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熟女味儿 (22-27)

30212Clicks 2020-05-27 Author: 交大帅哥
#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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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熟女味儿】

作者:白水生2020年/5月/27日发表于sis001

              022灼灼目光

  在送苏北回家的路上,三个人并肩走在人行道,苏北在中间走着,萧富和石宝分列左右两边,石宝跟苏北两个聊的十分欢快,倒是将萧富给晾到了一边儿,主要还是萧富有心事,中午刚跟苏北操过逼,虽然石宝也很愿意,但这次却是背着石宝进行的,萧富还是不好意思面对石宝,盘算着要不要向石宝坦白。

  走着走着,石宝跟苏北脑袋就凑到了一起,两人说起了悄悄话,萧富更是感到尴尬,有种当了电灯泡的感觉,他又不好转身离开,开始有点后悔跟他们一起走了。

  他们两个人嬉笑着耳语了几句,石宝就从苏北身边绕了过来,直接搂住了萧富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笑嘻嘻的悄声说道:「富儿,我刚才跟北北说过了,等会儿咱仨去公园里玩玩吧,咱不是早就说好一起操她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挺合适的。」

  萧富心头略微慌乱了一下,他听石宝说话的意思,知道苏北还没有将今天中午的事情告诉石宝,觉得更加内疚了,他嘴唇微微动了几下,把眼睛看向苏北,这妮子竟然装出一副十分害羞的样子,也不知道她这害羞到底是从哪来的。

  犹豫了片刻,萧富刚想把中午的事情向石宝坦白,却瞥见苏北有意无意的冲着自己眨眼睛,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不让自己跟石宝说,这下让萧富有些为难,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时间也不早了,还是送苏北回去吧,今天下午搞的有点累,想回去睡觉了。」

  萧富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没有刻意避着苏北,苏北听到后,却是会错了意,她知道萧富跟自己操完,又跟自己妈妈操了,具体操过几次,她还不清楚,以为萧富把精力全用在自己妈妈身上了,有些不高兴,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狠狠的瞪了萧富一眼,就大步朝走出几步,和他们两个人拉出了些许距离。

  这话听在不知内情的人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石宝还以为是萧富下午帮自己妈妈解决游戏厅的麻烦出了力,心中大为感激,他拍了拍萧富的肩膀,说:「富儿,真是辛苦你了,我马上就要当兵走了,我家里面以后还得靠你照顾。」

  萧富心中苦涩,没办法跟石宝直接讲明,他哼哼哈哈答应了一声,就又见石宝再度凑过来,心有不甘的询问:「今天晚上咱哥俩真不去操她啊,那滋味真是美的不得了!」

  石宝现在的样子就跟老鸨似得,非得把手里的姑娘给推销出去,他是想等自己当兵走了之后能让萧富看住苏北,也是对今后的萧富帮自己照看家里表示感谢。

  听着石宝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推销,萧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附近有个小商店,他掏出十块钱,说:「我去买几瓶可乐,你过去哄哄苏北,她好像有点生气了。」

  石宝看了眼苏北,从萧富把钱抢了过来,说:「还是我去买吧,你过去跟她聊聊,富儿别害羞,她都是答应了的,咱兄弟谁跟谁啊,我的就是你的。」

  看着石宝离去的背影,萧富心里面越发的不是滋味,想着还是要找个机会把自己已经跟苏北操过的事儿说出来,这样憋在心里实在是难受,他扭头又看向苏北,快步跟了上去。

  苏北的背影显得十分青春有活力,她穿着条连衣短裙,走路的时候裙摆上下飞舞,如果动作幅度稍大一些,里面的小内裤还能露出一角,她自己却浑然不觉,见萧富跟了上来,她把俏脸别到一旁,嘟起嘴,露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萧富走到近前,在马路上他没好意思跟苏北动手动脚,只能陪着笑,说:「中午那事儿还是跟宝儿说了吧,觉得挺对不起他的,憋在我心里挺难受的。」

  苏北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富,眨了几下眼睛说:「中午的事儿?中午什么事儿啊,你把我妈操了的事儿么?你想说我也不拦着你!」

  萧富大惊失色,苏北就这样随便把自己操了苏玉芬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实在是有些心虚,赶紧四下看了看,附近没有其他人,这才稍稍放心,他恬着脸笑道:「我的姑奶奶啊,咱能小声点行么,我是说咱俩的事儿啊,告诉石宝吧,我想他是不会介意的。」

  苏北哼了一声,脸上的却是笑意更浓,说:「还是算了吧,只当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你不觉得这样挺刺激的么,你干嘛不跟我们去公园,以后不就不用再背着石宝了么,是不是我妈中午把你给吸干了?」

  萧富被问的哭笑不得,见她又开始打听起自己妈妈的事儿,萧富觉得有点没办法解释,就算实话实说,恐怕苏北也不会相信,萧富想了一下,岔开话题说:「等这段时间我忙完了吧,最迟这个月底,应该就没事儿了,到时候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行不?」

  「行啊!」石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跟了上来,手里面拿了三瓶可乐,给每个人发了一瓶,催促着说:「富儿,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下个月就要当兵走了,赶在月底前咱三个要好好玩过一场才行。」

  说着,石宝趁苏北不注意,将她裙子前摆给掀了起来,里面穿着一条十分可爱的小内裤,石宝啧啧了几声,再次说:「富儿,你看看,北北这儿都等不及了,就等着你来玩呢!」

  石宝的举动把苏北给闹了个大红脸,她赶紧将市石宝的手给打开,愿意被别人操是一回事,在大街上被掀裙子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对着石宝骂了一声臭流氓,就赶紧跑开了,这儿离她家已经不远,她直接就能跑到自己家的楼洞里。

  石宝跟萧富没再跟过去,盯着苏北跑进楼洞,这才转身离开,石宝笑嘻嘻的说:「不赖吧,瞧瞧苏北的大腿多白,小屁股摸着可软了,那里面……」

  「得,得,宝儿,咱们聊点别的吧,等拳皇大赛搞完了,我一定跟你去和苏北玩,这些天你先调教着,别等到玩时候时候她放不开。」萧富听石宝又要说苏北了,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可心里面却觉得更是过意不去。

  ……

  回到家里,萧富没去石宝家,刚才在外面发现张雪艳已经回家,他怕石宝一直拉着自己聊苏北的事儿,这段时间石宝已经开始魔怔,苏北已经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萧富吃着饭,还是发现妈妈看自己的眼神很怪,跟赵丽琴没多做交流,就连中考成绩都是随口说了一句,随便冲了个凉,就回到自己住处躺床上开始想心事。

  想着想着,闻到外间飘过来浓浓的牛奶香味,没过多长时间,就见妈妈端着个碗走了进来,萧富知道妈妈又给自己煮了牛奶,见她将牛奶放在书桌上,又坐到了自己床边,这下不想跟她交流都不行了。

  赵丽琴在儿子赤裸的上身扫了几眼,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萧富的裤裆那里半秒钟,就赶紧移开了,她这几天也是心神不宁,自从上次跟张雪艳聊了男孩子包皮的事情,她一直都有些担心,她是个家庭妇女,什么都不太懂,几次想跟萧富聊他的隐私,都觉得难以启齿,今天晚上终于下定决心,要跟儿子好好谈谈。

  「你打算考哪个高中啊,心里面有决定了么?」赵丽琴没有直接问那事儿,对于萧富这次的考试成绩,她还是十分关心的,虽然帮不上忙,觉得还是得听听他的想法才行。

  萧富沉默了片刻,看着天花板,说:「还是考铁一中吧,市一高有点不保险,真要是考不上的话,咱也花不起那个钱啊。」

  萧富说的考不上高中要花钱的事,在九十年代是个十分普遍的现象,这时各个单位都在搞创收,市里的高中也不例外,市一高虽然拥有全市最优质的教育资源,但优质教育资源也是有限的,每年仅招收两个班的学生,这都是能过其录取分数线的学生,会被分配到尖子班。

  如果差个几分十几分的也能上,不过少几分就要掏几分的钱,每分的价格每年都不太一样,但少说每分也得要个两三千,这样种考上的学生会被分到重点班。

  如果考的实在太差的话也能上,那就需要掏大价钱了,能掏起这钱的家庭也不多,学校随便弄个普通班,就能糊弄过去,创收也搞出来,学生也收了,有些能上重点班的学生,但买分的钱不够,学校也会收,但肯定进不了重点班,扔到普通班自生自灭就行。

  其中重点班跟普通班界限比较模糊,主要还是看学生家里能给学校赞助多少钱,但尖子班却不会这样搞,考不上再多钱都没用,这可是学校创品牌的班级,要是被玩坏,以后没了冤大头来报考,那还搞个屁创收,市里面能排上名次的高中都这么搞,只是买分的钱多少不太相同罢了。

  赵丽琴很早就开始打听孩子考高中的事情了,对其中内情多少也了解些,她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虽说你的成绩比一高去年的录取线多一分,但今年要是录取线提高了,就进不去尖子班,还不如直接去铁一中的尖子班,不比一高的重点班差。」

  赵丽琴没说出来的还有些话,真要是考不上一高,那差的那几分买分钱家里也出不起,少说也得万把块,为了上一高的重点班,她也觉得有点不值,铁一中每年不说都能有考上清北的,但能考上211的总有那么十几二十个,在她看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就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上铁一中肯定比一高强。」萧富笑着宽慰赵丽琴,妈妈的心思他多少也能猜出来一些,不想让家里因为自己上高中徒增压力,以后要是上大学恐怕还要花更多的钱。

  赵丽琴摸了摸萧富的额头,柔声说道:「儿子真是长大了,妈给你煮了碗牛奶,起来喝了吧,等会儿要是放凉了就不好喝了。」

  萧富起身把牛奶碗接了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就将碗里的牛奶喝了个干净,喝完以后见赵丽琴还坐在自己床边没离开,他瞟了眼妈妈的脸,发现她神情又变的古怪起来,心里顿时感到有些不妙,说:「妈,我有点瞌睡,想睡觉了。」

  赵丽琴嗯了一声,还是坐在床边没有离开,她调整了一下自己因为紧张,已开始变的急促的呼吸,不漏痕迹的深呼吸一口,这才开口问道:「富儿,有些话不是我这个当妈应该问的,不过你爸不在家,就算在家你俩也没法好好交流,妈想问你点儿事儿。」

  萧富心里面打了个突,心跳骤然开始加速,虽不知道妈妈想问啥,但他还是觉得有莫名的紧张感袭来,他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感,却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啥事儿啊,你跟我还吞吞吐吐的,有啥事直接说吧。」

  赵丽琴又是犹豫了一阵,她把目光移向萧富的裤裆那里,最终下定决心说道:「富儿啊,我听说男孩子那个地方的皮不能太长了,要是长的话对身体不好,可能要去做手术把那个东西割了才行,让……让妈看看你那个地方长不长!」

  赵丽琴话说到最后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脸蛋都羞得红成一片,说完之后赶紧把目光从萧富的裤裆那里移开,实在是当妈的不好跟儿子说这种话,还要看儿子的隐秘部位,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鬼迷心窍了,竟敢把这种没脸没皮的话说出来。

  虽然赵丽琴讲的十分隐晦,但萧富还是听明白了,这段时间跟苏玉芬厮混,不管是对女人的身体,还是对自己的身体都比之前了解了许多,他感觉自己鸡巴微微跳动了几下,有股凉意钻进了裤裆里面,心想着以后真要是在自己鸡巴上做手术,医生手里面的刀只要偏一点,自己这玩意儿可就废了,女人的滋味才刚刚体验到,没了那玩意儿,以后可就成太监了。

  这些想法只是在萧富脑子里一闪而过,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裤裆,把身体翻过去,嘴里念叨着:「我才不要去做手术,谁知道医生割下来的是什么,要是给割没了,我以后还怎么撒尿。」

