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伦皇者 (267-269)

24177Clicks 2020-03-25 Author: 希尔洛斯
#皇者   #逆伦  
. 【逆伦皇者】

作者:希尔洛斯2020/3/25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267章 光头少年

  庞骏带着南湘舞在南罗逗留了三天,期间终于和朝国私自定下了盟约,约定与在一个月后朝国共同出兵,将东瀛人彻底赶出朝国国土,放宽朝国领土经商资格,让其他国家的商人能够合法在朝国行商,朝国派遣十名懂得中原话的校尉,前往燕州的军官学塾学习,承认安东都护府暂时「管理」坂河以北的朝国领土,等到东瀛人完全被赶走之后,逐步归还朝国,但是北方四城,将会由安东都护府永久镇守!

  敲定这些细节时,朝国上下,脸色都有些不虞,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形势比人强,让晋国人占了好歹是宗主国,也不会赶尽杀绝,若是让东瀛人或者更北方的野蛮人占领了,那就是灭顶之灾了,更何况庞骏的目光一直都是锁定在中原,不会像东瀛人那样一直盯着自己打,北方四城仍然有徐徐图之的可能。

  庞骏也没理会朝国上下的想法,毕竟朴振硕这位朝国国主,有个天大的把柄被他拿捏着,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也不怕朴振硕得到人之后翻脸,因为他已经给崔嫚清祖孙服下毒药,需要每年送解药,若是他敢私藏崔嫚清她们然后翻脸死不认账,那么祖孙三人将会毒发身亡,就算他不在意三女的死活铁了心要闹,若是闹早了以现在的辽东的军事实力,灭掉他们不是问题,闹晚了,恐怕辽东和江南的商人早已把朝国的上上下下渗透个底朝天,他的旨意还没出门就被大臣们推翻。

  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庞骏带着南湘舞,一路向北,返回桂津。

  正当庞骏带着南湘舞一路北上淫乐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江陵,江南朝廷的皇帝杨晟却是面色阴沉,自己的手下,衡山派的余蒙就站在眼前,禀报着手下在朝国所见到的一切,虽然他早就有了准备,但是此刻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双目赤红,目光深处闪烁着杀机,拳头也捏的紧紧的,「余蒙,你的手下真的在朝国是见到朕的母后了?」杨晟冷哼哼地问道。

  「是的,陛下,」余蒙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微臣按照陛下的吩咐,把太后娘娘的画像,分给了手下以及他们的暗线四处打探,有一在朝国的暗线,在朝国南罗城,看到了与太后娘娘的画像一模一样的女人,那时候她正跟在刘骏的身边,身份是刘骏的宠姬,名字叫兰香妩,兰花的兰,香气的香,妩媚的妩,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杨晟说道。

  「而且他们的表现,起码在外人看来,十分亲密。」余蒙越说越小声,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南湘舞还旁若无人地在脖子上戴着一条白色的宝石项圈,晚上的时候,几乎所有值班巡逻的护卫,都能听到南湘舞的浪叫声,都私下给南湘舞起了一个叫「白狐妖姬」的外号,估计说出来杨晟要气得吐血三升。

  「哗啦」杨晟怒不可遏,把大手一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惊动了外面的侍卫,侍卫冲进来,发现只是陛下发怒,又自觉地出了去。

  杨晟怎么也想不到,南湘舞被掳,他一直怀疑来怀疑去,怀疑过在两河的霍无忌,也怀疑过东陵岛的韩离,甚至怀疑过手下的人,最后才发现竟然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庞骏所为,而且按照南湘舞的姿色,若是被庞骏所掳走,被霸占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庞骏不但是霸占了南湘舞的身体,就是连她的心也都给霸占了,听到余蒙说南湘舞与庞骏的表现亲密,他差点就昏了过去。

  杨晟认为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在他看来,自己马上要北伐成功,南湘舞就会兑现诺言,成为自己的女人,应该对自己忠贞,就算是被庞骏霸占,也是落的一个以泪洗面的模样,岂会和庞骏表现的那样甜蜜。

