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殇(崩毁人生) (28-30)

21745Clicks 2021-09-21 Author: 为生活写黄
#人生  
【妻殇(崩毁人生)】 (28)

作者:为生活写黄2021/9/21发表于:SIS001

28章

  「现在你可以把它交给我了吧。」韩小颖看到吴德看完那份资料之后满意的神色,赶紧向他问道。

  「当然,不过你也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你还欠我一次。」吴德收起了关于江莱的那份资料,随后从口袋里取出来一支u盘,将它交给了韩小颖。

  韩小颖伸手接过吴德递过来的u盘,随即对他说道:「好,我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情必然不会违约。」不过她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是心里想的却不一样,如今吴德手上的把柄,已经全数被自己换回,以后便能和他划清界限,再无来往,这个混账东西如果再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就把他的狗腿打断。

  可是这一切真的会像她所设想的这样简单吗?吴德真的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到口的美食吗?当然不会,他所交给韩小颖的不过是一份备份,这种东西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她交给吴德的就不一样了,这种重要的信息,即使是备份,它也有着一定的份量。

  两个人交换完各自手中的资料,均是心满意足,很快便离开了此地,吴德还要以此为据,好好地设一个局,将那位高傲的江大小姐收入胯下,而韩小颖也是这个局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次交易的画面,全都被我透过昨夜在吴德车里偷偷安装的监视器看在了眼里,虽然彪嫂全身上下裹得非常严密,但是因为早上的不期而遇,所以她的身份,很容易便被我猜了出来。看到她和吴德会面,我自是十分惊讶,不知道为何彪嫂会和吴德有什么来往,并且他们的行为鬼鬼祟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我以我对彪嫂的了解,却是并没有因此怀疑她对彪哥的忠诚,只是觉得日后必须得提醒她一下,尽量远离这个虎狼一般的男人,当然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彪嫂,早已经被吴德在床上玩弄过了数次,就连胯下的阴毛都被他剃了个精光。

  另一边解婧接听完母亲的电话,飞速地离开了吴德的别墅,驱车回到了母亲的家里,她要弄明白,母亲为何在电话中语气这么低落,是不是在吴德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如果他敢对自己的母亲不敬的话,那自己一定要让他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吴德不止是对她的母亲不敬,甚至于还将她弄到了床上,猛操了一顿,她虽然知道吴德色胆包天,但是还不曾想到他连自己的母亲都敢玩弄。

  解婧来到了母亲的住所,不由得心生感慨,自从父亲病逝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一则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二则是怕来到伤心之地,想起伤心之事。

  她插入钥匙打开了房门,因为长时间没人居住,这里难免有些冷清,不过确实没有一点儿灰尘,看来母亲回来之后,已经特意打扫过了一次,这倒是附和她喜欢干净的性格。

  解婧打量了一下客厅,并没有发现母亲的身影,赶紧又去里面寻找,刚到卧室门口,就听到母亲那柔弱的声音传扬出来。

  「瑜哥,你怎么这么狠心,突然之间就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世上,呜呜……」声音悲伤低落,让解婧听到也是忍不住一阵难过,她赶紧推开房门去见母亲,只见她一身素衣,面色苍白,长发散落,怀中抱着父亲的遗照,眼含清泪,正在喃喃自语。

  看到母亲这副模样,她赶紧飞奔过去,扑倒在她怀中,关心备至地说道:「妈,你怎么忽然回来了?是不是在小薇的公公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他若是敢对你不敬,我绝不能轻饶了他。」

  许婉玉见到女儿回来,但感满腔委屈如同破堤一般涌上心头,她好想把从吴德那里受到的屈辱,向女儿全部倾诉出来,却又害怕女儿冲动,会为了自己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并且她也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的遭遇,变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她心中虽然百般委屈,却是强忍了下去,对女儿说道:「没事小婧,我只是忽然之间想你的父亲了?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咱们娘俩去了呢?我们本来还说要等今年空闲下来,去海南度假的。」

  她这一番话,也是勾起了解婧的伤心之处,想起父亲对自己的百般疼爱,也是忍不住痛哭起来,但是想起母亲的身体,她又不禁担心起来,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对她劝慰道:「妈,您就不要再伤心了,爸他老人家在那边一定会过的很好的,他也不想看到您这个样子,您一定要振作起来。」

  许婉玉闻言擦了擦脸上的珠泪,将丈夫的遗照放在一边,随后抱着怀中的女儿痛哭起来,她的行为虽然让解婧十分担心,可是却并没有暴露出来吴德对她所作的恶行。

  再说回吴德,他得到了江莱的那些把柄,赶忙找到了自己的智多星姚丽丽,和她商量对付江莱的计划,姚丽丽听了吴德的话,虽然埋怨他又去做这等勾当,却还是很快便帮他想好了一份对付江莱的歹毒计划,吴德听完姚丽丽的计划心里十分满意,正要准备离开,却是被姚丽丽依依不舍地拉住了自己的胳膊……

  ——

  我从监视器里看到吴德那些鬼鬼祟祟的行为,总是觉得心神不宁,想要去他跟前查看一下情况,没想到正好就接到了吴德的电话,他让我赶紧去办公室里找他,这正好便遂了我的意愿,于是我没敢耽搁,快马加鞭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可是刚到门口,我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音,「啪啪啪啪」如同鼓掌一般,并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嗤嗤」地破水声音,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对于他的淫乱,我早已司空见惯,不过对于他们这样毫无顾忌地在这里交欢,我还是十分惊讶,更让我惊讶的是,这间办公室的房门竟然没有关严,透过那条微小的缝隙,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纵情交欢地二人。

  我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眼睛靠近那条缝隙,屏住了呼吸,偷偷观看起了办公室里的淫戏,只见里面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如同肉虫般纠缠在一起,男的肥胖丑陋,如同猪狗,女的苗条至美,恰如精灵。这样形象反差如此巨大的两人却是如此紧密地纵情交欢,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嫉妒起来。

  我心里虽然替姚丽丽不忿,可是这个小妖精却是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看她的表情,甚至是格外兴奋,那张绝美的俏脸挂满了粉红色的彩霞,美目含春,檀口微张,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语,什么好哥哥,好爸爸,统统不知羞耻地吐露出来。

  如同受到她这情话的鼓舞一般,吴德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他将姚丽丽的丝袜美腿一只抗在脸上,一只抓进面前张口亲吻起来,另一只手却是抓向了她的胸前,去玩弄她那丰满挺翘的美妙椒乳,胯下的肉棒更是不知疲累地抽插着姚丽丽的花穴。

  这样的动作猛烈无比,就连他们身子下面的沙发都快要坚持不住,发出支扭支扭地声音,可那身材苗条,看上去如同弱花娇柳般的姚丽丽,却是顶住了他这样猛烈的摧残,甚至于被他这样凶猛的抽插动作,搞得越发兴奋。只见她一颗螓首不住地摆动,带动着自己的秀发左右翻飞,表情若痴若狂,仿佛十分享受吴德的抽插。

  我不禁想起了上次听到姚丽丽与我半开玩笑似的谈话,她说吴德与某位极品少妇在床上猛干,把床都给搞坏了,以前我是半信半疑,如今看来却是合情合理,以吴德现在这么凶猛地抽插方式,他家里那张大床不被他折腾坏才怪。

  可是那个极品少妇,真的会是我的老婆吗?虽然种种线索都指向了她,可是如果真的是她,以她那娇弱的躯体,怎么可能经受的起吴德如此野兽般的狂干,想起老婆,我的拳头又不禁用力握紧,虽然不知道老婆是不是被他这样猛干过,但是我那纯洁的老婆,还是被他给沾污过了,这是最让我痛心的事情,我好想推开门对这个猪狗般的男人一顿拳打脚踢,把心里的怨恨统统发泄出来,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里面又发出了吴德的声音。

  「好丽丽,你的小穴真的是太妙了,咬的我好舒服,我实在是爱死你了。」

  「你又来哄骗人家。」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哪里有骗过你?」

  「你这段时间为了那个女人尽心尽力,可是没少冷落了人家啊。」姚丽丽的话含羞带怨,听著有些埋怨的意思,可是却没有任何的

  「我再怎么对她用心,也不会忘了我的宝贝女儿啊,这不是就回来疼爱你了吗?」

  「哼!你是不是在她那里吃了瘪,这才想起了我啊?」

  「你这个小妖精,就你话多,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德说完,忽然抱起了姚丽丽,将她的身子翻转了一下,让她跪在了沙发上,随后抱着她雪白的臀瓣,将它们用力分开,去欣赏那臀瓣中间隐藏的花穴幽谷。

  我透过门口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姚丽丽的两片臀瓣,只见她的臀瓣如玉似雪,白得耀眼灼目,轮廓也是极好,如同粉嫩的蜜桃一般,尤其在那桃心深处,还隐藏着一道诱人犯罪的肉穴,在那肉穴周围没有一根阴毛,看上去凹凸有致,完美无瑕,此刻那作为守护圣地的小花瓣微微盛开,将那道粉嫩诱人的花穴蜜道暴露出来,因为吴德方才的暴力摧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条花穴蜜道略微有些红肿,红肿的洞口外面还挂着许多亮晶晶地琼浆玉露,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我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见到这般美景,还是有些口干舌燥。

  急色的吴德却是比我还要激动,他用自己那张蒲扇般大小的色手抓在姚丽丽的肉臀上面,来回抚摸了一阵,手指狠狠地捏着那些粉嫩的臀肉,黝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好像要从里面捏出水来一样。

  他揉捏地兴起,忽然用力在姚丽丽那粉嫩白皙的肉臀上面拍了一巴掌,只听啪啪两声响彻内外,光是听这清脆的掌声,便能知道他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可姚丽丽被他这样拍打,却是并没有叫痛,反而发出了一阵娇媚动人的呻吟,听得人心神酥软,似在引诱吴德深入。

