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 (15-16)

3359Clicks 2011-09-22 Author: fjjlb
#风月  
                (十五)

  北条笃人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他现在悠闲地漫步在中国城的街头,时不时在街边停下来,或者看看报纸或者扫扫橱窗,但他的眼角却紧紧盯着前方那个靓丽的身影,这个婊子太难对付了,北条笃人在心里再次感叹道,他不知道佐久间警视为什么让他们跟踪春丽,但是从佐久间警视安排任务时严厉的口气和调集人员的能力来看,这都是次不能出错的行动。

  不过,这个中国女人还是连玩了几个花招,在地铁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点让他们颜面扫地。对,是大部分,但他北条笃人除外,别小看日本刑警,你这个贱货,北条笃人在心中喊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多少听说过春丽的一些传闻,国际刑警组织的明星,尤其还是个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脸蛋,那身材,让他立刻就勃起了……

  该死的,我在干什么啊,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发紧的北条笃人慌忙定下心神,刚才在地铁中的那次摆脱,让他大部分同事都无法赶来,现在虽然他能和他们用耳机联络,但是,终究是没有形成跟踪网,一旦他失去接触,那就意味着整个任务的失败了,到时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北条笃人心中现在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这也许是一个天赐良机呢。

  就在北条笃人禁不住胡思乱想时,远处的春丽在一个破旧的公寓门前停下,似乎不经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条笃人小心地隐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紧目标,春丽在门口待了一会,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

  糟糕,这是最让北条头痛的一个举动,这种行为很可能是目标观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踪,这时自然可以让其他同伴进入,可现在只有自己,更麻烦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跟上,很可能会彻底丢失目标。北条笃人加快脚步,一边报告情况,一边尽量谨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机中传来上司的决定,他的同事至少还有5分钟才能赶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盯紧目标。

  北条笃人加紧几步赶到公寓门前,透过污浊的玻璃门,北条笃人发现大堂内早已没有了春丽的影子,该死!北条笃人顿时感到额头渗出了冷汗,但这时作为一个老刑警的素质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这个公寓看起来破败不堪,门口既没有门禁也没有看门人,在他的眼前电梯灯缓缓地向上跳动着。

  但是,本能告诉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北条笃人再次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大堂,忽然发现在一侧楼梯间门口处似乎有一个浅浅的鞋印,北条笃人几步赶到门边,没错,那是一个新鲜的女式皮鞋的鞋印。

  轻轻拉开大门,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翼,但是在狭窄的楼道内隐隐回荡着,「嘎达嘎达。」的声音,那是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回声!太好了!

  北条笃人瞬间转忧为喜,这样一个环境无疑是接头的绝好地点,显然那个中国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来这次真的要吊到大鱼了。北条笃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爬着楼梯,紧紧跟随那若有若无的,「嘎达。」声。

  北条笃人第五次转过楼梯的拐弯处,高跟鞋的撞击声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响着,但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双高跟鞋整齐地放在地上。

  「该死……」北条笃人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风般出现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他觉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他挥动左臂试图甩开对手,但对方手臂魔术般的几次变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绳子一般牢牢缠在了他的双腕,进而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了身后,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牢牢地按在了墙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来。

  「朝日影?你是刑警?」北条笃人被揪着翻转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自己的警察手册,这下彻底完蛋了,北条笃人的脑子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奇怪的是,春丽那裸露出来,包裹在沾着些许灰尘的丝袜中的一双美脚在他的脑海中却格外的清晰……

  「呜……呜……嗯……嗯……」沉重的吮吸声中,野上讶子趴在地上,头上歪带着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纱衣大大敞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间,浑圆白皙的双臀后。

  一脸倦色的坂原太郎一边抚摸揉捏着厚实的臀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每当他向前冲刺时,讶子都毫不掩饰地向后挺动腰肢,让他的阳具能够享受更多的快感,与此同时,讶子还要认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无数次的口交后,讶子觉得自己的脸颊累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她却近乎机械地卖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一阵满足的叹息声中,坂原次郎再次将精液注入了讶子的口腔,刚刚还显得行尸走肉般的讶子瞬间恢复了生气,她一边继续用力的吮吸,一边抄起手边的玻璃杯,但是尽管她费尽了心机,纵欲过度的男人却实在没什么存货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让萎缩的肉茎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将嘴中稀薄得已经不成样子的清汤尽数吐入了杯中,无论如何,玻璃杯中的液体终于快满了。

  「真他妈的贱。」看着眼前高傲的女警这般如饥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阵冲动,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让讶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她连忙双手护住玻璃杯,身子却被一下压倒在床垫上,她慌忙将玻璃杯放在地上,回头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废话!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贱屌里面,骚货舔鸡巴还上瘾了。」

  听到对方的奚落,讶子不禁羞愤欲死,是的,通过痛苦的实验,讶子发现口交是最为稳妥同时消耗体力最小的一种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虽然强悍,但是长时间的轮奸也让他们难以为继,故而每一滴精液得来都极其困难。

  若是射在阴道或者肛门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会浪费掉,在发现这一点之后,讶子在每次被奸污时,无论开始时用的什么方式,最后都会强忍着羞耻主动要求为三人口交。

  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红着脸膛,主动提出为自己口交,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将精水含入口中,这种刺激一度让三个男人亢奋不已,讶子轻易地用这种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

  然而,几次之后,不知是厌倦还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坂原太郎终于断然地拒绝了她,尽管羞愧难当,讶子却丝毫不敢减缓腰肢摆动的频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尽力配合对方的抽插,才能让他顺利的射精,否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了,纵欲过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几分钟才能再有射精的冲动。

  「妈的!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在讶子生涩但卖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终于勉为其难地将精水射入了泥泞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开始萎缩变小,尽管主人还不甘心地挺动着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径,「啪。」坂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讶子白皙厚实的臀肉上,身子疲惫地滑倒在地。

  讶子丝毫没有躲闪,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地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慢慢拨开一对有些红肿的阴唇,同时右手食指探出,轻轻抠挖起自己的阴道来,饱经蹂躏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异常的敏感。

  而男人注视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诡异的快感,随着那稀薄的渐渐冰凉的精液缓缓流出,讶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战自脚底直冲上脑海,只是靠着紧咬嘴唇才没有发出呻吟。

  稀薄的精水顺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滴地从撑开的阴道口中划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兴奋,三条软绵绵的阳具随着讶子手指的进出渐渐地再次扬起头来。