  「陛下,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微臣去一趟朝国,把娘娘救回来?」余蒙请缨道。

  杨晟撇撇嘴,冷声说道:「算了吧,听说刘骏的手下现在有不少的高手,就连之前」天一道「那两个被称作」神妃「的女人现在也是他的手下,真是个幸运的小白脸,手下的女人又漂亮又能打,连东瀛那个所谓的天榜」武神「都死在他们手里,你去,能打多少个?」

  听到杨晟的揶揄,余蒙也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刘骏,是朕小看你了,当年还以为能够收下一名得力干将,谁知道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朕那大哥虽然整天阴阴森森的,但是跟聂行谚那个老家伙打压他还是真的打压得对了,总有一日,朕一定会取了你的首级!传令去两河,让定北王攻略北方,两河他能打下多少,都给他,朕不取他一寸土地!还有,朕命你去找狄鹰和王铁焘,派人到江湖上,暗中彻查江南与辽东有勾结的人,凡是有牵连的,宁枉勿纵!」杨晟冷然下令道。

  「是,陛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不用说宫廷,何况江南的宫廷之内,暗中掌权是南菲菲、秦九鸢母女,杨晟与余蒙之间的对话,在余蒙还没走出宫门的时候,就已经传到了南菲菲和秦九鸢的耳中,现在母女二人都挺着一个大肚子,杨晟也无法对她们做什么,而她们也非常「善解人意」地挑选美貌宫女给杨晟侍寝,当然这些宫女都是被她们所掌控着的,哪怕是再得宠的女子,也不敢在她们母女面前造次。

  只听南菲菲笑着说道:「我倒以为是谁,原来还是刘骏那小子啊,真是色胆包天贪得无厌,唐玉仙唐玉琳姐妹都在他手上了,竟然还是不放过南湘舞,冒着生命危险来袭击江陵竟然是为了个女人。」

  秦九鸢淡淡地说道:「你没明白刘骏到底要做什么,他才不会只是为了南湘舞而来,他只是为了平衡,听说北伐的进展有些快,他只是在想办法拖延北伐的进度而已,好让他处理完朝国的事情之后,腾出时间来回望中原,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不过陛下也没有中计,还想借力打力,让定北王去跟刘骏死磕,自己还是专注于北伐。」

  秦九鸢摇摇头道:「没用的,已经有点晚了,我们算计刘骏,只是当时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没有防备,到了现在,他考虑事情就会把我们考虑在里面了,他带人来奇袭江陵之前,肯定是把我们能做到的反应都算计了一遍,最坏不过是陛下停止北伐,抽调精锐,与定北王一同猛攻两河,根据定北王的消息,天京方面已经无力再出兵对辽东落井下石,所以最多只能断掉粮草和商旅之类的,如果刘骏铁了心要死守,两河那两个州,估计没有个一年半载打不下来,到时候朝国平定,就是江南独自面对天京和辽东的攻势,现在这样做,已经是分心了,天京的压力仍然会减少一些,他的基本目的就达到了。」

  南菲菲知会地点点头,然后说道:「娘,内鬼那边的情况,女儿已经有些眉目了,的确近几年来,江南有不少的商船,名义上是南下前往南洋做生意,实际上到了远海,他们的船只就会掉头北上,女儿认为,这些商船的终点,很可能就是辽东。」

  「能确认到这些商船是属于哪些人的吗?」秦九鸢听后,皱着眉头问道。

  南菲菲无奈地摇摇头,回答道:「暂时还没有头绪,只不过很明显的一点就是,曲阳山之事后,江南地界上的辽东特产货物,仅仅只上涨了五成左右,我派人问过一些懂行的人,他们说若是五年前就算是辽东那边过个冬,特产物起码要翻了一翻,现在已经属于两方交战的时候,南北陆路已经封锁,就算是有走私商人走山路小道走私,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肯定是有人通过船只,走私大量的辽东货物,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此人在江南定然是势力庞大,刘骏这次能突袭江南,定然有此人相助。」

