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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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  
【盛世王朝】16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绘者:雨霖书系:绯梦之都出版社: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16-05-19ISBN:978-986-293-698-6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为了儿子,穆灵月选择献身于许平,许平着实享受了一番销魂的滋味,更让穆灵月享受到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彻底臣服于许平身下……

  为了迎接朱威权的到来,基地的戒备变得森严,然而朱威权还没踏入基地就驾崩,这让霍俊濒临崩溃,竟将希望放在许平身上……
      

             第一章 暴发的情欲

  干柴烈火的触合已经让理智灰飞烟灭,但在这魔掌的蹂躏之下,男性气息的灼热给于剧烈反而给了穆灵月一瞬间的清醒。几乎窒息的她猛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间那美丽的眼眸里尽是哀求的神色,低声细语似是哭泣一般:「不,不要在这……」

  许平喘着大气,眼里已经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笑意。有这样的想法就意味着穆灵月已经屈服了,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果然出手有奇效,现在的她或许太需要安全感也需要安慰,更需要有一个方式发泄她的悲伤和心里的仇恨。

  这个环境是她心里唯一的忌讳,也是她不能触碰的羞耻和禁忌之处。许平知道只要不碰的话怀里的美妇就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享受尽她或许有些歇斯底里的柔媚,所以在迎上她哀求的眼神时已经按耐不住一把将这美丽成熟的身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旁边走去。

  穆灵月娇喘了一声,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气般眼眸再次被情欲的水雾所覆盖,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男性有力的怀抱让她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是这辈子几乎没尝试过的一种滋味。她满是感激的脸上有几分迷离,已经忘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只是因为她惊外天人的诱惑引起了男人的兽性,而为她的意愿。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许平已经欲火焚身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那种霸王不容反抗的侵略感反而让穆灵月感受到一阵让身体为之酥软的冲击,心里那份小女人无力反抗的柔弱更是前所未有。

  太平间的隔壁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与外边的阴冷不同这里的温度稍高了一些,一进来就让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体内的欲火似乎烧得更旺盛了。门一关许平就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椅上,小小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办公桌椅,根本没多余的地方可以作为战场。

  穆灵月无力的往桌上一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许平就深深的吻了上去,面对面的姿势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腿上时臀部的弹性和那惊人的丰腴。这个亲吻让穆灵月的意识有些模糊,无力的娇哼着双手依旧放在许平的脖子上,吐气如兰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渐渐被情动的红润所覆盖,再一个湿吻让她无力喘息时许平已经忍不住了,一双贼手轻轻的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穆灵月娇躯一颤并没有矜持的反抗,紧张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或许是房间的温度有些高的关系,她的鼻子上已经渗出了点点香汗。

  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往上摸索,感受着这个成熟身体的柔软和独特的韵味,许平兴奋得几乎要疯。血液一个劲的往双腿间集中,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穆灵月的小腹上,男性阳物的坚硬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半睁的眼眸几乎被情动的水雾所覆盖。

  粗糙而又灼热的手掌一路往上,慢慢的覆盖上了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乳,在那一刹那穆灵月感觉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了一样。但这双手只是微微的停留就继续往上,穆灵月不由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男人兴奋而又充满征服欲的眼神,这个眼神瞬间让她感觉身体更加的酥软了。

  一双贼手并没那不知道多少世人意淫过的饱满美乳上挺流,往上抓住了她护士服的领子,粗鲁的左右一撕合扣的裙式制服顿时发出了刺的声音,小纽扣四下飞去,这本就单薄的衣服瞬间就被许平撕成了两半。

  穆灵月顿时感觉身体一凉,已经布满香汗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她难免有矜持的娇羞,可银牙一咬却是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破碎的制服随着粉耦玉臂轻轻的划下,她穿的是一件凤纹的肚兜,古老而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几乎遮掩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乳。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穆灵月娇躯轻颤着,咬着嘴唇妩媚的看着许平。这样的模样最让男人血脉喷张,许平一低头吻上了她圆润的香肩,成熟美体散发出的那种诱惑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有一种能刺激荷尔蒙的气息,刹那间让许平本就按耐不住的欲火更加的旺盛。

  撕啦的一声,粗鲁的撕裂了护士裙,雪白的胴体露出来的一刹那许平几乎疯了。猛的抱起了穆灵月压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体,这个身体此时散发出的诱惑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上有些太多让人兴奋的邪恶因素。

  性感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凸现,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即使躺下了也没影响那坚挺的圆润,粉臂细长,肌肤白皙无暇吹弹可破。视线往下一移,美丽的少妇双腿不安的交拢在一起,隐隐的瑟瑟颤抖间那份羞涩更让人邪火中烧。

  与古典的肚兜不同,下身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住了那最羞涩的地带。同时点缀着她无暇的冰肌玉肤,双腿修长而又粉嫩,不客气的说这样一双美腿绝对能让任何的足控感受到最极致的销魂滋味,若是穿上丝袜的话光是视觉上的诱惑就已经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许平呼吸顿时一滞,将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跨下的龙根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兴奋之余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硬得甚至有点发疼,穆灵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这个男性身体完美的那种阳刚和巨物的狰狞都让她感觉到视觉上猛烈的冲击,让本就不安份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快速。

  「皇后娘娘,你真美!」许平压到了她身上吻住了她,双手按住了她圆润的香肩,坚硬的龙根定在了她性感的美腿上,感受着这具成熟胴体在弹性与柔软间平衡到了极点的完美,那滑嫩的感觉犹胜丝绸让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荡漾。

  这个曾经高贵无比的称谓让穆灵月娇躯一颤,身体有情欲的燥动但心里却一时有些说不出的伤感,只是看见男人眼里那份灼热时在男欢女爱方面并不擅长的她却懂得了一些特殊的情愫,那是一种对于自小知书达礼,长大后洁身自爱的她而言或许不该出现的东西。

  倾国倾城的容貌,完美而又性感的身体已经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诱惑,这样一上天赐于的尤物无人能拒绝。而皇后的母仪天下,为人母的成熟丰腴,为人妻的禁忌刺激,有太多的因素刺激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如禽兽一般渴望占有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

  这种感觉让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再次吻上来的时候,穆灵月娇躯一颤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让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期待,柔嫩的丁香小舌第一次主动的纠缠上来,情欲被撩拨起来后所谓的矜持已经被冲动所取代了。

  有了回应的亲吻更加的销魂,激烈的亲吻间穆灵月开始发出了控制不住的轻哼声,软软的如是魔音般让人更是亢奋。许平控制不住双手滑向了她粉嫩的玉背,穆灵月无力的配合了一下让许平轻易的解开了那小小的绳扣。

  吻毕,穆灵月闭着眼睛娇喘连连,小脸上一层美丽的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妖冶。许平舔着嘴唇,不舍得那芬芳无比的滋味但还是直起身来准备欣赏她美丽的乳房,穆灵月虽然意乱情迷但女性的矜持作祟抬手就要去挡,可惜的是许平立刻抓住她的双手压在了桌子上。

  穆灵月顿时认命般混身一软,娇喘吁吁间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男人眼里的冲动在此时的她心里而言似乎是无声又最好的赞美。

  饱满的乳房,坚挺无比浑圆的形态堪称是完美,如是两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般让人垂涎三尺。雪白的乳肉如是剥了颗的鸡蛋般异常的滑嫩,已经为人母的她乳晕竟然小得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就如是一颗相思红豆般,玫瑰般的艳红充斥着成熟的诱惑,许平一看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收紧着,更衬托出了起伏的美乳何等的坚挺,这一幕让许平控制不住的舔起了舌头。不过并没有急于品尝这一对诱人的宝贝,反而是淫笑了一下慢慢的后退,穆灵月顿时感觉有些奇怪,本来娇羞不堪的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许平。

  许平自然不是没了兴趣,反而是兽兴大发几乎失去了想要前戏的耐性。当男人的双手抓住脚踝,顺着滑嫩的肌肤往上摸时穆灵月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隐藏着最后的羞涩地,许平双手抚摸着她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一路往上来到了粉嫩的大腿处,这才嘶着声说:「别紧张,老祖宗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当女人的快乐!」

  这样的话仿如充满了魔性,让穆灵月紊乱的心灵充满了期待,她最懂得皇室里的古代,包括男尊女卑包括女人在床第上必须取悦对方的规矩,这些天经地义般的礼数已经深入骨髓,脑子里浮现这些想法的一瞬间她甚至控制不住有些惭愧感,因为身为女人的她一直在羞涩的矜持,抗拒,这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人伦之道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驰。

  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情欲被撩拨起来也让一些压抑久的东西一起暴发,穆灵月在意乱情迷间闭上了眼睛,不安的喘息间美丽的双腿瑟瑟颤抖着,许平一看立刻得意的一笑,一下就将她那小小的性感内裤扒了下来。

  穆灵月抬起双腿微微配合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灵,当最后一片遮羞也失去的时候甚至松了一口大气。不用再那么心乱如麻了,或许自己可以敞开的享受着这份冲动的情欲,哪怕只是他眼里的一个玩物也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穆灵月感觉心里的枷锁彻底粉碎了,一直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紧紧合拢的双腿双着男人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慢慢的打开,双腿间的潮湿让她感觉到羞涩,但微微的凉意让她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曝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而这一切自己从没想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勇气拒绝。

  就当是为了儿子吧,所谓的贞洁自己并不需要,那个从未赋予给爱情的丈夫不值钱自己内疚。

  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呈现,许平抓着她的脚踝M字形的分开着,按理说这个的姿势并不羞耻,可依旧让穆灵月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心灵刺激。第一次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洁身自好的她一直受着妇德的熏陶,为了孩子与丈夫间的你死我活她可以接受,但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温顺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却又鬼使神差般的心甘情愿。

  在她的枷锁彻底放开的时候,许平的呼吸为之一滞,粗重不堪眼睛也已经发红了,视线直直的盯着那美丽的地带。

  洁白的阴户,白皙无暇就如是上乘的羊脂美玉,没有半根体毛看起来很是粉嫩。阴户就似是个白皙的小馒头一样,中间微微的开了一条细缝,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色嫩肉,此时上边已经被晶莹剔透的爱液所覆盖,甚至这美丽的羞涩地还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缩着显得更是迷人。

  明明如此美丽的名器,却有馒头逼这样低俗的名字,已为人母的她销魂地竟是这样的美丽。肥美中充斥着成熟的那种丰腴,可颜色又粉嫩得堪比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二者相结合那种剧烈的视觉冲击简直是无以伦比。

  许平看得几乎都呆了,穆灵月感觉那视线灼热得如是在爱抚自己的私处一般,瞬间就产生了一种酥痒的感觉。许平楞了楞回过神来,手上还拿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小内裤,细一摸竟然是湿透了,忍不住淫笑道:「皇后娘娘,没想到啊,亲个嘴你就湿成这样了……」

  说完许平随手把她的小内裤丢到了一边去,穆灵月本来羞涩间不想启齿,可在枷锁粉碎的一瞬间却是忍不住脱口道:「老祖宗……」

  声线娇喘连连本就充满了难言的诱惑,此时似娇似嗔的语气更是让人感觉骨头都酥了。迎合着她那似是撒娇又似有哀怨的眼神许平忍不住了,猛的将她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坚硬的龙根抵在了她那迷人的销魂地,坏笑了一下紫黑色的龟头开始在那已经湿淋淋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

  「呀……」穆灵月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银牙微微的一咬,情动的凝视着许平:「老祖宗,您,您是灵月见过……最,最坏的坏蛋……」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欲火中烧,但穆灵月这是第一次开口,许平反而有了与她调情的兴致。双手控制不住的往上一摸,抓住了她那对起伏不定的饱满美乳,入手的感觉柔软得似是有水在流,但又充满了让人为之疯狂的弹性,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尺寸那种成熟无比的手感让人几乎发疯。

  男人粗糙的手一揉,手指掐住以后轻轻的一撮,仿佛带有无限魔力一样让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许平一听更是兴奋,忍不住一边揉一边用语言调戏她:「皇后娘娘,没想到你的乳房还这么漂亮,揉起来很有弹性手感不错哦……」

  宫内本就有保养秘方,还问这样的话绝对的调戏,穆灵月虽然感觉舒服得神魂颠倒,但还是忍不住媚眼如春的白了许平一下,娇喘不堪的哼道:「老祖宗,您,您不只是坏蛋,还是天底下,色,色胆最大的色狼……」

  「是啊,你喜欢我这样的色狼么?」许平得意的笑着,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攻破了她的心灵枷锁。

  「喜欢……肆无忌惮,离经叛道……」穆灵月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弄着,那坚硬无比的龙根还在敏感带上下磨蹭,双管齐下的刺激已经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样的话或许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说完甚至脑子一片空白,空白到忘了自己说什么。但许平一听也明白了她的心理,穆灵月虽然聪明绝顶但不意味着她有野心,她会处心积虑的对付皇帝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骨子里其实这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女人,越是洁身自好的人,在面对这种荒淫之事时感受到的刺激反而更猛烈。

  许平也感觉兴奋坏了,没吭声,双手不停的揉弄着她的乳房。面对着这样极品的尤物自己先克制不住,停下了调戏的动作猛的挺了一下腰,扑哧的一下声音细微得听不见却无比的清晰,一刹那穆灵月啊的叫了一声,曼妙的胴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花穴的入口处如是一个紧闭的箍环一样,一刹那那种突破的感觉让人灵魂都为之一滞,随即能感受到的是嫩穴里那种要把人融化的温度和无比的柔软。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抓住穆灵月的乳房后猛往前冲刺,还没来得及细体味这种销魂至极的美妙,已经冲动到不将她彻底占有绝不罢休的地步。

  「啊……」穆灵月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哭泣般高亢的呻吟,声线柔媚无比加之微微瑟颤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脑子炸了一下。

  穆灵月满面都是潮红,别过头去咬着自己的小手,混身上下布满了香汗,娇美的身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太陌生了,久旷的身体未曾被这样侵占过,破门而入的巨物如是坚硬的铁棍一般兴奋的跳动着。

  穆灵月粉眉控制不住微微的皱起,咬着银牙半睁是眼眸里尽是水雾,龙根巨大的尺寸进入,带来的不只是有一种充实的酥麻,更有着一阵控制不住的涨疼。

  「是不是很痛?」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掉那种被刺激得几乎要射精的快感,尽管声线很是温柔但一出口声音还是因为兴奋有几分嘶哑。

  眼前的佳人是真正的国色天香,母仪天下说她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也不为过,而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后代皇帝的妻子,现在她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跨下。这样的视觉冲击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心里邪恶的欲望无比的澎湃,以至于许平刚才脑子都有种要炸开的感觉。

  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肉体,宛如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艺术品一样,天琢地工毫无瑕疵。最敏感的性具已经侵占了这世界上最高贵的肉体,紧凑无比的嫩穴简直让人窒息,即使已经为人母了但那感觉比之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绝的是成熟的身体意味着弹性,嫩肉的柔软几乎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阳具,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依旧挤得让人骨头发酥。尽根而入的时候每一下都似乎是一个突破,嫩穴中仿如有九曲十八弯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让你感觉到空前的刺激,灼热而又潮湿的包裹异常的刺激,刺激得许平刚才心神不稳差点就直接交枪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着那种要丢盔卸甲的快感,这样国色天香的佳人居然还有这等销魂的名器,尽管许平暂时想不起名称是什么,但那九曲十八弯般的蠕动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那甚至比处子还紧凑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停的蠕动间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感觉。

  「老,老祖宗……疼,有点疼……」穆灵月娇喘吁吁间粉眉微微的皱起,脸上的神色有些茫然,动情却又有些难受,事实上从一开始看见男人的巨物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承受这种巨物的占有。

  「没事,你先休息休息……」许平看她银牙紧咬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忍不住往前一靠,下身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腿间。这时不仅是尽根没入,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兴奋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如同被婴儿的小口咬住一样十分的舒服。

  「呀……」穆灵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复杂的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嗡嗡做响,此时有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柔弱感,而体内那巨物兴奋的跳动亦带来了不同寻常的酥麻,这是作为女性而言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哪怕她已经为人母了,但对于男欢女爱依旧没太多的体会。

  突然是进入带来的感官刺激本就剧烈,加之心理上的紊乱更是让穆灵月感觉如云里一般,脑子晕晕的有一阵说不出的燥乱感。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感受着她每一次呼吸时身体的颤动,美妙的嫩穴会随着这颤动而收缩,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有力蠕动时带来的刺激实在太销魂了。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毕竟是久旱刚刚逢到甘露很不适应。许平也没立刻抽送,而是弯下腰来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她饱满的美乳爱不释手的揉搓着,指尖轻轻的夹着那宛如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细细的捏着,偶尔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用手指很轻佻的去按压。

  穆灵月对于性根本没经验,有受过教育但却没什么经验用白纸一张来形容也不为过,遇上许平这娴熟的挑逗哪受得了,当时就低低的呀了一声,似是痛苦的呻吟着:「老祖宗,痒,痒……」

  「还有更爽的呢!」许平猛的张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没有直接挑逗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而是含住了雪白的乳肉用力吸吮着,入口一阵天然的芬芳,隐隐的香气和少妇美乳的柔软口感让许平爽得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量。

