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 (78-79)

6823Clicks 2020-06-24 Author: lin-xing
#赌约   #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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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           

作者:lin-xing2020/6/25 发表于 sexinsex

第七十八章 白日宣淫天地间

  刘宇没有发现玉诗的反常,在他看来,妈妈对于暴露调教的战战兢兢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他对骆鹏的不爽来自于刚刚领先了骆鹏一步,马上就被骆鹏追了上来,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摆出来给自己看。

  而对于妈妈试图传递的信息,他已经认定了调教不能被外人发现,正在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一点来解救妈妈。由于并不清楚视频背后规则的改变,他还不知道自己思考的办法已经失效了大半。

  此刻,视频里的玉诗已经走上了向上的楼梯。骆鹏家所在的小区已经算比较老的小区了,安全通道里连感应式的灯光都没有,一片漆黑之中只有手机的灯光提供了很狭窄的一片明亮的视野。

  而这出于骆鹏之手的灯光并没有集中在楼梯上,而是直直的照射在玉诗雪白的翘臀上。随着「哒、哒」的高跟鞋触地声,玉诗肥美的臀肉有节奏的晃动着,无声的引诱着身后的骆鹏和电脑前的刘宇。

  骆鹏拎着一个塑料袋跟在玉诗身后,随着玉诗向上走去,视频拍摄的角度就变成了从玉诗的下方仰视着玉诗的臀部,粉嫩溢水的肉缝在灯光的照射下有节奏的反射着光芒。

  玉诗雪白的背影艰难的行走着,每一步都好像站立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刘宇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她脚上穿着的高跟鞋虽然鞋跟很细,但是这双鞋也不是才买的,她应该很适应了才对啊。

  玉诗此时的确是咬着牙在坚持着前进,原因就在于脚上的丝袜。骆鹏今天给她准备的这身装扮,除了那件盖住半截小腿的黑色的风衣以外,其余的无不隐藏着刺激女人身体的机关。

  在这双丝袜足底处的那两个黑色的圆片,是两个压感式的电极,每当玉诗脚底用力的时候,就会放出微弱的电流,丝丝的电流刺激着玉诗的脚心,虽然不是十分剧烈,但是在本就因紧张而越发敏感的身体上,每一次这样的刺激都让玉诗腿脚发软,忍不住想要开口呻吟。

  漆黑的楼道中,高跟鞋的回音已经非常响亮,玉诗完全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来增大引来围观的风险。从39楼到40楼的这短短的十几级台阶,玉诗走的非常迟疑缓慢,到接近40楼的楼梯口的时候,她甚至因为畏缩而差点一脚踩空,还多亏了骆鹏伸手托住了她的臀瓣,才没有摔倒。

  再一次忍不住想逃回楼下的玉诗被骆鹏附在耳边的一句话改变了行动,骆鹏说,「40楼上边就是天台了,上边这段是不会有人的,但是如果你不快点走,说不定40楼的人会出来哦」。

  玉诗咬了咬牙,也意识到了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加快了速度向上走去。

  在几乎是狼狈逃窜般的跨过十几级台阶过后,玉诗终于到达了天台的门口。她停了下来,顾不上自己全身赤裸,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心理的恐惧和肉体上的刺激。

  骆鹏静静的等着玉诗喘息恢复,毫无心理压力的他只管看玉诗的表现了。出了这个门就是光天化日,玉诗就真正的开始接受自己的户外露出调教了,这一步的尺度突破他十分期待,尽管有些疑惑这突破为什么来的如此轻易,但是他不会放过这样绝好的机会。

  就在骆鹏美滋滋的思索着玉诗今天主动放宽尺度是不是真的打算臣服于自己的时候,玉诗终于调匀了气息,下定了决心,伸手打开了天台的铁门。

  「咣当」,一声门响重重的敲击着玉诗的心灵,外面斜照进来的阳光直接照亮了她赤裸的身体,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骆鹏的监视之下,不知羞耻的光着身子跑到户外来了。

  这一刻最先做出反应的却不是她的大脑,而是早已湿滑泥泞不堪的肉穴,一大股晶亮的淫水突破了阴唇的包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来。

  「哟」,着反射着阳光的晶亮水线立刻吸引了骆鹏的目光,手机镜头也随之集中在那里,「小骚逼,看来你还真是很期待被我在外面操啊,才看到点阳光就骚水横流了,说说看,一会儿想让爸爸用什么姿势操你」。

  「唔……」,玉诗羞不可抑的捂住了胯下溪水潺潺的肉缝,暴露的羞耻和小腹中的热流如冰火交加,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走吧,别磨蹭了,有没有人也都走到这里了,停在这久了只会更容易遇到邻居」,骆鹏轻松的拍了拍玉诗微微颤抖的臀肉,催促着她迈出户外暴露的第一步。

  玉诗怀着恐惧推开了铁门,一步迈上了天台。这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样紧张。她迅速的扫视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人影,又望了一眼对面楼的天台,同样没有人影。

  这一下,似乎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很轻松的往前又迈出了几步,经过刚才几十步的适应,脚底的电流似乎也不在那么难以承受了。

  这时候她忽然有了心思思考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不怎么害怕了,结果首先想到的就是昨天在赵勇家小区里的暴露。她暗自感谢儿子和小情人,如果不是他们昨天对自己做了这样的调教,自己今天一定没有赤身裸体站在阳光下的勇气。

  她仍然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昨天的调教,她今天才会在愧疚之中对骆鹏放开了这样的调教尺度。

  心情的放松直接影响了玉诗的行为,她又前进了几步,站在了天台的中央,举起双臂伸展了一下柔美的女体。身后的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玉诗,镜头中出现的逆光的女体剪影完美的如同一个女神,落落大方的转身回望着身后的少年。

  骆鹏终于清醒过来,连忙跟上几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玉诗抢了先,「爸爸,就在这里操你的小骚逼吗,人家,嗯,人家已经准备好了」,说完,迎着骆鹏走了回来,双膝一弯就打算跪在骆鹏面前。

  骆鹏赶紧伸手一捞,抓在了玉诗的腋下,没有让她跪下去。他左右看了看,这天台四面无遮无挡,边缘的矮墙高度只到自己的腰间,这要是在这里做爱,有人出现的时候根本毫无躲避的余地。他转身向有着天台门的那个小小阁楼后面走去,这里至少可以避免被从楼下新上来的人一眼看到。

  说到底,骆鹏其实也担心被人看到,尽管没有了违约的顾虑,但是这里毕竟是自家楼上,玉诗戴着太阳镜没有人能认出她,可是自己却是这里多年的老住户了,很多邻居都认识自己,而自己一直表现的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

  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竟然在玩这种游戏,一旦有风声传到自己父亲的耳朵里,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玉诗并不知道骆鹏的顾忌,但是多少也能猜到他不敢在这里太过放肆,因为上周他就表现出了对于被邻居发现告诉父母有点恐惧。

  刚才在楼梯上玉诗只顾得紧张,现在清醒之下顿时发现了自己这一优势,于是她的表现越发坦荡起来。一边跟着骆鹏前进,一边豪放的双手抓握住自己丰满硕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口中还故意不加掩饰的发出了呻吟,完全匹配了刚才视频中主动挑衅的姿态。

  「嗯……,爸爸,你要去哪儿嘛,人家的奶子好涨,快来给人家揉一揉嘛」。玉诗用娇媚的声音骚扰着骆鹏的耳朵。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发骚,对他来说才真是安全第一。一路走到选定的位置,骆鹏放下手里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又一张新的一次性台布铺在地上,自己站在台布上,然后才伸手向自己的面前指了指,示意玉诗跪在这里。

  玉诗毫不犹豫的跪在骆鹏面前,伸手拉下骆鹏的大裤头,掏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狰狞肉棒,舔了舔丰润的嘴唇,说了一句,「那就请爸爸的大鸡巴先试试女儿的小嘴吧」,说完,一口把肉棒吞了进去。

