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篮球梦 (第四卷 67-68)

174Clicks 2021-04-21 Author: 子龙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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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篮球梦】

作者: 子龙翼德2021/04/22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四卷:决战深海

             第67章:长夜(一)

  「唔…」冰冷的脸颊上骤然多了一丝温热,一股陌生而突然的触感直涌心头,昏昏沉沉的林晓雨这才感受到了一分清醒,可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太受控制,连睁开眼皮都已十分费劲,朦胧的目光中隐隐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道黑影从地上抱了起来,一只冰冷的手从自己脸颊轻轻抚过,带给她一丝冰凉的同时,却也带着几分振奋,林晓雨浑然的呼吸着,脑中却是一时间不知该想些什么。

  「唔…」又是一记轻吟,却是晓雨身上的第二次感知,她的身躯忽然间似乎被人抬了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去扭动可偏偏全身绵软无力,想要去睁眼、去呼喊,可依旧是无济于事,身体颤颤巍巍了好一会儿才安稳下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身体下沉,直至触碰到一块像是气垫一样的物件。

  「这是哪里?」晓雨脑中渐渐有了意识,可也仅仅只是这一丝意识维系着她此刻的感官,她被轻轻的放下,感受着身下气垫的柔软,感受着这静寂无声的世界,仿佛正做着一场不属于自己的梦,在这个梦里,她回到了青涩的高中时代,回到了那时,和钟致远说过的第一句话……

  「啊…不…不好意思!」感受到手肘位置的略微触碰,林晓雨懵懂的捏过了头,才发现身边这个高大的男生正一脸忐忑的望着自己。

  「没关系啊,」林晓雨微微一笑,浑然不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可见着他那张「有些好看」的脸上依旧紧张兮兮的,林晓雨不禁噗嗤一笑,又道:「你昨天在球场上可是很威风的!」

  「啊,哈…」紧张的心绪终究是被这样一句玩笑化解,钟致远摸了摸后脑勺,回忆起了昨天体育课的画面,一时间脑子里不断涌现出自己单枪匹马顶开防守大杀四方的场面。

  「诶诶诶,」林晓雨见他突然间定住不动,仿佛入定了一般,倒是主动伸手摇了摇他的胳膊。

  钟致远这才回过神来:「哈,不好意思,就想起了昨天的事儿。」

  「噗嗤,」林晓雨听他这话更觉好笑,又是伸手拍了他一下才道:「真是个呆子。」

  然而这一笑对于钟致远来说便是一切的开始,清纯的女孩儿用她那最阳光的微笑走进了你的心里,自那一刻起,就再也难以忘怀。

  他会时不时的找机会碰一碰她,想着些小点子逗弄一下同桌女孩,而她,除了慢慢的习惯这一切,也偶尔会拿着笔帽去戳他两下,谁也没想到,这一戳,就是三年。

  而此刻的林晓雨就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手掌正捏住了自己的肘弯,几乎一样的位置,几乎一样的触感,可不一样的,却是自己这会儿并不是安稳的坐在教室里,而好像是躺在那处气垫上。

  「致远,是你吗?」林晓雨心中有些「明知故问」:「一定是他,只有他才能走进我的梦里。」

  然而下一秒,林晓雨仿佛才意识到这个梦里真正的不同,男人的大手不再拘泥于胳膊手肘的轻微抚摸。带她安稳的躺在软垫上,那只大手竟是划过了自己的脸颊,顺着发梢向下轻抚,只一瞬间,晓雨便觉得耳根通红。

  大手抚润得十分轻柔,除了刚接触时的一丝冰凉,晓雨很快便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她依稀想起了那个海滩边的周末,那间民宿旅店里的旖旎画面,那一晚,她没能「献身」成功,可也是这样与男友耳鬓厮磨,令人沉醉。

  脸上的律动渐渐平缓,再一次引起晓雨注意的是腰间的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意识凌乱的晓雨有些费解,可无论是身体的困倦还是当下的情景,她都不会去质疑什么,她的脸上带着适才被轻抚的红润光泽,嘴角微微有了几分变化,一抹甜蜜的微笑荡漾在少女娇艳的脸上。

  直到腰间的圆裙被完全掀起,腿根深处裸露出的雪白肌肤正领略到了几丝寒风,林晓雨这才理解了他适才的动作。

  芭蕾舞裙并不好脱,而他,显然也在一番无用的折腾后选择了放弃,进而将自己那条夸张的圆圈短裙轻轻掀起,这样一来,裹着白丝长袜的美腿便可尽收眼底,而更令晓雨感到羞耻的,是这条长袜的尽头并不能完全覆盖,白皙的大腿肌肤毫无遮掩,而在那腿根深处,便是每个女生最最神秘的地方。

  万幸的是,林晓雨事先为了上台,早已穿好了一条和舞裙差不多颜色的安全裤,一念至此,晓雨的心中不免有些安稳,可又在这同一时间,心中又不免升起几分失落:「他,会不会很遗憾啊?」

  然而失落很快便烟消云散,林晓雨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人的大手竟是直接深入到她的裤腰位置,只轻轻向下一捋,「弱不禁风」的安全裤便已从腿根处脱落下来,又是一阵寒风拂过,晓雨只觉又是惊吓又是娇羞,可身体依旧是无法自主的扭动或是呼喊,只得任由人随意摆布。

  「他,想干什么?」就这么一瞬间,晓雨的脑中不禁生出几丝旖旎的念想,伴随着自己脚踝处舞鞋的脱落,她被更舒适的安置在软垫上,一股不一样的气息扑面而来。

  唇齿交触,晓雨能感受到他今天的不一样,不一样的口舌律动,不一样的心跳频率,可那股孔武有力的安全感能让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晓雨的脸越发红润:「我的梦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画面?」青涩的芳心微微颤抖,可 她更加难以想象接下来的画面会更加的「不堪入目」。

  随着唇舌的不断交融,男人的身体微微下沉,大手也不再拘泥于下身的长腿,沿着细腰缓缓向上,终是攀上了那对诱人的高耸。

  钟致远很喜欢揉她的那里,也或许,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胸部,晓雨心中如是想着,也唯有默默的忍受着他的作恶,可似乎与往日不同的是,比起那日在海滩民宿时的感觉,今天的他似乎手上有着一分难以言喻的 魔力,胸口处不断的游离摩挲,大手也总能在她某处心有悸动之时恰逢其会。

  林晓雨的芭蕾舞裙是连体结构,自雪白的香肩到胸口仅有两根白色的吊带连接,而因为款式的关系,胸口上方遮掩倒也不多,几乎可以算是她在人前穿过的最暴露的一件,胸口上方还贴着一层与衣物相近的乳贴,防备得十分周全,可当男人的大手拂过,乳贴便再也没了它存在的空间,胸前的绵软随着大手的深入而变得挺拔,可不管如何挺拔,一旦大手伸入其中,便也只会被手和胸罩挤压得不成样子。

  男人的手掌似乎像带着静电一般,起初有些酥麻抗拒,可随着这份矜持与陌生感渐渐消除,柔软的胸乳似乎并不排斥这份不断揉搓着的触感,那是她最爱的人的手掌啊,在这样的抚弄下,她的心中也渐渐生出无限的遐思。

