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今天的课程满满的，子秋没时间去找苏芷薇，而且对于女人来说，这时候往往需要平复一下，他现在过去，恐怕只会被轰出来吧。他忍住蠢蠢欲动的心，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准备隔两天再去找苏芷薇。

母亲在外应酬，子秋晚饭一个人下了点简单的面条，吃完就开始看书了。

到了高中，老师们总是会把作业布置的多多的，高二才会分科，高一的课程一大堆。作业和各种复印的卷子，多到一个不可能完成的量，子秋耐不住性子，他很讨厌晚上的时间都被学习占据，只能选择喜欢的科目学一学。

不过子秋就连学习也不老实，不是捞捞头，就是动动腿发发呆，半天也没写下去多少字。等到口渴了才转身去正屋倒杯水，出屋却听到门口有人在敲门。

是秦莉莉扶着王艺竹到了家门口，子秋端个空杯子，水还没倒就迎了出来。

“妈妈？”子秋看着依靠在秦阿姨身上的妈妈好像喝多了，连忙将手里的杯子放到窗台上走了过去，脸上一脸的关切。

“没事，你妈只是多喝了两杯，有点喝醉了。”子秋接过母亲将她扶到了她的房间里，放到了床上。

“那秦阿姨你也应该盯着我妈啊，她不太能喝酒，还喝了这么多……”虽然秦莉莉是子秋的长辈，但是子秋的语气里还是有点抱怨。

“你妈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吗，她很看重这次升职，乘着国企改革才争取一把的，不然后面机会就更小了。我劝她她不停，也怪那个老周，一副死皮赖脸的的模样，非要让你妈多喝几杯，我看他就没安好心……”秦莉莉也莫名的有点生气，不过不是生子秋的气，“好了，你妈这不也没啥事情吗，你好好照顾她吧，我也得回去了。”

“嗯，谢谢秦阿姨了……”子秋只是一时的埋怨，也知道自己刚才语气有点不对，要不是没有她，那妈妈就更危险了，所以这该谢还是要说谢谢的。

“大晚上的，那行我就走了，你别让你妈妈先睡，先给她喝点水再让她睡…

…“秦莉莉怕小孩子不懂，又和子秋交代了几句，才转身离开了。

子秋出门拿回了水杯，先是自己喝了一杯，又去倒了一杯给自己的母亲，“妈妈，你醒醒……”没有回应，子秋又道，“妈妈，你喝口水再睡。”

王艺竹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是身体却动了动，子秋喊了一声妈妈，又上前又拍了一下她的脸，王艺竹这才醉醺醺的从齿间挤出几句微弱的话来，“好晕，让妈妈睡一会……”

王艺竹吭哧了几声又倒下了头，子秋没办法，只能把母亲轻轻摆放好，然后来到床尾想把她鞋子脱掉。

王艺竹平时上班都是一身职业装，在家里当然更是比较随意的服装，只有在正是场合才会穿一些得体的衣服。她今天就穿了一件织领衬衫，下身配一件米色长裙，脚上也穿了一双不是很高的根鞋。这身着装一般走亲戚和应酬她才会穿，今天是为了请客，王艺竹才想到拿出来穿一下的。

王子秋也是很久没见妈妈这样穿过了，高挑的个子配上丰满的身体还是很有身姿韵味的，尤其是她胸前和腰腹部优美的曲线，王艺竹的身体在她这个年龄段还是很棒的，看的子秋火热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活络了起来。

子秋的脑袋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他伸出手颤抖的将王艺竹黑色的高跟鞋脱掉，露出一截雪藕般的足踝，肉丝的袜子下，母亲的脚却很小巧，子秋不由自主的抚摸了一下，本以为的粗糙没有出现手上反而传来丝滑感。

离开了妈妈的美脚，子秋想顺手帮她盖好被子，这时候王艺竹轻轻扭了一下身体，衬衫的下部本来是被她的身体压住的，所以这会儿她身上的上部分衣服有些拉扯，因此胸前露出了半边白色的乳罩。

她的乳房很饱满硕大，小巧的乳罩根本绷不住，一大片白色的肌肤露了出来。

妈妈乳球半裸的状态，有说不出来的性感诱惑，子秋看在眼里，嘴里也吞咽了一口，心里的欲火不觉被激发了起来……王艺竹躺在床上，迷醉中浑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色令智昏。

“妈妈……你先起来喝口水才睡……”

王子秋试探着喊了一句，见母亲没什么动静，胆子渐渐变得大了起来。一只手激动的摸到了王艺竹的胸前，攀上了她颤巍巍的丰满奶子上。虽然之前摸过一次，但还是觉得好大，圆滚滚的肉球软绵绵的弹性十足，子秋对着这一对乳房，捏来揉去的不断爱抚。

“别……动，让我睡一会……”王艺竹头昏脑涨，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了一句，说完脑袋又倒了下去。这是醉酒的典型反应，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对大腿蜷伏着，只知道怎么舒服怎么睡。

“妈妈？”子秋手里停顿了一下，发现妈妈只是口齿不清，也知道她万不可能这么快醒来，便继续动作起来。

子秋将王艺竹的另一边衬衫也往下扯，很快两边乳罩的细肩带都露了出来，肩带如细细的绳子绕过洁白的锁骨，看起来就很香艳，子秋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衬衫都褪到了腰际，于是王艺竹上身就只有一件饱满的白色胸罩了。

王艺竹一边睡着，一边嘴里还小声哼哼唧唧的露出几个齿音，可是她身体软弱无力，连面前的人都分不清是谁了，更别提作出什么反抗了。

王子秋的下体早已经拱起了小帐篷，美母半裸横程眼前，他激动的一把抓住了两个大乳房揉捏起来，妈妈的奶子手感温软十足，乳罩都被他揉的变了形状，看着美人母亲的乳头都快遮不住了，子秋内心充满了期待……

“妈妈……天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睡……”子秋真是猴急到狼子野心，也不等王艺竹答应，伸手就要去扯她后面的胸罩搭扣。

子秋在苏芷薇那里有了些经验，这回也不生疏了，他伸手到王艺竹的后背摸索了一下，很快就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对挺拔的酥胸弹跳而出。“额……妈妈…你好性感……”子秋哼了一句，双手继而伸到母亲胸前继续揉捏起来，王艺竹的胸部柔软不失弹性，惹得子秋真想一口亲下去。

“唔……嗯哼……”王艺竹的意识很薄弱，但是身体却不失敏感，成熟的妇人仿佛都是这样，给男人碰几下就会燃起激情，她被刺激的嘴里也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几声出来。

虽然母亲只是无意识的反应，但听在子秋耳里，那语气中充满了激动和欲望，子秋的心里已经抓狂了，理智燃烧殆尽。一条米色长裙盖在王艺竹的腿上，因为拉扯了一会，渐渐卷到了大腿上，透过微微分开的双腿，子秋隐约可以看到里头有一条紧窄的花边内裤。

子秋不假思索的靠上前去，一手抱住母亲那纤细的腰肢，然后将妈妈的双腿扶直，自己贴在妈妈身边，扣住裙子腰带的边缘，顺势滚脱而下，一条长裙就这样脱掉了，接着又迅速脱掉挂在她腰间的丝质衬衫。至此，除了一条窄小的花边内裤护住禁忌地带，妈妈已经一丝不挂了。子秋的胸膛紧紧贴着妈妈的身体，白花花的乳房就在眼前，但是子秋没有心急的马上进攻她的双峰，而是顺着脱衣服的手，握住花边内裤的边沿，用力往下拉，紧窄的小内裤就这样被拉到王艺竹的脚跟处。

紧接着子秋的一条腿就抬了过去，伸出脚掌将妈妈最后的遮蔽物踢到了床下。

面前的性感尤物母亲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着，王艺竹的小手堪堪挥动了一下，嘴里呜咽了一下又不省人事了。王艺竹的醉酒给了子秋很大的胆子，对于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手抱住妈妈的身体，一手抓住胸前的豪乳开始揉捏起来。

“嗯唔…别闹了……”王艺竹多年没被人碰过身体，也是熟女一点就着的状态，她被摸的头脑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情欲也被撩拨了出来，身体开始变得渐渐发烫起来。

王艺竹瘫软在床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人母威严，子秋搂抱住妈妈喷香的身体，然后用双手在她的乳房，细腰，屁股和大白腿上来回抚摸，甚至伸到妈妈大腿根部那漆黑地带，摊开手掌在妈妈的溪谷处轻轻滑动。

毛茸茸的下体，传来一股热烘烘的温度，子秋的下体一片肿胀，内裤顶的老高，干脆脱掉自己的内裤，铁棍似的通红肉棒对着妈妈那浑圆的屁股，然后朝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阴茎紧紧贴着上方的肉壁来回摩擦着。

“唔……儿子，你干什么呢……”王艺竹很想睡一会，但儿子不停的玩弄让她时昏时醒，有点分不清此时的状况，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和儿子说这些话，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感官说着自己的感觉，往日的母子道德伦理现在在王艺竹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沦丧得一干二净。

作为女人，身体其实是能感觉到很舒服的，王艺竹潜意识里感觉到有东西在碰自己的那里，她躲闪似的扭了扭大腿，想离开那团烫人的肉火，结果却适得其反，龟头一个侧滑更加凹陷进那紧窄的缝隙中了。

“嗯……”的一声，王艺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她大口大口地喘着香气，一手想拉开胸前乱摸的手掌，可是又使不出任何力气。

“妈妈，你下面好滑好热，好像有水流出来了。”子秋亲吻着妈妈的玉耳，反正她也是半睡半醒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于是子秋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心只想着先上过了再说。

王子秋把妈妈的身体翻了翻，接着分开了她的双腿，睁大了眼睛盯着她的下体，那一小撮黝黑的阴毛和粉嫩的大阴唇十分显眼，看得子秋眼里直冒火。可能是微微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王艺竹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但又被子秋强行重新分开，双手还攀到了妈妈那丰满圆润的翘臀上抚摸，一边玩一边朝母亲的私密花园行注目礼。

“儿子，你干什么呢……”这么私密的部位展现在孩子面前，这绝不是他应该看的地方，本已经迷糊的王艺竹似乎清醒了一些，抬手想推开子秋的脑袋。

年轻人特别容易性冲动，王子秋欲火高涨，伸手弹开妈妈的手，接着又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抓着母亲胸前的大乳房，一手窜进她两腿之间的神秘部位探索着，王艺竹呼出的气息喘的很厉害，无奈乏力的身体只能任由侵犯而无力抵抗。

