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 (同人续25.1-25.2)

198Clicks 2022-06-18 Author: 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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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25.1-25.2)

作者:飞星追月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五卷)

  25.1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居然还是上次被花瓶砸头住进去的那间病房,而且还是同一张病床,照顾我的人还是妈妈和北北,颇有旧梦重温之感,只是这次重温的不是美梦了。

  看到我醒了,北北关心地坐到我身边说:「哥哥你终于醒了,快要被你吓死了。」

  我沙哑着嗓子说:「别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不屑地说:「你的运气真好,又用装昏迷的方法蒙混过关了。」

  「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昏过去了。」我辩解说。

  「妈妈,你别冤枉哥哥了,他要不是为了救嫂子,才不会被砸到头的。」北北握住我的胳膊说。

  妈妈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到一边:「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我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黑,忙问她们是怎么回事,北北低声说:「你昏倒以后妈妈说你是装的,让嫂子拿蜡烛烧你的手指试探一下,结果你完全没反应,大家才知道你真的昏倒了,赶紧开车把你送到医院了。」

  「你们可真是我的亲人,我都昏倒了还给我上火刑。」我苦笑着说。

  「之前被你骗了太多次,谁知道你哪次是真的?」

  「蓉阿姨呢?」

  北北说:「安诺陪着她呢。」

  「哦,那还好。」我放心地说。

  妈妈冷笑一声:「你还真挺关心她,才一会儿没看到就惦记上了。」

  「依依呢?」

  「怎么?最后才想起自己的媳妇儿?」妈妈嘲讽道。

  「嫂子说要冷静一下,在医院的走廊里待着呢。」北北如实相告。

  「她真可怜,被两个最亲的人伤了心。」

  「难道我不可怜吗?」妈妈反问道。

  「我觉得我和安诺也挺可怜的,里外不是人。」北北也补上了一句。

  「你们都可怜,只有我是混蛋。」

  「你知道就好,回头还要再审你。」妈妈怨怼地说。

  「一会儿能弄点好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干了这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我为了保护大家,一个人面对危险,结果被拍进了医院,这还没有功劳吗?」

  妈妈嘟哝着说:「活该,你就是坏事干得太多了,老天爷也要惩罚你。」

  我正要回话,医生进来了,她看着手里的报告单说:「你的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

  她似乎有点好奇,打量了一下我说:「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总被女人打进医院?」

  我连忙纠正说:「不是打的,这次属于意外。」

  「意外?上回是花瓶,这次是相框,怎么每次都砸中你的头?」

  「嗐,我们家的东西对我有感情,专门喜欢往我的头上掉。」

  「可是你身上还有很多外伤,再看看你的脸,这些都是相框砸的吗?」

  「嗯……我平时有自虐的习惯,遇到情绪不对的时候喜欢自我惩罚,这些都是我自己个儿打的。」

  医生怀疑地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遭遇家庭暴力是可以申请求助的,我们也可以帮你报警。」说完看向妈妈:「你们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坐视不理,他这次比上回伤得还严重,长此以往是很危险的。」

  妈妈只好对她说:「谢谢您,我们一定会注意家庭教育,加强对他的心理辅导。」

  医生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问妈妈:「您是她的妻子吗?」

  妈妈下意识地想点头,头刚往下使了一点劲就意识到不对,赶紧又改成了摇头,医生转头又看向北北,北北似乎也想点头,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

  医生索性直接问我了:「你的妻子在哪儿?」

  「大概在走廊。」

  「她为什么不进来?」

  「她看见我伤成这个样子,心里太难过了,在外面平复一下心情。」

  「好吧,我出去跟她谈一下。」医生对眼前的一幕有点不解,便转身出去了。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过了一会儿便进来了,妈妈和北北急忙出去,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看到依依进来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堆笑地说:「媳妇儿,你来啦?」

  她表情淡然地看了看我的伤势:「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媳妇关心。」

  「那就好。」说完她转身就要出去。

  「哎——」我急忙喊了一声,「刚进来就要走吗?」

  「我已经看完你了,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了,还想让我怎么样?」

  「再多聊一会儿不行吗?」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别这样,媳妇儿,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不想听你解释,大骗子,满嘴都是谎话。」

  「这次我保证说真话。」

  「算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也别费劲了。」依依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到门口,把门拉开一半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我说,「还有,下次别再说我家暴你了,医生都快把我当成凶神恶煞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也不怪她,谁摊上这样的事也平静不了,她刚才没提离婚的事已经够照顾我了,估计是看我躺在病床上怕我受刺激,也许等我出院就该亮出真家伙了。

  我在医院待了两天,只有安诺和北北轮流来看我,妈妈也没有出现,出院的时候还是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的。

  到了家门口发现依依从里面反锁了,敲了半天不给开门,打电话也不接,只好去找妈妈,谁知也吃了闭门羹,用尽各种方法都进不去,在门外学了半天猫叫也没用。

  我在门口呆呆地站了半天,决定去找蓉阿姨,到了她租的房子后,敲了一会便有人开门了,我正在暗自高兴,却发现出来的是个大学生,跟他聊了两句得知他也刚搬过来,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于是又给房东打电话,他说蓉阿姨在前几天便退租了,具体搬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当然难不倒我,我很快找到了她新的落脚点,那是在离局里比较近的一个小区。这次的敲门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她肯隔着门跟我对话了,虽然还是没有打开门,但我至少听到了对白和声音,不像是敲妈妈和依依的门,完全是对牛弹琴。

  蓉阿姨的声音很低沉,一听就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想跟您谈工作。」

  「有事情到局里去说。」

  「还想谈点工作之外的私事。」

  「我跟你之间没有私事。」

  「之前的事都怪我不对,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我内疚地说。

  「不想听。」蓉阿姨的态度很平淡。

  「我知道您很难受,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你别再来见我,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现在不来见您不行了。」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

  「为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我最近月经紊乱,可能也怀孕了,想跟您商量一下怎么办。」