  「你,过来。」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个站街的娼妓一样吆喝道:「好好伺候。」

  讶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污了她身体数次的凶器,张开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着,贱货,用你的脚。」看着讶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烦地叫道,「足交不知道么?蠢货,用你的脚给我的老二做按摩。」

  讶子的瞳孔因为愤怒和羞耻一瞬间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摔开了阳具,攥紧了拳头。

  「快点啊!贱货。」坂原三郎见状却抢先一脚踢翻了讶子,沉着脸威胁道:「我数到3,你不用你的骚蹄子让我快活,我下一脚就踢翻你那个杯子,我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怒视最终还是以讶子的屈服而告终,讶子低下头,强忍着羞辱,蜷起修长的美腿,拉开了右脚靴子的拉链,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阵痉挛滑过她的躯体,但那却不是因为寒冷。

  「好了,就这样。」坂原三郎阻止讶子脱掉左脚的靴子,喘息着叫道:「现在用脚踩我的脸,快。」

  讶子闭上双眼,缓缓将脚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脚将那张可恶的脸踩个稀烂,但是,现在她却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着如同慢镜头一般移动的美脚早已按捺不住,双手一把抄住讶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却险些将讶子掀翻,坂原三郎疯狂地用脚掌摩拓着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脚掌隔着柔滑的丝袜不断挤压着他的肌肉,让他越发亢奋了起来。

  「贱货,你上次也是这么踩着我,我当时就盼着这一天了……」坂原三郎快活地叫着,一口将之前被他撕破的袜尖中露出的脚趾含在口中,他一边吮吸着,一边用双手疯狂抚摸恰捏着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讶子痛苦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身体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着,是的,几乎同样的姿势,但当时她是威严的执法者,是掌握局势的胜利者,而现在,她只是一个不幸的性奴隶,是被迫做出种种变态游戏以供人取乐的失败者,这些人不但玷污她的肉体,还要凌辱她的精神。

  良久,坂原三郎终于放开了她的右脚,却一把将她拽倒,几下扯掉了她左脚的皮靴,而后将她的双脚掰成了一个难受的脚心相向的姿势,他自己盘腿坐在讶子的对面,已经完全勃起的紫色龟头昂首向天。

  「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贱脚伺候男人吧,快,用你两只脚夹住我的宝贝。」坂原三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抓住两个纤细的脚踝,让双脚对着自己扬起的阳具缓缓靠拢,脚心传来湿热的感觉让讶子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便要分开。

  「啪。」坂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双手很快制止了她双脚的活动,让她的脚掌完全、紧密地夹住了他的肉棒,「啊啊……」坂原三郎仰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肏,怎么你看起来比干她贱穴还过瘾啊。」坂原次郎在一旁大声喊道,虽然他完全没有恋足的嗜好,但让三郎这么一折腾,他早已无力为继的肉棒居然还真的复活了。

  「你不懂,你不懂……」坂原三郎梦呓一般嘟囔着,双手控制着两支肉脚在自己的阴茎两侧不断地上下移动摩擦。

  「活见鬼了,一双臭脚有什么可玩的。」坂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观,几步走到两人身边,「贱货你小嘴也别闲着,再给我吹吹!」说着,他揪住讶子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讶子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奋力地调整着身体,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点应付这两根阴茎……

  这幅淫靡的画卷同样被隐藏的镜头捕捉到,并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但房间内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却聚拢在吕先生的身上,「这么说那些该死的笨条子把事情搞砸了?现在春丽就带着盯梢的那个蠢货赶往警署,这些白痴想怎么样收场啊?」山本勘助狠狠地挥了挥手:「前田那个猴子也就会玩女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不要小看这些女人,前田幸次虽然是个白痴,但那个田中可不简单。」

  「不管怎么说还是出了篓子,而且是大篓子,我现在关心的是这些家伙会不会出卖我们?」

  「不,他们很清楚这么做等于是在自寻死路,而且田中在电话中承诺他会将这件事处理好,那个男人不会是个没有planB就行动的家伙。」,吕先生摆了摆手挡住了山本勘助将要出口的质疑,「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未见得全是坏事。」

  「什么意思?」

  「春丽这么做是要将事情挑大,一方面责难日本警方,给潜在反对者一个口实,至少让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这种纠纷让中国国内也不能掣肘她的行动,此前类似纠纷中国警方都没有退缩。」

  吕先生笑了笑,「如是在平时,这会是有力的一击,可惜,她还是不太懂高层的游戏,当前两国高层互访在即,中日双方都不希望闹成国际纠纷,至少中国外交部门绝对会施压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强硬并不代表次次都会强硬,她想倚靠的人么,我敢保证不会出头,至于日本,我想东京都知事这样有名的反华人士绝不会坐视不管吧?」

  「这么说她是弄巧成拙,反而会让两国高层合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山本勘助眼睛一亮。

  「没错,至少她被调离这个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当然我们还是要给东京都知事大人一点动力,此外,你也知道自从彭炎出了事,我已经让柳逸飞把这边可疑的人员细细筛选过了,今晚春丽的行动很可能会给我们一些线索,即使这次没有收获,随着高层的压力,她也会越来越多的给我们机会到那个内鬼。」

  「不过中国有句话叫一夫舍命万夫足惧,看来这个女人是要和我们拼命了,吕兄说她的时间紧迫,但我们的时间同样不充裕,所以这是悬崖上的决斗,我们可不能大意。」

  「说得真好,那么我去安排查找内鬼的工作了,至于这个女人。」吕先生指了指屏幕中顺从地做着足交和口交的讶子说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那么其他的都不再是问题。」

  「没问题,这里就交给我吧。」

  当吕先生转身走出房间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吉田师傅说道:「社团的事我从不插嘴,但是那个中国人,你相信他么?」

  「相信?我宁可相信魔鬼也不会相信他的。」山本勘助阴沉着脸道,「这些中国人不过是想借我之手进入日本,哼,不过我也需要他们的力量,至少3年内我们都是合作关系,他现在住在这里也有让我安心的意思,更何况我已经安排了藤田24小时监视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来你真是成长了很多啊,这我就放心了,那么,这个女人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老师是在考我啊,我想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快,快。」坂原三郎跪在地上,双手捉住讶子的两只美足,粗大的阴茎快速地在两个脚掌的缝隙里抽动着,脚掌传来的热气和肉感配合着丝袜的冰凉和光滑,给了他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他死命地将两只玉足压紧,拼命地展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稀薄的精水终于喷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的液体直打在黑丝的袜底、脚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点点淫靡的痕迹,「真过瘾,真他妈过瘾。」坂原三郎一边喘息,一边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细心地抹在讶子右脚的脚底。

