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爱 - 教坛下的白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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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遷愛 - 教壇下的白濁液】

作者:大太零2020/04/01發表於SIS

第二章

  「嗯……眼神的含義很豐富啊……」早讀的時候,我越想越覺得媽媽最後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她可能……不是可能,她一定發現我半夜沒睡!

  也是,我問爸爸的第一句話就明明白白的暴露了我半夜沒睡。話說做夢這種借口也太俗套了吧,怎麽就沒想到好一點的說辭?

  高中生熬夜的原因並不難猜,憑借媽媽的機智,我的電腦和手機怕是保不住了……一時各種紛亂博雜的奇怪念頭湧進腦海,我坐立難安,哀嘆連連,再也無心早讀。

  「凡凡,你怎麽了?」芳芳溫柔的問道。

  我才註意到自己抓耳撓腮的樣子很是可笑,苦著臉回答女神,「沒什麽,就還是在想你昨天問我的那道公式……」

  芳芳把課本放到兩只課桌中間,認真的看著我,「我解出來了,我給你講吧。」

  啊,女神,你怎麽這麽好……我自然而然的湊近芳芳,與她溫暖柔軟的肩膀靠在一起。

  背後十幾道如刀劍一般犀利的目光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嗯嗯,我感受到你們嫉妒而醜陋的目光了,卑微的蟲子們,憤怒吧,懊悔吧!女神是屬於我的!

  我不動聲色的蹭了蹭芳芳香軟的身體,溫柔的觸感讓我的肩膀有如12毫安過電,從微酥慢慢變得麻木。

  形象一點形容,就好像有人拿著一跟羽毛,松軟的羽尖在皮膚上不停的撫摸,掃動……隨著時間的推移,皮膚變得愈發敏感,體內的欲火高漲,恍若高潮的前奏。

  我的呼吸漸漸急促,熾熱的鼻息猶如火山泉中噴出的蒸汽,芳芳細心的講解楞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凡凡你是不是感冒了,你的臉好紅。」芳芳忽閃著大眼睛關切的看著我。

  「沒事,想公式想的,啊,剛剛我還不太懂,可以再跟我講一次嗎?」芳芳是因為你啊,再多挨著你一會兒我的腦袋可要燒壞掉了,不過……我樂意。

  「嗯,這里要這樣解……」芳芳的宛若仙女在歌唱的聲音讓我大腦都在顫抖,背後的怨念仿佛化作實質,我偷偷回頭一望,十幾雙明晃晃的眼鏡正閃耀著詭異的光,哈哈……

  「學霸,我還是不懂誒,再跟我講一次吧?」

  背後的各位不要看不起我,相信這種機會你們也不會放過。知道我為什麽能贏到最後麽,因為我比你們都要努力!

  在你們絞盡腦汁打聽芳芳喜歡聽的音樂、愛看的書、追的哪個明星之時,我咬牙花了將近兩年壓歲錢,從網絡大拿那里買來手機監控程序……所以我是整個學校里最了解芳芳的人!

  但是對芳芳了解的越多,我就越為窺探她隱私的行為感到羞恥。芳芳喜歡正直的男人,一個完美的女人身邊也不能是卑鄙小人 -於是我忍痛割愛,回歸正途,努力學習取得好成績,最終贏得現在的位置。

  公豬們,成績是我實打實考出來的,可沒有一點作弊。我現在很飄,對,就是傳說中的上頭,這波我贏定了!

  我在胸口的甜蜜中度過了上午的課程,但媽媽那奇妙的眼神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左思右想下,還是決定為了電腦和手機,必須找到媽媽解釋解釋。

  就說是半夜起更……不行,媽媽是了解我的,一旦睡著,就真跟死豬一樣……就算有人拿個鑼鼓在耳邊敲都不會醒,半夜絕對不會起來撒尿。

  而且說起床尿尿不就暴露我偷聽到媽媽肉麻的情話了麽,媽媽可不是芳芳,在她那里只能適用「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慘」這條真理……為今之計,只有一口咬定昨晚就是做夢!