  「好香哦,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许平一边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乳肉,一边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鲁,这样的玩弄让穆灵月呀的一声咬紧了牙关,似是难受的皱起了粉眉。

  见她的身体开始有些抽搐的迹象,而且小腰本能的轻扭着,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加大了马力。在肆意的将她的两颗美乳种满了草莓,又舔得全是自己口水以后这才来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张开口含住了小小的蓓蕾,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圆圈开始轻轻的吸吮。

  「啊,别,老祖宗,好……」穆灵月控制不住含糊的呻吟起来,刚才还羞涩的咬着银牙,但男人灼热的手掌,粗糙的舌头舔拭带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她无法压抑。

  「舒服么?」许平嘿嘿的笑着,用舌头画着圈,吸吮着她敏感的小乳头。小乳头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刚才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兴奋的错觉,但现在看来这国色天香的胴体确实有一股天然的体香,隐隐的芬芳看似幽雅却让人更加的心神荡漾。

  「好痒的,怪怪的……」穆灵月娇吟着,面色涨红满是迷离,声线低低如是儿童的哭泣般,反而让她一脸的妩媚越发的诱人。

  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品尝着她两颗成熟诱人的蓓蕾,用嘴慢慢的吸吮着贪婪的品尝着这美妙的滋味,穆灵月青涩而又压抑不住的反应给了许平莫大的刺激。从一开始的急不可待,到现在许平有了好好品味的耐性,尽管这算不上什么你情我愿的交合,但没任何一个男人会舍得将这种国色天香的尤物只当做为了射一次精的玩物。

  「呀,老祖宗,这感觉,怪,怪死了呀……」伴随着穆灵月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许平开始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当感到她的好奇心终于胜过了羞涩看向自己时,许平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穆灵月美眸半睁,含着情动又似是茫然的水雾,轻轻的瞥了许平一眼,这一眼媚气横生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都沸腾起来。许平故意抓住她的双乳揉起来,挤在了一起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穆灵月这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意乱情迷间并没有别过头去,反而是害羞的看着许平。

  堂堂皇后,天下最高贵的人妻,此时的表情懵懂得如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那一脸娇羞的茫然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反应是敏感而又青涩的,这种反应让许平感觉异常的兴奋充满了玩弄的快感。

  许平手口并用品尝着她饱满的美乳,这一对浑圆的宝贝就算玩上半个小时也意犹未尽,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呼吸越发的紊乱。满面的潮红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渗出了迷人的粉红色,更为重要的是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美丽的羞涩地那更是可以用泥泞一片来形容。

  在她那迷离的注视下,许平微微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夸张而又淫秽的舔着她的乳头,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激情无比,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看到自己是如何品尝她这对美丽的乳房。

  穆灵月并没有躲避,含着水雾的眼眸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就如是一个好奇而又害羞的少女一般,她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更是卖力,尤其是她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更是让人疯狂,那蕴涵着难为情的声线出自这个恩物美丽的樱桃小口总是让人感觉到灵魂都要发狂的燥动。

  足足半个小时,许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耐性,或许该说她美丽的乳房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诱惑,那似是芳香的味道让人沉醉。而她的名器宝穴更是不一般,龙根插入其中光是那种肆意蠕动的感觉就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让许平忘了想要抽送的原始本能。

  定下心神,见她已经爽得面色烫红,许平往上一挪,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已经瑟瑟颤抖的嘴唇,眼里含着调笑问:「我美丽的皇后娘娘,请问我这个坏蛋可以干我最想干的事了么?」

  穆灵月娇哼了一声,享受着这温柔又似是娇嗔的看了看许平,脸色隐隐的害羞但还是轻启朱唇:「您还问这些干什么……自小书中就说您是真男儿,真性情,可您以为关于您的野史还少么?」

  「哈哈,没错!」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双手抓住了她一直颤抖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后,趁势而上把住了她虽然可以用蛮腰形容却又不确实少妇丰腴的腰肢,猛的往后一退。

  穆灵月呼吸瞬间一滞,并没有呻吟出身但却是忍不住娇躯发颤,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许平低头一看,自己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已经抽出来一半了,带出来了一片粉红色的嫩肉,嫩肉湿淋淋的因为兴奋而有隐隐的颤抖,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感觉脑子一热。

  狰狞而又坚硬的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就这样插在她雪白而又粉嫩的阴户里,这样的画面简直让人发疯。许平忍不住了,开始挺起了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浅的时候一滑而过,深的时候用力的往里一顶狠狠的用龟头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

  「呀,老祖宗,这样……好,怪啊……」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含糊不清的话和她身体摇曳的节奏一样紊乱,又因为男人强而又力的冲撞打乱了节奏。

  许平眼里几乎布满了血丝,听着她的呻吟顿时暴躁起来,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腰开始了奋力的抽送。巨大而又黝黑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她雪白的阴户,视觉上的反差冲击十分的强烈,每一次抽出都能把粉色的嫩肉带出来,那种感觉更是让人疯狂。

  「啊……好快,不行,顶得太深了,呀……」穆灵月从没试过这样激烈的感觉,当男人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最矜持最高贵的女人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着,这样的刺激让许平也越发的疯狂,双手按着她的小腰更加卖力的抽送。感受着越来越润滑的泥泞,看着她那成熟柔媚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冲刺而剧烈摇曳,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几乎疯狂到了极点。

  办公桌的高度刚好,这样的抽送显得激烈无比,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臀部悬了空。许平索性双手抱住她的美臀开始狠狠的抽送,极快的速度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顶到了最深处,如此的激烈让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高亢的呻吟在一瞬间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许平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住在她那九曲十八弯般的嫩穴里进出时极大的刺激,如果换了常人恐怕用不了几下就会交枪。许平很愿意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个美丽的肉体,但现在许平还想享受她的呻吟,那宛如魔音般的天籁是灵魂上无比愉悦的享受。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已经布满了汗水,但还是在不停的蠕动交合着,渐渐的穆灵月成熟柔媚的身体开始有了本能的迎合。这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挺着腰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洁白的肉体在自己跨下如是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无力摇摆的快感。

  许平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受不了这樱桃小口的诱惑肆意的吻着,穆灵月呜了一声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悬空的美臀无力的摆动着迎合男人剧烈的抽送,那一下又一下顶到花芯的有力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死一般。

  许平吻着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顶着进出她美丽的肉体。即使她美臀悬空,但这时剧烈的抽送中也不需要有固定的动作,因为速度奇快的抽送几乎固定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让穆灵月疯狂的扭着身体,在激吻中还发出了毫无意义却让人疯狂的呻吟。

  几点齐下的刺激分外的剧烈,穆灵月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扭动中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发出了高亢而又似是惨叫的呻吟。许平作为一个娴熟的老色狼自然知道她高潮要来了,当下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美乳,尽管有些粗鲁但这时候却更加的凑效。

  狠狠的抽送,速度快得就如打桩机一样,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她雪白迷人的嫩穴,带出了多得让两人下身都潮湿的爱液,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地上。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疯狂而又急促的喘息,在这样的情况下穆灵月一直半睁的眼眸突然睁大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吟声。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许平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最后狠狠的往前一顶把龟头用力的顶在了她的自宫口。

  「啊,老祖宗……不要,这样,好怪,受不了,呀……」

  穆灵月控制不住高叫出声,已经满是香汗白里透红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抓出了血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微微的扭曲,似是痛苦一般,但小腰却是猛烈的拱起迎合着许平几乎密不透风的插入。

  白嫩的美腿,饱满的乳房,美丽的肉体疯狂的痉挛着。这是高潮时猛烈的反应,许平本想等她高潮来临以后继续享受她动人的肉体,可那名器宝穴却是疯狂的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剧烈的刺激着。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许平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在穆灵月迎来高潮的一瞬间抱着她的小腰又狠狠的冲击起来,巨大的龙根疯一样的进入着她的肉体,享受着这个名器宝穴的蠕动,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兽一般的宣示着自己的冲动。

  「不,别,呀……啊,老祖宗,受不了,灵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成熟的肉体已经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许平开始了猛烈的抽送。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压抑而又低沉似是哭泣,许平自然管不了这些了,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处于僵硬的抽搐之中,一瞬间快感的滋味就遍布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钟而已,但穆灵月已经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而许平亦是有些压抑不住,怒吼了一声几乎是癫狂的低吼着:「干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这……啊!」最后的啊声几乎惨叫一样,穆灵月的小脸已经有些扭曲,双手死死的抓住许平,高潮中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乱扭着。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体极端的敏感,被火热的精液灌溉着敏感的子宫,这样的滋味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这个世间最是高贵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这样连消带打的美妙,那几乎是灵魂都无法承受的剧烈。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许平感觉脑子一空,啊的哼叫着感觉身体的血液灼热得几乎要炸开一样。前列腺疯狂的跳着,终于在深深的进入顶住她子宫的一刹那马眼大开,火热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样的暴发着,深深的灌溉入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的长短无从计较,但不能否认这激烈至极的感觉,事实上进入这个曼妙的身体一刹那许平已经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刚才停下来了,但高潮中的穆灵月宝器中那无与论比的刺激还是让许平崩溃了,这时还强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有的行为。

  射精的一刹那仿佛已经认识到了什么是灵与肉的结合,一起达到高潮那种美妙的滋味难以言喻,一瞬间欲仙欲死,甚至让人感觉就此死去也不是什么遗憾的事。灵魂颤抖着,混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扩张着,许平闷吼了一声死死的抓住她的腰往上顶。龟头顶在了她已经颤抖的子宫上,灼热的精液狠狠的灌溉着这个最美丽的身体。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穆灵月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乱叫起来混身抽搐般的僵硬着,被这一烫竟然在第一波高潮还没褪去的时候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她感觉仿佛不在人间,明明睁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阴道亦在这兴奋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缩着,宛如九曲十八弯般的嫩肉开始痉挛着,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挤干净一样。许平爽得眉头紧皱,忍不住抽动了几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体内,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抽送起来也异常的难,可想而知这高潮中的嫩穴紧凑到了什么程度。

  空间仿佛停滞了一样,当穆灵月哭泣般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时,办公室内安静无比。许平也射了个酣畅淋漓,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阵阵的发干,享受着龙根在她体内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吻着那已经彻底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这样轻轻的爱抚让穆灵月尽是情欲满足的脸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软下来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许平,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中让她觉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许平亦是同样的享受,还没软化的龙根还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兴奋的子宫口如是咬着龟头在吸吮一样,阴道内的嫩肉有力的蠕动,这感觉对于男人而言也类似于是高潮后的爱抚。

  空气里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涟漪的气息,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满诱惑的急促吐息,或许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过于猛烈,许平和穆灵月抱在一起好半天连彼此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依旧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听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剧烈,极端,疯狂得让人难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狂风暴雨般让人难以承受。

  良久以后,两人的喘息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直起身来。闷哼了一声已经半软的龙根从那这美丽的嫩穴里滑了出来,现在对于那种有力的蠕动依旧恋恋不舍,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确实与众不同,即使是许平这种老辣的色狼都感觉到惊奇。

  扑哧的一下,不能说是拔出来的,是滑的。因为穆灵月的爱液简直可以用洪水诀堤来形容,这一拔她悬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坠,穆灵月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直到现在她还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这猛烈至极的高潮让她现在还感觉如堕梦中。

  国色天香的尤物依旧瘫软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袭下即使只剩余韵依旧让她无法自拔,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还偶尔的抽搐着,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这样的一幕绝对能让任何的男人感觉到空前绝后的自豪。

  许平亦是心里发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M字形的分开,舔着嘴唇笑吟吟的欣赏着那被自己蹂躏过的美妙地带。穆灵月明显知道许平在干什么,这姿势曝露着最羞涩的的地带很是羞耻,但这时的她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哪怕矜持作祟也没反抗的力气。

  「宝贝,你水真多哦……」许平嘿嘿的淫笑着,眼前淫秽的美景让许平倍感兴奋。

  穆灵月的馒头逼微微红肿,不过短短十多分钟而已就有种不堪蹂躏的感觉,那种白里透着红的感觉十分的诱人。更为重要的是阴唇微微的外翻,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嫩肉在颤抖着,比较绝的是明明高潮已经有潮吹的迹象,澎湃的爱液不只打湿了这块销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经滴到了地上。但阴唇依旧紧闭着,明明被自己内射了但却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这一点让许平是啧啧的称奇。

  名器宝穴果然是与众不同,许平细看了一会,依旧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难不成说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进子宫里,不对啊,就算如此的话多少也改流一点才对。

  盯了一会,确信真的一点都没流出来,许平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暗自称奇。不得不说穆灵月的私处简直是极品,有着少妇那种丰腴得几乎要滴出水的感觉,可明明又有一种少女般青春无敌的粉嫩,这样的结合让人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冲击。

  许平细细的打量了一阵,看着被自己蹂躏过后红肿的阴部,甚至产生了想上去舔一下的冲动,不过害怕突然会有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想想还是作罢。这时穆灵月稍微的回复了一些,她也明白许平一直在干什么,脸色越发的红润除了高潮的红晕外隐隐有羞涩的意味。

  当一切木已成舟时,即使被男人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打量着羞处,但心里的娇羞感还不如刚才被撕开衣服时那么的猛烈。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确实不假,这样羞耻的姿势曝露着自己的羞处,穆灵月反而感觉没那么的不适。

  那种已经身体已经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觉很重,穆灵月似是撒娇般的扭了一下,娇喘着哼道:「老祖宗……你怎么还看啊……」

  「百看不厌!」许平嘿嘿的一笑,过足了眼瘾后伸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穆灵月轻轻的哼了一声,顺势的抱住了许平,这充满力量的怀抱给于了无比的安全感,让体会过性爱高潮后的她这时反而不如一开始般的慌张,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被征服过后甘心情愿任你为所欲为的佣懒。

  许平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怀里瘫软如泥的佳人此时微微的喘息,和她眼里几乎不设防的迷离让许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将她紧紧一抱后双手忍不住握上了她饱满动人的美乳,一边揉一边笑咪咪的说:「我的皇后娘娘哟,你这表现真是吓人,刚刚才高潮了一次有那么刺激么?」

  「老祖宗,您,坏蛋!」穆灵月的表情隐隐的娇羞,呻吟了一下后小头直接枕在了许平的肩膀上,银牙一咬显得极是娇羞,但她的双手几乎本能反应一样搂上了许平的脖子,语气的柔和,温顺的态度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你个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饿鬼,为了你估计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许平抱着她亲吻着,即使只是一时的兽兴大发,但不能否认穆灵月的魅力已经达到了那种让你欲罢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样一沾就有点分不开。

  穆灵月的芳心紊乱着,眼里含着陶醉和迷茫,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是她人生中的到一次高潮。销魂蚀骨的滋味激烈到让她感觉魂飞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谓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体只在体外射了一点就让她怀孕了。

  而后她洁身自好,可这奇怪的体质让她也分外的恼火,哪怕是压力重重的情况下自慰过也迎不来所谓的高潮。这两个字于她而言如同镜花水月,她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为什么能生孩子却没所谓的生理反应。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索取,所有的矜持和妇德都抛弃了。没想到的是因此品尝到了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时间并不长,但于她而言却是人生意义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为女人能这样的快活。

  穆灵月现在感觉芳心如麻,明明一开始已经笃定这是迫于无奈的奸污,可自己却又那样的乐在其中,难道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或是说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有过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会猛烈到自己几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梦幻一般,那几乎不该存在人间的滋味美妙得让穆灵月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活着,但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还是让她无比的迷恋。

  许平抱着她轻轻的爱抚着,直到感觉她已经回过神来只是因为羞涩不出声呼吸再次急促时,这才停止对她美乳的爱抚,慢慢的扳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迷离的神色。穆灵月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已经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内心的不知所措。

  慌乱间,穆灵月感觉心脏的跳动有点不自然,不只是因为肉体上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更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穆灵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许平此时有些茫然又无奈的表情,当一个你认为无所不能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时这种感觉让她惊讶又控制不住有些心疼,颤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许平的脸问道:「你个色狼,你想什么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许平也不知道心里一时哪来那么多的伤感,只是看着穆灵月的多愁善感,看着她绝美容颜下的心乱如麻,怜香惜玉之心作祟,一直强迫自己淡忘的前尘往事又历历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和我说说好么……」穆灵月抱住了许平,温顺的在许平的脸上一吻,以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温柔的妩媚,在这时做出这种撒娇动作时更是有让心灵无法设防的娇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着多累啊。」许平轻抚着她的秀发,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当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么用,在我的修为登峰造极的时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我最爱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儿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种悲哀经历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着地府减我的阳寿,让这些人能多活几年,让她们能多陪伴我几年,哪怕是容颜老去朕也想和她们在一起。」

  穆灵月沉默了,听着这样的话感觉很是震惊,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的能耐么,为什么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的无奈。

  许平没理会她表情的变化,叹息了一声:「你不懂那种痛苦,一个个心爱的人都离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来陪伴她们。可那时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谁,那么多人我该让谁来陪伴我,这是一件痛苦无比的事。当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时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们一起入六道轮流,可惜的是朕死不了,没办法在来生再陪伴她们。」

  「老祖宗,为什么要陪她们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难道还怕没美人陪您么?」穆灵月感觉心里莫名的一痛,对于那种迟暮之年的无奈似乎已经感同身受。