母亲横躺在床的中央，一丝不挂的身体玲珑浮透，俏丽的脸庞涌现出粉红的红晕。王艺竹虽然比苏芷薇大了几岁，可是身体一点也没有走样，将自己的妈妈和别的女人相比，本来就很荒唐，可是子秋此刻早已被肉欲蒙蔽了双眼，完全没有了往日对母亲的害怕和敬畏，他现在只想把充血欲涨的肉棒插进妈妈的身体内狠狠的顶撞起来。

禁忌不伦是不道德的，但想想应该也是美妙的，王子秋迅速爬到床尾，抱着王艺竹的一只小脚丫就亲咬起来。抓住妈妈的玉足，子秋如小狗一样，亲在脚背滑嫩的肌肤上又闻又舔……王艺竹迷糊中被这酸酸痒痒的触觉刺激得不行，双手抓着被单一处揉成一团，本来就无力的身体任由摆布。

顺着光滑的小腿和大腿，子秋的舌头慢慢舔上来，整只大腿每个部位都布满了闪亮的口水。当子秋舔到妈妈下体的时候，王艺竹不知不觉的自己微张开了双腿，黝黑的阴毛下露出红嫩红嫩的阴唇，好像在迎接着儿子的下一步动作，觉察到美母的这个细微身体动作，子秋更加得意忘形了。

慈母无意识中的动作，被憨儿当作了迎合，子秋以为妈妈在自己的挑逗下渐渐进入状态，所以也不再像平时那样温顺起来。子秋开始用鼻子不停的去拱妈妈的隐私部位，这动作如小狗啃食一样，闻了一会儿她那下体浓郁的气息，子秋开始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花瓣地带舔弄起来，子秋不知疲倦呲溜呲溜的舔吸着，直把王艺竹舔的呻吟连连，呼吸紊乱。

嘴里吃了一嘴的蜜汁，子秋才抬起头，舌头顺着妈妈的肚脐眼舔到乳沟，最后舔到她的脖子和下巴上。子秋的双手也没有停下，一只手去玩弄妈妈的饱满乳房，一手在她紧闭的阴唇上摩擦着。

王艺竹脸色红红的，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她微张着嫣红小嘴，呼吸中鼻息喘个不停，湿热的气息打在子秋的脸上犹如火上浇油，刺激的子秋低头一把含住妈妈迷离的双唇，马上就是一番激吻。

子秋不是第一次亲妈妈的嘴了，但相比上一次地震，这次他更加的狂躁，粗鲁的舌头急急的滑进了妈妈的嘴里，狠狠的咬着母亲嘴里的一块软肉，让两根舌头像蛇一样扭打在一起，不断吸取吞吃着妈妈的口水，像喝着香甜的蜂蜜一样，吸溜吸溜着嘴巴和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亲嘴好像更能激发男女的爱欲，看电视里的情节，相爱的男女情到浓处就会吻在一起，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亲嘴不仅是欲的表达，也是情的表达，所以即使是风尘女子一般也不愿别人去碰她的嘴巴。而现在呢，子秋居然像个情人一样在吻妈妈的红唇皓齿，就好像妈妈已经化身为自己的女朋友一样，并且妈妈的身体也作出了真实的反应，嘴里不断沁出香浓的唾液，舌头也欲拒还迎的和自己挑弄在一起。

由于妈妈的醉酒，母子两人的伦理道德在渐渐崩踏，妈妈和儿子，一个成熟美丽，一个年轻气盛。那个爸爸一直没有回家过，想来母亲早已断了房事，如果现在能将自己的母亲采摘，那真的是意义非凡。在妈妈温柔的嘴里舔吸下，子秋的阴茎越加粗大，快要到了爆炸的边缘。

“妈妈，我受不了了。”

子秋呼着难忍的粗气，将王艺竹的身体调整到一个合适的姿势，急切的分开了她的双腿，一手扶着肉棒对准了那湿淋淋的阴户。插入前子秋看了一眼妈妈的脸颊，王艺竹眉头轻蹙，微微皱着眉，她好像还在半睡不醒中，又好像并不知道子秋要干什么，她只是轻咬着下唇，脸色已被亲吻的妩媚至极。

男人原本就是下半身的动物，子秋哪会在意妈妈此时在想什么，他只想先把阴茎送进去再说，于是对准妈妈迷人的肉洞，破开花瓣抬臀就把粗大的龟头强行刺入了进去。

“嗯…不要………”妈妈紧皱着眉头，表现居然像个没生过孩子的处子一样，幽深的阴道也是狭小至极。王艺竹第一次接受这么粗大的龟头，整个阴道被填的满满的，那种涨涨的热热的感觉填充满了整个小穴，下体的冲击犹如一道道电流，顺着身体的性神经传遍全身，令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了。

听到妈妈嘴里只是哼哼了一声，反应并没有多么抗拒，子秋动了动屁股，更加卖力的扭动身体抽插起来。

“妈妈，好舒服……你的阴道好紧，夹着我都快要射了……”子秋把妈妈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双手按住她纤柔的腰部，随着每一次冲撞都要握着妈妈的大屁股配合着，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整根都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母亲和苏芷薇都是成熟的美妇人，两个女人虽然年龄上差了几岁，但带来的畅快感觉又殊途同归。子秋没有想到妈妈的阴道深处，居然和轻熟女一样幽深狭窄，紧紧的包夹裹覆着自己的鸡巴，时不时还有一股股热流冲击在自己的龟头上。

子秋毫不怜香惜玉，明知道身下是自己的妈妈，还像对待小姑娘一样，对着她的花芯大力的冲刺，拔出再狠狠的刺入，姦的王艺竹青丝散乱，香汗淋漓。可怜三十八岁的妈妈，在醉酒没有反抗力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的孩子凌辱，嘴里除了嗯哼几声不要，再有没有力气去拒绝，并且随着旧旷的身体被开发，人也变得越来越诚实起来。

妈妈的身体火热滚烫，肌肤玫红，两人像是着了火一样，肉棒每次挤入肉穴深处，就像是杵进了火山里，子秋好像只要再努力一点，龟头就可以触碰到子宫口，也许认为那是自己曾待过的地方，他每次都像蛮牛一样横冲乱撞。

“嗯……啊……”王艺竹已经整个人沦陷了，完全没有机会去思考两人的身份，随着子秋的插入拔出，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子秋听着妈妈的一阵阵的娇喘呻吟，夹杂着大腿撞击她的美臀发出的啪啪声，内心十分的冲动和满足。

真的上了自己的妈妈，真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如果不是在苏芷薇那里体验到性的美妙，子秋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下体被紧紧包着，温暖的肉壁从四面八方碾压过来，能睡到母亲的床上，这一切仿佛是幻觉一样。

虽然知道这是不容于世的事情，但子秋和妈妈相依为命，他心想反正爸爸一直也没有出现过，那么伦理和禁忌也都是可以抛开的。这种背德的想法鼓励着子秋，他只想着不要停止，猛烈的抽插，嘴巴也开始狠狠的吃咬着妈妈的酥胸，舔咬着胀立的乳头，听着她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子秋感到无比的成就。

“妈妈……你夹的我好舒服……我快忍不住了……”

王艺竹的阴道像是没有被开发过一样真的很紧，子秋也很疑惑，生过孩子的妈妈，她的小穴居然比苏芷薇还要稍微紧一些，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两人禁忌关系而带来的错觉。总之，刚体验过性爱的毛头小子不是妈妈的对手，他是真的忍不住想射了。

“妈妈，你的小穴太美了，我要忍不住射了……”子秋不停的起伏着身体，每一次都把肉棒捅进妈妈的深处，整个人累的也是汗流浃背，但更多的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美感。

“喔……啊……撑得好满，你不要那么深啊，好下流……”“嗯，不要，我不要……孩子不行啊……你不能射在妈妈的里面……”王艺竹好像已经进入了迷幻的状态，性交的荷尔蒙夹杂着没有散去的酒精让她的脑子一点也不灵敏，眼神中骑在身上的人一会是那个丢下她不管的男人，一会又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还有一丝的抗拒，但王艺竹嘴里已经开始忘情的呻吟起来，成熟的妇人哪像今天这样快活过，往日的冷落一次性的宣泄了出来，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宣泄着体内的快感。

深藏的欲望得到开发，高贵的矜持也就节节败退，这是女人的悲哀，也是女人快活的源泉。人要守礼节，也要服从天性，性爱对于男女来说，有时只是遮羞布的关系，一旦被打破，本性里流露的欲望也就再无法压抑了，被动挨操到主动婉承的变化不仅仅是心理，还有肉欲的满足。

子秋抱紧妈妈的大腿和屁股，他只想着怎么爽，也不理会她的心态变化，一个猛顶生姦，干进了妈妈狭窄的花房，妈妈的身体一个哆嗦，这深深的一夹，子秋的阴茎也一阵收缩，“嗷……”子秋被妈妈花芯深处包夹的龟头乱颤，一股精液射进了母亲的阴道里。

“喔……啊……不要射了……好烫……”子秋在妈妈摄人心魂的呻吟声中射个不停，少年的精液把妇人的阴道填的满满的，溢出来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会阴流过大屁股，滴到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人的粘液。

伴随着子秋的颤动，妈妈王艺竹也迎来了久违的性高潮，随着一声丝丝入扣的叫床声，妈妈的阴道一阵痉挛，接着一大股淫水喷洒在子秋的龟头马眼上。娘儿俩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彼此不断感受来至对方的颤动，直到蛋蛋里空空如也，鸡巴才在妈妈的蜜穴里停止抽搐。

禁忌的高潮，对母子二人的震撼都很大，王艺竹一对宛如白玉脂般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脸上一片羞涩。回归平静，子秋也是一阵愧疚起来，已经软掉的阴茎还插在阴道里没有抽出来，嘴里喘着粗气，心里却想到了很多。

激情过后，王艺竹无力的瘫软躺在床上，本来就很醉了，身体又被子秋折腾了半天，消耗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困觉袭上脑袋，她再也撑不住的睡着了。

王子秋也开始后怕起来，乘母亲醉酒期间强行上了她，这可是天理不容的行为，要是妈妈醒后追究下来，那可不得了，更要命的是被别人发现，那就真的没法生存了。想到这一些，子秋愈加后怕，只怪冲动是魔鬼，他锤了锤脑袋，赶紧匆匆离开了母亲的身体，都没敢再去看看她的情况，就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第十二章

