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作者:不詳掃校:LKK
(1)
夜已深沉,四週的燈火早已掩熄,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點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
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裡,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
「哎……我心裡好難過呀!」
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
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妳搓搓,難過在心裡,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裡面尤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滿淫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幾下,轉身使勁地把他抱住,顫聲軟語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我了,親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說到最後,幾乎含混不得成聲了。
身旁的子文,端詳著這被慾火熬煎的由頭至腳無一不酷肖大媽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更是與大媽一般無二。
正如她所說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兩個女人湊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滾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紅緊迸的陰戶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沖出,澆得他全手盡濕。
子文忙將淫水,塗在自己陽具上面,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挺著大雞巴,在她流滿浪水的桃源洞口轉了二轉。
急得小莉小臉漲得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拼命把渾圓的屁股往上挺,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之聲。
溫柔體貼的子文,對剛剛破瓜的小莉,不敢過於粗魯,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漸漸的,一分一分的,極為緩慢的往裡插。
一直插到盡根,頂住花心,小莉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腰把子文緊緊摟住,傾頭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裡。
同時屈起兩條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勢,用力一蹬,豐滿的屁股,主動的打轉轉,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龜頭,使他突生無上的快感。
「莉!妳真好!」
「唔……」
「再有經驗的女人,都沒妳會玩,妳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圓,使勁的把子文推開,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沖滿疑感的俊臉,氣喘喘的說不出話來。
「麗!妳怎麼啦!是不是弄痛了妳……」
「呸!好呀!你……你……」
「麗!親愛的,妳究竟怎麼啦!」
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頓腦,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子文也是自小就嬌生慣養的少爺,見她這種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心想:「我又沒得罪妳,即使有怎麼不對,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呀!」
不由得也兩眼圓圓的瞪著她,大有大亂一觸即發之勢。
「哼!你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你一共有幾個親愛的!說!」
「我……我沒有呀!」
「哼!沒有!你還騙我!這幾年來,我一直死生塌地的愛著你,可是你……現在什麼都被你騙去啦!你總該滿意了吧!」
「妳是怎麼呢!」
「怪不得幾個月來,對我這麼冷淡,原來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幾個月來,飽受冷待,滿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齊發洩出來。也不理會子文的反應,只是低著頭哭個不休。
「好,就算我是個騙子,以後妳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妳的大小姐脾氣!」
子文氣得一躍下床,彎腰拾起衣褲,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來,趕在子文前面,往門上一靠,赤裸的嬌軀被氣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講得好輕鬆,什麼都給了你,就這算啦!嗚嗚……」
說到傷心之處時,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嬌柔無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緊倚在門上,真如一朵帶雨的梨花,狀極可憐。
子文再是有氣,見了這種情形,也不由心軟下來,柔聲說道:「好吧!我什麼都聽妳的,妳說怎麼辦都好!」
「那……那我們就講個明白,方才你說再有經驗的女人也沒有我好,可見你一定經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會知道好呀壞的,何況你如果一向老老實實的,怎能懂得這麼多?你以為騙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能從一句無意之言中,體會到這麼多!」
小莉見他不語,更是心酸,淚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這種情形,如何敢講實情,急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敢向妳發誓,我絕對沒在外面胡來。」
「你還騙我!沒在外面胡來,哼!難道你在家裡胡來不成!」
一語說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實情說出,勢必吵鬧得不可收拾,不講吧!她豈能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饒人,看他站在那兒呆呆的發楞,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肯輕易放過,邊哭邊數著道:「好吧!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誰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個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為了一點小誤會,就要死要活的,害得兩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說道:「唉!好小莉,我講的絕對是實在話,請妳相信我真的沒有在外面亂搞呀!」
「哼!沒在外面亂搞!難道你還在家裡跟你媽……」
小莉雖然是誨氣話,但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語。
「對!本當早與妳說明白,怎奈講不出口,如今妳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妳保證,這件事與我們的愛情是決無影響的。」
「什……什麼……你……你……」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張口結舌的愣在地上。
「當然!妳也許會驚奇!但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呀……」
「唉……大媽也是,怎麼和自己的孩子也……也來……呀!」
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裡,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
「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妳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妳的身邊時,那時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妳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裡,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裡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顧全面子呀!
