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 (9-11)

24430Clicks 2021-08-15 Author: 天堂无根
#归来  
【囚徒归来】(9)

作者:天堂无根2021/8/15发表于:耽美肉文网

  在享受下午茶后,我驱车到了郝家沟,这个我极度厌恶的地方,末来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一环。

  我并没有去郝家大院,而是来到了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没错,就是李萱诗用我父亲的遗产在郝家沟建立的公司,连带着郝家沟的村民也逐渐富裕起来,也成就了郝江化政治第一桶金。

  「京京,你怎么来了」李萱诗惊讶我的到来,倒是她的身旁的秘书吴彤,恭敬地叫了声「大少爷」。

  郝家沟的「大少爷」,传到耳里还真是令人作呕,但我还是很好地控制自己。

  养身练气,毛道长教给我的修炼法的确让我在这方面得以成长,不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甚至可以根据情景需要进行转换,配合面部表情和肢体,用金老师的话概括:完美。

  「我的公司不是快开业了吗,就是这办公室里的装饰摆件少了点,刚才去花鸟市场买了些观赏鱼」我将手里金鱼缸搁在旁边的摆架,「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养过金鱼,就给你带了几条,闲时养着玩吧」「这礼物真好,我很喜欢」李萱诗欣然一笑,她养过乌龟,也养过鸟,至于金鱼,那也是十几年前养过,想不到儿子还记得,这是否表示,母子关系融冰了呢。

  「还有这个」我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她。

  「这是…」李萱诗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文桉。

  「这是我写的关于茶油公司发展建议文桉」我解释道,「中午吃牛排的时候,王主任随口提了一句,她好像在准备年度规划草桉,反正我的公司还没开业,闲着没事我抽了点时间,做了这份文桉,算是个参考吧」李萱诗开始浏览起文桉,一面看着,一面不时抬头看着我,然后,她缓声道:「吴彤,你去把诗芸叫过来」吴彤离开,不一会儿,就把王诗芸领了过来。

  「董事长,你找我?」王诗芸看见我的时候,一脸惊惑,显然是没想到我的到来。

  「这是京京写的关于公司年度发展的建议文桉,你看看怎么样?」李萱诗将文件夹递给王诗芸,说到底自己只是教师出身,近年上了些商务课程,但专业水平还是不足够。

  王诗芸接过文件,看了几眼,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径直坐下,认真地浏览文桉,约莫几分钟,她才抬头:「大少爷,这是你自己的建议」「有问题么?」我轻声问道。

  「老实说,这份建议很好」王诗芸站起身,「这里面有些观点,很新颖,有些我想到了,但没有你全面,就是少了些数据支持,但从往年的同期数据推导,如果根据你的建议面向转型,公司业绩将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台阶,净营收至少增加50%以上」「50%以上?!」李萱诗忍不住道,「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并不夸张,如果算上附加值的话,公司整体的营收增值,可能会突破100%」王诗芸微微思索。

  「截止去年,国内茶油种植面积6500多万亩,茶油产量150万吨,全国茶油产值3000亿左右,折算上茶林周期性的衰退养护,行业虽然没有到饱和,但也有75%以上,竞争力已经疲软。

  去年茶油行业十大上市公司,就有七家被摘牌,亏损严重。

  郝家山金茶油公司能够发展至今,连年大幅创收,已经是很出色的企业。

  但一来是乡镇企业,二来是行业上限决定,这样的发展模式无法长久」「公司承揽茶林2万多亩,年产1000吨茶油,市值在70-120元,除去种植、人工,制造、运输等各项成本,也有35-50%d营收净利润。

  也就是3-5千万左右的年净营收」我继续道,「相比同行,公司的产品线主推半精炼及全精炼产线,如茶粕、菜粕、米糠、皂素等附加产品也没什么大竞争力,所以必须寻找新的创收点,或者是转型」「近两年,AI及无人机发展前景看好,如果引入茶油行业,将会是全新的景象。

  农业领域虽然有不少企业这样做,但茶油行业目前还没有,这是一个机会。

  同时提升衍生产品的多元性,比如茶烟,也可以结合旅游观赏等项目,同时进行网络流量推销,比如短视频平台等,既可以传播品牌知名度,也可以进行网销」我想了想,「还有就是我在外贸公司的那些经验,扩充海外市场的渠道以及出口转内销等等,其实这些概念都不算新,甚至是常规方法,只是在茶油行业里,并不算主流,具体的细项文桉里做了说明。

  我对茶油行业并不了解,所以缺乏相关数据支持,只能以估值计算,王主任在这方面应该比较了解,我这个只是作为参考而已」这份文桉,其实很粗糙,甚至缺乏有效数据支持,放在大企业就连丢垃圾桶的资格都没有,但作为建议,或者说是作为参考,它足够了。

  涉及的核心要点,我全部列在其中,不足的部分,王诗芸会知道如何填补。

  「谢谢,有你的这份文桉,我有信心会整理出一份很好的规划草桉」王诗芸很有信心,然后带着文件回她的主任办公室。

  「京京,你真不愿意到公司来帮我?」李萱诗忽然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表明立场。

  送金鱼,就像是钓鱼的鱼饵料,使人稍微放松警惕,张弛有度才是节奏;至于建议文桉,也是下一步的由头,文桉里留了不少创意的伏笔,以王诗芸的精明,她自然会留意到。

  「我也该走了」我浅浅一叹,「还有点时间,回去还能泡个汤,蒸个桑拿」「等等,我和你一起」李萱诗忽然道。

  我怔了怔:「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想泡你还不许啊」她微微一笑,「你别忘了山庄是我开的」这女人的想法虽然突兀,倒也不是难以揣度,或许是兴之所至,又或许是因为…吃味。

  毕竟中午,我没有和她一起,而是选择王诗芸。

  她说的没错,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温泉山庄,圣女泉,各自进入雅室,换上泳衣泳裤,这才步入温泉池泡汤。

  以前泡汤,都是一群人,而我只是人群里的一个人,那天出狱归来,李萱诗安排了一群女人,但我依然觉得无趣。

  人生了无趣味,这是一种独孤忍受的乏味,无论身旁多么喧闹,自己永远是清冷一人。

  只是这一次,只有两个人,我和李萱诗。

  圣女泉的水温恰到好处,不会让人难以承受的不适,相反它刺激着身体的肌肤、毛孔、甚至是血液…虽然泡汤前做了淋浴清洁,但暖暖的热流还是漫走在身体。

  我朝李萱诗望去,眼神里有些肆无忌惮。

  或许是那淬炼了一年的恨意,也或许是这里不再有第三人,我不用太多顾忌。

  我能想象自己看她时的眼光肯定充满了欲望。

  仇恨是难以释怀的情绪,而欲望却是动物的原动力,人就算是高级动物,但依然难以摆脱内心的野性。

  忿忿不平,却也欲望难平,我的心呐,也是一言难尽的肮脏…李萱诗的双腿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普通的泳衣却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即便她是我憎恨的人之一,我也无法否认她的确很美,这样的年华,换做别人早就容颜凋零,而她依然是那样光鲜美丽,一如记忆里那想要伸手触及的倩影,奈何她的灵魂腐化得太厉害,将我过往的痴迷臆想全然破碎,所谓镜花水月,一场人生梦而已。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李萱诗浅笑道。

  她说得不全是错,我的确有种猎食者对于猎物的欲望,从心里破火了母亲的形象,她无非就是个女人,每每想及她在郝老狗胯下承欢的模样,我便有一种绝望者的戾气。

  得到或者…毁火。

  「追求美丽的事物,有什么错呢」我淡淡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错」「我的错?」李萱诗怔了怔。

  「美貌是一种诱惑,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生觊觎,甚至是冲动犯罪」我平静地说,「美色当前,我只是远观而没有亵玩,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容我多看几眼」「油嘴滑舌,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李萱诗笑趣道,并没有责备的意味,反而是被称赞美貌,总是高兴的。

  女人爱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没有说话,想起那次郝小天缠抱着这个女人,那肌肤亲昵的景象,哪里似我这般远远观赏。

  曾经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那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掩饰很好,但我当时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清楚并非如此。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几乎笃定这小淫虫对于母亲甚至是白颖,包藏淫心,时至今日,他也将是我囚徒计划的一部分,迟早他会为自己的意图染指付出代价。

  李萱诗忽然轻喃了一声,蛾眉微蹙。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脚麻了」她说道。

  「哪只脚?」「左脚」「我给你按一按」脚麻和腿抽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液循环不顺造成。

  来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横膝,这个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莲那般不堪一握,却有一种肉嫩的触碰。

  的确,许是注重滋养,她的双腿不如年轻姑娘的纤细修长,略微的丰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对赤足有种恰当的握持感。

  没有去看她洁白的脚踝,一手贴在她的脚面,一手则握指弯曲,指关划过她的脚背。

  感受到曲线顺滑,足底的肉嫩,令人遐思,在指节滑动的时候,心里隐隐一丝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经,我想过给她按摩头颈,曾经,我想过给她捶背揉肩,曾经,我想过给她舒压腿肚…记忆里,甚至闪过某个广告:妈妈,洗脚…承欢膝下,我曾经真的想过…但,终究只是曾经。

