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67-68)

9636Clicks 2013-11-12 Author: adams0740
#神雕  

         第六十七章 城隍庙,干柴烈火春意浓
               凤凰山,龙虎真人论时事

  日子很平静的过了两天,我日常就是在家看看书、写写字,调戏一下娇妻美妾,闲暇的时候拉着余玠出门会会来赶考的各路高人,谈谈风月,说说诗词。这一天就正巧在醉仙楼碰上了史嵩之和江西举子申明真。

  双方见过礼落座,史嵩之悄悄戳了我下问道:「二弟,你那天怎么跑了?害得洁洁在家哭的好伤心啊。」

  「史兄,君子不夺人之美。我那小嫂嫂对你是一往情深,你还是好好对她才是。」

  「哈哈,不谈这些,不谈这些。如此良辰美酒,只谈风月、只谈风月。」史嵩之很快的转开了话题。

  这些士子也不是没有目的聚在一起的,无非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信心,多交流下经验增进下友谊,难保以后不一起同朝为官,算是先捞点政治资本。怎么能给人加深印象呢?无非是作首好诗,辩论赢两个对手,只要能出风头,自然也能独占鳌头,而这个时节的醉仙楼,就是这群士子最流行的会场。

  我志不在此,只是一边听着同桌的举子口溅白沫的激烈辩论,一边和余玠喝酒聊天。忽然听见戏台上挺热闹,唱的却是一出《西厢记》的原始版本《商调蝶恋花》。

  听了两句,觉得曲中的两句念白曰:「翌日复至,曰:郎之言,所不敢言,亦不敢泄。然而崔之族姻,君所详也,何不因其媒而求娶焉!张曰:予始自孩提时,性不苟合。昨日一席间,几不自持。数日来,行忘止,食忘饭,恐不能逾旦暮。若因媒氏而娶,纳采问名,则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倒是切中了自己的心事,不禁莞尔一笑。

  「改之老弟,久闻你对音律颇有研究,古语有云:『曲有误,周郎顾。』我见贤弟刚才回顾而笑,此举颇有古人之风啊。」同席的申明真调侃道。

  「倒是让申兄见笑了。」我微微一笑道:「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入方家之耳。」

  「杨公子实在太过谦逊,我们苏州的花魁『怜卿』小姐,都对您的音律造诣赞不绝口,一曲明月几时有,在苏州河上献声三月,那是连座的满堂彩。这次回去苏州,怜卿小姐听说我见过您本人,必然会赐见一面,哈哈……」

  我微笑谦逊,没想到一首精忠报国,一曲水调歌头,自己倒成了音乐圈的名人。

  不一会儿,下面的堂倌儿上来东张西望。

  史嵩之一看那人,就伸手招呼道:「哎,别看了,这儿呢。」

  那堂倌谄笑地过来道:「谢谢衙内提点!我的大少,您今天就答应了我们小姐吧,我们这都求了您半个月了。」

  一桌人都愣了,在醉仙楼能称小姐的,就是当家花旦小凤仙儿了,这杨过什么时候跟这个清官人勾搭上的。

  余玠笑着解释道:「凤小姐求我三哥给写个曲儿,这都连说了半个月了。」

  我摇摇头,笑道:「俺乃探怀中得五色笔一以授之。尔后为诗绝无美句,时人谓之才尽。」意为自我调侃,江郎才尽写不出来了。

  申明应蔑然一笑,心想也不过如此,还当他真是有三变之才呢。对于小凤仙儿这么看重他,都嫉妒到肺里了,这时候还真是想甩两句闲话下下我面子,但是转念一想,还是顾及下自己的体面算了。

  「我这兄弟有个毛病,就是惧内。我弟妹可是不让他在外面乱填词,他有点新鲜词也都是自己闷家里唱。」史嵩之惟恐天下不乱的叫道。

  「啪!」一声,有人拍着桌子站起来骂道:「哼,狗屁,填不出来就说填不出来,我看这个龟奴也是他收买好的,在这里装样儿,什么凤小姐请他填词,他也配!」

  申明应扭头一看乐了,这个主儿他也认识,建康府的祝明瑛。知道他是专程来捧小凤仙儿的,据说这二十几天场场不落,反正自己是碰到过他好几次了。

  我瞪了史嵩之一眼说道:「我今天破例,不看在凤小姐的面,看在祝兄的份上。」说着吩咐摆好纸笔。

  我、余玠和史嵩之三人来到大厅,杂役已经研得了墨,片饱了笔,就等我即兴挥毫了。

  我抱拳一个四方揖,道了声:「献丑了。」提起一支中楷狼毫奋笔疾书,那小凤仙听下人传话,说我终于答应替她填词了,也偷偷的站在二楼观瞧,好奇这会是一篇怎么样的佳作。

  [正宫][端正好]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滚绣球]

  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马儿忳忳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红云]姐姐今日怎么不打扮?

  [旦云]你那知我的心里呵?

  [叨叨令]

  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什么心情花儿、厣儿,打扮得娇娇滴滴的媚;准备着被儿、枕儿,则索昏昏沉沉的睡;从今后衫儿、袖儿,都拭帮重重叠叠的泪。兀的不闷杀人来也么哥!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久已后书儿、信儿,索与我凄凄惶惶的寄。

  ……

  [收尾]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等我用了半小时刷刷点点,将西厢记的第四本张君瑞梦莺莺里面最经典的送别一段默了下来,连带家伙、角色全部给分好了,投笔说了一声:「好了。」

  那台子上的众人接过去一看,但觉词句凄婉,回味却是余香不绝,纷纷点头赞叹,张罗着串角色,然后分抄了自己的那段台词。小凤仙亲自捉刀,扮演崔莺莺。众人等了两刻钟,好戏开演了。

  我一边在楼上品酒,一面听着曲调。不服不行,到底是专业的演员,自己临时瞅了眼台上的锣鼓家伙,看都还齐全,就凑了一篇《送别》没想到这行家看看就能合演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小凤仙的嗓子好,后堂音高亢婉转,在曲折处还能加入自己的理解变化,能成为当家名旦,果然是有些功底。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地方咬字不准,可能是拿不准字的发音,所以唱的时候有点含糊。

  没等曲终,我就退场了。因为按理说,我答应填词,就是答应当晚留宿了。我可没那个胆子,今天已经很美好了,怕是明天又要传遍全城了,杨解元亲自捉刀,力捧小凤仙……要是还敢留宿……那明儿早上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样东西肯定是金灿灿、碧幽幽的两把剑。

  「三哥啊,我真佩服你,这怎么样也逃不过去,倒是什么样的场合都难不倒你。」余玠哈哈一笑,只是语气中未必没有酸溜溜的成分。

  「哎……时势造英雄而已。」我潇洒的轻轻一甩鬓发。

  「哈哈,你还要脸吗?时势造英雄,还而已……」史嵩之哈哈笑道。

  「还不是你给我造谣,什么惧内不在外面填词。」你哪只耳朵听到了。

  史嵩之举起一只手指:「惧内。」

  余玠接道:「没错!」

  史嵩之又举起一只手指:「不在外面填词。」

  余玠又接道:「没错!」

  「所以我说的一点没错嘛!」

  「哈哈……不过要说凤仙儿唱的是真不错。」余玠替我解围道。

  「还可以吧。」我应了句。

  「第一次就唱成这样,不错了。」史嵩之打抱不平的说道。

  「白字连篇,文学基础有待加强。」我提了一点自己认为中肯的意见。

  「这不是去参加春试。」余玠笑道。

  「你在那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史嵩之问道。

  「切,今天这事要是让我家里的知道了,至少又是三天不让我上床。」

  「那敢情好,那个不听话,你送我那去,我帮你调教三天,保准你要小绵羊有小绵羊,要小白兔有小白兔。」

  史嵩之那张下贱的脸,我很想狠狠地用左亢龙有悔加右亢龙有悔直接给他拍平了:「滚!」

  「要不然你也三天上不了床嘛……」

  「送你一句话。」

  「什么?」

  「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哈哈哈……」余玠听我俩斗嘴,笑得异常开怀。

  宰相官邸到了,史嵩之被踢下了车,看着远去的马车,史嵩之进了相府的大门。

  马车到了霜园,一高、一矮两个人下车进了门,好似没有任何一场。只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去了南郊的土地庙。那里丐帮大义分舵的堂口,我想通过这里,把自己得到的关于魔教的消息安全传递出去。如果这条线路被掐死,那就是公然向丐帮宣战了,但是我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变了装使了个掉包计才出来的。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有个暗哨的小叫花子喝道:「那一路的朋友?」

  「山上办年货的。」

  「都置办了什么货?」

  「两条黑狗腿,一挂野山鸠。」

  我每次对切口,都觉得好像看敌特电影接头。

  小要饭的出来说道:「里边请。」

  我问道:「你们蒋舵主在不?」

  「在的,我去给你叫。」

  跟大义分舵的蒋五哥是老相识了,我也不多废话:「蒋大叔,我现在被盯梢很紧,不能久留,请把这个设法安全送到襄阳,交到我师傅手里,这件事十万火急,青竹令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取出一个蜡丸,连同青竹令一起塞到对方手里。

  「好的,这事你放心。」蒋五哥答应一声。

  我说了一句:「为善除恶,惟光明故;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蒋五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道:「小杨,你说的是?」

  「哎,山河破碎,心里有感而发。」我叹了一声,我从蒋五哥表情判断,他跟魔教没有关系。

  「那我先告辞了,真抱歉这么晚打搅大家休息。」我取出几十两散碎银子递了过去,这是我早先特意找换的:「天冷,兄弟们该置办点衣服,还是买点酒暖暖身。」

  「好,我就不客气了。」乞丐也有家小,自己挨饿不能让孩子受冻,自从我来了临安,境况好了之后就经常跑来送食送药,我们这儿的日子到比以前好过了很多。

  我回城到了南门朱雀桥边的小树林里说道:「出来吧,等我很久了吧?」

  一身黑衣,风姿飒飒的袁洁洁笑嘻嘻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郁闷的问道:「你是怎么找来的?」

  袁洁洁双眼忽闪忽闪的说道:「我去你家里找你,正好看见你和小余回家,但是走进点看,那个高个子的却不是你,因为他是跟着小余进了别苑的。」

  「那你也不该就肯定我往南走了吧?」我问道。

  「你现在最能相信的,我们又不敢动的地方,也就是丐帮分舵了吧,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干脆在城门口等你,如果是猜错了也不会走冤枉路。」

  我无语,我知道袁洁洁说的不全是实话,但是我也逼问不出什么来,这个女人太精明,说什么话都留余地。

  「走南门不一定是打南边回来。」我悠悠说道。

  「也是,那我们也可以一个目标、一个目标的排查。」

  我叹道:「看来你逼得我除了杀你,没有其他选择了。」

  「你舍得吗?」袁洁洁将娇颜凑上来反问道。

  我忍不住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在她樱唇上轻轻一吻,道:「说真的,我舍不得。」

  「我想也是。」袁洁洁咯咯笑道:「你应该没有杀过人,不然杀一个人之前是不会让对方有准备的。」

  我笑道:「是吗?」我虽然在笑,但是我眼神中透出的肃杀之气,全身的气息犹如炼狱的血罗刹一般,仿佛不受控的要择人而噬。

  「你……你别吓我!」袁洁洁真的怕了。

  在我眼里,一个刚过二十岁温文尔雅的青年,怎么会内敛着仿佛征战沙场半生的战将,不,应该说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的煞气,让人甚至提不起反抗的信念。她现在真的不敢肯定,我是不是真的想杀死自己,因为这个人不是用常理能琢磨的透的,或许长老还是低估了他……

  我看看她,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亲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了,穿这么少,不会冷吗?」

  「今天怎么像开窍了似的,之前还像个道貌岸然的君子,今天忍不住现原形了?」袁洁洁用自己丰满的胸部压在我胸前道。

  「我这人是打死不吃亏,还要拼命占便宜,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吗。」我调笑道。

  「哦呵呵……那你的把兄弟现在不就成王八蛋了……」

  「谁拿那当真了,反正我是没记得有这么回事。」我笑着,手也渐渐不老实了起来。

  「嗯……你应该很好,你真的很懂女人。」

  我心里发笑,前世出任务逢场作戏调过情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更何况这点小意思。但是我可不会跟着她的节奏走,而沦丧自我。所以我还是管好了自己的裤腰带,在她耳朵垂儿上轻轻咗了一口,却拂开了袁洁洁的手。

  「嗯,天色不早了,城门快开了,可以回家了。」我笑着说道。

  「你、你……」袁洁洁刚才虽然只是掠了一下,但是却发现我根本没有硬起来。

  「我什么我?」我很无辜的问道。

  「你耍我,你根本不是男人!」她不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忍得住她的挑逗。

  我拉着她的手坏笑道:「你再来试试。」

  袁洁洁却发现那根东西似乎没有尽头,让她即惊且羞。

  我在她耳垂儿上抿了一口呢喃:「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漂亮,有魅力!」我看了她一眼,本来有些迷茫的眼神,忽然复又闪过一丝清明,知道再试探就会被察觉,就放弃了使用催眠术:「可惜,我喜欢那个面具后面的袁洁洁,而不是这个进退由人的小木偶。」

  袁洁洁心防终于崩了一角,她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袁洁洁,你不会喜欢那一个面具后面的袁洁洁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仅仅的抱住了袁洁洁,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良久,我说道:「说句实话,我对这个朝廷没有什么好印象,谁做皇帝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所谓,我在乎的是我的亲人不在动乱中受到伤害。所以,能不能替我遮掩下,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够成为并肩作战的朋友。」

  「真的?」袁洁洁语气中透着喜悦:「嗯,你真的这么想的?」

  「嗯,我这人心肠软,或许是见过了杀戮,所以厌倦杀戮。我只想做个一般人,但我又不得不为了保卫我的同胞而拿起屠刀。我的刀是用来保护百姓的,而不是保护他赵家朝廷的。」我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说起来也是理直气壮。

  「那你何不加入我们,我们圣教的宗旨就是众生平等,人人友爱,在这里你真的可以找到许多志同道合的战友的。」袁洁洁充满希冀的劝道。

  「你错了,每个人都有私欲,谁也不例外,我知道权力膨胀之后,野心也会随之膨胀,方腊称王的往事不是还历历在目?他还是会提倡众生平等吗?你不见那万里宫阙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叹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袁洁洁坚持了多年的信仰再一次动摇了。

  我心里得意,心想百年后张养浩总结的这八个字,道尽了几千年兴衰史的本质,那真是字字血泪,还忽悠不倒你个小女子?

  「好了,我不逼你,但是你也别逼我,我们是朋友的身份,所以我们谁也不强迫谁,好吧?」

  「嗯。」袁洁洁痛快的答道。

  「洁洁,其实你真是个惹人疼的女孩,我已经有点想要保护你的冲动了。」我继续加料。

  「嗯?真的吗?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已经坚强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但是或许女人就是应该找个人来保护自己,我觉得很累,让我靠下好吗?」袁洁洁双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说道。

  「没问题,你可以靠到城门开……」

  「噗嗤……对不起,但是你真的和别人不同……你真的很独特……」袁洁洁甜甜的,放下了心里的戒备,在这个湿冷的小树林里,依偎在我的怀里慢慢的沉睡了……

  日上三竿,袁洁洁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榻上,是在楼外楼的主人房里。

  「可爱!」

  「大姐,你醒了。」叫做可爱的丫鬟听见呼唤,跑了进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

  「是杨公子把你送回来的,看你睡得实成,吩咐我们说你累了,让我们别叫醒你。」

  袁洁洁听她这么说,心里甜甜的,心想我果然是一个温柔的人,想想我宽厚的胸膛,自己居然熟睡的一点都没有知觉。

  可爱确实是个可爱的丫头,看袁洁洁脸红红的,嘴角又微微上翘,忍不住打听道:「你们昨晚有没有……」

  「死丫头,少来嚼舌根。」袁洁洁只觉得自己耳朵儿根子都发烫,恼羞成怒道。

  「大姐,你醒了,你看看,这是昨天去醉仙楼的李公子抄回来的,说小野鸡都为这曲子闹着要上吊呢!」有个丫鬟拿着一卷手稿进来嚷嚷道。同行是冤家,人家的小凤凰,到了她们嘴里就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说清楚点。」袁洁洁起身对镜梳妆,喃喃说道。

  丫鬟喘匀了气说道:「是这样的,昨晚上,杨公子他在醉仙楼替小野鸡作了一折子戏,是现场编排的,有锣鼓点儿,有分角儿,都安排好了,小野鸡唱了个满堂彩。」

  「可怜,拿给我看。」袁洁洁从丫鬟手里接过稿纸品读了起来。

  丫鬟可怜继续说道:「还有呢,街坊四邻都传开了,有的说杨公子从来只给自己的妻妾写歌,说他和小野鸡早就有勾连……」她看大姐脸色越来越不好,就识相的住嘴了。

  可爱在旁边说道:「这事我听余杭来的王公子说了,他说他昨晚上就和咱家爷和杨公子同桌,说有个姓祝的公子骂杨公子,说他做不出词来,还骂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杨公子最后还说了句:『今天不是看在凤大家的面子,是祝公子点的戏。』姐姐,你说他多厉害。」

  袁洁洁微微一笑,这才放下心来,她一边读着诗稿,一面问可怜:「可怜,你说凤丫头寻死觅活的,是怎么回事啊?」

  「哦,大姐,是这么回事,这不,哈哈……说起来笑死人,人家说杨公子的字深得王体的风骨,但是本子里面有好些字,凤丫都不认识,所以唱念有时候就含混。杨公子评价说:『唱功不错,但是文学功底要加强。』羞得凤丫听了后,非要寻死觅活的,说没脸再见杨公子了。」

  可爱气嘟嘟的说道:「她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样儿,透着假,杨公子要是待见她,昨晚上也不会和大姐……」

  「好了,你再乱嚼舌根,看我不给你割了去。」袁洁洁笑骂着把她们轰了出去。

  等她们都走远了,偷偷的捧着戏本子喃喃念道:「白泠泠似水,多半是相思泪。蜗角虚名,蝇头微利,拆鸳鸯在两下里。一个这壁,一个那壁,一递一声长吁气……呀……嗯!恨死你了!」

  这时候,我正在家接受政审,也就是郭芙、李初晴和陆无双的三堂会审,三娘、柳如是和程瑛是陪审团,家里的其他主要人员皆是记者、围观群众、特约来宾。

  「你怎么想的?人家求你不写,一说只给妻妾写,你就写了,就等着这句是吧?」郭芙一拍自制惊堂木喝道,连坐在后排的陆氏夫妇都吓了一跳,心说这闺女堂威还挺足的。

  我叹口气,心说对郭芙的教育是彻底失败了,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嘛,自己要是不配合着她又让她很没面子……但如果不遏制这种苗头,那后面紧随着的李初晴和陆无双就会有样学样,那自己的夫纲就不用振了……但是振了夫纲又会伤了郭芙的心,毕竟自己已经这么花心了,再伤人家孩子心……

  总之很多问题纠结,我就没注意听郭芙说的是什么。这种情况到了主审官眼里就是赤裸裸的藐视公堂。

  「嗳,如是,走,我又想到一首好的曲子,不记下来一会儿就忘了。」我感觉到杀气,才发现自己走神的不是地方,赶紧抓了如是作人质就逃之夭夭了。

  不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是这句,应该是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要变压力为动力。

  在这段期间内,我创作整理了大量新曲目,譬如洞箫曲《梅花三弄》、《枉凝眉》,瑶琴曲《清心普善咒》、《渔歌唱晚》、《碣石幽兰调》,古筝曲《秋思》、《春江花月夜》、《红豆曲》,以及嵇琴曲《良宵》、《三潭映月》。

