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美人劫】(第26章)无可奈何作者:局长闲人2019/6/24发表于:sis001是否首发:是字数:11057
陈诚已经等半天了,急不可耐地对准郑秀的屁眼又怼,但跟第一次一样,怼了半天才终于怼了进去,怼进去却不动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小姑娘的屁眼真他妈的紧,我都要射了。好像一个小肉套,把我鸡巴箍的登登紧。」
摄像男坏问道:「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哥。」
陈诚答道:「嗯,不一样,这处女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比那帮婊子的操松了的强太多了。」
摄像男说道:「那就干吧,前面我帮你忙。」
陈诚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摄像男说道:「我不喜欢它喜欢啊。」说完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个中型的水晶假阴茎,坏说道:「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过分,但哥你也舒服,不信你试试。」
陈诚点了点头,只是不是男人的东西,陈诚还是能接受的,于是,陈诚操屁眼,摄像男用假阴茎配合陈诚的频率插郑秀的阴道,为了讨好陈诚,还经常变换角度。
郑秀已经彻底傻了,药物的作用已经失去了理智,前后夹击的感觉也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胀又通却又痒又热,即想摆脱又想继续,而分不清是爽还是疼的感觉真的是魂飞魄散,又迷糊了几次,都已经没力气叫床了,只是像要死了似的哼哼着。
最后陈诚侧躺在床上,把玩着郑秀的坚挺白嫩的乳房,插着郑秀的已经胀大的屁眼,而摄像男不坏好意地在前面用假阳具肆无忌惮玩着郑秀的阴道,揉弄着郑秀的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在陈诚的一声闷哼中,终于将精液射入了郑秀的屁眼内,而郑秀什么反应了没有,好似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诚只休息了片刻,摄像男已经拿起了摄像机拍被操完的逼和屁眼,粉嫩阴唇已经水肿,甚至已经发紫,大腿根两侧仍然带有处女血迹,屁眼有一个铅笔大小的洞,正在一点点收缩,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看来都是射里面去了。
摄像男又说道:「哥,要开就开三洞,还有一个没开呢?」
陈诚打起精神看着像死人一样的郑秀,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粗气,坏心又起,说道:「也罢,不差这一个。」说完起身,将半软的鸡巴送到郑秀的嘴边。
但郑秀已经没有了反应。强行怼了几下又没进去,只好捏住郑秀的下巴,让她张大点,又塞了进去,但鸡巴软软的没什么反应了,碰到郑秀的牙齿也不舒服,只好像征性地干了几下就算是三洞齐开了。
然后两个男人休息,摄像男把摄像机架好,两人对抽了一根烟眼看着晕死的郑秀休息。
过了一会儿,摄像男问道:「哥,这小姑娘一会儿醒过来可怎么办呢?」
陈诚深吸了一口烟道:「怎么办?劝呗,女人都受环境影响,一会外面那些妖精开干了,她看到也就不装正经了,说不定主动上呢,这药可是长劲儿的。」
摄像男又说道:「哥,那样,你这个小姑娘就保不住了,你刚把小柔送老五,身边没人,这小姑娘一出房间就得让他们轮了,你不是吃亏了,怎么也得玩够了才轮到他们啊?再说,哥,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你看这骨架,这身条比例,这皮肤,还有这盘,这气质,这是要润好了,不比外面那些嫩模强多了,这可是真才实料,不是做出来的,你的功夫也没白费,还是个处,你能把一个淑女弄成极品东方维纳斯,那也是本事,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随叫随到随便操,才是真的好玩啊。」
陈诚又吐了口烟,细品了一会儿晕死的郑秀,缓缓地说道:「嗯,你小子也有眼光,我也不会看错,我也观察很长时间了,这妞是与众不同,不仅仅是长的漂亮,还有女人味,有内秀,我得想个招,多玩几天,以后好好的培养培养。」
眼珠一转,起身从床下拿了个包,从里面翻倒出一个女式皮钢混合的贞操裤,笑道:「怎么样?给她戴上,就不怕别人了。」
摄像男嘿嘿道:「高,哥,你真是高。」说完,两人一起哈哈,起身给像死人似的郑秀锁上了贞操裤,而郑秀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只像一个抽骨的小白蛇一样在床上蠕动,发泄着体内最后的欲火。
以后的镜头就没有了,再后来只有一些郑秀在被操服之后不知情的情况下与陈诚在船上继教做爱调教的各种小短片断,各种表情和阴部特写,记录了一个淑女堕落到一个欲女的全过程,只是后来的记录都是船内隐藏的的固定摄像机,有一些角度掌握的并不好,却没放过郑秀做爱的各种淫荡的表情和放荡的声音,而陈诚是知道位置的,郑秀淫荡的表情多次出现在镜头里。
电影终于放完了,郑秀呆坐在床边却在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地做着抽逼运动,快速地恢复着阴道和肛门的松紧度,一会儿,郑秀就已经感觉到了恢复如初,粉嫩的小逼已经紧握住一个小巧的假阴茎,吞吐自如。
而陈诚却躺在床上休息,其实已经累睡着了。刚才看电影的过程中,陈诚已经兽性大发,边看边操郑秀了,虽然没有电影里吃药的时间长,却也操了两次才休息。
郑秀呆坐了一会儿,这可能是跟陈诚在一起最正常的一次做爱了,陈诚几乎是照搬影片中的程序来做,但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了,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主动,屁眼也是自己主动扒开让陈诚干了,最多的姿式是骑马式,跨坐在陈诚的身上,都要把他的胯骨坐散了。
陈诚却还是那个陈诚,不太中用的鸡巴只能勉强凑合着用,如果不吃药,早都被自己的内功吸出来了。
陈诚的鸡巴中等偏下,优点是看上去干净不黑,小巧一些,但个头不够,虽然操的时候长并没有满足自己,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还是用工具前后夹击才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而自己每次做爱如果不是前后夹击自己已经很难满足了。
郑秀从下身里抽出了一个几乎没电的假阴茎,起身到浴室洗澡,在浴室里,随着水流的喷洒,恢复了神智的郑秀终于哭了出来,自己终于知道那天是怎么被操的了。
过年的时候,自己竟然相信那些妖精的鬼话,跟周凤云请了假去深海去玩,到了晚上一个小酒会就把自己喝晕了,其实是下了药,这帮家伙已经预谋了很长时间了,虽然醒来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架不住这帮妖精的苦劝,陈诚又软又硬的两面派,保证自己只跟他一个人,一定对自己好,贞操裤都穿上了。
自己当时也是无奈,却不好意思出卧室见人,偶尔也有妖精进来冷嘲热讽或者假装相劝,但自己羞的要死一直没出房间。
而钥匙掌握在陈诚的手里,借着大小便的机会多次被他操弄,他在饭里饮料里都下了药,说好的避孕药其实也是春药,在贞操裤里放好前后按摩器才继续上锁,自己像个发情的荡妇似的在船上被他操了七天。
虽然第一次不清楚,但是后来的片断却是清楚,自己在药力的作弄下已经彻底成了一个小荡妇。不仅是配合还是主动。一个女人破了处还哪有什么脸面了呢?