  讶子紧闭着双眼,任由对方摆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着次郎的阳具,直到三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右脚,讶子才吐出口中的阴茎,挣扎着去拿一旁的高脚杯。

  「婊子,别动。」坂原次郎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一拽讶子的长发,将她的嘴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讶子被噎得满脸通红,却没做丝毫的反抗,只是用手扶着次郎的腰,调整着自己的头颅,卖力地做着口交。直到次郎将稀得几乎如同清汤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叹息着松开了她散乱的头发,讶子才默默地将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将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双腿,将丝袜上半干的液体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绩不错吗。」随着轻浮的笑声,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厅,「没想到坂原三兄弟身体这么强悍,我们的冰娘娘也真是热情似火啊,让我看得是兴奋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么?」连续数小时的蹂躏看来彻底摧垮了讶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沙哑和虚弱,仿佛一个垂死野兽的咆哮,「不要再戏耍我了,说出你的条件。」

  「看来这些游戏还真没白做,你现在的态度就好多了。」山本勘助走到讶子面前,用右手支起讶子的下巴:「我的条件吗?我想让野上警部来我的聚乐第上班,天天用你的这身美肉给我赚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出乎大家的意料,讶子虽然恨恨地怒视着对方,却没有回骂,甩开了山本的手,「那么,我能够得到什么?」

  「你?你可以得到足够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来冷漠,对精液可是有超乎寻常的渴望呢?哈哈。」山本勘助说着一把抓住讶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坂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讶子的双臂。

  然而,讶子虽然脸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的举动,「你需要我的合作,让我们认真地谈谈条件吧。」

  「条件?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谈条件不觉得滑稽么?」山本勘助加力揉搓着手中的肉球,「你现在不过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讶子尽力平静地说着,但胸部传来的疼痛和屈辱却让她的眉头不时微微颤动,「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母亲。」

  「为了母亲什么样的牺牲你都肯做么?」

  「是的,不过对于我母亲的安排要按照我说的做。」

  「让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吧,你这小嘴不该只是用来和男人争辩的。」山本勘助说着解开拉链,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阳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讶子的双唇前。众目睽睽之下,讶子竟然真的张开双唇,深出香舌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舔了起来,虽然动作显得多少有些生涩,但确实是在认真地做着口交。

  「很好,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还不到半天,你已经很会用嘴巴伺候男人了么。」山本勘助虽然嘴上调侃,但手掌却始终没有离开讶子的脸颊。

  讶子却似乎充耳不闻,依旧专心致志地舔弄吮吸着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她都竭力将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励地拍了拍讶子的头。

  讶子吐出口中的阴茎,一边抬起右手有些机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边俯下头去亲吻那多褶的肉袋,坂原兄弟本来要按住讶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挥了挥手,惬意地享受着美艳女警温热舒爽的口唇服务。

  「快……啧……含进去,宝贝儿……啧……快点。」一波波电流顺着腰眼连连冲击着山本勘助的神经,使得他叫喊的过程中不时地发出吸入冷气般的声音,当讶子放开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间,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彻底地爆发了。

  浓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冲刷着讶子的口腔,他双手死死地将女人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强迫,讶子认命似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水,尽管她拼尽全力,脸被呛得通红,但多余的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她的口中溢出,顺着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来淫靡狼狈不堪。

  「哈,这个婊子,现在越来越骚了。」

  「这口活赶得上老妓女了……」

  「啊……」坂原三兄弟大声的嘲笑被一声惨叫打断,一直低眉顺眼、虚弱不堪的讶子蓦地回复了活力,抚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紧接着顺势将山本勘助靠倒,左手抄起装满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当山本勘助惨叫着摔倒在地时,玻璃杯锋利的切口已经准确地顶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之前所有的谈判和口交都是烟幕,讶子一直忍辱负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后,当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时候用疲劳的身体完成了完美的一击。

  坂原三兄弟在震惊过后立刻同时跨上一步,「退后,我不说第二遍。」讶子用碎片轻轻划开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鲜红的血液,坂原三兄弟齐齐停住,一边缓缓退后,一边互相交换着眼神。

  「让他们把我的母亲带到这来,快。」讶子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着玻璃碎片紧紧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右手则继续捏着两只睾丸,尽管她尽力保存体力,但几小时不停歇的轮奸和蹂躏后,她现在的体力和精力都所剩无几,能支持着不昏睡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她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尽管前几十秒讶子还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着喇叭,甚至现在她说话时还不时有精液从嘴角溢出,但讶子冰冷的声音和充满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的疼痛让山本勘助不能再有丝毫的迟疑,「听她的,把那个女人带来。」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两名打手挟持着讶子的母亲出现在门口,可怜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发抖,头颅始终低垂着,嘴里倒是神经质地反复嘟囔着什么。「妈妈!妈妈!」讶子连续几声急切的呼唤,却没有让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让他们放开她,给我准备一辆车。」

  「放了你们?那等于自寻死路。」

  「不放开她,我让你现在就去死。」

  「是么,那么我保证你们母女俩会为我陪葬,我的人会活活干死你们……」「啊。」山本勘助恶毒的诅咒在讶子右手对她阴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断,「你以为我会害怕吗?畜牲!至少那个时候我已经杀了你,现在我数三下你马上让他们放人,一……二……」

  「很有说服力么,如果是我的话没准已经答应你了。」蓦地,门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声音,讶子惊讶地发现本该被压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现在了门口,不,是出现了第二个山本勘助。

  「可惜啊,你手中的筹码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筹码……」第二个山本勘助说着踱到了讶子母亲的身前,双手一分,将白色的衬衫狠狠地撕开,白花花的肉体和纯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

  「住手!」

  「凭什么!仔细看看你手上的人质,试试揪揪他的头发。」讶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着身下的山本勘助,腾出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拉拽,随着她的拉扯,山本勘助的脸皮开始恐怖地松弛移动,最后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从头上生生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脸。

  那是怎的一张脸啊,仿佛是一个半成品的石膏雕像,无论是鼻子、下巴、脸颊都畸形的平整,远远看上去仿佛一个白板似地,而他那对眼睛更是全无人类的生气,反而泛着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吗,讶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一举一动竟然没有任何让我吃惊的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脸上满是残忍的冷笑。