  我飛快的解決完午飯,兩條腿蹬得跟風火輪似的飛奔到辦公樓下候著媽媽。

  遠遠望見肖大美女從食堂里出來,我手里拽著課本,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里整理著說辭:「開頭是我有一段文章不懂,親愛的肖老師幫我解釋一下……」然後順其自然的繞到早上的話題,「我夢見媽媽有了錢就不教書了,開起一家珠寶店,每天穿的那叫珠光寶氣……」

  咦?媽媽?媽媽到哪里去了?明明剛剛看見她從教師食堂里出來,往常她都是吃完午飯回辦公室準備下午的課程啊?

  連日來的熬夜讓我頭昏腦脹,探著腦袋張望了一圈,發現媽媽腳步不停走在相反的方向,親愛的媽媽,我趕時間,你沒事不要亂跑好不好啊!

  媽媽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舊校舍的入口處,我趕緊跟上去,舊校舍天井一周有四五個樓道口,橫豎看不到她人走到了哪里。

  意外的是居然看見芳芳站在一個樓道口前方,面前還有一個陌生的男生。芳芳羞紅臉蛋,低頭盯著地面,肢體語言顯得很局促。這種場景我見得多了,我的女神平均每周都會經歷一兩次告白。

  那男生長得也算人模狗樣,狗頭上怕是抹了半斤發蠟,自以為很瀟灑的單手插兜,站在芳芳面前喋喋不休。這狗逼,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芳芳。」我微笑著走上前去,故意無視那個男生,很自然的問道,「看見肖老師了嗎?」

  芳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星,輕輕搖了搖頭。

  我很清楚眼神的含義,面對接連不斷的告白,不懂拒絕別人的芳芳總是很苦惱。這也是我沒有貿然告白的原因之一,害怕芳芳把我和其他庸俗的男生當成一丘之貉。

  以前這種時候我只會偷偷觀察,但現在我們的關系今非昔比,替她解圍是我份內的事。

  芳芳往我身邊靠了小半步,這個小小的舉動讓我欣喜萬分,對她說道:「哦,我忘了交作業,回去幫我交下可以嗎。」「嗯。」芳芳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趁機轉身離開,留下一地清香。

  而那個男生的眼神就有些精彩了,兩顆王八綠豆死死追著芳芳離開的背影不放。好看嗎?知道什麽叫出淤泥而不染,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看他要動腳,我趕緊站他面前攔住,問道,「帥哥,請問有沒有看見肖老師?」

  帥哥梗著脖子東晃西晃,「沒有,不認識。」

  我繼續問:「就是肖靜媛老師啊,你也不認識?」

  帥哥語氣不善,狗嘴吧唧一聲,「你誰啊你?哪來那麽多廢話?」

  我是肖靜媛的兒子、葉芳的同桌兼守護者、未來的男朋友和老公、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現代五好青年,還是你爸爸 -我想這麽說的,但是怕嚇著他,微微一笑,「我是肖老師的兒子。請問見過她媽?」

  「你媽死了。」他推我一手,裝逼似的瞪我一眼,「趕緊滾!」

  人為何不肯接受善意,卻要選擇的作死?因為他不算是人。

  「狗東西,不會說人話。」我一爪扣在狗東西的胯下,這招龍爪手殺傷力太大,自升上高中以來我已經很久沒用過。媽的,還挺大。

  狗東西頓時面部扭曲,臉色變得豬肝一樣難看,我再發力猛捏,陰沈道:「老子是二中校霸陳一凡,聽說過沒有?」

  小學的我因為營養不良,發育比其他小朋友都要慢,自然而然成為霸淩的對象。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上初中,認識我的人依然到處散播謠言,拉幫結派欺負我。

  當我意識到一味忍讓只能換來更多的屈辱,在又一個被堵在學校門口的下午,認準領頭的一個,拼了命將他按在地上暴打,直到我的手臂脫臼。

  自此我開始了不良少年生涯,那時我依然要比同齡人矮小,但是我出手狠辣,兩年下來,附近中學生都怕我。因為專攻要害,加上當年標誌性的雞公頭,久而久之人送外號「二中雞霸陳一凡」。

  直到初三我又一次將同學打進醫院,偶然看見一群潑皮寡婦圍著媽媽,口吐各種難聽至極的詞眼……媽媽替我鞠躬道歉,我才意識到這兩年媽媽替我遭了多少罪。

  媽媽從不跟我講這些事,也不會過分責罵我,我知道,媽媽是因為小時候沒有能力保護好我而自責。

  我從此洗心革面,發誓不再濫用暴力,讓媽媽替我賠罪。現在我長高了,也長壯了,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了。