最后一天他竟然溜冰操逼,散冰的时候一次就操了三四个小时。自己那个时候好像都被操傻了,最幸运的就是没被船上的其它流氓轮奸了。
后来船靠岸自己离船的时候没敢见任何人,就是一个人偷偷地走了,但后来回京城,还是被他找上门,在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达成了在京城属于他,走之后做个处女膜回家的协议。
后来陈诚越来越变态,自己刚开始仍然纠结处女身份和刘易的问题,而陈诚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多次侮辱性地玩弄,什么小荡妇,小护士,小母狗,野外露出,效外溜狗,捆绑游戏,陪毒散冰都干过,就差当小母猪生孩子了,虽然没生孩子,也被他玩过下蛋游戏,后门塞过几个鸡蛋,在他的注视之下生了出来,被他煮熟和自己分吃了。
自己觉得简直是疯了,自己这么个干净人竟然经常吃肛门里进出的东西,尤其是第一次破处陈诚竟然把插过肛门的鸡巴弄到了自己的嘴里,现在想起来真的恶心,而这种恶心的事却次次都干。
这种变态的王八蛋说的话能是真的吗?但自己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花言巧语就上当呢?今天对着自己开苞的电影,在床上左右为难,因为两边都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了,而电影里外的自己都在被操,虽然难为情,却是非常刺激,他高潮了两次,后来一次还是吃药顶住,而自己都数不清了,仿佛一直在兴奋的快感当中,自己真的被干成了一个荡妇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被药控制了吗?
自己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药物对人的害处吗?老天,救救我吧,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洗完澡的郑秀终于止住眼泪回到了卧室,而陈诚已经睡觉了,陈诚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往日的酒色与生意上的劳累让他顶不住了,如果后来不吃药他也弄不了第二次。
看着熟睡的陈诚,郑秀叹了一口气,还是扯过被子进了被窝,躺在陈诚的旁边也睡觉了,但陈诚吸毒之后散发的味道真的令人恶心,郑秀只得背对着他,却无可奈何。
其实这个陈诚也算不上是什么官二代,他的圈子在京城这个摔个跟头都可能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地方更是不值得一提,陈诚的身份很尴尬,据传闻是一个干部第四任老婆的大儿子的三老婆生的老二,关系乱的估计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也不好意思说,所以陈诚除了在关键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史。
陈诚这个人原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少年之时因为骨子里流着热血,经常干一些打仗斗殴义气事,与后时代的流氓顽主群仗也没少打,老子怕他死于非命,就把他弄出国去留学。
没想到陈诚到了外国之后,学会了绅士风度,骑士精神,摇滚时尚,又信了天主教,当然也包括性解放。
陈诚在外国学了乱七八糟的一大通,又弄了两张毕业文凭之后,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净化了灵魂,有了高贵的情操和通天的本事,就回国来为社会事业添砖加瓦。
回国之后却因为自己的叛逆心理加上家庭的阴影对官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就知道这官场你死我活的,都是先搞死别人,再斗自己,至死方休。
于是陈诚与几个圈里人做起了进口药品和医疗设备的生意,初时打了几场败仗,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国内这个沙漠与人口一样多的地方根本就吃不开,想牛逼还得靠钱和老子的关系,而不是那几张毕业证书和那套经常出没假面淫乱舞会的燕尾服和大礼帽。
最后陈诚改变了战略,使出了各种肮脏手段开始推销药品和设备,在新时代的商战中,砖头子变成了人民币,大片刀变成了女人的大奶子。又正赶上国内的医院都在搞升级,进口医疗设备需求很大,结果在陈诚的钱色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两手都要送的战略下,将国内各大医院攻下,自己的公司竟然发了大财,而且还在继续发。
陈诚对女人的态度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像圈子里的其它哥们用暴力或者使坏招,他认为那样没有技术含量,不符合他这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的身份,每当他自己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需要女人去攻关的时候就会把钱和花都摆在女人的面前,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上勾,而在成叠的钱和鲜艳的玫瑰花面前每一个女人都会轻易失守,最后都变成了陈诚利用的工具,变成了大口径的大炮甚至是无敌的原子弹。
陈诚与郑秀的关系原来也很简单,郑秀刚到医院进修的不久就遇到了陈诚。陈诚虽然也弄个董事长的名衔挂着,其实是个经理,许多大的业务最后也得自己去跑关系,为了推销一些高档进口药和设备,虽然有医药代表什么自己有时候也得亲自出面签合同,并与各大医院的大夫都交上了朋友。
元旦之前,陈诚经常请医药圈里的狐朋狗友吃饭,也是一个另类的不太正经的圈子,经常搞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郑秀长的漂亮,气质好又是单身,就被医院的几个老流氓带着一起去陪客。
郑秀碍于几个导师的面子也参与了几次,见这里面不是正经道,半路就跑了,后来就直接拒绝了,弄得几个导师也没面子。
而陈诚初时见郑秀长相漂亮,气质好也想与她玩玩,对陈诚来说,他的身边可以说是美女如云,大学毕业的漂亮医药女代表有的是。在他的生活圈里,压根就没碰上过拒绝过他的美女,一切都是在欲与钱里转圈。
但郑秀不是圈里人,又躲躲闪闪的,碰上个真不喜欢钱的主,也没什么办法,虽然郑秀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色心受到了一点伤害,那个时候的郑秀刚到京城骨瘦如柴,气质与曲线还没达到现在这个曼妙天姿的程度,没到手也就算了,却与郑秀的导师发了几句牢骚。
元旦过后上班,几个流氓大夫便在背后整郑秀,除了干活打杂还让她值夜班,经常用一些医疗事故的事吓唬她,郑秀毕竟年龄小新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被整得够呛。
所以在新年后经常给刘易打电话,但为了让刘易好好工作,不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担心,所以只报喜不报忧,隐瞒了这些乱事,却次次都哭哭啼啼的,刘易也以为她是在想自己,也天天跟着闹心。
郑秀在京城终于坚持到了春节,与郑伟夫妇去了海省过年,以为刘易能一起来海省玩,结果刘易去医院陪董洁的父亲了,郑秀是又失望又气愤。
郑伟在海省有一套相当不错的临海别墅,来的却是非常容易,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分钱没花。当年海省搞大开发,半个天国的资金和建筑公司都跑去打秋风,后来上面一纸文件下来,瞬间就打破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郑伟的县也有两个建筑企业在那里开发楼盘,结果全部停工,连民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县里只好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后续工作处理小组,郑伟当时是个副县长任工作小组的组长,去海省处理后事,结果一分钱没要回来,只得了一大堆的烂尾楼,县里财政不得不出钱打了补丁。
郑伟在海省处理事的时候,也对这海天一色的朗朗碧波产生了兴趣,想到自己的老婆是个南方人,退休之后也有可能来南方生活,便长了个心眼,打个小算盘,在一个开发完的小区挑了一栋装修好的别墅,在当时都是白菜价,也不值钱,工作小组的人暗中把买别墅的钱给处理了,郑伟就算是白捡了一栋别墅,但后来工作忙,天高地远的也没放在心上,一次都没去过。
过了几年,海省又火了起来,每到过年的时候这北方的有权的、有钱的、有情的、有病的都愿意往海省跑,郑伟的老婆周凤云见其它的官太太一到春节就没影也抱怨过几回,郑伟这才想起来海省的这栋房子。便也带着老婆孩子来海省过年,到了小区一看房子还没塌,仍是原来的样子。一家三口便紧急收拾了一下,本来就已经装修好的,只添了一些新的生活家具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后,一家三口又在海边玩了几天,到了初八,郑伟工作忙也就先回去了,而郑秀的母亲周凤云本没什么工作,又是个南方人,就喜欢呆在这烈日炎炎的地方晒太阳,便一直托到了二月二,郑秀也在身边相陪,说是陪她妈却是自己天天出去玩。
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诚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医药女代表去海省过年,在海边玩的时候又碰上了郑秀。
陈诚和几个圈里人领着好几个美女正在海边快乐,却突然发现了形单影只的郑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头,便跟几个美女设圈套,自己也开始装绅士去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郑秀毕竟是孤单寂寞,又与刘易在呕气,更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些假老乡,便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几次交锋下来陈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郑秀。
虽然自己身边也都是美女,但她们无论是天真、还是柔情、还是关爱、还是撒娇、还是高朝都是假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多弄几个钱或者上位。
而郑秀是即不缺钱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为了找几个人陪玩,几个小圈套对她这种无欲则刚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俩和肮脏事更让郑秀对他们有点瞧不起。
郑秀那鹤立鸡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气质竟然打动了陈诚这个流氓的心,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诚突然发现了新的挑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玩别人的女人是所有禽兽的通痛。
陈诚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爱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而不是在婚后生了孩子,却长得像邻居或者是自己的哥们。
于是,流氓马上变绅士,圈套也变成了大钻戒,开始主动出击追求郑秀。郑秀这个时候又因为刘易还在医院跟董洁混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又继续生气空虚,便也跟陈诚搞了几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陈诚跟几个妖精的圈套,在一个风各日丽的日子里,被游艇拉到了深海,众人在海上举行狂欢派对,郑秀躲无可躲,误喝了神仙水,瞬间就失了身。
陈诚也没想到郑秀还是个处女,到手之后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还不让别人再碰她,并用一个贞操带锁上关在房间里,后来拿着一些照片摄像当威胁,在游艇上又连操了好几天。
郑秀初时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陈诚的软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劝,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吗?别人想让陈诚操,还不希得操呢?郑秀也是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郑秀坚持着不乱性,期满就回家的条件,陈诚也答应了。
但赚钱对于陈诚还是相当重要的,人还没等操够呢,不得不忍痛割爱回京城的公司继续赚钱。
二月二之后,郑秀又回了京城进修,这次换了一家医院,陈诚知道后亲自出马找院长、找导师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给照顾照顾。都是钱圈里的老相识也知道这里面的花花事,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所以郑秀又过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凤云知道郑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个劲地往郑秀的卡上打钱,家里的钱早晚都是宝贝女儿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样吗?