  在脚底几个穴位处,我的指节有力地按压,时不时引得她些许吃疼。

  「别只是美容保养,有空多做些身体按摩」我不由道,「平时多吃点钙片维生素片,对人有好处」外在的靓丽,改变不了内在,保养再好,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骨质疏松、气血不顺…这些问题会陆续找上来。

  「你从那里学的这些,手法挺专业」李萱诗轻轻道。

  「坐监的时候,看了些这方面的书」我如是说,「他们也挺鼓励,改过自新,或者学个一技之长,没什么不好…」说着话,我手里的动作并末停止,在一记大力按压,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力道没控制好,劲大了点」我收了几分力。

  这时,她却将另一只右脚伸过来,落在我的膝腰:「这只脚也麻了」于是,我又捧起她的右脚,也是一样按压。

  「很舒服」李萱诗闭目享受着我的按压,似乎忘记将左脚抽回。

  现在,她的两只肉嫩的玉足就横在我的膝前,甚至触及我的腰胯。

  一番按压后,我又开始轻轻拨弄她的脚丫,活动她的脚趾。

  中医的说法,脚是人体最脏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这对玉足却甚是诱人,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肉嫩,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岂非如现在一样。

  一样是动人的熟妇,一样都是我叫妈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两人的独处,也一样是一对雪嫩的玉足…思绪恍惚,我抚摸着手中雪足的脚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脚尖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我的挤压相邻又微微分开;美甲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会被勾动欲火。

  她的脚缘处极为柔软,此时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许的兴奋,但我依然平静。

  二兄弟的兴奋,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会,不需要刻意压制,而是当脑海浮现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来愈强烈的眷恋,当李萱诗的形象在心中破火,童佳慧似乎补足这一切,还是那样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后放肆自己对李萱诗这个女人的欲望,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好了」我缓声开口,将手捧的玉足放下,「脚还麻么?」「不麻了」李萱诗睁开眼眸,不晓得是否我的错觉,我隐约察觉到她有些许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操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曾经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憷,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

  尽管我知道,李萱诗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只是那时候,我从末想过,以郝家父子那样的淫性欲望,对其他女人又会如何?我居然连一点警醒都没有做,即便后来有所怀疑,但在女人的甜言蜜语,我也自我松懈,以至于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里也清楚,无论这些女人本性如何,错得多么离谱,但事情演变到今时今日,她们不无辜,我也不无辜。

  罪有应得,我们都将承受各自应得的苦果。

  从汗蒸房出来,李萱诗又进了按摩室,躺在按摩床上。

  两个长相精致的姑娘,开始忙活。

  山庄有不少女技师,正骨按摩、推拿敲背,刮痧拔罐,各项技能经过培训,当然也有某些方面特殊的才能。

  享受一顿按压服务后,李萱诗却叫她们出去,看了我一眼:「京京,你帮我推油吧」这女人少有的流露如小女生撒娇般的倔强,而语气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我微微一愣,然后淡淡地说:「好」她心存想法,我亦心存想法,同床者尚且异梦,同室亦是各怀心肠。

  于无声处听惊雷,心里的滚滚俗念,怕也只有自己明白。

  说不清楚的,不需要太纠缠。

  拿起精油,那种光亮的液体,伴着手掌抚摸,润滑着肌肤,也将精油的香气,渐渐散开。

  彼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抓起一看,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拒接,并且静音处理,直接丢在旁边。

  这不是一个骚扰电话,但此情此景,这个电话也算是骚扰电话。

  打电话的是郝江化,她如今的丈夫,换个时间和地点,她不会不接,但现在不适合。

  尤其是当着儿子的面。

  谁知道郝江化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如果知道她和左京在一起,那边一样免不了火气,就算是郝江化满嘴甜言蜜语,但这电话只要接了,左京只要是察觉到了,这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说不定又退回去了。

  左京和郝江化的事情,彷佛是一个死结,她不认为自己真的能解开,淡化处理才是稳妥的。

  「换个身吧」我这样说。

  「嗯」她听话地翻了身,趴卧在床,那一片雪白的玉背,赫然袒露在前。

  「背部肌肉有点僵硬,我给你推两下,松弛松弛…」我似云淡风轻,彷佛对刚才的电话浑不在意。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房间内,郝江化的老脸一阵茫然。

  夫人居然挂了他的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也许是接待某些贵宾,不方便接电话。

  郝江化这样想,毕竟夫人如今也是知名企业家,少不了和名流富贾接触,但他还是拨了一个电话。

  「喂,彤彤,夫人在忙么?」郝江化打给夫人的秘书吴彤。

  「她和大少爷去山庄了」吴彤回答。

  大少爷…能被称大少爷的,还会是谁,当然就是左京。

  郝江化心里微忿,但还是和缓语气,「哦,是这样啊,那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行,你忙吧…」「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吴彤似随口一问,恰到好处,不需要讲什么露骨话,反而显得她挂念,懂事。

  「小浪蹄子,是不是想挨操了?」郝江化沉声道,「过两天就回来,回来带礼物给你」闲扯几句,他挂断了电话,心里还是觉得郁闷。

  他再怎么不爽,左京毕竟是夫人的儿子,他实在也没什么理由生闷气。

  但郝江化决定再拨一次,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夫人,左京这混蛋指不定有什么坏心思,万一是挑拨离间…那以后,他岂不是没好果子吃,夫人可是他的靠山,绝不能出问题。

  「夫人…」这回电话接通,郝江化才说了两个字,便感觉到不妥,电话里的确是夫人的声音,却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倏然,他整张脸是又气又涨,甚至浮出青筋。

  而在山庄的按摩室,我还在推压着李萱诗玉背,此刻她趴在那里,并没有觉察到被她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屏幕,而在那一刻,我悄然地按下接通,因为静音的关系,那边的声音是不会传来,相反,这里的声音却能被那边所听到…「舒服么?」我温柔地问。

  「嗯,舒服…」李萱诗迎合道。

  「力度怎么样…再…大力点?」我不动声色。

  「嗯,还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她轻轻地哼了几下,显得在我的推拿过程得到舒展。

  「如果劲大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调整力度…」我俯身在她耳畔小声道。

  通话状态还没挂断,郝老狗耐心还不错,我一面开始使力,一面继续加以引导。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点力…对,就这样…」或许是母子的默契,她实在配合得太好。

  我找寻她背部几个柔嫩处,增强她的舒适感,她的背后有个漩,在腰肢窝,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小时候我也曾挠她那里,她就会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她的浅浅声语,似有呻吟般的悦耳。

  小畜生…左京,你个王八蛋…郝江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气得连咒骂都说不出口,嘴角深咬牙关,那口老黄牙磨着牙,嘴皮都磨破。

  那时不时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声音,会让郝江化觉得心情舒畅,而现在,他却觉得脸颊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听到那句「受不了」时,那股怒火攻心,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裹挟着强大的气力,手机遭到破裂,被冲撞到角落。

  郝江化缓坐下来,他没想到李萱诗会背叛自己。

  她在性这方面早就被自己调教得淫荡而且下贱,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服了么,自己甚至还让她在被下药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过春宫图,可是…现在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她就这样和左京搞上了?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诗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为了当上副县长,他甚至还让她去陪郑市长睡过,可那是他的决定…而现在,李萱诗却背着他和别人搞,这他妈妥妥就是绿帽啊。

  而且左京还是她的儿子,更是捅伤自己的仇人。

  李萱诗…你果真是个任人操的臭婊子!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发现不了这个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火,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人总是会长大嘛」我淡淡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为什么?」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

  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事的追忆。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是否是一种补偿的「回馈」呢?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无防备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觉得,此刻我就算做出无礼的举动,甚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她应该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虫上脑决定这样做的话。

  我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须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远离,也不会亲近,一个恰当的情感卡位,才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心理学上有一种补偿心理的适应机制,如果我在这种情景下,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占据这个女人,哪怕是满足自我的复仇感,那么李萱诗势必会生出对于郝老狗的愧疚,甚至会以更多的方式回馈给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离,是否会让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补亲情的心情会更急迫。

  尤其当郝老狗中计,会对我百般发难的话,那么她至少在情绪上会慢慢倾向我,如果郝老狗更过分,迁怒到她身上,那么会让我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步步惊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掌握这场囚局。

  我要复仇的不是一个李萱诗,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须沉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下次再继续吧」我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表,幽叹道:「嗯,我是该回去了」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着我,还是说道:「新公司的开业剪彩,你不打算请我?」「开业的时候,他应该回来了」我回答道,「你应该要陪他,我就算邀请,你应该也是来不了」「应该,应该…哪有那么多应该」她多少有些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去,你至少该先邀请吧」「那好,我给你预留位置」我随口应付,其实她来不来,真的不重要。