  「哦……」,骆鹏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暂时放下对环境的担忧,享受着玉诗在这毫无遮蔽的公共天台上的第一次口交。

  玉诗的唇舌异常灵活,舔舐吸吮总是恰到好处的刺激到骆鹏最舒服的位置。

  在这视野开阔的楼顶,看着面前全身赤裸晃动着巨乳的长发美人跪在自己面前,桃红色的两腮反复鼓起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肉棒,骆鹏只觉得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心胸开阔,志得意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骆鹏抓住玉诗的长发,把已经汁水淋漓的肉棒从玉诗的嘴里拔了出来,克制着激动的情绪,用尽量平稳的语调命令道,「好了,小嘴真是不错,很适合含鸡巴,接下来就躺下来,让爸爸尝尝你的小骚逼到底有多骚」。

  一旁的手机静静的记录着骆鹏脱掉裤头俯身压在仰面躺在台布上的玉诗,刘宇清楚的看到,骆鹏弯曲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插进自己妈妈粉嫩诱人的阴道里,耳机里顿时响起了妈妈娇柔婉转的呻吟声。

  刘宇心中惊讶,又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昨天和赵勇一起带妈妈外出暴露的时候,可还只插了妈妈的嘴呢,妈妈那迷人的肉穴在野外是什么滋味自己还没试过,反倒是被骆鹏这个家伙抢了先。

  怀着这样的心思观看着骆鹏对妈妈的奸淫,那每一下大力的抽插都让他愤怒,每一声皮肉碰撞的脆响都让他眼红,妈妈的每一声呻吟都让他咬牙切齿。

  随着妈妈那两条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的晃动,脚上鲜红的高跟鞋在阳光下荡漾出一道有一道美丽的弧线,然而这弧线落在刘宇的眼里却变得碍眼。

  刘宇愤怒,刘宇嫉妒,刘宇恨意连绵,然而刘宇的肉棒却丝毫不顾主人的情绪,斗志昂扬的抬起了头,这让刘宇有些尴尬的自嘲了一声,自己归根结底还是赞成妈妈和这些家伙的游戏甚至乐在其中的,他深深的觉得,自己看来真的开始心理扭曲了。

  开阔天台上男女激烈的性交持续了十多分钟,相对紧张的骆鹏首先射精,然后咬牙坚持着大力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把玉诗也送上了高潮。

  随后玉诗在骆鹏的指示下起身,走到阁楼边上,双手扶墙站好,弯下纤细的腰肢,拱起雪白的翘臀,等待着新的侵犯。

  骆鹏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直接来到玉诗的身后,轻轻的在厚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两下之后,就扶住肉棒一挺小腹,把火热的阳具深深的刺入了玉诗的直肠。

  「嗯……」,玉诗发出舒爽的呻吟,忘情的呼叫着身后的男孩表达着对身体里抽动的肉棒深深的爱意,「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操得女儿的屁眼好爽,嗯……,爸爸用力,人家不只有一个小骚逼,还有一个,唔……,更骚的屁眼,啊啊……用力……」

  骆鹏大力的挺动着小腹,感受着肉棒在玉诗的直肠里摩擦的酥麻,看着玉诗绯红的脸颊和迷醉微眯的双眼和在自己的挺动之下肉浪翻滚的美臀,听着耳中婉转悠扬的娇啼,在这夕阳斜照的光辉里,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爽,很久以来就有的愿望,今天如此轻易完美的实现了,让他一时间如在梦中。

  这一刻,他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就是个统帅着百万雄兵的大将军,骑着白色骏马,挥舞着长枪,在一望无际的战场上纵横驰骋。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玉诗胸前晃动的巨乳,就像是握住了骏马的缰绳,拼命的挺动小腹,鞭挞着胯下这匹美丽的母马,策动她奋蹄飞驰,长枪不断刺穿一个又一个敌人,耳边传来敌人连绵不断的哀鸣。胯下的母马跑遍了整片大地,让他觉得自己也同时征服了一片广阔的土地。

  想着想着,骆鹏忽然又觉得一个将军的身份似乎不足以抒发自己此刻的情怀,低下头来,胯下的那匹奔驰的母马让他恍然大悟,他哪里是在驰骋沙场,他是在奸淫女人啊。

  这样的觉悟一产生,他脑海里的场景一变,自己变成了一个伟大的帝王,在一场空前规模的战争中击败了敌人,冲入了敌国的都城,一路势如破竹的杀进王宫,把战败者的王后,按在充满战火和硝烟的大殿上,狂笑着侵占了敌国国王的最后一块领地,这块领地肥美而丰腴,温暖而潮湿,时刻流淌着奶和蜜汁,让他流连忘返。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征服了一个国家。

  想着想着,他忽然又有些不甘,觉得这样的格局还是无法彻底抒发自己此刻的豪情。

  战火中的王宫幻灭了,眼前的场景再次一变,这一次自己站在奥林匹斯雪白的圣山之颠,俯视着下方万千祈祷的信徒,而在信徒们的头顶,他胯下骑乘着信徒们虔诚信仰的女神,这圣洁而高贵的女神,正在大声的向信徒们发布着启示,宣告她有了新的主人,她正以无上的荣光享受着主人的征服,而她的主人将从这里开始,征服世界。

  一阵冷风吹过,骆鹏打了个寒战,低头看了看,不见了雪白的圣山,只有那肌肤雪白的女神,依然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妖娆的女体。女神胸前的巨乳在自己的抓揉下涌动肉波,女神的肥臀在自己的冲击下泛起臀浪,女神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自己的挺动而摇晃,双腿之间不断滴落着自己灌入的精液。

  骆鹏的心回到了现实,虽然没有了战场,没有了王宫,没有了圣山,但是在这样高达百米的天台上公开的征服了玉诗,他觉得这也就是征服了全世界。

  在骆鹏的心目中,玉诗就是一位女神,不是代表爱与美却身为娼妓的维纳斯,而是充满智慧坚强勇敢的雅典娜,把这样一位坚强睿智的女神拖到山顶按在胯下驰骋,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意。

  而玉诗此时也陷入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中,从今天早上以来,直到到了这个四面开阔的天台上,玉诗的肉穴和肛门才终于品尝到了滚烫的肉棒,阴道中流淌着的火热精液,直肠里那充实酸麻的摩擦,脚底连绵不断的电流,头顶的夕阳,脚下的高楼,身边时时拂过的微凉晚风,为她营造了一个恢宏的广阔的淫乱世界。

  这与昨天风和日丽草木宜人的小区里感觉完全不同,这一刻她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荡的女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人潮涌动的广场中心,被全世界的男人一起奸淫鞭挞着,整个世界都在呼喊着她的淫乱,全世界的人都在向她挥舞着皮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想,也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是这一刻她却有一个冲动,要向全世界大声宣告自己被男人巨大肉棒占有的快乐。

  本应该隐秘阴私的淫乱行为,发生在这种俯仰天地的宏旷环境里,竟然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豪迈旷达不可一世的感觉,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竟然都渐渐的出现一种磅礴的气势,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悠远,知道最后声震四野,动作也随之潜移默化的变得大开大合,竭尽全力。

  这呼喊声在最高点陡然拔升,高亢入云,喷薄的激流从两人的双腿之间直冲地面,同一瞬间,玉诗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骆鹏的精液深深的灌了进去。

  激烈的情绪让两个人都感到这场交合酣畅淋漓,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趴伏在墙边剧烈的喘息。

  「糟了」,高潮稍稍平复,骆鹏首先意识到不妙,刚才两个人闹得动静有点太大了,这时候说不定有人已经在跑过来的路上了。

  他急忙收拾起地上的台布,穿上自己的大裤头,从塑料袋里拿出玉诗的风衣,想了想又塞了回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推醒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玉诗,然后转身就跑。