  「再查下去,我就不信,这么庞大的走私势力,没有一丝漏洞。」

  江陵城,南府,自从曲阳山之变,杨晟下江南,自立为帝之后,浙州南氏的本就在此滔天的势力再次得到极大的提高,而作为接替南信周为新任家主的南信昭,也顺理成章地从浙州刺史的身份一跃成为南方朝廷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为了表示对南信昭的重视,杨晟还特意赐给他一座太师府,南信昭也搬到太师府居住,不过作为南信昭的正妻,王芳梅却以「男主外女主内」的由头,留在了南氏老宅,外人以为这是南氏夫妇既要掌握朝廷之务,又想把持南氏之权,贪婪使然。

  此时南府的后门悄悄地打开,作为家主夫人的王芳梅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上了一架马车,马车一路行走,来到了一座小院里面。

  王芳梅下了马车走进房间里,只见这个房间几乎是没有任何摆设,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外,剩下的都是书籍,一名光头的少年正坐桌子旁边看书,看到王芳梅进来,脸色古井不波,放下书籍,向她深深地行了一礼道:「天僖见过夫人。」

  王芳梅面前的光头少年,正是当年庞骏从西川带来交给她抚养的那个小沙弥天僖,现在他已经长大成年并且还俗,只不过他还保持着光头的造型,多年以来他还记着自己的师傅志光大师的仇,努力学习,此时已经是王芳梅的重要助力,唯一的问题是,无论怎么进补,他的身子一直还是如此瘦弱,她说道:「天僖,你身子弱,就不要过于操劳了,你的大仇还没报,不能够把身子熬坏了。」

  「多谢夫人关心,天僖自知身体羸弱,阳寿不超过三十,大人现在已经在辽东稳住脚跟,并不担心最终他能够问鼎天下,只是担心自己有没有看到范州城破的一天,看到齐天生一家老小血流成河的一天。」天僖淡淡地说道。

  天僖此时又说道:「此次大人夜袭江陵,肯定会让江南朝廷不少人产生怀疑,内部会有辽东的内鬼接应,夫人若是要继续留在江南,最好就是要减少商旅护卫队的活动,商会还是按照日常行事,我会想办法让他们的注意力分散。」

  王芳梅看着眼前倔强的少年,心中一痛,她没有儿女,这几年以来,她把天僖当成是自己儿子一样来培养,仇恨的激励让天僖学习东西倍加勤奋,可也因此让他的身体更加孱弱,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到话到嘴边,却还是吞了回去,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能默默叹息。.

   第268章 回归伊川

  三月初,清明,由于战线已经被推进到坂河-釜州一带,此时的位于辽东军占领区腹地的伊川城已经成为了辽东远征军总治所,大量的物资还有人力被迁移到这里,辽东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以伊川为中心,将这多出来的接近辽东一半大的土地,完全消化掉,成为辽东的领地。

  庞骏北归的消息,早就传到远征军大营中,而作为庞骏临时府邸的暂时女主人,郑观音以及郑姝音姐妹,早就盛装打扮,在府邸门外等候着,而她们的母亲蔡怜卿,早就在庞骏的要求下,回到郑应璘的身边,至于郑应璘对于妻子的归来,哪怕二人相互之间的龌龊都心知肚明,也只能忍气吞声地维持着,在桂津城中一直呆着。

  辰末巳初之时,从大街的尽头,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驰了过来,再看到这辆豪华马车,尤其是看到马车上辽东军军旗图案后,都识趣地离开了,不敢逗留片刻,因为只有辽东为数不多的之人,才能在自己在马车上留有军旗图案,借此显示出身份,看热闹的人担心惹上什么麻烦,只得走开了。

  马车在府邸门口停了下来,郑观音姐妹毕竟曾经是太子眷属,这种场面当然是驾轻就熟,她们神色自如,走下阶梯,向马车行了一礼,娇声道:「妾身观音(姝音),恭迎大人归来。」

