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淫的大公】
作者:zhangquan1z1z12021/07/11发表于:
40 淫秽不堪的婚礼
很快,庆绍文成为大公义女卫雨晴夫婿既定人选的消息,从大公府的内部,逐渐的流传到了城内权贵的耳朵里。
「庆氏家族作为西北最老牌的家族,一向被打压,可如今为何得到大公的如此宠信?」
「哼哼,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根据老夫了解,那庆绍文,本就是偏门所出,他爹就是旁系,他娘更是个没有什么身份的妇人。要不是自己还算有点本事,恐怕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说的在理,更何况,我听说,庆绍文那小子,根本就不是纳妾,而是娶妻!这一点,可是旁人都没法比的。」
从实际出发,这个年纪的权贵子弟,大多都已经有了妻儿,毕竟有了妻儿意味着有了后代,子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拥有继承权的重要一部分。
可庆绍文能够被选中的关键一点,正是他年纪虽然大,但是一直没有婚嫁。
这也给他娶妻留下了可能。
上官茉莉乃是卫雨晴的义母,又是大公府的主母,操持婚礼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加上卫雨晴与大公和她的关系,这件事她也是竭力操办。
由于卫雨晴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婚礼的日期,也不能拖的太久。
占卜之后,定在了十五日之后。
城中百姓,听闻这件事情后,一边八卦,一边为女英雄得到一个好归宿感到高兴。
可全城上下,却有一个人,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那人就是赵小天。
庆家的子孙,虽然当官的不多,可却各个身份不凡,他早年间在学堂的时候,也见识过庆家人的厉害。
虽然没有什么正面的冲突,可他隐隐感觉,庆家的实力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小。
而经过他的一番打探之后,果然发现庆家隐藏在地下的势力,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庞大,尤其是在大公主导的地界上,庆家能够维持势力长达数十年,简直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就在赵小天闷闷不乐,不知道如何才能够继续得到卫雨晴的时候,赵承泽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小天。我问过夫人了,到时候,便由你这个最小的弟弟,亲自护送她去庆家。」
「这?难道?」赵小天对于这个送亲的关键人选,立马生出了几分遐想。
毕竟,送亲这个位置,大可交给其他熟络婚礼环节的人去,没必要交给他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婚礼经历的人。
赵承泽继续道:「不仅如此,为兄还带来了一个客人。」
赵承泽神秘的笑完,庆绍文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是?」
「三公子,在下便是庆绍文!」
赵小天听完庆绍文的名字,眼中立马升起一股敌意。
毕竟这就是自己心爱女人过几天的夫婿了,夺爱之恨,岂能善罢甘休。
可庆绍文却早已经料到了赵小天的敌意,而且赵承泽也从中解释道:「绍文兄,小天虽然与雨晴姐没有太多的生活交集,可毕竟也是姐弟。长姊出嫁,作为兄弟的,实在很难高兴的起来啊!若不是我知道绍文兄实在是良人,恐怕我也会愤而不平呢!」
赵承泽巧妙的化解了尴尬,旋即叫人端来了酒菜,三人边吃边喝边聊。
虽然赵小天一直压着怒火,但是庆绍文一路赔笑,用餐的过程虽然有些尴尬,可还是勉勉强强的维持了下来。
饭后,一阵寒暄,庆绍文早早离开。
赵小天等不及道:「二哥,你将这嘶,带来干什么!」
「小天,你若是真的有心记挂那个女人,便要认真对他。其中深意,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是想不明白,明天再来找我。」
赵小天看着立马离开的赵承泽,懵了。
最近大公府上发生的太多事情,都已经超过了他能够掌控的范畴,他虽然有兄弟斗争的准备,但是以他的能力和见识,根本料想不到,在大公府内,每一句他听见的话,吃的每一粒米都蕴含了他们兄弟关于大位继承的斗争!
庆绍文来见赵家兄弟,自然不是名义上的认识一下亲戚那么简单。
他心中图谋的,自然是更大的东西,那就是权力!
庆绍文出生卑微,从小自然受到了不少排挤和嘲弄,尤其是来自于所谓庆家家族人的嘲弄。
怨恨早已经在他心中积压下,他之所以要受辱取一个孕妇为妻,看中的就是卫雨晴身后的势力,以此借势在庆家掀起风浪。
而今,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在婚礼前的五天,他甚至见到了原本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见到的大公。
虽然只是跪在地上,虽然大公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可越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越是激动。
因为只有这样的无上权威,才能够撼动庆家,才能够让自己,有资格站在高处,一一将那些曾经让自己难堪的庆家人狠狠的打回去。
大公的书房中,庆绍文跪在门口,旁边的管家汇报着关于婚事的种种。
「老爷,您看还有什么安排,老奴这就去命人操办。」
「都是夫人定好的?」
「回您的话,都是夫人仔细安排过的,各种细节都已经检查过不下三次。」
「那便照办吧。凡事不可马虎,那可是本公的义女!」
「是!」
庆绍文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谢恩。
直到起身出门,庆绍文都没有敢仔细看看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究竟是如何模样。
可在他离开后,整个身体,却被那种权势带来的冲击感,震撼到发麻发颤。
「若是有如此公丈,何须惧怕那些庆家的嫡系?」
想到未来报复的情形,庆绍文甚至有些激动。
一个瞬间,庆绍文想起嫡系子弟庆忠以及他妻子对自己当年的践踏和侮辱,庆绍文甚至想要用十分残酷的手段报复他们夫妻二人。
「只可惜,若是娶了雨晴,恐怕此生再也无法入其他妇人之洞穴。」
对于这一点,庆绍文还是有所认知的。
毕竟,历史上,不缺那些皇帝公主的驸马如何凄惨的传闻。
驸马就是男人的一个极端,虽然权势滔天,却唯独在男人娶妻纳妾这事情上,卑微到了极点。
更有甚者,驸马爷还要承担公主的起夜倒尿壶的任务,在闺房里,地位不如公主身边丫鬟的传闻。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庆绍文自愿成为卫雨晴的丈夫。
因为庆绍文从小就清楚,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同样多的东西。他越是在卫雨晴面前失去尊严,就越能够在庆氏族人面前得到不可一世的荣光!
