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皇帝 (111-120)

3007Clicks 2019-12-04 Author: m452913082
大隋皇帝
作者:m452913082

第111章、宇文成都之敗
  再說宇文成都第二天一早就帶領三軍來到南陽城,離城十裏安營下寨。探子飛報伍雲召道:“不好了,天保將軍到了。離城十裏安寨,差大將在外討戰。”“再去打聽。”眾將聞報,上前參見。伍雲召說道:“免禮。眾將都在,本帥有言相告。今日奸臣之子宇文成都到來,本帥今日出戰,只有戰死沙場,以盡孝道。可是大仇未報,我死不瞑目。我如有不測,眾將可率領三軍自然投降隋軍。但夫人、公子……”伍雲召說到這裏,就住口不說了。只是吩咐三軍出城,自己頂盔擐甲,提槍上馬。眾將齊聲說道:“元帥放心,元帥與老太師報仇,是個孝子。末將等雖做不得義士,願與元帥情同生死。夫人、公子,元帥請放心。”伍雲召含淚道:“多謝眾將。”吩咐伍保,帶了三百名家將,到南山砍伐樹木,作備城上檑木。伍保一聲“得令”前去。伍雲召又令焦方過來:“妳帶三千人馬守吊橋,如果後面隋兵追來,萬箭齊射,不得有違。”焦方得令,自領人馬前去準備。
  伍雲召帶了人馬來到陣前,只見宇文成都頭帶烏金盔,身穿連環寶甲,手執鎦金鎲,渾似天神一般,大叫道:“反賊速來受死,免的我宇文大爺動手。”伍雲召一聽,也大罵道:“奸賊!妳通謀篡逆,死有余辜,還敢在陣前狂言?照爺爺的家夥罷。”劈面一槍刺去。
  宇文成都大怒,把鎦金鎲一擋,叮當一響,伍雲召的馬倒退二步。宇文成都又是一鎲,伍雲召把槍架住,兩個戰了十五個回合,馬有三十個照面,伍雲召回馬,大敗而逃。宇文成都大叫道:“反賊,往哪裏走!”策馬追來。看看就要追上,伍雲召回馬挺槍大叫道:“奸賊,我和妳拼了。”宇文成都笑道:“逃走的不是好漢!”把鎦金鎲劈面一擋,伍雲召把槍一架,兩個又戰了二十余合。伍雲召氣力不加,把槍一刺,回馬又逃。宇文成都在後面追來。
  卻說那伍保在南山砍樹,見前面二員將大戰,一將敗了下來。伍保一看,大驚道:“這是我家大老爺。可我手無寸鐵,如何能幫上忙?”左右一看山旁有一棵大棗樹,奮力用力一拔,拔起出來,除掉枝葉,拿在手中,大步下山,大喝一聲道:“休傷我主。”把棗樹照宇文成都馬前劈來頭一砍。宇文成都看得真切,忙把餾金鎲一擋,那馬也倒退三四步。按理說宇文成都可是天下第二條好漢,為何也倒退了三四步?原來這株棗樹又粗又長,伍保力氣又大,宇文成都的兵器短,所以倒退了。伍雲召一看,原來是伍保。伍保揮舞大樹又打下來,宇文成都把鎦金鎲住上一迎,把樹砍成兩段。宇文成都又把鎦金鎲砍來,伍雲召在前面山上一看,叫了聲:“不好!”拔箭張弓,嗖的一聲,向宇文成都射來。宇文成都不防暗算,叫聲:“啊呀,不好了!”一箭正中左手,當下調轉馬頭就走。伍保想追殺,伍雲召連忙喊聲:“不要追。”伍保回來,和三百家將,上山拾了樹木,回到南陽。吊橋邊遇到焦方,焦方問聲:“主將得勝了麽?”伍雲召苦笑道:“若無伍保,幾乎性命不保了。”說完,和眾將回到轅門,吩咐眾將緊閉四門,安排炮石檑木,緊守城池。眾將得令,前去準備。雲召自己戰不過宇文成都,性虧伍保舍命相救,仔細想想南陽諸將,沒有一個是宇文成都的對手,伍雲召擔心城池攻破,玉石俱焚,所以把城池緊守。
  再說羅成坐在關中,探子來報:“宇文老爺大敗而回,請元帥發兵相救。”羅成正要發兵,只見兵士來報:“臨潼關總兵官尚師徒,帶領大軍,在外候令。”羅成吩咐請進來。尚師徒進營參見,羅成笑呵呵道:“尚將軍,妳帶本部人馬前去助宇文將軍,同擒反賊。”尚師徒答應一聲:“得令。”軍士又來報:“新文禮在外候令。”羅成即也吩咐新文禮帶本部人馬,同尚師徒前去共擒反賊。二將一同應道:“得令。”新文禮同尚師徒,各帶人馬,來到宇文成都營中。軍士報進,宇文成都出營來見。二將下馬,攜手同進營中。三人客氣了一番,新文禮與尚師徒一同開口問道:將軍治軍辛苦了。“宇文成都也客氣道:“二位將軍遠道而來,鞍馬勞頓也辛苦了。“宇文成都吩咐軍士擺酒為兩位將軍接風洗塵。
  第二天,軍士來報:“元帥到了。”三人出來迎接。元帥進營,三將上前參見。羅成一揮手說道:“將軍們免禮。我想那反賊昨日出城,見我兵強馬壯,如今緊閉城門,不出迎戰,如何是好?”宇文成都說道:“並肩王放心,南陽孤城,何足為慮!只等小將打破城池,捉拿反賊就是。”羅成大喜,便同三位將軍出營來到城下,把城池周圍看了一遍,隨後和三將回營,對三將說道:“此城險竣,易守難攻。而且城內伍雲召勇猛之將,若放走了,是縱虎歸山,放龍歸海。尚將軍過來,妳帶領本部人馬,圍住南城,不得放走反賊。”尚師徒答應一聲:“得令。”羅成又吩咐:“新將軍聽令,妳帶領本部人馬,圍住北城,不得放走反賊。”新文禮一聲:“得令。”羅成又令:“宇文將軍聽令。妳帶領眾將人馬,圍住西城,不得放走反賊。”宇文成都也應聲道:“得令。”三將各上馬,分頭前去。羅成自領眾將太小三軍,圍住東門。
  再說伍雲召坐在衙內,想起宇文成都勇猛無敵,心中十分憂悶。忽聽有軍士來報道:“那羅成調臨潼關總兵尚師徒、紅泥關總兵新文禮,帶領人馬圍住南北二城。宇文成都圍住西城,羅成圍住東城,形式萬分危機。”伍雲召聞報,也是十分著急,只得親自都督將士巡守四城,安擺火炮、檑木、弓箭。宇文成都率兵攻城,城上炮石箭矢,勢如雨下,那隋兵折了許多人馬,宇文成都吩咐暫退三裏外,候並肩王鈞令定奪。
  再說南陽軍士報知伍雲召說:“隋兵退下三裏之外。”伍雲召上城一看,隋軍果然退去有三裏遠近。細看隋兵,兵士如螻蟻之密,軍馬往來不絕。伍雲召放心不下,早晚上城巡視數回。一到夜裏,隋營燈火照耀,猶如白日。伍雲召只得命令眾將,在城上盡心把守。伍雲召下城來,與眾將商議道:“隋兵如此之多,將帥如此之勇,如何是好?”統制官焦方上前道:“主帥勿擾,自古道:兵來將當,水來土掩。明日待小將同主帥殺入隋營,斬其將帥,隋兵自然退去。主帥意下如何?”伍雲召苦笑道:“將軍有所不知,那隋兵之多。將帥之眾,俱不在本帥心上。只有宇文成都勇猛無敵,我南陽諸將,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貿然殺出去,只會白白送了性命。我有一個族弟,名叫伍天錫,身長一丈,腰大數圍,紅臉黃須,兩臂有萬斤氣力。使一柄混天鎲,重有二百多斤。他在河北沱羅寨落草,手下嘍羅數萬,猛將也不少,如果有人能前去通知,請他領兵到此相助,才能敵得住宇文成都之勇。”焦方請命道:“既然主帥令弟將軍如此勇猛,待末將前往河北沱羅寨,請他領兵前來相助。”說完就提槍上馬,出了營門,從北城殺出。放下吊橋,回馬大叫,吩咐士卒道:“緊守城門。”軍士應道:“是。”
  焦方離了南陽,行了大約一裏,只見埋伏軍士向前大叫道:“站住!反賊,妳往哪裏跑?”焦方匹馬單槍,也不回話。軍士圍攏過來,焦方大喝道:“來、來、來!妳們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隋軍軍士大怒,各執兵器圍了上來。焦方大怒,把槍一擺,上前的都被槍刺死。軍士不怕,大喊,又圍上來。焦方又拔刀在手,左手提槍,右手執刀,槍到處人人皆死,刀砍處個個即亡。焦方殺出重圍,往前奔走。那敗兵報進營中:“報大老爺,不好了,城中一將殺出重圍,望北去了。我這裏軍士,被他殺傷不少。”新文禮聞報大怒,提刀上馬,趕出營來。但那焦方逃的無影無蹤了,只得回馬進營,喚過隊長喝道:“妳怎麽不來早報於我,推下去砍了,以警懲戒。”
  再說焦方殺出重圍,離了南陽,在路上滴水未進,不分晝夜,連續奔馳多日,來到河北。焦方問行人道:“不知沱羅寨在哪裏?”可是路人卻說不知。焦方一路行來,看到這裏地廣人稀,也找個人打聽也遇不到個鬼影。看看天色已晚,只得找尋地方休息。
第112章、伍天錫
