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抽刀难断
且说郑秀出了站台直接打车回了宾馆,心急火燎地进了房间在台桌的抽屉取出手机,马上开机,等了一会,见未接来电短信里有好几个号码,却没有刘易的来电短信,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那几个短信,同一个号码。
郑秀手捏着手机站在宾馆的窗前远望着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转眼又开始郁闷,自己自从来京城学习进修,一直都不顺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个京城的花心大少,入了一个流氓圈子,贞操早已经不保。
前几日被三个家伙轮流操了一夜弄个半死,回来后检查了一番,幸亏没留下什么伤痕。已经水肿的阴部一天也养好了,去瑜伽馆又强制训练恢复了一下,却又被那个男教练占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没再有什么大反应,看来真的是练出来了,女人的逼虽然无比娇嫩,但也是需要磨炼的。
后来陈诚打电话也没提自己被别人抱走轮奸的事,看来那两个朋友都没说,毕竟他们三人陈诚才是老大,而陈诚这几日也去南方谈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养几天,没想到刘易来了,再做处女膜已经来不及了,也想刘易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轻易不会动真的。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准备了一个高级的假处女膜,果真,刘易没动手,假膜没起作用。
现在的问题还是陈诚的问题,前几天从会所出来,自己觉得越来越对不起刘易,真的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了。
如果这次刘易再不来,后面的事真的有点不好说,但当刘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下就坚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点都没变,虽然人成熟了许多,但对自己的爱是隐藏不住的,虽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热,他现在有点闹心,多半也是为了自己在京城有问题这事,虽然没明说,但不可能不怀疑,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
记得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自己当初与刘易相处却不是没有想法,第一次见面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看他还像个好人,就想与他处处,后来的接触也是想他是小白人,几乎一无所有,自己家里却不差钱,还能帮他一把,他一定会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对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种人,对这些物质条件并不在意,总把脸面良心的小事摆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电话里对别人说着对自己的表白,让自己一下子就爱上了他,当时的心里就像突然开了两扇门,而毫无保留了,从此后再无少女的矜持。
虽然他以前没来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来半年都不怎么回家的,还有董洁那个家事耽误了时间,但他这样做纯粹是为了义气,如果是自己当时在场估计也干不出来。
而那一万块钱的来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个信封上市妇联的字很小,但还是看到了,他说什么奖金纯是胡诌,市机关轻易是不发奖金的,他一年工资不到一万,奖金竟然超过工资?一看就从董洁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钱,但还是去借了一万,看他那个瘦样,在家说不定怎么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来想多留他几天好好给他补补的,没想到他单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着赶回去,估计他也相当郁闷,自己就不要给他再添乱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开始收拾东西,刘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这住了,退房走人。
郑秀把被单被罩都拆下来,想想算了,这个东西拿回去还得洗,万一要是有什么传染病呢?只将两套新睡衣收拾了起来,在叠刘易的睡衣时,又悟在脸上嗅了一会,虽然很干净但还是有他的味道的,现在刘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险时刻,那个时候刘易只要稍一冲动,自己就献身给他,只要他没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从此后心无旁鹜,与他厮守终身,无论是穷是富,自己都认了。
当时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却退缩了,这样也好,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处女膜,埋藏了必需带到坟墓里的秘密,只要心向着他,就是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
郑秀另换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后打车回到了自己租的住处,下了出租车,就见道旁停着一车黑色的东洋轿车,这个车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几脚。这个家伙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郑秀假意没有看见,绕过了汽车准备上楼,陈诚却从车上下来,手持一朵玫瑰花,挡在郑秀的面前。冲郑秀微笑着说:「秀,这两天你做什么去了?我打电话你关机。我才从外省回来,就来这楼下等你,没想到你真回来了。」
郑秀见左右无人,还是假装正经,冷笑了一下,说:「我做什么去了你不知道?」
陈诚又笑了一下说:「聪明,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伶俐劲儿,这个花是献给你的。」说着略弯了下腰,双手将玫瑰花献给郑秀。
郑秀却没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咱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结婚了,现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总缠着我呢?」
那个陈诚没想到郑秀变脸这么快,前几天还操得快乐翻天当小狗呢,现在就说结婚的事了,却没收手,嬉皮笑脸地说:「纵里寻她千百度,我却独爱你一枝。」
陈诚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表白并没有令郑秀动心,反而感到恶心。
郑秀又白了他一眼,转身上楼,陈诚也在身后跟随,郑秀停脚转身,冷着脸又瞪了他一眼,陈诚停下脚步又像个外国人似的摊手怂了怂肩。
郑秀只得又转身上楼,陈诚又在身后跟随,二人上到三楼,郑秀用钥匙开楼门,进了房间,见一起租房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估计都出外吃饭去了,回身看陈诚仍然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外,想了一下说:「你进来吧。」进了房间换鞋进了自己的房间中,陈诚也跟在郑秀的后面换鞋进来,色眼直盯着郑秀穿着拖鞋的小脚丫咽口水,手里还拿着那枝玫瑰花。
郑秀合租的是一个单元楼,但自己的房间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还有个窗户,即通风又见光。郑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后冷着脸赌气似地坐在床上。
陈诚进房间见没有别人,却不客气了,扑上来抱住郑秀就吻,郑秀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按在床上亲嘴摸乳房。
郑秀这下不反抗了,任由陈诚的手穿过衣襟在乳房上摸着,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眼睛冷冷地看着天棚。
陈诚摸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周起郑秀的乳罩像个小孩似的吃奶头,吃了半天,虽然感觉到了郑秀粉红的小乳头硬了,却觉得郑秀像个木头似的没意思,一点都不投入,什么动静也没有,松开口说道:「怎么了?热情点啊?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旧爱了?难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里只有我的精液。」
郑秀却突然推开陈诚,坐了起来,冷脸说道:「恶心,陈诚,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是公司的董事长,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质吗?你有意思吗?」
陈诚看郑秀真的变脸了,只得讪讪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知道郑秀是不要玫瑰花了,将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台上的一个空花瓶里。
两人一时无话,郑秀仍然拉长着脸,陈诚调整了表情却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一会儿,陈诚先说话:「秀,你男朋友来了怎么不多住几天?这么快就走了?」
郑秀知道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许多探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便说:「我男朋友单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陈诚又说:「啊,那火车票不好买吧?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公司和铁路部门是关系户,买哪的票都不成问题,你有事也不说个话,这心里还是没有我啊?」
郑秀却哼了一声,说道:「陈诚,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跟你这个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时糊涂,过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后来了。你我断了吧。」
陈诚听完虽然脸上仍带着笑,但眼神变了好几次,现在面前这个女人穿着纱衫长裙,坐在床边翘着脚跟双腿并拢,双手捏着小手机,直着上身,挺胸昂首,丰姿绰约地坐在那里,一副高贵而不可亵渎的模样。
郑秀玉足纤细,美腿圆润,盈握纤腰,高胸圆肩,玉颈燕额,杏脸桃腮,完美的玲珑曲线又令自己意乱情迷,记得一个建筑大师曾经说过:「直线是人间的,而曲线是上帝的。」
但这个美女自己其实都要操烂了,那天操她三个多小时真的很销魂,恢复了两三天才精神过来,但自己就是喜欢这种又能当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韵味,有挑战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满脸的没文化,再操就只想吐。
上帝创造了女人是因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过是属于哪个男人的问题,现在郑秀已经应该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会伤心,她欢喜我也会高兴,她生气我也无语,我怎么能对这个绝世佳人轻易放手呢?