可让庆绍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这个未过门的妻子身上,得到的屈辱竟然来的如此之迅速。
就在见完大公的那天傍晚,庆绍文又一次被传唤到了大公府上。
而这一次,等着他的,便是他在书上也没见过的残酷。
两个打扮的还算精致的成熟妇人,摇曳着肥美的身形来到庆绍文身边。
在二人脱下庆绍文裤子的时候,庆绍文还以为等着自己的是一番辛苦的享乐。
心中还默默的将两个妇人的模样身材做出了一点评价。
「虽然不及那日的丫鬟鲜美,可也不失为一顿可口的饭菜。」
然而,当他的下体接触到一阵冰凉之后,这他才意识到,接下来等待他的,并不是床底之间的欢愉。
而是一道冰冷残酷的贞操锁。
「这姑爷的家伙,着实不小,快赶上小马驹了都!」
「谁说不是呢,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这样的驴家伙,能让寡妇见着走不动路。」
两个妇人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顾忌庆绍文的想法。
庆绍文自然大惊,连忙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帮姑爷锁住这阳物,毕竟将来可是要成为姑爷的,岂能由着您的性子胡来?若是弄了别家的女子,让我们小姐的脸面放在何处?」
两个妇人自然明白前来的目的,一番呵斥,将庆绍文吓得没有了声音。
两个妇人先是用一盆凉水,将庆绍文的长枪清洗干净,甚至仔细到每一根毛发。
本来被两个丰满的妇人操弄下体,应该很快变硬变大才是。
但冷水的刺骨,加上一边贞操锁的寒意,让庆绍文愣是没有半点反应。
洗清洗净之后,妇人开始在庆绍文的子孙袋上捏揉了起来。
可半天不见庆绍文硬朗起来,便疑惑道:「莫非,这姑爷是个软蛋?」
另外一个妇人则是用大手摸了两把庆绍文的屁股道:「姑爷,赶紧抬头硬起来,这样我们才好下一步动作。」
可庆绍文惧怕无比,一时半会还真的就硬不起来。
这一下,弄的两个妇人有些恼怒。
「姑爷,你若是这番不配合,那就怪不得我们用办法了!」
一时间,惊恐中的庆绍文,被两个妇人扒光了衣服压在了床上。
很快,一个浑圆的屁股,直接压在了庆绍文的脸上,嗅着从妇人裤裆中直冲冲散发出来的腥臭骚气,庆绍文逐渐有了反应。
可这种反应的速度很慢,并得不到二人的满意。
于是,一个妇人脱下半边衣服,将自己的巨乳,按在了庆绍文的手中,另外则是用一双饱满的手,开始强力的揉搓起庆绍文的肉棍子。
这样一番操作,就算是庆绍文明知有问题,生理上也没法抗拒变硬变大的过程。
随着庆绍文完全变大,一个妇人感慨道:「这家伙,真的不小。」
另外一个妇人一边用胳膊比划,一边道:「足足有六寸,而且粗壮有力,如果再能坚持个半个时辰,恐怕天下的任何贞洁烈女,都要拜倒在这根宝物下。」
妇人说着,丝毫不掩饰那种贪恋的淫欲。
旋即,两个妇人对着硬了起来的东西,进行了一阵精准仔细的测量。
庆绍文虽然不明用意,但是也不敢多问。
然而两个妇人的对话,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这么好个宝贝,很快就要不见天日了,真想在它临死前,好好爽一把。」一个妇人贪恋道。
「哼哼,我看你是皮痒了,若是让主人听见,恐怕你要永远关在那黑洞里头了。」
「好姐姐,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哪有那个胆子,不过这玩意,真的很大。」
听着两个妇人的一番对话,庆绍文是又疑惑又害怕。
然而,接下来的两个妇人的举动,让庆绍文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四只灵巧的手,已经在温油的润滑下,开始了猛烈的套弄。
同时,还有一碗药汤,灌入了庆绍文的咽喉之中。
「姑爷,无需强忍,憋不住就快点射出来吧!」
「就是,我们还赶着交差呢!」
很快,庆绍文顶不住,缴械了第一发。
可没有这么休息,一个妇人直接张开嘴巴,将那圆润的枪头含住,灵巧的舌尖伺弄之下,庆绍文很快就又恢复了状态。
不多时,便再次发射。
但也不知道是两个妇人这样玩弄的刺激,还是那汤药的原因。
庆绍文感觉自己今夜勇猛的厉害,第三次变得坚硬后,身体却没有丝毫的疲惫,甚至反而更有几分骁勇。
可终究,第三次还是不那么容易出货的。
但两个妇人也非常有办法。
一只野兽内胆做的手套被妇人戴上之后,一根手指,在温油的润滑下,直接插进了庆绍文的后穴之中。
这可是从没有被开发的地方,庆绍文一下绷紧了全身。
在此等刺激之下,庆绍文接连发射了第三第四次。
短短的时间里,连续四次发射,就算是再强悍的人,也有些喘气了。
但这两个妇人,似乎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接下来,两个妇人用上了一种擦拭后,皮肤感觉腥辣的油膏。
虽然有种不舒服,可钢枪恢复的,却是异常迅速。
明明庆绍文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强烈不适,但胯下的家伙,根本不听指挥,依旧固执的变硬变大。然后在两个妇人的手段下,再次出货。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
庆绍文已经被接连出货多达九次,而最后一次出货的情况,已经几乎没有白色液体,淡淡如清水一般,而且也只有半口唾沫多少。
「差不多了!」
正当庆绍文以为这场让他腰酸背痛的噩梦结束时,一捧凉水直接刺激在了他的胯下。
这一激,让他胯下的所有全都缩成一团。
旋即,一枚锋利的短刀,出现在了庆绍文的视线之中。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庆绍文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姑爷莫慌,不过是帮姑爷清理毛发。」
随着一刀落下,伴随了庆绍文不少时间的胯下毛发,连根脱落,剃了个干净之后,又摸上了一些火烧火燎的药膏。
最终,那枚冰凉的贞操锁,还是套在了庆绍文的下体之上。
满满当当,紧紧实实。庆绍文很担心自己变硬的时候怎么办,可此时的他,是半点也不可能硬的。
于是,只能够询问两位。
「二位姐姐,不知道这是如何用意,绍文好奇,还请两位姐姐不吝赐教。」
二人倒也不含糊,立马解释道:「这玩意,名叫贞操锁,乃是锁住男人命根子的宝物。用寒铁锁住,一旦锁住,除了钥匙外,绝无可能打开。」
「姐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能取下呢!」
庆绍文闻言,立马问道。
可两个妇人旋即捂嘴笑道:「就是齐着根子斩断,姑爷可愿意?」
听见齐根斩断,庆绍文吓得又是浑身一缩。
可两个妇人笑的更欢实了,忙解释道:「姑爷莫慌,此时锁住,乃是怕你与其他人私通,将来你是要娶我们小姐的,岂能将你一生一世的锁住?」
「就是,不过担心你在小姐生产前胡乱搞,恐怕这三五个月,这根宝贝家伙,是没法出来见人了!」
庆绍文听了心中一惊,本以为是到婚礼结束,可断然没有想到是到卫雨晴生产之后。
可仔细想想,倒也不算太苦,毕竟比起一辈子锁住,还算可以。
到时候钥匙必然掌握在卫雨晴手中,只要自己好好哀求,放出来由手解决,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想不到的事情,却还在继续发生着。
「姑爷,根据咱们的了解,男人有时候为了胯下这点东西,实在是什么办法都能够想得出来,所以,您还要忍忍。」
说话间,庆绍文突然感觉后庭一阵冰凉,竟然是一枚铁器被插了进去。
旋即有两枚铁链绕锁在了前面锁住钢枪的贞操锁上。
这样一来,前后全都给锁住了。
庆绍文立马询问:「两位姐姐,这前面锁住,方便上前可行,可这后面锁住……不知道要我如何方便。」
「姑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会吃一些特别准备的东西,保证你既不会饿死,也不会有方便的感觉。」
只吃不排?庆绍文只听过龙生九子之中的一子有这样的能力,可没想到自己也能这样。
很快,两个妇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锁子的情况后,嬉笑着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一个腰酸背痛,浑身乏力的庆绍文。
虽然他喷射出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空气中弥留下来的味道,却让庆绍文有苦难言。
最终,庆绍文无奈的闭上眼睛,半天憋出一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当夜,大公府的铁匠可是顶级水准,一副非常贴合庆绍文身体情况的贞操锁,已经在火炉边捶打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庆绍文依旧是满身的疲倦,尤其是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是他前半生都不曾有过的难以抗拒。
可等待庆绍文的,却不是安安静静的休息,而是堪称繁琐的规矩。
大公府虽然不像皇宫那般规矩繁杂,而且上至大公,下到赵小天赵承泽等人,全都是不循规蹈矩的人。
可对于他这个驸马来说,却是要遵循相当多的繁文缛节。毕竟,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帝国的领土,遵照帝国的礼数,没有任何问题。
繁重的学习之余,便是十分大补的食物。
白天庆绍文有数次变硬的情况,可全都被那锁给挡住了欲望。甚至有些发疼。
到了夜里,昨日的那两个妇人再次出现在了庆绍文面前。
「姑爷,今天过的怎么样?身体可还舒服?」
庆绍文苦笑两声,道:「两位姐姐,就戏弄我了,难受极了!」
两个妇人相识一笑,然后命令庆绍文脱下裤子。
当给庆绍文解开贞操锁的瞬间,那家伙就像是丢进水里的炭火一样,发生了极为剧烈的反应。
庆绍文已经极力控制,可还是无能为力。
然而,庆绍文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妇人再次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之后,庆绍文再次精疲力尽。同时一副全新的贞操锁被死死的锁在了庆绍文的身上。
「两位姐姐,这又是?」
「这幅是为了你量身定做的,更加贴合,至于其他的妙处,你明天就自然都清楚了。」
两个妇人再次离开。
次日清晨。
庆绍文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下身的痛处给弄醒的。
新的贞操锁大有不同!