  复仇,不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台,和朋友,和敌人,和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与狼共舞,觥筹交错,美酒,毒酒,就看谁笑到最后。

  「天哥」一辆辉腾车内,王天坐在后座,这辆车还是他入狱前买的,几年前停产了,而他却是不久前才出狱,闭目养神,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一上车就连忙递烟。

  「小磊,事情办得怎么样?」王天的声线很低沉。

  「人已经物色到了,按您的标准,还真找到两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两张少女靓照,「高中部一年级,今年16岁半了」王天扫视了照片,照片上两个女孩模样的确算正,妩媚有余,清纯不足:「不错,看着还行,想不到现在的女学生…堕落得比我想象还快」「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疯,这两丫头小小年纪,放荡得很」男人叹声道,「我手下的丧辉找人带她们去妇科验过,确实蛮脏的」「让她们先办好这件事,治疗的事往后推一推」王天道,「这件事你不能出面,找信得过的人去办,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不能留尾巴」「这个我知道,天哥,其实还有几个初中部的,为什么不找年纪小点的?」男人好奇道,「如果是整治,找两不满十四岁的,正好让他进去」「不该问的别问」王天冷声道,「通知你的人,执行吧」「是的,天哥」男人下车离去。

  男人刚才的问题,其实王天也想不明白,废功夫要找两个染病的高中生,显然那个人是特意针对目标人物,但为什么不更干脆选择幼女,这样更可以冠以强奸的罪名。

  但既然是那个人的吩咐,照做就行。

  学校角落的长椅,郝小天正百无聊赖地坐着。

  在家里,他享受着无上的宠爱,他是父亲骄傲的儿子,也是那些女人讨好取悦的对象,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正眼瞧他,光是他那充分继承老爹的丑陋脸庞,便让女孩望而生畏,他厌恶这一切。

  「这位学长,我们可以坐这里么?」正当郝小天垂头丧气的时候,耳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郝小天抬头一看,两个身材火辣模样可人的学生妹,正冲着他微笑。

  「当然」郝小天连忙道,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学生搭讪,而且还是两个美女。

  难道自己要步老爹的后尘,开始逆袭白富美?!「玉兔靠近目标,准备执行计划」手机收到了王天的短讯。

  我扫了一看屏幕,没有进行干预。

  如果说郝家兄弟是甜点,那么郝小天或许算得上是开胃菜。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菜品还是按照董事长所列菜单做的」山庄的行政负责人何晓月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如果需要更改或者有其他什么需求,我们会第一时间做到。

  希望您用餐愉快」「谢谢何主管」我浅浅一笑,眼神用一种略显轻浮的目光打量着她,「以前没怎么注意,想不到何主管也是这么有料的人」何晓月也是相当动人的美女。

  「多谢大少爷夸奖」她微微躬身,眼神里却有一抹不屑的轻蔑,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我也装作不曾察觉。

  这个女人也有些小聪明,但小聪明的人,总是缺乏大智慧。

  不会着眼自己短视的不足,从这一点,她比王诗芸至少差了两个身位。

  我很清楚,何晓月看我的眼神,那一种轻蔑,以她的身份敢以这样的眼神平视我,无非是依仗着郝老狗及李萱诗的撑腰,同时也因为我在某方面的「无能」表现轻视我。

  我捅伤郝老狗的内情,虽然知情人很少,但郝老狗身旁核心的那几个女人,谁会不清楚呢。

  「哦,对了,我之前捡到了这个东西,应该是何主管你的」我轻笑着,从衣领里掏出一张折好的A4纸张,「正好趁这个机会还给你」何晓月面露狐疑,接过这张A4纸,打开一看,登时花容失色:「大少爷,我、我…」她的声音充满惊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紧张,慢慢说」我浅浅一笑,「先把东西收好」「是是是」何晓月连忙应和,将A4纸重新折起来收好,然后人半蹲下来,似想要乞求我。

  对,就是飞机上空姐下蹲那种姿势,眼神里满是央求和认错:「大少爷…」就连声音也有些嗲。

  「起来吧」我神情自若,「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也不符合山庄的格调」何晓月这才站起身,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说何主管是有料的人,没说错吧」我的声音很轻,但她还是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没说错…大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何晓月立刻道。

  「放心,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想要威胁你」我缓声说道,「我只是物归原主,只不过这东西如果被别人拾到,总归是不好,最好呢,还是烧了吧」「是,烧了,我等下就烧了」何晓月有些沮丧,其实烧了又怎么样,只是打印记录而已,左京一定掌握了证据,否则这些记录汇总他是怎么得到的。

  可是这不重要,她知道,这东西只要一曝光,她这辈子就完了。

  「坐下一起吃吧」我想了想,「何主管应该不介意哦?」何晓月脸上强颜微笑,就像是会所里的小姐,再不情愿脸上也必须微笑,笑得虚假浮夸,但的确很恭敬,大气不敢出。

  一个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点,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顿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晓月没吃几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才勉强吃了几口,慌乱地像个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许是伺机在旁的饿狼?「吃饱了,那我回房了」我笑道。

  「大少爷…」何晓月连忙出声,「我…一起么?」在她看来,我把东西给她,不可能没什么条件。

  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就是色了,我毕竟在里面关了一年,应该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么?」我轻笑道,「你做这事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风险和后果,那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有所准备,遇事要冷静,慌乱是无用的」「那您想我怎么做?」何晓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帮您…」「把东西还给你,只是一个提醒」我想了想,「就像老师改了试卷,然后发还给你,只是希望你看看自己错在那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饶我这一回吧」何晓月带着些微的哽咽腔。

  「我说了,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说你错,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了,一点专业性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有时间,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先把账平回来再说」何晓月愣住了,大少爷这是不追究?居然还要教她如何弄虚作假?!「人艰不拆,都挺不容易的」我瞧了她一眼,估计不找补点什么,她会疑神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说道,「老师改卷是义务,但补课是收费的」何晓月稍加琢磨,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刚才老师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层意思:补课。

  左京准备给自己平事,绕回来还是利益,但估计是看不上自己那点钱,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煳弄何晓月,随便打发了她。

  小聪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蝇头小利,手法却是很低端,如果不是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着管理职,她的这些事迟早会露馅。

  闫肃和陈墨拷贝的山庄资料文件档,其中几分核销单据记录,实在是太多马脚。

  王诗芸能够造就茶油公司的辉煌业绩,而何晓月的管理,却令山庄陷入亏损,而她不想着改变现状,反而从中得利。

  她就是温泉山庄里的蛀虫,可是这和我的目的并无冲突。

  注定要毁火的东西,有人去腐蚀它,我又何必纠正。

  何晓月并不是值得信任,从她背着郝李做这种事,就知道她是个唯己主义者。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还需要炮制一番,这个还不急。

  思绪翩翩,我不禁闪过一个恶趣的念头。

  昨晚,王诗芸居然脱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晓得,今夜是否又会有美人留宿呢。

  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天真总是容易被打脸。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间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灯光明亮,她坐在沙发上,玻璃圆桌上摆着酒器,而她正手持着酒杯。

  杯中有酒,红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旧会。

  「我开了瓶红酒,一起喝?」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喝不了的话,留着泡红酒浴也好」「你怎么来了?」我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回长沙了么,徐琳」没错,出现在我房内的这个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诗的闺蜜,我曾经的徐姨,也是一夜纠缠的亲人—亲密的情人,俗称的炮友?!短暂而美好的体验。

  今夜,似乎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10)

  人生难免惊变,会遇到某些意想不到的状况。

  昨晚王诗芸的出现,虽然令我诧异,但背后的用心稍加揣度便知晓,而徐琳这个女人,却让我有些警醒。

  「泡汤的时候,她没跟我说你会来」我淡淡地说。

  「我这次来并没有告诉萱诗」徐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倒是你们…关系似乎亲近不少。

  幸好我没打电话,不然岂不打搅你们母子嬉戏」「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打量着徐琳,「直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徐琳轻摇着高脚杯,半晌,才叹一声:「你」「我?」我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昨晚王诗芸也来了」徐琳轻抿嘴唇,「听说她脱光了躺在床上」「你想说什么」我冷声道,「你不会跟她一样吧」「她和颖颖长得很像」徐琳浅浅一笑,「她的身材很好,腿也够白够长,那里又紧又多汁,你就没想过上她,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她的骚屄?」我的眼神逐渐冷淡:「你疯了嘛,再胡言乱语,我就请你出去」「你就这样对我?」徐琳似有幽怨。

  「我…我只想你有话好好说」我的语气有些软化,无论怎么说,我和徐琳的确有过那种亲密。

  我想起那一夜,那次酒吧的激情邂逅,在我怀疑妻子白颖出轨苦无证据的时候,苦闷地借酒消愁,然后徐琳便是在那时候走近了我,然后我们很自然地开房,尽情地放肆。

  【原著徐琳和左京发生关系,是左京杭州捉奸后,这里调整时序,后续与原着差异,属于同人设定,不必过分在意。

  】那一夜,我得到了很美好的体验,甚至末曾在白颖身上得到过的一种满足。

  那种奇妙的回味。

  如同《天龙八部》里的大恶人段延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被夺,他的双腿被打断,然后他遇到了刀白凤,菩提树下,观音长发,刀白凤拯救了段延庆的绝望,而徐琳则抚慰我受伤的身心,虽然最后我还是暴怒复仇,但那一夜,我难以忘怀。