而陈诚也是大方,虽然郑秀不要他的钱,但金卡还是硬塞了几张,郑秀于是在精神与物质上一下滋润起来,进修的工作也不太严,可以说是天天的吃喝玩乐,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剂,转眼就发了福,而郑秀为了美丽超群,除了上班,各种健身俱乐部天天跑,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陈诚的工作实在是太忙,全国各地都得跑,一个月与郑秀也见不了几回,只能在电话浪费唾沫,这个时候刘易继续在医院护理董洁的爹,跟郑秀是一个电话也没有,如果刘易也打电话估计两人都能撞车。
郑秀却是边等刘易的电话边生气,就要跟刘易较个劲,却也是虚荣心和快感在作怪,只要陈诚回来打电话就去高档会所里玩,即是新鲜又是快乐。虽然陈诚有些变态,但在甜言蜜语之下郑秀还是能忍受的。
三月三的晚上,陈诚请了公司的一大帮人夹带着郑秀去云南的丽江浪漫,本来想搞一个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仪式,讨郑秀的欢心大家玩一下。没想到又出了差头,仪式的前一天,在淫乱派对上把郑秀喝多了,两个哥们借此机会把郑秀给操了。
陈诚当时也是心酸,以为各自假装不知道就算了,但郑秀第二天醒酒后就发现了照片和录像,生气地删除之后跟自己闹小性子,竟然把已经快中断的男朋友又续上了。
但后来陈诚回到京城又赔礼道歉,女人毕竟心软,又怕自己闹大她没面子,所以又来陪睡。没想到前几天又让朋友给轮了。
今天,明知道郑秀的男朋友来了,但就是放不下那个色心,经过郑秀的一番开导,转变了观念,却又跟郑秀做了一次新郎。
缘份,其实有些就是孽缘。
刘易坐火车虽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刘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刘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刘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后这材料还得自己写,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刘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刘易与陈如是平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刘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刘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刘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刘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刘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刘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刘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刘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刘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刘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吧,吃碗面也行。
刘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刘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刘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刘易以前也去过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刘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刘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刘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伙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么没走,几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刘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伙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刘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么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刘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刘易站门边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刘易眼睛顿时冒火。
刘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么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么呢?你谁啊?」
刘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是她哥。」刘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刘易是知道的,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么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么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刘易乍着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刘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要不谁也不会这么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刘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么继续玩玩。想到这刘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刘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刘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伙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刘易心思一转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后的迪吧,又说道:「就他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么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他妈的找死。」
刘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刘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自己一伙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先就得把自己一伙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刘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刘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刘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伙转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刘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伙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刘易也跟着狗链子走了,刘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后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刘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刘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刘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刘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后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刘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
(第27章)阴差阳错
陈如一点反应也没有,刘易心想这可怎么办呢?也不能陪着她在这冻一宿啊?还是找陈如他爸吧,想到这便去找手机,终于在前座上找到个包,打开看除了身份证和几张卡之外连钱带手机都没了影子。
刘易心想自己也不知道陈如的家在哪,那只能去我家了,但怎么走呢?刘易看到车钥匙已经插在钥匙门上,自己却不会开车,唉,张罗着很长时间了,连方向盘还没摸过呢?刘易只得拿了手包拔了钥匙,又将陈如横抱出了汽车,心想这陈如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这么沉呢?
刘易抱着陈如刚站在马路边就过来一辆出租车,刘易将陈如放到后座上,自己也跟着钻进出租车,一关车门,司机就问道:「去宾馆还是医院啊?」原来这跑夜的司机对这情况是司空见惯,不是宾馆就是医院,有几个回家的?
司机一说医院,刘易的脑袋又转了个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陈如醉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出事啊?自己把她弄到家里,万一有点什么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说她此刻人事不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以后的关系还怎么处啊?想到这便说:「去医院。」刚说完,觉得陈如动了一下,刘易又叫了几声,陈如却又没了反应。
到了医院,刘易把陈如抱进急诊室,门诊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是醉酒没什么大事,但既然来了就点滴吧,现在的大夫好像除了点滴之外不会什么高招。
刘易只好又把陈如抱到护士站放在诊床上,开了药再找护士,进来给扎完又出去睡觉了,护士站里就剩下刘易和陈如两个人。
刘易坐在陈如的旁边,看看点滴管里的盐水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仅又去摸香烟,刘易感觉到自己的烟瘾是越来越大,怎么就控制不了了呢?刘易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却思绪万千,陈如绝对不是深夜买醉的那种人,自己与她认识这么长时间基本上没见她怎么笑过,除了忙工作之处,陈如就喜欢在网上聊天,却也是越聊越悲伤。
自己跟她坐对面,只能看见表情却看不见她聊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陈如今天去那种地方呢?陈如的家境是不用说了,她爸听说还要提公安局副局长了,现在她这个年龄闹心的事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了,但从来没听陈如说起过她处对象的事。还有,陈如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她家里也不说找找?
刚想到这,却听一阵手机铃声,这铃声是陈如手机的,奇怪啊,手包里没手机啊?刘易寻着铃声一找,发现响声在陈如的裤兜里,难怪没找到,手机不在包里。
刘易从陈如的裤兜里翻出手机,竟然是一个翻盖的小手机,打开一看,上面显示老爸两字,知道是陈如的爸爸打来的,刚要按键,心里却突然动了一下,陈如的家庭怎么也算个官员家庭了,从她平时表现来看家教一定很严,这深夜喝多住院,让陈如的爸爸知道还不得气死,自己不也成了个告密者,以后关系怎么办?但不接也不行啊?陈如深夜不回家他爸还不得报警啊?