  「美人,红粉骷髅么?」许平忍不住悠悠一叹:「有的人想追求长生不死,但朕只想着能长眠九泉而已,或许你不知道当朕长命百岁之时的孤独,当朕复活人间时的迷茫,那对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孤单。」

  穆灵月沉吟着,小脑袋枕到了许平的胸前,闭上眼睛后颤着声说:「您说的这些,灵月不懂,但灵月起码知道您现在的目的是为了让天下不要大乱而已……」

  「恩,可惜了,最后我没救回你的儿子。」许平轻抚着她的发丝,沉吟了一下后语重心长的说:「论谋略和能力,陆吟雪远不如你,不过她的儿子却是躲过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里,你应该有保住自己儿子的能耐,没想到最终您机关算尽也只能承受丧子之痛,这点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无全尸的儿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灵月控制不住潸然泪下:「对,是我这个妈妈太无能了,我算计了那么久连明远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计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为此还赔上了整个穆家。」

  「时也,命也!」许平抱紧了她,无奈的说:「我和你一样,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惜的是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两位皇子,在朱威权死后让他们各展其长,从中选择出一位更优秀的人继承大统,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属意谁?」即使丧子之痛让穆灵月满心的伤痛,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并不是还在意那九五之尊的荣耀,因为她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处境老妖怪就算占有了她也没必要对她撒谎讨好。

  「各有千秋吧,实际上我不太想干预。」许平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多说。

  美妙的滋味过后,抱着她国色天香的肉体,那隐隐的芬芳让许平感觉有些蠢蠢欲动。呼吸急促间穆灵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娇声的说:「老祖宗,您是不是又想要了?」

  许平没说话,低头吻上了她,双手攀上了她饱满的美乳轻轻的揉弄起来。穆灵月动情的哼了一声,娇躯轻颤间却是轻轻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的轻哼道:「老祖宗,妾身已经够了,人家那里已经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么?」

  短短十多分钟而已,美妙过后穆灵月已经感觉到那羞涩地有些肿疼,因为男人的冲撞太过激烈了。此时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着,高潮的余韵还褪不去不说,剧烈的滋味过后有种骨头都软掉的感觉,这让穆灵月时刻记得那美好的滋味,可同时对于许平的强悍有种又爱又怕的忌惮。

  说这话的时候穆灵月脸色一柔,面上多了几分女人满足过后的妩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让本就倾国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丽的尤物面色上隐隐的有些娇羞,因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说出来恐怕谁都不敢相信,身为人母已是美艳少妇的直到这时才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今晚发生的一切于她而言几乎每一个感觉都是第一次。

  她虽是母仪天下,但嫁给朱威权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时候的朱威权已经身体不适没了阳刚之风。洞房花烛夜时她独守空房,而朱威权则是在病房中渡过的,那种凄惨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她感觉凄凉又有满心的恨意,但她从没恨过将她嫁入皇室的哥哥,因为她清楚那时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后,皇帝身体孱弱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况醉心于权利的他已经对女人没了所谓的兴趣。国色天香的皇后,媚骨天成的贵妃于他而言是美丽的摆设,让别人羡慕他所谓的艳福,也是在撑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脸面,两位倾国绝代的佳人于他而言只是最美丽的门面摆设品而已。

  那时候朱威权大局初定,为了江山的巩固子嗣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样的忧虑与各方面不谋而合。陆吟雪先有了二女,但还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怀了一个孩子,而穆家为了实力的稳定也为了让皇后不受诟病,一拍即合之下也用了这样的方式怀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这样有了两个儿子,但于穆灵月而言却是最大的悲哀,因为自始至终皇帝一下都没碰过她,而身为处女的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畸形的生活因为孩子的到来有了一丝的曙光,儿子的存在也成为了她的全部。

  一切都为了自己的儿子,对于穆灵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后时刻她可以舍弃穆家隐瞒着自己的哥哥,为的只是算计着其他人把儿子安全的救出来,对于女人而言母爱的伟大有时候是那些阴谋者难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当了母亲那么多年才体会到当女人的美妙,这是一种可笑的讽刺。穆灵月哀伤之时也自嘲的笑了起来,眼见她情绪有一些低落,许平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故意用调戏的口吻说:「皇后娘娘,说得好像您伺候过我一样,自始至终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这一说穆灵月顿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灵月确实有些笨拙了。」

  「现在还为时不晚,不过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许平淫荡的一笑,为了气氛不太哀伤,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怀里这个娇羞如处子的美人妻,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灵月顿时明白了老妖怪要干什么,身体瞬间就酥软无力,温顺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轻盈一跪小脸正好对着男人的阳物,处女生子的她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瞬间脑子就发蒙了。

  眼前的阳物已经是半硬的状态,扑面而来的是那种刺激性极强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甚至还可以看见丝丝的血迹。穆灵月虽然没说出来,但刚才于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爱下体也是受了创伤,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这样淫秽的事情,恐怕谁都不可能一开始就接受,穆灵月喘息着满面的紧张和不安。许平也没说话,居高临下满是期待的看着她,穆灵月抬起头来对上了男人那充满期待的视线时感觉心里一个咯噔,稍稍的一犹豫后脸色通红,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扶上了许平的大腿。

  或许有心理上的波澜,也有短暂的天人交战,但短暂的犹豫过后穆灵月还是闭上了眼眸,扶着许平的大腿轻启朱唇含住了龟头。啧的一下,分泌物充满刺激的味道让她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出奇的是有些洁癖的她却没觉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灵月试探性的用小舌头舔了一下,那种味道不让她恶心但却让她感觉到一种燥动不安,她开始慢慢的含住后用小舌头舔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那舒服的表情,开始轻轻的摆动着小脑袋吞吐起来。

  「不错……」许平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仰求头来享受着她的口交服务,男人面色上的扭曲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褒奖。穆灵月虽然奇怪自己怎么一点都不反感,但还是舞动着她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含住这根吓人的巨物前后吞吐着。

  穆灵月含弄的时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认真,这样的表现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点。尽管她很是青涩,牙齿偶尔还会咬到,但无论如何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黝黑的阳具时都是一种剧烈的刺激。

  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节奏缓慢但却让人欲火中烧,许平爽得是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却是乐在其中。穆灵月抬头看你时的眼神怯怯的,我见犹怜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这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尤物压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让人发疯的美艳肉体。

  这股冲动被狠狠的压抑着,因为肉体的愉悦享受过了,许平现在就想享受一下她美妙小口的销魂。尽管还有几分青涩,但穆灵月还是粉眉微皱的压抑着自己的矜持和娇羞,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红润的小嘴开始含着巨大的阳物吞吐着。

  看着天下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丽的肉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本是良家妇女的她满面的陶醉与满足之色。媚气横生的用小嘴含弄着自己的阳物,那红润的小嘴一点都不嫌弃自己黝黑又布满了分泌物的性物,进进出出间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许平爽得直哼大气,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颤着声说:「不错哦……灵月这方面很有天赋,看来给你找个好的老师你会进步很大。」

  穆灵月脸一红没有说话,吐出了龙根后用小舌头轻轻的舔拭着敏感的龟头,眼角往上似娇似嗔的看着许平,这样的媚眼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与刚才自己单纯兽兴大发的交合不同,此时穆灵月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已经多了点干柴烈火之外的东西。

  如此的香艳涟漪,本该让这一夜醉生梦死,淫秽至极才对。可惜的是许平正在享受着这美妙时刻的时候,一阵人间听不见的锁链声缓缓的响了起来,跨下的穆灵月浑然不觉继续吞吐着狰狞的巨物,等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时,刚才还羞怯的皇后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灵月,你喜欢的话以后把你喂得饱饱的。」许平嘿嘿的一笑,不过神色瞬间一肃说:「时候到了,先停下来做正经事吧。」

  正经事,对于这样的色狼而言这不就是最正经的事么?穆灵月抬起头来,娇媚的给了许平一个白眼后慢慢的把龙根吐了出来,顽皮的舔了舔嘴边残留的分泌物,即使这是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但还是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脉喷张恨不能把这尤物压在跨下干死她。

  「老祖宗,灵月先去沐浴!」穆灵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深怕许平会继续纠缠赶紧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逃一样的跑进了浴室。

  嘎吱一下,门还被反锁了。事实上穆灵月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时候再不跑的话许平又该兽兴大发了,尽管这小门一锁也不起什么作用,但许平这样纯良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破门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后穿起了衣服。

  内裤有些湿了索性丢到一边去直接真空上阵,抽着事后烟许平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知道穆灵月是个足智多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不过照她今晚的表现,加之她现在的处境来看这个女人已经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慢慢的调教她,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没多一会,浴室的门打开了,穆灵月的长发湿淋淋的随意披散着,脸色一片红润既有满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诱惑。她是以医护人员的身份偷偷潜进来的,未防被人怀疑所以穿的还是护士服,尽管款式很朴素但穿在她性感丰腴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欲火中烧的诱惑。

  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灵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妩媚的小女人姿态看着就让人感觉荷尔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来。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见男人眼里又露出那种侵犯性十足的欲望,赶紧低声下气说:「老祖宗,希望您一会顾及灵月为人母的颜面!」

  「放心,一会我不会动你的。」许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霍俊那家伙还在基地里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这里的领导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该小心的地方还是不能出半点差池。」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眼里含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也不打哑迷,直接了当的说:「这里你已经装下了强力的除湿设备,我知道你对于我还有几分怀疑,清楚的知道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依靠的是水的存在制造幻像,于情于理你的警惕没有错,但这样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惊动了霍俊么?」

  「老祖宗,灵月确实早有准备。」穆灵月知道这事瞒不过老妖怪,幽幽一叹后直言不讳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灵月自问足智过人,但在您的面前总是感觉自己如是蝼蚁。事实上现在谁都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灵月此时已经是四面楚歌之境,但身为一个母亲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骗,这是我渺小而又无奈的一种奢求。」

  「对,未雨绸缪,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许平没有生气,看着她怯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温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赏你这份母爱,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其实你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了欺骗你的的必要了。」

  「谢谢老祖宗说的实话!」穆灵月无奈的苦笑着,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没了穆家的支持。没了儿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倘若是陆家因为子嗣尚在坐拥江山的话,肯定也没她的一席之地。

  「实话有的时候不是炫耀,只是因为我不想欺骗你而已。」许平走上前去,将黯然神伤的她深深的拥入怀里,狠狠的痛吻着。穆灵月心乱如麻,激烈的回应着许平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经过今晚的事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滋味。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不需要任何过多的语言解释,因为太过现实的话题在现在而言是一种没必要的伤害。吻毕后,穆灵月娇喘连连的埋头在许平的胸前,她虽然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旧保有着警戒性。

  许平摇了摇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战龙之水的终极,可以完美的复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阴阳的一切,制造幻觉又达到瞒天过海的的效果,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但海市蜃楼有两个致命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穆灵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柔声细语的说:「完美的复制,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骗世人,制造天兵地将的幻觉。可惜的是有两样东西是不可能驾御的,一是记忆,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觉都不可能在这两方面骗得了人。」

  这样深沉的话让穆灵月感觉心头一颤,抬起头来看着许平那真诚的眼神,睿智如她刹那间也明白了很多,顿时是低下头来轻声说:「对不起了老祖宗,是灵月自视觉颇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这时候你确实没必要欺骗我,灵月的怀疑简直是一种幼稚的行为。」

  「走吧!」许平摇了摇头没多说,抱紧了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此时此刻,穆灵月感觉呼吸一阵急促,尽管知道了这一切不可能有欺骗。可当这一切是绝对真实的时候穆灵月又感觉不太敢面对,心跳的加速让她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晕,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想退缩的怯弱。


             第二章 冰释前嫌

  太平间的大门紧闭着,空幽幽的回廊静悄悄的不见人声,因为不是重点防御地带所以这里的守卫少之又少,在拐口处仅有的那点警戒力量也都是穆灵月的人,这样松懈的环境当真是让人找不到半点紧张感。

  明明整个基地已经进入了特级戒严的状态,有霍俊和他的禁卫队重兵坐镇,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马最少一半以上已经存了异心,所以这个偏僻的角落根本没人关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视的医学专家们在丁彤的渗透下过半存在异心,这样的情况似乎是对皇权的一种嘲笑。

  许平蹲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脑子活络的转动着,跨下巨物冷静下来以后大脑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对于许平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椁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当一个死不了的人对岁月感觉到麻痹的时候,那种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间没人能够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椁里醒来的岁月漫长却又悠远,正常人无法想象那种空洞的无聊是何等的折磨。这种空洞的麻木让许平可以算计一切,但对很多事情已经有了不强求的淡漠,亦不会去责怪别人的阴谋诡计,因为别人的一些小聪明在许平看来反而是一种乐子。

  是啊,一种乐子,若是走出棺椁以后的生活太过平淡的话确实无趣。尽管过程看似险像环生,但好在却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一切要结束的时候许平又感觉十分的无聊。

  穆灵月还是独自留在了太平间,虽然刚才她很真诚的道了歉,但想来她还是启动了那强力去湿的装备防备着许平用战龙之水的终极糊弄她,这时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是无可厚非。尽管穆灵月没亲眼见识过战龙五行的终极,但聪明如她肯定不会忽视任何一个细节,毕竟之前她是千方百计的想把许平置之死地。

  就算没亲眼见识,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阅古籍的,在这方面穆灵月有着绝对的小心谨慎。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况下制造瞒天过海的幻觉,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个肉体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识破出半点的端倪。

  这种完美的欺骗试问谁不害怕,所以穆灵月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准备了军用级别的干燥设备。设备一但启动的话空气中将一点湿度都不存在,没了这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楼就无从说起了,对于肉眼的欺骗无法构成的话,她就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许平使出的伎俩。

  「哎,被人提防的感觉真好,虽然一点用都没有。」许平摇着头笑了笑,不得不说穆灵月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那么匆忙的情况下还准备了对付自己的设备,这种未雨绸缪的心思倒让许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这次许平没打算用海市蜃楼欺骗她,穆灵月的想法没错,水汽的存在确实是构成海市蜃楼的基础。可惜的是那是于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圣品也无法回避这个根本,但许平可以用真气制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较真的话穆灵月的手段虽然精妙不过却毫无用处。

  许平清楚她的心思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很是欣赏这个女人在对自己产生情愫以后依旧保持的冷静和她的聪慧。因为一开始许平确实是用了庞大的海市蜃楼制造出给朱威权逆天改命的幻觉,一开始所谓的开狱门就已经是一个欺骗的,但到后来许平真的用了那种逆天大法了,好在并没有与地府直接开战,地府给了几分薄面这才避免了生灵涂炭的下场。

  并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实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险像环生之事,因为这帮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许平是几百年陈酿的老妖怪也不是等闲之悲,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把地府糊弄过去了,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地府不想为难这已经脱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否则的话就算许平有强绝人寰的能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话,许平绝对不会选择和地府打交道,因为除了陈道子那那一次看似占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绝对得吃大亏,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好戏做出了肯让步的姿态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这样的事许平发誓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这从天地初开的时候就主宰着生死轮回的力量绝不是凡人所能冒犯的,尽管许平已经脱出三界不受他们管束。但不代表许平敢对他们不敬,人间的所谓强者和帝王对于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蝼蚁,此次能成功并不是因为许平心眼耍得好,纯粹是因为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细想的话不算是给许平什么薄面,纯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烦而已。

  哗啦啦的锁链声若有若无的响起,明明寻觅不到出处,但却是无处不在一样有一种由近而远渐渐消失的感觉,许平狠狠的把烟头掐灭了,这时候一直紧闭的门也打开了。

  幽暗的太平间内气温寒冷无比,却有一种异常的干燥让肌肤瞬间就感觉到不舒服,穆灵月跪于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满面都是痛苦的泪水。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和害怕,有的尽是说不出的悲凉,在她的面前,散发着寒气的柜子内赫然是爱子的头颅,尽管已经被法医修复了一下但那种死亡的惨白在一张少年的脸上看着还是让人唏嘘。

  原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之时,可惜的是那惨白的脸上有的是临死的不甘和恐惧,仿佛被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一层淡淡的冰霜让人感觉到的只有凄凉,生命定格的最后一刻是痛苦的,也让人叹息着那花儿一般美好的年华。

  「明远最后怎么选择的?」许平走到了她的身边,并没什么轻浮之举,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里有阵说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颜或许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这是上天赐于的恩物,美艳不可方物占有她就可以体会到人间至高无上的极乐。但现在的穆灵月只是一个悲伤的母亲,母爱的疼痛流下的泪水让人心痛欲死,在这种时候欲望显得是那么的龌龊,哪怕你海绵体已经充血但你只会心疼根本没法产生任何想亵渎她的想法。

  穆灵月哭泣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许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停尸房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希望自己的怀抱能让她好受一些。穆灵月哇的一声,埋头在许平的胸膛前肆无忌惮的哭泣着,她现在太需要一个怀抱一个依靠了,男人温暖的怀抱无法释怀她心里的痛苦,但最起码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她可以肆意的用眼泪发泄自己心里的哀伤。

  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选择离开她的时候,穆灵月不知道该是心痛自己的孤单,还是欣慰于年幼的儿子有这样的魄力,在死亡以后沉稳得让自己感觉陌生,可偏偏她又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欺骗。身为母亲救不了自己的爱子本身就是伤痛,更为痛苦的是皇家的生活让她无法加入爱子的成长之种,那陌生的坚强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自责。