  为什么是三潭映月?因为我是坐在虎跑泉边,而没去惠山的天下第二泉,所以改称为三潭映月,好在意境也还在,也算说的过去。大量的曲目整理,把目不识谱的我,训练成只要听过一遍曲调就能将它翻译成简谱的专职音乐人。再由柳如是,柳大家和陆无双,陆大家帮忙将曲谱全部誊录在案,从此奠定了我——杨过,在中国音乐史上不可磨灭的功绩,确立了里程碑式的地位。

  我这两天很憔悴,马上就要科考了,家里的娇妻美妾总算暂时放下了集体创作热情,我才得到片刻光阴读读诗书。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电视剧……」、「少小不知勤学苦,老来后悔卖红薯……」我根本静不下心来,嘴里念着几句歪诗,纸上又随意提了几笔,诸如:「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我盼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无聊诗句。

  「你在那叨叨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把手里的纸一扯,抬头一看又是袁洁洁偷跑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你不来看我,我就来看看你呗。」袁洁洁脸上一红说道。

  「你是属猫的啊?怎么老是半夜翻墙头进来?」还有一句没说,这要让我媳妇儿看到了那还了得。

  「呵呵,少废话,拿来!」

  「什么?」我愣了一下。

  「给我乐谱看看。」袁洁洁笑着说道。

  「嗳?原来不是来看我的。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的?」我就是逗她玩,自己放浪形骸不好好复习,在家玩物丧志的消息,只怕整个临安城都知道了,倒是史嵩之没有再来烦我,就连余玠过来串门的次数也少了,倒是可能都在屋里温书。

  「现在全临安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知道,自从杨大才子给小凤仙做了一曲长亭送别,就才思泉涌一发不可收拾,大家可都等着你的新作品面世呢,听说最近老史相公还想推荐你做太常寺的祭酒呢。」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魔教目前还容忍自己在他们面前蹦跶的原因就是,史弥远还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取出乐谱来说道:「借阅可以,不许夹带小抄。」

  「哼,小气……」袁洁洁舒舒坦坦的坐在我怀里,噘着嘴哼了一声。

  「嗳!」

  「嗯,什么事?」袁洁洁懒懒的倚在我怀里问道。

  「你来是夜不归宿,似乎不太好吧?」

  「你管我,你要养我?你养我,我肯定不跑,我每晚陪你。」袁洁洁笑道。

  「你就不怕我会腻啊?女人不能总黏着男人,男人会腻。」我笑着调侃道。

  「果然是,早说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是人与人沟通的学问。嗳!」

  「嗯!」

  「洁洁,这名字是你的真实姓名吗?」

  「嗯……」

  「嗯,这还真是人如其名呢,清香洁白……」我忍不住嗅了嗅她披肩秀发上栀子花的清香:「不过我觉得叫你洁洁,像是被你占便宜了。」

  「呵呵,习惯就好了,何况你的年纪叫我一声姐姐也不吃亏。」

  「好姐姐……」

  「嗯……」袁洁洁心里一片喜悦,将曲谱放在一旁,将我的手搭在她胸前,微笑着不想再动一动。

  「如果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我呢喃着。

  「嗯……如果能倒退十年,我一定会缠着你,永远缠着你……」袁洁洁的眼角隐隐有了泪光。

  「好了,说点事。」我把她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想问什么?」

  「你觉得能说的就说,我不强迫。」我先打好预防针,降低下戒心。

  「好!」袁洁洁答应的也痛快。

  「你们的势力很大,上到宰相,下到各部大臣,这个朝廷的各个部门都有你们的人把持着,这没错吧?」我问道。

  「嗯,没错。」

  「而你们明教最大的依仗在军方。」

  「嗯……」袁洁洁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你们的执行人是史嵩之,你们和波斯总坛的联络人是蒲开宗。」我抛出记猛药。

  「你怎么会……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说。」袁洁洁无比惊讶,眼前的青年,居然对他们明教内部的构造相当的了解。

  「那为什么你们不取代皇帝呢?」

  「这里面原因很多,首先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大宋的统治还很得人心,有各方经略使的支持,包括襄阳的吕大帅和郭大侠……」

  我的侦讯技巧在谈话交锋中展现的淋漓尽致。我的前两个是非问题,是试探对方的底线,然后再抛出一个让对方难以接受的问题,让袁洁洁产生对否定答复的负罪感。然后再引出一个长的论述题目,这个题目才是我真正想问的问题,也是我所有谈话围绕的中心。

  而原本袁洁洁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和盘托出,但是经历了我给她进行洗脑式的灌输,让她对原先的信念产生动摇,才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话匣子。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圣门还有大敌。」袁洁洁说道。

  「哦?能说一下吗?」我问道,这个事情引起了我的兴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的话,或许站在两者中间维持均势,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是理宗皇帝的最大支持者,正一道的张天师和他的师弟道玄真人张可大。」

  「嗯……」我明白,这是理宗搞制衡的手段,有了江西龙虎山撑腰,皇帝腰杆子也硬了,在行宫里面大建道观,和老道、尼姑玩双修、群P,说白了就是对史弥远这些年跟杨太后秽乱宫廷的对抗。直觉告诉我,这个矛盾可以利用。

  「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了。」袁洁洁幽幽叹道,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时高兴,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嗯,这已经是很多很多的内容了,我也长了见识了。」

  「对你的夫人们也不能说起,如果泄露出去一丝一毫,我必死无疑。」袁洁洁忍不住叮嘱我道。

  「嗯,我会注意把嘴把门的,不行我就把嘴缝上。」我笑嘻嘻的做针线逢嘴的动作。

  「呵呵,你嘴这么大,不知道要耗多少针线呢。」袁洁洁嘻嘻笑道。

  那天真的笑颜让我脑子稍微有些短路,忍不住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渐渐的她开始回应我的热情,她深切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渐渐有些粗重了。她忽然醒悟,把男人推开道:「别,我……我……」

  我知道她有些自卑了,但是我忍不住想要怜惜这个有些可惜的女人:「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至少这一刻,我深深地为你痴迷。」我再次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娇唇,不过这次却是浅尝辄止。

  我忽然动了戏弄的心,问道:「我在想,你在明教里面应该是什么位置。难道你会是白莲圣母?香香的,味儿倒很像。还是紫白金青四大法王、左右护法?不像。五行旗?不像。五散人?也不像。地字门的女弟子?身份太低了。」

  袁洁洁开始都快喘不过气了,但是越听越是心惊,忍不住问道:「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我打小就知道。」这倒是一点都没骗她,我前辈子十三岁读的《倚天屠龙记》可不就是打小。

  「你真的不是我们圣教的弟子?」袁洁洁心里一慌,如果我是一些身份神秘的隐士长老的子孙或是弟子,自己泄露了许多大事,那当是必死无疑的。

  「或许我是你们教主的私生子也说不定。」我嗤嗤笑道。

  「傻样,我们教主是不能有子嗣的。」袁洁洁笑道。

  「嗯,对了,好像你们教主和圣女必须要是处女……你应该不符合标准。」我笑道。

  袁洁洁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是啊,他在心里时时刻刻提醒我,我配不上他,我的身子是脏的,我一直也在提醒我自己……她从我怀里起来,将歌谱放下,说道:「我走了,不耽误你温书了。」

  我看出来了她心情的失落,但是我没有挽留:「嗯,路上小心。」

  袁洁洁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把我印在脑海里。她下了下决心,转过身来,试图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从后面抱住了她说道:「我这次不再说随你怎么想了,因为我怕你胡思乱想。人为什么前面总是光,而后面才是影子?因为人都要向前看,把不开心、灰暗的过去抛在背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眨眼睛……哦,不对,是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嗯!你讨厌死了,惹人家又哭又笑的。」袁洁洁忍不住笑出声来,埋怨我道。

  「又哭又笑,小猫撒尿……」

  「讨厌!」

  「好了,好了,不讨厌了,喜欢,喜欢我的洁洁宝宝……当你累了,想找一个归宿,想变回那个真真的洁洁,就回来找我。我等你,我的心里会一直给你留一个位置……」

  「真的?」袁洁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实在不能相信我如此的宽容。

  「嗯,真的,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儿来疼,不会把你送人亵玩,不会让你伺候别人,你就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我要你给我生很多漂亮的孩子,到时候围绕在我们周围,叫你妈妈,叫我爸爸。」我霸气十足的宣布了自己的占有宣言。

  「嗯……」袁洁洁眼角流出了泪,也只有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我描述的那个情景,而她不再是袁洁洁,而是真正的自己。

  「不过别让我等太久。」我捧起她泪水沾湿的脸庞,用汗巾替她擦干泪痕说道:「不然老蚌生珠会让人家笑话的。」

  「噗嗤……」袁洁洁再次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不行了,我肚子快抽筋了,我几十年来都没有今天加起来笑得这么开怀。」她擦擦泪水说道:「我真的要走了,或许等你科考完了,我就会来找你,也许……」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等你。」我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嗯,别了。」我的爱……我知道,自己动了情了,或许只有那么一瞬,是因为自己骗了她的愧疚而由怜生爱?也或许是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尤物,而我自己都不敢去承认罢了,因为那样不专业。

  三年春,四月十八是放榜的日子。我、史嵩之和余玠齐会醉仙楼等喜报。

  「三哥,你倒还真稳得住那。」

  「他殿试面君时候,陛下对他赞赏有加,亲自许了他三甲的名,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史嵩之摇着折扇说道,这些闲话一般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恭喜、恭喜……」众人皆道喜。

  「子由兄家传源缘,一门四学士,比那当年的苏家也不逞多让了。」申明应挥着折扇在边上拍马道。

  「哪里哪里,岂敢与眉山苏氏相提并论。」史嵩之摆手谦逊道:「不过我说改之啊,你的曲子都做哪去了,只听说你在家闭门填曲,现在是不是也该拿出来让我们见识下。莫非……」

  「好了,别往下说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就没什么好话了。」我赶紧打断他。

  小凤仙桃红满面,亲自出来替我斟茶,算是谢过乐师提携之礼。此时,听大家说起这旬月闹得沸沸扬扬的盛传,不禁也是好奇中带有期许的注视着我。

  「我这几日偷偷翻录过了,皆在此处,不若请凤大家款动琴弦,为我们演奏一曲如何?」余玠取出一卷书册说道。

  好奇之人凑上来看热闹。「好!」皆有好事的跟着鼓噪起来。

  经过我同意,小凤仙接过曲谱,还没调好弦,贴喜报的人就报喜来了:「今科的状元公是衢州府的余玠,余义父,余老爷!」

  大家一下子,都把注意力转到了酒楼外。

  「四弟,你高中了!」我大喜道。

  「这、这不会是,逗我的吧?」余玠傻了,他从来没想过他是头科、头名的状元,一时间就觉得什么都不真实。

  「走,我们去看看榜去。」我也忍不住了,笑着牵头拉着他走了。

  史嵩之等人也在后相随,但是大多数人心情都颇为忐忑。

  到了贡院门口,金榜已张贴出来,果然余玠是头甲第一名,实打实的状元。我中了是探花,史嵩之是二甲第七。

  余玠大喜,我和史嵩之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我心中有数,这是理宗皇帝锐意进取,检拔新人的举措,自己跟史家走的很近,让皇帝心里有了顾虑。所以我挑选了一个家世背景清白,又和种氏关系密切的余玠作为自己新的代言。

  下一步,按照历史的进程,余玠很可能被派到川蜀历练,而自己?那就不是我说了算了的。我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三人也没了心情去醉仙楼听曲,各自回家报喜,等待仪仗的队伍。

  等我和余玠到家的时候,霜园正门前已经围了一群报喜的童子,家里下人已经张灯结彩准备庆祝。看到我回来,就有机灵的已经进去回报少爷回来了,开心的一大家人都到前厅来道喜。

  仪仗、着袍、登殿、拜孔圣人、夸官三日,一套仪式下来,我没怎么样,只是有点烦,倒是把余玠累得够呛。

  「这就喊累了?哎,霜园从今不得安生了。」回到家我叹道。

  「三哥,此话怎讲?」余玠问道。

  「如今我们这也算是有官身了,自然要各部、各衙门的体面都要照顾到了,而且我劝你还是出门躲两天吧。」

  「那又是为什么?」余玠又奇怪的问道。

  「哎,要不说你年轻没经验,像你未及及冠之年就做了状元,虽然学问是真材实料,也看得见圣宠隆恩啊,奋斗三十年封侯拜相那是稳的,不信你看,不用三日,我这门槛就要换一块儿。」我打趣道。

  「你不也一样,不怕陛下塞给你个公主什么的?」余玠笑道。

  「我妻妾成群,临安城尽人皆知我们琴瑟和谐,举案齐眉,我怕什么?」

  果然如我所言,从那天起,霜园每日就变得热闹非凡,道贺拉拢的、保媒说嵌的、送拜帖请提携的,还有同年联谊的拜帖全都纷纷而至,大门口更是鳞次栉比、摩肩接踵的拥堵,我每日自己在后院躲清闲,把年幼无知的余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郭芙替我剥了枚葡萄说道:「你真是的,也不去帮帮忙,让小余都快忙趴下了。」

  我微微一笑,懒懒的没有搭话。我这两天就是去拜会了下莫家主,给自己恩师文天祥去了封信,从此闭门谢客,谁也不去朝理,用我自己的话说:我的道不在此。

  初晴说道:「我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预见到了这种情形啊?」

  「嘿嘿,我以前又没中过进士,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我吐出核儿笑道。

  三娘坐在我边上替我翻了页书道:「倒也有几门上门说亲的,我看还挺好,到晚上可以给四弟看看。」

  「所以说,要是我考中了头名,人家上门找说亲的都来找我了,多不好。」

  「我看你是嫉妒的,吃不到葡萄说酸。」郭芙故意气我说道。

  「挺甜的,再给我一颗。」我笑道:「哼,到时候皇帝塞给我个公主,天天打你们板子,看你还气我。」

  「哼,你让她来啊,看谁打谁,我拿鞭子抽她。」郭芙气嘟嘟的顶道。

  「你当说玩的啊,我现在进宫申请去。」我跟她逗道。

  「好了,闹着闹着又过了。」三娘赶紧劝道:「其实过儿说的不错,宫里的老太监来过,丞相、内阁大臣,各部的尚书都派来问话的了,真要不是相公顶着压力,莫说解了婚约,就是停妻再娶,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了。」三娘切了一小块儿桃递到我嘴边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郭芙小声的嘟囔了句。

  「哈哈……」一家人开心笑了起来。

  「如是呢?」

  「她还在校谱呢,你真是给她找到事做了。」三娘笑道。我头天晚上高兴,和柳如是一起编了一曲《花非花》的琴箫合奏谱,和一曲《琵琶语》的曲谱,我搂着三娘和初晴睡大觉了,如是却兴奋的彻夜未眠整理曲谱。

  「你说词人的脑袋里都是什么,怎么就能想出那么多优美的旋律的?而且像你还根本不会拉琴。」郭芙抱怨道。

  「嘿嘿,这就叫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来啊,三娘,我又想到了一首《韦编三绝》,帮我记一下。」我笑道。

  「少爷,夫人!」小绿匆匆跑了进来说道:「莫老爷回来了,在花厅呢。」

  我急忙起身去见:「大哥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嗯,接到你的信,黄帮主就让我回来接应你们,我正好也打算回来帮你们打打下手,不过没想到这次你让老四给比下去了,哈哈……」莫三笑着说道。

  「嗯,我也没正经考,中庸之道嘛。」我的语气里也酸酸的,也主要是因为我也是个要强的人。

  「这是黄帮主让我给你带回来的,她说信儿已经收到。」莫三取出青竹令,递还给我。

  我接过来一摸,就知道是原来自己那支竹子,点头道:「嗯,知道了。」

  「还有件事,我爹想要见你。」莫三凑近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了句。

  我点点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既然我腾飞在即,这莫老爷自然也该出面表个态了。放下莫三陪着余玠打点前后不说,我回屋打开竹枝暗夹,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蜡丸,我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幅画:上面画着是一块当归,我面上不禁有了笑容。

  夜里,我看到余玠一个人独坐喝闷酒,就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今天累了吧?」

  「嗯,连一氓大哥都躲起来了,哎,真是患难时才见真情,还是莫大哥好,几千里东归救我于水火。」余玠替我斟上酒说道。

  「我猜他撑不了三天。」我一句话就把余玠打回了原形,眼见老四苦恼的不行,不禁给他指点迷津道:「你这样,挑家好人家订了亲,不就少了很多来烦你的了,不管是拉拢的,还是保媒的。」

  「馊主意。」余玠泯了口酒道,直接否决了。

  「你看哈,这不有左相赵禥之大人的千金,年方十六,懂诗书、知礼仪,品貌端庄,家里又有权有势,可以考虑见个面,不然三哥去给你打探打探去。」我翻着帖子推荐道。

  「我喜欢三姐……」余玠小声说道。

  「她不行,不识句读,不知礼仪,针线女红也不算出众,平时也默默寡言,你可要想清楚。」我劝道。

  「但是我真的喜欢她。」余玠声音有些大了起来。

  「人的感觉是会变的,等十年后、二十年后,等她人老珠黄,你厌弃她了,那有将她置于何地?」

  「那你又将她置于何地?你也该知道她的心意吧?」

  「你知、我知,但是她不知,无缘,却还不悟,你我皆为痴人。」我叹道。

  余玠默然……是因为自己不悟吗?还是自己真的没有考虑清楚。

  我起来拍拍我的肩说道:「考虑清楚,说出对人负责的话,就要替人家考虑一辈子,这笔账,不那么好算的。」

  「三哥!」我没走远,余玠把我叫住了。

  「还什么事?」

  「我问句不恭的话,如果把心分成了很多份,这是负责任吗?」

  「是也、非耶?说不清,总之是我欠下的情债,我会尽力还的。」我洒然笑道。说心里话,老四今天能说出这番话来,我挺高兴,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还会憧憬爱情,要是我面对的是莫三,我才懒得跟我说这些,那个牲口根本不知道始乱终弃是一种罪过,虽说他只有一妻一妾,但是被他玩完就甩的闺女已经不下两位数了。

  「对了,凤大家那里还有份曲谱,你有空去要回来。」临走,我还给余玠留了到题目。

  我和三娘打了个招呼,独自出了家门。科考后,各股势力暗潮涌动,我已经隐隐感到山雨欲来。所以我坐不住了,准备去拜访一下这传说中的正一道的张天师。

  张天师作为大宋皇室的天师,又是护国法师,在临安城南凤凰山有道场。我心想还是应该去探探路,打打关系。

  到了显圣观天师宫外,天色已然漆黑一片,道观里的只有伙工道童添香烛,和巡更的偶尔经过。我轻巧的避过他们,径自走向后院主室。我看窗纸上人影闪动,似乎是在干那个调调,忍着笑靠近了偷看……

  「弟子头目森森,丹房澹澹,上师……喔……上师!」

  「且听仔细,华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须归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仑顶,能教衰老变童颜。」

  早在几十步外我已听到了燕好之声,听到那苍老的声音诵出一段修炼秘诀,我不禁起了偷师的念头。

  「上师!」

  「霓裳过来。」

  「上师,弟子守……不住了,要、要、要……啊!」

  一阵阵婉转娇啼伴着「噗噗」、「咕唧」的淫靡之声传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但毕竟正在欢好的高潮,耳目比平常弱了许多,我匿藏行迹的本领且高,那皮肉撞击之声自无稍停。

  浑身不着丝缕的女子骑在道爷的身上放肆的驰骋着,欲仙欲死的春情把秀丽脸上的端庄驱赶得毫无踪影,纤美的腰肢虽然在烛火的映衬下已然汗津津的,却依然狂野地扭动着,带动双丸划出一道道乳浪,双手更是攀在和她对面而足的道姑胸前贪婪地吸吮。

  那另被唤作霓裳的少女梳着道髻,应该是观里的道姑,此时蹲坐在道人的脸上,双臂苦苦的撑在地上,道爷不住地舔着她下身娇柔的花瓣,青涩小道姑面似沉思,双眸紧闭似在苦忍着什么。

  「上师金刚宝杵法力无边,弟子抵挡不住了。嗯、嗯,要、要去了,不、不行……嗯……」只见那激情中的美貌妇人先行败下阵来,紧跟着那道姑下身也嗤嗤有声,显然由道爷的秘术激发了高潮的极致。良久之后,美妇白腻的大屁股轻轻一抬,只听「卜」的一声轻响,一只硕大无朋的肉杵露了出来。

  我眼睛顿时一眯,想不到竟在此地见到了三大名枪中的「金刚杵」!看它头冠紫亮,杵身棱棱,宝相庄严,已达臻境,怪不得两个骚货无法抵挡。心中不免升起较量之意,胯下「盘龙枪」越发壮大。

  道人一双枯掌在女人肉感十足的娇躯上缓缓游走,女人舒坦地眯起了眼睛,他的小眼却陡然一转,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窗户,竟好似透过了窗纸,正对上我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有几分揶揄的笑意。

  我不禁寒毛倒竖,虽然猜到了对方也是臻得先天的内家高手,却诧异他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功力?