严丝合缝的恐怖!只要稍许有一点点欲望,那种压迫感,就让他难受的要爆炸了一样。
更让庆绍文感觉到恐怖的是,锁头的前端,还有一根银色的刺,插在马眼里头。
仅仅是睡了一夜,那马眼附近,已经被折磨的发红发紫。
「绍文,忍住!很快就结婚了,结婚以后,就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为了权力,为了报复!忍耐!」
这样一晃,便是三天过去。
已经到了大婚的前一天。庆绍文的痛苦,不仅仅没有习惯,反而因为长时间的锁闭,让他都要神经虚弱了。
毕竟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正常情况下,每天硬个三十五十次都是十分寻常的。
可现在,稍许有些异样的冲动,他就痛苦万分。
那种有违人性的痛苦责罚,实在是让他痛苦至极。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半点能够回头的可能。
这一日。
整个大公府已经是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卫雨晴起了一个大早,开始梳妆打扮,虽然她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可这一次显然更加盛大。
然而,与其他新娘在出嫁早晨不同的是,此时的卫雨晴,正在梳妆台上用已经涂好的红唇,帮赵承泽舔弄钢枪。
「贱母狗,如果你的男人,知道你现在,在帮主人舔弄,他会是什么想法?」
卫雨晴脸上不但没有半点委屈,反而有种淫欲爆发的贪婪。狠狠的舔了几下之后,吐出来,喘着粗气道:「主人,能不能,就现在,狠狠的干我一次!灌满我,让我带着主人的子孙,拜堂成亲。让所有的宾客,都看到我这个骚母狗!」
淫言浪语对于此时的卫雨晴来说,已经没有半点羞涩,如此内容,就像是喝水一般寻常。
「骚婊子,到时候等你生了之后,我带你去城里最下贱的窑子里去卖屁股!让车夫脚夫,下九流的各种人,操烂你的臭洞!」
赵承泽抓住满身嫣红的卫雨晴,再次将硬的发烫的钢枪,狠狠的插入了卫雨晴的嘴巴里。
闺房外,还有丫鬟的存在,二人不敢太过于放肆,虽然卫雨晴婊子之事是实,很多人都知道。
但屋外的丫鬟,是将来要陪嫁到庆家的,却还不清楚其中太多的事情。
所以,卫雨晴虽然浪荡不堪,可言语的声音并不大。
终于,在卫雨晴的努力下,赵承泽心满意足的喷射在了她的嘴巴里。
满满当当的一嘴。
「半个时辰之后,才允许咽下去。」
赵承泽提起裤子,拍了拍卫雨晴的脸,笑着离开了闺房。
卫雨晴看着镜子中,脸蛋通红的自己,露出了一丝外人看不到的淫笑。
才过了一刻钟,赵小天就红着眼睛,将丫鬟吼了出去。
二人相视沉默片刻。
赵小天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半天憋出一句话道:「我想操你!」
卫雨晴神情平静,可身子却趴在了一旁的牙床之上,从后面撩起厚重的裙子,拉开红色的犊裤。
赵小天眼睛发红的冲了上去,可正当他打算朝着蜜穴插进去的时候,却被卫雨晴给拦了出来。卫雨晴回过头,表情委屈,将赵小天的钢枪扶起,对准了菊花后穴。
「好!今天就给新郎官给面子,走你后穴……」
赵小天看着周围的红色婚礼用品,一股别样的刺激,油然爆发。
「三少爷,黄道吉日快来不及了,您有啥话,尽量快点,耽误了好时辰,可是大罪过!」
外面的侍女,只当赵小天和卫雨晴姐弟情深,赵小天舍不得姐姐出嫁,谁能想到,兄弟两人分别进来, 竟然全都是为了将自己的一股白浆灌入新娘的体内。
「嗯……嗯……」一阵阵舒爽的闷哼,从卫雨晴的喉咙底部传出。
而赵小天也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卫雨晴的屁股,竭力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同时也加大了挺进的速度和力度。
「啊……骚女人,虽然你嫁人了,但是,今后,你的三个洞,永远都要为我打开,你的床上,永远有我的位置!」
「啪!」
「听见没有!」
一个极其明显的巴掌印记留在了卫雨晴的屁股上。那力道,甚至让卫雨晴浑身疼的一抽。
卫雨晴面带委屈的回头冲着赵小天点点头。
赵小天看着委屈无比的卫雨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还强忍着不敢出声,一时间有些心疼。
猛烈的捅了两下之后,赵小天全部释放在了卫雨晴的菊穴之中。
「只要你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赵小天现在对于卫雨晴的感情极为复杂,甚至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对于卫雨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是他明白一点,就是他一定要狠狠的占有这个骚浪无比的女人。
将自己的子孙狠狠的射进去。
卫雨晴紧咬嘴唇,任凭赵小天灌满后穴,甚至主动挺高屁股,为的就是不让白浆流出。
果然,卫雨晴感觉后穴一紧,一枚通体红色的宝石被塞进了被插了半天的菊穴之中。
「红色嘛,喜庆,当弟弟送你的礼物好了。」
「毕竟大婚的日子,不让新郎进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这后面的洞,他这辈子都不允许碰一下。」
赵小天很是霸道的说道。
看着卫雨晴紧咬嘴唇的点头,赵小天有些得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卫雨晴之所以紧咬嘴唇,根本不是想出声不敢出声。而是因为嘴里全都是赵承泽的白浆,一旦张嘴,恐怕那满满一口就要全部爆出了。
赵小天又叮嘱几句,将卫雨晴的裙子提上去之后,匆匆离开。
丫鬟则是匆匆进来,化妆继续。
可丫鬟不知道的是,此时面前的小姐,身体里已经装了两个男人的液体了。
然而,这两个男人,还是兄弟。
又过了一会,卫雨晴终于一口将口里的浓浆吞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刚刚放松,雪曼便推门进来。
「雨晴,老爷送了一份礼物来。」
「你们先出去!」丫鬟们再次被支开。
「姨娘,什么礼物!」
对于大公的礼物,卫雨晴倒是非常期待。
只见雪曼从盒子里摸出一方净瓶。
「老爷今日的晨尿,一起床便让我送来……」
「是让我饮下吗?还是?」卫雨晴瞪大眼睛问道。没想到所谓礼物竟然是这个。
「喝下待会见宾客的时候岂不是臭哄哄的?那自然不行!」
「那是?」卫雨晴真问着。
而雪曼已经伸手摸到了卫雨晴的胯下。
「这就湿成这样了?」
旋即,一根软管被插进了蜜穴深处。
「圣水,自然是要封住你的蜜穴喽!今天婚礼结束前,都不许流出来。要不然,后果自负!」
雪曼将大公的尿,用某种精妙的仪器,灌入了卫雨晴的蜜穴之中。
蜜穴口可非常难以控制,尤其是让它不漏出一滴液体。
好在卫雨晴现在也不是普通人,在淫纹的作用下,卫雨晴对于身体肌肉的控制极大的增强了。
可即便是如此,那种时刻夹住腿根,忍住尿意的感觉,也很忐忑。
「留一点,给你尝尝味!」
雪曼晃晃瓶子,笑着道。
「怎么,不要?」
卫雨晴如获珍宝一般的夺过瓶子,一饮而尽。
「行了,早点准备,吉时快到了。」
一早上过去,卫雨晴的经历,丰富到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虽然身上有了诸多限制,可卫雨晴依旧没有露馅,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大气,除了肚子稍显怀孕之外,别的气质丝毫不差。就像是真的帝国郡主一样。
虽然原则上是卫雨晴嫁到庆家,可由于身份地位的差距,婚礼的拜堂现场,还是被安排在了大公府的一个偏厅里。
方圆千里的大人物,几乎全都到场。
偏厅里挤满了大人物,而在院子里,这些大人物的随行人员以及地位不足以进入厅里的,人数更是十倍于里面。
庆绍文早已经身着红袍,和不少宾客都聊过了。
这短暂的聊天,已经让庆绍文感觉这几日身下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值得了。
在院子里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北地有名的人物,往常都是他拿着帖子,拜见得看人家管家下人脸色的。
而现在,凭借着他这一身新郎的衣服,已然是人人都要行礼恭敬的回话了。
这种转变,让庆绍文的笑容更盛了。
