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 (12.3-13.1)

2334Clicks 2019-06-19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3章:蛮青双兽

  「浏阳河,转过了七道弯,七十里水路到湘江,湘江出了个毛呆B,领导着全国人民搞呀们搞传销呀,呀乎黑?????!」

  赵无谋搂着小刀,坐在竹排上,扯着嗓子鬼嚎。

  郑小刀笑得花枝乱颤,湘江源在万山丛中,真是太美了,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情特别的舒畅,她穿着高邦深齿的骆驼山地靴,高腰的骆驼弹力牛仔裤,紧身的骆驼牛仔衣,眉目如画,罕见的深蓝色长发飞舞,美艳不可方物。

  撑排的老头笑道:「老闆!你这样乱唱,要是在六、七十年代,可能会被拉去枪毙的!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嬉笑:「不知道!反正走到哪是哪,那个——!老头!你们这里有没有禁忌的原始森林?」

  赵无谋带着郑小刀,跑到永州时,并没有见到陆、齐两个淘沙的蛮子,打他们手机也不接,赵无谋知道,经过上次暴揍陆、齐两个长沙佬的事件后,这两个南扒子是铁了心的撇下他了,认定没有他们,赵无谋肯定找不到地方。

  其实早在两个星期前,齐、陆两个通过互联网,夹了霍家的五个伙计做喇叭,其中还有一个会道术的,而霍家已经派了人,在永州准备东西了,霍家的大、小辣椒虽然去向不明,但下面干活的伙计一个都不差,霍家的关系网,并没有被人动弹分毫。

  赵无谋带着郑小刀,就是想应付一下陈大年,主要是游山玩水,带着这么个绝色的美女出来玩,实在是太能满足虚荣心了。

  郑小刀的想法更简单,就是躲人,她得罪了至少四路人,被哪路人马逮着,皮也够受的,以后肯定会被抓住,但躲得一时是一时。

  撑排的老头看着两名一身骆驼牛仔装的两名青年道:「你算问对人了,六、七十年代,这里曾开进大批的部队,后来又走了,再后来老龙湾、莲心潭就消失了!」

  说话时,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两人牛仔装上面佈满的口袋,又看了看他们两个的背包。

  两人的装束,像极了爱好旅游的驴友情侣,全套的高档野游登山装备,这在当今的中国并不起眼,然硬要说叉眼的话,就是他们两个的长相,男女都是身材高挺,过份的俊秀。

  赵无谋一咂嘴道:「老龙湾、莲心潭?在什么位置?」

  撑排的老头道:「我劝你别去!山路难走着哪!更何况你带着个大姑娘,这要是有个好歹的话??????」

  小刀笑道:「没关系!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不怕!」

  老头摇头不搭话了,只顾撑排。

  赵无谋拿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出来道:「老头儿!把路指一指,这钱就是你的!」

  老头一脸的老实样,望着钱,想了想道:「真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但那地方其实凶险,不少好奇的游客都是有去无回,你们可要想好了?」

  赵无谋点头道:「想好了,想好了——!」

  把那张票子丢了过去。

  竹排在清澈的河流中走到了天色擦黑才到目的地,赵无谋、郑小刀两人上了岸,依老头所指,沿着一条开阔的山路慢慢向密林深处走去。

  郑小刀披嘴道:「乌漆马黑的,不会有鬼吧?老公!那老头看似老实,实际上贼头贼脑的不停瞟人家的奶子和私处,他说的话你能信?」

  她做惯了婊子,最善察颜观色,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奶大无脑。

  赵无谋诡笑道:「男人不看你肯定不正常,他说的没一句假话,我为什么不信?你看这条路,应该是条大河的河道才对,现在不知道怎么就没水了!」

  郑小刀紧挨着赵无谋道:「怎么没水了,不是有条小溪吗?溪水还挺急,哎呀呀!老公耶,我总觉得不对?」

  赵无谋哼道:「当然不对了!是欲擒故纵,这处地方山险林密,太隐蔽了,如不出所料的话,就是用直升飞机在天空搜,也不可能搜到,不是当地根生土长的老人,根本不可能摸进来,这个老鬼故意把我们往这个地方引,其用意是想做了老子抢劫老子的钱,然后顺便霸佔你的肉体,这你都看不出来?别走这条河道了,跟着我,走这边!」

  郑小刀疑道:「你又没来过这里,别乱跑呀!要是遇上狼怎么办呢?哎哟!

  这哪里是路哟!你个死人,等等我撒!「

  赵无谋并不担心小刀,这婊子身体素质极好,头脑聪明行动敏捷,些许困难,是难不倒她的,不理她一迭声的叫苦,低头向密林里钻,小刀虽然叫苦连天,但一步也没拉下,两人蛇行兔伏,放着大路不走,悄悄的沿着左侧陡峭的山崖手脚并用的攀爬。

  约摸走了三、四个小时,前面隐约出现了亮光,夹杂着女人的娇叱。

  小刀微微喘息着悄声道:「荒山野岭黑漆抹乌的,怎么会有女人,不会真碰上鬼吧?」

  赵无谋道:「小声点,这些蛮子,绝不会料到我这个城里人,背着全副的装备,还带着个妖骚的大姑娘,会冒险徒手攀崖,走陡峭的野路,定是等我们没等到,反而等到了其他人!我们去看看,是哪个倒楣鬼替我们挡了灾!难道是——?」

  赵无谋的腕表上有指南针,并不是乱闯,带着小刀在这一带走,也不是全无目的,陈大年虽然没来,但他在杨梓晴她老母嘴里,套了不少的话,大概知道杨梓晴在哪个地段出的事,他们两个在这山里也摸了十几天,总算有了些眉目,找到这里来。

  郑小刀披小嘴道:「难道是什么?」

  赵无谋嘿声道:「里面夹杂着女人的声音,不会是老齐、老陆两个南扒子,黑天野地在这一带出现的,十有八九是杨家美女的老子找来的所谓高手,小心跟着我,不要出声,不出所料的话,前面真的是以前的莲心潭!」

  小刀披嘴道:「扯——!」

  赵无谋笑道:「老子才不扯呢!依地形猜测,我们上岸的地方,以前定是一片开阔的河湾,应该就是老鬼嘴里说的老龙湾,再向上走,河的源头可能就是一个大湖或是大潭,应该是以前的莲心潭,现在潭没了,河自然也没了,而消失的原因,自然是老鬼嘴里说的那些部队的人干的,奇怪——!六、七十年代,这群当兵的吃饱了没事,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把河潭弄干了做什么?」

  小刀道:「我是九零后,这事别问我!」

  赵无谋歎气道:「九零后呀!脑残的一代!」

  赵、郑两个身处在一个山岭的高处,下面是一大片空地,足有四、五个足球场大,前面几十米处,还有一道三、四米高的小山坡,空地的中间是一条溪水,那溪水时隐时现,有时宽有时窄,而其源头,却是正对面万丈的高崖。

  秋意正浓的开阔谷地中,散落着一堆的行李,五男两女正在舍生忘死的大战。

  小刀在欢乐场中打熬多年,早习惯了黑夜,越到晚上越精神,藉着明亮的月光,已然看清楚前面的状况,低声道:「老公!是那个撑排的,想不到这样厉害!」

  赵无谋认得的人却是更多,他自习了龟甲上的道法,在夜里视力更好,和白天已无区别,低声道:「咦——!是他们?」

  穿白的小骚货是马妖娆,穿黄的自然是茅山舞,手执合金长剑的是那次在霍飞燕家门口遇到的青猿使者清溪,和他们一路的两个年轻男人不认识,但也是难得的高手。

  撑排的老头现在是目暴精光,和另外一个老头,手拿铁镐,全力对付面前的五个年轻男女,身手了得,两对五还略微佔了上风。

  就在赵、郑两人前面的小山坡灌木丛中也伏着人,数量达到二十名之多,其间大多数都是鼻穿钢环的绝色丰健女郎。

  领头的一名年轻人把手伸进旁边一名女郎的衣内,抚弄着那身滑腻的白肉,对另一名年轻人道:「高峰、高峻这两个小鬼该死,这几年来,不断的把游客骗到我们眼皮底下动手,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算了,怕就怕红二代、红三代着了他们的道后,他们的长辈请北京的龙牙、暗影这些组织来查!」

  另一名年轻人道:「这事说起来,就是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该死了,把正宗道法武艺传给了高家这两个心术不正的东西!」

  前一名年轻人哼道:「文化大革命时期,能把祖庭的道术传下去已经不错了,哪还管他心术正不正?海平!你看这被高家两个老鬼缠住的这五个年轻人,是不是8341部队的特攻大队里的人?」

  被唤作海平的年轻人咧嘴道:「有可能但不确定!接手老头子的武当李银桥,算起来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他又不是我们可以永保青春,现在早老得不像样子了,或者乾脆就一命归西,现在8341部队的各级将官,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除非??????你看那穿白的丫头,用的似是北马的雪龙剑法,北马的传人向来是自由惯的,决不会甘心的为政府服务!」

  海让笑道:「说得也是,但这些年总是有人在这一带失踪,或许是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海平哼道:「我说前些日子那几个年轻人不该救吧?偏老头子心软!」

  海让道:「不是老头子心软,是其中一个女娃的祖辈,在大革命时代,救过老头子的命!」

  海平仔细又看了半天道:「穿白的丫头要保命时,用的才是北马的招式,但奇怪的是大部分的时间,用的却是中央警卫厅改良后的八极和大噼挂,穿黄小姑娘是茅山的,其他三个人,一个人要保命时,用的也是茅山的招式,然大部分时间,和其他两个年轻人一样,用的都是龙虎山的承清剑法,但招式并不纯,传他们剑法的人有私心!」

  海让道:「他们三个,根本不是龙虎山张绍真或袁绍一的徒子徒孙,而是?!我们下去,把他们全部赶走,主席的灵寝,决不容外人打挠,更不能现世!」

  海平道:「他们决不会走的,不如——?」

  海让道:「这三男两女有些来历,动了他们不难,就怕动了他们之后,引来他们背后的老傢伙就麻烦了,北马别说还有一个老妖婆,就是还有一个飞卫头领在世,也决不是我们能应付的,还是不要杀人,同时有必要警告高家的小鬼,以后不得在此作桉,否则的话,就不能怪我们下毒手了!」

  赵无谋轻声道:「奇怪!竟然还有人,这地方玄乎了!」

  海让、海平带着十七、八名妖娆丰健的女郎,悄没声息的绕下山坡,他们全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很快的完成了包围,赵无谋静静的盯着他们看。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山间的静寂,打得正热闹的两拨人全停了下来,忽然发现,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包围了。

  青猿使者清溪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以他的感觉,就算现在世界最精锐的特战部队,也没有这种杀气,色厉内惨的高声道:「国安办事,闲杂人等避开!」

  海平扛着一支五六式自动步枪,神态悠闲的现出身来道:「国安——!是不是8341部队里后来分出的一支?哼——!小辈!」

  清溪修道之人,本能的感觉浓烈的肃杀之气,压得人呼息困难,微微颤抖着声音道:「你们手执枪械,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想反党反社会主义?」

  海平微笑道:「听你的口气,果然是政府的人,提一个人,张镜湖——!张司令!就怕你们这些小辈没听说过!」

  清溪想了一下,忽然脸色一变,惊声道:「你们是——?消失的一支龙角?那??????!」

  海平道:「不准说出来,快走,否则杀无赦!」

  一指高家两个老鬼道:「你们两个,以后也不要在这里做没本的买卖!」

  高峻哼道:「凭什么?」

  一声枪响,擦着高峻的头皮飞过,一缕鲜血流了出来,高峻目眦欲裂,大叫道:「哪个敢暗算老子?」

  一条修长的身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单手托枪道:「青兕兽——!」

  高峰脸色一变,向海平道:「我们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得罪了!」

  海平笑道:「不知道!你还是毛孩子时,误入此地,当年正值三年困难时期,我看你饿得可怜,还给了一块麵饼,难道你没记性?」

  高峰大惊,盯着海平年轻的脸庞,慢慢的道:「不可能的,这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你,你怎么一点没变——?不可能的?」

  海平笑道:「我们张家的人,天生的寿数极长,难道你师父至玄老道没跟你们兄弟提起过原委?」

  高峻还想抗辩,高峰脸色早变了,急声道:「快走快走!今后决不能来这里!」

  清溪也变色道:「得罪前辈,我们走!」

  茅山舞道:「但是8231;????!」清溪道:「没有但是,我们出去再说!」

  草丛中现出几条女郎的身影,手执「五六」

  式步枪,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慢慢的向穀口走去。

  小刀低声道:「我们怎么办?」

  赵无谋伏在她耳边道:「别作声!看这些人的动静再决定!」

  半个小时后,监视的几个人回来,向海平一点头。

  海平道:「留下青兕兽、蛮犀兽,其她的人回去!」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郎留了下来,其她的女郎现出身形,跟在两名年轻人身后,在向悬崖前走去,海平嘿笑一声,掏出一根细链,随手扣在一名女郎的鼻环上牵着。

  丰健高佻的妖娆女郎,鼻子上被人扣了链子,被迫身体微微前倾,两瓣本就非常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圆了,然她是训熟的牝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张海让在万丈石壁前弄了一个道法,一行人一晃没了踪影。

  小刀低叫道:「鬼呀!」

  赵无谋急摀住她的小嘴道:「别出声!」

  蛮犀兽双耳一动,娇叫道:「什么人?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小刀害怕,刚想站起来,却被赵无谋拉住,低声道:「诈你呢!这山高林密,她就算是神兽,也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小刀奇道:「神兽?她们两个明明是人耶!」

  赵无谋低笑道:「有些绝色美女,被人当做牝兽养的,身为那人的鼎炉,只要那人愿意,她们可与鼎主同在,当然,大多数炉鼎,最终都会被鼎主汲光元阳后丢弃,道门法象天地,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

  山谷中的两名女郎,果然没有发现人,只当是山间的小兽发出地声响,马马虎虎的找了找后,钻到一处地穴中去了。

  赵无谋道:「我们下去!」

  郑小刀披嘴道:「妈耶!这么高怎么下去?不如天亮后再说?」

  赵无谋一拍她挺翘弹手的屁股:「不行!要是等到天亮,我们就没法偷袭人家养的牝兽了!快走——!要不,你一个留在这里?」

  小刀翻着白眼道:「不好!你不能留下我,要是被什么野兽吃了就惨了,你慢点撒,等等!」

  小刀其实也不慢,多年攀红绳、跳钢管的技师生涯,练就了她猿猴般的身手,跟在赵无谋身后,悄悄的翻下了山崖。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轻轻的拉开一处地穴伪装的厚门,咧嘴道:「看我捉活的!」

  小刀忽然叫道:「别杀我!我投降!」

  一个妖俏的声音在夜空里响起,赵无谋正想回头,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前额上,另一个妖俏的声音道:「捉什么活的?别动!这是真枪,万一走火,崩了你的脑袋瓜子!」

  赵无谋虽然鬼精,但到底生活在和平年代,没有经过残酷的战阵,事到临头,依然失算了。

  远处看似简陋的地穴,其实是修在高处地底的石室,前后通风,赵无谋、郑小刀被推在两张六、七十年代才能看到的方凳上坐着,小刀一脸的哭样,赵无谋是满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两名极美的女人,一前一后的在他们面前坐下,堵住了地穴的出口,其中一名披了披小嘴,妖笑道:「说说吧,小朋友,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赵无谋不服气的哼道:「我们为什么不能来!还有,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在鼻子上穿着钢环?好看吗?」

  小刀躲在赵无谋身后道:「还有还有,你们两个穿的也不对路耶!怎么穿着旧式的军装?不会是鬼吧?」

  问话的美女笑道:「我们倒是想做鬼,可惜做不成,看你们两个的年纪都不是太大,满二十了吧?咯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青兕兽,那个老骚货是蛮犀兽,我生于一九二零年,她是一九二二年生的,哈——!不要怕!要是怕的话,我问你们什么你们说什么?」

  小刀满脸惶恐的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问吧!」

  赵无谋一脸害怕:「作怪!一九二零年出生的?怎么可能?我看你们两个,也不比我们大多少!」

  蛮犀兽人畜无害的一笑,伸手一指点在赵无谋的一处穴位上,赵无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声震旷野。

  青兕兽双手捂耳道:「不要试了,他们两个不是练家子,现在不是战乱的时节,情况没以前那么複杂!这小子我看就是身体素质非常好罢了!」

  赵无谋忍痛道:「有种的别拿枪指着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是空手道高手!」

  蛮犀兽一笑,把枪丢一边,踱到赵无谋面前,伸手就抓。

  「哎呀——!你会妖法?我投降——!」赵无谋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蛮犀兽乐道:「叫奶奶!」