  遐思飞扬,随之而来的便是欲火的升腾,不经意间,晓雨便也能意识到下身之处忽然升腾起一股尿意,她身躯一颤,身子略微顿了顿,可刚想扭动抗拒,却再次意识到自己这会儿连睁眼的力气也没,只得活生生的感受着腹下的欲望一步步的凝聚,终于在男人的大手一捏一弹之际,喷涌而出。

  男人的手略微顿了顿,虽是下身还穿着一条乳白色的内裤,可从女人呼吸的起伏频率中也能明显感受到一丝异样,大手从紧箍着的乳罩里抽身离去,进而向下一探,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惊奇。

  湿濡的内裤很快便被褪下,晓雨羞得更是面红耳赤,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是那次与男友在海边民宿一夜的厮磨,也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失态,她自然还不能分辨出身下涌出的是什么,可自欲望倾泄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感渐渐涌入心头。

  「啊~」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竟是出奇的按在了她的小穴门口,不偏不倚的一小坨肉蒂位置,仅仅只是轻轻一按,她便险些呼出声来,欲望之火再次升腾,阴蒂上的揉捏按抚几乎将她折磨得魂飞魄散,这会儿的她已经渐渐恢复了不少理智,但这份理智,又如何抵得过心头的快感:「啊~」一记轻吟,这还是她唤出的第一声,林晓雨依稀觉得这样的呻吟太过羞耻,可不知为何,仿佛只有这样的呼喊才能略微释放她心中的魔鬼。

  闻得这一声轻吟,男人的手略微颤了一下,旋即便从她那娇艳欲滴的肉蒂上撤了下去,林晓雨顿时陷入一阵的空虚,仿佛在那盏黑夜之中的明灯突然撤走,她迫切的渴望着光明,迫切的想呼喊着对方继续,然而下一刻,她的嘴突然「喔」了起来,一支滚烫得骇人的事物已然触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代替者刚刚的手指,直接抵在阴蒂之上来回摩擦。

  「这就是…」晓雨依稀记得上一次的海边民宿里她见到过的事物,她还记得自己亲手触摸过它的温度,她当然知道,当这支烧火棍一般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所有纯洁将烟消云散。

  可那又怎么样?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献给他,她并不后悔!

  可在这之前,她迫切的想要睁开双眼,她想瞧一瞧她生命中的唯一的男人,她几乎用尽全力,明艳的双眸缓缓睁开,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嗯?」晓雨心中略微有些疑惑,眼前的身影虽然与钟致远相差不大,可隐约间却让她有着陌生感:「难道这真的是梦吗?」

  凌乱的思绪还在晓雨的脑中荡漾,可下一刻,自己的双腿便被男人用双手轻轻箍住,「烧火棍」渐渐沿着自己的玉穴花瓣不断向里挤压,终于,一股前所未有的肿胀感自玉穴而起,瞬间密布全身。

  「等等…」晓雨还待做最后的挣扎,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着什么,可在这之前,她只希望眼镜看得更清楚些,不知为何,对身前这个模糊身影的身份,她再没了之前的那般肯定。可这一句「等等」终究是没唤出声来,如鲠在喉的话语被突然间的唇舌堵上,一条细腻的舌头突如其来的闯开她的牙关,仿佛吸铁石一般的将她的香舌牢牢吸引。

  这一吻很是平静,完全不像吻技生涩的钟致远的感觉,林晓雨大脑一阵轰鸣,她越发觉得,如今压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恋人。

  「烧火棍」一步一步的向里挤入,很快,一阵轻微的触痛让她整个人有些窒息,男人的长枪停了下来,很明显,「烧火棍」已经抵达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处女之门,只需要那么一下,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不要!」晓雨狠狠的捏了捏软绵绵的拳头,终于,在剑屡及第之时张开了嘴,可她那歇斯底里的呐喊并不能发出多大的动静,甚至乎在男人听来不过是一声细小的呻吟。

  男人俯下了身,熟练的舌吻技巧一直牵引着少女的情欲,终于,在少女发出那一记轻吟之后,他缓缓抬头,将嘴凑到少女耳边,满是柔情的说了一句:「我来了,孔孔!」

  声线沉稳又带着几分磁性,林晓雨一听便已能联想到对方是谁,而他,难道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分不清自己和孔方颐吗?

  突然间,下身的肿胀感再度来袭,林晓雨身子再度震颤,陡然抬起手来反握住男人的手腕,厉声道:「我…我不…」

  「啊~」话音未落,身下瞬间传来一记刻骨铭心般的撕裂痛楚,只一瞬间便打乱了晓雨的所有思绪,在绝对的疼痛面前,唯有那一声可怖的痛呼才能将她的境遇表述,可紧接着,才刚刚发出呼喊的大嘴又一次被男人的香舌侵占,一时间让她难以发声,只得硬生生的独自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开苞剧痛,一丝鲜红的细流自玉穴间向外溢出,沿着下身的臀瓣轻轻划落在柔软的气垫上,林晓雨看不见,但顺着肌肤的轻微流动触感,她已然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  ***  ***

  「医生,情况怎么样?」抢救室的大门才刚刚推开,钟致远戴歌便一齐围了过去,侯志高已经被推进去一个小时了,难免让人为之担心。

  「情况还算不错,」医生取下口罩,倒也没嫌弃他们的鲁莽,耐心解释道:「抢救及时,出血不多,不过手臂的胫骨骨折是肯定的,大脑的轻微脑震荡也影响不大,」说完目光在两人身上瞅了一圈问道:「你们,谁是家属?」

  「啊,我们都是他的同学。」

  「那不行,得赶快联系家属来安排住院。」

  「家属在这,」戴歌和钟致远正要为难,却见着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却是陈起带着班长陈扬跑了过来,而作为班长,手术倒也有全班的联系方式,手机里的视频对话,正显示的是一对满脸焦灼的中年夫妇。

  「医生,我是侯志高的爸爸,我这会儿也正往深海赶呢,有什么事,您都可以让这些个孩子做主,」视频那头的猴子父亲显然对侯志高的这群同学很是相信,闻得意外发生,也不顾所以的向着深海赶来,可无奈是路程太远,至少也得明天才能赶到。

  「嗯,那好,你们谁跟我过来签个字?」医生也并非不近人情,既然是家属有嘱托,这会儿当然是尽快安排住院为好。

  「我来吧,」一头短发的陈扬倒是担起了班长的责任,直接跟着医生向着办公室走了过去。

  「没事就好,」戴歌叹了口气,望着陈扬远去的身影,不禁暗骂了一句:「还是这班长不错,我们那位班主任呢,打电话也不接,都快消失一个多月了,还说是一医院的领导,我呸。」

  「诶诶,少说两句。」钟致远心中倒是听说过梁谦城的事,一时间也不好多做解释,只得叫住了戴歌不要多嘴。

  「也不能说完全没事,」陈起单手扶在鼻唇之间,认真说道:「猴子家的条件不是很好,这次的事儿,学校的医疗保险也不知道能报多少?」

  「医生不是说问题不大吗?」戴歌记起了医生刚才的话。

  「嗯,但也要做好一些准备,对了,今天就我守在这里吧,你们俩这几天训练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戴歌和钟致远倒也觉得有些困倦,毕竟才刚刚下训不久,尤其是钟致远为了赶去演播厅,这会儿饭都还没来得及吃,不由点了点头:「那行,我们明天再过来。」