  良久的哭泣,太过于伤痛的关系穆灵月竟然在许平的怀里哭晕过去,看着晕厥过去还在瑟瑟抽泣的美人许平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有时候这种生离死别确实让人无奈,也最让人厌恶。

  人间最痛苦的事就是生离死别,或许只有到了那地步才会明白所谓的功名利禄都是浮名,这是许平感觉最痛苦的事。当你还活着,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时候,那种孤单的感觉是对人性最大的折磨,任何的纸醉金迷都无法弥补。

  穆灵月悠然的昏睡着,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暖和的被子。这是一间装修温馨的房间,灯光柔媚看起来十分的舒适,与个监狱般的小岛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睁开眼的一刹那耳边就听见了一丝奇怪的声音,已经哭得筋疲力尽的她正是被这种声音吵醒的。

  俏面含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候都在哭泣,丧子之痛或许没人能够理解,但对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感觉比死亡更加的痛苦,或许对于任何母亲而言这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醒了!」旁边,陆吟雪穿着一身普通的病服,温柔而又淡然的笑着,见穆灵月醒来立刻站起身端来了一个托盘,轻声说:「你应该累了吧,这有一碗汤你趁热喝一下。刚才霍俊为了迎接圣驾对整个基地又进行了一次巡查,你的人虽然能把你安排进来但这里的人员身份半年内基本没变动过,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你送到我这边躲一躲。」

  穆灵月有些回不过神来,张开口下意识的想叫一声陆贵妃,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后轻声问:「陆姐姐,他呢?」

  按年龄算的话,陆吟雪比她虚长一岁,不过按之前的辈分而言明显穆灵月更加的尊贵,母仪天下的尊贵是旁人不能亵渎的。现在时过境迁了,这一声姐姐叫得很是睿智也是恰到处好,更可以视为是一种示好。陆吟雪柔媚的一笑,摇了摇头说:「他应该没那么快的,你肚子应该也饿了,要不我们先吃饭别等他了吧!」

  这是一栋单独的小楼,房外隐隐可听见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是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让人感觉心潮澎湃,血液仿佛被牵引着进入一种动荡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会控制不住的想象着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是多么激烈的快感能让女人发出这样撕心裂肺的呻吟,这样激荡的声线让穆灵月情不自禁的回味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穆灵月哭得隐隐苍白的小脸刹那就有一抹红晕,陆吟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雨露,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露出了这种表情顿时是会心的一笑,笑里尽是暧昧的意味。穆灵月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拿过她端来的汤,一边轻抿着一边说:「算,算了,还是等等他吧。」

  陆吟雪满面都是暧昧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她说:「那估计得等挺久咯,灵月妹妹应该也试过那种滋味了,估计这会肯定不会做这种败人兴致之事。」

  「是啊,陆姐姐应该也是一样的心思。」穆灵月尽管心乱如麻,但还是睿智的回了一句,虽然没挑衅的意思但起码能缓解自己的尴尬。

  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这个事实就行,说出来反而没意思。常年以来二人间的关系一直不和睦,一直处于明争暗斗又一直勾心斗角的状态中,彼此身后有自己的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这种环境下单独相处感觉怪怪的,一时竟是尴尬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题。

  最适合的说法就是最适合的陌生人,十多年来抬头不见低头见,冠冕堂皇的对话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反而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尴尬。

  彼此沉默间,隐隐可以听见外边的呻吟绵延不断,那种声音撩人心魄让人感觉心神难安。沉默了一会后,陆吟雪打破了沉默,或许是因为她的处境掌握着主动权,而这主动权说起来比较好笑。一是因为她儿子还活着,二是因为一样家破人亡但陆举还活着,更为重要的是她比穆灵月更早的跟了许平,于某种现实的角度而言实际上她才是真正意义上许平的枕边之人。

  在这一点上,山穷水尽了才委身的穆灵月就落了个劣势,所以陆吟雪开口的时候声线平和,俨然没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说话时那种恭谨与谨慎,似是拉家常一般的随和:「灵月妹妹,其实有些话我想问问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而已。」

  陆吟雪这一声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当一个女人可以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时,心里的那种喜悦简直无与伦比。这时陆吟雪完全能体会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反而让她不敢娇纵,因为心里清楚自己虽然赢过了一直压自己一头的皇后娘娘,但必须以礼相待绝不能得罪她。

  「您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穆灵月知道此时此地陆吟雪能以礼相待已经不错了,以之前二人间那种几乎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却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软而是因为她得顾及老妖怪的面子。

  顾及自己残余的势力,穆灵月不会有这可笑的想法,因为陆吟雪有自己的子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注定她的日后必定是扶摇直上。她没斩草除根的想法就不错了,和种客气的态度也不是因为自己过往的身份,穆灵月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心里清楚到了这份上自己断不能有半分的娇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为朱威权逆天改命,可是你儿子的事到底怎么回事?」陆吟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一眼,满面好奇的问道:「我知道明远死得凄惨你肯定伤心,可老祖宗却说他可以选择继续活着,可是方式未免太凄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过什么约定。」

  陆吟雪的神色依旧温柔,但那美丽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后一句话就阻断了穆灵月欺骗自己的可能。陆吟雪是满心的好奇,虽然她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许平,但人总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没必要防备着许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许平到底在计划什么,当然了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只要许平不说的话她绝不会主动开口询问。

  陆吟雪满面的好奇之色,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内幕,虽然她知道的或许更多,但明显在这件事上却是一头雾水。彼此斗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小心思不点即明,更何况是更为睿智的穆灵月。穆灵月婉尔一笑,轻声说:「陆姐姐,实际上你很相信他,为什么却要在背后打听这些事呢?」

  聪明如穆灵月想了想猜到了个大概,其实许平这些话并不是想瞒着她,只是想以这样的话题想给她们制造一个相处的机会。或许说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儿子和地府的人来开口比较恰当一样,这些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更加的有信服力,老妖怪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根本没必要欺骗自己。

  就如陆吟雪的一无所知,他并不是想刻意的隐瞒,事实上为了取悦的目的他没必要隐瞒这个枕边之人,因为陆吟雪的儿子也是被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当然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劳被人忽视,他讨厌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怀疑,或许也是因为真诚的信任在皇家本来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和陆吟雪和平相处的借口。

  这就是差别么?穆灵月心里一时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问不逊色于任何人的聪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赏陆吟雪保持的那一份单纯,在皇家这个大染缸里能保持的单纯是那么难能可贵,说难听点光是陆吟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里都是一种可笑,也难怪连老妖怪都动了心,千方百计的呵护着她。

  对啊,无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亲国戚只要有一定实力的哪个不是城府极深之辈。为极人臣的又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这些都看腻了,事实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么的睿智,但他绝对是个例外。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性恶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赏的是人性中的纯良,陆吟雪那种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简直可以用奇葩来形容,当一个厌恶了争名夺利的智者遭遇到这种单纯的时候,恐怕心里有的并不是嘲笑而是惊为天人的喜爱。

  想通这一切,穆灵月感觉心头微微的有些发沉,并不是因为自己想通了他的想法。而是因为他的想法显得太过单纯了,在习惯了阴谋诡计互相算计的皇家而言甚至是一种幼稚,可偏偏又让人懂得了他心里渴望的那份简单,事实上他想要的东西于皇家而言是一种可怜可偏偏是最难得的。

  当你习惯了算计,习惯了心有城府,习惯了尔虞我诈的时候。回过神来一看,这几乎连小聪明都算不上,这种单纯只会让你觉得自己的算计徒劳无功,甚至会因此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愧疚感。

  一刹那,穆灵月似乎懂得了那种感觉,那种对这种难能可贵的单纯无比喜爱甚至是珍惜的感觉。从一开始谁都是错误的,那是一个傲视人寰的男人,大家注意的只有他那不属于人间的力量,却又忽视了他身为一世帝王的心术与智慧,事实上因此那么多人才会上了他的当,也忽视了当他淡漠一切时对这种单纯趋之若骛的喜欢。

  陆吟雪啊,穆灵月忍不住幽幽的一叹,事实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可讽刺的是自己输得是心甘情愿,因为她所拥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东西,是聪明如自己这一辈子都很难找回的单纯。

  「我只是好奇!」陆吟雪沉吟了一下,眼里闪烁着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语气说不出的柔媚:「事实上我相信他肯定不会伤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奇心,而且有时候我觉得他应该很累。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了吟雪自知论起聪明才智我远不如你,姿色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当他的累赘,哪怕是我帮不上忙的话我也不希望会拖累到他。」

  话音一落,陆吟雪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脸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总是故作轻松,一直嬉皮笑脸似乎一切都游刃有余一样,不过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其实也不轻松,虽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么但肯定很累,特别的累。」

  「累?」穆灵月一脸的诧异,因为这个词实在太出乎意料了。对于她而言有万般的感慨,但绝对和这个字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不管是叹服于来妖怪的老谋深算,还是面对她灼热欲望时的迎合,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和这个字扯不上边。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象。」陆吟雪脸上掩饰不住的心疼,虽然俏脸控制不住的浮现红润,但咬了咬银牙还是轻声说:「尽管他一直表现得嬉皮笑脸的,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了然于胸一样,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从哪方面感觉到啊!」穆灵月也是来了兴趣,好奇心凶猛的作祟着。当一个女人对于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也意味着想了解对方,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里却控制不住产生出来的情绪。

  这话题似乎很是尴尬,陆吟雪那风姿绝代的脸上一时扭捏得有些吓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看了看穆灵月一眼,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却是声若猫吟般的说:「因为,如果他真是色欲熏心的男人的话,到了那时候就该不管不顾才对。可他到了基地以后虽然没事过来骚扰我,每次也表现得很是流氓,可我明白他的疲惫,甚至和之前相比的话,现在的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一种压力过大的发泄。」

  这样露骨的话让穆灵月瞬间俏面一红,身为皇室的女人她们一直保持着端庄,尽管都受过该怎么取悦男人的教育,可那都只能烂熟于心绝不能露只言半语。这种深入骨髓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当听到陆吟雪说出这样的话时穆灵月倍感震惊,下意识的问道:「有,有什么不同?」

  陆吟雪一脸的不自在,但还是红着脸幽幽一叹道:「虽然他什么都没说,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可我就是产生了那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陆吟雪最后说出那话的时候并没有炫耀的意思,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穆灵月沉吟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这一份女性的体贴自己并不懂,或者说身为女性的自己现在根本不明白那个感觉。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或许不只是美貌与身材,那应该是第一因素倒绝只会产生情欲的欲望,根本就与永恒无关。

  自己缺少的是陆吟雪这种真正的女性魅力,又或许说自己与他认识的太晚,那半推半就的缠绵只有肉体上感觉到的震撼缺少了一些东西。自己缺少了时间感受这个男人的呵护倍至,自己也没时间去对这个男人付出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感情,这一切都是身处皇家中的女人会缺少的东西,可偏偏陆吟雪却是体会到了,在胜利的喜悦间她还有这种担忧,关这种女性本能间的细腻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床第之欢的事自然不能言明,身为有夫之妇又已经为人母了,说出这样如是情窦初开的话确实是羞于启齿。如是少女情怀的羞涩一样,但穆灵月却是感觉深深的震撼,因为陆吟雪脸上的羞红,也因为这扭捏的模样,这种感觉落在眼里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幸福二字。

  女性的本能似乎早就被忘记了,可看见这个熟悉的尤物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时,那种感觉有血有肉让穆灵月震惊之余甚至有些嫉妒,哪怕是满心的担忧但那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最美妙的一种滋味,那是嫁入皇家的时候她就舍弃掉的东西。

  「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穆灵月感觉都有些羞于面对陆吟雪的那份坦白,尤其在感同身受以后更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事情的缘由现在想想还是感觉有些发晕,但还是定了定神娓娓道来。

  那时候她单独在太平间,见到的是被地府阴差拘押而来的儿子的魂魄,同时知道的也有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心里的迷团全都解开了,但却让她对了这些事有了本质上的改观,最起码老妖怪那极深的城府在她看来已经没那么可怕了,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开始油然而生,不知道是敬佩,也不知道是不是体会到了那种孤独,反正就是满满的心酸很不好受。

  明明丧子之痛让人心碎欲死,但在心乱如麻间却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绪,除了更加了解这个男人以外,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充满了说不尽的好奇,对于这个迷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似乎惊天地泣鬼神的开狱门是虚假的,一开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海市蜃楼的欺骗。但在最终却变成了真实,因为事情也出乎了许平的预料,朱威权的死期还没到,可这场祸乱之中却注定朱氏王朝从此断子绝孙,真正会在皇城之乱中死去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济宝刺杀范围内的两位皇子。

  这样的变数是许平预料不到的,因为之前许平忙于算计,忘了用玄门之数推演一番,尽管机关算尽但这样的疏漏确实很致命也让许平感觉措手不及。

  上天注定朱氏王朝无后,两位皇子在这一次叛乱中都将惨死在王济宝的刀下,可恶的是丧心病狂的皇帝在这场波澜中还会毫发无伤。当这个变故出现的时候许平也是楞了,一开始许平的计划是想制造一个庞大的海市蜃楼欺骗皇帝,然后让江山顺利的改朝话代,在不影响到百姓民生的时候让两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尽管波澜不惊的完成这浩瀚的工程。

  但这样的结果让许平始料不及,当两位皇子死期将至时许平别无他法,最终不得已咬了咬牙开了狱门,因为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孙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可两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许平不希望看到爷爷,父亲和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陷入战火之中。

  那时候一直自认一切了然于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将所有还没投胎的孽魄都召唤出来,为的是与地府拼死一战保住两位皇子的周全。因为老妖怪可以笑看皇家的内斗,可以不关心谁是真正的胜利者,但绝对接受不了朱氏王朝无后,最终江山易手他人的结局。

  当时的许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经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与地府一争的准备,一个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间难以想象。尽管大明四百年气数已尽是不争的事实,但许平准备拼死一斗的态度还是引来了地府的关注,那种浩瀚的力量出现人间的时候谁都无法忽视,于是地府在为了不徒增变故的情况下开始与暴跳如雷的许平进行了磋商。

  王朝的气数尽不尽不归地府管,不过断子绝孙的下场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就是气数已尽,地府只管拿该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业,许平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然是把矛头直指地府来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王朝才有绵延下去的气数。

  黑白无常的到来是真实的,不过他们是配合着许平演了一场比较憋角的戏,说是配合不如说他们是来监视的,因为在他们现身之前许平已经和地府达成了秘密的协议。

  许平故作姿态,要求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数比不得凡人,地府也是格外的重视。所以地府一口回绝了许平的请求,毕竟当年陈道子所做所为已经让地府面上无光了,许平装作一怒而起的样子誓要保住这一代的皇帝,俨然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势,地府虽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烦,退而求了其次,只要许平不干涉帝王命数的话其他的事有得谈。

  地府退了一步,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要求为两为皇子逆天改命。这个要求倒不算过份,在地府的眼里皇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不过一些生命在他们看来卑微如蝼蚁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还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图霸业的气数,那和他们无关,在他们眼里更看重的是归地府管辖的帝王命数。两位皇子再怎么尊贵终究是凡人的命,这个比较好商量,至于帝王命数的话这次地府是绝不退让一步。

  四百年前出了个陈道子胡搞瞎搞,现在又有人来逆天改命,轻易相与的话地府就算颜面扫地了。所以黑白无常的到来实际上是监视许平,因为地府那边开出的条件就是为两位皇子改死期命数可以,但续命的话免谈,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着就看两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凭他们的命数,许平绝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两位皇子能不能在王济宝的手下逃过一劫全看他们的本事。这是地府最大的让步了,许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话就过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无常周旋着演戏,一边关注着东宫那边的动静。

  黑白无常一直虎视耽耽,地府既然开了口那自然不会朝令夕改,许平要是敢出手干涉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地府的让步基于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实际上就算对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经给足了,一但许平敢食言的话他们不介意活动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动过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后,能否活着就全靠他们自己了,可惜的是许平已经尽人事,终究还是没办法避免悲剧的发生。皇长子的惨死让许平担忧不已,心里已经做好了皇次长若有危险的话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准备,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尽管最后伤得奄奄一息但还是保住了一命。

  许平顿时松了口大气,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话先不说自己无颜见朱可儿和陆吟雪,没了子嗣无后的江山势必大乱,到时候势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这个王朝的气数也随之灰飞烟灭,那是许平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一死一重伤,许平眼里的无奈是地府很乐意看到的,这场风波也得以平息,最终黑白无常满意的回去了,而许平也成功的瞒住了朱威权,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逆天改命了,接下来就是踌躇满志的准备自己千秋万代的美梦。

  「原来是这样啊,可惜了明远那个孩子。」闻听至词,陆吟雪忍不住摇头叹息,这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真心,因为身为一个母亲她不敢想象穆灵月的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经尽人事了,是明远命不好。」穆灵月一说到爱子,顿时是潸然泪下轻泣道:「明远已经死了,不过老祖宗执意不让地府的人立刻拘魂,暗地里他和我说可以让我见孩子的魂魄一面。」

  「见一面,明远还有死而复生的可能?」陆吟雪顿时心念一动,心知老妖怪不可能干这种悲天悯人的事,如果这么做的话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拢穆灵月么?