六月的北半球最接近太阳，拂晓的时候，河对岸的公鸡打起鸣来。

隔了一晚上，王艺竹总算从沉睡中醒来，她揉了揉休息后醒酒的脑袋，顿时没了睡意。

晨光从室外的窗户照进来，王艺竹的身上不着片缕，只有一条薄被子盖在身上，掀开被子，床上居然也是一片狼藉，尤其是臀下的被单上，干涸后留下的一片殷红特别醒目。

王艺竹一脸发懵，渐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周和老王一个劲的劝酒，自己多喝了几杯上了头，最后好像是闺蜜搀扶着送回来的。后来呢，自己好像是被儿子扶进了屋里，说是要给自己倒水喝，再之后呢，自己好像被他侵犯了，那混小子居然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

都说喝酒误事，真该死，王艺竹回想起当时自己不仅无力反抗，最后好像也来了那种感觉，浑浑噩噩中，就被子秋射了一滩东西进去。儿子的精液居然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想想都觉得罪恶啊，王艺竹猛地敲了敲头，心中充满自责，当然还有愤怒和不甘。

自己是他的长辈，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他以后就更无法无天了。王艺竹起身就想去找他算账，但当看到眼下那一片鲜血染红的被单，她退却了。

儿子昨晚没有发现吧？王艺竹居然慌了起来，那明晃晃的一抹红色印记，除了是自己下面流的血还能是什么，王艺竹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应该有什么情况。王艺竹开始犯嘀咕了，失神的想了半天才开始下床，她这个母亲当的还真是与众不同，明明是自己吃了亏，现在却开始害怕畏头畏缩起来。

阴户和大腿上，是片片干涸后留下的污迹，王艺竹害怕惊动别人，小心的拎了开水瓶回来清洗下身，腿上的很容易擦掉，私处的东西清理起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有一些是干掉了，穴口处的还好弄，越往里却好像已经被吸收掉了一样。

如果是被自己的丈夫这样她还能接受，一想到自己承接的是子秋的精液，王艺竹没来由觉得这真恶心。

王艺竹一边心慌意乱的清洗下体，一边又担心自己会中招，隔了一夜，现在只能起到清洁的作用，并不能阻止精子和卵子的结合，王艺竹是有知识文化的成熟女性，这点知识还是懂的。自己都是孩子的妈了，要是三十八岁这年龄还怀上了儿子的种，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匆匆清理了一下，王艺竹穿上了衣服，床上染红的被单也扔进了洗衣盆里，洗是没时间洗了，她还要做饭上班呢，于是又将脏衣服压在了最上面。

出了卧室，王艺竹推开子秋的房门，小家伙昨晚很卖力，此时还在人畜无害的在睡着。王艺竹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想掀开他的被子打他一顿，但又下不去手，更糟糕的居然是害怕他会发现那桩陈年旧事。

门口站了一会，王艺竹最终还是转身去厨房做饭去了。成年人的心态要成熟一些，会想的更多，出了这种事情纵然荒唐，但人总是要生活的，要死要活可不是她的风格，目前的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十七年前，子秋还在襁褓中，那时候自己也不过才是二十岁出头，既当爹当妈又要上班，身边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那段最困难的时期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只要以后母子俩能相依为命跳过这一段梗，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过一段时间也许就好了。

王艺竹没有喊子秋起来，她现在既有人母的矜持顾面子，又有被发现真相的忐忑，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给他留了早饭，草草吃完就上班去了。

子秋起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和往常一样，洗好脸给花盆浇了点水就进厨房找吃的去了。稀饭、白面馒头还有剩菜，还好，妈妈给自己留了早饭，虽然没看到她，但这至少说明她还是爱自己的。

吃饱了就要去学校了，他自己也换了个裤头，又上厕所撒了泡尿，顺手把裤头扔进了洗衣盆里。普通人家的洗衣盆都是那种大铝制盆，可以洗衣服，也可以洗被单被罩。晚上没有发现的情况，这到了白天特别醒目，母子两人的衣服下，是染了点血色的被单。

妈妈不会是来那个了吧？十七岁的年纪，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例如女人每月会有那么几次来潮，他妈妈就一直都有，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子秋自然是知道的，偶尔还能看到晾衣架上挂的月经带，就是那种长长的带子，中间部位比较宽阔，用来放卫生纸的，不用多想，都知道那是要放在女人阴户上的东西。

半大孩子都是这样，到了青春期性萌芽就变得蠢蠢欲动，那时候的子秋还不敢对自己的母亲下手，所以总是想方设法找机会去窥探别的女人密辛之事，邻家大姐姐或者小阿姨，什么内裤啊、月经带啊，子秋可没少看过，甚至还会借故尿急而闯入别人屋后的厕所里，每当看到那些比自己大的女人吓得慌忙穿裤子的模样，想想都会性奋的不行。

当然那时候人小，胆子也不大，能做出的性冲动行为也只有这些。不像现在一样，至从在苏芷薇那里尝到了甜头，已经到了色欲熏心、胆大包天，连自己的母亲都敢下手的地步。昨晚才侵犯过妈妈，现在看到盆里的内衣内裤，这会儿倒没了什么兴趣，至于母亲是不是来了月经，子秋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书本上只有那么点知识，而这种事情女人们又都不会自己说出来……既然想不了也就不想了，子秋穿上裤子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之后的几天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王艺竹抹不开脸在子秋面前提这件事，毕竟这太骇人听闻了，她是传统的人，想通过冷处理来让子秋赶快忘记这件事。而子秋呢，妈妈没有提，他当然更不敢去提了。

对于王艺竹来说，这也许只是个意外，但对子秋来说，这就是简单的性冲动，年轻的身体，浑身充满激情火热，欲望驱使下难免作出出格的事情，并且食髓入骨，有了一次还惦记着下一次。但当前的任务是要让母亲安心，所以该乖巧还是要低起头来的，子秋一连几天都没有出去玩，而是在家好好学习，平时不是打扫家务把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就是洗衣做一些简单的饭等着王艺竹回来，渐渐的，母子两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周末的时候，赶上了会期。

巫溪以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那条穿城而过的大河，吸引了近到附近乡镇，远到周边的重庆商贾。每到农历五月十八集会会期，各路商家云集于此。特别是改革开放后，更显示出商贸重镇特有的勃勃生机。

在这个商品还不发达的年代，超市实属稀罕物，远在农村更是只有大点的村才有代销点，卖的多是些针头线脑油盐酱醋等日用品，好多物品只有到乡镇县城才能买的到。于是，人们盼望着一年一度的会期。因为只有这时，东西更齐全，价格也较平日便宜。

为期三天的会期从农历五月十八开始，人们早早吃过饭，大人们多是为买农忙所需的工具而奔走，小伙子们三三两两结对，大姑娘小媳妇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就出发了。

路上赶会的络绎不绝，熟识的互相打着招呼结伴而行。赶骡马车的，挑担的，背着口袋挎着竹篮的，步行骑车的，向着同一个目的地而去，而远道的天刚放亮就启程了。

虽然到了夏天，但还不是最热的时候，日上一杆街上就已经红火起来了，十点多钟更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街两边的商铺早已开门迎客，商铺外边也是一排搭着顶棚遮阳的摊点，河堤上、大桥上也全成了南来北往客商摆摊的地方。

前街中街多是布匹衣服鞋帽等日用品，农具、骡马市场多集中在后街，簸箕筛子锄头耙子铁锹等应有尽有。

铁匠铺的师徒大热天光着膀子有节奏的捶打着，卖猪仔的身边围着不少捉猪仔的主儿，各自挑选着中意的对象，猪笼里的猪娃们“滋滋”地叫喊着。

“花瓶姑娘”摊边围了看稀奇的大人小孩，好奇花瓶上怎就长出个会眨眼还会微笑的姑娘？剃头铺、裁缝铺座无虚席，磨坊、豆腐店机声隆隆。算卦的，镶牙的，擀毡张萝子，耍猴卖艺的，各自忙活着。

卖冰棍的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沿街叫卖，时不时的摇一下竹制的铃铛，然后撩起被子揭开冰棍箱子给孩子们拿冰棍，五分钱一根的冰棍，足以是孩子们的小确幸，你舔一口，我再抿一下，一定是爽口又爽心。冰棍吃完还舍不得扔，懂事勤快的孩子还满大街捡冰糕棍儿和杏核桃核，积攒到一定的量后卖到收购站，几毛钱还能买铅笔作业本呢。

1 角钱两袋的自制“汽水”也是孩子们的热爱。大热天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般，前街后街不消停，来一袋井水降温的汽水，顿时感觉透心凉。说是汽水，其实懂的也都知道哪是什么汽水，无非就是白开水兑点糖精，再加点色素，然后封上口就可以叫卖了，大家喝的是那个气氛和情怀。摆摊的一天卖个八毛块吧的，也还不错。

小人书摊前，小学生模样的孩子们，或蹲，或席地而坐，手搭肩，头挨头，伙看着一本小人书。《渡江侦察记》、《三进山城》等传奇谍战故事是男孩子的首选，《刘三姐》、《红楼梦》等戏曲情节是女孩子的最爱。

马戏杂耍和唱戏也是会期必备的娱乐项目，当然胸口碎大石出现意外内伤这种在会期上是行不通的。

一袭红装的“红牡丹”身手敏捷，马上马下翻飞如燕，惊险刺激。面容姣好，画着浓妆，身段柔软的杂技团的小演员们，或顶碗，或走钢丝，或变戏法，引来了阵阵惊叹叫好声。

唱戏的也很多，有本地的，也有外地赶来的。每每这时，老爷庙的戏院里挤满了老头老太太，早早的搬着马扎凳凳，有的坐砖块石头。年轻人多在戏场里游荡，跟卖瓜子的老大娘买上一毛钱一茶杯的瓜子，边嗑边踅摸着哪个俊姑娘帅小伙，搭个话，抛个媚眼啥的。

一年一次的会期当然还有另一项节目，是属于成年人的节目。这个风气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听说是从南方过来的人组织的，他们会选一块空旷的平地，然后扎一顶大大帐篷，里头是脱衣舞的节目。

只要走后门给管理部门塞了红包，反正也没人管，这种场地都是有打手看场的，估计也没人愿意管，所以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公众视野。

进场按人头收费，5 元钱才能进去看，这个消费算是高消费了，有钱的男人会进去坐半天，满足压抑的欲望。没钱的人只能围在帐篷周围乱转，一对饥渴的眼神，乘着人进人出掀门帘的时候，或者里头半裸的女人走出来拉客的时候，瞟上几眼。