  刚刚清醒过来的玉诗,看着前面穿戴整齐开始飞奔的骆鹏,再低头看看仍然赤身裸体的自己,顾不得骂骆鹏,连忙也跟着飞奔起来。

  忍耐着脚上丝袜里电极的折磨,和淫肉洞里仍未退去的酥痒,在脸上太阳镜的遮护之下,玉诗发现自己跑的虽然也是仓仓惶惶,但是比起在前面狼奔豕突的骆鹏来,竟然还是自己稍微从容一些。

  骆鹏一把拉开天台的铁门,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谁都没有顾虑会不会在下楼的过程中迎面撞上跑来围观的人,假如有人已经来到了这个楼层,那无遮无掩的天台根本就藏不住白日宣淫的两个人,被看到已经只是早晚的问题,毫无躲过去的可能,而假如来围观的人还没有到,那自己跑的越慢越容易被抓到。

  楼道里随即响起滴滴哒哒的急促声音,玉诗的高跟鞋一刻也不甘于寂寞,听在耳朵里,让两个人都有点心惊胆战,如果安全通道里有人,那就算没有看到两个人,也会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无非是不知道这对无耻的男女是谁罢了。

  东窗事发让两个人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宣淫天地间的豪情了,一溜烟的跑回39楼,骆鹏急匆匆打开房门,两个人一起挤了进去。

  「咣」的一声,房门关闭,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玉诗见骆鹏挡在自己面前只顾着喘粗气,怒从心头起,冒着扭伤脚踝的危险,飞起一脚踹在骆鹏的屁股上。鄙夷的吐槽道,「你可真行,自己被吓成这个熊样还不忘了把老娘的衣服藏起来,现在老娘光着身子跑回来了,你满意了?你可真是个男人」。

  骆鹏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忽然挨上这一脚,踉跄着前冲了两步,转身就要发怒,但是刚一迎上玉诗鄙夷的目光,顿时气势萎缩,只觉得自己矮了半截。

  回到了安全的环境里,定下心神以后,他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于不堪了,刚准备逃跑的时候还多少有点理智,还打着让玉诗一个人光着身子往回跑,刺激她的心神以利于下一步调教的算盘。

  但是一跑起来,尤其是听到电梯运行的隐隐轰鸣和安全通道里的莫名响动,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越跑越心惊,越跑越狼狈,最后回到自己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不断的发抖。

  说到底,骆鹏在今天以前,也只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前两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尝试这种野合的游戏也都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弄出动静,而且地点也离自家小区很远,根本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压力。

  这一次和玉诗的野炮打的惊天动地,又在自家楼顶,面临被揭穿身份的风险,回过神来以后心理压力之巨大可想而知。

  骆鹏想摆出主人的架子责备玉诗,但是面对着刚刚被自己近乎出卖的裸体女人,他只觉得面目无光,没脸反驳。

  骆鹏不说话,在那里反思自责。玉诗也没有再说话,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边一马当先的往卧室走,边回想着刚才的惊险逃亡,不自觉的又和昨天的情景对比。

  心有成见的玉诗越对比越是鄙视骆鹏,想想昨天,三个人的性交场所更加危险,人来人往的路边长椅,行为也更加淫乱,二男一女的乱交,那可真正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甚至还真的被人发现了。

  可是无论是赵勇的从容应对还是儿子的坚定拒绝,都比骆鹏刚才的表现要大气稳重的多,甚至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儿子还第一时间保护住了自己的脸,哪像身边这个家伙,想让老娘暴露,又不敢承担责任,跟他到外面去玩简直就是找死,亏自己还主动给他提供机会,刚才真是瞎了眼。

  两个人刚进入卧室,玉诗霍然转身,双手叉腰拦住了跟进来的骆鹏,粉面含煞的盯着他的眼睛,以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说道,「修改协议,禁止任何暴露调教」。

  「什么?这怎么可……」骆鹏话才说了一半,就在玉诗的逼视之下一阵心虚气短,想想刚才的拙劣表现,实在无可辩驳,只是他还是想努力坚持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协议已经……」。

  「少说废话,赶紧修改,瞧瞧你刚才那个抱头鼠窜的样子,亏你还煞费苦心的把老娘的衣服藏起来,结果自己连跟在后面的勇气的没有,穿着衣服跑的比光屁股女人还慌张,你现在根本玩不起这个,我也不会再跟你出去,你别报什么幻想了,现在修改协议,咱们就继续玩,不修改,那就一拍两散」,玉诗毫不客气的戳破了骆鹏的幻想,气势迸发压的骆鹏喘不过气来。

  骆鹏只觉得面前这个光着屁股挺着大奶的女人,简直比课堂上穿着古板的老师还吓人,自己满怀委屈懊恼却不敢反驳,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把协议中刚刚放宽的调教尺度改得让他痛心疾首。

  协议规定,调教地点仅限于甲乙双方及公证人家中,以房屋的门墙壁为界,现场不得有与协议无关之人。至于刚才玉诗主动放开尺度的条款,玉诗没有要去改动,这给骆鹏留下了些念想。

  利用有利条件修改协议,获取更多利益,这也是玉诗擅长的,违反协议和改动协议这完全是两回事。自己本想补偿骆鹏的隐形损失才放宽了条款,现在发现骆鹏烂泥扶不上墙,自然也就不会对这次修改有什么愧疚。

  骆鹏失魂落魄的签好了名字,心里的懊恼无以言表,他刚才还美滋滋的想着,按照之前的定义,酒吧也算半公共场所,可以命令玉诗裸露,戴着墨镜,就不会损伤名誉,因此自己甚至可以把玉诗带到酒吧里,命令她戴着墨镜上台去跳脱衣舞,直到脱光,或者干脆把她带到迪厅,拉到舞池中间直接扒光她的衣服当场操她的小穴和屁眼给人围观,反正只要遮挡住容貌就不会违约。

  而她甚至没有权力拒绝,因为自己的命令符合协议规定,她拒绝执行就是违约。只是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在这样的过程中确保安全避免失控,如今这些美梦都成了泡影。

  这样想着想着,又羞又气的骆鹏终于恼羞成怒,收起修改过补充协议,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了,协议也改完了,现在我要继续调教你了,敢欺压主人,现在就要你好看」。

  玉诗却心平气和,她本来也没觉得和骆鹏有什么感情,因此对于刚才骆鹏近乎于出卖的临阵脱逃也没有什么怒其不争的痛恨,只是气愤失望之后及时止损而已。

  「是,主人,浪奴没用,请主人惩罚」,玉诗恭敬而冷漠的回答道,仿佛根本就不把所谓的惩罚放在心上一样。玉诗骨子里也是一个倔强的人,既然对骆鹏失望了,那就不再替他考虑什么,按照协议严格执行就行了,自己现在是性奴,就尽到性奴的本分,既不在调教中抗拒骆鹏,也不给他钻空子的机会。

  很快,玉诗的身体就被一根红绒绳捆成了一只翻着肚皮的青蛙,有些影响捆绑效果的丝袜被脱掉,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黑色的腰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腰带上一个绿色的警示灯不停地闪烁着。

  乳头、阴唇和阴蒂上的夹子也被重新夹好,随着腰带上的灯光,一波一波的释放着微弱的脉冲电流,刺激着玉诗最敏感的部位。

  除此以外,她的阴道里被塞入了一个真正的跳蛋,开关已经打开,「嗡嗡」的震动。玉诗的眉头微皱,轻咬下唇,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小腹中不受控制的涌起热流,性欲在刺激中渐渐高涨,阴道口再次开始溢出淫液。

  收拾妥当了玉诗,骆鹏拍了拍手,看着玉诗咬牙不说话的倔强样子,忽然凑到玉诗而边恶形恶状的说道,「你就在这慢慢的接受处罚吧,一会儿有你受的,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

  玉诗听到骆鹏着阴森森的话,心里顿时涌上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可是她又不知道骆鹏到底有什么打算,只能暗自盘算想着办法。

  骆鹏不理玉诗的反应,离开了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忙活了半天,处理刚才拍摄的视频,发给了刘宇。