  赵无谋硬气道:「不叫——!」

  蛮犀兽看似雪白无力的纤指一用力。

  「哎呀——!奶奶——!」赵无谋痛叫。

  蛮犀兽往地上一丢,拍拍他的俊脸道:「好孙子!告诉奶奶,你怎么会在深更半夜,跑到这儿来的?」

  青兕兽小嘴一披,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赵无谋眼神呆呆的道:「是撑排的老头告诉我们,沿着山谷一直走,有一处没有开发过的世外桃源,风景非常的漂亮,于是我就和我马子一路找过来了!」

  青兕兽不轻不重抽了赵无谋两个耳光道:「小朋友!你撒慌哟!高峰诱来的人,都是天刚黑给他们登岸,现在几点了?你们两个就算爬,也早爬到这里了,还有,逮住你时,你说捉活的,捉什么活的?」

  蛮犀兽一指郑小刀道:「你讲!」

  郑小刀一脸白痴的样子,带着哭腔道:「都怪他啦!本来我们是应该早就过来了,他非要拉我跑到草丛中那个,不想我们两个钻得深了,出来竟然迷路了,找来找去找不到原先的路,后来又好像看到一只活的兔子,所以我们追来了!」

  赵无谋心想:婊子的话你们信的话,母猪就会上树了。

  小刀非常的漂亮,一脸的无辜,像极了在大城市被宠坏的女孩,而面前的两个女人又太自以为是,所以想不上当都难。

  蛮犀兽骂道:「没用的两个东西,这也能迷路?」

  青兕兽笑道:「中国新一辈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白痴,没有野地生存经验,绕到这里不迷路反而怪了,我再问你,你们两个这样黑灯瞎火的乱跑,找不到吃喝怎么办?」

  赵无谋道:「老头说了,前面有村子,老子有的是钱,只要丢几张红毛爷爷出去,难道没地方吃没地方睡?天亮之后,再来参观风景!」

  青兕兽一个暴栗敲在赵无谋脑袋上,骂道:「想当然的傢伙!老娘告诉你,这地方是个死地,高峰那老鬼骗了不止你一个人了,你个愣小子啊!还带着一个标緻的大姑娘,不怕出事吗!」

  赵无谋叫道:「别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叫人毙了你?」

  蛮犀兽又是几个暴栗,笑骂道:「哟呵!听口气又是一个红色的后代,三代还是两代?你家祖辈是解放式还是抗战式?」

  赵无谋鼻子翘起来,狐假虎威的道:「延安式的,老子的爷爷叫曾时节,老子现在是现役的中校军官、正团级的副参谋长,你敢订老子的毛栗子,是想作反不成?」

  心中却把冬瓜曾建国骂个狗血淋头。

  蛮犀兽咯咯妖笑道:「当年要是你们这批所谓的红二代、红三代的饭桶,国共对垒,我们早赢了!」

  青兕兽道:「这样说来,我们还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老头子说了,遇到旧日战友的子嗣,须留些情面!」

  蛮犀兽咬牙道:「杂种!不是这些人的祖辈,我们怎么会兵败后沦为猪狗不如的牝畜?」

  青兕兽在蛮犀兽耳边低语道:「有一害必有一利,我们虽然沦为张镜湖的鼎兽,但却获得了极长的寿命,可能活个三、五百年的都没有问题,这样的寿数,常人做梦都会笑醒,这几十年,我们这些旧日军统、中统、帝国之花,在侍龙山庄驯服如狗,或者说就是一个器物,已经越来越不引起注意了,张家的子弟对我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逃跑,他们定不提防!」

  蛮犀兽道:「我们身为贱兽畜鼎,怎么可能逃跑?张镜湖不死,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张镜湖若是死了,我们也立即跟着咯屁,逃不掉的!乖乖的做人家的器物狗马吧!」

  青兕兽道:「这天下的事,决不会无解,只要我们细心的去找,总是办法的,该死——!高峰、高竣兄弟两个,和那伙男女联合了,竟然还调了大队人马来,我们要不要告诉张家的人?」

  蛮犀兽眨着妖媚的鬼眼道:「不必!他们不知道秘门,攀到上面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我们依家主法令,只是把守秘门入口,其他的我们不必多问!」

  一挑赵无谋的下巴,蛮犀兽高声骚笑道:「家主说要放他们一马,可没有说我们不能和他们性交,看他生得不错,正好用来煞痒,我们两个这七天不寂寞了!」

  是凡鼎炉,鼎主为了不断的搾取她们,大部分都要放出去「采战」,让她们汲其他男人或是野兽的精气,汲足之后,再回来「交阳」,道派各门用鼎的方法不同,然炼鼎不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废掉鼎炉,当然,像松山真人那种奢侈的豪强不在此列。

  赵无谋傻乎乎的张嘴就咬。

  蛮犀兽灵巧的躲过,娇骂道:「你是狗呀!」

  郑小刀道:「老公!这次得要靠你的肉体,来换我们的自由了,两位姐,你们能保证,我老公卖力干完活后,你们就把我们放走?」

  赵无谋暗蕴灵力,佯怒道:「闭嘴!老子不是鸭子!」

  青兕兽笑道:「就是性交,男人不是更快活嘛!来嘛——!哎哟——!还敢反抗,有意思!蛮犀抓住他!」

  两枚骚兽不知厉害,把赵无谋当成一般的男人,岂有不吃亏的?赵无谋兔子似的乱窜,小刀大叫「加油」。

  荒山野岭,平日里没有娱乐,两只蛮兽只当游戏,料定了赵无谋逃不掉。

  七绕八绕之间,赵无谋诡笑起来,双手同时拈了一个道决,向两支「五六式」

  步枪一指,大喝道:「青苇化龙,疾——!」

  两只步枪立即活了过来,化做两条青鳞怪蟒,向两只牝兽张开大嘴。

  「哎呀——!原来你会道法,老娘走眼了!」

  青兕兽大叫,转身想跑,然赵无谋堵在门口,她哪里走得掉,急回身时,面对其中一条青鳞怪蟒。

  赵无谋抱臂而笑,青苇化龙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但却足够了,两只被人饲养的牝兽,只是人家的鼎炉,肉体中虽有灵气却无法凝聚,不会道术,然本身艺业却高,枪法更好,但现在都没用了。

  蛮犀兽大声妖叱,挥拳砸在一条怪蟒的颈间,怪蟒嘶叫一声,并不躲闪,蟒尾一翻,把蛮犀兽圈了个结结实实。

  郑小刀惊得小脸雪白,缩在一边呆看,她越来越觉得赵无谋高深莫测,于她来说,赵无谋所为便为神话一般。

  两只牝兽虽然艺业绝高,但在不怕击打的怪蟒攻击下,只坚持了两分钟,双双被卷住手脚,露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向赵无谋不断喝骂。

  赵无谋挑起一人的俏脸,调笑的拍了拍道:「叫老子爷!」

  被拍的是青兕兽,回避着哼道:「做梦!」

  赵无谋忽然一笑,抬手把她打昏,转过身来,又把蛮犀打昏,屋里有现成的绳子,赵无谋把两只牝兽先剥光衣物,再用最粗的绳子捆了起来,却是小日本AV里一种最淫秽的捆法,这种捆法,常来用捆小刀。

  小刀发现赵无谋这样捆两只绝美的牝兽,知道赵无谋淫心动了。

  面对这种牝兽,是男人不动淫心才怪。

  赵无谋掏出鸡巴,对着青兕兽的俏脸开始小便。

  「呀——!呸——!」青兕兽被弄醒,叫道:「小王八蛋!你要怎么样?」

  赵无谋一笑,忍了半泡尿,再去浇蛮犀兽,蛮犀兽很快也被弄醒,面对尿液,不以为意,等赵无谋便完,无所谓的道:「这种伎俩,不要用在我们身上,我们都曾被迫吃过屎,要怎么样说吧?」

  小刀过来,搂住赵无谋,伸出雪白的小手,把他的鸡巴抖了抖,收进裤子内,随手拉上裤了拉链,伸出香唇,讨好的在赵无谋的颈上吻了又吻。

  赵无谋捏捏蛮犀兽的奶子道:「你们是什么人?」

  蛮犀兽道:「我们两个以前是军统的上尉军官,战败被俘后,先被送到东北劳改,后来被张镜湖选中,加以调驯,以前的名字早就忘了,现在我叫蛮犀兽,她叫青兕兽,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的!」

  赵无谋嘿笑道:「蛮犀、青兕全是牛,而且是非常野蛮的牛,桀骜不驯,难以驯服!」

  蛮犀兽骚笑道:「果然是修道的人,知道这是牛名,再难以驯服的牲畜,没日没夜的皮鞭抽下来也听话了,实际上我们军统的姐妹,被张镜湖调训后,全都被穿上鼻环,贯以各种牛的名称,中统的姐妹全是猪,而小日本梅机关的特务就更惨了,全以鬼贯名,而且生不如死!」

  郑小刀眨着漂亮的媚眼道:「你们真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青兕兽翻了翻鬼目道:「你才老呢!我们都活了八十多年,但并不老,你是他的炉鼎,以后不也和我们一样?」

  小刀翻媚目望瞭望赵无谋道:「我倒是想跟着他,可惜他不见得收了我!」

  赵无谋拍拍蛮犀兽的大腿内侧,蛮犀兽被人训调惯了,立即识趣的分开大腿,让赵无谋把鸡巴插进来。

  赵无谋动着身体道:「我要知道的是,你们的首领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蹲在这里不出去?」

  「嗯——!」

  蛮犀兽舒服的妖哼,实际上她们这些牝兽,被调教的淫荡无耻,但却很少能得到男人的爱抚,多数情况下靠牲畜解决,能得到男人的鸡巴捅插是她们拾到宝了。

  青兕兽舔了舔嘴唇,馋巴巴的道:「反正我们也不会为他们守秘,你把我们插舒服了,我们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呀——!我替你口交好吗?很舒服的?」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

  果然把鸡巴拨出来,塞进青兕兽的小嘴里。

  蛮犀兽笑道:「不如替我们解开绳子,我们不会怎样的!」

  赵无谋哼道:「毛——!信你老子才傻呢!只怕是你们两只牝兽,舒服过后翻脸不认人!边插边说!」

  说话时,把青兕兽舔得更直的鸡巴,又插入蛮犀兽的骚穴内。

  「深点,再深点,事情是这么回事??????!」蛮犀兽道。

  赵无谋轮翻捅插着两名绝美的蛮兽,或是骚穴,或是小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清清楚楚,临了笑道:「这么说来,躺在纪念堂任人参观的其实是具替身,真人却葬在了这处老龙回巢之所?」

蛮犀兽道:「就是这么回事,哎哟!我又要来了,呀——!」说着话全身白肉颤抖。

  赵无谋抽出鸡巴,湿漉漉的放在青兕兽的小嘴边,青兕兽张开小嘴,卖力的替赵无谋清洁枪管。

  蛮犀兽笑道:「现在知道我们其实不会害你吧,方纔你和我们性交,我发现你体内的道力,似和我们的有些根源?」

  赵无谋笑道:「方纔我鸡巴插入你们穴中时,也探视过了,封住你们魂魄的道法,老子确实能解,而且明白的告诉你们,施法的呆B,似乎只习了我会的一些皮毛,只要找到你们的本命虫蛊就解决了!」

  「真的呀!你可别骗我们?」青兕兽跳叫。

  蛮犀兽道:「他知道本命虫蛊,应该不会骗我们,说吧,你们两个跑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的?」

  小刀道:「他到哪我跟着到那,至于他想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赵无谋笑道:「说起来没有一点点的出息,就是发财,能找到这里是这么回事??????!」

  赵无谋把来龙去脉说了,顺手割开她们身上的绳子,蛮犀兽、青兕兽一齐娇笑。

  双兽也不急着穿衣服,光着雪白的身子,由赵无谋欣赏,蛮犀兽媚笑道:「我在南京生活了好多年,太想回南京了,这里事一了,你带我们回南京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再想想那人墓里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有没有漏洞给我们进去?」

  青兕兽歎气道:「真叫你失望了,我们两个做过张镜湖的私人便器,听他贴身侍候的粉铃兽提起过,那人的大墓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暂且不说,但掏空了两座大山,直达地下八百米,墓道用钢筋水泥层层封堵,长度达到百米,就算用原子弹也炸不开,你们两个人是不可能进去的。」

  蛮犀兽接着道:「更难的是,张家就是盗墓的祖宗,天下的盗墓技俩,在这里全被张家堵死了,张镜湖、张岐山两个,听说是长沙老九门的领军人,外号号称张大佛爷?????!」

  赵无谋道:「等一等,张家两个兄弟,到底哪个号称张大佛爷?」

  关于张大佛爷的事,赵无谋听陆、齐两个吹得神乎奇神,但感觉这个张大佛爷行事非常的矛盾且难以理解,他既是老九门的领头人,为什么六零年在四川四姑娘山,又要害老九门?这些年张家的子弟,又追着老九门的其他八门的人不放?到底要八门的人干什么?双兽对望一眼道:「其实他们两个是孪生兄弟,张镜湖武道双绝,张岐山就是个人渣了,听说早年做过军阀,只会盗墓挖坟!」

  赵无谋笑道:「明白了,现实版的袭千仞和袭千丈,不会还有个袭千尺吧?」

  青兕兽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吧?」

  小刀好奇的道:「听你们说话,好像你们还分等级?」

  青兕兽道:「当然分了,就说我们这些女人吧,自愿效忠那人的共党分子,是一等最可靠的,日本梅机关的女人最下等,我们比日本女人高一等,但也是下贱的要命,不然怎么会被人穿了鼻环还穿着这一身几十年前的、最下等的男式军装?」

  赵无谋一笑,他脱光她们两个时,发现她们两个就是在外面套了一套老式的草绿军装,里面奶罩、内裤的什么也没有,全是裸穿。

  蛮犀兽道:「你得了吧,不是叫我们守周边的话,蹲在山庄里,连这身男式军装也没的穿,唉——!真能逃出这个鬼地方,随便你要我们做什么,但我还是不放心,张镜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其年纪在一百二十岁到一百五十岁之间而容颜不老,他下的道符,你真的能解?」

  赵无谋道:「可能他会的玩意真的很多,但下在你们体内的道符,真的没什么,似是入门的东西!」

  若是在一年前,赵无谋决不会说这样的话,但这在一年中发生的事太多了,先是从孙氏姐妹的处,无意习得两片龟甲上的道法,再盗王后山姑射墓,又习得全篇的丹鼎之术,用虫蛊控鼎,乃是那片龟甲上记载的最下等的法术。

  下在双兽身上的符咒,解法赵无谋当然知道,就是没试验过,不知道灵不灵,但万一有个什么一叉二错的,死得是双兽,干他鸟事,所以拍着胸脯说能替她们解。

  赵无谋屡次习得不明龟甲上的法术,这又和授他艺业的老鬼分不开,龟甲上的东西,根本是是天下道法之源,换做是张家的人,遇到那三片龟甲,也是和他一样的结果。

  然实际情况又有曲折,这支张家,并不张家的正宗嫡系,所习本事,最多只有嫡系张家的七、八成,嫡系张家每代只有一人,对外都唤做张起灵。

  赵无谋说了些道法给双兽听,果然和张镜湖修习的差不多,双兽大喜,于她们来说,既得寿元,又能脱身的话,真是天下掉馅饼的事,更高兴的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蛮犀兽道:「但你要我们拿什么和你交换呢?我们的肉体怎么样?我们两个除了肉体外,真的什么也没有!」

  青兕兽点头道:「蛮犀说的对,既得自由,跟你回到南京只是性交的话,我们很是愿意!」

  赵无谋嘻笑道:「这事也不是不能考虑,你们两个虽然老但肉体依然动人,男人没有人会嫌美女多的!依你们所说,进入那人的墓室根本不可能,你看我们大老远的跑来一趟也不容易,你想想张家有什么值钱的、好带的东西让我顺手牵一点?」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4章:左角右角

  青兕兽手用两只雪白的手指捏着下巴,想了一下道:「张镜湖发誓为那个人守陵,信奉马列主义,生活简朴,对物质要求不多,还真没有什么起眼的宝贝,但是收藏了和那个人、那个时代有关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也有五、六十年了,也不知道拿出去,能不能换点钱!倒是张岐山贼性不改,可能会藏着什么古董黄金之类的。」

  赵无谋笑道:「有就好,反正贼不走空!」

  蛮犀兽道:「你说的那个女娃的事,也不是太难办,高峰、高竣两个蠢货这些年,都是做这买卖的,我们可以埋伏暗算他,凭你的本事,只要抓住高峰,事情就解决了,就是?????!」

  赵无谋道:「就是什么?」

  蛮犀兽笑道:「或许是我担心的太多,应该没事的!」

  郑小刀道:「应该没事,就是还是有事喽?」

  青犀兽道:「说不准,失踪女娃的事,说起来也怪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作孽,文革时候为传衣钵,竟然把道法传给了两个心术不正的傢伙,就是高峰、高峻两个老鬼,这两个老鬼拿美人当妖炼,先收美女一魂一魄,制住后带到私处肆意玩弄,玩腻后再卖掉,那些美女失了魂魄,还不是任人玩耍?我担心的是,你们要找的女娃,已经被高家兄弟卖掉了!」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美女失了一魂一魄,就是傻子了,还怎么卖?」

  青兕兽披嘴道:「其中原委,只有抓住高峰、高竣两个老鬼道才能知道!」

  中国道法神通,各门各派各有玄妙,大天雷观的道法,外人确实没法弄明白。

  赵无谋诡笑道:「高峰、高峻,就是方才和那五个男女缠斗的老头?」

  青兕兽点头道:「是的!这些年政府在我们的周边,开发了旅游景点赚钱,把原先的规律全打破了,这两个久在山中的老小子也动心了,常引诱来旅游的男女到这里,然后做掉,谋人家的财色,怪的是他们两批人竟然能谈和,在你们来之前,带着大队人马一齐上去了!」

  赵无谋嘿声道:「应该有道门的?你们会打开吗?」

  青兕兽向蛮犀兽微一眨眼,向赵无谋道:「那门只有张家的人才能打开,我们这些牝兽不能,而且门那边,日夜都有一个班十二名牝兽把守,要想上去,就得硬攀悬崖,不过我们知道一处地方,既好攀爬,又可以尽可能的避开上面守阵的人!」

  赵无谋道:「事不宜迟,那队二货上去,肯定会和张家的人动手,噢——!

