口大箱子没有,你杀了她以后,我把她一埋,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警察的头上。去,你把她给杀了,我就娶你,跟你领结婚证,让你当我的老婆,今后一辈子对你好,你要不要?你敢不敢?」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丁兰吓的全身发抖,赶紧将剃刀丢掉,低下头不敢看黑子。
「不敢杀人是吗?」黑子拉过她的手又将剃刀塞进她手里,扳起她的下巴,继续盯着她的眼睛,冷酷道:「那这样,你就把你的小拇指切一截下来,我这把刀很快,一下就能切下来,而且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肯定能接好。」
说着黑子抓着丁兰的脖子把她拉到梳妆台前,拉过她的左手放在台面上,说道:「来,只要你切,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我也会真的爱你。来,切呀,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来,切呀!」
「我……我……」丁兰哆哆嗦嗦将剃刀抵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泪汪汪的眼睛在黑子和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切换,可是,努力的半天还是没敢下手,最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伏在梳妆台上,哭了起来。
黑子将丁兰拽起来,让她两手撑着台面撅着屁股趴着,然后将鸡巴凶狠的捅进她的屁眼里,接着用一只大手像抓篮球一样扣着她光头让她将头抬起来,对着镜子。
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在她耳边恶魔一样地说道:「睁开眼,看着,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当我的母狗,让我操你的嘴,操你的屄,操你的屁眼,知道吗?别他妈的说你爱我,你不配,不是因为你被别的男人操过,是因为你不配,知道了吗?」
「呜……呜……」丁兰瞬间崩溃,失声痛哭。
镜子里,一个光头女人,被一个雄壮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胸前的两粒雪白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不过,她眼神里少了人类应该有的灵性。
五分钟后,柳青青被仨从卫生间里推出来。仨儿两手扶着靠背椅的扶手,将大鸡巴插在她那冰镇过的屄里,边推边肏,还朝黑子说道:「哈,真他妈的凉快呀,屄里面是冰的,哈,过瘾,以后夏天咱就这么肏屄,先用冰棍捅,再用鸡巴肏。哈,还别说,这屄就是浅的很,一下就顶到头了,怪不得老可以会拿这婊子当宝贝儿。」
「哦……哦……好大……好厉害……顶到头了……哦……操我……舒服……使劲肏我把……」柳青青夸张地淫叫着,眯着眼睛,仰着脖子,做出一副骚浪的表情。
她不傻,知道现在必须讨好这两个男人。否则,不知道还会遭到什么样的虐待。不过这个黑瘦男人的鸡巴委实够大够硬够热,插在她冰透了的屄里的确非常舒服。所以她的呻吟并非全是伪装的。
黑子将鸡巴从丁兰的屁眼里抽出来,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跨下,把鸡巴戳进她的嘴里让她给肉棒做清洁,一边朝对仨儿笑道:「好了,仨儿,肏两下行了,今天让你来不是让她爽的,先干正事儿,完了这俩母狗随便你肏,去厨房看看,大黑也该吃饱了,该拉出来活动活动了。」
仨儿又狠狠的操了柳青青两下,才不情愿的将鸡巴抽出来,出了卧室。
黑子推开丁兰的光头,又将柳青青连人带椅子推到摄像机的摄像机镜头下,阴笑着望着她。
「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嘴贱……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玩我吧,我配合……你们想怎么样玩我都行……别伤害我……求你了……别伤害我……」柳青青盯着黑子胯下那根神兵利器,心惊胆战的乞饶道。
黑子抬手给她一耳光,骂道:「操你妈!你以为你长了骚屄,老子就想肏你吗,老子女人有的是,比你漂亮的也有的是,就你这种货色,只配给老子舔屁眼吃老子的屎。」
「啊……我不敢了……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钱……只要我能出的起……」柳青青白嫩的瓜子脸上立即泛起一个红通通的大掌印,嘴角流出鲜血。
黑子伸手揪住她的阴毛,使劲薅了一把,冷笑道:「哼,你他妈的靠卖屄才能有几个钱,老子的钱比你多得多,你黑爷爷我根本不稀罕你的卖屄钱。」
这时,仨儿牵着一条巨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了卧室,只见这条狗体格健壮,背部漆黑,眼神凌厉,两耳直竖,虽然不是血统特别纯正,但是也是非同一般,而且训练有素,非常听话的让仨儿牵着,也不乱叫,只是瞪着眼睛来回得扫视着卧室里的人,裂着像狼一样的大嘴,吐着长长的红舌头。
黑子指着这条狗对柳青青说:「你不说你有条狗也叫黑子吗?嘿嘿,巧了,这条狗也叫黑子,大黑,一会让它跟你亲近亲近如何。」
「不……不……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我不敢了……不敢了……」柳青青吓得屁股尿流,凄声惨叫。
「操你妈,在他妈的叫,老子杀了你。」黑子抓起她的头发指着茶几旁边的那个超大的旅行箱说:「看见没?杀了你,把你装进去,拉到后山埋了,谁都不会发现的。再他妈的鬼叫,这口箱子就是你的棺材!」
柳青青赶紧低声抽泣道:「我……我听话……我不叫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要杀我……」
「仨儿,让兰子给你找点东西把大黑的爪子裹一下,免得伤到咱们的柳大主持,哈,我也给这个骚屄阴部美容手术。」黑子给仨儿交代了一句,就又扭过头来。
他抽出几张面巾纸将柳青青的阴部擦干,接着拿过一卷强力胶带来,撕下一段来,粘在她的阴阜上,将那撮儿不是很茂密,却是经过精心修剪的,呈倒三角型,有三指头宽的阴毛全部粘住,然后抬起头朝她邪恶地笑。
「你……你……你要干什么……别……别……求你了……」柳青青已经意识到黑子接着要干什么,可是由于死亡的威胁,她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能悲惨的低声求饶。
黑子将她的两只胳膊解开,拉过她的一只手让她捏住那条胶带,然后捏着她的下巴,阴笑道:「母狗,我数三下,你自己来,哼,当然,你可以一点一点的撕,不过,就是还剩下一根毛,都要这么再来一次,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吧?嘿,要不要给你也找根骨头咬着?」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柳青青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一……」
黑子根本无视她的求饶开始数数:「二……」
「二声半!哈!操!黑子,还是你狠!你会玩!」在一边给狗裹爪子的仨儿也来凑热闹。
丁兰缩在墙角,用手捂着脸不敢朝柳青青那边看,庆幸自己的阴毛已经被除得干干净净了。