  吴德嘿嘿一笑,又在姚丽丽的雪臀上面拍打了几下,很快那白嫩的肌肤上面浮现起一道殷红的掌印,在这样完美的蜜桃臀瓣上面显得如此刺目。

  「宝贝女儿,你这么大的屁股,是不是专门用来给爸爸生儿子的?」

  「嗯……人家要为爸爸生儿子,生一大堆儿子,好爸爸,你快点进来吧,人家都快痒死了。」姚丽丽说完还左右摆了摆自己的丰臀,做出一副如同小母狗求欢样的姿态。

  吴德这条老狗,自然不会不识情趣,他用手在姚丽丽那盛放的花穴中扣挖了一下,随后笑着对她说道:「好女儿,这么快就又等不及了吗?既然这样,爸爸就来好好地满足一下你。」

  他刚说完,便将自己的肉棒顶进了姚丽丽的肉穴门口,如同研墨一般,在那里蹭来蹭去,他越是这样,姚丽丽就越是饥渴,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求欢的闷哼声,这种奇妙的声音,听在耳中便就如同春药一般让人心神荡漾,莫说是吴德,就是在门口偷窥的我也是难以自持,胯下的肉棒慢慢抬起了脑袋

  然而面对她这样动人的求欢,吴德却似充耳不闻,依旧只是在肉穴花瓣前面蹭刮,姚丽丽却是渐渐有些不耐,被他蹭刮的肉穴洞口止不住地淫水横流,她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将自己的雪臀往后送去,把吴德的肉棒吞吃进自己的肉穴当中。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赶紧离开办公室门口,躲进了走廊另一边的厕所里,在里面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我的老婆解婧她会不会也像姚丽丽这样,在办公室里被吴德老贼玩弄?我好像以前听别的同事议论过说在吴德的办公室里经常会传出来这种声音,而那声音却并不像是姚丽丽的声音,那她会不会是我的老婆?解婧啊解婧,我好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就这样想着,一直呆了很久却才从里面出来。

  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好像已经结束了自己的战斗,办公室里再没有什么交欢的声音传出,我赶紧上前敲门,告诉吴德我已经到了,吴德听到我的声音,并没有让我进去,而是让我在外面等他一下,过不多时,只见他扭动着臃肿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把手里的钥匙扔给我,让我开车带着他去一家酒店。

  我一路上装作无意的向吴德问起这是去做什么,想从中套些信息出来,可是他只是告诉我要去赴一个十分重要的宴会,便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支雪茄抽了起来,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对,只能安静的载着他开往那家酒店。

  到了地点之后,我看到酒店门口已经站着五六个迎宾的小姐,她们穿的花枝招展,各有风情,在人群之中,我还看成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只见她身穿一件白色薄纱连衣裙,配合她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真个是清秀大方,温婉优雅,在这群迎宾小姐之间站着,恰似一只傲立鸡群的仙鹤,这个女人正是电视台的当家花旦慕容清秋。

  她看到吴德的座驾驶来赶紧上前迎接,那张美艳无方的俏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表情,可是在眉眼之中,我仿佛还看到了一丝低落和哀伤。

  吴德看到她过来迎接,赶紧熄灭了手中的雪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和慕容清秋并肩进到酒店里面,而我则是将车停到一边,在外面等着他们出来。

  因为无聊,我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默默抽了起来,想让心中的苦闷随着那白色的烟雾一起飘散出去,可是这香烟也和美酒一样,越抽就越是难受,我正在惆怅的时候,忽听远处飞速驶来了一辆的轿车,来到酒店门口之后忽的停了下来。我忍不住向那辆车望去,但感觉它好像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的座驾了。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就见车门一开,从前面下来两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人如同松树一般立在车前,另外一人则是来到车辆后面,弯腰打开了车门,随后便见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只见她一身黑色休闲西装,足踏大红色细长高跟,身材高挑,面容美艳,脑袋后面还扎了一条黑色的马尾,看起来十分利落,她正是正是江莱。

  我看到江莱出现在这里,也是倍感诧异,不知这其中有何关联,但是想到吴德就在里面,也能够猜想的到,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我怕她会上了吴德的当在里面吃亏,赶紧下车想过去提醒她两句,可是我刚下去,还未等招呼她,却见她已经和随身而来的两个保镖进到了酒店里面。

  我便也想跟进去查看一下这酒店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那门口的守卫却是拦住了我,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去,我费尽了口舌,说自己憋坏了肚子,要去里面方便一下,可是那两个护卫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告诉我附近有一间公共厕所,让我去那里方便。

  他们越是这样,却让我觉得里面的事情一定非同凡响,这次的宴会绝对是鸿门宴,我一定要进去查探清楚,不过我也不敢硬闯,只能先去附近的卫生间方便一下,回头再做打算。

  并且我相信以江莱的灵敏机变,和她那超凡脱俗的身手,也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并且她身边还跟着两个看起来十分可靠的保镖,一定会没事的。

  却说这次宴会也确实如余学君所想,是吴德专门为江莱所摆的鸿门宴,他想利用刚从韩小颖那里得到的关于江莱的把柄,逼她就范的一个局,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亲她赴宴她绝对不会应约,所以他还专门找来了慕容清秋,让她以电视台的名义邀请江莱前来赴宴。

  江莱虽然和慕容清秋也算不上有什么太深的交情,但是听到她说要向她采访一下关于江氏集团捐献抗疫物资的事情,也就是没有多想,便应约而来,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次简单赴宴,就让她步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江莱和自己的司机跟着带路的服务员,很快就来到了和慕容清秋约好的包间,慕容清秋看到江莱进来,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她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落座,随后微笑着对她说道:「早就听人说过,江氏集团的总经理江莱是一位年少有为的奇女子,其才华学识不让须眉,身材容貌更是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江总快请坐。」

  江莱虽然和她算不上有多亲近,但是见她如此夸赞自己,落座后也是礼貌性地冲她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慕容老师过奖了,江莱不过是一个商场后辈,那比的了您的学识才华,以及倾城容貌。」

  慕容清秋接着道:「我也不过是虚长你几岁,哪里能称的上什么慕容老师,江总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慕容姐姐吧,这样也显得比较亲近。」

  「也好,我也不喜欢什么老师之类的称呼,就叫你一声慕容姐姐,只是不知道慕容姐姐今日请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事情先放一边,咱们先吃些东西,来我敬你一杯。」

  「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吧,江莱从不喝无名之酒。」

  「实不相瞒,我这次请你过来其实是受人所托,想做个和事佬,帮你和他解开一些误会。」

  「哦,不知道清秋姐姐说的那人是谁?」

  「唉,他前段时间得罪了江总,被你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现在还有些心虚,不敢出来见你啊。」

  「既是清秋姐姐出面调解,我自然会给你一个面子,绝不会对他为难的,你让他出来吧。」

  慕容清秋听完江莱的话,眉头一喜,扭头冲着旁边的隔间说道:「吴总,既然江总都这样说了,你就出来见见她吧,我也好为你们从中调和。」

  她话音刚落,只见旁边隔间的房门忽得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但见他虎背熊腰,身材臃肿,虽然穿的十分尊贵,可是举手投足之间总是透露着一股低俗的气质,由其是他还生着一张十分丑陋的蛤蟆脸,这两者结合起来,让人对他忍不住心生厌恶。

  江莱一看到这个男人,便就有些不悦,这不是前两天被自己教训过一顿之后,放言要报复自己的吴德却又是谁?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要说是想过来和自己和解,这让江莱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她自那日之后专门派人调查过吴德的背景和行事作风,也是大概知道了他那虎狼一般的习性,绝不是这种打掉了牙,就往肚子里咽的性格,他此次前来一定有着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江莱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又加深了几分对他的防范,她虽想就此离开,可又怕日后被人耻笑胆小怕事,于是稳住了身形,对着吴德冷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吴总啊,你那天不是还放言说要好好修理我一下的吗?怎么今天就要来找我和解了?」

  吴德嘿嘿一笑,对江莱说道:「江总,这一切都是误会,上次是我的不对,这不是特意来向江总赔罪了吗?」

  吴德说完抓起一只盛满了美酒的高脚杯,将之送到江莱面前,接着说道:「如果江总肯原谅我的话,就把这杯赔罪酒喝了,咱们俩的仇怨从此一笔勾销。」

  江莱拿眼瞥了暼送到眼前的这杯红酒,又瞥了暼满怀笑意的吴德,总觉得他的笑脸中仿佛隐藏着极大的阴谋,顿时心神警惕,也不伸手接过,只是冷冷笑道:「吴总虽然面带微笑,可是眼神中却还是带着对我极大的恨意,这酒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酒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了吧。」

  吴德这杯红酒里,确实不是好酒,他本想让慕容清秋把江莱哄骗过来,随后用征服慕容清秋的办法,再次征服江莱,却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儿竟然这么警惕,不光不肯喝自己的敬酒,还特意带了两个保镖防患于未然,他也只能放弃这个计划,转而去实施另外的计划,只是现在却还是要先把她拖住。

  只见他将酒杯放回桌上,接着对江莱说道:「我哪里敢有什么别的目的?就是想跟你和解来了。」

  「好,我原谅你了,不过这个酒席不吃也罢,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奉陪了。」

  江莱说完便要离开,吴德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赶紧出声制止了她:「哎,江总先别急着走啊,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既然你没别的事情,那我就不奉陪了。」

  「既然江总如此直接,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和你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合作?我和你有什么好合作的?呵呵。」江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出声发笑。

