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 (25-26)

3420Clicks 2019-12-15 Author: 临河
. 何人初媚月

作者:临河    2019-12-15发表于第一会所

                               (25)

  我的鸡鸡,正在勃起!充血的下体正在向上膨胀!

  随着胯下的再一次扬起,心底里那股对薇红的不满和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的身体上仿佛闪闪发亮起来,光是看着,就有种让我目眩神摇的崇拜感。

  薇红的手指,扶着这根正要进入她的穴穴的肉棒,然后精准的向上递送。

  在膨胀到笔直后,在薇红的顺势坐下,我的鸡鸡塞入到她的穴心之中。

  一下子,龟头的触感从柔滑的肌肤进到紧窄的膣道里面。

  「哇哇哇嗷!是公主大人,是女王大人的肉穴啊!」高贵的公主大人这么纡尊降贵地主动为了我服务,我的心里的感动感,已经无法言说了。

  环状的穴口嫩肉一下子就牢牢地套住了发硬的龟头,我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好紧!

  鸡鸡只是插进了浅浅的前端,就被女人那紧窄的肉壁给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膣道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紧的,穴里的嫩肉在异物进来后就开始向外的挤压着。

  龟头那里开始有一点点的疼痛了,但是比起那一点被挤的疼痛,更多更多的快感从我们交合的地方传来。

  这是比起刚才用脚就能变态的发泄出来的完全不同的莫名的强烈快感,非要说的话,就是更爽,更加舒服了!

  鸡鸡那边有种微湿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口里好干,呼出来的气味都好像有一种火热的气息。薇红的手指还在捏着我的阴茎,本来,这种男人的器官被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妖怪作弄到手里,是让人非常害羞非常耻辱的事情。

  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这可是公主姬殿下!

  虽然我也说不来薇红到底是什么名号的公主或者是女王大人,但是当肉棒插进她的穴之后,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能够让我这么飘飘欲仙,她也一定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而且,公主大人似乎也开始觉得有些享受了。

  当雄壮的鸡鸡插进到女人的穴肉里后,就算是薇红,她的脸颊上也泛起了好看的红晕,嘴巴里也开始传来动情的娇喘声,流转的眼波,依旧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但是现在看上去似乎也减少了不少盛气凌人的意味。

  这就是女人啊!

  只要是女人,只要还是女人,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那美妙的裂缝再怎么紧窄再怎么遮遮掩掩,也是终究要给人看的。那向内凹陷的穴口从结构上来看就是用来肏进去的。

  牝户上的嫩肉再多么粉嫩滑腻,也只能舒张的和缓着,任由鸡鸡的插入。因为,这就是女人啊!!!

  莫名其妙的,狂乱的欲念从心里腾起。这和我平常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啊!

  当肉棒不住的和女人粉嫩的软肉摩擦交合,感受着龟头上上传来娇嫩柔滑的触感。只有一个念头,变得清晰无误。「想肏!」

  我忍不住的挺起下身,向上一挺。

  薇红的蜜穴里微湿着,经过湿润的膣道在用力之下,龟头果然又是进去了一点点。

  更多的触觉无休止的涌现出来了——假如说一开始磨蹭的是薇红可爱的唇瓣,还算得上是体表的话,那在用力的插入,鸡鸡开始突破阴道口后,龟头上感受的就是货真价实的女体的内里了。

  和那看上去细白俊美的脸蛋完全不同,薇红牝穴里的软肉同样是软软的,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紧致,而且那穴里的嫩肉细细的,满是褶皱。

  在插入进去后,紧窄的膣道开始本能的收缩起来,像是要排除深入的异物,但是那种主动蠕动的肉壁,随之运动起来的褶皱却是一下子好像变成了有生命的独立活物一般,吸弄着,亲舔着插进来的鸡鸡,有时候甚至让我有一种这牝穴正在主动地把我的肉棒往里面吸的错觉。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骚啊!

  薇红的双眸半眯起来,眼睛也不知道是具体看到哪里,一副好像舒服起来的样子。

  看到薇红这样露出好像是小女人,而不是一个执掌一切的魔女的形象。一股壮志豪情突然从我的心底里腾起——我也要让公主大人更加舒服。

  不,是要在性的意味上,征服公主殿下,让她爽得笑出来,也要让她开心的哭出来!

  对于薇红的仰慕,和胯下传来的下流而征服的欲念,交织着,混合着。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只有手肘以下勉强的晃动了起来。

  薇红瞥了瞥,打了个响指,「是个好色的小鬼呢,居然靠着下流的淫欲也可以稍微的破除妾身的束缚吗?」

  然后,肩膀以下的手臂的滞涩感一下子消失了,我急不可耐的伸手,握住了女人那赤裸着的浑圆的大奶子。

  那雪白肥美的乳肉,那顶端上硬挺着发红的下流奶头,看上去就像是香气四溢的最高级的奶油蛋糕一样的美味。

  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滑腻软绵,只是稍稍用劲,就可以看到那硕大圆挺的奶子顺着我的指压变形起来,五指深嵌到洁白的乳肉中,然后,在表层的软绵绵之下,是无比的弹性,只要手指头稍微放松,性感的乳肉就微颤的想要回复原状,随着动作的加剧,薇红的大奶子不断的起伏变形,摇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波。

  好想,好想将这对大奶子牢牢的握在手心啊,我贪婪的将手掌张到极限,用更大的力道去抓它。但是公主大人的乳房真的是太大了啊,宛若倒扣的碗型的硕乳,根本不是一只手能够抓牢得了的。

  不过光是抓着这白皙肥美的奶子的这种动作的本身,就有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

  不过,好像还有个地方没有照顾到呢。

  我的眼睛,看向了白滑的奶子顶端的那两点嫣红。大概真的是动情了,薇红的两颗乳珠高高的翘起来,宛如梅子般大小。看着就很美味,于是,我忍不住将手指移了过去,想要搓捏这两个傲人的蓓蕾。

  「啪!」

  然后,我的手背上被薇红拍了一下,明明是不大的力道,我却是一个激灵,双手无力的垂下。

  刚刚的那些狂热亢奋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脑袋里好像被风吹过了一遍,变得清醒了许多。倒不是说记忆出现了问题,从始至终,我都记得发生的一切,只是那种色欲膨胀到冲晕脑袋,支撑着我敢对这个神秘强大的薇红的硕大奶子出手的大胆,仿佛是被釜底抽薪一般,完全不见了。

  「你弄疼妾身了,真是太猴急讨厌了。」薇红蹙起秀眉,摇了摇头,「看来是咱『鼓励』得太过头了吗?」

  「你……」恢复了原状后,我茫然无措的呆楞着。

  也不是完全的一切恢复原状,被层层刺激后,我和薇红的下体还是牢牢地贴合在了一起。

  下身传来的快感,依旧是那么的强烈。

  薇红的身体又开始上下的动了起来,

  「啊哈啊呼……」就算是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可是最敏感的鸡鸡在被女人的小穴这样的研磨擦蹭,甚至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那穴穴里的淫液都泛滥到顺着鸡鸡流到我的肚子和大腿上了。而一旦睁开眼,就能看到薇红那白溜溜的裸体在眼前上下晃动,那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更是不断的自动摇摆出一道道吸人眼球的淫靡肉浪。女人那叫得越来越浪的声音,更是回荡在耳边。

  响彻耳边的淫声、流满身的淫液、淫贱的触碰,噗嗤噗嗤!

  每一种单独出来,都是根本没法把持得住的。而当它们在脑袋里连成一线,那快感根本就是毁灭性的啊!!!

  就好像溪流汇聚一样,莫名其妙的快感很快的变成了一条川流、甚至是汪洋大海,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心防。

  这样子,叫我怎么忍得住啊!!!!

  「这……这可是妖怪啊!」我咬住嘴唇,尽力的不想发出和薇红一样的变态叫声。

  只是……只是……如今……忍下去变得好难啊!

  从薇红私处里不断的溢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了,湿哒哒的像是漏水一样,在鸡鸡的抽送间流得到处都是。

  被那清亮的蜜液粘过的鸡鸡,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反倒是变得越来越硬邦邦起来了。

  好奇怪的感觉啊!

  另类的酥麻的电流从龟头和女人的阴道交合的部位一股脑的蔓延下来,从龟头到阴茎就好像是着火一样的,滚烫滚烫的。然后那道感觉越过了肉棒的根部一路向上,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

  没多久,我觉得身子都有种莫名的焦躁,那是一种渴望更多的欲求。

  我想,这就是发情了吧,强烈的性欲开始主宰身体。

  就好像是喝过小酒的微醺,脑子里开始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绮丽想法了。刚刚被薇红震慑得呆滞的身体,失去自制地直接行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敢在直袭女人的大奶子了,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扶住了她的腰。

  这个举动并没薇红反感的样子,她一震一震的扭动着身体,细腰像是雪腻白滑的水蛇一样的在眼前晃出千娇百媚的姿态,那紧合着的下体愈发的大胆的箍住我的鸡鸡,用各种姿势摇来摇去。「很喜欢吧……果然吧,还是妾身的肉穴比较舒服吧,其他人比得上吗,嘿嘿!」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好像是给洒满地上的汽油上扔了个火星一样,瞬间,我就觉得心底里一团火喷出来了。

  仿佛是回应着这股欲情,感觉已经挤进薇红的肉穴里的鸡鸡,又好像胀大了几分。

  肏这个美艳的母妖怪,好舒服!