  问一句,上面到底多少人?「

  蛮犀兽道:「张家人的寿命长,但繁殖却困难,我们初来时,张家的嫡系子弟有二百八十多人,后来为替那个人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吧,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青兕兽咬着嘴唇道:「不但如此,我通过侦察,知道原来他们张家也有叛徒,一个叫张起灵的叛徒,可能离开时带着张家什么重要的东西,叫他们找了几十年!」

  蛮犀兽道:「现在张家留在上面的,可能有一百二十多人吧,近几十年出生的两个小孩子可以忽略不计,在上面上千公倾地面的亭台楼阁中,其实对我们行动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麻烦的还是和我们一样的牝兽!」

  青兕兽道:「日本梅机关的牝兽,有四、五百个,专职以血液饲养各种虫蛊,充当厕奴,做着最下贱、最肮髒的活,是奴隶中的奴隶,我们军统和中统的人最多,有三千多吧,加上后来从各地的监狱中提出来犯了罪的美兽五千多人,数量达到八千之众,可能还多一点,担任山庄重点防守任务的,就是我们这类牝兽,对张家、对那个人毫无忠心可言,自愿终生效忠毛某某的,是我们的头领,负责日常管理我们,起先有五百美女,这几年受了些变故,死得死,老得老,大概还剩三百多名吧!」

  赵无谋贼笑道:「张家的人太性福了,他们只有一百二十几人,而你们这些牝兽却有八千,若是个个像你们两个这样漂亮,他们岂不是想插就插?」

  蛮犀兽惨笑道:「我们两个在八千牝兽中,长相就算一般,最下贱的日本女人中间,比我们漂亮的大有人在,五百效忠毛某某的美女,更是个个绝色!」

  青兕兽道:「再有,就是张家的一百二十人中间,有三十多名已经衰老,不堪一战,至少不堪和你一战,另外还有四十多名女的!张家人寿命长的同时也有缺点,就是小孩子成人也非常的难,仅有的两个小孩子,是七十年代被张镜湖从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外貌身体,和普通人家的十二、三岁的小孩一般。」

  蛮犀兽道:「至于物资,自有专人不断的从秘道送来,但走的是哪条道,只有张家的人才知道!」

  赵无谋道:「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世外桃源!」

  青兕兽笑道:「所以说,我们两个是久旷之,张家的人能插我们是看得起我们,大多数的时间,被他们碰到时,就是随手摸摸奶子,捏捏什么的,并不真心操我们,而我们不得命令,又不能出这山谷,只要我们这些牝兽一出穀,养在虫楼的本命虫蛊就会向守楼人示警,张家的人只要捏死我们的本命虫蛊,我们的命也没了,得到命令出去执行任务时,都要佩戴贞操带,临走时还会被强迫吃下定时毒药,要是偷嘴被发现,是生不如死!」

  蛮犀兽道:「和我们一般的牝兽,如果有了功劳,性交是最好的奖励,因为没有男人捅插,我们也不能自抠,我们的身子被张家的人用了古怪的法子,必须得到雄性的精液浇灌才能煞痒,自抠的话是越抠越痒,有人煞不住,曾想自抠解决,结果把下身抠得鲜血淋淋还更痒!」

  赵无谋道:「那张家的人就不碰你们?」

  青兕兽道:「每隔几个月,除了特别妖骚的牝兽外,其她的牝兽,都会获准和雄性交配,我们吃下张家的精液后,只有定期的和雄性交配,汲取雄性的元阳后,才能延长我们寿命,保持青春!」

  赵无谋不以为然,一咧嘴道:「你们不要动,让我看看!」

  说着话,打开天眼,只见一道黑气在她们的顶门盘绕,心中一动,难道是?

  蛮犀兽道:「怎么样?」

  赵无谋道:「没什么!幸亏你们碰到我,还有,就是你们两个的魂魄已经被一种阴秽鬼浊之气污染了,就算死后,也不可能解脱!」

  蛮犀兽疑声道:「不会吧?」

  赵无谋哼道:「我在南京时,碰到两个右手食指特别长的年轻人,叫做张强、张勇,灭了他们的肉体后,无意之中发现他们魂魄中的生物能量特别强横,想把他们炼化时,却又不能够,他们这种存在天地间的形式,从道家的理念上讲,已经不是人了,而更接近于妖、鬼之类的东西,你们受制于他们成为他们的附庸,死后极有可能会变成魈、魃之类的恶鬼,永世不能转世!」

  蛮犀兽道:「魈、魃?在什么区别?」

  赵无谋笑道:「肉体已灭则为魈,魂魄灭肉体不灭则为魃,肉体、魂魄都在就是现在你们这种样子,叫做妖,还是人妖!」

  小刀咯咯笑道:「人妖?老公!别逗我了行不?」

  赵无谋道:「闭嘴!不准你再叫老子老公!」

  小刀委曲的道:「是——!老公!」

  赵无谋沉呤道:「高峰他们上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蛮犀兽道:「上面布有隔音的法门,枪械吆喝之声不大能听见,再有,或许他们双方都用冷兵器解决的!」

  青兕兽拍手道:「我想起来了,你在南京杀的两个张家人,不叫张强、张勇,而是张化强、张化勇,正巧是看守虫楼的三个人中的两个,剩下一个张化刚,问题就好解决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歪打正着啊!虫楼看来防范的并不严,只有三个人看守!」

  青兕兽道:「张家的人有三个,牝兽却有三十六名,十二只一组,分成三班,但这几十年来,根本没有外人接近虫楼,再有就是在虫池里密密麻麻的虫子之中,根本没人分得出哪条是哪只牝兽的,否则看守虫楼的牝兽首先就会监守自盗,偷出自己的本命虫蛊后逃之夭夭!」

  赵无谋嘿嘿怪笑道:「偷出虫蛊也没用,不知道法门会死得更惨,找两只空的瓶子来,装药的塑胶小瓶子最好!」

  青兕兽道:「你要塑胶小瓶做什么?刚巧这里有几个,但要空瓶的话,我得把药片倒了!」

  赵无谋一挑青兕兽的下巴笑道:「还能再喷些淫水吗?」

  青兕兽骚笑道:「只要你能插,我就能喷!」

  赵无谋道:「我得留些精力,上去和人打架,你们两个自摸,搞些淫水出来!」

  蛮犀兽凑过头来道:「变态呀!又不想弄我们,平白无故的要我们的淫水做什么?」

  郑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最变态了,常用项圈扣住人家,叫人家扮小狗!」

  赵无谋一拍小刀的屁股道:「这里没你的事,去,帮她们搞!」

  蛮犀兽、青兕兽齐声道:「但是——!自抠或是磨镜的话,我们的会越搞越痒的,必有精子才行,人畜的都好!」

  赵无谋笑道:「知道张家的人为什么不让你们自抠或是磨镜吗?其实这里面有个秘密,你们的本命虫蛊,必要你们身上的三种体液才能分辨出来,他们怕会有什么意外,引出你们的本命虫蛊来坏事!」

  小刀道:「哪三种体液?」

  蛮犀兽翻眼道:「淫水是其中之一啦!还有两种,是血水吗?」

  赵无谋道:「是——!」

  青兕兽道:「还一种是尿吗?」

  赵无谋道:「不是,是汗液!小刀,他们两个搞,你负责收集!」

  郑小刀嘟着小嘴道:「怎么弄呢?」

  赵无谋道:「每种只要一点就行了,她们两个搞时,你用刀片,从她们的后股沟中,把那层汗液刮下来,淫水也这样收集,血水最简单,最后剌破她们的唇就可了!」

  青兕兽叫道:「为什么要剌破唇?手指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真的不行!呼唤本命虫蛊,必要用三阴之液!」

  其实一种也是可以的,就是一种的话,要的时间就长了点,赵无谋怕夜长梦多,只求速战速决,收伏这两个婊子,会极有利于在此地揽财。

  蛮犀兽咬嘴唇道:「我信!青兕,为了后面的自由,我们开始吧?」

  青兕兽咬牙道:「好——!」

  两团雪白赤熘的雪体拥在了一起,互相摸弄身体的敏感部份,亲吻着对方花瓣一样的艳唇,渍渍有声,熟艳的牝穴紧紧的贴在一起,毛绒绒的穴口,焦急的磨弄着。

  赵无谋抱臂而立,下面的玩意儿渐渐的硬了起来。

  小刀道:「老公!你要是难受,不如我替你吹吹,反正她们要潮吹还早呢!」

  青兕兽回头道:「好人!诚如这位小妹妹所说,我们两个这样弄,很难高潮,不如你帮帮我们?早完早替你办事!」

  赵无谋道:「这样呀!但怎么帮?」

  青兕兽道:「用鸡巴狠插,几下淫水就出来了!」

  蛮犀兽道:「还要用皮鞭抽,最好是边抽边插,我们已经适应了这种性交,其他方式搞我们的话,我们高潮会很慢!」

  小刀惊奇的瞪大媚眼,这天下还有主动要鞭打的贱货?赵无谋笑道:「找鞭子来!」

  双兽欢呼一声,一秒钟不到,蛮犀兽跪伏,双手奉上一根黑色的长柄手拍,颜色陈旧,尖端的长方形拍面磨损的不像样子。

  赵无谋接过来,挥舞了一下笑道:「这么旧呀!」

  蛮犀兽跪伏道:「这个拍子,还是张家少主的恩典,在十年前赏我的,你有所不知???!哎呀!嗯——!爽呀!狠狠的打,求您了!」

  赵无谋道:「不准你呀我呀的叫,要叫我主人!」

  蛮犀兽被鞭打,异常的兴奋,赵无谋所不知道的是,这些牝兽,虽然不准自抠,但却被调教成皮鞭下的淫兽,只要听到皮鞭的啸响,骚穴立即会有反应,蛮犀、青兕双兽被训养了几十年了,早已经习惯在皮鞭下高潮。

  赵无谋抖出鸡巴来,双兽被驯化惯了,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爬了过来,争抢着含唆怒挺的鸡巴。

  赵无谋笑道:「不要抢!一个含鸡巴,一个舔肛门!」

  说着话,脱了裤子,分开双腿,「啪——!」的一声,皮拍毫不留情的拍在蛮犀兽雪白的后肩胛上。

  「唔——!」

  蛮犀兽本能的向前一窜,小嘴一张,含住了鸡巴。

  青兕兽手足并用,流水型的的妖体嫺熟的运动,跟在蛮犀兽身后,也爬到了赵无谋的跨下。

  「嗯——!」

  青兕兽浪叫,粉白的臀瓣上,挨了一记皮拍。

  蛮犀兽抢到了鸡巴,美美的含在小嘴里,再不肯吐出来,青兕兽一时半会儿的抢不过来,只得钻入赵无谋的跨下,舌尖一翻,去舔那醃臭的肛门。

  赵无谋爽声道:「舒服呀!千万不能暴出来,否则今夜我就没精力上去了!

  小刀!你个小婊子也别看着,那不是有蜡烛?点起来,烤她的后股,叫她们出汗,他娘的,老子又不是铁打的,经不起这样反覆折腾的!「

  小刀咬着樱唇悠悠的道:「老公!我也想要!」

  赵无谋道:「不准!快去干活!」

  「噢——!」

  小刀极不情愿的拿起刀、瓶去搜集双兽的股液淫水。

  在皮鞭和鸡巴的双重剌激下,双兽动情极快,小刀又用蜡烛轮翻烤她们的后股沟,很快的就刮下了几层后股阴液,仰头道:「老公!后面的水有了!」

  赵无谋哼了一声,随手把舔鸡巴舔得正起劲的蛮犀兽翻转过来,双后大力分开她肥硕的后股,露出翕张的菊门。

  「呀——!」

  蛮犀兽快乐的浪叫,前面的骚穴快乐的颤抖。

  「啪——!啪——!」

  连续不断的拍子,狠狠的拍在蛮犀兽雪样的粉背上。

  蛮犀兽许久没这样被男人弄过了,性奋之极,骚穴一松,一股淫热的香泉喷了出来。

  小刀伏在蛮犀兽的穴前,早准备好了瓶子,妖叫道:「够了!够了!一下子喷这么多,快赶得上我了!」

  赵无谋咬牙,拚命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正喷着淫泉的蛮犀兽丢在一边,由她手脚抽搐的喷涌,一把捞过舔着肛着的青兕兽,把她的双臂反背到身后。

  「呀——!」

  青兕兽浪嗯一声,主动的曲起粉臀,向上露出后庭之花。

  赵无谋把怒张到极限的、水机机的鸡巴,强行塞入青兕兽的狭窄的后庭之中,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嗯——!」

  青兕兽感觉一根硬烫的铁杆,在自己后庭毫不留情的捅插,一种被征服、被奴隶的曲辱快感涌来,前面骚穴一松。

  「哎呀——!」

  小刀惊叫,淫热的香泉喷了她一脸,不由骂道:「骚货!你倒是说一声撒!