「呀!現在妳倒滿正經的,方才那副淫蕩的樣子,真恐怕連媽都比不上妳呢!嘻……」
「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會那麼……呢!」
「怎會什麼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懷裡竄,纏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
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裡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沙發上一躺,閉目沉思起來。
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
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
其至連「大雞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時接連著洩了幾次身子,幾乎死去活來也不以為憾,仍可強行扭腰擺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直等到洩精不止。
小洪媽淫聲浪語的叫床之聲,真夠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澆臘燭」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難以把持,忍不住的洩出精來。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過是座洩慾的機器,而是談不上情感,更毫無依戀之情,甚至連小雲都比不上。
想起小雲,不由暗嘆一聲,這個年紀與自己相若的丫頭,做起事來,每有粗心之誤,也不如阿敏那麼會講話,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歡心。
這幾年來,多半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更是無事不從,可見這次竟用手指將她寶貴的處女輕易毀掉,真是不該。
也難得她不但毫無怪罪之意,反而對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顧得更加週到,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一番。
甜甜的俏臉,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雙豐乳,兩條雪白的大腿根處,生滿茸茸黑毛的陰戶間兩片大陰唇裡的肉,嫣紅如胭脂般的艾雲姨媽,真是無處不惹自己上火。
親親熱熱,另有一種淫蕩姿態,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暢飄飄的幾若成仙,妙不可言,將來如娶了美美,又帶個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處,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後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俏麗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無處不美,最難得的還是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在整個性交的過程中,無時無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尤其是那別具一格惹人發狂的嬌憨之情,決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應該是大媽的專用字,光潔油緻,毫無斑點的雪膚和那由頂至踵充滿誘惑力的曲線,真是美到極點。
自己與小莉的愛情,亦是因為她酷肖大媽的緣故,過去兩次的接觸,每次都令人消魂蝕骨。
所遺憾的是自己與她的關係不同,故而未能盡情逃逗,所以雙方情趣未能發揮到達顛峰,下次一定要將這種障阻摒除淨盡,使兩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每當見了二媽柳嬌,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陣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鵝肉,雖也幾次想佔有她,可是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最奇怪的卻是她從不像別的女人們,為了性生活的不滿足,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唉聲嘆氣的,自己還以為她有外遇呢!誰知道……哈哈,原來一直利用那條假雞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為他想起那根假雞巴還留在屋內地上,如果不趕緊還回去,等二媽怪罪起來,對將來的願望,一定大有影響,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臥房趕去。
*** *** *** ***
「阿敏,妳在幹什麼?」
「啊!少……少爺!」
正蹲在地上,左手緊緊抓著那條假雞巴,右手不斷翻弄著幾張鬼打架的春宮照片的阿敏,經子文一問,驚得一顆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塗,怎麼連少爺進房都未發覺。
阿敏再是皮厚,也終歸是個尚未破瓜的大丫頭呀!在這種情況下,俏臉漲得通紅。