这种进去看的一般都是中年人，他们身边的娘们已经变得年老色衰，没有吸引力了，况且他们也不差这五元钱来消费。但王子秋可没钱进去，他口袋里别的几张一毛的五毛的，还都是平时从王艺竹买菜剩的找零，乘她没注意收起来的。

子秋的心思现在都在妈妈和苏芷薇身上了，对于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也确实没啥兴趣。路边红梅戏班也在搭台演出，看了一会没看到苏芷薇在场，人多起来就会杂，除了卖吆喝也赚不了几个钱，她估计也不稀罕这种环境下抛头露面。

和小伙伴对钱啃了袋方便面，子秋就和刘强分开了，剧团大部分的人都过来了，苏芷薇那里应该没人了，子秋想去找她。这几天都在家里陪母亲修复二人差点破裂的关系，没有去找过苏芷薇，少年憋得闷的慌，确实有点心痒痒了。

回去的路上，王子秋碰到了语文老师李春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路边的小摊上在挑选着蒲扇和的确凉衣服。子秋本想低头躲着走过去，不过还是被她先看到了，李春玉周末没有课就跟着出来买点东西，不在课堂上，她也少了严厉，和谁都想打下招呼，都说人老了会念旧，李春玉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子秋回了几句向老师问好的话就走开了。

子秋是要去找李老师的女儿，他心里也捉摸不透这母女两是咋一回事情，直觉认为她们之间有隔阂但又说不上来个所以然，不过按理说李老师已经是当外婆的年纪了，怎么还能让自己的女儿在外头单着，子秋实在想不通……

连走带跑的，子秋很快到了家的附近，不过苏芷薇那地方和赶会的地方是两个方向，还要再走一段路才行，看着路上的行人都是往集会那边赶，子秋已经忍不住去思考得回见面的场景了，孤男寡女应该会发生点什么的，子秋这样想着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苏芷薇的屋里。

子秋看着路上有骑自行车的，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家不是也有一辆吗。

好家伙，家里正好有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那还是王艺竹前年在县里获得五一劳动奖章时送的，因为是新车子，王艺竹一直舍不得骑，她还想着将来给子秋当结婚彩礼呢。

子秋学过骑车，他个头高大自然会骑，到家就从置物间里将自行车推了出来，脚一蹬以一个熟练的动作上了车。作为九十年代的三大件，永久牌自行车可是多少小年轻的最爱啊，穿梭在街巷里，子秋在一片羡慕的眼神中，飞速着往苏芷薇那里赶去。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子秋就到了，他将自行车停靠在院子墙边，就要往里敲门。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嘛？为你我可以和家里那八婆离婚，你还要怎样嘛。”

又是那个常佳明，这声音子秋记得，就是上次出现在歌唱厅里的那个青年男子。

“都说了我们不适合，你这样让我看起来像小三，我会很难做人的……”男人的言语并没有引来女人的共鸣。

“我离婚了再和你结婚，不算出轨，谁敢说什么闲话，就是和我过不去。”

常佳明扯了扯嗓子，继续说道，“婚礼会风光的给你办，小孩子将来扔给他奶奶领，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常佳明，你应该搞清楚我们的问题不是这些条件，而是我不喜欢你。”苏芷薇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她说话直接了当。

论收入，苏芷薇自己就能养活自己，她是独生女，母亲李春玉是吃铁饭碗的，将来也不需要她去养老。苏芷薇和别的女人不同，年少的经历太过离奇，她缺的是爱，更需要的是感情。从二十岁以来，这些年追过她的人可不少，有想占便宜的也有想过日子的，但都没能引起她的动情，也没有一个能够长久。

说到底二人的症结不在这里，他看上自己的无非就是自己长的漂亮，而自己能看上他的是什么呢？苏芷薇还没有想到。

“你都三十多岁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感情处处不就有了吗，你要是非这样想，等你再耽搁几年可就没人要了。”

哪怕说者无心听者都会有意，男人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快要年老色衰了，试问哪个女人喜欢听到这些话呢，苏芷薇有点生气，她反正也不想再继续说什么，便不以为然的回道，“我不跟你说了，你以后也别来找我纠缠了，我现在要出去赶会去，你走吧。”

“哎，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见苏芷薇要走，男人顿时失了风范，伸手就要去拉她一下。

男人好像都喜欢这样，说不拢就喜欢拉拉扯扯，俗不知这只会让女人更加反感。苏芷薇一个劲的想出去，她推开了门，刚好看到子秋就站在门外。这孩子，什么时候出现的咋又过来了，二人对了对眼，苏芷薇正在气头上，不过看到王子秋，居然开心的露出一抹微笑。这个高中生也许真的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两次有臭男人时他都出现了，不过苏芷薇并没有先开口说话。

王子秋听墙角听了一会，此时正是可以表现的时候，他也笑眯眯的献殷勤起来，“芷薇姐，我骑了自行车，我带你去赶会。”

子秋快速的扶起了自行车，递了个手势示意她坐上去。苏芷薇也不清楚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有一辆看起来很新的自行车，不过对于新鲜的东西，她倒是想尝试一下，例如被人骑车载着到处逛。子秋将车着调了个头，苏芷薇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坐了上去。

门口的视线看不到苏芷薇，常佳明也跟了出来，当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子秋已经载上了苏芷薇。又是这个高中生，青年男人气得捶胸顿足，想追上去时根本追不上了，子秋朝后面的男人看了一眼，耀武扬威似的嘴里吹着口哨快速蹬了几下，越走越远了。

“芷薇姐，你抱紧点，我要加速了。”新车骑起来比较轻松，穿过小巷来到大路上，子秋渐渐加快了速度。苏芷薇坐在后面没有说什么，她微微将身体斜靠了一点过来，一只手臂穿过子秋的胸膛紧了一下。

沿着河岸大堤，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大柳树，斑驳的阳光，透过树稍洒在身上，并不显得晒。清澈的河水，波光漓漓泛着清波，偶尔会有几只野鸭浮出水面出来戏水。翠绿的树荫下，河面吹来阵阵凉爽的风……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相得益彰，连心情都变得舒畅了起来，苏芷薇感到很久没有这样惬意过了。

苏芷薇侧身而坐，她的双腿并拢，墨绿色的裙袂被微风卷起，翩然的像是蝴蝶的翅膀。一头乌黑长发，微微带点波浪卷，每当被清风吹到脸庞上，她就会伸出手拨到脑后，那手臂轻轻的一撩，鹅蛋脸上再露出一抹微笑，着是撩动多少路边的行人。

苏芷薇斜靠在自己背后，两人显得有些亲密，车上坐着一位大美女，路边人来人往，子秋不时引来路人羡慕的目光，他的心坎也是一阵荡漾。

“你慢点……”车子骑在路中央，风景这边独好，今天的天气不错，苏芷薇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一路呵呵的笑着，不时去拍他一下，心态仿佛年轻了十岁。

相差十七岁的两人，从外表上看夫妻不像夫妻，从关系上看姐弟不像姐弟，我行我素的往前行，完全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怎么看。于苏芷薇而言，这些年，让人误会的事情还少吗，她已经不想去理会外人的眼光了，人要活在当下活出自我，对于那天王子秋的鲁莽行为，苏芷薇心中仅有的一点芥蒂也烟消云散了。

车子快到集会的时候，人开始变得多了起来，子秋也放慢了一些速度，碰到认识的人还会打一下招呼。两人的视线都在热闹的集市里，全然没有发现，买好东西往回走的李春玉，车子从十字路压过的时候，李春玉就看到了女儿，她喊了一句却被淹没在吵杂的人声鼎沸中，等她再想走过去的时候，自行车已经走远了。

李春玉也不是很清楚女儿的一些私事，她隐约看到骑车的是自己的学生，站在路边若有所思了一会，接着叹了口气摇摇头就继续往回走了。

将车子停在认识的店铺里上了锁，子秋买了两根冰棍和苏芷薇你一个我一个，市集已经热闹非凡起来，两人吃着冰棒都兴致盎然，瞧东瞧西的逛了半天，等到中午饿了的时候，就钻进路边摊子上吃了一大碗杂烩汤配烧饼。

下午的时候，两人又一块看了会杂耍，子秋还学模学样的在小摊位上买了几件便宜的挂饰品送给苏芷薇。苏芷薇是过来人，看着少年这种近似幼稚的行为也不说破，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也没有做作的拒绝……就这样两人从上午玩到下午，回去的时候也是子秋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去，一天下来，二人不明不白的关系发展迅速。

第十三章

最近的新闻都是关于香港回归的，紫荆花和国旗放在一起的纪念章也发到了学生的手里。七一的到来举国欢腾，令人振奋，广播一早就播放了国家领导人的讲话，饭店里的电视一早也回播了交接仪式的录况。

对国家而言，香港的回归具有重要意义，是祖国统一路上的一件大事，所以值得隆重庆贺。对于子秋来说，家里也同样出现了可喜的事情。

王艺竹的努力和付出没有白费，从进厂开始，王艺竹从一个毕业知青到劳动英模，一干就是十几年，她成功的升了职，这是她的应得也是属于她的回报。对于孩子们来说，快乐的事情是放假，出了学校，王子秋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玩。

七月一日不仅是一个载入史册的日子，按照阴历周易的算法，也是适合开业大吉的好日子。

县城的邮政广场附近，人流量比较大，有人看准了商机，选择超市开业。按照惯例，开店是要庆祝一番的，除了摆几盆鲜花，门口挂起了红帘子放了鞭炮，还请了人来现场演出。

九点半的时候，子秋骑着自行车把苏芷薇载了过来。放假了，一有时间，子秋就会去找苏芷薇，俨然把对方当作了自己的情人。青春期的少年，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虽然没有什么机会下手，但两人相处，难免的，诸如胸前的一抹白色、裙下闪现的一道风光……身体难以接触，福利子秋还是吃了不少的。

苏芷薇也搞不清楚现在的半大小子是怎么想的，她当然不想再和一个后生胡来，尤其是发生性关系这种事，出于女人的矜持，行为上有注意检点。另一方面，有个男的围在身边，也正说明自己魅力不减，苏芷薇对王子秋的态度一直就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某种天然的好感在里头。

这种被花钱请来卖唱，要比在剧团里分得多一些，能赚一笔出场费还能攒人气，况且苏芷薇自由惯了，也喜欢不受点歌随心所欲的唱，仿佛一个小时的出场时间都是自己的专场，这何乐而不为。