  一气化三清?我诧然。显然对方早已察觉我的来意,难道龙虎山道家秘法真有通宵阴阳之机、鬼神莫测之功?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也是凌厉多过杀意。

  只见他在内室挥挥手,示意霓裳小道姑搀扶着美妇人下去,我见内室无人,老道也细细簌簌的穿起了道袍,整好了冠带,才叠指弹窗道:「武林末学后进杨过,深夜前来拜访龙虎山真人,失礼之处还望上师海涵。」

  「请进。」

  我也不客气,推门落座。

  「贫道张可大。」

  「原来是观妙先生,小子失敬。」观妙是理宗钦赐尊号,张可大实际道号乃是道玄。

  「探花郎不需客气,贫道已然恭候多时了。」

  「却不知天师召小子前来,有何指点?」

  张可大微笑抚须不语。

  我心想又是老一套,非要我用激将法:「呵呵,敢问先生,可知天?」

  「修玄之人,知天时,顺人意,可谓知天。」

  「先生可知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修真者斩三尸,断七情,不接外物,不占因果,不可谓知人事。」老道依然是云山雾罩的打机锋。

  「修玄者须知天时,而不接因果,不染外物,无尘无垢,无喜也无悲,是谓无为而无不为,然出世须知入世,不破而不立。掌教真人掌度济广,又岂能不为千秋万代的道统谋划一二。」我笑道。我一番话把张可大捧得高高的,你既道行深的无为了,还怕什么?

  张可大微微睁开眼叹道:「我师兄果然是没看错,贤侄果然深具道法三藏,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达到天人感应,结筑金丹,日后当不可限量。」

  我心想,要不是你们都从旁推波助澜,我这没权没势的小子,能被扯得像个拉线木偶似的?不过听老道言辞间,隐隐有支持自己的意思。想到是初次见面,浅尝辄止即好,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为民请命的愿望,可以说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就借机问了老道几个修行上的问题,老道也统统作答,没有任何私藏,话题慢慢的转到了双修功法上。

  老道笑曰:「素女经博而不精,专而不厚,蓄势感应天人,应得道者,入山精诚思之,则山神自开山,令人见之。不过贫道可赠你两句,你且听真:天地氤氲,万物化淳;男女媾精,万物化生。当你弄懂其中含义,功力自当精进。」

  我心说你这老头真小气,刚才自己high的时候,说的都比这多。当下点点头,把前后的说辞都记住了。

  我从显圣观出来,心想此行也算颇有收获。我还有一手棋要布置,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临安,天下之大哪来又去不得。我忽然心中一动,脑海里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子呈现在眼前。

  「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或许该去和她道个别。」我猜到袁洁洁不会放下一切跟我走,不管是无法叛教,还是不认可自己现在的实力,所以是时候去告个别了。到了南门,城门早已关闭,我却矗立在朱雀桥边,忽然想起那天她从林中蹦出来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楼外楼前,也已经褪去了喧嚣。我忽然想恶作剧的看看,史嵩之是不是在袁洁洁的床上。

  一想到史嵩之居然让自己的女人到窑子里去卖,我就觉得阵阵恶心。我推门进了袁洁洁的屋子,却意外的发现袁洁洁坐在围栏上看着窗外月色,并没入睡。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没想到袁姑娘也和我一样啊。」我调侃道。

  袁洁洁一笑:「你怎么来了,不用筹办婚礼吗?」

  「我可以当你在吃醋吗?」

  「那我怕你吃不起……」袁洁洁风摇百合一般的款动金莲,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今晚上别走了,我好想你。」

  「嗯」,我点点头。两人此刻的姿势可是极暧昧,袁洁洁双腿分开坐在我腿上,两支胳膊还环着我的脖子,袁洁洁只披了薄薄的一层纱,房间里面燃着梅香幽雅,不管从哪个意义上来说,都可以说是一室皆春。

  袁洁洁躺在我身下,已经被剥的精光,我放下她随意挽起的长发,雪白娇肤陪衬下,隐隐透着青春的活力。乌黑如云的秀发、白玉般的、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人的躯体终于贴在了一起。

  「嗯。」她有些扭捏的哼了一声。

  我要去吻她,袁洁洁偏过头:「不要!」显然她也猜到了我今晚到来,是为了什么。

  我没有勉强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傻丫头。」

  我拉起妇人的身子,将她圆润玉腿微微分开,袁洁洁双手伸到下腹,把我雄伟的盘龙引至蛤口,腻声道:「我真没想到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雄伟,今夜,好好疼爱姐姐吧。」

  我闻言奋力一挺,紫玉金刚一般的龟头已挤入洞口,袁洁洁低低哼了一声。

  我笑道:「宝贝儿,你的穴儿真紧,难道没有生过孩子吗?」那穴肉如螺纹般盘旋,越往里越紧,越往里越暖,身在其中确实让人乐不思蜀。不过,也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征服的,也只有我这八寸盘龙霸王枪才能满足她。

  袁洁洁抱住我的腰肢道:「要是早生了孩子,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凄凉境地。太医都说我这是宫寒不孕,没法子的。不过也有个好处,和人亲热过后,从来不用担心会怀上孽种。」她眼角已含了泪,似是回忆起了自己屈辱、坎坷的人生。

  「别出声好吗?」袁洁洁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合喘道:「我不想让他们听到,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袁洁洁刚一说完,我便将那两片红唇嗪住,将舌头伸入她嘴中,缠着香滑的丁香轻轻吸吮,再也不愿分开。

  直到两人都感到一些气喘,我转而到她一双娇羞微闭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袁洁洁羞意浓浓的闭着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双丸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羞怯的伸出右手食指来抿在口中,怕自己发出声音来。我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连连,知道这样子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息微蹙。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袁洁洁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丸更见突出。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三浅一深的抽插着。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企图试图让我放慢速度,但是却显得徒劳。这样行动受限的性爱,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满足,只是任凭我如何狂野,她都咬牙苦忍着不出一声,最多只是从牙缝里发出嗯嗯之声。

  「叫几声会更舒服的,没事。」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

  袁洁洁摇头不语。无奈,我抬起她肥翘的丰臀,将她双腿M型大力分开,让她没法再并拢,然后一招夜叉探海,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打桩一般根根到底的撞击在子宫口处,任袁洁洁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我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给你那史大少爷破的身子的?是不是我那根不行啊,要不你还这么紧。」

  袁洁洁没想到我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每每问出这许多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来羞辱她,泪水在严重打转:「你想快活。独自快活就是,问那么多干什么?」心里虽然异样屈辱、羞愤,但是快感更是成几何倍数的积累,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张欲泣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禁忌快感边缘,对绝症就要下猛药,如果不打碎她的一切矜持,让她赤裸裸的臣服在自己胯下,我就永远摸不到她的心。

  袁洁洁只觉得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我的盘龙枪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为君而开,将它紧紧的含住。袁洁洁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酥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随波逐流,任由我一进一出,压在自己身上震颤自己的灵魂,直至今日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抵死缠绵,这种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境界。

  「我比史子由如何?你的小穴这么厉害,他肯定坚持不了一炷香。」

  「你的小屄都有些黑了,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

  袁洁洁羞不可耐,史嵩之短小的家伙,跟我一比简直就跟小孩子一样。想到这,她心中不禁一阵报复的快意,阵阵娇颤袭来,而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如果有感觉,就叫出声来,只有把情绪宣愤出来,才能平衡体内的气。」我在她耳边轻轻的指点道,我基本上掌握了她冷感的原因。

  袁洁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快意,用左臂挡着自己那泛起红潮的娇颜,美目紧闭:「嗯……嗯……嗯……啊……」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出汇成一股,有些又蜿蜒流到腿上,随着男人的狂抽猛插,发出了「啪啪」、「咕叽咕叽」的淫靡水渍声。

  袁洁洁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急促间洁洁呼道:「丢了,嗯……」话才出口,不禁羞悔难抑,眼角居然沁了泪。

  我只觉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美不可言。袁洁洁张着小嘴儿,娇躯瘫软无力的喘息着,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袁洁洁忍不住泄了身,身下床单被打湿了一片。一对白嫩嫩的美腿从我肩膀上垂落,罗纱早已坠落地上,我放缓了动作,耐心的帮她抚平高潮后的快感。在我绵密柔和细吻中,袁洁洁迷惘了,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我?那个霸道蛮横,占有欲强的男子;还是对自己百般欺侮,将自己打入最耻辱的深渊的恶魔;还是眼前这个善解女人心,懂得怜香惜玉的优雅情人?

  「我不要,不要这样,你这坏人,你欺辱我。」袁洁洁有了一丝力气,忍不住捶打我道。

  「对不起,不过,其实我故意的,你症结所在,正是因为长期内心压抑,堆积郁结造成的冷感,如果不下剂猛药,又如何打破坚冰?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因势利导,将压力宣泄出来,哭过、闹过,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

  袁洁洁听明白我是为了给自己治病,但是脸还是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我怀里道:「什么大禹治水,难听死了……」虽然死不承认,但是她确实感觉心情好多了。双手也不自觉的攀到了我的胸膛,头也埋得更深……

  我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袁洁洁羞极,更显得妩媚。

  我笑道:「只是没想到,你在床上居然如此生涩。」我技巧妙到毫巅,早将袁洁洁搞得神魂颠倒,本是被迫绕挂在腰上的两条美腿,此际紧紧地收束。两人上下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妙处真是难施笔墨。

  袁洁洁被我抛上抛下,只觉自己大泄特泄,已经到了快要失禁的地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嗯……太美了……我……我不要……忍不住了……要尿了……」

  我见她终于开口,心里也是一喜,知道她放开了许多,轻拍她的翘臀:「抬起来点,趴过来,我也快要到了。」

  袁洁洁不由自主,竟然十分听话的将玉股抬起,跪趴在了床上,我噗的再次插入她那幽深张翕的花心眼儿,真是欲罢不能:「我快要射了,你说说,射在哪儿好?」

  「射在……里面,射在我里面。」

  我嘿嘿一笑:「射在哪里面?屁眼,嘴,还是……」

  袁洁洁羞红了脸:「这里……」她眼睛盯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牝穴,轻轻的说道。

  我这次也没有过多难为她,只说了一声:「射了!」一道道滚烫烫的激流顺着花径劲射而入,袁洁洁如遭雷击,只觉比方才空荡荡的要美上百倍,喉底娇呀一声,泪水从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身在天上人间。

  不知过了多久,袁洁洁迷迷糊糊间听我在耳畔低语道:「宝贝儿,我走了,我会回来的,当明教不在成为我的威胁的那天,我就再也不放开你了。」

  袁洁洁低泣,幽幽的答道:「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呵呵……这是你的诗作,却不想今日奉还与君……」

  我默然,此时的袁洁洁竟然和我离开襄阳的那晚谢婉琴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人老珠黄,明日黄花,待你归来之日,此身又不知浮萍何处?不过……」袁洁洁穿上了衣裳,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我恨那个人,他十年前骗了我的身子,又把我送给蒲安宗这里来,蒲安宗想要我,我打掉了他三颗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不过别人根本没法强迫我,所以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人碰我的身子。」

  我苦笑,我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到,即便她对自己的爱会减退,但是她大概会固执的守着诺言吧。不过,另一个女人呢?那个即将会见到的襄阳王妃,她是不是做了好几顶绿帽子,等自己回去试试尺寸呢?

  我的身影,渐渐的融合到了漆黑的夜幕里……

  第二天,我动用专事密奏之权上书,条陈曰:「固国十策」!

  其一,加强海运船舶司对关税,入境人员的控制,立泉州、华州、杭州、广州等十口通商,拓展、鼓励海外贸易。其二,建立川鄂豫三角立体攻势,与东线安庆——汤阴——吴江一线防御形成犄角之势,稳固长江防御。一旦北地有变,就可兵出秦川,夺取长安大片关中区域,进而打通巴蜀通往中原的通道。其三,恢复王安石变法制度的青苗法、保甲法,削减残旧府兵,编练新军。

  (我知道这种变法很容易激化与上层士族阶级的对立,进而被世族利用煽动导致民变,但是乱世下猛药,我只是需要有可以依凭的政策,在自己的根据地建立弹压当地豪强的凭据,也就是要占了这个大义的名分。)

  其四,发展海军力量,培养海军后备人才。一旦北国异动,可以辐射到黄河沿岸、登州半岛、渤海湾、定襄乃至兰陵国,为收奇兵之效。(南宋朝廷苟安,也是属于有钱不会花的土财主类型,我就是抓住这点,帮皇帝花花钱。)其五,改革盐铁茶税制,(目的……手段……)其六,开设西南茶马司专属,与中亚沟通以茶换马……其十,在占南开垦水田,种植良稻。

  因为我动用了专事直奏之权,所以引起了皇帝的格外重视。朝廷意见分为两派,其中以左丞相赵禥之和枢密使别之杰为首的军派大佬,认为策略虽然粗糙,但是却具有长远的战略优势,同意改革的建议。

  而以右相史弥远,大将军韩彦犁,门下省侍中丁大全为首一派,认为此子狂悖,大言炎炎指责朝局,请求理宗陛下对其严厉处分。

  其中争议最激烈的条陈就是第二、三和第五条。最后,当指责达到白热化程度之时,甚至上升到互相攻讦,声称忠奸不两立的对立。

  理宗皇帝很头疼,没想到一个新晋士子的一纸条陈,居然引发了一场朝堂大战,这是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就在皇帝陛下左右为难,一筹莫展的时候,国师张庆先符箓求解取得默示,遣观妙先生入朝进劝。最后理宗通过了关于建立立体防御的议案,而暂时搁置了有争议的保甲法,盐铁茶专税等军政制度改革的议案。

  就在朝堂上都快吵翻天的时候,这个往池塘里扔石头的始作俑者却悠闲的在家装病。那实际上就是调琴弄鹤,调脂画眉,在无边艳福的温柔乡里享受了半个月。

  这天,余玠拿着一大摞邸报回来:「大哥、三哥,你们看这个,他们还在这吵呢,人家蒙古人都对陕甘、登州下手了,估计不用半年,就能过淮河,形势就被动了。」

  「是啊,只有现在出兵才能不落口实啊……」我也是熬得心焦,我许多的想法需要争取空隙期的整备时间,然后再分化、逐个击破蒙古在中原的汗国……或许这辈子还能看到把鞑子赶回关外的那一天。

  我出了会儿神,忽然问了句:「大哥,我的意见你跟家里带到了吗?」

  「嗯,这次热闹打了,老爷子是家业全部扔下了。」

  我鼓动莫家跟自己西迁,首先是为了保证莫家人的安全,再就是给自己财政上找一个支柱。而莫家虽然是江南有声望的豪商,但是如果跟着我去掌握一座城池的命脉,这种垄断经营无疑更具诱惑力。

  从襄阳到临安,我的种种神奇手段,以及一份完整的可行性评估报告彻底的征服了莫家主,才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完成重心西移的壮举,而西南茶马司和西南商路的开辟,也促使了莫家主的决心。


           第六十八章  神雕的主旋律

  五月,十三日理宗正式任命下,我被晋升为豫南按察使,授正五品衔,调度联络川鄂皖江防事宜,隶属于湖北制置使吕文德大帅麾下。余玠为七品川东转运使,负责荆湘——巴蜀沿线军资军务提调。

  为什么我破格任用为五品按察使,而余玠只是七品的转运使。只因所谓豫南按察使的实地还没有拿到手中,而余玠则是实打实的七品转运使。而这个官,正是我所求的,这也是组合防线很关键的一点。所以,在官职任命上,也没有人出言反对,主动要求接替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职位的人。

  十六日,豫南新野克,新野衙署改设为豫南按察使行在。一个月前,我提前知会了襄阳,虎贲营鬼魅出动,一夜之间兵不刃血攻克新野,俘虏投降了蒙古驻守在此的残金将领刘赫特及手下士兵三千。

  十九日,豫南按察使登程上路,向新野进发。

  同日,史相府大门上被人贴了副对子:「上联是:戴绿帽有钱花福如东海。下联是:当王八不生气寿比南山。横批是:老松青枝。」

  对联工整,意趣甚远,一时在坊市间传为笑谈……

  七月初三,我和余玠在江边分了手,我自旱路北上襄阳,余玠继续乘舟向向西。随行的有转轮王张一氓、陈青芝。

  「三姐,我身边人手不足,你能不能……能不能来帮我一把?」临行时,余玠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洪凌波脸上一红,回头询问了下大哥和师傅的意思。我点点头,李初晴说了句:「自己拿主意。」

  郭芙有点恋恋不舍,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眼,不想家里再添个姐妹,所以犹豫着没有出声挽留。洪凌波眼里闪出一丝失落,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就跟到了余玠的队伍中。

  「好好护着她,太危险的地方别让她去。」我拍拍余玠说道。

  余玠点头答应。

  「张兄,替我多照看着我四弟。」我伸出手来道。

  「放心吧,杨兄弟。」张一氓也伸出手来,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算是击掌为盟。

  「张姑娘,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忽然又问了句。

  陈青芝看看说道:「到了新野,道玄师叔会派人联络你的。」

  众人才明白,原来陈青芝是正一道的人,而余玠和张一氓也是首次得知,知道这是我提醒他们。但是双方也算关系密切的盟友,如今挑明了身份也免了以后产生误会,也都释然了。

  众人登船,郭芙从我背后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没有承诺过什么,她也有她的选择。」

  「但是,我还是觉得是我们逼她走的似的。」

  「我想,她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我望着远去的官船笑了。

  我领着众女回到了阔别两年的襄阳。在城门外,三娘道:「我们先回避吧,你带着芙妹回家,等会晚上可以来初平街找我们。我们几个合计过了,这样去真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他们不但是芙儿的双亲,还是我的师尊,于情于理,我也该通报一声。」

  三娘说:「还是别了,何必呢,肯定会吵起来的……你又何必去惹二老生气呢?」无意识间,她已经把自己摆在了晚辈的位置上。

  「怕什么,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记住,你们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能让你们一生活在黑影里。」我正色道。但其实我心里也打鼓,说这话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似的,带头一马当先进了城门。靠,老子千军万马里闯出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怕个毛。