  今日沖冠一怒,再度祭出絕活爆狗蛋,實屬忍無可忍。

  「二中陳一凡,聽說過沒有!?」

  「聽……聽過……」

  「你叫什麽名字,幾年級哪個班的,班主任老師是哪個,家住哪?剛剛的話你再說一遍。」

  「嗚嗚……哥,我錯了……我看到肖老師和一個男生上樓了……」狗東西給我指向一側的樓道口,沒曾想到他還真見過我媽媽。

  「謝了兄弟。」我把兩顆蛋蛋在手中又搓了兩下,語重心長的告誡道,「以後別纏著葉芳,人家是好女孩,不談戀愛的。」

  放開狗東西我一口氣沖向樓道,一樓,二樓,三樓……跑了三大圈也沒瞅見媽媽。

  站在四樓樓道口,我氣喘籲籲的四處張望,終於遠遠望見媽媽和一個胖胖的男生站在對面的教師里有說有笑。

  等我靠著墻壁勻出兩口氣,轉身一看,呵!媽媽又不見了。我趕忙跑到對面教師,胖胖的男生還在,我問他,「同學,請問肖老師去哪了?」

  「哦,肖老師剛才好像上五樓了。」

  轉身擡頭一望,卻發現媽媽正在對面走道上閑庭信步,不是五樓,而是六樓……真是服了,媽你是神仙嗎,飄來飄去的!

  舊校舍只有前四層的教室還在使用,五六樓的教室廢棄已久,親愛的肖大美女,你跑來這里做什麽,你知道你的兒子要累死了嗎……

  繞了好大一圈跑到對面六樓,在教室里挨個張望,空蕩的教室里沒有看到媽媽,我抹了一把腦門上汗水,剩下的只有天臺了吧。無語中繼續向通往天臺的樓梯口跑去。

  天臺階梯下的我滿身大汗淋漓,好似剛剛洗完桑拿浴。整理好呼吸,我慢慢放輕腳步攀上階梯,再次在腦海中整理著面對媽媽的說辭,心中默念:我昨晚在做夢,夢見爸爸中六合彩,媽媽開珠寶店……

  「……人家還以為早上被兒子發現了啦……臭爸爸你還說……」

  還沒推開鐵門,媽媽的聲音傳進耳中。汗,原來又爸爸調情呢,怪不得要藏到這里打電話。

  「嗚嗚……又欺負人家……屁眼疼死了……」

  屁眼……想不到一本正經的媽媽居然說出這種字眼,要是讓學生和老師們聽見,你神聖高貴的明星教師形象可就崩塌了。還好這里只有你懂事的好兒子,放心,我這就輕輕的來輕輕的走,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不要嘛……人家只是說說……女兒好乖的,最愛爸爸的臭雞巴……」

  咦——呀,呀!偷偷下樓的我停住腳步,背後唰的冒起一片雞皮疙瘩。中年夫婦都這麽奔放嗎!

  肖靜媛女士撒嬌的語調和淫靡的詞匯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我得趕快離開,再聽下去怕背上的雞皮疙瘩都會掉下來。