郑秀现在这个模样在别的女人身上也见过,但那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越装高贵就越下贱,越淫荡,越想着钱,眼睛永远也隐藏不住心里的渴望。
但郑秀不是,虽然因为哭泣,两眼微微有点红肿,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优雅,好像天生就是这种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钱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但自己的肮脏事全都被她知晓,无论自己怎么装,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欢流氓。
陈诚想想还是说:「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却相思到现在,生意都没谈好,咱们说好的,虽然你男朋友来过,但咱们的协议还没到期啊?晚上再去会馆玩玩?一定让你开心,这次不溜了。」
郑秀眼睛正望着窗外,听他说完却转过头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玩?还怎么玩?你的协议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着了,你的那两个朋友进门来把我抢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们整整祸害了我半宿,我逃出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个小县城里的人,来这里只不过是进修学习的,被你们这帮官少像个牲口似的祸害,连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来了,我这次也被他操了,我却觉得更对不起他了,我已经被你的朋友们又弄脏了,我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还吃吗?你现在要是跪下来舔我的逼,说永远不在乎,我现在就跟你走。」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愤怒的眼神犹豫了半天,却没下跪舔逼,而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辈子啊?我养你,我在京城给你买最高档的别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要是愿意,再给我生几个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后也进党校青干班,出来也都是高官,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个小县城当一个小大夫呢?」
郑秀却叹了一声说道:「陈诚,我虽然是小县城的人,但我爸也是县长,不是大富大贵也吃喝不愁,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何必给你当地下情人像母猪似的生孩子呢?陈诚,我对你的付出已经够多的了,你玩了我这么多次,我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现在我男朋友回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但你们就不能长点良心放过我吗?
我要一个从一而终的处女也就认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两次了,我的嘴都吃过他们插过我肛门的鸡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几天都吃不下饭,以后在一起他们还是会找机会玩我,你真的要一个生孩子长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吗?以后孩子长大了,说是你朋友操过他妈妈,他妈妈是个烂货,你让孩子怎么想?就算他们当上了官,不也是婊子养的吗?你不是作孽吗?陈诚,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博爱但不能没同情心啊?」
郑秀说完却突然哭了,陈诚看着郑秀掉眼泪却是心疼,但郑秀已经被朋友操了,虽然他们两人上次没说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坏笑,走路都没劲了,自己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嗨大了,但怎么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冰的,但朋友永远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还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处理了。
陈诚等郑秀哭了一会儿又劝道:「秀,哥们的事对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这样,你再陪我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人骚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干净了眼泪,却是心头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仕途,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么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么呢?
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女人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我有这么好家庭背景为什么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女去赤裸裸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钱就牛逼,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为么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头脑末说是做个市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干班,如果去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脱光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逼的事、赚到的钱、玩过的女人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然是一个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操。因为自己不是个官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面前任何人都得发抖。也许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背后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女,但心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操醒之后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么人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吧?这么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挣扎,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导、心理关爱、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后再假装感情上痛苦,发誓许诺博取她的同情心,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对郑秀这种睿智的、无欲无求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感过后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么样让这个假装有情有义的天字头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后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够苦的了。这几天外阴上药之后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头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刘易。
郑秀再抬头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人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刘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口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要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刘易在那边一听,叫我亲爱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这见一面真人是真有用哈,连称呼都变了,忙哄她说:「这不都是因为车厢里人多吗?乱糟糟的也听不清,现在终于都消停了,才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听清你的声音,好继续想你啊!」
郑秀又娇哼了一声,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吃饭了吗?」刘易忙说:「还没呢,现在一点都不饿,心里肚里全是你啊。」
郑秀又娇说:「亲爱的,那你怎么不早来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想你有多苦,你这次要是不来了,我都不想活了。」
刘易心想,我这不是刚来过嘛?你怎么又不活了?也只得继续哄她说:「秀,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次回去把单位的事忙完,还来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时间。」
郑秀心里说你就是骗我,你单位忙那样估计火车还没到就得回去了,但我也不是真的,便仍装高兴地说:「那好吧,但是,亲爱的,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
刘易忙说:「没问题。」心想我这不天天在打吗?却又听郑秀撒娇地说:「不,我还要天天见面。」
刘易一听有点迷糊,天天见面?不会是做梦吧?也只得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天天见面啊?」
郑秀又说道:「我要你天天跟我聊QQ,天天晚上跟我视频,差一天也不行。」
聊QQ?这个东西刘易也知道,在人才的时候就看刘秘书在聊天,那个时候好像叫ICQ ,现在改名了,但自己有个电脑主要是看书查材料,一直没用过那个东西,看来自己有点落后了。忙说:「没问题,回我去就装一个,天天能看见我的小美人。」
刘易说完又看看左右,见半个车厢的人都在看他,都心想真他妈的酸,你刚才深情吻别也就算了,现在还在这用手机情话绵绵的,你让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怎么泄火?你找揍吧你?