「三!」黑子无情的发出最后的指令。
「嗯……嘶……」柳青青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惨哼,她的手猛的一拉,强力胶带被扯开,阴毛被扯掉一大片。从阴阜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疼她一身的冷汗,那肥美的阴阜立马变得又红又肿,从毛孔里渗出些许血丝。
「操!」仨儿见了也不仅哆嗦了一下,手上一边忙活,一边叹了口气,低声道:「唉,啥都不怨,都怨你得罪了芸薹最不能得罪人,幸亏你是女人,以前有个小子,就是骂了他一句,就被他打了半死,还吃了一堆大便。」
「很听话嘛,不过,还没有拔干净呦。」黑子将那卷胶带塞到她手里,「自己来吧,你要是听话表现的好,我说不定饶了你。」
「我听话……我听话……别让狗干我……我听话……」柳青青接过胶带,颤抖着又撕开一段,粘在自己的阴户上,可是还是狠不下心来,自己撕。
黑子点了根烟,笑道:「怎么,是在等我数数吗?好,一,二,三!」
「嘶……嗯……」又是残忍的一下,柳青青可怜的阴阜上的阴毛尽数脱落,只剩下寥寥几根。
「继续!还没干净!」黑子脸上的表情像魔鬼一样的冷酷,他又扭头对丁兰说:「兰子,去再给我拿根冰棍来。」
终于,这残忍「暴力除毛手术」进行了第三次之后,柳青青的阴毛被拔的一根不剩,阴阜上也变得红肿不堪,鲜血淋漓,她的脸也像失血过多一样,煞白煞白的,嘴唇都青了,已经濒临崩溃。
「好了仨儿,来吧,让大黑给咱们柳大主持人舔舔盘子。」黑子站起来拿着剃刀抵着柳青青的脸蛋,扭头对仨儿说道。
仨儿牵着狗,让它把头凑到柳青青两腿两腿之间,抚着它的颈子,命令道:「大黑,来,舔,舔,哈,味道好极了,这屄比母狗屄好,舔舔。」
大黑伸着长长的红舌头开始舔那红红的肉缝。
「啊……不要……不要……求你们了……不要……」柳青青吓得面无人色,在剃刀下悲切的求饶:「黑子爷爷……黑子爷爷……我听您的话了……我听您的话了……别让狗干我了……别让狗干我了……只要你不让狗干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行……」
「此话当真?让你干什么都行?」黑子将摄像机从三角架上拿下来,将镜头对准这一幕难得的「人兽组合」一边拍,一边问道。
「真的……真的……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让狗干我……」柳青青拼命点头,那条湿软的狗舌头舔在她的阴户的感觉让她快发疯了,不是爽得发疯,是吓得发疯。
「那好,仨儿,先带大黑去一边歇着吧,我跟柳大主持商量点事儿。」黑子将摄像机放回到三角架上,并对仨儿说道。
仨儿狡黯一笑,拉着大黑闪到一边儿,这是黑子跟他再借狗的时候早已商量好的。原因有三,第一,这柳青青还要派上大用场,不能一晚上就给玩傻了或者玩疯了。第二,柳青青虽然是美女,但是狗并不见得这么认为,人狗大战可操作性根本不高。第三,这条大黑本来就是条母狗,是专门用来吓唬柳青青的。
(哈,当然,无梦襄王也觉得口味儿太重,写不了,嘿嘿,大家莫怪。)
黑子拿来一条狗链给惊魂未定的柳青青戴在脖子上,然后把她的腿也解开,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命令道:「要是不想让狗操,就得做我的母狗,你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母狗……」柳青青如逢大赦,赶紧四肢着地趴好,做母狗状。
黑子道:「那叫两声,我听听。」
「汪……汪……汪……」现在的柳青青让她学什么叫都行。
仨儿笑道:「真他妈的听话,这骚屄估计以前早就跟别人玩过这调调,学得还真像。」
「哼,有个调调她肯定没学过。」黑子一拉狗链儿,扥着柳青青的脖子道:「走,母狗,伺候你的主人上厕所。」
黑子牵着柳青青进了卫生间,让她卧在马桶前面,自己跨在马桶上站定,然后端着他的黑鸡巴对准她,命令道:「张嘴!」
柳青青欲哭无泪,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黑子骂道:「噢?不张是吧,看来你这条母狗还是不准备听话,是不?还是想让大黑操你,是不?」
「不……不……我听话……我听话……」柳青青赶紧仰起头,张大嘴巴。
「不能闭眼,听见没!给我喝下去!」黑子开始在她脸上撒尿,一边尿,一边命令着。
一道强有力的尿柱兜头射向柳青青嘴巴,「咕噜噜……」发黄的尿液在她的口腔里泛着泡沫,她无奈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尿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她一身。
尿完以后,黑子拿过花洒,坐在马桶上,一边大便,一边给给柳青青冲洗,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在芸薹很有名,可是你想不想更有名呢?哈,如果你今天晚上这段录像传出去,你恐怕在全国都会红得发紫,什么张柏芝,钟欣桐,都不是你的对手。怎么样,想不想成大明星?我可以帮助你。」
「不想……不想……求你不要……我听话……」柳青青哭道。
黑子道:「不想是吧?好,以后安心做我的母狗,当然是暗里的,明着呢,我会接着花钱捧你,让你继续当芸薹的大明星,继续当社会名流,老可以能给你的,我会加倍给你,你要是表现的好话呢,我会真捧你到省城甚至到全国当明星主持,我说得出办得到。你觉得如何呢?」
柳青青道:「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母狗……我听话……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听话……」
黑子道:「好,明天我要让你办件事儿,明天晚上就继续给我约王可以去那个什么秦淮河畔钓鱼,记得,不许叫别人,只能你们两个人去,明白吗?」
柳青青不明就里,迟疑道:「明……明白……」
「哗啦」黑子一按马桶,没擦屁股就站起来,把屁股扭给柳青青,淫笑道:「这事儿,一会详细给你会所,过来,先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喽,以后这就是你份内的事儿,明白吗?」
屁眼柳青青舔过不过,可是这带屎的屁眼,柳青青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舔,不过吮痈舐痔本来就是她这种人天天做的事情。当今社会,有太多的女人,往往只用给她开一个空头支票,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人舔屁眼。
所以柳青青只迟疑的一小下,就伸出了舌头……
(太恶心,就不详述了,嘿嘿。重口味性虐确实不好写,只是尝试,不过看来,不怎么成功,后文也不会再出现了。)
一百四十四
时间回到下午五点。
童瞳在闭目养神了两个小时,等养足了精神之后,就离开了李郁芬女儿杨敏的房子。后天就要扮演邪教上师去骗许莉那个老妖婆了。
因为上次他跟老白一起在游泳池跟许莉母女有过劲距离的接触,虽然童瞳不能肯定许莉是否对他有印象,但是他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的,所以他要去做一些必要的伪装。
易容之术虽然在武侠小说里被描绘的神乎其神,可是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想改变一下形象,让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认不出来,却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儿,童瞳首先是想到的是改变肤色,他准备把自己晒黑,这样也符合电影里常见到的那些生活在缅甸这样的国家里的人。