  走出医院,回到学校已经是11点多的时间了,想着演播厅里的演出这会儿应该也已结束,钟致远自是习惯性的播出了女友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的忙音让钟致远略微有些疑惑,按理说晓雨不是那种很爱玩手机的人,也很少出现有没电了关机的情况。

  「想必是今天跳舞太累了吧,」钟致远笑着摇了摇头,肚子早已饿的咕咕直叫,当下不再多想,赶紧和戴歌一起去校门外找家夜宵店对付一下。

           ***  ***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与钟致远同时拨打的还有正向着演播厅方向寻来的张萱,不知为何,自瞧见那位周副院长的面容时,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她一路电话打出,却是意外的发现晓雨的手机已经关了机,手机里也没有钟致远的号码,她甚至找去了钟致远他们宿舍楼,却被告知一个人都没有,着急的她也只能向着演播厅的方向寻来。

  夜深人静,演播厅外倒是一片安宁,张萱瞧了瞧一个小时前还灯火辉煌载歌载舞的演播厅里这会儿已经一片漆黑,略微有些失神,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生出一丝莫名的想法:他们两个,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想什么呢?」张萱连连「呸」了自己两声:「她们怎么可能是这么乱来的人。」

  可不知为何,一旦到了这里,张萱便有些迈不开脚:「他们两个今天真的没回宿舍,他们终于要那个了。」一念至此,张萱心中也不禁升出几分甜蜜与向往,可即便如此,望着那漆黑无人的演播厅,张萱依旧抱着点儿好奇:「就在那个舞台啊,我和晓雨的舞蹈,都是那么的好看。」

  带着几分兴奋的回忆,张萱一步步的向着演播厅的后门口走了过去,大门早已上了锁,根本不可能从里面看到什么,只能是去绕到演播厅的后面小门,或许,能从门缝里偷瞄到一点什么吧。

  果然有意外的状况出现,当张萱出现在后门口时,却是发现后门的位置竟然是停了一辆白色汽车。

  「这么晚了,为什么会有车停在这里。」张萱有些不解,不过这景象倒是更吸引她向前去探看一番,后门口并不是像前门一样的电子锁,而是比较老式的那种两页合门,门缝虽是露出得不多,但至少可以勉强听听里头的动静。

  然而当张萱小心的朝里踱步之时,一声微弱的呼救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救…救命!」

  张萱骤然一惊,整个人吓得几乎就要喊叫出声,可好在这一声呼唤并未及时停住,声音自侧后方的草丛里继续传出:「来,帮帮我。」

  张萱猛地转过身来,鼓足了勇气朝那草丛堆里瞅了一眼,这才发现那黯淡无光的草丛竟是躺着一个人影:「你,你是?」说来张萱也是个热心肠,见着有人落难便也不管许多,连忙踏入草丛,自那荆棘处将人给扶了出来。

  「你这是?」终是将那人扶出草丛,张萱定睛一看,这家伙身上鼻青脸肿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怖,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哎,就自己不小心摔得,」那人叹了口气,似乎对个中情由不想多言,虽是已经脱困,但身上各处都是淤伤,连说话都有些费力,这一说话的功夫,不禁又牵动了嘴角的伤势,发出一声「嘶」的痛吟。

  「诶诶,」张萱连忙迎了上去,见他这幅模样,不禁道:「你是我们学校的吗?我帮你叫人来?」

  「不,不用,」那男人赶紧摆手:「我是文学院,我刚打过电话了,一会儿会有人来找我。」

  「文学院的?」张萱当即朝他盯了几眼:「你…宋书伟?」

  「啊?」宋书伟骤然被点名,这才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你是那个,跳舞的…」

  「还真巧啊,我就忘了点东西回来拿一下想不到碰到你了。」张萱自是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想来看看这块儿令人怀念的舞台特意过来。

  「是挺巧的,」宋书伟尴尬的笑了笑,虽是有幸被美女从草丛堆里扶出来的感觉还不错,可一想到晚上被那外国女人揍得惨痛的画面,心中便不禁一阵寒意,简单的与张萱寒暄了几句便道:「那美女,我朋友来了,我这就先走了。」

  「嗯好,」张萱点了点头,一面又看了看依旧漆黑的演播厅,也没了去探看一番的心思,当即道:「我也回去了。」

           ***  ***  ***

  「噗嗤」一声,沾染着一抹鲜红的长枪怒龙毫不留情的向着未知的领域不断前行,感受着少女这从未开垦过的圣地密道,男人的长枪越是向里便越被夹,可男人偏偏又都喜欢这一股紧夹的快感,右手自少女的胸前扯出,将那一对儿令人心动不已的白丝长腿向后一盘,整个身子向前一倾,几乎整个人要站在那小穴之上,高举着猩红无比的利器,一次次的向下生生捅入。

  「嘶~啊~」林晓雨叫得歇斯底里,脸上早已是泪盈满眶,在这一刻,她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身体上的剧烈痛楚与心灵上的无限打击相互交织,几乎便要将她整个人撕成两瓣。

  「嗯?」随着林晓雨的这一声痛呼响起,男人狠插的劲头忽然间停顿下来,晓雨的哭声依旧,可透过泪雨蒙蒙的眼眸却能瞧见身前这个男人向前凑了凑。

  突然,一抹手机亮光从男人手上照了过来,直照在林晓雨梨花带雨的脸面上,也只这一瞬,林晓雨还没来得及惊疑,手机亮光便瞬间消失,剩下的却只有男人急促的呼吸。

  「他发现是我了?」林晓雨心中一暗,如果这真是个误会,那自己的损失未免也太大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她所想象的情景发展,那久悬在自己花径之内的长枪缓缓向外抽了几许,就在自己以为他会就此退出之时,却不曾想那长枪反身一挺,竟是比之先前还要用力许多。

  「喔~」林晓雨被肏得仰面直呼,高亢长吟,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自己的痛呼所影响,胯下臀肌猛抖,抽插的频率明显增快许多。

  「嗯~啊~嗯~」绝美的容颜在黑夜之中变幻着各种不一样的精彩,此时此刻,无论是气力还是意识都已恢复得差不多,可对于晓雨而言,她似乎更希望自己沉浸在适才的昏睡之中,她无比渴望着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当自己再一次的陷入昏迷,一觉醒来,自己正躺在温暖的宿舍里等待着男友的电话…

  然而想再一次的昏迷过去又突然变得那么的遥不可及,胯下锥心一般的刺痛一次又一次的传来,而这个明明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份的男人,竟然还要恬不知耻的一错再错。

  「太完美了!」伴着胯下「啪啪啪啪」的肉欲撞击,男人的嘴里终是发出了一声赞誉的低吼。十二岁不到就把身边的李青青弄上了床,虽然相较于熊安杰之流平日里自律许多,但肏过的女人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可即便是这样,马博飞依旧对身下这女人给出了「完美」的评价,除了对女人容貌身材的赞叹,也是这一轮欲望交织时的畅快,更是自己一番精心设计之下的成果。

