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学院 (31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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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  
三百一十二章

我脑中浮现一个大写的问号,我来自慰的?

我真想好好质问白婉茹,你一个运筹帷幄的美女总裁,为什么会有这么神奇的脑回路,居然产生这么奇葩的想法,我一个大好男儿,不辞辛劳潜入你家,费尽心思躲在浴室,就是特意赶来自慰的?

我的目的明明单纯而简单,就是想上你一次,怎么在你眼里就奇怪了这么多呢。

虽然在心里诽谤,可是偏偏表面上,我还不得不装住一副被拆穿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低着头轻声嗯了一声。

白婉茹又问道:“你是不是偷吃了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也有些莫名其妙,我本来想要否认,可是又觉得白婉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我没有意义的问题,想了下,我还是点了点头。

白婉茹的脸色逐渐凝重,缓缓说道:“难怪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我在心里暗想,你的身体当然不对劲,就是我在果汁里下了药,你喝下后就性欲勃发发,然后我再顺势上了你,这些都是我的计划,只不过失败了而已。

没错,难怪白婉茹会认为我是来自慰的,看来她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性药,并且认为我和她一样中了招,跑到浴室也是来解决性冲动。

本来我的心情都沉到了谷底,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脱身,可是突然我的心思又活跃起来了,既然白婉茹误认为我吃下了性药,那我何不将计就计,利用她非常在乎我的安全,诱使这位美熟妇主动上我。

女上位三个字立马浮现在我的脑海,一想到白婉茹骑在我的身上,她那柔软饱满的胸部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一边喘息轻呓,一边扭动扭动着曼妙的娇躯,用她紧窄的蜜穴吞食着我的肉棒,一想到这些,我就兴奋的难以自控。

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以免露出马脚被白婉茹察觉到,我已经在她这里挫败好几次了,必须要小心谨慎,这次绝对不能再有失误。

我装作仔细回忆了一下,才说道:“我进来之后,觉得口渴,就偷偷喝了果汁。”

我直接将果汁都说了出来,无疑是兵行险招。现在别墅里就我一个外人,如果真的有人下药,那么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我,但我赌的就是白婉茹不会怀疑我,纵使很多证据告诉她,我是在欺骗她,但是她依旧会选择信任我,因为我可能是她儿子,她无法怀疑自己儿子是个禽兽。

不过这样做,一旦以后白婉茹证实我不是她的儿子,她的怒火也会成倍的增加,当然此时我自然不会顾虑这些。

白婉茹微微点头,说道:“那看来,就是果汁被人动了手脚,除了你之外,还有安莫染来过,可是她没有理由这么做,难道是……”

白婉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气氛顿时沉重起来,我心中一紧,祈祷白婉茹可千万别怀疑到我身上。

我赶紧用无辜至极的眼神望着白婉茹,以退为进的说道:“阿姨,你不会怀疑我吧,你要是不相信我,就马上报警把我抓起来吧。”

白婉茹沉思片刻,说道:“我相信你,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的。”

我知道,白婉茹说的要查个水落石出,并不是指果汁的事情,而是指我究竟是不是她儿子这件事。

但至少眼下我又赌对了一次,白婉茹果然选择无条件相信我,我这还仅仅加上可能是她儿子的光环,她就已经如此信任我了,要是等她真的确信我就是她儿子,那还不对我毫无戒心。

我面露感动的说道:“阿姨,太谢谢你了,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挺有嫌疑的,你却可以这么信任我。”

白婉茹精致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柔声说道:“好了,阿姨相信你是来道歉的,阿姨就暂时原谅你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找机会离开这里吧,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你了。”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说道:“嗯,阿姨,谢谢你。”

在白婉茹的注视下,我转身一步步离开浴室,同时内心也在做着最后的天人交战,究竟要不要再冒险,上一次白婉茹的诱惑实在太强,在走到门口时候,我总算下定决心,装作脚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白婉茹一惊,她看见我眉宇间满是痛苦的神色,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咬牙说道。

然后我便躺在原地,踹了一会儿气,才轻轻挪动着身子,扶着墙壁试图站起来。

“啪”

当我站到一半的时候,我又故意重重的摔倒,这次我对自己非常狠,膝盖撞在了墙角上,生生磕掉了一块皮,鲜血直流,可以说是把苦肉计做到极致。

我干脆直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仰着头,身子一下一下抽搐,脸部装出表情已经快要扭曲了,眼神里带着隐藏不住痛苦。

“陈晓,你怎么了?”

白婉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安和惶恐,她死死盯着我,想要站起来到我身边,可是她腿上的伤可比我故意磕出来的要严重多了。

她右腿勉强支撑起身子,往前踉跄着走了几步,因为太过心急,就重重摔倒在地上,白婉茹闷哼一声,却是连一句呼痛都没有,继续手脚并用爬到了我身边,俯下身子,仔细的查看着我的情况。

我的声音微弱:“阿姨,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身体好热,好像发烧了一样。”

我嘴上说着没事,身子却在不断的颤抖,任谁都能看出我这副样子非常不对劲。

白婉茹的上围本来就很傲人,再用这种伏着的姿势,更是她的胸部显得高耸挺拔,加上她这一路爬行,那件本来就只是披在身上的浴衣早就滑落了,她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在引力的作用下,成熟女人的胸部轮廓完美的呈现在我眼前。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还有赤裸玉体的诱人模样,我感到心里一股名字叫做欲望的野火疯狂的滋长起来。

面前的这个少妇,就仿佛是最诱人的美餐,而她的身份,也让我的兽欲肆无忌惮。

白婉茹摸了摸我的额头,不解的说道:“不烫啊。”

我的身体好好的,当然不烫,白婉茹要是能摸得出异常那就奇怪了。

我自然的耸动着下体,肉棒早就把裤子顶出一定大帐篷,这个不需要假装,完全是本色出演,毕竟白婉茹那对巨乳都快垂到我脸上了,我可以闻到一阵诱人的乳香味道了,鼻子里满是熟妇身上的体香,美色当前,我越发有些头昏脑张。

这样明显暗示了,我就不信白婉茹你还想不到。

我半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好烫,身体里面好烫,就像有团火一样。”

看着我一脸痛苦的表情,白婉茹还在心里权衡,她当然想到我可能是因为性药发作,导致的欲火焚身,可是事情未免有些太过蹊跷,一贯小心的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眼见白婉茹居然不上当,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断断续续道:“阿姨,我……我难受……我好像……好像快要死了……我要是死了……阿姨你……”

白婉茹瞪大了眼睛,死这个词击穿了她的灵魂。

终于,白婉茹脑海中所有杂乱想法,都被极致的惶恐所彻底压倒。

三百一十三章

我闭上眼睛,身体继续难耐的蠕动着,嘴上不停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等待着白婉茹最后的抉择,如果这样白婉茹还能保持理智,不为所动,那我就真的束手无策,只能放弃了。

时间变得很缓慢,周围也很安静,我感到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一具温软火热的女人身躯就贴在了我的身上。

白婉茹的手很柔嫩,带着一丝凉意,她丰满诱人的躯体紧紧贴着我,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馨香如丝如缕的钻到了我的比中。

我可以清晰感受到白婉茹波峦起伏的傲人身材,娇滑柔嫩的肌肤,还有她身上致命的摄人幽香,这些都犹如潮水般刺激着我的情欲,让我的脑子出现短暂性的一片空白。

终于,我如愿以偿的让白婉茹心甘情愿的用女上位来上我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我心里便只剩下了无边的狂喜,我费尽心思,甚至不惜使出苦肉计,膝盖上故意磕出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此时这都不算什么了,我终于的得偿所愿,接下来就该好好享受,用白婉茹丰盈曼妙的娇躯做为阴谋得逞的回报。

我兴奋的睁开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白婉茹双峰之间深似山谷的乳沟。

两座饱满的酥胸向前挺立,就像倒扣的雪峰一般坚挺高耸,颤颤巍巍的乳峰,在灯光下映出朦胧的玉色光泽,如同白玉精心雕刻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般,彰显出只有顶级尤物才有的魅力和韵味。这样的极品巨乳就在我的眼前,两颗嫣红的乳头就像两粒草莓般令人垂涎欲滴,只要我一张嘴,就可以含在嘴里。

还有那细细的纤腰,挺翘圆润的臀部,毫无赘肉的小腹,无不昭示着上天对这个女人的偏爱,我的欲火沸腾到了极点,一想到这样完美的熟妇,在我的计谋下,居然主动奉献身体供我亵渎,我就兴奋的难以自抑。

我的呼吸加速了几分,浓浓的热气喷打在白婉茹双乳上,让她顿时感到胸口涌出一阵酥麻,火热的气息刺激的她全身颤栗,连两只坚挺高耸的乳房也跟着轻轻颤动。

还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没有做,白婉茹的肌肤就灼热的像是发烧一样,渗出晶莹的汗珠,她的整颗心都在不安的颤栗,一想到身下这个男生可能是自己儿子,白婉茹就有一种紧张的快要死去的感觉。

白婉茹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女人,这么多年里,明明丈夫是个性无能,而她位高权重,自身更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尤物,云思集团里有无数英俊性感的小鲜肉,只要她一招手,这些男人都会连滚带爬的挤上她的床,可是不管身体的空虚有多么难以忍耐,她也从未有过一丁点出轨的心思。

骨子里的传统,更是让白婉茹对乱伦有着天然的厌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人,在她眼里,根本和畜牲没有任何区别。

白婉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瑟瑟地发抖,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告诉她,绝对不可以这么继续下去,她本能的想要从我身上挣逃,但是内心的恐慌,让她根本无法这么做。

她已经寻找了二十年,二十年的思念和愧疚,让她对素未谋面的儿子爱到了极致,甚至已经超越了单纯的母爱,为了他,就算付出一切她都在所不惜。所以虽然她的直觉隐隐有些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阴谋圈套,但只要有一丝真实的可能,她就无法在一旁冷静的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样子。

她心里的爱就如一道枷锁,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最终,白婉茹还是用颤抖的手脱去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尤其是当我那根热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弹出来,雄赳赳的对着她的俏脸,就像一个狰狞可怕的庞然怪物,白婉茹的脸色顿时胀得通红,手心慌乱得发出热汗。

尽管她之前就见识过我的肉棒了,甚至还被我颜射过,但那时候我在她心里,只是个普通的男生,被我折辱最多也就是让她觉得气愤和难堪。

但现在她的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主动出轨,就让她心里的痛苦难以承受了,一想到自己出轨的对象很可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更是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

而且如果我真的是她的儿子,那么她以后要如何开口和我母子相认,想到这些,白婉茹更加惶恐起来,有种生不如死的焦虑感。

眼看我的衣服都被白婉茹脱了这么久了,她还慢吞吞的不赶紧上我,我就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两只手在空中乱舞,仿佛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气喘吁吁的乱喊着:“好难受……我要死了……”

我色色的目光扫射到白婉茹起伏的饱满酥胸,那柔软诱人的玉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我的双手继续在空中乱挥,装作无意中触碰到了她充满弹性的乳肉,我明显感受到白婉茹身体变得紧张,猛地往后缩。