  「观儿姝儿,有劳你们了。」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车。

  郑观音和郑姝音正准备凑到庞骏身边,却突然发现马车门帘又被一只玉手撩开,一人从其中钻出,是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妇人,穿着一身白颜色的宫装长裙,裙摆上面绣有孔雀羽翎的图案,活脱脱像极了孔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肌肤似雪,晶莹剔透,纤腰如柳,滚圆的丰臀,胸前的酥胸高耸丰满,突显得前凸后翘,曲线曼妙,充满了熟妇风情,更妙的是,一条镶满宝石的白色皮带项圈,正缠在她的玉颈上,显得更加增添肉欲味道。

  她们定睛一看,顿时僵住了,此人不正是当年在天京城中不断打压太子府的南贵妃南湘舞吗!?看样子,她也成了庞骏的禁脔,想到往日南湘舞对她们太子府的各种刁难与打压,姐妹二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观儿,姝儿,过来,见过香妩夫人。」庞骏这时说道。

  郑观音郑姝音姐妹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小碎步走过来,向南湘舞行礼道:「妹妹郑观音(郑姝音),见过香妩夫人。」

  南湘舞仿佛第一次见过这姐妹俩一般,笑呵呵地抓住双姝的小手说道:「两位妹妹不必多礼,大家都是夫君的妻妾,应该情如姐妹,不应该如此生分,还望以后二位妹妹能与姐姐一同好好伺候夫君。」

  看着笑靥如花的南湘舞,郑观音姐妹有些头昏脑涨,这还是那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贵妃娘娘吗?怕不是我们认错人了?还是说她失忆了?或者是吃错药了?无论怎么样,眼见南湘舞如此和善的模样,姐妹俩也只好像呆头鹅一般点点头,然后像两个丫鬟一样跟着庞骏与南湘舞回到府邸里面。

  回到府邸中,只剩下庞骏与三女,他指着南湘舞对郑观音和郑姝音说道:「她是我新收下的宠姬,兰氏,香气的香,妩媚的妩,你们之前见过吗?」

  郑家姐妹并不是傻子,她们听到庞骏的话后,立马说道:「夫君说笑了,妾身姐妹与香妩姐姐素未谋面,香妩姐姐如此绝世之姿,实在是令妾身姐妹望尘莫及,也只有夫君您这样的人中龙凤,才有资格让香妩姐姐这样的绝代佳人倾心相伺。」

  「哈哈哈哈,你们姐妹啊,就是嘴甜,」庞骏笑道,接着,他又对南湘舞说道,「香妩,既然二位妹妹对你如此仰慕,就让她们看看,何为绝代妖姬尤物。」

  听到庞骏的话,南湘舞竟然没有一丝恼怒,而是笑意盈盈地说道:「是,主人。」话音刚落,她脸带酡红地跪爬到桌子上,硕大的肥臀高高翘起,眼睛春水汪汪的,一半是羞赧,一半是兴奋,竟然就在后堂之中,也不害怕有下人看到,就在庞骏与郑家姐妹面前,撩起了身上的长裙。

  不出所料,她的裙摆之下,赫然是空荡荡一片,不对,并不是空荡荡的,她只是没有穿着亵裤,乌黑浓密的森林几乎无法遮掩肥美成熟多汁的淫穴,后庭之中,甚至还插着一根白色的狐狸尾巴,再加上脖子处戴着的白色宝石项圈,仿佛就是一头魅惑天下的雪狐妖姬。

  「嗯哼……啊……嗬嗬……」这时的南湘舞,臻首高扬,脸色潮红,好像在憋着什么一样,接着在郑氏姐妹惊异的目光下,她那淫熟肥穴,竟然缓缓地自己张开,从蜜穴之中,居然有一颗东西从里面挤出来,她们认真一看,那是一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红枣一点一点地被挤出,等到完全被挤出来之后,南湘舞把手伸到胯下,红枣便准确地落在了她的手上。

  一颗,两颗……在南湘舞的努力之下,足足挤出来四颗红枣,只见她捧着四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用着一副妩媚的笑容对庞骏说道:「主人,您要的枣子,母狗已经泡好了,请慢用。」