  焦方借著月光看去,只見前面有一座高山,十分峻險,叢林樹木茂茂,巍巍山嶺嵯峨,猿啼虎嘯,漳水潺湲。焦方到此,也不覺有些害怕起來。逼不得已上前來,策馬奔程。忽聽地鈴一響,早被絆馬索一絆,將焦方連人帶馬跌了下來。兩邊跑出幾個嘍羅,把焦方拿住綁了。嘍羅帶上馬說:“好馬,正好用得著。”地下撿起銀槍:“這槍倒有些重量。”扛在肩上,兩個擡了焦方就走。
  焦方身子綁緊,動彈不得,被嘍啰帶著翻了三四個山頭。只見山岡下一個大大的圍場,方圓數裏。過了圍場,來到山邊,只見兩山相對,中間有一座關柵,兩旁刀劍林立,槍戟重重。嘍羅一看,問道:“大王命妳打劫財帛,妳得了多少回來?”嘍羅回道:“今日沒有客商經過,財帛沒有,晚上拿住一個漢子,送給大王作醒酒場。”“好湊巧,大王酒醉,正想呢。”說著打開了側首小關,嘍羅們帶著焦方望裏走。過了三重柵門,來到聚義廳,這廳布有十多丈開闊,中間排著虎皮交椅。一座案桌上大紅桌圍,點上兩枝火燭。嘍羅把焦方綁在將軍柱上。只見裏邊報出來道:“大王出來了。”嘍羅們立在兩旁,大王出來,坐在交椅上,問道:“今日出去,各路打劫客商,有多少財物?”頭目將各處財物說了。大王吩咐交與管庫頭目收貯。那拿焦方的這幾個嘍羅,上前稟道:“大王,小人拿得一個漢子,與大王醒酒。”大王道:“給我帶上來。”嘍羅端來一盆水,放在焦方面前,手拿著刀,把焦方胸前解開,取水向心口一噴。傳言心是熱血包住,必須用冷水噴開熱血,好取出心肝來吃。焦方見明亮亮的一把尖刀,魂飛魄散,大叫道:“我焦方橫死於此,死不足惜,可恨誤了南陽伍老爺大事。”大王聽到,問道:“哪一個說南陽伍老爺?”嘍羅道:“這漢子口中說的。”大王大驚:“給我帶過來。”那嘍羅把焦方松了綁,帶過來見大王。
  焦方已嚇得半死,四肢麻木。大王問道:“妳這漢子,怎麽說起南陽伍老爺?”焦方回道:“大王,他是小將的主帥,南陽侯伍雲召,被隋將宇文成都圍在南陽,攻打城池,城破只在旦夕之間。主帥差小將到河北沱羅寨伍大王那裏求取救兵。不想遇著大王,乞大王開一線之嗯,放了小將去救伍爺城池。”大王站立起身來問道:“妳叫什麽名字?”“小將是伍爺帳下統制官焦方。”大王說道:“看坐。”左右忙把交椅搬過來,又取來衣服給他穿上。
  焦方坐下,擡頭一看,只見那大王身長一丈,紅臉黃須,因吃人心多了,連眼睛也是紅的。那大王問道:“焦將軍,妳那伍大王叫什麽名字?”焦方道:“是主帥的兄弟,名叫伍天錫。”大王說道:“俺就是伍天錫,這裏就是沱羅寨了。將軍受驚了!”說完伍天錫吩咐擺酒為焦方壓驚。焦方遜謝道:“小將不知,望大王恕罪。”大王說道:“焦將軍,那伍雲召就是我的哥哥,不知所為何事,被宇文成都圍在南陽,妳把前後事情細細說與我知道。”焦方把楊廣弒父篡位,要老太師草詔,老太師不從?反把忠言苦諫,楊廣大怒,就將老太師滿門囚禁;又差一字並肩王羅成帶領宇文成都,前來捉拿主帥,還有與他交戰的情節,細細說了一遍。伍天錫大怒,罵道:“我把妳這個昏君碎屍萬段,才方平我心頭怒火。既然那奸臣之子宇文成都狗頭厲害,待俺擒來作醒酒湯。”
  當下兩英雄談論飲酒,直喝到天明,吩咐頭目拔營,前去救援南陽,擒拿宇文成都。點了數千嘍羅,拔寨起行。眾頭目相送,伍天錫對頭目道:“俺此去擒了宇文成都,救了南陽,不日就回。妳們給我把守三關,緊閉寨柵,各路都需小心,不得有違。”頭目趕忙答應道:“是。”伍天錫離了沱羅寨,急行軍數日,來到太行山,伍天錫吩咐紮營,埋鍋造飯。再說那金頂山,雄闊海坐在聚義廳上,心中想道:“眼下人多糧少,伍雲召哥哥說回到南陽,奏請朝廷,不日就來招安。一去數月,沒有音信,如今只能要再打劫富商,補充山寨用度。”當下對頭目吩咐道:“妳們可去各路打聽,來往客商有財帛的,全部拿來。”頭目一聲“得令”,帶領嘍羅,分頭下山,各路打聽。
  不想這一日雄闊海派出去打劫的嘍啰和伍天錫的兵丁發生誤會,而且伍天錫的手下還吃了大虧。伍天錫聽說後大罵道:“這狗頭難道不知道俺沱羅寨伍爺爺的大名?吩咐前軍作後隊,後隊作前軍,等俺先斬這狗頭,然後興兵救南陽不遲。”調轉馬頭,回頭一見有一隊人馬後面追來。伍天錫吩咐嘍羅擺開兵馬,以待雄闊海前來。
  闊海早望見前面伍天錫擺開兵馬,立於軍前。他也吩咐嘍羅,紮住人馬,列兵相對。雄闊海擡頭一看,只見伍天錫頭戴魚尾烏金盔,身穿魚鱗烏金甲,手執半輪月混金鎲,坐下烏騅馬,立於陣前,猶如巨靈神開山一般。雄闊海馬上打拱,大叫道:“伍大王,久違了。”伍天錫一看,只見雄闊海頭戴虎頭盔,身穿連環甲,坐下追風馬,手執雙斧。也立陣前面,口稱:“久違了。”伍天錫也便欠身打拱道:“俺有事,路經太行,本不想打擾大王,不想大王親自前來,請問有何話說?”雄闊海說道:“大王有所不知,咱家的頭目打聽這山南有一夥大京商過來,這可是咱家的衣食啊,嘍羅上前攔住,要劫他的寶物,不想這班京商一逃,逃到伍大王營中,不見出來。頭目取討不還,故此咱家自來,要大王還這班京商。”伍天錫笑道:“雄大王,俺從沒有見什麽京商進營中來,若果然有這班京商,自然送還大王。難道俺藏過了不成?請大王進來一搜就明白了。”雄闊海道:“豈敢,咱與大王雖隔一河,卻是鄰山,又是同道中人,這一起京商不打緊,多是販金鋼鉆、河珠、金玉寶貝,是本錢多的大客商,不如大王拿出大家平分了吧。”伍天錫說道:“大王,是有一班乞丐,到我營中來求,說:“小人們是山西難民,往南陽乞食的。俺見他說得淒慘,放他從後營走了,並沒有見什麽京商不京商。俺有正事在身,不和妳糾纏了,就此別過。“雄闊海大怒道:“我們口裏衣食,反被妳奪了,妳如今走不成了,如果想要走,大家平分金銀。“伍天錫也大怒,罵道:“放屁!妳敢阻我的去路?“說著,半月鏜,劈面砍來。雄闊海將雙斧”當啷“一聲,兩人交上手,一連戰了五十余合不分勝敗。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兩個到五十合不分高下,天色已晚,各自收兵,安營紮寨,埋鍋造飯,安宿一宵。
  次日一早,兩邊鳴鑼擂鼓,二將齊出。雄闊海叫道:“紅面的狠心狗強盜,快快交出金銀,饒妳狗命,不然今天不殺妳不是好漢。”伍天錫回罵道:“鐵面的賊強盜,昨天天色晚了,饒妳這狗頭多活了一夜。今天定要活擒妳,若不擒妳,不是大丈夫。”說著,拿混金鎲當頭一鎲,雄闊海把雙斧一架,二人大戰。戰到百合,不分勝敗。看看戰了一日,兩下鳴金,各歸營寨。第二天又大戰。殺了半個月,都不肯收手,也沒有人來解勸,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第113章、城破
  南陽伍雲召升坐帳中,忽軍士來報:“元帥,不好了。隋將宇文成都圍住西門,攻打甚急,金鼓之聲不斷,炮響之聲不絕。南城尚師徒也是催促攻城,攻城甚急。東城羅成,北城新文禮兩處都是輪番攻城,四面圍的水泄不通,形式萬分危急?”伍雲召得報大驚,上馬提槍,同眾將上城查看。見城外隋兵十分兇勇,大刀闊斧,雲梯、炮石、弓箭,紛紛打上城來。喊聲不斷,炮響連天,把城池圍得鐵桶一般。伍雲召無計可施,料想此城難保了,只得退下城來,上馬回轅門。
  伍雲召下馬回私衙,夫人接著,問道:“相公,戰事如何?”伍雲召憂心道:“夫人!不好了。隋兵四門圍困,下官前日差遣焦方,前去沱羅寨兄弟天錫那裏,去請他兵馬來相助。不想焦方一去二月,沒有音信。眼下城中糧少,兵士疲乏,百姓勞苦,我想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如何是好?”夫人勸慰道:“相公,妾聞司馬超之言,戰國伍子胥報殺親之仇,鞭平王於墓間;一生忠孝,萬古留名。今相公雖不及古人,還要學大丈夫胸襟。相公還請三思。”伍雲召低頭一想,說:“夫人,但我有三件事放心不下。”夫人問道:“請問相公,不知哪三件事放心不下?”伍雲召說道:“父仇不報,這是第一件。”夫人道:“這是正理。請問第二件?”伍雲召接著說道:“第二件,因夫人年輕,後半生沒有依靠,實難放心。”夫人微笑道:“相公,這是婦人之見,非大丈夫所為。請問第三件?”伍雲召道:“第三件,孩兒年小,無人撫養,如何是好?”夫人笑道:“相公要報父母之仇,哪裏顧得了許多?”