  还这么快!喷得姐一脸!「

  赵无谋骂道:「废你妈的什么话?快收淫液!」

  小刀抹着俏脸道:「不急!这两个货色的淫水特别的多,我以为我已经够骚的了,想不到她们比我还骚!」

  青兕兽挣出一只手来,抢过小刀的瓶子,按在自己的穴口。

  赵无谋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然此番上山之后,还有一场恶战,若是把精气泻了,动起手来就吃亏的紧了,搞出两只牝兽的阴液之后,忙平心静气,用本门的道法收精还元。

  蛮犀兽咬着鲜红的樱唇,强忍着道:「好人!你把我们两个搞得不上不下的,骚穴极痒无比!」

  赵无谋半闭眼睛,让硬直的鸡巴变软变小,恨恨的道:「老子也难受的紧,收起你们的欲望,只要能再忍一时,你们就可逃出升天,只要跟我回南京,老大的鸡巴任你们品嚐!」

  蛮犀兽把手伸在档下,狠狠的揉了两下道:「想起来,我们离开南京,已经快六十年了,也不知道南京变成了什么样,好——!我们听你的,青兕,我们准备一下吧!反正山上勐兽多,到时我们找那些勐兽解决这事!」

  小刀笑道:「你们两个真名叫什么呢?」

  青兕兽一愣,双手捧着脑袋想了半天,脸上一片痛苦忽然歎了一口气道:「不重要了,还是算了吧,出去后,我们和他姓,我叫赵青、她就赵蛮可好?」

  赵无谋咧嘴道:「不准和老子姓,你们两个这样骚,平白的败坏姓赵的名声,还是姓张吧!」

  蛮犀兽把赤熘熘的青兕兽扶到一个奇怪的木模中,然后在外面涂颜色,披嘴回道:「小气样!好吧,能出去后,她就叫张小青,我叫李小蛮!」

  青兕兽从木模中站起来的时候,却是一条花斑豹,若不细看,哪有一点人形?蛮犀兽挨青兕兽出来时,也伏在了木模中,青兕兽如法炮制,片刻之后,又一条活色生香的母豹出现在眼前。

  两只牝兽笑嘻嘻的戴上豹爪、豹尾,四肢伏地道:「可以了!」

  赵无谋道:「原来妖精是这样炼成的,妙呀,你们两个不用枪?」

  蛮犀兽诡笑道:「也不瞒你,上面守阵的全是异种的动物,黑夜中枪械根本无用!」

  赵无谋冷笑道:「若动物倒也不怕了,怕就怕,哼——!把你们的五六式,借我用用!」

  郑小刀道:「你参过军?」

  赵无谋道:「没事老子跑到部队做什么鸟兵?这是老子第一次用真枪!」

  蛮犀兽一笑,直起身来,在墙角选了一条好枪,丢给赵无谋。

  枪一入手,一股熟悉的感觉直涌脑门,彷彿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一般,透着无比的亲切,赵无谋连做了几个漂亮的射击动作,或蹲或站,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茫然而熟悉的把子弹压在弹匣中,连压了五个弹匣,一个装在枪上,四个挂在腰上,蛮犀兽满脸惊奇,顺手递过一支管子道:「这是改进的消声器,适合五六式用!」

  赵无谋接过消声器,想也不想的装在枪头上,把枪往肩上一扛道:「我们走!」

  马妖娆拿着一支九二式军用手枪在前面开路,茅山舞手执一支警用九毫米转轮警枪压后,中间是手执一柄合金钢剑的清溪道人,他出身道门,并不习惯用枪。

  清溪道人这次奉命而来,实是为他师父松山真人的大事,顺带买个面子给六太子杨东昇,帮他去找失踪的侄女杨梓晴的魂魄,当年与松山共同辅佐那个姓毛的,还有一批神秘的人。

  高峰、高峻两个老鬼,经不住清溪的引诱,同意和他们一起干,事成之后,清溪会把他们介绍到中国间谍组织,并许以金钱美女,这些倒不是清溪说慌,他师父松山真人,要的就是这些道法、艺业绝高却又品行无耻的高手。

  清溪遇见张家兄弟时,立即知道找对了地方,即跑到秘密集结点,找到了同来的一个小队四十名精锐,带上武器悄悄的摸上山来,松山要找的长寿秘决和承影剑,可能就在此处。

  但是爬到崖上时,风光却又不同,全是泥沼叉路,大树、小树、灌木、浮藻参杂,时不时的出现陷阱、绊子,还有毒蛇狗鼠偷袭,高家兄弟却是这里的土人,却也不熟悉这里,硬着头皮往前走时,不到半个小时,众人都走散了。

  茅山舞咬着朱唇低叱道:「清溪!你个小牛鼻子,不能改天多招些人来吗?

  调几个武警大队来,带上迫击炮、冲锋枪,决对能把这里荡平了,这样乌灯瞎火的,能办得了什么事?「

  清溪翻眼道:「你个小丫头懂个吊,若我所料不错,这里正是当年反了革命的龙角组织,噢——!是左角,匪首张镜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武术已经到了天元境界,我得到消息,可巧今天那老鬼不在,我们先去把情况摸清楚,然后再调大军征剿!」

  开路的马妖娆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明知清溪胡扯也不反驳他。

  茅山舞家学丰厚,亦冷哼道:「你别骗我们了,听爷爷说,当年跟随毛主席打天下的,在延安时有一个特攻组,渐渐的扩建成特攻大队,为解放军总参谋部直辖机构,人数虽少,但却是中国精兵中的精兵,刚进去的普通战士也是上尉军衔、营连长的级别,下辖龙角、龙牙、龙爪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零八人,对外号称龙组,建国初期,特战大队的总指挥正是以谍战闻名的叶帅,政委则直接由周总理兼任,没有听说过什么左角右角的,你说的话有矛盾呢?」

  马妖娆冷声道:「龙组左角张镜湖,以武功为主,右角许绍成,以道术见长,实际上的特攻大队,是由左角、右角、龙牙、龙爪四个中队组成,解放前一个连辖四个排,一个团设四、五个营的编制很平常,至于张镜湖反革命,这我倒没听说过!」

  清溪哼道:「张镜湖搞个人崇拜,只忠于一个人,不是反革命是什么?邓某某早就说过,不准搞个人主义,不神话某个人,哪——!这里有军委参谋部的档,要拿出来给你们看吗?」

  说着掏出一张盖着钢印的纸来。

  一前一后的两个丫头哼了一声,任谁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毛某某的天下,他亦没有后人掌军政实权,清溪的师傅正是右角首领,以道术见长的松山真人许绍成,这左、右角之争由来已久,现在左角张家失势,势必成了依附于太子党的许绍成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然她们两个都想多了,许绍成想要的,只是悄悄的偷盗张家的长寿决、承影剑两样东西罢了,要他谋杀张镜湖,他有自知之明,真要和张镜湖干起来,他也讨不了好。

  左前方又是一声惨叫,又一名兄弟挂了,不知道遭到什么东西的暗算。

  清溪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老鬼师傅的任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完成,在他的认识中,张家的人都是寿命极长的老怪物,几乎都经过二战和解放战争的,无一庸手,现在人还没看见一个,带来的一个小队四十人,可能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这些兄弟,放出去可都是兵王啊!马妖娆抬手,一声轻响,和拍死一只蚊子的动静差不多,一条足有五尺的带毛黑蛇,脑袋被打得稀烂,翻滚在沼泽中。

  清溪咬牙道:「这蛇怎么会长毛呢?而且还是黑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可能就惨了!」

  又是一声枪响,茅山舞吁了一口气,一条长着鸡冠的毒蛇,三角蛇头稀烂,从羊肠小路边的大树上落了下来,身长超过两米。

  清溪向前一跳闪身避开道:「两位美女小心了,这两种蛇都是极毒,只要沾上一点点,我们就没命了!」

  不远处响起一阵阴笑道:「小辈!我们翻雪山过草地时,你妈还没出生呢?

  敢到这里来讨野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交彘兽!「

  一个悦耳的女声道:「是——!主人!」

  说话的声音道:「放血尸!」

  马妖娆脸色大变,妖声喝道:「张家不是以武功见长吗?怎么还玩这些髒东西?」

  那声音道:「张家以武功见长不错,但也是淘沙的高手,为南派之冠,弄一、两百具血尸玩玩,还是可以的,小辈们,接招吧!」

  忽然一声低低的枪响,说话的人一声不哼的倒了下去。

  浑身赤裸的交彘兽,正带住一只身高过丈的血淋淋恐怖人形的辔头,侧眼看时,身边说话的张家主人,太阳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人已经没气了,吓得忙躲在了血尸的身后。

  张家的人一倒,他带的一个连的牝兽,散在四周,但俱不肯为其拚死,除了交彘兽躲在血尸身后外,其馀美牝一齐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七嘴八舌的妖叫道:「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在她们想来,想干掉一个张家这种近乎神话的人物,不是大队的精锐攻来,决无可能,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料中的大队人马出现。

  马妖娆妖叱道:「怪了!天黑林密,就算有夜视设备,也不可能锁定目标,这枪是怎么打中的?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赵无谋得意的吹了一下枪管,小声道:「这是第七个吧?正好凑成江南七怪!按你们所说,守这藏头八卦泥龙阵的,只有八名张家的首领,其馀的全是牝兽,还有一个,只要他出声,老子就能钉了他!咦——!魂魄还想跑?进来吧!」

  两寸大小的铜葫芦泛着黄色的道光,在贞观龙凤钱的拉引下,把才纔用枪击毙的似是液体般的魂魄吸进了鼎中,这种九华山和尚们彷制的祖师法器,可以收纳魂魄上千条。

  张家人的魂魄异于常人,生物能量巨大,近乎于修炼多年的妖魔,能穿玉石,但被铜铁器物封住就没奈何了,虽然赵无谋现在不知道怎么能分解炼化,但是收着总有办法的。

  蛮犀兽浑身赤裸,母豹似的伏在左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俱我所知,这夜林枪近百年来,只有一人会打,当年号称军中枪神,死在这夜林枪下的小鬼子、国军俱是无数,你是怎么会的?」

  赵无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枪一入手,彷彿回到了某个奇异的年代!对了——!会打这种枪的是哪个呆?」

  青兕兽伏在右边的草丛中,低声道:「是新四军指挥官高敬亭,可惜已经死了好多年,怪了,你不可能和他扯上关系的呀?」

  赵无谋心中一动,高敬亭这个名字熟悉之极,但怎么也不会和他有关系,他家也没有姓高的亲戚,想起了茅山舞的话,决定这次事了后,绕道去安徽肥东青龙场看看。

  「呜嗷——!」

  一声鬼啸,呆呆的血尸忽然动了。

  交彘兽放开勒住血尸口鼻的辔头,揭下它顶门的符纸,放血尸御敌,却低声道:「姐妹们四散快跑,在狼头沟集合,纵算暗中这人枪法如神,也打不倒血尸,我们逃回去虽免不了受一顿鞭打,但总比丢了性命强!」

  另一只极美艳的牝兽道:「看来是大队精锐部队偷袭,若是那样的话,其他守阵的张家主人也极有可能出现死伤,我们不要成第一队跑回去受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看看风色!」

  第三只妖骚的牝兽道:「很是!但不要在狼头沟,那里的躲的话,碰到其他张家的主人就不好交待了,就在沼泽边的灌木丛中躲躲!给其她小队先回去报信!」

  一百多只牝兽一齐后退,黑暗中赵无谋发现,她们全是赤身裸体,雪白的姻体上涂着和青兕、蛮犀双兽一般无二的豹纹,不仔细辩认的话,根本分不清她们谁是谁。

  这群牝兽聪明,其她几队也不笨,失了首领的七队牝兽,全都找地方藏了起来,既不回去报信,也不设伏拿人。

  一股腥风自身侧传来,灌木丛此起彼伏,有勐兽悄悄逼近了。

  赵无谋夜能视物,低叫道:「妈呀!这么大的动静!从体积看,可能是老虎,不行!速度太快,一枪打不中的话就糟了!」

  手心上出了一层细汗,听声音判断,偷袭的可能不止一只畜生。

  青兕兽媚笑道:「如果你没带上我们,你可能真要被它们撵着跑了,纵算你是张镜湖,碰上阿威、阿武,最终也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郑小刀自在紫金山得了道缘,也极为敏感,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腰,胆怯的道:「到底是什么呀?」

  蛮犀兽道:「是花皮!外表像豹子,体形却可以比得上老虎,但速度比老虎快得多,偷袭时从不吼叫,生性凶残,就算吃饱时,发现活物也决不放过,必要杀死方才甘休!」

  赵无谋低声道:「别作声,我一枪打不中时,我们准备肉搏,小刀!把匕首拿出来,若是咬你,你就扎它!」

  蛮犀兽道:「不必如此,世上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害,这两只异种的花皮虽然凶残,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生性好淫,且极难满足,我们这些张家的牝兽,被训调得淫贱无耻,但又不能轻易得到满足,这些年来,就是靠这些雄性的畜生解中之痒的,这两只花皮,就在其中,每次和我们性交,没有二十个姐妹,决不能满足它们,方才被你搞得不上不下,正好借它们的鸡巴煞痒!」

  青兕兽已经伏在草径中,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一条雪白的大腿弯曲跪地,一条大腿上抬,开始以母狗的姿式撒起尿来。

  蛮犀兽道:「呆会儿那两只畜生现身时,你们两个千万别动,等到它们性交正酣时,你再动手!」

  赵无谋疑道:「这畜生不会先攻击我们再交配吗?还是先下手为强!」

  蛮犀兽道:「这两只花皮自信的很,一般的动物在它们面前,都不敢逃走,你就信我一次吧!」

  赵无谋嘿嘿一笑,拉着小刀蹲在了长草中,手中捏着步枪,严阵以待。

  小刀哆哆嗦嗦的拿着匕首,紧张的道:「这花皮到底是什么?」

  赵无谋冷声道:「可能是人为弄出来的东西,兽体人魂,数量决不会太多,能有两只已经不错了!看——!来了!」

  月色中出现两只斑纹大豹,体型真有老虎大小,头至臀长达四米,双目如电,向赵无谋藏身的草丛中扫了一眼,并不以为意,诡异的是,豹脸上出现了一个极似人的不屑表情。

  小刀看得浑身发抖,银牙「达达」

  作响,伏在赵无谋怀里,不敢动弹。

  赵无谋冷哼一声,手指从衣内抽出一道符来,捏在手中。

  青兕、蛮犀二兽把一只手伸在美艳的牝穴上,掏得「滋滋」

  有声,花皮的嗅觉比人敏觉的多,两只畜生已经闻到了雌性发情时的体味,先后低吼一声,卷起长长的豹尾,慢慢的踱到了两只牝兽的身后。

  它们方纔已经吃饱,血盆大嘴边还沾着人血,并不急着果腹,追上赵无谋、郑小刀后就是咬死,于它们来说在密林中追逐两个活人然后咬死,毫无技术难度,倒是路边没有人管两只雌性生物,抬穴以待,倒是很合它们的胃口。

  这里所有的守陵东西,都被张家人下了禁制,可以轻易制服它们,外出的牝兽们若是有张家的人带着,也不会放任给它们性交,牝兽虽然淫贱,但张家的人决不会给她们恣意快活,以免损了元阴,影响徵用。

  做为炉鼎的美女,既要淫骚,但又不能乱泻!所谓饱暧思淫欲,于人于兽来说都如此,两只花皮抬起鼻子,在两只牝兽的骚穴上嗅了嗅,伸出长着倒剌的血红舌头,去舔那水渍渍的肉穴。

  「嗯——!」

  双兽浪哼,肥美的骚穴上抬,双腿跪伏,等候交配。

  两只花皮不知道交配过多少这样的牝兽,瞪着红油油的眼睛,后腿之间慢慢的立起两根生着倒剌的阳物来,瞬间涨到两尺多长,前爪一伸,搭在面前牝兽光滑的粉背上。

  「嗯——!」

  一声长长的浪哼,蛮犀兽咬牙,那条烙铁似的滚烫兽阳,狠狠的插入她娇美的小穴中,跟着打桩似的狂动起来。

  「哎呀——!」

  青兕兽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上,花皮虽淫,也不能常性交,只有每年年底,才会被张家的带着,和这些牝兽交合,所以路遇美兽,也是狠命捅插。

  两条兽吊进进出出,把两只美极了的牝兽,捅插得花枝乱颤,白眼儿直翻,很快的来了大高潮。

  在这种高强度、高频率的交合下,人类美女哪里能受得了?五分不到,青兕兽就大叫起来:「快动手!我不行了!」

  同时,赵无谋手上的枪响了,半梭子子弹狂泻在正在捅插着青兕兽骚穴的花皮的后脑上,跟着枪口一转,剩下的半梭子,全射入另一只花皮的脑袋中。

  「吼——!」

  两只花皮怒啸,慢慢的人立起来。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5章:解放妖兽

  「妈呀!」

  小刀大叫,转身就跑,却是双腿发软,一交跌在草地上,跟着又是尖声大叫,一只全身血红的昆虫,双翅震动,作势欲起,吓得她瞪着一双媚目,一动也不敢动了。

  「呯——」

  得一声暴响,赵无谋抬腿踢飞一只扑上来的花皮,已经来不及换弹匣了,倒转枪杆,一枪托砸在另一只花皮的脸上。

  「吼——!吼——!」

  两只花皮咆哮,头脸上淅淅拉拉的淌着腥骚的黑浆,向赵无谋怒吼,在它们的记忆中,从来没吃过如此大亏。

  赵无谋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老子说吧!就是这种半兽半鬼的玩意!哪有野兽的瞳孔闪着血光的?」

  青兕、蛮犀双兽虽骚,但单挑鸡巴上长着倒剌的花皮,也是筋疲力尽,妖喘不已,四肢发抖,肉档中的阴精潺潺而下,肥美的双股中间,现出一个大大的肉孔,久久不能闭合。

  郑小刀悄悄的伸出匕首,慢慢探到那只全身尽赤的昆虫面前,咬着牙勐的拍了下去,「啪——!」的一声轻响,将那虫子拍入泥中,刚喘了一口气,那虫子就从泥里钻了出来,双翅震动,「吱吱」大叫。

  两只花皮大吼,一左一右的又扑了上来。

  赵无谋嘿声道:「小样!叫什么叫?这个给你们尝尝!」

  左手一伸,祭出道符,顺手一抖,道符无火自燃,口中大喝道:「龙虎玄武将,八极点苍兵——诛邪!」

  道符燃烬处,龙虎咆哮,玄武怒吼,身着黑盔黑甲的八极阴兵抱着兵器环立,挡在赵无谋面前。

  两只花皮怒吼一声,顿时就和这些幻兽灵兵斗成一团,嘶吼咆哮,毛爪乱飞。

  赵无谋拉起郑小刀道:「看什么看?快走!」

  郑小刀用纤手一指,赵无谋破口大骂道:「日噢——!哪来这么多虫子?被它咬一口有关系吗?」

  双兽人老成精,也不顾合不拢的骚穴,急急的跟在了赵无谋的身后,青兕兽大叫道:「有关系!这些全是尸蟞,会钻到人的皮肉里的,还好不是蟞王,要不然就不是被咬这么简单,会叫人死得很难看!」

