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虎走 (27-28)

4139Clicks 2022-07-15 Author: bigfei1905
【天藏虎走】(27-28)

作者:bigfei1905
2022年7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27、18岁的生日夜

  又过了一天,岑思灵满脑子都在想自己18岁的生日。18岁生日可是人一生中的大日子,是少女正式成年的时间节点。

  到了18岁,一个女人就可以喝酒,可以光明正大的恋爱,可以为自己的一切行为完全负责了。

  明扬哥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满18岁才向自己表白呢?岑思灵时常这样猜想。

  也许过了今晚12点,明扬哥就会打电话向自己表白呢!也许再过2年,他们就会结婚,然后接连生三个可爱的小宝宝,两男一女,甚至更多。对的,因为明扬哥身体那么健康强壮,结婚后他们一定会天天晚上都疯狂做爱的。做爱就会生很多宝宝。

  岑思灵以前有过无数次类似的遐想,只是从来没想过性爱的场景,而最近她幻想的最多的就是那方面的事,每次都会把自己想个彻底湿透。现在的司令好期待能和明扬哥夜夜温存。明扬哥时而粗鲁,时而温柔,时而还玩角色扮演,总之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

  本来和明扬哥约好要办一个大生日派对的,可惜被困在了这里。真不应该来南海的。

  自从来了南海,都发生了些什么破事啊!人一后悔起来,就会抱怨个不停。

  其实来南海之前,事态就已经不对了,李天天,唐明坚那些人,像豺狼一样环伺。

  岑思灵还是没有认清事物的本质。这个本质就是任何一个漂亮姑娘在这个即将开花绽放的年纪,都要面对各路男人的疯狂进攻与算计。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个性价比最高的时间段,这个年纪的女人单纯好骗,肉体正在走向巅峰,付出少,回报大。

  中午,朱猛迅又邀请岑思灵出来一起吃饭,但今天岑思灵没有兴致和他吃了,她正憧憬着邹明扬晚上可能的告白电话呢。

  「岑小姐,今天是传统的七夕节,我们有缘,一起来喝杯酒庆祝一下吧。」朱猛迅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和自己一起过情人节,只是口嗨一下。

  原来今天还是七夕?岑思灵被隔离,日子都过昏头了,今年的七夕连着自己的生日,今晚的午夜12点很有意义!她愈加无理由认为,今晚明扬哥会向自己表白,美少女就是有这种信心。明扬哥就算和夏姐怎么样也无所谓,因为他是不可能和夏姐结婚的,最多只是彼此玩玩。岑思灵出生在大家族,对男人在外面有点花头,有个情人这种事其实看得很开,因为家族创始人她的舅外公,包括下面那些叔父伯父,但凡是个事业成功,手里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情人无数,外面小三成群。甚至连她妈妈离婚后,在外面也有几个男朋友。所以高荷夏对自己不够成根本性的威胁,岑思灵是不会真的在意的。

  这么有纪念价值的日子和这头野猪挤在一个屋檐下,真是倒霉。

  岑思灵躺在床上,捧着手机,心里打起腹稿,晚上如果明扬哥怎么怎么说,自己该怎么怎么答。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带着笑意睡着了。

  等她醒来,外面天色都黑了。她打开手机,明扬哥还没有给她信息来。

  漫漫长夜,这一天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即将到来的18岁生日,明扬哥会送什么礼物给自己一个惊喜?会不会就是他自己呢?岑思灵甚至幻想邹明扬会亲自飞来南海。

  也许今晚她就会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之前那些屁事她认为都不算。

  自己的心还是纯洁的。

  岑思灵点开邹明扬的朋友圈侦查动向,他最近几天都没有更新动态。邹明扬是大忙人,而且专注力出奇的高,总是专心致志忙手头上的事,以前读书是这样,在A国做实验是这样,现在继承家族企业工作还是这样。

  岑思灵又看了看高荷夏的动态,见她昨天发了一组精致的小点心,说是很美味。夏姐也是寂寞的人儿,她没几个朋友的,经常发些养的猫和鸟的照片,虽然搞不清她和明扬哥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善良的岑思灵还是帮她点赞了。

  胡乱刷了一会,突然一则最新的动态更新刷新出来。标题是三周年了。

  岑思灵一看是张沛如发的,刚才也看过她的朋友圈,没什么新奇玩意。

  但是这一条动态,罕见地凑齐了九宫格照片,再加上这个标题,很有挖掘的必要。一般女生搞什么周年,都是恋爱周年吧,这个女人居然有三周年了?之前岑思灵还和高荷夏吐槽过,这个女人看不出有没有男朋友,一定是绿茶来的。

  岑思灵一张张看了起来,也没什么特别,都是一些小玩意小礼物和鲜花,估计是往昔的礼物汇总。「哼,看来你男朋友对你不怎么上心嘛,要不就是没什么钱,都送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人在地上影子的合照,两个影子的手一起比了个心。这明显是官宣自己有男朋友了。那岑思灵也不能再说别人是绿茶了。

  岑思灵望着这张照片有点出神,只看影子当然看不出是谁,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当然是张沛如,那个男人的影子是谁呢?

  这张照片她觉得有点眼熟,路面的图案纹理,光照和背景,她好像在哪见过?

  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猛然跳了出来。

  她连忙划到邹明扬的朋友圈,往前翻,翻到两个月前,邹明扬的一条动态。

  那是他一个人站在C城歌剧院外的照片,岑思灵记得很清楚那天邹明扬陪自己去玩剧本杀,后来吃晚饭时收到一条消息后就匆匆走了,一晚上都没回家。第二天他发了这张照片,岑思灵还问过他,说是和朋友一起去看歌剧,然后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照片里一样的地面砖石纹理,一样的昏暗光照,还有一样特意露出的一小半的歌剧首映礼宣传照背景。毫无疑问这张照片和张沛如那张是在同一天照的,连照片的构图和取景都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审美。

  得到这个情报,岑思灵有如五雷轰顶。

  张沛如的男友是明扬哥?他们在一起都有三年了?也就是说明扬哥在去A国之前就和这个所谓的学姐在一起了。

  那么,此时此刻的七夕,他们也正在一起?

  岑思灵的心乱了,少女的心碎了。过往和明扬哥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多么可笑,她还一直坚定的认为明扬哥喜欢自己,等待他的表白,可人家早有了正牌女友,只是把自己当个傻妹妹一样骗。

  张沛如一定在背后笑话过自己。笑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瞎咋呼的小屁孩。

  张沛如和高荷夏的性质不同,这个学姐是能威胁到她的。不过现在用威胁这个词已经不准确了,人家早就得到了明扬哥。是自己这种傻白甜对她毫无威胁。

  岑思灵难过到喘不上气,就好像她也哮喘发作了。

  她有点毁灭性地立即拨通了邹明扬的电话,想要明扬哥亲口告诉自己这个残酷的真相。

  但是手机一直没人接。

  岑思灵打到公司邹明扬的秘书小柳座机,同样没人接。今天是七夕节,就算是邹明扬这样的工作狂,也会让女下属准时下班的。

  邹明扬的直属秘书柳元媛也是邹氏集团秘书天团里知名的小美女,岑思灵一度有点嫉妒这个女人,担心她天天跟在邹明扬身边两人会擦出火花来。

  打回家里,山庄管家也说邹明扬没有回家。

  岑思灵一时找不到邹明扬,未知的恐惧才更恐惧,一刀结果了有时反而痛快,现在陷入无尽的想象中,就好像是凌迟处死。

  她想象张沛如和邹明扬在浪漫的酒店里烛光晚餐,邹明扬拿出准备好的钻戒求婚,两人喝酒,跳舞,接吻,然后进行一场热烈而温柔的性爱。她现在已经大致知道男女之间是如何做爱的,能清晰地想象出两人做爱的姿势和动作还有神情和语气。每一个细节都是一把刀,在她身上割肉。

  这真是一种弥天的痛苦,岑思灵的人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沉痛的心碎,好像心被剖开一个大口子,永远也无法愈合了。这远比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处女身给了一个粗俗的陌生男子要痛苦一百倍,那只是遗憾,错愕,惊恐,而此时此刻是所有生命价值的幻灭,是整个人生意义的颠覆。

  岑思灵抱着头,蜷缩在床上,但房间里太安静,安静到让她觉得窒息。外面客厅里野猪又在看动画片了,传进来的声音她又觉得很吵闹。总之现在怎么样她都难受到极致,宁愿世界就地毁灭吧。

  岑思灵一股无名火起,迅速起身,冲出去,想让他把声音关小一点。

  朱猛迅非常意外,看着岑思灵只穿着一条火辣的小短裤和一件紧身运动背心冲出来,不禁看呆了,这小妞是真的好看,身材也是极好的。真想现在就和她来一场火辣的裸体交流。

  「岑小姐,你是饿了吗?」

  岑思灵看着朱猛迅手里的酒杯,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还有酒吗?」「酒?我这只有白酒。你想喝啤酒还是红酒还是含酒精的饮料,我明天帮你买。」「白酒最好,给我一瓶。」

  朱猛迅便拿起一瓶白酒,递给她,「这是我老家的特产老白干。比不了那些高档酒,就是够烈够劲。」岑思灵拿起酒瓶,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了。

  朱猛迅莫名其妙的,这小妞今晚是怎么了,突然发脾气了,是来大姨妈了么?