  正在議論時,只聽外面炮聲連天,地動山搖。又聽外面人聲喧鬧,軍士慌忙跑進來報:“元帥爺,不好了!宇文成都打破西城了。”伍雲召面如土色,吩咐士卒道:“再去打聽。”軍士應聲而出,伍雲召叫道:“夫人!怎麽辦?快些上馬,跟下官殺出重圍,逃往別處,再圖報仇。夫人意下如何?”夫人道:“相公之言有理。妳抱著孩兒,待妾身往裏邊去收拾財物,同相公一起動身。”伍雲召說道:“快去收拾。”夫人把公子遞給伍雲召,回身往裏邊去收拾,誰知一去竟不出來。伍雲召在外邊等得不耐煩,慌忙走進去查看,沒有看見夫人影子,於是大叫道:“夫人在哪裏?”連叫數聲,無人答應,只聽得天井裏面有口井,井中“撲咚”、“撲咚”的響。伍雲召向井裏一看,大驚道:“不好了,一定夫人投井死了!”只見井中水面上,有一雙小腳一蹬,一連幾個小氣泡,沈下去不見了。伍雲召大哭道:“夫人啊!夫人!妳這是何苦呢,投井而死,孩兒怎麽辦啊。”哭了一會兒,外面喧鬧越來越大,伍雲召只得將井邊一堵花墻推倒,蓋住了水井。然後伍雲召將戰炮解開,將公子放在懷中,把束袍帶收緊了,自語道:“孩兒,此去生死由命了。”說完,在井邊跪下道:“夫人,妳在陰間有靈一定要保佑孩兒呀!”站起身來,拜了幾拜,大步流星出了府門。
  只見外面眾將紛紛大叫道:“主帥,如何是好?”伍雲召吩咐伍保:“妳去西城擋住宇文成都。”伍保答應一聲:“得令。”手拿一柄二百四十斤大鐵錘,帶著人馬,前往西城。只見城外數萬人馬擁入城來。伍保大怒,把鐵錘亂打。這伍太師府中馬夫伍保,一身力氣有千斤,可惜不會武藝,見人就是一錘,遇到馬也是一錘,人逢錘打的骨斷筋折,馬遇錘打為肉泥。伍保一路打過去,只見人仰馬翻。隋軍將士叫苦連天:“不好了,大鐵錘打過來了。”跑不及的,都被鐵錘砸死。軍士報與宇文成都:“反賊手下有一將,勇不可當,使一柄大鐵錘,力大無比,打死了軍馬馬抽了幾鞭,飛馳進城來,正遇伍保。伍保擡頭一看,只見一個高大的將官來了,宇文成都長得人高馬大。伍保是個莽夫,大喝:“大個的人,快來送命。”宇文成都一看,大喝:“來將何名?休誇海口!”伍保回道:“俺不知道什麽河名井名的。”說完,就揮動這柄大鐵錘一錘打了下來。宇文成都把鎦金鎲向上一迎,將這鐵錘反打回來,把伍保自己的頭“撲咚”一響,打的粉碎,身子往後跌倒。宇文成都吩咐軍士斬下首級號令,可憐伍保死於非命。再說那伍雲召殺出南城,正遇臨潼關總兵尚師徒攔路,尚師徒看見城裏殺出伍雲召來,向前攔住伍雲召的去路。
  尚師徒攔住伍雲召,喝道:“站住!反臣妳要往哪裏走!”伍雲召睜開怪眼,怒目揚眉,大叫道:“我有大仇在身,尚將軍不要攔我。”說完,提槍就殺了過來。尚師徒拍馬迎上,怒道:“反臣哪裏走!”照伍雲召前胸就是一槍搠來。伍雲召叫聲不好,也是一槍刺去。兩下雙槍相交,大戰八九個回合,尚師徒哪裏打得過伍雲召,敗下陣來。伍雲召也不追趕,回馬往前而奔走。後面尚師徒又追了上來。
  伍雲召的馬,是一匹追風千裏馬,可是尚師徒這匹馬也是龍駒,名曰呼雷豹,其走如飛,快如閃電一般。這馬不但速度快,而且與人交戰時,敵人敗下去有數裏之遙,尚師徒拍馬一下,呼雷獸如飛追去,還能追到敗將前面。如果尚師徒與人交戰打不過了,那馬頭上有一宗黃毛,尚師徒用手將毛一提,那馬大叫一聲,別的馬聽了,就嚇得屁滾尿流,把對方將軍掀了下來,性命難保。就是那尚師徒這桿槍,名叫提爐槍。這槍好生厲害,如果撞在身上,見血封喉。所以伍雲召看見尚師徒追上來了,知道想安然脫身是不行了,他那槍又厲害,只得又回馬,大喝道:“尚師徒,妳既敗下去,又趕上來做什麽?”尚師徒也不回言,把槍劈面一刺。伍雲召把槍一架,當啷一聲,那尚師徒的馬倒退一步,大怒叫道:“反臣,好蠻力!”當的又是一槍,伍雲召把槍一迎,兩下交戰了十多個回合。
  尚師徒還是戰不過,只得把馬頭上那鬃毛一拔,這呼雷豹嘶地一叫,口中吐出一陣黑煙,只見伍雲召坐的追風馬也是一叫,倒退了十多步,把屁股一抖,尿屁齊流,幾乎把伍雲召從馬上跌了下來。伍雲召心驚,忙將手中槍往地上一拄,那馬才站穩了。尚師徒見他沒有跌下馬,把槍又往前一刺。伍雲召把槍相迎,兩下又戰了七八合,尚師徒哪裏是伍雲召對手,尚師徒又把馬頭上的毛一拔,那馬又嘶地一聲叫,口中又吐出一口黑煙,望伍雲召的馬頭一噴,把追風馬驚的跳起來,把頭一豎,前蹄一仰,後蹄一蹲,把伍雲召從馬上跌下來。
第114章、伍雲召被俘
  尚師徒把提爐槍刺來,只見前面有一個人,頭戴氈笠帽,身穿青布短衫,腳下穿蒲鞋,口中喊道:“主子有命,留下活口,主子有用!”尚師徒只得收回提爐槍,而伍雲召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仔細看那出言救下自己的人。
  “妳是什麽人?為什麽救我?”伍雲召緊緊盯著那個漢子,“呵呵,等妳見到我家主子就會明白我為什麽救妳了!”那漢子說著就轉身離開,他知道伍雲召一定會跟上來的。果然,伍雲召緊跟漢子的身後,現在伍雲召對這個漢子的主子是非常的好奇。能夠讓尚師徒放過自己,並且讓自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可見對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伍雲召也想認識認識這個神秘的主子!
  兩個人翻過一座大山,在一個山谷裏,領路的漢子停下腳步。而伍雲召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只見那山谷裏周圍的山上漫山遍野都是身穿藤甲的將士,山坡下是一隊隊身披重鎧的騎兵,一群大將圍攏著一個身穿滾龍袍的年輕人。伍雲召一看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當今的天子楊廣!想到這裏楊廣慢慢走向楊廣,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楊廣看著伍雲召的模樣,微微一笑,說道:“伍將軍不用擔心,朕不會加害妳的!”
  “哼,擒我家眷,圍我南陽,殺我軍民,致使我現在獨身一人,不是想加害我是什麽!”伍雲召怒道。“呵呵,伍將軍在哪聽說的謠言啊?伍將軍的家眷都在京城裏好好的,至於圍困南陽嘛……有人說朕接到密報,說南陽有人意圖不軌,想要造反,朕才起大軍前來征討。不想還真遇到逆黨,妄想抵抗王師,所以朕才下令殲滅逆黨。可能手下兵丁貪圖功名,所以才對伍將軍下手,等朕查明以後一定會給伍將軍一個交代!”楊廣還在東拉西扯著。
  “皇上,現在我距離皇上有五步之遙,這個距離足夠我殺掉妳了!”伍雲召眼中殺意井噴,楊廣的花言巧語怎麽打動伍雲召,伍雲召現在只想手刃仇人,那樣即使自己死了也瞑目了!“伍將軍,還是別想那些可笑的念頭吧,妳是殺不了朕的!看到這漫山遍野的藤甲兵了嗎?這些都是三國時名動天下的藤甲兵,在剛剛平定高潁的叛亂裏全殲敵軍兩萬,而不損一人。伍將軍雖然勇武,可是在這三千藤甲兵面前也是枉然,所以伍將軍還是老實聽朕把話說完吧!”楊廣淡然說道。“哼,有什麽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伍雲召臉色陰沈的說道。
  楊廣拿出一道聖旨來,交由伍雲召這份聖旨正是他在洛陽就已經寫好的。楊廣給伍雲召這道聖旨用語十分低調,完全是一封檢討性質的認錯書,大意是:此次洛陽之亂主要是高潁作亂,但畢竟大錯釀成,非是臣負君,而是君負臣。不管伍雲召打算到哪裏去,哪怕是加入叛軍,與大隋敵對,楊廣也絕不怪罪。在楊廣心裏,他永遠都是南陽侯。楊廣從未見過君王對臣子下過這種語氣的聖旨,他素重情義,從小接受父輩的愚忠教育,見楊廣語意懇切,又知這本來就是帝王家的王位之爭,伍雲召深覺叛逃有負天子深嗯,當下羞愧無比。伍雲召拔劍就要自刎。幸虧楊廣眼疾手快,將那劍奪下,好言安慰,伍雲召出走也是背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此時再無平日堅強沈穩。放聲大哭。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卻是未到傷心處武動乾坤。
  “老太師之事,朕也是十分歉疚,尊夫人的故去更是讓朕沈痛。”楊廣非常滿意伍雲召所表現出的態度,但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驚天秘密,只是拍了拍他地肩膀,安慰道:“此時天下雖平,北方尚有突厥未平,南方有蠻夷叛亂未定,中間還有心懷叵測之輩蠢蠢欲動。大隋此時正需要伍將軍這樣地棟梁支撐,不若妳我同回洛陽如何?”
  伍雲召搖頭長嘆道:“陛下盛情。雲召感激,只是我已無顏再回洛陽。此番安頓了幼子後,我欲往北地而去。北地有異族突厥作亂,甚是猖獗,韓擒虎遠征至今未果。雲召願前往與那突厥拼死一搏。將一腔熱血撒於社稷之中,以死報答君嗯。”
  伍雲召確實不想再回洛陽去。縱使楊廣對他的叛逃不加怪罪,他在百官面前也無顏面立足。而他的父親、妹妹、妻子都因帝王之爭而被擒,又如何去面對他們?將來呢?
  “若將軍因此而背上真正的叛逆之名,將軍可否願意?”楊廣似乎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事實上,伍雲召不回朝歌的選擇也在他意料之中,還準備了第二套方案武動乾坤。
  伍雲召苦笑道:“雲召原本就犯下叛逆之罪,陛下何出此言,就算是身敗名裂,雲召也要報答聖嗯,只有一樁,不回洛陽。”
  “既然是如此,將軍請看這裏。”楊廣又拿出一道聖旨來,說道:“將軍忠義無雙,不忘報效國家之心。這裏還有一道密旨,請將軍一覽。”
  伍雲召接過一看,神色漸漸凝重起來,最終堅決地點了點頭:“陛下之意,雲召已然明白。休說那等虛名,縱是拼得這身殘軀,也要為陛下效命!”
  楊廣面帶欣慰,微微頷首,拿出一壺酒來,替伍雲召倒了一杯:“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五關無故人!將軍此去,亦是兇險無比,請多加珍重!”
  “多謝陛下!”伍雲召知道那一句“無故人”地意思,對這位新皇也十分敬佩。當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覺此酒醇厚無比,似有綿綿後勁,不禁贊了句:“好酒!”
  伍雲召喝下美酒,就轉身離開,雖然他知道楊廣是在利用他,可是伍雲召更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那麽在洛陽被擒的三百親眷肯定都會不保,為了老父母,伍雲召只能聽楊廣的話。至於帶上幼子,那是為了讓對方不懷疑,這樣自己打入他們內部才更真實,伍雲召此次的目的地就是太原李淵!