门口放了老旧的音响，地上铺了简单的红地毯，几个年轻的姑娘在前面蹦蹦跳跳。苏芷薇只负责唱一下，她的嗓音好，人长的也出众，无论出现在哪种场合，都能吸引一票观众。

男的路过会驻足看一下，女的在等着表演后的抽奖环节，小孩子则都喜欢凑热闹。偌大的超市门前，一会就围了很多人过来。

苏芷薇今天身上穿着白色衬衫，下身着一条及膝碎花裙，修长的双腿踩着凉鞋。修身的装束将她丰满的胸围以及圆润的臀围勾勒的前凸后翘，这一出场就让人赏心悦目。虽然她本人已经三十来岁了，不过风采一点也不输小姑娘，她的容颜总会让见到的人为之惊艳，只见她柳眉精细、杏眼撩人，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新脱俗的气质，让人生出爱慕但又不敢亵渎。

苏芷薇站在人群中总是迷倒一大片，王子秋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在台前驻足，为苏芷薇喝彩，为她拍手叫好，还时不时对她吹口哨。

“闪开，快闪开，抓小三了……”马路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女人声音。

“狗日的，不要脸的狐狸精，我今天要你好看……”紧接着一阵粗犷的老头声音传来。

驻足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呢，推搡着人群中冲出来几个不速之客。走过来的是两男一女，大爷大妈的年纪和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他们像是亲戚又或者是一家人，表情恶狠狠的如凶神恶煞一样，看起来就是来者不善。

“就是她，打她……。”老头指着台上的人说完，一位身穿灰色衣服的大妈冲了过来，抓住了苏芷薇的衣服就是一阵拉扯纠缠。

“狐狸精，臭不要脸的……。敢勾引我家男人……”这时，那个一脸横肉的中年妇女也冲了出来，不由分说的照面对着苏芷薇就是一通捶打。

画风突变的太快，上一秒大家还在乐呵呵中，下一秒台上就扭打在了一起。

不仅路人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连子秋也是懵的很，他终究不果是个高中生，哪里遇见过这种状况。

“妈的，狐狸精，真不要脸……。”苏芷薇一个弱女人，当然斗不过上来得三个人，已经被推倒在了地上，大爷还嫌不够，对着路上的人就大声喊了起来。

“她不要脸，到处勾引男人。”中年妇女也开始大声嚷嚷起来，还不停的抓她的脸和耳朵，揪她的头发。

反应过来的子秋按奈不住，箭步冲了出来，从背后一把将老头推到在地上，对着中年妇女给了一拳，接着又来了一脚朝着那喋喋不休得老大妈屁股上踢了过去。子秋一气呵成，很快这三个人也都坐在了地上，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中学生的行为。

“狗东西，敢欺负人，全给老子滚远点。”子秋怒吼了一句，伸手去扶苏芷薇起来。

“小兔崽子，你敢管我们家的事情。”老头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子秋，看样子是不想善罢甘休。

“她是破鞋，连半大小伙子都不放过，到处勾人，真是贱……”那中年妇女倒是脑子转的快，眼见着不对劲，开始卖力的向路人呼喊起来。

人群中的男男女女果然开始嘀咕起来，大伙朝着苏芷薇指指点点，还不时传来唏嘘的声音。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大了，都可以当这小伙子的妈了，连学生都不放过，烂货一个……”妇人绘声绘色，开始添油加醋起来。

无论是法律还是社会风气，人们都不待见小三，更何况是到处勾人的女子，这一通下来，人们已经天然的觉得苏芷薇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惹得路人也纷纷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那老头瞅准时机，和子秋拉扯扭打起来，他婆娘见状也过来帮忙抱住了子秋的身体，子秋虽然人高马大，但也只是未成年人，双手难敌四拳，渐渐失了上风。

“这就是勾引男人的破鞋……让你勾引，常佳明有什么好的……”不用细说，大家也明白了这妇女应该是常佳明的原配，她拍打着苏芷薇还不依不饶。可怜苏芷薇也算得上是大家闺秀了，什么时候也没和人打过架，更何况面对满身横肉的泼妇。

“闹一下就行了，我们还要做生意呢，大家别光看，过来拉开她们啊……”

台上乱糟糟的，老板这时候出来了，人是他请来的，眼见着几个人厮打在一起，他可不想出什么事情，走过来想拉架。

“大家别管，破鞋就该打……。”糟老头子被子秋搂住脑袋压着背，被打还不忘出声。

“打，给我打，让她不要脸，到处发骚。”老大妈死死抱住子秋，也在锤着他的后背。

子秋被这老两口缠斗住，无暇顾及苏芷薇。她的半边口红花了，鞋子掉在了一边，头发也被弄乱了……那泼妇好像也不敢把事情闹大，等稍解了气，放开了苏芷薇。

“妈，我们走……”原来这对老夫妻是这妇女的父母，怪不得一家子人那么像呢。泼妇想走，便站了起来，她拉开了自己的母亲，嘴里道，“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不值得脏了我们的手。”

撕扭了半天，子秋和那老头也都松开了手，那一家子临走时还不忘羞辱一番，“呸呸……一对狗男女……”

子秋心中无比愤慨，但急着去扶苏芷薇起来，只是朝他们瞪了一眼。

开业大吉被搅了，本来是想着赚个头彩呢，这下可够晦气的，店老板胸中直冒气，连工钱也不愿给了。路过的人，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把自己当作看戏的人一样，他们除了看人出丑笑话人，对其中的人漠不关心，抽了奖便纷纷离去，只留下一地鸡毛。

苏芷薇还未曾这样狼狈过，这简直是莫名其妙，末了还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只见她面无表情，两眼无光，手臂上有几处淤青，凉鞋的绑带也扯断了一只……相比于身上的一片狼藉，更让人难受的是人的目光，女人的名声最重要，这么一闹，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会把她当作不正经的女人看待。

周遭投来鄙夷的眼光，只有子秋不离不弃，像对待自己的女人一样，伸手将苏芷薇扶上了车。

“芷薇姐，他们都不是好人，我们走……”子秋蹬上了自行车的链条，穿梭在街道中，铃铛摇的震天响。

回到屋里，苏芷薇一头扎在了床上，她的身心已经疲惫，急需要平静一下，子秋安慰了两句，就站在门边也不去打扰她。

苏芷薇看着天花板，很想大哭一场，是不是每一个单身的女人都这么艰难？

除了忍受孤独还要忍受外人的闲言碎语，如果那人还在身边会是怎样？如果儿子没有丢又会是怎样……世间已如此不堪，唯有真情让人感动，多想也无济于事，唉，苏芷薇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抹脸颊，要起来换衣服。

因为在地上躺了一会，苏芷薇的衬衫被弄脏了，腰背处的泥灰很显眼。她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新的湖蓝色衬衫，眼睛往门口瞟了一眼，发现子秋背对着屋里，便开始自顾自的脱了衣服。

苏芷薇的内衣是一件黑色的胸罩，罩杯像是故意小了一号，把一对饱满的乳房崩的紧紧的，乳罩边缘白花花的一片，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苏芷薇的肌肤白皙，配上黑色的胸罩更显性感妖娆，脱了衣服，她调整了一下略显松脱的罩杯，又挺了挺胸部，眼光中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最后才伸手要把新的衣服往头上罩。

子秋站在门边，隐约听见传来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上身赤裸着的女子，背对着自己，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就像给身体涂抹了一层唇膏，亮的他离不开眼睛。

美人的身材极其苗条，她的腿修长而健美，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曲线一直延伸上去，子秋抬起头，细细的腰身延伸上去，是两团无比巨大的乳房，侧面能看到乳罩被顶的老高，黑色的胸罩伴着白腻的雪肤，更显的诱惑。

“芷薇姐，你好美。”子秋悄悄的掩上了房门，扑腾几步，他就从后面抱住了苏芷薇的身体。

“子秋，松开我…唔……”苏芷薇一句话还没喘出口，子秋一双手已经攀上了她圆滚滚的奶球上，并且不由分说的，又将她还没套在身上的衣服拔了下来。

“嗯…哦……”苏芷薇去拉他的手，可是力气却没他的大，一对颤巍巍的乳房不仅没能挣脱，很快又感觉到少年的嘴巴也沿着自己的脖子亲了过来，她慌乱的嗔道，“不要这样……你别叫我姐了，我比你大很多。”

“不叫你姐，那我喊你什么？”子秋不依她的推搡，沿着雪白的脖子吻了一遍，很快又舔上了苏芷薇的玉耳上，弄的美人儿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今年三十四了，可能也就比你母亲小几岁，你别在叫我姐了。”

苏芷薇被少年粗糙的舌头舔的痒痒的，歪着脑袋躲闪，身体也弯了下来。可是子秋一点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的一只手握住奶子把玩，另一只手也已经沿着峰腰，摸到了苏芷薇丰满的屁股上。

隔着裙子，触感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苏芷薇拥有一只性感的翘臀，沿着大腿的部位向上，屁股肉感十足，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住手。”屁股失陷，苏芷薇又去打他下面的手，子秋便收回去揉弄她的奶子，等她再去保护上半身时，便又重新摸她的美臀，妇人双手难以掩护，很快上下身皆沦陷。

“那我喊你阿姨啊……”子秋紧紧的搂住苏芷薇的身体，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虽然本就应该这样叫才对，但苏芷薇看起来还是不满了一下，子秋便笑着补了一句，“你看起来很年轻，我还是喊你芷薇姐算了吧。”

子秋在苏芷薇的奶球上抓揉了半天，调整好的胸罩不堪重负，变得再次松垮了起来，隔着内衣，子秋还不满足，一只手沿着乳罩边缘钻了进去，入手处满是滑腻的饱满，软绵绵的乳房充满了弹性，他的手掌继续往里挤，眼见着手指就要碰到了罩杯下的乳头。

“够了……”苏芷薇乘他沉迷在自己胸前，猛地转过身一下推开了他，看着还想伸过来的手，她掖了掖胸罩的边缘，嘴里呜咽道，“你也是想来占我便宜么。”

可能是前边的阴影还没有退却，苏芷薇有感于自己的处境，人也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子秋面对着这个大自己很多的成熟美人，她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哀怨，美人美目欲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眼见着泪水就要滑落下来。

王子秋也不曾想会把一个比自己还要大的女人惹哭，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子秋不免生出怜香惜玉之心，嘴里也急切的道，“不是的芷薇姐，我真的喜欢你啊。”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一样，他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搂住苏芷薇的胸腹更紧了。