刘易想了想最终还是按了下去,电话那头一个男声传来:「喂,小如啊?你在哪呢?」刘易大脑飞速转了一下,接话说:「喂,陈叔啊?我是陈如单位同事刘易。」
电话那头「啊?」了一声,紧接着又啊了几声,又说:「刘易啊,小如现在在做什么呢?」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还是知道我的,忙又说道:「是这么回事,陈叔,明天局里要下去开个现场会,需要准备的材料太多,我跟陈如都在局里加班呢?陈如在会议室正在分捡文件,要不我一会让她给你打过去?」
电话那头忙说:「啊,加班啊?你看这孩子也不说一声,我们知道就行了,你们忙吧,有空来家里玩啊,小刘。」刘易忙说:「那再见啊,陈叔,估计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电话那头又说:「忙吧忙吧,工作重要吗。」说着撂了电话。
刘易这头松了口气,这一关是替陈如糊弄过去了,无论这个借口是不是完美,陈如的爸爸都知道陈如是和谁在一起,至于是加班还是在干别的什么,那就得以后再说了。
刘易又转头看了看正在沉睡的陈如,那面部表情是似笑非笑,已经不像是刚才的神情,刘易也分不清自己刚才说的陈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一瓶点完,刘易自己又给接了一瓶,刚换完瓶,陈如却动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喊道,「我要去卫生间。」
啊?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个时候去卫生间啊?刘易想要喊护士,到护士门口一看,灯和门都开着,护士却不知道去哪个病房了。刘易只得回来,陈如却还在挣扎要下床,刘易忙扶她起来,给陈如穿上鞋扶她下床却像一滩泥一样走不动。
刘易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只见陈如闭着眼睛一个劲地住地上出溜,刘易没办法见门边有个痰盂,拿过来放在地上,又站在陈如的后身抱她起来,一手把着她的点滴的手,另一只手去解陈如的腰带,才发现陈如的牛仔裤根本没腰带,却箍在屁股上绷绷地紧,刘易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子和内裤都扒下,然后一只手缆着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会尿完,刘易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来躺在床上,给她把内裤外裤都提上,提内裤的时候刘易看到陈如那洁白平坦的小腹,细圆小巧的肚脐眼,依稀可见的阴毛,觉得脑袋里哄了一下,两眼顿时有点赤热急忙转到一边,以最快速度把裤子提好,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去看陈如手上的针头,看了半天见没滚针才放下心来,起身把痰盂拿到卫生间倒掉。
当刘易出门的时候陈如的眼皮似乎动了几下。
刘易倒完痰盂回来,却见陈如又在动弹,缩着肩膀口里呜噜着说冷,刘易怕她滚针,上前一把按住陈如的手,不让她动,知道她后半夜点滴一定是冷了,探头看了几眼护士站,仍是一个人没有,刘易没有办法,只得坐在床上,一只手把着陈如点滴的手,用一只手把陈如抱在怀里,陈如的脑袋一个劲地往刘易的怀里拱,刘易也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眼睛还得盯着点滴瓶子,渐渐的,陈如终于平静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点滴瓶子里终于没药了,刘易本想再招护士,想想算了,自己来吧,撕开胶布,轻按住针尖,一下将针头拔了出来。又按了一会针眼,看没出血,心想不错,自己的拔针技术一流。刚想起身要把陈如放下,却看陈如双手都回了过来,半翻了个身,把刘易紧紧一抱,然后就不动了。
刘易激灵一下子,这陈如喝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会是假睡吧?我抱着她一个大姑娘睡觉算是怎么回事啊?又仔细地看了陈如的脸一会,见她面色有些发红,眼皮一动也不动,看来确实是睡着了,试着又动了几下,却被陈如抱的死紧,心想还是算了吧,自己也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就抱着这个美人睡吧,也不知道自己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如现在浑身都是烟酒和高档香水浑和的味道,却仍掩饰不住少女的发香,刘易盯着陈如的脸看了半天,酒后的陈如仍然是那么美,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是精心雕琢一般,长时间的不苟言笑令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刘易的腿上。
刘易用手轻轻地把陈如面上散乱的长发向后整理了几下,当手触摸陈如那柔软如丝的长发,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不仅让心里又一阵骚动。
自己与陈如虽然坐对桌,却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仔细观察过她,一切都是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家庭背景深,也没法说一些不伦不类的话,而今这个冷面的小娇娃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实在是艳福不浅。
陈如的美与董洁和郑秀是不一样的,董洁的热情大方,郑秀的活泼纯真与这个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为她是一个毫无情趣的冷面娇娃,没想到竟然也会有疯狂的时候,陈如为什么会去哪种地方呢?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
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
刘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董洁在月下跳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董洁抱着肩膀在冷冷地看着她。
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另一个美女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刘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刘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了,凑合抽吧,刘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如终于醒了。
刘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己。
刘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刘易刚想上去扶,手都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刘易说道:「刘哥,这是在哪?你怎么在这啊?」
刘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刘哥,谢谢你了。」
刘易又笑说:「咱们一个办公室的,还说什么谢谢呢。」
陈如又挣扎着起身,刘易问道:「你上哪去?」
陈如又红了脸,说:「我去卫生间。」
刘易忙上前将陈如扶了起来,陈如仍然是脚软,摇摇晃晃的,刘易只得说:「我扶你去吧。」陈如又含羞地点了点头。
陈如站起了身,却先提了提裤子,原来昨天晚上刘易给陈如的裤子提的不到位,刘易也只得假装不知。
到了卫生间刘易却不好再进去,陈如自己摇晃着进去了。一会陈如出来,刘易又扶着她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陈如坐在椅子上却开始发呆,过了片刻,刘易见陈如不说话,便说道:「陈如,你的车还在迪吧呢?」陈如仍没说话。刘易又想想说道:「陈如,一会你去哪?我送你吧。」
陈如想了一会低下头道:「我没地方可去。」刘易却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没话。只听陈如又说道:「刘哥,我去你那吧?」
啊?刘易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去哪?」
陈如又小声说了一句:「刘哥,去你家吧。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环境也不算好。」刘易忙说道,心里也不知道这算是邀请还是拒绝。
陈如又说:「我不在乎,有个地方就行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只好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如又嗯了一声。刘易夹着两人的包扶着陈如起来,二人来到医院门外打了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刘易家楼下。
二人上楼进门,刘易开了房门,陈如已经有了精神,先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心里有点吃惊,也知道刘易把房子卖了,这个房子算是租的,没想到竟然穷成这个样子。
除了一台旧电脑之外,家里竟然没有一件家用电器,一张旧的双人床,二个破沙发估计收破烂的也不要,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算是家具了,只有一个简易的拉链布衣橱还算是新潮的东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进屋后,陈如也不客气,换鞋之后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卧室往床上一躺。
刘易见陈如进卧室了,才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进卧室对陈如笑了一下,说:「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下。」转身就下楼了,陈如直起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想想算了,又躺在了床上。
一会刘易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到厨房找了几个碗把东西都倒出来,原来是两碗粥和一点小咸菜外加两个咸蛋。
刘易端着一碗小米粥拿着一个咸蛋走进卧室,对陈如说道:「喝点粥吧,我以前喝多之后,第二天也只能喝点粥了,喝完还是很舒服的。」说着到了陈如床前。
陈如半坐起身,却不动手接,两只眼睛含情带水地看着刘易,刘易从来没有看过陈如这个眼神,心想难道还要我喂?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再看陈如像个孩子似的抿了两下嘴,又在看他,刘易心想陈如不会是喝的酒精中毒变傻了吧?但还是坐在床边像喂重症病人一样舀了一勺粥递到陈如的面前,果真陈如张嘴吃了,却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
刘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刘易的眼睛一边吃粥,刘易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
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刘易的怀里呜呜大哭。
刘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刘易想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刘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刘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刘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刘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刘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刘易忙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多说什么。
刘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还挺会编瞎话的。」
刘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刘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哥,我又困了。」刘易忙说:「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
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刘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刘易,见刘易站着不动又说:「刘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刘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刘哥,上床来睡吧。」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刘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
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刘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刘易。
刘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刘易的一支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刘易搂着她,刘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刘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刘易的前胸。
刘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刘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刘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董洁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刘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刘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主动去的,喝那么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刘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么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后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好,那郑秀怎么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刘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么好忍吗?刘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
陈如的一条玉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刘易中间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的爱。
刘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着,渐渐地刘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于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后是一滴泪水滴在刘易火热的胸膛上,刘易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刘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在刘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
渐渐地,刘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起。
中午十二点,刘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没做。刘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
刘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刘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刘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那种火热又来了,刘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刘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刘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
刘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于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刘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刘易的怀里,陈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刘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吧。
刘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就被陈如抢去,然后看陈如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灰缸放在刘易的肚皮上,自己先吸了几口然后在刘易的肚皮上弹了弹烟灰,从陈如那熟练的动作和鼻孔里喷出的烟雾来看,这个陈如绝对是个老手,比自己吸烟的历史一定长多了。原来陈如说点烟的意思是给她点一支,不是自己,这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秘呢?