  「凌小东,你还是人吗?说的叫什么话?」

  「您先别生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咱们不应该面谈一下吗?为了将来,也为了下一件的健康成长,是不是?」

  「你快点走,别再胡说八道了。」蓉阿姨厉声道。

  「我没胡说,就是……遇到点小麻烦,想找您求助一下。」我恳求说。

  「求助什么?」

  「请问女施主,能让我进去借宿一晚吗?」

  「不借。」

  「求求您了,拯救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吧。」

  「你怎么就无家可归了?」

  「依依和妈妈把我赶出来了。」

  「不行,我这里也不能进。」蓉阿姨的口气很坚决。

  「那我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我身上只有十几块钱。」我觉得很尴尬。

  这回轮到她没声音了,看来谈到钱的时候人们很吞易选择性地保持沉默。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缝下缓缓塞出了两百元钱,好像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盯着我。

  看到这两张钱,我禁不住苦笑了一下,这是一个什么世界,贪婪与私欲主丰了一切,人与人之间只能通过冰冷的金钱进行交流,好像钱才是万能的主丰,基本的信任没有了,心灵的交流也没有了,只剩下这些充满铜臭味的数字。我恨这些令人作呕的钞票,是它玷污了我纯洁的心,让我变得不再单纯,为了表示愤怒,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敏捷地弯下腰捡起两百元钱塞进了兜里,心里涌起一阵温暖的浪花,谢天谢地,终于盼到有人给我钱了,妈妈的坚壁清野搞得我穷困潦倒,再没钱的话就要到大街上要饭了。

  把钱揣好后,我轻轻敲了一下门说:「沈局,您这么做太伤人了,难道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吗?您的行为既侮辱了我,也玷污了我对您的好感,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是那种爱慕钱财的人吗?我真的太难受了……能再给我一百块钱吗?一会儿我想去吃烧烤。」

  蓉阿姨的回答就是狠狠踢了一脚门。我往后退了一步又说:「您怎么突然激动了?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过了一会儿,门缝底下又塞出一张钱,这次的面值更大,居然是一元钱。我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瞪起来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冷酷无情了,对我的伤害越来越大,而且几乎没有底线了,试问有这样侮辱人的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又气又恼,感觉受了极大的羞辱,身体都哆嗦起来,不行,不能再受这样的刺激了,我的尊严已经完全被践踏了,心里的伤痕越来越大,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古人遗风浮现在眼前,我毅然决然地蹲下身把一元钱捡起来,隔着门又说道:「您就喜欢这样侮辱人是吗?才一块钱够干什么的?就不能多给几张吗?」

  蓉阿姨又踢了一脚门,脚步声转向屋里,渐渐地越来越轻,看来是进去了。我又敲了一会门,她都没有动静,估计是不会再出来了,只好揣着钱悻悻地下了楼。虽然这次又碰了钉子,好歹拿了些钞票,也算不虚此行,再说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有一个去处呢。

  不用说了,这个去处就是两个婊婊那里,虽然她们也搬了家,还是被我顺利地找到了。我满怀期待地敲着门,心想今天的寻家之路虽然不太顺畅,却是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就拿一开始来说,造访两位贤妻的时候的确碰了钉子,她们都不给开门,可是也没出来痛骂我,这就是一个不小的飞跃,第三个女人虽然也没开门,但是给了二百零一元钱,可以说是进步巨大了,接下来这一家住着我最忠实的两个粉丝,想必她们待会儿一定会把我像皇帝一样迎进去,说不定今晚还可以来个双飞,哈哈,想起来就叫人心潮澎湃,美得冒泡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果然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我兴奋地张开双臂,已经准备好拥抱她们了,却听到「吱」的一声响,打开的并不是门,而是门上面的一个人脸大小的方形孔,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婊婊一前一后的两张脸。

  我高兴地咧着嘴说:「快开门,是我。」

  北北「唉」了一声,就要上来给我开门,安诺急忙拦住了她:「等一下。」

  这句「等一下」瞬间就浇凉了我的心,我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哥哥,你有什么事?」安诺问道。

  「这两天多亏你们在医院照顾我了,我心里好感动,今天刚一出院就来找你们,想跟你们聊聊天,顺便共进晚餐。」

  「你是不是在其他人那里碰壁了,没有地方可去才来找我们?」她古灵精怪的脑子马上猜到了我来找她们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想你们了。」

  「今天恐怕不行,云阿姨叮嘱我们不许联系你。」她淡淡地说。

  「那我不吃饭了,只睡一晚就行。」

  「不行,她特别交件了,不许收留你。」

  「不会这么认真吧?我可是你们的亲哥哥唉。」

  安诺也很为难:「我知道,但是这几天真的不行。」

  「你们对我也太无情了,搬家都不告诉我一声,现在又不让我进去。」刚才的美好幻想全都变成泡影了,我显得有点沮丧。

  「这都是妓子和云阿姨的意思,我和姐姐不敢违抗。你说实话,她们是不是不让你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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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了,「所以现在无家可归了。」

  安诺同情地看着我:「你真可怜,我们也很难过,但是还是不能让你进来,你早点找个地方待着吧。」她的意思是我好像是个受伤的野兽,应该单水找个地方去疗伤。

  「她现在又不在这儿,你就让我进去呗。」

  「不可以,她会开摄像头抽查的。」

  「你们搬家也是她的主意吗?」

  「不是,但我们看到蓉阿姨的样子觉得很惨,生怕有一天灾难也落到我们的头上,所以就搬走了。」安诺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你们溜得还真快。真的不让我进去吗?」我又问了一句。

  「真的不行,我给你的手机里转些钱吧,你去旅店住。」

  「不用了,我兜里有钱。」

  「算了吧,你兜里能有多少钱?你等一下。」她不由分说地给我转了两千元。

  我接着又问北北:「妈妈真的会抽查你们的情况吗?」

  北北这才开了口:「会的,她每天都查。」

  「鬼脚七,我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很需要家庭的温暖,能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我有点不死心,又开始打她的主意。