她本想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門,怎奈兩條粉腿,被情慾之火,刺激得嬌柔無力,酸軟軟地,一步都移不開,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場,猶如等待子文發落似的,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情況尷尬已極。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這婷婷玉立,十八、九歲成熟得像顆熟透的蘋果似的俏丫頭,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兒,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手把門扣上,慢步向前從頭至腳仔細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靈鳥似的阿敏,這時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被子文一陣猛瞧,更是渾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簡單狹小的洋裝上身,緊緊地將酥胸玉乳包住,雙峰隨著她緊湊的喘氣,上下不停地起伏顫動,齊膝的寬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風,吹得時前時後的飄蕩著,不時現出修長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輪廓,誘人已極。
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拉,「嗤!」的笑出聲來。
原來阿敏的雙手,仍在緊抓著那根假雞巴不放,經他一笑,更是羞愧萬分,忙鬆手丟在地上,一頭撲到子文懷裡,糾纏著不捨。
「你……你壞死啦!」
「哈!真不講理,自己捨不得放手,還說怕人家笑?」
「哼!你才捨不得呢!這麼個大男人,屋子還有這種東西!羞死了!」
「那有什麼羞,還不是我們準備的!」
說著,用手抬起她粉紅的俏臉,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爺給妳試試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還是留給表小姐呀!什麼閔小姐呀!還有小雲她們那幾個騷……騷丫頭們用吧!」
「妳怎麼知道她們騷呀?」
「哼!你還以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種要死要活的浪聲!聽得人家……人家都煩死啦!尤其是小雲那騷……騷貨,作夢都要叫著少爺少爺的!」
「就算她們都是騷貨!那麼妳呢?給我看看。」
在她講話之時,子文早已把那條寬裙,輕輕地從後而撩起,一把從三角褲的鬆緊腰後,將手伸了進去。
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一種處女獨特的迷人彈性,深深的肛門底下,早已積滿了淫水,觸手之處,熱呼呼、黏膩膩的。
絲製的三角短褲,幾乎像泡在水中,撈起不久而未經曬過的樣子,濕淋淋的貼在身上。
手指順勢向前滑行,熱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動分開,雙手緊抱著子文的脖子,身子盡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順利的摸到陰戶上。
子文一隻手緊摟著她的纖腰,前滑的手指,毫無障礙的到達穴口,只覺得滾熱潤濕的小穴裡,淫水直流。
四週一片柔軟的陰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颱風後的稻田般,凌亂無章的貼在陰戶邊緣。
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懷裡的阿敏,好像觸了電樣一陣顫抖,隨著手指滑動的節次,吐腰抖臀,使勁的扭擺幾下,氣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邊道:「少爺,我……我渾身難過死了!」
子文豐富經驗知她此時已是淫情泛濫,慾火如焚,難以把持的時候了,可是卻故作不知的繼續逗弄她道:「那怎麼辦!可要請個大夫瞧瞧!」
「好少爺……別……別作弄我了,我……難過死了!」
「唔!原來妳也是個騷貨!那好解決,等我用那根假雞巴給妳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聲,全身一陣急扭,小文一個站腳不隱,兩人雙雙滾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練的將阿敏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被慾火燒得已顧不得羞恥的阿敏,像一頭白羊似的,溫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輕揉著兩粒紫葡萄似的乳頭,逗得她浪哼出聲,偶而使勁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陰戶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與臀肉磨擦出吱吱的響聲,更增加子文幾分淫興。
半尺餘長的假雞巴,橫擺在地上,與阿敏的小穴,遙遙相對,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這兩個丫頭的命運,完全一樣,小雲是被手指開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個消魂一次,可是她與小雲即是同樣的身份,豈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這根假的先給她開通算了。
想到這裡,一把將那根假的雞巴抓在手裡,輕輕在阿敏粉臉上擦了擦道:「阿敏!妳還是處女吧?」
「嗯!」
「那麼少爺可要用牠給妳開苞啦!」
阿敏實在忍耐不住了,一雙媚眼貪婪的凝視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秀眉微皺,狀似唯恐不勝,但還是輕點臻首,嬌羞的閉上眼睛,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跟著緩緩的張開。
子文轉身跪在阿敏兩胯之間,左手將阿敏已經流滿淫水的兩片大陰唇撥開,右手緊握著假雞巴,對準洞口,往裡就插!