童瞳先去找到了老白。
老白整个下午都领着白毛在芸薹的网吧里踅摸小姑娘,他把张艳丽的车开出来停在网吧门口,让白毛这个小地头蛇把网吧里看着上路的并且有几分姿色的小太妹一个接一个的领到车里,先面试,如果觉得姿色可以并且没有那么流氓气,就让塞给对方一百块,让她把裤子脱了看看屄。可是踅摸了一下午,一个合适得也没有找到。
老白对童瞳抱怨道:「操他妈的吧,下午转了几个大网吧,小骚货看了几十个,小屄也瞅了十来对,没一个达标的,他妈的不是太流气,就是屄太烂,尻,你猜怎么着?有一个倒是挺漂亮,年龄也小,妈的,谁知道一脱裤,能熏死人,现在的小妞儿们还他妈的不如炮姐呢,卖屄的还知道做生殖护理呢。」
童瞳笑道:「哈,我今天倒是捡两个嫩的,不过身份有点不合适。我听说你那个老姘的美容院有晒黑机,就是能把皮肤晒黑的那种机器,你先带我去晒晒,然后晚上你再去酒吧迪厅那些地方踅摸踅摸,要是真找不到就算了。」
老白纳闷道:「怎么?你要把皮肤晒黑?哈,想变成古天乐?」
童瞳将心中的计划跟老白大致一说,然后摸着自己的脸笑道:「哈,你说要是冒充一个久居缅甸的华裔僧侣,会不会显得太白了点?再说上次咱们俩在游泳池许莉见过我。」
两人开车到了「伊丽莎白」美容院,老白找来了那个叫丽丽的风骚老板娘,说明了情况。丽丽见童瞳这么一个玉面帅哥要晒成巧克力不禁大呼可惜,不过见两人如此坚持,就亲自上手给童瞳服务。在晒肤间里,她让童瞳除去全部衣服,然后给他全身涂抹上防护油。
当丽丽看到童瞳那健美的身躯还有胯下那根过人的时,口水差点流出来。童瞳的本钱本来就天赋异禀,经过密教女专家姬无双的指点和神秘老道的气疗再加上这几天又频繁的跟众多女人交欢乐,他的胯下之物更是像经过二次发育一样,让一般人望尘莫及。
童瞳像烤鱼一样被送进晒肤机里,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将全身的皮肤晒成了健康深深的古铜色。又找来一个理发师,将原来精神的短发全部剃光,露出锃光瓦亮的头皮。还找来美容师将本来稍微粗一些眉毛修细。
当他穿好衣服再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已经从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变成了一个有些异域风格的光头异人。
老白站在一旁叹道:「还真就是你,有这个气质,要是把我也剃光了头也晒成巧克力,就根本不是那回事儿,黑子也不行,还就你行。唉……看来我们都别想了,那对母女花你要拔头筹了,哈哈。」
两人出了晒皮肤间,老白对童瞳挤挤眼笑道:「我去给丽丽『算账』你先走吧,该去忙什么忙什么吧。」
童瞳笑着摇摇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棒球帽戴在头上,把帽檐压得低低的,就出了美容院。
出门,下了台阶,童瞳正低头从挎包里取车钥匙,就听见身后有个女人用柔美的声音叫他的名字:「童瞳,童瞳。」
要知道童瞳刚刚做过晒肤,又剃光了光头还修了眉毛,就是跟他时间最久的女人芳芳见了他,估计也不敢认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他刚一出门就能一眼认出他呢?
而童瞳听到这个声音如遭雷击,这个听起来柔美的女声放佛一只巨大重拳朝他的胸口重重的给了他一下,让他一下呼吸困难,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一点也没有对他成了这个样子还戴着帽子仍旧被别人认出来感到吃惊,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了,几乎他每天都会在脑子里回味。
这个女人的影子一直深深的藏在他这个放荡不羁的浪子的心里最深的地方,准确的说就像他心头一道永远难以愈合的伤口一样。让他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碰。却又每每忍不住想起。
而且他也相信,这个女人是可以仅仅凭他走路的姿势就可以在茫茫人海里一眼将他认出来。
童瞳稍微楞了一下,却马上镇定下来,将头抬起,脸上伪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笑容,朝着已经走到他跟前的一个身材高挑,一身素雅的黑色套裙,留着披肩长发,肤白如玉,相貌绝美的女人笑道:「你好,欣然。」
这个清丽妇人好像并没有对童瞳的肤色变化感到吃惊,或者说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她只是呆呆地站在他对面,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喃喃的低声叫着他的名字:「童……瞳……」
六年前的冬天的一个雪天,就是这个女人,离开了童瞳,也将他心带走了。
他留给童瞳最后的影像就是一身素白,白大衣,白手套,白围巾,还有苍白的脸庞,冻得发白的嘴唇,只有那一头青丝是黑亮的。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童瞳,我走了,别怪我,忘了我。」
这个女人就是童瞳的初恋……欣然。
如今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已经变成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一身素白也变成端庄的黑色,那头柔顺悬垂的黑发也变成栗色的披肩大波浪,不喜粉黛素面朝天也变成了淡淡薄妆。
没有变的还是那对清澈见底眼睛和眼底那抹隐隐的哀愁。
童瞳淡淡一笑,道:「你也来做护理吗?」
心头的千言万语此时也因为时过境迁只能化作无聊问候。
「哦……我……我是来接杜鹃呢,她……她在里面做护理,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吃饭呢,她刚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做完了,我正要进去找她,没想到……」欣然指了指美容院的门回答道,刚想说什么,美容院的门被推开,杜鹃却从门里出来,朝着欣然笑道:「唉,欣然,你来了。」
杜鹃走过去拉住欣然的手,好奇的扭过脸去看了下这个与欣然说话的男子,一看竟然发现是童瞳,惊得几乎五官挪位,惊呼道:「童瞳?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童瞳朝杜鹃咧嘴一笑道:「你好啊,杜鹃,哈,今天很漂亮嘛。」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丑死了,真别扭。」杜鹃被童瞳的改变震撼得连身边的欣然都忘记了也忘记了这两人昔日的初恋情人今天是多年分别以后的第一次见面,大惊小怪的发表着评论:「前两天你不是还……」
说到这,她可能自觉失言,赶紧住了嘴,扭脸看了一下欣然,小脸一红。
童瞳道:「哈,现在不是流行嘛,我也赶一回时髦,嗯,你们不是吃饭吗,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欣然赶忙道:「你要走了吗?没事儿的话,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刚回来不久,就只联系上了杜鹃,想找你也不知道怎么找,杜鹃也说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今天好不容易碰见,咱们……咱们一起吃个饭吧,好吗?」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童瞳。