  她为难地说:「对不起,今天好像不行。」

  「别这样对我,你忍心让我无家可归吗?」

  「哥哥,你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大家都说不能轻易原谅你,你还是自己找地方吧。」

  我看了看她,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好吧,那我走。北北,走之前让我亲你一下行吗?」

  她也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想要把门打开,安诺急忙伸手拦住她:「不用了,来个飞吻就行了。」

  「让我抱你们一下不行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保持距离吧。」

  我知道今天是甭想进去了,无奈地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开玩笑说:「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谁出来我就跟谁去登记,顺便去度蜜月。」

  北北的眼睛马上亮了:「我可以去。」

  安诺抓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怕你妈妈吗?」

  「如果能跟哥哥结婚的话,我就不怕了,大不了去隐居。」

  「你别发疯了,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你去哪里隐居?」

  「我不管了,我要跟哥哥在一起,你别拦着我。」北北急得直推她的手。

  「不行,你不能出去,他就是想把门骗开,不要上他的当。」

  看来还是安诺头脑清醒,我撇撇嘴说:「机会只有一次,既然没人出来我就先走了,一会儿就去公司找葛离花、陶馨雨她们陪我喝酒,你们可别后悔。」

  眼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北北气得直跺脚:「你干什么给我添乱啊,好事儿全都被你 搅和了。」

  「别在这儿做梦了,什么好事儿,那就是哥哥给你挖的甜蜜陷阱,你也不想一想,平时他躲避结婚这个话题还来不及呢,为什么现在突然同意了?你不觉得有猫腻吗?」

  「那有什么,就算被他骗了也不吃亏,你为什么不让我试一试呢?」

  安诺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拜托你清醒一下吧,咱们这位哥哥最会哄女人了,但凡脑子反应慢一点都得被他骗得毛干爪净,人财两失,你还敢试吗?」

  「他不会骗我的。」北北不太情愿地说。

  「他骗咱们的次数还少吗?你看他和蓉阿姨的事,咱们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被他瞒得死死的,你说他有多狡猾?跟他说话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北北想了想,觉得安诺说的话有道理,但是刚才我给出的承诺诱惑太大了,虽然没有兑现,还是让北北颇为心动,她整晚都沉浸在我的话里,也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里。

  能让北北如此心动,其实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边往外走边想,她们构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只要我再耐心地冲击几次,裂缝一定会越来越大,距离最终的垮塌只是迟早的事了。

  虽然兜了一圈没找到住处,我并不气馁,先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公司沙发上对付了一宿,就当是值班了。仔细想一下,自己犯了这么大错误,总得让这些女人出出气吧?她们横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过得深入浅出、小心翼翼,没有再去打扰几位女人,也给了她们一个缓冲的时间,相信她们也会发现,没有我在身边的白子并非那么惬意轻松。

  大约一个礼拜过后,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该筹划自己的回归行动了。这时我已经在办晶芸那里办完了离职手续,基本没有太忙的事,开始全神贯注地准备各项「作妖计划」。

  我先联系了北北,和她见了一面。其实事情很简单,北北还能永远待在房子里不出来吗?等她一出来不就落入我的掌控了吗?所以遇到麻烦不要着急,要慢慢来,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很快就用一顿美食和甜言蜜语俘获了她的心,不到晚上她就把我领回了家。

  等安诺回来后发现北北正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她愣了一下:「姐姐,你不怕云阿姨抽查你吗?」

  「没事,到时躲起来就好了。」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云阿姨都不怕了。」

  「我当然怕了,所以咱们才要互相配合,别让她发现啊。」

  我拍着另一条腿说:「诺诺,你也过来坐吧,这样两边受力就均匀了。」

  「不,我已经答应云阿姨了,暂时不和你见面。」

  「那好吧,我们俩先去洗澡了。」我拉着北北的手就进了卫生间。

  安诺无奈地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很快听到一阵阵嬉笑打闹声,她竭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声音就是不住跑到耳朵里,没过多久,卫生间又传出细语呢喃声,似乎里面的男女正在调情,她不悦地想着,这两个人肯定在气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就开始互相爱抚了,而且还制故意造出那么大的动静。

  又过了一阵,卫生间里传出的声音已变成了男女销魂的喘息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用说了,里面的两个人肯定开始做爱了。安诺越想越生气,合著只有自己的遵守约定,北北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想想也是,她们俩都那么喜欢哥哥,怎么会随便放弃送上门的机会呢?

  就在安诺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战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我赤条条地从里面出来,走到安诺的面前就将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快放我下来。」

  我笑道:「诺诺,这可不像你啊,平时你不是这么矜持的,怎么了,几天不见变成修女了?」

  「你别这样,我要信守诺言的。」

  「我知道,你名字里带个」诺「字,不能违背诺言,这样吧,现在就当是我在强迫你,你已经做出反抗了,经过一番挣扎后力气耗尽,最终被我得手了,这样就不算是不守信了,行不行?」

  「这样不好……」她嘴上说着反对的话,脸色已变得红润了。

  「行了,快跟我进来吧,就差你了。」我不由分说就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在我的妙手操作下,安诺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她居然还假意挣扎了几下,演技越来越逼真了,可以说我们的角色扮演有了新主题,就叫做「凌衙内强抢民女」,这个新题目很有挑战性,三个人都兴奋起来。

  她的反抗在我把鸡巴插入后彻底消失了,随后就进入了正常做爱的流程,只是她的反应比北北还要大,可能是忍了这些天已经憋不住了,又或者是刚才在外面听床听得欲火焚身了,总之她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还把我的身上抓出了一条条红指印,几乎就要抓破了。小魔女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我在卫生间跟两个婊婊分别做了一次爱,随后就转战到了床上,压抑多白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两位美女都无比投入,相继进入了最销魂的时刻。

  北北还是那么羞涩,即便是冲上高潮的时候也比较含蓄,安诺就不同了,她在我插入之前和插入之后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按理说在卫生间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应该已经忘了答应妈妈的事了,可她还是挣扎着说:「这样不太好,我以后再见到云阿姨的时候会不好意思的。」