  郑小刀哆嗦着嘴唇道:「蟞王什么样子?」

  青兕兽道:「普通的尸蟞是黑、灰色的,蟞王是血红的,奇怪,这些东西通常躲在死尸里不出来的,今晚怎么这么大阵势?」

  混乱中,一只血红的虫子忽的飞来,张嘴就咬。

  赵无谋反应也快,又是一枪托,把蟞王揍飞,黑暗中一声惨叫,有人骂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妈的,怎么往道爷肉里钻!疼死道爷了,你们两个快来!」

  就在不远处,马妖娆双手捻着那古老的道决,娇喝道:「临-兵-斗——!」

  罡风震动处,一条银白色的神龙,在她背后探头探脑,马妖娆的双手亦幻成龙爪,直向血尸脸上抓去,经过血尸的洗炼,深藏在马妖娆脑海中的道藏,又被逼出了一个字,隐藏在她血脉中的神龙,已能隐见龙首了。

  血尸怒嚎一声,双爪一分,拨开龙爪,不料杏黄旗一分,茅山舞祭起五老天都印来,「扑」的一声,正砸在血尸鼻樑上,打得血尸一个趔趄。

  血尸怪吼,转而怒向茅山舞,双臂一张,就想抱住茅山舞,同时露出长长的黄色獠牙,作势欲咬。

  茅山舞「刷」的展开杏黄旗,将马妖娆和自己的娇躯藏了起来,藉机调息。

  血尸找不到目标,怒得乱吼乱嚎,双爪乱挥,声震旷野。马妖娆、茅山舞两个,已经和血尸大战多时,清溪见机不对,却是转头就跑,正是赵无谋他们的蹲的方向,不料赵无谋把蟞王揍飞,正砸在他身上,蟞王不分清红皂白,张嘴狠咬,只片刻间,就钻入他的皮肉中,疼得清溪是破口大骂。无数的尸蟞涌来,爬到两只牝兽身上静静的呆着,却不咬两只牝兽,小刀吓得尖声乱叫,手中的匕首乱挥,赵无谋拍打着虫子骂道:「他妈的,怎么不咬你们两个婊子?」

  青兕兽高声道:「是凡张家人的血液,天生是蛇虫的剋星,我们这些牝兽,吃他们的精液,虫子也不咬我们了,若是张家的人来了,这些尸蟞会自动让开一条路的!」

  赵无谋吼道:「现在又来不及抓个张家的人来放血驱虫子,这些吊虫还怕什么?」

  蛮犀兽大叫道:「火——!」

  赵无谋一声冷笑,弹出一张黄符来,大吼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道符燃烬处,通天的大火扑的烧起,「噼哩啪啦」声响中,燃着了路径边的草木,尸蟞果然怕火,一齐往地里涌,片刻间走得乾乾净净。

  远处一声霹雳,又有人使道法和什么东西干上了。

  蛮犀兽披小嘴道:「是高家两个老鬼,那声霹雳是大天雷观的傲世绝学!」

  赵无谋哼道:「看来那两个老鬼也不含煳,正好我们过去暗算,趁乱取了镇妖壶,就算不能再深入,得到那件宝贝,也不虚此行了!」

  青兕兽眨眼道:「我想起来了,里面有一处地方,有不少顶级的翡翠呢?全是张家的人废尽心思收集来的,块块都是琉璃种的东西,都有拳头大小,或是罗汉或是天女,你难道不想拿几块出去倒卖?」

  赵无谋嘻笑一声:「在山下时你又不说,这会倒想起来了,狡猾的骚货!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进入虫楼,替你们解了蛊虫!」

  青兕兽娇笑:「若是能替我们解了蛊虫,就是天天给你舔屁眼我们也愿意!」

  郑小刀尖叫道:「妈呀!老公!有鬼抱我的脚呢!」

  赵无谋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血手,死死的抓住小刀穿着高邦牛皮小蛮靴的足踝,黑暗中现出一张七拐八拐的带血吊脸,无力的惨声道:「救我——!」

  赵无谋蹲下身来笑道:「这脸有点面熟哟!救你?有什么好处?」

  「哎呀——!」

  清溪大叫,脸上肌肉坟起,血红的蟞王从他皮肉里爬了出来,吃饱喝足之后,下了一排粘答答的虫卵,大部分留在了他的血肉中,只有几粒拖出皮肉外粘在脸上。

  「呕——!」

  小刀大吐。

  清溪引诱道:「立即升你的军职,调到地方做长官,金钱美女任你拿!」

  赵无谋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了,也不说破,哼道:「搞得你像习老大一样,信你才怪?咦——!这虫子不错!来-!小乖乖,进来——!」

  赵无谋拿出一个苹果大小的铜葫芦,这次他带了五个葫芦,有大有小,每个葫芦上都有标记,这种大点的葫芦,就是收集各种活虫的,这时拿着匕首,把那蟞王引进铜葫芦中,立即把葫芦盖拧紧。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撩拨蟞王,蟞王是乡下的虫,起先不知道,被匕首拨着引到葫芦中,待发觉上当时,已经出不来了,急得在葫芦里又叫又跳,又咬又啃,但就算它的嘴再狠,也咬不穿黄铜的制成的葫芦。

  郑小刀惊道:「你抓那虫子做什么?」

  赵无谋吓唬她道:「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放虫子,叫它钻到你肉里咬!」

  郑小刀紧紧的搂住赵无谋道:「好老公!我什么时候没听过话?千万不能放这东西咬我,噁心死了!」

  蛮犀兽看着清溪道:「这人奇怪!」

  赵无谋道:「有什么奇怪的?」

  蛮犀兽道:「无论人畜,被蟞王钻入皮肉后,蟞王都会爬到他们头脑中才产卵,怎么在这人的脸上产了卵后就爬出来了?」

  清溪在泥沼中翻滚了片刻,一道神识划过脑海,双手捻着一个从来没学过的道决,虚弱的道:「三茅清火净浊身,妖魅鬼祟,速离吾体——急急如律令!」

  一道白色的道火,自他脚心燃起,烧向顶门。

  赵无谋愣了一下,这道火乃是得道之士体中的三昧无量火,专烧侵入体内的妖邪符录,这种法术,现在会的人已经不多了,想不到此人也有这能奈,好好的道德之士,可惜做了鹰爪。

  另一边正配合马妖娆大战血尸的茅山舞正好瞟到,大惊道:「三茅净火?只有谪传的茅家人才有,奇怪!有茅家血脉的人我都认识,这人莫非是?哥哥——?」

  这具血尸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霸王,躯体强横已极,在马、茅两个美女的攻击下,夷然无损,尸身上的皮肉被雷火印旗打得焦煳,却尤自不倒。

  马妖娆的小嘴角,溢着一丝血迹,冷声道:「山舞!我再拼一下,你抽空逃走!」

  茅山舞哼道:「这是什么话?南茅北马,我南茅要是临阵逃跑,传出去弱了我祖宗的名头,这人我可丢不起,我们并肩子上!」

  清溪慢慢的站起身来,一道道神识划过脑海,浑身骨骼「啪啪」作响,毛发尽张,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我是谁——!」

  三茅净火,不但烧去了他体内的虫卵、秽气,同时也烧去了松山真人下在他体内的禁制,先祖留在他识藏中的记忆被渐渐唤起,前生今世的画面激烈的碰撞,头脑中一片大乱。

  赵无谋道:「吊到了,这人疯了,我们快跑!」

  说着话,带着小刀和双兽,急急的往方才传来霹雳声的方位冲去。

  「吼——!」

  赵无谋祭的道符时间到了,龙虎、玄武、阴兵渐渐隐没,两只花皮吃了大亏,此时忽然失去道符幻化的灵兽阴兵,找不到敌手,气愤大叫,清溪道人正横在路中间,首当其冲。

  茅山舞擎住杏黄旗,打翻血尸的又一次攻击,急声道:「妖娆!清溪体内竟然有茅氏不传之秘的三茅净火,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恨方纔那人竟然跑了,留我哥哥一人御敌,你们特攻大队就是这么作战的吗?还临阵逃跑呢?那逃跑人的背影好熟,会是哪个呢?这次若是能回去,你一定得向上级彙报,狠狠惩治这个临阵脱逃的孬种!」

  马妖娆翻翻白眼道:「那队人是清溪带来的,我还没有通过组织上的考核,算不得特攻或是特战大队的,那些人我并不认识!」

  血尸虽然没倒,但也被两女耗得油尽灯枯,它虽不是活物,也知道最后的时间到了,双爪擂胸,大嘴一张,喷出一股血雾,天空中顿时下起一阵细细的血雨,两女顿时感觉压力暴增。

  马妖娆主攻,站在前面,无边的压力令她血肉紧崩,大山似的压力下,一道灵识划过脑海,右手小臂渐渐坟起,马妖娆本能的把手臂上抬,一道白光自中指间慢慢的探出。

  马妖娆想也不想,本能的出口娇叱:「雪龙剑!出鞘——!」

  马家留在后人血脉中的雪龙剑,威力奇大,虽遭强大的压力逼迫,但马家绝学太过博大,马妖娆虽然在世俗间出类拔萃,但本门道行连个皮毛也没修成,雪龙剑尤自不能完全出鞘,只在指尖探入一段剑芒来,夜色中闪闪生辉。

  血尸没有灵识,不知好歹,狂吼着冲了上来。

  马妖娆妖叱一声:「斩——!」

  道家秘宝雪龙剑,自血尸头顶划过,一道耀眼的电光乍现,雪龙剑複又缩回马妖娆的手臂中不见了。

  血尸呆呆的立在原地,忽然惨嚎一声,尸体自顶门炸了开来,秽血腥肉飞舞。

  茅山舞大叫一声,展开杏黄旗,护住两人。

  清溪发觉两条花皮已到近前,没来由的右手向天一指,大叫道:「华阳剑——!」

  一道耀眼的金光自他指尖飞出,一柄一尺多长的道剑飞了出来,在他指尖三寸外旋转,剑啸阵阵。

  两只花皮见到飞剑,也知好歹,不约而同的转身想跑。

  「杀——!」

  清溪大喝,茅山至宝华阳剑,带着剑啸电射而至,一条花皮顿时分成两片,碎体中魂魄同时而灭。

  另一条花皮已经跑出去三十多米远,见同伴条被斩,正好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间,正要高兴时,那柄短剑忽然转头,自它?中射入,腥血飞散。

  茅山舞收起杏黄旗走了过来道:「哥哥——!」

  清溪点头,恨道:「许绍成——!」

  茅山舞欢喜:「哥哥!你到底被什么人掳走的?」

  清溪冷哼:「掳我的人用道法封了我的识海,让我记不得根源,侥倖今天因祸得福!」

  忽然转头对马妖娆道:「我不回去了,麻烦你回去后告诉松山,他掳我之德,我必报之,还有,他一辈子就想得到一柄仙剑,我知他掳我打得什么主意,也顺带告诉他,休想得到茅山华阳剑!」

  马妖娆道:「你是我们首领,你不回去,不怕组织处分你?」

  清溪仰天冷笑:「组织——?哼——!我茅山道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若是政府好生请我,我自当助力,但竟然干这掳劫之事,我茅山剑就算百死,也决不曲从!走吧——!」

  马妖娆看他一眼,也不多语,此地凶险异常,正常人都不会无事在这地方寻乐子,当下点头,也不通知其他人,转身寻着来路回去了。

  茅山舞道:「你是哥哥——?你终于记起了你的本名,太好了!」

  清溪一挥手,挡住她说话,低声道:「这些年我助纣为虐,干了许多坏事,没脸再回茅山,前些天我抓了霍家的姑侄两个,现在她们正在延庆山庄受罪,请你设法通知长沙九门的人,张镜湖就是长沙九门之首,他有要事要找其他八门去办,绝不会坐看霍家断了后代,或是为大太子所用,你在警中自有人脉联系长沙老九门,有劳了!」

  茅山舞含泪:「哥哥!自你失踪后,家里的人想你的很,不如和我回去,找太祖爷爷为你做主!」

  清溪歎息一声,忽然道:「妖娆!你怎么又回来了?」

  茅山舞本能的回头去看时,忽然头脑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身在一处宾馆标间中,清溪人已无踪,右手张合时感觉有异,一道灵决闪过脑海,试着念出时,光华耀眼的华阳剑跳在半空,剑啸激扬,左手一扬,杏黄旗无风作响。

  茅山舞大:「哥哥-!」

  忽然一咬牙,收了旗、剑,恨道:「这事必要告诉太祖爷爷,平白掳我茅山宗嫡系传人,我茅家的人岂是好欺负的!」

  再说赵无谋,在两只牝兽的引异下,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处霹雳响起的地方,高家兄弟在中间,七八个龙角的特攻战士形成半月形,手拿九二式手枪,紧张的找着什么。

  赵无谋也不作响,悄悄的把小刀拉得蹲下,隐在长草中,两只牝兽身上全是豹纹,地形又熟,在长草里决不会被人发现。

  一个战士忽然枪口一抬,一声轻响,一只硕大的巨鼠跳了起来,血光飞散,受了伤后熘入草丛中不见了身影。

  郑小刀奇道:「他们在干什么?打老鼠?」

  赵无谋嘿声道:「不是老鼠,是黄鼠狼,他妈的,全是得道的妖物!」

  高峰大喝道:「张家的反革命,你们给我听着,我代表国安龙组,要你们投降,和人民做对是没有好处的!」

  「嘿嘿嘿——!」

  一阵冷笑,暗影处站起了一个人来道:「高小子!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连个建制也搞不清,国安执行特别任务的人手,叫做公安部特战大队,下辖天网、雷霆、毒剌三个中队,至于龙组嘛,应该叫特攻大队,属于军方,你搞清楚再来吓唬人好吧?嘿嘿嘿——!」

  高峰涨红着老脸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代表组织代表党,你们还不束手就擒,等着大部队来征剿吗?」

  对面张家的人冷哼道:「扯蛋——!只要某某党在中国执政一天,这处地方,政府任谁也不敢下令征剿!」

  高竣嘶声道:「放屁——!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呀?凭什么没人敢下令征剿你们?」

  张家的人冷声道:「反正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告诉你们也没关系,这处地方,是个老龙归九窝的顶级风水所在,主龙地脉中,埋着毛太祖,这样说,你们应该明白吧?而我们张家,天生寿数极长,对主席又最忠诚,自愿放弃荣华富贵,替他老人家守陵!」

  高峰大叫道:「怎么可能!世界人都知道!毛太祖躺在纪念堂的水晶棺材中,给世人参观,兄弟们别信他!」

  张家人大笑道:「蠢材!中国人的思想中,哪个愿意死后被拉肠破肚的制成木乃伊,像猴子一样的给人参观?那是替身,你们懂吗?相同的替身,在杭州宋代皇陵的地宫中,还藏着一个,那个是备件,蠢材!」

  把手一挥,对身后埋伏的牝兽道:「你们给我上,灭了这群笨蛋!」

  黑暗中,一群身有豹纹的赤裸牝兽,悄悄的逼近,缓缓的抬起手中的步枪,这些牝兽全是谍战高手,昔日的军统、中统之花,身经战阵无数,不是和平年代的战士所能比的!更有一只牝兽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呼哨,四周的草丛中,现出数条尺长的小蛇来,黑暗中悄悄游向高峰那队人。

  「哎呀——!」

  有人大叫:「我被蛇咬了,该死——!嗯——!」

  又有人大叫道:「这蛇是什么蛇,李响才被咬中就不能动了,太毒了,千万别给它咬中!」

  同时枪声也响了,牝兽中自有神枪手,几条枪瞄准一个目标,这边目标一暴露,立即惹来几粒子弹,身体顿时就会多了几个透明的窟窿。

  高竣破口大骂道:「姓张的王八蛋,要打就打,武功道法随便你挑,放虬褫出来咬人,趁乱打我们冷枪,你不是好汉!」

  张家的人笑道:「主席生前有令,打扰他老人家安眠的人,灭了就行,我们不是土匪,什么好汉赖汉的话不要在我面前讲!」

  郑小刀歪头道:「什么是虬褫呢?」

  赵无谋道:「一种怪蛇,会叫还有思想,极可能也不是蛇,就是长得像蛇,用它的油来炼丹,可以治百病,更可能长寿,现在存世不多!」

  青兕兽道:「我们不动手?」

  赵无谋嘿嘿一笑,悄悄的拿起枪来。

  双方的人瞬间交起手来,高峰这边的人少,又遭了蛇咬,枪法经验,皆不是对手,人数越打越少,渐渐的败退下来。

  张家这边死的全是牝兽,这些牝兽死后,在赵无谋的天眼下发现,她们的魂魄都没有飘散,而且全是浅黑色,静静的立在树丛中。

  张家的人手拿铜瓶,嘴中念念有词,把这些牝兽的魂魄一齐收在瓶中。

  赵无谋暗叫「奇怪!」

  悄悄的抬枪,一声轻响,击中暗影处那个手拿铜瓶的最后一名守阵的张家人,却是重伤而不死。

  随即在双兽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双兽点头,蛮犀兽大叫道:「姐妹们!主人死了,他们是诈败,暗中伏着极厉害的殂击手,设着套儿等着我们呢!」