  可是,让她这样随便的动来动去,就不太舒服了啊。好像有个地方被蹭到就感觉特别舒服,可是,总是好像一带而过的就这样顺滑过去了。

  这个母妖怪,狗畜生,只知道自顾自的发骚,怎么就不遂我的意思呢。

  我觉得有点烦躁,脑子里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大张开的双掌用力的贴在薇红的腰上,不让她有机会乱动。

  随后,腰臀用力的抬起,向上顶了上去。经过淫水充分湿润的阴道非常滑腻,一下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在龟头又一次突破了唇瓣,蛮横地插入到阴道后,薇红那好似有生命的膣道又好像是张满了无数张小嘴一样,褶皱一伸一缩的,软肉浅浅的在鸡鸡上磨来磨去。那从薇红身体里更深处渗出来的蜜液,温柔而温暖的覆在肉棒上,好像是整个的插入到了女阴温泉一样。

  敏感的龟头再碰到这样的刺激后,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下。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还不够能让我射出来的地步啊。

  合抱着薇红细腰的双手开始使劲,牢牢的将她固定起来,鸡鸡借着这个势头,用力的挺腰上顶,被润滑的蜜穴的嫩肉紧窄的,但是在大力的冲击下,还是心甘情愿的让出一道小道。

  硬邦邦的龟头就这样直直插入到阴道的最深处,我的小腹都直接贴到了薇红的臀缝边。

  「真的是……好紧的穴啊!」我不由得赞叹出声。

  在插到极限后,好像也刚好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肉棒也没法再前进了。在女人的身体里头,能够被我的鸡鸡插到的最末端,被强行用坚挺的龟头挤进去的地方狭窄的不得了,嫩肉完美的和鸡鸡的大小一样,被顶开又本能收缩的膣道的肉壁紧紧地吸附在阴茎上面。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留给其他的空间余裕,甚至连薇红那暖暖又有点黏的淫液,也被我强行的抵在了阴穴内部。

  这样子,就可以说是连蜜穴都变成了我的形状了吧。

  我恍恍惚惚的想着,有些脱力的腰稍稍向下,顺带的略微抽出一点点阴茎,然后也一边用双掌强迫着薇红的身体也往下沉一点点,随后又是一挺,龟头顺着刚才的花径狠狠地插入到女人的嫩肉内部。

  「真是不错呢,年轻的可爱小男孩啊。用力……再多用力一点。」薇红任由着我拉扯着她的纤腰,脸上像是饮了好多清酒般红彤彤一片,面带笑意,看着我大胆的在她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她半眯着眼,眼眸里那令人敬畏的光芒看上去显得不那么怕人了,嘴里也急促的喘着粗气,她和我的身上抖大汗淋漓,室内飘起了一股奇妙的汗味间夹着腥味,那是一种很难描述,我自己也从来没有闻过的特殊气味。总之并不算难闻,比起植物的花香、更类似动物的麝香的那种。甚至还让人浑身发热,想要欲求更多的神秘的特别香气……

  不过,这个母妖怪这是什么意思?

  用力?用力!

  这是在愚弄我,看不起我吗?

  就真的这样想把我当做自己的性欲处理器的话,那我就偏偏要更用力,肏穿这个骚笑的女人的子宫。

  中出,内射!射爆肏大这个家伙的肚子,变成只能挺着圆滚滚的西瓜肚蹒跚的走来走去的大奶子骚货,看她还怎么作怪!

  干,fuck,?,肏,活活操死!

  就好像是被怪异的淫念给占据大脑一样,我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好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眼睛变得干涩发痒,身体滚烫得发酸。薇红那赤裸的白条条的女体在眼前越变越大,那高耸挺立的大白兔和那顶端上红梅一样的嫣红一翘一摇的,好像是在诱人采摘一样。

  嗅着那股奇妙的淫女体香,好像攀附上去啊,好想像是无知的小鬼那样上去啃咬吮吸,好想把这完美、白腻的奶子抓得一条条血痕,让她哭叫,让她求饶,让她哀嚎,让这绝美的脸蛋不像样子的扭曲。

  而等眼睛看到奶子更下面一点,那骤然缩紧,平坦而白皙的肚子,嗷嗷!

  虽然肚子上完全没有大白奶子和粉嫩奶头那样的一眼就可以让男人心神荡漾的绝顶存在。看上去平平白白的肚皮,里面可是插着我的大鸡巴呢!

  是我的大鸡巴插在整个女人的小穴里,是我在占有她。

  她也不需要其他的鸡巴了,就乖乖的变成我的轮廓吧,阴道变成我的形状就好,肏烂这个好色的阴道,活活的肏晕她,让薇红这个骚婊子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子宫被灌得满满的精液,然后从此就就好好的做一具女体飞机杯吧!!!

  膨胀的黑色欲念无边无际的在脑海里发散着,各种各样的、说得出口、说不出口的羞耻想法像是瀑布一样喷涌而出。

  我渴望高潮……?想要那种喷溅出来的极致的快乐啊!

  身体好像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只知道本能的寻求快感。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的上挺,雄壮的大鸡巴更是一下又一下的,不知疲倦的在那满是淫汁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就好像开瓶盖出水一样,「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不断地从我和薇红交合的地方传出来。

  在最开始的时候,薇红骑在我的身前扭腰摆臀,似乎有故意的让鸡鸡磨蹭某几个特定的部位。恐怕那就是所谓的G点了吧。

  现在轮到我主动了,在自己爽之余,我也是故意的大力的在她的肉穴里插来抽去,顺带着蹭刮着那几个内壁。

  「好哥哥,爽死了啊!!!奴家真是太舒服了,快继续啊!搞快点!」明明已经是那么用力的在薇红的皮肉上都掐出各色的红印子出来,可是女人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一样,放浪的娇吟出声。她的手也还在我的身上不安份的动来动去。

  「怎么这么骚啊,贱婊子,干死你,干死你!」薇红的娇声浪叫,像是给我的性欲添了一大桶热油一样,心底头的火越来越旺了。在越来越强烈的兴奋中,脑子的机能都好像要退化了,什么复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就知道不停地机械的耸动腰身和鸡巴,反复的狂肏着薇红这个臭婊子。

  胯下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阴茎不断的在绝美女体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累积出来的妙不可言的快感,让身体更加有感觉了。

  我意识到,就快要到了。

  鸡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了进去,一点一点的挤进薇红的淫穴里,我的下腹和女人的肥美白臀一撞,发出脆响。最里头的膣道好像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温柔的、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还有一种不断的往里面吸的吸力。

  从薇红的身体里泌过来的暖流被我的鸡巴堵得死死的,只能老老实实的沉积在那小小的腔道内。

  简直是把薇红那浅浅的肉穴变成一个水瓶子一样。

  快感……好强,但是却是还不能射出来,似乎是缺乏了什么契机一样。

  我不明白啊,心里又是一阵惶惶茫然。在插送了几下,把薇红的身子都肏得摆起来后,只能又缓缓的向下抽回一点点,然后再一次的耸腰上顶。

  好像又经过了一次薇红的敏感带,突然,薇红睁大眼,身体一阵剧颤,嘴里吐出不成语调的话来,「啊啊啊啊呀呀!」

  刹那间,本来就紧致的不得了的小肉穴一下子箍紧起来,伸缩的小小褶皱完全的贴合缠紧了我的肉茎,就好像被无数张小嘴,或者是小指头搓弄吮吸一样,我的肉茎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在每一分、每一秒钟都被摩擦着、缠紧着,那深邃的肉穴好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一样,在巨大的吸力勒紧我的同时,仿佛是要挑战肉棒的极限那样,将它往里面拖着。

  与此同时,插到顶端的肉棒,感觉到一股激流冲到了龟头的顶端,竟是给我一种又急又烫的感觉。一股暖意,甚至要透过马眼,钻到鸡鸡的更里面去了。

  最敏感的尿道里一下子觉得一阵阵躁动难耐,肉茎的外表被女人的淫穴肆意的包裹着,甚至连里面都要被淫汁浸染一样……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薇红挺立起胸腹,向前重重的一摆,那本来就饱满的大奶子,在女人那猛地深呼吸之下,肥美白嫩的大奶子又是前挺了好多,简直连罩杯都膨胀得要大到夸张的尺寸了。

  薇红的表现不仅仅只是在这夸张的美乳上,那本来就箍得要死的肉壁,又是一阵收紧,简直有种要把我的肉壁勒断在里面的感觉。更多更多的淫汁从女人的身体里涌出来击到亢奋勃起的鸡鸡上。

  虽然说起来好像是很长的一段,其实这根本就是前后一两秒间的事情,几乎就在薇红开始浪叫之后,我的嘴巴也不可控制的像是要合唱一下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古怪音调。

  肉棒好像被薇红的膣道夹得要筋挛起来了一样,尽情地在那紧紧的肉壁里头喷射出来……

  身体里的力气,和充满脑袋的狂欲,好像也变成有形的东西伴着白浊一起毫不客气的冲到了薇红的穴穴里头。

  我的身子僵硬了不知道多少秒钟,大脑瞬间变得空白,时间也没有半点意义了。

  等到最后,沦为喷精机器的肉棒萎缩变小后,从薇红的蜜穴里抽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让人羞耻不已的轻响。

  然后,薇红的肉穴就在我恍惚的视觉里,从被鸡鸡撑大肏弄而弄出来的空隙开始飞快的恢复,没几下子就恢复成原先的细嫩紧窄的肉缝。

  那很快变得白白的看不出多少痕迹的小小细缝,如果不是那黝黑的阴毛被蜜液和白浊润得顺滑的贴在上面,凭空的增了几分淫媚,看上去就俨如清纯的初经人事的处女一样。

  在一股脑的射完后,我一下子就瘫到了地上。在刚才那股狂热的亢奋劲儿消失后,全身都变得没有一点力气,莫名的空虚感开始在心里弥漫。在出了一身热汗后,一片糊涂的脑子,好像变得有点儿清醒了。

  刚才的所作所为,甚至包括思考,都不像是我能够做得出来的。

  那种好像是被添了助燃剂一样猛烈的行动和欲念,难道又是被那个女人影响的结果吗?

  太强大了,这是何等可怕的邪法,居然可以在不知不觉间就将生者的意志当成随意揉捏搓弄的玩具。能够轻易的行使这种邪术的妖女薇红,又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我的心在下沉,觉得前景是大大的不妙。

  「不错,不错。」比起大躺在地板上双眼发花,身体动弹一下都酸痛不已的我,薇红的气色就好上太多了。

  在把我榨精之后,吸得饱饱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采补完毕,光滑白紧致的肌肤上白里透红的,看上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

  薇红侧着身子斜躺在我对面,眼睛扫了我几下后,看上去慵懒地转过头去望窗外的月亮去了,那光溜溜的裸体就算是肆无忌惮的赤裸着,可是一举一动间,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精致优雅的感觉,所谓烟视媚行就是如此吧。

  咦,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我猛地眨了几下眼,然后看到了她的头顶上,浮现出尖尖的三角耳朵,耳朵的旁边还有一丛看上去软绵绵的可爱茸毛。

  这对耳朵,看上去毛茸茸的尖尖的向上竖起来,好像是犬或者狐狸之类的吧。难道这算是爽得展露了一部分真身?