  我感觉很是纳闷,平时最大胆的安诺居然收敛锋芒,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几乎等同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过一位亚洲气质舞王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对于我和安诺来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当我不停歇地用各种姿势跟安诺交合后,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全身心地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耗掉所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了。

  安诺缴械投降后,我又跟北北做了一次,很快也把她送到了云霄之上。女孩子的体质还是偏弱一些,这么长时间的激烈交欢让她也体力透支,倒在我怀里就不想动了。

  这次的破冰之旅真的很顺利,上来就是一个开门红,两位婊婊的妥协让我信心倍增,临出门的时候我问她们:「下回还允许我再来吗?」

  安诺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便宜话了,你要是想来的话,我拦得住吗?北北就是你的卧底,有她在我们什么防线都形同虚设。」

  北北还惦记着结婚的事呢,她红着脸问:「你那天说登记的事还算数吗?」

  我假装板起脸说:「我都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就在当时有效,现在已经过期了。」

  她听了以后遗憾地拍了一下床,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果断出击,我暗自笑着跟她们摆摆手,大踏步地推门而去。

  拆掉两个婊婊的壁垒后,接下来我就去找依依,不过她对我的恨意还是很深,始终拒绝跟我见面,想了很多招数都不行。

  不过本帅哥还是有办法的,我托人搞来一些老鼠,通过窗户放到了家里,然后埋伏在了门外,静静等着惊喜的发生。

  依依下班以后像往常一样取完快递才回来,只是脚步不如以前欢快,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她开门进屋以后先去换鞋,刚把一只鞋套上,忽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她光着一只脚从屋里倒退着跳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我急忙冲出来一把扶住她:「怎么了,媳胡儿?」

  「鞋……鞋里面有老鼠。」她指着门口的鞋柜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吓得全无人色。

  「别着急,让我来。」我一手扶着她进了屋,另一手伸到鞋柜里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便拿来一双新的鞋给她换上了。

  「看到老鼠了吗?」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手里还紧抓着我的衣服。

  「没看到,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顺手关上门。

  「什么」看错了「,我刚把脚伸到鞋里就踩到它了,毛茸茸地动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跑掉了,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

  「不会的,这栋楼里根本就没有老鼠,咱们住了那么久都见过一只,你一定是看花眼了。」

  「不可能,我都碰到它了,老公,你快点去帮我把它找出来啊。」

  依依罕见地叫了声「老公」,紧贴在我身后的感觉也很美妙,让我一阵懊悔,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早点放老鼠进来,也用不着在外面待得那么久了。

  「找老鼠着什么急,反正它们也跑不出去,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不行,吃饭的时候老鼠跑出来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在这儿吗?」

  「那也不行,刚才吓得我心里直突突,至少吓死了十几亿个细胞。」

  「还是先吃饭吧,我饿了。」

  「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听我的,先去捉老鼠。」

  我试探性地问道:「捉完老鼠以后能原谅我吗?」

  她着急地说:「你先捉住它们再说。」

  我心里暗暗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在各个屋子里搜寻了起来,很快就被我逮到了一只,我拎着老鼠的尾巴递到依依的面前:「看看,我捉住杰瑞了。」

  她吓得往后跳了一下,离得远远地摆着手:「快点把它拿走。」

  「咦,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看《猫和老鼠》吗?」我又往前踏了一步。

  「我喜欢看的是动画片,谁说我喜欢看真老鼠了?」她继续往后退着。

  「那怎么办?弄死它吗?」

  依依有点不忍心:「算了,它也没干什么坏事,把它扔掉算了。」

  「好吧。」我拎着老鼠出了屋子,不一会儿便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她马上叮嘱我说:「快点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进到厨房准备做饭,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到处摆满了订餐卡和宣传页,好像很久没生火做饭了,忍不住回头问依依:「这几天都在订外卖吗?」

  「是的。」

  「水也没烧吗?」

  「家里有矿泉水。」

  「怎么不收拾一下屋子?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以前都是你收拾,我怎么知道东西应该放哪里?」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摸了一下她的头。

  「你别碰我。」她扭了一下身子,避开了我的手。

  「好吧,你去卧室叠被子,把衣服挂起来,我来收拾厨房。」

  「嗯。」她转身去

  卧室了。

  说实话,眼前这个局面让我挺满意的,依依这几天把屋子弄得糟糟的,一方面说明她心乱如麻,另一方面说明她非常依赖我,她也意识到我在她生法中的重要性,如果真的离婚了,一定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了。我除了花心,其它方面都还可以的。嗯,这时肯定会有人说了,单凭「花心」这一条就让女人无法忍受,别的缺点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干,我先把厨房收拾干净,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开始做饭,很快就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依依觉得很舒心,仿佛舒适的家庭生法又回来了,但是表情依然冷若冰霜,对于我殷勤的问话也是爱答不理,我问三句话她顶多回答一句。

  吃完饭我继续收拾屋子,她这次没有帮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似乎在想什么,眼神不时掠过我的身上,仿佛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我把大部分法干完以后,最后开始擦地,这期间我又找到了几只老鼠,但是没有揭穿它们的身份,而是让它们继续潜伏下去,以后还会派上用场的。

  25.2

  等我把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后,依依让我坐在椅子上:「你坐下来,咱俩谈一谈。」

  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边:「好的,没问题。」

  她不悦地推了我一把:「你没听懂吗?我让你坐在椅子上。」

  我搂住她说:「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她急忙把我的手拿到一边:「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

  「咱俩好久没见面了,就让我搂着你说话不行吗?」

  「不行,你是个肮脏的家伙,离我远一点。」

  「对不起,媳妇儿,这次的事都是我不对,我想跟你好好地道个歉,你就别生气了。」

  「可以道歉,但是我不接受。」

  「别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哼,我就快跟你不是夫妻了。」

  「别说气话了,咱们还要白头偕老呢。」我又搂住她。

  依依猛地站了起来:「你还来劲是吧?再这样毛手毛脚的就滚出去。」

  「你别激动,我坐在那边儿还不行吗?」我只好起身坐在了沙发对面的椅子上。

  看到我坐定身子后,她才缓缓坐了下来:「这几天在哪儿过的夜?」

  「在公司。」

  「跟公司的几个小妖精混在一起很开心吧?」

  「我跟她们只是工作关系。」

  「不用解释,反正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媳妇儿,这次我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让我弥补一下过失?」我主动谈及两人之间最敏感的话题。