  一念至此,陆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认穆灵月的国色天香确实完美无缺,倾国倾城的姿色又有着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这样一个上天赐于的恩物试问谁不动心,就连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觉自愧不如,若说他动了色心的话也不足为奇,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似乎不用这样大费干戈。

  「确实如此!」穆灵月察觉到了陆吟雪面色上的异样,立刻摇了摇头后有些自嘲的笑道:「实际上还不如没这个可能,这一切最终都是明远那孩子选择的,他不希望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关子嗣之争,陆吟雪扮演着最好的倾听者,全神灌注的看着穆灵月深怕露过一点蛛丝马迹。穆灵月的神色充满了哀伤,那种哀伤和心痛的演不出来的,这让陆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觉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带过来的话事情肯定是尘埃落定了。

  至于穆灵月的选择则比较痛苦了,许平可以尽自己的能耐和地府争取让朱明远瞒天过海的活着,但代价却是异常的惨重。那就是朱明远寿终正寝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地府的名册之类,也就意味着他将成为孤魂野鬼不受人间供奉不说也入不了六道轮回,通俗点说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机会。

  而所谓的活着,其实就是丁彤她们用先进而又偏激的技术保持着他的头颅不会腐败,维持着虚弱而又无用的生命。或许一辈子都要在容器里渡过,或许脸部没知觉也不能言语,所谓的活着其实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种试管不能离开的前提下才能生存。

  那并不是活着,只能用生存来形容,只剩一个靠着各种仪器存活的头颅。或许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可以在借尸还魂的基础上为他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体,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或许是三五年,或许是三五十年。

  这样的存活简直与怪物无异,朱明远虽然是个稚气少年,但经历了生死以后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魄力。即使穆灵月身为母亲渴望着他的陪伴,但朱明远劝慰着自己的母亲,述说着自己死亡以后对生命的那种淡漠与认知。

  最终穆灵月只能顺从儿子的选择,他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剩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头颅在冰冷的容器里生存。用他的话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痛不欲生,这样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灵月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希望儿子会落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所以她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明远这孩子,一直这么有魄力。」陆吟雪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看了看满面神伤的穆灵月,突然灵机一动。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明白穆灵月不舍得孩子的心情,也明白穆灵月害怕儿子永世不得超生的无奈,而她现在的状态虽然悲哀但没到那种悲痛欲绝的程度。

  生离死别是人生中最难经历的,尤其是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的。陆吟雪满是深意的沉吟着,穆灵月擦了一下眼泪,面色控制不住的一红一时显得有些扭捏,这让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肯定还有什么原因让穆灵月能那么坦然的尊重儿子的选择。

  穆灵月本就不想隐瞒,只是多少有些羞于启齿,明媚如她即使带着泪痕但露出的小女人娇羞还是让人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明远说了,可以让老祖宗与地府的人交涉,让他的来生依旧当我的孩子。这点于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举手之劳,于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难事,这样我们母子就可以在以后再续前缘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穆灵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毕竟儿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那样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现在有机会在以后继续做母子也未偿不可,对于她而言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脑子怎么想的,皇帝的身体已经孱弱不堪了,要让穆灵月怀孕的话岂不是鼓励她再找个男人?而且也难怪穆灵月表现得那么温顺了,除了已经委身于老妖怪外,儿子投胎的事还得老妖怪一手操办,就算不以此做威胁但作为一个母亲而言穆灵月肯定极尽讨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吃醋的念头。陆吟雪赶紧晃了晃脑子让自己别瞎想,明远那孩子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个契子的话穆灵月绝对对老妖怪百依百顺。更让陆吟雪紧张的是现在穆灵月已经跟老妖怪有了苟合之事,难不成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带有皇室血统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个儿子,那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陆吟雪顿时就满心的恐慌,毕竟老妖怪也是肉体凡胎,万一他想让和自己血缘更浓的儿子即位的话怎么办?毕竟自己儿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孙不说,身为帝王却已经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于私那是他的亲骨肉,于公而言是个儿子的话就有开枝散叶的能力,到时候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儿子的伤势陆吟雪心里有数,一个皇帝若是无法开枝散叶的话是绝对的大忌,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断然不会手软,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识到了陆吟雪脸上的惶恐之色,穆灵月倒是淡然了许多,聪明如她也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立刻轻声说:「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不会威胁到明浩的皇位,毕竟我曾是皇后之尊。这个孩子的身份见不得天日,相信他也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我开始讨厌为了这张龙椅争来争去的,你我一样,最后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好好活着而已。」

  确实,穆灵月怎么样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后又怀上孩子的话。那还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老妖怪纵然为了江山考虑可能会剑走偏锋,但绝不容许皇家出现这样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会愚蠢到拿皇家的声望开玩笑。

  穆灵月的话很是真诚,明显个中的利弊她比谁都看得明白,陆吟雪一想也觉得是自己庸人自扰,所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的穆灵月纯粹只想生下一个孩子而已,以现在的时局而言这个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没继位的可能,在时间差上就算说是遗腹子也太过牵强,自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或者说是在自寻没必要的烦恼。

  想到这陆吟雪松了一口大气,可又感觉有些烦恼,儿子虽然登基大宝可却失去了开枝散叶的能力。这样一个皇帝绝对无法让皇室千秋万代,这可怎么办啊,虽然现在看起来这问题不起眼,可日后绝对会成为老祖宗心里的一根刺,他处心积虑的算计一切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江山无后的局面出现。

  穆灵月的态度是一种示好,她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一但大局定下来的话天下绝对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现在有何隐疾但他都是这个江山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到时候陆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释前嫌不与她为难已经不错了,所以她只能选择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这种依附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

  并不是刻意的,只是聪明如穆灵月几乎本能一样就能理清所有的关系,又隐隐觉得和这个男人的话不会委屈自己,最起码他的存在能庇佑着自己,也能庇佑着自己那尚未怀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听完她的话,陆吟雪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经过这个风波后儿女双全,老父犹在,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男人的庇护,无论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无法抗拒这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就如是鸦片一样会让人深深的上瘾,欲罢不能。

  至于穆灵月未来的孩子已经不用担忧了,陆吟雪已经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未来科技或许在某一天会让自己的儿子重振雄风,如果不能的话还有其他的手段。

  身为皇帝自然有的是瞒天过海的机会,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女儿所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龙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应该说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顿时满面俏红,轻抿嘴唇模样分外的妩媚。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要干什么了,或许可以敞开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为她也清楚这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时候自己不能扭捏,得尽快的怀上他的孩子才能确保儿子的一世帝王。

  陆吟雪突然觉得人生很是完美,过往在意的功名利禄似乎都不重要了,身为一个女人当找到一个让自己迷恋的依靠时那种幸福感绝对能把人融化掉。陆吟雪脸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让穆灵月感觉很是惊艳,或许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当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后那种容光焕发简直可以用耀眼来形容。

  或许是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太多负担,气氛在不知不觉间融洽,两个女人间互通了一下有无,已经不是那种想打探内幕的心理,而是纯粹的抱着对同一个男人的好奇。

  不知不觉间聊了挺多的,认识这十多年来合起来说过的话把客套话删掉,加起来或许都没今天这么多,两人竟然聊得一时是意犹未尽有些相见恨晚。或许是之前都戴着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时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对方真实的一面,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又让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找到同命相怜的感觉。

  毕竟大局还没定下来,就算老妖怪再怎么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数。不过这一切不重要了,敞开了心扉聊了一阵后两个一直过得压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说到轻松处穆灵月突然笑吟吟又带着几丝暧昧的问:「陆姐姐,你们的关系有点乱了哦,万一以后可儿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说这孩子是该管你叫外婆呢,还是叫什么比较合适?」

  这话题让陆吟雪面色发红,有些不自在的扭捏着,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灵月一眼。毕竟这是她最想回避也是最不能回避的话题,陆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娇羞的姿态,瞬间穆灵月就控制不住发出了银铃般极是暧昧的笑声。

  尽管已经默默的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陆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穆灵月那副得意的样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气的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不过灵月妹妹你确定到时候明远投胎的话会是男儿之身么?要知道六道轮回可没个准,万一他变成个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遗传了你倾国倾城之姿,到时候他想要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怎么办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穆灵月顿时一楞,随即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确实老妖怪是绝对的离经叛道,号称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边能上的女人不管什么亲戚似乎都没放过,尽管没传出和自己女儿的绯闻,但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却被掩盖过去了,毕竟一向肮脏的皇家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

  伦里常道,说这些似乎有些虚假了,且不论他一生的风花雪月。当从这个男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与陆吟雪就属于不知道多少辈以后的孙媳妇,两位小公主那更是他的子孙后代,这样的关系还不是照样下手,那个男人本来就是色中穷凶极恶的色鬼。

  穆灵月还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不过眼角看见陆吟雪几乎忍不住的笑意时顿时有些发窘,忍不住娇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这情况也得十几二十年后,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问题吧,到时候老祖宗拉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笑话我。」

  「到时候嘛,就看情况咯,反正只要我女儿同意的话我就无所谓。」陆吟雪倒也大方,暧昧的一笑并没任何的尴尬,反而是嬉笑的回讽道:「倒是你,老祖宗那方面一向很强的,一般一个女人在床上肯定满足不了她,你应该还没试过那种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分担的好友,当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的,我看灵月妹妹为了自己的身体得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话题瞬间变得暧昧,尽管都是少妇不是懵懂的少女,但毕竟都是自小身长在特殊的环境中知书达礼又洁身自好的女人,只是开了个头谁都没办法没羞没臊的说下去,不约而同的脸红之后又忍不住的相视一笑,这种如老友般随意的调侃突然让她们感觉十分的舒服。

  或许活这本该这样轻松,之前有太多的枷锁了,多得让她们甚至怀疑现在的谈笑风生都是一种幻觉。

  这时,那一直震耳欲聋,可以说疯狂到极点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察觉到这情况以后穆灵月脸色微微发红,心里猜想着与老妖怪纵欢的到底是谁,这个秘密基地里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脱俗绝非是那种普通的姿色。

  难道是朱可儿,朱曼儿?穆灵月想到这就感觉心跳加速,这对双胞胎小公主虽然是少女之时,但已经是美人胚子一但长开的话绝对是国色天香。下意识的看了看陆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儿就在一旁之隔与自己的男人交合,她居然还能如此淡然的与自己谈笑风生,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说她们之间早就完成了母女同夫的过程。

  陆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后神秘的一笑后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说:「好了灵月妹妹,虽然慌淫了一些不过大家以后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对,老祖宗应该等了我们挺久的,我们出去一起陪他吃饭吧!」

  「恩,好!」穆灵月尽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这不是矫情的时候,这时候她不可能拒绝陆吟雪的话,因为她深知以后自己的身家性命几乎都得倚赖这个女人的宽容。

  只是感觉怪怪的,一个母亲的态度能这样的淡然,难道刚才与老妖怪进行云雨之欢的并不是两位小公主?

  陆吟雪对于她的态度满意的一笑,让穆灵月换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后带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第三章 大被同眠

  陆吟雪的房间在露于地表的顶层,在软禁的设计上这种地点不适合逃跑,反而有点风吹草动更容易落到卫星的监视之中。因为湖心岛上寸草不生,除了这些房屋之外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种存钢铁结构,除非是闹了鬼否则关押其中的人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两女携手走出来的时候,穆灵月才发现这一个顶层是绝对的单间,尽管看似没人但到处都是监控的摄象头,可以说在这种地方根本没隐私而言,又或者说身为阶下囚谈隐私本身就是一种笑话。穆灵月也明白其实连房间内都遍布着监控设施,或许设在了难以察觉的暗处,但肯定是布满了每一个角落没任何的死角。

  「不用担心,这一类的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了。」陆吟雪神秘的一笑,不顾这些几乎无处不在的东西,脚步轻盈宛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话说完陆吟雪又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这模样十分的俏丽连穆灵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实上基地虽然被霍俊接管了,不过二人之前埋伏下的势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澜,实际上这些东西虽然麻烦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内所有的警卫都撤走了,按理说这种囚禁情况下最少得有几个女兵轮班才对,不用问那些女兵肯定是陆吟雪的人。她和穆灵月一样都做了未雨绸缪的准备,早就在这些秘密基地里渗透了自己的人,为的是在失败的时候还有最后的一丝退路。

  其实穆灵月看似机关算尽,她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谋略,但和陆吟雪一样。即使身居高位但说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谁都清楚与皇帝做对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能冠冕堂皇的取胜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上。

  不谋而同,她们同时朝这些重要却没兵权的秘密基地渗透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事实是当时的未雨绸缪发挥出的作用远超她们的想象。

  房内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处理好了,甚至她们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设施,楼下的客厅装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种虚假到极点的温馨,可惜的是太过整洁始终缺少家的感觉。柔软的大沙发上许平懒洋洋的躺着,听见脚步声眼都不睁就闷哼道:「你们够能聊的,赶紧去吃饭吧,我还想再躺一会。」

  许平已经洗过了,下身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大裤衩还好没光着屁股,赤裸着上身随意的躺着。身体虽然是一副懒散的状态,但肌肉的曲线还是十分的清晰,沐浴过头还留有一点水珠,让这本就阳刚惊人的身体更是充满了雄性十足的冲击感。

  穆灵月一见到男人这精壮而又阳刚性感的身体顿时感觉呼吸微微有些紊乱,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即使她已经不是羞涩的少女,但那种几乎是在冲击着灵魂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发现身边的陆吟雪亦是面带迷离,宛如是少女情怀般的那种朦胧让她心头一颤,因为她也渐渐的明白了这种感觉。

  本身这是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但充满了神秘感本就让人趋之若骛。加之这样的身体完美的诠释着男人的性感,肌肉的线条一点都不夸张,但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客厅旁还有一个房间,房门敞开着,穆灵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顿时楞住了,这时候的感觉就如五雷轰顶一样简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从房门看去,地上满是脱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丝袜和随手一丢的女性内衣,地板上凌乱不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能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淫秽。更让穆灵月惊悚的是从房门看去,正对面的大床一览无遗,可以清晰的看见凌乱的被子盖在了三具曼妙的娇躯之上。

  柔软细被,娇躯半掩看起来确实是诱惑万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织看起来充满了诱惑,白里透红的肌肤明显是得到满足最好的证明。在这种时候基地里还有其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还有闲情聚众淫乱都不算什么事,最让穆灵月感觉脑子发晕的是睡在床最外边的那个女人,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陌生得让她感觉不认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是她称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诗兰,那一个直聪明睿智又干练的女强人,不管人前人后都是端庄无比,行事风风火火堪称是巾帼不让须眉,是少数能让她感觉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尽管她清楚这是利益的联婚,哥哥与这个嫂子之间形同陌路基本没有交流,但她对于白诗兰还是很敬重,除了因为牵涉到白家的因素之外也是因为这是少数她看得上的女强人之一。

  那个端庄,大方,不苟言笑,商海里呼风唤雨的女人,曾几何时是她少女时的偶像更是她羡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对方。而她此时却是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长发贴在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似乎是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过去,那柔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一脸的痴醉之色急促的喘息着,让人不禁幻想着之前她得到过多么猛烈的高潮。

  嫂子确实也有着倾国之姿,花容月貌又有着性感无比的身材,堪称是美貌和智慧的结合。在自己的心里她一直很是干练,在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霜,女人味一词与她无缘,此时那满足而又陶醉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让穆灵月感觉如是五雷轰顶一样。

  另外两个女人看不清容貌,不过从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曼妙的身躯而言,想来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倾国之色的尤物。隐隐露出的粉腿,那无力垂下的玉臂,这个定格的画面不管哪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不用看到容颜都可以确定她们绝对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艳。

  不过现在穆灵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样子明显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一只浑圆饱满的美乳裸露在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又布满了唾液看着着实是触目惊心,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严的嫂子在床上时是不是有骚浪无比的一面。

  穆灵月瞠目结舌,瞬间就呆若木鸡,最让她震惊的是嫂子怎么会和老妖怪扯在一起。尽管嫂子年轻时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美人,而且这几年越发的有风韵可以说是名声在外的尤物,可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对,哪怕阴暗一点来想的话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这个嫂子应该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利用价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虑问题最悠闲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过一介商贾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于老妖怪而言的话就更没用了。如果是只考虑美色的话,嫂子白诗兰那种高傲冷艳的气质确实是天仙化人,可怎么想老妖怪都不应该是那种只贪图美色的庸俗之人。

  这怎么回事,穆灵月瞬间就脑子当机了,千想万算的,没想到刚才那撩人的呻吟居然是嫂子发出的,声线满足而又柔媚让她极端的陌生却又无法否认的熟悉。

  陆吟雪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看着许平依旧躺着不愿动弹的懒样,默默的上前将房门关了起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用极端暧昧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这才回过神来,尽管不知道这段奸情是怎么回事,不过哥哥已经仙去了,而这种形同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没幸福可言,事实上她从不觉得哥哥和嫂子之间有任何的感情而言。

  想起了自身为穆家献身的不幸,穆灵月这时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想去谴责这种失德的行为,不仅一点恼怒都没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时作为一个女人得到的幸福。若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穆灵月绝对第一时间谴责她失贞无德,可现在她明白自己没这个资格,更为诡异的是看着嫂子这满足而又陶醉的样子她甚至有些羡慕。