  「就是郊区那块地皮的事,你也知道现在最有希望竞标下来的也就只有咱们两家,与其咱们两家斗个鱼死网破,倒不如合作共赢。」

  听到吴德提起那块地皮的事,江莱这才明白了吴德的意图,她早就听说吴德对那块地皮垂涎许久,并且下了很大的本钱去打通关系,可是上面的那些领导对他的所作所为却是十分鄙夷,因此这块地皮最有可能竞标下来的还是他们江氏集团,如今他想从自己这里分一杯羹,她怎会同意,于是对他严词回绝道:「不可能,那块地皮我们江氏集团势在必得,你也知道那块地皮的价值,我绝对不会把它让给你的。」

  「我也没说让你把它让给我,我想的是咱们两家共同合作,一起双赢。」

  「呵呵,我怎会与虎谋皮?」

  江莱依旧是一点情面不留,再次回绝了吴德的合作请求,吴德本就对她十分仇视,只是因为背后的阴谋,这才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拖着她,然而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几次三番地被她拒绝,心中的耐性逐渐被她磨灭,随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而换上了一副恶狠狠地的表情,对着江莱说道:「你不要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江莱听到吴德发怒,却是一点也不害怕,轻蔑地对他笑道:「怎么样?你还要打我不成?」

  吴德确实有几分这个意思,想要动手教训江莱,可是想起来她那天的无敌身手,以及自己的狼狈模样,又不禁有些畏惧,也同时又加深了几分对她的仇恨,但是他却也知道,一旦动起手来,自己绝对不是对手,所以也只能恶狠狠地坐在一旁盯着江莱。江莱却是不以为意,她也知道吴德不敢和自己动手,因此看到吴德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得意。

  慕容清秋眼看局面就要闹僵,赶紧出声劝道:「你们两个都不要生气,咱们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谈。」

  江莱摆了摆手说道「如果还是这件事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的态度就是这样,绝不会有半分更改。」

  哪知道这次吴德听了她的话,却是不怒反笑,不紧不慢地从皮包里取出来一些文件,将她递给江莱,同时笑道:「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下结论,先看看这个再说吧。」

  江莱看到吴德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不过看到他递到面前的文件,还是伸手接了过去,然而她只是草草扫了几眼那些文件上的内容,便就惊得花容失色。

  只见那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自己当初在失恋之后,因为心灰意冷和朋友在一起k粉的过程,并且还配着几张不太清楚的图片,这些都是极为隐秘的事情,并且自己早就已经戒了,就连自己的父母亲人都不知道,吴德却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

  她越看越是心惊,忽得将那些资料撕了个粉粉碎碎,用力扔到地上,对吴德大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德看到江莱的反应,也是极为满意,得意地对她说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你回忆一下自己当初的光荣事迹。」

  江莱紧眉头紧锁,冷冷注视着吴德,向他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你不用管,现在咱们可以坐了下来好好谈谈了吧?」

  江莱此刻虽然想把眼前的吴德撕成碎片,可是他手中有了自己这些把柄,江莱还是有所忌惮,只能舒缓了一下心神,慢慢坐了回去,接着问道:「别拐弯抹角的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就赶紧说出来吧。」

  吴德听完江莱的话,知道这份把柄有用,心中更是得意,对她说道「想让我把这些把柄都交给你,这也不难,你只需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就行。」

  「什么条件,你说吧?」

  「第一退出郊区那块地皮的竞标,把它的开发权让给我。」

  江莱虽然极不情愿,可是无奈把柄在他手中,只是在心中权衡了一下,便答应道:「好,这个我可以让给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第二就是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郑重的向我道一次歉。」

  「这个也没问题,你想让我怎么道歉?」

  吴德淫笑道:「当然就是像我上次说的那样,让你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含着老子的鸡巴向我道歉。」

  江莱听到他出言不逊,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他手中有自己的什么把柄要害,猛地一拍桌子,对他骂道:「你这个狗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吴德见她发火,也是有些心虚,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想宰了我?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丑事散发出去吗?到那个时候不光你们家族的名誉扫地,就连你也要进去蹲大牢。」

  哪知江莱这个时候却是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威胁,两只锐利的眼睛如同鹰隼一样紧盯着吴德,对他说道:「哼!这种事情本小姐既然敢做就敢承担,你休想用这个来威胁我,如果你真的把我逼急了,信不信我让你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

  说完了这番话,两个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翻脸,就在这个时候包间外面却是忽然响起了一阵躁动。随即从外面冲进来一队警察,带头的是一位女警,只见她身材高挑,面容冷峻,正是韩小颖。

  她进到包间之后,皱着眉头冲着里面的吴德三人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江莱身上,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江莱见她来者不善,并且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一股怒火涌起,也用同样的目光看向韩小颖。

  韩小颖忽然问道:「你就是江氏集团的总裁江莱?」

  江莱不卑不亢地回道:「没错,我就是江莱,不知道这位警察同志有什么见教?」

  「见教不敢,不过我们刚刚接到举报,有人说你k粉以及私藏毒品,所以特意过来请你跟我们去局里接受调查,请你配合一下。」

  听到这里江莱忽然面色一变,对她说道:「你们说我私藏毒品,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要告你们诽谤。」

  见她并不配合,韩小颖从口袋中取出来一叠文件,让她观看,同时对她说道:「这就是你k粉的证据」

  江莱看了一眼,发现这上面的内容正是和吴德方才拿出来的一模一样,她心中顿时惊骇不已,可是却又不想如此束手待缚,赶紧说道:「这上面的图片这么模糊,你怎么能够证明是我?」

  韩小颖见她还是狡辩,又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只小盒打开之后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对她说道:「这个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总不能抵赖了吧?」

  江莱有些疑惑,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么一件东西,于是向她问道:「这是什么?」

  「这就是从你卧室里搜出来的,我们怀疑它就是毒品,详细情况请你跟我们去局里解释一下」

  说完便要去抓江莱,江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诬陷,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东西,她怎肯轻易就范,眼看韩小颖要抓自己,赶紧转身避开,韩小颖见她反抗,立时怒道:「你敢拒捕?」

  江莱说道:「这是诬陷,你们现在还没有权限抓我,想调查我,去和我的律师谈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此地,然而韩小颖哪里会让她这么轻易离开,又要过来抓她,一拉一扯之间,两个女人都是上了脾气,竟是动起手来,韩小颖虽然是警局里有名的高手,可是和江莱比起来却还有着差距,不多时便落了下风,不过江莱顾忌她的身份,也没有真的敢动手打她,只是尽力规避她的攻击,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韩小颖却是因为一直抓不到她,越来越是生气,出手也是越来越狠,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无法抓住江莱,在她手上吃了好几次亏,她无奈之下只好抽出了腰间的配枪,江莱看到那黑漆漆的枪口,也是吃了一惊,纵使她胆色过人,此时也是不敢再有动作。

  韩小颖见她停止了攻击的动作,赶紧命令她道:「把手举起来,抱在自己头上蹲在那里。」

  江莱虽然很不情愿,可是面对韩小颖的枪口也是无奈,只好照办,韩小颖随即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来一副手铐,锁住了江莱的手上,押着她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她还不忘叫上吴德,让他跟着自己去警局里做个见证。

  我从厕所里蹲了一阵,再次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处便看到了这样一幕,只见彪嫂押着江莱,和吴德从酒店里走一前一后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情况,她抓吴德,我还可以理解,毕竟这个人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她抓江莱我却是大为不解,想不通她究竟是犯了什么过错。


  (29)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从监视器里看到的,吴德和彪嫂在公园里鬼鬼祟祟的商量什么事情,难道便是这件事情吗?难道这一切吴德布下来的奸计?他的目的就是要通过某种我不知道的阴谋手段把江莱给抓起来吗?但是一次宴会,又会让江莱犯下什么样的过错,从而让彪嫂把她抓起来呢?并且他自己此刻也和江莱一样被上了手铐,如果是他设立的阴谋诡计,那他为什么也会被彪嫂给抓起来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隐隐觉得不妥,心里砰砰乱跳,如同一团乱麻,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并且这件大事和我息息相关,会让我失去十分重要的东西。

  我茫茫然看着押送她们的警车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赶紧拿出手机给江莱拨了一个电话,想要询问一下她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是一连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这让我更加心慌意乱。

  我想给彪嫂也打上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可是找到了她的号码,手指悬停在通话键上,却是一直都没有拨通过去,一者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她询问,二则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和吴德的关系,她对我说的话末必可靠,并且还很有可能暴露我的身份,我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探查清楚也许更好一些,便想先去酒店里面询问一下事情的始末缘由。

  然而我转念一想,以自己的身份能力,即使能够探查清楚,想要从警局里救出江莱也是难如登天,倒不如先把这件事情去告诉她的家人,让她的家人去其中周旋,相信他们能想到的办法,一定会比我有效的多。

  想到此处我没敢耽误,发动了车子直接开往江莱的别墅,因为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车辆,所以只用了一个多小时,我便到了目的地,我赶紧下车想要进去通报,那守门的警卫看到有人靠近,立时便围了过来,询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并不是我上次给江莱送生日礼物时,遇到的那两个警卫,因此对我并不认识,我只好伸手去取江莱送给我的那块铜牌,听江莱说过这是她们江家的信物,有了这个东西,这些警卫一定可以放我进去。

  可是我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也是没能找到那块铜牌,这么重要的东西,竟是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丢了,我顿时慌乱起来,这样一来我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并且还有可能和上次一样被他们当成吴德的奸细给抓起来,甚至于这一次比上次还要糟糕,因为这次不会再有江莱过来帮我解围了。