  众女心中感动,特别是三娘、如是和初晴,看我态度这么坚决,她们心里也增添了无比的信心,紧跟着拢辔头跟着纵马进了城门。

  「郭伯伯、师傅,我回来了。」

  郭靖、黄蓉夫妇已经在正厅等候,还在欢欢喜喜的跟闺女聊天。

  「浑小子,出去野就不知道常给家里来封信,看师傅不打你!」刚进大厅,黄蓉心里高兴,仿佛自己的孩子远游归来,拉住我禁不住埋怨道。忽然间,看到我身后哗啦啦的进来这么一大帮人,不禁有些愣住了。

  「过儿,这些位都是?快给伯伯引荐一下。」郭靖一看有客人在,赶紧先招呼客人坐下,然后问道。

  我心想,我今天回来就是仗着人多了。

  「这位是我郭伯伯,襄阳郭大侠。这位是我师傅,丐帮现任帮主、女诸葛,黄女侠。」我引荐道。

  众人行礼,郭黄二人还礼。我继续介绍了莫家的老爷子,莫文通。

  郭靖夫妇走到近前行礼致意。

  「这二位是陆家庄庄主陆立鼎夫妇。」

  黄蓉惊奇,问道:「难道是嘉兴南湖畔的陆家庄?师妹的父母双亲?」

  陆立鼎笑道:「正是在下夫妇,当年承黄岛主之恩,郭大侠夫妇之惠,却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瞻仰贤伉俪的风采,真是幸甚。」和妻子一起躬身施礼。

  郭靖和黄蓉也赶紧站起回礼逊谢。

  其他人基本上都见过面了,黄蓉看到不禁三娘和自己师妹在,就连数年未见的程瑛也跟着回来了,只是看到三娘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有些紧张的望向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闺女,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位是……」黄蓉没见过李莫愁,于是到了初晴面前就愣住了。

  我有些心虚的说道:「这是李初晴姑娘,也是徒儿在路上结识的好友。」

  黄蓉读懂了我的心虚,明面上没说什么,但是眼神里告诉我,等会儿给我讲清楚这、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宴后,黄蓉领下人安排所有客人住下,拉着还在和陆立鼎聊这些年经历的郭靖回到了书房。还没进屋,就从门外看到我很自觉的跪在屋中,郭靖还纳闷,心说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过儿,你这是何故啊?」

  「乓!」黄蓉心中气恼,狠狠的将门关上,她重重关门还有一个讲头,就是警告郭芙:娘心情不好,不许来偷听。

  「说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我心说豁出去了,颤颤巍巍的说道:「郭伯伯、师傅,弟子今天来是向您二位老人家提亲的,我想跟芙妹早日完婚。」

  郭靖说道:「原来是此事啊,其实我们都等很久了,你现在荣归故里,理当马上操办。呵呵,今天终于可以了却我们一桩心愿了,你说是不是啊,蓉儿?」

  「哼,继续说,我知道你还没把话说完。」黄蓉说道。

  「呃……弟子……弟子还想请二老同时为我和另外五位姑娘做主婚人……」

  「什么?」郭靖和黄蓉同时怒道。郭靖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黄蓉是因为气恼我一下子多招惹了这么多女人所以气愤。

  郭靖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从心里讲为了自己女儿,他见不得自己女婿花心,但是从伯父的角度,他又希望杨家能够开枝散叶,多子多孙。他心情复杂,不禁一直从心里纠结到面部,又从面部纠结回心里,真正的由内而外……

  「这个,作为芙儿的爹,我很气愤,但是我看到杨家能够开枝散叶,多添人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有的,蓉儿你看呢?」

  黄蓉叹了口气,说道:「哎,你先起来吧,一五一十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说现在是射出去的箭没法回头了,老实的说吧,不过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一会儿还要跪下,所以干脆就没站起来说道:「是程瑛姑娘、陆无双姑娘、柳如是姑娘、李初晴姑娘和林如茵姑娘。」

  「哦!」郭靖还没反应过来,顺口点头答应了一声。

  「你别打马虎眼,无双是我师妹,你胆子也太大了吧,长辈都要娶,以后我见你是不是应该尊称你一声师弟了?」黄蓉生着气问道。

  「外公说支持我的……」我小声嘀咕道。

  黄蓉一听就知道坏事,自己的爹爹掺和进去肯定没好。

  「这,既然有岳父定夺,郭靖有心说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岳父最是视礼教如粪土,这件事让他管了,着实很麻烦。」

  「如茵是三娘的闺名,你……哎……」黄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恨恨的用力叹了口气。

  「啊?过儿,这是怎么回事!」郭靖一听怒了,三娘在自己家里住了多年,现在居然要嫁给自己的子侄,这成何体统。

  「我们相爱了……」

  「胡闹,她是敦儒和修文的娘啊!」郭靖大喝道。

  「我只知道她无夫,我也未娶,而且我们是两情相悦。」我低着头说道。

  「这,这是不对的……」郭靖嘴笨,明知道这种事情不容于理,却又说不出道理来。

  「总之,我万万不能答应这桩婚事。」郭靖词穷,但是他为了我好,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服这根木头,只好低声说:「我知道于礼,于道义,我犯了错误,但是我既然做了,就决定担当下来,而且即便得不到二老的祝福,我也不会回头了,就算您们认为我是翅膀长硬了就忘恩负义,我也没话说,但是我想说我对您们的敬重之心从没改变过……」

  我说着就要推门而出,我打定了决心离开,总之长辈是知会到了,如果得不到郭黄夫妇的祝福,我不如早早离开去新野,等时间久了些再回来赔罪。

  郭靖忽然喝道:「站住!」

  我回头公然不惧的和他对视着。

  郭靖正色说道:「过儿,你要立定脚跟,好好做人。你有大好的前程,还有无数黎民等着你去拯救,如果你做出这种不齿之事,不然会让天下人唾弃,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们一番心血,怎么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可知这个『过』字的用意么?」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震,说道:「我懂,有了过错当改之。」

  郭靖对我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我如今不但文采风流、武艺超群,还做了朝廷派驻江北的一方牧守,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我做了万万不该之事,心中一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过儿,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先圣先贤说的话。你对师尊不敬,此乃大过,你好好想想吧。」

  我心里有怒气,倔强的说道:「若是我错了,自然要改。可是两情相悦,并非无好通奸,我上我父母,就算我们私定了终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侃侃而言,居然理直气壮。

  郭靖的机智口才均是远所不及,怎说得过我?但心知我行为大错特错,却不知如何向我说清楚,只道:「这个……这个……你不对……」

  黄蓉缓步上前,柔声道:「过儿,你听师傅一句……郭伯伯全是为你好,你要明白,我真是待你像亲生的孩儿一般。」

  我听到她温柔的言语,心中微微一酸,转回头来,跪在郭靖的脚边,叩首言道:「郭伯伯一直待我很好,我此生都会铭记于心。但是这一次,就求您原谅我的忤逆,因为我不但私定了终身,还做了你们所说的苟且之事,今天三娘抱着的孩子,就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一定要负责。」我眼圈一红,险些要流下泪来。

  郭靖听我说的,知道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就像看着自己犯了弥天打错的儿子,真是气得想上去打骂一顿。但是想起自己当日在铁枪庙对着叔父杨铁心和义弟杨康发下的誓言,要好好照顾我。举起的左掌在空际停留片时,又向我瞧了一眼,但见我低着头咬紧口唇,双眉紧蹙,宛似我父亲杨康当年的模样,心中一阵酸痛,长叹一声道:「你好好的想想去罢。」

  转过身来,回身坐在了太师椅上,再也不向我瞧上一眼,脸色悲痛,心灰意懒已到极处。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能行了一礼,默默的退出了书房。

  「哎……」郭靖只觉自己霎时间老了十岁,他做梦也没有预见会出现今天的这种情况。

  黄蓉轻轻的来到他身旁,把丈夫硕大的身躯搂入了自己的怀里。当郭靖最疲惫的时候,她都会用这种默默的方式鼓励他疲惫的心:「蓉儿,我们该怎么办?好好的孩子,文武双全,又年少得意,但是你最了解我,你知道过儿在我眼中,代表的不仅仅是这些荣誉,这些骄傲,他是我们郭杨两家未来的希望,我把自己的将来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为了我们的家国,他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黄蓉叹道:「不若,我们答应了他算了,反正你知他知天知地知,为了家国天下,我们就帮他隐瞒一次又何妨。」

  「你糊涂!敦儒和修文岂能不知?他们又岂能不说?就连我都知道,他们心里恨不得吃了过儿,你这是帮他吗?你这是害他!」郭靖气的摔了桌上的砚台。

  黄蓉从来没见丈夫对自己发这么大的怒气,心里委屈已极:「你当我不心痛啊,我是他师傅,我教导他三年,就是发现了这个苗头,我以为他肯定会一直瞒着我们,哪知道这个傻小子居然真的有胆跟我们坦白。」

  「什么?你早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郭靖听罢更怒。

  「说有用吗,一个不可收拾的结果,我能怎么办?我也当他是自己的孩子,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反目,看着孩子再也不进我们这个家门?我夹在中间容易吗?」黄蓉委屈的泪水殷殷,潸然泪下。

  「蓉儿,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都是我太蠢,不知道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承担着这一切,还大声的责骂你,对不起……只是我真的觉得好累,当年蒙古十万大军压境,我也没感到这样无力,蓉儿,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黄蓉记忆里,多少年没有见过丈夫露出过如此软弱的一面,知道他真的伤心了,但面对过儿,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怨恨起三娘来,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这么不知耻呢?都说摆夷女子没有伦理道德,夫死从子,一定是她引诱了过儿,还故意生下了孩子,让过儿离不开她……

  虽然她和三娘关系甚为密切,但是过儿却是她最疼爱的徒弟,她心中狠狠的痛骂三娘的无耻下贱,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身在郭府,不敢太过造次,所以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但是回到房里,我却很难抑制自己的心情。原本,我以为搬出东邪和自己现在的身家地位这两张牌,就算郭黄二人不情愿,也应该睁只眼闭只眼,自己就算蒙混过关了。但是没想到郭靖这个二愣子居然这么拗。说不得就要打包走人继续开拔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回来还没有去看过自己的雕兄,心想好东西要都带走,虎贲、神雕一个也不能少,我推开门想去找神雕聊聊家常拉拉感情,谁知道刚一开门,迎面而来碰上了襄阳王妃谢婉琴的婢女秋香。

  「秋香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估计到自己回来,谢婉琴一定会找我,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王妃请探花郎去凤鸣苑一会。」凤鸣苑是知府赵奎的别苑,也就是上次谢婉琴遇刺的那个园子。

  「我累了,请回禀王妃,我明日一早拜访。」我现在心烦无比,无心猎艳,随手就要关门。

  「杨大人,且慢!」秋香急得挡住我,道:「王妃病得很重,快要……不然我也不会深夜前来,只希望您能去见上一面。」

  「王妃她病了?」

  「嗯……」

  我心知可能是谢婉琴受家族和皇族的双重排挤,或是心情郁郁,更甚者可能是有人投毒……我还是决定去一趟,于情于理,我都有理由去帮助这个女人。

  话不多说,未多久秋香就领着我从侧门避开侍卫进了凤鸣苑。秋香把我引到了王妃的内室,轻轻一指说道:「大夫说王妃的病不能见强光,不能见风……」

  我没想到谢婉琴病的这么厉害,我伸手推开了房门,屋里摆设不算繁华,显然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她已经被排挤出了皇家御苑,而回到了表亲家里也备受白眼,榻上挂着厚厚的纱帐,外室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显得格外的凄凉惨淡。

  「婉琴,我来看你来了,是我,杨过。」

  「咳咳……你来了,来,我想看看你。」

  我看着一个身影隔着纱帐,细细簌簌艰难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我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这个虚弱的声音,真的是两年前那个放荡不羁,俏丽丰满的翘寡妇王妃吗?我也考虑过这是一起针对自己的刺杀,又或是谢婉琴惩罚自己两年未归的恶作剧,但当听到那有些虚弱的熟悉的声音,我终于放开了心头一切的想法,掀开了纱帐……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我被暗算了,当我打开纱帐的时候,一蓬粉末从天而降,跟着我就晕了过去。我睁开眼,看见谢婉琴俏丽的脸庞就在自己眼前,晶莹圆润,白里透红,哪像是有病的样子。

  「玩够了,解气了?」我没好气的问了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光,自己的阳根也被她攥在手中上下的套弄着。

  谢婉琴满面春意的说:「嗯,两年没见,它更雄伟了,我好想它。」

  我拨开她的手问道:「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我认为如果是你的风格,应该用迷香,而不是迷药。」

  谢婉琴巧笑俏兮的说道:「蓉儿妹妹说是迷香,可能我用的太多了,浪费了大好的春宵。」

  「蓉儿?我师傅?」我有了不祥的预感。

  「嗯,就是你师傅。」谢婉琴也察觉一丝不对,虽然被黄蓉质问过,是否和杨过上过床,但是为什么黄蓉会无故献殷勤,让自己迷晕她的爱徒呢?

  「FXXX!」我推开谢婉琴,下床到处找衣服:「我衣服呢?」

  「在柜子里……」谢婉琴被推倒在榻上,她没想到我发这么大火,但是她知道自己被黄蓉骗了,她可不想直面我的怒火,很配合的给我指出衣服挂在橱里。

  我穿戴好,招呼也没打,直接穿过庭院,飞出了院墙,只留下了谢婉琴在榻上生气的咒骂。赵府和郭府两家离得不算远,在我急速飞掠之下,眨眼间,我就回到了郭府。

  我冲到西厢三娘的房间,房中无人,只有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

  我展开来看,上面写着:「别了,我的爱人。我回大理老家了,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让她好好长大成人,别来找我们,我不告诉你我们在哪,就是为了让你安心,等你的事业都完成了再来找我,不然我是不会见你的。好好照顾大家,不要以我为念。如茵字。」

  我扔下字条,然后去了一张信笺写了三个字:「方寸乱!」投笔电射而出,不顾一切而去。

  我径往东走,因为我知道,西南对于三娘来说,只有痛苦的回忆。三娘也了解自己的性格,就是到天边自己也会追去,所以她一定是东归。霜园不可能,所以她一定要去西湖边的茅屋。

  当然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天下之大,我已经没了第二个目标,正像我写的三个字「方寸乱」矣。

  我在官道上漫无目的的找寻,已经是第七天了,只要追上一辆马车,我都要爬上去看看有没有抱着孩子的妇女。我白天扒马车,晚上郁闷的睡不着就在宿头买酒浇愁。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头天我还点了一个丐帮四袋弟子的穴道,而这是我点倒的第八个盯我梢的人。

  我是气黄蓉用计算计我,我没想到一向自居聪明绝顶的她,居然会出这么昏的招数,居然和原著一样下作,说不动自己就去说三娘?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我身后一骑绝尘,很快就到了我身前,挡住我的去路,马上的人甩蹬下马,对我说道:「跟我回去。」

  「不。找不到人我不回去。」

  「回去再说好不好?丐帮弟子遍布江南,你要找她肯定能找到的。」黄蓉软语求道。

  「不劳您费心,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也知道这样做不是办法,本来那临安之行也只是百分之一的概率,或许三娘会找一个自己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但是你也要为其他孩子想想啊。」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弄成这样!」我忍不住吼出声来。

  「过儿,对不起……」黄蓉搅着马鞭,忍不住低声泣道。

  「师傅,您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其实我知道,您操心费力一直替我瞒着郭伯伯,去寻剑那次是,去临安的时候还是,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会这么做,我一直以为您会帮我劝服郭伯伯的,我……」

  黄蓉何尝不是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分了,三娘和我双双出走后,黄蓉在从如是那里了解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才明白了是自己错怪了三娘。所以自己亲自来劝我回去,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来,男的还没机会说话就被放倒,女的来那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铁定跟我走了。

  「是师傅错了,师傅不知道你们之间用情那么深刻,我一直以为是三娘缠着你,而你又不好意思跟师傅说,所以师傅生气,只想把她撵走……」

  「好了,师傅,你别说了,这些天我一边走,一边想……也换位思考,就是放在你们的位置思考……也都怪我没说清楚……」

  「你能理解我们的苦心就太好了,我们的出发点真的都是好的。回去吧,好吗?」在没有旁人的时候,黄蓉说话更像是一个知心姐姐,而不是一个师长,而我也最吃她这一套,每次只要她摆出商量的口气,我肯定听话的不得了。

  我看看前面的路,又看看后面的路,问了句:「我们现在在哪儿?」

  黄蓉一翻白眼,被我气笑了:「前边还有七十里地就到黄冈了,你说你走了多远。」

  「都过了武昌了?」我哑然,我原本想直奔临安,但是我又怕在路上能碰见三娘,所以一边扒马车,一面沿着江走,随时注意渡头的动向,没想到居然跑偏了方向,到了武昌。

  「跟我往回走吧,到了武昌好好洗洗,看你现在跟个长毛怪似的。晚上师傅给你炒两个好菜,这好了吧?」

  「好。」我也不客气,跟在小红马的屁股后面往回走。

  到了武昌,找了家客栈住下,黄蓉就准备了食材,借了厨房亲自下厨。我这也是第一次单独享受这个待遇,所以有了特别的要求。

  「说吧,想吃什么?」

  「嗯……二十四桥明月夜,再来个玉笛谁家听落梅。」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难为师傅,我有很多年没做过了,等着!」黄蓉哼着小曲做菜去了,我就跟着到了厨房边上蹲着瞧。

  「走开,君子远庖厨,你这是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注意官家的体面。」黄蓉打发我道。

  「我都装了这么多年体面了,您就让我不体面会儿吧。」我惫懒的说道,说着,我还在头上挠了挠,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招虱子了。

  「快洗澡去。」

  「不盯着我,不怕我偷着溜了?」

  「这么多好吃的,你舍得吗?」黄蓉根本不上当。

  「舍不得……」

  黄蓉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桶里泡着:「你怎么回事,让你洗,你不洗,不让你洗,水凉了还在里面泡着。」

  「我没换的衣服。」我在屏风后面浴盆里喊了一声。

  「我看你是这两年大爷当惯了,有人伺候着很舒服吧?」

  「嗯,当大爷当习惯了!」

  叫店伙跑到对面沽了两件衣服回来,黄蓉把衣服搭在屏风上,说道:「快出来,饭菜都凉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束了发,看着满桌的饭菜很有食欲,我指着那个肉条状的拼盘问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玉笛谁家听落梅?」

  黄蓉扑哧乐了:「臭孩子,不知是什么就点,说,什么时候见到七公的?」

  我夹起一根肉条,搁在嘴里泯道:「嗯嗯……羊羔坐臀,小牛腰子,小猪耳朵……嗯……还有一条是獐腿肉混着兔肉……」

  「去你的吧,哪有这些,肯定是听了七公跟你说的,只有猪肉、牛肉、和鸡肉和鸭肉。」黄蓉笑着打了我一下。

  「那不是偷工减料嘛,不行,我对这道菜期待了这么久,师傅你不能这么糊弄我。」话是这么说,扒菜的速度可没见我减慢。

  黄蓉看我吃饭那么香的样子,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和靖哥哥在临安畅游的日子,不由得脸上一红:「实在是找不到那些材料,喝点汤,别噎着。看你饿得样子,几天没吃饭了?」