  回房里,岑思灵拧开瓶盖,就给自己倒了一纸杯,喝了一口,辣的她吐舌头,这白酒是真难喝,为什么男人还个个这么喜欢喝?

  也许就是人在清醒时太痛苦了,而酒能让人昏昏沉沉,逃避现实。这就是高浓度酒精的价值。

  岑思灵给自己灌下去一大口酒,眼泪也同时流下来,好像她的身体正处于某种液体质量守恒的状态。

  明扬哥,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女人?什么狗屁学姐!

  半杯酒下肚,思绪开始混沌起来,酒精给大脑打了麻醉,让这场凌迟不再那么生痛,所以酒虽然难喝,却有人爱喝。于是岑思灵就很快把剩下半杯也喝了。

  岑思灵本打算把这一瓶酒都喝完,却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了,也太低估这瓶高度白酒的威力,成年男性都没多少能轻松干光一整瓶的。她这种嫩妹第一次喝白酒,又是在极度伤心、空腹的状态下,迅速干下去一杯白酒,整个人很快就没有力气,昏昏沉沉的了。

  一个多小时后,朱猛迅点的牛排又到了,之前因为他见岑思灵爱吃,今天便又点了。女人就得一直投其所好,多买点她喜欢吃的,说不定那天她就让肏了,多划算。昨天一起吃了火锅,感觉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岑小姐,我又买了你爱吃的牛排和披萨,出来一起吃点吗?」刚才岑思灵出来问他要了一瓶白酒,朱猛迅并没有多想。也许她是想要用白酒消毒什么的,女人嘛,有时难免哪里有点炎症,需要酒精也很正常。

  他在门外喊了几声,房间里没有回答,以往岑思灵就算不吃,也会答应一声。

  今天是怎么了?朱猛迅心想,不会真的是喝酒把自己喝醉了吧?

  想到这里,裤裆里的肉棒猛地一抬头,难道今天就能提前再次玩到这小妞的美好娇躯?

  朱猛迅手按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居然开了。刚才岑思灵气冲冲回去竟然忘记把门反锁上。

  朱猛迅心中大喜,轻轻推开一道口子,闪身进入黑洞洞的房间。

  岑思灵的房间里完全没开灯,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闪出一点光亮。借着这点光,野猪看到一双白白的长腿横在大床上。

  他走近一点,只见岑思灵俯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周围散布着酒气。

  呵呵,这小妞真把自己灌醉了?这不要求着俺再肏她一回么。这一回一定要把她肏听话了。

  「岑小姐?岑小姐,你怎么了?」朱猛迅的问话中带着兴奋和幸灾乐祸的语调。

  野猪在床边蹲下,打开小夜灯,看着床上岑思灵雪白的长腿。

  「岑小姐,你喝醉了?岑小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岑思灵的呼吸很重,显然还处于酒醉之中。

  「小妞儿,你是故意找醉,求肏是吧,是不是小屄已经痒了?」岑思灵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

  野猪的手摸在她的小腿上,女人光滑的肌肤,柔嫩的触感,从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手从小腿后侧一路摸到膝盖弯里,「皮肤可真滑。」岑思灵穿的居家小短裤,那可真是完全不设防,里面不会再穿安全裤什么的。

  野猪双手按在她两条大腿上,像揉面一样用力揉搓几下,「在外人看来,你的腿是最棒的,笔直修长白花花的,瘦中带肉,肏起来也不硌人。」他的手伸进热裤中,按捏岑思灵两片鼓鼓的臀肉,「但只有玩过的人才知道,你这姑娘的小屄才是真正的极品,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鲜嫩水灵,还会咬人。」他的手指掠过菊门,来到司令的蜜壶缝前。指尖微微探入已经觉察到了一丝润滑。

  「你看看,你看看,俺只是摸了摸你的腿,说几句荤话,小屄就已经开始湿了,比之前那个夜晚又敏感了几分,看来你的小身体还得继续深入开发呢。放心,今晚野猪俺就免费帮你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身体习惯做爱了,奶子还能变大,人也会变得更美。女人的一切美感和肏逼都是分不开的。」野猪的中指探入少女的缝隙之中,不深不浅地探索,这是一个侦察兵,要为随之到来的大部队深入探明「敌情」。这也是一支前奏曲,为之后的大合唱暖暖场。

  「啧啧,真是顺滑柔嫩。」野猪把手抽出来,中指放在鼻下嗅嗅,「真好闻,女人发情的味道是世上最美妙的气味。」然后他把中指放入嘴里舔舔,露出忘我的神情,「小美女的屄水果然是甜的!

  一会等你醒了,叫你领教下野猪我的独门绝技。保准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俺的好。」野猪站起来,顶着充血的大鸡巴走出房间,把外面播放的日本动漫关闭掉,换成他老家县城电台几年前爱放的山炮慢摇,单曲循环。

  他走回岑思灵房间,打开床边的台灯。岑思灵依旧俯卧着一动不动,突然的光亮让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其实纯酒精而言,她并不算喝了太多,只是少女第一次喝白酒,身体还不适应,再加上本身就是在求醉逃避,所以醉的很快。

  野猪甩开拖鞋,然后脱掉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他的肌肤黄里偏黑,人过中年,常年应酬酒局,小肚子已经隆起,唯一有点不同的他的大腿肌肉格外壮硕,可能和他天天锻炼深蹲有关,也因为他早年参加过短跑训练,底子打得好。

  野猪欢跳上床,径直压在岑思灵娇躯之上,一双大手探到她身体下面,伸入衣服里,直接抄到她的两个乳房上,用力揉捏。

  「这对小奶子,这些天天天在俺面前晃啊晃的,俺早就想把它们捏扁搓圆了。」岑思灵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乳肉又被狠命把玩,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喘。

  「嗯……」

  「对嘛,舒服就叫出来,人和人是需要沟通的。你叫了,俺就知道该怎么弄你,你才会舒服呀。」野猪凸起的大肉棒在岑思灵的小翘臀上顶了再顶,肉感极好。

  「草他妈的,这么好的身材,早点让肏不就完事了,别别扭扭的,最后还不是自己喝醉了不锁门让我来肏。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明明骨子里是骚货,非得装清高,爱犯贱。」一边玩弄岑思灵的奶子,野猪的大肉棒子从下面隔着热裤,一下下顶撞少女的蜜穴。

  要害处被拿捏,岑思灵立即像是被打开旋钮的老式收音机,开始无规律哼哼起来。

  「嗯……不要……啊……嗯……」

  「不要什么不要,明明就是要,那天晚上你也说不要,最后还不是用小骚逼用力夹老子,胯骨死命撞老子,咱们是老熟人,也不是第一回了,非得玩那套虚的干嘛。高高兴兴享受就是了,做人诚实点。对吧?」朱猛迅说着,也不管岑思灵是否能听到,总之是自顾自说着,一边用黑红色的大龟头攻击少女的蜜穴,直到小热裤都泛起湿痕的印子。

  「好啦,来感觉了吧?课间操结束了,咱们把小裤裤脱了,是时候上正课了。」朱猛迅双手把岑思灵的短裤一扒拉,脱到膝盖弯处,岑思灵雪嫩的俏屁股就完全露出来。

  「咂咂,高中生就是嫩。这秀气的小屁股像是从来不用拉屎,只用来肏逼的。」朱猛迅的手掌覆盖住岑思灵的菊门,大拇指慢慢插入蜜壶口内。

  「呀……!」体内进入异物,岑思灵突然醒了,猛然仰起头,向后看去。

  她惊恐地看到自己身后有个鬼一样的赤裸男人,而自己的居家短裤已经被褪到了小腿上。

  「啊!!!」

  尖叫声立时回荡在整个房间。

  「喊什么呢,瞎咋呼!老子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放开我!你出去!」「他妈的小屄都湿成这样了,还出去,是不是进来出去再进来的那种出去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岑思灵想要挣扎起身,但她被野猪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别喊了,这里隔音很好的,门窗一关,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岑思灵是扯开喉咙,用最大力气喊叫。伴随着惊吓,酒几乎全醒,大脑越来越清楚,她发现下体有一根奇怪的东西正在进出,那是男人的一根手指。

  她知道如果不求救,马上就要被这个人强奸了。可是小女生的力气怎么能和野猪男人较量?朱猛迅一只手就能压服住岑思灵。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美屄里扣弄。

  「别碰我!啊……我会报警的!」

  「又来报警了,怎么每次都同一套说辞呢?那晚我肏了你一晚上,你也说要报警,结果还不是和我一起吃火锅?」「不一样!这次我绝对会报警!你这就是在强奸。」岑思灵的双脚向后乱蹬,可是朱猛迅一屁股坐在她腰臀之上,这样乱踢使不上力气,也几乎踢不到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俺肏定你的。几下就会舒服起来,又不是没尝过俺这大屌的滋味,意思意思装一下贞洁烈女就可以了,别演全套了。」岑思灵哭喊道,「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救命!我绝对会报警抓你的。」但朱猛迅完全掌握了主导权,不管是岑思灵求饶还是威胁报警,他都毫不在意,就算现在十级地震,他也要肏着这长腿美妞一起被活埋。