  那两个警卫见我一直在身上翻来翻去,心里有些不耐,对我说道:「你到底是谁?来我们这里做什么?」我赶紧回道:「我,我是你们江莱小姐的朋友,这次过来是专门给你们报信的」「我们小姐不在,你有什么事情,等她回来之后再说吧」我急道:「我知道你们小姐不在,她现在被人给抓起来了,我是过来告诉她的家人,让他们想办法的」可是那警卫却是始终不信,并且告诉我,没有预约,没有信物,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放我进去,甚至于他们还怀疑我是故意来这里搭讪的登徒子什么的,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人用和我差不多的借口骗了他们,被他们放了进去,因此江莱还罚了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所以他们对我十分提防。

  为了江莱的安全,我还想再和他们解释下去,可是他们早就已经没了耐心,从口袋里掏出了电棍,想要对我动手,看着那冒着幽蓝色电光的棍子,我也是再也不敢和他们纠缠下去,悻悻地远离他们,回到了车里。

  那两个警卫看我也不再啰嗦,倒是也没有再为难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便放我离开了,我想不到别的主意,只好发动起来车子,飞速地远离了这块是非之地,可是一路上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办才能帮到江莱,她会不会也像别的女人一样,遭到吴德的侮辱侵犯?以她的容貌以及曾经对吴德的侮辱,我敢肯定如果她真的落入吴德手中,这种事情一定无可避免,幸好,幸好是彪嫂抓的她,在警局里相信吴德纵使色胆包天,也是不敢乱动。

  可是我又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任凭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造成无可想像的后果。

  「对了,对了……我还可以去找她啊,怎么这个时候倒把她给忘了呢?」就在这时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英气十足,不让须眉的女人身影,她就是我的老板,也就是江莱的嫂子虹姐,我虽然联系不到江莱的家人,但是虹姐一定可以联系的到,想到这里我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拨通了虹姐的电话,将我所知道的关于这件事情的所有内容统统告诉了虹姐,虹姐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儿,随即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她已经办好了所有的手续,马上就可以回到江城,到那时在再和大家一起商量对策,现在则是先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家人,让他们先去周旋一下。

  我听完之后心中大喜,有她的帮助,江家的人也是如虎添翼,相信搞定这件事一定是易如反掌,并且日后报复吴德,我也是有了双倍助力。

  挂断了虹姐的电话,我把车子还到了吴德的别墅,然后想趁着这段空闲的时候,回到家里去看看,正在这时老婆彷佛心有灵犀一般,也拨通了我的电话,她告诉我岳母已经出院了,现在十分想我,让我赶紧回岳母家里看看,我想起岳母的慈爱,以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心里猛地一热,赶紧答应下来,马不停蹄地赶往岳母家里。

  曾经我因为要送老婆去机场,断送了一次拯救初恋女友的机会,现在我又因为要去见岳母,断送了一次拯救江莱的机会,当然现在的我还并不知情,不知道江莱已经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如同案板上的羔羊,等着被人鱼肉,不然的话,即使我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也一定会尽全力去拯救她。

  或许老天就是对我如此不公,也或许是因为连他也嫉妒我曾经拥有过那么幸福美满的家庭,所以才要一次又一次的戏耍于我,把我一步步推往无可回头的崩毁深渊。

  另一方面,江莱和自己的下属以及吴德他们几个人被韩小颖和几个警员戴上了手铐,准备押送到郊区的一所警局,先关上他们几天,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因为江莱之前有过反抗的行为,所以她在警车里被两个警员死死地盯着,生怕她有一点异动。

  对比江莱却是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自己以前的行为虽然不对,却也算不上什么大错,以自己的家世背景,想要将把事情摆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而他们对自己另外的指控,不过是捏造事实而已,不管他们怎么诬陷,只要自己真的没有做过,量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只是她觉得这路越走越是偏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拉自己去哪个警局,不过她虽然心存疑惑,但是已经仔细确认过了韩小颖的警员身份,倒也不怕她会耍什么花样。

  所以她此刻虽然身陷囹圄,表情姿态却是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那么高傲,那么目中无人,如同一朵盛开在雪山上的耀世清莲,即使受尽风霜侵扰,却难掩她的绝代芳华。

  江莱这样绝世无双的气质,早就已经吸引了她旁边一双无比灼热的眼睛,一直死死地地盯着她,那眼神彷佛是一头野兽盯着一份到口的美食,江莱被吴德盯得极不舒服,也用同样凌厉的眼神注视着他,并且对他怒道:「你看什么看?」吴德笑眯眯地回道:「难道我看一下你也不行吗?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的着我看你不成?再者说了,你不看我又哪里能够知道我看你了?」听到吴德那无赖般的话语,江莱心中大怒,若不是她此刻手脚受缚,此刻早就已经出手,赏吴德几个大嘴巴子了,现在也只能对他骂道:「你再敢多看一眼,我将你的眼睛给挖下来」这时韩小颖听到他们争吵,心中不悦,赶紧对他们大声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点,这是在警车里,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江莱两人听了韩小颖的话,也是暂时勉强安静下来,不再去理会吴德,而吴德见她这样,却是更加放肆,依旧死死地盯着她,那灼热的眼神随着她全身上下完美的曲线上下游弋。

  时间很快,韩小颖带着他们来到了一所看起来十分破旧的看守所,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晚了,这里的几乎看不到还有旁人,江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不像是一所警局,可这环境明明就是一所警局没错啊,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她刚想向韩小颖发出疑问,却已经被韩小颖带到了一间密室里关押起来。

  江莱在密室里细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发现这间密室和她以前见过的倒是没有区别,只是周围静的可怕,彷佛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也可以确认,这里就是警局没错了。

  她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坐在密室的长凳上,闭着眼睛养神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给她端来了一份饭菜,告诉她开饭了,江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些粗陋的食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从生下来就从没有吃过这种垃圾,然而这一整天她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此刻腹中饥饿难忍,还是忍不住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虽然看上去卖相不好,可是吃起来倒也不算太差,味道可圈可点,江莱很快便吃掉了大半碗。

  「江小姐好兴致啊,在这种地方,对着这种东西,竟然也能吃的下去」她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忽听得门口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浑厚声音,她赶紧放下碗筷,循着声音朝那人望去,见其正是吴德,江莱暗暗有些吃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按说这种地方,只有警察才能自由出入的,他凭什么能来这里,这让江莱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想要看看他意欲何为,随后冷冷地对他说道:「我有什么吃不下去的,他们现在是怎么把我抓进来了,过不了多久就得怎么把我给请出去」吴德笑道:「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江莱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当然是找你报仇了」「好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江莱说完摆好了架势,正要准备和吴德动手,可是突然觉得全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她顿时大惊失色,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就是在你刚才吃的东西里,加了一点小小的佐料」说完从自己口袋里取出来一只瓷瓶,还用嘴巴在那瓷瓶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江莱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恶心,对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吴德将瓷瓶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说道:「这个东西嘛,在古代有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叫做神仙快乐散,是一种十分厉害的迷药,纵然你是大罗金仙,只要吃上一点,也会全身没有力气,变成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说完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用一种十分得意的表情看着面前的江莱。

  江莱怒道:「你卑鄙」吴德道:「哈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做事要动脑子才行,你觉得我是卑鄙,可我觉得这是机智才对」「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就是想干你啊。

  老子一诺千金,说过要让你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就要说到做到」「你……」江莱此刻中了奸计,丧失了抵抗的能力,虽然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吴德接着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啊,你那无敌的功夫呢?你再厉害现在还不是要乖乖的等着被老子猛操?」江莱眉头紧蹙,暗暗在心里思考对策,不多时她也忽然哈哈大笑,对吴德说道:「呵呵,现在这是在看守所里,到处都是警察还有摄像头,我不信你敢在这里对我怎么样」没想到吴德听了她的话,却是笑得更为放肆,对她说道:「你真的以为这里是看守所吗?」江莱不解,皱着眉头向他问道:「这里难道不是吗?」「你就没有发现这里除了咱们两个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吗?如果这里是警局的,怎么可能会如此安静?」江莱也注意到了这点,刚开始她就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警局里竟然连一个警察也看不到,不过她之前已经确认过了韩小颖的警察身份,所以对此也就没有多想,可是现在却是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实在是静得可怕,完全不想是一个警局的样子,她不由得问道:「你串通那个女人陷害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以前确实是看守所,但是因为政府迁移,早就已经荒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这块地皮以前是我租给他们的,所以他们走了之后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了,我本来想拆掉重新在这里起一座大楼的,没想到因为疫情的关系给延误了,更没想到的是,这里现在成了咱们俩的新婚洞房,哈哈」 江莱听完之后,心中猛地升起一阵惧意,自己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这一点,如今不光中了迷药而且身陷虎口,想要脱身,恐怕是难如登天。

  江莱看着吴德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自己却是无计可施,不免悲从中来,她早听余学君提醒过自己,眼前的男人如同鬣狗豺狼,是一个极其狠毒的人,绝对不能轻视,而自己却是仗着身手和家世对此并没有太过上心,只是在自己家里重力部署了一下,却没想到还是在外面着了他的道,但是她一向坚韧,只要事情没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就一定要想办法为自己脱身,于是开口对吴德要挟道:「我在江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失踪,势必会闹得满城风雨,你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关我一辈子的,还不如把我放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晦气,不然的话你今天但凡敢动我一下,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剁成肉泥」吴德笑眯眯地看着江莱,毫不在乎地对她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吓的住我?」「我这不是在吓你,你应该知道我们江家有这个能力」「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能力,现在你落入我的手里,我只知道有逼不操,大逆不道,嘿嘿」江莱早就已经派人调查过他的生平事迹,知道他的性格便是如此,如同鬣狗豺狼一般,这种时候和他丝毫没有商量的可能性,无论现在自己怎么要挟,怎么乞求,他也不会放过自己了,她也只能闭上眼睛乞求老天垂怜,能够派人来拯救自己。