  萧富不敢跟妈妈说操逼的话,只能用撒尿来搪塞,他真的是十分紧张,中午还在想妈妈会不会也在惦记着自己的包皮,到晚上果然应验了,真是搞不清楚这些上了年纪的女人都是怎么想的,为啥都对自己的鸡巴这么感兴趣。

  赵丽琴听到儿子有些幼稚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张情绪消散了不少,她用力扳着萧富的胯部,想要将他身体重新扳回来,笑呵呵的说:「哪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真要是把你下面给割掉了,我还不愿意呢,以后还等着你给我传宗接代呢,快点让妈看看!」

  说到传宗接代赵丽琴又是感到一阵羞涩,她不清楚萧富现在了解不了解这其中的意思,心中又开始纠结要是儿子向自己询问该怎么解释,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最终还是把萧富的身体给扳了回来。

  赵丽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对儿子的关心胜过一切,她双手抓住萧富裤头边缘,只是轻轻一拉,就将萧富的内裤给拽了下来,软趴趴的鸡巴立刻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儿子长大以来赵丽琴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儿子的鸡巴,在她印象里儿子下面这个家伙,还跟小时候一样是个光溜溜的秃毛鸡,现在看来,阴毛虽说还有些稀疏,但鸡巴差不多已经长成,跟丈夫的鸡巴都差不多大小了。

  上次趴在萧富身上给他按摩太阳穴的时候,赵丽琴已经开始有所感觉,这次见到真容后,赵丽琴心中再次生出了异样的心思,她赶紧轻轻摇头,想将脑袋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可灼灼目光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赵丽琴把手微微抬起,想要去触碰一下儿子的鸡巴,却又不好意起来,只好将手放下,如是几次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但手并没有直接去触碰儿子的鸡巴,只是放到大腿内侧,她强压住心中的紧张,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对儿子说:「富儿,我看你的包皮的确是有些长啊,平时这个地方痒不痒啊?」

  萧富被妈妈看的有些难为情,心想着自己在娘娘那里和苏北妈妈那里好像都不是这样,怎么要妈妈这里反而害羞起来,他把脸扭到一旁,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好像现在就是要给他做手术似得,听到赵丽琴的话,萧富把脸扭了过来,说:「没有啊,我洗澡的时候经常洗里面的,不信你看看里面挺干净的。」

  赵丽琴有些按耐不住,本就想将儿子的包皮给剥开查看一番,这下有了由头,心里面告诉自己这是在给儿子检查卫生,没有别的想法,可是再次伸手过去的时候,那只手都在微微颤抖,手心儿里也都是汗水,当触碰到儿子鸡巴的那一刻,赵丽琴感觉到自己心脏猛的加速跳了几下,将鸡巴整个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时候,更是有种无法言明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起。

  「妈,你轻点,都快被你给捏碎了,我这个玩意儿可金贵着呢,你再用点力气,我都不用去做手术,直接让你拽出来得了。」萧富说的有些夸张,可他发现妈妈紧盯着自己的鸡巴眼睛都不眨一下,手握的也越来越紧,真是有些怕妈妈将自己的卵蛋给捏碎。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气氛,让萧富这句话给搅的没了气氛,赵丽琴心里面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瞬间就淡了不少,她白了儿子一眼,笑道:「哪能那么容易就捏碎啊,你妈我又不是泰森,用再大力气也没事。」

  话虽这样说,但赵丽琴还是把手松开了一些,她也怕把儿子给捏出毛病来,经过萧富的搅和,赵丽琴这才意识到自己握住儿子鸡巴的最初目的,她很是娴熟的用拇指和中指夹住包在龟头上的包皮,轻轻往下剥了一下,里面嫩红的龟头就露了出来,她又用另一只手将龟头左右拨动几下,发现龟头下面冠状沟那里的确是挺干净的,也没有什么异味散出来。

  「嗯,的确是挺干净的。」赵丽琴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将手指松开,包皮很快的重新恢复了原位,赵丽琴的手指还没有拿开,她用手指捏住包皮的外缘,向上轻轻扯了一下,接着说道:「包皮的确是有点长,正常情况下你里面的那个头要露出来才行。」

  萧富也不清楚包皮长不长该如何界定,他脱口而出问了一句:「我爸这里是啥样子,平时是不是都露出来啊?」

  「你爸这里平时能露出来一半,要是硬起来的话,全部都能露出来。」赵丽琴也没多想,直接就将自己丈夫的隐私部位给说了出来,说完以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话说出口了,就没办法收回去,偷偷看了儿子一眼,发现他并无异样。

  于是,赵丽琴就想催促他赶紧把裤头穿上,可是又觉得哪不对劲,盯着儿子的鸡巴看了片刻,立刻就想明白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自己这样摸来摸去,儿子的鸡巴早就该硬了,可到现在还是软趴趴的,根本没有一点儿年轻人的样子,要是自己丈夫还有情可原,但儿子才多大点儿,是那种一碰就硬的年纪,可把赵丽琴给吓坏了,以为儿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中午刚跟苏玉芬母女俩大战两场,离现在也刚过去几个小时,加上萧富刚才听到要做手术吓的不轻,再被赵丽琴又是捏又是扯的,鸡巴这会儿能硬起来才怪,萧富不知道妈妈这会儿在想啥,只是看她在拧眉思索,有些纳闷,但他实在是害怕去做手术,于是赶紧说道:「妈,我这儿硬起来以后,里面的头也能露出来啊,等再过几年,我肯定会跟我爸一样,打死我都不去做什么手术。」

  赵丽琴的心思已经从包皮过长转移到鸡巴为啥还不硬这里了,对于儿子不想去割包皮,她随口说道:「不想去割就算了,等你以后长大了,可能会变样子。」

  说完,赵丽琴皱着眉头,稍稍犹豫了一下,目光始终盯在儿子的鸡巴上没有挪开,再次问道:「富儿,平时你这里会有什么变化,是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就是会不会……硬!」

  赵丽琴最后说的有些艰难,她十分清楚男人的鸡巴要是变硬,肯定是对女人有了想法,但这个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如果这个时儿子的鸡巴变硬了,是对谁有想法,只能是她自己,这让赵丽琴十分难堪,觉得自己关心也不是,不关心也不是。

  听到妈妈的问话,萧富心头猛的颤了一下,他也意识到自己鸡巴今天晚上有点不对劲,平时上课的时候看到英语老师穿短裙从自己身边经过都能硬起来,这会儿让妈妈揉了那么好几下,都没丁点反应,他觉得跟中午和苏玉芬玩的太痛快有关。

  可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脑袋里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萧富只得顺着妈妈的话往下说:「我也不知道啊,平时都是这个样子,偶尔有些时候会有变化吧,我也没太注意过,妈,咋了,我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赵丽琴心中顿时凉成一片,回忆起上次自己趴在儿子身上时的情景,难道当时感觉错了,想起上次儿子最后竟然睡着,当时没太在意,可现在想来,儿子当时可能真的没硬,年轻人如果不在当时发泄出来,肯定会憋的难受,哪还能那么快就睡着,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产生出来,她开始觉得儿子不是天生不会硬,就是个同性恋,这可把赵丽琴给吓的不轻,没想到自己检查个包皮,竟然把儿子的生理病给检查出来了。

  「啊!你能有啥毛病啊,年纪轻轻的哪有那么多事儿,赶紧把裤头穿上,别着凉了!」赵丽琴也没心情再继续查看下去了,她忧心忡忡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出几步后,回头对萧富再次说道:「别多想,早点睡觉吧,明天还得去学校报志愿呢!」

  等赵丽琴离开后,萧富这才长舒一口气,心里面的紧张感顿时散去,他躺在床上,回想起中午跟苏玉芬母子操逼的一幕幕,又想起刚才妈妈握住自己鸡巴的感觉,顿时一股暖流充实到鸡巴上面,鸡巴点点跳着就挺了起来,他再次将裤头拉开,见这个时候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面钻了出来,心中大为放心,只要能出来就不用去做手术了,他真怕挨上那么一刀。

              023无比光滑

  赵丽琴这个夜晚睡的十分不踏实,早晨醒来的时候眼睛里满是血丝,看见儿子后,怕被儿子看出来自己有心事,她强打起精神做了早饭,叮嘱着儿子在报考志愿上认真填写,这才将他送出了家门,见萧富离开家的时候很开心,赵丽琴心中却是苦水连连,她不敢告诉儿子真想,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

  赵丽琴忧心忡忡的在刷着碗,拿着碗愣了好几次神儿,任由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哗哗往外流,都没有注意到,忽然听到隔壁家隐约传出了些许动静,她知道张雪艳这会儿还没有上班,于是也不刷碗了,把手胡乱擦干后,直接就去了隔壁。

  张雪艳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等赵丽琴走进自己家后,她就看出来赵丽琴脸色不对,知道她有心事儿,平时两人的关系非常好,用以后的流行词来说就是闺蜜,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开口问,一边收拾自己家,一边时不时的看看赵丽琴,等着她开口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见赵丽琴始终都愁眉苦脸的坐在那想心事,张雪艳开始忍不住了,她擦了把额头上渗出了细汗,笑道:「丽琴,你这是来我这儿拜神呢,进来以后啥都不说,有啥心事儿,快点说,别让我干看着着急。」

  说着,张雪艳就坐到了赵丽琴的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动了几下,想要把赵丽琴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张雪艳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跟本就藏不住事儿,见赵丽琴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也跟着着急,知道赵丽琴既然过来了,那肯定是要说的,她想快点知道答案。

  赵丽琴被摇的心烦,拨开了张雪艳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条胳膊,紧接着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犹豫了一下,嘴唇微微动了好几次,才最终开口说道:「你说男人那玩意儿,咱摸着不会硬,是不是得病了啊?」

  说完之后,赵丽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虽然也跟张雪艳交流过类似的问题,但也只是在开玩笑时说的,从没有说的这么直白过。

  「咦!」张雪艳十分奇怪赵丽琴为何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她没有联想到赵丽琴说的是萧富,而是有些想歪了,她脸上浮起一抹坏笑,扭头把脸凑到赵丽琴跟前,说道:「你家老萧昨晚没在家吧,这是去哪偷吃没吃到嘴里啊。」

  赵丽琴一愣,看着张雪艳哈哈大笑的不成样子,她更是羞恼不已,在张雪艳脑门上不重不轻的拍了一下,气鼓鼓的说道:「想什么呢,我会是那样的人么,哎,不给你说了,说了也白说。」

  「哎!别走啊,不带你这样的,你把话说半截儿,想要急死我啊,快点讲清楚,我不笑了就是。」张雪艳见赵丽琴作势要离开,赶紧收住笑容,把她又重新拉回了原处,但脸上的笑容不是说收就能收住的,没忍住扑哧一声又乐了出来。

  这可把赵丽琴给气的不轻,她没再起身,而是羞恼的瞪了张旭艳一眼,带着怨气说道:「笑,就知道笑,等你儿子什么时候也成这样子了,看你还能笑的出来。」

  张雪艳听懂了赵丽琴的话,顿时没了取笑她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而是变的严肃起来,试探着问了一句:「难道你说的是富儿,不会吧……,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张雪艳差点说秃噜嘴了,她想说上次自己给富儿洗那儿的时候都硬绑绑的,话到嘴边直接被她给咽了回去,顿了半秒钟,赶紧把话题给转换到一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你这个当妈的没事儿摸儿子的鸡巴做什么。

  赵丽琴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会让张雪艳误解,赶紧解释着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天你不是说孩子包皮过长对身体不好么,我也是关心孩子,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去看的,随便摸了两下,就是看看他包皮到底长不长,开始还没注意,可到后来,那家伙没一点儿反应,你说这是不是很反常。」