  伍雲召如今弄得單槍匹馬,如離群之鳥,失隊之魚,好不淒慘。奔馳數日,伍雲召行到金頂太行山下,只聽得金鼓之聲,喊殺連天。伍雲召心中想道:“此地怎麽也有兵馬在此廝殺?”伍雲召走上山頂,往山坡下一看,叫聲:“不好了,這兩個都是我兄弟,為何在此相殺?”急忙跑下山來。
  那兩個正殺得興起,只見山上走下一個騎馬的人來。伍天錫認得是哥哥伍雲召,便叫道:“哥哥快來幫我一把!”雄闊海也認得是結義哥哥伍雲召,也叫道:“哥哥快來助我!”伍雲召喊道:“二位兄弟,不要打了,我有一言相告。”伍天錫把混金鎲一架,說道:“我哥哥在此,明日與妳再戰。”雄闊海也把雙斧一擋,說道:“我哥哥在此有話說,停一會再與妳廝殺。”兩人說完,就走到伍雲召面前,叫道:“哥哥往哪裏去?”伍雲召說道:“我要往太原去。”闊海道:“哥哥要往太原,先到兄弟山寨中,敘舊再行。”伍天錫罵道:“這狗頭!這是我的哥哥,與妳有什麽相幹?”雄闊海罵道:“紅臉賊,這是我的哥哥,我要留他進寨中去,妳怎麽來攔阻我?”說著持雙斧又要殺起來。伍雲召急忙勸道:“二位兄弟且慢動手,都放下兵器下馬來,哥哥的有事跟妳們說。”伍天錫道:“哥哥認得他?”伍雲召道:“他同我結義,所以與妳一樣是兄弟稱呼。”伍天錫問道:“哥哥幾時與他結義?”伍雲召把打獵金頂山,遇見他打虎的因由,講了一遍:“這是結義雄兄弟。”雄闊海也問道:“哥哥認得他?”伍雲召說道:“他是我堂弟伍天錫。”二人聽說,這才明白,一齊大笑道:“原來如此,多有得罪了。”
  當下二人大喜,慌忙下馬,各走上前見禮。伍天錫道:“雄大哥,真是得罪了,莫怪小弟冒犯。”雄闊海也說道:“伍大哥,小弟不知,沖撞了大哥,望乞恕罪。”三人大喜。伍雲召問伍天錫:“為何耽擱在這裏?”伍天錫正要回答,雄闊海道:“哥哥,說起來話長,先到山上去一坐,細細再談。”伍雲召點頭道:“雄兄弟說的是。”三人上馬,帶領二寨嘍羅,到太行山中聚義堂上下馬,雄闊海吩咐擺酒接風。伍雲召道:“生死兄弟不必多禮。”雄闊海道:“二位哥哥在此,同兄弟今日吃杯團聚酒。”伍天錫道:“多謝哥哥。”雄闊海說道:“哥哥前日與兄弟結義以後,哥哥說回南陽,上表奏請朝廷,不日就來招安,為何一去就是半年,也沒有音訊。今日哥哥親自來了,有何話說?”伍雲召苦笑道:“一言難盡啊。兄弟有所不知,愚兄自從與賢弟分別以後,回到南陽,正準備上表申奏。不想楊廣篡位弒父,又將我滿門囚禁,差禦弟羅成領兵前來征討,我與那宇文成都交戰,殺死隋將多員。羅成又調各路大兵,圍攻南陽,猶如鐵桶一般。愚兄因無計可施,特差焦方向河北請兵,不想天錫兄弟卻在這裏耽擱了。我因孤軍難守,被他打破城池。”細細的說了一遍,不覺淚流滿面。
  雄闊海大怒道:“哥哥不要悲傷,兄弟這就起兵前去,與兄復奪南陽,以報此仇。”伍天錫道:“雄大哥說得是,自從哥哥差焦方來兄弟處搬兵,兄弟就立即起兵前來,被這雄大哥攔住,故此耽擱。不想怎宇文成都這廝打破城池,乞哥哥原諒。”伍雲召說道:“南陽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妳嫂嫂投井而死,我拼死逃出南城,與尚師徒交戰,被他呼雷豹嘶叫起來,幾乎把我陷害,幸虧老天有眼,不然為兄就見不得。”伍天錫也大怒道:“我被這黑臉誤了大事,連累哥哥城破,嫂嫂遭難。我若早去半個月,必擒宇文成都,也不會使哥哥家破人亡,我好恨哪。”雄闊海不好意思道:“妳也別埋怨我,前日相遇,妳就該對我說明原因,我也不會和妳交戰這許多日子了。肯定和妳一起領兵前往南陽,相救哥哥,擒拿宇文成都!如今埋怨也晚了。”伍天錫默然。伍雲召勸解道:“二位兄弟不必再爭了,也是愚兄命該如此。”
  只見嘍羅走上稟道:“大王爺,筵席準備好了,請二位老爺入席。”雄闊海道:“二位哥哥請裏面入席。”伍雲召說道:“多謝賢弟了。”伍天錫大大咧咧道:“哥哥喝了他的酒,還要他賠罪呢。”三人走進聚義堂,只見燈燭輝煌,擺下筵席,十分豐盛。眾嘍羅大吹大擂,堂上朝南三桌,都是虎皮交椅,雄闊海請伍雲召坐了首席,伍天錫坐上首,自己坐下席相陪。嘍羅送酒,三位輪杯把盞。伍雲召哪裏吃得下,愁容滿面。雄闊海勸道:“哥哥不必憂慮,過了今晚,兄弟與天錫哥哥一起,明日幫助大哥殺到南陽,斬了宇文成都,復奪城池。俺想我們三人肯定天下揚名,一同殺進洛陽,除了昏君,為老伯父報仇,豈不快哉!”伍天錫也說道:“雄大哥說得有理,小弟心中也是這個打算。小弟那裏還有幾千人馬,雄大哥這裏也有幾千人馬,明日就起程攻打南陽。”
  伍雲召搖手嘆息道:“二位兄弟,妳們二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昔日愚兄在南陽鎮守,有雄兵十萬,戰將數員,尚不能堅守。如今城池已破,兵將全無,二位兄弟雖勇,但是想要恢復南陽,難啊!宇文成都與尚師徒、新文禮三人為將,羅成為帥,我們想收復南陽不易啊。明日我往太原李淵那裏去投奔。他坐鎮太原,地方廣大,糧草充足,手下有雄兵數萬,戰將百員,我去那裏借兵報仇。二位兄弟各守本寨,招買軍馬,積屯糧草,等愚兄去太原借來兵馬,二位兄弟一同出兵報仇就是。”雄闊海苦勸伍雲召:“不要往太原去,就在這裏起兵吧!”伍雲召哪裏肯聽。楊廣交代的任務怎能不完成,全家老小還在人家手裏攥著呢!伍天錫說道:“這些事情稍後再說,我們先喝酒,明日再計議。”當夜三人痛飲大醉。
  次日一早,三人吃了早飯,二人又勸,伍雲召不理。雄闊海道:“既然哥哥一定往太原去,不知幾時回來起兵?”伍雲召說道:“這也說不定日期,等愚兄且往太原,大約一二年間就可起事。”雄闊海點頭道:“兄弟在此等侯。”伍雲召道:“多謝賢弟。”說完,伍雲召就要上馬啟程。雄闊海送上一盤金銀:“哥哥收著,作為路費。”伍雲召謝道:“多謝賢弟,盤費愚兄盡有在身邊,這盤金銀,兄弟暫留在這裏,肯定用得著。”雄闊海堅執要他收下,伍雲召只是不答應,上馬提槍,出了寨們。伍在伍雲召身邊天錫隨行。雄闊海送出關外,兩下分手。
  伍天錫領了嘍羅起程,同伍雲召一路,數日後,來到沱羅寨,焦方等接著。伍天錫道:“請哥哥到山中去歇馬。”伍雲召道:“兄弟,不用了。愚兄一心要往河北,日後再會。”伍天錫嚷嚷道:“哥哥也太欺負人了,雄闊海是外姓兄弟,哥哥去喝他的酒,兄弟與哥哥是同宗嫡姓,難道還不如一個外姓人,是何道理?”焦方也上前勸說:“主帥,先到山寨歇一歇馬,再上路不遲。”伍雲召被他相勸不過,只得答應,同天錫、焦方來到沱羅寨聚義廳前,下馬相見。伍天錫吩咐頭目嘍羅各歸營寨歇息,自己和伍雲召坐在廳上,吩咐嘍羅擺酒,為大哥接風洗塵。嘍羅答應,忙去準備。伍天錫說道:“請哥哥後堂一坐。”伍雲召道:“賢弟,不必多禮了。”伍天錫道:“自家兄弟,有何不可。”伍雲召只得同伍天錫,挽手走進後堂。
  只見筵席早已擺得豐盛,上下二桌,並無別客。伍天錫吩咐嘍羅去了一桌,“我和哥哥同席有話說。”又命後營請壓寨夫人出來。伍雲召笑道:“兄弟有了弟婦?這可是喜事。”只見裏面一眾婦女,擁出一位夫人來。那夫人滿頭珠翠,遍體綾羅,金蓮三寸,走出堂來。見了伍雲召,叫道:“大伯萬福。”伍雲召一看,只見她面搽輕粉,胭脂抹唇,烏滴滴一雙大眼,身子生得窈窕,身高只有四尺五寸。伍雲召回禮說道:“弟媳有禮。”伍天錫道:“妳們服侍夫人進去吧。”夫人聽得,和眾丫鬟,妖妖嬈嬈走進裏屋。伍雲召問道:“兄弟幾時娶的媳婦?”伍天錫笑道:“不瞞哥哥說,這個弟媳婦娶來有三年了,就是這裏前村李太公的女兒,小名稱金,年方二十,沒有許配人家。前年兄弟去村中借糧,李太公見我人材出眾,一個錢也不要,白白地把女兒送給我的。兄弟感激他的好情,這村裏有丈人在,也不好去借糧了。”伍雲召呵呵大笑道:“賢弟正是鴻運當頭啊。”伍天錫也笑道:“哥講得不錯。”
  兄弟二人一直喝到大半夜,伍雲召說道:“不能再喝了。”伍天錫勸道:“哥哥再喝幾杯。”伍雲召婉拒道:“兄弟,真是喝不了,明日還要動身去太原呢。”伍天錫只得吩咐嘍羅:“書房收拾一下,大老爺行路疲憊,服侍大老爺去休息。”伍雲召來到書房,看這所書房布置的很精致,伍天錫也走了進來,嘍羅端二杯茶進來,說:“大王爺,請用茶。”伍天錫說道:“放在這裏了,哥哥吃完茶就睡吧。”伍雲召說道:“兄弟也休息吧。”伍天錫道:“哥哥,兄弟告辭了。”說完就回裏邊。
  伍雲召坐在書房,吃完茶,悶悶不悅。立起身來,開窗一看,只見明月當空,銀河皎潔。伍雲召步出天井,對月長嘆:“為了王位就要死那麽多人嗎!”想起夫人賈氏,淒然淚下。只得回到房中,和衣而睡。
  次日一早,伍天錫早早起來,來到書房門首一看,說:“哥哥還沒起來啊。”等了一會兒,叫道:“哥哥昨晚睡的好嗎?”伍雲召應道:“好的很。”開了房門走出來。弟兄兩個同在廳上,用過早飯,伍雲召起身告別。伍天錫苦留不住,說道:“哥哥幾時起兵?”伍雲召回道:“兄弟,只在一二年之間,妳同焦方在此操演人馬,助為兄的一臂之力。”伍天錫答應:“這是自然,但是一二年工夫,叫兄弟等得心急啊。”伍雲召安慰道:“兄弟不必心急,等愚兄安頓好,就捎信來通知妳。”說完,二人分別。伍天錫自回山寨,伍雲召前往太原。
第115章、賈氏1
  李淵父子坐鎮太原,掌管河北一帶地方數百余裏。手下有雄兵數萬,戰將百員,各處關寨都有兵將把守,糧草充足。當年隋文帝楊堅封他為唐公。那日早朝,兩班文武朝參完畢,侍立左右。李淵說道:“孤家想隋主楊廣弒父奸母,縊兄欺嫂,攪亂國政,荒淫無道,以致當世英雄各據一方。孤欲自立為王,不受隋帝節制,不知眾卿以為如何?”