  「不过,刚才他有一句话说错了,即使你有机会杀了我,你们母女俩也不会死的,你们会被关起来让最肮脏的男人天天折磨轮奸的。现在呢,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该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过来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证让这个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还是在你的眼前。」

  讶子垂着头,浑身不断地颤抖,左手用力紧握着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伤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现在!」山本勘助的叫声中,讶子猛地弹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飞向……她的母亲。

  在讶子出手的瞬间,山本勘助推了身边的女人一把,且疲惫的身体和过远的距离也影响了讶子投掷的准头,玻璃片旋转着擦过了讶子母亲的脖,切落了几根发丝。

  「啊。」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终于惊叫着抬起了头,当她的目光捕捉到讶子的时候,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此时,坂原三兄弟已经猛冲过去,将讶子狠狠按倒在地。

  「放……开……放开她……」讶子母亲的叫声加倍尖锐的响起,而且不再是无意义的单音节词,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和磕磕绊绊,她不断叫喊着、挣扎着,试图扑向讶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声音中透着冰冷,「你马上就给了我一个惊喜,我要让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会给你妈妈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你们按住她,让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将讶子从地上拉起,用手扣将她的双臂铐在身后,又用一个钳口球将她的嘴巴堵住,揪着讶子的头发让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讶子的母亲被山本勘助扯着衣领一把掼倒在床垫上,「撕拉,撕拉。」山本勘助狞笑着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如飞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条不断地从讶子母亲胡乱挥舞的双臂间飞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

  「啊……啊……」讶子的母亲似乎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像雌兽一样惨叫着,双手执拗地护在胸前。

  「啪!啪!」几次攻击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丧失了耐心,连续两记有力的耳光将对方打得头昏脑胀,趁此机会他一把将胸罩从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对丰美肥硕白皙诱人的木瓜立刻颤抖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来你是遗传啊,讶子!」山本勘助说着伸出左手将讶子母亲的两只手腕捏住,腾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对迷人的肉球来。

  「呜呜呜……」看到自己的母亲受到殴打凌辱,讶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助,但是在坂原三兄弟的压制下,她甚至连怒骂都做不到,只能泪流满面地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呜咽声。

  山本勘助又是两记耳光将女人刚刚积攒下的一点反抗意识摧垮,接着将褐色裤袜的裆部连同白色内裤尽数撕烂,「把那个贱货带过来,让她好好看看我怎么干这个老婊子的。」讶子被坂原三兄弟拖着来到床垫边,头颅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眼睁睁的看着山本勘助将母亲柔软的身子拉到身前,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长长的阳具直顶在她紧闭的阴唇前。

  「呜呜呜呜……」

  「好好看清楚,贱货!」山本勘助说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阴茎猛地刺入了狭窄的肉缝,「你妈妈的小穴还挺紧啊。」虽然没有任何润滑,但讶子母亲的阴道的紧密着实让山本勘助吃了一惊,虽然无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弹性和紧度却足以让很多少妇汗颜。

  「真不相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山本勘助一边扭着脸向讶子挑衅,一边用力地挺动下身。

  「啊啊啊啊啊……」讶子母亲凄厉地惨叫着,双手不断推搡拍打着强奸者,但无力的挣动根本无法阻止对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体,山本勘助甚至都懒得管对方挥动的双手,只用结实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击。

  「呜呜呜呜……」讶子的眼睛几乎滴出血来,就在自己眼前几公分处,那可怕的阳具正肆虐着自己母亲的身体,两个人肉体的碰撞声如同霹雳一般不断钻入她的耳中,长长阳具抽插的画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闭上眼,但坂原次郎却恶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睑,她想叫喊,钳口球却将她的声音堵塞在口中,她什么也做不了。

  十几年前她曾经发誓绝不让母亲再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成为警察以来,她以为自己终于有能力去保护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但是现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伤害着她最珍爱的人,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渐渐地破裂、粉碎……

  讶子并非天真的人,刚才的乾坤一掷中,她本来就做好了杀死母亲让她从这个可怕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打算,为此,她牺牲了自己的肉体和尊严,可是,最终她还是遭到了可耻的失败,更使得她的母亲因为她的失算提前坠入了梦魇的深渊。现在,讶子只期盼着自己能昏倒,能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哪怕是片刻,可恨的是,她的头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该死的清醒,让她加倍的自责和痛苦。

  「讶子,你妈妈干起来很过瘾啊。」也许是因为长期禁欲和休养的生活,讶子母亲的身体远比实际年龄年轻,不提那对肥白诱人的硕乳,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和漂亮的脸蛋也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岁月侵蚀的痕迹,就算是小腹也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常见的赘肉。

  更妙的是,随着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空虚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润下,既不像少女阴道那般的生涩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样的松弛,给他带来了一种独特的快感。

  强奸来打击讶子,但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乐在其中了,他将对方的两条美腿架在肩头,用力展开最后的冲刺。讶子的母亲在刚被插入时疯狂地挣扎反抗,但随着奸污的进行,她的抵抗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施为,人虽然是清醒的,却已是全无任何意识。

  讶子也发现了母亲的异样,之前医生曾经告诉过她,人类在某种情绪极度强烈,会用昏倒来避免身体受损,但也有一些时候,人类受到剧烈的刺激导致神经受损,就会像她母亲这样出现类似死机的情况,而这对她的母亲是极度危险的。

  讶子拼命挣扎着扑上去,一边用头去顶母亲的身体,一边大声叫喊着,发出了一串:「呜呜呜呜……」的声音。

  「贱货你忍不住了,你们过来从后面干她!别让她打搅我。」身体早已透支的坂原三兄弟大方地摆了摆手,另两个打手立刻兴奋地冲上来,一个一边按住讶子的上身一边玩弄她下垂着的巨乳,另一个则抱住讶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壶,但讶子似乎全然没有注意两个人的猥亵和奸淫,她只是尽一切可能要唤醒自己的母亲。

  「啊……」终于,山本勘助满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对着还在挣扎着要靠近的讶子说道:「贱货,你听着,这仅仅是开始,你的过错会由你妈妈来接受惩罚的。现在,你给我把这个老婊子舔干净!她今天还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动她,我什么都答应。」钳口球一被取下,讶子立刻大叫着哀求起来,「快给她治疗,快。」