  张雪艳心里在翻江倒海的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斟酌着用词,她生怕自己说漏嘴了,自己这个当长辈的没事玩人家儿子的鸡巴算是怎么回事,她戏弄萧富也不是一次两次,还是要想清楚了才能开口说话。

  张雪艳思考的样子让赵丽琴看来倒是十分正常,毕竟两家关系这么亲近,她为自己儿子这么担心也十分合理,根本就没往其他方面去想,却不清楚张雪艳想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因为张雪艳早就知道萧富没那方面的毛病,精液甚至射到过张雪艳的脸上。

  盘算了一阵儿,张雪艳这才试探着开口说道:「要说富儿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会有那方面的障碍吧,他这年纪跟个火药桶似得,一点就能着,我有好几次早上都看见宝儿顶着那儿去撒尿,也没啥不正常的。」

  「你说的是宝儿,我说的是富儿啊,虽然年纪差不多,但孩子跟孩子怎么能一样,我怕富儿要么是那儿有障碍,要么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管是那样,这要我以后还怎么活啊。」赵丽琴也没了最初的羞涩,彻底把话敞开了说,越说越是难受,最后竟然带起了哭腔。

  张雪艳见状,轻拍了几下赵丽琴的后背,她在心里面是憋着笑的,但丝毫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又是思索了片刻,才说道:「会不会是因为你是他妈,见你摸他那儿心里紧张,才没有反应的,男人有时就会这样,你以前没遇到过?」

  赵丽琴摇摇头,以前还真不知道这种情况,她把张雪艳的话给听进去了,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眼睛就亮了起来,说道:「艳儿,要不这样,这两天你帮我去试试,瞧瞧富儿有没有反应,他平时跟你也挺亲近的,不会紧张吧。」

  张雪艳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被赵丽琴的话给吓了一跳,生怕她是在试探自己,赶紧连连摆手说:「那哪成呢,我可是他娘娘呢,哪有长辈给孩子试这个的,这岂不是乱了么!」

  赵丽琴见张雪艳不答应,立马就着急起来,说:「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么,咱还能找谁去试啊,总不能给他找个窑子里的吧,别病没瞧出来,再把孩子给带坏了。」

  张雪艳听赵丽琴把窑姐都说出来了,看来心里真是着急了,她也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当面答应,就算答应了,也不能让赵丽琴多想,她平时戏弄归戏弄,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毕竟辈分在这儿搁着呢,对于萧富张雪艳也只是想想,从没有付之实际的打算,还是那句话,从内心深处就过不了那一关。

  见张雪艳一直在沉吟不说话,赵丽琴越发的焦急,生怕她再以别的什么理由搪塞自己,于是晃着张雪艳的大腿说:「好姐姐,你就算是帮我这一次吧,要是富儿真有毛病,我得赶紧给他治病去,就这一次,以后绝对不让你再为难。」

  张雪艳装出一副苦相,故作艰难的点了下头,说:「那……行吧,这几天我找个茬口试试,不管我成不成,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我可怕你将来说我勾引你儿子。」

  张雪艳留了个心眼儿,给赵丽琴提前打好了预防针,因为之前就玩过萧富的鸡巴两次,以后要是萧富说漏了嘴,她也好以这个理由搪塞过去,把这话说出来,张雪艳心里面轻松了不少,仿佛是去了一桩心事。

  「不会,不会,咋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咋会说那种话,你抓紧时间,真不行的话,趁着这个暑假,我就带孩子去看看。」赵丽琴也是长舒一口气,她已经认定了萧富是因为自己才没硬起来,觉得儿子面对张雪艳肯定不会有问题。

  ……

  正在填写中考志愿的萧富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导致笔尖有点歪,把字都写的难看了不少,他不知道自己妈妈跟娘娘正谋划着要对自己的鸡巴下手,擦了擦刚才打哈欠挤出来的眼泪,又开始一笔一划的开始写字。

  将自己报考志愿写完,他轻轻吹了一下刚写出来的字,想让纸上的墨水干的更快一些,却听到后排传出一阵嗡嗡的说话声,报考志愿的地方虽然还是在他班上,但并不是按照原来的位置在坐,因为班里有一小半的人因为各种原因不继续上学了,教室里的人比平时要少很多,所以学校安排两三个班合到一起填志愿,反正志愿填完就回家了,坐在哪填都无所谓。

  「你们绝对猜不出来,郭婷婷那个小骚逼还是个白虎,你们知道什么是白虎么?」刘敬平口沫横飞的在吹嘘着,他看了看周围正在听他说话的那些同学,十分的得意,在他印象里面,班上的这群穷鬼,连本小黄书都没看上过几本,黄色录像他们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跟女人操逼了,刘敬平自诩在班上是花花公子,可是阅女无数,实际玩过的也就那一两个小太妹,离花花公子还差的老远。

  刘敬平看到周围同学都是一脸的懵逼相,心里面得意的不能行,他虽然鄙视这些同学,但在他们面前吹嘘还是能得到不少的满足感,于是就接着说道:「白虎就是下面没毛的女人,你们鸡巴毛都长出来了吧,嘿!郭婷婷逼上就没毛,滑溜溜的手感摸着特带劲儿。」

  「说这么多,你到底操了没有啊,那种逼操着到底啥感觉啊?」其中一个围在刘敬平周围的人好奇的问道,他满脸都是期待,眼睛在班上的女生中扫了一眼,那种渴望的眼神,几乎能把所有女生都给扒光。

  刘敬平嘿嘿笑了两声,笑容中有些尴尬,高中的那些混混他可是惹不起的,虽然郭婷婷也玩过,但最近郭婷婷跟高中的混混大哥走的很近,都不怎么把他看在眼里,好长时间都没操过郭婷婷了,但倒驴不倒架,刘敬平怎会在这群穷逼面前丢份儿,继续说道:「咋没操过,我操郭婷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这群人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嗡嗡声还是能很清晰的传进了萧富的耳朵里,刚在注意力太过集中,没听到,但这会儿放松下来,就把他们的说话声都听了个清楚,尤其是听到刘敬平最后那句话,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言自语的说道:「他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你鸡巴就能硬起来,神人啊!」

  「你瞎哔哔什么呢?」萧富坐的椅子被猛的推了一下,刘敬平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前面坐的是谁,进来后随便找了位置坐下,他什么都不着急,填写志愿就是走个形式,填不填都一个样,高中该去哪上还是去哪上,反正有钞票在前面开道。

  萧富不耐烦的扭过去头,把目光瞪向刘敬平,怒道:「我说啥关你屁事儿,你再给我推一下试试!」

  刘敬平看是萧富,稍微惊了一下,自从上次找高中混混教训萧富没成功后,他就放弃了跟萧富的冲突,苏北也不去想了,反正家里不缺钱,小太妹多的是,他找小太妹操逼也不是难事,只是让他满意的着实没有几个。

  面对萧富的挑衅,虽然想怒怼回去,但看看周围,都是些狐朋狗友,真要是干架,恐怕没人会帮自己,更何况初中都毕业了,更是难找帮手,他哼了一声,色厉内荏的指着萧富说道:「好,你给我等着,这两天我就给你好看的。」

  萧富根本不想跟他废话,反正自己志愿已经填完了,等会儿还要去忙拳皇大赛的事情,没工夫跟刘敬平在这儿闲扯淡,他甚是轻蔑的瞄了眼刘敬平,没再多说话,径直往班主任的办公室走去,把中招志愿交上去,自己的初中生涯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对于刘敬平,萧富根本就不在乎,但从他嘴里得知郭婷婷是个白虎,这倒是十分感兴趣,在去曲天智那里的公交车上,萧富一直在想象白虎到底是什么样子,女人的肉穴他只见过苏玉芬母女的,娘娘那里也只撇过一眼,好像那里都有毛毛,跟刘敬平所说的光滑无毛好像根本不沾边,他心里面有些发痒,想要看看那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想了半天,萧富都想不出来到底该怎样玩到郭婷婷的小逼,自己又不是混的,好像很难办到,他想的太过入神,鸡巴硬的老高,把大裤衩上都顶出了个帐篷,也没注意到,更没有去掩饰,就在那里挺着。

  旁边坐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倒是挺时髦,黑丝黑短裙淡粉色紧身上衣,头发里还插着一副墨镜,显得很是洋气,自从发现萧富的帐篷后,不时的拿眼睛偷瞄,两人是并排坐着的,她除非是扭头去看,否则很难发现萧富的目光在往哪看,以为身边这个男孩儿是因为自己才变的这么硬,脸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心里面却是得意至极,能把小年轻逗成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跟年轻了十几岁一样,对自己今天的这套装扮更是满意,等回到家,就有了跟老公吹嘘的话题。

  旁边的女人是后来才坐到萧富身边的,萧富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当感觉自己小腿上有了些许滑滑的感觉,才把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与自己的小腿挨在一起,随着公交车的晃动,小腿上穿过来轻微的摩擦感,开始只是觉得那条黑丝美腿十分漂亮,并没多想,可他发现公交车靠站后,那条腿竟然还在摩擦,这让萧富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明显是这个黑丝美腿的主人在故意为之。

  萧富扭头看了一下身边的那个女人,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裤裆上,他突然知道了缘由所在,赶紧把身体坐直了一些,用书包挡住自己凸起来的地方,把小腿也往里面挪了挪,尽量不跟身边的这个女人多做身体接触。

  却不曾想身边的女人发现他这种害羞的举动后,吃吃的轻笑出来,趁着公交车启动后晃动劲儿比较大,故意把肩膀跟萧富碰撞到了一起,她眼睛微微斜着,眼角上翘,脸上浮起意味浓浓的笑容。

  身边这个女人的笑容,把萧富看到的心里面有些发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暗想着自己莫非是遇到了女流氓,怎么看着这么邪乎,虽然这女人穿着有些妖艳,但模样倒是挺漂亮,女人的大致年龄萧富能猜出来,又觉得这种年纪的女人不像是鸡,没事儿勾引自己干啥。

  想了好一会儿,萧富都没想通,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腿上多出了一只手,他看了一眼那女人,发现她偷偷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正想躲开,却感到大腿上有股疼痛感传了出来,他正想问那女人想干啥,却见那女人趁着车上杂乱,把头稍稍偏过来一些,嗔道:「小毛孩子,瞎琢磨什么呢,小心老娘把你毛都给拔光。」

  这个时候公交车又要停靠到站,萧富发现是自己所要下车的地方,他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究竟要干什么,也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纠缠,赶紧抱着自己书包钻了下去,想要尽快逃离这个疯女人的「魔掌」。

              024爱不释手

  「啥?冠军5万奖金!」萧富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拿着的那张海报,被那个5万的大字给下了一跳,5万块已经够在市里面买套房子了,就这样就奖出来,萧富从小到大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已经开始幻想着要是能得到这笔奖金后该怎么花了。

  「今年先看看效果,如果赛事举办顺利的话,明年这个奖金还会更高。」曲天智笑道,他看着萧富的表情很是满意,制定高额奖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他知道奖金数额出来后,还能再次迎来一波报名高潮。

  萧富把目光从海报上移开,满是崇拜的看着曲天智,问道:「曲哥,庄城到底有多少个游戏厅啊,能奖励出这么高的奖金。」

  萧富的询问曲天智并没有回答,只是含笑看着他,这让萧富心里面突突跳了两下,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了,这恐怕是人家的商业机密,怎么可能会随便说出来,萧富赶忙改口说道:「啊!我没别的意思曲哥,就是觉得你这样搞,别到时候搞赔钱了。」

  话说完以后,萧富依旧见曲天智在笑,知道自己再次说错话了,心里面暗自责怪自己年轻没经验,接连说出不该说的话,他觉得不好意思在曲天智的办公室里呆下去了,说道:「曲哥,我先回去了,得赶快把这个海报在游戏厅里贴出来,肯定还能再吸引到不少人报名呢。」