「哎呀!少爺……輕點嘛!痛死了……」
子文此時,亦已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股狠勁,全部發洩在手上,哪還管她痛與不痛,猛的將那根東西,往裡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來,眼淚簌簌下來,口內雪雪呼痛,幾至語不成聲。
狹小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當假雞巴一出一進之時,因為陰戶過於狹小,四週鮮紅的陰肉,也被帶得翻出來又翻進去。
這時的阿敏,上牙緊咬著下嘴唇,兩眼緊皺在一起,頭上冒出的汗珠,與眼淚混合在一起,滿臉盡是。
子文看著她淚水縱橫的臉,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聲問道:「阿敏,痛得厲害嗎?」
「唉!你……你別管我!我還挺得住!」
果然,不到幾下,一股鮮紅的血水,從陰戶的四邊,流了出來。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時那麼緊張,漸漸的,纖腰忍不住的扭扭,渾圓的屁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動作而搖擺勒,偶而口鼻裡播散出幾聲輕微的呻吟,更見使人聽了不禁暗然消魂。
「現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礙事,不由高興,連忙雙手齊用,一陣猛抽急送。
「唔……唔……輕……慢點……少爺……唔……」
如此大約百拾下,一陣無比的快樂,傳遍阿敏全身每個部門,玉齒一咬,拼命的將粉臀往上拋,動作越來越快,子文的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陣痙攣,挺直的身體一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洩了身子,輕輕將那東西拔出,「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色的淫水,隨著假陽具噴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錯吧!」
「嗯!少爺壞死啦!」
阿敏嬌羞地將身子一轉,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聲來,原來阿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個鬼臉。
「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數落著說。
「哎呀!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妳拿來給我用的!」
「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
「哼!妳變得可真快!方才我說用那東西給妳開苞可好,當時妳的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
「那種時候有什麼不同呀?」
「呸!我不來了。」
這騷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裡,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巴給開苞呢?自己實在不該,說什麼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妳先別吵!其實我方才所以用那根東西和妳玩,這正是愛妳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賣狗皮膏藥啦!誰相信你的鬼話!」
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陽具上一放,只驚得阿敏「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
「嘻!像這種大傢伙,第一次恐怕妳吃不消呢!」
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意,聰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陽具從褲口裡拉出。
紫紅色大龜頭的頂端,一張小嘴裡,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紅著俏臉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龜頭,勉強的塞進嘴裡,緊緊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阿敏天生小嘴,龜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裡既甜又癢,實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戶。
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潮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了。
(2)
「在家十日好,出門時時難。唔!還是在自己家裡舒服。」
二媽柳嬌,由基隆回來,進門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觸地說著。
站在身邊的阿敏,端著一杯熱茶,輕輕放在柳嬌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妳用茶,大太太和小雲怎麼沒回來呀?」
「唔!姐姐就是那副樣子,在家裡不想出門,出去又不想回來,恐怕還有幾天耽擱呢!文兒呢?」
「少爺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這孩子。」
「二太太,我……給妳放洗澡水去。」
阿敏聽二太太說少爺大概打了一天球,幾乎笑出聲來,強繃著小臉,藉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溫柔沉靜的她,今天似乎有點失常,在房內團團地轉著,臉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著她的吩咐,當與她那難得一見的嚴厲眼神接觸之時,不禁驚慌得有點失措,幾乎不克自持,心兒也跳躍的那樣快速。
「呀,難道……」肚子裡暗自咕啾著。
「阿敏!妳可曾到我房裡來過?」
「沒有呀!妳可是丟了什麼東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兒的,怎麼……唔!妳回去吧!」
阿敏走後,柳嬌更加不安起來,心想如果……
「給文兒這小子知道了,多難為情呀!」
想起這個大兒子,真使她心亂如麻,不但長像帥極,最難得的卻是那副強壯的身體。
記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裡戲水,胯下那根東西,高高豎起,把條狹窄的短褲,撐得像把傘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亂,幾乎當場出醜。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雞巴通了個把時辰,才把慾燄壓下來,自那時起,自己總是藉故時常外出,唯恐一見把持不住,鬧出笑話。
可是這小鬼,好像與自己作對似的,尤其是最近幾天,每當見了自己,總是嘻皮笑臉的,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幾個性感的部位,看來看去。
唔!難道他真的在動自己的念頭……
可是他拿了那東西,作什麼用呀!
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離不開的寶貝呀!
柳嬌像著了魔般,下意識的對著鏡子,將那頭長長的秀髮,整理一番,輕悄悄地,朝子文房間走去。
呀!房肉亮著燈,難道他還沒睡。
柳嬌站在門前,遲疑了一下,終於輕輕在房門上敲了二下。
過了很久,仍不見回音,心想大概是睡著了吧!隨手將把手一轉,房門應手而開。
柳嬌進房一看,自己的法寶及照片,凌亂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兒,全身一絲不掛,手腳大字分開。
胯間那根又長又粗的雞巴,像紅旗頂竿似地,矗立在那兒,蠢蠢欲動,驚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裡跳出來。
天啊!這麼大的東西,叫人怎麼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幾天美美那小東西病了,直到基隆還直喊腰酸背痛的,原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假如那傢伙幹……幹在我的小穴裡,一定快活死了。
柳嬌腦子裡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陣蕩漾,渾淘淘的呆在那裡,淫水也隨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無意將身子挺動一下,紫紅色的大陽具跟著顫抖,好像在與她作禮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嬌,兩腿發酸,幾乎當場坐在地上。
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轉瞬地,癡癡地朝那根特號的陽具上看著,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攤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連口水都流出來。
幾次想不顧一切的撲到兒子身上的柳嬌,終於咬緊牙關忍了下來。
十幾年來,受花眉嚴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時一般的衝動,雖是在正屆狼虎之年,每每被慾火燃燒得不克自持,但總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盡情發洩在那根體貼的丈夫遠從外國帶給她的假雞巴上面。
誰會想到這美麗大方,和生活極其檢點的高貴夫人的痛苦呢?