  「有酒吗?」

  「还喝?」

  「嗯……酒菜不分家嘛。」说实话,我已经五天没吃饭了,都是靠酒撑着。

  黄蓉无奈,取出来一小瓶就说道:「歪理,就这么多。」

  我接过,给师傅斟上,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我看你一点也不担心三娘嘛。」

  「嘿嘿,等你问呢,师傅不问,我也猜不到,师傅一问,我就知道了。」我一口把酒都喝了:「哈……好酒。」

  「没个样……哎,跟你说话倒是真省事。」

  「心有灵犀嘛!」我笑道。

  「去……」黄蓉红着脸啐道。

  我讪讪一笑,喝多了就是放肆,贼胆贼大贼大的,我也不敢保证一会吃饱了会不会思淫欲。

  气氛有些尴尬,黄蓉轻轻咳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师傅也该明白,所以什么事都不想多和师傅说?」

  「嗯,可能吧,不自觉的。」

  「现在能和师傅说说吗?」黄蓉放下筷子说道。

  我看她很认真的样子,就问道:「我猜,师傅是有了信儿了,所以才赶来找我,对吧?」

  「还真让你猜中了。三娘没走远,还在襄阳城里。」

  「嗯,她猜我知道她在哪,就不找了,去新野赴任。只要我走了,她就在襄阳住下了,也能和我近点,到时候就算师傅知道她在哪,也不会告诉我。」

  「嗯,大概是这样吧,不过是我错怪了三娘。都是你这混小子。」

  「怎么又赖我,是你逼走我媳妇的。不过我也知道,我看三娘那封信我就看出来了,她当时肯定是很生气了,但是她就是这样,不爱去说人坏话,即便人家跟她说了很难听的话,她也不说什么。但是,以她的性格,她应该会说不要怪你师傅、你郭伯伯,他们都是为你好云云……但是没说,所以她是生你气了。」

  我发现我要是一个人喝闷酒就没话,有人陪着就是话唠,嘴停不下来的说,管都管不住。

  「嗳……跟师傅说说,你俩怎么好上的。」黄蓉明显准备的不止一瓶酒,只见她又变出来一坛子酒。

  「师傅……你很坏,想灌醉了我套我话……我不上当……」

  黄蓉被我说穿心事,不禁有些脸红,她一直注意我脚下,看我是不是借机将酒逼出。

  「说就说说呗,反正都是成年人。就是那次武三通找到家里,他们为什么事打起来的唻?哦,对了,他失心疯,把芙儿当成了何沅君,又把我当成陆展元。然后,郭伯伯回来了,把他拍死了,我拿着信去找三娘报丧……师傅你知道的,我其实跟三娘,从小就……亲近,我就忍不住……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嗯……小坏蛋,你真能耐,我就记得你那一阵不对,是不是我还问过你?你还不承认。对了,还有柳如是那个丫头,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阵就跟她好上了的?」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想起的还是那一阵,这个坏徒弟在萌动期对自己的骚扰。

  「嘿嘿……师傅真是明察秋毫之末啊,怪不得我郭伯伯这么多年,没儿子都不敢纳妾。」

  两个人聊起话来不禁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是损你郭伯伯,还是骂你师傅呢,哼。」

  「嘿嘿……」

  「还有什么,快交代,我发现你瞒我的的事儿太多了,全部交待。」

  「没了啊,还什么事?」我装糊涂问道。

  「你写的那本破书,香水儿,虎贲营,独孤九剑,还有你那些古灵精怪的点子,你的区域防御,你提的固国十条……」这些都不是她这个师傅教的,我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太多,还有许多是我跑到临安搞出来的,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东西。

  「哎,祖国尚未统一,这不就是透支我的生命嘛,师傅,要是我哪天挂了,请别为我哭泣,哈哈……」我笑道。

  「混账话,你要是敢死在师傅前头,师傅哭死给你看,你到让我闺女怎么办呢?」

  我听黄蓉说出这话来,我内心不禁十分感动。于是我决定再说一个,很具有挑战性的谎言。「师傅,你真想知道?」

  「嗯,真的。」黄蓉看我如此郑重,不禁被我勾起了好奇心。

  「师傅你知道我最好用的就是这儿吧?」我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嗯,这倒是,记东西快,而且过目不忘。」

  「我说的事,你谁也别说,包括郭伯伯。」我说道。

  「嗯。」

  「还有外公。」

  「嗯。」

  「也不能记下来给他们看。」

  「你到底说不说啊?」黄蓉被我问得烦了。

  「其实,我不是人……」我悄悄在她耳边说道。

  「什么?」师傅以为我醉了,在说胡话。

  「真的,我从小时候记事起,晚上睡觉的时候脑子里老是闪现一些片段。」我故作神秘的说道。

  「片段?」

  「嗯……断断续续的,有的几息,有的一炷香时间左右。」

  「我不信。」

  「真的,这么多年,我梦到过的片段大概有几万个吧。有的发生过,有的没发生。」

  「不可能,就是有几万个片段,你也不可能都梦到和自己有关的吧?」

  「我可以梦到和自己有关的未来,过去,然后接触到一个人,晚上很用力的想他,就能梦到这个人的片段,然后根据那人的年龄来判断事件发生的时间。不信你试试。」

  「等等,你晚上有没有梦到过我?」黄蓉红着脸问道。

  「啊?没有……」

  「没有?」

  「有一点了……」我说道。

  「你……你都梦见什么了?」

  (装作黄蓉的声音)道:「靖哥哥,怎样才会生孩子,你知道么?」

  (装作郭靖的声音)道:「我知道。」

  (装作黄蓉的声音)道:「你倒说说看。」

  (装作郭靖的声音)道:「人家结成夫妻,那就生孩子。」

  (装作黄蓉的声音)道:「我也说不上。我问过爹爹,他说孩子是从臂窝里钻出来的。」

  「啊哈哈……笑死我了,师傅你原来也有这么无知的时候啊……」

  「要死、要死,嘲笑师傅,你真该打了,看我不打你。」这么尴尬的话题,黄蓉自然气我气的不行,把我撵出去,砰的关上了门。她禁不住惊讶,我居然连这么隐私的闺蜜都知道:「这个臭小子……」

  第二天,两人早起见面的时候,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还有点尴尬,但是在路上,黄蓉问道:「昨天说的不算,我想起来了,那时候老毒物还在边上偷听,肯定是他告诉你的。」

  「哈哈,这事情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也没办法。」我牵着缰绳在前面走着说道。

  「听芙儿说你最会讲故事了,路上给我讲讲,省的也无聊。」

  「客官想听什么故事?潘金莲不愤忆吹箫,还是来个和尚施法牙床大战?」

  黄蓉狠啐了一口道:「没正形,青天白日的竟敢调戏为师。」

  我嘿嘿一笑道:「白天不敢晚上敢。哈哈……」

  一路上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过吃瘪的多数都是黄蓉。她虽然机智,但一来她跟脑子笨的呆的时间太长了。第二,她没有我流氓。我调戏她说的小笑话,开始夹着一成的黄段儿,慢慢加到三成。开始黄蓉都是恼羞成怒,用马缰绳轻轻的抽我两下。到后来,只要我在头里走,她也偷偷的抿嘴笑。

  「师傅,我再给你讲一个哈,这个你要是不笑得从马上摔下来,你都对不起我。」我继续卖力的推销着我的黄段子。

  「嗯,你说,我看能可乐到什么程度。」黄蓉在马上忍不住搭了句茬。

  我说道:「话说武大官人是卖炊饼的,就是长得很寒掺的那位,他媳妇那叫一个漂亮。嗯,小潘,记得吧。哈……」

  「这武大郎迎娶美人之前啊,潘金莲说:『你娶我,我可有个条件。』武大说:『你说,我什么条件都答应。』那潘金莲就说了:『其实也没什么,今后我嫁到你家,就是你的人了,单只有一样,我这有一个锦盒,你不许问,也不许打开看,只要你看了,咱俩就离婚。』武大郎说:『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就这么两个人一起过了三年。」

  「这天武大怎么就有那么鼓邪劲,就想把锦盒打开看看。上面有锁,他拿擀面棍给敲开了,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三个鸡蛋,旁边放着十串钱。武大心说什么意思这是?不明白回来问问吧。一问这说:『你看看,我没忍住,打开了看了,没发现什么,就是看到三个鸡蛋,十串钱。这什么意思吧?不给我说说。』」

  「潘金莲叹气说道:『哎,我就知道会有今天,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吧。我有过外遇,每一次外遇我都往盒子里放一个鸡蛋。』『哦,这么回事。』武大郎心想,结婚三年,三次外遇,哎……这日子怎么过啊这,三次可不少了。『那十串钱是怎么回事?』潘金莲说道:『鸡蛋放久了会坏,每攒够了一斤,我就拿出去卖……』」

  「哈哈……你太损了,你怎么想出来这么损的段子的。」黄蓉再也忍不住很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走走停停一天只走了百十里路,晚上在镇甸打尖,我包了西跨院的三间房。七月正是热的时候,两人走了一天,爆了很多灰,出了很多汗,各自在屋里沐浴。

  「完了……」黄蓉在屋里叫道。

  「师傅,怎么了?」我隔着窗喊道。

  「我也没带衣服……」她也是好久没出门的住了,随身也没置办行李。

  「没事,叫伙计送套到我这来,我给您送过去。」我说道。

  不久,伙计把女装送来,我敲门:「师傅我进来了,你躲着点啊。」小客栈没有屏风,所以我打个招呼。

  黄蓉低着头道:「你穿着衣服进来就是,还怕……」她才不回头呢,不然肯定又让小坏蛋吃豆腐都不知道:「呀……你怎么这样就进来了。」却原来我根本就是光着身子,把长衫围在腰间,上半身和小腿都是裸着的。

  「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衣服都在你包袱里。」我指着黄蓉桌上的包裹说道。

  「快拿走。」黄蓉拍水说道。

  我放下手中的衣服,拿着包裹刺溜跑了。

  晚间依然闷热,两个人坐在小凳上在院子里聊天。

  「你昨晚上有没梦见什么?」

  「我每晚都做梦。」

  「那你岂不是没有休息的时候。」黄蓉忍不住问道。

  「所以说我在透支生命,如果别人活八十岁,我估计也就活到四十岁。」我笑着说道。

  「不许瞎说。」黄蓉忍不住把我搂在怀里说道:「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梦也是休息,谁说你会短命的。」心说你要早死了,我的闺女该怎么办呢……

  这个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动作,让我内心大呼HIGH到极点。忍不住……

  黄蓉听见我吸口水的声音,才想起来,自己怀里这个坏小子是没有道德标准的小色魔,赶紧推开我:「胡乱寻思什么呢?」

  「天燥,流鼻血了……」我赶紧掩饰,示意自己是因为气候原因。看来我找到症结了,老郭拿礼教说事儿,估计是怕自己搞七捻三,跟他老婆玩场师生恋。

  「当时你救三娘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你能获救?」

  「你别跟别人说……」

  「嗯。」

  「特别是三娘……」

  「嗯,知道了,我不跟她说,也不拿纸笔记下来。」黄蓉不耐烦的答复道。

  「也不能拿刀刻竹简上。」

  「你频不频啊?」

  「我说……我是看到了,但是,我看到的是武三通被冰魄银针射中,然后三娘吸毒,死了……」

  黄蓉默然,她相信三娘做得出这种傻事,即便是为了武三通那种混球:「可是她没死。」

  「因为我出现了,我预测见到的人,一般是两件事……」我神秘的说道。

  「哪两件?」

  「他最得意的时候,或是非自然死亡的时候。」

  「可是你能改变?」黄蓉愈发惊奇。

  「嗯。」

  「你看到过你父亲被杀吗?」

  「没有,必须是触碰得到的。」

  「但你见到三娘和欧阳锋的时候都是当天。」黄蓉抓住我言语中的破绽道。

  「嗯,那师傅你也知道有种东西叫做白日梦,或者我习惯称之为『闪』。」

  黄蓉很无语:「那你能看到我们所有人的结局?」

  「嗯……绝大多数。」

  黄蓉默然,这是否意味着,身边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死于非命:「我是怎么死的?」

  「知道结局岂不是很没意思。」

  「说嘛,凭什么你知道我的事,我却不能知道。」

  「我看到的是,襄阳城破,您和郭伯伯,阵亡!」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所以你千辛万苦找来绝世武功,就是为了让我们多一分保命的机会?」

  「嗯。」

  「所以你精心构建长江防线,上书固国十条?」

  「嗯。」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样一直陪着我们?」

  「嗯。」

  「我不想,我们在襄阳困守了半辈子,最后还要困死在城下,师傅不想让你们世世代代都困死在这。」黄蓉哭了,虽然她不后悔选择了郭靖,但是为了这份执着,她付出的太多了,青春、家庭,最终却注定是个国破家亡,骨肉分离的境地。

  「所以我说,我思故我在,我在了,我改变了……我已很成功的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真的。所以我有信心,师傅,我们一起,我们能做到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原。我不是为了升官,我也不是为了让百姓感谢我,我只为一样,为了我的亲人,为了所有我关心的人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

  黄蓉有些痴了,这真是二十岁孩子的思想吗?

  「过儿,你肩负着这么重大的使命,是不是很累?」

  「还好吧,说出来,由师傅帮我分担,我觉得好多了。」我牵着黄蓉的手说道。

  「你才是个孩子……」黄蓉低低泣道。

  「不小了,我现在其实可以算四十岁了,叫声杨哥哥来听听……」我笑道。

  「去,别闹,还说不是个孩子,没正形。」黄蓉抽出手来打了我一下。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说你改变人的命运。不会你的几个小媳妇儿都是你在转折点救回来的吧?」

  「大体上,不过我还不肯定,会不会绕回到最初的轨迹,因为年龄上还不确定。」

  「芙儿……」黄蓉忍不住问道。

  「在襄阳……」我说道。

  黄蓉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搬家,明天就赶路回去,我们回桃花岛去!」

  「呵呵……我郭伯伯肯定当咱俩发疯了,把我们关起来。」

  「怎么办啊,我听你说的一阵阵心慌。」黄蓉第一次感觉到,知道了未来后的那种空虚感:「我爹怎么样?」

  「看不到,应该是寿终正寝。」

  「我师父呢?」越是毒药,却越上瘾,黄蓉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能自拔了。

  「前年冬天,华山莲花峰,和我干爹互拼内力而死。」

  「你怎么知道是前年冬天?」

  「因为我在梦里见到了无双,而且有暴风雪,肯定是冬天。」

  「所以你们前年跑到华山去了?」岳可烽寄来过谢帖,郭芙也在信中提到过这事,她不禁心里有了数。

  「嗯,我们是追完金宗完颜守绪,我跟芙儿发现了我干爹的踪迹,我看他是往西北走的,外公也跟着去了,我想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怕真应验了梦里的事,路上又碰到了老顽童,我就撺掇他们一起上华山,这样四个人混战总比两个人对耗要好得多。」我得意的说道。

  「后来呢?」黄蓉不由紧张的问道。

  「外公最威风,把七公、我干爹,包括老顽童打的落花流水的,谁都不敢跟他叫板,可威风了。」看着黄蓉抿嘴笑的俏丽模样,我忍不住多瞅了两眼:「他们最后没打起来,自然都没事了,不过他们都琢磨新招式,都那我当试剑石,最倒霉的就是我了。」

  「呵呵……你这还真是茶壶煮饺子,有苦说不出。这段我听芙儿提过了,说你编造了许多绝世神功,却对几位老师都深有启发。我倒不信你是编造的,你肯定知道有这些武功,是不是?」黄蓉好奇的问道。

  「嗯,有的我还知道确切位置。但是心想贪多嚼不烂,还是留待有缘人吧,无量天尊。」我笑道。

  「你倒是好气性,小道长。就是把这个色戒掉,就真的好了。」

  「哈哈,师傅,我又想到一个笑话。」

  「说来听听。」

  「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我张开双臂欲扑。

  黄蓉被我盯着面上微微一红,没有避开,只是微微啐了一口:「完了?」

  「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我接着说道。

  「哈哈……我不行了……哎……哈哈……笑死我了,帮我揉揉……」不知不觉,黄蓉靠到了我怀里。片刻间醒悟时,我的手还搭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过儿,你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许多,师傅还一直以为你只会恣意胡闹,却没想到你一个人一直在战斗着,和命运抗争着。」黄蓉抚摸着我英俊的脸庞叹道。

  「怎么说呢,既然命运挑选了我,我就应该尽力而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吧。我看到很多的场景,很多人的命运,但是我看不到自己的,或许我生就替人改变命运的命运……」

  「接触越多,看到的越多吗?」黄蓉问道。

  「嗯,我看到很多。」

  「有什么,说来听听。」黄蓉直接躺倒在我膝头问道。

  「大胜关,陆家庄。鲁有脚长老,他拿着打狗棒。有战斗,一个老和尚,是蒙古人,就这么多。」盯着倒在怀里秀美的面容,我胡编道。

  黄蓉心想,还真有几分靠谱,最近襄阳兵员有些吃紧,又要抽调人手到新野编练新军,在他们回来之前还在讨论在冠英的归云庄召开英雄大会,推举武林盟主,我也趁机把帮主之位一并传给鲁长老。至于藏僧,会不会是过儿曾经提到过的那个金轮法王,应该是蒙古人派来搅局的吧?师傅一下子信了个七八成。

  「又来了,又来了,我看到了,师傅你在教鲁长老,这是什么?好像是打狗棍法,这个我要看看,哈哈……赚到了。」我傻兮兮的笑道。

  「不准看。」黄蓉把我眼睛捂起来说道:「非帮主不传的,不然我早就教你了。」

  「呵呵……不看,不过,师傅,倒是要给你道喜了,你有身孕了。」

  「真的?」黄蓉惊喜,十几年未偿的夙愿,难道就要一朝得偿?