“我是坏女人，不值得人喜欢。”苏芷薇就这样被搂着，身体一动不动，略带迷茫地抬起头，脸色有些微红，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不是的，你是清白的，你不是小三，也不是……”子秋当然知道苏芷薇不是破鞋，但那个字眼此时根本不适合说出来，知道说偏了的子秋赶快改了口，“是那个常佳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芷薇姐怎么会看上他，还有他婆娘明显是嫉妒你长的漂亮，瞧她那一身肥肉明显是发福了……反正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子秋连绵的开解和恭维，可能起了点作用，苏芷薇的表情没那么自怨自艾了，小脸也转了过来，嘴里淡淡的道，“你真的这样以为。”

“当然是的，你站在人群中总是显得鹤立鸡群，正是你太显眼了，他们才会想着来占你的便宜……”子秋感叹女人都是感性的，周围的一言一行都能影响她们，刚才还要哭出来的女人，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凄切了。子秋一边哄着苏芷薇，一边就想到了自己的妈妈，王艺竹也是个成熟漂亮的美妇，几近寡妇的她身边是不是也会常有蜂蝶呢。

子秋搂着女人的蛮腰，想着想着，居高临下不小心瞟到了她罩杯边缘的一团白肉，忽然变得冲动起来。单身女人，尤其是对待漂亮的单身女人，从性的角度来说，子秋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子秋的裤裆里变得蠢蠢欲动，可惜苏芷薇经不起甜言蜜语，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下面已经举起了帐篷。她默默抽泣了一会，侧着小脸靠在了子秋的胸膛上，迷茫地看了几眼窗外，双眼迷离，忽然咯咯笑了起来。

她看了看子秋，亲近感还是和初次见面一样只多不少，这张脸仿佛多年前就见过一样，最后一点的防备之心也消散了，“你和那些人还真不太一样呢。”

苏芷薇就这样半裸着身体，有几分矜持但也看得开，她不是古板的女人，已经发生的事情想当作没有是行不通的，何况她是轻熟女的年龄，难以启齿但的确也有自己的需要。想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脸上兀自飞上了一抹红霞，直到感觉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才娇嗔着低吟了一句，“你放开手，我自己来吧……”她的神情一片羞涩，那声音越说越小，不是子秋离得近，差点没听清。

苏芷薇推开了面前的小男人，她先是确认了一下门窗有没有关紧，接着站在屋里走了一个猫步，展现自己完美无缺的身材，短裙的下摆随着轻盈的动作飘来飘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对雪白的大腿。子秋强自收敛心神，眼睛看的发直，苏芷薇也不打断他，等停了下来，才看着他说道，“我真的漂亮吗？”

“漂亮，漂亮。”子秋收回了痴相，一时有些语塞。他的样子真的很想电影里的二流子模样，苏芷薇也不说破，心里竟还有些得意，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略显调皮的道，“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是学校里的校花了……”

好像是要验证什么一样，她说完又挺了挺胸部，引得子秋不断投来沉迷的目光，苏芷薇很满意，露出迷人的微笑，“当时追我的人可多了……”可是笑着笑着她忽然就安静了一下，声音也没那么大了，“可是都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喜欢我，他们只是因为我长的好看……”

“所以你到现在都还没结婚。”子秋不置可否的说道。

“呵呵……”苏芷薇甩了甩头发，开始自嘲起来，“我父亲走的早，从小我就是问题学生，母亲认为我丢了她的脸面，男人更是不敢要我。”

“我要你啊。”看见美人黯然神伤，子秋又抱了过去，并且大声的说道，“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你也不是个啥好东西。”可能是下身顶住了苏芷薇的身体，她笑着嗔了一句，转身离开子秋的怀抱，轻盈的跳着走向了床边，然后转头说道，“外面的人都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可是他们只能看却吃不着，今天就便宜你了。”

“芷薇姐……”子秋很快跟了过去，他看着苏芷薇泛红的熟美脸蛋，对上那意乱情迷的眼眸，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两片红唇主动的亲了过来。成熟女性的吻，不同于小姑娘那样生涩，尤其是苏芷薇这种见多识广的女人，她的樱唇很会吻含，甚至要比自己的妈妈王艺竹还要熟练一些。

是喜欢的女人在主动亲自己，子秋的脑海一片模糊。苏芷薇看着子秋的表情，没想到这个顽劣的大男孩也有生涩的一面，她不想再挑逗他了，伸手到背后解开了黑色丝质胸罩，白花花的乳房跳了出来。

“好看吗？”

“好看。”子秋呼着粗气，感觉嗓子发烫。

扯掉了黑色的胸罩，两颗巨大的乳球，在子秋面前晃来晃去的。苏芷薇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怕太露骨了有失矜持，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子秋喉头滚动着，不需要教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子秋上前一步，两只手攀上了丰满的奶子上，苏芷薇的乳房饱满硕大，雪白如珠穆朗玛峰一样，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又充满了弹性，子秋不停用掌心去握紧又松开，感受着乳房的温度，又抓又揉不断把玩。苏芷薇被揉的鼻息颤颤，一只手扶上了子秋的脑袋，心跳的很快。

终究是初出茅庐的少年，子秋还是忍不住了，看着雪白的大奶子，他一头扎了过去，嘴巴粗鲁的就舔了起来。子秋贪婪的吸含着，亲吻成年女性的奶子感觉很是奇妙，那画面就像是在吃她的奶水一样，乳房在口中晃来晃去，子秋情不自禁抓着另一个，触感很美妙，不自觉就开始慢慢抓揉着。

男人在享用着，女人感觉也很舒服，苏芷薇被弄到“嗯…哼……”出声，再看少年时眼睛已经快要泛出水了，这是在女人主动的状态下任自己胡来，尤其是她那媚浪的神情，真的令人发狂。子秋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一个赤裸的女子，足够让一个少年疯狂。

苏芷薇星眸迷离，媚眼如丝，羞答答的脸上一片红云，子秋搂着她的身体，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一番折腾下，裙子已经滑上了她的大腿根，露出内裤的颜色，米黄色的内裤只有巴掌大，勉强包裹住苏芷薇的禁区，子秋死死的盯着那中间的鼓包，嘴里粗重喘着气。

苏芷薇躺在床上，掀开的裙子盖住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下身只着一条内裤遮挡着最严密的地方，子秋如家养的公狗一样，颤悠悠趴在床上，隔着小内裤看着。

女人迷茫的看着少年的动作，一动不动的脸色通红，子秋舔了舔嘴唇，隔着粗糙的布料，颤抖伸出手指，先在内裤外侧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会。苏芷薇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子秋便换了一个位置，这次直接隔着布料，在她的幽谷上摩挲着。

苏芷薇扭摆着大腿，动了下身体，裙子向上去了点，嘴里也不自觉哼了几声。

娇媚的呻吟如同母猫叫春一般，不断将子秋的欲火燃起，光是隔着底裤还不够，他急色的褪去了女人的三角裤，成年女性饱满的丘壑终于是呈现在了面前，子秋抬起苏芷薇的两条腿放在肩上，跪在她的胯下凑得很近，眼睛贪婪的看着。

美人儿阴户的味道很浓郁，有股淡淡的腥味夹杂着铁锈的味道，但却让人停不下来，引人入胜的不一定是那味道而是那股刺激。子秋呼着浓重的鼻息不停喷薄在裂缝的位置，吹得苏芷薇痒痒地，她撑着手靠在被子上，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雾水。

不一会儿，她的洞口就滑出了蜜水，阴唇边的两瓣肉变得湿湿的，锗红色的肉片一颤一颤的，子秋盯着眼前的美景，又看了看女人的媚眼，嘴唇颤抖的出声道，“我想舔一舔。”

女人甚是害羞，红唇翕动了下却没有回答，她的大腿不甘的想抽离，却被子秋一把固定住。他贪婪的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阴唇突出的地方顶了一顶，苏芷薇啊地呻吟一声，大腿也战栗了一下。子秋的舌头如泥鳅一样，沿着溪谷的位置钻来钻去，舔的不过瘾，还改用嘴唇慢慢吸咂着，不断将那股腥臊的液体渡入口内，苏芷薇瘫软在床上，呻吟渐渐大了起来。

“啊……痒……别吃了……”苏芷薇脸上的嫣红犹如醉酒后的潮红，她手捂着小嘴，身体却向前微微弓着下身，腰部也抬了起来，方便面前的人更好的噬舔她的阴处。

子秋朝着花芯舔了几口，又一大股水渗了出来，将阴阜周围弄的湿湿的，子秋专注的吃了一会，等嘴里沁满了花蜜才离开了嘴巴。

“芷薇姐，我想……”嘴也亲了，奶子也摸了，接下来当然是日逼了。

少年色狼模样盯着自己，把苏芷薇看的很紧张，她的手慢慢移到身后，解开了腰间的搭扣抬了抬腿，平静地褪下了裙子，一副完美的胴体就这么呈现在子秋面前。

苏芷薇剧团出身，身材极为匀称。她的大腿修长白皙，浑圆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两片屁股瓣曲线玲珑，大腿中央两条清澈的河交汇在芳草庭院中，密而不浓的阴毛围绕着鼓鼓的阴户，沿着三角区域往上，纤细的腰身延伸上去，是两团颤巍巍的大乳房……

子秋看得眼里直冒火，他快速的解下裤袋，硬的发烫的肉棒啪的一声从内裤中跳出，打在了苏芷薇的脸上。

“啊呀……”苏芷薇措手不及，一颗心脏跳的却更快了，棒子上的热度扑面而来，大美女红着脸，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瞄几眼，心中暗暗思量才十七岁的毛头小子那里怎么会长的这么大。

她撇着脸不敢看，羞涩的模样令子秋愈发冲动，少年抬起一条大白腿放在了腰上，胯部紧跟着凑了过去，右手扶着肉棒，寻了一下位置，在溪谷上来回滑了几下，肉棒上涂满了淫水，下身止不住一沉顶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女人身体一个颤抖，大腿差点从子秋腰上滑脱下去，他连忙搂着苏芷薇，胸口紧紧贴住她胸脯上的两团肉球，只觉得肉棒被暖暖的紧紧的肉壁包围，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从肉棒一直刺激到脑海。

苏芷薇被玩奶子又被插，身体早就有些娇软无力了，她一只手勾着子秋的脖子，一只手垂在床上，如三级片里的女人一般挨操。子秋轻轻俯下身，一手固定住她的大白腿，一手攀上苏芷薇丰满的翘臀上抓住，摆出了一个容易发力的姿势。

子秋疯狂挺动着下身，肉棒在苏芷薇幽深的肉壶中进进出出，媚肉包裹的很紧，当自己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的时候，子秋只感到小穴又温又热，包得大宝贝好美好美，大鸡巴和小穴密切地起落、扭摇着，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