刘易有点看傻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陈如,相处的时间长了,没有一个是她们表面的样子,不记得哪位大师曾经说过,不要试着去懂女人,因为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她们到底想的是什么?
陈如抬头看着刘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仅笑了,虽然用一只手背半遮着嘴,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睛不仅呆了,这种笑在陈如的身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半裸着娇躯花枝乱颤,刘易顿时有点心慌意乱,两眼发直,痴呆了半天。
陈如却不再矜持,一个俯身扑在刘易的怀里,把头枕在刘易的胸前,眼睛看着渺渺升起的烟雾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家里的人都护着她,她像一个小公主一般,从来没受过委屈,幸福快乐地长大了。有一天,小公主想要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了,她苦苦地寻觅着,终于在万千人中找到了他,他们曾经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后来王子离开了,去开拓属于他的王国了,走的时候说一定会来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却听说王子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公主,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成了梦幻泡影,再也不会实现了。」
这个童话故事刘易才听了一半,就已经全明白了,这个爱情故事太俗了,但就是这种俗的不能再俗的爱情故事却在千百年来千百万次的发生,每个人都曾经相信过爱情,但无情的现实却让成熟长大起来的人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刘易直眼想了半天,「我也相信爱情吗?我当然信了,我正在热恋啊。」
故事说完了,陈如又哭了,香烟早已经灭了,她的王子梦也随着烟雾一点点消散了,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世间发生过。
刘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自己虽然也在热恋,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劝解陈如,只好用手在陈如的秀发上慢慢的抚摸着,算是一点安慰。
「我没想到他会骗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应该骗我,他已经跟人定婚了还在骗我,我都已经给他流了一个孩子,他却跟人出国了。」陈如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啊?还有这么狗血的事?刘易也曾是大学生,大学时代处对象的事是司空见惯,有了孩子也听说过,却是极少,没想到会在陈如这样的女人身上发生,怪不得陈如去哪种地方发泄,对一个曾经流产的女人来说贞操已经无所谓了。
刘易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陈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当然她这种人找的王子也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做梦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弃如敝履,这人啊,层次相差的也太大了。
刘易不仅又想到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却非要来这官场是非之地苦苦挣扎,如今连最后一点资本也要消散待尽,而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是官场上的宠儿,根本就没把钱放在心,只在情爱上打滚。
刘易将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让陈如在自己的胸前尽情的哭,陈如却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一会,然后趴在刘易的肚皮上缓缓地说:「刘哥,你是一个好人,从昨天到今天我什么都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将头贴在刘易的肚皮上却不再说话。
刘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装的,她确实是喝多了,虽然手脚不好使,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装态,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说自己会编瞎话,自己吓唬流氓、给她爸打电话、给她提裤子她都是知道的。
陈如的脸贴在刘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热气吹着他的小腹,刘易感到热热痒痒的非常舒服,看着陈如细颈圆肩,秀发披散,玉肤吹弹可破,不仅又有点意乱情迷,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陈如正趴在刘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经看到了他内裤里的变化。
陈如感到非常惊奇,自己男友的坏东西只见过一回,处女开苞那回是喝多了,甚至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后来有两回也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中让他占了便宜,都是在黑暗之中进行,暗中一瞥,也没觉得有多大。
捅进阴道里只是觉得胀胀的,快感也不强烈,草草了事却被干出了孩子。而现在这个男人却不同,他一身肌肉,虽然穿着内裤,那坏东西却把内裤顶的像小山一样高,这是真的吗?
好奇的陈如眯了一下眼睛竟然伸手去摸。刘易吓的不敢动弹,只好硬挺,越挺却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难了,陈如的眼睛却在逐渐发亮,一会又眯成了一条线。
过了片刻,陈如松了手,却翻身上来,双臂又蛇一样缠住刘易的脖子,眼神似在喷火却盈盈带水,眯眼凝视了刘易的眼睛片刻,两眼微闭,朱唇轻启,一条柔嫩的长舌真像蛇信子一样进入刘易的口中。
刘易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陈如,虽然陈如的口中仍然带着烟味,但柔舌香唇令自己欲火中烧、情不自禁、两眼迷茫,朦胧中只听陈如说道:「你是我的英雄,我愿意。」
刘易听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可惜刘易的思想到这戛然而止,然后就没有了任何思维,体内的欲火燃尽了最后一点理性,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欲火焚身。
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刘易的眼前又出现了董洁的万种风情,郑秀,对不起了。
刘易跟陈如热吻着,却急速地调整着呼吸,陈如的吻很有技巧,几乎把刘易的嘴里都舔到了,最后却勾着刘易的舌头来吃自己,刘易粗大的舌头给了陈如一种莫大的奢求与充实感,体内的欲火更加升温,一股股火线从心里燃烧到了小腹,觉得大腿都在发抖。
热吻中,陈如眯着眼睛脱去了胸罩和内裤,一对乳房好似比郑秀的大一些,饱满的稍微有些下垂,乳头和乳晕都殷红色,却是向上翘着,借着热吻,美胸在刘易的胸毛上蹭着。
刘易眯着眼睛热吻,双手在陈如赤裸光滑的身上摸着,最后落在了两瓣雪白的屁股上,陈如杨柳细腰屁股不大,虽然皮肤好却不松软,想她是练过舞蹈的,这肌肉紧绷有弹性一定差不了。
而陈如已经被摸得性起,刚才隔着内裤摸过刘易的肉棍,就知道是个大家伙,此时欲火难禁,竟然主动扒下了刘易的内裤,娇羞着低头一看,简直没叫了出来,这是人的吗?怎么跟军队里的种马一样大?自己是军中长大的,小时候还是见过军马的。
陈如看完心跳,又惊又俱,也许是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这个东西简直要比男友的大一倍,而且蘑菇头一样带个大伞边,这要是捅进去自己还不得疼死?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还是自己找的。
陈如越想越惧内心去又无比渴望,痴呆似地看了半天,醒过神来,红着脸急忙扭头,刘易已经不等待了,翻身把陈如压在身下,却没有插入,而一手抓着一个大奶,轮流吃着。
陈如觉得自己身体更热,身子软软的没有了力气,都要眩晕了。闭着眼睛娇喘着张开了双腿,柔柔的夹在刘易的腰上,等待着刘易的大马鸡巴的插入,即紧张又兴奋,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容纳一点点这么大的鸡巴,会不会被干死的问题。
终于,刘易吃够了奶子,挺起了身用又粗又硬的鸡巴在陈如的下身胡捅,有些着急,始终找不准地方。
刘易只干过董洁的屁眼,还是董洁掰开了对准之后才一点点进入的,后来各种姿式也都是董洁的配合,否则肛门这种部位根本就干不进去,而陈如虽然张着腿却没敢用手去扒陈如的阴唇,又有些紧张不敢用力。
陈如直着上身挺了一会儿没动,却没感到刘易的进入,只觉得又硬又热的大肉棍在下身乱蹭,奇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刘易问道:「你没跟女人做过?」
刘易有些气喘吁吁,心里一转,插董洁屁眼的事是不能说的,但自己真的没插过女人的前面的正地方,只能说道:「没有啊。」
陈如又问道:「你没动过你女朋友?」
刘易又假装小伙,天真地说道:「没有啊,我就拉过手,胸都没摸过,你的乳房真好,又大又软,这小奶头真粉嫩。」
陈如得到认可一阵惊喜,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又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了?」
刘易还是假装呆傻地点点头,陈如长呼了一口气向后仰倒在床上,闭了一下眼睛又说道:「我的英雄,我今天让你当个男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快乐。」
说完挺起上身又与刘易热吻,又用腿轻轻夹住刘易的腰,勾住他的屁股,片刻就放了手,一只手主动抓住刘易的大肉棍,觉得又硬又热,心中惊惧,只用两个手指轻轻捏住棍身,觉得刘易的家伙真有马鸡巴那么大,这么大的家伙能进去吗?