  他心目中堪称完美的女人,不但有着让人窒息的美貌,更为他留着完璧无瑕的初夜,即便在这漆黑的场馆里实现模糊,可当自己的真命长龙挺入女人的蜜穴花径,他满脑子呈现的都是林晓雨舞台之上的曼妙身影。

  舞台之上,林晓雨仿佛就是童话里的公主,纤细的脚掌轻轻踮在地面,身姿轻盈的原地旋转,让那身圆舞白裙完美的扬起,细雨微风,顾盼生烟,一颦一笑里展现的都是靓丽的青春,而现在,一切都在朝着自己的计划顺利发展,沉睡的美人通过一次「美丽」的误会成了他的女人,而这个误会,明显不会是故事的结局。

  脑中回忆着少女舞台上婀娜的样子,马博飞突然目光一亮,趁着抽插间隙缓缓的沉下身子,双手一提一箍,不多时便将那两条无暇白腿抱在了怀里,马博飞将头靠在这双白丝之上,双目轻轻闭上,用脸颊感受着这双白丝长腿的细腻润滑,当然,在这近乎陶醉的深情闭目之下,下身的抽插却是没有丝毫滞留,「噗嗤噗嗤」得越插越顺,显然,少女的玉穴里已然泛起了惊涛骇浪。

  直到肉棒深入的小穴里如潮水般泉涌,马博飞才从无边的欲望之中醒悟过来,他要的当然不止是今晚,这样一个从里到外都让他觉得「完美」的女孩,若是能够主动绽放着自己的魅力,那才是最无边的享受。简而言之,他要得到的不光是人,还要一颗完完全全的心。

  略微的停顿之后,马博飞的抽插变得克制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在玉穴洞口缓缓研磨,那是女人才刚刚撕裂的肉膜地带,也是女人这会儿最疼的地方,只要在这里稍加注意,女孩的痛楚自然会减少几分,而当长枪深入之后便不再收敛,腰腹奋力向前一顶,尺寸惊人的烧火锅就这样直捣花芯,直顶得这身下女人那对儿还裹在舞衣里的乳峰来回颤吟。

  「啪啪~啪啪…」有的女人喜欢缓抽慢插的情调,有的女人则喜欢雷霆咆哮的疯狂,但无论哪种女人,在第一次破身之际,都难以忍受那肉身撕裂的痛感,马博飞猛地一记深插,趁着晓雨张嘴呼痛的契机,双手终是放下了那双让他迷恋的美腿,虎躯前倾,却是完完全全将女孩压在身下,大嘴丝毫不漏的将女孩的水晶芳唇吻住,在女孩急切的「呜呜」声中,腰腹一起一落。又是一记深顶直入花穴。

  即便是晓雨有心抗拒,也无法在这样的深插之下守住牙关,牙关甫一开启,马博飞的大舌便如入水蛟龙一般长驱直入,不足一秒,便将她那四处躲闪的莲舌卷起,直勾勾的在舌尖舌背来回抚吮,直搅得身下佳人身躯更是娇软,鼻息之间不断的发出「嗯、哼」一类的靡靡之音。

  此刻林晓雨的境况却是更加痛苦,但也正如身上这个对她而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所料,她的疼痛正在减少,可身体越是不疼,心底里的煎熬则更加深遂,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腰间,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小舌被男人肆意吮吸,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处子玉穴淫水涌动,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此刻正升腾而出的一股莫名的感觉。

  那是一种对这份痛感的习惯,男人的每一次抽插依旧会让她感到疼痛,可在适应了这份痛楚,她的心便有了些多的想法,例如在每一次穴口研磨之时的紧张,例如在每一次插入之后的充实,例如在每一次抽出之后的空虚…可偏偏的,她根本无法不去思考这些,她的身体已然完全不属于自己,男人的一举一动,一插一送之间便已将她完全侵占,侵占的不止是身体,更是整个人的正常思绪。

  她知道,正是因为这种感觉的不受控制,才有了玉穴里源源不断的欲水泛滥,也正是因为这源源不断的欲水泛滥,她更加痛苦,更加绝望。

  马博飞并没有变换太多的姿势,即便是他天赋异禀,面对林晓雨时便也不复正常状态,事实上在肉棒第一次插入那紧致的小穴之时,他都险些没能收住精光,来上一次「中道崩殂」,随着少女花穴里的愈发顺滑,肉茎来回剐蹭之时已然不带有先前的刺痛,虽是依旧看不到女孩的完全表情,可从那鼻息之间的娇哼与气流也能隐约判断出她对这份痛感的适应,温柔的交合除了能舒缓女孩的情欲,更是能牵引起男人的终极欲火,在一记深顶之后,马博飞再向前倾了半步,双手自少女身后紧紧搂住,唇舌依旧不愿从少女嘴中抽出,就这样半含着香舌热吻之余,胯下肌肉突然发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呜~」少女的瞳孔陡然增大,只一瞬间,晓雨的面色便涨得通红,随之而来的便是芳唇之中的疯狂「呜咽」之声,然而马博飞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要给的不单单是柔情蜜意,还要送上这一场令人难忘的完美体验。

  持久并不是性爱之中最有吸引力的词,快节奏的持久才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马博飞自问有这个能力,上半身将女人紧紧箍在怀里,而下半身随着臀肌的抖动疯狂抽插,保持着最高频的速率,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住这样的汹涌狂插,晓雨自然也不例外,第五分钟时,她身躯狂抖,一股前所未有的飘摇感由心而发,泛滥的小穴再升海浪…

  然而男人的抽插似乎没有尽头,第十分钟时,如坠云端的感觉再次降临…

  第二十分钟时,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直到快半个小时,马博飞的臀肌抖动再度加剧几分,就在晓雨濒临昏迷之际,男人终于爆出一声低吼,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小穴里一支精箭射入,在那浑浊不清的欲水里不断翻涌交织,直至,融为一体……

           ***  ***  ***

  当一切归于静止,这座囚笼一般的演播厅里再度归于寂静。

  马博飞并没有继续享用这美妙的猎物,当然不是因为「美妙的误会」而自责歉疚,而更多的,是要给这个少女独自舔舐伤口的余地,毕竟夜晚,是最会让人忘记烦恼的时间。

  大门开了又关,汽车鸣响而去,林晓雨已然能清晰的感受到梦想与现实的区别,此刻的她,除了痛苦,更多的是疲累。

  身心俱疲。

  她好想扑到男友的怀里睡上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好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大哭一场,即便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她好想回到宿舍洗个热水澡,将这身满是污秽的躯体清洗一遍……

  但这一切,似乎都需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林晓雨艰难的站起身来,捡起马博飞临走之时丢在她身上的内裤,万幸的是,马博飞并没有撕烂她的衣服,穿戴整齐,她依旧是舞台上的那个「睡美人」,除了舞裙上的皱痕有些多,除了舞裙下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痛楚……

  她迈出了第一步,便被下身的痛感折磨得浑身颤抖,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也不知眉头皱成什么样子,可她终究还是迈出了第二步,第三步,直至走到大门口,轻轻地扳动门锁……