少年的力道十足，如蛮牛一样冲撞，一顿猛干乱姦下，苏芷薇被插得淫液横流，头发乱飞，嘴里也开始不停的哼哼呻吟起来，“啊……轻点，坏小孩好会弄……”

子秋的鸡巴头很大，进进出出的速度太快了，快感太强烈了，平时端庄成熟的苏芷薇，不免被干的有些放浪了起来。

“噢………芷薇姐，你的逼里好烫，夹的我好爽……。”男欢女爱，子秋也是爽上了天，呼着粗气，他的两手就摸到了苏芷薇的奶子上，在那对丰满浑圆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渐渐的，女人被他爱抚的动作搞的淫水翻滚流了出来，娇躯扭个不停。

不像上一次搞她时的不配合，这一次苏芷薇是放开了心扉，所以被压在身下她也毫无矫揉造作，子秋真的是爱死了这样的女人，他下体根本停不下来，脑袋也伸到了苏芷薇的脖子上，张开嘴巴更加狂吻那雪白的胴体，手里也不忘揉着樱桃般的奶头。

两人的性器官像是为对方而生，嵌合的天衣无缝，女人的媚肉不停的包夹着子秋的肉棒，少年一点一点慢慢地抽着、插着，不断用大龟头刮着阴道深处，还时不时的用点力去顶那团软肉，不一会儿，两人的下体连接处就传来了清晰的啪啪撞击声，子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双目圆睁，如帝王一般想要征服身下的女人。

“嗯……。啊……”苏芷薇的波浪头发有些乱了，她被干的媚眼如丝，喉咙里纵情喊叫着，不断挺动腰腹，配合身上小男人肉棒的冲击。她平躺在床上，胸口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滚动，一双手也紧紧抓住了子秋的腰部，每一次冲击，她都会大声呻吟一次，出水的大眼睛充满爱意夹杂羞涩的盯着子秋。

“芷薇姐，你今天好美……。也好骚，我爱死你了……。”在床上，女人就该表现的放荡一些，子秋很喜欢苏芷薇床上的表现，他激动的堵上了美人的红唇。

苏芷薇不自觉地挺动屁股迎合着，淫荡得媚人入骨，她娇面含春，小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泄了又泄，弄湿了好一大片床单，肉棒插入在她的小穴里，紧密又温暖，花心还会一吸一吮地夹得子秋的肉棒直跳动着，一边抽插着，子秋一边亲吻她的红唇，这还不够，他的双手也大力的揉戳到乳房上，不停的爱抚抓揉。

苏芷薇双腿挂在子秋的腰上，那肥臀配合着一下一上的挺起，只听到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她轻摆柳腰，乱抖丰乳，不一会身上已是香汗淋漓，嘴里也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媚声，“嗯……喔……插得好深，花芯要坏了……”

苏芷薇上下扭摆，扭得身体带动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这个高中生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女人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奶头被揉捏得硬挺。

这对男女忘情的抱在一起，王子秋和苏芷薇都渐入到佳境。情不自禁的苏芷薇会收缩一下小肉穴，将大龟头紧紧吸住，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迎合，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黑长发随着晃动的身躯而四散飞扬。身下女人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卜滋”淫水声使子秋更加的兴奋，他也被肉穴夹得全身颤抖了。

“好姐姐，好阿姨，你的小穴真是叫人太快活了。”

第一次对苏芷薇喊出阿姨，却是在这种场合，这更显得有情趣了，子秋爱抚着苏芷薇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把乳房揉的越来越坚挺，他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樱桃，挑逗使得苏芷薇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单身的成熟女性被操得欲仙欲死，她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半睁半闭，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子秋真是太会搞女人了，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本钱十足，这一通下来搞的苏芷薇这个大美人好像露出了浅藏的欲求不满一面，不过当苏芷薇听到那一声阿姨时，她还是害羞了一下，“嗯……哼……别说了，你…你快点吧……”

苏芷薇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刚想矜持一点瞬间又魂飞魄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肉穴急泄而出。她的肉穴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肉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小肉穴的收缩吸吮着子秋的大鸡巴，弄的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嗷………受不了，薇姐，不，薇阿姨，你好会夹，我要射给你…全都射你屄里……”

他紧紧的抱着苏芷薇快速地抽送着，身下的女人也拼命抬挺肥臀迎合着，小穴紧紧包住他的大肉棒，呼吸娇喘急促，媚眼春意无限，粉颊绯红，更浪更骚地配合着大男孩的抽插。

子秋一下下用力操着，使得苏芷薇率先淫水狂流泄了出来，滚烫的淫水刺激得子秋阵阵酥麻，他终于也忍不住了，大鸡吧一阵抽搐，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苏芷薇的肉穴深处，她的肉穴受到强有力的精液拍打，阴道内也是一阵痉挛。

“喔……太爽了……”

“啊…全都射进来了，好热，好烫…好美……。”

不知时间，不知疲倦，子秋和苏芷薇，就这样如同疯狂的野兽缠抱在一起，不断感受对方的颤动。性爱中的男女都达到了快美的高潮，两人谁也不想离开对方的身体，直到粗壮的肉棒滑脱出来，二人才动了动腿，分开了身体。

第十四章

云雨稍歇，子秋放开了苏芷薇的身体，从她的身上爬了下去，变成了靠在苏芷薇的身边和她侧躺而卧，不过一只手并没有离开，而是摸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婆娑。女人的皮肤白皙滑嫩，腹部微微凸起的手感竟比有过孩子的妈妈还要隆起一些，虽然费解为什么单身的苏芷薇会有这样的身形，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平时看到大街上路过穿包臀裙的女人，那胸部向下路过腰际后凸起的腹部曲线，就会荷尔蒙上脑。

摸了一会，子秋的手游弋向上，攀上了苏芷薇的乳房，借着脑袋也靠了过来，伸到苏芷薇的脖子上，才要了苏芷薇的身体，少年心性的驱使下，子秋还想和她温存一下。

可是苏芷薇却毫无反应，任他在脖子上拱来拱去的，高潮过去，女人一副慵懒的状态，神情显得极其安静，身体没有回应也没有推拒。

耳鬓厮磨了一会，见身边的美人儿一点动作也没有，子秋这才停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呼着气，半大小子完全摸不清这个成年女性在想什么。

苏芷薇的心里有痛快，也有辛酸。她正处在五味杂陈中，如果说上一次她和子秋只是一场意外后的性交，那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做爱。苏芷薇不是拘泥的人，也不视性为洪水猛兽，原本只是一次随性的放纵，但没想到姦逼会这么快活，沉睡了十几年的内心，看惯了过眼云烟，原来也并不是没有欲望的。

女人终归是不能没有性的，失去了爱的浇灌，女人就像是失去了露水滋润的玫瑰，以前的这些年都白白浪费了。要为此感动到流泪吗，要得意忘形吗，苏芷薇还不止于此，她只是不好意思，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居然会和一个后生搞上，听起来很浪漫但也很荒唐。

想着想着腿下一凉，苏芷薇伸了伸手向下，沿着大腿和屁股交界处，摸到了溢出的一滩水泽，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对方的精液和自己体内分泌的东西。浓浊的精液又是一大坨，激情让人忘我，但一想到射进去的后果，就令苏芷薇心有余悸。

上一次没有中招，但不代表一直都是安全的，苏芷薇是单身女人，没有做过结扎手术，像她这样年级的女性，孕育能力还是很旺盛的，被这样一而再的注入生命的种子，难免会有大肚子的风险。

苏芷薇害怕怀上，不止是在惜名声，也来源于17年前的那件往事。

1977年，国家恢复了中断已久的高考，苏芷薇也在当年通过了测试考，并且在第二年的时候重新入了高中，她的文化课不算太好，高二的时候，经过李春玉的同意，苏芷薇转了艺术生，并且认识了隔壁班的王文俊。

王文俊比苏芷薇大两岁，他是个问题学生，会抽烟会喝酒，在学校里不好好读书，还经常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他不是艺术班的学生，但却是校篮球队里的明星，王文俊性格偏执成绩一般，但却以高大帅气的一面，还是吸引了年轻时的苏芷薇注意。

这对高中生，男的俊女的美，且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彼此吸引在一起很快就恋爱了。

彼时十年运动刚结束没多久，社会风气也抓的紧，苏芷薇的家教很严，父亲不在，李春玉对苏芷薇的约束一点也不少。王文俊和苏芷薇只能偷偷摸摸的暗地里谈情说爱，在没人的地方才敢拉拉手、亲亲嘴，做一些同龄人都不敢去碰的事情。

王文俊父母过世的早，他和姐姐是叔伯们培养出来的，高中的时候，也是奔着王艺竹才来到县城读书的，因为缺乏必要的管教，王文俊性子野。两人都是有缺陷的家庭，也有着不同于人的性格，当然也可能是所谓物极必反。一次的学校下乡活动中，二人偷吃了禁果。

年少的恋爱总是很快乐的，但爱的结局却不总是美好的，偷吃禁果的代价，是苏芷薇渐渐大起来的肚子。

苏芷薇当年十六岁，一个高中生怀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害怕别人的眼光，也害怕家里母亲的斥责，她只能选择隐瞒，每天绑一条长长的布条缠在肚子上。她就这样一直瞒着众人，可是纸包不住火，肚子一天天隆起来，身形也一天天明显起来。

直到最后瞒不住了，她是艺术生，在一次校庆表演节目中，更换道具服装被老师撞破。学校做为教书育人的地方，有其干净神圣的一面，老师上报到校领导那里，这事情一下子就闹大了，不论是做为学校，还是整个小县城，这是不光彩且史无前例的事情，王文俊和苏芷薇这对小恋人无疑是以身犯险，撞到了南墙上。

女人婚前怀孕，这不止是名声问题，对于苏芷薇而言，肚里的孩子要怎么处理，也是个大问题。王文俊自己也只是个孩子，他只能找到刚出来工作的王艺竹，彼时的王艺竹也才二十岁出头，她很震惊也很无奈。父母不在，她是家中的长女，对于这个亲弟弟着实又爱又气，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她狠狠的打了他一顿还嫌不解气，但这种事情发生了就没得办法，因为肚里的生命是鲜活的。

李春玉这边，也是气到几近昏厥，她和爱人都是出生于老革命家庭，也都是国家建设的见证者和参与者，子女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有辱门楣。老伴虽然走的早，但是她在抚养和教育女儿这方面一直都很用心，她想不通是不是自己的方式哪里有问题，也不理解女儿的这种不自爱行为。李春玉极其伤心和失望，却不忍心再去打她，只能抱着老伴的遗像默默哭泣。