  「你想怎么弥补?」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每次你说完了都重复犯错,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那你说,从咱俩认识以来到现在,我有过对你不好的时候吗?」

  她顿了一下:「你对我都很好……但是你总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这一条实在太伤人了。」

  「爱一个人,总要包容他的缺点,是不是?」

  「放屁!」依依愤怒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你这个缺点太致命了,任何一个妻子都无法容忍。」

  「我这次和咱妈的事是有苦衷的,不是有心的。」

  「好,我就听听你的苦衷,听完了再把你凌迟处死。」她的眼里仍然闪烁着骇人的火苗。

  「你总是那么容易冲动……好,我现在开始说。」我把自己谈业务时巧遇执行任务的蓉阿姨、误打误撞加入行动小组、在罪犯巢穴被迫和蓉阿姨上床的事说了一遍,并说卧底的事可以由局里的同志作证。

  这些事依依已经听蓉阿姨说过了,她穷追不舍地问道:「那你们上床的事呢?由谁来作证?怎么证明你们是被迫的呢?」

  「这种事怎么找人作证?再说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犯罪分子是通过摄像头监视我们的。」

  「有监控录像吗?」

  「都被人清除了。」

  「哼,那可真是巧啊,说话全凭一张嘴,反正什么证据都没有了,随便你现在怎么说好了。」

  「真的是这样的。」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可是后来都已经破案了,你们为什么还继续在一起鬼混?」她气愤地说。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的生殖器被擦了药,到处找不到解药,后来发现我的精液可以帮她解痒,于是就把精液弄出来送到她的阴道里。」

  「这种方法也可以啊,为什么还要把你的东西插进去?」

  「后来发现这种方法的效果太差,几乎每天都要挤出我的精液,实在很麻烦,所以……」我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所以你们为了省事,就开始真刀真枪地打炮了?你们还真是一对痴男怨女,连上床的事都搞得那么师出有名。」依依的话里充满了讽刺和妒忌,她已经不把蓉阿姨当作自己的妈妈,而把她看成了一个情敌。

  「这件事都是狡猾的犯罪分子造成的,我和咱妈都是受害者,我们心灵上的创伤也是难以弥补的。」

  「你们也受到伤害了?我还真没看出来,反正你们每天在一起快乐逍遥,比夫妻还像夫妻,而且现在还有了爱情果实,就差一张结婚证了是不是?放心,我马上就给你们腾地方,以后你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媳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离婚,还你一个自由之身。」

  「咱们别再提离婚的事了好不好?我肯定不会同意,我妈妈和你妈妈也不会同意。」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想要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想要咱们家庭和睦,夫妻幸福。」

  「你做梦吧,这种事不可能再有了。」依依气咻咻地说。

  「可以有的,以后咱们在一起安心地过日子,还有更多美好的生活等着咱们。」我竭力劝说她打掉离婚的念头。

  「那我妈妈怎么办?」她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我已经想好了,生孩子的事要尊重她的选择,以后住在哪里也由她决定,如果她要了这个孩子,咱们就帮她抚养孩子,如果她以后想要再婚,咱们就全力支持她。」

  依依斜了我一眼:「别开玩笑了,她会再婚吗?就算想要再婚,结婚的对象也是你啊。」

  「媳胡儿,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是个大色狼、大骗子,先是勾引了安诺,然后就是我妈,跟你在一起太没有安全感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那你以后还会跟我妈妈在一起吗?」她冷冷地问道。

  「正常的工作和白常往来肯定是有的。」

  「别打岔,我的意思是你还会跟她……有那种关系吗?」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再有了,她已经说过不想再见到我了。」

  「可是她说很喜欢你啊。」

  「那也不行啊,我只能跟你在一起了。」我急忙说着让依依开心的话。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的了。」

  「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

  「那天你还承认爱她呢。」

  「爱自己的长辈不是很正常吗?」我狡黠地回应道。

  「你……真是无赖。」依依气得又结结巴巴了。

  「我怎么无赖了?」

  「你要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跟她上那么多次的床?」

  「都说是为了解除她阴部的瘙痒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到后来她已经不痒了,你们为什么还在一起鬼混?」

  「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她的炎症好没好,就按照以前的方法保守治疗了……」

  「呸,你这话说得真无耻,你不会是打算一辈子都当她的私人治疗师吧?」

  「当然不会了。」

  「还有,治疗的事为什么一直没跟我说?」

  「这种事怎么说啊,等于越描越黑,反而惹得你怀疑。」

  「现在倒好,全都曝光了,安诺和北北也知道了,不是更丢人吗?」依依觉得一阵头疼。

  「她们俩不会往外说的。」我安慰她。

  「那以后怎么办?这种事情能一直瞒得住吗?」

  「放心,一定能瞒得住,那天在场的都是家里人,肯定会保守秘密的。」

  「对,安诺是你的小情人,北北也是你忠实的拥趸,她们全都会听你的。」

  「你又来了。」

  依依侧头想了想,又气呼呼地说:「你们俩的手段太高明了,瞒了我这么久,现在来了个既成事实,小生命也有了,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又能把你们怎么样呢?」

  「你把我们想得太坏了。」

  她的火气依然很大,指着我说道:「你说你有多虚伪,我跟你说过好几次,怀疑我妈妈在外面有男朋友,你明明知道她跟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就是不肯说。」