「三叔,几日不见,身体可还好?三婶怎么没来呢?」
庆东来假笑一声,道:「身体微恙,在家里静养呢。」
「那可一定要悉心照料啊,绍文还等着尽孝呢!」
庆东来冷哼一声,将头撇向别处。
庆东来,可是庆家嫡系,向来就看不起旁系,尤其是跟庆绍文还有不少过节。
若是过去,庆东来恐怕连正眼都不会多看庆绍文一眼,但现在,却不得不跟他寒暄几句。
而厅内,最紧张的人,并不是突然变成主角的庆绍文。
而是庆绍文的亲生父亲庆祥。
庆祥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庆家那不高不低的地位,更是习惯了对于嫡系哪怕晚辈的点头哈腰。
今天,却沾了儿子的光,来到了这种地方。
生怕露怯出丑的他,就连喝茶都要小心仔细,思索在三。
可就这样的小心翼翼,已经让他在此显得格格不入,像个异类。
庆绍文父子关系并不好,饶是在这种场合,二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随着一阵唢呐响起。
卫雨晴终于在数个丫鬟的陪同下,戴着红色的盖头,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精致华美的红色长裙,将卫雨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前挺的那个大肚子,更是特别到了没人见过。
怀着别人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嫁人。
庆绍文看着未曾谋面的卫雨晴,心中也是略带忐忑,但是在场众人的神情目光,还是让庆绍文有些难受。
毕竟,就算是大公威严之下,这些人不敢当面胡说,可背地里,谁不会议论几句?谁不会对卫雨晴这怀着孩子家人的事情说几句是是非非。
可不论庆绍文心中如何考虑,但表面上的高兴,却是马虎不得。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呢。
而此时的卫雨晴,心中则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给了她空前绝后的压力。
菊穴之中的东西,倒也还好,主要是大公的那一泡尿,已经让她快要无法承受。
就在此时,分心的卫雨晴,在跨入门槛的瞬间,脚底一松,绊了一下。
瞬间,一股细流,便顺着她的腿根渗出,直接滑落到了她的足底鞋子里。好在穿着的厚实,从外面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庆绍文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与此同时,司礼祭酒朗声道:「吉时已到。」
「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
庆绍文扶着卫雨晴,二人朝着屋外的天地跪下。
就在卫雨晴的膝盖触地那一瞬间,又是一道细流从蜜穴之中流出。
她能用的力气已经悉数用尽,对于身体的控制,也已经到达了极限,浑身微微颤抖着,尽量不让那股液体爆发当场。
「二拜高堂!」
大公和上官茉莉端坐在大厅最高处,在众人的注视下,接受了二人的跪拜。
而这一叩头,卫雨晴蜜穴之中的液体,又被挤出了一分。
上官茉莉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某种细微的味道,轻轻一笑,拍了大公的手背一下。
若是庆绍文知道,跟自己此时还在行礼拜堂的妻子体内,同时有三个另外男人的各种体液,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观礼的赵小天,依旧微微皱眉,看不出来有多么替卫雨晴高兴。
反倒是赵承泽,嘴角笑意盎然,很有一种替自己的姐姐,找到一个好归宿而感觉到高兴的样子。
「夫妻对拜!」
「礼成!」
虽然整个婚事礼节繁琐,但在大公的强烈干涉之下,大公所介入的时间,非常短暂,礼成之后,剩余的种种程序,全都交给了庆家人操办。
「恭喜恭喜啊!」
「您老人家多了一个好女婿,这年轻人,一看就文治武功,痒痒不错……」
不少人端着酒,来到了大公面前,说着恭贺的话。
而大公,也不断的端着酒,与众人推杯换盏。
按照规矩,新人应该启程去新郎的家里了,毕竟那里才是主要的地方。
可是,庆绍文如何能够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绍文见过老泰山!」庆绍文这个称呼,很讲究,既没有过分的亲密,也没有见外的疏远。
这一声结束之后,包括庆绍文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大公如何回应。
因为大公的态度,就能够在表明这个庆绍文在大公眼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庆绍文一步登天,还是一文不值,就全看大公如何回答了。
而大公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意料,而是像个慈祥的老父亲一样,摆摆手示意跪在地上的庆绍文起来。
不紧不慢道:「今后,雨晴就交给你了,要是在你们家受到半点委屈,可不行!」
「就是,看你一身壮硕,保护她们娘俩,应该没有问题吧?」上官茉莉在一边补充道。
「绍文必将誓死捍卫!」
庆绍文这个话,听的在场不少人有些反胃。
一个男人,难道还能誓死守卫自己媳妇替别人生的孩子?
可庆绍文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仿佛是他此生坚定的真理一样。
「你有这份心,我们也就放心了。若是家里饭菜不可口,以后多带着她们娘俩,到府上来,我亲自主厨!」上官茉莉笑吟吟道。
「多谢义母!」卫雨晴也是跪谢道。
卫雨晴的声音之中,有微微颤抖,她的身体,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若是身后的菊穴,灌入液体,倒也能够维持许久,但蜜穴的构造,根本就不适合长期的保存液体。
而上官茉莉有心想要卫雨晴难堪,不仅迟迟不让二人离开,还伸手上前扶起了卫雨晴。
可就在这扶起她的瞬间,卫雨晴突然感觉到鼻子前一阵异香。
淡淡吸了一口之后,整个人的欲火,就仿佛被点燃了一样。
下身痒的像是被一千只蚂蚁钻来钻去一样,甚至她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在这里开始狠狠的用手指扣弄身体。
但,最后的一丝丝理智,还是让她忍住了脑海之中的想法。
想法忍得住,可身体却终究还是失去了控制。
本来刚刚站起的卫雨晴,再次跪下,而顺着她的大腿,一股股尿液涓涓流出,再也控制不住。
流出来的,不仅仅有雪曼灌入的大公的尿,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嗅着自己双腿间散发出的味道,卫雨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大婚当天,当着各种来宾的面,尿了一地,而且还骚浪的发情了。如此场面,实在教人难以想象。
眼看水流湍急之下,裙子就要遮盖不住水渍。
就在此时,大公突然起身。
朝着众人朗声道:「诸位都请吧,留我与小女单独说几句话。」
大公此言一出,原本还打算过来敬酒的那些人,立马起身,包括那些敬过酒的人,全都快速的离开了厅堂。
而庆绍文却还在犹豫,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就在此时,上官茉莉捂嘴笑道:「怎么,害怕我们把你的媳妇吃了不成?今后雨晴就是你的人了,不急于一时!」
庆绍文闻言,立马起身,同众人一起出了门。
瞬间,偌大的厅堂之中,就剩下三人。
而卫雨晴也终于彻底的松了这口气,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地上,水流也顺着衣服,散开到了四面八方。
就剩下这三人,上官茉莉也不在遮掩,笑道:「一大早,就给人家灌了一泡热尿进去,也不知心疼心疼人家新娘子。」
可上官茉莉的轻松,并不代表者大公也是如此轻松。
「让你留到洞房之时,现在溢出,该当何罪?」
大公严厉的声音响起,这让卫雨晴吓得六神无主,顾不得盖头,立马抬头趴着来到大公脚下,磕头求饶。
「公爹,是雨晴错了,求您责罚!」
「既然下面的嘴夹不住,那就只能用上面的嘴了!」
大公稍微一说,卫雨晴已经明白,立马起身,含住大公撒尿的家伙,开始仔细的舔嗦。
唰!