杜鹃脸色更红,她对欣然说了谎,她怕如果欣然和童瞳一联系上,就再也没有她什么事儿了。所以赶快接茬道:「走吧,童瞳,去嘛,我们老同学都这么久都没联系过了,今天能碰上真不容易,去嘛,一起吧,今天我请客,我请客。」
童瞳有心想走,可是看见欣然眼里的那份期待,就像脚不听他的使唤样,迈不开步子。杜鹃主动一手拉一个,将两个人的胳膊一兜,拉着两人就下了台阶。
欣然指着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高档轿车,声音很轻地说:「那么,坐我的车吧。」
童瞳道:「嗯,我也开车来的,你们给我说地方吧,我跟着你们。」
杜鹃嘟嘴道:「好了,你们两个有钱人,都有车行了吧。那这样吧,我跟欣然前面走,你跟着,就在步行街刚开的那家鱼头火锅店,欣然最爱吃鱼吃辣嘛。我已经定好位置了,202包厢。」
两个女人上了车先走,童瞳在后面跟着。到了地方,由于那家饭店的生意太好,只剩下一个停车位,童瞳只好将车停在远处,让两个女人先上去。等童瞳停好车进到饭店的时候,刚一进门,却看见小蕊和一个女人站在吧台外面。而且小蕊还嘟着嘴,一脸得失望之色。
小蕊也看见了童瞳,先是一楞,然后马上跑过来,凑到他跟前,用手去搓他的脸,吃惊地说:「老混混,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下井挖煤了?怎么变成煤黑子了?」
一边说着还要去摘他的帽子:「今天怎么想起来戴帽子了?」
童瞳赶紧压住帽子,笑道:「怎么,变黑了,你不喜欢了?我下午刚晒的,好看不?」
小蕊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一脸坏地说:「难看死了,嘿,不过,难看了也好,省得你去招惹别的女人。你来这干嘛?也是吃饭吗?」
童瞳道:「是啊,你呢?」
小蕊气道:「我也是啊,今天我请我师姐吃饭呢,谁知道来了没位置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对了那是我师姐。」小蕊把童瞳拉到吧台那里指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给他介绍道:「秀秀姐,这个就是我男朋友。这个是我师姐,秀秀。」
这个秀秀身材高挑,穿着牛仔裤,掐腰衬衫,有一双极为修长的大腿和紧窄细腰,皮肤白皙,长得极为秀气,看着有二十六七岁。
童瞳忙对她笑笑,点头道:「你好,我是童瞳。」那个女人也含蓄朝他点了点头笑笑。
小蕊道:「你一个人来啊,你订位置了吗?」
童瞳道:「嗯……我跟两个同学来的,他们订了包厢的。」
小蕊道:「男同学,女同学啊。」
童瞳心想,今天真是不该碰见的都碰见了,无奈地笑道:「女同学,刚好碰见的。」
小蕊道:「几个啊?」
「两个。」
「都是女的?」
「嗯,都是女的。」
小蕊撇了一下嘴道:「是嘛,那刚好啊,那就一起吃吧,反正我们也没位置了,我也该见见你朋友了吧。」
这时,欣然和杜鹃从饭店的二楼走下来,都是一脸的着。见到攥着童瞳的手的小蕊,两个女人脸色都是一变。
杜鹃道:「干嘛呢,童瞳,停个车停了这么长时间啊,我们还以为你跟谁撞着了。这两位美女是……」
童瞳心中感叹着这个城市实在是太小,吃个饭也能遇见一堆熟人,笑着道:「没有,刚好碰见我两个朋友,她们来的晚,没位置了。嗯……」
欣然眼里的复杂之色很快变成了热情,她笑着说:「那就一起吧,反正包厢挺大的,三个人也坐不了。」
小蕊一见欣然,心中暗赞,好一个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啊!同时以身为女人的独有的敏锐直觉,她马上察觉到童瞳跟这个女人关系肯定不一般,因为她还是头一会见到这个老混混在女人面前变得连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小蕊也不客气,一把拉起师姐秀秀就走上楼梯去,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秀秀想推辞,刚想开口,却被小蕊掐了一把手心,把话给她堵了回去。
众人进了包厢落座,童瞳坐在两对女人的中间,硬着头皮给这四个一个比一个漂亮并且又各具特色的女人互相介绍,他指着欣然和杜鹃道:「嗯……这是我的同学,欣然和杜鹃。」然后又指着小蕊道:「这位是……」
小蕊马上伸出手按下童瞳的手,笑着嗔道:「老混混,看你,别指来指去,多不礼貌,都这么大人了,说你多少次,你也不听,我们又不是你那些兄弟。」
然后笑着对欣然和杜鹃道:「我叫小蕊,老混混的女朋友,这位是我的师姐秀秀,认识你们很高兴。」
今天的小蕊打扮得很利落,牛仔裤,白体恤,大手袋,马尾辫,妆也化得很淡,一副可爱的小女孩儿样子。自从她上次知道童瞳喜欢穿女人穿白色以后,现在几乎都穿白色衣服。只是两个耳朵垂儿上的各有两个款式新潮的耳钉,还略带些太妹的气质。
杜鹃不禁有些吃醋,先瞥了童瞳一眼,朝小蕊道:「哎呦,多漂亮的小妹妹啊。认识你也很高兴。」又朝着童瞳道:「看不出来啊,童瞳,你还藏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做女朋友,真有本事。」
她故意将藏和可爱还有小这三个词咬的很重。
童瞳尴尬的笑了笑,不自觉的摸出一根烟放到嘴里要点,却被小蕊一把拽下来,扔到桌上,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嗔道:「老混混,讲点公德好不好,这屋子这么多美女,想让我们都抽你的二手烟啊。」
童瞳老脸一红,幸好刚晒了黑,否则就要出丑。他不自觉看向欣然,却发现她却是一直含着微笑,很是喜欢地看着小蕊,没有显露出一点讨厌之意。
杜鹃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对欣然道:「唉,对了,欣然,你们家小公主晚上怎么吃饭?你怎么不把她一起带来呀,我都还没有见过呢。」
欣然表情一黯,勉强笑着说:「哦,她在她奶奶家,没事儿的。」
童瞳手一颤,不自觉的又去拿烟,却又被小蕊给夺了去。
在一番客气推让之后总算是点完了菜,等火锅煮沸以后,众人开动,小蕊继续着「人来疯」不停的让童瞳给她夹菜拿纸巾什么的,还有意无意的挤兑童瞳一句,拿他开玩笑。本来是老同学老情人的聚会,却变成了这个小女孩儿「夺夫表演」。
童瞳闷头吃喝,也不怎么说话。杜鹃却成了好事分子,一边对童瞳坏笑一边问小蕊:「唉,小蕊啊,你是多大了?是上学还是工作呢?」
小蕊道:「我,21了,嗯,我是学舞蹈的,现在准备开一家舞蹈俱乐部,刚开始,现在正在装修呢,马上就好了,就在这附近,今天就是请我的师姐出山帮我,我这位师姐,可是在全国获过大奖的舞蹈家呢。」
杜鹃咂着嘴,说:「啧,不错啊,厉害厉害,小妹妹真是年轻有为啊。真难得。」然后看着秀秀说:「我说呢,这么好的身材,一看就是搞舞蹈的,唉,秀秀,别客气啊,你吃啊。」
秀秀大方的对众人笑笑,然后对小蕊道:「好了,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小蕊笑道:「怎么是贴金呢,本来就是嘛。对了,到时候我开业了,你们要去捧场呢,放心,你俩是我们家老混混的同学,给你们免费了,不过要帮我做宣传啊,呵呵。」
杜鹃道:「好啊,等我生完孩子我肯定会去的。哈,真是谢谢你了。」然后扭头对着欣然叹道:「唉……欣然啊,看见没,咱们都老了,奔三张儿的人了,你看人家童瞳找的这小女朋友,多好,又青春,又有魄力,真是羡慕呦。」
欣然含笑不语,却抬头看了童瞳一眼,眼神里流露着真诚的祝福。