  一向被赞誉女中诸葛的她没把这时往阴谋诡计的方面想,因为这位嫂子实际上是外嫁的,能用动的白家势力几乎可有可无,那些谨慎的明门望族对于内娶外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于商海,和平年代的话或许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在这场战乱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灵月感觉脑子晕晕的,因为嫂子在这种战乱的面前渺小得吓人,甚至以利用价值来衡量的话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吧!」陆吟雪走过来牵住了穆灵月的小手,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有暧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华确实是死了,不过白诗兰可确确实实是她嫂子,刚才还嘲笑着陆吟雪母女同夫之事。不过想来没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准备了,穆灵月顿时有些羞窘的低下头去,脑子一时有有些昏沉还无法适应这个现实。

  自己没资格去鄙夷她不守妇德,穆灵月不仅没半点想谴责她的想法,反而感觉心乱如麻,做贼心虚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话怎么去面对,因为母仪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贞之事,哪怕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但已经浸到骨髓里的传统观念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许平依旧躺着,一副累坏的模样连动都不动,不过嘴角却是挂了一丝淫荡而又得意的笑容。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陆吟雪坏笑着拉着她一起去了饭厅,一边笑吟吟的和她解释着这件事一边叫伺候的女兵赶紧准备吃食。

  穆灵月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许平不在的话她算是回过神来,陆吟雪刻意不去提白诗兰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气,总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边之前是一片乱世,皇帝胜利以后情况对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险,所以早在尘埃落定之前通过陆吟雪的运筹帷幄。白诗兰,闻婷就躲到了这个秘密基地里,比她们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尽管这里现在已经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过还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因为除了外围的警戒力量没法渗透之外,内部的人还有负责看守的女兵不是穆灵月的人就是陆吟雪的人。只要这二人一天还有名份在身,霍俊这个愚忠的家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对于他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丁彤在暗地里照应着,所以这里是绝对的安全。

  霍俊虽然总揽大权,不过说到底是后来居上,对于秘密基地的情况没其他人那么清楚。而且他只负责守卫,基地里管于研究的事他也不敢过问,这家伙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现在看来极是可笑,所以才让陆吟雪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因为皇帝始终有一份自信,自信这两位枕边人要发起叛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量,这个秘密基地她们根本没能耐渗透。霍俊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对基地内部的监管并不是很严,因为一些比较禁忌的地方身为臣子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袭本就是有意的安排,为的是让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回归基地做内应,而且朱可儿还有朱曼儿在外漂泊也不是个事。那时袭击的人确实是皇帝的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脱了身顶替她的是她的一个亲兵,虽然受了重伤不过最后也是化险为夷。

  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风报信的结果,细细琢磨的话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解决了叛乱皇权依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说许平的计划成功的话,那两位公主躲藏到肯定会豪发无伤,说难听点要是许平都出意外的话,她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御用拱卫司的魔掌。

  兵行险招虽然惊险,但有时候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

  饭厅里,两个女人互通着有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阵。虽然大部分是正经事,不过也包括了白诗兰会和许平搞到一起这破事,这确实是许平一时的心血来潮没任何的阴谋可言,只能说白诗兰的命够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许平的话恐怕她早就因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灭口的对象之一。

  「你说,老祖宗在想什么?」穆灵月沉吟着,越到现在越感觉看不清这个男人,明明城府深得让人毛骨悚然,可为什么又有这种随兴而为的举动,这种脑子发热的行径在她看来极不可取。

  「其实,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乱,仅此而已。」陆吟雪面带温和的笑意,柔声道:「至于谁做皇帝他一开始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想应该是皇帝想借尸还魂的春秋大梦让他不悦,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安排了那么多,为的是最后有一个好的结局让天下不至于因为这些祸事而大乱。」

  说是这么说,不过具体许平的想法是什么只能猜个大概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穆灵月也沉默了。她心里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绝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极九五,如果是这样的话简单粗暴的杀了皇帝来个瞒天过海他有这样的本事,可他还是选择了处心积虑甚至不惜以身罪险,似乎在一开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过程全算计好了。

  两女聊天间,许平独自一人跑到了房里去睡了,虽然看着两个倾国绝色的女人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也会让人兽兴大发的美事,但为了以后的性福还是多给她们一点沟通的时间,毕竟之前这二位过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虽然许平笃定自己想要的话,完全可以把她们抱上床享受那比翼双飞的滋味,但过程绝对尴尬又缺乏情趣,所以还是得给她们点冰释前嫌的机会增进一下感情的激情。加之刚才是香艳至极的三飞,个中的滋味销魂得让许平都感觉有些疲惫,完全没料到这次的慌淫竟然能尽兴到几乎筋疲力尽的地步,所以许平也需要养精续锐一下。

  洛研是第一军花,白诗兰是名声在外的高冷女强人,加之闻婷这个清纯甜美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闻,但在京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互无交集,一点交流都没有彼此间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按理说这样的组合凑到一起应该碰不出什么火花才对。

  白诗兰和闻婷已经冰释了前嫌,这对孤苦无依的姐妹在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大起大落后关系发生了质一样的变化,白诗兰充满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风范,在闻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几乎是抱着一种唯唯诺诺的态度成了闻婷的跟屁虫,哪还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闻婷很是感动,她倒没因为白诗兰过去在她身上变态的调教而生气,反而是沉浸在拥有亲人的喜悦之中,这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有的全是人性里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样的转变倒是让人瞠目结舌。

  彼此只有对方是亲人的她们和睦共处着,也感恩许平的心血来潮给于了她们重生的机会,态度温顺至极让许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说,芳心早就放在了许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险背叛朝廷都没半句怨言,尽管她担心着被自己牵连到的洛家,但这份爱依旧是无怨无悔。

  初次见面,因为顾及同一个男人表现得还算客气,彼此打量着免不了吃醋又打起了小算盘。不过最后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对方确实也是姿色上乘属于绝代佳人,与这样的女人做姐妹还算可以,事实上一开始她们都没争风吃醋的想法,因为都是聪明人知道吃醋的话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这样的见面波澜不惊倒是让许平松了口大气,虽然外表都很客气很大方,但好歹没擦出什么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察觉这一点让许平瞬间是喜出望外。

  在许平让她们分别去洗香香时她们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还是温顺的走进了浴室,美人出浴以后情况发生了大大的改变,洛研因为分别加之之前的艰险一上来就给了许平一个激烈的拥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体磨蹭着许平,表现得比她们热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诱惑性。

  许平顿时就炸了,欲火一烧瞬间就进入了禽兽不如的状态,抱起洛研连口交都没享受,直接用后入的姿势进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身体,在她满足而又陶醉的呻吟声中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痴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那都是心灵上至高无上的快感。

  离别的思念用肉体的蠕动充分的发泄着,事实上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就足够让她泛滥,洛研从不曾掩饰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没关系,她只想让许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许平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乳房,在房间的各个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深沉的爱。

  接二连三的高潮如洪水猛兽般的来袭,猛烈的快感加之许平一直深情的吻着她,这样的情况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经晕厥过去了。猛烈的高潮过后,许平尽管很是兴奋但没有继续,而是抱着她继续亲吻给于她高潮后深情无比的爱抚,这种柔情让洛研感觉死也心甘情愿了。

  而在一旁已经洗完的白诗兰则是感觉坐立不安,因为这激烈的性爱交合面色潮红,也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拘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吃醋谈不上但就是感觉尴尬,闻婷倒是比她更懂得为人处事或者说是取悦之道,深知以后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

  洛研沉浸于爱河中欲仙欲死,当许平把那满是爱液依旧坚硬的龙根从她体内拔出来时,闻婷毫不犹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满是分泌物的龙根吸吮着,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神鼓励着白诗兰,又仔细的用她的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

  终于白诗兰在她的鼓励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满是洛研爱液的状态,当这龙根上布满了闻婷的津液时她倒是一点都不计较,自然而然的含了进去,即使技术有些青涩不过因为这主动的态度她们还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了赞许的意味。

  许平依旧抱着洛研温柔的亲吻着,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同时口交着,渐渐的白诗兰在闻婷的教导下也上了道。闻婷含着龙根吞吐的时候她就舔着许平的睾丸,姐妹花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起将许平的跨下舔了个遍,甚至闻婷还陶醉的来了个毒舌服务让白诗兰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点自愧不如。

  在她们的合力之下,许平欲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着白诗兰小嘴的时候暴发了,满满的精液呛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好在闻婷接了过去,用她柔媚的小嘴清理着许平龙根上的精液,又教导着白诗兰将精液咽下。

  而后她们当着许平的面亲吻着,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们的小嘴里来回的游荡着,最终在舌吻的时候都吞了下去。这多少有取悦讨好的嫌疑,不过试问是个男人谁会在这种问题上生气,更何况看着白诗兰从一开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种情绪上的起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许平射完后依旧抱着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们樱桃小口的清理。白诗兰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地位,那无怨无悔的爱恋和她们这种心血来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闻婷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因为即使论起姿色她们并不比洛研逊色,但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地位上却是大向径庭。

  毕竟她们与许平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即使心甘情愿的依附这个男人但却没什么可以争宠的资本,白诗兰明白了闻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自尊和矜持,开始在闻婷的指导下让自己尽心的来取悦这个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个小时,孳孳不倦显得那么的陶醉,软化的龙根在她们樱桃小口的交替服务下再次一柱擎天。许平也是被挑逗得欲火中烧,终于将白诗兰成熟的身体一抱,在闻婷咯咯的笑声中进入了这依旧紧凑如初的泥泞爱穴,也让白诗兰在心乱如麻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尽管太多的思绪极是惆怅,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强壮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怀抱着姐妹花享受着她们曼妙的肉体,将她们重叠在一起后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许平如是禽兽般的凶猛。带给她们猛烈无比的高潮,猛烈得让白诗兰忘却了矜持,也让闻婷忘却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谨慎,陶醉在这无比激烈的滋味中根本无法自拔。

  许平怒吼着,来回在进出着她们湿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狈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爱液了。但那潮湿一片的涟漪却让人更加的兴奋,轮流的抽送间姐妹脸几乎记不清来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体无时无刻都处在美妙的快感当中,身体在有力的撞击下几乎是同频率的摇曳着,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身心放开以后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觉。

  意识模糊间,已经沉浸在高潮韵味中的她们不知不觉的随着男人的摆弄跪了起来,并排着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粗鲁的进出着她们已经合不拢的樱桃小口,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们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当白诗兰感觉几乎喘息不得的时候,许平这才怒吼了一声抱着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往前一顶。

  龟头几乎插入了喉口里,扑哧的一下火热至极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暴发了,白诗兰已经是混身瘫软,即使难受得直咳嗽但绵软无力的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的吞咽着嘴里的粘稠,当许平放开她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白诗兰已经闭上了眼睛满面潮红的倒在一旁。

  无力的喘息间面带红润尽是满足的潮红,嘴角唾液混合着男人的唾液,这一幕看起来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闻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但这时她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凑上前来,努力的用樱桃小口为男人清洗着性具。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她也跟着跪了下来继续伏首在男人的跨间,不只是把残余的精液都挤榨出来。更是卖力的舔起了许平的腿间,把她们留下来的分泌物都舔吃个精光,一边舔还一边注意着许平的神色,眼里尽是讨好的媚意和深怕这个男人不高兴的那种惶恐,这种眼神无疑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得到最大化的满足。

  许平的眼神只是一撇,闻婷就马上跑过去吻着白诗兰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了,仿佛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脸上尽是陶醉的笑意。这一切确实极尽讨好,不过她还是帮白诗兰盖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体的她着凉,这小小的举动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要知道白诗兰是爽得晕厥过去了。

  而闻婷得到的满足比她只多不少,这时候却要强打精神照顾这个所谓的姐姐,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她们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号称商界女强人又是少妇之身的白诗兰明显没闻婷体贴,也没闻婷那么周到,这个从小被当杀人机器培养的女人实际上还保留着她细腻而又让人动容的一面。

  盖好被子后闻婷想拖着无力的身体起来伺候许平,不过许平心里一时怜爱阻止了她,让她和白诗兰赶紧休息一下。闻婷顿时感动得眼含泪花,柔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就抱着白诗兰深沉入睡,筋疲力尽的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不需要逞强的话她也希望在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中享受一个美梦。

  姐妹花在极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她们醒来的时候只听见床上有隐隐的啧啧声,许平和已经缓过来的洛研洗完了鸳鸯浴,这会已经清爽一新的躺在了床上一起嬉戏着。说是嬉戏还不如说是调情,她们听见的是二人间接吻发出的身体,洛研躺在了许平的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动情的吻着满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们醒来的时候混身酥软无力,身上布满了吻痕和交欢过后的痕迹,闻婷很是识趣,见两人恩爱时立刻拖着还有点迷糊的白诗兰跑去卫生间洗澡。等她们洗得香香出来的时候,洛研已经跪在了许平的跨下,握着龙根用她那樱桃小口温柔的舔拭着。

  洛研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温柔无比的舔弄着,这是极致的挑逗同时也让人感觉到视觉上的冲击,女人那种崇明膜拜的取悦总是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而又难言的撩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那隐隐的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倒是洛研握着龙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暧昧倒没什么挑衅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着她们赤裸而又性感的身体,那眼神宛如是女版的许平一样。

  这样赤裸裸的眼神让白诗兰瞬间就脸一红有些不自在,闻婷倒是比较好一些,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声姐姐后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诗兰一下,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边,一副谦卑的口吻问洛研累不累。

  洛研会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做着撒娇的举动亲昵的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闻婷很识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问题,含住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了几下开始了温柔的吞吐,她也明白这时候男人需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发泄,而是身为女人温顺无比的取悦,所以动作缓慢又啧啧有声显得很是淫秽。

  闻婷尽心尽力的舔拭着,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诗兰尽管有些扭捏但还是慢慢的爬上了床,跪在了闻婷的旁边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交,现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有些放不开,不过闻婷的努力让她感动,知道自己现在没那种羞涩矜持的资格。

  许平的双腿分开,白诗兰脸贴在床上开始舔着大腿内侧,尽管很挤但她还是学着闻婷开始用它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为许平的菊花服务着。看着这对不知道被多少人意淫过的姐妹花在跨下殷勤的口交着,那淫秽而又陶醉的模样着实是一大刺激,别说许平爽得哼出了声,就连洛研在旁边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渐渐身体都开始不安的扭动。

  房间的温度再次灼热起来,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急需发泄的侵犯性,姐妹花在接连高强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袭下阴户已经红肿不堪了,即使这时候很是情动但还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隐隐为难的神色。

  这时洛研的挑逗越发的卖力,许平按耐不住推开了跨下的姐妹花,将洛研压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龙根进入了她即使泥泞但依旧如处子般紧凑的阴道内,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这对姐妹花在,但敢爱敢恨的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

  两个肉体瞬间就纠缠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频率高亢而又涟漪的审议,肉体纠缠在一起的蠕动显得激情四射让人触目惊心。许平用传统的姿势,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洛研充满运动弹性的肉体,她有力的扭动小腰积极迎合带来的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拟的。

  干得兴起的时候,许平一把拉过白诗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颗白皙无暇的美乳。白诗兰瞬间就动情了,搂住了许平的脖子后娇喘着开始舔着许平的耳朵,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瞥着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比震撼的冲击,因为洛研也不是那种放浪的女子,但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却能这样的肆无忌惮。那种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让她精神一种恍惚,仿佛瞬间就明白了当一个女人砰然心动的时候该怎么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种感觉,身为一个女人更该懂得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

  想想自己还能活下来的幸运,这何偿不是上天赐于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错的时间但也是遇上了对的人。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的心灵变得很奇怪,有比之前坚如磐石更过份的坚强,但女人那种天性的脆弱也被唤醒了,多了之前白诗兰一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诗兰的心灵渐渐敞开的时候,闻婷已经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着洛研那遍布男人吻痕的美乳。这突然的刺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许平嘿嘿的一笑,白诗兰报以妩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着洛研另一边的乳房,她不厌恶同性间的爱抚但也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要讨好这个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更加的兴奋。

  气氛渐渐的慌淫无度了,当洛研在两个女人同时的挑逗下,三点齐攻的迎来多次高潮后。姐妹花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一见洛研无力承受立刻转攻许平,在她们丁香小舌的撩拨之下许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精液彻底的暴发在了她的体内,烫得这本就意识模糊的尤物感觉几乎上了天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慌淫无度来形容,许平抱着她们性感而又柔嫩的肉体,肆意的抚摸着她们的性感带。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疯狂,女人满足的娇喘是最好的兴奋剂,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兽兴大发,更何况是与如此动人的三个尤物大被同眠。

  许平几乎红了眼,不停的蹂躏着她们柔嫩的身体,一直坚硬的龙根在她们的嫩穴与小嘴里来回的抽送着。这慌淫气氛的感染下白诗兰也是放开了,即使含着刚从自己小穴里出来的龙根同样是一脸的陶醉,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之前的种种顾及,因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温顺而又有些柔媚一面的女人。

  最终许平兽兴大发过后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个已经满足得筋疲力尽无力承欢的尤物在娇喘间如是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三个尤物一起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已经没任何隔阂的她们对于男人的强壮又爱又怕,哪怕是眼里水雾朦胧已经无法交流,但依旧默契的扭动着无力的身体纠缠在男人的跨下。