  朱猛迅压住岑思灵,一只手把自己身上仅剩的裤衩子脱了,甩到地上。

  岑思灵挣扎的更加剧烈起来。

  「不要啊,求求你,别这样。」

  「天王老子来也没用。」

  「求求你,我还没有过男朋友。我那天已经陪你睡过了,你……你找些妓女吧……我可以帮你出钱……」野猪笑了,「这说法倒新鲜,可惜妓女哪里有你漂亮?就算某些高档次的颜值不输,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纯嫩干净,当然是肏你这样的漂亮学生妹爽啦。」「……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一大笔钱,支票任你填……」「哈哈,虽没你家有钱,但俺也不缺钱,俺就喜欢肏嫩妹。别鸡巴废话了,乖乖挨肏就是。」「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还在念高中,我还小……」「说的你自己好像还是处一样。」朱猛迅说着调整身位,就要对准靶心插入。

  但岑思灵此刻是肾上腺素飙升,用尽全部气力挣扎身躯。一时之间朱猛迅倒也没办法顺利插入。

  有句话是说神仙难日打滚的屄,说是强奸时女方拼死不配合,男方还是很难得手的。男方要完全控制女方,体力消耗也会很大。所以强奸通常伴随着暴力,下狠手,打几下把女人打蒙了,打服了,打到不敢挣扎后,才能顺利插入。

  而朱猛迅是想着把岑思灵发展成长期炮友的,而且毕竟是邹家的人,把人姑娘脸揍肿了,后面不好处理。所以他不会打岑思灵。像他这样的大老板,玩女人都是连哄带骗,不会使用暴力。也就是今晚岑思灵自己喝醉了不锁门「勾引他」,才精虫上脑发展到这一步。

  野猪折腾了一番,也在呼呼喘气,「妈的,小妞子,这么烈干嘛,又不是没干过。我不信你还有体力挺一晚上!俺陪你耗。」岑思灵刚才那几下死命挣扎,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俯在床上也是喘不上气,醉酒之后本就全身软绵绵的,晚饭也没吃,这几下更是透支了体力。

  「你别弄我了,求求你了。行行好把。」

  「别他娘求了,现在俺娘来说也不好使,老子的牛子都要爆炸了,必须得出货。」岑思灵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好不好?你放过我,我可以用手帮你。」「哦?那你来试试,看看你弄的舒服么。」

  野猪在床上跪坐着,把大肉棒对着岑思灵岑思灵也爬起来,抬眼一看到朱猛迅这根冲天大肉棒,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野猪胯下这根玩意,长度先不说,粗度起码是唐明坚那根火腿肠的三倍。比燃气灶的大号电池还粗壮一圈。

  「来吧,小妹妹,让俺体验下你的手艺活。」

  岑思灵想把自己的短裤先拉上来,可是朱猛迅抬手阻止了她,「别穿,来点诚意。俺裤子都脱了,你也要赤诚相对才行。」岑思灵没法子,不敢忤逆这个煞星,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要奸自己。

  她只能少女鸭子坐,用上身的衣料尽量遮住私处。然后双手去握住野猪的粗壮大肉棒。

  这回也没什么保鲜膜,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再不乐意,心里再多恶心,也不能表露出来。

  少女的纤纤玉手上下握住野猪的大鸡巴,回忆之前帮唐明坚撸管时的经历,慢慢套弄起来。

  「嗯,不错,手很嫩,手感真好。」

  很快野猪的马眼里就涌出大量先走汁,被岑思灵的手涂抹到棒身,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岑思灵是越撸越心惊,这个人的东西怎么那么大,这么滚烫,自己真的……真的曾被这根大东西插进来,玩弄了一整晚么……她不敢再看这根玩意,把视线转向别处。

  「怎么,不看了,是怕继续看会来感觉是吧?馋俺这根宝贝的骚货可太多了,经常有浪蹄子帮老子撸着撸着,小嘴就自动吸上来了。你猜女人为什么乐意帮男人口交?」「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不会。」

  野猪笑了笑,「以后你会的。」

  他也没有强迫她帮自己口交,他玩过的女人太多了,此时的岑思灵在他眼中已经是碗里的菜,他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岑思灵帮他撸了5分钟,野猪有点不耐烦起来,「你的小手虽然嫩,但你没放感情在里面,俺这兄弟不得劲。」岑思灵也不知道怎么投入感情,只能稍稍用力,加速帮他撸。

  「行了,给你机会,可你不中啊。还是用你的小妹妹来帮俺兄弟解解乏吧。」小妹妹?岑思灵还未听懂啥意思,已经被野猪掀翻在床上,用双腿分开她的大腿,就要用大肉棒侵入。

  对方突然又开始用强把岑思灵吓得魂飞九天,她又开始死命挣扎,绝对不让那根东西插入自己。

  「别费劲了,你能比过俺的力气?俺年轻时可是田径队的,要不是怜香惜玉,刚才揍你几拳,现在第一发都射完了。」岑思灵也感到自己快没力气,马上就要挣扎不动了,她连求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千万不要插进来。」「嘿嘿,今晚肯定玩到你的,长腿小妹妹。放松一点。」「你插进来,我就咬舌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朱猛迅一愣,妈的,这小妞还真是犟,「你咬就是,今天就是奸尸,老子也会把你奸上十次。」他话虽然这么说,但身体还是慢了下来,没有强行插入了。

  不过岑思灵这边也已经打光所有底牌,她也不是真的敢咬舌头。何况对方也说了,会奸尸,这都什么可怕的词汇。

  「放过我吧,我还小……会怀孕的……」

  「哦?原来你是怕怀孕啊,不怀孕,就愿意让我肏啦?」这话岑思灵也没法接。她脑海里浮现出野猪房间包里那盒没开封的安全套。

  「求求你了,如果你非要做的话,至少……至少戴套……」「那好说,我房间就有一大盒,今晚我们能把它用完。」朱猛迅起身便要去自己房间拿安全套,下了床他忽然反应过来,「小妞子和我玩心眼是吧,我一走,你就打电话救援对吧?」岑思灵被他说破了心思,只能摇摇头,「没有……」「等着,等俺回来肏你。」朱猛迅拿起她的手机,关了她的笔记本电脑,挺着大肉屌就开门出去了。

  岑思灵听到他打开了客厅对面房间的门,深知这是逃避强奸的最后机会。少女提拉起短裤,下床,踩着软绵绵的脚步就往外面冲,哪怕穿成这样子,她也要逃离这间套房。

  来到套房大门,她想开门,却不知因为隔离的关系,正门外面也被锁着,平时送饭需要外面开锁,才能开门。

  岑思灵不知这一点,所以打不开门。这时朱猛迅已经拿着一盒套子出来了。

  岑思灵吓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被鬼迫近开始疯狂拍门,「救命啊!开开门!」可惜这一层太高档,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愿意在这里自费隔离,所以这一层没有人,时间太晚也不会有服务员经过。就如朱猛迅所说,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

  野猪走过来,一把搂住岑思灵,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

  岑思灵双手乱拍,嘴里嘶喊,双腿乱蹬,都无济于事。

  「小妞儿,你不守信用哦。」

  朱猛迅索性将她扛回他的房间,先把人甩到大床上,再把安全套和她的手机一左一右扔在她脑袋边上。

  「你已经尽力了,接下来乖乖挨肏就是了,没人会说你什么的。」朱猛迅淫笑着把手隔着衣服搭上少女的乳房,轻轻揉了几下,「打闹够了,情趣也到位了吧。」岑思灵双手抱胸,弯着腿,蜷曲着身体,像是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事到如今只有这点保护自己的能耐了。

  少女开始默默哭泣,她没力气了,宝贵的意志力也快用完了,本来就是酒醉的状态。她认命了,承认今晚真的要被这个粗鲁的男人强奸了,虽然之前已经被他玩弄过一晚上,可是毕竟自己那时没有知觉,而现在她必须要清醒着承受男人的淫弄。

  朱猛迅见她也不怎么反抗了,便坐在床上开始慢慢把玩她的长腿,从上到下,从正面到背面,直着摸,折起来摸,从小腿到翘臀,翻来覆去的抚摸,甚至舔弄。

  岑思灵都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这样痴迷自己的腿。她只觉得万分恶心。

  「哎呦,你这双腿,像艺术品一样能放博物馆里展出的。俺是百玩不厌。」「喂,你投入一点。男欢女爱,双方投入才能快乐。你别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岑思灵只是在默默流泪,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让她承受这种屈辱,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野猪早就有大量经验,知道要怎么样玩弄她,才能把这小美人攥在手心里,达到长期供自己淫乐的目的。

  这时候,岑思灵的手机响了。

  两人一起扭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面赫然写着「A明扬哥」是的,她的18岁生日还有2分钟就到了,邹明扬特意提前打电话来庆贺。

  「接啊,告诉他,我们正在床上乐呵。」

  岑思灵犹豫了,告诉明扬哥自己要被男人强奸了吗?