我趁着白婉茹还没来及躲闪开来,双手就用力覆盖了上去,白婉茹的双乳真的是超乎极限的饱满鼓胀,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珍宝,结实而有弹性,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开到了极限,但是也只能勉强抓住大半个乳球,托在手里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将白婉茹的双乳用力向上挺起。

我心头火热,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白婉茹这个女人了,她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气质,曼妙美好的胴体每一处细节都可以使我心跳加快。

我一定要让白婉茹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对我既像贤惠妻子对待丈夫一样尊重关怀,又像温柔妈妈对待儿子一样呵护宠爱,永远陪在我身边,让我得到来自妻子和母亲的双重爱意,直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当我的手捧着白婉茹宝贵的乳房时,她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显示了她内心的激动,她抓着我的手腕,急忙想要把我手从她的乳房上移开。

可是白婉茹的挣扎却更深的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双手死死把握住她丰满浑圆的玉乳,毫不怜惜的揉捏着,白婉茹的情绪本就是紧绷成了一根弦,身体比平时敏感了数倍,在我的尽情揉搓下,她原本丰硕饱满的乳房更显得坚挺,樱桃般的乳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我故意把脸上的痛苦之色减弱了几分,喘息着呻吟道:“好软……好舒服……”

看到自己的乳房可以让我的痛苦稍微得到缓解,白婉茹的挣扎停止了,放开我的手腕,她浑身酥软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任由我上下其手亵玩她的身体,在她的乳房上肆意妄为,肆无忌惮的轻薄羞辱她。

每个婴儿都有寻找自己母亲乳房的本能,当他们寻找不到时候,他们就会着急的大哭,对于每个孩子而言,母亲的乳房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灵药,能抚平他们的一切焦虑和不安。

但自己的孩子从出生就丢了,他从来都没有机会含住自己的乳房,吸吮自己的奶水,这一直白婉茹心头的遗憾。这么多年力,白婉茹经常在想,如果那个孩子活下来了,在他婴儿时期,他是不是时常手舞足蹈,就为了找到自己母亲的乳房呢?

白婉茹眼里最后的犹豫消失不见了,变为异常的坚定,如果身下这个男孩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就当弥补他这么多年的缺憾吧。

白婉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将修长的双腿岔开,一脸羞涩的坐在了我的小腹上,接着纤手扶起了我的肉棒,将勃起的角度对准了她的蜜穴,小心翼翼的沉坐下去。

如果最后证实你不是我的孩子,不管你是不是无辜的,都只有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了,白婉茹在心里默默说道。

尽管白婉茹已经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但真的感受我的肉棒一点点顶开她的蜜穴,慢慢进入她的身体,白婉茹心里还是感到无比的酸涩和悲伤,小声的抽泣起来。

本来正被白婉茹温暖湿濡的蜜肉慢慢包裹肉棒,我心里都产生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可是白婉茹这么一哭,我又莫名的有了几分烦躁。

我们可是在做爱,干嘛哭哭啼啼的,白婉茹你明明是个冷艳的女强人,年龄可以做我的妈了,怎么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样,一点情趣都不懂。

不就是因为我可能是你的儿子吗?别说你的亲生儿子刘飞升已经死在了我的面前,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儿子,那又怎么样,这样不是反而更加刺激吗?

我忍不住想到,如果白婉茹真的是我妈妈那就好了,我保证我会觉得更加兴奋。

我又想到,现在白婉茹心里可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我心头涌出一阵奇异的母子乱伦快感,刺激的我有些忍耐不住,猛地一挺身,只听见噗嗤一声,我巨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白婉茹的花心,满满的将白婉茹紧窄的蜜穴全部填满。

当我们的性器完美无瑕的交合在一起,白婉茹美艳脸蛋浮起了一抹嫣红,我火辣辣的插入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快感,这让她觉得羞耻难忍。当我开始抽插起来时,阵阵快感透过交合处传来,乱伦禁忌的狂乱刺激感在白婉茹的脑海中炸开,她心里的彻骨悲伤终于隐藏不住,失声哭泣起来。

三百一十四章

听到白婉茹的哭声,我突然隐隐感受到,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这个念头让我有些不安。

不对,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享用白婉茹这样成熟到了极点的女人躯体,恣意疯狂的缱绻缠绵,尽情发泄我体内的欲望,这不正是我图谋的。

我费了多大心思,才制造出这么好的机会,我干嘛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白婉茹哭泣关我什么事,我安心享受她带给我的欢愉不就可以了吗?我强行将脑海中的烦杂念头抛开,把全部注意力重新移到白婉茹身上。

没错,白婉茹的雪白巨乳正任由我恣意把玩,她紧窄的蜜穴正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是啊,我终于再一次完完全全的占领了白婉茹的身体,明明接下来就是安心享受大餐的美好时光,为什么当我听到白婉茹的哭声,我心里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了呢?

白婉茹的哭声,让我只觉得心里难受,明明以前,每次听到女人的哭声都会让我更加兴奋的,更加的情难自抑,为什么这次会这么不对劲。

不对,肯定是我还不够狂野,我应该再粗暴一些,这样才可以享受到做爱的快感。

白婉茹感到我的肉棒从她的蜜穴里拔了出来,以为我恢复清明了,可是她还没来及高兴,就被我翻身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蛮横的扒开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

在白婉茹的惊呼中,一根粗挺火热的肉棒重新从她紧窄的蜜穴中猛力贯穿进去,淫水四溅之下,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入了白婉茹的子宫,随后,我每一下抽插都粗暴的戳进白婉茹的子宫深处。

白婉茹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尤其是当她感受到我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的向她的子宫深处冲刺,白婉茹整颗心都仿佛碎掉了。

在我一波更胜一波的冲击下,白婉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整个人几乎喘不过起来,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哭泣,只能咬紧牙关,一边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一边承受着下体的巨痛,我的肉棒每次都尽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可当她试图扭动腰肢缓解时,却反而让我的肉棒顶的更深,换来的只是更加强烈的疼痛。

当我看到白婉茹脸上痛苦的表情,我重新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白婉茹的身段实在完美,尤其是两座坚挺的双峰,堪称波涛汹涌,随着我凶狠的操弄,正在不断左右上下摇晃起伏,滑动出一道道诱人的雪白弧线。

我开始更加肆意的玩弄着身下这具尤物胴体,一只手就继续像揉面一样粗暴的把玩白婉茹无比丰满的巨乳,另一只绕到她的翘臀上重重的揉捏着,手指深深陷下。

白婉茹心如刀割,一想到自己的贞洁身体,也许正在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蹂躏,她就连一死了之的心都有了,可是又想到我身体里的性毒没有得到清除,她又不得不强撑精神,明白自己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先崩溃,必须坚持到我完全发泄为止。

我欣赏着白婉茹万分屈辱无奈的神情,在我不停的抽插之下,白婉茹皱着眉头,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和臀部同时在我的手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她只能屈辱的忍受,任由我那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娇躯上抚摸游走。

可是我的那双手越来越用力,彷佛要将她的身体捏碎一般,强烈的痛楚交织在一起使白婉茹柳眉微蹙,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痛苦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低吟声。

白婉茹把头尽量扭向一边,即便心里万分的不情愿,但她的玉体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生理的反映,丰硕饱满的玉乳开始充血膨胀,乳头更是情不自禁地发硬勃起。

白婉茹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羞辱的泪水,她实在不敢相信,明明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男生可能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居然还会这么敏感。

看着躺在地板上一脸羞愤的白婉茹,我紧紧压在她的身上,犹如一头饿狼般按住她的香肩,迫不及待的对准白婉茹微张的樱唇吻了上去,白婉茹慌忙躲闪,被我吻在了她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啊,不要……”白婉茹的喉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虽然本来她已是放弃了挣扎,可是当一想到如果自己被儿子吻上了,她还是恐惧的娇躯发抖。

白婉茹的双唇四处躲避,几经无力的挣扎,她娇嫩的红唇终于被我逮到,很快我又强行突破她紧闭的牙关,开始纠缠她的香舌,并将它吸入我的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强行品味着眼前这美艳熟妇的樱唇,不顾她的挣拒,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

白婉茹修长柔若的玉体在我的身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着,不但双唇被我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不停的依旧被我搓揉玩弄着,白婉茹的内心虽然在绝望地呼喊,但她的身体越来越酸软无力,反抗越来越软弱,只能无助地颤抖着,

白婉茹紧闭上双眸,不再去看眼前的一切,她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但她没有料到这个过程会这么折磨人,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我这种状态下,显然不会轻易结束。

我和白婉茹的交合处越来越疯狂,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白婉茹的蜜穴里来回进出,白婉茹的蜜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小穴深处更是有种旋转的吸力,但我心里并没有感到多少做爱的快感。

白婉茹的巨乳就算躺着也保持着高耸的形状,粉红的乳头就像成熟的樱桃诱人去品尝,我干脆一头扎入两坨嫩肉之中,轮流地舔吸着雪白的乳肉,舌尖挑动着已经充血突起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几下。

“啊……”白婉茹禁不住发出重重的呻吟声,我的舌头蹭过她敏感的乳尖时仿佛产生了强力的电流,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而听到身下诱人犯罪的美妇终于发出了呻吟声,我张大嘴巴拼命的把她饱满的乳房往嘴里塞,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拼命地往嘴里塞着面包,在白婉茹白嫩的乳房上布满了我的口水和牙印。

白婉茹满脸痛苦的表情被我尽收入眼底,不过我没有一丝的愧疚,听着白婉茹的求饶,我嘴里啃咬的力道却是更大了,几次都把乳尖给长长的拉了起来,又毫不留情的弹了回去。

想到可能是自己儿子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泄欲望,白婉茹的眼睛再次不争气的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任由我在她的双乳上噬咬,双手在木质地板上抓出几条深深的指痕,咬紧牙关忍受着被侵犯的羞辱感。

白婉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我玩弄了多久,渐渐的,一股奇异的快感袭来,白婉茹的蜜穴骤然的痉挛了起来,嫩肉传来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的肉棒给夹断般,她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浑身一颤,竟然达到了高潮。

我看到白婉茹的反应,知道她已达高潮,也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白婉茹觉得下身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侵袭着,突然她清晰的感到身体里的肉棒一下子膨胀起来,本已是绝望的她立刻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知道是我快要射了,急忙向前挪动身子,惊慌的大叫起来:“不要啊……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

我两眼发红,将白婉茹强按在冰冷的地上,根本不容她反抗。

我全身跟着猛然一紧,一声低吼,插入白婉茹身体内的大肉棒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的喷发了出来,有力的射进了白婉茹的子宫深处,仿佛要一口气把这个神圣的地方灌满一样。

“啊……”感到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深深射进了自己体内,她心中悲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不停抖动。

我气呼呼的用力的挺了两下腰部,还留在白婉茹蜜穴内的肉棒依旧硬梆梆的,完全没有得到发泄。

我低头一看,看到怵目惊心的一幕,包扎在白婉茹大腿上的布料已经脱落,最可怕的是,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横流,和地上的水渍混成了一团。

我心中百感交集,我无法想象,在整个过程中,白婉茹的伤口痛到了何等地步,而她居然一言不发,而她的心里又痛到了何等地步,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让她有如此大的毅力,为我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三百一十五章

先前滴落在我脸上的冰凉液体已经快要干涸,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依旧有一点咸咸的味道。

原来这滴冰凉的液体是白婉茹落下的眼泪吗?