一聲輕輕的嘆息,也算發洩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無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雞巴放置的所在,想彎腰拾起牠,回房再作打算。
沒想到因為淫水流得太多,兩腿酸軟難以自持,一個不小心,突然「碰!」的一聲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嬌凝望著,當他發現竟是睡夢中正在想著的二媽時,高興的幾乎歡心跳起。
柳嬌坐在假雞巴前,粉紅色尼龍睡褲襠裡濕淋淋了一大片和無限嬌美的神情,落在聰明子文的眼裡,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礙於關係不同,不敢造次唐突,當下故意滿臉驚慌走到她面前,關懷地柔聲問道:「二媽!妳可是病啦!」
柳嬌再是莊重,在這大兒子面前如此出醜,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臉低垂,心兒跳得像小鹿在胸頭亂撞似的。
此時見子文上前動問,又不能不開腔答話,只好強作鎮靜,想抬頭隨便推說幾句後,不顧一切地衝出房去。
豈知,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真是再巧不過,紅似石榴的臉色,與子文那根火熱通紅,光亮如鏡的大龜頭,朝個正著,心裡好像被火燙的一般,急急閃開,可是從魚口裡流出的精液,卻像蜘蛛網般,沾在臉上,拉起一條白銀的長絲。
柳嬌幾曾受過這等刺激,燃燒已久的春情慾火,如炸彈似地爆發開來。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頭扎在子文粗壯的大腿上,緊緊地抱住,理智、倫常、花眉的叮嚀囑咐等一切一切,卻棄之不顧了。
子文輕輕拂摸著二媽的鬢邊秀髮,緩緩地將她的俏臉抬起,豎立如鐵的陽具,恰好頂住柳嬌的櫻唇,嬌熱的氣氛,刺激得牠猛猛的翹了兩翹後,又點在她的小嘴上,弄得她浪哼出聲,嬌軀一陣肉緊的扭動,兩眼瞇成一條縫兒,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臉。
兩人相視良久,子文才緩緩地彎下腰,展臂把柳嬌抱起,移步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剛剛出浴的柳嬌,連三角褲都還沒穿上,當子文將她那身粉紅色的睡衣褲脫落後,晶瑩勝似羊脂的玉體,整個橫陳在他的面前。
一雙粉乳,如兩座小山般,高高聳起,纖腰而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盡處,一叢烏黑發亮的陰毛間,嫣紅似火的肉縫中,淫水源源湧出,兩扇大陰唇,尤如貪吃嬰兒的小嘴,不停地顫動著。
經驗日豐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媽,與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獲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撫摸來挑動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騰得不可收拾之時,再作最後的衝擊。
於是俊臉伏在柳嬌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緩緩地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手指輕輕的在淫水外溢的陰戶之上,轉動撩撥起來。
那知此時的柳嬌,情慾之火,已達頂點,哪還當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猛喘著、浪哼著,淫聲央求著:「哼……文兒……好……好文兒……媽……媽受不了啦……哼……好難過……別逗媽了……快……唔……媽求你……」
聽了二媽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將沾滿騷水的手提起,像餓虎撲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對準她的小嘴,瘋狂的一陣吻,從頸、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順便吸吮起來。
「文兒……媽……媽要你……唔……」柳嬌忍不住地含糊不成聲的催促著。
子文見她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媽一個把持不住,先洩了身子,豈不有傷風趣。連忙起身,蹲在二媽八字大開的兩腿之間,提起他七寸餘長的陽具,用龜頭在她濕淋淋滑膩膩的陰唇上面,磨了兩轉。
柳嬌本已緊張至極點了,再經他這一磨,更是渾身止不住的哆嗦,渾身酸麻,難過得幾乎哭出聲,涕聲叫道:「好文兒!救救媽吧!別再……唔……」
子文見她那副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衝,只聽得「滋」的一聲,同時柳嬌也一聲:「哎呀!」長長的一根陽具,齊根沒入,龜頭直頂到她的花心之上。
頂得柳嬌一陣顫抖,拼命的將大屁股往上抬,口裡浪哼出聲。
調皮的子文,用龜頭在柳嬌的花心上,點了幾下,猛的抽了出來,只急得她,舒臂將他使勁的抱住,可憐的望著他,小嘴蠕動著,說不出話,眼角的淚珠,一滴滴的流下來。
「好二媽!妳別哭,文兒不再逗妳了。」
子文再也不敢開玩笑了,復將陽具送進洞口,伏身將二媽的軀體,緊緊摟住,狂抽猛送起來。
柳嬌也玉臀搖擺,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動作,浪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地往外猛流,從屁股溝裡,一直流到床單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兒……你……你真會玩,媽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淫浪的叫聲,越來越大,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