小蕊朝欣然笑着问道:「这位姐姐的气质真好呀,一直都不说话,你这么漂亮,我想你上学的时候一定是校花吧。哈,我们家老混混有没有追过你啊。」
这个突然的问题却让童瞳和欣然两个人同时一楞,欣然玉手一抖,刚夹起一筷子粉丝又掉进锅里。
杜鹃赶紧解围,伸出筷子加了一块鱼肉给她放进碟子里,笑着对小蕊说道:「妹妹,你也别管你们家老混混上学时候追没追过谁了,反正当年我们学校最帅的帅哥成你们家的了,呵呵。」
小蕊笑道:「我真得很想知道,我们家老混混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对了,你们是什么同学?初中,还高中,哈,估计不是大学吧。我们家老混混是没上过大学的。」
杜鹃笑道:「我跟你们家老混混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学,欣然是高中跟我们同学。你们家老混混上学时候嘛,哈,傻乎乎的,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下课打架上课睡觉呗。」
「是嘛,傻乎乎的?怎么个傻法?」小蕊兴奋问道。她当然不知道杜鹃说的傻乎乎意思是指童瞳每天坐在她身边却对她毫不理会,却傻傻的天天用眼神浇灌坐在前排的欣然。
杜鹃笑道:「还是让你们家老混混自己给你说吧。省的他老是埋怨我爆他的料儿。」
这一顿晚餐就再杜鹃和小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对话中吃完,童瞳和欣然只是无意交汇了一下眼神,却飞快的互相躲过。最无辜的是小蕊的师姐秀秀,虽然知道气氛尴尬,但是作为配角,只是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算账的时候,三个女人都争抢着付账,弄得来收钱服务员不知道该接那个女人递过来的钞票是好。最后童瞳不耐烦的高声说了句:「都别争了,我来。」三个女人才乖乖的结束了无谓买单争夺战。
要走时,欣然突然从手上取下一条精致的银质的手链儿来,拉住了小蕊,笑道:「小蕊,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我一看见你就很喜欢你,这条手链儿送给你,别推辞,虽然不值钱,但是很珍贵,这个东西也应该属于你,希望你好好爱惜。」
小蕊一脸迷茫扭头看着童瞳。
童瞳微微皱了下眉头,对小蕊笑笑道:「既然人家送你,你就收着吧。」
小蕊连忙致谢。欣然很郑重的将那条银质手链给小蕊戴在手上。
出了饭店,小蕊故意让童瞳送她和秀秀回家,欣然和杜鹃就跟他们告别。小蕊让秀秀坐在车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童瞳刚开车,她也不顾外人在场,张嘴就问:「老混混,那个叫欣然的以前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这条链子是不是你送她的?」
童瞳脸色一暗道:「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有一腿,没一腿的,不想要就给我。」
小蕊并没有恼,反而笑道:「好好好,我说错了,我才不给你呢,这链子可是人家心甘情愿的让……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爱惜了。老混混,你可真有眼光啊,她真美,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姐姐,还真没有服过谁,这次我是认输了,这个欣然真是太女人了。唉,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女人,那我可完蛋了,我这辈子也修炼不到她那样。」
童瞳淡淡的道:「你也没必要跟她学,每个人的生长环境和生活经历不一样吧。」
小蕊却突然叉开话题道:「唉……老混混,我师姐刚刚回复单身,你有没有什么像样点的兄弟,给我师姐介绍一个?我这师姐也是正宗的校花呢。」
车后座的秀秀嗔怒道:「小蕊,你……你怎么老是往我身上扯啊。我可没招你吧。」
童瞳笑道:「哈,这个还真没有,我那帮兄弟,唉……估计秀秀一个都看不上。」
小蕊又疯笑道:「呵呵,那你觉得我这师姐怎么样呢?干脆我们姐俩都跟了你吧,我知道我一个人也盛不下你,省的便宜外人。」
童瞳倒是被小蕊给逗乐了,笑道:「哈,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咱们秀秀愿意不?」
秀秀俏脸马上通红啐道:「小蕊,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啊,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还有给自己男朋友介绍对象的?」
小蕊伸手拧了童瞳大腿一把:「哼,你个花心的老混混,刚一试试你,你就原形毕露了。」
童瞳表面上讨饶,心里却是暗笑,别说你师姐了,我下午刚吃过你亲姐姐的奶,唉,真是一本糊涂账啊,将来不知道如何收场。
到了秀秀家,小蕊也要下去,说继续跟秀秀商量商业计划,想让童瞳也去帮着一起出出主意。童瞳哪里有那个心情,就推辞说还有事儿。秀秀先下车,小蕊扑到童瞳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我不管你心里还装着谁,也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真的。」
跟小蕊分开后,童瞳马上去找了一家酒馆,要了一瓶二锅头,随便要了几个菜,独自喝着闷酒。菜是一口没动,酒已半瓶下肚。
刚过半个小时,童瞳就接到杜鹃打来的电话:「童瞳,你在哪儿呢?快来我家吧,欣然说要到我家坐坐,谁知道刚进来,就问我要酒喝,还要白酒,我没办法,就给她了,没想到她拿白酒当水喝,不到五分钟,就灌了一个半斤装,我拦都拦不住,现在坐哪只是流眼泪,也不说话,还拼命问我要酒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快来吧。」
童瞳挂了电话,没有动,坐着发愣,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默念道:「如果我连掷三次都是国徽朝上,那我就去,否则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见。」
他之所以这样,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他去,如果他看见欣然的眼泪,那么他些年学会冷漠会瞬间就会被化解,他就会万劫不复。
天意弄人,童瞳连掷三次,俱是国徽朝上。
……
杜鹃一开门,也是眼圈红红的,朝童瞳指了指卧室。
卧室里传来欣然带着醉意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杜鹃……你去哪了……快给我拿酒来啊……放心……我没事儿……我只是心里高兴……真的……看见他找了个那么好女孩儿……我真替他高兴……给我酒嘛……我要喝……」
杜鹃闻到童瞳也是一身酒气,幽幽道:「你们还真是一对冤家,连习惯都是一样的。唉……」
童瞳道:「有酒吗?」
杜鹃赶紧找来一瓶,塞到他手里,并且说道:「你们随便吧,没事儿,我们家那位又出差了。」
童瞳走进卧室,见欣然头发凌乱着盖住她的脸,歪歪斜斜地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身子无力的依靠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脸颊已经变得殷红,显然已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比杜鹃了解欣然,他知道欣然酒量,一瓶白酒根本打翻不了她,只是她喝的过于猛了点,以前他还是为了不输给这个女孩儿才苦练的酒量。