  然而她的乞求毕竟枉然,失身的危机已经逼近了她,吴德在她面前快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征服过无数女人的巨大肉棒,对她说道:「自从那天被你羞辱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用这根大肉棒插到你的小骚逼里,好好教训一下你,现在终于要得偿所愿,你看它都激动得跳了起来」江莱听了吴德的话,忍不住睁开眼朝他瞥了一眼,这一眼正好瞥到他那根逼到自己面前的硕大肉棒,见到它那如同驴子阳具般的形状,江莱也不禁吓了一跳,她虽非末经人事的处子,可是却也从没见过这等雄伟丑陋的巨大阳具,并且那根阳具此刻正在他的胯间一跳一跳地炫耀威风,实在是骇人听闻,由其是颗龟头顶端的猩红马眼,就像是一头独眼的怪物,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让她心里涌起阵阵寒意,脸上也是变了颜色。

  吴德发现江莱见到自己肉棒之后的反应,心中十分得意,色眯眯地对她说道:「你不用害怕,它虽然长的丑陋吓人,可也是妙用无穷,我平生操过的女人,无论是谁第一次见到这根东西,也都是和你一样的反应,可是被老子操过一顿之后,体验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便再也离不开它了,所以我相信你也会很快就爱上它的」江莱现在心中是三分惧意,七分怒意,不过她的高傲却是不允许她表现出丝毫的恐惧,只能强装镇定,对吴德斥道:「你觉得就凭这样一根东西就能吓到我?你也太瞧不起江莱了,告诉你我以前在山里遇到过红着眼的野狼,也照样不曾怕过」江莱这样说也只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让他不敢轻视自己,可是哪知她说完之后,吴德却是表现的更加兴奋,对她说道:「对,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你的无畏无惧,高傲愤怒,看到你这样,我就想起了你那天羞辱我的样子,只有你表现出这种表情,我操你的时候才会更加兴奋」江莱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想要接着用这种高傲愤怒的姿态和他说话,却又害怕这样正中他的下怀,想要用别的姿态示弱,可却又拉不下自己的脸面,只能勉强提起一丝力气,怒气冲冲地将脸扭做一旁,再不去理会这头丑陋的老猪狗。

  可是她扭过脸去不久,却忽然发现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息逼近了自己面前,同时夹带着一股让自己几欲作呕的腥臊恶臭,她纵使再怎么心如止水,却也是无法继续忍受下去,想要扭过脸来一看究竟,可是刚一扭脸,她就发现自己的俏脸,撞到了一根灼热无比的物体上面,那物硬如钢铁,又烫如火烙,她吃了一惊,终于明白了自己脸上这根可恶的物体,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分明就是吴德的胯下肉棒。

  他竟然用那根肮脏丑陋的肉棒来亵渎自己的脸,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江莱暴怒之下,想要提起力气狂揍他一顿,可是全身上下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一点也提不起来,江莱在心里苦笑一声,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任凭这样污秽的东西来羞辱自己,她怎么也忍受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张口咬断他的肉棒,可是刚一张嘴叼住那根肉棒,想要用力咬下的时候,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吴德本来看到江莱叼住了自己的肉棒,心里一寒,害怕她真的会用力咬断自己的宝贝,可是很快就发现了江莱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咬自己,这使他大喜过望,对江莱说道:「没想要江大小姐这么饥渴,看到老子的鸡巴,就想用嘴巴吞进去好好尝尝,那老子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江小姐的口舌服务」吴德说完竟是用双手扶住江莱的后脑,让她无法在有任何动作,随后用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缓缓抽送起来,江莱只感到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从自己口中涌入大脑,让她几欲作呕,可却又始终摆脱不了,真的是让她痛不欲生,她这一生何曾受过这种屈辱,那如同宝石般的妙目,死死地盯着吴德,彷佛要喷出火来,口中也是发出了一阵阵呜呜咽咽的闷哼,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屈不服。

  可是她这种表情正好是戳到了吴德最兴奋的一点,看着这高傲不屈的佳人,被自己抽插着那张纯洁无比的樱桃小口,却又无可奈何,心中的得意之情无以复加,竟是一时没有忍住射了出来,那一股股腥臭炽热的精液如同利剑一般,尽数射进了江莱的口中,虽然吴德用肉棒封住了她的嘴巴,想让那些精液全部都流进江莱的嘴里,可是她的空腔毕竟容量有限,又不肯将这样肮脏的东西吞咽下去,于是还是有大量的津液从江莱的嘴角里流了出来,那场面实在是淫靡之极。

  吴德虽然深恨江莱,却也不想玩坏了她,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报复的机会了,眼看江莱被自己的精液憋得面红耳赤,也是怜心稍起,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

  这样一来江莱终于稍得解脱,她喘着粗气,贪婪地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心中是又恨又怒,她现在就是将吴德杀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是不能解恨。

  她抬起头想要再骂上吴德两句,可是刚一抬脸,就发现吴德又把肉棒送到了自己脸上,将那龟头上还残留着的精液全都抹在了上面,并且用手握住那根肉棒,如同鞭子般在自己脸上甩了几下,同时兴奋地说道:「嘿嘿,臭丫头,你当初踢老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啊?没想到老子还有一条能把鸡巴甩在你的脸上来羞辱你吧?」江莱被吴德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对他恼怒地说道:「你有能耐就把解药给你,咱们两个一对一的单挑,你敢吗?」「这有什么不敢的,这样操你也不是滋味,还是让你回复力气之后,再狠狠地操你来的舒服」江莱本是随口激他,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这让江莱也是一愣,不放心的问道:「你真的同意给我解药?」「这还有什么假的,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的话,自然会算数,由其是对女人说的话,从来也没有欺骗过」他这话,只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绝对是在放屁,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欺骗江莱,而是真的从口袋里取出了解药,送到江莱面前,让她闻了一下。

  江莱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稍微闻了一口,发现此物奇臭无比,简直比榴莲还要难闻,她刚想怒骂吴德哄骗自己,却发现方才那种全身酸软的无力感,竟然在慢慢消失,她不由得心中一喜,虽然不知道吴德想要耍什么花招,可是只要自己恢复了力气就有十足的把握制服他,从而免受其辱。

  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太久,就听吴德接着说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送给你一些礼物」说完他从口袋里取出来两副手铐,将她的手腕和脚腕拷在了一起,随后将她推倒在凳子上,把她摆成了一个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这种姿势,纵使江莱恢复了力气,她也是没有任何反抗吴德的可能,这让江莱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吴德却是猛地扑倒她的身上,用手扒开她的两条玉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将脑袋伸了过去,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对江莱说道:「江大小姐,这个姿势你喜欢吗?」江莱怒气冲冲,可是刚用过解药,体力还末完全恢复,根本就无法摆脱他的束缚,只能对他连声骂道:「卑鄙」「如果卑鄙的人就能够操到你的身子,我想全天下的男人都会选择做一个卑鄙的人,哈哈」他说完飞速地摸到江莱的腰带上面,想要解开她的裤子,江莱一惊,赶紧扭动起来身子,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阻挡他的动作,可却也是无济于事,很快她的裤子就被吴德撸到了膝盖下面,私密的部位仅留一条蕾丝内裤遮挡,不过吴德倒是没有着急去进攻她的私处,而是被她那两条洁白如雪的美腿吸引住了,这两条美腿纤细笔直,却又因为经常锻炼,充满了力量感,可是肌肤却是嫩滑如玉,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对美腿竟然能打倒吴德好几个久经战阵的打手。

  吴德兴奋地抚摸着江莱的这对美腿,彷佛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沉静被她羞辱过的事情,他从小腿摸到大腿,又从大腿摸回小腿,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触感与刺激,早就已经激动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放口亲了起来,在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上舔的啧啧有声。

  江莱听着这种羞耻的声音,脸上羞的如同火烧一般,布满了桃红色的彩霞,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你这头老猪狗」她刚说完忽然感到胯间一凉,知道吴德将自己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更是羞懑愤怒,赶紧把双腿并拢起来,想要阻止吴德的动作,可是刚刚服用过解药,她的体力尚末完全恢复,此刻面对肥大有力的吴德,还是难能对抗。

  眼见自己的最私密的部位,被自己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暴露在眼前这个狗东西面前,江莱心中惊惧,忍不住连续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吴德却毫不理会她的要挟,兴奋地说道:「我真庆幸你是个女人啊,可以让老子在床上狠狠地报复你,你的功夫再厉害,还能练到这里去吗?」江莱听了吴德的话简直是恨不欲死,她此时无比痛恨上天把自己创造成了女儿身,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她即使中了吴德的毒计,被他抓了起来,也大不了就是一死,倒也用不了受到这种屈辱。

  想到此处她心里的悲痛与羞愤化作点点清泪,自脸庞滑落下来,她本是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纵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曾流过眼泪,可是现在面对吴德的羞辱,她却是再难忍受,暴露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美人含泪最是倾国倾城,让人断魂不忍,即使是最粗鄙的汉子也会心生怜惜,可是吴德却是禽兽不如,哪管佳人的落泪,只顾眼前的淫弄,他欣赏着江莱那完美无瑕的阴户,忍不住食指大动。

  女人的私处也是如同她们的样貌一样,生的千差万别,有些女人的花穴就生的极美,有些女人却会生的极丑,甚至于有些长相绝美的女人,这里也会不如人意,而江莱却是不仅容貌长的倾国倾城,阴户也是完美无瑕,就像是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她的私处肌肤甚至于比别的地方生得更为雪白,让人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由其是那条紧窄狭小的阴户,她的阴户和余柳薇的一线天有些相似,可是在玉门洞口处,却又探出了两片如同蜂翼般细小纤薄的小阴唇,这简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在阴户上面零零散散生着一丛稀松娇弱的阴毛,芳草萋萋,美得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