  她不敢接,可是不接,明扬哥会着急,会一直打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肯定会等他的电话的。

  「你接吧,我保证不说话。」

  「那你别弄我……」

  「没问题,俺保证在你接电话时不肏你小屄。」岑思灵将信将疑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

  「灵灵你睡着了?我刚刚有点事,没看到你的来电。别生哥的气啊。」「没有……」「呵呵,没有就好。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年有点特殊,往年是哥哥不在你身边,这回是你在外面了。」岑思灵此刻没有心情说这些,她的心里太乱了,有太多事要说,「明扬哥……」「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电话那边邹明扬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选那个老女人!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灵灵,不要激动,冷静下来,听哥哥说。」邹明扬开始在电话里讲述他和学姐张沛如的往事。

  在岑思灵与邹明扬掰扯时,野猪当然也不会闲着,光听他们劈情操。他细细玩弄岑思灵的长腿,慢慢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然后用舌头从短裤周围开始慢慢舔弄。

  一开始岑思灵还不以为然,只求他的那根超级大恶魔离自己的私处越远越好,用嘴舔就舔吧。可是舔着舔着她才发觉不对劲了。

  野猪用嘴把她的短裤叼住往下拉,岑思灵忙用手去阻拦,野猪用一只手挡住,还分出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去捏玩她的奶子。

  因为她一只手要拿着电话,便完全没办法抵抗,也不敢出声让明扬哥发觉异样,很快短裤又被扯到了大腿上。

  野猪把脸贴在少女的溪谷地,两只手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

  岑思灵的手想去推他的头,可是哪里推得动。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在她的私密处,她预感到事情不妙。可是当野猪的舌头真正伸进少女湿滑的小屄口时,她才知道这不是不妙,而是世界毁灭的一刹那。

  「啊!」

  「灵灵,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房间里有只虫子,叮了我一口。嗯……」野猪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条滑进溪谷的水蛇,四处游荡。它所触碰到的肌理,都会阵阵收缩。野猪熟门熟路,很快就用舌头挑开少女的阴唇,找到阴核所在,慢慢地,柔软地不停逗弄。

  岑思灵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强烈的刺激方式,她被舌头伸进来舔弄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都瞬间融化了,大脑变成了一片豆花,在那里飘飘荡荡,不知去往何方。她左手去推野猪的脑袋,但手上已经完全没有一丝劲道,软的像一根棉花棒,仅仅是能扶在他的头顶。

  「嗯……不要……」

  「灵灵,什么不要?」

  「别……我不要……」

  邹明扬还以为她在生气自己和张沛如的事,不承认张是自己的女朋友,开始语无伦次了。

  「灵灵,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说吧。」「嗯……嗯……好……」邹明扬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妹妹伤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是兄妹,注定不会有爱情的。长痛不如短痛。

  「灵灵,开心点,等你回来。哥哥最宝贝你了,生日快乐噢。哥先挂了。」「明扬哥!」极度混乱中岑思灵还想说些什么,不想他挂断电话。

  有个女人的声音依稀在电话里说道,「奇怪,她知道了?可能是看了我的朋友圈猜的。」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划过12点,岑思灵的18岁生日正式到来了。

  她只觉得心好累,累到有片刻懒得再挣扎了——反正明扬哥都有女朋友了,他都有别的女人了。

  28、司令与野猪

  电话挂断,朱猛迅才开始说话。邹明扬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也知道了岑思灵为什么今晚要喝酒。

  「原来今天是你18岁生日啊,可惜心上人却在陪着别的女人……这种感觉的确不好受……俺要是18岁遇上这种事,俺也要喝酒买醉。」他呼噜呼噜狂舔岑思灵的嫩屄,间歇着说几句话。

  「不过好在你遇到了俺,今晚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18岁生日……让你忘记别的男人,只记得俺的好。」他的舌头先是顺着细长的屄缝舔,然后再舌尖刺入穴口,到处探索转动,寻找每一处的凹凸,试图了解美少女的内在构造。

  很快就找到敏感小颗粒,便开始疯狂攻击,先是用舌尖一秒三下地快速点击挑弄,然后再用嘴唇大力吸允。这一套循环下来,舔的岑思灵根本不受控制地屄水外流,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全身进入瘫痪状态。

  她想要挣扎,双手去推野猪,但是身体被野猪的两只手牢牢锁住,对方一颗脑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蜜壶,专心致志地舔,心无旁鹭地舔,仿佛要舔到天荒地老,舔到宇宙大爆炸。

  野猪这套舔屄技法称得上是C城一绝,有理由怀疑是灵脉级的性技能。他舔过的女人无不直接瘫软,乖乖等着他来肏。 没有一个例外。因为他这副尊容和身材,正常女人不会喜欢。他玩女人通常都是先靠钱打点开路,不过一旦骗上床之后,却有不少还想再被他肏。 自愿做他情人的女人比例还真不低,不低于5成,就是因为他面对钟意的女人,上手就是这套舔屄大法,一阵狂舔弄的她们不能自已,情欲大开,然后再被他超出常人体格的一通野猪式猛肏,彻底满足,最后像一滩泥巴一样松散舒软,被塑成他想要的形状。

  野猪的这根舌头很奇怪,正常人舌头也就6,7厘米,而野猪的舌头超过10厘米,完全伸出来甚为恐怖,像一条水蛭。不光长且异常灵活,他能做出莲花舌,叠起来一层层扫弄屄穴,极有层次感。还能卷成吸管形状,直接从嫩屄里吸出屄水来,如果以这个形态直接吸G点,更是能吸到女人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屡试不爽。

  不知是不是基因突变,还是用进废退,他的舌肌格外发达有力,如果舌头绷直了伸入,恐怕比某位「唐姓男子」阳物直接插入还要强力。

  这是野猪的独门专属技能,【猪舌口技】。女人只要被他舔弄超过5分钟,长期情人率高达50%。野猪这套先舔后肏的流程,对付女人是杀手锏,也是他肏女人的自信根源。所以他才敢不顾陆文轩的屡次劝阻,明干岑思灵,就是有信心肏服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因为他这种野蛮但非常尽兴的做爱一般男人给不了女人,而女人从骨子里就喜欢被狂肏猛干。所以即便长得丑,长得矮,说话粗鲁,野猪情人的平均质量却异常高,几乎不输给陆文轩这样的情场高手。

  「嗯……啊……不要舔了……啊!别吸啊……啊哈……」猪拱白菜一般的场景。这个皮肤黄黑,身形如同油桶的男人,把脑袋拱在少女的双腿之间,孜孜不倦地蠕动着。他此时也不触摸别的部位,只用嘴和舌头不停攻击少女的薄弱要害。

  岑思灵被他无间断的舔舐和吸允弄得双目泛白,香舌微吐,一对小脚掌直直立起,却无处安放。

  「嗯,嗯……求求你……别舔了,嗯……我要变得奇怪了……」「不舔俺就直接肏,想被舔还是想被肏,你选一个。」「我……嗯哈……嗯啊……我……我不要……」多年经验让朱猛迅知道时机还未到,便将她身子抱起,将她坐放在床头架上,用手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后背抵住墙壁。

  朱猛迅身子下缩,蹲在床上,将少女的一双长腿夹住自己的身体,将头凑近少女的阴部,继续舔。

  岑思灵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痴迷舔舐,像一只贪婪的猫不停地舔舐自己的「伤口」,而这条伤口里面正变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像是一种湿漉漉却要结疤的状态。

  她尝试去推野猪的头,知道没用的,只是形式上表现一下自己的抗拒。她没力气了,不光是因为喝了酒和刚才剧烈反抗消耗了大量体力,而是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做爱的准备,身体彻底软了。

  朱猛迅也感知到少女的抵抗已经形同虚设,自己镇压她的双手可以腾出来了。

  他的两只手便向上摸索,从岑思灵的短衣里伸入,两只手分别抓住岑思灵的一对恰到好处的雪乳,大力捏揉。如果岑思灵的奶子是隆的,恐怕这种力道能把里面的填充物捏爆。

  而这恰好迎合了岑思灵性亢奋时的体感需求,感觉来时她就是渴望有人能用力揉自己的奶子。

  「呀……轻一点……嗯……」

  野猪才不管她轻点重点,自己怎么爽怎么摸,继续蛮横地侵略岑思灵的全身。

  他的双手掌管了岑思灵乳房,舌头已经攻占了G点周围许久,岑思灵的「身体政权」已经名存实亡,被野猪舔弄小屄足足十分钟。说出来自己也不信,少女18岁最开始的十分钟,是在被人舔屄中度过的,这种致命的眩晕感,让她这个司令已经准备投降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腿垫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自助用力夹住野猪的身体,脚尖绷直。她的双手看似还在推他的脑袋,实则推的方向已经大幅度改变,变为向内推按了。