  「好,好,」庞骏抚掌大笑,拿过南湘舞手上的红枣,把其中一颗吃下,说道,「唔,不错,今天的红枣好吃,哈哈哈哈。」

  南湘舞这一手生排「阴枣」让郑观音郑姝音姐妹口瞪口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操作,哪怕是她们也不过是与母亲蔡怜卿一同母女共侍一夫,在床笫之间淫言浪语,或是没脸没皮地称庞骏「爹爹」,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够淫贱骚浪的了,谁想到两年前还在自家姐妹面前不可一世的贵妃娘娘,如今竟然被庞骏调教得连阴道泡枣、自我排枣都会,刚才看她下马车走进府邸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可见她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

  面对庞骏的称赞,南湘舞顺水推舟地腻声道:「好爹爹,骚母狗舞儿的浪穴儿给爹爹泡了三天的枣,只能用嘴巴和屁眼给您泄火,浪穴儿也有三天没被爹爹的大鸡巴插,现在好痒,好想要爹爹的大肉棒插,求求你了好爹爹,好主人。」

  「看你这几天这么乖,我就好好赏赐赏赐你,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挺起早已经勃起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南湘舞的蜜穴之中,像打桩一般大力而又快速地抽插起来,直把美熟妇插得浪叫四起。

  一旁看戏已久的郑氏姐妹,此时才如梦方醒,不甘人后,匆忙脱下自己的衣物,加入战团之中,整个下午,后院房间之中,女子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与三女淫乐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南湘舞和郑氏姐妹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而庞骏则穿上了衣服,前往书房处理远征军的事务。

  不知过了多久,南湘舞与郑氏姐妹都醒了过来,此时的南湘舞又恢复以前的那副妖媚而又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刚才在郑氏姐妹面前那个淫乱妖妇从未出现过,郑氏姐妹看到,心尖又提起来了,战战兢兢地看着正在梳妆的南湘舞。

  南湘舞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一边说道:「本宫现在也是秦国公后闱的宠姬,看起来与你们姐妹二人的身份并无任何区别,只不过凡事有度,不要以为晟儿现在不在本宫身边,本宫就治不了你们,别忘了,晟儿好歹还在江南,而太子,早已经在曲阳山,作乱被诛,郑应璘此时应该也是无权无势,哪怕你们有个娘亲来与你们母女同夫又如何?争宠,本宫怕过谁?你们好好想想吧。」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姐姐,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南湘舞离开后,郑姝音才向郑观音问道。

  郑观音咬咬牙,说道:「她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是无依无靠,太子被诛,爹爹失势,论争宠,天下之间,谁能争得过南湘舞这头狐妖转世的老骚妇,现在她也成为了国公的禁脔,被调教成这样,试问天下男人哪个不动心?她刚才是向我们招揽,成为她的人,如果国公夺得天下,她就要继续争宠后宫,我们就在她麾下,若是国公有什么不测……她还能想办法回到江南,做她的太后。」

  「可是我听说,国公家中女子,派系众多,各司其职,我们,跟着南湘舞,能斗得过吗?」郑姝音忧心忡忡地问道。

  郑观音说道:「姐姐也不知道,国公家中,姐姐知道的女人也不多,只知道玉仙皇婶,那个给国公诞下长子的纪氏一门,再就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罗刹女将军,剩下的好像是一些江湖女子,除了玉仙皇婶以外,其他的好像威胁并不大,更何况南湘舞此时如此得宠,跟着她也总比我们姐妹孤苦伶仃要好,还有,如果要固宠,最好还要把娘给拉进来,国公好熟妇,家中得宠女子多数是上年纪的女子,如果我们真的要投靠南湘舞并且帮助我们这一系争宠,娘亲是一大助力,我们姐妹在国公或者在南湘舞心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那爹那边怎么办?毕竟娘已经回到爹的身边,而且是国公的主意,可见他暂时没有把娘放在身边的打算,再想让娘无后顾之忧进国公府伺候,可没那么简单。」