学校很快作出了决定，给与王文俊和苏芷薇下了开除处分，不仅如此，还在校内的喇叭广播批评了。伤风败俗的行为要得到惩罚，教师要加强道德伦理教育，学生们则要引以为戒……学校的处罚无异于一纸判决书，年少轻狂不可轻浮，二人终是尝到了后果。

不仅当事人苏芷薇如过街老鼠，就连李春玉，走在路上也成为了街坊邻居们的笑柄。苏芷薇辍学躲在家中不肯出门，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已经没法打掉了，李春玉也很无奈，只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立秋的时候，李春玉找王艺竹商量了一番，这种事情，男方家庭是需要露面的。王艺竹也是个理事的人，对于女人来说，名声最重要，这种事情不可张扬，幸好她有同学就在妇幼院上班，愿意帮她这边私下接生。自己的弟弟害了别人的闺女，至于花钱方面自然要算在王艺竹身上，并且她也愿意领养孩子，可是这一条李春玉没同意。

李春玉是那种自视清高的人，这是她的修养，也有那种条件。她怕影响到闺女的将来，不愿意继续和王家纠缠不清，苏芷薇今年才十七岁，她的路还很长，以李春玉的眼光，自是看不上王文俊这种小子。于是她自作主张的，找到了周边镇上任教的同学老秦。

老秦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任教后结的婚，但是因为身体的某些缘故，他们两口子婚后一直无子。因为女儿发生了这个事情，李春玉才想到了这个老同学来帮忙，但是她却没有明说是自己的女儿，只闪烁说了是自己的某个亲戚，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愿意放弃孩子。恰巧老秦和他妻子也非常愿意领养一个，于是他们一拍即合，李春玉告知了他们地点和大概的时间。

孩子出生的那天是晚上，李春玉到邮局打电话到他们的镇上告知了老秦……

孩子顺产下来交给了王艺竹，由她等着老秦过来交给他们领养。家丑不可外扬，李春玉早早的准备了借来的小推车将女儿拉回了家里，之后的夜里，天上下起了大雨，再之后的事情，除了李春玉和王艺竹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等苏芷薇孱弱的身体恢复的时候，李春玉告诉她说孩子生出来就不正常，很快便没了。苏芷薇才十七岁，自然是不疑有他，虽然小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她也不得不兀自叹息。

王文俊辍了学，又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自己也知道小县城里待不下去了，便毅然决然的决定南下谋生。国庆节的时候，王文俊和苏芷薇两人见了最后一次面，之后王文俊随着改开的大潮去了南方打工，苏芷薇则凭着艺术方面的某些天赋，被李春玉托关系送去了临市的戏班学艺。

听说世间有一种花开的特别早，它开放时百花还未开，而当百花开的时候，它已经过早的凋谢了……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也难免会让人感时花溅泪，苏芷薇躺在床上，兀自染上了些许泪痕。可惜子秋还差点睡着了，哪知道苏芷薇在想什么，还以为她这回儿又后悔暗自神伤了起来呢，对着她又是哄又是劝的。

这些苏芷薇都看在眼里，生命中唯一的两个男人，竟都是这个年龄要了自己的身体，除了都没有自立的能力，他们好像真的都差不多，就连面相都有些神似。

但仔细一看，子秋和那个人又不太一样，虽然他还小，但对自己的喜爱是真的。

苏芷薇抹了抹眼睛，回了子秋一个浅浅的微笑，示意他不用担心，接着走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起来。

“你把衣服穿上吧，别受凉了。”穿好了衣服，苏芷薇才转过身来，她朝子秋说了一句，接着将衣服递了过去。

子秋穿好了衣服，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苏芷薇今天要回家去看李春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十一点半了，她中途还要给母亲买好吃的，便没时间理子秋了。

子秋想骑自行车送她回家，可是却被苏芷薇一口回绝了。她要是这个样子，坐着子秋的车子回去，那还不得把李春玉气出大病来，当初不赞成自己早恋，现在更不可能赞同自己和她的学生胡来，那还不乱了套。好在子秋也知道症结在哪，他止不住的笑出了孩子般的声音来。

“去去，不许笑话我妈……”两人解开了心结，苏芷薇已经能表现出女性柔美的一面。

“我才不笑话她呢，我是笑我能泡到你这个大美女。”子秋得意洋洋，说起了孩子话。

“找打是不。”苏芷薇不由得娇嗔起来。

“嘿嘿，不是……那个，等下学期开学了，我不惹李老师生气了就是。”

其实从知道李春玉是苏芷薇的母亲之后，子秋已经在她的课堂上收敛了许多，这回说的恳切，至是引来了苏芷薇的高兴，“这还差不多。”

关上锁了门，子秋推着车子陪着她出了院子门，两人不在一条路上，临分别时，子秋还不忘讨好苏芷薇道，“对了芷薇姐，你喜欢吃鱼，那我放假了多捉鱼给你吃哈。”

苏芷薇只当是年轻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便答道，“嗯，只要是你抓的，我都喜欢吃。”然后她挥挥手，让子秋回去了。

母亲李春玉喜欢吃烤鸭，苏芷薇路上给她买了一只，她的腰部有点老毛病，苏芷薇又去药店带了点贴纸膏药回去。李春玉算着女儿回来的日子和时间，早都在家等着了，她也是一早就去了菜市场买了新鲜食材，看到女儿回来，直接让她去洗手，自己把饭菜端了。

人老了，总是变得特别念旧，身边也总是希望有个小辈陪着，李春玉端着碗也不忘看着女儿吃饭，还担心她吃不饱一样不停的夹菜。苏芷薇也是外面待惯了，但始终觉得母亲的厨艺是最好的。

午饭后，李春玉躺在竹床上，苏芷薇就在旁边给她捏肩揉腿，母女两说一些家长里短的话，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对于当下的李春玉来说，以前的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苏芷薇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想陪着女儿，也想女儿陪着她。

可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使得原本的家庭变了样，也使得苏芷薇的性情发生了些许变化，母女两人之间的这个结始终没有解开，所以她们总是聚少离多。现在细细想来，李春玉觉得当初也有自己的错，自己太爱惜面子了，如果当时能放下身段，接受两人之间的实事，也许就不会这样孤独终老了。

孤独终老。多么可怕的字眼，可是女儿始终不愿意听自己的找个伴，李春玉就一个女儿，自己又不能逼她。自从上次两人言语不和后，李春玉就很少在苏芷薇面前提为她介绍对象的事情了，每次苏芷薇只身回家，李春玉都是看在眼里，悲从中来……

苏芷薇极少在家里过夜，每次都是上午过来，下午就走了，李春玉想留又说不出口，只能暗自叹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就快退休了，而别人在她这个年纪，都已经是儿孙满堂了，而自己却还是伶仃一个。

李春玉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难过，人是需要放下身段作出一些改变的，为了那可笑的面子受罪的却是自己，就算是不为自己，她也要为女儿着想。

听说老秦这十几年来工作干的好，已经升到了校长的位置，李春玉思前想后，苦苦琢磨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拨通了他们镇上的电话。

老秦刚好要进县城去教育局开会，李春玉就和老同学约好了，以老同学见个面叙叙旧作幌子，决定请他们两口子吃了个饭。

他们两口子是镇上来的，李春玉自是做东，找了个小饭店里坐下了。

“好多年不见，老李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你老秦也是啊，现在都干到了校长，可见工作能力有多强……”

他们都是建国十年后的那一批学子出生，身上的质朴尽显，老同学见面，友情满溢。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妻子罗慧，你认识吧。”那个年代的人，修养都很好，罗慧礼貌的朝李春玉点了个头。

“婚礼上见过。”

“这是我的老同学李春玉，人称老李。”李春玉也朝罗慧她点了个头。

简单的请客，李春玉叫了几个家常菜，要了一壶茶水上来。年龄老了，聊的都是年轻时的往事和同学友谊，聊到了生活，也聊到了老苏。聊了一会，等饭菜过半，李春玉开口提起正事来了。

“那个……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李春玉不经意的提了起来，看似说的随意，实则问的很严肃。

“哪个啊？”老秦今年比李春玉还大一岁，一下没想起来什么事。

“就是十七年前，找你帮忙给收养的那个孩子啊。”注意力全在这件事情上，李春玉隐隐觉的不对劲，已经放下了筷子，等着对方怎么说。

“哦，想起来了，那个……可那个孩子不在我们这啊，你不知道吗？”老秦也发现了李春玉的变化，觉得这样的事情可能对老同学很重要，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可是说好了给你们领养的。”李春玉的脑子里，这几天就只有这一件事放不下，她显得很激动，倏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老李，别激动，你坐下听我把话说完……”那丢失的孩子是李春玉的亲外孙，可老秦哪知道这其中的细节，他只能以为这孩子对她可能真的很重要，见老同学紧张，便连忙解释道，“那天晚上，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和罗慧一起往县城赶，可是谁能想到，走到半路就下起了大暴雨，时间花在了路上，到医院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不见了。我们还以为是孩子的父母反悔了，所以后面就没和你再提。”

“你们怎么能这样。”李春玉神情错愕，这可不是小事情，就算对面是老同学也没有客气，说完她自己整个人也差点眩晕了过去。

“老李，你没事吧……”见老同学情况不对，老秦慌忙给她倒了杯水，接着继续说道，“这没办法啊，那时候是十七年前，镇上到县城的公路没有修，那晚赶上了大暴雨，一路都是泥水路，路上时间就被耽搁了，等我们白天到的时候，妇幼院的人说，孩子已经给人抱走了……你说这本来是好事，可是谁也想不到啊，唉，没领到孩子，我和罗慧也惆怅了好久，可这种事情，我们也不能事后硬找你要啊。只是这事后过了那么久，你今天提起这个，怎么，你那边亲戚没和你说过这个事情吗？”

“……”李春玉请老秦吃饭叙旧是假，她本来还指望着和老秦叙叙旧，然后找机会想领回那孩子呢，可是这下好了，希望已然破灭。李春玉简直不敢相信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却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老秦那天因为大暴雨耽搁了时间，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见了，他以为是孩子的父母变卦了，就没有再提这件事。可对李春玉来说，这就犯难了，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是生是死？李春玉对此一无所知，唯一的线索也断了，十七年了，这是一笔糊涂账，就算现在要去找那孩子，也一点线索都没了。

事情讲到现在，几人也都没了吃饭的心情，不过他们到底是老同学，也都没把事情放在心上。李春玉心事重重中送走了老秦，心中兀自叹息，简直应了那句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