  當唐公李淵言未了,早見左班中閃出軍師,姓柴名紹,涿州人氏,上知天文,下識地理。當殿奏道:“主公主見不差,臣夜觀星象,隋朝不過十年當滅,大王正可自立旗號。但太原地方文武諸將之中,並無將才之人,大王必須訪一文武兼全,勇冠三軍的人,方可為帥,然後稱王未遲。”
  道猶未了,只見朝門外報進來說:“報唐公,外面有一員大將,匹馬單槍,口稱南陽侯伍雲召,特來求見,現在朝門外等候。”李淵一聞傳報,心中大喜道:“原來南陽侯到此,快宣進來。”手下慌忙答應,出來說道:“伍老爺,唐公宣妳進去。”伍雲召走到殿上,口稱:“唐公,末將南陽侯伍雲召參見。”李淵忙令左右扶起,說道:“原來是伍將軍。妳鎮守南陽,為何到此?細細說與我知道。”伍雲召把從前老父被擒,宇文成都打破南陽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然後放聲大哭。李淵勸道:“伍將軍一門遭此大變,深為可嘆。將軍不要煩惱,等我為妳復仇就是。”伍雲召跪謝道:“多蒙唐公垂憐。”軍師房玄齡奏道:“主公正缺元帥,伍老爺今來相投,可當此任。”李淵大喜,便封伍雲召為都督大元帥,掌管太原各路兵將,立刻吩咐起造帥府,候元帥到任。伍雲召拜謝。唐公李淵傳令退班,文武散去。從此伍雲召在太原為帥,等待天下大變之時。
  宇文成都打破西城時,打死伍保,殺進帥府。聽說反臣逃出南城,想南城有尚師徒把守,反臣肯定已經被擒下了,不怕他跑了。宇文成都差眾將出南城,幫尚師徒協擒伍雲召。眾將答聲:“得令!”上馬領兵而去。
  羅成在大營裏聞報說:“宇文成都打破西城,恭請元帥進城。”羅成大喜,帶領三軍,進了東門。南陽城裏軍士見主帥已逃,軍中無主,都四散逃走,也有一大半投降的。城門大開,百姓香花迎接。羅成進了東城,來到帥府,宇文成都忙出轅門迎接。羅成進了帥府,升坐大堂,兩班將士站立,宇文成都上前參見說:“元帥在上,末將參見。”羅成道:“將軍免禮,難得妳蓋世英雄,打破南陽。反臣何在?”宇文成都回道:“末將攻城之時,他已開出南城門逃走,末將已差眾將協幫尚師徒共擒反臣,必能成功。”元帥還未開言,又報:“北城新文禮候令。”羅成說道:“令進來。”軍士應聲傳出。新文禮慌忙來見,說道:“元帥在上,末將參見。”羅成一揮手說道:“將軍免禮。”吩咐左右,就在帥府大堂上大擺慶功筵,就等尚師徒拿住反臣,裝進囚車,解往洛陽了。
  可是羅成等來的確實伍雲召逃走,下落不明的消息,羅成雖然想發火,可是當他看到尚師徒那隱蔽的眼色時並沒有追究,而是下令眾將士痛飲,一起慶祝勝利。次日,羅成差官查盤倉庫,點明戶口,休息五日,然後回軍,得勝回朝。
  羅成尚師徒帶領本部人馬,回臨潼關駐守。尚師徒應聲道:“得令。”就帶本部人馬回臨潼關而去。羅成又令新文禮帶領本部人馬回紅泥關鎮守。新文禮得令一聲,也帶本部人馬回紅泥關。羅成同宇文成都帶領大隊人馬往洛陽進發。南陽百姓跪送登程,羅成委官把守,不許殘虐百姓,眾百姓歡呼稱謝。羅成大軍離了南陽,行到長平崗戰場,愀然淚下,可憐數萬軍士,死於此地。羅成班師不提,單說那伍雲召的夫人賈氏兵沒有死!
  在她轉身準備投井的時候,被幾個丫鬟擒下,然後把個替身扔下去,伍雲召不查之下竟然沒有發現夫人所穿的羅裙不一樣!等伍雲召痛哭一陣後就殺出城了,而這些丫鬟就趁著亂軍的混雜,把賈氏送出了南陽城,送到了楊廣的床上!
  賈氏幽幽醒來,只覺得鼻頭好像有東西在不斷的蠕動,那種蘇蘇麻麻的感覺讓她心頭惶惶的,更是忍不住想要打噴嚏!
  緩緩睜開雙眼,頓時看到一個俊美的面容,不禁微微一怔,隨即驚叫出聲:“妳是誰,想幹什麽!”夫人坐起來,一看衣服沒有淩亂,放下心來,可是對青年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
  “呵呵,夫人別怕,這裏的京城洛陽,不是南陽!”青年人平和的說道。“妳是什麽人,為什麽把我帶到這裏?南陽怎麽樣了?南陽侯怎麽樣了?”賈氏心急丈夫和孩子的安危,急聲問道。“我聽說南陽侯已經殺出重圍不知去向了,沒有聽說什麽孩子。”青年人淡然的說道。“那夫君肯定是把孩子也帶出去了!”賈氏心道,這可是伍家唯一的香火啊,伍雲召能不拼了命的保全孩子的性命嗎。所以孩子肯定沒事,可是眼下怎麽辦,這個青年人有何用意,為什麽救下自己呢?
  淡淡的月光下,賈氏一身淡綠,清雅動人,小蠻腰之上的一條紫色衣帶,牽繞出曼妙的身姿。
  賈氏年齡不過二十歲左右,卻堪稱人間絕色,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更是蘊含著淡淡的嫵媚,清純與嫵媚,矛盾的集合,使得她別具誘惑。
  特別是那對遮掩在淡綠衣衫之下,略微挺翹,玲瓏的小胸脯,在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處,一條淡紫衣帶,將那曼妙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楊廣貪婪熾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賈氏的纖腰,心頭暗自想到,若是能將這等小蠻腰摟進懷中,那會是何種享受?
  青年人慢慢的靠近賈氏,見她還在沈思,青年人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那團火,一下伸手繞前握住了賈氏的小手。
  突然被一只寬大的手掌緊緊抓住,賈氏一驚,想要掙脫,卻看到青年人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她拼命抵抗,同時滿臉羞紅的怒斥道:“公子,妳做什麽啊?”
  青年人貼近賈氏,抱緊她輕聲道:“我喜歡夫人,所以想讓妳做我老婆。”
  “不……不行,我有丈夫,況且妳是誰我都不知道,妳怎麽……能如此輕薄奴家呢。”
  青年人拉著她坐了下來,伸手就去解她衣懷。
  被青年人如此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賈氏顫聲道:“妳……妳要幹什麽?”
  伸手捏著她的雅嫩的小臉,青年人壞笑道:“嘿嘿,幹什麽?讓妳做我老婆啊。”
  賈氏嚇得魂飛魄散,失聲道:“不……不要……”
  賈氏一雙柔嫩的玉手急急忙忙的伸到胸前握住青年人的雙手想要拉開,青年人雙手火熱的氣息弄得她胸部酥麻發顫,有種想要堅挺的感覺!
  她實在害怕自己會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青年人既然來了,那裏會這麽容易便放棄道口的美肉,當下無賴一般的緊緊抱住賈氏,雙手抵擋著賈氏拉扯的力道還順便著開始用力的撫摸揉捏了起來!
  “不要,夫人,我好想妳,好想要妳的身子!”
  撫摸之間,那種溫柔飽滿之感,讓青年人雙目大方光彩,恨不得就如此永遠抓著著兩團軟肉永遠不放手!
  那有力的力度抓著自己的雙峰,那貪婪的揉捏讓賈氏忍不住嬌吟了一聲,那種強烈的沖擊感讓她心甘巨顫,可是她也更加恐慌了。
第116章、賈氏2
  楊廣雙手忍不住用手抱住賈氏嬌媚的雙臀兩側,向著後面微微一拉,頓時原本還算挺直站立的賈氏頓時俯下身軀,雙手撐在門上,那一雙圓潤的雙腿繃得挺直,一雙高蹺的美臀卻是厥了起來,顯得更加的挺翹了!
  頓時,那圓潤飽滿的視覺感覺沖擊的青年人的心神猛然巨顫,他有些微微喘息的抱住這一雙美臀竟是用力的揉捏了起來,這般的把玩之下,那原本肉色的臀部很快粉嫩了起來,粉紅的色彩從皮肉之下升起,竟是讓這一雙美麗的臀部更加的耀人眼球,讓蕭然的眼珠子都差點從眼眶中沖出來直勾勾的貼著那美麗的臀肉!
  呼呼……
  喘息兩聲,青年人忍不住說道:“夫人,好美,妳這裏好美,我忍不住了,來,給我吃上兩口!”
  如此說著,青年人竟是沒有給賈氏任何說話的機會,便急忙忙的蹲下身子,對著那嬌艷的雙臀親了下去!
  吱吱……
  青年人親的是有滋有味,而在青年人的親吻下,賈氏那一雙嬌艷的眸子頓時迷蒙了起來,口中依依呀呀的呻吟著,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小混蛋竟然還有如此的嗜好,竟是專門針對自己的臀部享用了起來,這是一個尷尬而又讓她更為愉悅的舉動!
  一時間,賈氏被青年人親吻玩弄的全身巨顫,那雙腿之間,那芳草之下竟是水露斑駁,溪流不止,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身體深處通過那尚無人問津的通道流出體外,順著芳草滴落在光潔的地板上,那芬芳濃郁的氣息充斥周圍,嗅入鼻內竟如同春藥一般讓人更加的興奮無比,這般催化之下,賈氏那裏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叫的更加專註更加大聲了,一時間房間內如同黃鸝唱歌一般!現在賈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處了,也忘記丈夫和孩子了。
  現在青年人可以仔細打量心中的女神了,賈氏在青年人面前展現出了赤裸的少婦胴體:薄如蟬翼的粉紗,把豐滿苗條、骨肉均勻的身段襯托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發慫似瀑布般撒落在豐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雪白的肉體,既豐滿又柔嫩,飽滿的玉乳高挺著,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濃,再往下,嬌嫩的花谷藏在陰毛裏。賈氏顫動著雙乳,輕輕坐在他膝頭上,渾圓的香臀肉感十足。
  青年人登上了她高翹的乳峰,手指夾著她的葡萄溫柔的捏動,小心翼翼的揉著玉峰,贊道:“夫人,好有彈性!”