  「……知道了啦……女兒要回去了,晚上再跟爸爸聯系……」

  嗡——嗡——嗡——

  褲兜里的電話突然開始震動,我手忙腳亂的摸出來一看,呼。原來是爸爸,嚇了我一跳。

  我小心翼翼接通電話,低聲道,「餵,爸,啥事?」

  「凡凡啊,跟媽媽說一聲,下班回去把洗衣機里的衣服記得拿到樓上晾一下,昨晚爸爸丟進去忘了取。」

  「哦,好。」

  「還有啊,今天晚上爸爸想吃松鼠魚,也給媽媽說一聲啊。」

  等等……爸爸跟我打電話,那媽媽在跟誰講話……我的耳朵嗡的一聲響了起來,猛的回頭看向天臺入口。

  「爸……你沒跟媽媽打電話?」

  爸爸:「就是打不通才讓你去告訴你媽的啊,」

  「……」

  爸爸:「凡凡,你有沒有在聽?是松鼠鱖魚啊,一定要鱖魚,跟你媽說不是桂魚,凡凡,凡凡?」

  媽媽腳步歡快小跑下樓的時候,我下意識躲在躲在樓道拐角出的雜物後面,劇烈搏動的心臟似乎要將胸口撐破。

  跟媽媽講話的不是爸爸……一定是我聽錯了,媽媽不可能背叛爸爸……這麽狗血的劇情怎麽可能發生在我家里……

  回到教室,我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直到下午開課,我的精神狀態依然很差。

  天臺外聽到的話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無論怎麽想都是媽媽的出軌宣言。可是媽媽為什麽會出軌呢?當年別人勸她改嫁的時候她都沒有拋棄臥床不起的爸爸,現在的爸爸事業有成又顧家,沒理由啊?

  難道每天我面前的恩愛秀都是逢場作戲?

  我實在無法想象十幾年的相濡以沫的感情會有半分虛假,可媽媽口中的那些詞匯卻是真的,如果說對象是爸爸,我會覺得甜得發膩,但現在它們不甜,我只覺得惡心。

  「凡凡,你不舒服?」芳芳輕靈的嗓音打斷的我的思緒,我艱難的擠出一個微笑,「沒。」

  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你的臉色很難看。」

  「我……沒事……嗚!」突然胸口泛起一股惡心,我捂住嘴開始劇烈的幹嘔。

  「凡凡!老師!」耳邊傳來芳芳急切的呼喚,我掙紮著離開座位,艱難的朝教室門口跑去,絕不想讓她看到汙穢的一面。

  然而沒等到跑出教室,在距離門口不到一米的位置,我敗給狂暴的惡心,喉嚨里噴出一口口苦澀。眼中的景象開始飛快的旋轉,頭疼欲裂,雙腿不受控制癱軟下去,跪在了教室門口。

  教室里開始騷動,芳芳的呼喊聲,同學和老師們的關切……接下來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回過神來已經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校醫給我打了一針,甚至沒有感到針頭帶來的疼痛。

  「凡凡,媽媽在這里……凡凡不哭……」迷迷糊糊的聽到媽媽的聲音……

  手心的溫度我很熟悉,每當小時候生病,媽媽就不吃不睡守在床邊,緊緊的抓住我的手。我努力睜開眼,看到的正是媽媽熟悉的表情,她輕輕呼喚著我的名字,眼里閃著淚光,美麗端莊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是了,這個像聖母般慈愛的女人叫肖靜媛,我最親愛的母親。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晚上你背著發燒的我去醫院,事後我才在知道你也發著高燒,為了照顧爸爸和不聽話的我,硬撐著沒有倒下……

  媽媽,我知道你是最愛我和爸爸,我聽到的都不是真的……

  「媽媽,不要走……」

  「媽媽不走,媽媽在這陪你……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我搖搖頭,「就想睡會兒……」

  在媽媽的關心中我淩亂的心歸於平靜,陷入了深沈的睡夢之中。當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有幾分昏暗,夕陽印照下的雲彩一半金黃,一半灰暗,雲縫中的深藍天空寧靜而悠遠,就像我的心情一樣,慢慢的飄動。

  身體上不適已經褪去,我撐起身體,媽媽趴在床沿,就像小時候一樣,依然緊緊抓住我的手。

  媽媽從小憩中醒來,沖我微笑,「凡凡,感覺怎麽樣,好些了嗎?」

  「嗯。媽,晚上我想吃你做的土豆燉牛肉。」

  「好,媽媽晚上做給你吃,我們回家吧。」

  心底一股暖流飄過,一定是我想多了,媽媽還是那個媽媽。

  晚上爸爸回家後比媽媽還著急,不顧我的反對把我送去住院,稀粥也要端在手中一口一口吹涼了餵,讓我再次體驗了一把當嬰兒的待遇。二老深沈的愛填滿了我的心房,可是腦子一有空就反複思考聽到的那些詞匯。

  我知道媽媽永遠是最愛最關心我的人,可她還像愛我一樣愛著爸爸嗎?