能,女人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这个东西?是好是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陈如一只手引导着,另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阴唇,把硕大的龟头顶到阴道口,放下了两片阴唇含住了龟头,然后娇说道:「我的英雄,你是我的了,你进来吧。」
说完自己却向前轻挺了一下身子,感觉阴道口巨胀,不仅哎呀了一声上身又贴到了刘易的身上,阴道只一下下的抽动也不知道是吸入还是要吐出来,却不住的喘息。
但刘易却不客气了,龟头已经突破阴道口进去了一半,湿湿暖暖滑滑腻腻的非常舒服,陈如的阴道显然没有董洁的屁眼紧致,却是内外一个感觉,像一个热热的肉管子一样包裹着龟头,而且这种刺激让快感来的更柔一些,操的时间会更长。
刘易见陈如这个娇柔如花的小模样,更是色心暴发,轻轻的抽拉了两下,觉得陈如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滑,不再犹豫,竟然一捅到底。
陈如觉得阴道里巨胀,像一个硬邦邦的大头棍子一样地捅了进来,知道刘易的大家伙是进来了,刘易再一动,顶得里面酸、麻、胀、热齐来。
一时失了神,又像开苞一样竟然又高声地「啊」了一声,哆嗦着瓷白如玉的身子,然后用含情带水的眼神看着刘易,骄说了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家了,好胀,你轻些啊。」
刘易被这种妖精一夸来了信心,却没有放松,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陈如觉得又酸又胀有些受不了,慢慢起身盘在了刘易的腰上,来了一个老树盘根,刘易觉得鸡巴已经顶到了一层软肉,两人的耻骨已经卡在了一起,再也动不了了。
而陈如也觉得到底了,腔底酸酸胀胀的并不舒服,整个阴道壁更胀,心想自己也是一个做过流产的人,怎么还能紧成这样呢?但一种充实的占有感和被爱的需求感,让自己能忍受各种痛苦。
陈如用腿支着床垫子调整了深度,却躲避不了粗度,幸好前戏阴水够多,插着不是很痛,前面的阴蒂被阴毛摩擦着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让刘易动,自己坐在刘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只几下就觉得要疯了,这东西怎么这么大?顶的这么深啊?真要胀死了。
陈如觉得大脑被干的一片空白,只癔想着下身有一个硕大粗黑的东西在捅自己,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坐在上面套弄,觉得次次都顶到了底,再也无法深入了。
自己太缺少爱了,此刻无论是谁的鸡巴,只要他抱着自己,喜欢自己,爱着自己,就是想要,就愿意让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惩罚也不后悔。
陈如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刘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来越大,吞的也越来越狠,乳房随着玉体也上下颤动,真是活色生香。
陈如觉得自己越来越上不来气,肺的呼吸量越来越不够,憋的自己一声比一声高,随着陈如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终于把刘易的这个大马鸡巴全吞到底,虽然又酸又胀,却舒爽入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屁股已经碰到刘易的胯骨也是啪啪作响。
陈如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根大马鸡巴,闭着眼睛开始加速地起落,终于,上下耸动的陈如像哭似的嚎叫出来,咧着嘴像哀求刘易一样,『刘易,我的英雄,帮我,帮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嘴里喃喃地说着,屁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冲刺,却突然瘫软下来。
刘易其实一直是被动地被陈如干,缓解着敏感度,一直欣赏着陈如在身上起起落落做爱的小模样,由最初的咬牙闭眼,鼻子里哼哼,到最后疯狂而又迷乱地加快速度张大嘴巴,又突然像抽了筋一样地瘫软了下来,全都看在眼中。
这个人间的小尤物真是太美了,而主动淫荡地做爱让美上加美,锦上添花。
此刻再傻也知道陈如要的是什么了,自己孔武有力,帮她岂不跟玩似的,双手抬着陈如柔嫩肥白的屁股,继续接力地操干着。
而陈如却自然地搂着刘易的脖子,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任由刘易把着她的屁股继续上下抽插,但陈如高潮已到,是真没力气了,没法再配合刘易。
片刻,刘易又搂住了陈如的纤腰不再上下运动,只前后快速的摩擦,陈如的小屁股像狗交似的快速来回耸动,觉得阴毛被磨的生疼,再这样下去都要磨没了。
(第28章)神魂颠倒
又过了片刻,刘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刘易还是不动。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刘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后阴水仍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刘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刘易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刘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刘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刘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刘易的头伸了舌头把刘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后在刘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刘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么味道呢?真是羞死了,而刘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刘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董洁操屁眼的时候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缓劲之后的刘易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刘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董洁的更深长,更娇呻,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后还是叫不出声音了,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刘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刘易却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闻着房间内做爱后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那么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董洁也行,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怜悯?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就是董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董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人还不得自杀啊?
刘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刘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刘易的面部表情。刘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刘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刘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刘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眼前的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的刘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如吻了一会儿,却松开了刘易的嘴,说道:「人家要去洗一下,现在流出来了,别弄脏你的床单。」说完起床,用手捂着下身跑去卫生间了。
刘易躺在床上心里一动,董洁说过,女人生孩子永远会有第一任男友的影子,陈如已经被男友干出了孩子,两人结合的结晶在陈如的体内早已经做过基因交换。现在又加上自己的精子,陈如再生也不会生出纯种的孩子。
怪不得过去人的都讲究血统的纯正,对女人的贞洁看管的严之又严,原来女人会在暗中侵犯男人的生育权,稀里糊涂地变了种。而陈如这种小仙女式的女人也不纯了,以后跟谁生的都会是杂种,一个仙女瞬间就不值钱了,哪一个正常男人会让自己的孩子带有别的男人的基因呢?