  她们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想尽快尽到自己自己的责任,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男人。最终是洛研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着,极是疯狂的用她的小舌头灵活的刺激着许平的马眼,而白诗兰和闻婷则是一左一右用她们的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硕长的棒身,无比贪婪的品味着那灼热无比的坚硬,品味着那种象征男人力量的雄伟。

  在这三管齐下的刺激下,许平终于是怒吼了一声后暴发在了洛研的小嘴里,即使是第三波但依旧粘稠量多。最终洛研即使疲惫但还是使了一下坏,在确定许平射得酣畅淋漓以后坏笑着吐出了龙根,暧昧的看着眼含迷离的姐妹花。

  美艳的姐妹花没注意到,立刻低下头来含住依旧坚硬时不时抽搐的阳物,用她们的小嘴为许平清理着龙根上的残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欲望的味道之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分泌物和谁的唾液,但那涟漪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甘愿堕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许平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长出一口大气以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发泄。无疑这第三次的交合是最猛烈的,猛烈得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那种原始冲动极致到无以为表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癫狂来形容。

  肉与肉相撞和啧啧的水声停下来以后,房内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让人无法忘怀刚才那几乎疯狂的交合,许平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连事后烟都没点就只想静静的躺着。

  白诗兰和闻婷也是感觉到疲惫不堪,见男人一脸满足的笑意顿时松了口大气,下身已经微微红肿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碍于洛研还在,她们并不敢躺在许平的怀里甚至是身边,如是受气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识趣的不敢争夺那或许是任何女人品尝过后都会恋恋不舍的怀抱。

  不过这时她们躺着休息,洛研可没放过她们的准备,随即是坏笑着凑了上来,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们的身上。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神暧昧的看着闻婷,因为闻婷比较动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当成了首选的调戏对象。

  眼皮几乎睁不开,昏昏欲睡的闻婷一见洛研凑了上来不敢怠慢,立刻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洛研。一旁的白诗兰亦是疲惫不堪,这时的她感觉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郁闷洛研这时候不去享受男人温暖的怀抱简直是暴敛天物,让她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吓到自己的嫉妒感。

  闻婷睁开了满是迷离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开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聪明的她看着洛研抿着嘴一脸暧昧的怀笑。瞬间就明白了洛研想干什么,闻婷没有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后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

  洛研满意的一笑,慢慢的轻启朱唇,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面对着面,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到了闻婷张开的小嘴里。这一幕让旁边的白诗兰看得瞠目结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无比,但似乎是什么神圣的契约一样,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时脸上有着同样满足过后什么事都甘心情愿的感觉。

  洛研只滴了一小点就笑着合上了嘴摇了摇头,闻婷温柔的一笑后将嘴内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用饶有深意又是鼓励的眼神看了白诗兰一眼。洛研这时已经挪了一下,如是传统姿势一样趴在了白诗兰的身上,依旧抿着小嘴笑咪咪的看着她。

  这样淫秽的事让人脑子发晕,谁能想到这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会做这样的事,感觉上这并不是她有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为这样的行径是一个符号,她希望跟在许平身边的男人能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边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爱恨分明,在战场上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在床上绝对是温柔猫。她已经接受了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现实,但绝不允许任何的女人抱着所谓的矜持扫兴,所以这个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羞辱,她也不怕得罪任何不肯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诗兰满是潮红的脸上瞬间有些羞涩,颤颤巍巍间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仿佛是在接受一种极端神圣的仪式一样。洛研温柔的一笑,见白诗兰这么乖巧就如法炮制将余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满意的看着她一一的吞咽下去后露出那种贞洁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时洛研也感觉筋疲力尽了,拖着最后一点体力躺到了许平的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着这让她无比陶醉的怀抱。白诗兰和闻婷相视了一眼,无力而又朦胧,却发现彼此都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荒诞不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却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昏昏沉沉间房内的人逐渐睡去,体力消耗过大以后的睡眠也是一种享受,是那种男女间灵与肉的结合过后身理性的一种惬意。


             第四章 敞开心扉

  谁能想象到在这冰冷的秘密基地里,在这伪装得很温馨的所谓家里气氛竟然也可以这样融洽,或许是经历了大起大落还有生与死的考验,原本不相及甚至是对立的人可以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同于以前带着面具的虚伪,现在的感觉是彻底的放开自己。

  强忍着丧子之痛,又因为有了期待与希望,穆灵月脸上的哀伤少了许多。原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皇后娘娘多了几分生气,面色隐隐的扭捏却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尤其是得到性爱滋润后的那种容光焕发更是惊为天人。

  类似的经历有同样的心酸,敞开心扉以后发现彼此间有太多感同身受了。这样的变化让她们彼此都有些诧异,过去的生活仿佛是行尸走肉般的陌生,而现在彼此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所谓高高在上该做作的东西都抛弃掉的话,再怎么天仙化人也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陆吟雪亦是一点阶下囚的样子都没有,哼着小曲表现得很是随意:「灵月妹妹,我从记事起都没做过几顿饭,要是味道不行的话你可不许笑我。」

  「双手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皇室里的女人不过是个漂亮而又高贵的摆设而已,谁不是呢。」穆灵月淡然的一笑,她正在用小刀切着苹果,动作略显笨拙却十分的幽雅,加上她表情的认真让人感觉十分的动容。

  身在皇家,规矩的森严永远是常人难以预料的,甚至身为母亲的她们想为自己的孩子炖点营养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毕竟皇家是要脸面的,一个贵妃一个皇后还要亲自下厨成何体统,吃的是山珍海味,可惜的是再精致的吃食都已经勾不起食欲,记忆深处里或许只有童年时妈妈做的饭菜才是最可口的,因为那有母爱的味道。

  基地看守很严格,不过在其他方面却是松懈得很,就物资供应上除了危险品以外像食物之类的都是有求必应,甚至你想要任何酒的话这里都一应具全。两个女人越谈越欢,明明朝夕相处了十多年,但却彼此都不理解,在深入的交流后甚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这紧张得几乎是九死一生的环境里,二女心血来潮间竟然是有了想亲自下厨一次的兴致,既然没了身份上的枷锁,女性骨子里的基因作祟也想试试看自己动手烹饪的感觉,那对于身为女性的她们而言已经陌生得有些遗忘了。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换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就如他在这里来去自如的神通广大一样,或许是不愿意打扰这和谐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时候没通知两位绝色尤物。

  穆灵月现在也放下了许多,没之前那么强势对于陆吟雪也有一种刻意迎合的心态,所以聊起天来特别的随性,没有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觉似是认识多年的闺蜜一样有种无话不谈的惬意。甚至可以毫无忌惮的开玩笑说:「陆姐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够离奇的,这会没准已经悄悄跑到可儿那边去了,我可听说他们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哦,小心来年今日让你抱个大胖孙子。」

  「得,女大不由娘,这事我管不着。」陆吟雪倒是不羞怯,一边用精致的小刀切着牛肉块,一边无所谓的说:「你就别总说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现在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有了。别说是可儿委身于他,就算是曼儿也对他情有独钟我都觉得无所谓,反正我这对女儿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这样调笑的语气不恭不过却很是随意让人感觉放松,穆灵月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随意,不似身在皇家时一言一行都如屡薄冰。事实上二人以为人母,陆吟雪又早和许平有了那男女之实,说话随性一点根本不必希奇,这种毫无避讳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是哦,那证明她们的样光和自己的妈妈一样好,才会鬼迷心窍的喜欢这种色狼。」穆灵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继续调戏着,挤眉弄眼的看着陆吟雪。

  「对呀,证明了她们遗传了妈妈良好的眼光,那又怎么样。」陆吟雪倒不客气,反而冲她嘿嘿的一笑,满面暧昧的说:「其实应该说,也和您一样的好,和白总一样的好。一开始白总那是为了活命没办法才委身与他,不过你没听见白总刚才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我估计嗓子都得喊哑了,皇后娘娘想来以后有的是机会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觉的想起了惨死的穆家人,穆灵月感觉心里微微一痛,可惜的是现在大局未定现在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但她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的一抹惆怅。孤苦无依的感觉很是痛苦,哪怕穆灵月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但她再怎么聪明也无法让自己忽视这种凄厉的滋味。

  陆吟雪知道穆灵月现在的惨状,也怕玩笑开不好会刺激到她,现在的陆吟雪已经敞开了心扉把她当同床姐妹看了,没什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的考虑着她的想法,所以赶紧转移话题说:「对了灵月妹妹,你既然准备怀孕的话,是不是该吃点健康一些的东西。」

  「没那么快,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感受到了陆吟雪的善意,穆灵月顿时心里一暖,明明这时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但却处处顾及着自己的感受,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美好让她感觉到活着将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着急。」陆吟雪见她神色缓了过来,抱以温柔的一笑后说:「我是在想,我们这种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饭好不好吃,说真的我对自己倒是满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灵月妹妹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应该还可以吧!」穆灵月顿时没了底气,在陆吟雪顾左右而言他的引导下也强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经常看这一类的美食节目,不过动手比较少而已,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好吃但绝对不会到难吃的地步。」

  「哟哟,说两句好话你还喘上不,还不难吃呢?」陆吟雪见她心情缓和,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说:「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说吧,一会出锅了你先试毒,你要是安然无恙的话我再考虑以身犯险。」

  「有没有必要那么夸张啊,顶多就是黑暗料理,你还怕我研究出毒药啊。」穆灵月被打击得有些郁闷,忍不住娇媚万千的白了她一眼,但还是控制不住面露心虚。

  随意的玩笑,轻松的话题,这样的氛围让二女都感觉十分的惬意,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不断。哪怕这一幕很是温馨感人,不过看着两位天下绝顶的尤物露出如此美艳的笑容,许平在这的话绝对会海绵体充血,直接抱着她们享受一下和这两位美厨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陆姐姐好呀!」这时,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换上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进来,这宽舒随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线的火辣,一走进来就如是刮进了一阵香风一样,美人出浴的娇媚加之她的风风火火不得不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睡了一个白昼她精神头十足,本身就是练武之人体力比较充沛,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那种得到滋润过后的柔媚更是让人惊艳。现在的洛研一点都不拘谨,回归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进来时还随意的打着哈欠很是可爱,哪有之前见到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时那冷若冰霜的严谨。

  「你个猪真能睡,她们呢?」陆吟雪和这个妹妹的关系很是融洽,随意的嗔了一句后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饱了,不过消化完了也饿了。」洛研倒不避讳,舔了舔嘴唇后暧昧的笑着:「两位好姐姐,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人家的体力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补一下,再不补一下的话以后得被那老妖怪榨成人干咯。」

  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让两个自小知书达礼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她们在这方面远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么放得开,洛研看出了她们的羞窘,不仅不收敛反而笑得更是暧昧:「两位姐姐也得好好补一下哦,我看老祖宗最近火气很大,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来个兽兴大发,两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凤体免得到时候被操晕在床上。」

  之前面见高高在上的皇后时哪敢这样的随意,更何况洛研站在陆吟雪一边还与之明争暗斗了一段时间,按理说也吃了些亏该有点积怨才对。洛研性格再怎么爽朗自来熟都不可能不记仇,女人是最记仇的生物,更何况皇后娘娘有着让她也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过洛研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看这一幕就知道陆姐姐在刻意的拉拢她,心里也清楚许平刻意制造这样独处的时间给她们为的是日后大被同眠时的性福。洛研虽然心里吃起了小醋,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也不会为难穆灵月,反而摆出大大咧咧的随意姿态与她调笑,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敌视。

  最好的办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话,和冰雪聪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向端庄的她肯定没自己这么放得开,洛研在这一点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的企图,心里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兴奋起来,期待着能目睹这母仪天下的尤物在床上会是何等的骚媚。

  洛研羞人的话让穆灵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过她的神色隐隐有些不自在。毕竟洛研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经摆出了一副什么都忘了的架势,但她自己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而且她也联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时间更是尴尬,陆吟雪察觉到后主动开口问道:「她们呢?」

  穆灵月纠结的是如何与之前的嫂子白诗兰相处,确实从小就受到那么多礼仪廉耻的教育,想面对这种荒诞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洛研倒没那么细腻,或许是习惯了许平的荒唐行经隐隐有些不以为然,陆吟雪则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灵月一眼,其实除了这敏感的关系之外,最大的难处是之前白诗兰与穆家之间就是政治联姻,说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似乎也太虚假了。

  亲戚的关系是存在的,但说感情的话就太牵强了,或者说白诗兰在穆家一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与穆灵月彼此欣赏着,属于那种关系十分的微妙又无法言明的感觉。

  穆灵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时的她一点都不扭捏,没等洛研开口就主动的说:「我去叫她们来吃饭吧!」

  语毕穆灵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耸了耸肩膀笑着没说什么,陆吟雪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柔软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知道她有能力处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孽缘所以没有阻拦,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笑道:「小研研,现在你助纣为虐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纯粹的想当一个好帮凶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着,一副撒娇的口吻说:「姐姐,人家都快饿坏了,你不会是想等她们来了再开饭吧,那你还是等着给我收尸吧。」

  「就知道你这谗嘴的东西最贪吃了。」陆吟雪妩媚的白了她一眼:「那边的锅里有汤,你先喝着顶一顶吧。」

  「有没有搞错啊,喝汤哪能顶饱啊。」洛研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跑到蒸锅旁,一打开里边是一盅盅已经炖好的高汤。颜色如雪一样的纯白,一打开就散发着一种十分天然的清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那种食材里散发的原始香味是所谓山珍海肴都无法比拟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顿时是精神一振,这样芬芳的味道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绝对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陆吟雪熬得出来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东西不比谁少,但不可否认喝到这汤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陆吟雪暧昧的笑着没说话,笑容里带着几分甜蜜,洛研瞬间明白过来了,这绝对不是这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陆贵妃能有的手笔。至于皇后娘娘的话更不可能了,她煮出来的东西不毒死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补死你。」陆吟雪笑吟吟的说着,一闻见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细细的品味着脸上尽是陶醉之色,自认尝过天下间任何的美食但她却无法否认这简单的高汤里蕴涵着那种让人几乎是迷醉的芬芳。

  出自御厨之手的那种色香味具全她们都品尝过,但与眼前这看似简单的炖汤一比却黯然失色,洛研顿时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经虚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醉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着汤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彼此心里都清楚穆灵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来面对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实,毕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聪明绝顶的皇后娘娘。白诗兰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女人,想来就算再尴尬她们也有办法化解,为了以后的日子没准还会聪明的选择结盟。

  陆吟雪能与穆灵月相谈甚欢,大部分原因是两个女人之前过着几乎同样的生活,明争暗斗是不假但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同样的生活又产生了同样的辛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产生共同的话题,对方的苦楚和无奈也都能感同身受,这才能在劫后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至于白诗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是那种善于谋略的女人。相同点就是所谓的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样辛酸的两个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间的那种无奈,同时也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润后那种心灵上的陶醉,即使离经叛道但这不应该受到道德的拘束。

  一切就看她们怎么沟通吧,不过在现实的面前她们再怎么羞耻也必须接受。或许一开始会很尴尬,那种离经叛道会让骨子里的传统思想如受折磨一样,可一但体会到了那灵与肉结合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后都无法拒绝那种人间极乐的美妙。

  小屋内的气氛渐渐的温馨,不过整个基地的氛围却是凝重起来,一瞬间就进入了特级的戒严状态。

  湖边的公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山里林间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装部队重重的包围起来。整个基地或许只有囚禁人的这些小楼没受到影响,不过无一例外门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员,在不知不觉间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天空有武装直升机,山里林间隐藏的口子都打开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气中杀气腾腾。湖底有什么样的武器没人知道,但不知不觉间湖面上到处都是小形的军舰在巡逻,海陆空三方面同时的戒严备呈现出一种密不透风的森严感。

  今天的圣驾至此的日子,天空刚露鱼肚白的时候基地就进入了戒严,一直镇守于此的霍俊也带着皇权禁卫队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基地,去到远在三十里外的军用机厂迎接圣驾。


              第五章 变故

  硕长的车队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浩浩荡荡的簇拥着圣驾回到了基地,表面上的所谓防卫力量是虚假的,因为天空还是军用直升机和卫星在监视着。山里隐藏了多少人马没人知道,海陆空三军武装着最先进的武器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在这样的严阵以待面前鸟都飞不过一只。

  这样的重重保护之下不可能出现任何危险,因为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力量,用于战争的话绝对是毁灭性的力量,用于防卫的话也是无懈可击。

  车队停留在外,圣驾已经由秘密渠道进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内,真正的入口在哪连在这里警戒的守护军都无从知晓。一个宽大而又明亮的会议室是这里权利的最中心,三面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监控的画面,霍俊坐于主位之上面色阴沉无比,又带着几丝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里满是血丝,面部的表情隐隐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狰狞,扭曲得让人不敢直视,呢喃自语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疯癫。

  贾旭尧和张圣阳亦在一边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面色凝重而又阴沉。最得皇权信任的三人此时都是面色铁青,沉默间谁都不愿意第一时间开口,贾旭尧和张圣阳彼此用眼神交流着,因为霍俊这个愚忠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所以暂时不清楚霍俊是什么样的想法。