从一开始我就惹她伤心了吗?

她为什么不呼痛,要强行忍耐呢?

我突然发现,我从未真的理解,白婉茹选择牺牲的根本原因。最可笑的是,我就像个贪玩的孩子,满心都是自己的小计谋得逞后的得意,我之所以能够侥幸成功,并不是我自以为是的计谋有多么高明,只不过因为白婉茹背负的,是超出我想象的沉重,她这份坚持的背后,是为了保护远远比她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我心里的欲火如潮水般褪去,一如之前潮水般涌上。

我开始被内疚和后悔笼罩,明明白婉茹已经因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我还要为了一己私欲,诱使她做出这种让她身心俱裂的事情。

我急忙从白婉茹身上移开,由于我的肉棒插得太深,以至于拔出来时非常困难,发出如同热水壶拔出塞子般啵的一声,看着白婉茹私处被我蹂躏的已经红肿,还有不断溢出的一缕缕白浊的液体,我心里更是愧疚。

我翻身平躺在地上,发觉自己真是进退两难,眼下这局面,我是绝对不能再碰白婉茹了,她伤的这么重,又被我蹂躏成这幅凄惨样子,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我都不忍心了。可是我刚刚才射精,而且肉棒还是硬梆梆的,我如果马上装作已经恢复了,显得有些不打自招了。

看来只有先装昏迷,等肉棒稍微疲软一些才能清醒了,我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下要怎么和白婉茹道歉。

除了对白婉茹感到愧疚外,我对自己更是感到无比惭愧,回想起今晚做的一些蠢事,我觉得真是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以后的道路还这么长,不知道会面临多少艰难险阻,那些身份显赫的对手,每一个都比现阶段的我要强大,如果还任由自己这样轻易被欲望操纵,做出这种失去冷静的鲁莽事情,那就真的哪一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心中安静下来,没有了半点欲望,只要再过个三五分钟,等肉棒软下来就可以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片冰凉包裹住,我心中大呼不妙,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果然看到白婉茹坐在我身侧,一贯雍容高贵的她玉颊羞红如火,娇怯的伸出纤手,把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原本我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经此一刺激,又迅速的膨胀起来,把白婉茹的纤手都撑的满满的。

这下白婉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做为一名结婚多年的熟妇,她自然知道,男人一旦发泄完后,那根东西连扶都扶不起来,而我虽然射了一次,可是那根东西却依旧如同钢铁般坚硬,一看就是没有得到尽情发泄。

她出于担心我身体里余毒未清,忍不住用手轻轻试探了一下,我的肉棒马上如她所料,迅速膨胀,重新恢复杀气腾腾。

我赶紧在心里拼命默念,让肉棒无论如何一定要软下来,可是身体有些本能是根本不受到意识操控,我的肉棒非但没有听话的疲软下去,反而在我的暗示下,相反的越发变得粗大。

本来白婉茹这样极品美艳的熟妇为我撸管,不知道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可是此刻,我却只感觉自己浑身难受。

既然无法让肉棒软下去,那我就只有顺势而为,看看再射一次能不能解决问题。

我索性安心的享受起白婉茹纤手的服侍,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眼前和这个绝色美妇,绝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白婉茹抚摸揉捏着我的肉棒,虽然结婚多年,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用手接触男人的肉棒,近距离看着我这根狰狞可怕的庞然大物,白婉茹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刚才明明心里都羞愧难堪的想要自杀了,可是身体却本能的觉得舒服狂野,我这根肉棒实在是太雄伟壮观了,比起她的丈夫白明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闻着我肉棒上散发的浓烈阳刚气息和淫糜霏霏的气味,切实的感受着上面发出的灼热感,白婉茹忍不住心头狂跳。

想想自己结婚这么多年,却摊上一个性无能的丈夫,每当深夜她孤身一人躺在床上,蜜穴传来的阵阵空虚,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来安慰。

这个念头出现在白婉茹的脑海,不禁让她芳心涌动,就像枯寂了许久的湖面慢慢泛起了阵阵涟漪,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寂寞的时间实在太久了,连下面私处也渐渐有了反应,传来丝丝搔痒感。

真是不知羞耻啊,白婉茹回过神来,脸上浮现羞红,在心中暗啐道,别说这个男孩比你小了快二十岁,他还有可能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救他,你怎么可以产生这种不知羞耻的念头。

白婉茹收敛了心神,心无旁骛的继续帮我撸管,可是过了很久,我的肉棒依旧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白婉茹不由又着急起来了。

我心里也是急的不行,额头都冒出了汗水,我早就控制自己降低射精的阈值,就是为了早点结束,可是结果却事与愿违,或许是因为白婉茹主动帮我撸管这件事本身太过刺激,我的肉棒越发兴奋,时不时还不安分的在白婉茹手心里跳动。

我额头的汗水落在白婉茹眼中,却是我的身体正在被欲火猛烈灼烧的表现,她赶紧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想让我再次发泄出来,可是除了让我的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外,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白婉茹心慌意乱,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身子一个踉跄,就坐到我的身上,丰满的圆臀正好贴坐在我高高耸立的肉棒上,柔软的臀肉和我硬邦邦的肉棒紧密的贴合,使的我内心一阵悸动,差点就成功发射了。

白婉茹感觉到顶在她臀部上的庞然大物,脸上一阵羞红,又觉得羞愧万分,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她才紧张慌乱的半直起身子,那条受伤的腿一软,居然再度跌坐到我身上来,蜜穴正巧吞纳入了我粗大肉棒的头部。

三百一十六章

大腿和下体同时传来的疼痛让白婉茹眉头紧皱,不禁低声呼叫了一下。

可是她脸上闪过一抹执着,还是咬紧牙关,用力慢慢沉坐下来,我的肉棒一点点被她的花房完全吞没,又被滑嫩暖和的蜜肉紧紧包裹起来。

一想到自己又和身下这个身份特殊的男生交合到了一起,白婉茹美眸中的泪珠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流露出无尽的哀怨和忧伤。

看着白婉茹这副惹人疼惜的动人模样,我心头一颤,对这个女人的爱意越发强烈,幸好她的两个亲生儿子,一个刘飞升已经死在了我面前,另一个白毛也躺在了病床上,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居然可以在以后独占这个风华绝代的熟妇所有的爱意。

白婉茹的蜜穴是如此的美妙,我那胀的十分难受的肉棒一重新进入她的蜜穴,就像是找到了归宿,感到无比的舒服,以至于有一种我的肉棒本来就是应该属于这儿的感觉,立马就想要翻身把白婉茹压在身下狂操一番。

可是当我看到白婉茹眼神中交织的痛苦时,我还是按捺住自己想要向上挺动肉棒的冲动,眼下只能尽量平缓的结束这场做爱,哪怕稍微激烈一些,我也担心受伤的白婉茹会经受不住摧残。

白婉茹是女人中少有的顶级尤物,我的肉棒更是男人中绝无仅有的粗大,我们交合在一起,这本该是一场无比畅快的性爱,能够让我们双方都得到最顶级的享受,可是偏偏无论是白婉茹还是我,此刻品尝到的都只有心痛和难过。

而且我的肉棒好像铁定主意要和我做对,我第一次痛恨,为什么我的持久力可以这么强,以至于我现在非常想要射的时候,它却根本不听我的话,被白婉茹带有褶皱的幽谷花心不停套弄,它就像如鱼得水,畅快的不得了,根本没有一丁点要射精的意思,以至于我这个主人都怀疑,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永远在白婉茹的蜜穴里面待下去。

白婉茹也意识到简单的性爱是无法让我射出的,尽管心中的绝望和痛苦越来越浓烈,但她的身体却越发像一位优秀的女骑士,趴在我身上颠动着身体,上下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头秀发犹如瀑布般在身后飘飞,胸前的一对丰乳也随之剧烈的颤动着。

最令我心痛的是,白婉茹大腿上的伤口再次崩裂,里面嫩粉色的肉都露了出来,不断的往外溢出血来,就连空气都开始混杂着一股淡淡血腥味。

她的肌肤原本雪白滑腻,上面没有一丝瑕疵,可以看得出白婉茹平时肯定很注意自己皮肤的保养,可是此时却被乌黑的鲜血所沾污,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上面被人泼洒上了墨汁。

可是白婉茹自己却好像浑然不觉的样子,身上带着那么深的伤口,明明应该好好休息,可是白婉茹却还在不断的坐着剧烈运动,完全不在意自己大腿上的伤有多么严重。

随着白婉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雪白的肌肤布满了一滴滴晶莹的汗珠,随着她身体的摆动时不时滴落在我身上。每当一滴汗珠落在我的身上,就仿佛有一把利箭刺穿了我的心脏。

我好几次都忍不住叫白婉茹停下来了,想要告诉她,这其实是一场卑劣的骗局,她根本没有必要这样为我牺牲,我也不值得她这样为我付出。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纵使我可以克制住自己对白婉茹的贪念,可是也没法面对她得知真相后的暴怒。

我心中明白,这张网已经铺开,就容不得我收回了。

现今之计,只有放平心态,不再刻意控制肉棒的阈值,争取尽快射精,让白婉茹受到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

白婉茹看我依旧在昏迷中,心里不由越来越担忧,生怕时间再耽误下去,就算成功让我射精,恐怕也是为时已晚,于事无补。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婉茹内心也理智和感性中来回煎熬,身上多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要窒息,她有些恍惚,这些年来,多少优秀的男人试图接近自己,却被自己冷漠拒绝,可是今天,她却先后阴差阳错的连续失身于我,毫无保留的被我占有,几乎把一个女人能够失去的东西全部失去了。

这么荒唐而不合理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一场阴谋?