  吴德猛地将嘴巴贴了上去,用力在她的私处亲吻起来,他先是在阴户周围打了一个圈,随后步步紧逼,亲到了她的玉门上面,用舌头舔起了她那两片玲珑小巧的阴唇肉翼,但觉入口娇滑粉嫩,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将她舔化一般,所以他也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朝着她的花穴里面进攻。

  那条肥厚的舌头像是调皮的泥鳅一般,灵活地剥开她的花唇,探入了她的花径里面,在里面放肆地穿梭挺进。

  (30)

  江莱虽然生性坚韧,可是被他用这样高超的口舌功夫服务,也是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她却不会如此轻易服输,猛地提起全身的力气用在自己腿上,狠狠地夹住了吴德伸在自己粉胯间的大脑袋,想要将他驱逐出去。

  吴德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江莱还能如此不屈不挠,也是不禁佩服起她的心性,因为脑袋被她夹得很不舒服,所以又在她的花穴里舔了一会,便将脑袋退了出去看着江莱那挂满精污和泪水,却又无比坚毅的俏脸,笑呵呵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的玩弄吗,现在我就让你尝尝更加刺激的玩法,我这可是绝技,一般的女人可享受不到这种乐趣」他说着将自己的右手伸到江莱面前,接着对江莱说道:「这项绝技我可是跟着日本的一位大师学来的,他还有个外号叫做黄金手指,在他手上屈服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我早已将这门功夫学得炉火纯青,今天我就不信你能抵挡得住?」他说完之后,随即用自己的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剥开江莱了的小阴唇,随后两指并拢起来,轻轻地探进了她的花穴里面,接着手掌反转,掌心朝上,双指成勾,最后缓缓发力,在江莱那阴道口不远处的g点附近来回研磨。

  吴德对自己这门手艺可谓是十分自信,他相信只要眼前的女人不是枯井干穴,那么在自己高潮的手指技巧扣挖之下,不出片刻便会一泄如注,达到潮吹的人生巅峰。

  他在江莱的花穴里不停的扣挖拨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时而双指同时发力,齐头并进,时而一快一慢,你追我赶,就如同两匹奔腾无休的狂野骏马。

  江莱刚恢复几分气力,现在孱弱的大脑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子,根本就抑制不住肉洞里的那份冲动,被吴德这样扣挖,心里纵然屈辱悲痛,可是身子却已经背叛了她,两条玉腿猛地绷紧,时而伸直却又时而弯曲,足交也崩成了一把弯勾,她的小腹里现在就好像有一团烈火,因为找不到宣泄的地方,马上就要炸开。

  现在吴德在她花穴里扣挖的手指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把能够把她小腹里的欲火排泄出来的天堂钥匙,她不知何时忽然发觉自己的膀胱猛地一松,再也控制不住花穴里的悸动,紧接着一股猛烈的春潮爱液好似开闸一般,从她的阴道肉洞里面狂泄出来,甚至于有很多爱液如同利箭一般喷洒在不远处的吴德脸上。

  吴德笑呵呵地来者不拒,不光张开自己的嘴巴将这些春水花蜜接了下来,甚至于还将溅射到脸上的都给涂抹到了嘴里,品尝得津津有味,并且对江莱笑道:「嘿嘿,竟然能喷这么多,看来你也是个骚货胚子」江莱直到此刻,也是没有丧失自己的理智与清高,愤恨地说道:「呸,你这头老猪狗,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剥了你的皮喂狗」吴德看她仍旧是这般毫不屈服的姿态,忍不住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服啊,这样的话,老子就只能用这根肉棒来征服你了」吴德说完伸手捏住了江莱阴户外面,那两片如同豆蔻般大小的肉翼花瓣,轻轻地将它们分开,看着那如同处子般粉嫩的佳人肉穴,兴奋地将自己的肉棒抵了过去,蘸着她方才从肉穴深处喷洒出来的淫水爱液,慢慢研磨起来,那姿态便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正在水帘口奋力磨枪。

  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那铁棒纵使再怎么粗硬,只要一直研磨下去,便会越来越细,可是吴德这根肉棒,在江莱的阴户周围研磨,却是越磨越粗,越磨越硬,简直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是即将炸裂的雷管,急需要一个湿滑的地方帮忙安抚,江莱的花穴无疑就是这最合适的地方,可是纵使这样,吴德也并没有急着插进她的体内,而是笑着对她说道:「江大小姐你看到了吧,现在只要老子稍微用一下力,就能插进你的小骚逼里,不过现在叔叔却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现愿意在跪在地上向叔叔道歉求饶,叔叔没准会大发慈悲放了你呦」听到这话,江莱不由得心里一动,她虽然并不相信吴德的鬼话,但是就这样但是这个机会,让他插入自己的身体,她也是无法坐以待毙,可是自己向他求饶他就会真的放过自己吗?不,不可能,自己向他求饶,不过是帮助这头老猪狗增加他的变态情趣罢了,再者说名门江家,从来就没有妥协可言,又怎么在这种环境下,向人低头求饶。

  想到此处,她眼神一凛咬牙说道:「你这头猪狗不如的畜牲,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告诉你,我江莱从来就不会向别人低头求饶,今天不管你对我怎么羞辱,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她说完之后又冷哼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再不去理会吴德,可是那不甘的眼泪却是从她眼角的缝隙中滑落了出来,看上去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吴德听了江莱的话,也是一愣,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之下,面对着自己的蛊惑竟然还能如此刚硬,确实不同凡响,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对她的玩弄却不会因为这个而就此停下,只听他接着说道:「好一个名门江家,好一个江莱,果真是女中豪杰,不过你这种态度,那我就只能理解成你同意让我插进去了」他说完用自己的龟头一点点挤开江莱的玉门,借着那些尚末干涸的春水爱液,向着那泥泞不堪的花穴,一点点挤了进去,此刻他终于是插入了这位江大小姐的身体,在那梦寐以求的花穴里面探索起来。

  他发现江莱花穴里面的嫩肉层层迭迭,一环套着一环,带着无穷无尽的吸力,吴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彷佛进入了一片幽深飘淼的世外桃源,无边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传导而来,自己的三魂七魄彷佛都被她吸了出来,差点便精关失守,喷射出来。

  他赶紧收腹缩肛,舌抵下颚,强忍住这股射意,对江莱说道:「江大小姐还真是个妙人,这小骚逼不光长的好看,就连里面也是诱人的很,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就是万中无一的名穴「千环套月」,今天我可真是享福了」江莱不知道吴德口中的「千环套月」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她也稍微知道一些关于自己花穴的情况,因为当初她的男友和她决裂,就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她和男友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他仰慕她的才貌气质,她倾心他的才华人品,两个人相敬如宾,一起度过了很多开心的岁月,不过直到大学毕业之后,江莱才决定把自己的身子交托给他。

  直到今天江莱还能记起那天发生的一切,那是一个对她来说最为浪漫的情人节,男友费尽了心思讨她开心,她也深受感动,在一家布置的很有情调的房间里,她为他脱去了所有的衣服,等待着男友把自己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可是那天晚上,男友进入她的身体,坚持了还不到十秒便射了出来,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因为第一次的紧张,也都没有在意,可是以后的日子里,不管他们怎么尝试,还都是一样的结果,男友在她体内从来也没有坚持到一分钟过,这让她的男友大受打击,慢慢地疏远了她,江莱还以为是男友的问题。

  可是后来她发现男友竟然和别的女人走到了一起,并且从来也没有早泄过,她这才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就这样男友因为自己男人的尊严,离开了她和别的女人去了海外,从此再也没有音讯,她无法接受男友的背叛,从此心灰意冷,甚至于在一次和朋友聚会的时候,接触到了那些如同魔鬼般的东西,她本想借助那些东西来麻痹自己,可谁知道越陷越深,差点就因此跌入了深渊,最后在自己家人的帮助之下,她才把那些东西慢慢戒掉,后面的打拳练武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意志力。

  她以前十分痛恨自己的花穴,因为这是导致男友离开自己的根本原因,也是造成自己堕落的罪魁祸首,不过现在她却是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个花穴而高兴,因为她觉得,既然自己的男友在这里面都坚持不了多久,那吴德一定也会坚持不了多久,这样倒是可以让自己尽早摆脱他的羞辱。

  这个时候吴德已经再次往江莱的花穴里面深入探索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一半,便已经插到了江莱的阴道尽头,吴德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千环套月的名穴,花径是越长越好,因为越长嫩肉就会越多,插起来自然就会越舒服,不过饶是如此,却也能让他为之疯狂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彻底征服胯下这个高傲的女人,和她极品的名穴,让她变成自己的肉欲奴隶,想到此处吴德忍受着江莱花穴里的独特吸力与紧致,慢慢开始抽动起来。

  江莱却是在心里默默数起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六十秒……」江莱以为自己只要咬着牙坚持一分钟,就能够从地狱中解脱出来,可是当她一直数到十分钟的时候,他发现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依旧是那么生龙活虎,丝毫没有一点想要喷射的样子,她无法理解,她开始有些慌了。

  「为什么这头怪物还不射?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还能坚持很久的样子?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哪里知道吴德天赋异禀,又精通各种奇淫技巧,对女人的花穴有些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并且女人的花穴越是极品,他就越是开心。