  「笑话,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是谁下命令吧。」

  「请给她治疗,快一点,求求你。」

  「刚才你不也要杀了她么,治不治又有什么关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贱穴舔干净!」

  「什么?不……」讶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识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来狠狠地干这个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过去干这个老贱货!」正玩弄讶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讶子母亲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点!」

  讶子颤抖着爬向母亲,在她两腿之间,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白浊的精液依然在缓缓流出,讶子已经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还从来没有舔过同性的性器,她不是一个同性恋,对于同性的性器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尤其这还是她母亲的,光是看,她已经羞耻恶心得满脸通红了。

  「快,我没有耐心!舔!马上!」

  虽然讶子确实想要杀死母亲来避免她受辱,但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牺牲自己减少母亲哪怕一丝的蹂躏和伤害,山本勘助的催促声中,讶子终于俯下了身去,闭着眼,伸出了舌头,尽管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但当舌头一接触到那温热多褶的阴唇时,讶子还是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点,贱货!一滴也不许剩。」山本勘助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地压在她母亲的下体上。

  「呜呜呜……」在男人的控制下,讶子的脸如同抹布一样在母亲的下体游弋着,精液、阴毛和阴唇胡乱地摩擦着讶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颊,让她痛苦屈辱得几乎疯了:「一分钟内你舔不干净,我就多让两个人干她!快!」山本勘助松开手,满意地看到讶子哭泣着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食她母亲蜜穴中的精液。

  「谔……谔……」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难闻的气味,没舔两下,讶子猛然地干呕起来,「你还有三十秒。」一旁的山本勘助丝毫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道,讶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精液、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挣扎着又回到母亲的两腿之间,继续从事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后的打手又走上前来,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门。

  当讶子一边忍受着背后的奸淫一边终于将母亲的下体清理干净时,四、五个打手跟着坂原三郎出现在了门口,这些打手一看到两个女人美艳的肉体,眼睛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听着贱货,这是对你的惩罚,接下来一小时,你和你妈会一起被干,而每次完事后一分钟内你得把你妈的贱穴舔干净,否则就延长十分钟,知道了么,那么,现在开始!」随着山本勘助一挥手,男人们一齐扑向了赤裸的母女。

               (16)

  东京警视厅内,佐久间胖胖的圆脸竭力维持着招牌的笑容,当得知北条笃人被当场抓住后,春丽上报国际刑警组织日本国家局是可以预料到的一种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把国际刑警日本国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岛康介这么快就请来。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着一段手机拍下的视频,昏暗的楼道内,春丽脱下鞋子将手机放置其中,而后双手撑着楼道墙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楼道的顶端,楼道内却依然回荡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无疑是某种录音设备,接着北条笃人那个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当看到高跟鞋时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来,然后就被春丽轻易地制服了。

  蠢猪!这段视频使得任何意外之类的辩护都无法成立,佐久间在心中问候了北条笃人的母亲无数遍,但脸上还是要保持笑容道:「这家伙确实是我的部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哪我并不清楚,这应该是他的个人行为。」

  「是么?当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确认3组人员跟踪了我,我把他们引到了车站或十字路口的摄像头前,我可以说出地址获取录像并指认他们,只需确认这些人的身份,我们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个人行为了。」

  佐久间从没想到看起来温柔谦和的春丽也能像野上讶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番话便彻底封死了自己辩解的可能。佐久间偷眼看向直岛康介,可那个家伙的脸上却毫无表情,这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如果说东京警视厅有谁有资本不买前田幸次面子的话,国际刑警日本国家中心局的局长小泽圭佑绝对可以算一个,虽然此前小泽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过节,但目前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田中那张让人讨厌的面孔浮现在了佐久间的脑海中,在他来之前,田中确实交代给了他一个计划,虽然佐久间竭力避免实行这个计划,但是形势的发展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定了定心神,佐久间说道:「是的,北条笃人确实是我派去跟踪你的。」佐久间观察着两个人的脸色,却无法从两人的表情上获得任何信息。

  「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我怀疑春丽警官违反了国际刑警的规定,私自进行了调查,而且酿成了严重的后果……」

  「佐久间警部,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么?」一直沉默不语的直岛康介插话道「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当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车祸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丽警官参与的案子中一个重要证人的主治医师,我们认为他的死和野上讶子警部的不当调查有极大关系,在池田教授遇难时,野上警部就在现场而且第一个报案,当时她说有情报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儿受到绑架并在当晚会和罪犯联系,所以她独自进行了跟踪,但是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消息来源。」

  「可事实证明池田教授的女儿根本没有被绑架。后来在检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时,在客厅的沙发缝里发现了监听器,在这上面又发现了讶子警部指纹,所以我怀疑野上讶子警部进行了不当手段的调查,实际上,野上警部一直有无视规矩、过于自我的风评,在此之前的2个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过类似的行为……」

  「佐久间警部请突出重点!」一直沉默的直岛康介说道。

  虽然明知道直岛康介最大的可能是保持中立,但是听到直岛康介立刻阻止自己对讶子的攻击,佐久间心中还是涌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此外,事发现场野上警部驾驶的丰田公务车做过特别改装,可以进行监听行动,我将这些情况上报后,为此成立了内部调查组,野上警部也被调离此案接受审查。」

  「这和跟踪春丽警官有什么关系么?」

  「通过观看池田教授家的门禁记录发现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访过他,故而推断监听行动肯定会有同伴,而当天野上警部行动组中其他队员都在接受调查,所以我们怀疑春丽警官参与了这次行动,我核对了中国使馆出入的登记时间,春丽警官在早上9:45离开,当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馆,时间上有充分的可能……」

  「只有这些么?」

  「不,我们还有这个!」佐久间从怀里掏出一叠相片放在两人面前。

  「在调查池田教授事故的过程中我们观看了那段时间的公路摄像,虽然在发生车祸现场的路段没有摄像头,但是在山脚下的一段公路却在事故发生前二天刚刚安装了一个新的隐蔽摄像头,观看录像后,我们发现事故发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车上山,而12分24秒一辆丰田公务车尾随上了山。放大照片后,驾车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春丽警官,这是你吧?」

  春丽没有回答,只是仔细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车辆和讶子照得十分清楚,而副驾驶座上的自己虽然遮挡在阴影中,但还是可以确认身份。面对局面的突然逆转,春丽丝毫不见慌乱,只是冷冷地说道:「佐久间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受调查,那么她对这件事是如何解释的呢?」