白婉茹的腰部依旧在不断摆动,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我的肉棒,一头乌黑的秀发左右甩着,一张羞红的绝色俏脸仰得高高的。

她想要好好的思考这一切,可是内心深处的极致害怕,让她根本无法像平时一样冷静的对待这件事情,终于她还是收起了内心的顾忌和矜持,暂时忘却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中,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把我救醒再说。

下定决心后,白婉茹两条柔软无骨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丰满硕大的雪白乳球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可以明显感到白婉茹饱满的一对丰硕玉乳上下起伏,在我的胸脯上磨擦不已,弹力十足,就像海绵般柔软。

随后白婉茹低头直接吻上了我的大嘴,她甜美滑腻的香舌钻进了我的口腔中,主动勾住了我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还吸吮我嘴中的唾液。

白婉茹渐渐不再抑制自己,呻吟声也就自然的从她的唇齿间逸出,飘荡在面积不大的浴室之间,更是平添了一种刺激的情愫。

白婉茹的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的升高,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她不断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这种高热。

摆脱为人母的羞涩后,白婉茹渐渐有些沉溺在了男女的缠绵中,她的脑海开始晕眩,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身下这个小男人,她滚烫的娇躯紧贴在我的胸前,男性特有的雄厚体味阵阵袭来,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全身发颤,理智逐渐模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白婉茹起初还羞怯地瞪大着的眼睛,而后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搂紧我的的脖子,猛的把樱唇压在我的唇上狂吻,沉醉在和我的热吻之中。

白婉茹趴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晰的闻到她扑面而来的女人乳香,听到她甜美动情的娇吟,感受到她曼妙婀娜的娇躯,而且她的幽谷密处还在紧紧地咬着我的巨龙,并且不时的蠕动着,这一切都让我陷入两难境地,我既想要白婉茹停下来,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她为我奉献出更多。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白婉茹娇喘嘘嘘的结束了和我的热吻,无力的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我一眼,接着重新闭上眼睛,伸出香舌,开始温柔而炙热的在我的额头、鼻梁、脸颊上轮番舔舐。

只见白婉茹潮红双颊上泛着的迷人诱色,就像朦胧的湖面弥漫着一层云雾一样,显得诱人无比,嫣红的小嘴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气息全部喷在我的脸上。

我心神摇曳,内心感到深深的满足,我身上的这个美妇,她是如此的完美,每一处地方都是如此的让我销魂,真是无法想象,等她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我会得到怎么样的神仙级别的服侍和宠爱。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正在从白婉茹的蜜穴里拔出来了,我心中顿时感受到一阵迷茫失落,这是怎么了,难道白婉茹发现我是假装昏迷的了?

就在我内心忐忑不安时,我低头一看,便看见白婉茹这位有着高贵典雅气质的成熟美人,居然正对着我那根怒气腾腾的肉棒,强忍着脸上的羞愧,慢慢张开樱唇,将脑袋一点点靠近我的肉棒。

白婉茹的动作慢的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但当我明白她的意图,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言语,直到亲眼看到白婉茹诱人的小嘴含进我的肉棒,感觉到自已的肉棒重新进入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我才如梦初醒,浑身如同被强劲的电流击中,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已经敏感的神经,如飘云端。

白婉茹专心的态度让我舒服几乎要发狂,看着她如此卖力的侍候着自己,一股自豪感忍不住涌上心头。

这可是白毛的妈妈啊!

或许单纯口交所带来的肉体快感还是有限的,但这种心里上的快感才是最要命的,这个女人她可是白毛的妈妈,而且以后还会成为我的妈妈,她居然不着寸缕,露出雪白丰满的巨乳,跪坐在我身边吞吐着我的肉棒,这个画面实在是淫太荡了。

白婉茹尽心的服侍着我,她温嫩的舌尖轻轻舔着我的龙眼,她把自己的小嘴张到最大,努力包住我硕大的肉棒往下吞,深深含进檀口吸吮,她柔软的香舌和温润的口腔,彷佛要将我的肉棒熔化。

男性肉棒浓烈的味道以及我可能的身份混合在一起,如同强烈的春药刺激着白婉茹的嗅觉,让她芳心狂跳,浑身发软,她加大了口腔的力度,紧紧的包裹住我的肉棒,脑袋卖力的前后套弄,让我的肉棒可以更深的进入她的口腔。

我不由在心里赞叹白婉茹真是太会服侍人了,直到我的肉棒顶到了白婉茹的喉咙深处,让我有快要窒息的快感,肉棒也快到了极限,只差最后一点刺激就可以射出来了。

白婉茹感受到我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跳动,便将肉棒吐出来,重新端坐到我的身上,蜜穴再次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雪白柔嫩的玉体在我身上扭来荡去,柔韧的细腰就像在谱写着一曲勾魂的乐曲。

白婉茹火热的蜜穴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身上的香汗滴落在我身上,她轻咬紧我的耳垂,在我耳边重重的喘息着,嘴唇喷出醉人的香气,娇柔地呢喃道。

“陈晓……如果你真的……是的是阿姨……阿姨的儿子……啊……那你……你就射吧……射吧……全部射给妈妈吧!”

这句话就是压垮骆驼的稻草,我的脊椎一麻,肉棒剧烈抖动起来,就如同火山轰然爆发,久蕴的欲火将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喷射进白婉茹子宫的最深处。

“没错,妈妈,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妈妈!”

我在心里激动的大声呼喊着,把精液一股股的射入白婉茹的子宫中,时间仿佛已经凝滞,我只想在白婉茹养育我的地方留下永恒的印记。

三百一十七章

仿佛要把所有精液榨干,将白婉茹的子宫灌满才肯罢休。

也不知道喷射了多久,我的肉棒依旧在一下下的抽搐,直到乳白的精液从白婉茹的蜜穴溢出,我的肉棒才终于疲软下来,从白婉茹的蜜穴里滑出,就像一位得胜的将军凯旋回朝,惬意的离开被它肆掠的一塌糊涂的战场。

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好再装昏迷,只好睁开眼睛,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副惊讶的都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白婉茹依旧趴在我身上,保持着暧昧的姿态,秀发凌乱,她的额头到雪白的脖颈,都是一片绯红之色,红的好像随时都会滴出血来一样。

我和白婉茹面面相觑,高潮过后,我们的心情都紧张到了极点,沉默了半响,谁也没有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过了会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必须有点担当,我润了润喉咙,正准备先开口,可是我才刚刚动了一下嘴皮。

“啪!”原本静静看着我的白婉茹,一个耳光就对着我扇了过来,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了我的另一边脸上。

这两记耳光扇的我有些发懵,白婉茹这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啊,我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来,脸上就先一左一右连续挨了她两记耳光。

“我……”

我刚说出一个字,回应我的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这时候,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有些怒气了,更何况我本是就有些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尽管白婉茹是我的长辈,但在我心里,我早就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以我看来,无论一个女人有着怎样的锋芒和光彩,在任何情况下,她对待自己的男人,也应该保持起码的尊重。

今晚的事情都是我捣腾出来,尤其是白婉茹还为此负伤,我心里确实很愧疚,所以我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无论白婉茹怎么责骂我,就算把我骂的狗血淋头,我也忍了。

可是没想到她首先就打了我三个耳光,要说前两个耳光我猝不及防,第三个耳光要不是我考虑她身上有伤,不然她哪里可能打得到我。

但看着白婉茹死死盯着我的美眸中有如火焰般的怒火,我还是将自己忍耐的底线降低,毕竟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经受了非同一般的痛苦。

“阿姨,你先听……”

白婉茹瞪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抬手又是准备一记耳光。

眼看呼地一巴掌就要甩到我脸上了,我赶紧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紧了紧说道:“阿姨,你先听我说。”

白婉茹感觉自己的手腕就像被铁钳钳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半分,心中怒火更盛,冷冷说道:“松手。”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继续说下去,却看见白婉茹在我一拉之下,胸前那对丰硕的峰峦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了,顿时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放手!”

白婉茹继续冷冰冰的命令道,看见我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欲望,她低头往胸口一瞄,立马知道我在看什么了,顿时一边试图甩开我的手,一边慌乱的呵斥道:“你……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呢?”

面对这等美景,我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抓住白婉茹手腕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免得她挣脱开来,嘴上喃喃道:“阿姨,你放心,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

可能害怕我再度失去理智,对她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手腕更是传来阵阵巨痛,让她的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却也挣脱不开,白婉茹着急之下,带着哭腔的说道:“你快给我放手啊。”

我心里涌起一阵怜惜,下意识的松开了白婉茹的手腕,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我有种想要将她搂紧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可是我知道,如果我此刻真的拥抱她,只会带给白婉茹更深的伤害。

刚才我们身体的摩擦让白婉茹生气的俏脸上多了一抹红晕,感受着我身上那股异性的气息,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又忍不住想要扇我一耳光。

看着白婉茹又抬起的手,这次我选择了闭上眼睛,一脸坦然的准备接受。

如果白婉茹打我几个耳光,能让她消一消怒气,那我也就牺牲一次吧。毕竟我除了把她视作我的女人,还在心里把她当成了妈妈,一个儿子被母亲打几个耳光,也算不得受了什么委屈吧。

白婉茹看着我一脸平静,以为我又在装无辜,心里更怒,眉头紧皱,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高耸的峰峦也随之起伏跌宕。

可她的手挥舞了半圈,最终还是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她又在空中扬了扬手,却始终没有狠下心扇下来,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满是无奈和自嘲。

想到自己还赤裸裸的坐在我身上,白婉茹俏脸一红,也顾不得大腿上的伤口作痛,急忙站起来,拿过之前脱下的毛绒大衣披在身上。

白婉茹冷淡的问道:“你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解释什么?”

感觉到白婉茹从我身上离开,我的身体和心里同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我和她再想有下次身体的接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恐怕只有她真的认定我是她儿子才可以了。

我若有所失的说道:“不是,我不是想解释什么,我只是想让阿姨你赶紧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不然感染就不好了。”

白婉茹脸上绽放出瞬间异样的神色,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种温柔的光辉。意识自己失态的她很快板起脸,恢复冰冷的神情,说道:“这道伤口是我自己划的,不用你关心,你只要说清楚刚才发生一切的原因就可以了。”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前面的阿姨你都知道了,然后我是听阿姨你的话,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候,我身体里就像有团火在烧一样,而且越烧越旺,连大脑都烧的迷迷糊糊了,然后我就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然后,等我醒过来,就看到……看到阿姨你……”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了:“阿姨……你全身赤裸的趴在我身上,而且我……我也没穿衣服。”

“撒谎!”白婉茹低声呵斥道:“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一样,很容易哄骗吗?”

我不由感到懊恼和悔恨,本来白婉茹都放我走了,可是我偏偏贪心不足,又设局真的上了她,害的自己又要面对她的怀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装作很着急的说道:“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而且阿姨你之前不是都相信我了吗?”

白婉茹一脸寒霜,她努力想在我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可是怎么看,我都完全像是无辜的,只好继续质问道:“果汁确实有问题,是被人下了药,这点是真的。按你的意思,你也不知道是谁下的药,你也只是误喝了果汁的受害者?”

面对白婉茹咄咄逼人的质问,只有继续装无辜了,我小声的说道:“我没有说我是受害者,但我真的不知情。”

白婉茹眼神中冷光闪动,忽然厉声道:“说,那个药是不是就是你下的?”

三百一十八章

我一惊之下差点露出马脚,白婉茹果然不像李半妆那种小丫头一样好骗,我立马委屈的哭丧着脸,说道:“阿姨你怎么会怀疑我,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白婉茹眼神依旧冰冷,不温不火的说道:“那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你觉得你自己会不会很可疑?”

我应了一声,怯生生的反问道:“阿姨,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品性卑劣的人吗?”

白婉茹冷冷瞥了一眼我,平静的说道:“尽管没有证据,但我基本可以断定就是你干的,只不过我还想给你个机会,听你亲口承认罢了。”

白婉茹的平静带给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她比我想象的还要难以糊弄,看来在商场征战这么多年,她看待事物已经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可以轻易发觉背后的真相。

我身体一震,颤抖着哽咽道:“阿姨你真的认定是我做的吗?”