  这些身体状况,朱猛迅尽在掌握,他对自己舔技有十足的信心,开干前再怎么不情愿的女人,被他一舔上,不需要多久便会从「绝对不要被肏」变为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让女人甘心做一条水草,去迎接大肉棒的咆哮。

  而他今天舔弄岑思灵,更是创纪录的超过十分钟的长舔。

  平时有说舔狗,那他可称得上是舔猪了。舔狗舔美女的本质是希望能睡上她们,而他舔猪舔女人,是为了肏她们时更舒服,让她们更配合。

  突然野猪的深入的舌头感到一阵压迫,感觉到少女的内壁正在快速收缩,他知道小美女要被舔高潮了。

  「嗯……嗯……别……有什么要来了……快……快停下啊……啊!」野猪刚把舌头撤出来,岑思灵的小屄里就射出一股白色液体,完全喷在他的脸上。

  野猪得意地奸笑着,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随抹抹脸,还陶醉似的闻了闻。

  「小美妞,被舔舒服了吧?喷我一脸,说,现在想不想被俺肏了?」……意料之中的沉默。

  岑思灵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喘气,并没有回答。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清醒着到达了高潮,这种滋味难以言说。

  朱猛迅向后一坐,没有他的压制,岑思灵的身体就慢慢从墙壁上滑落,无力地靠在床头,两腿分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不说话?是在感受这余韵是吧,不是俺吹,你之前的男人怕是给不了你这么爽。今天你只要被俺清清楚楚肏一次,包管下回还想着俺。」自己之前哪有过男人?岑思灵听到这话,只觉得委屈极了。

  「好了,老子的鸡巴已经翘起来老半天,咱们该办正事了。」野猪拖拉岑思灵的双脚,让她躺平到床上,「你瞧瞧,牛奶皮肤都在发红发烫了,身体已经想挨肏啦。」岑思灵只剩下微弱的抵抗,但她还是说道,「强奸,哈啊……这是强奸……我一定会报警的。」「报报报,随你报!咱这都是肏了第二个晚上,你我在酒店住了一周,还在他妈的强奸呢。你忘了是谁的小屄刚喷我一脸,谁强奸谁啊。」他有点生气了,给她口交了十多分钟,这小妞居然还不服。

  野猪把她两腿拉起来,把她的身体拖近一点,挺立的大肉棒已经在肉壶入口附近逡巡。

  龟头每浅浅地擦顶一下,岑思灵就会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喘。

  「嗯啊……不要……我会告诉明扬哥的……」

  野猪也忍不住了,少女的蜜壶已经完全开启,邀请它进去做客,只要他想,随时都能一插到底,并在里面做个钉子户。

  不过他脑子里还是记着陆文轩那晚上的最终警告,千万别让她怀孕。邹家真不是吃素的。隔离期间避孕药不好弄。

  「小妞,你如果乖乖听话,配合一点。俺可以带套。如果你再BB些有的没的,老子就直接生插了你,你看你怀上小宝宝,你的明扬哥会不会接老子的盘。」「我……我绝对不要怀孕啊!」「那你就是同意了咯?」

  岑思灵又沉默了,至少让对方戴套,反正……反正那晚已经被这个人玩过了,而且,而且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也并不难受,反而还很……很奇怪。对待这种高潮的感觉,她暂时只能用奇怪这个词。

  朱猛迅见她不搭话,哼了一声,拿起那盒大号彩虹安全套拆开,拉出一排,扯开一个粉色的套子。

  他一边给自己戴套,一边说道,「学着点,下回得你给我戴,我才戴。」戴上套,比划了下,「不错,粉色套套肏粉嫩少女,般配!」这一回,野猪没再多话,岑思灵也认命般的不再挣扎。

  野猪托起她的两腿长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对准位置,便直接往那水灵灵的极嫩处插了进去。

  「嗯啊!」

  「得劲,呼啊……你的小屄真是极好的。比你的长腿还好。」野猪深吸一口气,脸上爽到都有点绷不住了。

  鉴于岑思灵刚刚高潮了一次,所以野猪也不急于直接猛插,只是慢慢地挺弄肉棒,感受少女层叠柔软的蜜壶内壁。

  而岑思灵的反应比他要大得多,喘息声直接大了三两倍。她每被顶入一次,便会发出一记魅人的娇喘,像是给男人的助威声。

  她的蜜壶中早就湿得不像话,野猪的肉棒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些爱液。

  渐渐淫水越积越多,两人交合处的接触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野猪听得笑了出来,「妈的,旱了三年的熟妇都没你这么湿,你说你挣扎个什么劲,早就想被俺肏进来了,还非得装他妈淑女。女人真是口不对心。」岑思灵是接不了话,她一被野猪这根「大号电池」插入,全身就像是系统中病毒一样彻底瘫痪,只剩下语音警报在嗯、嗯、嗯地无序乱叫。

  野猪插了几十下,很快有了感觉,将少女的长腿拉抬起来,膝盖弯挂住,扛在肩上。上次他就喜欢这样肏她。

  「操,发觉你的小屄会咬人,老子不想戴套了。生插肯定爽到极点。」「别……嗯、嗯、嗯……别啊。」「那你还一直吸老子,小骚货,你的小屄天生就是榨干男人的神器。接受自己的命运吧。长得美就是天天被插的命。」野猪扛着岑思灵的长腿,两只手一会托起她的乳房,一会摸摸她的平滑小腹,同时欣赏少女原本清丽绝美容颜开始沾染红晕,神情逐渐放荡起来。

  「不想老子把套子摘了,就自己把衣服脱掉。」岑思灵本想拒绝一下,可脑子似乎已经不好使了,最终还是听话,自己乖乖把运动短衫向上脱去。这样她就是全身不着一缕地被男人奸淫着。如果室内有摄像头,到时取证,光是这个自主脱衣的动作就无法定性为强奸了。

  「嘿嘿,你的小奶子,俺也越看越喜欢。」

  野猪俯下身子,用嘴去吸她的乳头,岑思灵的身躯柔韧性极好,双腿就这么被带下来,身体很轻松就被折叠起来肏干。

  「操。真软!」

  野猪这话也是一语双关,既说夸赞她的身体柔软,也是在说她的乳房如同牛奶果冻一样Q弹。

  兴致来了,他用一只大手把两只乳房聚拢,贪婪地将两个娇嫩乳头同时塞到自己嘴里,一起大力吸允。同时底下肉棒也一秒不愿停,真的太好肏了。

  「别啊……别这样、吸……嗯啊……轻点儿啊……」少女的语气和她的身体一样渐渐被肏软,儿化音都出来了。

  自己真的正在和这个男人性交了,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明确,还很神奇。

  男人那根粗大的阳物竟然真能在自己下面自如进出。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每一下的感受都那样奇妙,岑思灵觉得此刻自己的大脑是迷醉的,懈怠的,但是两人交合处的感官却是清楚明白,好像有另一个兴奋的大脑在接受这些淫荡的信息。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很充实很完满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入夜了关灯躲进四面都被压住的小被子里,会萌发一种满满的安全感。岑思灵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正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强奸,却会产生这种奇异的类比联想。

  男人正不紧不慢地占有自己的小穴,他的两只大手在揉捏自己全身各处,自己的全身都被他摸遍了,那些地方不仅明扬哥从来没有看过摸过,有些地方甚至自己都不会经常触摸到,却被这个男人百无禁忌地胡乱玩弄着。

  「明扬哥,灵灵彻底脏了……」

  美好的未来愿景像泡泡样一个个在空气中破碎,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慢慢沉入深不见底的泥潭。

  岑思灵把手遮在脸上,抹去要流出来的眼泪,同时遮住自己的脸,她不想看见正在卖力肏弄自己的粗鲁男人,也不想男人看见自己悲伤的脸。而这时野猪略微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这稍稍变速就能把少女立即从短暂的伤春悲秋中拉回现实。

  「啊……啊……你……」

  「我什么我。」

  「求求你慢一点啊……」

  「这就叫快啦?一会冲刺起来,你不得起飞?你以后肯定会求俺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女人都这样,俺见多了。」说着野猪就像做示范一样,准备再次提速。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按拉岑思灵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W型分开,然后对准中间的花蕊娇嫩处,一阵狂肏。 「试试这招如何?俺的高速无氧幻影抽插!」野猪应该是看动画的缘故,这把年纪了还有点中二。

  野猪的大鸡巴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整根进整根出,插就插到底,抽也抽出的干脆。

  啪啪啪……野猪肥肥的啤酒肚压在少女的耻骨上面,还有两人交合部的撞击声,连续发出声响。

  岑思灵小穴里面立马给出反馈,更用力地夹紧进出的肉棒,她一点也不想回应这个男人的野蛮动作,可是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会发出什么声音,完全取决于野猪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喘连绵清亮,而野猪这样一番高速运动,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其声低沉,不负其名,有如猪叫。

  房间里,两人的春情之声此起彼伏,身体之间的撞击声,加上床垫的吱呀伴奏,渐渐谱成同一首名为性爱的乐曲。

  足足3分钟,野猪才将中二幻影猛肏模式又变回温柔抒情地肏,让自己缓一缓。第一次和少女清醒地做爱,他还不想那么快射。

  尽管如此,野猪的这段3分钟无休息如同乐手solo式的猛肏算是给岑思灵开了眼界。在她过去的认知里,男人(唐明坚)是5分钟内就会结束的物种。

  可是爬在自己身上疯狂索取的这个男人已经明显超过5分钟了,而且他……他的东西不仅要粗大许多,更是威猛了许多。怎么会差别那么大?