  曲天智却叫住了萧富,对于萧富刚才的问话,他并不打算解答,而是若有深意的说道:「我很看好你的水平哦,这次要是你能得到冠军,我就带你去见见世面,说不定下次比赛就交给你来举办了。」

  「真的?」萧富有些难以相信,他虽不清楚曲天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举办这样的赛事肯定能赚上一笔,这是毋庸置疑的,下一次能交给自己来办,萧富觉得根本不可能,犹豫了一下说:「我初中刚毕业啊,恐怕干不了这事儿吧。」

  「初中毕业怎么了,我初中刚毕业那会儿,就自己背着包去深城淘金了,有志不在年高,不要看低自己,行了,你先回去准备比赛吧,我这儿还有点事要忙。」曲天智笑着下了逐客令,他的确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很多游戏厅老板要过来洽谈。

  萧富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已经从最初见到5万元奖金的震惊中走了出来,又细看了一下曲天智的奖金分配方案,二三四名奖金分别为2万1万5千,5到10名有1千,11到100名有200元,101到200名有100元,奖励的人有这么多,他细细思索着这个奖金方案,大多数人是不可能得到几万块的奖金的,尤其是那些小学生,但能用十元赚到一二百元也不少了,这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至于市里面有多少个游戏厅,萧富虽然不知道数量,但觉得曲天智扣除组织比赛的费用,还能拿出这么多的奖金,赚的绝对不止几万块那么少,至于下一次比赛交给自己经营,萧富觉得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么赚钱的生意谁会轻易交给别人做。

  到了游戏厅之后,萧富在第一时间就将拳皇大赛的宣传海报换了一个遍,果然,高额的奖金把游戏厅的人都给刺激到了,已经报过名的人摩拳擦掌的兴奋不已,没报名的人纷纷过来打听该怎么报名,这一天,又让萧富小赚了一笔,之前的两千五早已经凑齐,再来报名这些人的报名费都是萧富赚的钱,就算他给通过初赛的发奖金,也是不亏的,由于他下手的比较早,第二天就要进行初赛,萧富这天下午非常忙,连带着张雪艳也是忙的够呛。

  天已经黑透了,游戏厅里依然人很多,大多数人都守在拳皇那两台机器前,为了明天能脱颖而出,拼命的在练习,从下午海报更换以后,这两台机器左右两边的位置就没空过,夏日的凉风从门口吹进来,吹到了张雪艳光着的大腿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张雪艳斜着身体,用手来回揉搓腿上的肌肤,想要靠摩擦生热来让自己暖和一些。

  张雪艳的动作完全看在了萧富的眼里,这个时候游戏厅里人虽然很多,但来报名参加比赛的人基本上没有了,他给张雪艳打了个招呼,就从游戏厅里跑了出去,上次就想去苏玉芬那里给娘娘拿几双丝袜,趁着这会儿没事,他小跑着就到了苏玉芬的小店门口,正巧赶上苏玉芬正要打烊回家。

  见萧富过来,苏玉芬也不着急关门了,热络的将他迎到自己店里面,进来后,她并没有将外面的卷帘门给拉上,而是随着萧富一同走进了店里面,见萧富在自己内衣店里瞎瞅,苏玉芬有些吃味的说道:「这又是看上了那家姑娘,来我这儿挑衣服啊,用我这儿的廉价货送小情人,不觉得寒碜么?」

  萧富听她夹枪带棒的跟自己说话,心里面就有些不舒服,自己跟苏玉芬充其量只能算是炮友,她凭什么管自己的事情,于是萧富皱眉看向苏玉芬,道:「你管的还挺宽啊,不欢迎我来你这儿,以后我还不爱来了!」

  说完,萧富就要从苏玉芬的小店往外面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苏玉芬给挡住了去路,苏玉芬脸变的非常快,她这种做生意的女人,察言观色的能力特别强,知道萧富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赶紧认了怂,陪着笑脸说:「富儿,咋刚来就走啊,姨今天身上刚来,心里面有些烦,火气没憋住,想拿啥就拿吧,你交女朋友,姨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玉芬态度已经放到了最低点,都有些低三下四的味道了,到了她这个年纪,结婚的心思已经淡了许多,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随便找些男人也不是不行,但真要是被骗,或者被缠上,她也吃不消。

  在苏玉芬看来,如果能跟萧富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长期保持关系,一方面没有各种麻烦会缠上来,大家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另一方面这么年轻的小男人能看上自己着实不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要他不找别的女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赶紧服了软,刚产生出来的醋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富刚才也是有点气不过,他这个年纪气性来的快,走的也快,苏玉芬的话让他觉得十分受用,又开始觉得自己刚才可能做的过了,于是关心的问道:「姨,身上来了,是啥意思啊,来啥了还能让火气上来。」

  苏玉芬稍微愣了下神,紧接着就咯咯笑了出来,她忘记萧富直到现在差不多还算是个雏儿,女人身上好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她想了想,才说:「就是每个月女人身上都会来月经,月经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从下面会流好多的血。」

  苏玉芬见自己越说萧富越是迷糊,她干脆以身相教,拉着萧富的手到自己身前,让他实际体验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萧富傻乎乎看着苏玉芬把裙子撩了起来,今天苏玉芬穿着条红色内裤,内裤很土气,但把下身包的很严实,下身那个地方似乎比平时鼓鼓囊囊高出许多。

  他被拉着手摸到了苏玉芬两腿之间,触手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萧富也不知道是啥,觉得以前摸这里很软,他好奇的将苏玉芬勒在肚皮上的内裤松紧带给拽开,探身只看了一眼,就将松紧带给松开了,强大的弹性,把苏玉芬给弹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萧富被内裤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幸好他不晕血,要不这会儿非得躺倒在地上不可,他还真不知道女人下面会流那么多的血。

  苏玉芬把裙子放下来,揉了揉肚皮,媚笑着说:「至于吓成这个样子么,以前在学校没学过这些东西么?也是,就算学了,也只是说说而已,姨今天可是让你长见识了。」

  萧富不想再跟苏玉芬聊这方面的话题,想着赶紧把东西挑好就回去,又把目光移向台子上摆的那些丝袜,今天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黑色丝袜,觉得挺漂亮的,发现苏玉芬这里也有卖,随手拿了几包,扔下一百块钱就往外面走。

  苏玉芬见萧富还给钱,连忙把钱拿起来就去追,边追边说道:「富儿,咋还给钱呢,别走啊,姨这再过两天就没了,到时候姨就能伺候你了。」

  可惜萧富走的太快,头都没有回一下,苏玉芬也不知道萧富听清楚自己说话没有,只追到自己店门口就不敢再往前走了,周围店铺都是熟人,她也不好在外面跟萧富纠缠,有些懊恼自己刚才莽撞了,怎么能让个半大孩子看自己那个地方,真要是吓到他,以后不来了该咋办,苏玉芬边向下拉着卷帘门,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哎,今天这是咋了,想起一出是一出,得找个机会安慰一下这小子。」

  萧富以前稍微知道些女人下面会流血,可从未亲眼见过,今天看到苏玉芬那个地方流血,确实让他有些心悸,以至于再没了跟苏玉芬调情的兴趣,只想着赶紧回去,今天晚上反正是不想再跟苏玉芬见面了,生怕她再让自己看那个地方。

  游戏厅已经黑了灯,萧富发现自己离开这会儿张雪艳已经下班回家了,毕竟是给老板打工的,张雪艳根本就没加班的觉悟,赚再多的钱她也不会多分,还不如到点儿就回去。

  萧富揣着那几包丝袜回到家门口,他没有直接回家,见张雪艳家灯亮着,他怕妈妈听到,敲娘娘家的房门时动作非常轻,以至于好半天张雪艳才听见过来开门,见娘娘要声张,他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别在自己裤腰上的几包丝袜给掏了出来。

  「娘娘,今天见你穿裙子有点冷,帮你买了几双袜子,你穿上试试,以后坐在游戏厅门口就不会冷了。」萧富说话的声音很小,生怕隔壁自己家能听到,脸上却是笑的很得意,他确信娘娘肯定会喜欢自己送的礼物。

  等看清楚了萧富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张雪艳眼睛亮了起来,长筒丝袜这玩意儿她早就看着眼热,见别人穿着十分漂亮,她也想买上几条,无奈价格对她来说有些无法接受,并且还不耐穿,一直都没敢买,没想到萧富不吭不哈的自己送了过来。

  张雪艳知道萧富这段时间赚了些小钱,没跟他客气,直接就将丝袜接了过来,爱不释手的来回翻看,可是突然脸蛋变得通红起来,丝袜这种东西算是女人贴身用品,让个小年轻送自己算怎么回事,并且萧富送的丝袜中还有两包是开裆裤袜,外包装的图片上一个穿着开裆裤袜的女人叉开着两条大腿,内里只有条窄小的内裤包裹着重要部位,虽然看不到任何实质性部位,但这张图片会让人想入非非,难怪张雪艳会这么的不好意思。

  张雪艳赶紧把那几包丝袜摞在一起拿在手里面,故意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说道:「这两天才挣了几个钱,就开始大手大脚了,你的心意娘娘领了,以后可不能乱花钱了。」

  说着,张雪艳见萧富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盯着,立刻就猜到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张雪艳想起上午赵丽琴和自己聊的那件事,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说道:「是不是只给我买了,没你妈的份儿啊?」

  萧富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哪有儿子给妈送这玩意儿的,那像什么话啊,我妈非得掐我不可。」

  张雪艳白了萧富一眼,啐了一口,说道:「那你给娘娘送这玩意儿,就像话了,就不怕我掐你啊。」

  见萧富嘿嘿傻笑不说话,还是目光火辣的在自己身上盯着,张雪艳也不再逗弄他,把几包丝袜随手找了地方放下,说道:「等会儿我去给你妈分一半,省的她以后知道了,怪你不懂事儿,你妈看见这玩意儿肯定也会非常高兴。」

  萧富见张雪艳一直都在东拉西扯不进入正题,急的是抓耳挠腮,他搓着两只手讨好着说道:「娘娘,啥时候穿上让我瞅瞅呗,穿在你身上到底啥样子,我可是期待的不能行啊!」

  张雪艳笑容中带出了几分妩媚,在萧富额头上轻轻点了几下,说:「赶紧回去吧,等会儿我给你妈那过去几包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不在乎这一会儿。」

  张雪艳始终不吐口,萧富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的回家,把晚饭随便扒拉完以后,就坐在厅里面看电视,他依旧发现自己妈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要问到底是怎么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巧这个时候张雪艳过来串门了。

  张雪艳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不时还有水珠滴下来,身上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穿着平时睡觉的短裙就来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格外的显眼,晃得萧富早已经没心思看电视,把注意力全落在大腿上,总想着将裙子掀起来,看看大腿根部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内容。

  对于张雪艳的到来,赵丽琴十分高兴,她连忙起身相迎,再看到她的装束,赵丽琴顿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眼萧富,见他仍旧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不由的叹了口气,张雪艳这身打扮自己看着都心动,可儿子就跟没看到似得,怎能不让她担心。

  张雪艳却把赵丽琴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十分清楚赵丽琴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不免心中有些好笑,刚才在她家里面萧富还让自己把那些丝袜穿上,恐怕那会儿下面的那根家伙就硬了吧,好笑赵丽琴还在这儿担心她儿子男人的功能正常不正常,对于这个好姐妹的请求,张雪艳实在是没办法拒绝,她也不想拒绝,就想过来当着赵丽琴的面逗弄萧富一番,心里面觉得这样做特别刺激,有种偷人的快感在里面,这偷的人还是别人家的儿子。