白婉茹和我的眸子对视,她努力想在我的眼睛里发现一丝演戏的痕迹,可是她能发现的只有无语的心酸和伤痛。

她心头一软,放缓语调说道:“可是除了你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有可能。”

我硬着头皮问道:“那阿姨你说说,如果是我下药,那我的目的是什么?”

白婉茹斟酌一下,说道:“按照我的推测,你先在果汁里下药,然后躲在浴室里等我,是想趁我意乱情迷时候图谋不轨,可被我发现后,你仍然不罢休,又将计就计,装作自己也中了药,结果我真的上当,让你诡计得逞了,怎么样,我猜的对吗?”

我心里一咯噔,白婉茹果然厉害,基本上都被她猜中了。

我平稳下焦躁的情绪,满脸悲愤的反问道:“如果的确是阿姨你说的,我是一个如此居心叵测的坏人,既然之前阿姨你都相信我了,一个有正常判断能力的坏人,都应该会选择先安全离开,我为什么还要装作自己也中了药呢?我凭什么有把握,阿姨你会愿意牺牲自己来救我呢?”

我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之所以没有离开,完全是因为自己精虫上脑,影响到了正常判断能力,不惜冒极大风险,就为了再次得到白婉茹的身体。

白婉茹一阵语塞,毕竟她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像我这么色胆包天的人了。

白婉茹皱了下眉头,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吧,这样实在不像话。”

我点了点头,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然后继续低着头,在白婉茹面前装出衣服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我,还是判断不出,究竟是我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误会我了,尽管再怎么分析,整件事情都应该是我的阴谋,可是从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自己真的是误会我了。

白婉茹揉了揉头痛的额头,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今晚你就先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我送你回学校,如果你的同学对你的评价都可以,我就相信你是无辜的。”

我有点疑惑,又成功把白婉茹诓骗过去了?未免太过容易了吧,我都做好上演一出以死明志的大戏了,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啊。

不应该这么简单的,不能掉以轻心,我思索了一下,突然豁然开朗,想明白了白婉茹的意图。

对于白婉茹而言,今晚这些事情的真相其实并不重要,我是不是她丢失的儿子,这才是最关键的。

如果我不是她丢失的儿子,那么我数次辱她清白,就是罪无可赦,反正都必须除掉我,那至于我是不是无辜,也就根本无关紧要了。

而反之,如果我就是她丢失的儿子,那么就算真的证实我卑劣无耻,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居然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可白婉茹也只能原谅我,因为这么多年里,是她这位母亲没能好好引导我走向正道,所以她无法责怪我,只能把这一切罪恶揽在自己身上。

那么白婉茹留我下来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她是为了取得我身上的组织去做亲子鉴定。

我小心的扫视了下地面,幸好没有留下任何头发,看来我绝对不能留在这里,想通这一点,我也就不再执着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珉住嘴巴,咬牙说道:“不必这么麻烦了,阿姨,你说的都对,全部都是我的阴谋诡计,我费尽心思跑到你家里,就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

突然的转变,让白婉茹错愕不已,她都打定主意不追究今晚的事了,可是没想到刚才还在试图狡辩的我,片刻之后就反过来自己承认了。

同时她内心的愤怒也到了极点,她一而再违背本意,选择无条件信任我,可是最终还是让她失望了,这一切真的是我的布局,我居然是一个如此人面兽心的人。

白婉茹怒不可遏,颤抖着手指着我,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个……”

我带点神经质的笑,打断白婉茹的话,说道:“没错,我就是个丧心病狂、无可救药、恶贯满盈、衣冠禽兽的禽兽,阿姨你说的全部没错,我就是你心中认定的那种人。”

我眼睛明显一红,撇过头去,摆出一副不愿意让白婉茹看到我受伤一面的样子。

白婉茹看着我一脸委屈,眼中的伤痕令她心悸,急忙否认道:“没有,我没有这样认为。”

我凄然道:“其实阿姨你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吧,不然不会在我醒来,你首先做的事情就打了我几个耳光,是因为一开始你就认定我是个坏家伙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救我这样的我,但我恭喜你,你全部都猜中了。”

接下来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任由自己的泪水滑落脸颊,眼眸里散发着一种凝重的化不开的悲伤。

看着我愈发显得孤独的身影,白婉茹下意识想要伸手抚摸我,为我擦去脸颊的泪水,当我眼中的悲伤转变成了刺骨的冰冷,她更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泪流满面的我擦了一把眼泪,打开浴室的门朝外走去。

白婉茹不安的追问道:“你要去哪?”

我抽泣着说道:“我去自首。”

第三百一十九章

白婉茹赶紧拉住我,压低声音说道:“你疯了,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学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继续往前走:“我不怕,就算是坐牢,那也是我应有的惩罚,咎由自取罢了。”

白婉茹简直头大,如果只是一个小毛贼进到了家里,甚至是这个小毛贼非礼了她,把这些公之于众,那都没什么大不了,可如果这个小毛贼是她的另一个儿子,那事情就会变得麻烦起来。

尽管这些年她把云思集团上上下下都掌控在了手里,可是白明轩始终才是白家真正的主人,当然,不到迫不得已,白明轩也绝对不会和她翻脸,因为这样白明轩也失去所有。

但如果让白明轩得知真相,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在帮别人养儿子,白依山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所疼爱的不过是个野种,那么,这个表满平庸的男人一定会爆发出他最可怕的怒火,那么对于白婉茹和她所在乎的一切都将是灭顶之灾。

白婉茹呵斥道:“你给我站住。”

我这才好似极不情愿的停住了脚步,依旧是一脸委屈,畏畏缩缩的嘟着嘴巴。

不过我心中却已经安定下来,果然,如何保护我的周全,才是白婉茹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

白婉茹满腹的烦躁,明明她才是受害者,身心俱疲,如果换做其他男人,她早就动了杀心了。可是看着我这副委屈的样子,她却还不得不反过来安抚我。

等女仆退去后,我才从窗帘里出来。

令我意外的是,白婉茹并没有追问毛衣的事情,连提都没有提一下,以至于我都怀疑,她刚才并不是为我开脱,而是最近真的去打扫过灰尘。

经此一闹,白婉茹也就不好在留我。不管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起码她嘴上已经表示相信我了,而且女仆们已经生疑,如果别墅里还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很有可能就会传到白明轩的耳朵里了。

虽然离开白家对我而言不算难事,但白婉茹还是贴心的为我支开了所有女仆。

当我溜出别墅,我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有没有留下任何毛皮或者头发,毕竟这些东西只要落在白婉茹手里,她就可以拿去提前做鉴定,那接下来的戏就全部不用演了。

在确定我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后,我心中总算安定下来,今晚这些曲曲折折的波澜,总算是阶段性的告一段落了,对于以后如何彻底俘获白婉茹,依旧还是认重而道远。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隐隐感觉到,我似乎留下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却被我忽视掉了。

白婉茹尽量让表情变得柔和,安慰道:“既然这样,阿姨就相信你是无辜的,是阿姨错怪你了,阿姨给你道歉,你就原谅阿姨,好吗?”

我心中想笑,这已经是第二次我使用卑鄙手段上了女人之后,对方却反过来祈求我的原谅,当然我也明白,李半妆是真心相信我是迫不得已,而白婉茹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我回过头,有些神伤的说道:“阿姨,你是真的相信我吗?”

白婉茹笑了笑,说道:“当然,你都有勇气去自首,阿姨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呢,你能接受阿姨的道歉吗?”

我眼眶里又慢慢积蓄泪水,突然我猛地扑入白婉茹的怀里,大声哭泣着说道:“阿姨,你知道吗?你误会我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啊,就像心都要碎了一样。”

白婉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道:“是阿姨不好,阿姨不应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无端冤枉你。”

我将整张脸都埋在了白婉茹怀里,要知道她现在可就披了一件外套,基本上我的脸就埋在了她丰盈的酥胸之间,鼻尖都塞进她深深的乳沟中了,扑鼻而入的全是她诱人的肉欲体香,直沁心扉,我心神一荡,差点就忍不住直接撕开她的衣襟,再次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操干起来。

我陶醉地靠在白婉茹怀里,脸颊就好像挨在两团又有富弹性的棉花上,美妙舒爽极了,白婉茹这对巨乳实在极品,要是以后每天都可以抱着这位绝色熟妇,将脸贴在她柔软的乳肉上,在她芬芳的乳香中沉醉睡去,那真是换做神仙也不当啊。

白婉茹在心里微微叹息,自己居然又被这个小男生轻薄了,可是这次她并不觉得难受,心里如秋千般荡漾,千头万绪理不清,她长吁了一口气,温柔的说道:“好了,别哭了,你已经是大男孩子,可不能再像只小花猫一样哭了呢。”

在白婉茹的怀里哭泣了一会儿,我这时候也感觉肉棒又开始顶出一个帐篷来,我也就不在她的双乳之间逗留了,以免再这样刺激下去,被白婉茹发现异常。

我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庞,泪眼朦胧的望着白婉茹,说道:“我平时才不哭呢,可是在阿姨你面前,我就感觉自己变得特别软弱,所以当阿姨你误会我,我才会忍不住哭出来呢。”

白婉茹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说,你看到我,会有特别的感觉吗?”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一见到白阿姨你,就感到特别的亲切,特别想要接近你,就好像我们认识很久了一样,我都在想,说不定,我和阿姨你上辈子可能是一对情侣呢。”

白婉茹似乎被我逗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年纪大你这么多,都可以做你妈了,就算上辈子,我们也不可能是一对情侣啊。依我看啊,如果我们真的有上辈子的情缘,那你上辈子是我儿子还差不多呢。”

我歪着脑袋脑袋想了一下,说道:“母子也不错啊,要是能有阿姨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做妈妈,那当真是天底下最性福的儿子了。”

白婉茹带着异样眼神望着我,嘴角含着温情道:“如果阿姨真的有你这样的儿子,那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妈妈了。”

我脸上委屈的表情一扫而空,问道:“那阿姨,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啊?”

白婉茹好奇的问道:“什么请求啊,只要阿姨能办到,我一定满足你。”

我站笔直身体,认真说道:“阿姨,我能不能认你做干妈啊?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贪图白家的钱财,我就是想叫阿姨你一声妈妈。阿姨,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特别想叫你一声妈妈。”

白婉茹瞪大眼眸,不可思议道:“你说你想叫我什么?”

我一脸谄媚,深情的呼喊道:“妈妈!”

白婉茹张大着一张嘴巴,傻乎乎的看着我,惊讶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这种表情其实最适合少女,当是她们突然被心上人表白时,最能将那种猝不及防却又欣喜若狂的心情诠释的淋漓尽致,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像白婉茹这般岁数,早过了会为男人心动的年纪,更不可能因一些花言巧语,就泛起内心的涟漪。再所以当然她做出这种可爱的少女表情,自然更为难得可贵,也最会让男人怦然心动。

半响过后,白婉茹捂住嘴巴,眼眶隐隐有泪水要流出。

我壮大胆子,一把将白婉茹揽入怀中,压低声音,再次呼喊道:“妈妈!”