那边郑秀却非常高兴,说道:「真的啊?亲爱的,那我天天去网吧等你,我白天没时间只能晚上了,我们这网吧还是很多的,我再给你申请个号吧?但我周六周天白天有时间啊,现在网上还能玩游戏呢?还可以对战下围棋什么的,我不在家你的围棋水平下降了吧?还有现在新出的网游挺好玩的,亲爱的,我们可以一起玩啊,我新学会了一种网游,我可以带带你这个小白啊,我们一起去砍怪升级……。。」郑秀兴高采烈地说着就斜坐在了沙发上,有来道去的与刘易煲电话粥。
陈诚在房间里简直是忍无可忍,郑秀接电话虽然是去了方厅,但自己在房间里听的是一清二楚。
郑秀张口一个亲爱的,闭口一个想死你了,如同刀子一样在剜他的心。
郑秀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一本正经的,即使是心动的时候也是羞涩含情地微微一笑,刻意保持着淑女的风范,虽然除了漂亮之外没有其它背景资本,但那气质始终是优雅高贵、不可侵犯。
但女人心,海底针,只要衣服被脱光就是另一种面目了,她其实也是过分要面子,却又忍不住性爱的快感,否则绝对不会妥协。
以前也当自己的面接过那个男朋友的电话,却也是一本正经的说些正常的事,而现在这个淑女一定是被他男朋友干了,耍乖装嗲、撒骄卖俏地装小姑娘。因为男女的关系只要突破了那层膜就会是另一种感情了。自己本来是想要个一纯到底的,这种被数人干过的女人已经变质了,此刻逼里流淌着别人的精液,自己还能再要吗?
胡思乱想的陈诚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没白玩,虽然最后没到手但让自己看清了未来的方向,自己在商业的成功远远不如在官场上的地位,自己这么些年也玩够了,也赚钱了,成就感也有了,却是白干,自己的下一步也是要去官场上玩玩了,何况自己还有这么有利的条件。
陈诚想明白了,方厅里的郑秀的电话粥也煲完了,最后情话是郑秀对着手机送了两个空吻,叭叭地响。
郑秀撂下手机,陈诚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玫瑰花,既然人家不要,自己留着送给别人吧。
郑秀看陈诚出来却没有动,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脸上还留着因为与男朋友热情通话之后的余韵,因激动有些发红。
美,相当美,不知谁曾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但这个美女却不是自己的。虽然已经操翻了多少回,但她并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被操服成了一只母狗,心中仍然有爱人,正在跟别人恋爱,唉,自己并没有成功,占有了身没有占有心,算了吧,走吧,没意思了。
陈诚站在方厅冲郑秀一笑,这最后的绅士风度还是要的,说道:「秀,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我仍然要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以前的那些事对不起,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与你的男朋友幸福,祝福你们。」说完转身到门口换鞋,准备出门。
郑秀却站了起来,听陈诚这么说,知道终于结束了,心想陈诚虽然不是个东西,曾经害过自己,但后来还是不错的,多次交合的场景也是很浪漫愉悦的。他现在也确实是真心的,自己做事也不要太绝了,便走上前说道:「陈诚,你这么聪明和成熟,你应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不是做生意,天国最大的生意是什么,你一个京城人,应该比我清楚,我认为你应该在那方面发展,那里更适合你。我也祝福你,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就,还有要保守我们的秘密,既然爱过一个人就不要伤害她。」
陈诚却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郑秀的话是套话,却也说到家了,剩下就是自己怎么做了。想了想抻手拉过郑秀的手,像个绅士似的在郑秀的手背上一吻,然后开了门转身要走,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未等转身。郑秀却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玫瑰花,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花还是蛮香的,我收下了。」说完冲陈诚一笑,那嫣然一笑如月似花比玫瑰花还美,陈诚又呆了,看着郑秀的眼睛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快乐这最后一次就走,以后再也不找你了。给我留个最美好的纪念。」
郑秀心动了一下,觉得下身又酥痒,但一想时间不对,室面马上要回来了,被人家堵在房里操逼,那丢死人了,不能让别人笑话,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陈诚平静地摇了摇头。
陈诚平视着郑秀的眼睛,虽然被操了很多回,但仍然清纯的眼神让人深深的迷恋,几近完美的东方古典美人就在面前散发着温婉可人的光辉,这是一个征服不了的女人,能玩弄她的肉体都已经难能可贵,而每玩一次都更想玩下一次,而不是像其它的浪女一样,玩过就寡然无味。
陈诚不知道碰了哪根筋,突然在郑秀的面前跪了下来,一把抱住郑秀的大腿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再陪我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行不?秀?求你,求你,我是真心的,秀,就一次,秀。」
郑秀顿时愣住了,陈诚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牛气哄哄的,只是后来为了求欢也说一些顺耳的话,但也不是没性格,底线还是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下跪?这可真是吓死人了。
郑秀愣了一会儿,却问道:「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被男朋友干了,你要么?」
陈诚好像很迷糊,答道:「要,我要,我不管你逼里有谁的精液,我就是喜欢,我现在就舔你。」说完周起裙子就扒郑秀的内裤。
郑秀吓了一跳,一把将陈诚推开,往后退了几步。
陈诚却又发疯,跪在地上说道:「秀,你相信我,我是真爱你的,无论你跟谁我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跟你一起,我死了也干。」
郑秀看着陈诚饥渴的眼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陈诚,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但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边是你,一边是我男友,我真的很难做。」
陈诚跪走了几步,又抓住郑秀的裙子道:「你痛就不要分,我不想让你痛,我只想陪着你一起快乐,我们还是原来的协议,只要你不走,你就是我的,我什么都答应你,走了,我们就再也不往来,给我个最美好的回忆吧,秀,求你了。」
郑秀看着陈诚渴求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也罢,我什么都不要,就陪你这最后一次,但你不能再溜冰了,那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也难过。」
陈诚马上喜笑颜开,说道:「秀,你真是好人,我爱死你了,我一定不让你吃亏,你说要什么吧?」说着竟然捧起了郑秀的小脚,一个劲儿地舔脚丫子。
郑秀换了心情,看着像个色鬼似的陈诚是真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俏皮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老实儿的。你等着吧。」说完一脚蹬开了陈诚进自己的房间了。
陈诚看着关上的房门,缓缓地起身,出了口气,一脸的诡笑,自己此时才发现,其实是真爱上郑秀了,为了郑秀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了,但遗憾的是她已经让自己的朋友和她的男友干了,否则自己一定娶她。
但既然不娶她玩玩也是很开心的,至于给她什么都无所谓,自己以后还会缺钱吗?