  两人就跟没事儿人似得,直接站在客厅里就聊了起来,张雪艳拿出刚才萧富送给她的那几包丝袜,眼神在萧富那边闪了一下,语气中带有一丝炫耀,说:「丽琴,今天在街上看到有家店处理丝袜,价钱便宜的很,拿过来给你分几条。」

  赵丽琴接过一包,仔细翻看了一番,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高兴,无论那个年龄段的女人都爱美,而丝袜显然能让女人变的更美,赵丽琴根本就没提钱的事儿,知道张雪艳不会收,就没好意思多要,只拿了一包,说:「这种袜子平时卖的很贵吧,怎么会处理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袜子上有啥毛病吧,要不也不会卖的那么便宜。」张雪艳信口胡诌着说道,她是正对着萧富,用余光能发现萧富的目光不时向自己这边瞟来,而背对着萧富的赵丽琴却丝毫没有察觉。

  赵丽琴点点头,把张雪艳的解释信以为真,她丝毫不在意丝袜是残次品,反而还十分高兴,平时她们就十分热衷捡便宜,赵丽琴又是在丝袜包装上左右看了看,忍不住说道:「你穿上试试呗,看看到底哪有毛病,要是穿到大街上被人看出来,要被笑出大牙的。」

  张雪艳把丝袜拿过来就有这种目的,但却不能直接表现出来,反而装出有些难为情的样子,突然把目光看到了萧富身上,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凑到赵丽琴跟前,悄声说道:「对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把丝袜穿上,试试你儿子有没有反应。」

  赵丽琴顿时想起自己刚才还在担心的事情,见到丝袜这一兴奋,把这茬倒给忘了,她惭愧的回头看了萧富一眼,说:「走,咱们去屋里试!」

            025想入非非(上)

  萧富没听清自己妈妈跟娘娘两个人在嘀咕什么,却见她俩一起走进了卧室,两人进去之后,还把房门给虚掩起来,搞的神神秘秘,这让萧富急的团团转,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门口,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严实,留出了一丝小缝,萧富把头凑了过去,眯着眼睛查看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卧室里,张雪艳和赵丽琴两个人看起来都十分开心,凑在一起悄悄的聊天,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传不到房间外面,两人之前不是没穿过丝袜,只是这玩意儿死贵死贵的,穿着不划算,都不舍得买,应该怎么往身上套,两人都十分的熟悉。

  赵丽琴随便拆了一包,将连裤袜全部都展开提在手里面,左看右看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条裤袜也看不出有啥毛病啊,咋会卖的那么便宜啊。」

  张雪艳不想让赵丽琴瞎想,赶紧说道:「哎,管他呢,有可能是那家店在处理底货,没毛病岂不是更好,穿出去不是更漂亮么。」

  「说的也是,呀!这条还是开着裆呢,以前我都没见过这种,这咋穿出去啊,不是羞死人了。」赵丽琴少见多怪的小声嚷嚷着,将裤袜开着裆的那里小心翼翼的打开,脸上泛起一抹羞红之色。

  扑哧一声张雪艳笑了出来,她没好气的说:「瞧你这话说的,就算是开着裆,谁还穿在外面,别人谁能看见,今天就便宜你家那个小子了,可得把我这张老脸给丢尽了。」

  赵丽琴情绪开始变的有些失落,自己儿子那方面有毛病,让她这段时间心神恍惚,如果张雪艳能勾的儿子硬起来,她依旧不太舒服,会生出儿子会被别人抢走的失落感,但张雪艳来这儿也是给自己帮忙的,赵丽琴知道不能冷落了她,赶紧强打起精神,脸上露出若有深意的笑容:「瞧你这身段儿,我要是男人,再年轻二十岁,肯定被你迷晕了,都是自家人,这有啥丢脸的。」

  张雪艳接过赵丽琴递来已经卷好了的丝袜,心中暗笑,用不着年轻二十岁,你儿子已经被我迷的七荤八素了,她将双腿提到床上,先把丝袜套上一只脚尖,将丝袜套到上脚踝,然后换另一只脚,两边交替上升,直到膝盖处,她从床边站了起来,慢慢的将丝袜铺平在自己身上,穿在身上之后,又做了一番微调,那条丝袜就很完美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萧富在外面看的口水直流,虽然从门缝望过去不是很清楚,但张雪艳往腿上穿丝袜的动作,他一点儿都没落下,都被他看到了眼里面,别提有多激动了,软若无骨的玉足,白嫩嫩的小腿,还有丰韵无比的大腿,逐渐被套上丝袜,萧富两眼看的发直,尤其是丝袜穿好之后,裆部漏出来的那部分,把里面的内裤衬托得特别突出,窄小的棉质内裤把张雪艳的阴阜勒的很是明显。

  张雪艳将裤袜穿好以后就把睡裙给放了下来,可是裙子实在是太短,没办法将大腿上开裆的那部分给遮住,大腿内侧有一小片肌肤露在外面,这副装扮更是能让人想入非非,但门外的萧富却看不清楚,门缝实在是太小,他也不敢把门贸然推开,只得在外面干着急没办法。

  张雪艳穿着上身连衣短裙,下身套着黑丝裤袜,脚上还蹬着一双拖鞋,这身装扮虽然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张雪艳心里面已经乐开了花,低着头左右摆动几下,看着却十分满意,她笑嘻嘻的对赵丽琴说:「丽琴,你也穿一条试试呗,穿在身上挺舒服的。」

  赵丽琴下意识的朝着卧室门口看了一眼,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就算了吧,今天晚上还是不穿了,省的等会儿抢你的风头,赶紧出去让我家那小子看看,因为他那毛病,我这一天都是心神不宁。」

  「行,那我就穿出去了,等会儿真要是把富儿的火气勾起来,你可不许吃醋啊!」张雪艳凑到赵丽琴的耳边小声说着,她微微躬身,将臀部撅的有些高,短裙根本盖不住她的屁股,大半截被丝袜包裹住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

  萧富在门口看见张雪艳的这个动作,心跳猛然加速,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脑袋一个劲的朝前顶,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幸亏张雪艳说完话之后就往门口这边过来,否则萧富非得一头扎进去不可,他赶紧回到沙发上,装作没事人似得继续看电视。

  张雪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目光直接落到了萧富身上,见他仍旧正襟危坐着,心里感到十分可笑,赵丽琴在这儿,她没敢拆穿,而是笑呵呵的说道:「富儿,娘娘买了条新袜子,你瞅瞅看,漂亮不漂亮。」

  张雪艳说完,学着模特走台步的样子,从卧室门口朝萧富那边走去,离着他有两三步的距离后停了下来,单手叉腰扭臀送胯,让裙摆微微向上翻动,露出一段大腿来,然后张雪艳又转了个圈,裙摆随着她的转动甩了起来,里面的月白色的内裤被黑丝衬托着,显得特别惹眼,阴阜被内裤勒的鼓起来像是个刚刚出炉的白馒头。

  萧富两眼放光的盯着张雪艳的裙子里面,他所处的位置比较低,从下往上看去能很清晰的看到裤袜的开裆部分,虽然张雪艳停下以后裙摆落了下来,但裤袜没有掩盖住的那截大腿内侧被他全都收进了眼里,可就在这个时候,萧富用余光发现赵丽琴也从卧室里跟了出来,倚在门框上,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萧富赶紧收起色眯眯的眼神,装出被张雪艳挡住电视节目的样子,略微偏了偏头,带着些许敷衍的语气说:「嗯,娘娘穿的新袜子很好看,我正看电视呢,娘娘你挡住了。」

  张雪艳心里面憋着笑,暗骂萧富是个小滑头,看向赵丽琴那边,发现赵丽琴在给自己使眼色,她微微点了点头,直接坐到了萧富身边,把手按在萧富的腿上,问道:「富儿,一直都往问了,你这次高中打算报考什么学校啊?」

  萧富穿着的是条大裤衩,被张雪艳手按上来之后,只感觉到身体猛的一颤,又用余光观察了一下妈妈那边,发现她一直都在盯着自己,心里面十分的紧张,他也说不清楚这紧张的来源,就是觉得再妈妈面前不能跟娘娘太过亲密,一时间竟然忘了答话。

  赵丽琴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从卧室门口走了过来,坐在萧富的另一边,带着些许责备的语气说道:「富儿,娘娘问你话呢,咋就知道看电视,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萧富这才回过神儿来,他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说道:「我以为宝儿都给你说了,已经填过志愿了,考的是铁一中,一高那边分数线有点高,怕够不着,到时候还得买分,有点划不来。」

  张雪艳多少也了解些这里面的行情,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还是富儿懂事,宝儿快该去当兵了,这些天整天都在外面野,也不知道去哪了,每天回来的都很晚。」

  房间里的几个人,恐怕就赵丽琴还在被蒙在鼓里,她笑道:「也该让宝儿这两天好好玩玩了,再不出去玩的话,等当了兵这两年,哪还有机会,你也别瞎操心,儿大不由娘,该放手的时候还是得放手才行。」

  萧富始终都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电视上,实在是因为妈妈坐在自己身边不敢放肆,眼睛的余光左右两边分别查看,娘娘穿着丝袜的大腿,跟他的腿挨的很近,但他也不敢造次,只能是干着急,听着两个大人隔着自己聊天。

  萧富没注意到,赵丽琴一直在给张雪艳使眼色,让她再继续刺激萧富,赵丽琴眼睛不时的瞄这萧富的裤裆,如果那里有反应,早就支起帐篷了,可现在还是平平无奇,这让赵丽琴心中的担忧更加强烈,眼神中的催促之意十分的明显。

  张雪艳会意,她左右查看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会儿有点渴了,水在哪放着呢,让我喝一口。」

  还没等萧富说话,赵丽琴就朝着凉杯的地方努了下嘴,说:「哪呢,都是自己人,你自己接水吧。」

  张雪艳按着双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放着凉杯的地方离沙发并不远,她弯腰将凉杯端起,找了个杯子就开始接水了,她的背后正对着萧富,故意将臀部稍稍撅起来,让裙子里的内容让萧富看到。

  自张雪艳从萧富身边站起来的时候,萧富就在一直注意着,随着张雪艳身体的走动,不时能从裙子下摆处看到里面的小内裤,等张雪艳弯腰倒水的时候,萧富更是从她身后看到了丰腴的臀部,圆润的两片臀瓣晃得萧富有点无措,更夸张的是内裤不知怎么着卡进了张雪艳的臀沟中,更是引起了萧富的无限遐想,但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了过去,实在是不敢多看,妈妈就在身边坐着,他实在是没那个胆量。

  张雪艳不知道萧富的反应,接过水以后,很自然的回了刚才坐过的地方,她也有点尴尬,如果是跟萧富两个人单独呆着,她倒是能放的开,但赵丽琴在边儿上坐着,她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随手放在桌子上,把一只脚抽到沙发上,说道:「丽琴,你来看看袜子接缝这里有问题啊。」

  赵丽琴闻言绕了过来,她看了看穿在张雪艳脚上的丝袜,看不出来任何的毛病,不明白张雪艳这是什么意思,只得说道:「接缝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吧,我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啊。」

  「是这样么?」张雪艳说着在丝袜的接缝处摸了几下,然后就要将脚放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反正就是没坐稳,一只手乱扶之下,直接按在了萧富的裤裆上,她这才稳住了身体,用手胡乱在萧富裤裆那里捏了几下,发现里面似乎还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她也开始起了疑心,莫非萧富真的不会起反应。

  「娘娘你慢点儿!」萧富赶紧扶住了张雪艳的胳膊,虽然感觉到鸡巴被娘娘胡乱捏了几下,但心里面并没有多想,认为她只是误碰到了而已,将张雪艳扶稳之后,才放了手。

  「没事!」张雪艳笑道,她看着赵丽琴微微摇头,嘴里却又说道:「丽琴,去我家聊呗,不耽误富儿在这儿看电视了,咱俩吵的他都烦了。」

  萧富是一万个不愿意张雪艳离开,他还想找机会仔细瞧瞧张雪艳穿丝袜的样子,但碍于妈妈在身边,一直都不敢放心大胆的去看,只能是偷瞄,这一离开,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再能见到,只得是在心里面唉声叹气,没了任何脾气。