  不过还好只是些许的一部分,看上去倒是并不是非人的狰狞可怕,相反的,倒是挺像是很多游戏里或者动漫里常见的兽耳魔物娘那样子的。

  甚至某种意义上,和某些痴女的变态漫画里的女主角,是一样的。

  「真是美丽的月色啊!」薇红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心里的念头凝滞起来,我立马不敢动了……

  按照明坂所说的话,薇红应该不是现代人。那也就是古代或者是近代的人/妖怪咯。

  等等,那个时候的人是怎么表达感情的。

  好像是听过一个梗,就是说外国人感叹本国的含蓄和绕弯子。然后用恋爱举例。然后本国的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文学巨匠就以「月亮很美」做了个标注。

  这个名人轶事应该很出名,只是,细细想一层,这其实也是现代人的说法了,这也是古代人流行的通用思维吗?

  而问题就还在于,妖怪们,也很懂月亮吗?

  「时间啊,就像是这美丽的月色一样,可真是稀罕呢。真是良辰一刻值千金的说。」月光透过大门,在深褐色的木质地板上投印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银亮方块。

  薇红伸出手,淡白的月色照在她欺霜傲雪的秀气手腕上,乍看起来简直是银色的光辉绕着皓腕流转,美轮美奂。

  侧躺在木板上仰头的窈窕女人,月光半罩在她的身上披上一层轻纱,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纯华贵,宛若一个真正的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公主。

  我也不敢说话,呆呆的躺在地上侧着头看着这副美景——古代制式的简单大殿,还散发着木头味道在这个时代不算很常见的整块的纯木地板,清幽的山景,投射到峰峦的月光,再加上一个神秘莫测、天真而残虐的美丽少女,一切都是那么的似真似幻。

  只是身体那无时无刻的酸痛提示着自己,这一切,恐怕不是什么美好的幻梦。

  「哎,再来几次吧。」公主小姐拍了拍身体,扭转身子,目光灼灼的望向我。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一定是在可怜兮兮的露出哀恳的样子吧,「不要,我想要歇一下了!」

  「小哥哥,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可以哟,因为大姐姐我还没满足起来哦,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薇红的口气有些强硬,动作却变得温柔起来。她爬过来,手一把抹下到小穴里的淫汁,然后移到自己的奶子上,五指温柔的摩擦着自己的那勃凸到硬挺的大乳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将已经被擦得湿漉漉一片的奶头就往我的嘴巴里送。

  「嘻嘻嘻,再想起来,大胆而好色的男孩子,也是格外的有韵味的。」

  「不要。」我的惊叫才发出一半,就被薇红用毫不留情的手法将她的嫩白的大奶子递到嘴巴里来。

  一股奇特的咸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刚刚才发射过有些萎靡的下体,一下子好像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被一个看上去是年轻大姐姐的女人用好像是哺乳小婴儿的方式搂在怀里,而且是用这样的手法喂着那种东西……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淫猥色情啊。

  更多……更多的粉色的欲望和冲动好像能够从奶子里用婴儿哺乳的方式传递过来般,我觉得……

  想要……想要更多啊!

  FUCK!肏肏肏!干进去!

  没由来的冲动一下子席卷了大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把翻身而起,正在把薇红压倒到地上,自己的鸡巴正在奋力的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嘻嘻,比刚才更多了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呢。」薇红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笑吟吟的看着我把她摁倒在下面。

  大概是太兴奋了吧,也可能是射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觉得眼前开始有点发花了,视界好像变得像是半坏的电视屏幕一样,传来的画面模模糊糊的。手脚也是在表面的强横下,里面其实已经骨软筋麻。只有那胯下的大鸡巴,还是火热到滚烫,好像浑身的血气,全都涌到那里去了。

  要开始肏了!

  身体又一次的被火热的感觉占据,脑子里又开始想要好好的、一点一点的吞掉眼前的这块滑溜溜的美肉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离得薇红越来越近。然后,手掌心毫不客气地抓握住女人那颗丰腴的大奶子了。

  然后大力的搓揉起来,虽然说起来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和薇红也没有什么情到浓时的亲亲爱恋,但是似乎是因为高潮过了一次后,我手掌心捏着那翘乳胡乱的一阵乱揉,也让薇红有了快感。

  她反倒是眯起眼睛,露出了得意洋洋的惬意笑容,恐怕在她的眼里,我就像是可爱的毛绒性爱玩具之类的,是有趣而好玩的东西吧。

  这一次,在我的手掌开始握着她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的时候,薇红自己也没有闲着,她那纤细的指头抚上了我的腰和肚子,在上面轻柔的划来划去,指尖在皮肤上轻轻划过的感觉痒痒的。

  她这次并没有刻意的去刺激敏感的什么部位来制造什么毁灭性的快感,而只是如同害羞的情侣那样在平常的地方摸来摸去。光滑的指甲在我柔软的肚子和腰上滑动,轻微的痛感反倒是让我觉得愈发的激动起来。

  我的动作也狂猛起来,身体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鸡鸡勃起着翘着,顺门熟路地贴上了她的蜜穴,然后顺着之前的润滑,在薇红的花径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哇,不错,不错,再快点,快快一些啊!」薇红的脸上露出了心旷的笑,修长的黑丝美腿向上举起,缠在我的腰上,像是要榨精一样的箍在我的腰间,还在不住的催促着我。

  好像脖子以下,都是另外有一段意识在控制一般。我的身体,乖乖的顺着女人的话,越动越快,仿佛打桩一样的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没过多久,薇红的蜜穴里,又开始涌出黏黏的淫汁。肉棒插在花径里,就好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虽然听上去是有点夸张,但是那潺潺的蜜液随着鸡鸡的方向流出来,溅得我的大腿和小腹到处都是。

  而薇红自己的俏白美臀更是好像被蜜汁涂了厚厚一层般,连带着被黑丝塑形的完美大腿从袜根也早就浸得湿漉漉一片,染满了淫汁和精液的丝袜变得粘糊糊的,看上去透明了一大片、又附带着精液特有的浊白。光是看着她那种淫靡躺着的姿态,龟头似乎又有更加勃起的冲动了。

  房间里那种怪异的腥味和甜香,越来越浓郁了。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好像表皮都放上了焦炭一样,脑子好像发烧起来一样颤抖不清。

  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都站起来了,薇红的体重和这高挑傲人的体型比起来轻的不像话,就连没怎么锻炼的我也可以随随便便的抱起来,肉棒好像是要撑着她的重量一样的狠狠地顶在她的下面。

  淫水像是打开了一个人肉水瓶子一样,悉悉索索的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用力,接着顶我这里啊!」薇红更加欲求不满的叫道,像是小小的考拉一样的四肢并用,挂在我的身上。白皙的小手也不再老实的划弄我了,而是像是催促鞭打不成器的畜生一样的扣弄着我的后背和肩膀。

  轻微的痛感不间断的传来,可是非但是减轻不了欲望,反倒是像给煮滚的油锅里加了一勺清水一样。

  狂欲在飞溅,脑浆都要欲望煮的颤抖得沸腾变熟了啊。

  我也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那贪婪、得意洋洋、舒坦的表情,脑子里又一次的变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正在抱着,然后肏着……

  鸡巴在上下的翻腾抽送,好像在做着永无休止的永动一样,黏稠的感觉好像沾了我一身。

  射出来了吗?

  我已经不记得了。鸡巴上的麻、胀、酥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好像浑身上下都变成鸡巴的意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变得空白。

  唯一的印象就是硬挺的肉棒被一具绝美的女体所俘获,我和女人都在意乱情迷里呻吟淫浪,发出心荡神怡的娇喘。

  我在肏,我在征服这个胯上的女人,我在咬着她的嘴唇,我在吸她的奶子,我在啃她的玉颈、锁骨,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我摸遍。

  这个女人,是!

  眼前的女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淡,好像盖了一层白纸的面具一样,等我眨了眨眼,被我搂着的形象变成了明坂曦月。

  哦,是曦月啊!

  「来啊,再射出来,继续多射一点嘛,河君!月月的身体还得不到满足呢!」曦月温柔的贴在我的肩上,柔情的娇嗔着。

  啊,曦月想要的话,那就给她吧!

  全给她,把我有的东西都给她好了!

  不过,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曦月的胸脯应该是那种可爱的扁扁的形状,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握住一团的。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柔一些啊,不能把曦月弄痛。

  我突然想看看娇羞的曦月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了大殿的走廊里,月色很美。

  「曦月」的小穴和我的鸡鸡还是贴得牢牢的,她蜜道里面紧窄湿润的温暖触感,无微不至的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我的身心。我退了退身子,让她紧贴着我的上身暂时分开一点距离,让从云端下泄的月光照着她的脸。

  那赤裸裸的身体,妩媚雍容如牡丹,娇羞清纯如白莲。就这样仿佛被微风吹拂的鲜花般,妙曼的女体依偎着我轻轻摇曳着。

  好美丽啊!

  我不禁再一次的挺起鸡鸡,在「她」的紧窄的蜜道里奋力的冲撞起来。

  「曦月,曦月!」我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嘻嘻嘻嘻!」「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扬起的脸蛋配上那微微翘起的高挺琼鼻,眼波流转间在增添了俏皮的情致的同时,显得异常的妩媚。

  我一呆,那不是印象里曦月的脸上该出现的表情,紧接着,她夹着我的大腿一松,从她身体那边传来一股巨力,然后曦月高高的跳开了过去。

  以几乎是无法用常人理喻的速度跳开了……?