  青兕兽跟着大叫道:「我发现有大批不明部队围了过来,我们分别突围,在侍龙沟会合!」

  斗场中一片大乱,赵无谋又毙了几个正在作战的牝兽,牝兽原无忠心,见状是一哄而散,各自保命。

  赵无谋手执长枪,边向牝曾射击,边向高峰那边叫道:「你们怎么还在此地,首长带着两个美女早就撤退了!令我来叫你们快走!」

  高峰骂道:「他妈的!那个清溪也太讲义气了!我们也退!」

  赵无谋走到他面前,忽然惊叫道:「你身后是什么?」

  高峰顿时毛骨憷然,勐得回头,跟着大脑一昏,就什么也不明白了。

  赵无谋嘿嘿一笑,混乱中抬枪打死高竣,拖了高峰就走,找到方才张家倒下的地方,把高峰朝地下一丢,伸手再去抓张家那名重伤的人,张家重伤的人大恨,张嘴就咬。

  赵无谋一笑,抬手把他打昏,一张道符飞起燃烧,「天昏昏,地混混,心中隐密道分明,你我本是同道人,嘿嘿,我们三个谈谈?????!」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站起身来,枪托毫不留情的依次砸在两个昏迷人的太阳穴上,收了那条凝而不散的妖?魂魄,向郑小刀和双兽一挥手道:「我们走!」

  双兽引路,内庭中果然地广人稀,楼宇丛丛,全是六、七十年代的水泥建筑。

  赵无谋咧嘴一笑,手拿数张火符,嘴里念念有词,四处放起火来。

  双兽本是谍战高手,见火光起处,无数的人影抢出来看情况,立即带着赵无谋避开机关暗算,悄悄的绕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来。

  蛮犀兽道:「这处就是虫楼!」

  赵无谋道:「怎么没有人?」

  蛮犀兽披嘴:「这里有三组姐妹,两组都在睡觉,她们都没有丝毫忠心,不去进攻她们的话,她们决不会出来,一组可能在被张化刚作弄,那傢伙刚过六十岁,整天整夜的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时,就来作弄我们这些牝兽取乐!」

  青兕兽一笑,不知用什么东西打开门锁,四人悄然而进。

  院子里面是一幢二层高的水泥楼,全是六、七十年代的风格,里面灯火通明,粉光肉致,只见一楼大厅两边,直挺挺的站着十二名赤裸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丰股肥臀,肌肉滑腻,长相也决不会丑,不相称的是,这些裸女的姻体上全是血痕,望之令人惊心。

  这十二名裸女脸对墙直挺挺的站着,一名削瘦的男子,手拿一根籐条,玩弄着抽打这些可怜裸女们的后背香臀,津津有味,全没提防之心。

  「叉腿——!露骚穴!」

  厅中男子暴喝。

  被喝着的裸女默然的叉开大腿,微抬后股,露出肥美的肉穴,穴口香肉紧张的蠕动。

  「啪——!」的一声响,籐条毫不留情的吻在肥嘟嘟的肉阜处。

  「嗯——!」

  裸女轻哼,却不敢躲让。

  「啪啪啪!」

  籐条不断的抽在可怜的肉穴上,削瘦男子淫声狂笑,拉下裤子,硬直的鸡巴弹了出来,扶住那名被抽美女细细的腰肢,把鸡巴狠狠的捅入她的穴中。

  「滋」

  得一声轻响,鸡巴刚插入舒美的穴中,那男子忽然就缓缓的向下瘫倒,后脑上出现一个弹孔,浓血「咕咕」

  彪出,是死不瞑目,漆黑的魂魄刚刚离体时,却被一名步入厅中的年轻人轻易收走。

  赵无谋晃了晃铜葫芦,笑道:「原来张家人的魂魄,叫做密洛陀,近似于妖,能量巨大,现在有了高老鬼的镇妖壶,又有了他们自己供出来的法子,就能炼化他们了,嘿——!这些美女为什么不动?」

  赵无谋心中奇怪,走到这些美女身前观察,只见这些美女,都是俏脸上抬,琼鼻上的鼻环被人扣锁住,死死固定在墙上的一个个钢环中,小嘴被强行扒开,勒着粗大的马嚼,双手双腿虽然自由,但也打不开上锁的环扣。

  这些美女明知身后有异,但琼鼻处的钢环被扣住动弹不得,只是微微的晃动屁股,似是等人来交。

  赵无谋淫心上来了,伸出手来,在她们光熘的股沟中肆意玩弄,抠B探股,引起一阵阵的娇喘,于美女来说,只要男子肯和她们交合,一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些牝兽无法知道玩弄她们的是什么人,都被玩弄总比挨鞭子强,虽然脸面回转不得,但却一个个俏臀微抬,用湿漉漉的蜜肉,迎合那捏玩着穴肉的大手。

  蛮犀兽求道:「爷——!先办正事,办完正事,还有时间搞她们的!」

  赵无谋恋恋不舍的在最后一只牝兽沟股中掏挖一阵,弄得那只牝兽淫水涟涟,骚香的水渍,顺着大腿内侧滑白的雪肤,慢慢的流向地面。

  赵无谋不舍的把两只手指从紧紧咬合的穴肉中抽了出来,淫笑着在她的肥嘟嘟的乳头上又捏了捏,再伸到她被马嚼强行扒开的小嘴里,想弄乾净手上的淫水。

  不料那牝兽讨好的转动小巧的香舌,把赵无谋手指上的淫水舔舐得乾乾净净,并且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用肢体语言,求他性交。

  赵无谋嘿嘿一笑,在她弹翘的粉臀上拍了一记响了,掏出鸡巴,站在她身后,狠狠的捅了数十记,方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来放入裤中,知道不能误事,以极大的毅力移开视线,跟在双兽身后,步入后堂。

  后堂墙壁上绘制的,全是穿着草绿色军装的绝色美女,英姿飒然,却又媚态百现,蛮犀兽牵着赵无谋的手,向二楼疾走。

  通向二楼的门,早被青兕兽用特务手段打开,两重安全钢门后,步入二楼,原来二楼就是一个大大的空间,空间中间,是一个三、四米直径的白玉池子,里面密密麻麻爬着东西。

  「妈呀!」

  郑小刀眼尖,躲到了赵无谋的身后,把一只雪白的手指指向两根巨大的柱子上部。

  赵无谋抬头一看,只见两具雪白的人形,蛇似的盘在柱子上,看那身体形态,像是美女。

  「美女蛇?」

  赵无谋有枪在手,并不害怕。

  柱子上盘着的美女蛇听到响声,勐的一回头,脖子竟然扭到人体所不能够做到了九十度,现出两张白生生的脸来。

  郑小刀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那两具身材曼妙的美女蛇,竟然没有五官,整个脸上是一片雪白。

  赵无谋悄悄的抬起了枪,舔了舔嘴唇,妈的,怪事年年有,想不到小时候大人吓唬自己的「白板人」

  还真的存在。

  青兕兽压住枪口:「她们是禁婆,都未成形,相传成形的禁婆都是美艳无比,性情极骚,见到雄情就会性交,寿命极长,传说可以活五、六百年!」

  蛮犀兽接声道:「她们的骨头,对失眠的人可是至宝,取一片放在枕边,有安神定心的作用,可以叫失眠的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睡梦中还能做到想不到的旃梦,脸孔成形的禁婆,她们嵴柱骨里都有骨珠,芳香绵长,形同顶级的珊瑚,更是好东西,万金难求!」

  赵无谋又舔了舔嘴唇,把枪口上抬,禁婆却有灵识,感觉不对,竟然开口求饶。

  小刀抱住赵无谋道:「别杀她们,我瞧着怪可怜的,再说了,就算把她们杀死,难道你还血淋淋的剔骨不成,还有,就是拿回去后,不见得找到卖主!」

  赵无谋想想也对,还是真金白银的容易出手,这种活的东西,猎杀后,确不好处理,收了枪喝道:「我们有事要办,你们乖乖的在上面呆着,要是敢下来捣乱,老子立即毙了你们!」

  两只禁婆点了点头,其中一只出声道:「我们晓得!不捣乱就是!」

  其声妖美,有如天籁。

  赵无谋奇道:「她们会说话,肯定是人?怎么弄的?」

  蛮犀兽道:「我也不知道,这两只禁婆,是张镜湖在八十年代初期带回来的!」

  其中一只禁婆悠悠歎了一口气道:「我们吃了九头蛇柏的果实,就变成了这样,你不是张家的人?」

  赵无谋笑道:「你怎么知道?」

  禁婆歎气道:「猜的!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但都迟了!」

  郑小刀大着胆子道:「你是谁?」

  禁婆悠悠道:「我是陈文锦,她是霍玲,你们要是能出去,求你们告诉我们长沙八门的后人,张大佛爷其实是三个人,只有一个是真的,要他们小心提防,不要再上了人家的当!」

  赵无谋嘿声道:「真叫老子猜到了,果然还有一个裘千尺,三胞胎还真是少有,行——!这没问题!不就是长沙八门吗?我遇见他们时,告诉他们就是!」

  另外一个叫做霍玲的禁婆歎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想倒太祖的斗儿,可惜进不去,只得看看张镜湖藏有什么好东西,我要夹带!」

  陈文锦苦笑道:「真是后生可畏,连毛太祖的斗都有人惦记了!」

  蛮犀兽怕夜长梦多,小声催促道:「快把我们的事办了,我们带你到张家放玉的地方!」

  赵无谋一笑,呶呶嘴,双兽会意,一个留下来监视两个禁婆,另一个跟在赵无谋身后,来到虫池边。

  「呕——!」

  小刀又要吐了,只见虫池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不像外面的,爬行速度极快,而且都长了一张人脸,不时的扭在一起翻搅。

  「这是尸虫呀,专从人的鼻孔中进出!」

  赵无谋微笑:「清代时有摆乌尸体的高手,就养着这种虫子,一言不合,就用尸虫对付人,这些人不算我们道门的人,只能算是术士,这尸虫都是一黑一白的成对出现,这池子里的全是黑的雄虫,那下在你们体内的,就是白色的母虫了!嘿嘿嘿,要是那白尸虫在你们体内下起卵来,可好玩的紧!」

  「呕——!」

  跟在赵无谋身边的青兕兽也要吐了:「张家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呕心的东西控制我们?」

  赵无谋笑道:「张家的人,可能就是术士!」

  禁婆陈文锦又说话了:「张家的人不是术士,他们家是祖传盗墓的,与各种尸体、尸虫和古墓里的玩意,有着不解之缘!」

  赵无谋向小刀一使眼色,小刀婊子出身,识趣的紧,立即知道赵无谋要她干什么,立即转过身去,紧紧的盯着两只禁婆,以防她们弄鬼。

  赵无谋随手拿了绳子,嘿嘿笑道:「要替你们拔虫,得先把你们捆起来!」

  青兕兽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诡笑道:「不为什么?你们给不给我捆?」

  双兽多年来任人作贱,被捆被锁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赵无谋捆住她们,最不堪的就是捅插,立即点头,由着赵无谋把她们两个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四马倒攒蹄,四肢再难动弹。

  赵无谋又跑到楼下,找到折磨牝兽的火烛、勒口球、肛塞等物,不由分说,先用烛油,把两只牝兽的耳、眼封住,再用肛塞、阴塞塞住下体,外面用贞操带扣好,小嘴上也勒了口球,外面封上烛油。

  两只牝兽现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四肢被缚,不安的在地上扭动着丰满迷人的肉体。

  赵无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阴之液」,打开瓶盖,把三阴之液滴在雪白的白玉池边,嘴里念念有词,超低温的道火燃起,慢慢的烘烤阴水,片刻工夫,一阵阵的骚香,传向白玉的池子。

  成堆的尸虫之中,有两条立即有了反应,急急的抬起头来,拱开其他的虫子,向池边急爬。

  青兕、蛮犀双兽,感觉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性感的肉体直扭,左右翻滚,有什么东西想从她们的嘴里出来,但小嘴里塞着口球,此路不通,细细的触鬚样的东西又向眼、耳处探查,也是死路,只得伸向鼻孔。

  「呜呜呜!」

  双兽急得双腿急蹬,浑身粉肉抽搐。

  郑小刀惊叫,双兽的鼻孔中,慢慢的探出几丝细细的触手,跟着,本来小巧的鼻孔撑大,慢慢的探出个肥硕的脑袋,向着那散发着骚香的地方张望。

  赵无谋哼道:「还不想走!看老子帮你们一把!卯日星官,驱虫伏毒,急急如律令!」

  左右手中,两道黄符燃起,「啪——!」

  的一声,同时拍在双兽汗津当的赤裸粉背上。

  大厅中两声高亢的鸡鸣,两只雄伟的鸡形,带着一团烈火,顺着双兽嵴椎大骨向上,直奔大脑,要去啄那虫头。

  「呜、呜——!」

  双兽疼得更厉害了,浑身香汗如雨,身上纹彩渐渐变澹,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来。

  「不会把她们弄死吧?」

  郑小刀担心。

  赵无谋一笑,耸了耸肩膀,这事本就极为凶险,被人下了虫蛊,都是九死一生,若不是遇到他,其他人根本不敢解,一个弄不好的话,解蛊不成,就会被蛊伤了。

  赵无谋所习道法,与别家不同,就算解蛊不成,自身并不会受到反噬,大不了双兽了账,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权当试验。

  两条阴秽之极的尸虫,被两只极阳的天敌所逼,正好又找到了出口,还感觉到了「夫君」,立即极尽所能的向外爬去,寻那雄虫庇护,雄虫虫头高高昂起,大有英雄救美的样子。

  郑小刀死死的摀住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见双兽鼻孔爬出来的虫子,越来越长,待那虫身完全爬出体外时,竟然达到三、四米的样子,湿达达的在地上蠕动,真不知道双兽的体内,怎么能容下这么长一条虫子,两条虫子浑身灰白,肚腹之下全是腹脚,远看就像两根长长、扁扁的烂麵条。

  小刀发誓,以后再不会吃麵条了。

  赵无谋堵住双兽的小嘴,就是怕她们会把那虫子咬断,这种原始的虫蛊,被咬断后,就会变成两条,留在体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成为新虫,至于耳朵、眼睛处,是不能成为虫子的通道的。

  这条虫子伏在大脑里,也决不能给它向下,从骚穴和肛门出来,那样太费时间,双兽也会更痛苦,实际上,这条虫子潜在她体内,虫头在大脑,虫身左盘右旋,已经侵佔遍了她们的内脏,一旦她们做出背叛张家的事,张家的人立即会引动蛊虫,令她们在痛苦之极中死去。

  赵无谋一挨那虫子完全爬出,立即提起双兽,把她们远远的放置,然后替她们解开绳索,拍拍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笑道:「骚货!暂时没事了!」

  双兽身体非常的好,极耐折磨,若是一般的美女,可能虫蛊爬出体外时,已经撑不住香消玉殒了,被赵无谋拍着俏脸,悠悠转醒,一脸的痛苦的表情,半晌方回过气来。

  青兕兽道:「虫子出来了?」

  郑小刀掩住小嘴,离那虫蛊远远的,忍住噁心道:「那不是!咦——!它们在干什么?噁心死了!」

  五、六米开外的地方,两条体形巨大的白灰色雌虫,和那两条只有食指大小的黑色雄虫缠在了一起,样子极不等称。

  「交配!」

  赵无谋嘿笑。

  蛮犀兽忽又道:「好人!你刚才说,暂时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赵无谋笑道:「虫蛊是出来了,但你们的魂魄都被污染了,已经不能叫人了,应该是一种妖怪,必要洗乾净魂魄,才能算是人类!」

  蛮犀兽想了想道:「张家的人长寿,难道都是因为魂魄被污染了?」

  赵无谋道:「是——!」

  蛮犀兽道:「那有些道门、佛门的人也长寿,难道都是魂魄被污染的原因?」

  赵无谋笑道:「可见张家的人不是正宗修道的,你们做了他们那多年的炉鼎,这点小常识都没有?修道之人,魂魄是紫色的,佛门的则是金黄,普通人是大红,只有恶鬼才是黑色的,怨灵是白色,你们要是开了慧眼,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道、佛两门长寿的高人,那是仙佛,不是妖怪,而你们两个则是货真价实的妖物!」

  蛮犀兽急切的道:「那我们的魂魄要是变成普通人的样子,会不会马上就死?」

  赵无谋道:「你们又没有道行,要是驱了你们体中这股妖秽阴霉之气,把你们的魂魄变成正常人,你们两个立即就会被打成回形,变成两个老太婆,更有可能立即咯屁!」

  蛮犀兽犹豫的道:「那不驱的话,我们会不会有大事?」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样话,你们两个其实就是两只妖怪,以后少到寺院和道观就行,教堂也不要去,还有,要当心被雷噼,与壮男性交,是越多越好!得到大量的元阳,你们可能比张镜湖还要长寿,还有问题吗?」

  双兽异口同声的道:「没问题了!我们就这样吧!除了虫蛊,我们就摆脱张家的控制成了自由身了,以后做什么好呢?」

  赵无谋笑道:「做婊子吧!」

  郑小刀道:「说得这么难听,现在我们叫技师,高尚着呢?要是长得不漂亮还做不成呢,只是——!好老公!我们两个也被雷噼过,难道我们也是妖物!」

  赵无谋一个暴栗钉在小刀脑袋上道:「我们那是渡劫,你个婊子,平白得了东南几省万年的紫金龙气成了纯阴之体,得了便宜还卖乖!」

  郑小刀捂着脑袋道:「纯阴之体,听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哟!」

  赵无谋哼道:「差得多了,纯阴纯阳,皆是正果!」

  蛮犀兽开心的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道:「先烧了你们的本命虫蛊,叫张家的人无迹可寻,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寻宝,拿出去发财喽!」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1章:再得机缘

  赵无谋掏出手机道:「四点喽!天快亮了,我们找了宝物后,立即遁走!」

  蛮犀兽眨了眨眼睛:「我们直接去后山,张镜湖的收藏全在那里!」

  赵无谋提醒:「顶级的玉呢?」

  蛮犀兽笑道:「也在那里!不过????!去了就知道!」

  赵无谋一拉小刀的手,跟在双兽后面,急急的撤走,好在侍龙山庄巨大,双兽又在这里呆了几十年,路径熟悉的紧,而后山张镜湖的居所,哪个小贼敢去?