  郑观音美目一转,微微笑着说道:「我们写一封密信给娘,告知她此时的情况,然后让她想个借口,前来伊川一趟,娘比我们聪明多了,她肯定会想到办法前来,至于爹,如果我们得宠了,在国公耳边吹吹枕头风,还怕爹得不到国公的起用吗?」

  姐妹俩合计完毕之后,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送往桂津。

  只不过姐妹二人的书信刚刚送出,其手抄本便已经送到了庞骏的案头上,他看完书信后笑着对正全身赤裸,给自己口交的南湘舞说道:「你啊,还是改不了以前争宠的习惯。」

  南湘舞轻轻吐出口中的肉棒,柔媚地说道:「贱奴只是想更好地伺候好主人,既然主人喜欢熟妇和母女花,贱奴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让主人开心满意。」

  「好吧,你说你有理。」说完,便又靠在了椅子上,继续享受着美妇人的妙舌伺候,美不胜收。.

   第269章 临幸太妃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天京禁宫之中,身为一国天子的杨满,此时却毫无天子之仪,在皇后薛玉楼的寝宫之中大发雷霆,身为皇后的薛玉楼,此时却毫无办法,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

  「到底是何事?又惹陛下不快,大发雷霆?」此时的沐希媛,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脸上呈现出一种圣洁母性的光辉,她已经怀上了杨满的骨肉,而杨满此时也不再遮遮掩掩,一纸休书连同三十名处子宫娥,派人交到国丈薛汉山的手上,光明正大地把私通已久的丈母娘沐希媛册封为沐贵妃,正式纳入宫闱之中。

  杨满气呼呼地说道:「哼,还不是那杜远干的好事,半年前,他提议,让朕以安东大都护以及开府建牙作为诱饵,引诱辽东刘骏出手对付东瀛人,本以为想通过此事来让他分身乏术,减轻朝廷东线的压力,谁知道,那群东瀛人如此不堪一击,接二连三被刘骏击败,就连他们的高官也被俘虏了,还有大将向刘骏投降,现在辽东方面实力大增,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回东海,到时候刘骏就会真的坐实安东大都护的名头,开府建牙,朝廷的压力就会更大,早知道只能缠着他不到一年,朕还不如不听这个馊主意!」

  「陛下请勿动怒,自陛下登基以来,对刘骏一直是提拔有加,不仅封国公,晋总督,还把魏王妃嫁给他作为妻室,现在还晋封他为安东大都护,而他一直以来,也没有对陛下做出什么违逆之事,陛下是否多虑了?」

  沐希媛天性善良柔弱,这也是杨满最喜欢的地方之一,面对爱妃的说法,他总不能向沐希媛和盘托出自己曾经让凌步虚追杀庞骏之事,庞骏绝对不会对自己忠心耿耿吧,于是也没有正面回答沐希媛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说道:「爱妃身怀六甲,不应该为这种事情担忧,朕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到还惊扰爱妃了,是朕的不对,爱妃还是好好休息,」接着他又对薛玉楼吩咐道,「皇后,好好照顾你娘,朕还有别的事情。」说完,也没理会沐希媛母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宫。

  等杨满离开后,薛玉楼赌气地坐在沐希媛旁边,不满地说道:「娘,自从娘有了身孕,不能伺候陛下之后,陛下来我们这更像是敷衍了事,他看是我们不能母女一同伺候他,便没有兴致,他……」

  「玉楼,休得胡言,现在朝廷四面树敌,风雨飘摇,陛下已经焦头烂额,你身为正宫皇后,要懂得体谅陛下的难处,陛下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放松的港湾,在后宫之中要恩威并施,但是在陛下面前,你最好是一名贤惠且让他感到舒心的妻子,明白了吗?」沐希媛苦口婆心地说道。