  赵丽琴刚才也看到了张雪艳摇头的动作,心中变的是哇凉一片,难受的都快哭出来了,正想拒绝张雪艳的提议,可见到张雪艳似乎有话要说,顿时改变了主意,她回到卧室将丝袜收拾了一下,把没拆封的都拿了起来,跟着张雪艳到了她家。

  「怎么样?刚才富儿有没有反应啊?」刚进门赵丽琴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虽然刚才也看到了张雪艳冲自己摇头,但还是想再确认一番,省的是自己刚才理解错了。

  张雪艳叹了口气,说:「好像没有任何反应,这倒是奇怪了,原……因是什么呢?」

  张雪艳差点说漏了嘴,她本想说原来不是这样的,只吐了一个字就觉得不能这样说,赶紧把话给圆了过去。

  赵丽琴没有注意到张雪艳话里的不对劲,她这会儿心里面难受的不能行,哪有心思注意别的,坐在张雪艳家的沙发上,愁眉苦脸的说道:「你说说这咋办啊,真要是不行的话,明天我带他去医院看看吧,不能把孩子给耽误了。」

  「别急,让我再想想。」张雪艳也坐了下来,她思索了片刻,脸上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继续说道:「我觉得吧,应该还是你在边儿上,他太紧张了,我刚从卧室出去就发现了。」

  「那咋办,你倒是出个主意啊,可把我给愁坏了,以后全都指着富儿传宗接代呢,他真要是那方面不行,我以后该怎么活啊!」赵丽琴说着话都带出了哭腔,显然心里面已经着急到了极点,完全没了主意。

  张雪艳拍了拍赵丽琴的后背,脸上的那抹笑意更浓,她不想让赵丽琴太过担心,先是看了看自家的卧室,又瞅了眼外面洗澡的地方,一个想法在她心中生了出来,于是就趴在赵丽琴的耳边轻声说了出来。

  「这样能行?」赵丽琴略感吃惊的看着张雪艳,被张雪艳大胆的想法给惊到了,她往门口那边看了看,又问道:「要是宝儿回来怎么办?撞上了那多难堪啊!」

  张雪艳嘻嘻笑着,用两根手指捻起腿上的丝袜,来回试了试弹性,这才说道:「那有什么,宝儿这两天不知道野到哪了,总是到半夜才回来,说了他好几次都不听,我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野不了几天了,再说就算他回来又有啥,我躲回来,不让他看见就行了,放心,没事儿的。」

  赵丽琴犹豫了一阵儿,这才点了点头,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说道:「那行,就按你说的吧,这次要是再不行,我明天真得带富儿去医院了,这病可不能给耽误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小年轻火力大着呢,等会儿你就看好了吧,保管富儿没事儿!」张雪艳自信满满的给赵丽琴打着包票,她心里面还是比较有底气的,已经玩儿过好几次萧富的鸡巴了,从来都没赵丽琴说的那个现象,她点信心还是有的。

  萧富等妈妈个娘娘从家里面离开后,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哪是在看电视,一门心思只想看娘娘的裙子里面,本想着趁着妈妈不注意,好好的饱饱眼福,可不曾想她俩人就这样离开了,急的萧富在客厅里面直跳,却不敢跟过去,实在是想不出理由。

  转了一会儿,萧富重新坐回到沙发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刚才娘娘坐过的地方,那两条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就在他腿上来回摩擦,鸡巴瞬间就跳了起来,他伸手虚空抚摸了几下,幻想着是在摸张雪艳的大腿,心脏跳动的十分剧烈。

  又幻想到张雪艳撅起屁股接水时的样子,刚在虽说只是惊鸿一瞥,但裸露出来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丝袜包裹在她身上,黑白相间的让人浮想联翩,丝袜上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还有被吸进臀缝的内裤,把张雪艳的整个臀形都凸显了出来,肥嘟嘟的非常挺翘,萧富更是注意到了从腿间挤出来的阴阜,那里鼓囊囊的绝对是处完美的温柔乡。

  想着这些,萧富忍不住就攥上了自己的鸡巴,只觉着这样紧紧的握着能舒服些,可心里面的那股火气却憋着始终都发泄不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家里的大门被推开,他以为是妈妈回来了,赶忙松开攥在鸡巴上的那只手,把注意力重新落回到电视机上。

            026想入非非(下)

  走进来的不是赵丽琴,而是张旭燕,她看到萧富仍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觉得有些好笑,只走到了客厅门口,就没再往里面进,说道:「富儿,你妈去买蚊香了,让你去我那洗澡,麻溜点儿拿着换洗衣服过来。」

  说完,不再跟萧富废话,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让萧富有些措手不及,他还打算跟娘娘腻歪几句呢,谁知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见她回去了,萧富见娘娘还穿着刚才那身儿,心里面又开始浮想联翩了,至于去她家里洗澡的事儿,萧富根本就没多想,以前也经常这样,有时候妈妈忘记上水,家里没热水,也会去娘娘那边洗。

  萧富无精打采的拿着自己的裤衩来到了张雪艳家,进门以后只见到张雪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果然没发现自己妈妈,应该就如张雪艳所说出去买东西了,萧富没直接去洗澡,而是来到了客厅里面。

  张雪艳这个时候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拖鞋挂在脚尖上,随着脚尖的晃动上下摇摆,见萧富不洗澡反而走过来,张雪艳扭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还不赶紧洗澡去,进屋干啥啊,小心等会儿你妈回来,发现你还没洗完打你屁股。」

  萧富目光一直都落在张雪艳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跟张雪艳这段时间一起做生意,说话也随便了许多,对于娘娘的话,他只是嘻嘻笑了几声,便说道:「没事儿,我洗澡快着呢,我妈回来肯定洗完,娘娘,丝袜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张雪艳下意识的往卧室那边扫了一眼,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推着萧富往外面走,边走边说:「赶紧去洗澡吧,玩了一天身上都有味儿了,等会儿我帮你抹点香皂,好好给你去去味儿。」

  「真的?」萧富立刻就想起之前张雪艳给自己洗鸡巴时的场景,原来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知道的多了,已经开始期待娘娘再次帮自己洗了,但他不好意思问出来,任由张雪艳将自己推出去。

  来到外间,见张雪艳不回去,萧富反倒是难为情起来,虽然张雪艳之前见过自己鸡巴几次,但完全在她面前脱光,萧富有些不敢,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娘娘,你回屋吧,等我先洗一下再说吧。」

  「呦!还不好意思呢,娘娘以前什么没见过。」张雪艳笑道,不过她也没坚持在外间,转身进了里面,也没继续看电视,而是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卧室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里面靠窗户的床上坐着一个人,正通过窗帘的缝隙往外面看,这人不是赵丽琴还能是谁,听到卧室外面进来人,头也没回,依旧在盯着正在外间洗澡的萧富。

  「富儿那个地方发育的还行啊,有啥好担心的,你有点儿杞人忧天了吧。」张雪艳走到赵丽琴身边,凑到窗户边儿,小声的对她说,目光也是落在了萧富的两腿之间的那个物事儿上,脸上露出色眯眯的笑意,在漆黑的房间里也不怕赵丽琴察觉。

  赵丽琴轻轻叹了口气,眼睛也看在窗户外面,轻声说道:「谁说不是呢,真要是杞人忧天就好了,虽然看着发育的不错,可真要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那可咋办啊,你赶紧出去试试,小心让他发现,再把孩子给吓着,那罪过可就大了。」

  张雪艳就是进来查看赵丽琴在观察没有,她轻轻拍了拍赵丽琴的肩膀,说:「没事儿,别担心了,我这就给你确认去。」

  说完,张雪艳就扭着屁股走出了卧室,再次来到了外间,看到萧富已经是光溜溜的在冲洗了,说道:「别只顾得冲水啊,也往身上抹点香皂,来娘娘帮你抹。」

  萧富扭头看了张雪艳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吭气,转过身背对着她,小时候张雪艳没少帮他们哥俩儿洗澡,那时候也没啥难为情的,长大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赤着身体面对娘娘,萧富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了。

  张雪艳看出来萧富的无措,没去点破,只是近距离看着萧富年轻而又结实的身体,心里面不免生出些异样的心思,她不等萧富同意,直接将水阀关掉,然后把香皂放在手心里来回搓了几下,让手心儿尽可能多的粘上香皂沫,这才把手放在萧富的后背上来回揉搓。

  揉到萧富的屁股上时,觉得那里肌肉紧的厉害,张雪艳咯咯笑了两声,用手再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道:「绷那么紧干啥,还怕我把你给吃了啊,快点转过来,该给前面抹香皂了。」

  萧富被张雪艳拍在屁股上之后,身体猛的震了一下,原本有了些许反应的鸡巴立刻就萎了下去,吓的他不敢造次,身体依然十分僵硬,被张雪艳硬是推着转过了身体,他不敢让娘娘看到自己的鸡巴,转过身之后,双手护在胯间,将整个鸡巴都遮挡起来。

  张雪艳看到了萧富的动作,也没在意,重复在手心儿里抹上香皂之后,又用手开始在他前半身揉搓起来,当搓到想小腹那里时,她动作越发的缓慢,感觉自己手掌竟然开始有些颤抖,虽然已经玩过那根鸡巴几次了,但是又要见到时,还是十分的激动。

  毕竟张雪艳也是过来人,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她若无其事的把自己手拿开,拉起萧富的一只胳膊,开始往他胳膊上抹香皂,然后是另一只,这时偷眼往萧富的胯下看去,发现那根鸡巴已经开始微微的在跳动,张雪艳十分明白,这是要硬起来的前兆,她不经意间往窗户上看了一眼,很是得意的笑了出来。

  再次抹上香皂之后,张雪艳将萧富的两条腿都涂了一遍,就是不摸鸡巴周围,却见到萧富的鸡巴已经是处于半硬状态了,开始稍稍翘起,她借着抹香皂的时候,小声向萧富问道:「你有没有听娘娘的话,那里经常洗啊?」

  萧富看了看娘娘,不好意思答话,只是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算是做出了回答,他没有注意到张雪艳为啥会说的这么小声,被那种兴奋感完全冲昏了头脑。

  张雪艳把香皂涂匀以后,再次小声说道:「那让娘娘帮你检查一下,看你说实话没有,要是不给我说实话,小心娘娘再打你屁股。」

  说完,张雪艳没直接去捉萧富的鸡巴,而是将小腹那里没有涂抹到香皂的地方抹了一遍,渐渐的双手就游走到两腿之间,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将萧富的鸡巴和卵蛋夹在了中间,似模似样的来回轻轻揉搓,让别人看来,真是给他在洗身子,还是赵丽琴在卧室里,张雪艳有些放不开。

  自从触摸到萧富鸡巴的那一刻,张雪艳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了鸡巴的变化,鸡巴里面像是在吹气球般的迅速膨胀,几乎是片刻功夫,鸡巴头就从她手心儿里钻了出去,直指她的身体,张雪艳却装作没事儿人似得,还是不断的在来回揉搓。

  「娘娘,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萧富觉得自己鸡巴在张雪艳手里变硬有些不应该,但鸡巴上的软硬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可还没说完,就别张雪艳给打断了。

  「哪那么多废话,娘娘帮你洗澡的时候别说话。」张雪艳不敢让萧富开口,因为赵丽琴就在卧室看着呢,她生怕萧富会说漏嘴,把以前的两人间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萧富适时的闭上了嘴,像个听话的小学生,现在张雪艳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暂时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想着快感能来的更加强烈一些,甚至忍不住微微耸动身体,让自己鸡巴在娘娘手心儿来回进出,这样能使那种快意更加强烈。