  刘宇看到的视频是到两个人在天台上高潮为止的,尽管心里对于刚刚领先的进度被骆鹏转眼追上十分气恼,但是并没有发觉视频背后的故事。因此,对于他那美艳的母亲当前面临的悲惨处境自然也就一无所知,还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而在刘宇看到视频的结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此时的玉诗已经被满身的淫具折磨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开始惩罚之前,骆鹏又逼着玉诗喝了两大杯糖水,不得不承认,这些糖水的确让没有吃饭的玉诗感到体力充足,但是骆鹏给玉诗补充体力的用意就有点恶毒了。

  玉诗的身体受到的刺激并不算剧烈,但是正因为这不强烈的刺激,反而让玉诗恐惧,她感到自己现在就像一座火山,阴道里的震颤足以将自己的欲火点燃,乳头和阴蒂中流窜的电流把这欲火推到山巅,但是无论自己怎样努力的收缩阴道,甩动胸乳,都无法冲破山顶的阻碍,火焰始终无法喷薄而出。

  持续徘徊在高潮边缘不得发泄的女人是悲惨的,更悲惨的是,骆鹏刚才告诉她,她一整晚都要保持在这种状态。一种绝望的情绪已经笼罩在玉诗的心中,她情不自禁的猜想,如果自己放弃刚才对协议的修改,骆鹏会不会放过自己。

  经历了一个半小时欲求不满的折磨之后,玉诗已经神情恍惚,但是仅有的清明理智告诉她,协议不可能再反悔,骆鹏的惩罚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减轻,那一定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计划。

  浑身布满汗水的玉诗无助的承受着欲望的煎熬,整整一个多小时不上不下的纯肉体刺激让她快要疯了,忽然看到骆鹏走了进来,她立刻毫不犹豫的开口求饶,「主人,饶了浪奴吧,浪奴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哦?」骆鹏处理完视频,跑去客厅吃了点泡面,又仔细盘算新的计划,这时候刚进来就听到玉诗求饶,很有些意外,他不觉得玉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女人。他哪里知道玉诗根本就没和他较什么劲,只是在按照性奴本分在接受调教而已,主人下令,性奴执行,主人惩罚,性奴求饶,主人奖励,性奴谢恩,就这么简单。至于受不了惩罚也是真的,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徘徊在高潮边缘一个多小时的饥渴。

  「受不了了想停下来了吗?」骆鹏得意的走上前来,看了看玉诗,白花花的肉体被鲜红的绳子捆绑成一块块网格,双乳的完整凸出出来,手脚又被同侧捆绑,全身密布细密的汗珠,赤裸的丰腴女体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眼中露出恐惧和哀求,真是楚楚可怜啊。

  「是,求主人饶命」,玉诗连连点头,玉诗本不想求饶,因为坚持的越久,消耗的调教时间也就越多,但是她感觉到骆鹏对现在的花样已经玩够了,即使自己继续坚持,他大概也要换新的花样了。

  「那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骆鹏不慌不忙的捏住玉诗一只凸出网格的巨乳,慢慢的揉捏着。

  「唔…,嗯……浪奴不该顶撞主人」,玉诗飞快的答道。

  对于这个答案,骆鹏很不满意,「什么顶撞主人,你竟然敢逼迫主人修改协议,真是反了天了」。

  「是是,浪奴知错,请主人惩罚,啊不,求主人饶命,浪奴一定努力伺候主人」,玉诗连连认错。

  「嗯,既然知道错了,那现在你就用实际行动赎罪吧」,骆鹏心里一动,说道,「你现在就光着身子下楼去把垃圾倒了」。

  「是,请主人把浪奴身上的绳子解开,浪奴这就去」,玉诗竟然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对刚才修改过的协议的坚持。

  骆鹏深感疑惑,尽管已经被欲求不满折磨了一个多小时,骆鹏还是不太相信玉诗会这么容易就又妥协了,但他还是打算看看玉诗到底要做什么,于是真的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只留着乳夹跳蛋这些淫虐的玩具在满布勒痕的女体上。

  玉诗似乎真的屈服了,爬起来就直奔厨房,厨房里的垃圾袋其实并没有装多少垃圾进去,这只是个让玉诗裸体外出的借口。

  眼看着玉诗全身赤裸的拎着垃圾袋,两腿之间晃荡着跳蛋的遥控器,拉开房门就要往外走,骆鹏忽然大喊一声,「等一下」。

  玉诗身体一颤,停了下来。骆鹏忽然改变了主意,让玉诗把垃圾袋放回厨房,然后回到床上重新躺好。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对望着,房间内只有玉诗阴道里传出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骆鹏才笑了笑,咬着牙发狠道,「想得不错啊,贱货,是不是想着按照最新的协议,我不能命令你光着身子出门,只要你一步迈出门口,回头就算我违约了,跟我耍这样的小聪明,看来对你的惩罚还是轻啊」。

  玉诗不说话,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两个人又经历了一轮交锋,玉诗也不知道骆鹏是真的才想到,还是一直都明白,只是在戏耍自己,不过不管怎么样,看来自己又要遭到折磨了。

  玉诗想的没错,骆鹏重新把玉诗捆好,不过这一次不再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了,而是捆好之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了用肩膀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跪趴在床上,手脚仍然是同侧捆在一起,然后把玉诗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

  玉诗扭着头勉强看向身后,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惧。骆鹏手里这时候拿着的,正是那个带着毛刺的充气胶球。

  「这东西没有卖的,是一个情趣用品设计师刚刚设计出来的,还没正式生产,也没有名字,不过我叫它按摩刺球,刚才我看你很喜欢这东西,现在就让你好好过过瘾吧」。

  「不……」,玉诗立刻绝望的尖叫,「不要这样,主人,我错了,主人,会死的,求求主人,还是用您的大鸡巴来操死我吧,不要让我死在这东西手里,呜呜呜……」

  骆鹏慢条斯理的把瘪瘪的球囊塞进了玉诗的阴道,用手指捅了捅,觉得深度差不多了,不顾玉诗的哀叫,从床头柜上玉诗拎过来的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充气筒。

  这个充气筒随着快递寄到玉诗家里,又随着玉诗回到骆鹏手里,几经波折,刘宇始终没有看到过,刘宇看到从玉诗阴道里垂下来的灰线,其实是一根细细的胶管,里边除了包裹着电线以外,还包裹着一根气管。

  骆鹏把充气筒接到灰色胶管上,一边按动开关开始充气,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没什么办法收拾你,而且今天又要把所有的调教内容都拍下来给小宇看,所以有恃无恐起来了。还敢给我下套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后悔身为一个女人」。

  「不要,唔……饶命,啊唔……主人,浪奴听话,求主人不要,啊……」,随着气体的充入,球囊渐渐撑满了玉诗的阴道,粉红的阴道口再次被动的张开。

  玉诗眉头紧皱,表情扭曲,充气的过程中,球囊表面的毛刺会渐渐还是扎刺阴道的肉壁,光是这个充气,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一道酷刑,而这样的酷刑,玉诗今天已经经历了好几次。

  但是这还不是玉诗恐惧的原因,真正让她恐惧的是骆鹏一会儿打开开关之后那凶残的震动。

  「主,主人」,玉诗强忍酸麻酥痒万蚁噬阴般的刺激,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主人,您,您来打浪奴的屁股好不好,用您的巴掌狠狠的惩罚不听话的浪奴,浪奴给您表演打屁股喷水」。

  骆鹏差点笑出声来,这女人还真是有趣,因为知道自己不会放过用这个新鲜玩具玩弄她的机会,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打开开关,选择让自己用手来震动她阴道里的刺球,难道她以为自己玩过手动挡就会不玩自动挡了吗。

  气一充满,骆鹏也不说话,直接对着玉诗高高撅起的臀瓣甩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阵荡漾,立刻浮现出红印,随后就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既然这女人想多受点羞辱,自己就成全她。