  野猪又放慢抽插速度,节奏完全由他掌控,岑思灵这样的性爱新手遇上野猪这样玩女人的老祖宗,只能彻底被动承受。一张娇俏小脸已经无法做出往日正常的表情,开始失神。

  「怎么样,刚才爽吧?是不是服了?」

  岑思灵怕他再来一次刚才那种冲撞式野蛮做爱,只得回答,「……服了。」「哼,小机灵鬼,挺贼啊。可惜女人服不服,老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丫还没服。不急,咱们有一整晚。慢慢玩。一定会肏到你服为止的。」朱猛迅嘿嘿笑着。

  岑思灵听了简直崩溃,为什么又是一整晚?唐明坚不是一天射一次就不行了吗?真有男人能干一整晚?

  岑思灵绝望地闭上眼睛。

  野猪开始推土机式的挺肏,用胯骨顶着岑思灵的臀肉,一寸寸地拱顶推进,慢慢把岑思灵肏歪到了床边。她的脑袋很快就移出床外,头发散开,垂落下去。

  野猪是故意把她拱出床去。她的脑袋一腾空,自然不舒服,野猪便伸手托住她的脑袋。

  其实看着她春情无限的俏脸,早就想舌吻这嫩妞了,只是怕她不愿意,所以用这招找找机会,以前也是屡试不爽的招数。野猪在床上这种小心机特别多,都是积年累月肏出来的。

  这下自然而然地托住头,就能顺理成章地探下头去,想要吸一吸她的丁香小舌。

  不料岑思灵猛然避过脸去,不让他亲到自己嘴上。

  「嘿!臭妞子,都到这份上了还搁那装呢?」

  野猪用手把她的脸拨回来,就要强吻,而岑思灵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死活不妥协。

  她不知为何认了死理,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和这个男人接吻。他嘴里散发出一股熏人的口臭,熏得她阵阵反胃。

  「操,你不会以为那晚咱们没亲过吧,那晚你热情似火,主动舔老子的舌头,自己吸得可投入了。」岑思灵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酸楚,自己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给明扬哥留下。

  但那天是喝醉了,今天只要她还有意识,就不会接吻,那是她最后的自尊。

  野猪扳开她的手,她的脸就左右转动,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嘴,嘴唇死死抿着,就算用手指拨开嘴唇,牙关也死死咬住,拼了命不让他的猪舌头伸进来。

  「哼!」

  野猪冷哼了一声,决定暂时放弃攻占她的小嘴。

  夜还长,美妞带点脾气和傲气,肏起来更带劲,更有情趣。

  「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赢吧?」

  野猪说着挺动肉棒,用力往里肏了几下。

  几下就把岑思灵的注意力调动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蜜壶里还插着那根大家伙被不间断抽送着,自己都渐渐习惯了。

  野猪把岑思灵的上身抱回床上躺正躺舒坦了。然后一边挺肏,一边俯身去从她肋骨开始往上舔,一直舔到奶子。左边一路舔完,再舔右边的一路。舔到她整个上半身都是他的臭口水。

  「不让俺吸舌头,俺就吸奶子呗,反正你身上都是宝。俺不急的。」不得不说这男人的长舌头就是异常会舔,被他边肏边舔弄身体,尤其是乳头是岑思灵的超敏感部位,她的大脑又变得逐渐空白起来,只觉得小腹下慢慢发热,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嗯……嗯、别舔了……嗯呀……嗯哈……」

  「说,不让俺亲嘴,是不是就想让俺舔你的小屄?」野猪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因为之前就有女人不让亲嘴,只想被他舔屄,差点把他气死。

  岑思灵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一般,说话像是临终遗言,「停……停……让我休息一下……要不行……嗯哈……」野猪一看这骚花模样,就知道少女又快要高潮了。自然不会放弃这种获取欢心的机会。

  每让女人高潮一次,女人就会多爱一分。他坚信这个性爱原理。他记得哪位民国女作家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就是阴道。

  他扭了扭屁股,上半身端直,然后突然开始发力起来,野猪号打桩机毫无预兆地重新发动了。

  「啊、啊、啊……停、啊、啊、啊……让你慢……一点、啊、啊、啊……」岑思灵这个濒危病人,回光返照一样,随着野猪的加速声调也拔高了。

  野猪如入无人之境,两只糙手扶住岑思灵细腰两侧,固定住少女身躯,一根无敌鸡巴在层层宝蛤秘肉之中狂野不羁地输出。

  「我服了……啊、真服了……啊、慢一点,啊、饶了我……啊……」天真的少女还以为这一次和刚才一样,只要自己服下软,就能缓和男人的冲刺。男人要的只是一种征服感。没想到这次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快,越肏越深。

  因为野猪也渐渐进入状态,被层叠嫩肉包裹的鸡巴开始变燥热起来,他也慢不下来了。岑思灵错了,这一回男人不光要征服感,更要最原始的快感。

  被岑思灵的极乐之壶夹住猛吸,就算是野猪这种级别的男人,此刻也无法游刃有余了。

  「操你妈的,你的小骚屄真是够有味!」

  这句话过后,野猪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肏弄起来,他也要动真格的了。

  两人的性具之间只隔了一层超薄的套套,无缝隙地进行着超热烈的交流。

  肉棒刺入肉壶,肉壶包裹肉棒,两人的淫水都开始极快速分泌,隔着套套润滑着彼此。他们之间不再说话,野猪停止调戏,岑思灵也忘了求饶,两人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的喘息之声。

  噗嗤噗嗤的连绵水声,吱呀吱呀的密集床声,为两人的这场激烈交媾作为注脚。

  一百抽……两百抽……三百……

  当高速抽插来到三百下之后时,岑思灵嘴里终于变了音调,重新开始有了语句。

  「咿呀……咿呀……来了……来了……我完了……要坏掉了啊……」少女被压住的双脚掌紧紧绷直,一双长腿向内弯卷,小腹用力抵住野猪的啤酒肚,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从私密处如同海浪席卷而来,通过脊髓神经,直刺大脑。

  这比刚才野猪用舌头带给她的高潮更要威猛百倍,浓郁百倍。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爱后的猛烈高潮,属实让她彻底醉了,做爱也会让人醉的。仿佛男人的那根东西不是在捅自己的下面,而是在脑子里搅拌,把自己脑子搅拌成一筒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啊、啊、啊哈……」

  而与此同时,野猪不断插入的大肉棒也发出了高频小幅的颤动,他知道自己要射了,进而动用全部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最后十下……最后五下……最后三下!!!!

  「唔、唔、唔……射了!」

  野猪的肉棒插入岑思灵小穴深处大量大量地喷射出精液,要不是有安全套兜住,一定会射满少女的蜜壶。

  野猪趴倒在岑思灵身上,大口喘息。少女这一刻也没有排斥他,自顾自颤抖着,被他肥胖的肚子死死压住,也没有去推他。女人从基因上就不会讨厌能带给自己强烈高潮的男人。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爱插入带来的大高潮,就像一个天天吃白馒头的人第一次尝到了巧克力的滋味,大脑必然是懵逼的。

  「操,射得真他妈爽。宝贝妞,爱死你了。果然还是要干清醒的女人!」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一起喘气。过了好一会,岑思灵才回过神来,去推压住自己的男人。

  「你起开啊,拔出去呀……你压死我了!」

  在她的意识里,射过一次,就应该结束了。刚才他说要做一个晚上什么的,多半是吹牛。

  「妞儿,你就说俺干得你爽不爽?你的小穴喷得很凶噢。你肯定爽死了吧?」岑思灵不回答,只是用手去无助地推他胸膛。

  野猪把肉棒从肉壶里抽出来,「噗—— !」两个紧紧贴合的密闭肉器分开产生的空气压力,让岑思灵十分尴尬。自己的那里与这个男人的粗大器物竟然贴连的那么紧密?

  野猪把射满的套子拔掉,颇为满意地看了一眼射出量,然后打了个死结,在岑思灵脸上晃了一下,「瞧,射给你那么多子孙根。可惜浪费在套子里了,下会让俺射进去,给俺生个大胖儿子怎么样?」野猪故意调笑,把用过的套子丢到床下。

  这一次激烈的性交,岑思灵也确定了野猪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就是男人射精后的味道,是荷尔蒙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

  「来吧,热身结束,这一发保你更爽。」

  岑思灵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大肉棒居然还是昂首挺立,没有半点折了威风。

  「你……你怎么……」

  「呵呵,遇到俺这种金枪不倒的男人,知道了性福了吧」「不要啊,你怎么还可以……」「老子最高记录曾经3小时内连射6发,遇到你这种极品长腿嫩妞,小屄又紧又会吸人,看今晚能不能破纪录。今晚感觉大勇,状态正猛。」「求求你放过我吧……」连射6次……什么鬼啊。这还是人吗,为什么和唐明坚完全不一样?