  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乳暈、硬挺的蓓蕾看來更加引動情欲。他轉到賈氏身後,在賈氏掖下愛撫著滑溜溜的胸部,玉峰白嫩的肌肉隨動作向左右歪曲,胯下的陽物緊貼在賈氏豐臀上硬翹的頂著。
  賈氏高傲的眼神有些散亂,呼吸粗重起來。青年人魔手一路向下,在水中輕輕撫弄佳人蔥郁的恥毛,緩緩移到股間熾熱的玉關。賈氏微微一震,青年人慢慢輕撫中間凹縫,上下來回廝磨,花谷漸漸變的潮濕。青年人手指移到肉縫頂端,摸到一粒紅豆大小的突粒輕輕撥弄,賈氏全身一陣顫抖。
  “公子,別進去。”
  青年人中指抵住陰道口緩慢插了進去,馬上感覺到了裏面的緊迫,他從背後將賈氏緊緊摟住,兩人灼熱的身軀緊貼在一起,青年人的男根在賈氏股溝不斷挺動,手指在花谷內開始抽插。
  隨著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鮮紅濕熱的伊甸園吐露出汩汩滑液,賈氏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青年人抱住佳人臀部向後突起,男根找準目標慢慢挺進愛液氾濫的肉縫。盡根沒入後,吐了口氣,開始緩緩律動,靜靜享受玉壁壓迫帶來的緊束感。
  那種感覺真是妙極,隨著陰莖的出入,賈氏的肉縫被撐得門戶洞開,水波蕩漾,男根頂進腔道的深處,無與倫比的刺激使腔道內的肉壁一陣陣顫栗。青年人感覺非常刺激,賈氏腔道內的愛液讓他的抽插越來越潤滑,陰莖在狹窄肉壁的緊緊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尋常的快感。
  賈氏的眼神變的迷離恍惚,陣陣美妙無比的感覺刺激著全身神經,使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愛滋味。但她內心高貴的自尊使她仍倔強的保持著婦人的矜持,緊閉朱唇不發出一絲聲音。
  青年人報復性的加快攻擊她的身體,粗壯的陰莖象條蟒蛇般一次次深入她的花房,攪得水花四濺。青年人的一雙大手用力揉搓著鮮嫩的胸脯,玉峰的感覺好有彈力,握在手中仿彿快要彈出似的。
  青年人不禁佩服賈氏的定力,只見她蹙眉咬牙,忍受著強烈的刺激卻自始不發一言,即便是在兩次高潮中也僅是微張檀口,發出輕微的“啊!”
  聲。但那迷人的嬌態讓青年人的心裏更加舒服。
  刺激,強烈的刺激,青年人好像還從沒有如此瘋狂的肆無忌憚的歡愛過,他感覺到在他猛烈的沖擊下,賈氏又一次達到了高潮,臉上現出艷若桃花的春情,輕“哦!”
  一聲,身體一陣陣的痙攣,小腹繃緊,濕滑的腔道內肌肉強烈的收縮,將他的陰莖箍的緊緊的,一股滾熱的愛液從她身體的深處噴湧而出,隨之身體軟綿綿的放松下來。
  青年人也在腔道內一陣強似一陣的收縮下同時到達高潮,下身的痙攣持續了很久,仿佛要將體內所有的精華全部射空一般。
  現在的房間已燈火通明,賈氏側身微曲一腿躺在牙床上。、烏黑如雲的秀發、頸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胸前嬌艷的兩點嫣紅、滾圓深陷的肚臍、修長結實的雙腿、腿間修剪整齊的萋萋芳草,共同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圖!青年人心中暗自感動,貪婪地上下逡視,惟恐放過了任何一道美景。
  “夫人,妳太美了。”
  青年人贊嘆著,賈氏低頭不語。
  “夫人,對不起,我糟蹋了妳清白的女人家之身。”
  賈氏站起身來,她忙不叠地舉手捂住胸前那輕顫的香峰,玉腿緊緊夾住,一邊嬌嗔著,“公子,妳……讓我穿衣服。”
  像是沒聽到賈氏的問話,青年人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細了,賈氏一身欺霜賽雪、軟玉凝脂般的肌膚,顯得更是晶瑩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照人的秀發,披垂在肩上,襯得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著香峰,遮住了那對粉嫩微紅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輕捂,更顯得那纖細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無骨;那只雪白的玉腿雖是夾著,卻掩不住腿根處那纖細幼秀、比秀發還要媚人的軟毛,尤其羞赧之下,黃蓉渾身發熱,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膚襯托之下,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個形容詞了。
第117章、賈氏3
  青年人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賈氏便往床上送。“夫人,等侍侯好本公子後才允許妳穿衣服。”
  青年人坐在床頭,將賈氏抱起,兩手一緊從背後將她抱了個滿懷,緊緊的貼住她的背部,一手將豐乳納入掌握裏,臉頰貼上她嫩滑的臉蛋,他緊緊抱著賈氏的胴體,抓住那一手容納不下的豐滿乳峰的手,大力揉弄起來,弄得賈氏柔軟雪峰不斷變形,而另一手則向下探到她溫暖平滑的小腹,在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公子,不要這樣。”
  賈氏在青年人懷裏輕微掙紮著。
  青年人大嘴吻上賈氏玉頸,舌尖吞吐舔舐,輕點頸後白皙皮膚,嘴唇緩緩從她頸後上移,到了耳後,先是用舌舔弄幾下那白玉柔軟的耳垂,只覺觸處嬌膩滑潤無比。他燈粗暴地把賈氏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眼簾,雪白豐滿的酥胸隨著他的猛烈動作顫巍巍的抖動,兩粒櫻紅乳頭好似鮮艷寶石;那張櫻桃朱唇斜翹,木寒燈看兩眼發直,低頭向她櫻唇吻去,他的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好一陣吸吮滑膩膩的丁香小舌,香津暗度,肆意翻攪使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滾卷。
  賈氏花靨羞紅,酥胸起伏,秀眸緊閉,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和戰栗。
  青年人盯著賈氏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無知無覺地挺立著,隨著他胸膛的擠壓,微微的躍動著。
  青年人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著那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碩乳,細細舔豐胸上每寸肌膚,就好似尋寶般,可他偏偏漏過了那紅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圍一圈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突然他一張嘴,將她右乳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的磨嚙那茁壯的乳粒,同時用手擠捏的撚著另一邊那顆櫻桃。
  “公子,妳住手。”
  賈氏極力反抗。
  青年人停了下來,十分喜歡地欣賞著賈氏的嫩腳,賈氏的腳真很漂亮,青年人禁不住捧在手上仔細觀察,那是兩只年輕女孩特有的豐美俏麗的腳丫。腳趾很長很細,白嫩嫩的,腳趾甲修得整整齊齊,腳顯得很修長秀氣。特別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紅潤的腳趾甲,顯得腳趾特別幹凈白嫩。腳上的皮肉細白細白的,清秀的足踝、腳踵很窄、踝骨更顯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著,特別有韻味,五個細長的腳趾整齊的並攏在一起,細密柔和的趾縫,五粒紅潤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紅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嬌嫩欲滴。鵝蛋般圓滑細膩的潤紅腳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逐漸過度到排藕白色。
  青年人感到撫摸賈氏腳掌的感覺就像撫摸嬰兒的臉,整只腳柔若無骨,把它貼在臉頰上,就像一只顫抖的小鳥,那溫熱,細膩,滑嫩,熱潤澤的感覺讓人都快瘋了。
  青年人把鼻子湊到那五個細長的腳趾,一股美女特有的溫熱肉香飄進鼻子。青年人伸舌頭舔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細嫩中趾,賈氏特有的腳的氣味使他如癡如醉。
  青年人對著這柔嫩腳掌瘋狂的舔食起來,先是她的腳底板,然後是她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她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賈氏躺在床上,看著采花賊對著她的腳又舔又啃,臉羞的通紅,從小到大她的腳從來被人見過,更沒有被別人碰過。而現在卻被一個淫魔如此放肆的玩弄著。
  青年人的嘴癡又迷地伏在她的腳脖上,她光滑、圓潤的腳踝、瑩白的腳腕,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就在他的唇下,腳背上細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畢現在青年人的眼前。
  賈氏也感到舒服,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被舔,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她內心不得不承認淫賊已征服了她整個身心,她的身上一絲不掛,下半身的曲線坦露無遺,雙腿十分修長。
  青年人看她面色蒼白,雪白的肌膚卻變成怡人的粉紅色,渾身沾滿了晶瑩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愛液糊成一片,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芬芳,烏黑秀麗的如雲長發不知何時松散下來,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閉,嬌喘微微。
  夕陽的余暉灑在賈氏赤裸的胴體上,胸前柔嫩的凸起,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香臀,神秘的私處,均在斜陽之下一覽無遺,直是嬌美誘人。
  青年人微笑著註視著賈氏,那嫵媚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雪峰怒凸,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高凸的陰阜,陰毛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的陰核艷紅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
  “公子,讓我穿衣服好嗎?”