  薛玉楼心中有些不服气,可她自小与母亲感情深厚,母亲的教导,她虽身为皇后也不好反驳,只好有些违心地说道:「女儿明白。」

  知女莫若母,看到女儿的样子,沐希媛也只能心中叹息。

  从薛玉楼的寝宫出来,杨满本打算回御书房休息,一旁伺候的太监此时却说道:「陛下,此时春光正好,御花园中的各色花卉正是烂漫之时,若是陛下心情不好,也可以到御花园散散心。」

  御花园中,青松苍翠,绿草如茵,夹杂着奇花异草,景物秀丽,可杨满心中有事,即使是再好的美景,也无心观赏,闲逛数盏茶的光阴之后,便打算离开。

  然而他正要离开御花园时,却听到不知道从何地方,传来一阵微弱的「笃笃」声,他仔细倾听,辨认出这些声音从御花园的北边传来,便向身边太监询问道:「那边是什么地方?」

  太监低声回答道:「回禀陛下,那边是佛堂,这声音应该是敲木鱼的声音。」

  「佛堂?」杨满心中好奇,又问道,「宫中无论是皇后或者是沐贵妃,也不是礼佛之人,此时何人在佛堂之中?」

  太监又说道:「想必是徐太妃,自从陛下登基,宋王殿下就藩后,徐太妃娘娘便开始每天带发修行,吃斋念佛。」

  杨满登基之后,为了防止宋王杨捷捣乱,影响其荣登大宝的计划,便将其母妃,先帝徐昭容软禁,处理先帝后妃时表面上似乎忘掉了徐氏,实际上暗中派人逼迫杨捷就藩,碍于生母之命,杨捷只能出京就藩,不复对其帝位威胁,而徐太妃也不敢造次,哪怕解了禁也每天吃斋念佛,杨满也没有为难她,如今,换作是平时,杨满定必是一笑置之,扬长而去,可今日不知为何,他却鬼迷心窍地循着「笃笃」声而去。

  绿瓦白墙,装饰着鸱尾的屋顶舒展平远,香烟缭绕中,似乎外面的尔虞我诈都被隔绝其外,佛堂宽敞,只有一人在屋里诵经,但听起来依然像从远远的地方传来,「笃笃笃」敲木鱼的声音就是诵经的伴奏,显得朦朦胧胧,空灵宁静。

  听到脚步声,佛堂中的女尼停止了敲击木鱼,问道:「是芸儿吗?」

  杨满却没有出声。

  女尼转过身子,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正是当今天子,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前来佛堂所为何事?」女尼正是徐太妃。

  杨满此时细细地打量着徐太妃,能成为先帝的妃子,徐太妃的姿色当然不会是庸脂俗粉,这时刚好一阵春风吹过,宽大的僧衣被春风吹得紧贴身上,勾划出美好的曲线来,一头漂亮的秀发随风飘荡,眉目清秀柔美,如清辉皎洁的新月,凤目柳眉,散发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

  由于杨满独宠皇后与沐贵妃母女,后宫中的其他女人,虽然不乏绝色佳丽,可宠幸起来,总是少了那么一点味道,自沐希媛怀孕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往往哪怕是发泄出来,也不能完全尽兴,可如今一看到徐太妃这位成熟美艳的俏尼姑,配上她这种略带慌张的反应,反而让杨满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徐太妃被杨满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全身发抖,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接着定了定神说道:「本宫今日稍有不适,正打算回宫休息,望陛下见谅。」说完也不打算等杨满回话,不顾礼仪想离开佛堂。

  谁知道杨满手疾眼快,一手拉住徐太妃的手,顺手一抄,竟然把美妇人抱在了怀里,淫笑着说道:「太妃何必如此匆忙,朕这几天恰好对佛法有所好奇,正好想向太妃请教呢。」

  徐太妃被杨满这么一抱,整个人都吓坏了,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口中战战兢兢地说道:「不……不……陛下……陛下请自重……我……我是先帝……先帝皇妃……你不能……不能……」

  杨满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父皇驾崩,太妃守寡一年有余,想必早已经旷日已久,如今朕想与太妃探讨西狄欢喜禅之佛法,岂不是一举两得。」