  便如此刻,他那根肉棒便如恶龙一般在江莱的花穴里面搅弄,不止没有丝毫的泄意,甚至于因为佳人的嫩肉滋润,变得越来越粗壮坚硬,抽出来时甚至于还能看到,那根黝黑的棒身上面沾满了江莱花穴里的淫液,看起来就像是复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膜,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开发,江莱的花穴已经适应了吴德的肉棒,一开始的肿胀疼痛开始慢慢退去,转而被一种无法言语的酸麻愉悦所代替,她发现自己的心中隐隐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对自己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强忍什么?不如敞开心扉享受一下这种愉悦地快感,让自己放纵一下」「不,不行,我决不能沉沦在肉欲之中,我要反抗,我要反抗……」江莱想到此处,终于又恢复了那副不服输的倔强,随后提起全身的力气,想要将身上的野兽推开,可是她的体力尚末完全恢复,此刻又被吴德插的全身发软,自己身上那二百来斤的身子,她又哪里能够推的动。

  吴德抽插得正是兴奋,他原以为被自己操了这么久,江莱应该已经开始迷失了,谁知道却是发现她还在拼命抵抗,眼神中依旧是那股倔强高傲的神色,没有一点想要堕落臣服的样子,吴德不免有些生气,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女人被老子插了这么久,还会想要抵抗?既然这样,那老子就不客气了」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始用更加猛烈的力度去抽插江莱,同时大开大合,次次到底的动作,也换成了九浅一深,他不止要彻底满足这个高傲的美女,也要让她得不到满足,这样才能一点一点打磨掉她的高傲。

  这个动作果然有效,他的九浅唤醒了江莱肉体深处最为原始的需求,那空虚的灵魂急需要得到大肉棒的安抚,等到她肉欲需求最为强烈的时候,那势大力沉的一下深入,又能让江莱得到莫大的满足,彷佛身体都飞起来一样,她觉得吴德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把女人引向深渊地狱的魔鬼,可能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做出一些让自己终生羞愧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吴德却是停下了自己的抽插动作,用油光锃亮的大龟头研磨着江莱饥渴的肉穴洞口,色眯眯地对她说道:「嘿嘿,江大小姐,刚才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舒服的快感?你想不想继续享受下去?如果想要的话,就开口求我,让我继续操你」江莱现在虽然肉体空虚,花穴里面瘙痒难耐,如同被千万条小虫子咬噬一般,可是她的灵魂尚末堕落,没有做出一点违心的事情,发出一句下贱的浪叫,不过她的高傲却也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可能再有一丁点引诱,她就会步入万丈深渊,因此她皱着眉头,咬着牙不敢和吴德说一句话,她生怕自己一张口会发出那种下贱的声音。

  吴德见她这样,生气的同时却也十分兴奋,因为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好征服,可是在征服的过程中却是最快乐的,他满意地欣赏着江莱脸上的高傲不屈,这个女人可是江氏集团的大小姐,无论样貌还是气质在整个江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并且她还是自己的仇人,不久前还把自己的尊严如同狗屎一般踩在脚下,现在却是被自己剥了个精光,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按在胯下猛操,甚至于她的肉穴此刻如同饥渴难耐的婴儿一般躁动着,迎接着自己的抽插,这和她那高傲的表情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反差,吴德恨不能把她的花穴操烂,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江大小姐心性果然刚硬,不过你再硬,还能硬的过我这根金刚钻吗?」吴德说完猛地将自己脑袋上的假发给摘了下来,让自己用最丑陋猥琐的模样,再一次挤开了江莱的肉穴,深深地插入进去,与她紧密地交合在一起,随后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来。

  江莱眼含清泪,想放声大哭将自己心里的委屈统统宣泄出来,可却又哭不出来,她已经不知道吴德在自己体内到底抽插了多长时间,不过她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花穴根本就不能克制吴德,从而让他早泄,甚至于可以说只是一道让他爽翻天的极品器官。

  也确实如江莱所想,她这千环套月的极品名穴让吴德获得了前所末有的快感,那一圈圈的嫩肉如同千万张小手一般,紧紧地包裹住吴德的肉棒,同时生出一股如同漩涡般的巨大吸引力,一波接着一波地奔腾而来,像是想把吴德榨干一般。

  吴德久经风月阵仗,操过的女人绝对是数也数不过来,这千环套月的名穴虽然极品,操起来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过想让吴德就此缴械,却也并没有这么容易,他享受着常人想也不敢想的极致快感,在江莱花穴里用尽平生所能,像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抽插放纵。

  江莱虽是武艺超群,动起手来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吴德,可是在房事方面和他比起来,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敏感的身子被吴德操得时而酥软,时而酸麻,便如浮萍一般随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升向了天空。

  不过难得的是,这位敏感的大小姐,直到现在也是没有屈服,只不过她脸上那高傲不屈的表情,却已经被那种屈辱羞愧所代替,反抗的力度也是越来越小。

  吴德知道江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之后自己只要像现在一样,继续猛烈抽插她的花穴就可以了,用不了多久,她也会沉沦在这,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中。

  果然,吴德又这样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江莱那敏感的身子忽然躁动起来,左右不安的扭动起来,她的眉头也是紧紧蹙在了一起,小巧玲珑的鼻翼快速地扑扇起来,好像在拼命忍受着什么,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她的身子猛地绷紧,花穴里如同过电一般快速收缩起来,同时从鼻间发出一串串细不可闻的闷哼声,随即一股象徵着情欲高潮的春水爱液,猛烈地从她花穴深处喷涌出来。

  虽然她的花穴和吴德的肉棒纠缠地密不可分,可是随着吴德肉棒的深入挤压,那浓烈的春潮还是有一部分从他们交合的缝隙中挤了出来,顺着她的股沟一点点洒落在屁股下面,可是江莱花穴里依旧存储着大量的爱液,因为出口被肉棒堵塞积蓄在里面根本排不出来,把江莱憋得满脸通红,如花似玉的俏脸扭曲地不成样子。

  吴德见江莱憋得辛苦,猛地把自己的肉棒从她的花穴里面拔了出来,那一瞬间便如开闸一般,大量的春水爱液,从那完美无瑕的肉穴洞口里喷涌出来,甚至于有很多喷溅到吴德的小腹与阴毛上面,直过了十多秒钟这才安静下来。

  吴德看着江莱胯下那被自己肆虐之后,湿漉漉粉嫩嫩的花穴,那完美的形状,简直就像是春雨过后的娇花一般,美得不同凡响,美得那么惊艳,吴德虽然把江莱操上了高潮,可是自己还尚末满足,她看着那充满无限有诱惑的花穴,忍不住赞道:「这样诱人的小骚逼,我就是死在上面也是值了」说着他再次挺着肉棒插进了江莱的花穴里面,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已经开发过了一次,江莱的花穴顺畅无比,吴德很容易便插入了她的花穴尽头。

  让吴德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深入,却让他发现了一份更加惊喜的礼物,原来江莱的花穴,不仅仅是千环套月这么简单,他原本以为的花穴尽头,却是在潮吹之后忽然盛开,暴露出一段更为曲折幽深的花径。

  吴德兴奋地感叹道:「没想到江大小姐的小骚逼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江莱此刻已经从高潮上恢复了一丝神智,她听到吴德的话,心里也是十分疑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很快就发现吴德那灼热的肉棒把自己花穴尽头的嫩肉用力顶开,深入到一个自己连自己都十分陌生的区域,这里的嫩肉更多,也更加敏感。

  一旦这里被吴德侵犯,江莱再也无法静心忍受,就像是被人碰到麻筋会不由自主的缩手一般,这里的敏感也是这样,只要吴德插入进去,用那灼热坚硬的龟头剐蹭那里的嫩肉,便会让江莱难以自持,忍不住地娇躯轻颤。

  她强打精神,愤怒地对吴德问道:「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吴德此时心中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他对江莱说道:「看来江大小姐还不知道啊,你的小嫩逼可不只是千环套月这么简单,还是传说中的天外天,只有把你操上高潮之后,才会把隐藏在最里面的新天地给暴露出来,没想到你这丫头这么孝顺,还专门为叔叔保留了一片处女之地啊,那叔叔可就不客气了」他说完竟然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入了江莱的花穴里面,与她真正的花心密不透风地结合在一起,无比惬意地享受着,属于江莱体内那块尚末被开发过的神秘膣道,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他的小腹紧紧地贴着江莱的粉胯,杂乱的阴毛也是和江莱的芳草纠缠在了一起,混合著那些淫靡霏霏的春水,组成了一幅最让人不敢相信的美女野兽交媾图。

  江莱的的理智尚在,尊严也尚在,可是肉体却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被欲火焚烧得一步步开始堕落,产生了一系列的迎合反应,她毫没发觉自己的屁股竟然开始偷偷地越抬越高,这样羞耻的姿势,可以让吴德更加方便的抽插自己,自己的玉腿也开始在他那充满汗毛的躯体上面磨蹭起来……吴德却是一直盯着江莱的动作,当发现了她的这些变化之后,吴德觉得她已经,兴奋地对她说道:「江大小姐,看你之前表现的这么抗拒,老子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呢?真没想到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淫荡的臭婊子啊,你看你现在都在干什么?哈哈」江莱听到吴德的羞辱,也是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她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自己就是控制不了它们?它们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非要和自己反着来,如果没有被别人发现还好,可是这偏偏没有躲过吴德的眼睛,她此刻被别人揭穿之后,更是羞的面红耳赤,不过她还保留着一丝清醒,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松懈,以免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可是现在她觉得就连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快被这种快感击碎,就此沉沦下去。

  「不,不能,我可是江莱,是江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可以被这种肮脏的肉欲支配,变成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想到这里,她忽然一狠心,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想要用疼痛来提醒自己,这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是十分管用,终于勉强抵抗住了这份冲动。