「媽!妳……妳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媽……發浪……哼……」
「媽!妳好嗎?」
柳嬌聲他竟連您字也變成妳了,更是浪得緊,連聲道:「美……美……媽被你插得美死了。」
這時的柳嬌,杏眼微合,蕩態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搖擺著,撩人已極。
「媽!妳長得真美!」
「唔!別……別吃媽……的豆腐了,媽……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
突然,柳嬌的動作,激烈起來,不若方才那般處處配合著子文的行動,雙手緊緊的抱著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沒命的往上挺著,口裡的浪叫聲,更加大了。
「哎呀……文兒,快點……用力頂……媽要死了……哼……」
「媽!妳……妳可是要出了。」
「嗯!快……媽……要丟了……呀!快……快……」
子文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斜抽直插,把個柳嬌幹得滿床亂轉,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子宮口噴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衝刺著。
身下的柳嬌,嬌弱無力的哼哼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頭不停地左右的搖擺,姿態非常的狼狽。
過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動作,激起了慾燄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插的節拍,再度扭擺起來。
「媽!妳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壞……唔……哼……」
足足搞了一個小時,柳嬌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洩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覺得背脊之處,一陣酸麻,渾身快感無比,拼命狠衝猛插,龜頭次次插進花心,一股滾熱的濃精,直射進她的子宮口裡。
酥、麻、酸、癢、燙五味俱全,使柳嬌發狂似的一陣急扭,也跟著他洩出第五次的身子。
「二媽!妳浪起來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媽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妳要死要活得滿床亂滾!」
「呸!你再講媽不理你啦!」
柳嬌故意翹起小嘴,裝作生氣,姿態嬌媚萬分,看得子文愛到心眼裡去了,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
柳嬌也順勢柔媚地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脯上,回憶著交歡時的快樂。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聲來,柳嬌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又笑什麼呀?」
「二媽!妳方才洩了幾次身子?」
「不知道!記不清了!」
像這種事,叫她如何講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說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媽丟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妳看整個的床單上,都是妳的浪水。」
柳嬌回首一看,粉臉不由一紅,真沒想到今天會浪成這副樣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兒子面前,為了恐怕淫水透過床單,淋濕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條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著。
雪白的、肥嫩的、圓圓的大屁股,正好翹在子文臉前一尺之處,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
無可否認的,二媽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觸過的女人當中,該是最完美的,子文想著。
「二媽!妳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歡就看個夠好了,反正什麼都給了你啦。」
子文手隨眼動,輕輕的拂摸著,時而,伸手在嫣紅的陰溝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嬌一顫,回首嬌媚地說道:「文兒!媽在作事呢!別亂來,等弄好了,隨便怎麼,媽都依你,乖乖的,媽喜歡你!」
可是她說歸說,子文做歸做,仍然是毛手毛腳的,逗弄個不停。
熱情的柳嬌,被他一陣逗弄,剛剛熄下的慾火又復燃起來,哪還有心思做事,一頭扎在兒子的懷裡,把嫩舌伸進他的嘴裡,盡情狂吻。
「媽,妳又想啦?」子伏在耳邊,輕柔的問她。
「嗯!」的一聲一把將子文緊緊抱住,身子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癢。
偶而,陰戶接觸到他又已豎立的陽具,一陣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媽!我總覺得妳的浪水比她們多!」
「嗯!她們是誰呀?」