陈诚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几分钟,郑秀才从门里出来,陈诚眼前一亮。
原来郑秀换了一件深绿色缎面短旗袍,高领却露着心月形的雪白酥胸,裙摆不高不低恰到好处,不穿丝袜没有任何瑕疵的修长白嫩美腿,走一步透过旁开衩好似能看到内里的无边肉色内裤,当然也只是好似,更好似里面没内裤能看到胯骨上的雪白嫩肉,而古典船形的秀花鞋露着白嫩无骨的脚面,真是步生莲花,姣小可爱,相当闷骚。
郑秀在陈诚的身边转了一个圈,掂着一只脚的小脚尖,拿捏了一个情感撩人的姿式,娇俏地问道:「好看不?」
陈诚早已经直眼,色眯眯地答道:「美,温婉高雅,雪肤玉腿,尤其是这双秀气的小脚,真是爱死我了,我的小美人。」说完起身要动手。
郑秀却娇情地一推他,笑说道:「看你那色样,你着什么急?你不是要送我东西吗?你看我这身还缺什么?」
陈诚哈哈一笑道:「宝贝,你终于张口要东西了,给美人买东西这事我最喜欢,缺的东西多了,走,我们去买去?一定让你满意。」说完上前一个腮吻,把胳膊一架等着郑秀。
郑秀这次没有躲避,任由他亲了一下,却一撇嘴,擦了一下脸,还是把胳膊挎在陈诚的胳膊上。
晚上,陈诚跟郑秀对坐在一张古典红木八仙桌上,桌子上的菜却是西餐,而陈诚已经不关心吃的是什么了,用刀叉弄着牛排却色眼看着郑秀。
而郑秀也不客气,根本就不看陈诚,自顾自地熟练地动用着刀叉在进口的各种鱼虾牛肉上下功夫,时不时的再弄一口高档的红酒,胳膊上的几只玉镯不时地发出触碰的响声。此时的郑秀戴两个祖母绿的大耳钉,三只玉镯,两个钻戒,钻石项链,还有一个配套的玉石脚链,一块进口的名牌小坤表,真的是珠光宝气,这一身珠宝陈诚花了一百多万带拐弯。
郑秀终于吃饱了,放下了刀叉出了一口粗气,看着一眼陈诚说道:「看什么?心疼了?放心,我走的时候都还你,现在不过是给你争个面子,进这地的人要是没身好行头,你也丢不起那个人。」
陈诚却呵呵一笑说道:「没心疼,都送你了,你就是什么也不穿,也上档次。领得出手。」
郑秀却一撅嘴,骂道:「去,又说胡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像耍猴似的让人看。」
陈诚忙哄道:「好,好,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小情人,谁也不许碰,就从现在开始。昨天你男友干了你,我很心疼啊。」
郑秀却诡然一笑说道:「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让他碰我,他还以为我是处女呢,等我结婚的时候才给他呢。」
陈诚忙哈哈说道:「真的啊,我觉得我的小宝贝不会这么快背叛我嘛?今夜,我再让你当一次新娘。」
郑秀却一愣,问道:「怎么?让我当新娘了?不是以前的小狗狗了?」
陈诚眯着色眼答道:「秀,我爱上你了,我要跟你过正常的生活了。」
郑秀更是惊讶,想下问道:「不会吧?你这种色狼还能改?还不是糊弄我玩?」
陈诚看着郑秀继续答道:「其实就是船上你破身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只是后来圈子太荒唐,做了不少错事,我一直伪装自己想当个冷s ,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就不成功,今天听你一席话,我醍醐灌顶,决定重新做人,以前那个圈子我不混了,我以后去混官圈,过正常的生活。秀,今天我们重新开始,今夜,你还是我的新娘。我爱你,秀,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郑秀听完却低下了头,往日的甜苦齐上心头,幽幽地说道:「我有男朋友的,我答应我要回去的。」
陈诚忙说道:「那有什么?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何况,他也没得到你,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嘛?而咱们已经做多少次了,我只有跟你做的时候才最舒服,最开心,累死我也干,咱们才是真正的对象和情人关系。」
郑秀没有抬头,却又说道:「可是,你的那两个朋友欺负了我,我,我已经脏了。」
陈诚看着楚楚可怜的郑秀却是一阵呵呵,说道:「我说过,以后不在那个圈子混了,以后没关系了,就当没发生,你也不是自愿的,就当你被强奸了,秀,我爱你,我就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在乎,一会儿,我还给你口,行不?」
郑秀故做矫情,说道:「哎呀,脏死了,还说过正常人的生活呢,怎么又不正常了?」
陈诚看着艳若桃花的郑秀笑道:「只要你快乐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今夜,你是我的新娘,走,去看看我们的婚床。」
(第25章)意乱情迷
陈诚说完起身,郑秀却小声说道:「还新娘呢,早都不纯了,怎么说的出口。」
陈诚边走边笑说道:「没关系,你一会就是纯的了。」说完直到郑秀的面前,一个横抱,将郑秀抱了起来,却只坚持了一下,就放下说道:「这样真不行,抱不动了,你越来越沉了。」
郑秀已经酒意上涌,又被陈诚忽悠的心花怒放,没听懂陈诚的意思,撒骄着说道:「嗯,我就要嘛,新娘就要抱入洞房的,要不我不干了。」
陈诚无奈,只好又抱,郑秀呵呵一下,却没让,亲了陈诚一下,搂着他一起进里间卧房去了。
到了套房里间,欧式的豪华装潢地中间却是一个中东式的太子大床,足有三米见方,多层吊顶锦帐幔纱旁边还有一个真皮贵妃榻,另有一个长皮脚凳,其实是一个做爱凳。
陈诚搂着郑秀先坐到贵妃榻上,抱住就吻,一只手也习惯性地顺着大腿中缝直接抠逼,只两下,郑秀就叫疼,让陈诚住手先去洗澡。
陈诚却道:「洗什么澡?我就喜欢你这个味,香香的。」说完一口亲在郑秀外露的胸口上,郑秀雪白的酥胸上顿时有了红印。
郑秀却推开陈诚道:「那你也得洗,我嫌脏,说不定这几天你在外面又干什么了呢?」
陈诚忙道:「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我再也没对任何女人感兴趣,我憋着火就等这一刻,要不,你一会儿看我表现。」
郑秀心想你那两下子我可知道,但还是妖道地用手指点着陈诚的鼻子还是说道:「那也得洗洗,嗯,听话。」
陈诚一笑,说道:「你叫我老公,我就去。」
郑秀脸一红,沉吟了一下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
陈诚一阵哈哈,掐了郑秀水嫩的脸蛋一把,不再坚持,起身去洗澡了。
郑秀看着陈诚出房间了,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坚定的信心怎么就这么轻易崩溃了呢?这种背德的感觉怎么这么纠结和痛苦呢?但也就是这种矛盾和痛苦却让自己却来越沉沦和刺激,就像是一个走在刀锋上的小孩,明明知道是一条险路却为了寻求那种刺激的快感一直要走下去。
自己跟陈诚是没可能的,陈诚是个京城大少爷,本性就是吃喝玩乐搞女人,即使是假装好人也只是暂时的迷糊,等到他玩够了也就算了。
而自己一定是要回去那个小市生活,回到刘易的身边的,有人说,女人在外面玩够了,也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但遗憾的认识刘易在先,如果不认识他,自己玩够了再找到他也就无所谓,而现在这种情况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是一种无情的伤害,但只要他不知道真相,自己就一辈子对他好,做为一些补偿吧。
至于陈诚的话,无论是真还是假,都不可能,这种人哪会要一个被人干过的脏女人当老婆呢,就那个家庭背景自己也进不去啊?还是不要想入非非了。
郑秀想完又叹口气,酒气上涌,房间的温馨环境与若有似无的浪漫音乐带动微醺的心情而引起心中莫名的热。几句好听的话让饥渴的皮肤与饱经操弄的小嫩骚逼已经开始发情,心里与逼里都酥酥痒痒的,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慢慢的滋润了出来。
陈诚这个王八蛋,他真是把自己操熟了,只要环境温馨自己就能不由自主的想要操逼,虽然现在不用春药了,但酒也是最好的春药,一旦做爱成了一种习惯怎么也改不了,自己这么一个淑女范的女人怎么就变成荡妇了呢?