  二人本就对深获圣宠的霍俊心有不满,虽然同朝为臣得营造所谓的一堂和气,不过他们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对霍俊还是避讳莫深。御用拱卫司号称鹰犬,是权利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权的信任和圣宠,而霍俊恰恰动摇了这个根本,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霍俊脸上一层油腻,面色上带着几近扭曲的痛苦,一向镇定自若的他这时候表现得有些六神无主,亦有着说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体早就不行了,这点你该明白的。」贾旭尧是人精,见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马上在旁边说:「现在的问题是皇上此行由我们三人负责护卫,下了机以后又是你陪在车上护卫,谁想到天命所致圣上突然龙御归天,这是谁都意料不到的。」

  张圣阳在旁边没有说话,不过板着一张脸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认城府极深的他还是拿不准霍俊这家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朱威权来此之前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状态,这一天里连续吐了很多次黑血,下机的时候面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但还是昏厥的状态。霍俊第一时间把他接到自己的专车上,车内有最好的医生和各种医疗设备严阵以待,原本以为这一路会波澜不惊,可谁都料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短短二十里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没等进到基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尽管各种各样的抢救方式都尝试了但依旧不见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时候皇帝已经撒手人寰一点生命特征都没有了,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瞳孔也放大了已经死得不能再透了。

  这样的变故让霍俊差点发疯,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的刺激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张圣阳和贾旭尧一开始也是瞠目结舌,不过反应迅速的他们立刻封锁龙御归天的消息,赶紧和霍俊一起将皇帝抬进了基地。

  会议室旁的医疗室内,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继续全力抢救圣上,可他也明白那样的情况下再怎么抢救都是徒劳无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大家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后立刻在这借尸还魂,江山势必得千秋万代了,可没想到皇帝没等踏入这里就一命呜呼。

  虽然听说过逆天改命后还得有续命的手段,可谁都没想到皇帝死得那么突然,可以说他离成功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车上,死在自己的面前,霍俊现在的面色一片的铁青,似是呓语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不是逆天改命了么,怎么会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皇权的愚忠派还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等凶险的境地。他似乎疯了一样跑进了手术室内,可病床上躺着的是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哪怕曾君临天下但此时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凡人而已,那么多先进的医疗仪器插在身上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数十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甚至可以用医学疯子和狂人来形容的天才站于两旁,只是面对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尽管有人提出了现在赶紧将大脑剖出来,试图在最后时刻还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可惜的是这样的提议没人响应,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个主意确实疯狂也符合这些人激进的想法,但问题是成功率几乎等于零,活人来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虽然有风险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点把握。

  现在的皇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各种实验确定他是完全的脑死亡,这时候就算进行手术也是无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过是一个植物人而已,一个没了思考没了知觉与尸体无异的植物人,所谓的存活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体所有的器官还会因为脑死亡而逐渐的衰败。

  霍俊面色扭曲着,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还是被贾旭尧带回了会议室,现在可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身为臣子的他们现在该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个局面。贾旭尧和张圣阳在这个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过他们还是迅速的定下心神,虽然没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常年的相处还是让他们达成了一个隐隐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霍俊一脸的死灰之色,无力的问道:「怎么办,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架崩,为什么,为什么。」

  「天命所至,或许是皇上福缘不够。」贾旭尧先开了口,一副宽慰的口吻说:「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经仙去了,想来现在我们也是回天乏术。身为人臣虽有国丧之哀,但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处理皇上的后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乱的话你我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国也无颜去面见九泉之下的圣上。」

  张圣阳与贾旭尧有着连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见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旁边深沉一叹故作关心的说:「霍大人,这个基地里集合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虽然死而复生不太可能,但继续进行手术的话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或许皇上还有一线的生机。」

  事实上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如果真有这样的技术,皇帝为什么需要逆天改命。又何必借尸还魂,现代的科学虽然先进不过离长生不老还是遥不可及,当然了说到死而复生的话老妖怪倒是行,不过那些神奇却与现代的科学不沾边。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经是脑死亡的状态了,就算移植手术成功的话也是植物人的状态,如果有一丁点可能的话那群疯子就会尝试,这群偏激的疯子全都沉默了,那证明手术成功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气氛再一次的压抑,明显霍俊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偏偏他又没有丧心病狂的否认科学家们给出的答案。张圣阳默默的拿起了遥控器,轻声说:「霍大人,如果圣上回天乏术的话,那身为臣子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呆着了,给你看点东西吧!」

  霍俊抬头看去,电视画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闻发布会,画面上在众大臣的簇拥下朱威权正坐于轮椅之上。尽管已经在朝堂上公布了遗旨,但那次的朝会涉及太多所以不对外直播,这次大明的动荡影响着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百姓甚至是其他国家别有用心的重视,所以事后必须开一个发布会。

  或许是皇帝生怕借尸还魂后会有人欺负幼主,为了让遗旨更有威慑力所以他亲临现场,虚情假意了一番后正式对世界宣布自己的遗旨。画面上病入膏肓的他给人一种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无力感,谁都不怀疑这个鼎盛的王朝即将改朝换代,尤其是皇帝虽然虚弱却又严声厉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辈不要有半分觊觎之心,让人产生一种皇帝随时会撒手人寰的感觉。

  朱威权肃穆的告戒臣子们,他西去之日不远了,若是忠君爱国者必须好好的辅佐幼主。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把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随时都会见阎王,他留下了严厉的遗旨是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主。

  朱威权这是为防江山有变的未雨绸缪,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尸还魂后生变,严厉的告戒可以说极富威慑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觊觎也得顾及众目睽睽的觊觎,自古皇权更替讲究的是名正言顺,任何的动荡出现也得师出有名,朱威权已经把这些危险全都扼杀掉了,为的是给借尸还魂后附在儿子身上的自己解决掉所有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

  虽然朱威权看起来乾坤尽握,不过性格多疑的他还是比较谨慎,为防出现任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绸缪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遗旨,也做好了皇帝随时会龙御归天的心理准备,这样一来新君不管什么时候登基都不会有名不正言不顺的危险,朝堂势力错综复杂的窥视之下任何心怀鬼胎的也不敢贸然的倚老卖老欺负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数,皇帝随时会驾鹤西去,新皇随时会君临天下,不知道借尸还魂计划的世人大概已经做好了改朝换代的心理准备了。

  看完这一点视频霍俊楞住了,可六神无主的他明显没过多的想法满面的错愕,因为这一切他也是心里有数。贾旭尧一看顿时眉头皱了一下,张圣阳则是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说:「霍大人,当务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这里的一切您比较熟悉,为防变故您还是再确认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摇曳犹是风中残烛,步伐虚浮无力又带着控制不住的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估计这榆木疙瘩做的脑袋不可能一点即透,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这种愚忠之辈。这些人不懂阴谋诡计也没什么城府,皇帝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唯一的信仰,他们虔诚的信奉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现在发生的一切于他们而言无异于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单纯其实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龙御归天的事实,这样的打击于他而言甚至高于全家死光,高于祖坟被人刨了个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后,贾旭尧忍不住眉头紧皱的说:「张大人,我看这家伙很是不开壳啊,我们都提点得这么清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事可是事干重大,您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是皇权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时候可得为我们这些臣子拿拿主意,天无主龙无首可是历来的兵家大忌,恐生大变啊。」

  贾旭尧的话说得满有玄机的,事实上他暂时的脱离了御用拱卫,现在忙着处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声望和权势几乎能达到与张圣阳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过对于昔日的上司他还是表现出了尊敬的态度,因为张圣阳深得皇帝信任那么多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响力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贾旭尧一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风光但还是势单力薄羽翼未丰,现在论起真正的权利张圣阳绝对是数一数二。

  而且大乱之后的稳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御用拱卫司在这种敏感时刻权利会被无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也不在话下,怕惹火上身的百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张圣阳沉吟了一下,点了根烟后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饶有所思的说:「历来帝王龙御归天,身边都势必有枕边之人和膝下儿女陪伴,有太医院的人也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会引起骚乱和别人有心的猜想。」

  「是啊,现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车里了,身边并无其他见证,不知道幽幽众口将如何看待。」话其实不隐晦了,事已至此贾旭尧自然是点头的一笑说:「霍大人应该难证自身的清白,不过皇上已经留下了遗旨要立新君,如果这时他还不识时务的话,恐怕得随先皇而去殉忠,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张圣阳和贾旭尧都是饶有所思的笑着,不过基本上的协议达成了,倘若霍俊这家伙脑子还是不会转弯的话,恐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他们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辈,已经混到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又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们所想的绝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霍俊那个傻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尽忠,估计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会很痛快的问皇上要用什么刀,要用什么姿势,怎么个自刎法皇上才会满意,属于脑子绝对一根筋的那种。

  霍俊满心悲痛,还没意识到他的处境何等的危险,皇帝死于他的车上,一但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说他是真龙户余孽的话,就算霍俊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不过这样一来势必少不了一些无法控制的动荡。

  张圣阳和贾旭尧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没有那种敢于对抗皇权的胆子,但皇帝突然的死却是让他们看见了崭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为御用拱卫司的高层,号称是皇犬的鹰爪他们看过的肮脏和阴暗面实在太多了,本身他们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恶鬼,所以更懂得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尸还魂成功的话,这事实多么的丧尽天良,多么的丧心病狂先不说。成功以后皇帝第一件要干的事绝不是安稳社稷,因为这种大事皇帝有的是时间去干,皇帝第一时间做的事肯定是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张圣阳甚至相信皇帝从京城出发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一手准备了。

  灭口的势必是这些知道内情的人,贾旭尧,张圣阳,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可能放过。以皇帝的阴狠毒辣,所有知道这个内幕的人都该死,到时候别说是身边这些权臣了,就连秘密基地里的人都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作为皇帝,杀人自然有瞒天过海的借口,只要朱威权的计划成功的话,最该死的就是他们这些怀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皇帝就这样死掉的话再好不过,他们不仅逃过一死还可以以前朝旧臣的身份辅佐幼主登基,到时候有从龙之功在身加上幼主本身的势力孱弱,还怕到时候混不到位极人臣的位置么?

  「陆家,只剩一个陆举而已,已经是虎落平阳了!」一念至此,张圣阳忍不住笑了起来:「陆贵妃的势力本就孱弱,到时候新皇为了巩固儿子的江山,威慑朝堂百臣和各个名门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们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没属于自己的势力,只要他顺利登基的话,自然你我兄弟二人就有斩露头角的好时候。」

  「是也!」贾旭尧赞同的一笑,其实不管活着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经过了这场变故以后都没自己的羽翼,再怎么名正言顺也是处于一种极端虚弱的状态,江山不稳固的话自然得倚靠这些实权派的臣子。

  陆家的穆家都已经是名存实亡,之前强大的影响力在这场祸乱过后几乎烟消云散,而他们现在手里手握实权,就算没造反的胆气也可以把皇帝的权利给架空,现在在他们看来这来世之君就是可以随便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就在两人计划着怎么除掉霍俊,享受未来飞黄腾达的日子时,突然有手下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回报着:「不好了,霍俊带人前往了最下层的囚禁室!」

  「最下层的囚禁室?」两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构造,因为之前这些事全是霍俊处理的,他们一时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来报的人神色慌张,赶紧解释说:「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这基地的最底层设置了许多进出的机关和旁人不得随意进出的安保措施,我听禁卫队的人说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网开一面救圣上一命。」

  两人瞬间楞住了,瞬间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这个愚忠的王八蛋现在还对皇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医学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死而复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对象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经彻底的扭曲了,他将老妖怪当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计被抓到这里,竟然还天真的想去求老妖怪救人,这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更为恐怖的是老妖怪历来是睚眦之仇必报的心态,一但将他放出来的话比放虎归山还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话这里的人都会被他杀掉,霍俊这家伙绝对是疯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几乎不受人间限制的强大,一但猛虎出笼的话后果不堪想象,甚至于谁都没勇气面对一个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贾旭尧和张圣阳的反应一致,立刻起身冲了出去,顺手就拿起了兵器。

  这时候谁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话,那绝对是比什么改朝换代更可怕的事情,因为老妖怪绝对是凌驾于人间的强者。刚出门的时候两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集合,因为进入基地的时候兵器都被收缴了也不允许携带热武器,所以大多数人都是赤手空拳但没人有半分的犹豫。

  出奇的是霍俊为人死板,除了基地原本的护卫力量之外,禁卫队的人进入这里以后也卸下了兵器并不占任何优势。突然的状况自然免不了冲突,眼见御用拱卫司的人突然冲出来,禁卫队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乱中起了敌视,双方在走廊上起了冲突瞬间形成了混战的状态。

  张贾二人无从解释,红了眼的他们自然是挥刀相向,禁卫队的人更是不客气,就算处于劣势也是怒吼着拼尽全力阻挡着这他们有点回不过神来的变故。

  论起身手御用拱卫司自然高上一筹,刀口上舔饭吃的他们除了都有独门的功夫外更强的是实战的经验丰富。即使双方纠缠得难解难分看似伯仲之间,但杀人如麻的御用拱卫司还是立刻占尽上风,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冲过冰冷的走廊来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尽头只有一道冰冷的铁门,有密码锁也有指纹锁,就算知道方法但想打开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霍俊已经在门前忙碌着,那萧瑟的背影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疯魔,几乎是走火入魔一样没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稳的张圣阳这时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冲了过去,怒吼道:「霍俊,别做傻事。」

  「霍大人,别乱来啊!」贾旭尧亦是当机立断,嘴上虽然劝解般的喊着,但双匕已经出了鞘,在前冲的一刹那看着霍俊的背影已经做好了随时斩杀的准备,不得不说他的出手比张圣阳更加的毒辣。

  这二人一向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一但出手的话已经抱好了一击毙命的准备,到了此时此地杀一个霍俊也不在话下了。霍俊微微的转过头来,已经癫狂的一笑:「你们来了,没事的,还有老祖宗在,只要我们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定有救皇上的办法。」

  疯了,信仰土绷瓦解的霍俊疯了,在面对二人的杀着时他脸上尽是癫狂的笑意,几乎无视了二人那狰狞必现的杀招。

  扑哧的一下,双匕刺入身体,长刀斩到脖子,血雾喷飞的一刹那霍俊的脸上变化并不大,除了无法尽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种似乎绝望到自我欺骗得到解脱的无奈。贾旭尧和张圣阳在同一时间击毙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体喷血倒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指无力的划到了密码盘上最后一个数字,密码盘上满是他的血几乎看不清那一个数字。

  嘎吱的声音,金属转动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续不断却在这时候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后的走廊上满是撕杀之声但这时候这种来自于金属的声音却让人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似乎那种声音十分的细微,但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鸡皮疙瘩都被刺激起来的异样。

  钢铁合金的大门最少有半米厚,这里的墙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用导弹都轰不开的厚度。这道门似乎是唯一的进出口,光是门是重量几个壮年之人都推不开,而现在这门打开了,开启的声音让人感觉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杀了霍俊,但速度过猛却是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和他的尸体一起冲进了里头,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地的一刹那有一股威压让他们感觉几乎透不过气,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让他们瞬间就感觉到一阵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慑,不只是因为权利,更是因为那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的强大。

  两个地品高手还没等反应过来时,一股几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经让他们感觉到灵魂里的屈服,砰的一声真气似乎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走廊里以死相拼的人竟然在一瞬间全都晕厥过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来自于囚禁室,而是老自于身后的走廊。贾旭尧和张圣阳感觉脑子一阵发晕,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悠长的走廊上双方的近百精锐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钢铁的地板上满是撕杀过后的血水,踏着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开每一个身体。老妖怪满面笑意的走了过了来,那笑容仿佛是把一切尽了于心,高大的身体慢慢的走来,每一个步伐仿佛都在压迫着心脏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

  贾旭尧和张圣阳身下是霍俊的尸体,不过这一刻他们都不关心这个傻子了,脑子一楞间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个囚禁间的环境。眼前所见的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因为囚禁间的最中央可以看见狼狈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缚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插在那身体上,那已经枯瘦如骨的身体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平笑吟吟的绕过那些晕倒的身体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霍俊,摇了摇头说:「哎,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么?」

  张圣阳和贾旭尧瞬间就面如死灰,两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复杂的表情里还夹杂着惊讶与恐惧。许平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着那种依旧邪气十足的笑意,这突然的情况让他们感觉脑子彻底当机了,因为若说世间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畏惧的,那眼前这个老妖怪明显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囚禁室内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却是从后方而来,这无疑说明了他之前根本没被囚禁,那种惬意的闲庭信步带来的是让他们感觉心脏几乎要爆炸的压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国了,挺好的一个臣子,真是不值当啊。」许平说话间当了个响指,瞬间出现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绷裂的声音。

  两人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原本空气已经阴寒无比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仿佛是一面镜子被打碎一样瞬间就散落一地,那些设备,试管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都在,但最中间的地带却是空白的一片,哪还有刚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觉,一直被囚禁在这的老妖怪也是幻觉?

  所有人都晕厥了,霍俊也死了。许平看了看他们后装作掐指一算,顿时叹息道:「原来如此,新的死期已经批下来了,朱威权机关算尽却算不到天意,朕已经为他逆天改命但他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贾旭尧和张圣阳面面相觑,但这时却没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里能看到的除了震惊之外全都是无奈之色。许平也没管他们,摇了摇头后转身朝后边走去:「算了,跟我来吧。」

              【第十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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