  「呵呵,说了要肏服你。当老子说笑呢。」

  「那你……重新带套啊……」岑思灵看着男人的那根东西蠢蠢欲动,要卷土重来,花容失色。

  「又要老子带套?那你给老子什么好处?刚才想亲你都不肯。」岑思灵闻言又吓得用手捂住嘴。

  「你已经毁掉了我,你已经得逞了,放过我吧……叔叔。」「叔叔?我操,你别扫兴啊。」虽然年纪上这么叫完全合适,朱猛迅的儿子比岑思灵才小几岁,但是在床上朱猛迅可不爱听女人叫这个称谓,除非叫爸爸。

  「这样吧,你叫声好听的,俺就带套肏你。不然这回就裸屌生插内射你了哦。」野猪扳正她的双腿,作势就要重新插入。

  「好叔叔,好叔叔!」

  「还叔叔呢!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叫明扬哥吗,叫俺野猪哥。快点!」「……野猪哥。」「这还差不多。」野猪满意地又拆开一个蓝色套套,悠哉悠哉地给自己的肉棒套上。

  他把狰狞的大杀器抵住少女穴口,磨了磨,「你这个宝贝穴,真是让男人舍不得出来,急不可耐再要进去。」「休息……休息一下吧……厄啊!」

  岑思灵的话还没说完,野猪已经果断把大肉棒重新刺了进去。

  有了前一炮的试炼,岑思灵的性唤起还没结束,所以小穴内的温度和湿度都正好适宜抽插,不需要做什么前戏。

  野猪一进去就开始快速抽插,嘴上也不闲着,「真是越来越好插了,小妮子,你也知道自己每一秒都在变骚了吧。放下牌坊,别装了,尽情享受性爱吧。」岑思灵哀怨着无法回嘴,她并不这么想,她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只是身体不由自己控制,那里在源源不断地出爱汁,配合着那个男人不停插入拔出淫弄自己。

  野猪那可太生猛了,这一回开始就是猛插,一通抱身蛤蟆式猛肏,肏得岑思灵开始出汗,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你慢一点啊……厄啊……厄啊……」

  「忘了怎么称呼我了?」

  「厄啊……厄……野猪哥……慢一点……厄……」「慢不了!」野猪粗暴地回绝,反而还加快了速度。

  他把岑思灵的身体侧翻,抬起她一条腿,侧着身子突入她。

  「这个姿势喜欢吗,从后入都能深一点。」

  岑思灵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像小狗撒尿一样抬着一条腿,她想说不喜欢,可是又觉得确实被插入的更深了,感觉更加奇怪了。只能生生收口,就算是被强迫着做爱,她也不想说违心的话——人就是那么容易欺骗自己,美化自己。

  「不回答?那我知道了,你喜欢这个姿势是吧。嘻嘻,了解!」两人在床上都侧过身体,野猪在少女侧后方急速摆动腰臀,两人结合部的那根肉棒几乎看不见可,只在他偶尔全根抽出时会露出黝黑的棒身。

  一只手抬腿,野猪的另一只手按住岑思灵的小腹,固定身位,方便高速抽插,只在空闲时上摸,揉弄岑思灵饱满的乳肉和翘立的乳头。

  而岑思灵的两条长腿一上一下,像是一对钳子夹住了野猪粗壮的双腿,她也在无意识中反向固定了身位,方便男人快速奸淫自己。如果她能意识到这一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

  可见在性快感面前,人往往都是这样浅薄又直白。

  高速抽插没一会儿,岑思灵的叫声又逐渐高亢起来。

  「啊、啊、慢一点,野猪哥,缓一缓……又要来了啊……啊……」「操,又要高潮了?你还真会享受呢。」肏到动情处,野猪鼻腔里发出哼哼的类似猪叫声,配合少女春意无限的叫床声,真是一种奇异的感官搭配。若有人能亲眼目睹床上这一幕:雪白无垢的长腿美少女被一个矮胖粗鲁的黑黄中年男人疯狂输出,被肏到花枝乱颤,意识模糊,一定会很震惊这猪嚼牡丹的反差感。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坏掉了……嗯啊……啊……!」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岑思灵四肢绵软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继续被身上的男人不停即插即拔。她已经不会思考了。人的大脑是无法同时处理羞辱和性高潮带来的愉悦,只能选择接受刺激性更强的一面,那就是愉悦,畅爽的感觉。

  而野猪只是把她放平,继续低头专注地抽插,他还没射呢。

  岑思灵的高潮间隙越来越短。

  又不间断猛肏了5分钟后,岑思灵今晚的第四次高潮和野猪的大股射精同时到来了。

  房间里一段宇宙大爆炸的沉寂过后。

  看见野猪晃了晃第二发装满精液的套套后。少女又求饶了。

  「……可以……可以结束了吧,野猪哥,我渴了。」岑思灵的湿发黏连在面部,女孩这虚脱又满足的表情神态,有点阅历的人一眼便知刚经历过一场赤膊大战。

  身体这样流汗,当然会渴了。

  「我去拿水。别打歪主意哦。」

  野猪去外面冰箱拿了两瓶矿泉水进来,还有一块芝士蛋糕。他知道小妮子还没吃晚饭,要玩一晚上呢,得给她补充点能量。这次岑思灵还是一动不动瘫软在床上,没有想逃的意思了。

  他打开水,自己咕嘟喝了两大口,喂岑思灵喝了两口,然后再把蛋糕给她吃了。

  「来,生日可不能不吃一块蛋糕。」

  岑思灵早就饿极了,三两口就把蛋糕吃下去。

  「好,补充了水分和营养,咱们接着干咯!」

  「你、你……」岑思灵低头去看,双眼疲倦地眨了眨,野猪那根大东西依旧还「人生若只如初见」般雄壮威猛。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即晕过去,不要再清醒着被这个男人奸淫了。

  现在她是真的相信这个男人能不间断不休息地连射6次,能肏自己一整晚了。

  这就是野猪最核心的专属技能,借用他儿子爱看的岛国动画里的技能名称命名为【猪突猛进】。

  野猪肏逼,可以无贤者时间,无不应期,能持续勃起,持续射精。只要女方给他的性诱惑足够,他就能一直肏下去,脱离人类常理,如同牲口一般肏逼。

  朱猛迅就是淫欲老祖所说的【野兽级】男人,比起天神级的男人,野兽男人虽然各方面综合水准是远不如,但若只论在性爱上的蛮横强势,恐怕还略胜三分。

  当然了,这种床上的强横粗野是必要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点屌上的能耐怎么能肏服一个个水灵灵的灵脉美女?

  大自然的相生相克,自有其精妙之处。

  野猪重新戴上一个大红色套套,挺着胯下的红色巨炮,走向床上的姑娘,「嘿嘿,小美妞儿,今晚的目标就在你身上凑齐一套彩虹色套套吧。」***凌晨四点,C城市中心某高档公寓内,邹明扬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看了看身边床上女友张沛如熟睡的俏脸,微笑着轻轻捋了捋她的头发。这位学姐虽然在外面很有女强人的气场,但私底下也有不少小女人味,尤其是在床上时。

  他悄悄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水。有时在公司加班太晚,他经常来女友的这套公寓过夜。

  昨天是传统情人节七夕,他也是和张沛如一起过的,两人几小时前还进行了一场情侣间温柔的性爱交流。

  「灵灵不知道今晚睡的好吗?」邹明扬依旧担心着妹妹。刚才电话里感觉她情绪不太稳定。

  他无法责怪张沛如,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故意放出照片,应该是司令自己从朋友圈里发现了蛛丝马迹。况且就算张沛如真的在情人节放出一张两人的合照,那也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女友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吗。自己和张沛如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早晚要让灵灵知道的。

  邹明扬拿着水杯来到窗前,黑夜里的这座沉睡的大都市时常让人感到有一丝无情与恐惧。

  人是社会的动物,从原始社会起就需要协同作战,才能战胜强大的野生动物,携手站到自然界的顶端。所以从基因上任何人都渴望着交流,渴望稳定和睦的人际关系,那样才有安全感。

  即便是邹明扬这样的高智商人精,背后有着大家族做后盾,性格上有疏离感,能享受孤独,也逃不出人类在社会属性中的桎梏。

  更不用说岑思灵、高荷夏、张沛如这些弱女子了,她们都是异常美丽,心地纯良的好姑娘,但在当前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之下,她们还是需要依托于男人,才能找到人生的幸福。张沛如就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好男友,所以很幸福。

  而高荷夏则是一个最好的反例,就算嫁入豪门,一旦丈夫不在了,她的生活便是生不如死。

  是要给灵灵物色一个好男人了。邹明扬如此盘算着。

  他久久凝视星空,夜空中一颗闪亮的星,变幻着诡谲的色泽,闪烁出千百光年以外的光。

  ***

  从地上散落五颜六色的套套角度望出去,落地窗外是一片暗蓝的星空。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地上用过的套套数量之多,早已经凑满了七彩虹的颜色。