  「咔嚓」一声门响,皎洁的月光自门外瞬间射入,直照得脆弱的她不敢睁眼,她突然想起自己曾说过最喜欢月色的皎洁,可现在啊,她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出现在这月光之下。眼泪再一次涌出,打破了黑夜里的沉静,也浸湿了她那不能睁开的眼眸。

  「生活总要继续下去的啊!」这是当年钟致远在输球之后对她说过的话,也只有这句话才能支撑着她此刻的生命力,良久,林晓雨捏了捏绵软的拳头,尽管双眼还未曾从泪水里睁开,双脚却已开始迈动…

  「砰!」然而下一刻,晓雨的身体竟是撞在了一堵软墙之上,本就支离破碎的身躯顷刻间被弹了回去,晓雨错愕的睁开眼眸,只见一道庞大的身影正站在演播厅的大门正中间。

  熟悉而淫邪的笑容再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在那圣洁无比的月光照耀之下,让她感受到一种绝望的压迫感。

  阴森而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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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长夜(二)

  「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再一次被重重关上,月光残影瞬间退散,演播厅再一次陷入一片黑暗。

  林晓雨连退了两步,即便是腿根处的痛楚也抵不过眼前的恐惧,一颗风雨飘摇的心,至此刻,终于是点燃了几分力量。

  「你别过来,」林晓雨叫得很果决,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大声的说过话了,可如今,她除了大声呼喊,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高大巍峨的身躯自然不会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非但如此,一声「哒」的脆响传出,晓雨双眼顿时一闪,整个演播厅里竟是破天荒的亮起了一排前灯,男人的大手就按在门口处的灯箱口,随着「哒哒哒」的灯控切换,演播厅里的灯光终于定格。

  那是一道带着些许蓝光色调的白色锥光,自二楼的灯孔照出,直射舞台最中央的那处软垫。

  「呵,小马哥准备得可真充分,」男人拍了拍手,向着少女一步步走来,锥光的范围很小,可舞台之下也能借助这一抹亮光瞧见一些端倪,看着那张丑陋到让人恶心的脸,林晓雨忽地闭上了眼,放声吼道:「救命!救…」

  无力的呼喊转瞬间便被男人的气势所压,黑暗的演播厅里,那粗壮无比的身影终是将单薄的她完全笼罩,仅仅只用了一只手,林晓雨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儿声来。

  「只要你跟好了马博飞,好处自然少不了。」这是前些日子熊安杰被突然叫到酒吧,蜘蛛姐给他交代的话,也不知为什么,从蜘蛛姐那深邃的眼神里他隐隐觉得有些杀气,可他一向不是能多想几步的人,既然明确了目标,那就自然不会离马博飞太远,这一次的计划,马博飞并没有告诉他,可既然马博飞出现在了演播厅,那就自然不会是去看场节目那么简单,熊安杰早早的告别了温雪,趁着四下无人折返而归,果不其然,马博飞的那辆熟悉的轿跑就停在了演播厅的门口附近,熊安杰当然不敢去抢小马哥的风头,事实上在他以为,林晓雨别说之前,就在大学都跟姓钟的那小子谈了半年了,压根就没想过还会是个雏儿,抱着侥幸的心态在外守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想着还真让他捡了这么个便宜,如今大门一关,这诺大的演播厅里,无非就是他说了算。

  甚至不用担心的后果问题也随着小马哥的这层保护而稳稳当当,毕竟要是她也像叶家姐姐那样告了上去,总不能只告他一个吧,有小马哥挡枪,就没他什么事了。

  「唔唔~」晓雨犹在身前挣扎,无论是眼里的怒意和身体的扭动在熊安杰看来都显得不值一提,他当然不会像马博飞一样痴迷于晓雨的气质,在他眼里,这女孩除了样子好看,身材也一流以外,跟她平日里强肏过的女孩没有太大的区别,他可不会像小马哥一样怜香惜玉,忽然间大手猛地抬起,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扇在女孩的侧脸上。

  「啪!」演播厅里一时安静下来,晓雨双手紧紧捂住脸颊,秀眉紧蹙,接连发出「嘶嘶」的痛呼声,可熊安杰却依旧是不管不顾,大步上千,竟是直接扯起晓雨的长发顶端,一手架住她的胳膊,彷如押送囚犯一般向着舞台之上推了过去。

  晓雨几欲抗争,可整个身体已然完全不受控制,仅只稍加扭动,便觉得手臂要被折断一般,直至被押送到锥光正照射着的舞台中央,那块还沾染着她处子鲜血的体育软垫上,熊安杰猛地一推,女人便只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熊安杰径直压了上去,毫不客气的伸出双手将晓雨的头给板了过来,血盆大口就这样堵在了少女的柔唇之上,即便是晓雨疯狂的左右扭动,可随着腹部的一记剧痛传来,整个人突然的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力气挣扎。

  熊安杰的拳头很有力气,尤其是对付一个娇弱无力的小女生,他的经验算得上是相当的丰富,他不禁想起当初在警局的休息室里侵犯叶诗翩的情景,那是个带刺的女人,虽然论长相比不过身下的这位,可体育生出身的她还是有几分反抗的余地,可林晓雨,自己一只手就能将她的整个头部完全掌控,让自己的大嘴轻而易举的占据佳人芳唇,而就在林晓雨咬紧了牙关企图抗拒之时,熊安杰的另一只手便发挥了用途。

  「啊~」晓雨一声惊呼,却是自己那才刚刚穿戴好的内裤被人猛地扯落,圆裙掀起,自己再度被置身于软垫之上,仿佛时光回溯一般,噩梦降临。可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噩梦,紧咬的牙关便随着自己的那一声惊呼彻底塌陷,熊安杰的大舌轻易探入,只听得耳边一声「嗦溜」的声响,却是熊安杰熟练地将她那柔润莲舌吸引,利齿轻轻咬住,大舌肆无忌惮的吸吮舔舐起来。

  「肮脏!」这是林晓雨此刻心中突然冒出的一个词汇,她知道自己已不再纯洁,可怎么也没想到同样的经历今晚会发生两次,而眼前压在他身上的,还是那位令她无比憎恶的人。

  然而更「肮脏」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随着又一阵滚烫触感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划来,林晓雨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整个人险些晕厥过去,可她此刻比起刚才还要无助,即便是她想挣扎,也根本拿他毫无办法,熊安杰两米的身高120公斤的体重压在身上,即便是熊安杰有意收紧腰腹,可光是那骇人的气势便已能让常人说不出话来,更遑论他那阴森可怖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的淫光,更是让这才经风雨的少女雪上加霜。

  娇容扭动,身躯颤抖,嘴上不住的呼喊着「不要、不要」,眼泪早已随着身体的动作止不住的向下飘零…

  可那又有什么作用?熊安杰收起大嘴,望着少女无助的眼神,嘴上不禁发出一声「嘿嘿」的淫笑,腰腹一抬一送,一只无比粗壮的肉棒径直挤破少女柔嫩的穴口,全身灌了进来。

  「啊~」晓雨一声仰天长嘶,整个人就势一软,向下一摊,竟是就此晕厥过去。

           ***  ***  ***

  岳彦昕醒转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岳彦昕不禁皱起了眉头,尽管身躯有些疲累,但也咬着牙坐了起来。