  我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道红芒扑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的脸都盖住了。

  一股呛人的刺鼻味道直冲脑子,脑袋好像被包到了一团辣椒里,又好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一样。一股好像要刺穿脑壳的清凉辣感从天灵盖直冲向下,眼前当即感到一阵发花,跪了下去,只有一阵阵斑驳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闪烁着。

  日渐远离的意识,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少女充满了怒气的声音,「百鬼退避,荡除凶灾。急急如律令!」

  等到我再一次醒转过来后,明亮的月光依旧。

  明坂也好端端的站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表情阴郁地像是戴上了一副冰面具一样,身体微弓着,手里攥紧着符纸,一脸戒备的样子。

  身边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在简易的弄出来的篝火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冲鼻气味,多亏了这种味道,嗅着嗅着就觉得脑子里变得越来越清醒。

  记忆在苏醒过来后,像是回潮一样的飞快的想了起来。但清醒过来的却是………令人面对更加难堪的事实。我的自我意志竟然被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身不由己的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明坂可能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人赤裸着上演春宫艳戏,我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明坂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只是望向我的眼眸里,带着我可以看得懂的关切,「还能走路吗,还可以走的话,我们就赶紧准备一下,一口气冲下山吧」

  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怪的山顶上了。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明坂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乎就好像是小学生的春游日记一样的。但是我知道的。上山的经历绝对不像是曦月说的那么轻松的可以一笔带过。别的不提,曦月虽然有刻意的将手躲在后面不让我看见,但是她的破裂开的T恤、牛仔裤,略微散乱的发鬓、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脖颈上的条条血痕,最危险的一条甚至在她秀气的脖子的正面整个的划过,虽然只是一根淡淡的红痕,但是险险的再深入几公分的话,恐怕就是可以危及到喉管的致命伤了。

  而且曦月她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的表情,都无言的告诉我,上来的山道里恐怕是经过了种种的苦战。

  再反观我自己,似乎就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只是一路的在拖着曦月的后腿而已。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了,我我整理了下思路,还是把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心理所想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希望能够对曦月的分析有所帮助。

  那个薇红,果然是可怕的大妖怪。居然可以随性的玩弄人心,明明脑袋里还有戒备她的记忆,可是等真的碰到了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到那些。果然……无论是在性能力、还是魔力的操纵上来说,薇红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是我望都望不穿底细的强大存在。

  唯独有一点的是,在交媾了好多次后,薇红那玩弄男人肉体的技术看上去显得已经非常纯熟了。但是玩弄人心的能力,似乎只是靠着妖力的作用来渗透、来潜移默化的洗脑。而并不是那种仅靠和人类的交谈,言语的内容就自然而然的带上魅惑的那种程度。就光是仰仗着强横的妖力的话,以明坂的破魔师的能力,应该对于妖魔的邪气而言是天敌才对。

  说不定是被封印久了,人情世故方面大有欠缺,薇红的心理年龄好像并没有大到那种老奸巨猾、睥睨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程度。分析出这点的理由虽然很羞耻,但是从她那种急不可耐的就开始淫玩、亵弄我来看,才一开始折腾,就心急急的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刺激,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冲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等到恢复过来后,那些刺激感就在巅峰后瞬间跌入空虚无际的低谷。

  除此之外,总有这样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薇红的所作所为,除了一些必要的长远谋划外,大多数只是为了好玩而已。虽然这种妖怪们眼里的好玩,恐怕是危险的可以要人命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明坂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询问细节。手里时不时的拨弄一下篝火,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等我说完后,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从身边拿出一个小袋子,「是雄黄,是对很多妖怪都有效的药材。不过对于有修为的大妖怪的话,假如不是吃下去,最多只能让它们讨厌这种味道而已。」

  然后若有所思,「之前有了个大概的眉目,在你这么一说,我恐怕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下山的路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麻烦,河君要特别小心啊!」

  我理解她的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可正在遭遇「神隐」级别的事件,假如运气不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跟古代那些传说的倒霉蛋一样,在步入到人所不知的道路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篝火前还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在吃了一颗明坂带来的药丸,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不过比起茫然而无知的我,曦月恐怕对敌方的实力认识要远胜过我。在篝火前的这段时间里,她除了温柔的照顾我,时不时查看我的身体状态外,就是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偷偷带来的那把小刀,以及反复的确认符纸,就算是我这样的外行人,也看得出准备之谨慎。

  在自觉恢复了很多后,我们两个人起身,明坂找了两根干燥的枝条缠上符纸,做了个简易火把,然后在我们的贴身的地方贴好僻邪的符印后,准备出发了。

  「等等,」才走了没几步,曦月停下来,在呆立了几秒后,我听到她轻叹一声,随后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将那串镶嵌着勾玉的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

  然后,帮着我理了理后,将它沿着我的衣领前襟放下,贴在胸前。那有些温柔的力道,看上去就好像是电视剧里恩爱的为早上即将上班的新婚丈夫打理胸前的领带的小媳妇一样。

  等到确认了勾玉完好的绑好后,曦月的眼神重新变得凛然起来,仿佛一瞬间又变回最初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肃然的说道:「保持冷静,无论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一定要保持镇定,疑心生暗鬼,只要心正气定,妖邪想要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嗅着她凑过来的那阵如麝如兰的清幽体香,再加上就贴在胸前的那串勾玉的冰凉,紧张的心情好像也真的变得有些镇静起来了。

  从庭院走出来越过门槛,无事发生!

  门槛之下,是一个小小的空地,而继续往下看的话,那就是一条蜿蜒的青石山道。这条山道并非是笔直的一路向下,而是如同长蛇的足迹般弯弯曲曲的,两侧都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也许在旅游的景点里,这些看上去就很有年龄的古树都是宝贵的财富,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枝繁叶茂的森林,看上去实在是太阴森了。

  长着青苔的石块被不知道哪个时代的工匠挫成平整的方块形,好好地码在了自上而下的一整条道路上。

  虽然在如今而言,有了水泥、机械,这种工程量算不得什么了。不过假如是只能纯靠民力的古代,这恐怕是很高级的大名才有财力和精力打造的昂贵的道路吧。

  曦月偏过头,我也似有所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点点头。不需要多余的话了,开始有默契的一步步的向下走着。

  并没有走太远,在不过百步后,就有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空地,有一个小得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超小凉亭。

  薇红就坐在里面,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这一次,她还是之前那种特别西洋化的紧身到色情的性感礼服,只是遮颜的礼帽不见了,「来到这里转一圈。想回去也不和主人打招呼,恐怕是不太合礼数吧。」

  曦月拔出那把小小的破魔刀,好像是要舞蹈般,奇怪的一瘸一拐的疾走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东方之木,南方之炎,中行之土,西方之金,五行律令,聚!」

  总感觉曦月的身形好像缥缈起来了,手中的明亮小刀,也是随着口中的颂词变换了无数种色彩。

  「居然是大陆那边的禹步哦,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就是还不够用而已!」薇红还在娇滴滴的笑着。

  烈风骤起,宛如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重演,从各种各样地方钻出来的风,向着我们袭来。

  「避!」曦月也好像是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一样,手中的利刃横摆在身前,纤指急速的在平滑的刀身上一画,吟咒出声。

  风声依旧,但是好像是刻意的避开了我们一样,卷起的飞沙走石都打到其他地方去了。

  「还不错嘛!」薇红皱起眉头,似是有点不快。

  「诛邪,急急如律令!」明坂根本没有搭理她,口里疾声颂唱,随即竖举刀身,向着薇红的方向猛地一劈。

  即使穿着的只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裤的这样的都市休闲女子JK装扮,但是当曦月施展开这副动作的时候,依旧能从她的身上察觉到术者使用密仪的那份肃穆与庄严。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曦月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捏成法诀压在持刀之手的虎口。整把刀闪着寒芒,像是在顶着千钧巨力般逆流而行,以极慢的速度缓慢斩落。

  薇红的神情也变得非常凝重,在那个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形好像变得朦胧了一下,好像被一幕半透明素色布幕所裹住般,似雾似幻,只能看到依稀的丰腴性感的美少女轮廓,隐藏在亭子里的阴影,也飕的剧动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只能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战。

  曦月的刀锋一点点的,缓慢而坚定的下压,终于挥到了最末,这个时候,曦月好看的脸蛋略显苍白,原本稳稳的握刀的手,也轻轻的抖了一下。

  而薇红那边,她的脸蛋根本是开始扭曲起来,「是那把刀吗,果然……果然是那把刀吧!!!血……是血,是我的血!贱人,你让我流血了!」

  没有了先前的好整以暇,女人又惊又怒的大声囔囔起来。

  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发鬓的两端开始变得尖尖起来,之前只是高挺秀气的琼鼻更加前突,拟似人类的黑黝黝的大眼睛开始闪过如火焰燃烧的凶光,含蓄的笑不露齿的嘴唇里,出现着尖细的利齿,圆润的的手指头也变换成带着爪子的毛茸茸的前掌。

  「要现原形了,躲远点。但是也不要脱离我的范围!」曦月死死的盯着薇红,没有看我,却是分神提醒着我。

  「还有空管别人吗,先顾好你自个吧。」薇红已经褪去了那种雍容华贵的公主姬小姐的模样,四肢着地,团团的雾气从亭子里冒出来,覆在她的肢体上,这样一来不就完全判断不了敌人的真实的体型嘛。

  她双爪拍地,若干道黑影从薇红拍击的地下一下子如蛇一样的窜了过来,几道直冲曦月,还有几条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曦月从怀中掏出一道小小的木质令牌。暗褐色的样子毫不起眼,但是看上去油光水滑的,似乎被人贴身带着摩挲把玩过很长的岁月,曦月掏出那枚令牌,向上一抛,随后用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暴喝出声,「止!」

  仅仅是单字的发音,却似乎有着无匹的威力。当木牌落地的瞬间,好像是出现了错觉,我感觉耳边仿佛有钟鸣之声。是那种在很有年份的古寺里,历经过很多岁月的老钟才能发出的声音——雄浑醇厚,巨音绵长回荡却一点都不显得震耳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大音希声的意思吧。

  连我都可以看得到的化成黑蛇的邪气像是污雪暴露在烈阳下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2019-12-15发表于第一会所

                               (26)

  「看你还有几个?」薇红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

  由于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蒙蒙的雾气里,根本看不真切,但是那黑色的雾气起伏膨胀,然后猛地剧烈的一缩,一个螺旋状的小球飞了出来。