  「啊……,谢谢主人」,玉诗仰头大声感谢,「谢谢主人打浪奴的屁股,啊……,好舒服,请您继续,继续打吧」。

  骆鹏心有定计,真的如玉诗所愿,就坐在玉诗身边,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打着她高高翘起的美臀,这臀肉抽打起来手感柔软弹性十足,再加上每一巴掌都能让玉诗浑身颤抖高声淫叫,这让他也很享受。

  玉诗不知道骆鹏的想法,她知道既然骆鹏准备了这个玩具来玩弄自己,那么自己的阴道早晚逃不掉那根恶魔的舌头的摧残,但是自动震动那么要命,她怕骆鹏在玩过自动震动之后,就对打屁股喷水这种节目不感兴趣了。

  既然骆鹏准备了花样,那自己承受的越多,消耗时间也越多,最好今天晚上就留宿在这里,多消耗一些时间,免得又匆匆结束,自己被玩的很惨却仍然给骆鹏留下大把的时间折磨自己。

  十几巴掌过后,刚才已经被吊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冲破了大地的阻碍,玉诗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粉红的阴道口涌出的水量骤然加大。

  「啊啊……,喷,喷了,主人你看到了吗,啊啊啊啊……,人家的小骚逼喷水了,被主人打屁股就打得高潮了,嗯啊……,浪奴够骚吗」,玉诗丝毫不顾羞耻,大声提醒骆鹏观看自己阴道喷水的风光。

  骆鹏停了手,看着玉诗拼命蠕动却只能开不能合的阴道口,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了卧室。玉诗不明白骆鹏离开是什么意思,只能在疑惑中等待着。

  不一会儿,骆鹏就回来了,还把玉诗的手机拿了过来,在玉诗的手指上一按就解了锁,然后让玉诗给刘宇打电话,告诉他今晚自己不回家。

  这个要求正中玉诗下怀,于是电话很快就通了。刘宇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好久了,这时候终于接到妈妈的来电,立即接了起来。

  玉诗被捆绑着跪爬在床上,双手都没法拿电话,只能是骆鹏拨通了电话,把它放在玉诗面前。玉诗浑身赤裸,样子狼狈不堪,但是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刘宇说话。

  「喂,小宇,妈妈的考验合格了……不,还没有,主人说我的身份特殊,他还要考虑考虑,啊……」,玉诗正在按照骆鹏的意思和刘宇说话,臀瓣上却突然又挨了一巴掌,还没有散去的高潮余韵立刻重新开始凝聚。

  玉诗试图回头去看,但是肩膀着地的姿势之下,头颈能动的范围实在太小了,她只能尽量忍受着再次被激发的高潮,继续和儿子交流。

  「唔唔啊……,虽然还不是正式性奴,但是,啊啊……,喷了,又喷了」,玉诗再次被推上高潮,浑身乱抖,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喂,妈你说什么呢,大鹏在干什么」,刘宇大概猜到了妈妈的处境,可能是骆鹏正在她的身后奸淫她,虽然心里在痛骂,但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啊啊……,主人在打妈妈的屁股,啊唔唔……,对,妈妈现在是实习性奴,已经可以叫主人了,啊啊……,主人最厉害,嗯……,最会玩女人,被主人打屁股都会直接高潮」,高潮持续的时间过长让玉诗有点神志不清了,玉诗逐渐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妈妈被玩的,哦……,舒服死了,啊啊……,妈妈今晚,今晚不回去了,主人同意先,啊啊……,好爽,先调教妈妈一晚上,嗯嗯……,明天,明天主人带,呀啊……,带妈妈回去看你」。

  好不容易说完了骆鹏要求说的话,玉诗再也无力思考和行动,除了放开声音大声淫叫以外,被捆绑的美艳肉体能主动完成的动作,就只有大开的肉洞在努力的蠕动了。

.             第七十九章 地狱轮回

  电话断了,刘宇放下电话,对妈妈的处境有了了解,觉得问题不大,无非就是一边打电话一边被骆鹏奸淫罢了,如果骆鹏以为这可以给自己什么震撼的话,那他可要失望了。

  而在刘宇想象中正在设计诱惑他的骆鹏,却没想这么多,他没有理会电话里的刘宇会有什么反应,替玉诗挂断了电话之后,就没有继续拍打玉诗的臀部。而是伸手在玉诗被绳子勒的一块块肌肤凸起,满是细密汗珠的洁白脊背上摸了摸,轻松的说道,「好了,给小宇打过了招呼,那今天的调教正式开始了」。

  「什么?」玉诗吃惊的回望骆鹏,自己这一下午遭到的淫虐还不算正式开始,骆鹏今天到底要怎么玩弄自己?想到这里,浑身都不由得有点发抖,只是眼下没有能力反抗,所以瑟瑟发抖之余,还不得不一脸欢快的回应,「谢谢主人调教,浪奴早就等不及了」。

  「哦?你很期待是吗,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的」,骆鹏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看着玉诗身体直抖还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越发决定今天一定要狠狠的调教一下这个输给自己当了性奴还敢跟自己耍小聪明的女人。

  他没有马上就再次刺激玉诗的身体,而是把玉诗整个人翻过来,抱起这个全身被紧紧捆住的女人出了卧室,进入卫生间,边走边说,「虽然中午晚上都没吃饭,但是早上吃的饭大概也该变成屎了,屁眼估计不能用了,主人再给你洗洗」。

  「啊,主人,我」,玉诗吓了一跳,被男人浣肠不仅难受,更重要的是感到羞耻,她现在对于被男人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已经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但是被看到这肮脏的样子却是让她无地自容。

  本以为中午的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这耻辱的场面,今天这一劫已经算是过去了,没想到现在还要再经历一次,这到底是他本来就有的计划,还是因为自己刚刚惹怒了他,才故意要再折磨一下自己呢。

  想着想着玉诗不由得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盛怒之下,又有点职业习惯发作,尽全力把协议中能争取的利益全给压榨出来了,完全断绝了户外调教的机会,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骆鹏这家伙虽然当时理亏,被自己压制的不敢不签,但是现在没有了精神上进一步羞辱自己的机会,看来这个家伙要把心思全都花到折磨自己的肉体上了,这样一来,自己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头啊。

  要不要把刚才协议里收紧的调教尺度再重新放宽一些,让这个家伙把注意力转移一部分,不然的话,不说别的,就说现在阴道里那个恐怖的小东西只怕就能把自己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骆鹏不知道玉诗正在暗暗叫苦并已经在思考主动让步的事情了,他现在做的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情,暂时还没有考虑协议变更之后调教计划该怎么修改。

  上回被玉诗坑掉的6 个小时失而复得,他的计划一下子就多出一大块富裕时间,于是现在他打算玩的更加肆意一些,也是发泄派遣一下刚才协议吃亏的郁闷,让玉诗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玉诗被骆鹏放在卫生间的地面上,重新摆成趴伏的姿势,眼睁睁的看着骆鹏拿出注射器,给自己的直肠里满满的注射了两管浣肠液,冰凉鼓胀的不适感让淡褐色雏菊般的肛门努力的收缩起来。

  或许是距离上一次浣肠时间比较短,又或许是骆鹏只给玉诗喝葡萄糖蛋白粉起了作用,这一次,才第二次灌洗,玉诗的肛门排出的浣肠液就已经很清澈了。但是骆鹏仍然给玉诗灌洗了第三次。

  整整半个多小时因为直肠绞痛而下意识的收缩阴道,玉诗被阴道里的刺球折腾的恨不得伸手到阴道深处去挠一挠。好不容易三次灌洗结束,玉诗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

  谁知道肛门处却再次传来了冰凉液体注入的感觉。「啊……,怎么……主人,人家的屁眼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玉诗赶紧提醒骆鹏。