刘易只听卫生间的沐浴声哗哗地响。正在想着心事,陈如回来了,光着身子只用一个手巾当浴帽包着头,进了卧室却没上床,而是站在地中间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式,然后一拉头巾,秀发如泼墨披散下来,然后继续拿捏着姿式笑问道:「美不?」
刘易回过神来这才仔细观察了陈如的体形,两人以前虽然很熟悉,但都是机关上班的,穿着保守,陈如一直是个冷面娇娃,自己心中只有郑秀和董洁,一直没对她感兴趣。
而如今陈如赤身相见,又故做妖娆,此时才发现陈如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细颈小头,长腿俏丽,丰胸美乳,翘臀却是宽肩,练过芭蕾,臂展很宽,腿部修长圆润又结实,两个脚尖竟然能像跳芭蕾似的长久站立,而在阴户上只有一小丛亮丽的阴毛,却修剪的很整齐,因为皮肤过白,甚至白的有些透红,与阴毛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易色眼咪咪地欣赏了半天,欲火又起,刚才的心事早都丢到爪洼国去了,说道:「真是凌波仙子,出水芙蓉,你还会什么啊?」
陈如妖然一笑,轻轻地抬起了一条腿,用手一扶大腿,竟然高过头顶直立,只用一条腿在地上站了个金鸡独立,这腿上的一字马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可惜陈如还是害羞,阴部并没有冲着刘易。
刘易色眼圆睁,急忙伸头贪看,才看清陈如竟然是个小粉蝴蝶,两个阴唇因为刚被操过和劈腿的原因仍然外翻着,肉穴粉嫩好似还有阴水在流出,整个阴部亮亮的闪着诱惑的光芒,阴唇没有董洁的大,却比她的更粉,只在外围有一圈不太明显的小黑边,证明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的女人。
陈如抱着一条腿在地上站立许久,见刘易已经直眼,羞问道:「看够没?美不?」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傻瓜似地说道:「美,真美,比东洋女人的好看多了,我看了那么多的片也没你的美。」
陈如一羞,放下腿说道:「白看,看那么多的片也没学会做爱,你写材料的本事都哪去了?」
刘易嘿嘿一笑,陈如却走回到床上,刘易急忙把这个尤物搂在怀里,不住手地乱摸。
陈如又说道:「好久不练了,一站腿都疼了。」说完看刘易的鸡巴仍是半软,摸了两把说道:「去洗洗,我喜欢干净的。」
刘易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鸡巴,顺带简单地冲个澡,擦干净再回来看到陈如像个小妖精似地横躺在床上,看到刘易妖然一乐,娇羞着跪在床边,冲刘易撅起了雪白的屁股,轻轻地摇动着。
粉红的腚沟子下面的阴唇又已经张开,露出中间的红色的嫩肉,仿佛等待着大马鸡巴再一次的操弄。
刘易果然色起,这个姿式跟董洁用过,但那是为了干屁眼,现在陈如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也撅起了屁股,陈如的屁股在三人中是最小的,董洁的屁股宽大肥圆,郑秀的屁股是个苹果臀,而陈如的屁股上翘紧绷有些发绺,从后面轻易地就看见屁眼和阴部,粉嫩的小菊花也在紧张地一收一缩着,最适合狗交式。
刘易只撸了两下鸡巴,就硬如铁棍又像大马鸡巴一样,上前往陈如的菊花上一顶,陈如却娇叫道:「哎呀,错了,是下面,疼死了啊,那里脏啊,不行,不行。」
刘易这才知道陈如不让弄后面,尴尬一笑,怕露出马脚,扶着坚硬的鸡巴又往下移动了几分,沾着已经浸入的阴水,一下就捅入了半截。
陈如跪在前面闷哼了一声,十个纤纤玉指抓紧了被单,咬牙忍受着,而刘易又不客气,两手把着陈如的胯骨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房间里又啪啪作响。
陈如刚开始还忍受了一会儿,闷哼了几声,但时间不长就又哀豪连连了,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刘易感到陈如与董洁最大的区别就是叫床,董洁被操时除了哼叫着配合之外什么也不说,而陈如这个文艺范却是词汇满满,配合着操弄,娇吟着「英雄、心肝、宝贝、亲爱的、奴家、要死了,舒服、好大,真硬,再来啊……」
这些平常的词语此刻在这个淫娃的小嘴里说出来是万分地刺激,刘易觉得眼珠子都要红了,眼前一片迷茫。
刘易操了一会儿,又有坏招,把陈如翻过来,一条腿压在身下,将另一条腿劈成刚才见过的一字马,没想到竟然能压到陈如的背后去,也不顾她感受,压着她的腿一顿暴操。
陈如被操得花枝乱颤,说着淫言秽语却又来了感觉,也不管大腿的疼痛,竟半起身搂着刘易热吻,而刘易仍然将陈如的两条美腿压在床上不动,接受着热吻又暴操了十多分钟,而陈如却又不行了,松了刘易的脖子,躺在床上像个小死狗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有出气没进气,那些勾魂的词儿也没了,只能哼哼了。
四点多钟,两人终于结束战斗了,刘易又换了几种姿式才射,觉得没什么射的,只是一种感觉就算了,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先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回到床边坐着吸烟。
陈如也累的够呛,但缓过劲来肌肤粉嫩,两眼含情,虽然有些慵懒却是精神焕发的样子。
刘易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这种事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精力,虽然董洁被干几次之后也是精力充沛,但董洁身高体大,而陈如小了两号却也是神采奕奕的,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陈如见刘易洗完回来了,也起身去冲澡,抠干净了阴道里的液体,一会出来擦干了头发,什么也不穿,只将浴巾垫在屁股底下又坐在刘易的身旁。
刘易自然地搂住了她,刘易现在感到自己与陈如纯粹是淫男荡妇,不可救药,男女之间一旦挑破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就无所顾忌了。
「我饿了。」陈如擦干了头发,却用手巾挡着胸部,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撒娇似地看着刘易。
刘易心想原来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但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忍无可忍,早上吃的那点粥估计还没有自己射的多呢?后来两人就靠喝水补充体力,然后轮番上阵,早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消耗尽了。
刘易听陈如说完竟然低头啯了陈如的奶头几下,陈如妖笑道:「也没奶水,解不了饿」。
刘易这才松口笑道:「好啊,我也饿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说完有点后悔,厨房什么菜都没有,吃什么啊?