浓重的热气从我的嘴里涌出,喷到在白婉茹的脸颊上,让她芳心一颤,身体一下子酥麻无比,若不是我还抱着她,恐怕她都要瘫软在地上了。

感受到我正紧紧搂抱住她的腰身,闻到我身上浓烈的已经成熟的男人气息,白婉茹眉宇间流出一丝隐藏很深的释然,嘴角悬着满足的笑意,纤手主动圈住我的脖子。

她仿佛一位虔诚的信徒,用深情而柔和声音说道:“嗯,我的好儿子。”

第三百二十章

可惜片刻的温存过后,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着弥足珍贵的瞬间,白婉茹就猛地一把推开了我。

几乎是使出了她最后的力气,白婉茹弯下腰大口的喘息着,饱满的胸部也因为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

我不解的问道:“妈,你怎么了?”

白婉茹轻声说道:“够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沉的疲倦,内心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极大的恐慌。

我准备凑近过去,关心一下白婉茹:“妈……”

“我说够了!”

白婉茹发出来自喉咙的嘶吼,她神情大变,惊恐而慌张。

白婉茹的异变让我有些不安,我愣住了脚步,可怜巴巴的的看着白婉茹,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

白婉茹的面容极具女人味道,这种醉人的熟妇风情并不是靠美丽的容貌就可以拥有的,而是必须经过岁月的浸润才能孕育的独特风情。

她是我相中的猎物,虽然她已经进网,但我依然全无把握。

因为她不是困于我的谎言之中,也不是被我捕获的猎物,她是困于她自身的执念,被她的内心囚住,所以她能否挣脱,完全取决于她能够看透自己的心结。

白婉茹在我可怜的眼神下有些不自然,她解释道:“我们刚刚才做了那种事,我们却以母子想称,我觉得不太合适。”

我暗自松了口气,带着歉意说道:“都是我考虑不周,又冒犯了阿姨你。”

听到我恢复了称呼,白婉茹心中一空,她平复下混乱的心境,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刚才吓到你了吧。”

我摇头道:“只要阿姨你没事就好了。”

这时候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刚才白婉茹的那一声吼叫又惊动了女仆。她们之前就过来看过一次,被白婉茹驱走后,并没有掉以轻心,依旧一直注意着浴室这边的动静。

白婉茹脸色一变,随手把门一关,然后把我推回了窗帘里,说道:“你在里面躲好,千万别发出动静。”

很快女仆们就来到了门口,用力敲门的同时焦急的问道:“夫人,您有什么事吗?刚刚好像听到您在和谁说够了。”

白婉茹平静的说道:“嗯,是的。我刚刚在打电话,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情况比较糟糕,所以没忍住对他们发了火。你们继续去忙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再过来打扰了。”

可是女仆并没有离开,再次确认道:“夫人,浴室里面只有您在吗?”

白婉茹语气中隐约带点怒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在浴室里藏着人吗?”

门外立刻传来女仆局促不安的声音:“不是的,夫人,我们不敢,我们只是怀疑别墅里可能潜入了小偷。”

白婉茹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可能。就算真的有小偷,我就在浴室洗澡,他未必还能藏在这里?”

尽管面对白婉茹的呵斥,女仆依旧没有轻易退去,而是解释道:“夫人,您先别生气。之前我们听到夫人您的尖叫声,虽然夫人您说没事,可是我们还是不太放心,就把别墅上上下下都看了个边,结果真的发现了点异常,正准备跟你报告,就又听到了您好像在大声发火,就先赶过来看看。”

白婉茹一颗心立马提了上来,她回过头,瞪了一眼藏在窗帘里的我,明显是在责怪我做事情不干净,居然被人抓住了把柄。

白婉茹语气不得不稍微严肃点,问道:“嗯,你们发现了什么?”

我也在心里犯嘀咕,连安莫染都非常认可我,难道这几个小丫头能发现我留下的蛛丝马迹?所有被我动过的东西,我都完全还原了,以这些女仆的水平,没有理由会被她们看出端倪。

难道是毛衣,我思索起来,那些毛衣一件件整齐的挂在那间空荡荡的卧室,就像这栋别墅永恒的亡灵,日复一日,从来没有人穿上过它们,而这些女仆平日里都在别墅里,毛衣上的任何细微的变化,她们只要有心,自然都可以一眼看出。

女仆恭敬的回答道:“夫人,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卧室里面,您亲手编织的毛衣,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似乎还被人穿在身上过。”

果然是这样,这下不妙了,暴露了我的踪迹事小,最关键的是,让白婉茹知道我动过毛衣。

正常情况下,我冒险潜入白婉茹家只为和她道歉,在某间卧室发现很多毛衣,我顶多也就是心里觉得有几分怪异,绝对不可能为这些毛衣特意驻足,甚至还穿在自己身上试了试。

这些毛衣是白婉茹为她丢失的儿子编织的,理论上,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些毛衣是为谁而编织。

我感到有些惴惴不安,白婉茹知道这个信息后,她会怎么分析,她会不会怀疑我其实知道这些毛衣的特殊意义,如果再和其它事情联系起来,她会不会猜到,我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假冒成她的儿子。

连空气都凝重了几分,不仅女仆在等待白婉茹的指示,我也在等待着白婉茹的反应。

可是白婉茹却迟迟不说话,她沉默许久,直到外面女仆再次敲门催促,她才回过神来,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女仆问道:“夫人,那该怎么处理呢,如果真的是小偷,那么他可能藏在别的地方,我们要不要通知外面的警卫?”

白婉茹淡淡的说道:“没事,你们多心了,只是我最近去清扫了一下毛衣积累的灰尘罢了。”

女仆语气顿时轻松了许多,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以后如果需要打扫灰尘,夫人您安排我们去做好了。”

见白婉茹没有回应,女仆又说道:“夫人,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您有什么事情再叫我们。”

第三百二十一章

等女仆退去后,我才从窗帘里出来。

令我意外的是,白婉茹并没有追问毛衣的事情,连提都没有提一下,以至于我都怀疑,她刚才并不是为我开脱,而是她最近真的去打扫过灰尘。

经此一闹,白婉茹也就不好在留我。不管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起码她嘴上已经表示相信我了,而且女仆们也生疑了,如果别墅里再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很有可能就会传到白明轩的耳朵里了。

虽然离开白家对我而言不算难事,但白婉茹还是贴心的为我支开了所有女仆。

当我溜出别墅,我还特意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留下任何毛皮或者头发,毕竟这些东西只要落在白婉茹手里,她就可以拿去提前做鉴定,那接下来的戏就全部不用演了。

在确定我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后,我心中才算安定下来,今晚这些曲曲折折的波澜,总算是阶段性告一段落了,对于以后如何彻底俘获白婉茹,依旧还是认重而道远。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隐隐感觉到,我似乎留下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却被我忽视掉了。

我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些,然后仔细的把自己从潜入白家到离开这一路所有经历都回忆了一遍,依旧没有想出,究竟我身体留下了什么东西,可能会落在白婉茹的手里?

难道是我多虑了?我一边缓慢前行着,一边思忖着。

突然我看到远处有个人兴奋的向我挥着手,我朝自己左右看了看,确认身边没有任何人,我才疑惑的看着他。

对方立刻点头,朝着我小跑过来,快靠近我时候,他才慢慢放缓脚步,直至站到我的身边。

他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说道:“哈哈,咱们兄弟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一来这,居然就碰见你了,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这家伙长得倒也还算俊朗,只不过做为一个男人,脸上涂抹的脂粉未免有些太多了,即便是在晚上,也给人一种油光满面的感觉,而且他的年龄视乎也不小,起码也有三十好几了,不然倒是有几分做小白脸的潜质。

不过我敢保证,我绝对不认识他,更谈不上什么兄弟之交,我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看来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本着尽量少引起麻烦的原则,我淡淡的说道:“我不认识你,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他悻悻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啊。”

看来的确是一场误会,我点点头道:“嗯,没关系。”

我往前走了几步,一回头,却看到他还步调一致的跟在我身后,而且这家伙看到我回头,立马挤出了讨好的笑容,配上他那一张油脸,看得我都一阵反胃。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这家伙立马把腰杆挺得笔直,仿佛在接受领导审阅一般。

我眉头微皱,确实从没见过他,这家伙是不是把我误会成哪家的豪门公子哥了,特意跑来讨好的。

看到默不作声的我,他有些着急,无奈的说道:“是我刚才太唐突了,不过咱们还是见过几次面的,你再好好想想,肯定对我有点印象的。”

我严肃的说道:“我当真不认识你,你应该是把我认成别人了。”

这个家伙突然咧开嘴笑了笑,带着点自嘲的说道:“哈哈,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这种小人物,哪里能让少爷您留心呢。”

我都这样说了,他居然还没发现自己认错人,话说这家伙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大人物了,看到我态度冷淡,从一开始的兄弟相称,到现在连称呼都换成了您。

我干脆懒得理他,快步往前走,想要甩掉他,可这家伙就像块狗皮膏药般死死黏在我身后。

我只好再次回过头,他这么热心的拿热脸贴冷屁股,估计不只是单纯的讨好,应该有事相求,先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吧。

我不冷不热的问道:“好吧,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到我驻足,这家伙喜上眉头,赶紧说道:“少爷,我再自我介绍下啊,我叫肖元德,之前在酒会上和您见过的,我们聊得很愉快,您当时喝了一点酒,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和我称兄道弟,我们还一起点评酒会上的那些美女,不知道您还有印象不?当然您不记得了也没事,毕竟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这种小人物也很正常……”

“够了!”我打断他的絮絮叨叨,说道:“你叫肖元德,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说重点,不要浪费时间。”

肖元德这才收起笑脸,说道:“是这样,我是公司的公关部经理。”

“等等。”我再次打断他的话,问道:“什么公司?”

肖元德一脸疑惑,说道:“当然是咱们公司啊。”

我轻点头道:“嗯,然后呢?”

肖元德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最近在工作上犯了点错,所以被公司开除了,本来想来找董事长求求情,看在我这么多年为公司,没有苦劳也有功劳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可是我在您家门口转悠了很久,都没有勇气进门,这不看到少爷你了,就赶紧腆着脸过来,想要少爷您帮我美言几句。”

看来他是把我误会成了某家公司的少爷,而且他本人就在这家公司供职,现在被开除了,想要我为他求情。

不过可惜,我并不是他认识的少爷,我也帮不了他,我面无表情的说道:“知道了,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这趟浑水对我也没有任何好处,我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肖元德犹豫了一下,他居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道:“少爷,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没有了工作啊,再说,我犯这个错,也和少爷您有关啊,您可不能管我啊。”

看来里面的水还挺深,以我的判断,能让一个中年男人这样不顾自尊,他将要失去的恐怕不止一份工作。不过反正我又不是他口中的少爷,就算有再大的火,也烧不到我身上。

我继续往前走,却被肖元德一把扯着我的裤脚,死死拽着不让我走,他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一边不停的恳求着。

这下我是真的后悔搭理这个疯子,无缘无故就惹得一身骚,我一脚踹开肖元德,冰冷的说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根本不是你口中的少爷,就算我想帮你,也无能无力,我一开始就说你认错人了,你偏偏一直不信。”

肖元德顿时把我的大腿抱得更紧了,说道:“少爷,就算您不想管我,您也不能找这么低级的借口啊。”

这个家伙怎么回事,我的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不认为自己认错人了,就还铁了心认定我是他的少爷呢。

按理来说,他都见过他口中的少爷,两人似乎还有点勾当,没有理由会认错人啊。

我无语的说道:“我就是来这里做客的,我这都打算走了,结果被你拦下来了。”

肖元德终于松开了我的大腿,我心中一松,以为他总算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可没想到肖元德眼中闪过一抹恨意,他咬牙说道:“白依山,你这么狠心,你就算要糊弄我,也用好一点的伎俩啊。我告诉你,一旦真的东窗事发,那就别怪我把你也供出来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刚刚迈出去的腿硬生生停了下来,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肖元德刚刚叫我白依山。

他居然把我认成了白依山?