  只是拳头般大小的黑球拖着飘渺不定的轨迹在空气里滑行,发出不详的呼啸声。

  这就是所谓的妖气或者瘴气吧,似乎妖力都聚集在那一点里面。并没有直接撞向曦月,而是在曦月做出举剑防御的姿态后,直接飘到了半空,然后不住的回旋着寻找着战机。

  然后,薇红的方向,另一个气团,正在形成。

  「唵?毗悉毗悉?伽罗伽罗?悉摩利?娑婆诃!」曦月的声音又急又快,从袖口中掏出的符纸,飞花般散开,直冲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像空气里又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啸,薇红那边只能仓促的放出那个新的妖气团,直接和为首的几张符纸相撞后,符纸霍地燃起一下光芒后,便和妖气一起消失了。

  「阿鼻、洞天、循!」新的符纸出现在曦月的手上,曦月看上去好像是个法力高深的大法师一样,将一个个我看不懂的法术信手使出,而薇红那边也在不断地进行着攻防。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这不大的空间里,已经闪过了火、水、风等多样的能量。其实只要稍微推到曦月能够守卫的外围,耳边就可以听到结界外那绕着打转的呼啸的烈风。

  「明王炎!」曦月在边前走,边吟咒后似乎走到了一个很接近薇红的地方,随后我就看到曦月双脚挪移,像是拳击或者剑道的那种快速拉近双方距离的方式冲到了薇红身边。这一次,不再是把肋差当做施法的咒具在用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刀,在使用。曦月手里的刀上,燃起了一阵淡色的如火的辉光。

  划过一道圆月般的弧线后,肋差斩过了那包裹着薇红的阴影。似乎那加持了辉光的刀刃对邪气具有无可匹敌的灭杀之力,下一刻,像是无形无质的阴影,被切成了两半。但是薇红并不在里面。

  「春起而生,夏时而荣,秋时而收,冬结而凋。盈满、枯燥,盈满、枯燥,盈满、枯燥,再如此浮沉,反复而三……」曦月原先站立的位置,闪出了薇红的身形。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石钵,从里面扔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撒成一条线。似乎也是在布设新的结界。

  「三日月言?」明坂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首次的开口对着薇红提问。

  薇红直到咒印释放完毕后,洒出的东西在亭口化成一条长线,才回道:「真当妾身是那种无脑的凶兽的嘛,啊呀啊呀,这就未免太过看不起人了。而且这里虽说是束缚、禁锢着妾身的洞天监牢,但是何尝又不是妾身的化外之地呢。贸贸然地踏入对方的领地似乎也是阴阳师的大忌呢。」

  「说完了?」曦月提起那好看的美腿,开始走动。但是当走到亭口那条看上去只是被薇红随手撒成的白线后,我看到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纠结犹豫的神情,竟是一直没能踏出去。

  「心情如何,本用来禁锢妖物的结界咒印,对于人类也有同样的效果。看来你已经是笼中鸟了呢。假如是本人已经深陷牢笼,就算是手里有了足以斩切妖身的大业物,那也毫无意义了吧。」薇红好像终于松了口气,恢复了以往的好整以暇的样子。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方是依照星辰的布列,进行的布局吧。」曦月低下头,亭子内背着月光,看不出表情。

  「妾身的族类只拜神月,对星辰的事情了解不多呢,不过当初建造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嗯,就算是不清楚缘由,但是本能的还是会选择最好的风水位嘛。这就是妖怪们的本能?很好,很好!」曦月的声音冷冷的。

  然后一厉,曦月吃着小刀如笔般在空中挥舞,像是要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凿刻出字迹一样,「阿修罗地狱门开,显圣!」

  「你……」薇红又惊又怒,轻巧的身体想要跳开,可是足尖才一跃起,好像就碰到什么无法抵御的力量般落回地上。她的身体上明明没有看到火焰之类的,却开始冒出焦灼的痕迹。

  「一之青龙……」似乎是对应着方才的继续,曦月缓慢的吟唱起来。

  「是破妖的咒印镇物吗,你是什么时候把这种东西藏到这里的。」薇红低着头,脸色难看得可怕。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终于发现了端倪——在薇红的脚下,围着一圈小小的灰白痕迹,看上去有点像是符纸烧完后的灰尘。而就在她旁边,还有四尊小的不起眼的兽型石像。只是和平常看家护院的对准门外不一样,这几个小小的石像,都是对着圈内的薇红的。

  「二之炎雀……」银白的刀身,好像真的在空中留下什么轨迹一般,淡淡的字迹在空气里一闪而过。

  薇红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芒。女人不自在的摆了摆身子,看上去难受异常。

  「你不会以为凭这样的咒术,就可以杀掉奴家吧!」薇红的双眼已经变得精光闪闪,目光炯炯的望着曦月,身体也冒出了大量的妖气,原本是性感窈窕的女人身形的躯体,似乎在逐渐的起着变化,哪怕是我也明白,她可能准备拼命了。

  「三之明虎……四之玄龟……」

  明坂看上去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抽着空档还是答话了:「杀死,自然是做不到的。而且,也太有违这里的初衷。不出所料的话,这座山理应也是明坂家护守的灵脉里的分支一脉,而且看排列在这里的符印、咒言和建筑的形制,恐怕这也是我家先祖建造的吧。借用这里的地脉风水和残留禁制,再延长一点点封禁阁下的时间,想必还是有余裕。」

  薇红看上去已经要气得发狂了,「又一次……又一次,又是你们。那个人就连死了,也要继续这样的束缚妾身吗。什么最好的阴阳师啊,都是骗子!全是骗子!」

  似乎在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呢,我退后了几步。

  曦月继续着施法念咒,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被牵引出来了一般。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只是,连我的心里都开始出现一种没由来的悸动紧张,就像是空气里骤然的变得潮湿了起来一般,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充满着这片空地。

  在一通发泄后,薇红似乎冷静了下来,怪异的变化也停止了,森然道:「你想知道,你的常识被改变了什么吗?」

  曦月的念咒已经告了一个段落,她将手中的小刀仿佛是对着佛龛插香般插入小亭的地板上,接着双手合十,拜佛般不断地对着那里鞠躬,口里也好像是在神社、寺庙里祈祷的信徒般念念有词。

  曦月、刀、薇红,三者似乎排成了一条直线。

  看到曦月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后,薇红冷笑了一声,「那我倒是要让你你们好好的记起来。」

  她好像要吸引人的眼球一般高高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

  「呜啊!」脆响入耳,曦月那边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可是……我摇了摇身子,有了反应了。

  在听到那声脆响后,仿佛是被封堵的闸门再度打开,被锁得严严实实的记忆一下子奔流出来。

  正确的常识,在学校里错误的改变……还有我们……不,只有我。我在「被误导扭曲的常识」下,对曦月所做的一切,一股脑的涌到了心头。

  还记得那些甜蜜,还记得那些温馨,还在心里残留着那份感动,然后,就像是薇红这轻轻的一挥手,之前的努力,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恬不知耻的笑话一般。一下子真是让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心情极为复杂。

  因为曦月还保持着垂头,双掌合十的姿势,还看不清脸,不过她的心情,恐怕不会比我好上多少。

  其中的一个表现就是,明坂好像是被薇红掐住脖子一样,刚才的喃喃低语的念咒嘎然而止。

  似乎是持咒者心情的动摇也会影响阴阳术的发挥吧,薇红好像看到了破绽,黑色的丝足提起,然后往地上重重一跺。

  漂亮的美足看上去纤不受力,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脚底踏地的动作,可是一瞬间居然给人一种大地在摇晃的错觉。

  而且说不定不是错觉,因为方才四尊对准内侧薇红的镇兽石像,倒下了一只。

  带着得计的笑意,薇红一下子就从似乎是封禁的节点里窜了出去,而且,直扑向明坂。

  「妖邪退避。」曦月只能放弃咒术单手拔出小刀,另一手掏出一张符纸。

  「妾身是妖怪的确没错啦,只不过,真的是邪吗?」这一次,薇红不躲不闪,任由曦月将那张符纸贴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上仿佛映照着月光的镜子一样,浑身上下流转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并不多么夺目刺眼。等我眨了眨眼后,一切又回复原状,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一般。

  那张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文字的符纸才碰到薇红的身上,便一下子就变得焦黑,上面的朱色文字很快就看不见了。

  薇红径直握住曦月那只拿着破魔之刀的手,竟然是用蛮力将曦月整个人直接撞进亭子抵在里面。

  法术的对决似乎到了尾声,现在直接演变成肉体的近战对抗。

  薇红一只手捏住曦月持着刀刃的手腕,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用一股不容辩驳的强硬语气命令道:「盯着我的眼,然后,乖乖服从!」

  这个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像是穿透耳膜般,令人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一种服从的感觉。

  糟糕了!我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目前来说,我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啦,就算是听到了薇红的声音后不由自主的第一时间望向她的方向,也只能看到在亭内的阴影里那如瀑的黑色及腰长发。

  「唔……」明坂发出了痛苦的一声闷哼。

  「不可以看她的眼啊!」我忍不住开口警告起来,向着亭子那边冲过去。

  虽然以我的几近于无的灵能力,恐怕并不能对薇红这样的大妖怪造成什么影响。以我的疲软的身体,也可能改变不了战局。而且薇红已经发出很有可能是带上了言灵的咒言,哪怕是现在冲上去,也是于事无补。

  就算是有千万个理由,但是,怎么可以让曦月就这样呢……就算是可能拖后腿,我还是要去看看。

  咬了咬牙,我拔腿向前。

  「呜嗯……」在痛苦的闷哼过后,曦月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变成的是像是要呼吸不过来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等到我跑到亭子前的时候,曦月的喘息已经变得渐渐微弱,然后传来的是一声微弱的、如同放弃了全部防御的轻呓。

  「是的,我会乖乖服从。」那是完全卸去了防备,顺从的袒露心心防的声音。

  温顺得太过头了,根本不是我印象里那坚强又温柔的曦月会说出来的话。

  「来了呀,小哥哥。不过好像有点晚啊。」薇红转过头,笑着开口,仿佛在嗤笑着我又来晚了一步。

  她咧开嘴在笑,脑袋高高扬起,目光轻微斜下的望着我。那是一种趾高气扬地,仿佛一切都大局已定的得意的笑。

  虽然因为刚才的斗法,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和裂痕,但是这无损于她的美貌。闪亮的灵眸里已经不再用拟似平常人类的黑色来掩饰,完全的露出了澄澈透亮的明亮金色。裂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丰腴胴体,也是有着一种凄艳的不可方物的美感。