  「嗯,大概这么大!」我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这生芙儿的时候都快临盆了,怎么可能……集会还有四个月,我难道能挺着肚子去生孩子啊?我不信,骗人。」黄蓉红着脸嗔道。

  我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说道:「这么平,怎么会变那么大呢?不可思议。」

  「去,不许乱摸……」黄蓉拍开我的手说。

  「切,又不是没摸过。」我嘟囔道。

  「呵呵,臭小子……累了吧?你这样不是很耗神吗?」

  「嗯。头很乱,需要歇会儿整理下思绪,还不能闭眼,就要找点绿色的东西看看。」我胡编道。

  「怪不得以前看你说休息的时候,就找远方的树盯着看。」黄蓉点点头道。

  我心里奸笑,我那是保护视力,傻妞……

  「师傅。」

  「嗯?」

  「说说魔教的事吧。」

  「嗯。」黄蓉听我说起魔教的事,不禁认真了起来:「他们真有那么大势力吗?」

  「嗯,庞大!首相史弥远,大将军韩彦犁,还有丁大全,我不知道吕大帅是不是,但是他那颗墙头草,我看悬……」

  黄蓉点点头,吕文德生性儒雅、慢热,但是是史弥远的亲信,被拉拢的几率很大。

  「而且他们的背后,还有魔教在波斯的总坛在遥控。我的猜测是如果蒙古大军西征对花剌子模,史系必然会进言出兵,规模不会大,既不能上了蒙古人的筋骨,又不能不顾全波斯人的意愿,这个度,我相信史弥远会掌握的很好。但是他们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想要借此机会掀乱朝局,好从中渔利,这一派的代表是丁大全。」

  黄蓉认真听着,她可以看得出来,我没有荒废在临安的时间,我还想从前在桃花岛上的时候,时时刻刻都严于律己,而且自从她知道了我还无时无刻被这么一个可怜的病患折磨着,她更加为我心痛。

  「师傅,你有没有在听……」我看着她一脑门子黑线的问道。

  「听呢,当然在听,丁大全不是嘛。」

  「嗯,我得到的消息是,史弥远快嗝儿屁了,如果丁派掌权,我们就要考虑和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决裂。」我说道。

  「具体怎么做?」黄蓉一听来了正题,赶紧集中精神。

  「他们要出兵,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兵出函谷,尽取中原之地,以此贯通汉中、巴蜀之地,以中原带动巴蜀,巴蜀带动荆襄。巴蜀为中心,两翼向腹地纵深。到时候有了自己的实地,就可以听调不听宣了。」我简略的画了个地图,勾勒出了自己的构想。

  「嗯,想法是很好,但是在没有屏障的平原上,我们对上蒙古骑兵,一点优势都没有。」

  「本山人自有妙计,这次我回来可是带了好家伙的,您等着瞧好吧!」我哈哈一笑,卖了个关子。

  「什么好东西?说说……」

  「哈,不好解释,我倒时候拿给你看就知道了。」

  聊到了半夜,我看看天笑道:「夜阑人寂寂,启明急行行,我们这旅店住的可真是亏本了。」

  「你是大财主,还怕钱不够?」

  「我都快穷死了啊。您跟我郭伯伯是向军府要钱,而我是攒点钱都交给军府了。」我哭穷道。

  「我知道你在临安建的玻璃厂和镜子厂。」黄蓉笑道。

  「我都拿去换东西了。」我没有说谎,我都换东西换人了。

  「又是你那神秘的小玩意儿?」

  「我的可不是小玩意儿。」我淫荡的一笑。

  师傅会意过来又被我调戏了,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说话。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说道:「哎,我突然又不困了,不然我们继续赶路吧,半夜没太阳不晒,也没有浮土,等到了下一个镇子,我们可以多休息会儿,怎么样,师傅?」

  「嗯,那就走吧。」黄蓉也觉得太阳晒得厉害,就同意了我的建议。

  转过天来,正午,镇甸。

  「客官,我们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一间上房?住吧,我睡地上,困死了。」我抱怨道。

  「那好吧。」小二带着两人到了上房。

  「就是这个?土地?」我踩了踩地面,还没夯实,稀泥一般一脚就陷下去一块:「我还以为我脚软踩棉花上了呢。」

  「对不起啦,客官,这镇上就这条件,不然,您方圆二十里找不到歇脚的地方。」小二赔笑道。

  「看你挺会说话,赏你的。」我取了一角银子扔给小二。

  「谢爷赏。」小二点头哈腰下去了。

  「怎么办,师傅?」我扭捏说道。

  「上来吧,大通铺,将就下吧,休息会儿好上路,我还真想看看你那耍宝的东西。」黄蓉咯咯笑道。

  「我耍宝的东西可多了。」我闷骚的笑道。

  「你越没大没小了,你要敢乱动手动脚的,我……」

  「怎么样啊?」我故意大字躺下,一副我任你摆布的架势。

  「我再也不睬你。」黄蓉扭头到一边说道。忽然,她觉得一件东西搭在自己身上:「什么啊?」

  「我的袍子,披上点,就算热,睡着也受不了。」我心想,酸点就酸点,谁不知道谁啊,早都寒暑不侵了。

  黄蓉脸上一红,心说靖哥哥从来没有这么体贴过。转念又想自己在胡寻思什么呢,没影儿的事。路上折腾了好几天着实有些困倦了,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我自然也要睡觉,不过这几天我被自己整出的故事弄得也有点神经衰弱了,而且如今和自己意淫对象时间最久No.1躺在一起,不做点什么,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兴奋地根本说不着。

  含笑静静地欣赏着一副和谐的美人春睡图,我渐渐也平静下来,又没多久,我听到有人在拨门闩,我心想你终于来了,我等的就是你呢。店伙和掌柜的摸了进来,青天白日的都敢打劫!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可也是,日正当午哪有行人的来店里投宿,有住店的也必然是错过宿头困倦的旅人,也正是黑店开张的时候。我知道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人,点了周身大穴,把他俩五花大绑塞到了地窖里,这要还不死,那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回到房里,插上门栓,没了心事躺到床上,这才搂着俏师傅进入了梦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很飘渺轻柔的声音问我道:「你最爱的是谁?」

  「蓉儿。」

  我想都没想就答道,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一个光影凑近了我的身旁,主动献上娇唇与我亲吻起来。光与影渐渐的融合到了一起,我全身仿佛都被一股浓郁近芬芳的体香包围渗透着,那是幽兰和栀子花的香味,这是我曾经在袁洁洁身上找到过的,但是这更是我倾慕已久的人儿身上的味道。

  我感觉不对,只因这嗅觉太过真实,我微微睁开一只眼,发现在黄昏的余晖下,黄蓉俏脸微红,正伏在我的胸前均匀的喘着气,手也搭在我身上。我微微一笑,悄悄的伸手握住了那娇美的柔荑,两手轻轻相握,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别闹啦,我好累,想靠着你睡会儿……」昏暗中,黄蓉面泛红云,双目微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上我的胸膛,带着床气的低喃软语格外的娇腻粘稠的道。

  我只觉自己手心冒汗,喉头有些发干忍不住说道:「师、师傅……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嗯?」

  我有一种直觉,怀里的俏佳人就算过了双十年华,骨子里依然还是少女的天性。

  而今,两人互相依偎,我似乎真的感到了她心灵中喜悦、安详在流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这些年我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的美好时光。」

  我忍不住停了下来,看见黄蓉娇颜上挂着有些慵懒的笑容:「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有你在身边,是那样幸福的一件事,即使在临安的每一天,我也禁不住每天想你。拿起书来想你,或在庭院的某一个角落里,或是和芙儿她们携游西湖之上,我都在想如果有你该多好……我可以和你分享我的秘密,无法和别人说起的,也不会有人懂的,你就像我的灵魂伴侣,没有你在身边我的灵魂是不完整的。」

  「嗯。」黄蓉不置可否的的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否这样不可或缺的存在?」我小心的问道。

  「嗯。」还是同样的一个单音节,但这次的口气中,加强了许多限定因素,不如双目微闭,面色绯红、额头微点等现象。

  我很开心,我做到了。我觉得自己渐渐像一个哲学家升华:「所谓的爱是属于不同次元的一种东西,但若是不知该如何进入那美妙的源头,又该怎么办呢?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什么也不要做,不是吗?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做,然后你的心就完全寂静了,不再渴望,不再追求了。自我中心的活动一消失,爱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这不就是我期待发生的吗?

  「两年来,我真的很想你,但是又提不起笔,怕你怪我一个人逃避离开。」我攥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前说道。

  「傻孩子,师傅永远不会生你气的,再说,现在师傅都知道了,这两年来你都一直在努力安排着。」对于这个时而忠厚,时而狡黠,时而稳重,时而天真的男人,她永远都不试着去控制我,只是放任我去闯荡,自己只要静静的窝在我怀里,做我倾诉的对象,这才是一个小女人的梦想。

  「我们都这样了,我还是叫你一声蓉儿吧,好吗?」我喉咙有些发干,搂着怀里的娇娃轻轻问道。

  「傻瓜……」佳人抽出了紧扣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圆圈,还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你不老实。」

  汗,现在我要是对你老老实实我就是太监了。再说,是你先对我不老实的。我的火彻底被她勾了起来,怀中的尤物,起伏的丰腴身子在怀中轻轻扭动,绵绵的平坦小腹与我的腰腿紧密的贴合,左手环抱的腰际恍若无骨,入手感觉滑腻动人,醉人的妇人幽香熏的心中一荡。便是这心中一动,熊熊的狂热烧起,胯间的骄龙昂首蓄势,顶在怀中美妇柔软迷人的腿间。

  「过儿……你……我们不能。」黄蓉事到临头,却又害怕退缩了。

  我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蓉儿,好师傅。我是真的爱你、敬你,但是我却忍不住的想,你就圆了我的梦吧。」

  黄蓉自然知道我对她情深意长,而自己也对他情根深种,两年的时间不但没有磨灭那萌生的爱意,那积蓄已久的相思已然一发不可收拾。半推半就之下,黄蓉挡着我的玉手渐渐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见美人已然默许,不禁心头狂喜。我虽然已经算是情场上的老手了,但是多年的梦想一朝得偿,心中的狂喜还是让我的双手略微颤抖,有些笨手笨脚替俏蓉儿宽衣解带……

  美丽的俏蓉儿横躺在我的身下,裙摆半卷,露出半截晶莹细腻的腿,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洁白的袜中。衣襟半敞,鹅黄色的抹胸被我刻意解开半排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雪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乳尖上那的一点殷红……

  「你、愣小子,还没看够呢?」看着我直愣愣的偷眼观瞧,让蓉儿不禁想起来了,那些年的旖旎,每次我都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瞧自己。而今天让我大大方方的看,我又不敢了。尽显少妇风情的美妇人此时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的贝齿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清澈的双眼满是羞涩和甜蜜的凝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抚慰和怜惜。

  我最后一丝理智燃成灰烬,那诱人的模样彻底的点燃了我的欲火,在这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依赖我最原始的本能。我牵着美妇人的手,慢慢的滑向自己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下身。俏蓉儿手微微缩了一下,但是感受到那阳根上传来的阵阵青春的灼热,她又不忍心离开它了,轻轻的抚弄着它,试图平息它的躁动。

  我将俏蓉儿淡绿色的贴身小衣褪去,拨开被汗水略微打湿的长发,露出了欺霜赛雪的香肩,那剩下的一根抹胸下的带子从肩上褪下,美妇人傲人的酥胸就呈现了出来,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和微微见汗的体味,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香。那背后的丝缎尚未解开,抹胸还挂在嫩白的身子上,却是欲遮还羞。那一对椒丘凝酥玉润珠圆,深红的乳晕上挺翘着甘美的樱珠儿,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蓉儿,它们好美。」我轻轻赞叹一声,俯上去轻轻在乳首上轻轻一吻,仿佛朝拜一般,又像是向它许下爱的誓言,嗅着浓郁的妇人体香,我舒适的叹了口气。

  黄蓉看我如此爱怜自己,不禁心中羞喜。她的前半生只爱过一个男人,直到我的出现,一点点的占据了自己的心。这不是说她不爱郭靖了,相反的,她依然深爱着我。又或是说,她深深的敬爱着我,多年生活在一起,自然敬多于爱,一个循规蹈矩的值得敬爱的男人……

  但这个男人,却将她奉为天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流露出的爱意告诉她,我永远不会伤害她,要宠爱她、守护她的男人。这份浓浓的情谊,她又怎么能不感动?想到这里,她欺霜赛雪的娇肤,渐渐泛起了桃红色。我不住的轻吻,动作轻柔的如同绵密的细雨,浸润了她的心田。

  黄蓉缠住裙下双腿本能的夹紧,神色似苦又似甜美,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蓓蕾迅速饱满了起来。

  我抓住裙上的结,手指不免轻柔的触碰凝脂般的肌肤,黄蓉微微抬起腰臀,让我可以方便行事,修长的玉腿被拉下的裙子遮住,却露出禾绿色的亵裤和丰腴的纤腰。我褪下俏蓉儿的百衲长裙,微微用力分开了蓉儿交缠在一起的双腿。我俯身跪在俏蓉儿的腿间,绵密的细吻再次落到她的小腹上。

  「嗯……」黄蓉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水磨细工,就在我调皮的用唇舌轻吻舔舐她的小肚脐儿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声,双手双腿也忍不住想要夹紧。我伸出一只手来和她双手紧扣,俏蓉儿的一双白璧般的修长粉腿却很自然的落到了我的两肩之上。

  我双肩扛起她一双玉腿向上抬了抬,将护握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双乳之上,双手扶住她的腰臀向下滑动,从股间直到脚踝的整个腿形流畅精致,笔直的毫无半点赘肉,就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去了她微微印出湿痕的亵裤,那完美的花瓣就瞬间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那玉门玲珑小巧,一颗粉嫩的相思豆藏在寥寥的芳草之中,玉户紧闭,细密的汗珠一直延伸到微褐的菊门,居然是鼎鼎大名的春水穴。

  「嗯!不要看,羞死人了。」黄蓉羞怯的伸出一双柔荑,遮挡在自己粘着露珠的花瓣之前。

  我笑着挽着她的手,到她的腰臀处道:「别,让我好好看看,扶好。」

  俏黄蓉满含羞意的把手放在了自己身子的两边,头也微微侧到了一边。我心中暗笑她表现的如此青涩,忍不住在她粉嫩晶莹的玉户上轻轻一吻。心中赞叹极品就是极品,人美声娇,媚骨天成,又身怀如此名器,诱惑啊,绝对是举世无双的诱惑。

  「嗯……不要,那里不干净。」黄蓉想起赶路困倦,进屋的时候并没有清洗身上,汗渍和水渍犹在,那味道一定很不好,伸出手来拉着我的额头羞道。

  「蓉儿的身上是最圣洁的。」我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连,深情的说道。

  「咯咯……油嘴滑舌。不许你再亲吻,你亲过人家那儿了。」她口说不愿,心里却是想着,那严肃刻板的靖哥哥,何曾这样宠爱于我。我的做法,进一步证实了她的想法,我就是把自己捧在手心,将自己放在无比珍贵的高度来仰望自己的,这种被人宠的感觉,这种灵与肉交流的升华,即便她真是天仙只怕也希望谪落人间了。

  那木头一般的郭靖那有我这般娴熟的风流手段,此时俏蓉儿傲然挺立的晶莹双乳的正随着呼吸起伏,潮红的玉颈间也泛起了雾蒙蒙的水色。她忍不住偷偷的将自己的双腿向外分开,这细微的小动作却没有瞒过正在忙碌着的男人。

  「要吗?」我戏谑的吻了一下俏美人的阴蒂问道。

  黄蓉双靥飞霞,轻轻的点了点头:「要怜惜蓉儿呢。」那羞人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口把她吞下肚。

  我除去了一身的束缚,丈二的金刚独眼圆睁,盘龙霸王枪枪身盘龙萦绕九尺长枪,飞龙昂首欲腾飞直上九重天,杀气腾腾的抵到绵密春水潺潺的玉户之上。黄蓉只觉一阵阵至阳的气息从那阳根不绝涌来,不由让她一颗芳心怦然而动,熏熏然渐渐沉入意乱情迷之中……

  我嗪住了娇颜如樱李的朱唇,黄蓉主动暗度丁香,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嬉戏,我避实就虚,亲吻起她修长的玉颈,又轻轻吸吮她可爱多肉的耳垂儿。

  「蓉儿,我愿在你身后一生守护你,不让你收到一点伤害,我不求你给与我什么,只要你幸福、快乐,就是我今生最好的回报。」我轻轻的呢喃着。

  「嗯!蓉儿好高兴,蓉儿喜欢被你宠着,谢谢你,过儿……嗯!」俏蓉儿微启樱唇,吐出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哼,纤柔的双臂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面对渐凑渐近肚兜下挺翘的双峰,我深深吸了口气,一股甜腻微酸的乳香钻进我的鼻中,那特有的醉人方想让我不禁陶然忘忧,手指滑向光滑的后背,轻轻一拉,丝制鹅黄色的抹胸缀到榻上,我的胸膛上也渐渐的压到了那丰满的乳峰之上。

  「嗯……」又是一声娇腻入骨的呻吟,黄蓉偏转脖颈,不敢正面迎视我的灼热目光,却连耳朵根子都羞得粉红一片。俏蓉儿柳眉轻皱,全身绷紧:「慢一点好吗?痛……」黄蓉轻呼一声,小声的说道。

  我依言放慢了动作,长枪缓缓的没入了娇娃的身体,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我只觉美人体内紧窄如斯,阵阵春水包容着我的雄伟,直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来势,完全不像生育过的妇人。

  我没有鲁莽行事,只是缓缓的,轻揉着美妇人的臀部,一面抬起蓉儿披发散乱的螓首:「就在这一刻,我心里始终有一丝负罪的感觉,不是因为您是我最敬爱的师傅,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爱人的母亲,我最尊敬的郭伯母。而是因为,你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人心醉,让人禁不住升起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亵渎了生命中最美的理想,但是我做了,我很快乐,我爱你,蓉儿……即便立刻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为你去死。」

  「不许胡说,我也爱你,才这样……蓉儿不明白,何以承受你如斯深切的关爱,为什么你甘愿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爱上不该爱的人,禁不住诱惑背叛了丈夫的女人。而且我们是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落下了热泪。

  我轻轻拭去她的泪:「我们都爱了不该爱的人,或许是天定的缘分,我始终坚信,我的生命,因为你而变得不同,我们从莫不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你在我眼里,在我心里就是那最特殊的一个……能够归罪于何人?它就是这样脉脉不语的进入我们的心田……」

  「今天我好快乐,是因为我终于了解到,你的心里和我有同样的感受,你也相信我与别人不同,有此足以,蓉儿,我爱你,真的爱你,爱你……」

  雨点般的亲吻,吻去了她的泪,吻湿了她的唇,温暖了她的心。

  蓉儿双眼噙含着热泪,听着我发自内心深处最直接的告白,缓缓的配合着我下身不紧不慢的抽插,而盘龙枪阵阵下探,虽然不疾不徐,但是却每次都撞到深埋的花心,每次触碰到那软软的嫩肉,娇蓉儿都感到浑身一阵酸麻。

  「嗯!你好棒,真的好厉害。」蓉儿忍不住夸赞道,却睁眼看到,我的阳根还有将近二寸长短没有完全没入,不禁又羞又喜。

  我笑嘻嘻的道:「其实当初我们初遇的夜晚,我听见你们在行房,那吱呀吱呀的声音,真的让我难以入眠。让我想不到的是,郭伯伯似乎还蛮持久的。」说着,我还在娇娃颈后的绒毛上吹了一下,嗪住了她的小耳垂儿,还用左手轻轻的拨弄着她敏感的蓓蕾。

  俏蓉儿听见我说的那么羞人的话,又感觉着我灵巧的手指不停逗弄着敏感的乳尖,耳垂儿被我舔了全身感觉怪怪的,忍不住哼了两声:「嗯……哼……别这样嘛,人家感觉怪怪的。」花径深处好像阵阵暖流涌出,就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你这小坏蛋,当初就对人家有了不良的居心。」

  「呵呵,我少年老成嘛。不过我很有数的,过了十八才破的身,元阳稳固,肾水精足,一夜九度都没问题。」我贱兮兮的笑道。

  「九度?这么厉害……」黄蓉忍不住掩着小嘴道。

  「比我郭伯伯厉害?」

  「去……不许提靖哥哥。」黄蓉微微有气,在我胸前轻轻掐了一下。

  「说说嘛,好蓉儿,好姐姐。」我使出无赖惫懒的手段,狠挺了两下。

  「嗯!嗯!轻点儿,魂儿都给你戳散了。」

  「你答应了,说喏。」

  「我答应什么了?」

  「你刚才,嗯!嗯!」我学着她强调,腻腻的呻吟了两声。

  「讨厌,真是的,非要问这个……我不如你拉。」

  「我听说他好像就一炷香?」我笑道。

  「三娘这个死妮子,肯定是她嚼的舌根。」黄蓉笑骂道。

  「哈哈,有机会我们并枕席联络下感情如何?」

  「想得美。」黄蓉吐吐丁香,扮了个鬼脸笑道。

  我趁势吸住了甜美的小香舌,尽情的吸吮着。

  良久,黄蓉偏开了头红着脸说道:「你可以随你意一点的,我知道你宠我,其实,蓉儿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娇弱。」