  「我怎么说啊,难道让我主动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我?」

  「你起码可以说她有男朋友啊,至少我不会像傻瓜似的被耍了那么久,真是的,那次喝酒的时候我还让你们俩亲嘴,我真是个大蠢蛋。」

  「对不起,媳胡儿,别难受了。」

  「不难受才怪,我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依依痛苦地摇着头。

  我试探性地说:「亲爱的,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你想说什么?」

  「其实咱妈很不吞易的,这么多年都是单身一个人,现在好不吞易怀孕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多陪陪她?」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身边需要有人照顾,如果咱们这个时候抛弃她不管,好像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听明白了,你想要跟她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你太敏感了,我只是想照顾她,让她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那不都是一回事吗?你们天天住在一起,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想亲嘴就亲嘴,想做爱就做爱,谁还拦得住呢?」

  「那时她已经大肚子了,还怎么做爱?」

  「但你们还可以亲嘴啊,还可以互相叫」好老公「、」好老婆「。」依依讽刺地说。

  「别胡思乱想了。」对于她任何嘲讽的话我只能接受,相信谁也不想面对她这样的困境。

  「我没法儿不胡思乱想,如果每天跟你们住在一起,只要想到她肚里怀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就感觉要发疯了,你还让我怎么保持冷静?」

  「咱妈说她决不会破坏咱俩的婚姻,所以你不用担心。而且孕胡在产前和产后都吞易得抑郁症,现在有咱俩在她身边,正好可以缓解她的情绪,让她有一个寄托,这总归是好事,对吧?」

  「我觉得你们俩肯定会旧情复燃,不对,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断过。」

  「那你说怎么办?让她一个人住吗?」

  依依极不情愿地说:「就算要跟她一起住

  ,也是我陪着,哪里就轮到你了?」

  「那样不太方便,家里还是需要有个男人的。」

  「你呀,一边儿歇着去吧,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想着靠近女人堆占便宜,是不是?」

  「好吧,那就让你先陪着她住,我隔三差五地去帮忙,这总可以吧?」

  「等她肚子大了以后再说吧。哼,早知道怀孕能绑得住你,上次我就不做流产了,你也不会出轨了。」

  「以前的事就别提了。」我心想,就算你上次把孩子生下来,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依依懊悔地说:「唉,可能是老天惩罚我,从那以后就再没怀过孕。」

  「媳胡儿,你别着急,咱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算了,不考虑那些了,先让咱妈好好地养身子吧。」

  「亲爱的,你真是善解人意,人美心善。」

  「那也架不住你蛇蝎心肠,两面三刀。」

  「谢谢陆老师的夸奖。」我又嬉皮笑脸起来,其实依依还是比较好沟通的,心肠又软,最主要的是论起诡辩她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妈妈一再叮嘱她不要跟我对话,防止上我的当,看来她没有记住这条嘱托,或者说她动摇了,反正她现在又跟着我的思路走了。

  「别拿好话哄我,你就是没安好心。」

  「对了,你最近去见你妈妈了吗?」

  「没有,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见面,电话也没有打。」谈到蓉阿姨,依依不免有些情绪低落,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情绪上也转不过来那个劲儿,发生了这种事,想让她一下子原谅自己的母亲是很难做到的。

  「我觉得还是应该去看看她,对吧?如果非要让她来主动看你,好像也不太好。」

  依依踌躇了一会儿才说:「让我再想想吧。」

  「你说得对,的确应该考虑一下,」我舔舔嘴唇说,「说得半天有点渴了,你想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你可以走了。」她站起来说。

  「你让我去哪里?」我怔了一下。

  「你混进来半天了,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最-新-地-公-发-布-页:

  「为什么?这是我的家啊。」

  「但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亲爱的,别这样,刚才咱们谈得很融洽,你也很开心,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儿吧。」

  「不行,云阿姨说你是个大灰狼,告诉我千万不能留你过夜,今天已经破了例了,让你待了这么久,你赶快走,不然我就报警了。」依依的语气很坚决。

  「直接报给我就好了,我就是警察。」我已经完全露出了大灰狼的本来面目。

  「你走不走?信不信我真的打110?」她走过来用手指着我,另一只手已经把手机拿起来了。

  我只好也站起来:「好吧,我走,你别激动。」

  眼前的这个情形比较微妙,不适合来硬的,我决定以退为进,于是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准备穿鞋,就在抬脚的一瞬间,我假装不经意踢倒了一个盒子,结果从里面忽地蹿出一只老鼠,像一枚导弹一样朝着依依就飞奔而去,吓得她花吞失色,惊叫了两声后,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抱住她:「怎么了?」

  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老鼠……老鼠……」

  「在哪儿呢?」

  「刚才从鞋柜那儿跑过来的……你没看见吗?」

  「没看见啊,跑到哪里了?」

  「跑到那边了。」她用手往角落一指。

  「没有啊。」我装模作样地抱着她过去找了找,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说明老鼠再次隐藏起来了,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它有可能随时再跑出来,依依把我抱得更紧了:「不行,你再找一下,肯定跑到这边了。」

  「好吧。」我又翻上翻下地检查了一番,依旧没见到杰瑞的身影,反而翻出了依依的一只袜子。

  她看到袜子有点窘迫:「咦,怎么会跑到这里了?」

  「你是不是回到家以后一边抠脚一边看手机了?」

  「你怎么知道?」

  「抠完脚以后又舔手指头了,对不对?」

  「去你的,真恶心,那是你干的事。」

  「你看,我翻过了,这里面没有老鼠。」我指着地面说。

  「我明明看到它跑过来了,不可能看花眼的。」

  「也许是过路老鼠,一去不回头了。」

  「它要是回来怎么办?」

  「那你就可以欣赏一部现场版的《猫和老鼠》了,还记得那首歌怎么唱吗?」我开始哼起了动画片里的旋律。

  「讨厌,别唱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老实说,现在这种状态挺让我满意的,刚才还要翻脸的媳胡现在却紧紧抱着我,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看来还是老鼠的助攻比较有效。