  「谁告诉你给你洗屁眼是为了洗干净的」,骆鹏一边注射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送给我刺球的人告诉我,把这东西塞进女人的逼里,然后打开震动开关,女人会屎尿齐流,会把整个房间喷的到处都是大便,清理都没法清理。刚才那次你的屁眼洗的太干净,只把尿了弄出来了,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屎尿齐流的样子,所以给把的屁眼灌满再开」。

  「什么?啊啊不要,不要这样,主人别这样,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主人还是来操我吧,我给主人表演绞肉机,表演空气炮,好不好」,一想到自己要被骆鹏玩的屎尿齐流,玉诗感觉简直是天塌下来一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遭遇这样的耻辱。

  「咦,看来你还藏着不少本事嘛」,骆鹏很意外,这么随口就说出两种他没有听说过的节目,既然是要表演给自己看,那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节目,看来玉诗会玩的花样还真的有不少没拿出来呢。

  见玉诗被自己这样一吓唬,就乖乖的主动献宝,骆鹏觉得很有成就感。不过现在不是分散精力的时候,等把这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再让她把所有的拿手节目一个个的表演一遍,那才真的有成就感呢。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求饶和讨好,冷笑着说道,「那些以后再说了,现在,你就在这老实等着吧,据那人说,开震动之前先抽一顿鞭子效果更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极品骚货会有什么表现,啊哈哈哈,在我没开震动之前,你可给我把屁眼夹紧了,如果漏出一滴来,我就让你逼里那个东西震动一个晚上」,说完一转身 ,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装道具的袋子一阵翻找,拿了一条黑漆漆的皮鞭回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主人你还是用你那根铁一样的鸡巴来操我吧,被主人的鸡巴操死我也觉得幸福,可是被这个东西玩死实在太冤枉了呀」,玉诗慌乱之极,极力扭动着身体,可是被紧紧捆住的身体连蠕动翻滚一下都很难做到,只能徒劳的挣扎着。

  「啪」,玉诗的话音刚落,一鞭子就落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唔……」,玉诗的脊背反射性的一弓,阴道的肉壁下意识收缩,深埋其中的刺球立刻发威,玉诗的双腿一阵挣扎,发现无法挣脱,连忙放松阴道的肌肉。

  「啪」,还没等到玉诗调整好状态,第二鞭已经落在另一侧的臀瓣上。「啊……」,玉诗情不自禁的再次发出呻吟。

  随后一鞭接一鞭,不仅抽打玉诗的臀部,后腰,脊背,大腿,都被雨点般的鞭影覆盖,带着一股怨念的骆鹏这次抽的真是又急又狠,很快玉诗的整个后半身就布满了通红的鞭痕,玉诗的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张开的阴道口开始滴落透明的淫水。

  「啊呜……,主人饶命,啊啊……,浪奴错了」,鞭子抽在身上,本来就让玉诗有种自甘堕落的下贱感,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和直肠里的浣肠液双管齐下,让玉诗刚刚经历高潮的肉体再次欲火焚身。

  然而偏偏这鞭子抽在身上和手掌打在屁股上有个区别,它没有足够的力量震动玉诗阴道中刺球的核心,对阴道壁产生的刺激虽然麻痒难当,却还无法直接把玉诗推上高潮,既不能高潮,也不能熄灭欲火,欲望一直在堆积,却没有发泄的出口,一时间玉诗真的产生了一种生死两难的苦闷。

  但是无论多么难以忍受,玉诗还是牢牢的记着骆鹏的命令,紧紧收缩着肛门,不敢让一滴浣肠液渗漏出来。见识了骆鹏这一次的调教手段,她现在可不敢惹怒骆鹏了。

  满身绳索跪爬在地的玉诗很快就浑身通红,隐隐从毛孔往外冒着热气,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汗流浃背,这一半是因为阴道里的刑具,另一半是因为鞭子带来的刺激快感,只是这快感和她的期望相去甚远。

  「啊……,主人别抽了,别抽了,来打我吧,用你的手,狠狠的打我,啊啊啊……,打我的屁股,想要高潮,呀呀……,抽我的骚逼,浪奴想要高潮啊,啊啊……,把鸡巴插进来,快插进来操我啊……」,鞭子已经抽了上百下,玉诗的欲望已经堆积的忍无可忍,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已经连成了线,可是身体却迟迟不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神智模糊的玉诗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现在只能无意识的胡乱哀求着,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哀求了些什么,骆鹏又回答了什么,只觉得就算不能得到肉棒的抽插,能遭到臀部的虐打也好啊,那样震动一下自己阴道里的刺球,自己也会觉得爽快的多。

  就算这也不行,只能一直挨鞭子,那么,至少也开开恩,抽一抽自己的小穴也好啊,玉诗觉得以现在自己的状态,说不定只要有一鞭落在自己的阴户上,也足以带给自己一次高潮了。

  只是鞭子一直没有停,同样也始终不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骆鹏的巴掌也一直没有落在玉诗的身体上,肉棒更是只在眼前晃了几次,丝毫没有要插进自己身体的意思。

  玉诗的眼睛随着骆鹏的肉棒转动着,饥渴的身体无比的渴望这能让自己迅速高潮的恩物,它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玉诗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出来。

  骆鹏正在啧啧称奇,他原本听了网上认识的那位情趣玩具设计师的介绍,以为这样抽打女人会让女人高潮不断停不下来,没想到这所谓的让女人疯狂是这样的情况。眼前玉诗的表现的确是有些疯狂,只不过不是因为高潮而疯狂,反而是因为无法高潮而疯狂。

  骆鹏的鞭挞还在继续,本来打算随便抽几下就启动刺球的,但是看到玉诗这浑身颤抖口角流涎的样子,他倒是要看看,这样抽打下去,玉诗会不会始终无法高潮。

  事实证明,经验主义是不可靠的,又遭到了几十次的鞭挞之后,玉诗骤然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哀鸣,高潮终于来临了,玉诗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阴道口的嫩肉有力的收缩,大量液体瀑布一般喷出,唯有肛门的褶皱紧紧缩成一团,真的没有一滴浣肠液渗出。

  「操,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亏我还对一个没有上市的产品和一个三流设计师抱着这么大的希望」,骆鹏骂骂咧咧的扔掉了皮鞭。

  这回骆鹏真是冤枉设计师了,设计师用来做实验的女人和玉诗不同,玉诗的身体经历过充分的调教和开发,又在最近几个月里不断的受到玩弄调教,对鞭子的抽打是可以直接获得快感的,只是相对于阴道直肠乳房这些敏感部位要差一些,这一次猛烈的高潮,实际上就是在玉诗已经接近高潮的情况下,被鞭子催发出来的。

  看着沉浸在期待已久的高潮中一脸满足的趴在地上的玉诗,骆鹏顿觉不爽,打开手机按下拍摄按钮,放在玉诗的身后,然后直接伸手启动了刺球。

  「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不,不,呀啊要喷了,要喷了呀……」,玉诗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这要命的刺激激起了玉诗身体本能的反应,连绳子都有点限制不住了,这根本不是玉诗主动的挣扎,而是四肢在阴道的剧烈刺激下本能的痉挛。

  如果没有被捆住,玉诗此时就会像半天的时候一样,乱踢乱打,满地翻滚,如同遭到电击的一样的表现,但是现在四肢都被紧紧的捆住,于是她的身体就像抽风了一样,无意识的乱抖。

  骆鹏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固定住她满是汗水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诗的肛门和阴穴,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幕发生。

  「啊啊啊……,让我死了吧……」,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肛门和阴道同时像蓄满了水的大坝泄洪一样,喷出两股粗大的水柱。

  「哎呀,真是太他妈震撼了,骚货,你看到你干出了什么壮举吗」,骆鹏兴奋的大叫起来,「简直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啊,这要是给你的屁眼装上塞子,墙都得被你射出个窟窿来」。