  「对不起,我想这种内部调查的结果我并没有义务通报吧,请春丽警官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后是否向日本或中国国家中心局上报这一情况呢?而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调查野上警部不当调查行为为由,拒绝我会见池田玉子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向我直接发问呢?」

  看到直岛康介眉头微微一皱,佐久间心中暗骂,这个女人敏锐地抓住了他的2个弱点,不经过国家中心局,调查别国的国际刑警这无疑是越权的行径,而且不对当事人进行询问就进行跟踪更有问题。

  「实际上,这张照片是在我们会面后我才得到的,当时我仅仅是怀疑你参与了调查,因为事关重大,我希望能获得更多的情报再进行询问,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时间做更详细的调查。」

  「当时我对你仅仅是提出警告,至于跟踪,那是因为野上警部和春丽警官组织的对彭炎的抓捕中出现了激烈的枪击事件,东京都知事给警方的压力很大,而自从野上警部离开这个案子后,春丽警官表现出了很强的独自行动的倾向,尽管我之前曾对她提出过警告,所以在这个敏感时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踪。避免出现不利的情况。」

  「那么佐久间警部,这次跟踪行动是内部调查组的决定?」春丽再次发问。

  来了!佐久间心中一顿,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计划,这时候自己扮演的便是弃子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却无法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不,以上都是我个的判断和决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调查组汇报的。」

  「佐久间警部,也就是你会负起全部责任了?」看到佐久间点了点头,直岛康介转向春丽说道:「那么,春丽警官,请问佐久间警部所说的你私自参与不当调查的情况是否属实?」

  「不,这并不属实,我确实参加了对池田教授的调查,但是是在调查组组长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参加的,并没有违反国际刑警的规定。」

  「那么监听呢?你没有怀疑为什么只有你两个人行动么?」

  「因为此前的行动中野上警部怀疑调查组内部有问题,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都还在接受调查,所以她决定单独行动,至于监听,她告诉我她得到了相应的授权,我以为那是正当的调查。」

  「关于佐久间警部提出我独自行动的问题,那是因为自从野上警部离开这个案件后,佐久间警部一直用各种理由搪塞我接触证人或证据的合理请求,这2天我曾经通过书面或口头的方式对这些情况提出了抗议。」

  直岛康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是的,我收到了这些抗议,正在协调中,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春丽警官,你作为明星警察,你怎么可能相信讶子是在做正常的调查?还有,你和野上讶子进行秘密调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国家中心局?」佐久间按耐不住一连串地发问。

  「野上警部是调查组的负责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据日方调查组负责人的要求配合调查,这是正常的行动,没必要通知日本国家中心局。直岛警视,既然佐久间警部质疑,我要求立刻与野上警部对质还我清白,否则我会将这件事上报国际刑警总部。」

  「请两位不要激动,我会尽快上报这一情况,请野上警部协助调查,解决这次的事件。」

  佐久间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这个女人!竟然将事情一股脑地推在了讶子头上,还用这明显的谎话将了自己一军,自己已经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希望那个家伙不是个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觉间,他油油的脑门上不知不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淫乐喧闹的房间如今已归于寂静,讶子手脚大大摊开着倒在床垫上,丰满迷人的胴体上只剩下一双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在她的脸上、胸前、股间甚至脚底到处是半凝固的精液,红肿外翻的阴道和肛门无声地诉说着之前淫暴的可怕。

  「呃……」讶子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嘴巴里传来的浓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让讶子不禁一阵干呕,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几个小时持续的轮奸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而每当她乞求喝水时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酒,现在她不但浑身酸痛,而且头疼欲裂。「妈妈?」讶子的混乱的脑海好一阵才恢复了一点秩序,她吃力地环顾四周,却不见了母亲的身影。

  「要找那个老骚货?再过2个小时吧!」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着来到讶子的身边,一边一个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拉起,紧接着两个粗糙的手掌立刻开始玩弄起那对白腻的巨乳起来,同时两个烙铁般滚烫的肉棍也开始在她的大腿根上来回摩擦起来,「好了,贱货,快起来,看你脏成么样子了。」

  「什么?对了……」讶子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亲一起被这些禽兽蹂躏,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后都要舔干净母的阴户,最后山本勘助终于打断了这场可怕的凌虐,带着昏迷的母亲离开了,并说给自己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且命令手下不许强奸她,但是2时后他还要继续和自己进行这无耻可怕的游戏。

  讶子正在努力地回忆,右边一个高个的男人却板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嘿,野上警部,还记得我么?」看到讶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讶子乳头,「当然了,我这样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会记得的,年你曾经来找过我们山本组的麻烦,当时我被你踢了一脚,差点让我不能人事,又给丢到了牢里呆了4个月,哼哼,不过刚才我已经干了你的贱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没错,我也被你抓过,小贱货,你当时那个威风啊。」另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也接口道:「当时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顿,死了也甘心,嘿嘿,刚才我终于肏到你了,你的贱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妈的带劲!」

  「你这样的女人怎么玩也玩不够,可惜刚才人太多了,还不过瘾!」

  「现在,你归我们管了,咱们可以好好玩玩,嘿嘿。」说着男人手指一曲,直接扣入了泥泞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开我,你们敢违抗命令,不要命了么。」讶子一边躲闪着两人的魔爪么,一边费力地说道,她知道山本组御下极严,在此形势下只好以此威胁来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们儿!」胡子男一个耳光将讶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动。

  高个男人眼珠转了转道:「先别动手,好啊,我们当然不会强奸你的,不过我们的任务可是给你洗澡的,来吧!」说着,他像同伴使了个眼色。

  两人揪着讶子来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高个男人摘下水枪,将节门调到最大,「斯!」冰凉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讶子的胸脯上,「啊!」娇嫩的乳房被水流击打的地方传来揪心的疼痛,刺骨的凉意更将这种疼痛放大,讶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惫的身躯让她只能勉强用遮护住自己的双乳,在冷水的冲击下滚来滚去。

  「哈哈哈!」两个男人爆发出一阵残忍的大笑,「现在该好好洗洗你的臭屌了!」胡子男抓住讶子的两个脚踝一拖一拽,修长的双腿立刻被大大分开,紧接着凉水无情地抽打在了讶子饱受摧残的股间。

  「啊啊啊!」讶子一阵惨叫,竭力伸出双手遮挡自己的阴部,却都被男人轻易地拨开,「畜……畜牲,住手……你们……等着……山本勘助……拨……拔了啊……啊……你们的皮吧!」