他还知道这个女人如果半斤酒下去就会开始莺声燕语,一斤酒下去唱起歌来能迷死人,一斤半下去,那火烫的身体能迷死人。只是这些很少有人知道,估计除了他自己,没有别的男人知道,只是现在的童瞳也不敢保证是否他的估计是否还正确。
童瞳俯下身去,用手将欣然的长发撩到她的耳后,柔声道:「来,我陪你喝酒。」
欣然听到童瞳的声音,猛的一颤,赶快睁开眼睛,用手快速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极力的恢复冷静,勉强地笑道:「你……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我高兴,到杜鹃家来喝点酒,呵呵,好久没喝了,有点醉了,杜鹃不知道我能喝,估计吓到她了,没事儿,真的。」
童瞳笑道:「我知道你没事儿,你的酒量我当然清楚,你是天生的海量,当初你不是还笑我的酒量差吗?说不喝不过你的男人都不算男人吗?」
他将手里的酒瓶的盖子打开伸到她眼前道:「来,再试试我的酒量吧,刚才咱们没喝成,现在我陪你喝,我也很久没有好好喝过白酒了。这酒还不错,老规矩,咱们对瓶吹,好不好?」
「不喝了吧,你……你那个女朋友呢?杜鹃呢?在人家家里不好吧。」欣然没有接酒瓶,躲着童瞳的眼神。
童瞳先对着瓶口猛灌下一大口,然后将瓶子递到她面前:「别管别人了,你就是管别人管的太多了所以才顾不上自己了。人偶尔可以自我一回,不是吗?」
欣然惨然一笑,接过酒瓶,也是仰头灌下一口,然后抹了一下嘴角,说道:「好,今天我谁也不管,陪你喝。」
两人像比赛一样,不到十分钟,又是大半瓶酒下去,欣然咬着嘴唇痴痴地笑了,说道:「瞳,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童瞳笑道:「别那么俗好不好,什么过的好不好,反正没死,瞎活呗。」
欣然一边笑着,可是两行眼泪却从眼角流下:「我妈死了,做完手术不到两年就死了。」
童瞳惨笑,又灌下一口酒:「别说了,我理解你,不怪你,当初我没钱,我们家也没钱,我也搞不到钱,帮不了你。」
欣然抬手摸着他的脸,悲切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上了,当初要不你不上学,去街上混,想办法给我筹学费,我连那个财会中专都念不了,可是……可是……」
「别说了,你不欠我的,那时候我愿意。」童瞳打断她道:「别说过去了,给我唱个歌吧,好久没有听你唱了。」
「好啊,我给你唱,你想听什么?」
「《爱的代价》,我就想听你唱那首《爱的代价》。」
欣然轻了轻嗓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起刚才和的拿支酒瓶当麦克风,开始唱: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现在的欣然,唱起这首歌曲,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没有了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情怀,唱的辗转起伏,将歌词的意境诠释得淋漓尽致,只是腔调过分哀怨,如杜鹃滴血。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等欣然唱到:「走吧,走吧,为自己的爱找一个家。」这句歌词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悲戚,跌坐下来,扑到童瞳怀里大声抽泣道:「瞳,我再也没有家了,我唱不下去了,我忘词了,对不起,对不起。」
童瞳没有动,却接着喃喃地唱道:
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她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都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她。
欣然搂着童瞳的脖子颤抖着吻着他的唇,抽泣着说:「瞳……想我吗……想我吗……」
童瞳用牙齿咬着下欣然伸过来的舌尖道:「想……我每天都想……一直都在想……」
这对分别已久的恋人又疯狂的相拥在一起,舌头和嘴唇纠缠撕咬着,像要把对方给吃下去。
「要我吧……瞳……要我吧……现在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欣然狂乱的脱着他的衣服,掀起他的T恤胡乱的吻着他的胸膛。
童瞳突然冷静下来,用力的推开迷乱的欣然,冷冷地说:「你醉了,你不需要这样,我也不想要。」
他可以为了生理上的欲望随便跟一个女人上床,也可以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轻易的跟女人苟合。但是此刻,面对自己的初恋,面对这个曾经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童瞳却没有任何的生理上的冲动。
欣然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童瞳灌下大一口酒。
「那是为什么?」
童瞳站起身来,苦笑道:「因为我现在要是跟你上床了,我就再也不会想你了,我就会马上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接着大声嘶吼:「在这儿,有一个欣然,但是跟现在的你不是一个人,明白吗?不是一个人!我现在也有钱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想用我的鸡巴再把我心里最后一点干净的地方给糟蹋了,你明白吗?」
看着声嘶力竭的童瞳,欣然的眼泪如珍珠般坠落。
「你干嘛要回来,你不是去省城了吗?干嘛要叫住我啊,就当不认识我不就行了?我他妈的晒成这样,你也能认出我吗?我告诉,我现在不光是皮肤黑,我从里到外都是黑的,从里到外,从里到外,都是黑的,都是黑的。我现在干着比杀人放火还卑鄙的勾当。我他妈的早就不是我了。」
在门外听动静的杜鹃却再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使劲推了童瞳一把,哭叫道:「你干嘛,你凭什么这么骂欣然啊,欣然有多苦,你不知道吗?她妈妈当时躺在医院里,做手术就可以活,不做就只有等死,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牛了,还说干什么杀人放火,你早干嘛了,你早怎么不杀人放火给欣然弄钱去啊。」
杜鹃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说着说着扑到童瞳怀里,搂着他哭起来。
童瞳挣开杜鹃的胳膊,抬起手使劲捶了捶脑袋,惨笑了一下,对着两个女人说:「哈,我看来酒量也不行了,喝多了,不说了,本来该高高兴兴的,我真没用,以前没用,现在更没用,算了,我走了,你们聊吧。欣然,喝酒了,就别开车了,要回家的话,打车吧。」说完,他摇摇晃晃的转身准备离开。
此刻,他除了离开还能做什么?就算他知道欣然还爱着他,还想着他,还念着他。就算他知道欣然过着尽管衣食无忧却毫无幸福可言的生活,就算他知道她老公吕行长是个喜欢幼齿的色魔,就算他现在有钱了,有能力给她幸福,可是,昨天刚刚才杀了一个人的他又能做什么?