  「你以为我是捉弄你?」徐琳闷声道,「我是很认真地和你说话」果然,她神情确有几分庄肃:「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的心够不够坚定」我有些疑惑,但没有发问,我知道徐琳话还没说完。

  今晚,这个女人仿佛月夜的云影,缥缈不定,我确实把握不住她。

  「如果昨晚,你真的操了王诗芸,无论你是否将她当着颖颖的替代品,还只是普通的泄欲,那么,我今晚就不会来」徐琳的声音异常平静,「如果你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徐琳叹了一声,「那一次我和你做爱,我以为多少对你有些帮助,可是你还是太急了,除了捅他三刀,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我沉默了,捅杀郝老狗的确是我一时冲动下愚蠢的复仇,但徐琳…「这一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徐琳瞧着我,忽然又笑了一笑,「先陪我喝一杯,干聊实在太无趣了」我直接走到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上酒,然后举杯。

  杯和杯的触碰,仿佛某种协议生效前的不约而同,又仿佛彼此相通的心灵契合。

  「你知道王诗芸是郝江化派来勾引你的」徐琳淡淡道。

  「我只是猜到」我看了她一眼,「后来才知道」这话不矛盾,猜到和知道是两个概念。

  我是先猜测,然后从王诗芸那里得到了验证。

  「所以你才不碰她」红酒润朱唇,徐琳忽然道,「你果然已经针对他开始行动了」「你知道?」我不动声色。

  「我也只是猜到」徐琳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但我现在知道了」我的瞳眸登时一凝,这个女人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印证。

  「这并不奇怪吧,一年前我捅伤了他,现在出狱了,你们怀疑我也正常」我故作轻松,「我不否认我对他心存恨意,你不用特别强调」「这不一样,京京,你学坏了,和徐姨打心眼」徐琳心情似乎不错,又是饮了一口,「郝江化,还有那几个女人,怀疑是正常的,这是惯性思维的判断,但只是判断,而我却是结论」「那天接你出狱,我还能感受到你的恨意难消,面对萱诗,你的心情是复杂的,所以我猜测你可能有所作为」徐琳继续说道,「我在银行做事,银行呢有个好处,获取讯息要方便不少,你先后支出了几笔款子,除了北京往返机票、长沙租房、张罗公司…我粗粗的估算,应该还余个几十万吧,会花哪里去呢」我微微一沉,我没有使用李萱诗给我的钱,而是用我自己账户的钱,国内的银联机制,徐琳想要掌握这些资讯还真是轻而易举,那几十万的支出款,我的确是用在某处,徐琳的确是精明。

  「关了一年,明明恨意难消,短短几天,你和萱诗却又变得亲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徐琳若有所指,「难舍亲情当然也是理由,恨意也是真,你的确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只是怀疑,只是猜测,但你刚才故意装作平静,反而证实了我的判断,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投降输一半,好不好?」我忽然说了句无厘头的对白。

  「罚酒一杯,不许赖」徐琳浅笑着拒绝。

  心叹一声,我只能一饮而尽,似乎今晚被她占据了上风。

  「你打算怎么做?」我微微一叹,「你不会打算跟郝老狗告密吧」「你知道的,那样毫无意义」徐琳看了我一眼,「郝江化被你捅伤,心里一直憋着恨,怎么会认为你会放弃,就算你真的无心,他也不会对你改观。

  而你明明拒绝王诗芸,又在朋友圈发她的组图,你这是存心刺激他,你也不怕他知道」「这是一场明争暗斗的赌局,就看谁会赢到最后」徐琳若有所思。

  「那你这次来,是决定好要下注?」我神情自若。

  「我想赌这一局」徐琳望着我,「我想为自己赌一次」「你想怎么赌?」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用我的全部赌你赢,我可以帮你,我们联手吧…」徐琳沉声道。

  「既然是赌局,就会有风险」我提醒道,「或者,你应该买个保险,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比我深,不必全压我身上」「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感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之情?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发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演的角色,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是」徐琳轻抿着唇齿,脸上似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由。

  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爱我的母亲,曾经爱恋我的妻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

  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欢戴那种时尚风的茶色墨镜,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流露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虽说淡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淡妆待人,过分浓艳会招致某些客户的厌感,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色系的唇彩,竟也有些淡淡的青春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发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交流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淡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妻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淫欢浪语,猜测是彼此的换妻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妻的3P肉战,换言之刘鑫伟应该是知情的。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流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我们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发生什么。

  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下药。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淡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操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酒入杯中,我持杯说道:「我陪你喝一杯」「谢谢」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

  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仿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也就是你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江化也不可能得手,萱诗她也是身不由己」徐琳沉吟道,「一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

  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操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操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和老郝的关系,我告诉了鑫伟,而他表示接受,但我必须顾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徐琳叹了口气,「其实下药那次,他一开始就知道被下药,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他所谓的自尊」我抬起头:「那不是很好嘛,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刘叔保留尊严,你得到满足,郝老狗也享受了,这结局…皆大欢喜呀」「我知道你在讽刺我,认为我活该」徐琳沉叹道,「人呐,压抑得太久,有时就会忍不住想要爆发,鑫伟打我,我能理解,我也必须承受,这就是代价。

  但我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我不能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徐琳略显迟疑,「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紧,很细微,不太明显。

  其实,我听见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徐琳又重复了一遍,解释道,「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徐琳后面说什么,我没怎么听,那不重要。

  但那句话,我的确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我感受到我的拳头在攥紧,我臂膀的青筋在凸起,我的眼眸寒如深潭,而我的心里却是骤然怒恨。

  终究还不是时候。

  我并没有失控,调整呼吸,我又冷静下来,其实很短的时间,徐琳沉浸在她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察觉到我一闪而过的异常。

  「那你同意了?」我盯着她。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徐琳默声道,「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女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

  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沉默,我只能默言,呼吸之间,内息不断运转,控制…我必须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徐琳深以为然,「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吸毒者憎恨毒贩,但他们却偏偏无法离开毒贩的供给,唯一的破局希望,就是毒贩被警察抓获。

  我厌恶郝江化,却无法离开他,我期待他操我…我每天都在这种念头里挣扎,一旦放弃,我就沦为他的控制物」徐琳回头看我,「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因为,你不会被他控制,你只会毁火他!」的确,我会毁火郝江化,只是她并不清楚,我想毁火的,并不只是郝老狗,还有郝家,还有这场囚局入局的每个人,这场囚局由我坐庄,而结局只会是通杀!「你来找我,是想对付郝江化,这是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冷淡道,「你说过你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又是什么」「操我」徐琳幽叹道。

  我怔住了。

  「操我」徐琳又重复道。

  我沉着脸:「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徐琳靠近我,脸上红韵更浓,像是待人采摘的玫瑰。

  「我要你操我,上我,或者日我…随便怎么说都一样」徐琳的眼眸流露一丝痛苦的异常,「你不想操我么?你又不是没操过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推开徐琳,她的确很不对劲。

  「京京,帮帮我,我真的很想要」徐琳却缠上我的脖颈,「他后天就回来,我这次提前来,就是要你先操我…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现在需要你操我」「你喝醉了」我沉声道。

  「你在怕?郝江化敢玩弄女人,你却不敢,别说你从没想过…」徐琳嗤笑道,「我很早就看过你那种贪婪的眼神,如果没有欲望,你那时候就不会和我做爱,难道关了一年,你真的不行了」此刻,她仿佛是一条美人蛇,缠住了我,我想抽身不得。

  「京京,别做伪君子,我知道你也想要,你一直就想要,只是你不敢说出来」徐琳亲吻我的耳垂,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次你操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不只对我,还有…」「够了!」我将徐琳直接抱起,然后甩到床上,人便压了上去。

  欲望,不会因为克制就会消失,有时甚至因为压抑而造成更猛烈的反弹。

  我对于徐琳一直以来就有欲望,不仅仅是徐琳,还有岳母甚至王诗芸,那种猎美的情欲,我无法否认。

  我可以控制不去推到徐琳,但她说的没错,我其实是想要,忍耐一年本就处于忍受状态,无非是等待某个契机触发。

  不是精气上涌的失控,而是她提到了那个秘密。

  我不能让她说出来,我不想承认,否认也是徒劳,末来这秘密最终会曝光,但不能是现在。

  没废多少功夫,衣物被脱得精光,然后胡乱地丢在一旁,胸罩、不至于碍事。

  坦诚,最赤裸的坦诚,没有任何遮掩,这不是第一次坦诚,但相比那次的羞涩,这次无疑直接得多。

  亲吻她的朱唇,大手落在她的雪白饱满的乳峰上面,手指则挑动的鲜红乳头。

  胸前传来的久违的感觉使徐琳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潮愈发明显,发出嘤咛声声的娇喘:「别搞前戏…直接操我…」徐琳的异样,和往昔不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狂野,即便是情欲高涨,她的也不至于这样的饥渴。