刘易,你等着我,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现在就让我快乐一下吧。
郑秀终于起身脱衣,把外衣挂到衣架上,脱了鞋子,里面竟然是隐形的肉色蕾丝小船袜,没等脱,扭身看到衣架后竟然是整面墙的落地镜子,两边幔帐竟然没有放下,自己几乎赤裸裸地出现在落地镜子里。
此时的郑秀只穿着一件无痕T字裤,上面是两个无色乳贴粘在乳头上,两个东方女人特有的饱满似巨碗的美丽乳房依然尖挺。丰满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侧面看像苹果似的蜜臀与丰腴修长的美腿,足弓高起俏伶伶的小脚,自己都感觉是人间尤物。
但人美逼遭罪,自己都不敢想自己已经被人操了多少回了,如果陈诚知道自己被健身教练操个死去活来又会怎么想呢?但一想到健身教练的粗大鸡巴与冲刺的力度,心中欲火又强了几分。
郑秀还在摆着妖娆身段对镜自我欣赏,陈诚却回来了,只系了一条浴巾,边走边系,见着郑秀已经全裸正在弄姿式,两眼迷离,樱唇微张,眼睛又放光,笑嘻嘻地说道:「秀,你真美,我们先跳支舞吧?」
郑秀从镜子里看到陈诚却双手一抱胸,矫情着说道:「哪有这样跳的?裸体舞?丑死了。」
陈诚继续上前,从身后抱住郑秀说道:「丑什么?又没别人?你不是还有袜子和隐形裤嘛?我喜欢。」说完,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墙角的放映机。
郑秀却没看到,只好任由陈诚抱着,感到陈诚的鸡巴已经硬了顶在屁股沟上,不在矜持,自己也放松了手转身搭着陈诚的肩,陪他跳着慢四,说是跳,其实是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扭。
陈诚渐渐地迷醉,把头搭在郑秀的肩上说道:「秀,我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我就想你,就想永远这样」
郑秀却笑道:「都是女人在男人怀里找安全感,怎么男人也找女人了?」
陈诚仍然闭着眼睛说道:「男女都一样,谁不想轻轻松松快乐快乐地活呢?
而现在我太累了。」
郑秀又呵呵说道:「要想不累,就当官吧,天天指挥别人,一切都是别人为你服务,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别人替你干,就不累了。」
陈诚却哼哼了一声说道:「当官有当官的苦,表面风光,人后遭罪,你想的太简单了。」
郑秀也哼道:「那也比饿死吃不上饭,任人宰割强啊?再说男人不当官,就跟女人不漂亮一样,还有什么劲啊?都说夫贵妻荣,你不当官,也没人愿意嫁你啊?」
陈诚又呵呵了两声,说道:「那好,我当官,你漂亮,怎么样?今天你嫁我,我们好好地玩一次。」说完,一低头,直接含住郑秀的一个樱红乳头就吃。
郑秀又痛又爽直哼哼,嘴里说着轻点,却紧紧地抱住了陈诚,被陈诚吃了一会儿就双腿发软受不了,瘫软在贵妃榻上,而陈诚就势趴在郑秀的身上继续吃奶,轮流玩弄双乳。鸡巴也早已经支愣起来,硬硬的顶在郑秀的美腿中间,而郑秀的两腿之间几可容拳,放这个小鸡巴不算事。
郑秀闭着眼睛享受,轻轻地哼着,娇柔地说道:「怎么这么硬啊?又吃药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嗯?」
陈诚对这种关心特别受用,继续吃着,呜咽道:「没有,想你想的,我们刺激也不需要那个,有你就行了,我现在一想到你的乳房、小脚就激动,以后就指望着这个活着了,让我摸摸,宝贝。」说完伸手去摸郑秀的脚。
郑秀说道:「没洗呢,脏啊,」却把腿勾起来,让陈诚摸脚丫。
陈诚色眯眯地说道:「我不嫌。」说完一低头把住脚踝就舔脚指头。
郑秀昨天到现在真的没洗脚,但被陈诚玩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故弄娇羞的模样任由陈诚的玩弄,嘴里不住地说:「好痒,你慢点,人家受不了了」。
陈诚舔弄了一会儿,色眯眯地说道:「秀,我们看电影吧?」
郑秀迷离中一愣,说道:「刚跳完舞,又看什么电影啊?去哪看啊?」
陈诚色笑着坐了起来,把郑秀也扶了起来,在乳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自己起身去开了电脑放映机。
片刻,房间的另一整面墙上出现了画面,郑秀这才发现,对着镜子墙的另一面黑墙是大半面墙的高清晰电子屏幕,坐在贵妃床上正好面对着观影,而反过来看镜子里也是一面墙的倒影。
郑秀前后看了两眼,陈诚就搂着她看电影,片头上出现了几个字,《纯情处女开苞夜》,郑秀哎呀了一声说道:「怎么看这种电影?」
陈诚色笑着答道:「来,咱们回味一下,你永远做新娘。」
郑秀一愣,急忙继续看,却看画面中一阵吵闹,一件蓝色花纹的连衣泳裤从一条白腿上扒了下来,一个手还沾了一下中间的档部,早已经湿透了,然后一只女人的手在一个特写的女人阴部一扒,殷红的阴唇已经充血像一个小孩嘴巴一样张开,中间水粉色的肉洞粘连着,却已经淫水泛滥,闪着水润的光泽,其中一个女声说道:「看,发情了,发情了,再装逼也得发骚……」然后是众人一阵哄笑。
郑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再定晴一看,人影一闪,一个赤身裸体的白皙女人似酒醉似的仰靠在沙发,沙发背后有两个妖精似的女人穿着泳装各把着这个女人的一只手,而另有两个女人在沙发前跪坐着把着这个女人的一条腿,这个女人手脚大张着像一个仰躺着的大字一样,中间的逼缝清晰可见,一小撮阴毛非常熟悉,刚才的特写就是这个逼。
郑秀细看,中间的这个裸女不正是自己吗?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就是在海南的那个大游艇上,那一夜,自己就被陈诚破处了,而自己当时一直是迷迷糊糊的,醒来后自己已经带上贞操带了。而这四个女人也都相识,都是当时跟陈诚一起玩的。
郑秀没想到自己被破处的时候竟然有录像,不仅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陈诚坏笑着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弥足珍贵,怎么能不记录下来呢?」
郑秀一甩手,怒道:「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还怎么活啊?」
陈诚笑嘻嘻地继续强搂着郑秀答道:「不可能,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拷贝,就我一个人看,想你就看看,非常刺激,现在咱们一起看,就跟你当时处女开苞的时候感觉一样。」
郑秀终于明白刚才陈诚说的再做新娘是什么意思了,无奈地说道:「那别人呢?你千万不能流出去,如果那样我就自杀。」
陈诚得意地说道:「没问题,我保证就你我知道,没有第三人看。那些人都已经各自纷飞了,你叫什么都记不起了。」说完直接下手揉郑秀的奶子,又说道:「你现在的奶子可比那时候大多了,我喜欢。」说完吧唧吧唧地吃奶头。
郑秀呆坐在贵妃床上呆呆地看着画面,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真是羞死了啊。」
陈诚玩弄着乳房笑说道:「那有什么?这片里的女的都拍过片,现在有的已经专职干这个了,指望这赚大钱呢。但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我的小宝贝,现在是我的新娘,我们重温旧梦,看看当时我对你多么好?不看你都不知道。」