「别走,童瞳,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欣然,此刻却站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笑容,对他说道:「我也想忘了你,你不是说如果要了我,就会忘记我吗?我跟你一样,我也想忘记你。」
她一边说,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丝毫不顾及一边的杜鹃,很快外面的黑色套裙被脱去,一副只穿着白色内衣成熟胴体,显露了出来,虽然生了孩子,却依然完美,小腹依然平坦如昔,不见一点赘肉。
只听她幽幽道:「要我吧,这样,我也就不会天天想着你,也不会再被这种想念折磨下去了。瞳……要我吧……」
童瞳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他颤抖的手指再也无力夹住轻巧的香烟。他走过去,抱住欣然开始狂吻……
而杜鹃擦着眼泪走出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童瞳彻底脱胎换骨,他心底那份最后的柔情也随着体液排出。
但是,让童瞳始料不及的是,他所修炼的双修之术,却在这一夜有了质的飞跃,之前跟其它女人他都没有用出真情,所以很难达到那种灵肉合一境界。而双修之术的最高境界,却是从有情到无情。
女人是男人的世界,但是当这个世界充满肉欲和荒凉,再也没有纯粹的真挚的情感,那么像童瞳这种男人要么成佛,要么成魔。
而佛与魔也仅仅只有一线之差。
一百四十五
早上六点。
欣然悄悄离开的时候,童瞳其实是醒着的,但是他依然装睡。
可是就算他不睁开眼睛,也能清晰的「看见」她是如何将一件件「束缚」是怎么样套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上的。
那些动作虽然优美,却无比沉重,就像伶人给自己套上戏服,就像士兵给自己穿上盔甲,就像政客给自己戴上「面具」。
他甚至能「看」到欣然在卫生间里化完妆之后是怎么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接着是怎么再凄楚一笑,然后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又是如何变得含泪欲滴的。
欣然安静的走了,没有留下临别一吻,没有道别便签,甚至没有回头,就那么安静的走了。
童瞳在听见关门的一声轻响之后,起床,也来到卫生间,打开淋浴,清洗欣然还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昨夜,两个人不知疲倦的疯狂做爱,如同末日来临,欣然不知疲倦的向他疯狂索取,像一个最淫荡娼妇一样引诱他,迎合他。可是两个人除了做爱,除了嘶吼和娇啼,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任何话语在这两个人之间,都是那么苍白无力,都是毫无意义。
如同覆水难收一样,世界上也没有爱可以重来。
童瞳心中最后一篇干净的柔软的地方的消失了,当他擦干净身体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对着镜子,出现在镜子里的已经是一个表情阴鸷,面如刀削,气质诡异,通体黝黑如同妖孽一般的男人。
没有吵醒杜鹃,童瞳穿好衣服悄悄的离开了,等他刚把车开出小区的时候,手机提示接到了一条短信,他拿过一看,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今天是星期天,有些女人睁开眼睛想的第一件事儿便是今天跟谁偷情,妇联主人张怡就是这样的其中之一,因为市里出了一件副市长被双规的大事,所以她的市委书记情人没有心情也没有心情搭理她。而她的那个小官僚老公,多年的谨小慎微的仕途走下来,加上坐了那么多年的办公室,跨下的鸡巴还没有他的舌头硬。
不过还有一件事儿,让张怡心情大好,所以昨天晚上她来了性趣,不过她老公那根小鸡巴实在是不争气,被她揉了半天也没有达到能入洞工作的硬度,最后趴在她胯下舔了半天,也没有让她达到高潮,被她一脚踹下床去。
晚上一夜都没有睡踏实,早上天一亮,她就想起了童瞳这个鸡巴会在屄里跳舞的设计师来,马上拿出手机给他发了短信:「醒了吗?我的大设计师。」
「醒了,正支着小设计师想你呢!」张怡一见到,这条马上就回复过来的短信,她腿间的那副肉鼓鼓的小屄就湿了。
「八点,新房见!」张怡看了看表现在是差几分七点,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九点,我还有些事儿要办,九点见!」几分钟后,童瞳回复过来。
张怡虽然觉得有些不满嫌等得时间长了点,可是又想到毕竟童瞳是个体户,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也只好忍了。
不过她还是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兴冲冲开始梳洗。
等她为自己准备好一顿丰盛的早餐,准备先吃饱餐一顿,好应付接下来这一天的激情大战的时候,她看见女儿冯倩也换好了衣服从她的房间里跑了出来,便问道:「倩倩,怎么起这么早呀?星期天也不多睡会儿?」
冯倩匆匆的拿起一片面包边往嘴里塞边道:「嗯……今天我们几个同学约好了去爬山。」
她又匆匆的喝了一杯牛奶,对张怡道:「嗯,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妈,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
「爬山时候慢点,这孩子,这么大姑娘了也没个稳重劲儿。」
张怡对女儿的家教很严,换做平时她是不会让冯倩参加这种无谓的活动的,不过今天她心情好,不想跟女儿发生争执。
吃完早餐,张怡整整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精心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上一条最能体现她娇小的身材和显得腿长的修身连衣短裙,蹬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就离开了家门朝那套只有她跟童瞳知道的那套被她视为私密空间的新房赶去。
等张怡打开房门,刚一进去,就被人从身后用一只大手捂住眼睛,她的细腰也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抱住,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就紧紧地顶在她的腰上。
「老实点儿,老子是强奸犯!今天我要强奸你!别乱叫,否则我杀了你,明白吗?」一个凶狠的声音在张怡耳边响起,同时一条湿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
「啊……呵呵……人家不乱叫……你别……别杀我……随便你怎么样……」张怡先是一惊,可是听到这个男人熟悉声音马上就反应过来,同时也明白她的大设计师情人是想跟她玩强奸游戏,这是她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所以她马上进入角色,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颤声」说着台词。
一只眼罩猛上了她的眼睛,同时她被粗暴的顶在了墙上,冰凉的墙面贴在她的脸上,同时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分别从领口和裙子下摆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粗暴的抓着她的奶子和揉捏着她的翘屁股。
「强奸犯!」用残忍的在她耳边说道:「那你就是想让我强奸你了?嗯?是不是?骚货?」
「呜……随便你怎么样……别杀我……人家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骚货!骚屄就这么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嗯?说,是不是想让我强奸你?说!」
张怡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那只魔手的撕开她的内裤,贴着屁股缝扣着她的肉屄和屁眼,上去就是一阵粗暴的挖弄,她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清爽的胯间瞬间变得化你不堪,她也对自己能湿的这么快感到吃惊。
「啊……我是骚货……你强奸我把……」张怡将她的屁股高高向后撅起,迷乱的呻吟。
「操!屁股真巧,小屄真肥呀,说!几天没人肏你了?屄水这么多?说!你老公是不是鸡巴不管用?嗯?说!」
「强奸犯」咬着她的耳朵,用鸡巴顶着她的屁股问道。
「嗯……好长时间了……我老公的鸡巴就是没用……啊……你的鸡……巴好硬呀……」张怡伸手将那根火烫粗大的鸡巴握住熟练的套弄起来:「好大……你的鸡巴好大……」
「哈,小骚货,想不想让我用这根大鸡巴,肏你的屄,肏你的嘴,肏你的屁眼,嗯?说呀?想不想?」「强奸犯」将两根手指分别捅入张怡的屁眼和阴道里疯狂的挖弄。
「啊……想……想……快……快肏我……快肏我……我要……我要……」张怡的淫水顺着大腿淋漓而下,那裸露在短裙外面的翘臀疯狂扭动。
「强奸犯」抓住张怡的头发将她按跪在地上,用钢棒一样的鸡巴像扇耳光一样敲打着她的脸,恶狠狠的说道:「没那么容易,先给我好好唆唆大鸡巴,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再肏你。」然后红唇用力一顶,肉枪直贯咽喉!