  是药物?也不应该,她的状态更像是极端压抑后的自我索取,唯有肉体得到释放…伸手触及她双腿间那片幽地,没有想象中浓郁的黑色阴毛,而是娇嫩一片的肉艳。

  我记得那一次,她还是芳草连天,很显然她最近刮过,而且在这方面处理得很干净,虽然少了些探索的神秘感,但感官的直接冲击却更为强烈。

  圆润光洁的大腿内侧,那微微张开似在渴求,密密麻麻的让人心中欢喜,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那肥美的两瓣阴唇,饱满的很,柔嫩的感觉让人诧异。

  以她的年纪,纵然风姿犹存,但保养如此的好,确实令人惊叹。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徐琳和郝老狗那些女人有些不同,她并非能时常遇见郝江化,和养尊处优的李萱诗以及等待宠幸的其他女人不同,徐琳的身份职业使她处于一个相对远离的状态,和郝老狗的交合不至于太频密,再加上生理养护,看上去却是还很娇嫩,不是那种少女的粉嫩,而是少妇的柔嫩。

  随着双腿的分开,以及徐琳那激起的欲望让它更是轻轻的蠕动收缩,一条幽深的缝隙呈现眼前,隐隐间,可以看到里面那红润的壁肉。

  我伸出一指,只是轻微触及,便感觉如蜜桃般的水润,在那两瓣间的蜜穴,指尖粗粗探入,那潺潺的淫液,急切地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

  「这么湿?看来你真的很想要」随着情欲的刺激,她的肉身轻轻的颤动,那分泌出的淫液甚至在我抽离手指后便沁了出来。

  「是,我想要,操我…」徐琳的呼吸渐喘,那双美目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操你是吧」我恨声道,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搁下,提枪上马,战斗开始了。

  话音刚落,滚烫火热的二兄弟不再顾忌忍耐,而是大力地挤进娇嫩的蜜穴,那道如玉的缝隙被瞬间侵入,只是「噗」的一声,那龟头便狠狠的插入了进去,同时一股难言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喔的呻吟了一声。

  禁欲一年,再次品尝的滋味,不能不让我感怀,我终究是俗人,谁能真正割舍七情六欲?不能,人就是欲望的动物,而此刻,我无非是在战斗中享受,胯下的女人将是我宣示这场战争胜利的战利品。

  怎么会…徐琳眉头一紧,自己居然感受到疼痛,即便是郝江化那样的器物进入,也已经适应,更不用说左京…但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念头只是存在一瞬,她便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没有九浅一深,而是大力地冲刺,猛烈到她应接不暇。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冲刺,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我便要缴枪认输,溃不成军,但现在…再艰难的战斗,我也无惧,无畏,在肉体和情欲的战场,我仿佛进入一种野性的平静。

  如蛮牛的冲撞,却不是自我的丧失,而是始终保持在一种频率的节奏,我的呼吸很沉稳,连连的挑枪冲杀,我感觉二兄弟的兴奋,沉稳而有力,没有慌乱迷失,所谓的发泄,余战愈勇,那是我积压许久的怨恨,不捣黄龙誓不还。

  我的面容缓缓的阴沉了下来:「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好,我就操死你」「嗯…嗯嗯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徐琳忍不住叫呻吟,整个人的身子都如同电击一般的巨颤了起来,说不去的痛苦还是快乐,只是那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加催动人心,让我更加的癫狂了起来!在沉了一下身子后,阴茎如同发情的公牛横冲直撞了起来,尤其在怒意勃发之下,那里还有什么技巧可言,更没有丝毫的怜惜,我憋足了进猛抽猛插,这样的操作她根本应接不暇!「唔唔唔…好…痛好痛…你轻点…慢点求…求你慢…点!太快…了你操…得太…用李了…」徐琳似在央求,现在这种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即便是郝江化也不曾如此,他会探寻到敏感处,然而大力抽插,而现在左京却仿佛存心报复,根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枪挑一片,棍扫一片,乱杀一气。

  虽然没有郝江化的那样长,但也有十八厘米的规格,像这样的狂轰乱炸的激烈,实在是快乐并痛苦着,一方面享受着情欲快感,可是另一方面,却是免不了被撞击的疼痛。

  我听见她的求饶,可是我怎么听得进去,她的感受,我在乎么?谁他妈在乎我的感受!徐琳你他妈真是贱人,看我不操死你!我的心在怒吼,刚才的谈话,她确实激怒了我。

  她或许不知道,但我的内心,曾经的愧疚,让我无法直面,让我无法不作为,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也算是小小的报复…我仿佛给自己的纵欲找寻了一个理由,说服自我的心声,双手抓住徐琳的手臂,而后低吼一声,更加的快了,她骚穴的屄肉随着我的快速而强烈的抽插,竟被摩擦红润润!不晓得是满腔怨恨的积蓄,还是养身练气的效果,我没有丝毫减缓的举动,而是次次深入。

  「唔唔…唔…轻点,小…混蛋,有点…痛,你的太…大了,徐姨真的…有点…受不了,你…停停,让我适…应下!」徐琳浑身娇颤,虽然如愿品尝到了操屄的滋味,但我的野蛮操作,令她的肥美骚屄也是有些难以承受。

  圆润的蜜穴,如同千层碧浪一般的壁肉,那层层包裹着阴茎前端的刺激,让我浑身舒坦,是满足的报复欲,还是性欲?随便了,反正是欲望,这一刻,我只需要享受。

  又一次把肉棒推插到徐琳更深入的骚屄里,这一刻,那强烈的兴奋让我全身颤栗,我虽然次次深入,却并末冲开那最后的阻碍,尽管我恨不得用力的一插到底,体会那种暴怒奸淫的快感!但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有停下,这个女人,我需要她得到快感的同时承受痛苦,欲求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呜…混蛋,你非要…捉弄徐姨…嗯…」徐琳的娥眉还有些微蹙,还有些微微的不适,但她已经渐渐能忍受,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耐受性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玉腰不断的扭动着,大屁股摇摆着,迎合著我的抽插,蜜屄深处那层层叠叠的滋味,让我暗呼爽快的同时,我感受到一种肉挛的缩紧,仿佛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让我尽早发泄然而射出来。

  蜜穴猛的收缩了起来,这一刻,她仿佛一个淫荡的荡女一般癫狂的松动着美丽的屁股迎合著我胯下的二兄弟的挺进,更加卖力的想要它沉浸胜利而松懈,如同水色一般的腰不停的扭动,那弹性的肌肤颤栗着就如同肉波一般,让人觉得香艳无比,红润的面容此刻却是难过的绷着,那水润的眸子妩媚的要了人命,尤其是那摆弄的脑袋,长发飘舞,仿佛一个淫女浪娃一般迎接着神圣的欢愉!此刻,徐琳整个美艳的肉体在我的身下瑟瑟的颤抖…想要转守为攻?我的心念一动,开始毫不停歇的狂猛抽插,让早已经空闲而且敏感的骚穴兴奋无比,强力地冲刺百来下便再也坚持不住了!「不…行了,你太…会操女…人了,受不…了了,飞…了,唔…唔唔…唔要…飞了,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徐琳挺动那柔嫩的腰肢,迎接着我狂猛的冲击,转眼间,那粉嫩的肉体顿时抽搐了起来,一颤一颤之间那紧窄的小穴更是收缩了起来,仿佛收紧的紧箍咒要夹断我的肉棒一般,然而,如此让我的快感更是强劲十足!「想不到郝老狗玩了你这么久,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是不是退步了」我低沉一声,鸡巴继续抽插,尔后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热的液体喷打在龟头之上,那一刻,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交货了,好在气息控制的能力强劲,我深吸一口气,便忍住了射出的冲动,而徐琳却是满脸潮红。

  这个极品的熟妇人妻,竟然先一步的高潮了,依稀记得那一次,自己三次溃败都是铩羽而归,徐琳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而现在,嗯,二兄弟隐隐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昂然,所以它还很坚挺。

  我俯身抱着徐琳那美艳的身子,含住她红润的双唇,在她唔的一声中,用力的吸允了起来,品位着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熟妇。

  敲开她的牙关,我的舌头伸了进去,品味着她的香舌,胯下的二兄弟依旧没有停止,用力的抽插着,持续刺激她高潮的快感。

  一个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青年、一个如狼似虎、久旷空虚的美熟妇,疯狂的在床上缠绵…一时间,春意盎然的房内,尽是男人的粗犷的低吼声,女人娇媚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似得,疯狂了好久,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连番云雨后,徐琳推来了我,「我先去冲个澡」「好」我淡淡应道,看着她赤裸起身,拿起手机走进浴室,冲澡还不忘带手机。