  青年人盡情地欣賞著賈氏的玉乳,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巨無霸乳峰,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青年人快要發狂,情不自禁地抓住賈氏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來。
  賈氏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麽柔軟細嫩,隨著青年人的蹂躪,賈氏的椒乳已經越來越大,在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柔嫩圓潤的極品玉峰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嘗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賈氏那嬌嫩乳尖。
  賈氏沒有反抗,她已習慣並喜歡青年人的撫弄,青年人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豐滿的乳峰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寶石。只覺觸感滑潤。青年人感到賈氏的椒乳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
  啊!羞恥的呻吟聲再度響起,賈氏的乳峰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兩暈雪白的小山丘加上兩點紅色的胸尖,顯得美麗無比。
  青年人把兩顆已挺拔、滋潤的寶石輪流吸在嘴裏,他又是舔,又是含,舌尖不停地在賈氏兩櫻桃周圍打圈圈,把她弄地春心蕩漾,胸脯激烈地起伏著。青年人吸了一會,將臉抽離開賈氏的葡萄,只剩下雙手揉捏她柔嫩的雙峰。
  “公子,停一會。”
  賈氏開口求饒。
  青年人嘿嘿一笑,伸出食拇指夾住賈氏一片蜜唇輕輕揉動,賈氏柔弱的嬌哼著,一絲晶瑩的蜜液沿著肉縫滑了出來,掛在蜜唇的邊緣。
  他的手掌在她烏黑濃密的陰毛上和潮濕的陰唇上來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股間探而復返,同時以指甲搔動周遭的嫩肉在下體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賈氏蜜洞,輕輕攪動起來。
  “啊,公子,快出來。”
  賈氏大叫。
  “夫人,叫什麽啊,又不是第一次插入了。”
  青年人打定主意要好好調教賈氏。
  手指在賈氏小蜜壺裏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隨著逐漸用力,第二根手指,接著第三根也擠了進來,深深插入,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條細縫的陰道漸被撐開張大,青年人在蜜壺裏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內側有一處珍珠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指甲不斷刮蹭那同樣充血飽滿的花心,在指縫間摩擦擠壓那鮮嫩的唇肉
  賈氏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夫人,接下來妳想怎麽作愛。”
  “公子,妳已在我身上射了五次,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夫人,五次算什麽,何況妳的這裏還是處女呢。”
  青年人摸了一下賈氏的菊花蕾。
  “夫人,我們前面的性愛太溫柔,激情不夠,接下來來點野味如何。”
  青年人把她兩只手腕交叉叠著,用白色的繩子纏上去,將兩只手腕綁在一起,然後將賈氏吊在梁上。接著青年人開始捆綁賈氏的玉峰,施展捆乳術,繩子繞到前面,在兩只玉峰上下捆綁,將賈氏的雙峰捆了個結結實實,使兩只本來就十分秀美的玉峰這時更加挺拔動人,賈氏雖然十分堅強,也忍不住呻吟起來,使她皮膚沁出細汗,她喘著氣,豐滿的玉峰被綁得更加高高翹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
  賈氏被捆綁完畢,楊廣過來,笑瞇瞇地站在她面前,手裏拿著一根軟鞭,捅著賈氏挺起的雪峰,她的玉峰被捅得上下顫動。“怎麽樣?夫人?綁起來的味道不錯吧?”
  吊在梁上被赤裸捆綁的肉體確實很美,看起來更增加了她的艷麗。賈氏的身體被捆綁得一點不能動,這時能有什麽辦法?
  “嗚……”
  想抗議、想叫罵,她不能被人知道她已被強暴,賈氏美麗的大眼睛裏噴出怒火,聽任事情的發展。
  賈氏被雙手反綁、兩腿叉開地倒吊著,頭離地一米左右,這種反綁的姿勢,使她最敏感的玉峰完全挺起,花谷也被迫打開,吊起的高度正好讓楊廣手方便揉捏。在半空中抱住賈氏。賈氏玉峰緊貼著青年人的胸口,伊甸園則正好對準了他的嘴,兩條玉腿架在他的肩上,青年人趁機用嘴猛親賈氏的寶蛤口,賈氏爽得不由自主呻吟起來。
  “公子,妳玩完了沒有。”
  賈氏忍無可忍,怒不可抑。
第118章、賈氏4
  “夫人,妳這麽漂亮的一對雪峰,不安上點東西怎麽行呢?”
  青年人又出鬼點子,說著拿了許多帶齒的夾子來,將強有力的鐵夾夾到美女賈氏美麗的乳房上,每夾一只都使她痛得忍不住叫起來,汗水濕透全身。
  青年人拿了一根繩子,一頭穿過賈氏的胯襠,另一頭捏在自己手裏拉動起來。繩子磨擦著賈氏的寶蛤和蚌珠給賈氏強烈的刺激,使她發抖。
  她扭動著結實健美的身驅,想用手護住桃園,可是手被高高吊起著,放不下來,嘴裏發出羞憤的聲音,但止不住蜜水從小蜜壺內大量流下,流濕了繩子,沿著玉腿內側流下。
  “這麽多蜜水流下來,想我的大肉棒了吧?”
  青年人哈哈大笑。
  “公子,求妳放我下來吧。”
  “夫人,野味剛開始,別著急。”
  接著青年人變換捆綁法,用天花板四周垂懸下來的繩索,分別綁緊四肢,將賈氏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
  “夫人,現在我要懲罰妳!”
  說著,青年人拿起喜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壺,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勁吮吸起來。開始賈氏還全身亂扭,幹擾他吻她的寶蛤,然而不一會兒便渾身癱軟下來。
  青年人一邊吮吸喜酒,一邊還不時伸舌舔弄賈氏的蜜唇和蚌珠,一股說不出的麻癢刺激得賈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這樣,他拿賈氏的小蜜壺當口杯,喝完又灌、灌滿又喝,吮吸得賈氏性高潮叠起,全身婉轉掙紮,卻又半點動彈不得。
  “公子,求妳停止吧。”
  賈氏向他哀啼求饒,他卻不依不饒,吮吸得更起勁了;不一會兒賈氏便虛脫成半昏迷狀態。朦朧中,感覺到青年人仍然含緊她的陰唇不停地吮吸著,極度快感蕩漾著、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賈氏的神經末梢。
  “公子,快……停止……奴家不行……了。”
  賈氏對自己的稱謂已改變。
  青年人停止了吮吸,見賈氏已被逗得嬌端籲籲,一臉意亂神迷的樣子,一手繼續在佳人渾圓雪白的玉臀上遊走、這時,賈氏已再次被逗入了神興意蕩的境界,加上身體被吊,看不到他動作,雖然感到他的手怎麽有點濕漉漉的,還來來去去地不離自己的香臀,卻還以為那是另一種前奏的花式而已,並沒在意,渾不知危機逼在眉睫。
  青年人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彎下身子,分開了佳人的兩片雪白臀肉,仔細地端詳:只見那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他滿意地吞了一口口水,騰出了右手,一截指頭探進了賈氏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異物入侵,賈氏的菊蕾口本能地緊縮,牢牢地鎖住了青年人的手指,青年人侵入受阻,笑道:“夫人,妳不要緊張,放松放松!”
  “不行!那麽臟!怎麽可……以,啊……不行!”
  賈氏尖叫,拼命掙紮,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楊廣不理,手指隨進隨出,“公子,妳答應放我下來的。”
  他身子前傾,雙手分開賈氏兩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龜頭頂在那無助的菊花蕾上。賈氏心神大震,什麽都顧不上了,轉頭哀求道:“公子!不!不要這樣……那麽臟!妳……妳想要的話,我……給妳前面……給妳前面!”
  青年人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麽?”
  說著,龜頭示威似地在賈氏的菊花蕾上頂了一下。
  賈氏的心和菊蕾口一陣緊張,慌忙道:“妳……妳想要的話,我……給妳前面……前面的小蜜壺!”
  佳人覺菊蕾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那碩大的肉棒隨時都可能破關而入,青年人已發力前頂,賈氏本能地扭動柳腰逃避,但已經太遲了,青年人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將那怒張未泄的粗大肉棒對準了她細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進,藉著她殘留在他肉棒上那一點點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努力地向賈氏的後庭鉆去……碩大的龜頭,已擠開了她緊閉的菊蕾,嵌入了直腸裏,賈氏只覺股間一陣剌痛,便知後庭貞操已失。
  那東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條燒紅了的鐵條,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可憐她一個南陽侯夫人,現在卻要強忍著痛楚掙紮著,但被吊的身體令她無能為力。
  這時,青年人正和賈氏菊蕾內的嫩肉角力,反正肉棒已進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嗚……!”
  賈氏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她只覺得菊蕾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比剛才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幾欲暈去;她一面掙紮著向前挪動身子,一面回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欲生的東西。
  青年人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了賈氏的菊花蕾內,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見她回過頭來,一手抓住她的秀發,把她的臉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嗎?吊起來幹後門很爽吧。]青年人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頂,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沖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賈氏菊蕾深處鉆去……一陣洶湧澎湃的痛楚把賈氏拉回了現實,這時,青年人的肉棒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只覺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青年人的肉棒割成兩半似的;但是,最讓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燒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覺:侮辱、羞恥、悔恨、齟齬、臟,“嗚……!”
  她的心神崩潰了,絕望地搖起頭來,向楊廣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發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飛散。
  青年人在賈氏的菊蕾內橫沖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著他,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了他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他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停下來,他只能一直的向前沖,不斷的沖、沖、沖、沖、沖、沖、沖……過得一會,抽動間,青年人發現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賈氏菊蕾內嬌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裏一陣莫名的興奮,“夫人,舒服嗎?”
  “公子,妳太惡心了。”
第119章、賈氏5
  其實在她心底深處所有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興奮和雀躍,只是她不願去面對這可怕的現實罷了。青年人見賈氏掙紮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處擠去……青年人的肉棒堅定地前進,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覺賈氏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緊緊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氣,把肉棒慢慢地抽後;這時,賈氏雙手一緊,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
  大肉棒的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賈氏只覺菊蕾初開時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此時此刻,賈氏芳心深處已被青年人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開,痛楚大於快感,心裏羞愧難當,才會求饒抗拒,但在此時,菊蕾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湧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麽羞恥、慚愧、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青年人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肉棒向賈氏的深處急沖;迷糊間,她只覺得身體裏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菊蕾深處……青年人慢慢的從賈氏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的鮮血混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菊蕾處緩緩流出,把她身下繩子泄濕了一灘;他意猶未足,特地把她的兩片嬌嫩的臀肉分開,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躪得又紅又腫的菊花蕾和那些還在不斷流出的戰跡,他將賈氏解除捆綁,又把賈氏抱了起來,赤條條地抱著軟癱無力的賈氏回到床上。
  青年人感覺他不但占有了女神的身體,也幾乎征服了她的身心,他要趁熱打鐵。
  “夫人,我床技一流,可以讓妳快樂一世。”
  賈氏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桃園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花谷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放肆地向青年人開放。青年人的手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賈氏的桃花源頭,他輕輕的賈氏的私處愛撫。隨後,他分開賈氏微微並攏的雙腿,用右手輕輕分開俏黃蓉花瓣,粉紅色的少婦秘部完全暴露了。兩片鮮嫩的貝肉緊守著賈氏不容侵犯的禁地。
  “公子,奴家的玉關美嗎?”