  肛门的喷射首先停止了,两袋浣肠液听起来不少,但是实际上喷不了几秒,随后尿柱也渐渐变细,在半分钟之内变成了涓涓细流垂直向下流淌。这个过程中玉诗的身体始终在痉挛抽搐,骆鹏只顾着兴奋,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催促着玉诗来看她自己的壮举,可是痉挛中的玉诗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现在控制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肉。

  一分钟后,玉诗下体的两个肉洞都已经没有液体可以流出了,只剩下剧烈的抽搐还在继续,嘴里呜呜的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骆鹏这才想起来回头看看玉诗的状态,只见玉诗绯红的俏脸紧贴着地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视着前方,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不断开合着的嘴角也流出了长长的一条口水。

  眼看玉诗有要双眼上翻昏厥过去的趋势,骆鹏连忙关掉了刺球,他可不想让玉诗再昏过去一次,他担心反复被强行刺激到昏迷不但可能伤害玉诗的身体,说不定还会对女神的大脑造成影响,那自己可就罪无可恕了。

  几分钟后,玉诗在骆鹏的不断摇晃之下,双眼终于开始转动。骆鹏松了一口气,这一放下心来,一个充满诱惑的念头顿时又蠢蠢欲动了。又等了一小会儿,确定玉诗正在渐渐恢复,他立刻握住遥控器的开关,再次打开了震动模式。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玉诗发出尖锐却无意义的呻吟,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抽搐。

  骆鹏关掉了开关,他确认了玉诗的身体并无大碍,既然如此,那可要趁热打铁再给玉诗一点压力了。

  「小骚逼,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想要高潮吗,怎么高潮之后没见你有多高兴啊,你这样戏弄主人可是要受罚的哟」,骆鹏恶魔般的声音惊醒了玉诗。

  「不不不,不要了主人,浪奴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啊,呜呜呜……,主人饶命,浪奴听话,浪奴乖啊」,玉诗的声音充满恐惧,紧贴在地面的头部不断晃动,试图做出摇头的动作。

  骆鹏对玉诗的反应满意极了,他这几天思考了被玉诗戏耍的原因,却一无所获,想要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在一个论坛里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就有人给他提供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他所调教的女人不怕他。

  提供这个猜测的人就是那个玩具设计师,他说大部分性奴对主人的服从是从恐惧开始的,如果一个女人连怕都不怕男人,又怎么可能乖乖的服从命令做出一些原本无法接受的事情呢,那除非这个女人爱这个男人爱到奋不顾身。

  骆鹏觉得这个猜测很有道理,玉诗虽然在赌局里输给了自己,如今正在乖乖的履行性奴的义务,但是她的确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恐惧,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游戏仍然只是游戏,她不反抗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想反抗,当她想反抗的时候,总是能找到反抗的办法,自己根本无力压制。骆鹏不知道,其实玉诗的心中从一开始就对他有种隐隐的恐惧,如果不是有儿子这个心灵支柱,玉诗早已经表现出对他的恐惧了,因此这个结论并不准确,只能说猜对了一部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骆鹏终于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他当然不觉得玉诗会爱自己,他也不奢望将来能让玉诗对自己爱到那种程度,因此,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她先怕自己。

  虽说心理上的羞辱对玉诗的调教效果最好,但是目前看来,心理上的调教对让玉诗产生恐惧感帮助不大,所以骆鹏接受了玩具设计师网友的建议,先从肉体上的惩罚开始,随后他就得到了按摩刺球这件新奇的折磨女人的道具。

  从玉诗的眼里看到了恐惧,骆鹏大受鼓舞,刺球又被反复的开启和关闭了好几次,直到发现关闭震动以后,玉诗的身体仍然在瑟瑟发抖,求饶的话也越发语无伦次,这才满意的停止了这样的淫虐。

  「你是谁?」骆鹏开始提问。

  「郎玉诗,不不不,我是浪奴,主人的性奴浪奴」,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玉诗,看到骆鹏的手又伸向自己腰间的遥控器,浑身一颤连忙改口。

  「主人是谁?」骆鹏缩回手满意的继续提问。

  「主人是大鹏」,玉诗的回答逐渐流畅起来。

  「你为什么给我做性奴」,骆鹏的手再次伸向遥控器。

  「因为赌……因为我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玉诗迅速的进入了状态。

  「主人的命令你听不听」,骆鹏得意的收回手。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我都听」,玉诗飞快的回答着。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你还听不听」,骆鹏伸手撩开玉诗挡在眼前的发丝,然后在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抚摸着,有意无意的靠近了玉诗的腰间。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玉诗的答案越发让骆鹏满意。

  「那你说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要高潮了」,骆鹏话题一转。

  「不想要了,不,浪奴的高潮由主人来决定,浪奴都听主人的」,玉诗刚说了半句,就条件反射般的改口了。

  「嗯,说的不错,既然你刚才说过不想要高潮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骆鹏满意的拍了拍玉诗撅得老高的肥臀,玉诗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两下,一滴淫液从敞开的阴道口滴落。

  骆鹏把玉诗抱到淋浴喷头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着玉诗回到了卧室,一路上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艳女人,骆鹏产生了一种终于取得了实质性进展的喜悦。

  回到卧室后,骆鹏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再次把刺球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来,明显感觉到玉诗的肌肉放松了不少。

  然后重新给玉诗的阴道里塞进一个跳蛋,命令玉诗恢复到刚才被捆着的姿势,分开双腿蜷缩在臀部两侧,自己用双手抓着脚踝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跳蛋的开关打开。

  玉诗浑身一阵,肌肉一下僵硬起来,直到感觉到阴道受到的刺激并不是很强烈,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候玉诗的腰带紧紧的缠在腰间,乳头、阴唇和阴蒂上都夹着亮晶晶的小夹子,不断放出脉冲电流。一切又恢复了曾经那一个半小时无法高潮的处境,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绑,是玉诗自己在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

  「很好,现在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这里,我两个小时之后来看你,如果你敢偷偷换了姿势,或者动了你身上的东西,就别怪我再让你体验一下刚才那样舒服的高潮了」,骆鹏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随手掩上了房门,就像有意给玉诗留了一个作弊的机会。

  玉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脚踝,浑身微微颤抖着连连答应,「是,浪奴知道了,浪奴一定乖乖的等着主人」。

  两个小时对于这个样子的玉诗来说异常可怕,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上一动,即使是双手酸痛逐渐僵硬,也咬着牙不敢放开自己的足踝。

  阴道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动和乳头阴蒂等处一跳一跳的电击,最初让她感觉还算舒服,但是随着持续时间的增长,她的身体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推上了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苦闷状态。

  骆鹏在隔壁自己的卧室休息,翻看着白天拍摄的几段视频,猜测着刘玉的反应,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然后时不时的偷偷遛到玉诗的房门外,从虚掩着的门缝里偷偷观察玉诗的行为。

  令他满意的是,尽管玉诗的表情越来越艰难,下唇也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手臂的抖动越来越大,汗水再次爬满了全身,但是玉诗始终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真是异常顺服,这让他暗暗称奇,玉诗的服从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这女人对协议执行的可真是认真啊。

  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得发泄,对女人来说同样是一种酷刑,但是玉诗宁愿承受这样的酷刑,也不想再被送上刚才那地狱般的高潮了。

  酷刑持续到一个半小时以后,玉诗已经被阴道里的麻痒和乳头阴蒂的刺痛折磨的心力交瘁,她渐渐的想到是否要不顾一切的自慰一会儿,让自己高潮一次,缓解一下这似要焚尽理智的欲火。

  但是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一直在提醒她,一旦她违反了骆鹏的命令,就会遭到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当骆鹏再次出现玉诗面前的时候,玉诗终于看到了救星,满怀渴望的乞求着,「主人,来操浪奴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给浪奴一次高潮吧」。