  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打量她的身体了,被那幽魅的金色瞳眸注视着,脸上竟然好像有种被灼烧的烫感,我不自在的退后一步。

  「别走啊,小哥。」像是误会了我在畏缩,薇红踏前一步,不再掩饰的瞳眸中露着媚意和残酷,在战斗中,为了便于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抛却了高跟鞋,只有一层破破烂烂丝袜勉强的挂在那对修长的美腿上,白皙滑腻的美肉从丝袜的缝隙里袒露着,黑色的丝质紧箍着奶白色的肌肤。强烈的反差,在看起来凄惨狼狈之余,非但没有让女人的非人的人外御姐魅力减弱多少,反倒是额外的增添了更多的柔弱的好似受到过侵犯的少女般的气质。

  丰乳翘臀的妙曼女体光是站着,就好像是不自觉的卖弄着风骚。紧贴在身体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已然裸露了大半截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被勾勒得丰腴诱人的女体更是大咧咧的一动一动的,却总有些关键的地方还遮遮掩掩的,但是这非但没有收敛住半点媚意,反倒是向清洁的空气喷洒着淫靡的荷尔蒙一般的,尽显魅惑人心的意态。

  我像是被这种艳丽而狂暴的魅力震慑住了一样,再退了一步。

  「就这样想要逃离大姐姐这里吗,没关系的哦,我允许了。」薇红冷笑着说道,一边从身后,将曦月给拉到前面。

  我只得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

  曦月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不妙。

  并非是肉体上的创伤或者什么的,从外表上看,明坂她的样子比起一身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薇红来说,还要体面不少,结实耐磨的牛仔裤、深色的T恤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并没有多少破口和伤痕。

  但是,曦月的目光完全丢失了焦距,茫然无神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就连被薇红用这么大的动作拉到身前,也是迷茫的顺着对方的力道踉跄地走了两步后,娇躯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放松,放松一点。」就像是对着我示威般,薇红看着我,将那红得艳丽的朱唇凑到了曦月的耳边,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勾弄着她的耳廓。像是要把声音直接用舌尖递到脑子里一样,「战斗了这么久,你全身都觉得好酸、好累啊,对不对?」

  「嗯……」曦月的眼睛望着虚空,用没有活力的声音呆呆的答道。

  「所以你很想放松下去,歇一歇。就这样放轻松身体,放空心灵,放松下去……不想理睬那些烦恼的事情了,」薇红继续的在曦月的耳边说着话,柔和的耳语像是要把一切都送到曦月的脑子里一样。

  薇红突然停止了诱导,亲吻着曦月的脸颊,问道:「所以说,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呢?」

  「想要放松……放轻松……放空心灵……」曦月像是复读一样,慢慢地复述着薇红之前的内容。

  「呵呵呵,真的是由可爱又听话的乖孩子啊。」这样说着,薇红做出了更加下流的动作。她的手往下,绕过曦月的腋下,在那小小的乳尖上抚弄了一把后,解开了裤腰带后,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

  另外那只手则停留在曦月的下巴旁,好像是把退魔师的脑袋当做好玩的毛球玩具一样的,摸来摸去。

  我想要开口,大声的叫喊曦月的名字。听说名字之中本身也蕴含着力量,叫着她的名字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曦月苏醒过来。

  至于薇红这样的强大,苏醒过来要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只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走一步算一步好啦。

  可是等到张嘴的时候,一阵旋风就直接灌到我的嘴巴里,凉飕飕的空气呛得我咳嗽起来,根本喊不出声音。

  薇红挑衅一样的看了看我,捏着曦月小脸的手腾出来指了指我,又向着地面用力的指了指,很显然的是示意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是,她在威胁我,让我站着别动!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看着薇红在曦月的身上任性妄为。

  薇红的手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在那被撑开的缝隙里,只能看到曦月那洁白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露出的小巧内裤的边缘。

  薇红的魔爪在牛仔裤里来回不停的动着,遮得严严的牛仔裤上只能看到一个不断蠕动的轮廓。时缓时急的挪动,让人产生着致命的绮丽性幻想。

  「啊呼呼~ 」曦月的脸蛋从苍白开始染上了红霞,像是受不了这种快感一样,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小脑袋也不安地摇起头来,像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很舒服吧!」薇红的如同诱惑人心的魔鬼般低语着。

  「舒服。」曦月的脸上的凛然冷静不见了,粉红的俏脸在背后的女人的淫弄下,顺着对方亵玩的节奏轻摇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喘息着。

  「这是可以放松身体的享受,你非常喜欢。你很渴望这种感觉,不会抗拒它。享受……然后服从,要乖乖的听咱的话哦。」薇红不禁笑了起来。

  像是还不知足一般,薇红瞥了站在一边的我,又轻咬着曦月的小小耳垂,舔得她那无神的美目上都好像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这么舒服的事情,可是会上瘾的啊。以后你假如觉得有压力的话,就会觉得很烦躁很不安,会很想、很想放松。然后就会像这样的按摩自己的身体……是的,只是按摩自己的身体而已,又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根本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哟!」

  听着这个女人把这样淫荡的事情灌输到曦月的脑子里,我就觉得非常的焦躁,但是,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那样淫浪的事情,莫名的,我觉得心跳的好快,胯下的鸡鸡,又有种发硬勃起的感觉了。

  「嘻嘻嘻!」薇红的心情似乎变得好转了起来,然而那朱红色的唇上下达出更加恶毒的指令,「好热啊,身体开始发烫了。变得开始有点难受,想要清清爽爽的吧。那就把衣服拉开吧。」

  女人拉着曦月的手,将它拉到了T恤的下摆,然后握着曦月的手,将T恤提了起来。

  曦月T恤的下摆被一下子拉到了胸前,那带着蕾丝边的胸罩在深色的T恤下若隐若现。而胸脯以下那奶白色的小肚皮,莹莹如玉,精致可爱的小小肚脐如同镶嵌在腰间的宝石,诱惑无限。

  「来,要舒服起来的话,就自己好好拉好哟。」薇红操纵着曦月身体,让她自己拉起着衣衫,这样乍看起来,就好像是曦月羞红着脸,含羞地主动地掀起T恤,将自己紧细的小蛮腰褪去了遮蔽,就这样赤裸裸的呈露给我随意的观赏。

  「小哥哥,还想不想,再往上一点呢。」薇红勾着手指头,从曦月的下腹部开始往上划,划过那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划过那小小的肚脐。像是要彰显曦月的身体的弹性般,薇红稍微用力的手指所经之处,都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凹痕,而等到手指头移开后,紧致的肌肤立即恢复原状。

  然后,那根手指头,搭在了曦月两团小白兔之间浅浅的乳沟底端,她的手指从托着细嫩的小白兔的乳罩下伸过,将胸罩中间连接的那前胸带给拉下几分。

  这几分的距离,正是黑色的衣服所遮掩的极限,是宛若区分白昼和黑夜的分界线那般,泾渭分明的将曦月的「裸露」和「隐藏」的身体给分开。

  而这本该是女孩子都要藏得严严实实的胸罩,正以带着精巧花纹的蕾丝的白色边带的形式让我看着。

  而且,薇红还像是炫耀胸罩的弹性那样,好玩一样的将那白色蕾丝拉到肚皮的地方,然后再一松指,那胸带一下子又弹回去了。就这样反复地拉着那白白的蕾丝前胸带,弄得小小的胸带一动一动的。

  明明现在根本不是臆想的时候,可是,和薇红这样的对峙,我又根本不敢移开目光,曦月那诱人的性感身体,就算只是裸露出来的小腹在我面前不断的晃动……曦月那小巧美嫩的乳肉,也在被这样拉弄下,小白兔在衣襟里一跳一跳吗?

  如果是别的女人的话还好,可是,是曦月的身体的话,对于我而言,就太过香艳了,太过有感觉了。

  熟悉的女孩子,在我的眼前露出不一样的样子,像是最精妙绝伦的艺术品般的身体在另外一个女人的纤手下娇软,可爱的小屁股本能的摇晃,却怎么样都挣脱不开,而且在她的裤裆里,就算是只能隔着裤子看到蠕动的轮廓,一眼也知道正上演更多更多不知廉耻的一幕。

  作为目光的聚焦,曦月的表情好像完全分感受不到周围一般的呆滞着,眼皮陶陶然地慢慢垂了下来,就像是低目垂眉的乖巧小丫鬟一样,毫不反抗地任由着妖怪的摆布。

  看到一向清冷的曦月好像是一只精致的大洋娃娃一样的被一个傲气的御姐搂着,这种看上去好像是闺蜜姐妹的般贴身的搂抱,后面的那个强气御姐,一直使坏地插在前面的娇小美少女的裤裆里蠕动,这种好像百合一样的场景光是看看,下体就已经在昂扬,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快。

  「咳咳咳……」我咳嗽着,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张嘴了,每次想要张开嘴,都会有一股冷风直接灌到喉咙里,就算是捂住嘴,也好像能从几乎看不到的指缝里漏进去一样。

  「喂喂,想要再看看吗?」明明穿得那么雍容华贵,薇红像是校园里偷摸着叼烟的不良少女那样的开口,伸向曦月裆部的手背拱起,将牛仔裤和曦月贴身的缝隙撑开,那蓝白条纹的可爱内裤的上沿,就这样裸了出来。

  「别这样。」好似是得到了薇红的许可,我艰难的,终于把话讲出来了。

  「是这样的吗?」薇红玩味的指了指我的下身,「可是它可不一定这样想哟,男人们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动物,我懂我懂的。」

  就这样说着话,薇红自顾自的做着动作,将曦月的裤带拉得更松了,减弱了束缚力量的牛仔裤顺势的落下了少许,褪到了月臀中间,将曦月那套着可爱蓝白条纹的内裤和那神秘的倒三角露出了大半。