「呜噜……呜噜……」深喉口交特有的霎时响起。
在这间空旷的大客厅的里,一个衣衫凌乱戴着眼罩的娇小妇人跪在一个黝黑精壮的全赤裸的留着光头男人胯下,用她那小巧的嘴巴,纤薄的红唇卖力的吞吐舔舐着一根粗大的鸡巴。
男人疯狂按着女人的后脑,挺着鸡巴奋力响她口腔最深处刺入,女人极力得张着嘴巴,力图能够整根含入,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沾染在男人的阴囊上。
不过,就在这对疯狂男女的不远处的木质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上了一双光溜溜的脚,显然是属于女人的脚,秀气,脚趾甲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顺着这双脚往上是一双修长的大腿,这双大腿圆润笔直,没有赘肉,显然是经常运动。
再往上,是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这具胴体显然刚刚发育好,正是含苞待,苗条修长,还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两只稚嫩的小椒乳俏生生挺立在胸前。
再往上,是一张青春无敌的脸蛋,留着俏皮的短发。可是这张可爱的小脸蛋上的表情却是无以复加的震惊,那双黑白分明眼睛睁得老大,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
显然这位青春少女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她不由自主的用手捂着嘴巴,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个男人扭过脸来,对着小女孩魔鬼一样的笑了一下,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且又夸张的摆动腰部狠狠的操了跪在他脚下的女人的嘴几下。
「啊……人家受不了啦……快肏吧……快肏我吧……我要……我想要……」
张怡吐出鸡巴,一边干呕,一边求饶道。虽然她对口交技巧技巧十分自信,可是这根鸡巴委实太大,插得又太猛,她终于败下阵来。
「去!扶着墙撅好!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骚货!」男人又摆出强奸犯的姿态来,扇了她一个耳光命令道。
张怡立即摸索到墙边,用手扶着墙,然后将两条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脚大大的分开,腿绷得笔直,塌着腰撅着腚,像条等待交配的母狗。
男人走到她身后,先用力朝着那个不大却有着完美臀型的屁股上使劲扇了一巴掌,骂道:「操你,腿分的那么开干嘛,老子太高,够不着你的骚屄,屁股撅高一点!」
张怡听话的并拢双腿,将屁股撅得不能再高,嘴里骚浪的淫叫道:「嗯……快嘛……快强奸我……快呀……我的屄好痒呀……快用大鸡巴操我……啊……」
她还没有发完骚,男人就将坚硬的鸡巴像匕首一样,凶猛精准的捅入她的体内,并且上来就是狂暴的挺刺!
「啊……好爽……舒服……肏我……使劲儿肏我……肏死我……啊……」张怡撕心裂肺的淫叫着,这出儿被蒙着眼睛强奸戏码让她疯狂。
「啪……啪……啪……」
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道:「骚货,这他妈的是强奸吗?这他妈的是通奸!演戏都不会演!我操死你这个欠操的骚屄!」
「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呀……人家还是……妇联主任呢……人家有老公的……别强奸我呀……啊……啊……好爽……好爽……」张怡赶快重新进入角色,将淫声伪装成哭腔,说着该有的台词,可是从阴道里产生的快感像长江决堤一般将她淹没,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变回淫荡的呻吟。
「骚货……骚货……肏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男人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肩膀,像腰上装了马达一样,凶猛的冲刺!
肉体的撞击的声音,性器的分泌的骚味,充实弥漫在客厅里,更深深震撼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小女孩儿。
眼前这隐秘至极的景象,让这个小女孩儿,也情不自禁,跨下的小嫩屄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同时泛起阵阵瘙痒,另她难以忍受,她情不自禁把手伸向阴户扣弄起来。
但是她不敢像眼前这个挨肏的妇人一样放声淫叫,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可怜的在一边自慰。
因为她刚刚跟这个叫童瞳的男人打了一赌,打了一个她认为是必胜的赌,赌金是一张可以供她任意消费的信用卡。
都约是,这个男人说可以像操妓女一样肏她的亲妈。
前提是她只能看不能出声。
这个女孩儿正是张怡的女儿,还没满十七岁的冯倩。
原来童瞳在接到张怡的短信和张怡进到这套房子之前的将近一个半小时里是
做了不少事情的。他先回了趟家,就是他租楠姐的那套房子,拿了一副充气床垫和被单毛巾洗澡用品之类的东西,然后给冯倩打了个电话,让她出来。
冯倩一听是童瞳这个又有钱又大方,同时又帅床上功夫也是超棒的大帅哥相约,当然欣然赴约了。童瞳接到她后,直接就将她接到这套房子里,先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小女孩肏了一个高潮之后,便跟她打赌。
他一边跟冯倩在卫生间里洗下身一边对她说:「小美女,你相信不相信,你妈是我的情人,这所房子,就是我刚买的,专门用来跟你妈肏屄用的。而且你妈骚得很,喜欢男人虐待她,像肏母狗一样肏她。」
冯倩:「不可能,我妈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我妈是妇联主任,我爸是局长,我妈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童瞳笑道:「那好!咱们打一个赌,你妈一会就来……」
冯倩自然不相信自己的那位严厉的母亲会是那样一个女人,以为赢定了,便信心满满的跟童瞳打了这个赌。
童瞳却说:「我输了给你一张信用卡,但是你输了,我又得到什么呢?你又怎么保证你只看不出声呢?」
冯倩说:「人家又没钱,你又上过我了,我没什么可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保证呀。」
童瞳道:「那你让我拍下你的裸照做为你不出声的保证,我保证事情完了之后将照片删除,不过,你要是输了,就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15日/3月/2012 15时8分3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