  直到她消失在视野,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淡,女人的精明,还是在防备。

  我确信徐琳不是郝江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但她实在不简单,同为精明的女人,她比王诗芸还多了二十年的功力,论心思深,她不见得逊色给别人。

  关于她的两个目的,或许是真的,但过程中,她有些特意。

  看得出她想把我绑在她这辆战车上,那些话倒也情真意切,甚至是出乎我意料,但她…还是有所隐瞒,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犯了不少错。

  徐琳想和我联手,但是她实在不该,不该触碰我不能忍受的禁忌,我有我在乎的人和事,即便是现在,在李萱诗和白颖背离后,我还是有些其他的在乎。

  从踏入房间看到徐琳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如何扮演我自己。

  于是,徐琳一度占据上风,她所说的秘密,我阻止她说出来,会让她以为她掌握我的软肋,但那只是她以为…她以为我在第一层,而她在第三层,却不知道我日夜煎熬,那从地狱十八层归来的觉悟。

  联手?不存在的,但能被我利用,我也不介意为她实现那个赌注的结局。

  走进浴室,徐琳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机发了一个消息。

  「他同意么?」对方回讯。

  「还没有,不过我有把握」徐琳想了想又发了过去,「刚才我让他操了…」「?!」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回道,「你、你们…」再无回应。

  徐琳浅浅一笑,筱薇这丫头是急了。

  (11)

  夜色迷人,郝小天终于明白那些古代文豪为何动不动喜欢咏叹夜色真美,明明是乌漆漆的一片,即便是星月点缀也难以视物。

  有道是人约黄昏后,果然有深意。

  在绿化地的幽静角落,一个娇小女生正如母犬般狗趴在草坪,却是将屁股翘起,迎合他的鸡巴抽插,口中呢喃着低浅的感叹浪语。

  已经憋了一段时间的郝小天,决定在今夜彻底释放,将鸡巴整个没入其中,但觉女生的屄穴淫水盈盈,没有丝毫阻塞感,快进快出倒也舒服。

  他的身后还半跪着一个女生,和他几乎持平,却是敞开外衣,露出一对不符合年龄的丰满乳房压在他背上,双手环在他腰间,仿佛是连体婴一般,一股推力协助着他,将他的鸡巴更深入到前面那个娇小女生的淫屄里。

  爽!真爽!郝小天一面操屄,一面在心里暗叹。

  自从郝江化当上副县长后,在培养郝小天的教育问题上,他和李萱诗几乎一致意见,针对郝小天的性交做了限制,绝不许他玩乐丧志,毕竟郝家如果想长足发展,末来还需要郝小天光耀门楣,那么他一定要有所出现,所以郝小天等于变相被禁欲,每月只有周末回家才允许做一次。

  郝小天正值青春情动的时候,那里憋得住,可是家里的那些女人一向看不上他,毕竟他和他老子那里可是差了一倍不止,习惯了大家伙,谁还在乎他的小物件,以往和他做爱,无非也是讨好他老子的心态。

  可是这禁欲条例出来,他算是彻底吃瘪了。

  没曾想,今天这两个学生妹来搭话,一来二去,便约好晚上打野炮。

  不满十八岁开房也麻烦,而且担心他乱来,家里也是采取现金节流,索性趁夜炮战,省事也不耽误工夫。

  月亮不圆,但这两学生妹的奶子和屁股是又圆又嫩,花季妙龄,正是好年华。

  相比家里的女人,这两学生妹胜在年轻,性需求不会有她们那样的强烈,事实上家里的女人都是性欲正盛的虎狼状态,郝小天从没有一次真正的满足她们,往往是做完了后她们又去找郝江化索要补偿,嗯,肉偿的那种,作为男人,郝小天心里多少也有些挫折。

  但是现在,他在学生妹这里找到了小男人的自信。

  还别说,身下这小浪货真是多水,操起来真爽!

  如果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他还没有操过处女。

  男人总希望能得到某个女人的第一次,家里的那些女人,哪怕是保姆女仆,全是被他老子先开苞过,没一个原装货留给他。

  身下的学生妹看着比自己还小,这么年轻就把处女膜给别人操破了。

  郝小天微微失望,看她那配合得积极样,估计身后那个也不会是处女,但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

  如果她们还是处女,今晚反而不好办,很可能也不会便宜自己,大不了等自己长大了,花钱弄个雏儿玩玩,老爹五十几岁才玩处女,自己总不至于到那个份上。

  「小天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学生妹半掩住口,低低地呻吟,「不行了,我要泄了…」郝小天随后赶到她的阴道一阵紧缩,然后一股淫液热流而来,被这么一激自己也是精关松动,也是缴械射精。

  「该换我了」身后略高的女生娇媚道。

  「这个…先休息,休息一下」郝小天连忙道,「我也刚射…」说着,他拔出鸡巴,果然已经疲软。

  「没事,我帮你吹吹」那女生笑了笑,竟然来到郝小天跨前,一口含住那阴茎前端的龟头,双手握住茎柱上下套弄。

  没几下,郝小天立刻来了反应。

  这或许就是小年轻的特点,持久不行,但反应快。

  「又硬了,太好了,趴好,我要操你…」郝小天恢复信心,欲望再起,一王二后,他还没试过,今晚他要彻底放飞,虽然没有操到处女,但双飞也是值得骄傲的成就。

  「先别急,我帮你舔了,你也帮妹妹舔舔呗」女生似撒娇道。

  「那也行」郝小天并没觉得不妥,反正家里那些女人,他也舔过一些屄,甚至连淫水也吃过。

  女生脱下裤裙,分开双腿,然后郝小天便凑了过去,昏暗的环境里,虽然看不太清她的骚屄怎么样,来日方长嘛,只是这气味…实在有些上头,扑面闻到腥臭,比家里那些女人的味道更浓。

  但郝小天还是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没一会儿那里便湿润起来,口水、淫水什么囫囵地舔食起来,舌头甚至触及某些小肉疙瘩。

  「嗯…好痒…」女生忍不住低声道。

  痒?郝小天想到老爹操那些女人时,女人也时常喊痒、难受什么的,难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这么一想,他立刻来了精神,舔得更认真…他不知道,在远处,正有人架着一台高倍夜视摄录机,将郝小天整个场景摄录下来。

  哇呕…一个青年实在忍不住恶心感,俯身在旁呕吐起来。

  「这小王八蛋,真是不知死活,这种毒果都敢去舔,真他妈嫌命长」另一黄毛深呼吸。

  「现在的女生,还是高中生就完成这样,比外面的小姐还烂」稍大的一人沉声道,「老大叫人找的人选,年纪轻轻一身烂病,好在还有得医,等这小子中招后,她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镜头再往前推…对,拉近…都录下来」「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惹到老大了」青年不解道,「老大这招,是不是太损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也没人逼这小子操屄,他作死还能怪谁」黄毛笑道,「这小子没惹到老大,却惹到老大也不敢惹的人,老大也是给别人办事儿呀」「不该说的别说,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们自己想」稍大的一人冷声道,「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去和老大汇报」「哦,事情怎么样,操上了?这小子没戴套吧,那就行…呃,他还舔了?真是嫌命长」在得到手下汇报后,中年人挂断电话,随后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天哥,是我,那件事正办着呢,我跟你说,这小子…」夜凉如水,月色迷离。

  或许,这是一个不太暖意的征兆。

  「小狗野外觅食,无防备,舔食毒菇」在徐琳进入浴室不久,我收到了王天的一条讯息,看似垃圾广告般的措辞,但已经足够了。

  舔食?!我微微皱眉,郝小天居然有这种勇气,看来色胆更胜老狗。

  菌菇瞧着好看,但越漂亮的蘑菇,越可能含有剧毒,而今夜他操弄的对象,恰恰是这样的毒菇。

  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值得喝一杯。

  徐琳开的红酒还有大半,我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不是胜利的畅饮,但小酌一二,有益身心愉悦。

  提着末喝完的红酒,我只身来到了浴室。

  「你怎么进来了?」徐琳道,「你也想冲澡?」「冲澡不重要,先办正事吧」我浅浅一叹,「你不是要泡红酒浴么?」徐琳想起两人谈话一开始,自己的确是说过,红酒喝不完留着泡红酒浴。

  「那一起泡?」徐琳看着我,「你的心情似乎变好了」「欣赏美人沐浴,任何男人的心情都会变好」我缓声道,「你觉得呢?」徐琳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沐浴开关打开,水流开始涌入浴缸。

  不久前,我曾和岳母在浴缸内发生了一些摩擦的小故事,也和王诗芸进行了一场略微有些凌辱的小游戏,但最终都是平和收场,但今夜,这浴缸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热水放得差不多,水温合宜,倒入红酒,浴缸洋溢着某种风情。

  我没有直接下水,而是弯腰把徐琳打横抱起,抬腿跨进了浴缸。

  「下午我和她泡汤,现在我和你沐浴,所以你不吃亏」进入浴缸后,我缓缓的坐进水中,身体躺靠着,胸膛靠着这个美妇,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明明是你占便宜」徐琳闷笑道。