这下有点意思了,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无意之间,我又要收获白毛的一个秘密。

只是按理来说,既然肖元德见过白毛,两人似乎还有点勾当,没有理由会认错人啊。

这个肖元德在白家门口转悠,看到我从里面出来,就把我错认成了白依山,这种乌龙,如果说是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或许还有可能,但是肖元德身为公关经理,应该是有点眼力才对,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我的身高体型确实和白毛也有些相似,天黑也可能是影响他判断的一个重要因素,但单单这些原因还不严谨。他既然见过白毛,而且我又三番两次强调他认错人了,他没有理由还连自家少爷都认错吧,别的不说,单是白毛那一小撮白色头发,这么标志性的特征我就没有吧。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不能太过容易相信这个家伙,搞不好这是个局中局。

我扭过头看着别处,尽量不和和肖元德透着恨意的目光对视,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什么?”

我其实只是为了避免被肖元德突然看出我不是白毛,所以故意让声音显得低沉些,可是落在肖元德耳朵里,就完全是别有深意的警告了。

肖元德立马紧张起来了,好不容易聚集的一些勇气,瞬间被我轻飘飘的一句话全部驱散。

他再次抱着我的大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摇晃着我的大腿,哀求道:“少爷,我错了,我错了,刚刚我失心疯了,居然敢威胁您,可我是真的怕了,您放心,老肖我就算死,我也绝对不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

我满头雾水,话说白毛到底和这个肖元德计划了什么事情啊,可是在肖元德眼里我现在就是白毛,我又不方便直接询问他。

我缓缓说道:“那好吧,你先站起来,说说要我怎么帮你?”

听到我总算应承应承下来,肖元德松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连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说道:“少爷,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再慢慢说。”

我犹豫了一下,这家伙不会是设局想要把我骗到哪里,然后对我有所图谋吧,实在不是我多心,而是他把我误认成白毛本身就太过蹊跷。

我随意的问道:“那你先说说,去什么方便的地方吧?”

“明白明白。”肖元德连连点头,露出满脸猥琐的淫笑,说道:“少爷您放心,老肖我这还能不识趣吗,您最喜欢什么,老肖清楚的很,保管让你满意。”

我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白毛最喜欢什么,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是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肖元德该不会是打算带我逛会所吧,替我安排一场大保健吧。

我尴尬的咳嗽几声,说道:“不必这么麻烦了,我看随便找个角落就可以了。”

我的拒绝却让肖元德不安起来,他赶紧将腰弯的更低,说道:“不麻烦不麻烦,少爷您都答应罩我了,我怎么也要拿出点表示来才行,只要您跟我走,各种玩法都应有尽有。”

虽然从肖元德猥琐的样子看来,他安排的内容应该会蛮丰富,以前只是有所耳闻的玩法,比如什么冰火双重天大概都有机会尝试一下,似乎跟着他去玩玩也不错,可是一想到那些小姐,一点朱唇万人尝,我就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甚至想到她们纠缠在我我身上,我还有些反胃。

我正想要再次拒绝,却注意到肖元德眼神中闪过一抹阴诡。

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诚然对我这种有精神洁癖的男人而言,让我去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但对于白毛而言,这绝对是一份足够诱人的大礼。

如果肖元德送出的这份礼物一再得到拒绝,就会显得我很没诚意,根本没有心思帮他,只不过在敷衍他罢了,这样就算肖元德听我的去一个角落,他也会对我有所保留。

我淡淡说道:“你觉得我像没见过世面的人?”

肖元德疑惑了一下,说道:“我当然知道少爷您会玩,可您毕竟还年轻,老肖我搞公关这么多年,门路还是有很多的,不是老肖我吹,有一些玩法保证您以前听都没听过。”

我轻蔑的一笑,说道:“只要砸钱,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满脑子都是如何讨好你,就算什么再稀奇玩法,也没什么意思了。”

肖元德连连点头,附和道:“那是,少爷您的钱,就算让那些女人跪下来学狗叫,她们也只会嫌自己的嗓门不够大。”

我总结道:“女人嘛,没有点难度,这菜吃起来,能有什么味道?”

肖元德朝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不愧是少爷,境界就是我们这种小人物高几个层次。”

顿了顿,肖元德试探着问道:“那少爷您的意思是?”

我只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却不直接回答。

一个行贿的人,他当然害怕对方朝他狮子大开口,可他更怕对方根本不接受他的贿赂,所以只要我不明确拒绝肖元德,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我的要求。

肖元德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少爷,这次我找几个良家,怎么样?您说说你喜欢哪种款式,是女大学生,还是职场OL,就算是未成年也不是不可以的。”

见我没有答应,这下肖元德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又沉思片刻,惊讶道:“少爷不该不会想要处女吧,这个倒是办得到,只是一时之间,恐怕要使点手段才行,而且质量也很难保证了。”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内心骂道,虽然我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也用过一些卑鄙的手段,但那都是出于我对她们的爱,与这种逼良为娼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脸上继续保持不动神色的轻笑,反正我的要求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就看肖元德怎么猜下去了。

肖元德偷偷擦了把汗,干笑道:“少爷您还是给点提示吧。”

按照肖元德的说法,他和白毛的结实是从云思集团的酒会上开始,而且当时他们两个喝醉的男人,还一起点评过酒会上的美女,要想套出白毛究竟托肖元德干什么坏事,还是从酒会聊起比较好。

我眯起眼睛,缓缓道:“咱们认识的那个酒会上,那几个女的似乎很不错。”

肖元德一拍手掌,说道:“哎呀,我早该想到的,除了白董外,剩余几个美女您肯定也垂涎着呢。”

第三百二十三章

白董,那不就是白毛的妈妈白婉茹吗?

我将内心的诧异掩饰起来不动声色,其实却觉得有些意外,听肖元德的意思,似乎白毛对白婉茹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毛很花心我当然知道,他只有这点和我相似,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而且客观的评价,和白婉茹这样的极品美妇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要是一点都不为之动心,那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不过人之区别于野兽,就在于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有点动心没什么,但如果真的对自己的亲妈都起了歹意,那就是与畜牲无异了,我相信白毛还不至于恶劣到这一步。

我轻轻点头,含糊其辞的说道:“嗯,你的记性不错。”

见我点头,肖元德渐渐有了自信,略带得意的说道:“那是,我老肖要是记性不好,那还能干公关,在哪里见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得牢牢记在心上啊,不然这工作怎么开展啊。”

我心里有几分鄙夷,亏这个肖元德还好意思夸自己记性好,却连自己的主子都可以认错。白毛居然拜托这种废物办事,也难怪会失败,还差点引火烧身了。

眼看这家伙似乎打断无休无止的自吹自擂下去,我冷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肖元德立马会意,压低声音道:“话说回来,上次酒会上的美女还真不少,尤其有四个女人,可以说是和白董都不相上下,滋滋,我自问也是粉脂堆里滚过的,眼界高着呢,可是现在回想起这几个美人儿,还依旧鸡儿立马梆硬,要是能有幸品尝其中一个,那真是三生有幸了。”

和白婉茹不相上下的美女,我顿时有了兴趣,要知道即便是以清茗学院校花榜的质量,也只有前几名才可以和白婉茹想比,现在居然一下子冒出四个,简直是意外之喜,说不定又可以再为我贡献几名后宫呢。

虽然连这几个美女是谁都还不知道,但我心中已经有几分心痒难耐,不怀好意的说道:“一个哪够?这种极品美女,要按照我的意思,全部拉到床上,一起享用,那才称得上是神仙级的享受。”

肖元德朝我竖起大拇指,用夸张的语调说道:“不愧是少爷,这志向就是比一般人高,我对您的佩服真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

“够了够了。”我连忙打断,生怕肖元德又是一大段喋喋不休的无聊马屁,问道:“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帮我上了她们没?”

肖元德立马苦着一张脸,说道:“哎哟,少爷您这可为难我了,您要是瞧得上一般的胭脂俗粉,那不管你要玩多少,我管够,可要说那几位,老肖我哪有这能耐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没有完全指望你,我只是让你帮我分析下,其中谁比较容易得手?”

肖元德思考片刻,缓缓说道:“首先,赵市长的千金是绝对不行的,这位实在漂亮的让人心惊,可是她身份尊贵,可以说是最难得手的,而且关键的是,老肖我看女人有几分眼力,这种女人,放在古代那就是红颜祸水,男人沾染一下就有可能粉身碎骨,咱们能不碰就好还是别碰。”

居然有赵清诗,不过对于肖元德对她的评价,我倒没有太多意外。

如果说曾经赵清诗在我眼里是最完美无瑕的女生,如那挂在天边那一朵皎洁的明月。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再回想起她,才发觉她的心思其实深沉如海,她悄然无息的攀上了齐鹤梅,或许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野心或目的。

我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赵清诗确实不宜下手。”

肖元德点头赞同,继续分析道:“赵小姐身份尊贵,是最不宜下手的,那么最容易的手的,自然就是其中身份最普通的。以我之见,虽然难度不大,不过少爷如果您如果真的要对这个女生下手,恐怕还是有蛮大风险的,就看少爷您愿不愿意担负了?”

说完,肖元德就闭上了嘴巴,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去,该多说时候居然不说了,我连这个女生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白毛愿不愿意承担风险,我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不能贸然开口,以免露出马脚。

身份普通,可以和白婉茹相媲美的美色,难道是罗索珲的女朋友宁樱雪?