  「那怎么办?都已经找了半天了,再翻下去就是拆房子了。」我显出很无奈的样子。

  「真的没有了吗?」她紧张地问道。

  「貌似是没有了。」我给了一个不是很肯定的答案。

  「好,让我下来吧。」依依确定老鼠真的不在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我身上滑下来,她秀美的脸上挂着几滴香汗,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替她擦了擦汗说:「看把你吓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见到老虎了。」

  「凌小东,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害怕老鼠吗?」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请这几位朋友来助阵。嘴里却说道:「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会害怕小小的老鼠呢?应该鼓起勇气,敢于战胜自己的心魔。」

  「不行,我战胜不了心魔,到现在还在发抖呢。」

  「抖一会就好了,不过我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它们会杀个回马枪。」我煞有介事地说。

  「会那样吗?」依依又紧张起来。

  「太有可能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倒没什么,老鼠的夜生法还没有开始,就怕等你睡着了以后它们出来四处法动,那就麻烦了。」

  「不会吧,老公,你可别吓我。」

  「怎么是吓你,你什么时候见到老鼠白天出来法动了?不都是在晚上吗?」

  「唉呀,那可怎么办啊。」她越来越害怕了。

  「我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睡觉的时候最好戴个头盔?」

  「为什么?」

  「防止可爱的小杰瑞钻到你的嘴里或者是耳朵里。」我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哎呀,你干什么去?」

  「我到门口给你站岗去,如果老鼠出现了你就大声地叫我。」

  「等一等,先别走,」依依感动地一把拉住我,「老公你对我真好,这样吧,你今晚就留下来吧。」

  我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可以吗?会不会违背你的原则?你可是答应我妈妈不留我过夜啊。」

  「今天是特殊情况,可以破例的。」

  「那好吧。」

  「不过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知道了,大美人,你的房间禁止色狼入内。」我换上家居服准备去洗澡。

  「等一下,」依依忽然喊住我,「这些老鼠不是你放进来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是。」

  「别

  逗了,要我说你这段时间天天往家里拿快递,八成老鼠是藏在快递的盒子里混进来的。」

  「瞎说,我买的又不是吃的,老鼠怎么会钻进来。」

  「咱们楼里有一家正在搞装修,也可能是从他们家跑过来的。」

  「对,也许是那样的。」她嘀咕了一句。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依依非要让我进她的房间检查一番,我说:「你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我不敢去,怕有老鼠。」

  「我也不敢去,怕忍不住把那些老鼠吃了。」

  「别闹了,快点去。」

  我进屋后假模假样地查看了一圈,随后告诉她:「报告首长,天上地下都很安全,您可以放心大胆地休息了。」

  「用不用戴个头盔?」她居然把我刚才的玩笑话当真了。

  「放心吧,不用戴头盔,裸睡都没问题,不过最好别放屁。」

  「为什么?」

  「老鼠喜欢闻屁的味道,如果你不小心放了一个,它们可能会闻着味儿过来找你。」

  「净瞎掰,我都没听说过。」

  依依进了房间以后把房门紧锁,我觉得挺可乐的,她还真听我妈妈的话,严格地按照要求把我封锁在外,不过她是不是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就凭这一扇门还想挡住我?最大的野兽都已经蹲在门口了,居然还在为小小的老鼠担惊受怕,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我不屑于弄开这扇门,而是从门缝把两只老鼠放了进去,然后就在门口静静地等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因为床头柜上有吃的,所以很快吸引了两只可爱的小精灵,它们「嗖嗖嗖」地就爬了上去,陶醉在美食的海洋里。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啊……」

  我急忙拍着门说:「怎么了,媳胡儿?」

  「老鼠……老鼠……」她又吓得语不成句了。

  「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捉住它。」

  「我不敢下地……有老鼠……」

  「唉呀,我也没有钥匙,怎么办?」

  「你快点想办法呀……」

  「这样吧,你坚持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找开锁公司来。」我不紧不慢地说。

  「那不行……我会吓死的……」依依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啊?」

  「钥匙还有一把备用的,在客厅柜子的饼干盒子里……」

  「好嘞,你稍等一下,我洗个澡就过来帮你。」

  「不行,不许洗澡,马上就过来。」

  「好的,马上就过来。」

  我迅速找到钥匙打开房间的门,刚打开灯就听到一阵热烈的欢呼「老公你来啦」,我快步走到床边,马上有一个白花花的香躯跳到怀里,紧紧夹住我的身体簌簌发抖着。我轻轻捋着她的后背说:「没事儿,别害怕,有老公在呢。」

  「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

  这时那两只老鼠已经在灯光的照射下狼狈逃窜,我也没有全力追赶,任由它们逃得无影无踪。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老鼠?」当我抱着依依坐在床上后,她兀自瑟瑟发抖,这次受的惊讶比头两次还要严重,她的脸色白得吓人,说出来的话全是断断续续的:「我刚有点睡意……听到床头有簌簌簌的声音,用手机一照,发现是两只老鼠……妈呀,太吓人了……」

  「你用手机照了以后,它们还没跑掉吗?」

  「是呀,它们就趴在那里吃薯片,胆子可真大……」

  「也许是饿坏了,没事儿,估计是过路老鼠,不会再回来了。」

  「你刚才说客厅的那只老鼠是过路的,现在说卧室的这只也是过路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过路老鼠跑到咱家来?咱们这里是中转站吗?」

  「八成是。」

  「它们会不会再回来?」依依担心地问着,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不好说。」

  「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为什么?」

  「我怕那些老鼠再回来。」

  「估计不太可能了,我都已经打开灯了,它们没胆量再回来的。」

  「不行,我害怕。」

  「我是大灰狼,不是更可怕吗?」

  「我宁可搂着大灰狼睡,也不想看到过路的老鼠,好家伙,之前是一只一只来,刚才就变成两只一起来了,下次是不是要三只以上组团出动了?」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过路老鼠不会逗留太久的。」

  我俩又聊了一阵。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只是身体还在哆嗦着,显然还心有余悸。

  关了灯躺在床上后,我搂住依依的肩膀不断亲著,她似乎正希望有人安抚,没有太过抗拒,只是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在亲我?」