  张雪艳看出了萧富的小心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故意将手松开,鸡巴直接弹了上去,拍打在他的肚皮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萧富却依旧在来回耸动身体,鸡巴上空了之后,萧富不解的看着张雪艳,表情满是尴尬。

  张雪艳又往手里面涂抹了些香皂,用指尖在萧富包皮吐露出来的那截龟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笑骂道:「别乱动,再乱动我就不帮你洗了。」

  新吐露出来的龟头是非常敏感的,被娘娘点了一下后,萧富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他条件反射般的往后缩了缩身体,听到娘娘不让自己乱动,赶紧又把身体挺了回来,挺的有些过猛,差点把鸡巴捣在张雪艳的身上。

  张雪艳怕鸡巴上的香皂粘到自己身上,赶紧用手捉住,这才定住了萧富的身体,责怪着说道:「让你别乱动怎么还乱动,不听话了不是!」

  萧富生怕张雪艳不理自己,赶紧认错道:「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娘娘你快点帮我洗吧。」

  张雪艳也只是说说,根本就没松手的打算,她手掌稍微使了点劲儿套住鸡巴,借着手心里香皂的润滑,轻轻的向后撸去,直到将龟头完全露出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张雪艳反手握着萧富的鸡巴左右查看了一番,说:「嗯,还行,是挺干净的,别乱动,娘娘再帮你洗洗。」

  看着鲜红的龟头,张雪艳心中有种莫名的激动,男人已经离家好些天了,体内燥热的难受,虽然这根鸡巴她知道只能摸不能用,但能感受到上面的硬度,她也是十分满足的。

  张雪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双手的颤抖,双手来回从鸡巴根部向上撸动,手心里十分滑腻,撸动的过程中根本感觉不到任何阻碍,就这样弄了一会儿,张雪艳突然想起赵丽琴还在卧室里看着,这个角度赵丽琴根本看不清楚,她扭头对着窗户笑了笑,然后蹲下去,把萧富硬邦邦的鸡巴完全显露在赵丽琴眼前。

  萧富不知道娘娘为啥会蹲下,不过自始至终张雪艳就没松开自己的鸡巴,萧富也不管那么多了,鸡巴上传过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直接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反正前几次也是这样的,娘娘帮自己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肯定能把自己鸡巴里面的东西给挤出来。

  张雪艳手握着萧富的鸡巴,仰头看着有些失神,她很清楚自己下面已经开始流水儿了,但当着萧富的面她不好去摸自己那里,只能任由下面的水流将自己内裤打湿,反正有裙子遮挡,其他人根本就觉察不到。

  张雪艳这次开始由龟头那里往下面撸,每次都用手心儿将龟头完全包裹住,然后慢慢的滑向根部,双手重复着这个动作,每次撸到底部的时候,由于鸡巴上的皮肤收紧,都能将龟头撑的很满,马眼儿也随之微微张开,张雪艳看着那个红彤彤的龟头,有种想要吃进去的冲动,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就算赵丽琴不在房间里她也不能这样做,毕竟自己是萧富的长辈,哪有娘娘给孩子吃鸡巴的事儿。

  每次将鸡巴撸到最底部,张雪艳都要吞咽一下口水,眼看着硬邦邦的鸡巴在眼前,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让她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十分难受。

  赵丽琴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刚才张雪艳把萧富的身体挡住了一些,但她还是发现了自己儿子鸡巴变硬了,悬着的那颗心早已经放下,以为张雪艳会点到为止,可是看了一会儿,发现她始终都没有松手的打算,直到张雪艳蹲下,等完全看清楚自己儿子的鸡巴,差点没惊呼出来,赵丽琴明白过来张雪艳想要做什么了,却没有想要制止的打算。

  赵丽琴跟张雪艳差不多,也是好久都没见着鸡巴了,尤其是这种硬的发烫的鸡巴,虽然鸡巴的主人是她儿子,但这时她在暗处,根本不影响观感,她觉得自己体内有股热流在涌动,开始有些羡慕张雪艳能实打实的握住那根鸡巴,自己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滑落到双腿之间。

  随着每一次萧富的龟头从张雪艳的虎口中滑出,赵丽琴都要隔着裤子在自己阴阜揉动几下,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内裤被下身流出来的液体给浸湿,心中虽然在告诫自己不能这样做,但手指就是不听自己的劝阻,依旧在阴阜上放着,如同已经上瘾,让她无法自拔。

  这时张雪艳早已经忘记了卧室还有一个人在看,她双眼迷离,紧紧的盯着龟头,双手来回滑动似乎已经成了习惯,终于让萧富鸡巴开始有些承受不住,猛然间开始发胀,张雪艳意识到萧富要射精了,她却一时间竟忘记下来该怎么做,只是握住鸡巴根部,傻傻的看着,眼睁睁的看着马眼儿里喷射出一股浓稠的液体,任由那些液体打在自己的脸上。

  直到萧富射过几股精液之后,张雪艳才回过神来,不过这时已经晚了,额头眼帘都被射到了许多,她暗自感到有些不妙,赶紧站起身,将萧富的鸡巴松开,对着萧富嗔道:「要出来了也不给娘娘说一声,弄的我哪都是。」

  萧富还没来得及答话,听见卧室里传出一声轻响,刚射过精后特别的敏感,赶紧问道:「娘娘屋里面有啥声音,你听到没有?」

  刚才那个声音张雪艳也听到了,知道是赵丽琴在屋里面弄出来的动静,她不敢乱说,只得敷衍着说道:「可能是什么东西没放好吧,我进去看看,你赶快把身上的香皂沫子冲干净。」

  说完,张雪艳像是逃跑似得进了房间,进到屋里面才想起脸上还有萧富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她气恼的找出卫生纸,仔细的将精液给擦干净,这才走到了卧室里面,借着透进卧室中微弱的光线,张雪艳发现赵丽琴瘫软着靠在床头,这副场面把她给吓了一跳,凑过去小声问道:「丽琴,你这是咋了。」

  赵丽琴有苦难言,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体,她不敢告诉张雪艳自己看到儿子射精也跟着泄了身子,这种事儿怎么好跟别人开口,只得说道:「没事儿,趴在窗户上看的时间长了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张雪艳见她确实没事,也就没再多问,笑看着赵丽琴,对着窗户外面喊道:「富儿,屋里面没事儿,东西没放好掉地上了,洗完了赶紧回去,你妈快回来了。」

  萧富虽然想去再跟娘娘腻歪一会儿,但听到妈妈快回家了,也就没敢耽搁,胡乱将身上的香皂沫冲掉,就往身上套裤衩,他脸上傻笑着,毕竟是得到了满足,想着等下次再有机会,还让娘娘帮自己这样弄,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下次弄的时候,能摸着娘娘大腿上的丝袜,那就更美,心里想着美事儿,也不给张雪艳打招呼就出了家门。

  「这下放心了吧,富儿不是不会硬,肯定是觉得你在身边紧张,才没硬起来,你儿子正常着呢!」等萧富离开后,张雪艳立即开始向赵丽琴炫耀,显得十分兴奋。

  「这下美了吧,我儿子的便宜都让你给占了!」赵丽琴不再担心,可是语气中却有股浓浓的酸味。

  张雪艳嘻嘻笑了两声,说道:「还不是你给撺掇的,这下不高兴了,我就怕会是这个结果。」

  「跟你开玩笑呢,知道我儿子没事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高兴。」赵丽琴知道自己不该吃醋,赶紧补救着安慰张雪艳,顿了一下,她咬了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问:「富儿那个玩意儿摸着到底啥感觉啊,是不是很硬?」

  张雪艳咯咯的笑了出来,把卧室里的灯给打开,见赵丽琴的脸蛋儿已经红成了一片,她打趣着说道:「硬不硬你回去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你儿子又没有毛病。」

  「找打!」赵丽琴笑骂着白了张雪艳一眼,她没好气的回答道:「哪有当妈的去摸自己儿子,你说说你的感觉,我也好放心啊。」

  张雪艳见赵丽琴确实想知道,也就不再跟她开玩笑,于是想了一下,说道:「怎么说呢,年轻小伙子哪有不硬的,感觉握在手里面特别充实,都让我想入非非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张雪艳立刻哈哈大笑出来,她以开玩笑的方式表达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再往深处她也不好跟赵丽琴说,毕竟那是萧富的妈妈。

  赵丽琴站起身,边走边笑道:「美的你,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可不能再对我儿子再有啥想法了。」

  「去你的吧,对你儿子我能有啥想法,赶紧回去,别让你儿子在家等着急了。」张雪艳看着赵丽琴离开,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了回去,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手指从刚才精液射到的地方划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的余温,另一只手却滑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手指将内裤拨到一旁,指尖缓缓的嵌入进了满是淫液的肉缝中。

              027苦苦哀求

  拳皇大赛的初赛终于开始了,萧富组织的这个游戏厅门口排起了几条长龙,直接从游戏厅里排到了大街上,不知道情况的老头老太太们还以为这儿在搞促销活动,买药送鸡蛋的把戏很早就有,那些上了年纪爱贪小便宜的老人,竟然也往队伍里面挤,一度把场面搞的十分混乱,萧富把那些老头老太太带到游戏厅里让他们看清楚了状况,才将那些捣乱的人给哄走。

  第一个站在拳皇游戏机前的是个小胖子,看样子也就是上初一的年纪,他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对阵的人过来,旁边的那台机器已经开始对战了,他还在这儿等待,见到萧富走过来,略带激动的问道:「富儿哥,跟我对打的这个人是不是没来啊,我这算是直接通过到下一轮了吧。」

  萧富拿着比赛名单,他在报名的时候已经将上场次序给排好了,刚才就是去队伍后面组织上场顺序了,听到小胖子的问话,萧富脸上露出一副深不可测的笑容,说道:「都是交了钱的,谁会不来,跟你对打的人是我啊!我可是报了名的。」

  「啊!」小胖子的脸顿时就哭丧起来,他跟萧富虽然不算太熟悉,但萧富打游戏的水平他是非常清楚的,不用开始打,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连忙哀求着说:「这,这,这怎么能行,你不是直接去参加决赛么?」

  萧富没理他,直接在游戏机里投了个币,然后才说道:「别废话了,后面还有一堆人在等着比赛呢,我不参加初赛,却要占个决赛名额,你问问后面的人会愿意么?」

  后面不远处好些人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觉得萧富说的十分有道理,哪有不参加初赛就直接决赛的,对所有报了名的人都不公平,所以纷纷叫嚷起来,让小胖子快点投币开始比赛。

  那个小胖子看了看后面汹涌的人群,又看了看手里面那个游戏币,懊恼的说:「算了,我直接认输,不浪费这个游戏币了,我去玩别的游戏去。」

  萧富没想到这小胖子会这么洒脱,游戏币都没投,直接认输不玩了,也省的他再费力气,直接把机器的位置给让了出来,后面那人连游戏币都不用投,直接开始了比赛,能省一个游戏币,他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得,美滋滋的吹着口哨就进入了比赛,可是他的水平着实不咋地,没用多长时间就被打败了,却没太过失落,拿着省下的游戏币玩别的游戏去了。

  萧富站在两台拳皇游戏机中间,等着对战两人的比赛结果,打过一场之后,把输的那人名字给划掉,然后赢的人晋级,一个上午差不多就筛选出来一轮。

  在记录的过程中,萧富发现上次那个退赛的小学生竟然也在游戏厅里面,他对那个小学生并没有恶感,退赛又不是他的错,不能参加才是他的损失,以萧富的眼光来看,这个小学生的水平冲进决赛是肯定没问题的,至于最终能拿到什么名次,他就不太清楚,就连他自己,在整个市里面什么水平都不清楚。