  青年人把賈氏粉腿分開,目光註視著佳人大腿間神聖的花瓣,她的身體十分熱排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花瓣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青年人面前。她的陰毛黝黑緊密,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裏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澆栽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裏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夫人,太美了,如果永遠屬於我就好了。”
  青年人用手撥開賈氏貞潔的花瓣,大拇種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賈氏身體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栗,不禁微微呻吟。
  青年人的舌尖在賈氏可人的花瓣縫上不斷地遊移,不顧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亂舔。賈氏被弄得有點情不自禁。她口中發出呻吟聲,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小腹不停的起伏,嫩乳在空中隨風蕩漾。
  賈氏感到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青年人的目光在賈氏的裸體上瞄來瞄去。看見賈氏的陰唇沾滿了自己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賈氏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
  青年人便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裏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賈氏拚命地想挾緊雙腿,潔白無暇的胴體無力地扭動著。
  青年人再次把賈氏雙腿分開,把手伸向了她的陰部,用手指翻開賈氏的蜜洞,露出賈氏粉紅色的肉蕾。佳人的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裏面的狀況。賈氏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青年人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嫩肉暴露得越多越好。粉紅的肉縫在陽光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檔的粉紅色。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不停地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他把食指輕輕放在賈氏的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檔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裏剝出來,手指壓在賈氏的陰核上,然後像換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賈氏的表情。
  “公子,妳轉過來讓奴家也伺侯妳……”
  青年人吻上她兩腿之間,飽含笑意註視著她道:“不,我要妳好好享受……”
  賈氏呻吟一聲,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來,青年人湊上去將她的蚌珠含入嘴裏,她渾身一震,雙手輕輕扶住他的頭。
  青年人一點不露地註視著佳人的反應,一面用舌尖靈巧的挑動著口中挺翹的珍珠。
  賈氏張開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喉間吐出銷魂的呢喃,雙手在青年人頭發上無意識的撫摸。
  青年人放過珍珠,張嘴將寶蛤全含入嘴裏,舌尖轉而在兩片豐厚的蜜唇間出入,不時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賈氏擡起玉臀輕輕擺動,青年人順應著她的動作,寶蛤口陣陣蠕動,吐出汩汩蜜液,青年人盡數吮入吞下,陰陽交匯,一股純陽的內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莖堅硬火熱的仿似燒紅的鐵棍。賈氏閉上雙眼,微鎖黛眉呻吟起來。
  青年人分開兩片緊合的蜜唇,兩個手指撚住蚌珠,一面用舌尖在殷紅的桃源溪口輕輕挑逗。賈氏的玉手撫摸著青年的臉,顫聲道:“爺奴家,癢……”
  青年人將舌尖刺入桃源,靈活的左右翻轉舔弄,又插入中指在火熱的蜜壺四處按壓,賈氏柔軟的嬌軀一下僵硬起來,青年人快速撚動著蚌珠,坐起分開她的大腿,食中兩指大力抽動,賈氏暢快的尖叫起來,又怕驚醒如雨,只好壓抑著,纖腰弓起,蜜壺內驟然一縮一張,寶蛤口狂噴出一大股晶瑩的愛液,不僅把青年人的手掌全部弄濕,更在身下的床單上噴出一道濕痕。
  “夫君,我要……給我……”賈氏主動求歡。
第120章、賈氏6
  青年人將她摟住親吻愛憐,賈氏在他懷裏呻吟呢喃,嬌喘微微、輕輕顫抖,良久才恢復過來。嫩若凝脂般的粉頰上卻留下兩朵紅霞,水汪汪的眼睛閃耀著朦朧的星光,眼角眉梢盡是誘人的春情,整個人散發著嬌慵的媚態。青年人翻身壓上她的身子,輕車熟路地刺入她溫暖濕潤的體內,親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寶貝兒,哥哥疼死妳了!”
  賈氏修長結實的雙腿纏了上來,一面在他耳邊昵聲道:“相公,好!妳是最好的!”
  青年人俯在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上,下身盡可能的占有著她,巨大的玉莖在她狹窄的體內陣陣跳動,碩大灼熱的龜頭用力擠壓著花蕊。
  賈氏用力抱住青年人的屁股,玉臀向他挺湊,口裏輕輕呻吟。青年人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壓在床上,挺動下身抽插起來。佳人挺起酥胸摩擦著他,纖腰款擺,玉臀迎合著他的動作。蜜壺內一片溫暖濕潤,巨大的玉莖帶出陣陣浪潮,順著她晶瑩的玉臀流上床單,房間裏響起了他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間的清脆聲音。
  賈氏一面呻吟,一面癡迷的望著青年人,小手在他身上遊移撫摸。他微微出汗,真氣在百脈膘急滑利的流動,通體舒泰無倫。青年人拔出玉莖,讓她轉身趴下,賈氏翹起粘滿晶瑩愛液的玉臀,青年人一手將她的螓首按入枕中,一手探前揉捏著沈甸甸的玉峰,龜頭擠開滑膩的蜜唇,用力插了進去。她不由“唔”的一聲,青年人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將全身力氣都發泄出來,下腹撞擊她豐滿的玉臀,蕩起陣陣臀浪。
  賈氏喉中發出含混的呻吟,蜜壺內蠕動收縮,青年人知道她又要高潮,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貼上去一陣快速迅猛的聳動。賈氏口中一連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來。青年人頂著開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溫柔的撫摸她柔軟的酥胸,賈氏陣陣顫抖,輕輕的哼著,下體不住湧出灼熱的浪潮。
  青年人貼到她耳邊笑道:“娘子,妳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賈氏嬌吟了一聲算是回答。楊廣又將她翻轉過來,蓉兒星眸半閉,嬌軟無力的任我施為,楊廣曲起她的雙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壓上去挺動腰肢大力抽插。
  賈氏抓著青年人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撐住上身的手臂。青年人感受著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動,良久銷魂的呻吟又響了起來,青年人將玉腿架上雙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時只留龜頭夾在蜜唇間,插入時又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她的眼神逐漸迷亂,口中無意識的嘆息呻吟。
  青年人讓她自己握住了玉峰,一面挑逗她的蚌珠。片刻賈氏扭動嬌軀,挺動玉臀,蜜壺內火熱一片,似乎急不可耐。青年人將她的雙腿劈開成一字,握住纖腰大力抽插,她口中發出愉快的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著青年。
  “啊,相公,插得再猛點。”
  酥麻的快感向他襲來,他正要奮力追趕,賈氏卻尖叫一聲泄了起來。青年人大力挺動,她脆弱的戰抖起來,青年人無奈只好拔了出來,跨坐在她胸前,將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把豐滿的雙乳向中間擠壓住再大力抽插。片刻狂猛的快感沖擊過來,青年人重新插入她的小蜜壺挺動道:“娘子,相公讓妳替我生孩兒!”
  賈氏聞言用力抱住了青年,“好相公,我愛妳。”
  青年抽插幾下,玉莖終於開始噴射,強勁的精液打在她柔軟的花蕊上,賈氏不由陣陣顫抖。青年趴上她的身體,舒服的嘆息。
  青年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床沿坐下,讓賈氏跪在他腿間。賈氏逐寸地將玉莖吞入嘴裏,巨大的玉莖將她的小嘴漲得滿滿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間,再緩緩吐出,如此反復,玉莖上粘滿了粘稠的口涎。
  青年舒適的扶住她的螓首,賈氏吐出紫紅的玉莖,轉而用靈巧的舌頭挑逗,不時嬌媚的瞟他一眼。鮮紅的舌頭在紫紅碩大的龜頭上纏繞,不時輕輕把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龜頭下端和棱角上刮動,他的呼吸不由沈重起來,仔細的註視著她的動作,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歡喜。
  玉莖在她口中頻頻跳動,賈氏的眼神更加嬌媚,口上的動作更加討好,青年用食指輕輕刮著她的臉蛋,仔細體會著陣陣襲來的快感,她將玉莖含入嘴裏,螓首上下擺動,大力吞吐起來,青年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動,按住了她的頭。
  賈氏吐出了肉棒,按住他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輕輕聳動起來。雪白豐滿的雙峰在青年面前蕩漾,青年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動作逐漸熟練,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溫暖的愛液沿著玉莖流到了他的下腹,青年讓龜頭頂住花蕊,握住她纖細的柳腰劃著圈兒,賈氏輕聲呻吟出來,“相公,我還要,妳還行嗎?
  青年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面輕輕挺動下腹,她柔軟的身子無力地貼在他身上,湊上來咬住他的耳垂,低聲的呢喃,微微的顫抖。青年心中激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肉棒插入她的小蜜壺,用力挺動腰肢抽插起來。
  敏感的蜜壺不堪青年的沖擊,嬌弱的哼出聲來,青年放緩速度,行起那九淺一深之道,不到片刻賈氏便快活的輕輕呻吟。青年這才開始用力的挺動,一面握住柔軟的兩側玉丸,一面親吻她的小嘴,她的雙腿盤到了他腰上,玉莖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溫暖潤滑的蜜壺,小腹撞擊著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
  賈氏用力的抱緊了青年,香舌伸了過來,他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陣激烈的擺動,玉莖在蜜壺內快速的出入,賈氏皺起眉頭,表情卻快活到極點,喉間“唔唔”連聲不斷,蜜壺突然大力箍住玉莖,青年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放緩速度,碩大的龜頭卻次次重重撞擊柔軟的花芯,俏黃蓉似乎痛苦的哼了幾聲,玉臀擡離了繡榻,蜜壺內一陣抽搐,花蕊噴出股滾燙的花蜜,強烈的泄出身來。
  青年頂住花蕊輕輕研磨,體會著濕潤溫暖的蜜肉的陣陣蠕動,仔細品味她身下這張小嘴的妙處。
  賈氏輕輕膩笑,翻了身騎在青年身上,轉而聳動玉臀上下套弄,動作輕柔熟練,玉莖快速出入濕潤的蜜壺,陣陣酥麻快感傳來,青年不由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帶動她加快了起伏的頻率。
  肉棒出入寶蛤口時發出“滋滋”的動人聲響,溫暖的蜜液陣陣湧出,空氣中蕩漾著醉人的芬芳,賈氏春情勃發,俏臉暈紅,側身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又湊上來親吻他的臉頰。他張開小嘴發出聲聲嬌媚的呢喃,粗壯灼熱的玉莖不斷闖入又不斷脫出蜜肉癡迷的糾纏,產生的動人快感讓她越來越綿軟,她身子後仰反手撐住他的兩條腿,快速聳動柳腰,豐滿的酥胸蕩漾起陣陣乳浪。
  蜜壺慢慢的箍緊,那似乎有千萬層的蜜肉一陣陣的卷動,糾纏著巨大的玉莖,突然她嬌呼一聲,顫抖幾次,趴到他胸前,昵聲道:“相公,奴家來了!”
  賈氏小臉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壺內一片滾燙,滑膩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熱的蜜液隨著青年的進出湧了出來,在寶蛤口堆積成粘稠的泡沫,空氣中洋溢著濃郁的芬芳,更加刺激青年的激情。
  青年展開渾身解數,把之前的蒼鷹博兔、割蚌取珠、農夫墾荒和鐵杵投藥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賈氏時而呻吟呢喃,時而暢快高呼,時而忘形尖叫,青年自己也真氣澎湃,汗流浹背,這才放松精關,把陽精狂射入她體內。她敏感至極點的花芯受到滾燙陽精的澆註,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終於快活的昏了過去。
  青年吹滅了蠟燭,摟著赤裸的賈氏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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