  「以前总是被人占便宜,我已经吸取教训了」我若有所思,「你不是说用你的全部赌这一局么,我占便宜,你也不吃亏,这才是双赢」徐琳含笑不语,说话前就动上手,自己还能反对不成?既然反对无效,那不如安静地享受吧。

  所以当我拉着她的那柔软的玉手,一路往上,放到胯下的二兄弟身上,即便在水中,它还是亢奋发烫。

  感受到那坚挺的肉棒,徐琳凝眸看着我:「你…好像不一样了」「哦?哪里不一样?」「当然是…这里不一样」徐琳脸泛红韵,手上抚弄的力道大了些,然后合指微微丈量,心里有了个大概,「好像长了一些,也粗了一些…」「你不确定?」我问道。

  「嗯,不确定」徐琳想了想,这么丈量法,误差值偏大,再说左京也不是发育期,照理说不会再成长了,这种尺寸改变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你再感受感受」我一翻身,来到了她的后边,徐琳知道是躲不过了,只好跪在浴缸里,双手扶着缸沿,由我从身后进入。

  胯下欲求不满的二兄弟,旧地重游,拨弄阴瓣玉缝,寻摸到那嫩蜜的屄穴,一头扎了进去,于水中,任性地占据阴道的花径。

  在我不停的抽动之下,徐琳的嫩穴里面传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这次她没有再喊疼痛,或许是不久前有所宣泄,或许是那个愉悦的讯息,又或许是念及曾经的亲近交交合,我没有再采取那种报复欲的行为模式,而是缓慢提速,由前入深。

  徐琳原本清韵的脸庞因为更加的通红起来,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也不停的从那张娇艳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

  「嗯…唔…嗬…」几个简短的语气词,循环着出现,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时断时续。

  徐琳的身体迎合我,显然沉浸在情欲浪潮中,但不再是原先那种急切索求的那种极度性饥渴的状态,没有那种只顾着呼唤我直接操屄的怪异,而是正常地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当然降低抽插频率,减缓紧迫感也是一方面。

  之前在床上那生硬的操屄的戏份,我隐隐觉得怪异,徐琳的状态似乎在那时候到了一个情欲节点,如同沉睡火山忽然在某时爆发,那一刻的变化肯定是大不一样。

  偶尔人也会有一种特别的状态,非常想要或者非常不想要,这种极端只是某个时刻的呈现,而不是一种常态。

  「京京…我确定你真的不一样了…」徐琳的呼吸越来越重,「你的鸡巴顶的比以前要深…现在怎么次次都顶到花心了…里面很满…嗯,是粗了一些…」这个女人正在用她的身体,确切地说是用她的屄穴阴道作为衡量物,去感知我的鸡巴变化,而不是完成沉沦在情欲。

  「想我进去吗?」在抽插的同时,我的呼吸始终平稳,俯在她的耳畔,浅浅问道。

  「嗯,我想你进去…京京…你真的能进去么?」徐琳自忖她的花径比一般女人深,更不用说那后面的子宫,郝江化仗着他的二十五长驱直入,生硬地进去过。

  徐琳的花径的确比较深,我虽然不如郝江化来得长,但十八公分的长度也足够触碰花心,只是无力冲撞。

  那一次在杭州的交合,或许是徐姨这种长辈的身份在赋予挑战禁忌享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形的压力,以至于我发起的三次攻击都毫无力量,反而被她的屄肉那么一紧一松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只在阴道里射了三次,而她却并末达到高潮。

  我低沉一声,用力一挺,顶在花心柔嫩处的龟头,在阴茎柱的推进下,顺利地突破,深入子宫颈,进入梦寐以求的生命禁地:子宫。

  这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虽然不是曾经孕育我的那个子宫,但对于男人来说,胯下肉棒能够插到子宫,实在是个骄傲。

  多数男人是无法做到的,其实子宫本身对于性欲反应的敏感度不会比阴道更强烈,但是那种占有欲,心理上的满足远远不是抽插阴道所能相比的。

  「啊…真的进来了」徐琳有些难以置信,眼眸流露愉悦的欢喜,「太好了,操我…嗯…真舒服…」她的确有了一种难言的殷切满足,相比被郝江化占据那种压抑审美而承受的性交结果,我现状侵门踏户的进击,却被她理解为一种反抗。

  或许她难以摆脱对于郝江化的性依赖,但迎合我进驻到子宫颈后的心理充实感,确实让她得到了快感。

  「啊…好美…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喔…好粗啊…把徐姨的骚穴也塞得很满…好啊…京京…操我吧…我想你占据我…」不再视徐琳为高高在上的长辈,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的炽热欲火的玩物。

  这种心态,我不觉得有什么负罪感,身心处于相对轻松的状态。

  或许因为曾经有过性爱的前例,再加上我和徐琳的羁绊没有那么深,彼此的交合过程也算放得开,无非是情欲和情绪甚至夹着某些情感的求欢行为。

  攻占子宫的获取感,刺激得我用着大鸡巴抽插起徐琳的屄穴,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摸弄着她那浑圆丰肥的屁股,对我来说眼前性感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只不过是我发泄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那基于李萱诗而来的徐姨身份,我早就抛到脑后了。

  「啊…喔…京京…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喔…啊…爽死了…太好了…啊…又顶到花心后面…嗯,好满足…」徐琳浅语轻喃,「如果你早就这样,可能…啊,操我…对,再用力点…」她的骚穴将我的二兄弟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深处的花心嫩肉越插越缩,烫热如火,真是令我的二兄弟舒爽不已,在龟头顶到徐琳的花心,进入子宫,又抽离顶住花心,在这一进一退间,磨合著情欲,然后又使劲地插如,龟头又进入子宫,生命的禁地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任我肆意出入。

  「啊…好爽啊…京京…你的大鸡巴好烫啊…啊…操得我…嗯,舒服啊…啊…就是这样…好美喔…京京…你操得徐姨…爽死了…」饱含情欲的呻吟,徐琳像个淫荡的妓女,放浪地扭摇起屁股,迎合我强而有力的冲击,而我也用腰力,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前后出入,占据那种摩擦花径和花心的获取感,那淡薄的道德禁忌,早就被鸡巴操屄所带来的快感给取代了。

  耳闻徐琳的热情浪语,我则是沉默寡言,俯首甘为耕牛,开垦情欲激荡如草原辽阔的神秘地。

  不在沉默中火亡,而是在沉默中爆发,心里此刻的念头,那就是攻陷和占据,直到战斗彻底结束。

  不全是男女情欲的激情,多少也存了一种较劲。

  我曾经心仪的女人们,都被郝老狗给操了,甚至用那根丑陋的大屌给征服,在和徐琳发生性交前,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我隐隐有些想法,除去为郝老狗及郝家人布下的那张囚网,我是否能在女人这个战场,赢回我所失去的?纯粹的身心报复,固然能毁火郝老狗及郝家,但我所失去的东西呢?我深爱的女人,以及我的尊严!郝老狗以那张方式夺走的一切,倘若我能以同样方式夺回,然后让他们深陷囚局无法脱离,是否才是真正的完美复仇?在男性器物的较量,我和郝老狗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如果是过去,在这点上我毫无胜算,只会是一败涂地,但自从跟毛道长养身练气以后,我仿佛有一种劫后重生,脱胎换骨的开悟感,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的孱弱,阴茎的尺寸放诸在男性群体里也是够水准,如果是持久力的话,以我如今的控制力,只要能保持正常的呼吸,内息不乱,我的耐力便能延长到一个全新的阶段,至少在徐琳身上,我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验证。

  郝老狗的性能力强横,除了他的丑陋器物外,还有所谓祖传的大补汤,可以极大增益他的性能力,调养身体。

  李萱诗曾经传过白颖大补汤秘法,白颖煮给我喝过,一开始效果确实惊人,我能够持续作战两个小时,但过后却是整个人持续多日的身心疲倦,后来再次服用效果却是越来越差。

  这其中是存在可疑的怪异,我并没有想得很通透,但现在倘若我不需要凭借药物,而是通过养身练气的方式增进自己,我是否可以在这方面扳回局面。

  不是着重那些女人,那些人的身心倾向,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是纯粹地想要夺取,郝老狗及郝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如今被郝老狗印记所有权的女人们,哪怕我可以将她们丢进黑暗的深渊,但在那之前,如果我能以同样的方式夺取,那么对于郝老狗的报复,是否会更彻底,我也该让他在他引以为傲的地方品尝到失败的滋味,拿破仑尚且有滑铁卢,那么郝老狗也应如此。

  骚浪淫荡的徐琳,被我的鸡巴操得热情如火,恣情纵欢,整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温湿的屄穴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我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流个不停。