郑秀真的不知当时是怎么回事,好奇心一起,耐着性子看下去,而陈诚却玩弄郑秀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上下其手,最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扣着郑秀的阴缝。
而郑秀只看电影没反应,只见画面中的郑秀仍在闭着眼睛迷糊着,两颊潮红,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估计是给下了药。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只穿泳裤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画面中,走到郑秀两腿中间,用手轻轻的去扒郑秀的阴唇,弯身观察了半天,几乎是惊呼道:「哇,这下可赚了,大哥,这是个处,干净没病。」
旁边的几个女妖精不干了,妖道地说道:「骗谁呢?现在的女人哪有处啊?
你看错了吧?」
眼镜男又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说道:「没错,以我十年妇科主任的经验来说百分之百的处,这处女膜是个三孔,做是做不出来的,纯。」
眼镜男刚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光身平头男叫道:「真的?这下可捡到宝了,我老五就没见过处,今天终于遇到了,大哥,让我吧,我管你叫爸爸。」说完上前,直接蹲在地上像检查珍宝似的翻看郑秀的处女膜。
而郑秀仿佛也知道有人在动她最珍贵的地方,无助地痛苦地挣扎着,几个把手脚的女人一对眼,一齐放手,郑秀自然地缩做一团,两腿并在一起。
这个老五一闪身,一个手继续把住郑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还是去扒郑秀的阴道细看。而郑秀虽然意识模糊,却已经痛苦的流泪了,梨花带雨的样子万分的楚楚可怜。
几个早已经被操烂的女妖精却是来气,翻着白眼各自走开,喝饮料或者到旁边聊天去了。
片刻,老五看够了,强行掰开郑秀的两条美腿,两眼冒光,一低头,一口就吸在了郑秀的逼上,吧唧吧唧的像狗舔蜂蜜一样,而郑秀却继续哭着,继续无力地挣扎着,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老五吃了几口,不仅抬起头来大叫,「甜啊,这处女的味就是正,不像别的娘们一股子骚臭味。」说完又舔,几个女妖精在旁边各自呸了一声,骂道:「贱货,不要脸,狗屎」,还有一个妖道地说道:「那有什么用啊?马上就变婊子了,被你们操完一样地臭,熏死你个大色狼。」
这时只听眼镜男在另一边小声嘀咕,说道:「暴殄天珍,美味难寻啊,错过机会就可惜了,这种尤物上哪找去?哥到现在也没玩过几个处女吧?」
只听一个声音问道:「真的是处女?」
眼镜男说道:「千真万确,原封的,你看看这个骨架,这胳膊腿,就是个小姑娘,没滋润呢,你再看看那些货就知道了。」
只听这个男人突然大声说道:「老五,这个女人我要了,送我房间去。」
老五还在舔郑秀的逼,忙抬起头说道:「别的,大哥,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
只见陈诚出现在画面中,脸色一沉,又说道:「没大没小了是不?这样,小柔让你了,以后跟你混了,我不要了。」
旁边一个只穿三点式泳装的女妖精突然站起来道:「陈哥,我可是你的人,我怎么能跟他呢?陈哥,我……」
陈诚又一拉脸,说道:「你不是跟过了吗?这回彻底跟他。」
小柔只说了一个「我」字,就看了一眼老五,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来。
老五被撮破奸情,也是一愣,不敢再说,头都不敢抬,架着郑秀向门外走,陈诚又一扭头说道:「跟着,把今天的一切都录下来,看看你的水平。」
手持摄像机的一个小伙娘们声娘们气地答道:「好勒,陈哥,保你满意。」
片刻,赤身裸体的郑秀就被扔到了一间豪华卧室的床上,陈诚跟了进来对摄像的说道:「今天好好发挥一下,给我留个好片子,我也破个处。」
摄像的说道:「没问题,陈哥,包你满意。」
老五看着垂艳欲滴的郑秀,转身出去了,陈诚站在床边先欣赏了一会儿还在床上迷糊蠕动的郑秀,然后说道:「让小丽进来。」
「好勒。」摄像的答应道。
片刻,一个穿泳装的年青美女进来,虽然也是妖精,但表情还是很正,看着床上的郑秀一副惋惜的表情。
陈诚说道:「小丽,帮个忙,洗个干净,老五嘴巴臭,别弄上病。」
小丽此时才妖然一笑,上前将郑秀搀扶起来,弄到旁边一个像是妇科检查的床上,只几下,四根皮带不松不紧地绑住了郑秀的手脚。
小丽拿出了一个洗漱包,先弄了许多浴液一类的东西给郑秀洗下身,自己也扒开郑秀的阴唇细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真是个处,可惜了。」然后继续弄了些精油水给郑秀擦洗。
边擦边说道:「这几天,大家没少帮你忙,都假装正经了好几天,这个小狐狸终于上当了,还以为你们会来硬的呢,没想到是这么个法子。我可告诉你,这小姑娘性子烈着呢,小心她醒过来跟你拼命,就是不玩命自己跳海自杀也有可能。」
陈诚在旁边调着饮料,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动硬的,这个办法也是软中带硬,她醒来也是自愿,还有录像,只要她想活命就得认。」
小丽又道:「那她不想活呢?」
陈诚哼哼道:「不想活是因为没钱,如果有钱了她想不想活?」
小丽撇了一下嘴,又说道:「这小姑娘轻点弄,细胳膊细腿的,没破过身体质差,如果药磕大了再有不良反应,下辈子就完了,有你们受的。」
陈诚笑道:「没关系,我那两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醒过来了,一定是要了还要。」
小丽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些东西,给郑秀的阴毛刮干净了,拍了两下阴部,重新给盘了一个发髻,留下了一条新的白手巾放在一边,转身说道:「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过完节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陈诚答道:「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下船你就回京城的公司取去,然后别忘了我。」
小丽却拉长声音说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陈大公子的美梦。」说完扭捏着已经被操松懈的大白屁股出门了。
陈诚无奈地一笑,转身看着绑在逍遥椅上的郑秀又来了兴致,刚走到郑秀的腿间,摄像男就尖声尖气地说道:「黄道吉日,春节佳期,陈哥新得一处女美女,人间尤物,星眸樱唇,肤白胜雪,两足如玉,正是春风一度良辰景,美不胜收做新郎。」
陈诚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挺能说的,下面怎么办啊?」
摄像男说道:「陈哥,你别问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的,没兴趣啊。」