  萧富也没管那个小学生,任由他观看,反正观赛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他这一个,至于往曲天智那里把小学生的信息报上去,萧富还没去报,等初赛结束后再去报也不迟。

  一晃三天过去了,这三天把萧富累的跟够呛,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纠纷倒是不多,都在游戏里面见真章,几乎没有作弊的可能,就是那些输掉的人总是过来问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放着这么好的赚钱机会,萧富肯定不会放过,声明等初赛的三个人选出来之后,还有场复活赛,还有两个名额,不过要重新交报名费,他最后说的是口干舌燥,只得去复印了几份贴在游戏厅里,这才让询问的人少了许多。

  到了下午,游戏厅的比赛已经结束,经过几轮的争夺,决出来了十二个人来争夺那三个决赛名额,剩下的比赛要等到第二天再进行,不过游戏厅里依然火爆,这段时间人气聚集的非常足,不光是拳皇这两台机子,其他的游戏机也时常爆满,可把张雪艳给高兴坏了,比平时能多拿出来好几成的游戏币,这几天晚上打烊后,数钱的时候,乐得几乎要亲萧富几口。

  好不容易忙完,萧富正跟张雪艳坐在一起聊天,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娘娘露在外面的大腿,张雪艳这几天每天都把丝袜穿在身上,让萧富看的心里发痒,总想着去娘娘大腿上摸,可就是没那个胆量,怕娘娘生气骂自己。

  萧富聊着天,脑袋里正心猿意马着,突然感到周围的光线有些变化,他知道这是游戏厅里来人了,下意识的扭头查看来人,却是发现那个小学生领着他妈妈来到了游戏厅。

  张雪艳也认出了来人,那个女人跟她吵了那么长时间,记不住是不可能的,见她走进游戏厅,十分警惕的望着她,随时准备着再跟她大吵一场。

  萧富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没跟那个少妇说话,也没阻止她往游戏厅里面进,任由她在游戏厅里的墙上四处查看,墙上贴的都是拳皇大赛的海报,还有萧富复印的那几张纸。

  那少妇看了一会儿,又领着儿子回到萧富这里,少妇没开口,那个小学生掏出揉的邹巴巴的五角钱,说道:「我买两个牌儿!」

  萧富看了看那个少妇,见她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于是问道:「明明,这是啥意思,你妈不是不让你来打游戏么?买牌儿干啥啊?」

  明明抬头看了眼自己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让我妈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打赢,她一直都不相信。」

  「你们不是退钱了么,还来这儿凑啥热闹!」萧富还没说话,张雪艳在一旁有点看不下去,出言讽刺了一句,言语中满是火药味儿。

  忙了这几天的萧富不想让娘娘跟这个少妇再次吵架,赶紧在那个少妇开口之前,对明明说:「钱收回去买东西吧,你这水平一个牌儿就够了,不用你买,今天哥高兴,送你一个。」

  说完,萧富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游戏币从桌子上推了过去,明明见自己不用掏钱,乐得赶紧把那张皱巴巴的五毛钱给收了回去,赶紧揣进了自己的裤兜中,拿起游戏币,这才想起妈妈还在自己身边,他又是扭头看了看少妇的脸色,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拿着游戏币往拳皇那两台机器走去。

  张雪艳有点不高兴,埋怨着萧富说道:「还给她好脸色干啥,你那天过来的晚,都不知道她吵的有多嚣张,差点把我这张桌子给掀起来。」

  萧富莞尔一笑,趁着游戏厅里的人注意力都在拳皇游戏机那里,顺势搂住了张雪艳的肩膀,另一只手很随意的轻轻拍在了张雪艳的大腿上,丝袜上传来的光滑立刻感觉到心醉,忍不住来回婆娑了几下,这才笑道:「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凶,我才不想让娘娘你跟她吵架啊,不就是一个牌儿的事儿么,这两天娘娘你辛苦了,哪有力气再跟她吵啊!」

  张雪艳对于萧富跟自己这么亲密,并没多想,扭头看着萧富,在他脑门上点了几下,让他跟自己分开,这人来人往的跟个半大小子搂在一起,好说不好听,不过萧富的话她还是十分受用的,娇嗔着说道:「行啊,这段时间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人了,那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

  他们两个说着话,小学生明明那里已经打完了一轮,明明对阵的是十二强里的一个人,三两下就打败了对方,接着又有几个人投币对战,没出任何意外都被明明给打败了。

  被打败的那几个人幸灾乐祸的说:「明儿,幸亏你没来参加啊,要不是我们这十来个人肯定要少一个了,那决赛的三个名额,你跟富儿一人一个,还让我们这些人咋活啊。」

  那人说完以后,所有进入十二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都觉得十分开心,能少一个这么强的对手,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机会,至少初赛通过了,就能把本儿给捞回来,这些人里面至少有一小半能捞回来本儿,那三个名额就算选不上,还有复活赛的两个名额,既然能走到现在,复活赛肯定也能走到最后,所以对于明明不参加比赛,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明明的妈妈在边儿上看着,一句话都没说,虽然看不懂怎么打游戏,但儿子的输赢还是能看懂的,她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刚才那些游戏海报已经认真看过一遍,被五万块的奖金给惊的不能行,她不清楚儿子最后能不能挣五万块,但能挣五千也不算少了,够她家里花小半年,心里已经后悔没让儿子报名比赛了。

  少妇也不看儿子打游戏了,再次回到萧富这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还能不能让我儿子报名了,报名费我交还不成么?」

  萧富见张雪艳又要出言讥讽,赶紧从桌前站了起来,说道:「阿姨,不是我不让明儿参加,咱之前不都是说好了么,退了就不能再参加了。」

  少妇还没开口,从游戏机那边跟过来几个人,他们听到明明又要参加比赛,顿时不乐意了,起着哄说道:「是啊,第一轮都没打,凭啥参加复活赛啊,这不是对我们不公平么,不能让他再参加了。」

  其实这些人也就是看明明的水平高才这样说的,要是换成其他人,根本理都不会理,还是怕被抢走一个名额。

  少妇被挤兑的说不出话,表情十分难受,眼圈已经开始发红,她盯着萧富,带着些许哭腔问道:「难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么,小兄弟帮帮忙吧,明儿真要是能赢到奖金,我家也能好过点儿。」

  萧富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但看着周围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眼神,觉得有些有些难办,想了想,才说:「这样吧,你拿二百块的报名费,不管明儿能不能进决赛,都得把最后没进决赛十二强那几个的报名费奖励给他们,你这可是中途插队,报名费肯定不能按照原来算。」

  那几个人顿时乐了起来,有几个明知道自己最终肯定会被淘汰,却没想到还能把报名费给捞回来,顿时又开始起哄:「是啊,是啊,想报名就得二百块,要给我们补偿才行。」

  少妇听萧富说要二百块,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她每天日子过的紧巴巴,根本就拿不出二百块闲钱,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怕这二百块打了水漂,她嘴唇微微了动了几下,见周围围着许多人,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扭头看了眼萧富,带着儿子从游戏厅里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离开后,人群就散开了,张雪艳咯咯笑了出来,在萧富腰眼儿上轻轻掐了一下,笑骂道:「看不出来你心这么黑啊,十块钱的报名费能让你涨到二百,卖金子都没这么卖的,你小子将来不做生意真是屈才了。」

  萧富嘿嘿笑了两声,对于娘娘的夸奖十分的受用,已经到了饭点儿,萧富又跟张雪艳聊了些不疼不痒的废话,就打算回家吃饭,张雪艳在游戏厅着凑合着能对付一顿,萧富不好蹭她的饭,就起身走出了游戏厅。

  没走出多远,萧富感觉身后有人追了上来,扭头看了看,发现竟然是刚才那个少妇,他眉头皱了起来,停下脚步,等那个少妇走近,才问道:「你一直都在等着我么?」

  少妇的眼圈还有些红,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萧富,点了点头,说:「小兄弟,能不能帮帮忙让明儿参加吧,二百块的确是太多了,我家根本拿不出来啊!」

  萧富沉默着没说话,心中腹诽,你家条件不好,我家条件也不咋样,刚才大话都吹出去了,让你儿子参加比赛,我就得损失一百块钱,哪有那么多钱损失,他摇摇头说:「刚才都说了,你如果同意就能参加,不同意的话,那我真的没办法,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能胡来不是。」

  少妇紧咬着嘴唇,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萧富,良久之后,才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兄弟,我家就在这附近,去家里吃顿饭吧,咱们再商量商量看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没有。」

  萧富听她邀请,顿时警惕的退后半步,不过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觉得她也不敢对自己咋样,看着这个少妇的模样,似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如果是那种不修边幅的大妈,萧富根本不会跟她再多废话,可是这个少妇虽然穿的不咋样,但模样却十分标致,有种邻家大姐姐感觉,尤其是现在这种落魄模样,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保护欲。

  萧富想了想,妈妈不在家,回家也是自己做饭吃,还不如去她家蹭一顿,看她究竟能拿出什么东西,如果真能让自己心动的话,让她儿子参加比赛也没啥,也就是百来块的事儿。

  「那行吧,去你家再商量一下吧!」萧富说完之后,见那个少妇神色立刻就放松下来,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穷人的心理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处在她的情况下,估计也会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

  少妇家在附近的一个筒子楼居住,是棉纺厂的职工宿舍,在去她家的路上,得知少妇名叫叶梅,是棉纺厂的职工,这年头国有企业都是半死不活的,很多国企职工都下岗了,就算没下岗的职工,单位也发不了多少工资,能顾住温饱就算不错了,这也是叶梅发现儿子打游戏真能赚钱后,这样低三下四去求萧富的原因。

  进到房间里面,萧富一眼就将叶梅家望了个通透,家里面虽然收拾的倒是整洁,但看起来十分寒酸,比他家还不如,家里除了个灯泡和吊扇就没别的家用电器了,估计这两样还是宿舍给配的,房间里放着床和桌子,还有几张矮凳和纸箱,这些东西就把房间给填满了,实在是房间的面积太小,挤不下太多东西。

  叶梅把萧富让进房间里后,让自己儿子陪着,就自己去忙活了,门口有煤球炉,她手脚麻利的开始做饭。

  刘明明很懂事,在自己妈妈去做饭的时候陪着萧富聊天,让萧富得知他家里情况确实挺困难的,叶梅以前的男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情夫,是棉纺厂的车间主任,把她肚子搞大以后,没多久因为挪用公款吃了花生米,他自己一家散了不说,还把叶梅给坑了,叶梅因为坚持要把刘明明生下来,又跟家里人闹翻,棉纺厂这些年效益非常差,每个月的工资少的可怜,让他母子俩的生活极其窘迫,刘明明叙述这些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似乎跟他没任何关系,根本不像个小学生模样。

  对于叶梅家的状况,萧富只能说是同情,他自己家里也是穷的叮当响,好不容易因为这个机会赚到点钱,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接济叶梅这个陌生人,自己又不是散财童子,一句话没那个必要。

  萧富坐在一条矮凳上,面前是个能开合的方桌,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跟你妈平时都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么?」

  刘明明听到萧富的问话,脸瞬间就红了,也不知道想到了那里,竟然开始变的扭捏起来,好半天都没说话,只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低着头自顾自的在玩自己衣角,不敢再跟萧富对视,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似得。

  (画外音:萧富问,刘明明你多大?刘明明答,我满十六周岁。萧富说,我靠,十六周岁还在上小学。刘明明,家里穷,十岁凑齐学杂费才开始上学,脸也嫩,所以看不出来已经十六周岁。萧富又问,你不光是脸嫩,发育的也慢吧?刘明明答,就是,家里穷,营养跟不上,发育就没跟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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