我若有所思的道:“她嘛,是没什么难度,就是她的男朋友,一旦被她男朋友知道了,确实比较麻烦。”

肖元德附和道:“是啊,这个女生一看就不是上流社会的,看到什么东西,都兴奋的双眼冒光,以少爷您的能力,只要想办法拿捏住她的弱点,还怕她不就范。不过她的男朋友毕竟是副市长公子,虽然罗公子表面上对她不怎么关心,可其实我还是看得出,罗公子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孩的,一旦罗公子知道您给他带了绿帽了,一定会和您拼命的,所以我建议少爷您,这个女生您最好也放弃。”

看来是猜对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肖元德这番话倒是点醒了我,是否当初宁樱雪被王公子染指,也是因为她的弱点被王公子拿捏住了,不过宁樱雪已经被我上了,罗索珲的绿帽子已经不能再绿了,看来这份兄弟关系破裂也是早晚的事了。

我目光闪动,催促道:“然后呢,继续说下去。”

肖元德低声道:“然后嘛,就是安氏集团董事长安东阳带来的女生了,看关系他们应该是父女,这个女孩纯洁的实在让人惊叹,真是我见犹怜,老肖我在女人场打滚这些年,再没见过比她更干净的女生了,说实在话,少爷您要是对她下手,连我都有几分不忍心。以我的估计,这种女生,要是您对她做点什么,她肯定会寻死觅活的,到时候肯定会是一身麻烦事。”

看来说的就是早成为我女奴的安知水了,她这副纯洁的外表还真是欺骗了不少人呢,除了我之外,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有幸知道,她纯洁外表下面有着多么淫荡不堪的灵魂呢。

如果我真的早就对她做点什么了,恐怕她都不知道成为我的女人多久了,也就不会被李路悠占了先机,成为了我一生之恨。

我心中大失所望,原来所谓的几个大美女就是我们学校前几名的校花,搞的我还很兴奋,以为又有新的目标出现。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毕竟这种级别的美女已经是世间难寻,要是随处可见,本身也就不合理了。

我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斥责道:“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肖元德脸上堆出讨好的笑容,说道:“少爷,老肖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个世界还是靠实力说话的,您若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大可直接让那赵清诗跪在您面前,让罗公子双手把他心爱的女生奉上,让安东阳那个纯洁如水一般的女儿给您跳脱衣艳舞,可您现在实力有限,您就无法随心所欲,只能瞻前顾后。”

肖元德将声音压的更低,说道:“少爷,您虽然是白家的继承人,可是您上面还有白董牢牢管着您,要是您掌控了白家的大权,那很多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难道白毛就是和肖元德计划提前取得白家大权?可是白毛满脑子只有女人,应该不会有这种争权夺利的念头才对。

我将声音压低,问道:“你的意思是?”

肖元德再次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我没有拒绝他,肖元德心中一喜,说道:“少爷,我这也算和您交了投名状,以后您可要把我当成绝对心腹才行啊。”

如果我真的是白毛,这个肖元德倒不失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可惜我不是白毛,等利用完他,还是要想办法处理掉才行。

我在肖元德背上拍了一下,勉励道:“放心吧,等以后我成为云思集团的董事长,你肯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亏待不了你,你有什么计划,先说来听听。”

肖元德喜不自胜,他小心的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说道:“少爷您上次托我想办法,帮您上了白董,我不小心给办砸了,我就在想,要不然咱们干脆再做绝点。”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听到肖元德这番话,真想立刻冲到病房里,把白毛拉起来暴打一顿。

白毛居然想上白婉茹,亏我之前相信他,觉得他再怎么也不会恶劣到这种程度,可没想到他真的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而且已经勾结外人采取了切实的行动。

我强行压下被激起的怒气,心里对白毛仅有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像他这种丧尽天良的禽兽,又怎么配拥有张苡瑜这种女生的爱意呢,看来我把他所有的女朋友抢过来实在再正确不过了。

我思索了一下,眼下我还是先把白毛和罗索珲的计划全部套出来,然后想办法透露给白婉茹,这样就可以挑拨白婉茹和白毛的感情,让这对母子之间生隙。

白毛也是白婉茹的亲生儿子,而且他和白婉茹之间还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这是白毛独有的优势。

白婉茹同样深深的爱着白毛,无论白毛是在这个世界消失,还是一辈子躺在病床上,这点如果不更改,即便我取代刘飞升成为白婉茹的儿子,我也无法得到她所有的母爱。要是我费了这么大精力,最后却不能独享白婉茹的爱意,那我可无法接受。

打定主意后,我冰冷的问道:“你说该怎么做?”

听到我的语气中带有几分残酷,肖元德忐忑的心才算松弛下来,不过他却卖起了关子,说道:“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还是先换个地方再说。”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我还是点头道:“那你说去哪里?”

肖元德又变得嬉皮笑脸,说道:“少爷,我实在没啥好去处,要不还是我来安排,就委屈您一次,虽然那些小姐的质量不高,但可以用量取胜啊。”

数量取胜?要是一大堆小姐围着我,我只会感到更加反胃。

我突然想起,肖元德提到有四个顶级美女,可是除了赵清诗安知水宁樱雪三位校花外,应该还有一个,可他却没有提及。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酒会上那几个女的,最后一个你怎么看?”

肖元德问道:“少爷,您连她都敢有想法?”

看到肖元德明显有几分震惊,我心里好奇起来,对方似乎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啊,肖元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为了利益,连对自己老板白婉茹都敢下手,除了赵清诗外的两位校花,他也只是认为白毛现阶段实力不够,唯有最后这个美女,他从一开始就划上了否定。

我低声说道:“怎么,不行吗?”

肖元德叹了一口气,劝道:“少爷,我也知道她漂亮诱人,身材更是没得说,绝对尤物,不过说句实话,我们要是对她使手段,那真是自寻死路。”

我心里更加好奇了,若说这个女人身份尊贵,赵清诗也是市长千金,若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精明,那白婉茹也称得上明察秋毫,为什么肖元德唯独畏这个女人如虎呢?

我不满的说道:“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

肖元德见我不罢休,着急的说道:“少爷,不说她的身份,她那些事迹您又不是不没听说过。我这么劝您,都是为了少爷您着想啊。”

虽然心里越发好奇,可若是继续套下去,很可能暴露我连这个女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我只好偃旗息鼓道:“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似乎是看出我的不甘心,肖元德依旧劝道:“少爷,抛开这个女人本身,就说她那个未婚夫,那也是衡郡市有名的狠角色啊,堂堂刑警大队的队长。我可是听说,被他亲手击毙的道上人物都快不下于三位数了,你想想,我们动了她的女人,要是被他知道了,弄不好,项上人头随时都可能会掉的。”

顿了下,肖元德总结道:“少爷,咱们玩女人要爽,女人当然越漂亮才好,可再漂亮的女人,始终还是有命玩才行啊。”

刑警大队的队长,不就是我在罗索珲的病房碰到的那个高个男子吗?当时就觉得他非常不简单,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厉害,而且还有个非常漂亮的未婚妻。

眼下我根基未稳,确实不宜帮自己竖立太多对手,回想起当时芒刺在背的感觉,我暂时实在不想再和这种可怕的人物为敌。

我略带遗憾的说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四个女人暂时都碰不的了?”

肖元德拍了拍胸脯,说道:“少爷,您别着急,赵市长的千金和那个女人确实不好动,不过另外两个,安东阳的千金和罗公子的女朋友,等您手握白家大权,老肖我保证,只要我筹划一番,她们两肯定都逃不出白少您的手掌心。”

安知水和宁樱雪早就被我上了,还用的着你来帮我出谋划策,要是你能帮我得到赵清诗和最后那个神秘女人,我留着你还有几分价值。

我突然产生一种念头,或许没有我的搅局,说不定安知水和宁樱雪真的会被白毛得到,李路悠和罗索珲都被白毛给绿了也说不定,不过幸好我已经提前出手,这两位千娇百媚的绝色校花都被我截胡。

肖元德小声说道:“现阶段还是要委屈少爷您了,这种级别的女人只能再等等。”

看来今晚只能先跟肖元德一起去嫖了,我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尽量挑漂亮,而且要干净一些的女人吧。”

眼看我答应的有几分不情愿,肖元德眼珠子一转,说道:“少爷,我多嘴问一句,您不太愿意,到底是觉得那些小姐不够漂亮,还是嫌弃她们不干净呢?”

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来没有深入思考过,反正我对小姐就是有种天然的反感,想了下,我随口答道:“两个原因都有吧。”

肖元德说道:“老肖我在风月场混迹了这么多年,有个经验,凡是出来卖的女人,姿色都不会有太顶级的,但凡绝色美女,如果不是攀上一个乘龙快婿,就会成为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基本不可能沦落到需要向很多男人出卖身体。”

对肖元德这番见解我还是非常赞同,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比如罗索珲的女朋友,就是底层出生,若不是凭借那惊人的美貌,否则又怎么攀上副市长家的公子。”

我还有半句话咽在嘴里,若不是因为宁樱雪那惊人的美貌,她怎么会被王公子盯上,又怎么会被我是三番两次的折辱。

对于女人来说,过分的美貌如果不能成为她们最大的资本,往往就会变成她们一生的噩梦的源头。

肖元德附和道:“少爷你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天生的贱货,看到贵家公子就往上扑。谁都不另外,我听说那赵清诗成了齐家的儿媳,若不是她漂亮,齐家公子又怎么会看上她。”

肖元德说着说着,显得有几分气愤,低声咒骂:“不过最贱的还属罗公子那个女朋友,酒会上,我看到那个贱货对罗公子那个低声下气的讨好态度,我就气不过。等哪天老子要是也有钱有势了,也要找一个那样漂亮的女人,收在做身边做一条听话的母狗才行。”

原来宁樱雪在旁人眼里,就只是罗索珲身边听话的母狗吗?不知道要是她亲耳听到这番话,会有什么想法呢?

可是不管这么说,宁樱雪在我心里都有着特殊的地位,我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贬低她,可是如果其他男人也贬低她,我心里只觉得不舒服。

我淡淡说道:“算了吧,她也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人罢了。”

肖元德察觉到自己有几分失态,眉角动了一下,低眉顺眼道:“那是,我失言了,毕竟她以后也会成为少爷的女人,再怎么说,就算她是母狗,那也是少爷身边听话的一条母狗才对。”

见我态度有所缓和,肖元德才继续说道:“如果少爷您是嫌弃出来卖的女人不干净,那我就没啥办法了,如果只是觉得她们普遍都姿色一般,那我还是知道一位绝对称得上极品,不逊色白董。”

我饶有兴趣道:“可别吹牛,有小姐能和我妈相比?”

肖元德摇摇头,说道:“能不能和少爷白董相比还不敢肯定,不过就算有差距,想来也不会太远,不然也不敢说可以和传闻中那位天下第一名妓媲美。”

我脱口而出:“雨烟凌?”

肖元德感慨道:“没错,就是这位,没想到少爷您也听说过她的名字。我辈中人对这三个字可谓如雷贯耳,曾经迷倒了天都市整整一代子弟,可惜她早已退出烟花之地,我也没有机会一睹真容,真是不知道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肖元德又色迷迷的说道:“我要和少爷您介绍的这位,前不久第一次出来卖,就被几个纨绔子弟竞相加价,最后拍出了两百万的高价呢,少爷您想想,睡一夜就两百万啊,这是何等的豪爽手笔,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如此舍得花钱。”

我日,这不是易溪箐吗?那个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不就是我吗?

肖元德附耳轻声道:“少爷,我可是我通过内部渠道才知道的,这个女人又出来卖了,毕竟没了初夜,不过要价还是挺高,五十万一夜,就看您舍不舍得花这个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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