  四人不走台阶,专寻野道,登上数百米陡峭的山崖后,又来到了一个大的所在,黑暗中听到巨大的水声,一条巨大的瀑布自头顶落下,面前是一片大湖,波光粼粼,仙雾升腾。

  双兽带着赵无谋,正沿着湖边镜面似的峭壁小道急走,对岸山下灯火通明,人声吵杂,张家的人带着大批的牝兽,拚命的在山庄内搜捕,根本不可能想到外人会走到这极隐密的后山来。

  赵无谋等四人被巨大的瀑布挡在小道里面,笑道:「这像是花果山水帘洞呀?」

  青兕兽咯咯道:「毛某人生前,极是喜爱孙猴的造反精神,所以死后,以这水帘做墓道的入口,天亮时,你会发现这处瀑布里侧的峭壁上,全是石刻,自秋收起义到开国大典,共是四十八幅巨大的石刻,每幅石刻高有十丈,宽十五丈,凋工精美,堪称传世大作,可惜太大,你别想带走,瀑布前面的大湖,里面养着自长白山天池捉来的鼇龙,为其镇墓!」

  郑小刀好奇的道:「长白山天池?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池怪兽?」

  青兕兽道:「是呀!那是两条鼇龙,一公一母,六四年时就被密秘捉到,放养在此处,计画把它们做镇墓灵兽使用,现在的长白山天池,可能还会有,也没可能没有了!」

  赵无谋道:「是鱼字底的鼇,还是龟字底的鼇?」

  郑小刀瞪大好奇的眼睛道:「有什么区别吗?」

  赵无谋道:「鱼字底的,是鱼形的龙种,观音菩萨脚下踩的那种。龟字底的是,是龟形的龙种,古代金殿上状元站的那种。不管是龟龙还是鱼龙,寿命都是极长,不活个千儿八百年的都死不掉!」

  青兕兽道:「是龟字底的,我们曾经喂过它们东西,出水时是龙头龟背,露出水面的壳子宽有两米,长度至少有三米!」

  四人说笑间,穿过瀑布,来到里面正中间的一处巨大的石厅前,这石厅高有十米,宽有六米,全是就山体筑就的花岗岩水泥建筑,石厅的门前,是两排全副武装的石凋解放军战士,每位石凋战士,都有两米的身高,形容非常威武,自门口向内,一米一个,密密的排着。

  蛮犀兽费力的推开石厅的巨门道:「这就是毛太祖皇陵的入口,大厅纵深有五十米,对面自正中间十米多高的大门开始,传说厚达两公里,全是钢筋、水泥、花岗岩筑成封死,就算用原子弹也炸不开!」

  青兕兽远远的站着,古怪的道:「左右两边,各有八间巨大的石室,做为修陵时办公用的,现在就是给守陵人住,张镜湖就在左边第一间,第二间是张家阵亡人员安放魂魄的地方,那顶级的翡翠就在那里面,其他几间,以前是有人住的,现在可能是空的,反正我们这几年没去过!」

  赵无谋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幽暗的灯光下,发现这里像极了普通办公大楼的一楼接待大厅,自言自语道:「应该有电梯的呀!在什么地方呢?」

  蛮犀兽点头道:「按照这种建筑的结构,是应该有电梯的,但我们没见过,我们把你送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就不陪你进去了!」

  赵无谋道:「为什么?」

  蛮犀兽慢慢向后退,娇笑道:「也不瞒你,我们并不知道张镜湖的行踪,万一他蹲在里面,我们两个陪你进去,不是死得很惨?这蛊毒已解,我们姐妹这就混下山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南京见!」

  说完话,两只妖兽咯咯娇笑,白光光的身体一闪,技巧的跑开,凭她们军统训练的本事,躲避着身后可能的子弹,转眼就出了瀑布。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这些牝兽,没有一只能相信的,但和她们混了一夜,又不好意思拿枪毙了她们,换个位置来说,他也会这么做。

  郑小刀眨着杏眼道:「老公!我们进去吗?」

  赵无谋哼道:「不就是个张镜湖吗?算个老吊,我们进去看看,看见值钱的东西拿了就走,要是张老不死的敢拦我们,老子的枪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顶用,在门口等我,没事时我再叫你进来!」

  赵无谋抬枪,一声轻响,打开门锁,一个花滚,滚进室内,凭灵识抬枪瞄准。

  室内竟然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怒道:「你是谁?」

  另外两个看清他的面貌,虫子般的扭动身体,狂喜道:「无谋救我!」

  赵无谋嘿嘿一笑道:「老齐、老陆!你们两个怎么被人拷在这里?得手了吗?」

  把枪口一转道:「你是张镜湖?」

  一名长相年轻的人老声老气的道:「不错!知道我是张镜湖,还不乖乖的放下枪,听候发落?」

  齐生振大叫道:「他是张大佛爷!本事了得,无谋小心!」

  赵无谋嘿声道:「江湖无岁,英雄无辈,就算你是张镜湖,是张大佛爷又怎的?」

  说话的同时,抬枪就射。

  自称张镜湖的跳了起来,左肋中枪,痛得狂叫。

  赵无谋笑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一B吊糟,虽然身手不错,但本事还是平常,和外面姓张的也差不多,下一枪,送你个老小子见阎王!」

  那人惊恐大叫:「不要开枪!我不是张镜湖,我是张岐山!」

  赵无谋狂笑,诈道:「我找张镜湖决斗!」

  张岐山捂着血流如柱的左胁,大叫:「他去北京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冤有头,债有主,他跟你有什么恩怨,你可不能跟我算!」

  陆景松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大叫:「那你到底是不是张大佛爷?」

  张岐山望着赵无谋的枪口,本能的感觉对面这个年轻人决不是善茬,哆嗦的道:「是,也不是!」

  齐生振大叫:「放什么屁呢?老子听不懂!」

  赵无谋大笑:「射鵰英雄传看过吧?张镜湖、张岐山就是现实版的裘千丈和裘千仞,哼——!应该还有一个裘千尺,他本名叫什么?」

  「什么——?」

  齐生振、陆景松一齐大惊道:「我们几家人都上当了,而且是上了百年的恶当?」

  张岐山犹豫道:「这个——!」

  赵无谋抬手一枪,正中他的大腿,狞笑道:「老子又不是长沙八门的,不必听什么张佛爷的号令,惹火了老子,有你个老小子的乐的,反正天下第一高手,天元级数的张镜湖不在,看老子怎么虐你!」

  张岐山两处枪伤,见赵无谋毫不手软,再不想趁强,只要逃了今日,日后张镜湖回来,自有办法找对面的人复仇,一咬牙道:「他叫张率天,咸丰二年,家族长老们知道纯正的麒麟血在他身上,他就成了我们这一代的张起灵!张起灵才是传说中正真的张大佛爷!执掌鬼玺,号令张家族人和长沙八门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许多组织,为天下四万八千淘沙会的大头领,我们三个长得一模一样,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陆景松吼道:「四姑娘山?哄骗我们八家前去倒斗,几乎全军覆没的,到底是哪个?」

  张岐山道:「是我二哥张镜湖,不关我的事!」

  齐生振大吼道:「他妈的!骗得我们八家好苦,四姑娘山上,我们八家几乎断了香火,却只弄出来一大堆没用的帛书,没有一块金玉,算是赔本到家了,最终竟然连帛书也没有我们的份,这事说起来窝火,那我问你,四姑娘山的事后,你们为什么还要肋迫我们八家,最终目的是什么?」

  张岐山哼哼:「找你们八家就是挖开墓葬,盗我们要的帛书!」

  陆景松道:「为什么要盗帛书?要盗什么样的帛书?」

  张岐山惨声道:「这么多年了,告诉你们也不要紧,二哥张镜湖,并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是我大哥张率天,他才算是张家掌门的传人,身怀纯正的麒麟血,寿命至少可达三百年,张家其他的人,顶多只有嫡系传人五、六成的本事,寿命最多的也只能活二百多岁,我们三个是一母三胞,所以二哥竟然有了嫡系传人张起灵八成的本事,本来大哥的族长做得也不错,不过我们知道,由于纯正麒麟血能量太大,每代的张起灵,都会得一种无法治疗的病!」

  齐生振好奇:「什么病?癌症?」

  张岐山苦笑:「离魂症,现在的名词叫失忆,张起灵一旦发病就决不可能治好,当时国难当头,张氏家族也是风雨飘摇,我大哥得这病时,我们张家的几位长老,为了稳定张家的局面,秘而不宣,由本领仅次于他的二哥张镜湖代管张家,号令天下四万八千淘沙的夫子!」

  赵无谋哼道:「废什么吊话?老陆问你,为什么要盗帛书?」

  张岐山哼道:「大哥估计,张起灵所掌握的全部本领,应该在古代的帛书上有记载!」

  赵无谋笑道:「你们也笨哟!张镜湖跟毛太祖打天下,得手之后,完全可以把张率天,就是那个张起灵抓起来,严刑逼问那两成学不到的东西,还废那么大手脚做什么?」

  张岐山惨笑道:「你认为得了离魂症的人,严刑逼问会有结果?」

  陆景松骂道:「那这么说,真的张起灵,就是个白痴了?那张家的本事不是从此失传了?」

  赵无谋笑道:「老陆?这事我明白,道家有一种说法,叫做伏藏,张家的先人,必是修道的!而且道行不浅,该是宗师级的人物!」

  齐生振道:「我听家里人说,你们势力通天,到底是什么人替你们撑腰?竟能同时要胁我们八家?叫我们八家的先人死亡殆尽还不敢反抗?」

  赵无谋笑道:「这事我刚刚明白,他们是中国早年特攻大队的龙角中队,直接隶属于中央军委参谋部,张镜湖是第一代特攻大队的大队长,只对毛太祖一人效忠,在那个年代,确是可以通天!毛太祖在世时,搞你们八家,就跟搞八窝蚂蚁差不多,但现在时代不同了,毛太祖没咯屁时,毛二代蛋炒饭就被美国人炸死,毛三代没脑子,军政大权尽归矮子为首的八大家,毛家人现在也是秋后的蚱蜢了,哈哈哈——!」

  张岐山疼得眼泪直流道:「那全是大哥做的事,和我没关系的,你们没有问题的话,不如放了我?」

  赵无谋忽然停住笑:「不对!就算你们当时势力了得,也不可能为所欲为?

  要想弄这么大的动静,必要说服毛太祖,定然还有隐情,说吧!不要逼我动粗!「

  张岐山道:「这事你知道也没有奈何,我们奉一号首长的秘令,去找先秦时可以长寿的秘法,用以延长一号首长的寿命,而这些秘法,定然记载在帛书上,要想找先秦时的帛书,只有在墓葬里,而长沙九门,正擅长这种刨坟掘墓的事,所以被我们徵用,为了这事,政府对我们张家是要人给人,要枪给枪,要钱给钱,全国的军、政、法都要向我们开绿灯!」

  赵无谋笑道:「幸亏没找到,还幸亏蛋炒饭坐了洋飞机,不然的话,现在的中国就是朝鲜,别说AV看不成,就是连个饱饭也没得吃,要是老子生在当时,非捣你们的蛋的不可,那人决不能再活了,而且早死早好!」

  张岐山歎气道:「真的有人捣蛋,吴家的吴三省、解家的解连环、陈家的陈文锦等等,包括那个张起灵,没有一个好管束的,扭头强脑,不肯为主席他老人家出力!」

  赵无谋不以为然,哼哼道:「还有一个问题?看这建筑的构造,跟普通的办公大楼差不多,一定有电梯,在哪?」

  张岐山眼睛珠子直转道:「确实有,但你要答应我说了后,你立即放了我!」

  赵无谋满脸真诚的道:「那是一定!我捉住你不放干什么?你又不是妞?」

  张岐山说了方法,赵无谋点头,抬手一枪,正中他脑门,一道黑色的魂魄刚刚飞出,就被赵无谋收进黄铜的葫芦。

  齐生振大叫道:「无谋!他要是说慌呢?」

  赵无谋一摇葫芦道:「他虽死了,但魂魄还在,放心!要是他说的不对,老子就炼他的魂魄,削魂的滋味,一定舒服极了!」

  陆景松道:「快放开我们!」

  赵无谋嘿笑道:「你们两个长沙蛮子起得倒早?」

  齐生振道:「不是我们起得早,是张岐山要问我们问题,不让我们睡觉,别说了,快放开我们撒?」

  赵无谋一笑,大叫「小刀!」,骚骚的小刀「哒哒哒」

  的跑进来,看到死人,先是尖叫一声,然后才大着胆子,从张岐山身上找到钥匙,替齐、陆打开手铐。

  赵无谋拿着枪,在室中找开了,发现全是军帽、军装、水壶、照片、军功章什么的,不由气得大骂,这些破B烂吊,对于张镜湖来说,有非常重要的纪念意义,但对他来说,就是废品,而且是没人收的那类废品,价值还不如几斤废报纸。

  「上当了!」

  赵无谋咬牙,把两只狡猾的牝兽骂了一万遍,毛太祖的皇陵又不可能进去,这趟看来是赔老本了。

  郑小刀天生好奇,打开一个个的抽屉,忽然翻出一本厚厚的大本子来道:「哎呀!全是毛太祖,一窝的老头,还是整张的呢?好像是——?传说中的邮票?」

  现代人几乎没人会写信了,郑小刀生在九零后,不熟悉邮票也不奇怪!陆景松正好在她边上,羡慕道:「全是文革票,咂咂咂!从文一到文十九,竟然一张都不少,还全是大版票,现在存世不多了!」

  赵无谋吼道:「要那破纸头干什么?拿出去哪个都会印,看看有没有值钱的?」

  陆景松道:「这东西也不能说不值钱,也不能说值钱,有人想要的话,可能能卖十几万块,没人想要的话,就是一分钱不值了!」

  赵无谋咧嘴:「这不是屁话吗?」

  嘴上虽这么说,也起着劲的翻起来,墙角的木箱子中,翻出了上百刀的钞票来。

  赵无谋从来没有用过这种钞票,对陆景松道:「老陆!这种钞票值钱吗?」

  陆景松没空理他了,只管埋头乱翻,闻言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也不说值钱,也不说不值钱。