  徐太妃听到杨满的污言秽语,变得更加害怕了,她一边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挣扎,一边说着:「不,不……陛下……不……不……杨满……你滚开……本宫……本宫要喊人了……芸儿……芸儿……」

  「哼哼,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整个皇宫里的女人,都属于朕,你那个丫鬟,她敢进来吗?」徐太妃平日养尊处优,略带丰腴,哪里是杨满的对手,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一手从衣领插入,一手从下方撩起,深入探究,「朕可是九五之尊,而且宋王的命,只在朕的一念之间,太妃你若是不从,休怪朕无情。」

  徐太妃心中一惊,顿时不敢动弹,只得任由杨满猥亵。

  淫玩了好一阵子,杨满便得寸进尺,随即猛得扯开美人儿身上的青色长袍,「撕拉!」当青色长袍被扯开的一刹那,只见徐太妃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光泽的雪肤立刻出现在杨满的眼前,这白玉般的肌肤散发著一种迷人的光泽,晃得他一阵失神,嘴上啧啧赞叹道:「啧啧,太妃娘娘毕竟是父皇生前宠爱的女人啊,当真是个极品尤物,不过从今往后,这一身子美肉就属于朕的了。」他笑得非常灿烂,那笑容比魔鬼还要可怕。

  他把徐太妃拦腰抱起,光天化日之下,走进了佛堂里面。

  徐太妃十分惊恐,她连忙阻止道:「陛下,陛下,这里……这里是……佛堂……不要……佛祖面前……不要……这样……有辱……有辱佛门……」

  「佛祖?朕乃天子,佛祖又如何?更何况,我与太妃不过是在修习欢喜禅,也是佛法的一门,在佛堂中研讨佛法,有何问题,哈哈哈哈……」杨满一边说一边把徐太妃放在了佛堂中间的香案上,双手直接从美妇人的翘臀上落下,直接来到她的修长玉腿处将其用力掰开,解下衣物,腰间向下猛得一沉。

  「啊……好痛……好大……顶死我了……」

  「好紧……你这骚妇……哈哈……插死你……」杨满跨下龙枪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顶进徐太妃的玉洞内,每次都尽根没入,仿佛想把自己的卵蛋都塞入她的阴道中,将她带上了天堂……

  傍晚,徐太妃被侍女芸儿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寝宫,接着便一直坐在案几旁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心细的人会发现她身上的僧袍好像与早上出门之时有些不一样,可大家都不是蠢货,没有人敢说出半句疑惑。

  没过多久,有太监前来,说是陛下有东西要赠予太妃娘娘。

  徐太妃万分惊惧,此时只见一名内侍太监,双手捧了一个金盒子,走进宫来,对她说道:「这是陛下钦赐娘娘一物,藏于盒内,叫奴拿来,请太妃娘娘开取。」随将金盒放在桌上。

  徐太妃见了,心下有几分疑惧,不敢开封,因而问内侍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一壶毒酒?」

  内侍摇摇头回答道:「此乃陛下亲手自封,奴才如何得知?娘娘开看便知晓。」

  徐氏见内侍推说不知,越发觉得是毒药,毕竟作为先皇太妃,与当今天子苟合,有辱天子之名,理应赐鸠,忽然一阵心酸,扑簌簌泪如泉涌,玉手颤颤巍巍伸过去,将黄封扯去,把金盒盖轻轻揭开,仔细一看,那里是毒药,却是几个五彩制成同心结子还有一支美丽的金步摇。

  徐太妃见礼物并非毒酒,心下安然,又见是同心结子和步摇,知杨满不能忘情,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来,身子差点就瘫软在地上,强起身来把同心结子和金步摇取出,放在桌上,对着金盒拜了几拜,依旧到案几旁去坐了。

  内侍见徐太妃取了结子和步摇,便捧着空盒去回旨。

  自此,天子杨满,除了皇后以及沐贵妃的寝宫以外,又有两处新的临幸之处,便是御花园附近的佛堂以及徐太妃的宝月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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