陈如心里笑想,你问我想吃什么?我想吃炸大虾,你也没有啊?便笑了一下说道:「你会做什么啊?」
刘易也只得说:「一般的我都会做,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陈如心里跳了一下,若是平时也就出去找饭店了,但现在却有点做贼心虚,万一让熟人碰上,这脸色表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干了什么,怕解释不清,便说:「不了,就在家做吧,我还没做过饭呢。」说完自己脸先红了,此时陈如的脸皮还是很薄的。
刘易知道她这样的公主可能真没下过厨房,自己也不想带她去外面招摇,既然她提出来了,那就在家自己做吧。便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陈如又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吃饺子吧?我就学过包饺子。」陈如不想白吃,还想帮点忙。
刘易笑说道:「好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陈如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喜欢吃三鲜馅的。」
刘易心想你倒是真会点,家里还真有一袋干虾仁。便起身去翻虾仁,用温水泡上,然后穿衣服去买菜。说了句:「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刘易在门前穿衣服,不经意一回头,看到陈如竟然起身藏在卧室门后,露出一个小脑袋在鬼眼烁烁地偷看他。
刘易一笑,换衣服时秀了一下肌肉,那倒三角形后背上发达的肌肉让陈如的两眼更加发亮。
刘易将钱包揣兜里转身下楼,此时才感到腰酸腿软,几乎是连续四个小时的玩命奋战让自己心神疲惫,幸亏有领导讲话分了精神,否则说不定射多少回呢?心说这事可真是个体力活,那有好几十个情人的领导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刘易买菜回来。
一进门,眼前一亮,陈如已经盘上了头发正在收拾房间,不知从哪个箱子里翻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只盖住了一半屁股,没穿内裤,下身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只是穿着刘易的男式拖鞋,虽然不太搭调更显得玉趾纤细,秀足如弓。
刘易看了几眼又有点眼热,这个妖娆性感风情万种的模样董洁也做过,还差一点捅破底线,如今陈如又换上这件衬衫,仍然酥胸美腿,却比董洁更加娇柔可亲,温柔妩媚。
刘易看到陈如光着小腿在房间里忙活,此时才明白什么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收拾房间都是她们的本能。
陈如见刘易回来一改往日冰冷模样,转身百媚千娇地甜甜一笑,刘易盯了玉软花柔的陈如傻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你真美。」
陈如又笑说:「那我平时不美吗?」
刘易笑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太冷,是个冷美人。」
陈如急忙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呢?」
刘易又答道:「你现在是个热情奔放的小花猫。」
陈如想到自己在床上的疯狂无话可说,羞涩一笑。
刘易却像逗猫一样高举起了一个方便袋,陈如的两眼绿光闪现,见里面全是巧克力薯片虾条等小食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撕开就吃,转瞬没了淑女的斯文。
刘易看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嘎嘎蹦蹦像花栗鼠一样两腮频动,两眼发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吃相像极了郑秀在吃小吃的时候。
刘易心想,这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的。
刘易换了衣服到厨房做饭,陈如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和半袋薯片,觉得肚子里有点底,便也过来帮忙,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刘易的嘴里说是先给他补充体力,刘易觉得这感觉像极了与郑秀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只不过精灵妹变成了半裸妖娘。
陈如也掳胳膊挽袖子在一旁帮忙,但确实什么也不会,饺子只会包,其它的剁菜伴馅全是刘易来做,幸好刘易买的是现成的饺子皮不用和面。
两人一阵忙活,半个小时之后饺子出锅,端到桌子上陈如先尝了一个,嘴里嗯哈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自己做的好吃啊。」
刘易正在倒醋,听了一笑说道:「你跟他在一起没做过饭?」说完又有点后悔,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陈如此时却已经全放开了,拿起筷子又弄了一个饺子扔在嘴里,毫不犹豫地说道:「没有,我认识他之后连学校食堂都没去过,每次见面就在外面饭店吃,有时候自己泡袋方便面算是做饭了。」说完却笑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是彻底解脱了,但还觉得有点好奇,便又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陈如边吃边说道:「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联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主持人,我有一个节目是弹古筝。彩排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我当时就是看他挺成熟的,见他对我很好,出手大方花样多,搞得全校都知道了,也就跟他处了。他比我高一届,他家经济条件特别好,是南方的一个家族企业。」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是个大队长,家的经济条件也相当不错,也应该算是门当户对吧?怎么会黄了呢?未等问,又听陈如说道:「我爸爸见过他一回,对我说这个人不可靠,非得让我跟他分手,可惜当时我没听,还跟家里吵了几回。后来他先毕业走了,说是等我,后来却有点不理不睬的,我还以为他忙事业,也没放在心上。我毕业后,我爸爸先给我找了个交通部门的事业单位上班,后来怕别人告状,不知求了谁将我借调到人事局。我一直以为他在等我,我干工作也不怎么上心,就等他的消息,再后来有个南方的同学告诉我,他已经跟别人定婚了,并相约去外国留学,走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打电话问他,他终于承认了,并说了一大堆的废话。」
陈如说到这里,两眼望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过了片刻又笑了,看着刘易说道:「然后我就去酒吧喝酒,相要放松一下,哪知道没经验,遇到那么一群狼,那一刻我以为我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你竟然出现了,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一挑一大群,还冒充我哥,说公安局的陈大队是你爸。」
刘易也笑了说道:「我也是狐假虎威吗,没想到你爸真好使,谁见谁怕。」
陈如又笑了,却停了筷子,盯着桌上的饺子柔柔地说:「这饺子真好吃。」眼睛里却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呢?董洁,董洁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的,刘易看着陈如头发高盘,露着雪白的长脖子,胸前的粉色乳头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这气氛怎么这么淫靡呢?却突然想到了董洁也坐在桌边穿成这样,还被自己下了半天黑手。
刘易心里转圈,却没敢摸,只得咳了一声,对陈如说道:「快吃吧,一会饺子都凉了。」陈如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接着吃饺子,刘易却不知陈如刚才想的是什么?
两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刘易又说道:「你的车还在迪吧呢,晚上有时间去取吧?」
陈如忙问:「你怎么不开回来呢?」刘易说道:「我也不会啊。」
陈如又说:「那你怎么不考个证呢?」刘易一笑,刚要说点什么却又住嘴了。
陈如一下子明白了,刘易不是不想考驾照,现在考驾照培训加考试全下来怎么也得五千多块,以刘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刘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么?」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我爸是谁?」
刘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后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刘易怀疑地说:「这么容易?」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位的领导什么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刘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刘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我领导是什么?」
刘易嘴里吃着饺子,抬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么的火辣含情,那么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刘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后给刘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地化了下妆。
刘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刘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么东西。陈如又开车将刘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写了个药名,让刘易去买,刘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刘易一眼。
刘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后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刘易看她这个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么干多少回了。
到了刘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刘易去练车,刘易笑着答应了,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刘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刘易扭过头来,又将脸往这边凑凑。刘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刘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刘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开车回家。
刘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于陈如回家怎么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么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为它无可挽回,刘易也与董洁一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刘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刘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后陈如拉着刘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刘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回家怎么说的?」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为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刘易学车,刘易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董洁。
刘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刘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伙开的。」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刘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会。」刘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么像董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刘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后,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刘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后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后下车陪着刘易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刘易,我给你吹箫吧。」
刘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去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后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镶玉洞箫。
刘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么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刘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还会吹洞箫。刘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刘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么乐器也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之外,真的没什么爱好,与陈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么?」
刘易在陈如身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刘易虽然是这么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刘易跟前,又搂住了刘易的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红唇又吻了上来。
刘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多遍,每次看到最后,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刘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刘易突然想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刘易只想到这,后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刘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后座上,两只玉足分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刘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乳房,最后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刘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刘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刘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然后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刘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后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刘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后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奴家。」说完送吻。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后发现断了。」
陈如一愣,忙关心地问道:「什么断了?」
刘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了,你歇歇吧?」
刘易却又嘿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后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刘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二十多分钟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刘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刘易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后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刘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钟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一个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刘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后来开车把刘易送回家之后,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刘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现在夹不住呢?难道真的被刘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白金城材料自然也没送去。
白金城也没问两人下乡的事,对他来说现在是正科级,已经过了用写材料求进步的阶段,自己更关心的是怎么伺候好领导,怎么跟财务科那多套点经费。
两人早上的工作一会就忙完了,坐在电脑前各打开电脑,上了QQ,只见陈如发过来个吐舌头的鬼脸,刘易从这边望去,见陈如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本正经。也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边陈如终于乐了一下,却不明显。
刘易心思这就是偷情吧?搞得两人坐在对面还得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却打情骂俏。看来以后就得通过QQ沟通感情了,手机什么的都已经不保险了。
中午,二人到食堂吃了饭,休息片刻刘易去健身房对各种器材下功夫,陈如去游泳护肤保持体型。
下午没什么事,陈如又在QQ上发过一来条信息:「练车去啊?再给我一张你的一寸照片。」
刘易心中一喜,回话道:「好的没问题,你先走,我一会再去找你。」
陈如又回话道:「我车停在三号楼后,我等你。」
刘易心想道:「这陈如心真细啊,怕车停在楼前自己上车被人看到,竟然先把车停在别处,这怎么像地下党呢?以前也常坐陈如的车,那时候怎么就从来没有怕过呢?」
陈如关了电脑,起身跟白金城请了个假,然后拿包就出去了。又等了一会,刘易也起身请假,说是会个朋友,早走一会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白金城说你有事就忙去吧,现在下午根本没什么大事,刘易也夹着手包下楼了。
等到刘易出门,白金城的眼睛也从电脑前离开,转过头看了一眼刘易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你小子说不定干什么去呢?你才回来几天啊?陈如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定与你有关系,办公室的这点事真的能隐瞒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