激烈的尿线,冲击在卫雨晴的口腔之中,可她却是一脸的幸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赎罪。
咕嘟,咕嘟。
悉数咽下之后,大公这才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继续嫁人。
卫雨晴也不耽误,拿起桌上的两杯酒,打算去去味道,可却被上官茉莉拦住。
「你可是孕妇,岂能饮酒。」
这么一说之后,卫雨晴只能作罢,再次跪拜之后,整理好盖头,起身出门。
出门之后,虽然有人注意到了新娘裙子上的湿漉漉一片,但也都以为不过是酒水淋湿,谁也不会想到真相。
不多时,卫雨晴坐上了花轿,总算是有了短暂的歇息时间。
而狭小且封闭的花轿里,却充满了尿骚味。
原本应该是纯洁无比的美丽新娘,此时却在用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胯下蜜穴。并且,还要嘴巴,不断品尝那大公的尿液和自己的淫液的融合物。
「公爹,雨晴好想你,雨晴好骚啊……雨晴好想一直被你干……」
「义母,雨晴想当您胯下的一条骚浪又下贱的母狗……嗯啊……雨晴好骚好下贱,好想被操……」
可这样的情况,外面所有人全都不知道,庆绍文还在前面的高头大马上,昂首挺胸,心中暗暗高兴。
高兴自己这些年来的忍辱负重,终于有了一个开花结果的时候。可他根本不知道,辱才刚刚开始。
在花轿前的另外一匹骏马上,赵小天一身锦袍,虽然年少,可英武之气却展露无疑,眉宇之间更是有股凶煞之气。
让人群之中的不少少女为之芳心倾动。可此时的赵小天,心思全都在盘算,到了庆家之后,应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问题。
而在队伍的最后面,两个青黑铠甲全部武装的骑兵,显得格格不入。若是有退伍还乡的老兵,一定知道,这二人的装备,便是大公麾下最著名最凶狠的近卫,燕云十八骑!
(待续)
41
婚礼的队伍,终于是来到了庆家的大院。
虽然地理位置不算整个城池的极品位置,也称不上多么庞大,但是整体的结构设计和布局,那绝对是一流的。
尤其是其中园林和院落的设计,恐怕就算是皇家的大师,也要拍手叫绝,这就是庆家的底蕴。
当然,这样的大家族,底蕴越是深刻,内部的斗争也就越麻烦也越复杂。
利益,谁愿意交给别人呢?
「新人进门!」
「下马叩头!」
庆绍文心中早已预料到,庆家的人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他完成这婚事。
可他还是没想到,会直接在院门外进行行动。这里可是大街上的百姓全都看在眼里的,要是有什么事情,那丢人的不仅仅是庆绍文一个,还有整个庆家。
庆绍文稍许在马上一犹豫,可看着气势汹汹站在门口的庆家众人,终究还是习惯性的怂了。
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得到卫雨晴的正面支持,想要直接跟庆家开干,还差了点意思。
「叩拜恩者!」
叩拜恩者,乃是新人答谢家族长辈的礼数,不见得每一场婚礼都有,但很多讲究的家族,都有这个环节。
通常,接受叩拜的人,不是对整个家族有恩,就是家族里头德高望重的长辈。
如此情况,叩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取的。
可让庆绍文有些难堪的是,站在他面前,让他叩头的人,虽然姓庆,但却不是庆家的人。而是一个庆家的奴才下人。
在先前,不过是管家手下的一个帮手,可现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恩者。
庆绍文憋红了脸。
若是朝着一个奴才叩头跪谢,那今后恐怕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若是不跪,这么多街坊邻里都看着,难道要背负一个不忠不义的名声?
「绍文公子,还不跪谢恩者?」
庆绍文回头看了一眼花轿,纹丝不动,又看了一眼地位崇高的大公之子赵小天,赵小天双手抱在怀中,并不想搭理这眼前的破事。
纵然心中委屈万千,可眼前竟然没有一点办法。
庆绍文咬破了舌尖,狠狠的记下面前的管家,然后跪下,叩头拜谢。
周围百姓,自然不懂其中事宜,只觉得礼成,都在大声叫好。
可那些在门里面围观的庆家众人,却纷纷露出了戏谑和轻蔑的笑。
朝一个奴才下人叩头拜谢?哪家的公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莫说庆家这一等一的大家族,就算是寻常人,谁又能跪拜一个外人呢?
下马之后,庆绍文的马匹,自然就被人牵走了。
庆绍文咬牙继续前行,可当门口的卫士想要拦下在马上的赵小天时,意外发生了。
「请公子下马!」那仆人虽然话说的恭敬,可语气显然不算太好。
当然,让赵小天下马,语气就算是再好,那也得看赵小天的意思,若是赵小天不愿意,整个城里能让他下马的人,不超过五个。
显然,这两个仆人都不在其中。
啪啪!
赵小天在马上,一正一反的两个耳光响亮的扇在了二人的脸上。旋即一脚踢在一人胸前,冷蔑无情道:「滚开。」
就当两个仆人正欲叫人的时候。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到了门前。
「谁敢在我庆家放肆……」
可她的话才说了一半,抬头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赵小天。
「小天公子!快请进去!来人帮公子牵马!不,我来替公子牵马,能替公子牵马,那是我庆珊的荣幸!」
庆珊,乃是庆绍文同辈,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可她是嫡出,乃是真真正正庆家的大小姐。
见小姐亲自牵马,两个仆人吓了个半死。
就在二人兢兢业业的清点进家的人数时,一直吊在队伍尾巴的燕云二骑到了。
这一次,他二人明白了来者客贵的道理,态度恭敬极了,想请二人下马。
可马乃是骑兵的一半性命,燕云二骑又岂会轻易下马!
说话间,一柄寒铁钢枪,已经抵在了那仆人的心口。
虽然不说话,可动作已经表明,再敢废话,二人的寒铁武器,将会毫不停息的刺破二人的胸膛。
「二位大人里面请!」
可,这才是入了大门,里面还有重重关卡,等着庆绍文以及他的新媳妇。
然而,卫雨晴的身份可是大公的义女,根本没人敢动,就连寻常姊妹之间的玩笑,都被庆珊全部拦住。
学堂里,赵小天嚣张跋扈的事情,她可是有所耳闻,万一赵小天再一怒之下伤人,伤了两家的和气,那就糟糕了。
所以,庆家这一帮年轻人准备好的种种,全都要落到庆绍文的身上。
「第一关!背黑锅!」
一口半人高的大锅,长年以来被烧的漆黑无比,却要新郎背在身上。
背锅的同时,大量的黑灰,全都落在了庆绍文的脸上身上,原本一个俊俏高大的新郎官,瞬间变成了一个遭黑的下人。
如此变化,惹得不少人笑出了声。
进了这院子,可就没有外人了,嫡系旁系的地位分的清清楚楚。高低贵贱,一看便知。
「一双夫妻,男人顶天立地,能替妻子背黑锅才是大丈夫好男儿!」
庆家众人一边戏弄着庆绍文,一边还编造出一些看似合理的理由来。
「第二关,公狗过洞!」
「狗性忠,既然婚配,丈夫忠守妻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绍文,你若是甘愿学狗过洞,将来才会心甘情愿的养家糊口!撑起一个家啊!闯荡天地,哪能不受点委屈!」
一个男人摸着胡须,道貌岸然的说着。
同时,庆绍文已经被按在地上,宛若狗一样,四肢着地。尤其是后背还扣着一口锅。
「差点意思!」一人叫着冲上前,将庆绍文头戴的红冠打下,换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就对了嘛!」
众人再次哄笑。
而此时的庆绍文,四肢在地,后背一口大黑锅,脑袋还是一尊绿油油的帽子,这活脱脱就是一只大乌龟!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侮辱,岂能承受?