  「哐当」一声,却是房门被打开,客厅里的灯光直射而入,倒是把岳彦昕晃得连忙眯眼。

  「醒啦?」耳边传来的是赵舒奕的声音,警醒的岳彦昕这才舒了口气,她这才隐约记起自己打电话的事,岳彦昕朝她望了一眼,房间里灯还没打开,可透过客厅里的灯光,隐约能瞧见平日里穿惯了运动紧身衣的她居然挂 了一套围裙,双手各自戴着两只袖套,再加上额头上隐隐泛起的汗珠儿,明显是在帮她收拾屋子。岳彦昕心中一暖,可嘴上却是不会多提:「你不是带训练吗?怎么来了?」

  「我说这都几点了,你还当是八九点啊?」赵舒奕顺手开了灯,走向床头摸了摸岳彦昕的额头:「还有点烧,我去给你弄点药。」

  「诶,等等,」岳彦昕这会儿醒来还很模糊,却不想赵舒奕这么快离开:「现在?」

  赵舒奕拿她没办法,瞄了眼手表:「这都1点了,今天元旦,你都睡了一年了。」

  「啊,」岳彦昕有些无措,可转念想起近些日子以来自己的种种状态,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安。

  「怎么样?去医院看了没有?」赵舒奕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嗯,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可能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岳彦昕皱了皱眉:「可最近院里也没什么案子,要说压力也还好…」

  「没什么案子?」赵舒奕略微质疑了一句:「那天你送我回学校,我转眼你就不见了,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是去什么案子了。」

  「哪天?」

  「就上个周末吧,咱们去看那小护士那天。」

  岳彦昕双手按在太阳穴上,两只手掌摊在脸上来回搓了一阵,赵舒奕说的事她也有些印象,可不知怎么,一想到这儿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疼,对那之后的事是一丁半点儿也想不起来。

  「啊!」终于,岳彦昕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将头捂住,赵舒奕见状连忙靠了过来,脸上露出担忧的面色:「别想了,先躺下。」

  好半晌才将虚弱的岳彦昕安置在床,赵舒奕神色愈发担忧,她从未见过岳彦昕如此的失态,而如果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的问题,或许远比问题本身更加严重。

           ***  ***  ***

  紫云茶庄古朴沉韵,自内而外透露着一股中式精装的厚重感,除了坐在前台的服务小哥身上所穿的一套西服与之格格不入,整间铺子大体会给人一种清幽雅静的感觉。

  然而周边熟悉的人似乎都知道,这间茶庄的生意并不太好,几乎从来都没看到过什么宾客如云的模样,可离奇的是,这间铺子偏偏能在深海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存活了一两年,而此刻,凌晨一点,这间古朴的茶庄居然还亮着灯。

  「您好,我们准备关门了、」前台的服务生恭敬的问道。

  「我想找一下你们老板。」一口奇怪的普通话吸引了服务生的注意,他抬起头,这才发现进门的居然是一位高大的外国男人。

  「您…」

  「我叫杰森,很仰慕中国的茶文化。」

  服务生皱了皱眉,可很快便露出了微笑:「您好,我们老板不在。」

  然而眼前的杰森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好像迟疑了一秒。」

  「啊?」服务生有些莫名,很显然还没理会到对方的意思,可眼前的男人居然不再和他纠缠,径直越过前台,向着楼梯走了过去。

  「诶,您不能…」小伙见状连忙自前台走出,正试图去拦截,然而下一秒,他便静止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男人回手掏出的黑色手枪。

  「乖乖呆着别动,」杰森微笑着警告,仿佛对自己的指示很有自信,从容的收回手枪,一步一步的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房间并不多,一眼望去,便能瞧见最里头的那间房里还亮着灯,杰森还待继续向前,可耳边却已听得「哒哒」两声,房门已经开启,妖娆妩媚的女人穿着一身呢绒小袄缓步走出,望着眼前的外国男人,眼里略微有些疑惑。

  「你好,老板。」杰森继续着他那奇怪的口音。

  「你把他怎么了?」玉姐知道,没有它的同意,旁人很难上到这一层来。

  「他很好,」杰森露出笑容:「至少比起四个月前的那个男人要好得多。」

  「…」玉姐没有答话,然而从他的话里却是隐约想起了什么。

  「那个男人,有着一条黄色的腰带,是我见过的中国人里最能打的一个,」杰森的眼神里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然而只『黄色腰带』几个字便已让玉姐目光大变,平日里风情妩媚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凌厉起来,封闭的二楼里渐渐蔓延起几分杀意。

  可杰森却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他死得很惨,也死得很有骨气,至死也没有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玉姐虽是不发一言,可拳头已然捏得「咯咯」作响。

  「最后我只好把他扔进了山里,为了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我把那条腰带盖在了上面,当时我就在想,他背后的人,一定会很快的来找我。」

  「…」

  「可是我很失望,我等了三个多月都没有人来,直到上个月,你们,才有所行动。」说到「你们」二字,杰森的眼中不禁露出几许光泽,他缓缓抬头,直视着此刻正怒火中烧的玉姐:「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他那么能打?」

  「去死!」终于,玉姐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仿佛原地消失一般的启动,下一秒,已然出现在了杰森的跟前,银牙紧咬,长拳高扬。

  这一拳的威力,足可以将人重伤致死…

           ***  ***  ***

  「啊!」空荡的演播厅里传出一声凄惨的痛呼,意识模糊的林晓雨骤然从剧痛中醒来,目光所及,却是一道刺眼的强光。

  那是来自二楼灯光区照射而来的亮白色锥光,直射着的,正是她所在的一小块圆形区域,只要她一抬头睁眼,便被这强光直射得分外难受。

  但更难受的还是那来自于股间深处那近乎要将人撕成两瓣的痛感,林晓雨微微扭头,竭力的睁开那被锥光刺得难受的双眼,目光所及,却是更加令人绝望。

  不知何时,她被摆成了如今这样跪伏着的姿势,如恶魔一般的熊安杰半蹲在她的身后,双手各自按在她的两瓣露出的蜜臀之上,用力的向外掰扯,而正中心,那根在她晕厥前才插入她玉穴口的粗大肉棒,这会儿正沿着自己拿不敢想象的股间细缝强插而入。

  看着那支黑红黑红的肉棍一点一点的没入,感受着股间密缝里传来的锥心胀痛,林晓雨只恨不得再一次晕厥过去,这一种痛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女人的后穴大多紧窄,寻常的肉棒要进入都已不易,更遑论熊安杰这样的尺寸,熊安杰本也不好后庭这口,可自打在这晕厥过去的女人身上来上了一发之后,竟是发现抽出来的肉屌带着几许血红,蹲下身来查看,这才发觉这女人才被破处不久。

  「就差一步!」那是熊安杰当时最直观的想法,他从没奢望过这个跟男友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女人会是什么雏儿,可一旦发现离她的第一次失之交臂,心中或多或少会生出几分遗憾。