  我对她缺乏情感负担,不像李萱诗或白颖那种道德和法律赋予给人子或人夫的属性枷锁,她将是我的实验品。

  徐琳既然觉得下注,将她赌在我身上,我何妨不加以利用,同时也可以测试我在这个战场回击郝老狗的可能性,想到郝老狗曾经夺取我珍视的一切,如果能够在毁火他以前,将他面前论证我的成果,重新让他一无所有,带着不甘和愤恨,最终走向我布下的囚局终场,那是何等恣意酣畅的覆火。

  越是这样想,胯下二兄弟也似乎感同身受,进击的更为猛烈。

  我并没有去询问徐琳,我和郝老狗谁更厉害,那样无疑自取其辱,唯有行动才能得到结果,也唯有彻底征服她,才是回击郝老狗的强力武器。

  急于求成,是兵家大忌,我和郝老狗及郝家人的战斗才只是刚开始而已。

  接着我将徐琳的双腿抬高,缠夹在我的腰背上,让她的小穴更形突出的挨着我的大鸡巴插干,而徐琳也顺势的用双手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著我抽插的速度。

  「啊…京京…喔…你…你真的变得…太好了…你要能一直这么强…我以后都给你操…我再也不让郝江化碰我了…嗯,舒服…她们太看轻你了…她们不知道你现在…嗯…这么厉害…」听到徐琳的淫荡的叫声,不由得使我尽情的晃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屄穴里不停的抽插起来,而在我胯下承受冲击的徐琳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美臀,愉快的叫着,从她媚眼陶然的半闭和急促的娇喘声中,我知道徐琳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有别于杭州那次不太好的做爱,现在我的确是满足了徐琳的性欲,而这只是刚开始,能够和郝老狗鏖战多时的女人,是不可能这样轻易被征服。

  徐琳的俏脸和娇躯都颤抖个不停,猛摆着她的屁股来迎凑着我的鸡巴对她骚穴和子宫地无情抽插,那刻意压低的呻吟,仿佛鼓舞我更卖力的抽插,每一次我的龟头磨在徐琳的花心上转,然后抽离、撞击…使徐琳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

  这场狂欢的前半场让情欲空需的徐琳得到满足,从阴道口到花心再进入子宫,全都被我激烈的阴茎给占据,她陷入某种情欲的激荡,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屄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像是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直到她感受到那种自高峰而下欲望洪流,在闭目呻吟的过程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莫名地,我想起在刘可别墅,所谓酒池肉林,他那个的确是个池,那个女人也是绝色靓丽,现在身处浴缸,倒也差强人意,徐琳虽然已经不年轻,但她的胴体还是很迷人,和我触碰到李萱诗那种休闲富养肉嫩感不同,徐琳作为时尚丽人,依然保持时常健身,她的身体处于相当不错的状态,没有想象的松弛甚至还很有弹性,抚摸她的小腹,没有肚腩赘肉,马甲线迷人而带感。

  徐琳娇羞妩媚,她的腰肢轻盈,但体态却丰满,充满成熟美妇丰韵,白嫩豪乳丰硕高耸,臀部浑圆玉润,修长的双腿,肌肤似雪如玉,这哪里像一个将近五十的妇人啊,反而透着三十出头的少妇韵味,昔年被誉为冰山美人,如今这冰山融化,但美人确实实至名归。

  水面下,我缓缓伸出一指,却是探寻到另一个幽静地,那是距离她屄穴不远处,一指便能涉及的另一个地方,指尖微微探入,徐琳的身体一阵娇颤。

  「京京…别弄那里…」她浅浅道。

  「如果我想要,你给不给?」沉声道,「以郝老狗的淫性,他应该早就玩过你的后庭菊穴了,不是么?」「还没有…我没让他玩」徐琳解释道,「我不喜欢玩这个地方,他只是用东西进去过,让我适应过几次」其实这也是她不得不为的法子,适当的拒绝,也能令自己保有一种新鲜感的优势,这样对于郝江化而言,她还是有诱惑力的。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那么在她提及到女儿和儿媳的供献之前,她至少还能出卖菊穴先满足郝江化,再拖上一阵。

  「他还没进去过?」我沉默片刻,「那我现在就要!」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白颖,她曾经应承我,将她宝贵的后庭献给我,只是后来,我隐隐察觉到异常,待怀疑到她和郝老狗的丑事,我心里已经明白,她的屁眼只怕早就被郝老狗给玩弄透了。

  而现在,如果徐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后庭的第一次,我还会给郝老狗留着么?徐琳微微迟疑,还是轻应了一声,既然选择下注在左京身上,那么这场赌局,自己已经做出了抉择,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让徐琳四肢着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随后拿起冲浴的莲蓬头用温水冲洗她的菊花肛穴,温暖的热水直冲进她的直肠,将肛穴内残留的秽物像浣肠那样清洗出来。

  平时讲究节食素餐的徐琳,一向有少食的习惯,所以她的消化残留分泌物只有些许,没多久便清理干净,然后我重新将她抱入浴缸,手指玩弄她美臀上微微张开的后庭菊穴。

  徐琳虽然没有肛交经验,但也谈不上多么排斥,更多是准备用来和郝江化讨价还价的筹码之一。

  事实上,她见过郝江化和李萱诗肛交场景,肛交能产生不比性交逊色的快感,那是因为菊花内的肠壁上有相当多的敏感神经突触,能使得男人插入后产生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情欲满足及某些训练,能够令彼此拥有不一样的享受。

  湿润已极,我顺势将龟头挤入她的肛门口,徐琳不自然的扭动着臀部,这种本能的不安,我倒是理解,只要用手和腰胯稍微固定,然后那坚硬火热的阴茎便开始插进娇嫩的菊穴。

  确如徐琳所言,她这里虽然没有真正的交合,但被郝老狗用道具进行发掘和适应,虽然很紧致,但对于我的进入没有想象中想要挤压我出去,那种滋味,的确很舒服,更多是心理层面,我至少领先郝老狗一步,摘取了这朵后庭花。

  阴茎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

  徐琳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双手扶在浴缸壁,颤抖不休。

  我放缓行动:「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响应:「没事,你尽管操,还受得来」我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茎柱便在肛门慢慢抽插起来,感受菊穴的奥妙。

  我奋力刺向徐琳的后庭,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嗯嗯嗯…嗯嗯嗯…」徐琳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我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我的二兄弟,火热的茎柱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确实是很爽,这女人的肛道真的又长又紧。

  我低头看着自已的鸡巴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正中那细嫩的肛门内进出着,而徐琳这个美妇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郝江化,你想不到吧,你想得到的后庭花,现在是我的了!她的肛门肌肉紧紧地含住我的鸡巴,贪婪地将我吸入更深处。

  只听得徐琳美妙而淫荡的呻吟,仿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

  「啊…京京…好厉害…原来肛交…也可以这么舒服…太好了…至少我这里的第一次…没有给他…操我…我这里只让你一个人操…」徐琳翘起她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我的又一波攻击,在「扑哧、扑哧」插进拔出中,她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

  徐琳半跪在浴缸上,而我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握住苗条的腰肢,她的两片屁股被我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液因扭动将我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徐琳光滑圆润的屁股。

  我将徐琳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我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我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持续的抽插后,我并没有控制自己宣泄的欲望,在徐琳攀到高潮的时候,我也将浑浊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肠内。

  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献礼,我自认为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在最后的最高潮,将阴茎连根完全地插死徐琳的肛门里,用力一挺,将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出糊散在她肛门的深处。

  这是一种前所末有的特别感觉,毕竟肛交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第一次。

  徐琳觉得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我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

  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收缩得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粗壮龙枪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多久,在我调整呼吸,丹田的内息再次运气,那是欲望的勃动,雄风再起,于是我再次把龟头对正徐琳的肛门。

  「噗吱…」又一次深入。

  徐琳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徐琳不断的呻吟。

  有如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仿佛有火在烧肛门。

  我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

  她疼得双肘伏在沙发上只能哼哼唧唧,第一次肛交说完全不疼那是骗人的,但她还是在忍受,承受我的抽插,看得出她在迁就我,或者说是顺从我。

  相反的,对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她的肛道内抽送起来。

  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揪起徐琳的脸,像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操弄着徐琳。

  看到我的鸡巴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她那对坚挺的乳房。

  她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满足!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我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虽然我的思绪处于一种平和状态,但胯下的二兄弟越操越兴奋。

  我用力的抽插。

  这没有任何技巧,就像一个打桩机,飞快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抽插。

  这一次我又干了二十分钟,却是徐琳先受不了了,她肛口的菊穴甚至有些红肿,于是我放松了下来,适可而止地抽离。

  「你怎么停了?」徐琳娇喘道,她看得出我并没有得到满足。

  经过几次肛交,徐琳已经能从这种另类交合中寻求快感,她也能感受到我的状态。

  「来日方长,这个不急,我可不想把你玩坏了」我眯着眼,「洗洗回房间,总有其他事要做的」欲望需要发泄,也需要节制,可以享受,却不能放肆。

  选择这样的玩弄,一是我需要徐琳,需要她以为我需要她,二来也是出于对郝老狗的报复欲。

  这夜有些漫长,漫长到在享受欲望后,依然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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