  「是么,我们这可不叫强奸,我们只是按照命令给你洗澡,方式和时间老大可没有规定。」高个男人说到这猥亵地抓捏了几下丰盈的乳房,「我们保证不用鸡巴干你就是。」

  「没错没错!」胡子男这时才隐约明白同伴的用意,开心地附和着。

  高个男凑到讶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听着,骚货,我们可以继续玩下去,或者,你让我们好好开开心,然后你就可以去睡觉了,也免的受些皮肉之苦,怎么样?」

  「行了,反正你已经被干了那么多回了,还装什么……」胡子男在一边连声附和着。

  「去死吧,混蛋!」羞耻和愤怒充斥着讶子的胸膛,坂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响当当的角色,这两个则不过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试图胁迫自己。「有本事你就来!看山本勘助会不会放过你?」

  讶子的倔强出乎男人的预料,愣了一会,高个男人忽然冷笑了起来,「好,既然这样,那我们还就不动你了,老大说不能动你,可没说不能动那个老骚货,我们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时后我们照样还能肏你。」

  「没错,虽然她现在跟死人一样,不过那奶子、屁股和脸蛋也是很值得好好肏肏。」

  「我妈妈现在在哪?她怎么样了?你们没有给他治疗,是不是,畜牲!」听到胡子男话中流露出母亲依然昏迷的信息,讶子一连声急切地问道。

  「想知道么?」高个男人接过话头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几个轮流看守你和你妈,如果你这次让我们爽了,我们保证到时候不动你妈,而且还可以告诉你一些消息。」

  「她现在怎么样?」

  「她正在接受治疗,我们山本组可是说话算话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只有2个小时休息,要是我们一直折腾你,下次你铁定会输,到时候你妈可就……」

  讶子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知道对方话中肯定有不实之处,即使自己答应了他们,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坚决拒绝,这两人现在根本不敢强奸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没机会伤害到母亲。

  可是!没错,该死的可是,十几年前,母亲为自己曾经牺牲过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轮奸了,而且因为这个事件,母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度过了十几年,就在刚才,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母亲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躏凌辱,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现在的讶子不敢再冒任何风险,这两个家伙虽然不能奸污自己,但确实可以让自己无法休息,接下来的游戏就注定会失败,母亲就会再被侮辱,这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我不能看着母亲第三次因为我的过错被伤害,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禽兽玩弄了这么多次……心底里,讶子默默地说服着自己。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们说得是真的?」讶子涨红着脸孔,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发誓……」

  「呸!」

  「这样吧,只要你让我们舒服,以后我们争取每次都看守你,这样自然就没机会动你妈了,而且以后除非老大明确下令,我们绝不主动干你妈。怎么样?」

  「还有我们会尽量打听你妈的消息!」胡子男在一旁补充道,尽管尽力压低了嗓门,他的声音中还是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兴奋。

  「你……」讶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羞耻才勉强说道:「你们两个只能射一次,而且时间不能超过20分钟。」

  「两次,40分钟!」

  「不行!」

  「好吧,那以后我们遵守这个约定,但是第一次给我们些优惠好了,我们两个同时上,在你三个洞洞里各来一炮,快点,我们忍不住了。」

  「不行!」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样可悲地讨价还价,讶子羞耻得几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们就半小时2炮,完事后,我会告诉你关于你妈的一个消息,怎么样。」

  「就这样吧,别耽误时间了。」

  「你……来吧!」说完这句话,讶子在巨大的耻辱中竟然感到了一丝安慰,我终于为妈妈做了一点事情……

  「太好了!」胡子男兴奋地就要将眼前的美女扑倒,却被高个男拦住,「野上警部,你得主动点,如果老大看录像,也好知道是你是自愿的。」说着高个男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耸的阳具。

  「你……」

  「快点,这些磨蹭的时间可不在约定的半小时里。」

  「混蛋……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给我服务吧!」

  讶子不再说话,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将火热的肉棍缓缓纳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舒服!」高个男恶心地叫着,双手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硕大的乳房来。

  「妈的,待会我也要试试她的口活。」胡子男嘟囔着,跪在讶子身后,双手扶住厚实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闭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啊,这么多人肏来肏去,小逼还这么紧。」讶子尽量不去听他们的侮辱,只是专心地舔弄口中的阴茎,经过刚才几小时超强化的训练,她的技术有了明显的提升。

  「我k,这骚货的嘴巴太厉害了,比那些老鸡还厉害,以前一定天天……给上司……吹喇叭吧!」高个男人说道后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其实若论技巧,讶子目前也并无什么过人之处,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动的态度足以弥补技巧上的不足。

  「k,这妞的下面也够骚,跟刚才不一样……」在身后抽插的胡子男前两次混战中,因为太过兴奋都只干了几分钟就交了货,此次本打算奸淫讶子一番,怎料,这次讶子是要求男人尽快射精,故而主动扭臀送腰配合,下体传来的快感和上次奸尸般的感觉自有云泥之别。

  虽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过5分钟,依然是大吼一声,抱紧讶子的纤腰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花房,与此同时,高个男的抵抗也被击溃,呻吟着射出了精液,讶子试图吐出肉棒,但男人的双手死死地将她的头颅按在胯间,于是讶子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只是默默地尽力将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讶子身后杀伐的胡子男也坚持不住,双手紧紧捏住那对饱满的肉球,无奈地缴枪了。

  当两个男人终于拔出肉棒后,讶子将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说道:「还有一次,来吧!」

  「什么吗,这哪是警花?简直就是个机车的妓女。」胡子男愤愤地骂道。

  高个男冷笑道:「看来得给野上警部找找感觉啊,去,把那边的帽子和上衣拿来。」

  「你……」

  「这可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吧,既然都答应和我们玩了,就投入一点,要不然我们会不会遵守约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总之你得让我们玩痛快了。」高个男接过同伴拿来的帽子,顺手歪扣在讶子的头上,又将纱衣穿在了讶子的身上,「这才像样么。」

  讶子愤怒地瞪着两人,在之前的轮奸中,每当自己穿着这身警服的时候,这些罪犯就会格外的兴奋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为他们不但在强奸自己的肉体,更是在凌辱警察这个职业,故而她每次也会感到加倍的屈辱。

  果然,只是看到这身打扮,两个男人的阴茎立刻又恢复了活力,「快,自己骑上来!」高个男喘息着叫道,讶子皱着眉头分开两条酸痛的美腿,跨骑在男人的腰上,坚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两腿之间。