  既然不能拿了她前门的「一血」,那这后门,他自然不愿放过。

  心中暗自回忆起小周哥平日的方法,一边朝女人的臀缝里倒入几丝润滑油,一边使劲儿掰扯着女人的臀瓣,好容易在那肉缝里寻出一丝冒着水汽的肉孔,熊安杰当即长枪一压,就着一丁点儿大小的肉缝狠狠捅入。

  臀肉翻滚相夹,堕入其中的肉棍儿仿佛一把利刃一般直插得女人叫唤不已,望着林晓雨歇斯底里般的呐喊,熊安杰稍稍停住征伐,俯身向前一压,大手捏在女人的下颚处轻轻一扭,直将晓雨那梨花带雨的面容转了过来。

  血盆大口缓缓凑到女人耳畔一侧,作恶的大舌朝着那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渍的晶莹轻轻舔舐,这才轻声说道:「小美女,你醒啦?」

  林晓雨疼得直打哆嗦,又哪里会去答应他的话。

  可熊安杰显然也没准备让她回应:「这两下就把你给肏晕了,你可不如我家雪雪啊。」

  「雪雪」的名字脱口而出,熊安杰的面色是那般自然,被迫扭头的林晓雨瞠目结舌,她依稀记得在演出结束回到演播厅时就发现了雪雪男友的身份,可她没想到,这个人渣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肏她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或许是你那位小白脸呢,」熊安杰嘿嘿一笑,舌头故意在少女的耳垂上轻轻一吮:「他没告诉你吧,他们宿舍几个偷偷去了按摩店,为了泡你的舍友,他硬是拿了20万出来,啧啧啧,我当初还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有钱…」

  「…」林晓雨双唇紧咬,竭力的稳固着心中的理智,她当然不会相信熊安杰的一面之词,更何况眼下,这个男人正用那骇人的凶器将她插得死去活来。

  「可他没我动作快啊,我早先一步把她给肏了,不但肏了,还肏服了,你先前也看到了,就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我让她给我舔鸡巴,她也得乖乖的,」熊安杰越说越是兴奋,连带着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他不是很屌吗?他的女人如今一个个的,都得被老子肏!」言罢便是狠狠一抽,火辣辣的痛感自股间传来,林晓雨张嘴轻嘶,可双唇才微微敞开,那粗硬的肉棒便再次灌了进来。

  即便是接连被抽插了几次,可那股一点一点挤入的撕裂胀痛依然能让她痛不欲生,这一次的她,却是不像先前一般仰头长嘶,一番身体与心理的折磨早已让她声嘶力竭,林晓雨无力的向下瘫倒,只能将脸面近贴在软垫之上,无力的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躲在黯淡无光的角落里,而不是承受这刺眼的光明。

  然而痛苦终归只属于身下的女人,对于高高在上的熊安杰而言,这一份酣畅淋漓的感觉,直叫他毕生难忘。

  他回忆起第一次遇见钟致远是在叶诗翩的家门口小巷子附近,自己一时大意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可那又怎么样,回头没几个小时,他就在警局的休息室里把人给办了。

  第一次碰见林晓雨是在出体育馆的路上,自己刚想着上前逗弄几下,可没想着这小子又是阴魂不散,可那又怎么样,没几天的功夫自己就找到了这女人的室友,那个还有些爱慕着钟致远的小女孩,同样的,在按摩会所里他就要了人家的初夜。

  再想到在篮球场上一次次的被人「打脸」,熊安杰的妒火更盛,脑海中还依稀能浮现起决赛时的最后一记绝杀,熊安杰不禁发出一声癫狂的笑容:「绝杀,我现在就要杀你的马子啦!」

  「噗」的一声,大屌直接插得臀穴壁肉翻转,越往里便越是难捱,可随着这一击狠插,晓雨那弯曲着的双腿骤然间再无气力,整个人向前一扑,竟是软得趴到在地,连带着熊安杰也随着被紧夹着的肉棒向下扑倒,直压在女孩的身上。

  「嘶…」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夹得轻呼出声,自己两百多斤的体重竟是被一只肉棒带着走,这份夹劲还真是令人叹服,熊安杰拍了拍女孩的粉红蜜臀,还得用双手按在臀瓣上才好让自己的肉屌缓缓抽出,眼见着肉屌上那猩红的血丝以及少女臀缝里流出的几许红色欲液,熊安杰哈哈大笑,心中竟是难得的升出几许豪气,挥手又是在少女粉臀上拍了一记,这才晃荡着粗长的大屌朝着少女的玉穴粉洞插了进去。

  菊穴毕竟只是兴之所至,其目的自然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心底里那份浓烈的占有欲,真要说畅快,那还是这舒适紧窄的少女嫩穴来得爽。

  更何况,受着菊穴开采的影响,林晓雨此刻的小穴里,竟然已是一片汪洋。

  「嚯,还真是个骚屄,我就没见过第一天破瓜还有这么多水的,」熊安杰笑骂了一声,得了便宜卖乖一般的顺着少女的后臀坐了下来,良久的蹲立姿势稍稍有些乏味,这一回,他仰面一扳,却是把趴伏在软垫上的少女从后扳起,双手一把搂在女人坚挺的雪乳上,身子向后一倒,却是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睡卧之姿。

  虽是女上男下,可掌握主导的毕竟还是那根插在少女穴间的粗黑大肉屌,少女小穴虽是紧窄,可一旦入得其中,被紧箍着的长枪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只需要自然的向上顶撞便能将抽插的节奏带动,肉棒机械一般的进出,完全不用担心会从这泥泞的小穴里划落,他所要考虑的,仅仅只是在某一段抽插之间突然增力,来上一次让她刻骨铭心的狠插。

  「喔~」菊穴的痛楚依旧在脑中蔓延,这边的阴穴里再次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感,可即便是这两种痛觉相互交织,也没有先前被大力灌开后穴时那般折磨,晓雨的呼声渐渐小了起来,即便痛苦,也稍稍能够抵抗,慢慢的变成习惯。

  可一旦身心陷入了这样一份习惯,先前那份被马博飞激起的性欲浪潮却是自发的从脑中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一旦熊安杰的大屌发力,重重的顶撞在她那娇弱的花芯深处之时,她那痛呼的嘴型便自发的变成向内拱起,本应该是高亢的呼喊,可随着嘴型的变化竟是变成了莫名的呻吟,只这一声便已让熊安杰的两眼放光,仿佛寻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继续抱着女人的细腰奋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虽不比马博飞那样高频的速率,可熊安杰的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那捅入少女蜜穴深处的肉棒十分灵动,不单单是沿着花径蜜道一路向上,更是时不时的左右来回旋转研磨,凭借着他那根赤热粗壮的长枪,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花穴里调整出不同的花样,抽插狠顶,仿佛是在把弄一件工艺品,每一个步骤看似简单,可在享受到这份极致的快感之余,熊安杰明显能感觉到女人的微妙变化,当下自然越肏越是得意,越肏便越是精神焕发。