  「又想要高潮了?」骆鹏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期待的玉诗。

  「我,我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玉诗小心的点了点头。

  「好吧,翻过身去」,骆鹏命令玉诗再次翻身变成跪爬的样子,随手拔出玉诗阴道里的跳蛋,然后在玉诗不顾一切的挣扎求饶中,重新塞进了充气按摩刺球。

  玉诗绝望的抓着自己的足踝,尽管对阴道里的那个东西是这样的畏惧,可是她仍然不敢拒绝骆鹏的命令,如今的骆鹏已经成了压在她心灵上的巨大阴影,她深深的之后,拒绝的后果比这恶魔一样的玩具更严重。

  「啊……,不,不是这样的」,在刺球的震动中,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痉挛着,翻滚着,乱踢乱打,一切都和下午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了那积攒多时的尿液喷洒。

  当玉诗再次频临昏迷的时候,骆鹏关掉了开关,然后等到玉诗稍稍恢复平静,再次开启着地狱般的酷刑。

  如此反复,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中,最后一次关掉开关的时候,玉诗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样,仰着头拼命的喘息,浑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漓。

  骆鹏却好像十分不满意一样,嘟囔着,「忘了给你多喝点水了,竟然只有这么点尿,看的真不过瘾」。

  玉诗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一刻,从第一次被骆鹏逼奸开始就产生的感觉又一次清晰的浮现了出来,骆鹏真的是一个可怕的男孩,虽然限于年龄和经历,他的调教手法还很稚嫩,但是他对女人的冷酷和天生的执拗却让他很有成为调教师的潜质。

  已经把玉诗折磨的表情呆滞的骆鹏,自己也忍不住欲火了,爬到玉诗身后,挺起肉棒抵住了玉诗无力收缩的肛门。玉诗发现了骆鹏的企图,惊喜的努力舒张肛门的肌肉,为了避免再回到刚才那高潮的地狱,她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服侍骆鹏的肉棒。

  「嗯……」,随着玉诗婉转的呻吟,骆鹏的阳具猛的贯穿了玉诗的直肠,快速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啊……,主人的鸡巴,嗯唔……,好长,好大,插的浪奴好爽,请主人操烂浪奴的屁眼,一直这样操下去,啊啊……,浪奴好幸福」,玉诗娇媚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着骆鹏,骆鹏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骆鹏已经忍了半天了,他早已经被玉诗这一晚上在自己的调教之下露出的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如今再被玉诗这如泣如诉的哀鸣一勾引,高潮到来的分外迅速。

  「操,夹得太紧了,你这骚货,想用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嚼碎了吗?」骆鹏骂骂咧咧的揪住玉诗的长发,威胁着玉诗,「今天没给你上狗链,想不到你还是忘不了咬人啊」。

  「啊啊……,主人我错了,哦……,好硬,好长」,玉诗的大脑有些麻痹,不住的胡言乱语着。

  玉诗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长期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狱般的连续高潮,肉体的敏感脆弱已经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虽然没有启动,但是在直肠里的肉棒挤压之下,每次仍然会随着骆鹏的抽插而刺激她阴道深处柔嫩的肉壁。

  在这样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两个人的高潮都来的猝不及防,区区的三四十次强冲猛刺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吼,滚烫的精液和大蓬的淫水分别冲刷在了玉诗的直肠深处和骆鹏的大腿根。

  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在回味着玉诗直肠此时的柔软和紧致,而玉诗则是在庆幸着暂时逃离了刺球的折磨,不停的夸赞着骆鹏,以期待着能让这个大淫魔暂时忘掉那个可怕的刺球。

  可惜,事与愿违,喘息了几分钟之后,一身舒畅的骆鹏揉搓玉诗绵软多肉的乳房宣布,他饿了,要出去吃个宵夜,大概两到三个小时以后回来,命令玉诗再次恢复刚才的姿势把跳蛋塞好打开,等待自己回来继续调教。

  说完,骆鹏就再次调整了摄像机,代替他本人监视玉诗执行主人的命令。

  玉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天早已经彻底黑了,想到自己要再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三个小时,然后可能又是一轮地狱般的强烈高潮,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怀疑如果再这样经历两次,自己会不会一夜之间彻底精神失常,变成一个只知道索求性爱的白痴女人。

  眼看着骆鹏把刺球拿走,要再次给自己塞跳蛋了,玉诗一个激灵抱住了骆鹏,她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自救,这个少年今天的调教手段如此简单粗暴,可是自己确实是无力承受了。

  「主人,浪奴有个新的提议,您看要不要试一下」,玉诗全身都扑进了骆鹏的怀里,不停的用胸前的豪乳摩擦着骆鹏的胸膛,努力用身体讨好着骆鹏。

  「哦?你有什么提议?」骆鹏意外的看着玉诗,在他看来,玉诗现在应该是失声痛哭才对,哪知道她这么快就摆脱了恐惧畏缩的状态,难道自己做的过犹不及了?

  「主人,您不是要出去吃宵夜吗?」玉诗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继续说道,「带人家一起去好不好」?

  「带你去?都说了今天你没有东西吃,你跟去干什么?」骆鹏不悦的斥责道,说完忽然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忘了,半夜了,再喝两杯糖水,补充一下尿水吧,一会儿等我回来好好的尿给我看」。

  「啊?先,先等一下,主人」,玉诗今天已经喝了六七杯了,现在一想到那葡萄糖加蛋白粉调制出来的味道,就有点想吐。

  「怎么,想违背命令?」骆鹏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是不是」,玉诗连忙摆手,「主人,你,你不觉得,出去调教浪奴,会更好玩吗」。

  「出去调教?」骆鹏警惕的看了看玉诗,「协议刚刚规定了,不许带你出去调教,你这是把我当傻子吗」?

  「没有,浪奴不敢」,玉诗赶紧解释,「协议里不是还加了另外一条吗」?

  「哪条?」骆鹏回忆着今天几经变化的协议内容。

  「主人你不记得了,凡是浪奴自己主动突破的尺度,就不再受协议限制」,玉诗提醒着骆鹏,心里却在叹气,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权力,如今却要主动送出去一部分了,自己当时的确是做的太狠,没有给骆鹏留下希望,导致他发了狠的折磨自己的肉体,如今不得不再给他提供一些新的项目,转移一下他对折磨自己肉体的兴趣。

  「哦?你是说,你要主动出去突破尺度?」骆鹏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没想到玉诗竟然有这样的打算。因为刚才的调教内容都是计划内的,因此他没有想到玉诗是在自救,反而想到另一边去了。

  难道她把协议改的那么严格,不是为了缩小调教尺度,而是为了自己掌控这个尺度?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两次补充协议,发觉还真的可能是这样,按照现在的协议,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尺度,完全取决于玉诗,只要她主动突破一个尺度,自己就增加了一个可以使用的项目。

  那现在她要求跟自己出去,是打算进行户外暴露了?难怪下午她对自己表现的那么怒不可遏,这是借题发挥攫取协议的修订权啊。先把尺度收到最紧,然后再随着她的心意自由选择,这个狡猾的女人,自己还是被她套进去了啊。

  不过猜疑归猜疑,送上门来的好处还是要收下的,骆鹏问道,「你打算突破什么尺度啊」?

  「别急嘛,主人,现在先不说出来,到时候不但可以有惊喜的感觉,而且主人没有任何违约的风险,因为您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自然也就不存在下达违约命令的问题了,主人你说是不是?」玉诗其实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放开一些什么样的限制,只能暂时稳住骆鹏。

  「那好,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回来就休息一会儿,要是敢玩我,回来以后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就继续高潮十分钟,憋火两小时的无限循环下去吧」,骆鹏本能的发出了威胁,说完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这女人该不会纯粹是被自己玩怕了吧。

  玉诗着实被骆鹏的威胁吓了一跳,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起出门了,出门的时候,在玉诗的再三恳求下,她身上的种种调教道具终于都被摘掉了,黑色的风衣之下,只有赤裸的身体和诱惑的黑色丝袜。

  只不过玉诗最终也没能完全躲掉那难喝的葡萄糖蛋白水,被骆鹏逼着又喝了一大杯,才最终获得了骆鹏带她出来的许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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