陈诚又道:「那好,你小子看着,让你看看怎么玩女人,别总在男人的屁眼子上使劲。」
摄像男一阵嘿嘿,陈诚不再废话,一抬手,捞起郑秀的一只小脚,揉弄着说道:「这女人啊,首先得摸,以前有十八摸是从上到下,我却是从下到上,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她们自己知道却不说,你再摸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摄像男说道:「那我好好学学,但我真没兴趣,就是陪你玩。」
陈诚哼哼了两声,用双手开始在郑秀的脚上开摸,闻、捏、揉、推、点、掰、拉弄了不少花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郑秀的反应,而仰躺着的郑秀仿佛有点清醒,好似在闭着眼睛享受一样,鼻子里竟然发出了呻吟。
摄像男说道:「有道,有声了。」
陈诚却哼道:「不是这里,也许只有开苞之后才能发现呢?」说完从脚踝开始往上一点点进取。最后终于摸到了大腿根,却不摸阴唇,只在根部的嫩肉上下功夫,郑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开始大声呻吟。
摄像男又问道:「是这?」
陈诚答道:「不是这,是这就不是这样了。」说完继续向上,绕过了阴唇从小腹开始,先两侧后摸乳,郑秀已经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没有再大反应。
陈诚继续下手,除了阴唇和肛门都摸遍了,郑秀哀叫连连,一身汗水已出,陈诚一笑,说道:「不破处的绝招,学着点。」说完俯身去舔弄郑秀的耳朵,另一只手中指不轻不重地去揉郑秀的阴蒂,另两根手指在两边阴唇划弄着。
只几下,郑秀就哀嚎大叫,没有女人的样,像个被电打的兔子,手蹬脚刨地挣扎,但被陈诚咬住了耳朵,手脚被绑,无法躲闪,只能硬挺,只一会儿,郑秀就像被电晕了一样,竟然晕了过去。
陈诚住手,摸阴蒂的手指分开,上面已经阴液连连,一阵坏笑舔弄了一下,用旁边的白手巾擦了一下手。
摄像男又问道:「高潮了?陈哥你真是高手。」
陈诚答道:「这是阴蒂高潮,不是最高境界,破身之后阴道高潮才是最大的快乐,早着呢。有些女人没有阴道高潮,可能摸乳房或者摸脖子就能高潮,但这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只有破处之后再找。」
摄像男问道:「哥,什么时候破啊?」
陈诚阴险一笑,扭头看着已经缓过气来的郑秀说道:「慢慢玩,着什么急?
一步一步的,让她不要都不行,但也得趁热打铁,过劲了就慢了。」
陈诚说完擦嘴漱口,用白手巾擦干了郑秀阴唇上的淫液,找个小椅子坐在郑秀的两腿中间,往前一探头,开始给郑秀口交。
摄像男一皱眉,陈诚却感觉出来了,放口说道:「这是个处女,舔着不脏,比你啯男人插过屁眼的鸡巴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信道是阴道,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么容易,不是阴道,是舒服快乐的阴道,否则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么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着呢,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让你看看好玩的。」说完继续舔逼,次次都在阴蒂上划拉一下,而郑秀已经又开始身子乱扭,一挣一挣的。
陈诚不再口交,只能手指继续玩弄郑秀的阴部,转身到郑秀的旁边,在耳边轻轻问道:「秀,舒服不?」
郑秀挺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陈诚一边摸阴部,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乳头,稍微加点力搓弄,郑秀终于挺不住了,迷茫地说道:「舒服。」
陈诚又问道:「快乐不?」
郑秀不再忍耐,直接说道:「快乐,好舒服。」
陈诚嘿嘿一乐,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吗?」
郑秀「啊,啊,」了两声说道:「不想了。」
陈诚却又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
郑秀答道:「刘易。」
陈诚又问道:「他为什么不操你?」
郑秀直答道:「他不敢。」
陈诚又问道:「那我行不行?」
郑秀瞳孔扩散,喘了几口中气说道:「不行。」
陈诚又问道:「为什么不行?」
郑秀答道:「给我丈夫的。」
陈诚回头看了摄像男一眼,又回头拍拍郑秀的乳房,说道:「这种女人真是少有了。」说完却叹了一口气。
又继续摸弄道:「这样,今天我是你丈夫,第一次给我吧,我以后找高手给你做个处女膜,完璧归刘,行不?」
郑秀清纯的大眼睛里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有点大声地说道:「不行,不要,不要,我要我男朋友,哦,我要,我不要,」陈诚却回头对摄像男说道:「我就喜欢听这个声,就喜欢纠结挣扎的女人,看你要不要?」说完继续摸弄。
郑秀的感觉又已经上来了,身子连连挣扎,已经又要到高潮了,陈诚却住手了,等到郑秀反应没了再继续下手,口交只一会儿,看快到了就停,往返几次,失意的郑秀几次都达不到高潮却又哭了。
陈诚又到耳边问道:「要不要?给我就是最大的快乐,只要你答应要就行,要不要?」说完又开始摸弄,只几下就停手,但郑秀还是说着「不要,不要,」
陈诚觉得自己功夫没下到,但手已经酸了,还是没好使。
旁边摄像的家伙却是一阵坏笑,说道:「哥,你看我的,保证让她主动说要。」
说完出去一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站到郑秀跟前,把瓶子里的水往郑秀的逼上倒。
陈诚也一阵嘿嘿,却没说话,片刻,郑秀就已经继续呻吟,陈诚又摸,然后继续拷问,几遍之后,已经被淫药烧迷糊了的郑秀终于带着哭音说道:「要,我要,要。」
陈诚看火候已到,继续玩弄着阴部问道:「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听不清。」
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么地?怎么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于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么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郑秀还是答到「行。」