  薇红的膝盖从下面顶在了曦月修长的双腿中间,轻轻的摩擦起来,而在裤裆里的那只手,则是以更加剧烈的节奏在曦月的下体边游走。

  曦月的娇躯猛然的颤抖起来,呆滞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细长的美腿本能的夹紧着,踮起脚尖,胯部难受的向前提起,可是被女人从身后顶着,根本解脱不开,只能无力地被对方摩擦着,亵玩着。

  「这可是最美妙的感觉啊,没有假正经的必要,这里头都没有外人,很安全,你可以非常安心的享受这股快乐!」薇红看着曦月的这幅样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

  看得出,她对于自己的调教十分满意。

  曦月那清纯的俏脸上,不施粉黛,自内而外的透着修养良好的大小姐气息,现在作为退魔师的她却正被作为宿敌的妖物肆意地玩弄着感官最敏感的部位,从外的添加上了还不应该在她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妩媚的气息。

  场景,变得越来越艳情了。

  曦月的脸上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黄莺般的嗓音里,只因为对方的节奏而喘息,发出让男人们心里瘙痒难耐的娇吟。

  「快要到了吧,真的要去了吧。这就对了哟。要好好的,好好地……深深的将这个感觉记在心里边,只有在这种『放空了心思』的情况下,才能得到这种极致的快乐哟。」薇红开始舔着曦月的小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曦月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可爱。娇小的身体本能的在对方的怀里扭来扭去,迷迷糊糊间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女人的束缚。

  「嘻嘻嘻……」就在薇红的轻笑中,曦月的的腹部一耸一耸的,一双美腿不受控制般的颤抖起来。很快,那种颤栗仿佛会传染一样,从大腿根部向着身体的其他部位蔓延起来,最后整个人都像是紧绷起身子猛地抽搐起来,好多秒后,才像是放空了一般的瘫软下去。如果不是身后的薇红的话,我简直就要怀疑她会直接倒在地上。

  而薇红,从身后轻柔的托住曦月,嘴里不失时机的对着曦月毫无防备的心灵灌输错误的思想,「看吧,是真的很舒服吧。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你服从了,你乖乖听话了,就得到了这种享受。多么难忘的感觉啊,以后当有人在你的耳边轻轻地说出『**山顶上的月亮**』的时候,你就可以进入这种无拘无束的状态。因为非常舒服,你根本不会想着要反抗。只是会乖乖的服从,然后很开心很兴奋的等着,等着这股快乐……只要有人摸上你的身子,你就会觉得越来越幸福,越来越舒服……」

  女人的声音异常的轻柔,充满着魔性的魅惑。明明说话间毫无逻辑可言,但是那种言语中的魔力,完美的将本毫无逻辑和意义的字句内容连贯到一起,连我听后都觉得一阵莫名的恍惚感。显而易见的,这样一段带着魔性的话正在一点点地渗入到曦月的意识之中。

  曦月没有答话,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后,她的双目泛起一阵阵雾气,但是呆滞的眸子里缺乏焦距,仿佛处于梦游状态中。

  红彤彤的小脸,随着粗重的喘息好像变得更加粉嫩可爱了。曦月娇小玲珑的身体虽然衣物大多数还勉强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可是那被魅惑住的心灵正在一刻不停地被妖怪的胡言乱语所洗脑着。

  之前还有微微摇头反抗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安静下来,任由着薇红的手指头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上不断揉捏,蓝白色的小小内裤上,已经有了大块大块的湿痕。

  而曦月自己,则像是等身大的洋娃娃一样,乖顺地听着主人的「悄悄话」。甚至连那迷离呆滞的小脸上,嘴角自然而然地舒展开,开始绽放出一丝妩媚的笑意。

  看着曦月的样子,我的心里警兆横生。薇红她可不像是个自我克制的好人。或者说,她离得世俗意义上的好人的概念,差的未免太远了些。假如把我们俩的安危寄托在对方的善心上,恐怕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不妥,这样大大的不妥。

  所以说,必须寻找一个机会破开这个局面,否则真的就是古书上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只能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的局面了。

  只是,我要如何行动,才能解开这种局面呢!?

  像是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薇红拉着曦月从阴暗的亭子里走到了月光照射下的空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泻地的月光,像是舞台剧的灯光一样的照在地上,明明是夜里,却让我有种身处白天一样的错觉。

  银白的月光,看上去是那么的纯净、无垢,照在两女的身上。明明是深夜的深山,明明是人所罕至的无天无地之所,却异样的有种诗情画意的美感。

  两具集钟灵毓秀于一体的女体美得不可方物,一个巧笑嫣然,艳丽如花,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向外展现出最美好的自己,但是不经意间时而高昂扬起的脑袋和一瞥的傲气神情,却在那高雅如仙子的清秀气质上,多加了几分令人畏缩的威严。而另一个少女则如人偶般安静地被搂在上一个傲气女孩的怀里,身体上衣着凌乱,空灵秀丽的脸蛋半昏迷般呈现着全无防备的姿态,却有种格外的惹人怜爱的柔美感。

  月色很美,月下的美人,更美。就像是不忍心破坏这股绮景般,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山里面常有的鸟叫、兽嘶,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但这只显得更加静谧。两名少女都好像在清辉下闪闪发光一样,恍然间有种此间一切之光都只为此刻而闪耀的感觉。

  美丽!非常的美丽啊!

  只不过……如果想到这两个可爱美丽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御姐的那一位,正在看上去好像是色色的香艳百合中,洗脑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合法萝莉的女孩子,那就……不美了啊。

  我很确定,我的手头上,没有足以破局的手段。无论是对于妖怪的了解程度,还是魔法、阴阳术、道术,我都是几乎完全为0的状态啊。

  那么换句话说,只有曦月自己才有应付那个妖怪的手段了,而且考虑到两个人一度打得不相上下,和曦月那股绝对不是无由来的信心,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深深地看了看曦月一眼,她还没恢复神智的身体无力的斜靠在薇红的怀里,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我的脑袋里还留存着她的「坚强」、她的「温柔」,这就已然足够,就像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般。

  我装作承受不住打击的样子,捂着脸,趔趔趄趄的向后退着,在薇红认为自己的亵玩给在场的唯一观众的打击很有效果的时候,退到了亭子里。

  然后直接的转身向后,将那把曦月掉落的小刀拾了起来。

  呜,好重……

  入手的时候,发现这把长逾小臂,比大号的切西瓜的水果刀长不了多少的刀子居然有股意料之外的沉重感,这和表面那看上去轻盈的薄薄一片,闪着危险的寒芒的精致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是和剑道练习中的竹刀完全不一样的沉重感,显然是精钢锤炼的真刀。柄部的部位用细绳非常细心的缠绕好,哪怕是我的手心里因为刚刚的冒险而出了一些汗,也完全没有打滑的迹象。而且一股更加奇怪的感觉隐隐从柄部传来,光是握着,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舒适感,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握过这柄刀剑进行过反复的练习般,完全不需要额外的适应它的重量和尺寸。

  我对这把刀的制式倒是不太熟悉,似乎是一种小太刀,又好像有种专业的术语叫做肋差什么的。不过从它的长度和曦月之前的用法来看,与其说是武士们惯用的用来斩切的刀具,不如说是仪式性的施法的道具。

  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些用剑唤引天上雷霆的道士、或者阴阳师那样,不过很遗憾,我根本不会什么法术,也只能把它充作砍人的武器来用了。好在,曦月之前也展示了用来斩人的手段,所以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心里的思考如光电转,其实,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等到我转身。月光下,薇红的表情凝滞了,亵玩曦月小穴的动作整个的停止了,一下子就好像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样:「你……」

  仿佛是让她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薇红飞快的抽回一只手,在之前的一道伤口上抹了抹,看上去这把刀给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她的声音都变沉闷了许多,先前开心的舔玩曦月的活泼欢快完全不见了,「真的是很不识风情啊,明明只要好好的欣赏完这一幕后,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你玩玩两穴齐飞的绝顶快乐呢。居然不识好歹到拿着这种讨厌的东西对着妾身。」

  薇红的表情很严肃,简直是气恼到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专业的退魔师也就罢了,你以为拿着区区一把破魔之刃,就可以对妾身怎么样吗?」

  薇红的声音不大,但是听上去就有种令人信服的魔性,就好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师在耳边循循善诱,「倒不如放下这把没用的烂刀子,然后好好的享受一下人间的绝景,如何?」

  好像是想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薇红将呆呆拉着自己的衣摆的曦月的手又往上提了几分,本来只是堪堪到了曦月的胸罩下方边缘的衣服快速掀起到颈,娇俏可爱的一对乳鸽、和骨感精致的锁骨立即地曝露在空气之中,换句话说,也就是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似乎是还停留在薇红的催眠指令中,在没有得到对方的指示的情况下,曦月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像是一个石像般双手被迫地高举着,脸蛋被黑色的T恤给盖着,只留下一个朦胧的轮廓。

  「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小奶子哟。」曦月的胸罩扣带大概是在脖子后边,薇红只是在后面勾了勾手指头,没过一下子的工夫,那带着蕾丝的白边花纹的文胸就好像失去了依托,缓缓地松弛开了,全包着曦月小白兔的罩杯垂落着露出了少女洁白乳肉的上半沿。

  曦月的乳房和外表透过T恤看过去的轮廓基本上一致,是那种挺翘的、小小的,只要张开五指就可以盈盈一握的绝佳水准。

  这和曦月那正在发育中的合法萝莉体型是完全恰当,而且恰到好处的大小。

  我确认了一个事实,我喜欢她,我喜欢明坂曦月,这是在没有发情的状况下,得出的结论。

  可能这种感情在这种荒诞的场面下很好笑,也可能连曦月自己都没法接受,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曦月。

  不管是那个在班上好好学习的傲气无口的优等生明坂曦月;还是在探查学校结界感到无力,而单独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的退魔师少女;还是明明就在最后几步就可以离开,却因为我而折返的朋友曦月;还是,那个因为结界的常识改变,而在我「表达感情」中,被各种各样的亵玩,玩弄得小脸红红,嘴巴里只能低低呻吟的美少女曦月,我都超级喜欢的。