  然而以卧趟的姿势终究无法施展太久,熊安杰一番激顶之后体力也有些不支,稍稍抬手在额间抹了抹汗,这才抽出那早已沾染了无数鲜红的肉屌,款款坐起,直将怀中有些意识不清的少女横抱在怀,一手托住少女的香臀软肉,另一手环腰横搂,倒是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先前演出时在温雪的嘴里射了一发,刚才趁着晓雨昏迷又是激射了两轮,可即便如此,这会儿的熊安杰还是欲火高涨,肉屌就安放在女人的双腿之间,雄赳赳的矗立在女人的大腿内侧,时不时的还能触碰到那冰凉的肌肤,用最炙热的温度摩擦着这个冰冷的女人。

  这样的姿势林晓雨并不陌生,多少个夜晚,他和钟致远相依在青山湖边,钟致远坐在地上,让她靠倒在身上,除了胯下那根作恶的丑物,除了,这个男人…

  可熊安杰就是想要像钟致远一样好好将她抱住,这个女孩太美了,光是用肉屌抽插小穴几次都已无法叫他满足,借着白皙刺眼的锥光,林晓雨的脸上带着几分朦胧与青涩,即便是双目圆凳亦或是梨花带雨,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的都叫人找不出什么瑕疵,熊安杰渐渐体会到小马哥那种「为了得到不择手段」的想法,他双手加紧了些力道,完全将少女掌控在自己的怀抱里,大嘴缓缓凑至晓雨的耳畔边,轻声道:「我那天瞧着,那小子就是这么抱着你的吧?」

  「…」这样羞辱的话语,林晓雨又怎么可能会回应。

  「我也学着了,后来我就经常这样抱着我家雪雪,她没你高,我要把手放低点才够她的脑袋靠着,」熊安杰自鸣得意的笑声道:「你就不一样了,刚好合适。」

  「…」

  「说起来我还真没肏过比你漂亮的女人,光是这么抱着你,就看看你的脸就觉得舒坦,」熊安杰越看越是喜欢,竟是忍不住张嘴伸舌,又是在少女的脸颊上扫了一圈,可这一扫,慌乱的晓雨才回过神来,脸色瞬间憋得涨红无比,下意识的想要去扭头,可偏生架不住熊安杰的手掌控制,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眼眶里的泪痕再度涌出。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她今夜流过的第几次眼泪,可她也知道,只要这场噩梦还没醒,自己的眼泪便永远不会停歇。

  熊安杰继续享受着本应属于恋人般的耳鬓厮磨,大舌不时在绵软的小耳垂与俏丽的脸颊上来回舔舐,大手慢慢摸至肉屌位置,轻车熟路的扶住肉屌,稍稍向上试探性的顶了几下,再次寻到了女人的芳草蜜洞,「滋溜」一下便顺着满洞的淫液插了进去。

  「喔~」怀中的女孩又是一记高亢的呻吟,已然有些熟悉这股被塞得满满的感觉,生理上的痛苦自然而然的少了几分,可没想着的却是熊安杰竟然将手放在两人交合的洞口,手指熟稔的按压着少女小穴下沿,才只轻轻按压,晓雨便觉着脑袋「嗡」的一下似乎就要失去意识,心底里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虑和空虚。

  呻吟抗议的动静明显小了很多,可怜的少女终于不像之前一样满眼怒火,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属于她的娇柔一面。熊安杰自是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虽是坐姿抽插不是太好发力,可光靠着近段时间在叶家姐妹身上练出来的这手指头便能让林晓雨体验一下高潮的滋味。

  更何况是被马博飞烈性马达开发过后的女孩,那股全身气血流动,身体突然涌出一股酥麻的冲动再次袭上心头,不知所措的少女只得双手捏拳,紧紧闭眼,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心底里的那份羞于见人的欲望。

  「哈哈,你这样子倒是和雪雪一模一样,」熊安杰这倒是说的一句实话:「她刚被肏的时候也是这样,又疼又爽的,想叫又不敢叫,可后来肏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叫的那个大声啊,我都不敢带她去一般隔音差的小旅馆。」

  「我怎么能和她比?」林晓雨心中暗道,倒不是瞧不起温雪,只是她清楚温雪也是被这恶人所欺骗,还把他当成个好人,可自己不一样,如今这样的行径,对于她而言,只能留下痛苦和噩梦。

  「其实叫出来就好了的,」熊安杰继续在她耳边小声腻歪道:「只要你一旦开了口,就会发现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这种独一无二的高潮体验甚至会让人上瘾的。」

  林晓雨猛地摇了摇头,稍稍喘了口气,竟是出乎意料的用手撑在了熊安杰的大腿上,身躯一挪,竟是一下甩开了男人的肉棒,顺着软垫向外滚了出去。

  「嚯,」熊安杰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儿竟然还能攒出点儿力气,想也没想的站起身来朝着正要向外奔逃的少女追去,才只两步,虚弱的少女便被按倒在地,男人的大手一弯,硬生生的将她拦腰抱起,再度向着软垫甩了过去。

  「好好肏你不喜欢,非得给你上点儿劲是吧!」熊安杰恶吼一声,将少女四肢张开,硕大的身躯完整的压了上去,大屌再次破关而入,却是选择了最最原始简单的姿势。

  「啊、啊~」少女的哀嚎再次响起,熊安杰已然肏得双目发红,脚指头紧紧的踮立在软垫的边缘,双腿伸得笔直,身体重心完全倚靠在了腰腹一带,肉屌一次又一次的向着水渍充盈的蜜穴捅入,伴着自己的大肉腚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  ***

  云销雨霁,孤灯依旧,熊安杰舒爽的呼了口气,恨不得就躺在这软垫上直接睡了,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离开还有小马哥替他擦屁股,要是再晚些真让小马哥知道了,难不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一念至此,熊安杰匆忙穿好衣物,猛一站起,竟是发觉全身有些飘忽不定,险些栽了个跟头。

  「还真是个累活儿,」熊安杰也有过一夜数次的经历,可今晚着实在林晓雨这边费了好大的心思,从12点多到如今的四五点,他几乎就没停止过对少女的征伐,怎么说这会儿也有些腰酸腿软。

  嘴上虽是有些抱怨,可目光只才悄悄的瞄上身侧的少女,那姣好的身段和细腻的皮肤不由又让他色心大动,那刚刚藏埋好的肉屌竟在裤子里又抬起了头。

  「不来了,不来了,」熊安杰自言自语的笑了笑,想着只要跟着小马哥混,迟早有再上她的机会,故而强忍着心中欲火,四周张望一阵,也懒得去收拾什么,甩了甩手,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轰」的一声响,大门开了又关,这间闭目而气派的演播厅今夜第三次陷入了宁静,然而舞台上的少女,却并没有陷入昏迷。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因为她不敢睁开,对睁开后的那道锥光,她有着本能的恐惧。

  她想去回宿舍洗个澡,可身体实在太累,累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又想就此睡去,可她也知道,只要明天一早演播厅的大门一开,自己的事迹便会全校皆知,甚至,她的爱人…

  该怎么办?

  林晓雨痛苦的摇了摇头,甚至乎心底里的苦闷再度涌入脑海,眼泪也随之而来。

  然而这样的痛苦并没有让她煎熬太久,忽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脆响,林晓雨猛地睁开眼眸,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里是演播厅后门口窗户的方向,没有锥光的照射,那里依旧是一片黑暗,可渐渐响起的脚步声却是让晓雨心中一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再度袭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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