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发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于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说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后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仿佛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扎,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么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于露了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扎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最是销魂破处声。」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仿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仿佛已经过去了。
陈诚拿着带血的手巾在镜头前显摆了几下,摄像男说道:「陈哥破处成功,恭喜贺喜。美女奉献处女膜,陈哥夜夜做新郎。」
陈诚一阵坏笑,说道:「刚刚开始,继续。」说完转身扒开郑秀的阴唇,让摄影师拍郑秀已经捅破的处女膜,果真,郑秀的处女膜已破,只有一个大洞,周边已破,仿佛有血丝渗了出来。
陈诚继续站在郑秀的腿间,拍够了就继续,这次不再那么费劲,只一下就插了进去,郑秀闭着眼晴又一阵闷哼,表情继续痛苦。
陈诚这次不再客气,把住郑秀的屁股,抓住两边嫩肉一阵暴操,郑秀仿佛是配合着继续大声的叫床,啊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旁边的摄像男却嘲笑道:「有潜力,第一次就叫这么大声,无帅自通。」
陈诚听着郑秀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暴操,而郑秀已经叫的不是人动静了,转眼高潮了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男叫道:「到了,到了,美女高潮了,陈哥威武。」
陈诚暴操了一会儿看到郑秀没动静了却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拉最长的距离抽插着,然后等郑秀缓过来又问道:「舒服不?」
郑秀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精神,无神地答道:「啊,舒服。」
陈诚又问道:「还要不要了?」
郑秀觉得自己要死了,却是舒服的要死,全身仍然是火撩撩的热,一条鸡巴正在干着自己,身心仍然有一种被深度操弄的渴望,轻轻地点头说道:「要,要,还要。」
陈诚一阵嘿嘿,问道:「操你一辈子行不行?」
郑秀答道:「啊,行,啊,……」
」
陈诚又问,「你背叛了你男友,我操死你行不?」
郑秀无意识地答道:「行,啊,啊,啊。」
「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是,啊,啊,是。」
「你以后给我当小母狗行不?」「行。啊,行……」
「当小母狗给我生几个孩子行不?」
「行,行。行。」
「以后随叫随到随便操行不?」
「行,啊……」
「操你屁眼行不?」
「啊,啊,行。」
「口交行不?」
「行,啊,啊,行。」
陈诚一连问了无数个无耻的问题,郑秀全身被绑着,四肢动不了,仍然被操的一荡一荡,两只极美的乳房也在上下摇动,除了叫床和说行之外,别的话什么也没有了。
陈诚已经觉得没什么问的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解开了郑秀的手脚,郑秀没有任何挣扎,手腿耷拉了下来,陈诚把郑秀翻过来让她双手扶着床,用站立撅着的姿式,但只插入了一下,郑秀就瘫软在地毯上。
摄像男在旁边举着摄像机说道:「哥,这娘们都操软了,哪站得住啊?」
陈诚冷说道:「那也得撅着,母狗还装什么?」说着,调整了逍遥床的高度,把郑秀重新弄了上去,摆在了一个跪趴被操的姿式,抱住雪白的屁股从后面又操。
郑秀上身已经无力地瘫在床上,却为了被操,强撅着屁股任由陈诚把着继续操逼。
摄像男从多个不同角度摆特写,到了屁股这却说道:「哥,这小姑娘真是尤物,这屁股蜜桃臀,撅起来不塌坑,又圆又大,比外面那些骚模强多了,撅起来尖尖的都是骨头,没个看。」
陈诚也低头看看,没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着郑秀的屁股,转眼之间打红了。
郑秀除了哼哼却没什么大反应,而陈诚边打边操,操够了休息一下,药劲上来又换姿式,坐在床边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郑秀竟然主动地搂着陈诚的脖子,跨坐在陈诚的腿上,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着,嘴里仍然哼哼着。
陈诚却也是来了精神,只让郑秀操一会儿,就放在床上来了个老汉推车,操不到几分钟,然后就金鸡独立,隔岸观火,甚至还玩了一个龙舟挂鼓,只是没几下,就都没力气了,但陈诚的药效没过,想着坏招操弄着郑秀。
郑秀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陈诚摆弄姿式操弄,摄像男还在旁边帮忙解说,完整的一个处女开苞性姿式教育片。
摄像男拍到郑秀像菊花似的小屁眼,因为陈诚的操弄一抽抽的,坏心也起,说道:「哥,好物难求,别总操一个地方啊?也感觉一下屁眼,既然是开苞,就都开了呗。」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屁眼还没动呢,却说道:「小丽也没给洗啊?」
摄像男坏说道:「那试试呗?」
陈诚停止操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边揉边往郑秀屁眼里捅,郑秀已经没什么反应,陈诚中指尽根而没,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低下闻闻,喜道:「没味,干净。」
摄像男也凑上前闻了两下,说道:「真没味,真干净。」
陈诚哼哼了两声,抽出了鸡巴,刚要往郑秀的屁眼上怼,摄像男忙道:「哥,慢点,这小姑娘第一次得温柔点,多用点润滑油,要不干破了出血就不好玩了。」
陈诚笑道:「还是你小子操屁眼有经验,去吧。」
摄像男忙取过一大瓶润滑油,打开盖,先在郑秀的屁眼里注了一些,又往陈诚的鸡巴上滴了许多。
陈诚撸了几下,润滑好了,摄像男把摄像机放在旁边摆好一个角度,自己上前帮忙,把郑秀又撅了起来。一边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沾油开发着郑秀的屁眼,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扩张,说道:「陈哥威武振天下,今夜处女菊花开。」
而迷糊中的郑秀感到屁眼越来越胀,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极其不舒服,一个劲地喊痛,摄像男死死地夹住郑秀的小蛮腰,继续抠屁眼扩肛,只一会儿,就插入了两个手指,说道:「行了,哥,你干吧,这程度正好,你一个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