  非要限定的来说的话,我不想死,我想活着,也想和曦月一起活下去。

  嗯,从那个妖怪薇红的表现来看,似乎活下去,并不困难。

  与其说它喜欢杀人,不如说和志怪传说中的狐妖一样,喜欢玩弄、戏耍人类。

  这好像让她觉得非常有意思。

  不过,假如失去自己的记忆,被妖怪仿佛玩弄「模拟人生」那样肆意的篡改记忆,让未来的人生变成一只母狐狸的玩物。让曦月的将来,如同可以交换的道具那样被对方交易给其他的人,那种人生,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所以,虽然好像全身都有点痛,我还是站起来了。

  「真的是,很有意思啊!」那只母狐狸已经重新换上了人类的脸,身上也在一阵朦胧后,罩上了一层只有在古典的大河剧才出现的厚实的长服,看上去竟是优雅万分,一副妩媚华贵的贵妇人形象。传说中的皇后娘娘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薇红绕了绕头,似乎真的如同古代那感情纤细多情的婉约贵妇人那样感叹道:「真的是时过境迁啊,明坂家在这里居然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小丫头了。而且灵力这么低微,比起当年的先祖来说,差太远了。至于小哥你,也完全不行啊,精神上不行,身体上,也稍微逊色呢。那种可以把妾身肏到发晕,并且彻夜对饮到大醉的阴阳师,再背叛了咱,将妾身整个儿封印起来的风雅年轻人,不知道这个世间还能不能找得到啊!」

  我面上微红,这家伙,真的是神吗……嗯,从法力上来说好像是,但是还是痴女啊。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打算退缩。

  我挺身站在明坂的身前,如同一堵屏障般好好保护住她。虽然我心里也清楚得很,那个母狐狸的法力极为高超,至少是远超我想象的程度了。

  她所畏惧的,也只是我手中这把由阴阳师家族代代相传,反复加持过秘法的短刀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感觉上,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玩一样,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完全没有像是刀在曦月手上的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

  从明坂对它的自信和薇红之前表露出来的畏惧神情来看,这把刀,应该是凡间少有的可以斩切妖邪的大业物吧。

  果然,是作为持刀者的我太弱了吗?

  薇红提起长袖,一副泪眼连连的模样,「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小哥你前不久才从人家身上下来,就要这样忘恩负义的斩杀妾身吗,这可比那个之后就不肯见我的阴阳师阁下可要拔屌无情得多呢。」

  「闭嘴!」我调整了下姿势,一个箭步又冲了上去。

  她没作什么动作,甚至连结印的手势,或者嘴里的吟唱都没有。

  前方的空气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棉花团一样,才踏前几步,就好像是撞到了一堆丝丝缕缕的看不见的玩意一样,眼前开始像是进了灰尘般难以睁开,而向前不要说冲锋了,连迈步都变得困难无比。

  所幸,手中的刀刃还是那么锋利,只需要不断的在前面挥舞,那种怪异的被束缚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很好!就这样一鼓作气的冲过去好了!

  虽然预料之中不会那么简单,不过路程比想象中的还是要漫长得多,在绕过几个不知道是障碍的还是幻术的东西后,我看到了薇红的脸了。

  那个女人垂下了袖子,露出的半张脸正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糟糕,不可以看她的眼睛。

  我低下头,只是盯着她的胸前。从学校兴趣社里讲解过的剑道要义里,似乎也有以对手的胸前为目标,以从脖颈开始一刀斩过切的技巧,据说其中的高手是可以就此将全副武装的武士活生生给斩成两半的。

  当然,以我的实力,和手中这比武士刀要短的多的肋差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

  而且,我还非常有信心,以薇红这样的大妖怪的实力,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受伤的。

  虽然对于敌人这么有自信,我究竟是什么心态啊!

  不过很多事情,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说不定,就像是热血漫画里的一样,只要咬牙坚持到最后,总会有奇迹发生呢。

  而且,明坂就在我身后。之前的只言片语里,薇红似乎对她家族深恶痛绝,我也绝不可以将她弃之不顾!

  大概头脑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吧,至少,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多想了。

  尽人事知天命吧!

  反正就这样,刀刃在空中划过了道半圆,以急速的轨迹向着对方的脖子上袭去。

  对方一动不动,像是根本不把这柄破魔的锋刃当回事。

  我向上一瞥,对方紧闭樱唇,完全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我的心里突然猛地一跳,一反常态的不安感好像是滴到了清水中的墨汁般一下子扩散开来。醒目得让我不由得注意起来。

  是妖怪给我施加的心理暗示吗?!

  迟疑是与人对决的大忌。

  哪怕是清楚自己心里的犹豫会让本该一往无前的剑势变钝,我还是猛地一颤,翻转着手腕,好不容易的让那锋刃从薇红的身边掠过。

  强行的中途变道,几乎感觉自己的手腕就要抽筋了。

  「嘻嘻嘻!」

  然后,就好像是透过毛玻璃一样,面前的「薇红」的脸一样子模糊不清,高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缩水了下来。

  然后很快的,变成了明坂的样子。

  明坂呆呆的看着我,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上去一脸迷茫错愕的样子。

  「哎呀哎呀,差点呢,就差一点点呢。如果你斩过去的话,那就会是场悲伤的故事了。不过幸好,该说是天生的直觉出众呢,还是只是纯粹的剑道菜鸟呢,看来弱小,也是偶然有弱小的好处啊。」母狐狸有些遗憾,又有些好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的脊背一阵恶寒,冷汗都要开始流出来了。

  薇红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没有时间和明坂解释了。甚至容不得太多犹豫的时间,我重新转过身,摆好架势。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知道,因为脸蛋发烫而胀的通红和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持刃的样子恐怕在常人看来,怒气冲天,非常有气势。

  不过这一次,我开始觉得,缥缈的胜算,似乎变得越来越小了。

  呼吸是变得粗重起来,但是与此同时,呼吸的节奏也在变得紊乱。不仅仅的鼻腔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没有调整呼吸的余裕了!我的心,在乱!

  我可以在明坂的面前强作英雄,可是自己是欺骗不了自己的,我在变得害怕!

  年轻人好逞血勇,凭着满腔的热血,就算是明知道薇红这个等级的大妖怪不可能是自己所能力敌的,我也还是敢站出来。

  但是,假如我错了呢?

  这一次的斩,我及时收手了。但是我也深知,这绝对不是薇红的极限。

  那个女人,那只母狐狸是有着可以惑乱心智,操纵感情的邪法的。

  虽然很羞愧,但是在和她的交媾……或者干脆说是被母狐狸单纯的当成人肉性玩具的时候,我就清楚的亲身感觉到了这点。我那还在隐隐作痛的下身……还是不考虑这个比较好。

  假如……假如……如果……下一次,当我再一次的斩向眼前的「薇红」的时候,那个眼前的东西究竟会不会还是明坂,还是一棵树,亦或者真的是母狐狸本尊。

  而我的心智,会不会因为被母狐狸干扰,而突然腾升怒意或者更加难堪的情绪,以至于无法收手呢!

  心乱如麻,大概就是指我现在的状态吧。

  以至于,脑袋里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了无聊的回忆。我们的学校,当年似乎是真的请到过全国都很知名的剑道教练来做过一个学期的教程,虽然那个课程里,他其实严格说起来并没有真正的传授过什么不得了的「秘剑」、「绝杀」之类的游戏里神乎其神的伎俩,更没有什么望而生畏的凌厉气势或者霸气之类的。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像是邻家的和善老爷子般笑吟吟的带着大家练剑或者是锻炼身体之类的,然后趁着这个时候,说一些一人之兵法之类的一听就很心灵鸡汤。

  说起来很惭愧,过了好几年,我连老爷子的脸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而作为他连名义上都算不上的弟子,也从未展现过什么过人的天赋,只是得过且过的混在大家之中听着老头子好像乏味的话,他应该也是不太可能记住我吧。

  但是,老爷子的话,似乎有几条在记忆里显现了。

  如同浓墨粗毫在素白宣纸上的大字般,清清楚楚!

  这可不是年轻人的多愁善感了,而是不得不做的抉择了。

  我有选择吗?

  似乎没有,非要说有的话,无论是跪下哭求薇红的怜悯变成她的奴隶,还是抛下明坂自己转身就跑,亦或者是趁着手上还有把刀干脆自行短见,都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既然如此,也只能继续了。

  就这样继续头脑简单下去吧!

  放空不必要的杂念,摈弃和现在无关的思考,只要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就好了。

  之前目标,好像有很多个,比如说保护好明坂,保护好自己,击败妖狐啊,破开这里的迷障离开这里啊之类的。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目标只需要一个——在薇红的手里保全住我们两人。

  其他的全是旁枝末节,是连想,也没必要想的存在了。

  出乎意料的,心情变得十分的宁静。虽说以薇红和我的差距来看,也许就这样一点心境上的调整也并不能缓解太多的麻烦,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

  我踏前一步,持剑的手臂微曲着前伸,双手合握住剑柄,以记忆里标准的姿势站定。

  「嗯,不错的气势呢。」薇红的表情也变得稍微正经起来。

  调整呼吸,心念全灌注在剑上。我尝试用自己的视线锁定目标,女人的身形在眼睛里非常清晰。

  我轻挪着碎步,一步步的拉近距离。虽然和真正的大师比远远不够格,我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空间感来评判拉近的距离是否抵达了我冲刺爆发的极限。

  只能在离得女人足够近的距离时短促爆发,这一次,砍的不敢是要害了,而是女人摆在胸前门户的那只手。

  「咯!」肋差上传来一阵沉重的感觉,震得双手一阵发麻,那不是击中人体应有的感觉。

  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砍中的只是一块被雕刻成人型的木头。

  「妾身的幻术还不错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的气势看起来还不错,只不过,如果连分辨敌人的眼力都没有的话,又要如何战斗呢?」

  薇红的话听在耳里,我只能苦笑了。一脸好整以暇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也不看看到底是因为谁,才让我变得毫无选择的。

  我循着那个声音砍去,这次是幻影。

  又是一次短促冲锋,这次是脚下出现了被忽视的藤蔓,几乎就要把我绊倒了。

  然后还有一次……

  感觉自己,变成了追逐太阳的愚人呢。

  反反复复的挥剑,却根本连自己的目标都看不清看不明。

  人的体力,也是有限度的,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三个「薇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技,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挥击后,女人的身影干脆一分为多,几个幻身一直的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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