但,庆绍文想要反抗,可却由不得他反抗,数个庆家的好手,手持红色木棒,几下就将他打的站不起身。
还美名其曰,天官赐福。
紧接着,由一个个男人分开双腿,装作狗洞的样子,一个个在庆绍文的面前排开,等着这只公狗钻洞。
庆绍文稍有迟疑,身后的人,便是棍棒招呼。
甚至有人狠心的用棍棒朝着他胯下招呼,好在有贞操锁护身,才幸免于难,不然恐怕这几棒子下去,庆绍文就要断子绝孙了。
胯下之辱,庆家众人看在眼中,只顾着叫好。
在庆家众人的眼里,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取了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为妻,乃是丢了庆家人的脸。
加上本来就有嫡系和旁系的纷争,此时的庆绍文,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管旁系和嫡系,人人喊打的靶子。种种内部矛盾,可以说是统统爆发在了此时此刻。
如此混乱不堪的场面,竟然真的就没有庆家长辈制止。
可护送新娘来的赵小天,本就不喜欢庆绍文,看着庆绍文被如此折磨,他反倒有些笑模样了。
至于燕云卫,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卫雨晴,至于其他人的死活,根本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倒是有一个人暗暗替庆绍文着急,那便是随行的管家。管家经历的事情多,他心中明白,若是庆绍文在庆家如此地位,就算是庆家的人不敢对卫雨晴如何胡来。
可背后总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加上时日一长,跟大公府的关系一淡,那将来的苦日子可由的过了。
但,张管家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随行的管家下人,心中再不愿,也没法阻止,何况庆家的人安排这些折磨手段,还偏偏都有些巧立名目的意味。没理,可还沾着三分。
而最应该关心丈夫死活的女人,此时在花轿之中,已经彻底放开了欲望。
华服半脱,胸口两团乳肉明晃晃的挂着,一只手狠命的揉搓着,甚至有纤细的奶水溢出。
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在胯下攥住,莫非着男人的家伙,朝着蜜穴内进进出出。
五根手指合拢,就算是卫雨晴的手长得巧妙细嫩,可那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家伙粗了太多。
可饶是如此,卫雨晴的蜜穴,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正是一股恰到好处的感觉。
而她的口中,依旧是念念有词。
「公爹,雨晴要当您一辈子的母狗,一辈子给您操嘴,操洞,操屁股!要是有一天,您操厌倦了,嫌弃母狗身子脏,样子臭,那母狗就当您的尿痛尿壶,当您的厕纸……」
扣弄了半天蜜穴之中,终于一阵潮水涌出,而卫雨晴抽出湿漉漉的手,张嘴含了进去。
迷离的眼神里,露出对于大公的无限爱慕。
而将自己的手舔舐了个干净后,又迷恋道:「公爹,雨晴的骚穴里,还有您晨尿的味道呢,单单闻着这个味道,雨晴就恨不得再潮吹一次!」
新郎跪趴在地上,如此委屈受辱,新娘在花轿之中,那般淫浪下贱。
却也还真的有点天造地设的味道了。
……
「第五关。灵舌探宝!」
经过一番蹂躏鞭挞之后的庆绍文,已经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听出这第五关的奥妙。
同时,上来两个人,将庆绍文身上的那些装备全都卸下。
庆绍文正义为自己已经要解脱的时候,却不料,那两个人连他的新郎礼服也扯下来半截。
「绍文,想要伺候好郡主殿下,光靠那条腿,可不行,必须还要有灵巧的舌头。今天,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展示展示你。」
紧接着,一个小娇子被抬了出来。
门帘拉开之后,一条光洁的大腿露了出来,沿着膝盖朝上,过了浑圆的大腿之后,竟然已经能够看到臀部的弧度。
娇子里头是什么人,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露肉?
可更加惊人的还在后面。
只见门帘继续被拉起,两条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而且不仅仅露出了大腿,更加夸张的是连整个腰身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下。
而那神秘的腿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红纱。红色与里面的黑色相得益彰,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绍文,第五关,是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要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方可成功过关!」
说着,跟前一个男人,拿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直接朝着女人的胯下按了上去。
手指一推,珍珠直接滑进了蜜穴,消失在了黑色森林之中。
「绍文,不得用手,只能用口舌,一炷香的时间,弄出来,便算你顺利过关!」
众人立马开始起哄。
那种市井街头才能够听见的粗鄙之语,在庆家人中间,不绝于耳。
不容庆绍文多犹豫,他已经光着上半身,被压在了那两条大腿的中间。
可庆绍文一呼吸,便被那股骚臭的味道弄的直想吐。
说骚臭,恐怕还不足以描述其中味道。
那根本就是放坏了的猪肉,没闻过的人,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有多么的恐怖。
短短片刻,庆绍文已经流出了不少眼泪。
可庆家人哪管这个,只顾催促着庆绍文继续完成任务。
「公子,时间可是有限的。」
娇子里的人,骚气无比的朝着庆绍文说道。
庆绍文撇过脑袋,深吸一口气,打算咬牙上前,一探究竟。
可脑袋掀起红纱,凑到近处一看,庆绍文再次傻眼。
那娇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经女人,黑色毛发下面,到处都是红色的斑点,而且洞口还不断的渗出一种粘稠的乳黄色液体。
这妇人,根本就是生了花柳病。
这样的胯下,要庆绍文用舌头舔出来一颗珍珠,实在是难度极高。
而且从妇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来看,恐怕这门户,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轮弄过,洞穴里面自然又大又深,寻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恐怕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整个婚礼的现场,根本无人阻止。
庆家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而赵小天则是盘算着庆家人作弄庆绍文的手段,有没有值得自己学习玩弄女人的地方。
至于花轿里头的卫雨晴,还沉浸在娇子里头的糜烂性臭味道之中,还在回味大公晨尿带给她的兴奋和刺激。
终于,庆绍文还是咬牙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
那种触感,庆绍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达,只能够闭着眼睛,用力的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着。
可没几下之后。
娇子里头的妇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浪叫了起来。
甚至还夹住了庆绍文的头。
「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这世上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奴家当成娼妇烂货,都把奴家当尿壶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公子当真是与众不同。舔弄的奴家好舒服,好舒服啊……」
这些话, 若是在二人的闺房之中,那确实有些情趣。
可在如此场合之下,还是在如此身份之下。
就只能够让庆家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
「我说呢,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肯干这种事情,原来是个娼妇,看着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了。」
「嘿,若是绍文能够将这种烂货都舔的舒服,那口舌功夫还得了?」
众人明面上,实在嘲讽庆绍文,可实际上,却同时也将卫雨晴也一并贬低了。
毕竟,就算是卫雨晴身份如何高,但现在还不是要嫁给这个当众舔了娼妇下面的贱男人?