  「那我可用力些了。」我亲亲她道。

  「嗯……」

  随着我渐渐在她身体内加快速度驰骋,俏蓉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波动着,在昏暗的夜色中似乎散发着淫靡眩目的光泽。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像红艳艳的樱桃,骄傲地挺立在雪峰之上,如同含苞待放的雪莲迎风傲立。

  我心脏狂跳,粗重的喘息直接喷在白嫩细滑的乳房上面,那两粒含苞待放的粉色樱桃似乎慢慢胀大、盛开。我伸出舌尖,轻轻舔在她的雪峰之上,从峰谷、山腰直至山巅,丰翘的晶莹玉乳在我的湿润的舌尖下发出阵阵颤栗,圆润如珠的蓓蕾变得更加挺翘。

  「蓉儿,你快乐吗?」我气喘着问道。

  「嗯,快乐极了。嗯!嗯!哦!」俏蓉儿双颊滚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腻之极的呜咽,像是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分开在我腰两侧的修长美腿,开始缓缓夹紧男人的虎腰。

  白嫩的椒乳上流连之后,我将那双白璧无瑕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变换了一个猿搏的上式。我取出一个靠枕垫在美人臀下,嘴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触到俏蓉儿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么声音来。

  「蓉儿,想叫就叫好了,这荒山野店没别人!我记得你很喜欢叫的。」我拍拍蓉儿的娇嫩的臀肉说道。

  「嗯……啊……」心慌意乱意乱情迷的黄蓉果然开始轻声娇吟,而且一声比一声销魂,扭动细腰配合着男人五浅二深的一轮猛攻:「哦……嗯……哦……真美……蓉儿……蓉儿……真没有……没有这样……这样的感觉过……过儿……你好厉害……嗯……」

  我微笑着,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突刺,我的手顺着光滑白嫩的长腿,一手擎着美人一只脚踝,大力的抽干着,每当蓉儿翘臀落下,都会与我跪坐的双股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嗯……别……嗯……挺好玩的……像是坐轿一般……嗯……」黄蓉一个良家妇人,那曾见过这般风流阵仗,先是被这大起大落的架势吓了一跳,紧跟着又觉得十分有趣,起起落落如坐花轿一般,再有那七尺男儿在自己身下埋首耕耘,一时被逗弄得脸泛桃红,喘息不止,浪语连连。

  「我比郭伯伯厉害吧?不若我们明天试着雇顶轿子,在里面试试?」

  「嗯!让别人发现丑死了,人家才不要呢。」我越说越下流,黄蓉越听越不堪,心里想像着,两人叠坐轿中,在川流不息的闹市中欢爱的情形:「哦……不要……停……不要……过儿……会被人看到的……嗯……羞死人了……哦……去了……去了……」蜜穴中一股热乎乎的琼浆玉露汩汩应声涌出,竟然泄了身了。

  「蓉、蓉儿,我也要来了……」我被紧窄的穴内温热的春水一激,阳物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我开始飘飘欲仙,嘴里喃喃的念着:「是春水……真的是春水……」

  「哦,好棒……过儿,嗯……大力一点……」穴中春水更加汹涌澎湃,急卷荡漾。我紧绷的铁棒渐渐忍耐不了了,将俏蓉儿的纤巧嫩白的双足抗在肩头,身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大开大阖的使力抽插起来。

  我正在使力做最后的冲刺,蓉儿再次登上了一个新的顶峰,花心忽然膨胀前探。我正在全力冲刺,忽然花径深处的先端突出像是有一张湿热的小香舌,含裹着我盘龙霸王枪上硕大的龟头,并且还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的缠绕旋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低吼连连:「哦……嗯……嗯……呃……不行,我……蓉儿,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我、我要射了……里面可以吗?」

  痴醉中的蓉儿机会没有了思考的时间,本能的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情景,自己挺着大肚子的幸福模样:「嗯,射进来,全部……哦……」

  「哦……到了……」我终于刺到了花心的入口,我深吸一口气,精液直冲她体内的最深处,我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佳人,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怀中一般。我肉棒深深的插进蓉儿妙穴的最深处,我盘膝而坐,不等蓉儿抽身离开,又将她楼到了自己怀中道:「别走,化气还精,我送到你体内的,盘膝跟着我的口诀运功,练好了能增加功力,寿颜常驻。」

  「真的?」俏蓉儿惊喜异常,女人到中年总是为自己青春不再而多为烦恼,几日前见到三娘春光满面,肌肤润泽,仿佛比离开那年还要年轻了五六岁,只是后来言语相讥翻了脸,也不好再问人家的驻颜秘诀,没想到却原来是这个磨人的家伙的功劳。

  「华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须归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仑顶,能教衰老变童颜。云顶三吐雾,五气到为先,胸中藏日月,明灯在双肩……气归丹田,行至会阴,三山搬运,上扶灵台。亦弥茫两目,摊垂四肢,精透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金沟未盖,气力分张,形神归窍。」因为是首次尝试,我一面吟诵经诀,一面帮助蓉儿镇压随时会出现的心魔作祟。

  俏蓉儿搬运十二周天,睁眼过来,果然觉得自己身轻目明,真是得了莫大的好处:「你怎么样,有损伤吗?」

  我笑道:「没事,初次行功,都是这样,等筑基完成,可以双修之后,我肯定还有益处的。」

  蓉儿知道我没说实话,她记得参仙老怪梁子翁采处女精血练功,忽然醒悟我是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功力,还不愿说出实情让她觉得亏欠。她本想说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一起双修了,但是话到嘴边,却哽咽着说不出来了。

  「呜呜……」俏蓉儿看着我苍白的面容,忍不住伏在我腿上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爱人,怎么又哭了?我喜欢看你笑。」我轻轻的拍着她光滑的玉背说道。

  黄蓉跳下床,从包里翻出丹药塞给我说:「这是你寄回来的雪蛤提炼的雪参丸,快服下去。」

  看我依言微笑着服了一颗,她又说道:「以后不许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使是为了我也不行,我恨不得让你采了一身的功力,也不想你老是不声不响的光塞给我好处。」说着忍不住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轻吻着她的前额,手穿过佳人腋下,抚摸着那微微颤抖着的乳峰道:「嘿嘿,这方面上,过儿也有机会做老师了。要说讨论起武学,蓉儿的独孤九剑号称破尽天下武功,所以我不担心你在这方面吃亏。但是而今,不是过儿自夸,我已经跨入了先天武学境界,也见识到了一些真正的内家高手,知道了一种叫做势的存在。」

  蓉儿拉过已经有些腌臜的长衫替我和自己盖上些,然后问道:「何谓势?」

  「那是一种近乎于领域的东西,有的甚至可以影响一定范围内的气场,可攻可守,传说中达摩金刚护体神通就是属于此类,再往高深处修炼甚至可以扭曲时间、空间之力。」我叹道。

  「如此神异?」蓉儿听罢,不由得吃了一惊。

  「嗯,好比这次我面见的观妙先生张可大,他的一招老子化三清,可以在十丈外伤人于无形,劈空掌能做到吗?」

  蓉儿听罢摇摇头道:「而今方知天外有天啊,或许这世间还有隐藏着许多高人、前辈,只是我们不得而知罢了。」

  「嗯,所以我要帮你尽快提升实力,如果你想要帮着郭伯伯修炼,我也没意见。」我忽然笑着眨眨眼道。

  蓉儿看自己现在还与我赤身相对,忽然想起丈夫,不禁双颊绯红,扭过头去生闷气,半晌她才转回头来说道:「你真的不介意吗?那我让靖哥哥天天晚上爱我、疼我,你不是看到我怀了孩子了吗?我一定要怀上靖哥哥的孩子。刚才糊里糊涂的,就让你了……要是真的万一有了孩子,该怎么办呢?芙儿知道了还不要气疯了。」

  我看她生气的样子格外开心,知道她是觉得自己不够紧张她,故意说反话让自己吃味,但是听她说不想和郭靖行房,就是为了确保孩子是自己的,心里不禁欢喜之极:「好蓉儿,我怎么会舍得,我心在滴血呢,但是能怎么办,你是郭伯伯结发的妻子,你也希望他武功能更上一层楼,多些保命存身的本钱,是不是?要不然那,我恨不得天天粘着你,哪儿也不去只做这好事,一定让你如愿。」

  「到时候生一个小子,一个女儿的龙凤胎,你说好不好?芙儿那里,你不说我不说,就说是你和郭伯伯的孩子,让她当是弟弟、妹妹不就好了。好不好嘛,你不是一直也想再为郭伯伯添个男孩好后继香灯,我也不想他老人家总是为此耿耿于怀的。」

  一堆肉麻的话砸过去,蓉儿不禁心中无限羞喜,甜蜜的腻在我怀里道:「那还不是要看你的本领了,不过……」俏蓉儿无限娇羞的偎在我怀里羞道:「你比你郭伯伯强的多,他一般都不敢探进的太深的,就是前面的一两寸……你都能伸到人家的……里面。」

  「哈哈,那里面的部分不都是属于我的呢?怪不得那么紧。我的宝贝儿,我的好蓉儿。」我忍不住又是搂住了痛吻一顿,一边使劲捏了两下她翘挺肥嫩的大屁股:「我就说嘛,我的宝宝屁股这么大,怎么看都是生儿子的宝地,原来是开垦的不够。」

  「嗯!不许你说了,羞死人了,什么屁股、屁股的,难听死了。」

  「呵呵,不说、不说。我们蓉儿的美美大白白,紧绷又有肉,我一定好好开垦一番,保准今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蓉儿微微一笑,有些寂寥的说道:「自有了芙儿之后,十六年无所出,加上我也忙,有时候一个月有一次就算好的了……他是个实心眼的好人,但是……」

  「未免太不解风情了。」我替她说道。

  「嗯……如果他像你一半懂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蓉儿伏在我胸膛亲吻着我的面颊说道。

  「要是你让我郭伯伯多纳几房妾,说不准他还真能学的解风情呢。嘿嘿!」

  「或许,真的是我的错?」俏蓉儿痴痴的出神,有些失落的说道。

  「宝贝儿,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你真的是个宝贝儿,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我亲吻着她,轻轻的跟她解释道。

  「你又有什么奇谭野史要说?」俏黄蓉任由我在自己身上坐着事后的爱抚,但是不禁又有些来了性趣。

  我看她面犯桃花,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好不好?我忍的很难受。」

  「你不累吗?不注意节制,对身子不好。」蓉儿担心的说道。在她印象中,就在新婚时,郭靖每次也只跟她燕好一次,就会闷头大睡,所以,她一直以为做这事是很伤身的,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又要和她好。

  「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要达到阴阳交泰的境界,才能永固长生。素女经有载七损: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八益:一曰治气,二曰致沫,三曰知时,四曰蓄气,五曰和沫,六曰积气,七曰特赢,八曰定顷。」

  「『闭』乃精道闭塞;『泄』精气早泄;『竭』乃精气短竭;『勿』乃阳萎不举,不能行房;『烦』乃心烦意乱;『绝』乃陷入绝境;『费』乃耗费精力;交合时性器不适或疼痛,乃是『内闭』;交合时出汗不止,为『外泄』;行房没有节制,是为『竭』;到了想要交合时却又阳萎不举,称『勿』;交接时呼吸喘促,心慌意乱,即『烦』;女方毫无性欲,男方却粗暴地强行交合,为『绝』;动作太快,乃『费』;这些就是所谓的七损。」

  我看蓉儿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郭伯伯的症状,即为泄、烦、绝之症,是因为早泄,而引发的心理疾症,而不喜房事,这也是因为宝贝儿的玉户太过特殊造成的。」

  「人家的这里很怪吗?」她不禁着急追问道。

  「呵呵,那可要亲身实践才行。」我说着,将昂首的龙枪刺进春水穴中。

  「嗯……怎么突然就……」

  「蓉儿,别说话,体验下,是不是春水汩汩,而玉户口窄,不宜外泄?」

  「嗯,这样不好吗?」俏蓉儿红着脸问道。

  「非也,这简直可说是人间至乐,在暖暖的花径中徜徉,既温暖,又有阻力使我们双方增添许多快感。你感觉到了吗?」我一面轻插缓送,一面亲吻着娇儿的唇。

  「嗯,真是如此,而且,也不像开始你的大家伙进来弄的人家有些疼痛。」

  「皆因春水本紧窄,而且内藏凶险,已经是万里无一的宝器。但是宝贝儿更是宝贝中的至宝。」我侧过身,九浅一深的加快了些速度,一面说道。

  「嗯……好好说话,先别闹。」俏蓉儿接着问道:「有什么奇特?」

  「蓉儿,你刚才忘情之时,可曾记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舌头,在绞动?」我一边抽送一边问道。

  「嗯,真的,当它和你的大宝贝儿……一起动的时候,我觉得魂儿都丢了,然后你戳中了那……还把琼浆送到……」

  「嗯,而且我的精液也没有流出,对吗?」我笑道:「此乃另一宝曰:『龙珠』!道家内篇记曰:『春水之女千不存,龙珠之女不存千』,可想龙女如何珍贵……而蓉儿之宝乃是宝上加宝,正是至宝。」

  俏蓉儿赧然一笑:「又在欺负人家不懂,骗人家欢心。」

  「是真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一般人是很难征服这宝贝,故而,让我的宝宝沉吟至今,不过从今天起不会了,因为你有我。」我柔声说道。

  「嗯,你真好。」

  「叫声郎君来听听好不好?」我调笑道。

  「郎君!」俏蓉儿心甘情愿的甜腻腻的叫道。

  「嗯,蓉儿宝贝儿真好……过儿的杨家霸王枪一定精忠报『妻』,夜夜念奴娇。」

  「呵呵,可别夸海口,没三个月就高挂免战牌了。」俏蓉儿渐入佳境,她学习能力极强,很快的举一反三也学着我的样子,在我的身上摸索起来,寻找能让我更加兴奋的敏感点。我端坐,让俏蓉儿坐在我身上研磨,又咬耳朵,偷偷告诉她几个男女身上的敏感部位。俏蓉儿吃吃而笑,两人一边做一边学,甚是其乐融融。

  「不过,我估计郭伯伯这么多年不纳妾,也是因为怕自己照顾不过来吧。」我这么说,一半是顾及蓉儿颜面,一半是叙述实情,让她不必总为此耿耿于怀。

  「嗯,他有时也有这个心思,但是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以总都不了了之,靖哥哥是个好人,不想耽误别人的幸福。」俏蓉儿幽幽叹道。

  「不过现在蓉儿你明白了,自己是很特殊的,或许可以让他老人家纳一房妾室……或许还能让他找回些信心。」我心里打的算盘是,老郭有了小的,这个怀里的美娇娇不就可以自己霸占了嘛。

  俏黄蓉在我额头轻点,心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哎,你说的也是,或许也真能给靖哥哥添子添福,毕竟能是他亲生的血脉最好。」

  「蓉儿,你的信水何时来的?」我突然问道。

  「七日前刚过,怎么了?」

  我抚摸着俏黄蓉平坦的小腹说道:「蓉儿你也别惆怅了,我们的豆已经种上了。」

  「真的?」

  「嗯,刚才还都没说完,龙珠春水最大的秘密就是,平时极难受孕,因为极难捕捉到花心的入口,只有遇到了精关稳固者像开垦田地一般,疾刺百下方可能寻觅到洞口,而一旦找到洞口,花心就会死死咬住将精水吸入宫中,不逢葵水之日不泄。但是信水之前七日,后五日为易不孕,就是不易受孕的日子,而中间那段时间……嘿嘿……我的宝枪可以直抵宫室腹地,更是能大大增加受孕几率,就算一次不成,我们多试几次,肯定成功。」

  「真的?那太好了。」这些年来,她在贵妇人圈里没少受人白眼,都嘲笑她多年无所出,特别在战乱之地又特重丁口,襄阳老百姓间也在私下那她作笑柄。今天才发现,没想到症结原来在此。我跟随他们夫妇多年,自然也听到过这些风言风语,所以也极力想帮她证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

  我让容光焕发的美人在床上躺好,自己挺着霸王枪凑到了近前。

  俏蓉儿这次仔细观瞧起来,也不再那么羞怯了。甚至还敢用小手摸了摸枪上暴起的青筋:「还真是……盘龙……」

  「枪头上撩,肉冠伸张着称独角龙王,肉棱四方,龟首浑圆者为金刚杵,棒身有龙纹,枪尖尖细称为盘龙霸王枪,这就是上三品的宝贝儿。也就是咱爷们儿的本钱雄厚,才能降的住我的宝贝儿。」话虽如此,但是盘龙枪品相还是不如独角龙王,这不仅还是让我有些许在意。

  「臭美。」蓉儿不依笑道。

  我也笑嘻嘻的让俏蓉儿自己扶好了双腿,将那柔滑紧缩的密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此为凤翔,一会儿蓉儿就知道它的妙处了。」

  说着,「噗嗤」就刺入了紧紧包裹住我盘龙的密径,那春水宝穴不断收缩,我的枪身如同狂风交加海面上的一叶孤舟,爽的我连呼过瘾,几乎不能自持,狠干不停,但看着俏蓉儿被我搞得脸泛红潮,娇呼阵阵,那种禁忌的快乐,也让我欲罢不能,勇猛如虎。

  我擎起一条白嫩长腿,低头将豆蔻般的小趾含入嘴里亲吻,淡淡微咸的气息让我也乐不思蜀。蓉儿四寸的秀足在女性中不算是大的,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双天足。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涂着粉红色的光亮的丹蔻;脚跟与前脚掌处都修饰的很好,依然光洁柔滑,根本见不到一点茧皮,令人有一种想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

  当日见过袁洁洁的小脚,即差点让我失控,如今真正完美的天足就在掌中,我又怎么能不欣喜若狂,食指忍不住促狭的在她脚心「涌泉穴」轻轻搔弄。

  「啊,不要,咯咯……讨厌,人家最怕痒了,别闹……」俏蓉儿用秀美的小脚丫轻轻踩了踩我,脚趾被我含吮呵护的感觉实在美妙,更是因为这种被人宠爱的喜悦,让心理上的快感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我只觉俏蓉儿宝穴忽然吸力大增,花径内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盘龙血脉,爽的我爽得禁不住嗷嗷低吼,又哪有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俏蓉儿又是酥麻又是瘙痒,更是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尽力蠕动,春水穴中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嗯!不要……痒死了,嗯!再闹我、我、我,嗯!不理你了。」

  声声娇喘薄嗔把我勾引的渐渐失去控制,渐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中。看着身下的大美人儿被自己搞得娇呼阵阵、浪叫连连的淫水飞溅,那里还有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模样,这时她在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又怎能唬得住我?充其量就是为我更强力的操干加油助威罢了,再幻想着将来把丈母娘、大小姐放在同一张床上,并蒂芙蓉花开……这种禁忌的场面光想想都快让我喷出血了……

  沿着俏蓉儿光洁的美腿一路吻向莲足,俏人儿周身上下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两人紧密结合的耻部更是成了一片泽国,我故意的大力抽送,春袋一下下用力的拍击在俏蓉儿的丰臀上,发出「啪啪」、「扑哧扑哧」的声音,让蓉儿羞耻、兴奋交加的几欲快乐度晕倒过去。鲜红娇艳的耻丘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水泽。

  我玩起了水磨工夫,用割蚌取珠之法慢研细末,让心爱的蓉儿感受着我巨阳每一寸的火热脉动,这正是我盘龙枪最大的特点,不多时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露珠……

  俏蓉儿哪试过这么折磨人、这么吊胃口的水磨工夫:「你……你别……别、别这样慢腾腾的……好难受……快……快点……」

  我生怕美人儿身子娇嫩,受不了我大刀阔斧的狠劲儿,此刻见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好师傅出言相求,不禁再次加快马力。得到了鼓励的我更加卖力,一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儿师傅喂饱。三浅一深,把娇蓉儿的软语相求终结在一声声婉转动人的呻吟中……俏蓉儿平日里与郭靖房事,从来也没在她的名器下撑过半柱香的,哪像我这般搞得她快感迭起,欲罢不能。