  吴德羞辱完江莱之后,又兴奋地抽插了一阵,可是他发现纵使自己再怎么猛操她的肉穴,狂撞她的花心,江莱却是再也没有一丝迎合,不由得心下疑惑,正在这时他忽然看到江莱的嘴角慢慢渗出了一丝丝殷红刺目的血迹,顿时大惊失色,还以为江莱要咬舌自尽,赶紧掰开了她的嘴巴,想要看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当他发现江莱只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之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想报复江莱,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可并不想让她自尽,如此绝美的女人,他还要留着好好玩弄,如果就这样让她没了,那可就太亏了,并且后果也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他想到这里之后,一开始却也小心翼翼地浅抽慢插,可是当他确认江莱没有大碍之后,心里却又被愤怒充满:「这个臭婊子真是给脸不要脸,为了让自己避免沉沦肉欲,竟然不惜咬破舌尖,那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这个时候吴德竟又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对着江莱的肉穴猛操起来,那势大力沉的一下下猛攻,次次直插入底,就像是捣蒜一样,顶撞着她的花心。

  这个隐藏在江莱肉穴深处,最为神秘的部位,可以说是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此刻受到吴德一阵阵的侵犯挑逗,她虽然尚能抵抗一阵,可是她也知道一旦时间长了,她的身体还是一样会沉沦肉欲,不受自己的支配,去迎合吴德,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不过幸好她还没到极限,吴德却已经率先到了极限,只见他抱着江莱的玉腿,忽然大吼一声,随后将肉棒顶端死死地顶在江莱的花心上面,猛地喷射出来,那一道道如同岩浆般炽热的浓精,带着他的欲望,尽数喷洒在江莱的花房里面,射得酣畅淋漓。

  这一次吴德不光是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也是射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了不可磨火的印记。

  江莱虽然一直瞧不上吴德吴德,可是发现他射在了自己的体内,也是惊骇不已,自己虽然讨厌他,可是自己的子宫和卵子却又不会明辨是非,让这些浓精进去体内,可是有很大的风险会怀孕的,并且自己这几天正好在排卵期,万一真的怀上了这头老猪狗的孩子,那真是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拼命地想要推开吴德,可是却终究无济于事,吴德就像是一座小山,一动不动地趴在自己身上,甚至于她还惊恐地发现,吴德在自己体内射了这么多,他的肉棒却是没有一点疲软下来的意思,依旧硬邦邦地待在自己的花穴里面,不知何时竟又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江莱忍不住心想:「这人难道是个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开始做起来了」彷佛是在回应她一般,吴德对她说道:「看你那不敢相信的表情,好像见了鬼一样,实话告诉你吧,别说就射两次,就是再射十次,我也照样有力气操你」江莱闻言大骇,虽然知道他说的十次是在吹牛,可是他已经射了两次还能保持这样的精力来侵犯自己,就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自己究竟还要忍受他的侵犯多久?就在她惊讶的时候,吴德就已经在她花穴里抽插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色液体从他们的交合之处溢了出来,充斥在江莱那洁白无瑕的花穴周围,就像是长了一圈白花花的胡子,甚至于还有很多流到了在她的阴毛上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肮脏的精液竟然在她的阴毛上面凝固了起来,将那些柔弱的仙女芳草粘连在了一块,吴德本就对女人的阴毛情有独钟,所以也是很快就发现了这点。

  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抓了过去,激动地在那里抚摸起来,享受自己的杰作,忽然他用手捏住了其中一根阴毛,用力拔了下来。

  江莱感觉到自己的胯间猛地一疼,如同蚊虫叮咬一般,她迷惑不解,不知道吴德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吴德却是帮她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只见他笑嘻嘻地捏着一根弯曲黝黑的毛发,将它缓缓送到江莱面前,兴奋地对她说道:「江大小姐你快看啊,这就是你的逼毛,你看它长的多么可爱啊,由其是上面还沾着许多老子的精液」江莱闻言忍不住瞥了一眼,只见吴德手中捏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阴毛,上面还挂着一小块凝固的白色精液,她知道那就是这个狗贼从自己阴户周围扒下来的,顿时脸色通红,怒冲冲地对吴德说道:「你这个变态,今后一定会不得好死」吴德笑着回道:「我今后能不能好死不知道,不过我能知道的是,以后我要把你的肚子操大,让你帮我生孩子,生一大堆孩子,看你还敢不敢再违逆我?」江莱听了他的话,一时间怒火攻心,竟是口不择言对他说道:「呸,我宁愿给猪狗不如的畜牲生孩子,也不愿给你生孩子」吴德道:「原来你喜欢给小猪小狗这些畜牲生孩子啊,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以后会满足你的」「你,你……无耻!」江莱被吴德用这样的言语变着法的羞辱,恨不能立时咬舌自尽,可是就这么自尽她却又不甘心,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受尽了屈辱,现在大仇末报,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去死,那岂非便宜了这厮,要死也得报了仇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再去死。

  现在只能暂且先忍耐片刻,这狗贼再怎么厉害,又能威风到什么时候,他已经射了两次,江莱就不信他射完第三次之后还能继续侵犯自己?于是她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忍受着吴德的侵犯,再也不去理会这个狗贼,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时间能够过的快些,让自己早日摆脱现在的困境。

  可是这调皮的时间就像是专门和她作对一样,她越想让这段时间过的快些,就越觉得时间流逝的太慢,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在她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和她有着相同的感受,这个人被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从宽凳上,就连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团破布,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痕,不过他身上的伤痕,却是远远比不过心里的伤痕,他通过自己面前的监视器,将江莱身上发生的一切统统看在了眼里,心里彷佛要滴出血来,这个人便是余晖。

  他虽然是个喜新厌旧的渣男,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女神被吴德这样玩弄,心里也终究不是滋味,他跪舔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江莱的心结,眼看就要同意做自己的女朋友了,可是因为自己的炫耀,不光将她也将自己一起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了吴德的可怕,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此后再面对这个男人,可能他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且说我接了老婆的电话,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回到了岳母家里,看到岳母那难过的神情自己虚弱的样子,也是忍不住一阵伤心,陪着她哭了一阵子,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稍微稳定下来。

  她看着我关心地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诸如我是怎么回到江城的,现在住在哪里,吃的好不好之类的,我都挑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一一搪塞了过去,不知道又聊了多久,岳母忽然没了声音,就这么忽然间睡了过去,我虽然觉得意外,可是她老人家能休息休息也是好的,便和老婆一起帮她盖上了被子,我不知道的是,岳母的劳累,也是因为我深恨着的那个男人,他不光沾污了我的老婆,还把魔爪伸到了岳母的身上。

  我本来还想再岳母床边守候一段时间,可是一旁的老婆却忽然脸色凝重地对我说道:「君哥,你先陪我出来一下」我看着老婆的表情,隐隐觉得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可是她那平静的神色却又让我捉摸不透,只能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走了出来。

  我们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阳台上面,老婆轻轻地把门关上,此刻外面的月光虽然皎洁,却又带着一丝阴晦,我不知道这一丝阴晦,是因为星空的阴霾,还是我的心里作用。

  我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容,彷佛又回到了以前刚和她相识,相恋的时候,心里十分甜蜜,可是想起来她背叛我的事情,心里却又彷佛卡着一根钢针,隐隐作痛,我强打精神,对老婆轻声问道:「老婆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老婆听到我的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忽得抬头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这漫天的星光可真美啊」我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老婆,发现那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圣光,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时候老婆忽然叹了口气,把目光从空中收了回来,随后注视着我的目光,指着天空对我说道:「君哥,你还记得那两颗星星吗?」我顺着老婆的手指抬头望去,只见在浩瀚的星空之中悬挂着一道璀璨的银河,那道银河不知有几千几万光年,更不知道有在天上存在了多少岁月,在银河两边分别有两颗最为闪耀夺目的星辰,一颗是牵牛星,一颗是织女星,这两颗星星从古至今不知道见证了多少爱情,当然也包括我和老婆的爱情。

  那还是我和她相恋不久的时候,我们曾在这两颗星星的见证下,互相许下了诺言。

  「我当然记得,并且我还记得曾经在它们的见证之下,对你许下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诺言」老婆听了我的话,眼神中忽然闪烁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对我说道:「那你还记得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吗?」「这个我当然记得,你当时对我许诺,这一生一世绝对不向我说一句谎话」我说完之后,好像忽然间明白了老婆的意思。

  不由得暗想道:「难道她真的要……那我听完之后,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呢?还有以后我们又该如何去生活?还有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孩子……」想到这些,我心里如同一团乱麻,想要开口阻止老婆,可是又希望她能真的向我坦白。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老婆喘了一口粗气,忽然间对我说道:「对不起君哥,我有些事情隐瞒了你」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要不要阻止她呢?不,不行,我要听到她亲口承认「你什么事情隐瞒了我?」我一字一顿地问道。

  「我,我,我……」她一连说了三个我字却是始终不敢真的向我言明。

  「没事的,老婆,还记得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吗?不管你隐瞒了我什么?我这一生一世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的」老婆见我这样说,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沉重地对我说道:「君哥,你不在江城的这段时间,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发现她说完之后,手指都狠狠地掐进了肉里,嘴唇彷佛也咬出了鲜血,很明显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告诉了我这些,那我到底该原谅她吗?如果原谅她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吃下这一个哑巴亏,并且谁又能保证她以后还会不会再犯,如果不原谅她的话,那我们的家庭,孩子还有许许多多的羁绊,就要在今天一刀两断了吗?不,我不能让她离开我,不,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那个男人是谁?你到底是怎么和他勾搭在一起的」我强忍着怒气,冷冷地向老婆问道。

  「老公,现在你打我还是骂我,我都认了,但是这个却不能告诉你」老婆低着头说道。

  「为什么?难道你已经爱上了他?」「不,老公,我心里永远就只有你一个」「这么说是他强迫的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老婆听了我的话低着头很久都不曾言语,如果真的是吴德强迫的她,那她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吴德,又为什么会向我坦白,虽然我和她生活了这么久,可是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还是无法猜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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