  郑小刀好奇,跑过来看,嘻声道:「好像网上看过这种钞票,现在都不用了!」

  赵无谋哼道:「全是一块、两块的,还有三块的,最大的面值也就是十块的,就算现在能用,也没多少钱?咦——!这张票子面值倒大,竟然是五万元,还是繁体字,不会是冥币吧?这张镜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管了,有总比没的强,先拿出去再说!」

  把这堆崭新的钞票,不分面值大小,一古脑的收进八十公升的巨大的背包中,还不够小半包。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也在甩翻,但翻出来的全是毛主席像章、工作笔记、奖状什么的,更没有价值了,不由气得一条声的骂。

  郑小刀用媚眼瞟赵无谋,见他偷人家东西,也把自己翻出来的那本厚厚的邮票,还有旧钞票等等,悄悄的塞进自己的背包中。

  赵无谋翻了半天,想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狠狠的骂了一声,拖起张岐山的尸体道:「你们先找着,看到好东西后,别忘了分我一份,我把这人的尸体丢进湖里喂王八!」

  陆景松一喜,翻出了两包红布包的光洋,悄悄的往包里放,嘴里答道:「你去吧!不会少了你的,小心就是!」

  齐生振却找到了几大迭解放前的苏区钞票、邮票,虽然不大可能有人会要,但贼不走空,有总比没的强,也是一声不响往兜里揣,忽然眼睛一亮,看见桌上玻璃台板下压着的一幅字,落款是龙飞凤舞的「润之」,像是毛太祖的真迹,立即不动声色的抽了出来,小心的迭了,顺手拿过一本毛主席语录夹住,放入背包中。

  赵无谋拖着张岐山的尸体,走到厅外,穿出瀑布,拎着他的脚把他丢进湖里,天色已经放亮,这边尸体一入大湖,立即引来巨大的浪花,一只庞大的东西伸出头来,一口咬住尸体往水下拖。

  赵无谋嘿嘿一笑,知道那是鼇龙,也不觉得奇怪,拍拍手,转进厅来,直奔第二间石室,一声低低的枪响,打开门锁,一股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无谋冷笑,捻了一道雷决,一步一步的走进石室来,左右八间石室,每间都有三百多平米,这间石室里静悄悄的,安放着灵位,每个楠木的牌位前面,都放着一个鸭蛋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赵无谋走近细看,发现牌位前面摆着的,果然是顶级玻璃种的翡翠,但并有没象蛮犀兽说的,有什么罗汉、天女的,全是璞玉,只是把外面的石皮剔除后,保持着天然的形态,但每一个翡翠中间,都藏着一团深浅不一的黑色魂魄。

  「借玉养魂!」

  赵无谋暗道,张家人的魂魄受过污染,死后化做密洛陀,不能投胎,用美玉养之,再附以山川灵气,可以化去妖秽鬼霉之气得以升天。

  赵无谋把那供着魂魄的璞玉,一古脑的拿下供桌来,玉里的魂魄不安的跳动着,渐有苏醒之势。

  赵无谋祭出赤铜的葫芦,取出贞观龙凤钱,冷叱道:「兜率八极乾坤锁,玄黄九宫镇妖邪——收!」

  赤铜的葫芦在赵无谋道术的控制下,「的熘熘」

  的旋转,一道道妖秽的魂魄飞快的飞向壶口,片刻之间,收得乾乾净净,光华一收,落了下来。

  赵无谋伸手接住葫芦,收在腰间,背包里拿出几个塑胶袋,把已经乾净的璞玉,分成几堆放进袋里,然后扎紧袋口放在背包里,自言自语的道:「可惜这些了这些藏着魂魄的,被吸食了许多灵气,只能做佩饰了!」

  转身刚到门口,差点就撞到齐生振的龟头。

  老齐笑道:「原来这边还有一间石室呀?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吗?」

  说话时,贼眼朝里面直张。

  赵无谋脸不红心不慌的道:「霉气!你自己看!」

  陆景松也跟了过来,齐、陆两个南扒子,向来是贼不走空,每到一处,必要翻开最后一片土,连一个铜板也不会放过,瞪着血红的贼眼,钻到石室里仔细的找,把那些灵牌全部翻了个底朝天,又爬到供桌上,生怕漏了好东西。

  赵无谋笑道:「左右两边,各有八间办公室,可能是修建时的指挥中心,你们要是有心的话,可以一间一间的找,老子没兴趣了,到外面呼息呼息新鲜空气,顺带替你们望望风!」

  湖对岸山下的侍龙山庄已经安静了下来,张家的人大队出动,发现敌人并没有侵入腹地,也捉到了十几个倒楣的密探,正在加紧审问,没人想到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到后山水帘洞来,至于死伤、失踪的牝兽,根本没人理会。

  是役,张家发现死了九个人,而且魂魄也不见了,把牙咬得「各各」

  响,已经有人联系张镜湖,要找中央某些人讨说法,至于废物张岐山,他辈份虽然极高,但从来都是吃喝嫖赌的不做正事,很少在山庄公然露面,倒没有人想起他来。

  赵无谋拉着小刀的手,站在瀑布里面,发现里面的山壁上,果然是一幅幅巨大的石刻,凋工精美,记载着毛太祖的丰功伟绩,再抬头向上,发现这瀑布并不是从山顶上冲下来,而是自山腹中,形似一张巨大的嘴。

  「这是——?」

  赵无谋拉着小刀的手,钻出瀑布外,初升的朝阳下,这处像极了一条巨大的龙头,山顶上,有两棵遮天避日的青松,有如两根龙角,再向后,是无边的青山,宛如飞腾的龙身。

  赵无谋手托下巴,想了片刻道:「小刀——!能上去吗?」

  蓝发飘舞的绝色郑小刀,妖笑道:「老公能上去的话,我也能上去!」

  赵无谋一拍她挺翘的屁股:「我先上,你跟在后面,不要走丢了!」

  郑小刀紧了紧背包一笑:「哪能呢?」

  两人包里都有东西,都不想放在下面,不能给齐、陆两个拣便宜,一男一女,身手灵活,转想间就爬了五十多米的高度,站到了一处稍微平坦的所在。

  赵无谋回头一看,只见山川秀美,灵气充溢,脚下的那片大湖,真个是:高峡出平湖,当今世界殊,嘿声道:「这里应该是龙耳了,定能通到龙脑,我们上去,或许有好东西!」

  郑小刀犹豫道:「又要钻洞,不会像上次一样吧?」

  赵无谋引诱道:「可能有好东西噢!你真不进去?」

  郑小刀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奇,把身上的背包解了下来,和赵无谋的背包一起,放在洞口的一处隐蔽的地方,拉了赵无谋的手,跟在他后面弯腰进了那狭窄的山洞,这处山洞是半人工半天然,龙头也是这种情况,半人为半天然的造出这种天下少有的灵穴来。

  赵无谋有过在紫金山探洞的经验,遇到低矮处,并不退缩,带着小刀,狗似的钻入,那洞果然是通的,走了十多分钟,两人来到一处二、三十平米的石厅,中间有一处石阶,向上看时,却是漆黑一片的山石。

  赵无谋拿着LED手电筒,看到了石阶一处东西,不由笑道:「小刀!还像上次那样!」

  郑小刀也看到了那东西,披嘴道:「又要人家性交!」

  赵无谋威胁道:「敢不听话?忘了我收的那只虫子了?」

  郑小刀废力的脱掉外面高弹力骆驼牛筋裤,露出两条雪白性感的大腿来,翻着白眼道:「我搞就是了,又没有说不干,就是有事时,你必须象上次一样救我!」

  赵无谋道:「那是一定的!」

  郑小刀哼唧一声,叉开两条雪嫩的大腿,把粉红的牝穴,颤微微的对准立着的黑色石柱,慢慢的坐了下去:「哼嗯——!」

  郑小刀咬牙,冰凉的山石慢慢插进她紧窄的私穴,其实她也不是傻子,上次的经历,使她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变化她自己明白的很,反正她是婊子,并不排斥性交,要是通过性交能让她青春永驻,那她情愿不停的交合。

  冰凉的石柱慢慢的变热,直抵小刀娇美的花户,伏在她身体督脉中的那条大龙,彷彿慢慢的又不安生起来,兴奋的窜走。

  「哼——!」

  小刀交媾极是投入,滑腻腻的蜜液紧紧的包裹着石柱,牝肉自然的收缩翻搅,不经意间,一股炙热的气息直冲丹田。

  「哎呀——!」

  小刀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这石柱古怪,这时根本就拔不出来,只是上次冰凉透骨,这次却是烫如烙铁,浑身的血液似乎要被煮沸一般,感觉一声响,又是段石柱断在她的穴中,小刀头痛欲裂,大叫:「老公快来救我!」

  赵无谋早爬到石阶上,就在小刀疯狂的性交时,本已关闭的顶部石室开了,迸出万道的金光。

  巨大的灵气扑面而来,赵无谋想也不想,向上跳到小室中,室中间的石台上,嵌着一个特小凤西瓜大小的金黄色光球。

  赵无谋盘膝而坐,依法吐纳,睁开眼时,浑身的冰凉,身上竟然结了一层薄冰,揣了那块灵气尽失的宝石,跳出石室来找小刀排解。

  郑小刀粉面尽赤,正在阶下翻滚,神智已经迷煳了,双手不停的扒着上身的衣服,浑身如火,白眼儿直翻。

  赵无谋想也不想,把小刀扳转过来,按在地上,掏出鸡巴,狠狠的插入小刀的体内,小刀本能的双臂环过他的颈项,送上香舌,阴阳相交。

  粗长的鸡巴,青筋暴突,龟头的沟冠深深的捅进紧窄的骚穴,记记冲撞着花心,迷人的花径香肉紧紧绞合,盘旋在粗硬的肉杆上,狠狠的挤压,似要把肉杆里的精元全部搾光,一股又一股粘腻的爱液,随着激烈的颤动被挤出穴口,二人盘肠大战,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赵无谋发觉她的两片蜜肉更厉害了,夹吸之间,自己的肉杆欲断,看来不到她满足,决难抽出鸡巴来,潮水般的精元,滚滚的从马眼涌入,冲入她的花心。

  石洞外的景象全变了,挂在山腰间的那条瀑布,清亮的水质迅速的变得浑浊,人工大湖里放养着的两条鼇龙,感觉到天地山川灵气忽然没了,爬在岸边,愤怒的扑打着水面,千里青翠的山梁,转眼间是一片苍凉的枯黄。

  洞内男女疯狂的交合,赵无谋感觉督脉中又伏下了一条大龙,而小刀,则感觉任脉中多了一条东西,灵活窜动,海水蓝的秀发,随着阴阳交合,天地双修,慢慢的变成了闪亮的深紫色,彻底激发了她体内的淫魔族血液。

  「吧唧——!」

  小刀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腻香,大汗遍体,狠狠的在赵无谋的颊上香了一口:「好老公!」

  赵无谋却是不言也不动,盘膝而坐,静静的体会着这难得的道缘,忽然睁眼,双目如电,大笑道:「原来如此!」

  又把眼睛看着小刀,这可是只难得的阳鼎呀!为修道者难求的一只爱物。

  忽然心中一动,把张岐山渐渐迷煳的魂魄提出来,问了又问,不住的点头,魂魄是不会说慌的,不由脸色凝重,所有对答,皆是心语,外人哪里知道?郑小刀感觉身轻如燕,说不出来的舒服,兴奋的连翻了几个空心的觔斗,不由自己也呆住了,想不到身随意动,几乎没有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赵无谋笑道:「小刀!看在炮友的情份上,教你一段口决吧,唉——!你奶子这么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住?」

  郑小刀嘻笑道:「就是说我胸大无脑了?你说吧!我记记看!」

  郑小刀一点儿也不笨,赵无谋只说了两、三遍,她就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

  赵无谋乐道:「咦——!不笨吗?这么聪明,为什么不上大学而跑去当婊子?」

  郑小刀披嘴,娇媚的眼睛直转:「大学出来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当婊子多快活,有的吃有的玩,钱赚的还多,就是现在我得罪了那么多人,连婊子也当不成了?不如——!不如你要了我吧?有吃有喝有钱花的话,我不介意名份的!」

  心中想的是:先多骗骗这个凯子的钱财,将养父母,等风声一过,本姑娘是天高任鸟飞,他还能吃了我?这种婊子,要想叫男人喜欢她,是分分钟的事,而要想叫男人厌恶她,也自有手段,在过去的卖春生涯中,她也曾依附过几个男人,想尽办法骗人家的钱财,感觉钱骗得差不多时,再想着法子朝死里作,叫那个男人厌恶她,最后再大敲一笔做为分手费,之后逃之夭夭。

  鼎分七色,许多修士,终其一生,也难求一玄鼎,郑小刀得到两股天地灵气,激发了她淫魔族的本性,是千年难见的一只神鼎,用她修真,可以事半功倍。

  这种神鼎绝不会轻易降伏,都是阳奉阴违,狡猾多智的绝色美女,不採取特殊手段,熘掉的可能性极大,想霸佔这只罕见的神鼎,得炼她的三魂,方才能服服帖帖的为鼎主服务。

  赵无谋嘿笑:「少来!过了一年后,感觉好时,我们再继签!」

  郑小刀嘟嘴道:「这样啊!就不能把我当女朋友吗?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无谋感觉又要历劫,一咧嘴:「我们出去!噢——!当心被雷噼!」

  郑小刀恐惧道:「又来!怎么跟你在一起,老是被雷噼呢?」

  赵无谋「啪」的一拍她的翘臀:「汲了湘、鄂、川、桂数省的灵气,还想不被雷噼?走吧!除非你躲在洞里从此不出去!」

  郑小刀扭着屁股道:「这怎么行?哎呀!不如不穿衣服了,等雷过后再穿,我的衣服全在山下宾馆里呢!」

  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没来由的滚过一片乌云,天雷滚滚,一道道赤红色的闪电,上接九十九重天,下透九十九层地,张家人自已知道自己事,这种渡劫的天雷,他们可不能受,更不能露面,现在明知后山有异,也不敢探头,他们全是妖孽,只要一露头,定会被天雷闪电噼得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驱赶了三十多个心不干情不愿的牝兽来后山探风色,他们自己缩在避雷的地方,要等天雷一过,立即到后山拿人。

  问题是牝兽们的魂魄也被张家的人污染了,天雷发现妖孽,毫不客气,连噼了十几个牝兽,其她的牝兽看见同伴焦煳的肉体,再不敢上前,急急的找地方躲了起来。

  郑小刀躲在赵无谋的身后,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一伸头,迎面就是一道天雷,噼得赵无谋头发直立了起来,顶门中一黄、一紫两道灵气直冲天际,隐透青光,小刀胸峰怒挺,蛮腰儿一握,深紫色的秀发飞扬,刚一出洞,立即躲在一块巨石后。

  赵无谋把小刀强拉出来道:「婊子!躲不掉的!能槓过这道雷劫,你个婊子可活三百岁,而且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人家拚死拚活的,修了几十年,都不见得有这样的道果,你倒好,性交两次,快活一下就成了!」

  郑小刀闻言狂喜,一咬牙道:「真的呀?他妈的!老娘拼了!」

  赤裸裸的立在龙耳处,用雪白的肉体迎接那一道道的天雷。

  赵无谋天识已开,隐隐听到半空中有骂声:「竟然有这样裸体渡劫的,等那母的升到天界,老子一定要好好搞她,他奶奶的,现在凡间修道的都是什么人呐?」

  闻言不由暗乐,盘膝而坐,静静的吐纳,修炼三魂。

  郑小刀却是乱叫乱跳,不停的惊呼失声,这阵天雷,或轻或重,噼了半个小时,渐渐远去,云开雾散,奈何不了他们两个,却把龙嘴前的那道人工大湖的堤坝噼塌了,原因无他,湖里也有两只妖物,就顺便噼了两记狠的。

  两只鼇龙是上古遗种,本不应存在这世上,这次被赵无谋殃及,被天雷照顾,大惊之下,死死的藏到湖底,天雷落下时,堤坝就破了,万吨的大水倾覆而下,下面的侍龙山庄是一片泽国。

  两只鼇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更不迟疑,顺水而下,直入湘江去了,从自天高地远,自由自在。

  侍龙山庄一片大乱,有如世界末日,哪里还会有人能上到后山来?赵无谋急急的穿了衣衫,和小刀两个拿了背包,急急向龙嘴处爬下,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虽然区区四、五十米的距离,但陡峭异常,就是两个身手灵活,也花了二十多钟的时间。

  齐、陆两个早跑到瀑布外等着了,望着面前的大水,面色俱是苍白一片。

  赵无谋拉着小刀过来,一拍老齐道:「还不快走?等人来抓吗?」

  齐生振嘶声道:「小祖宗!你又闯什么大祸了?」

  赵无谋道:「我也不知道!快走快走,迟了人家就上来抓我们了!」

  陆景松道:「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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