  蓉儿忍不住将目光聚焦在被抬高的双股之间,深入浅出枪挑花心,每一次都让给她心神颤动,斑斑点点溅出的花蜜正是她快乐的明证,花蜜越来越多又越来越浓。心下正娇羞难耐间,狠心的我突然深深顶入,在自己花心上重重一撞,那令她又恼又爽的枪头,直钻入花宫深处,俏蓉儿娇吟一声宫颈口大开,浑身一阵战栗,不禁一下又一次到了绝顶的高潮……

  俏蓉儿兴奋地素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用力抓住垫在玉股下的衣裳。我挥舞银枪,枪尖排闼宫门进出如意,俏蓉儿不由自主把蛮腰微微抬起,抵死缠绵的迎合着我不断进出的肉棒。她咬紧下唇,不愿在自己徒弟的面前表现的如同人尽可夫一般风骚放浪,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娇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

  娇哼声中我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俏蓉儿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花谷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却是花径外探,吸吮着宝枪催精而来……我脱出花径,重新抖擞上阵,未几动人的呻吟声响起,蓉儿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

  女人做这事,花谢又花开,最是享受,她的声音越来越糯,越来越腻,我兴奋地恨不得在她滑腻腻的身子上精尽人亡算了。举起一双美腿,精神抖擞的霸王枪依旧精神抖擞奋力的抽插,带出汩汩汁水,溅到尘土却满室生香。

  我笑道:「好蓉儿,你真是天生是水做的!」俏蓉儿听罢娇羞不已,可偏偏身体都被我搞得有些不听使唤,只觉身子深处那一块最隐秘的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酸麻微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

  名器果然是名器,我现在才知道「龙珠春水穴」为何号称天下第一名器,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饶是我天赋异禀,对上这研磨和吸力也险些招架不住,这还是因为俏蓉儿没能充分纯熟运用的接过。我将那玉乳上一颗相思红豆含入嘴里,轻轻吸吮着。俏蓉儿喉间呜咽一声,急速摆动细腰翘股,既似迎合,也似躲闪。

  「嗯,不要,过儿,郎君……戳到底了,戳到心肝儿了……」我跟着一阵狠戳猛顶,俏蓉儿终于张开小嘴浪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狠心的小贼……死了……」俏蓉儿总算明白了,跟郭靖睡了十几年,还不如跟我睡上一回。一双玉腿如老树盘根一般死死缠住了我的腰,搂住我的肩背主动挺耸浑圆肥腻的大屁股……

  我见俏师傅能够使出这个,不禁引得心头狂喜,这姿势也确是大有名堂,叫做丹穴同游。获得极大快感的同时,也要求燕好的男女双方都有极好的体力,而我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而俏蓉儿也是久旱逢霖、旷日持久,对快感的追求食髓知味,不肯停下来。

  「蓉儿,累了吗?都出了一身汗了,要不要歇歇,补充点水份?」我关心的问道。

  「嗯!人家,人家马上就要到了……」

  「这是不是桃花岛渊博的家学之一啊?这招丹穴同游还真是极妙的一招。」我这可就冤枉死蓉儿了,郭靖连半柱香都撑不过,哪还用得着俏蓉儿用这一招?古时候女子出阁前,做母亲的都会教些讨好丈夫的绝招。她母亲死得早,又哪会有人教她这些东西。

  「蓉儿……再稍微忍一下,我马上要到了,射了,我射了!」

  「啊啊……杨郎……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给你冲散了……啊啊……」根本不会的黄蓉道出了最诚实的感受,却让我听了更加受用。我拼命挺耸了一阵子,深深地顶进最深处,灼热的精华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蕊。

  「哦……烫死了,坏人……」俏蓉儿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娇躯骤然一紧,娇吟一声弓起柳腰,蜜洞口喷出股粘稠的白汁,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令人心动的妇人气息。俏蓉儿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更见娇弱无力的动人媚态。

  我喷薄完已是气喘如牛,怕压坏挚爱,喘息着伏在她身旁:「舒服吗?宝贝儿。」

  「嗯……人家终于明白什么叫死去活来了。」俏蓉儿忍不住叹息道。

  「我的宝贝儿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我故意调侃道。

  「坏死了你……过儿!」俏黄蓉凝望着欢愉后一脸宁静的情郎,终于可以心平气静的好好看看我了。

  「蓉儿!我爱你,生生世世不变。」我轻吻上她的唇,徐徐的说道。

  黄蓉微微一怔,我居然许下了生生世世的承诺,忍不住微笑道:「人家也觉得,我们或许是前世的恋人,今生又在聚首……」

  我心里苦笑,自己前生还真是没有恋人……我忽然想起一首曲子,替心爱的人儿遮好身子,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轻轻哼唱道:「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在甜美安馨的氛围中,两个人交颈而眠……

  第二日,黄蓉有些不良于行,所以两人放慢了行程。到了下一个集镇,我打了些野味,下河摸鱼,给俏蓉儿弄了一碗鲜鱼汤,俏黄蓉也在铺上做了些手工针线,两人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情意浓浓,如胶似漆一般渐入佳境。

  看着白花花的玉体横陈,我一阵烦躁情火涌上,对于挚爱的人儿,我心底只剩下无比的怜惜。黄蓉也是食髓知味,任由爱郎温柔的抚摸,双臂也张开怀抱,迎接着我的爱怜。我将俏蓉儿一颗蓓蕾含入口中,俏蓉儿「嘤」的一声,无限娇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

  「呜呜!」俏蓉儿的神色似是烦恼,又似舒爽,咬紧了贝齿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我见状,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俏蓉儿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我毫不气馁,我就喜欢俏蓉儿这样的欲拒还迎,手游走到了丰腴的翘臀上,微微吃了一惊,昨晚还真没发觉,俏黄蓉下腹的芳草凄凄只有很可爱的一小片,但是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很有手感。想起一句老话,毛多的女人越风骚。我心头就狂跳,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终于捻住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溪谷入口。

  俏蓉儿的身子一下绷紧,身子微微颤了几下,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疼痛,却发现手上一股热流涌出,却是俏蓉儿依然早早的泄了一次。

  「嗯……过儿……」俏蓉儿巧笑俏兮,慵懒的美色伸出雪白的柔荑轻抚着爱人的脸颊。

  我心喜美人居然会如此全身心的投入,继续开始加大攻势,手上轻柔的施展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拨弄着那颗浑圆挺立的相思豆。

  俏蓉儿爽的双腿发颤,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喷薄的冲动,无奈越是强忍越忍不住,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我放过乳首,也抽出了另一只手,俏蓉儿总算长吐了口香气,绷紧的香软的身子瘫软了下去。

  我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我无耻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俏蓉儿的花露清新微甜,身下的铁枪「呼」的怒涨坚挺……

  蓉儿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见我正品尝她妙处的味道,心中大荡,俏脸绯红,轻轻嗔道:「你、你也不嫌……」

  「嫌弃什么?蓉儿,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更要品尽蓉儿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我陶醉的搂着自己心爱的蓉儿宝贝儿呢喃。

  俏蓉儿心中感动,只是在我怀里享受着难道的安馨宁静,轻抬玉股配合着我把自己的淡绿的下裳褪下。我把她的拉到铺边,让丰满的翘股半个悬在空中,有些粗野的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俏蓉儿羞得轻轻呜咽一声,妙处再次袒露在我面前。她下腹上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的绒毛覆盖了桃源秘径的上方。

  我忍不住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蓉儿,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只小蝴蝶呢?」

  俏蓉儿俏脸通红,微微吐了一句:「讨厌」就不再理我。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继续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俏蓉儿的身子曲线动人,但毕竟生养过,腰肢不像少女般纤细,却更见丰腴的成熟之美。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晶莹的隐隐透出皮下青色的血管,雪白的双乳挺翘,一双白腿修长结实,此刻却被我大大的分开……妙处美景尽收眼底。

  她饱满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嫩红,色泽艳丽,微微的翕开,整个妙处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裂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一般大小,骄傲的挺立在顶端,穴口微微开合,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的芬芳。

  我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细腰不住抚摸,伏在美人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扫荡俏蓉儿的花露和细汗。俏黄蓉的身体再一次弓起,双腿不由微微颤抖,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我心神领会,终于又到了妙处所在,一番口舌伺候,蓉儿激动的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春露,妇人最诱人的芬芳的气息更加浓郁了许多。

  我心中情火狂升,双手握住俏蓉儿的美腿轻轻爱抚,舌尖在殷红的裂谷缝上扫过,俏蓉儿竟「哦」的欢叫出声,身子就颤抖起来,良久方息。喉间忍不住欢吟不止,妙处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浓汁,又一次泄了身。

  我抬起头,瞧着平日里温柔端庄的俏师傅,渐渐被自己调教的有了几分风骚入骨的样子,不禁大有成就之感,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硕大灼热的枪头在洞口戳戳点点,俏蓉儿睁开眼,颤声道:「过儿!来嘛。别再戏弄人家了。」

  我微笑着缓缓挺腰,盘龙霸王枪排闼春水,轻叩薄唇,向那温暖的诱人身子内顶去。我再次尝到那勒紧了的宝穴口内春水涵盈的温蕤之感,忍不住多加了几分力抽插了起来。

  俏蓉儿不堪我的狠劲口中娇啼,身子却微微的向上逢迎着,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蓉儿,你哭了?」我俯身温柔的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又轻吻着淡淡的泪痕。

  「没什么,人家实在是太喜欢了……」蓉儿双手环抱我的头颈,丁香暗度,主动献上香吻。我一面微微摆动腰杆,让枪头顶着花蕊研磨。俏蓉儿被我磨得三魂七魄出窍,娇躯颤动,嗔道:「真是个坏胚子,真是要折磨死人家!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若过儿不是这般坏,你又何尝这般快活?」我笑着一边抱着俏黄蓉的翘股,腰肢起伏大力顶耸起来。

  俏蓉儿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我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耸不已……数百下之后,她在极大地快感当中,姣好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起来。蓉儿突然用力将我推倒,翻身上到我身上,蜂腰香臀耸动着,娇躯泛起迷人的绯红。在一阵剧烈的摆动之后,直直的瘫软着身子急促的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

  娇羞的俏黄蓉迷醉的伏在我的怀中喘息,享受着一生中从没有过的爱宠和喜悦,许久她才想起仍然坚硬不疲,双颊飞红的娇羞道:「过儿……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昨天都没有这般持久的。」

  我温柔的抚慰着高潮余韵中的爱人,没有再继续自己的动作:「久点还不好吗?难道要学我郭伯伯?」

  蓉儿啐道:「讨厌!不许笑话你郭伯伯!」

  我笑道:「呵呵,说笑呢,这是因为你心防已打开,不用担心我太快缴械出丑,所以更加的投入其中尽情享受欢愉,自然泄身的快了。不过本少爷床上无敌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哼,只会欺负女人,很值得夸耀吗?」俏蓉儿捏着我的鼻子闹道。

  我看她俏皮的浅笑,心神不由得一荡,轻抚着俏蓉儿的长发和香肩,雨点般的绵密细吻落下,一面倾诉着衷肠:「傻话,那是疼你、爱你,又怎么会是欺负蓉儿呢。宝贝儿,你知道嘛,你真的美呆了,美翻了,我真想就这么一辈子拥你在怀里,再不分开了。」

  「其实人家也是……人家觉得再也离不开你了。」她刚才偷偷哭泣,就是想到路程再长,也有到终点的时候,等回到那个家里,我们两个人又当何去何从?

  我微微一笑,看她秀发湿漉漉的,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怕她兴奋的脱水都不知道,于是说道:「累了吧?我与你倒杯茶来。顺道叫人烧水,一会儿泡泡澡、解解乏。」

  俏蓉儿感受到我的体贴,但是见我胯下长枪依然威武挺立,只是腰臀酸软,连坐起来的力量都用不上,心中亏欠的道:「可是,过儿你还没有出精,这样憋坏了身子怎么好?」

  我笑道:「没事,今儿个,夜还长着呢……」

  洗澡水打来,我抱起全身红潮初退的俏蓉儿坐到了浴盆里。

  俏蓉儿感觉到我胯下的长枪直直的顶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心中一荡,莲藕般的玉臂环绕在我的脖颈上娇嗔道:「你怎的这般急色?这样子哪洗的干净呢。我看啊,回去一定瞒不过聪明人的眼。」说着不由掩嘴轻笑,媚眼烟视的嗔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娇媚无限,忍不住在我胸膛上亲吻道。

  「我怕是蓉儿被人家看出来才是,且不说是这样的亲昵,就单说你满面容光焕发,明眼人一眼也就瞧了出来了。」我在水中揉搓着她胸前的双丸笑道。

  「真的那么明显吗?可惜此处没有镜子。」俏蓉儿左右观瞧自己的手臂,却没有看出太大的变化。

  「你看看三娘不都明白了,要是我们一起……嘿嘿,我保证蓉儿美得能吓死人。」

  「讨厌,美怎么还能吓死人啊,那到底是美还是丑呢。」俏蓉儿不依的轻轻打我一下。

  不过听我这般夸赞,自己心底更是有了自信,她比以前的三娘保养要好了很多,而现在不仅微微有些嫉妒三娘的容姿,心想你都可以和过儿好,我为什么不能?我会比你爱他更多,不禁对未来生出了更多的期许。

  「美得动人心魄,勾魂摄魄,魂魄都给你摄走了,自然是死翘翘了呗。」我继续调笑道,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露在水面外,芙蓉半露的娇嫩玉乳,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去。

  「嗯……嗯!过儿,你觉得人家的那儿真的好吗?喜欢吗?」俏蓉儿喉间低低的喘息,娇羞漫语,香软妖娆的身子在水中扭动。

  「那儿是哪儿?」我一边嘬着奶头,一边笑着问道。

  「那儿就是……就是……就是……乳……嗯……乳房。」俏蓉儿说出羞人的话,只觉自己身子下面又开始往外流水了。

  「要叫奶子,哈哈……知道吗?」我故意的调戏道。

  「嗯!不来啦,你欺负人家。」俏蓉儿不依的道。

  「说嘛,我爱听你说。」

  「奶子、奶子……」蓉儿有些激动的将我搂入怀中,柔软的一双高耸乳峰,任由我轻薄施为,往昔从来不敢使用的挑逗郭靖的手段,渐渐的都被我开发了出来。

  我见平日端庄曼妙的俏师傅,此刻像低眉顺耳的小女人一般,说出了这么淫俗的媚语,那颗躁动的心如何能耐得住?我低头吻上美人的粉颈,下身轻车熟路的破开层层障碍,霸王盘龙在她的花园口游弋一阵,粗长硬挺的东西缓缓的顶开了桃谷密径,向着春水深处寻幽探秘而去。

  温汤蒸汽中,俏黄蓉皱着的琼鼻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激荡的水波种散发着妇人让人迷醉的体香,她红唇微启,闪着润泽的水色。我忍不住凑上去和她拥吻在一起。俏蓉儿微微张开了嘴,丁香暗度,和我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灼热的东西在她滑腻的甘美之地辛勤耕耘着,俏黄蓉脸颊酡红,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细腰,配合着男人强力的抽插。

  我缓缓顶到尽头,抬起了俏蓉儿的美臀,慢慢往里面顶耸,虽然实在水中,可俏黄蓉实在太过紧窄,两人都沉浸在极乐中舒适的一片长吟。

  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蓉儿情动所致,明亮的秋水泪汪汪的甚是惹人爱怜。我避实就虚,正奇相辅,逗得俏黄蓉喘息急促,娇吟不熄,用力搂住我的后背,丰翘雪股向下挺凑,娇羞的闭上凤目口里轻轻呻吟:「嗯!嗯!哦!哦……你真的好厉害,又到了底了……嗯……为什么这么舒服……嗯……顶到花心了……嗯啊……嗯……用力……嗯……不要、不要逗我了……求你……」

  我体会着她紧裹的妙处,见她秀眉微锁,在自己背后的双手几乎要给我抓出血来,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深的挺耸更觉得畅快异常,知道她被自己吊足了胃口。一股征服俏佳人的快意油然而生,知道她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不在折磨她,将俏蓉儿悬空举起,一下一下的将她抛向半空,几乎根根探底的撞击,誓要再一次赐予她无上的高潮。

  俏黄蓉纤腰弯曲,在失重作用下,受到惊吓的俏蓉儿自然而然的双手紧搂男人的脖子,龙珠春水穴更是紧紧的箍住了我的盘龙霸王枪,以至于那银枪上的盘龙每一次的脉动,都能清晰的反馈到两人的心窝里,那让人痴醉的感觉,我恨不得连两颗阴囊都塞进俏蓉儿的体内。

  俏蓉儿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我的心火,全让俏黄蓉的风流妩媚给勾了出来,力道之足、频率之快,挺耸了近千次让俏蓉儿浑身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娇嫩的花宫内龙珠吐艳,不住蠕动缠着我的龟头,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浊流,洒在枪身上。

  禁忌的快感如此迅猛,我见她高潮到来,知道蓉儿再也无力支撑身子,就说道:「咱们换个姿势吧……」说着让俏蓉儿翻身跪趴在木桶的边缘,白花花的屁股,粉嫩的玉户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挺枪上马,从俏佳人背后一枪刺到底。

  「那么多鬼花样!嗯!羞煞人了!」俏蓉儿翘着的大白腚,耳边听着自己的屁股和爱人的下腹重重撞击发出的啪啪之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如同母兽般臣服在王者的胯下,羞人的姿势让快感一阵阵袭来,她顿时浑身酥软。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俏蓉儿腋下,握住那不断前后摆动的双丸揉搓,开足马力狠狠抽插,一边调侃道:「这就叫做,乳摇知马力,日久变人妻。」

  俏黄蓉被我取笑,呜呜的不依道:「嗯!讨厌,你、你个浪荡子,那学来的这些羞人的淫词。」

  「等我和芙儿圆了房,不知道她多久才能赶上我的宝贝蓉儿。」我一边突刺着,一边调笑道。

  「你……嗯!我才不信你没有欺负过芙儿呢,你老是跟我说,有没有?」

  「哈,芙儿要成亲当晚才肯……我、嗯……我自然尊重她的意愿了。不过做丈母娘的肯不肯自荐枕席,现场指导下女儿怎么伺候姑爷呢?」我淫荡的笑着,一面卖力的抽插。

  「嗯嗯……想得美,我才不,嗯、哦……」也许是因为背对着我,所以蓉儿趴伏在榻上,欢愉的呻吟着,蜜穴更是死命的夹紧我的盘龙枪,我猜她心里肯定也在幻想着和女儿一起双战于我的情景。

  看着平日里贞洁端庄的师傅,在我胯下像母狗一样的乖乖蜷伏,被我大力的从背后操弄,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着亲吻俏蓉儿晶莹的玉背笑道:「这一招洞玄子称双藤抱月。宝贝儿的屁股肥白滚圆,就像一轮明月,我的双手就是那两条青藤……」

  想起这一招被后世称作老汉推车,我的耸顶的更快乐……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01-05)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全本)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06-10)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11-15)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16-20)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21-25)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26-30)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31-35)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36-40)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41-44) adams0740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全本)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八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七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六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五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四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三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二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一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八十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九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八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七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六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五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四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三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二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一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章) adams0740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六十九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一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二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三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四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五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六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七章) adams0740
《神雕奇侠之天下人》(第七十八章) adams0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