  「放进去,宝贝儿,放进去!」男人一边叫嚣着,一边使劲揉捏着她丰满白嫩的臀肉,「畜牲!」讶子嘴上虽然骂着,手指却老实地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阴唇,缓缓将粗大的阳具吞入了体内。男人喘息着伸出双手将缝着警徽的纱衣拉在一起,隔着纱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硕的双乳来,「快……自己动!」

  「你不要太过分……唔!」胡子男看准时机,双手抓住讶子的头颅,将粗壮的阴茎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过分?给你来个更过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点!野上警部,你不是赶时间么?好好伺候我们吧。」

  高个男一番话让本来下意识要反抗的讶子彻底放弃了,她再次摇动腰肢,轻摆香舌,屈辱但是主动地用自己美艳的肉体取悦起两名罪犯来。可恨的是,连续的射精让两个男人的耐久力明显得到了提高,他们一边用力抽送着阳具,一边伸手抚摸玩弄着眼前胴体的每一寸肌肤。

  「骚警花,你还真有一套!」终于,胡子男再次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加力揉搓着讶子胸前丰满的肉球,全力挺动着肉棒,「来了,接着吧,贱货!」就在射精的一刹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白浊的精液如同炮弹一般打在女警美艳的脸上,「看这个!」胡子男叫着一抬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过一条抛物线恰好打在讶子帽子上的警徽上,「这他妈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

  「你,啊!」讶子气得满脸通红,刚要说话,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倒,「我他妈的还没玩你的骚蹄子呢!」高个男叫着,双手抓住讶子纤细的脚踝,将一对玉足相对,将自己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入两个脚弓的缝隙间。

  「混蛋,约定不是这样的……」

  「行了,我只说打2炮,可没说只玩你两个肉洞!」高个男辩解着继续抽蹭了着自己的阳具,不一会,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爽!」男人喘息着抓紧讶子挣动的双腿,将精液涂在她迷人的脚掌、脚背、足尖、小腿上。「呜呜!」胡子男也顺势按住讶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脸颊,左手将还粘着粘液的肉棒再次捅入了讶子的口中。

  「好了,我们说话算话!」看到同伴越插越兴奋,高个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后背,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讶子的身体,「谢谢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们离开之前,还得给你好好洗洗!」两个男人将讶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将她冲洗一番,将她推倒在床垫上,「野上警部,你妈就在隔壁治疗,听说没什么危险!」高个男凑到讶子的耳边小声说道。

  「她……」

  「别声张。」高个男一把捂住讶子的嘴巴,「你要是还想得到消息,就别说话,当然,以后也要好好照顾我们哥俩。」说到这里,高个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好了,小骚货,你现在满足了吧,睡觉吧。哈哈哈。」淫笑声中,两个男人扬长而去。

  「混蛋……」尽管这不是第一次牺牲自己的肉体,但这回却让讶子觉得格外的屈辱,她很清楚这不再是欺骗敌人的一种手段,也不是胁迫下无奈的选择,这次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动出卖了自己的肉体,虽然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现在,讶子才发觉此事的打击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玷污了,仿佛跨过了某条看不见的界限。

  讶子后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这样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划过了脸颊,无声地抽泣中,睡神终于怜悯地降临,将她从巨大的耻辱和悔恨中暂时解脱了出来。

  「精彩!」隔壁监控室内,吕先生笑道:「没想到还不到1天,讶子就肯主动卖身了,迈出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了。用连续失败动摇她的自信,用不断的凌辱撕碎她的尊严,用强奸者身份的差异来打击她的骄傲,果然是高明的手段。」

  「这是酒精和疲劳双重作用下的结果,2小时后才是真正关键,这个女人是女警,而且精明强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妈妈,这些小花招恐怕很难瞒得住她的。」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说,脸上却也不禁有些得色,「还是那句话无欲则刚,有她妈妈在手,她输定了。」

  「2小时?你会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么,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则怎么处置她妈妈呢?」

  「吉田老师正在对她进行治疗,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会让她醒过来,那可比现在这样一具行尸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师?」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师可是精神和心理的双料博士,他比那些专家可强得多了,不说这个,春丽那个婊子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啊!」

  「确实,不过国际刑警之间的合作向来都受国家关系的影响,中日之间,也就是在打击毒品交易上还略有一点诚意,而日本警方,据我说知,即使是美国施压,在性奴买卖上也常常网开一面,春丽掀起的风浪虽然大了些,田中还是会摆平的……」

  「说起这个家伙,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烦我们,讶子的调教时间一分钟也不能少!」

  「田中这个家伙虽然讨厌,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谢礼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说起来春丽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忙。」吕先生微微笑道:「现在咱们有两个隐患,一是山本晴吉,现在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时机,今晚我们一定要先除去这个祸害。」

  「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个就是内鬼,不管春丽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触这个内鬼,但是最近她肯定会试图和他联系,这是我们揪出他的好时机,既然田中说他的手下这两天不能再进行跟踪,那么我们就要安排人手对她进行监视。那个女人是反侦察的绝顶高手,可别像田中一样出了纰漏。」

  「放心,我已经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现在你那边的筛查怎么样了?」

  「有两个人选,我正联系国内从中国警方资料处着手,我想答案就快要揭晓了。那么我也趁现在去休息一下了,待会游戏开始别忘了叫我。」

  吕先生离去后,一道暗门打开,吉田师傅走了出来,「那个中国人,对人心很了解,这次的观摩会让他的调教水平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这些事情又怎么能一蹴而就,我让您离开就是怕他整天问东问西的,对了,师傅您看野上讶子这次调教的效果怎么样。」

  「你觉得呢?」

  「您说过,对女人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让她绝望,讶子试图杀死自己的母亲,这说明她已经彻底丧失希望了,刚刚我派本泽他们稍一要挟,她就主动卖身了,这说明她的耻感已经大大减弱了,这就几乎达成了第二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她妈妈持续要挟她,这样她会不知不觉地减弱抵抗,接受肉体和精神的改造,这样我们就离成功不远了。您觉得呢?」

  吉田苍老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笑容,「很好,不过注意欲速则不达,不要轻视那个女人,下次给她用一点『朝露』。」

  「药物?」

  「这次的调教关系重大,如同用兵,战场之上不择手段,但求结果,只有没上过战场的人才会空谈手段的高下,不过要注意用量,一开始只要一点配合酒精就能发挥最好的效果,以后即使她发现也已经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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