  又刚结束了一次戴套爆射,床上的少女瘫软着娇躯在那兀自喘息。

  野猪摘掉套子,打个结丢下床去,满地是一团团他的子孙。但他的兴致还是丝毫不减,一大盒套子竟然就快用完了。

  「你的小屄,戴着套都知道触感不一般,让俺无套玩一次吧,大不了俺保证不射在里面。不戴套爽多了,真的不骗你。」「不行……呼、呼哈……」

  「那小嘴可以让俺亲亲了吧,边肏边亲才是完整的做爱呢。」「不行……接吻不行……」「啧,那你帮俺用小嘴吹一下!」野猪有点烦躁了。从12点玩到4点,这小妞儿明明身体已经软贴了,嘴上还在硬。

  「呼哈…吹?…不行……呼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还不明白在床上,是谁说了算呐。」岑思灵手背搁在额头,脸朝向窗子的一侧,香汗淋漓,身上的汗流出来,干了,再流出,再干。两人足足干了4小时,几乎一分钟都没停,矿泉水喝了两大瓶。

  「野猪哥……让我睡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俺还在兴致勃勃呢。除非你答应,睡醒了还给俺肏,那今晚再肏最后一次,咱就睡觉。」岑思灵无力地闭上眼睛,她连话都说不动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怎么,装死啊?那俺可就不需要你允许,想怎么玩怎么玩咯。」岑思灵无奈又睁开眼睛,「一定得戴套……」「妈的,你的要求那么多老子都答应了。俺的要求,你一个不答应?有这么处的么!就想老子生插你是吧!」「不要……野猪哥,你换个要求吧,刚才那些真不行……」岑思灵凑足力气申辩道。

  野猪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你坐上来,自己动,老子动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野猪就地躺平,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鸡巴,「坐上来,自己扶进去,你那么聪明,肯定会了吧?」「你先戴套……」

  「你帮俺戴!」

  野猪把一盒中最后两个套子丢给她。岑思灵撑着身子爬起来,拆开一个套套,滑滑腻腻的恶心手感,不禁微微皱眉头。

  「戴啊,你不是最爱戴套了吗。」

  岑思灵用手指撑开套套,一只手扶住野猪的大鸡巴,将套子口对准大龟头,慢慢套了进去。

  「哦—— 不错。捋捋平,要是套套在里面磨破了,倒霉的也是你。」将套子戴好,野猪躺着挺了挺胯部,用眼神示意,坐上来。

  岑思灵被这男人折腾了一晚上,是真没力气了,但是今时良夜,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仿佛有一种魔咒,这个男人的话就是有一种命令感,除了守住最后的原则,她无法再违抗更多了。命令与服从,这是雄性和雌性的天然属性。

  少女扶住他立起的膝盖,娇羞羞软绵绵地伸腿跨过他的身体。

  男人立起的「大纪念碑」就在她的溪谷之下,像是纪念这个她从少女彻底变成女人的难忘之夜。

  可是她没办法对准坐下去,实在太羞耻了。虽然溪谷的大门早已洞开,水帘洞随时能迎接金箍棒归位。

  「自己扶住对准坐下去啊,墨迹啥呢?」

  「我……我做不到,野猪哥,还是你来吧……」「操!」野猪本想骂娘,但看到岑思灵一张清丽可人的俊俏脸蛋,顿时色欲又胜过了支配欲。

  野猪笑道,「我来?就是喜欢老子的勇猛是吧?那来咯,我的小美妞!」野猪按住岑思灵的腰,稍稍对准,腰臀便向上一挺。

  「啊……!」

  泥泞的小穴一口就吞入了粗大肉棒,被肏了一晚上,已经有点外翻的屄肉又被粗壮肉棒带了回去。

  野猪躺着不停挺腰,「我操,真的爽,心肝宝贝,你真是个尤物。就是戴套戴烦了,什么时候让俺无套来一发?」岑思灵不回答,只是抿着嘴默默承受来自下方的冲击。被野猪肏出第一次高潮后,她的高潮间歇就越来越短,有几次刚插入没多久,就自个儿喷了,所以此刻一被插入就十分紧张。

  「妈的,你也动啊,腰和屁股自己扭起来,老子服务你一晚上了!」野猪突然停止耸动,逼着岑思灵自己动。

  蜜穴里雄强的肉棒突然不动了,骤然感觉万分空虚和骚痒。岑思灵便按着野猪所说,摇动屁股,拧着腰动了起来,这几下果真受用无穷,自己动也别有一番味道。

  野猪在下面看着绝美的清纯少女面露娇羞地夹着自己的肉棒拧动娇躯,油然而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这个视角真是人间美景。

  他享受地双手枕头,「你知道不,男女做爱,只要是证明有女上位,就不能判为强奸。现在你可是自己在俺上面动,别又诬赖俺强奸了。我可是有录像为证的。」听到这话,岑思灵顿时僵住了,抬手挡了挡脸,「你……」这个男人果然和唐明坚一样藏着摄像头。

  「怎么了,我自己珍藏而已。别怕,不会让你在网上曝光的,只要你别搞事,或又要死要活的。你要是再玩什么自杀,我就把这些视频免费上传到最大的色情网站,到时几亿人都能看到你骑在俺身上动情地扭屁股了。你这样的极品嫩妞,当红车模的性爱视频流出,也算是造福广大色友。绝对能流传20年。等你以后有了儿子,他长大了还能看着他妈妈当年的骚B样打飞机。哈哈。」「你……」岑思灵又想哭了。

  「别停啊,继续动。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野猪催促道。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摄像,他不是陆文轩这种人,做事会考虑周道,事先准备好摄像头。朱猛迅只是刚才灵机一动,诈诈她,看看她的反应。

  岑思灵不敢惹毛他,抹去眼泪,双手撑在男人的啤酒肚上,身体继续前后微微摇动起来。

  也不知美女流泪会唤起野猪的性癖还是她的摇动幅度太小,满足不了他的旺盛需求。

  看她这妩媚含羞,泫然欲泣的样子,野猪身体一团无名燥火又燃起来,他猛然坐起来,搂住岑思灵的细腰和光洁后背,开始快速挺肏起来。

  「啊、啊、啊、野猪哥……」

  野猪一只手抚摸她光滑的美背,一只手插入她的长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将少女的乳房紧紧挤按在自己胸膛上。两人相互抱着,野猪卖力地不停抬胯,猛插少女的柔嫩花芯。

  「给我,好不好?噢,宝贝,好爽,给我好不好?做俺的小女朋友好不好?

  俺会天天疼你,天天肏的你欲仙欲死。」野猪做着蛮霸的动作,却柔情地说着床上的情话,希望岑思灵能答应自己。

  但岑思灵并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低吟,「嗯啊……太猛了,野猪哥,千万不能把、视频流出去啊……嗯、嗯啊……这样下去,我又要……」「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肏到兴发,野猪抱着少女,猛然在床上站起来,然后猛地一跳,跳下床去。

  不亏曾是短跑运动员,这一下着实展示了男人的体格。

  「呀……你干嘛!啊!」

  这落地一下子插到最深,差点让岑思灵爽到小便失禁。

  野猪抱着岑思灵,一步一肏,走到落地窗前。

  他把少女后背抵在大窗上,虎着脸一下下地贯穿她的嫩肉。连续爆肏了几十下,才稍稍停歇。

  「今晚的星空真不错,宝贝妞,这个18岁的生日很难忘吧?」野猪喘着气问。

  「……快点结束吧,我要睡觉了……哈啊……哈啊……」「可以,只要这一发你好好配合俺。咱就放你睡觉。」「厄嗯……厄嗯……玻璃好冰。别被外面看见啊……」「不过咱得问清楚了,咱们这算是强奸还是顺奸?」岑思灵没有回答,野猪又用长舌头卷住了她的娇嫩乳头,大口吸允起来,他好喜欢少女的这对奶黄包,吸咬起来真甜,同时胯下的巨根也不忘极速侵占她的两片鲜美细肉之间的甜嫩蜜壶。

  「啊……啊,来了……别停……快,来了……别……真的、不要了……来了啊……啊、啊!」岑思灵身体一阵癫乱,长腿环在野猪的腰间用力压紧,语无伦次地哀鸣,双臂颤抖着搂住疯狂奸淫自己的男人。

  「宝贝妞,今晚第几次高潮了呀?」野猪带着一丝挑弄的淫笑地问。

  「宝贝妞,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咱俩是强奸还是顺奸?」「嗯哈……是顺奸…是顺奸行了吧…野猪哥……嗯哈,求求你,快些,让我睡吧……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高潮了……啊哈……」「那等明儿睡醒了,还让不让俺肏?」岑思灵有气无力地垂着头,闭上了有长睫毛的眼睛,口中的回答只剩下无休止的娇喘。

  「你不配合,那俺还得接着肏哦。」

  其貌不扬的男人还紧紧裹住这具绝美娇躯,在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夜空下,不知疲倦地持续抽插那心头肉一样的少女花蕊,仿佛这天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肏逼日似的,但又好像是第一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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