  我始終不願意相信媽媽會背叛爸爸。找到父子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挑起了話題,「爸爸也要保重身體哦,小的時候你經常忙的被晚上叫出門,我和媽媽就半宿半宿的等你。」

  「兒子不用擔心,爸爸現在有本事了,晚上不用出門做苦力也能讓你和媽媽過上好日子。」爸爸對我微笑,盡管歲月在兩鬢留下了幾縷斑白,這個男人依然是那麽的英俊。

  爸爸晚上沒有出門……我的心隱隱作痛,還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起夢見彩票的事,「所以啊,前天晚上我夢見爸爸半夜出門買彩票,賺了好多錢。」

  爸爸也同我開起了玩笑,「那今晚記得叫我起床買彩票哦,可惜人家彩票店半夜不開門吶,要不爸爸來你這買行不。」

  「……爸,最近工作還好嗎,真的沒有半夜出門工作了吧。」我做出最後一次確認,希望你們在玩情趣遊戲,希望你們的愛永不變質……

  父親摸著我的頭,溫柔的說道,「現在只有爸爸指揮別人晚上去加班熬夜,輕松得很。好兒子,爸爸以後會賺更多的錢,就連白天也呆在家里陪你。」

  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爸爸的回答讓我確認了媽媽的出軌事實。我得心情再次變得陰郁,實在想不通母親這樣一個傳統、保守、忠貞的女人怎麽會出軌……

  「爸,我會永遠陪著你。媽媽……也會。」不能……讓爸爸傷心。我可以選擇告訴爸爸,和他一起逼問媽媽,找到奸夫,將其暴打……但我的家庭也會分崩離析,媽媽今後將無法在社會上立足,爸爸受到的打擊會更大。

  「凡凡……」爸爸突然哭了出來,送給我一記熊抱。

  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我不知所措,「爸,你,你咋啦?」

  爸爸嗚咽著說,「……爸爸一定不會再讓你過苦日子了……」

  也許是想到了當年的艱辛爸爸才會老淚縱橫吧。

  「別哭了,給媽媽看見要笑話。我們回家吧,我真的沒事了。」我安慰著爸爸。

  爸爸朝我搖了搖頭,笑著說,「讓媽媽看就是,她笑一笑多好。」

  我鼻子一酸,可惜媽媽做的事會讓你難過……也許我也應該找她談一談,讓她知道自己有多離譜。

  印象中的肖靜媛是一個認真到有些死板的人民教師,我能保證,她絕對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相信她依然還是深愛著爸爸,也許是安穩的生活讓她產生追求刺激的想法,才會一時犯錯,沈浸在虛假的歡愉中忘記了是非。

  至於奸夫,不用知道的長相,我知道他一定是個下流無恥的混蛋,口舌如簧,善於框騙善良保守的中年婦女,讓她們放下戒備,從而誘導她們誤入歧途。

  我默默否定了向媽媽攤牌的想法,萬一她割舍不掉奸情,或者奸夫糾纏不休,造成的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這件事由我偷偷解決的好。

  想來我應該先解決奸夫,讓他不敢吐露半個字,再和媽媽攤牌 -對,這樣比較好。

  半夜我不出意外的失眠了,焦躁不安中我進入直播間,色情露出秀依舊在上演。今天的場景是一個健身小廣場,女主播正張開雙腿,坐在一只明黃色的兒童滑滑梯上自慰。

  巨乳蜂腰依舊動人,可我胯下的雞雞卻軟榻榻,怎麽擼也沒有反應。

  「為什麽女人會出軌?」

  無聊中我忍不住在觀眾聊天室留言。前幾天頂著VIP 頭銜的我十分活躍,問出的問題立刻得到網友回應,「大兄弟來啦!」「原來大兄弟被綠了,哈哈哈……要堅強!」

  我勒個草,那混蛋還發了一個綠帽的表情包。後面跟著的熊貓頭上叠著厚厚一層綠帽,各種表情包刷屏。媽的,智障。

  我苦笑一聲靠在椅子上,新的回複紛至沓來,除了調侃之外大都是些安慰我的話,讓我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放心,你女朋友還是愛你的。」

  「麗莎姐不是征集單男麽,給大兄弟報個名唄。」

  「菠蘿哥要小心!奸夫只要征服你女人的陰道,距離征服你女人的心就不遠了 LOL」

  「寶寶不哭,求Lisa姐帶你爽爽。」

  ……

  話題漸漸開始黃爆,什麽我雞雞夠不夠長、女朋友奶子夠不夠大之類,看得我又好氣又好笑。

  你們這些混蛋不要這麽無恥好麽,你們口中的女人可是我的親媽好不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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