下嫁,这毫无疑问的是下嫁。
庆绍文已经竭力将舌头伸出最长,但已经完全触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东西、
于是,庆绍文明白了,想要让这妇人将珍珠弄出来,必须要让她舒爽到潮吹,利用淫水将其喷出。
想到这里,庆绍文忍不住先将脑袋抽出。
想着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待会再一鼓作气。
可妇人正爽着,哪里肯让庆绍文离开,双腿直接缠死,根本容不得庆绍文抽身。
庆绍文已经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过去,但时间却所剩不多。
一咬牙,庆绍文将脑袋侧过,牙齿咬住了妇人的一半肉唇,来回搓动之间,舌头对那个糜烂成一对的豆豆发起了猛攻。
那颗饱经风霜的豆豆,被无数粗糙大手蹂躏过,结实耐操,但何时被这样的舌头给舔弄过。
很快,妇人全身紧绷,两个腿更是死死的勾住了庆绍文的脖子。
「公子,你舔的奴家真的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
终于,随着一股股尿液率先喷射后,妇人在庆绍文的口舌攻势下,潮吹了。
这一吹,那枚珍珠也顺着淫水滑出了蜜穴,流到了庆绍文的嘴里。
庆绍文咳嗽两声,将珍珠吐出。
只见,那原本纯白无瑕的珍珠上,沾满了粘稠的黄色液体,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到如此情况,庆绍文立马干呕了起来。
庆家也是体面的大户人家,可却在院子里搞这种烂到头的东西,的确是大户人家爱好习惯,都不是常人可以臆测的。
就比如大公府上,那番景象,寻常人就算是天马行空的想,也想不出那么多的花样来。
「送入洞房!」
司仪在庆家人的示意下,直接进行了婚礼的最后由,甚至连拜见庆绍文父亲以及庆家的长辈都略过了。
这,显然不是几个小辈敢做主的,显然是有庆家的长辈亲自做主。
一场混混闹闹的婚礼,戛然而止。
光着膀子的庆绍文,已经没有了在大公府时候的睿智和清醒。整个人浑浑噩噩,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的朝前,跟在卫雨晴的花轿后。
而看过了热闹之后的庆家众人,更是早早的散去,从热闹至极,到落寞无比,只用了一个瞬间。
张管家来到了赵小天身边,低声道:「少爷,如此这般,这庆家的人我,未免也有些太狂了吧?」
可赵小天此时也已经收取了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庆家一间茶屋中。
「二伯,我们已经按照原定计划,一步步的刺激了那郡主和赵小天的底线。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毫无动作,是不是怕了我们庆家?」
「还是说,一个郡主,就是一个讲和的工具,根本就是他不敢于我们正面抗争?」
两个庆家的年轻人在庆家老二庆鄂面前激烈的说道。
「且观后续,若是安然无恙,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是!二伯,明早咱们看看那个郡主到底如何模样,若是好了,咱们也不是不能去试试郡主的味道!」
……
卫雨晴的花轿,直接抬到了闺房之中,驱赶了所有人之后,卫雨晴才踉踉跄跄的从花轿里出来,轻巧的开了几扇窗户散味之后,卫雨晴终于躺下。
此时的卫雨晴一身狼狈,根本看不出半点新娘的样子,反倒是跟被庆绍文舔弄过的娼妇一样。浑身骚臭,衣衫不整。
但很快,就有人敲门,来人正是赵小天。
卫雨晴当然不愿让赵小天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瞬间裹上了被子。
赵小天敲了几下之后,没耐心的冲门而入。
「雨晴。你怎么了?」
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卫雨晴,赵小天露出几分疑色。
「娇子里太热,屋里又有些冷,所以,身体有些不适。」
卫雨晴当然知道赵小天心中想的那点事情,便欲拒还迎道:「小天,这新婚牙床,本应该伺候于你,雨晴应该使尽浑身解数让你欢脱。可今天实在是身体不适,等明日?雨晴自当让你舒爽过瘾……」
「至于庆绍文那个废物,雨晴早已经将他的胯下锁住,别说碰我,就算是想都不能想……」
赵小天听见如此说话,立马朝门外喝道:「张管家,将庆绍文洗漱干净之后带来。」
随后,二人在床上漫谈了几句。
庆绍文经过一番清洗之后,才算是恢复了几分理智,收拾好之后,立马来到了卫雨晴的房间。
按理说,这房间本是二人的新房,可庆绍文自己也知道,他若是没有卫雨晴的允许,必然没有资格住在此处。
虽然说大公的女婿,按理说应该不可一世,起码要和都文耀差不多。
但实际上,庆绍文现在是要啥没啥,莫说权势,就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
「庆绍文见过郡主殿下!」
「见过小天少爷!」
庆绍文在门口,直接跪拜行礼。
虽然是自己的妻子和小舅子,可在公共场合,依旧要行跪拜礼。谁让他庆绍文,身上既没有功名,也没有半点官职,只是一介平民呢?
赵小天可是看着庆绍文被一番凌虐的,见到庆绍文的第一反应,便是捂住鼻子朝后退。
这下意识的动作,差点让卫雨晴以为自己轿子里头的味道暴露了。
而庆绍文看着窗户都开着,还以为是为了散发掉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连忙深吸一口气,果然嗅到了弥漫在空中的一股骚臭。
但正在庆绍文盘算如何体面的解释这件事情时。
卫雨晴担心自己在娇子里的所作所为被人知道,便率先开口,打破了短暂的僵局。
「庆绍文。你我现在已经拜堂成亲,算是夫妻了。在这种场合,不必行礼跪拜。」
「是。」庆绍文缓缓起身。
「但是,我们成亲的规矩,想来先前的那两个嬷嬷也跟你说过了。你可都全然记在心中?」
卫雨晴声音严厉了几分。
庆绍文点点头,半跪在地上。
「回您的话,规矩总共有三条。」
说完这话,庆绍文偷偷的扫了一眼赵小天,发现赵小天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也不敢多犹豫,继续道。
「第一,便是未经郡主您的允许,绍文的下面,永远要被锁住,不得为任何女人流射。只有您才拥有权力解开它。」
庆绍文说着,褪下裤子,果然一枚寒铁所铸造的贞操锁,死死的挂在了庆绍文的胯下。
「第二,对于未出世的孩子,要以最真诚的心去对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袒和意见!」
「第三,要向侍奉主人一样,伺候郡主,以郡主的开心,视为最重要的事情。以遵循郡主的命令为荣,以完成郡主的命令为享受。」
这三条一出,结合庆绍文胯下的贞操锁,赵小天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没有骗我。」
「小天,我又怎么舍得骗你呢?你也骑了一天的马,早些休息,晚些时候,雨晴再伺候你。」
卫雨晴说完,眼角满含春意的朝着赵小天隔空一吻。
赵小天大感心满意足,旋即起身。拍拍卫雨晴的脸蛋,温柔道:「训狗不要训太晚,早些休息。」
「知道啦!」
卫雨晴笑着道。
而赵小天则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卫雨晴,转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庆绍文的时候,赵小天脸色一变,冷声道:「狗东西,小心伺候,要不然,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庆绍文连连点头。
终于,到了这天造地设一对单独相处的时候。
这还是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卫雨晴也不掩饰,直接从被子里出来,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庆绍文都愣住了,瞬间还以为被子里起来的人是在娇子里的那个娼妇呢。
「滚过来。」
卫雨晴怒喝一声,勾住半只鞋,侧坐在床边。
庆绍文不敢怠慢,四肢在地的趴着来到了卫雨晴的身边。
「在有人的地方,你算是我的夫君,可在私下,你就是我的一条公狗,没问题吧?」
「没问题,能服侍郡主是绍文的荣幸。」庆绍文颇为激动的说着。
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卫雨晴的容颜,那人间绝色的模样加上纤细匀称的身材,实在是超过他啊想象太多。
先前的几天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卫雨晴是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绝色。
但不等他多想,卫雨晴的鞋,就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
「从今以后,你的形象,就不止代表你自己了,更加代表了本郡主的脸面。」
「绍文明白!可绍文不知道,在刚刚,郡主您为何要让我在众人面前那般丢脸,莫非是在考验绍文的本事?」
庆绍文忍不住问道。
「刚刚?发生了何事?」
莫说卫雨晴在花轿之中看不清楚,就说卫雨晴刚刚那全情投入的状态,恐怕外面死几个人她都不知道。
「刚刚,庆家众人,对绍文一通戏弄,还巧言令色,找出了一对借口……」
「哼,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详细说来!」卫雨晴有些温怒道。
庆绍文听到这话,立马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讲述了一遍。
听到最后,卫雨晴怒了。
「岂有此理!莫非真不把我郡主名头放在眼中!」
「主人您息怒,庆家虽然不是高官也不是王贵,但是在此地势力深厚……」
「不用多说。本郡主自有分寸。」
「庆家的人,本郡主自会慢慢收拾。反倒是你,如此丢脸的事情,你也敢做,该当何罪!」
卫雨晴大腿一起,一脚踩在了跪在她面前庆绍文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踩在了地上。
「绍文该死,绍文罪大恶极!丢了您的脸面,请您责罚。」
「你刚刚都洗干净了?」
庆绍文犹豫了,有些不敢回答自己没有洗的那么干净,毕竟他刚刚嗅到了那股骚臭的味道。
「怎么?来见主人,胆敢脏着?看你根本没有把主人放在心中!」
「你这条贱狗,只配舔主人的鞋!」
「是,主人训斥的是,贱狗只配舔您的鞋!」
说完,庆绍文就低头舔弄起卫雨晴的绣花鞋来。
「主人再给你定两条规矩。」
「第一,每天来伺候主人之前,必须要清洗的干干净净,包括后庭内外。」
「第二,要是表现的好了,一个月之内,主人也许会让你舒服一下,释放释放。」
就卫雨晴这一句话,已然让庆绍文被压抑了数天的下体,有些勃发,可贞操锁实在是紧的厉害,疼痛,很快就将庆绍文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
舔完一只鞋子后,卫雨晴丢给他一只袜子。
「含在嘴中,再去洗干净,主人先睡一会,待会过来,直接舔脚,主人不醒,就一直舔,直到主人醒过来为止!」
「是,主人。」
半个时辰之后,疲倦的卫雨晴,浑浑噩噩的醒来,而脚下,正是勤勤恳恳舔弄的庆绍文。
庆绍文见到卫雨晴有所动作,马上跪在前面,恭敬行礼,道:「主人,您醒了。」
「嗯,尿壶。」
卫雨晴迷迷糊糊的招手道。
庆绍文听了不敢怠慢,连忙回身去找,可却被卫雨晴突然厉声叫住。
「你找什么,你不就是一个下贱的尿壶?」
庆绍文听了,竟然有一丝的亢奋,这可是郡主的私处啊!