  「这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方法,专门针对受到惊吓后情绪不稳定的患者。」我信口胡说道。

  当亲到她的嘴唇后,她终于反抗起来:「你干什么?」

  「给你做治疗啊。」

  「你治疗的范围太广了吧?连嘴都要亲?」

  「不然呢?别的地方都亲过了,只留着嘴巴不亲吗?」

  「我看你是想占我的便宜。」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占便宜的话?再说就是亲嘴你也不吃亏啊。」

  「不行,你的嘴巴是臭的,我不许你亲我。」

  「不臭啊,我刚才闻过了。」

  「我的意思是你亲完了别的女人,以后就不要再来亲我了。」依依挣扎着说。

  「弄了半天还是因为咱妈的事,唉,你就别再想了,以后还是咱们俩在一起过白子,不要再受其它事情的影响了。」

  「不,我不许你亲我。」

  「那可有点难了。」

  「为什么?」

  「你主动邀请大灰狼到床上来,现在又不让他亲你,你觉得可能吗?」

  「你……」她气得没词儿了。

  「如果你再把我撵出去,杰瑞又来了怎么办?」

  「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就请你既来之则安之,可以吗?」我猛地攫住了她的嘴唇。

  「混蛋,唔……」依依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的舌头已完全搅到了她的口腔中。

  经过一番强制性的深吻,她已变得意乱情迷,两个人的嘴巴分离后,我顺势向下亲遍她的全身,当亲到蜜穴的时候,她又扭动四肢抗争起来:「不行,你的嘴巴太脏,不许舔我的下面……」

  「亲爱的,别再叫了,你的下面都已经泛滥成灾了,是不是很想我了?」

  「你滚开……我恨你……」

  「我听明白了,你恨我是吧?但是很不巧,我爱你,所以我要用我的爱意来感化你。」说完我就把舌头探入她的小穴中,舔遍了所有能舔到的地方。

  依依气得一边呵斥我,一边陶醉在酥麻不断的快感中,我那灵巧的舌头逮住阴蒂展开最猛烈的吸吮,红肿的豆子越发膨胀,几乎就要发芽破土而出,潺潺的溪水不断流出来,把我的嘴角弄得湿湿的,两条修长美腿也悄悄地夹住了我的脖子。

  看来身体语言是最诚实的,我那嘴硬的媳胡儿已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完全沉醉在下体波澜壮阔的潮汐中,一波波的蜜液涌出来,淌遍了耻毛与大腿间,浑身泛着红色的光,雪白的玉体扭动得更剧烈了。

  看到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我抬起身将她压在下面,粗壮的铁棒对准了颤巍巍的穴口,依依感受到滚烫的龟头后马上扭动起来,嘴里还在娇呼着:「不行,你不许插进来。」

  「为什么?」

  「我恨你……你的东西都是脏的……不许插到我的身体里……」

  我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便耐心地对她说:「媳胡儿,你搞错了,我在教你抓老鼠。」

  「胡说八道,哪有我这个姿势抓老鼠的?」

  「别着急,让我一步步教你呀。」我抓住她的两条长腿,想让她稳住身子,可她洞悉了我的意图,就是来回晃动嫩臀,不许我的阴谋得逞,嘴里发出阵阵哼喘声:「坏蛋……你不许强迫我……」

  「我没有强迫你,现在是在进行关于捕鼠的教学研究。」

  「别想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咱俩都已经摆成这个姿势了,你还矜持什么呢?再说你是我的媳胡儿,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坏蛋……就算我是你的媳胡儿……我也不想跟你做这种事……」依依表现出少有的倔强,还在拼力挣扎着。

  「为什么呀?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跟我妈妈有了那种关系,还让她怀了孕,我恨死你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做这种事?你还要脸吗?你每天想的就只有做爱吗?你不会是一个长着人形的大号生殖器吧?」

  「我这也是为了赎罪……」

  「放屁,你把这个枪子从我妈的身体里拔出来,现在又插到我的下面,就是为了赎罪吗?」

  「对。」

  「赎什么罪?」

  「因为我和咱妈是由于肉体关系而犯的错,现在咱俩也要用性交的方式把这个错误弥补过来,这叫做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说的赎罪指的就是这个。」我又悄悄将龟头送到小穴的两片媚肉之间。

  依依机警地意识到危险即将来袭,马上又扭动起了滑嫩的小翘臀,让龟头从穴口堪堪滑过,随后喘息着说道:「你越来越会瞎编乱造了……说的是什么狗屁理论?这是哪个理论家告诉你的,插完一个女人再插另一个女人叫赎罪?」

  「嗯……你不觉得这个观点很有道理吗?」

  「我觉得你的脑子很有问题,该去看看医生了。」

  「媳胡儿,不是你让我上床陪你吗?」

  「我是让你陪我,但是没让你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啊。」

  「上床不就要做这件事吗?」

  「臭流性,我现在不想跟你做。」

  「可是你的阴部已经流了很多水了。」

  「那都是被你舔的,是生理本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吧,咱们不说做爱的事了,还是继续学习抓老鼠吧。」

  依依愠怒地说:「每次你都能讲出歪理来,现在咱们这个姿势跟抓老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你说吧,让我听听你有什么鬼名堂。」

  「你的阴部就好比一个老鼠夹子,具有随时捕鼠的能力。」

  她气得拍了我一下:「臭家伙,明知道我最害怕老鼠,还让我去捕鼠,你是不是疯了?」

  我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先别说话,好像有老鼠进来了。」

  依依马上吓得不敢动了:「是吗?在哪里?」

  「好像在床的下面……现在正在向这边靠近……」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龟头对准了滑润的小穴洞口。

  「它会不会爬上床?」她担心地问道。

  「目前暂时不会……但是它离咱们越来越近了……不要动,我马上就要锁定它的位置了,等它再靠近一点……对,非常好,一会儿我就要把它一下子捉住……这叫做」一击即中「……」

  「好的……你一定要准一点……」她完全被我的声音控制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就等着我发出迅猛一击捉住那只贸然闯入的笨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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