「是!贱狗遵命。」
庆绍文立马跪好,将脑袋接在了卫雨晴的大腿中间。
中午的那股骚臭味道,只是散去了部分,还有部分的残留。
但庆绍文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难闻,反而还有一股隐隐的刺激和亢奋。
虽然用嘴接尿这种事情,屈辱程度不低,可也要看接何人的尿,若是如此俊美的女子,恐怕心甘情愿的男人不在少数。
「唰!」
一道水柱飙射在了庆绍文的口中。庆绍文不敢迟疑,立马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虽然初次接尿,还有些问题,可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溢出了不到十分之一。
接完之后,庆绍文还贪恋无比的舔了那肉唇一下。
尿完之后的卫雨晴,精神恢复了过来。正色道:「贱狗,主人知道,你看似下贱,但是心里头,还有别的想法。」
「绝对没有。」庆绍文自然是一口否认。
卫雨晴立马举手要扇过去,可手挥到一半,却突然停下。
「没关系,你不承认就更加意味着你有目的。不过这样也好,有心眼的狗,比一条傻狗强。」
「如果主人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想要借势,在庆家打开一片天地,对吧?」
庆绍文见想法被卫雨晴一语道破,立马吓得跪地不起,不敢多说一句话。
「只要你乖乖的当主人的狗,到时候,庆家那些所谓的夫人太太,便都可以变成你的母狗。」
「主人怎么玩你,你就可以怎么玩她们。」
就在庆绍文心中忐忑夹杂恐惧的时候,突然一声金属清脆,把庆绍文拉回了现实之中。
卫雨晴手中拿着一把银闪闪的钥匙。
仅仅看到钥匙,庆绍文便已经欲火燃烧。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贱狗,你整天脑子里想的就是那点下贱的东西吗?」
「好,今天主人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站起来!」庆绍文立马站起身。
而卫雨晴的双手朝着贞操锁就去了。
但庆绍文却发现,自己想要的轻松释放,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巴掌,而那一巴掌,则是狠狠的扇在了子孙袋上。
「嘶!」
庆绍文身子前弓,显然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的很是痛苦。
「你说说看,你这肉蛋里头,装的是什么,要是说对了,就放出来看看。」
卫雨晴戏谑道。
庆绍文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片刻后,道:「回主人的话,贱狗这里头,装的是狗精,毫无一用的狗精。」
「放屁,怎么会毫无一用呢?这东西,可是大补,不过,人用不上,狗却能用的上!」
卫雨晴说完,放肆的大笑几声,然后不停的抽打在庆绍文的子孙袋上。
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很快,庆绍文就痛苦到了极点,感觉子孙袋里面已经被打破了一样。
甚至有些粘液,已经顺着马眼涌出。
说起虐待男人,卫雨晴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和方法,她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主人,仅有的一些手段,也都是从苒心那里听来的。
见到庆绍文如此痛苦,卫雨晴也停了下来。
开口问道:「想射?」
庆绍文深吸一口气,狠狠的点点头。
「好,给你三个任务,完成之后,主人就允许你可以射出来。」
庆绍文又是重重的点头。
「这第一嘛,就是要你,含着主人的犊裤,整整一天,用你的口水,把它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
说完,卫雨晴便将一边被子里的红色犊裤,塞在了庆绍文的嘴巴里。
若是寻常的犊裤,卫雨晴也算是干净的人,上头顶多有一点点味道。
可今天不同,卫雨晴这条犊裤,可是从早上就一只穿着的,上面不仅有大公的晨尿,更还有赵小天的白浆。
虽然不见得味道有多么的刺鼻,可这么多味道混杂在一起,却让庆绍文心中多了不少幻想。
那究竟都是什么味道,都是谁的味道?
到底有多少男人,都睡过自己眼前俊美的妻子,都成了庆绍文心中的问题。
让庆绍文都有些意外的是,自己想着这些问题,虽然感觉到了男人的屈辱,可却隐隐的还有一种兴奋。
卫雨晴细长的指甲,划过庆绍文的胸口,死死的掐住了他的乳头。
「贱狗,从今往后,你就是主人娱乐的一条专属贱狗。主要要把你训练成,但凡揉搓你的小奶头,你就能够迅速射出来的那种。」
「听见了没!」
被犊裤完全封住嘴巴的庆绍文,只是猛烈的点头,表示明白。
而很快,卫雨晴就因为淫纹的作用,内心之中欲火大起,却一时间无人可以替她排解欲火。
只能够用手开始摩擦身体和蜜穴。
「嗯,干我,干死我,操我的骚穴,操我下贱无比的臭逼……」
卫雨晴开始了,毫无节制的浪语淫言。
而庆绍文就在一边,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切,但他作为丈夫,却只能够竭力用口水和舌头,洗涤着口中,充满各种骚味的那条红色犊裤。
入夜时分,有庆家人,跑到这房间外偷听偷看,却发现二人早已经入睡,露出失望表情。
「看来,庆绍文这个家伙,真的是个废物,这大好绝色也不敢提枪上马!」
「看来,这个怀着身孕的小媳妇,势必要跟我有一场恶战了!听说,怀着身孕的妇人,欲望极强,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妇人有多强!」
庆永智恶狠狠的说完,转身离开。可他才走到院子中间,就感觉到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凉意。
他也略懂武略,身子一矮,立马闪到侧面,回头看去。
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浑身黑色铠甲的男人,手持长枪,煞气勃勃的看着他。
庆永智胆子虽然大,可面对这个男人,明显逊了半筹。
「你是何人。」
然而,燕云十八骑,又岂会向这种人解释。
「冒犯郡主者,杀无赦。」
旋即,一杆长枪,从头劈下,枪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寒芒逼人。
庆永智躲闪不及,顷刻间,已然是一肩染红。
这一枪的威力,已经足够让庆永智终身残疾。
然而燕云十八骑并不打算停手。
就在又一枪高高扬起,马上朝着庆永智额头落下时,张管家的声音及时出现了。
「停手!」
好在这声音来的及时,因为最后那枪头,距离庆永智的额头,只有三寸。
哪怕稍慢片刻,庆永智脑袋就已经当场化作一摊碎粉。
「留他一条命,用来震慑他人,起不美哉?毕竟这小子,只是在窗外看了看,罪不至死!」
「况且……若是将他杀了,岂不是给郡主惹麻烦?莫要冲动,坏了郡主的好事。」
庆永智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可能有救了,立马补充道:「就是就是,驸马就是我的兄弟,我又岂会有加害之心。」
燕云十八骑收起枪,冷哼一声,默默的朝黑暗中走去。
张管家连忙上前,扶起庆永智道:「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包扎治疗……」
这时候,庆永智才从刚刚那股强大的煞气中恢复了理智,痛苦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哎呦,好疼,我这胳膊恐怕保不住了,疼死我了……」
而屋里的庆绍文,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而在他的梦中,却出现了让他爽快至极的画面。他骑弄着一个庆家的妇人,而另外的一个庆家妇人,还在一边帮扶,一龙二凤,美哉妙哉。
(待续)
贴主:Cslo于2021_07_11 1:28:16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