「美美呀、小雲呀,還有今天用妳那根假的開了苞的阿敏,嘻嘻!」
「喲!你真壞死啦!人家是大閨女,浪女當然沒媽多呀!」
「那麼艾雲姨也沒妳多,還有大媽……」
「呀!……怎麼?都給你玩過啦!」
「嗯!」子文得意的應著。
「真奇怪!大姐也給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妳不信,我發誓給妳聽。」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媽,那捨得叫他的寶貝發誓,連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裡不由暗自高興,自己所以不敢亂來,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責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還怕什麼?高興得她更用勁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張惹人喜愛的俊臉上吻個不停。
「二媽!我真想把妳的浪水幹乾。」
「哼!那……那你快幹吧!」
「嘻!幹什麼呀?」
「嗯!快來幹二媽的小穴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子文身上扭著說。
「媽!換換花樣好嗎?」
「反正媽什麼都給了你!你要怎麼玩媽都依你!嗯!」
「我要妳把屁股翹得高高地,從後面弄妳的小穴!」
「嗯!……」
子文將柳嬌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翹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子文仔細欣賞一番,越看越愛,憐惜的撫摸了一會,才將粗長的陽具提起,大龜頭輕輕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幾下,柳嬌回眸含羞道:「好文兒!你可千萬別插錯地方呀!」
子文漫應著,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陰戶分開,露出一個鮮紅嫩潤的小洞,他挺著陽具,往裡一送,接著連續不斷的插送起來。
雙手緊貼著兩顆滑不溜手的圓臀,偏頭欣賞著柳嬌的嬌情媚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著他,眸光裡發散出一股強烈吸引的火焰。偶然,他特別賣勁的猛插幾下,她必報以騷態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蕩魂飛,狠狠的猛插一陣。
時而,柳嬌的陰戶,發出「嘖!嘖!」的淫水與陰具的衝擊之聲,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恨得子文有時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擰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立刻現出一塊紫色的痕跡。
奇怪的是柳嬌這難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沒怪罪於,他反而會換來幾聲極其淫蕩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聲。
誰會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貴、端莊、美麗、大方的二太太呢!
唉!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怪物呀!
(3)
這幾天,美艷的柯家二太太柳嬌,朝夕與愛兒子文廝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兩母子之間,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時,頑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鑽的花樣,害得二娘柳嬌,含羞帶愧的,只有勉強應承著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穎稀奇古怪的玩藝兒,又被他發明問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棄之不忍,就之可羞,心裡好生為難。
記得前幾天,子文提早放學回家,一進門就拉著柳嬌,一定要她陪著到花園去游泳。
天氣也實在太熱了,雖然是夏盡秋初的季節,但太陽卻仍在盛氣凌人的撐著淫威。
柳嬌在家裡悶了一整天,實在也很想活動活動,就半責半就地答應了他,剛想回房換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經等不及地拉著她就往外跑。
「唉!文兒,媽還沒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裡又沒外人,光著豈不更好!」
身邊的阿敏,這幾天雖已對二太太與少爺親熱的行動,司空見慣,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聲來。
邊奔邊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嬌柔的柳嬌,還沒喘過氣來,已被子文三兩下地脫了個精光。
自己也脫了衣服,伸手緊緊抱著二娘,一陣猛吻。
「唉!這孩子,媽被……被你吻死啦!快……快鬆手叫媽喘……喘氣。」
「媽也是的!人家抱緊妳,就要喘氣啦、窒死啦!等不理妳時,又嗲聲嗲氣地纏著人家把妳緊緊抱住,真是善變!」
「呸!小鬼!那時候……那時候……」
柳嬌真有點說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懷裡一衝,「撲通!」一聲,齊齊跌落在池子裡。
兩人依然不斷地調笑著,平靜的一池碧水,興起一片水花,無風之浪,打在池邊的磁磚上,「沙!吵!」作響。
「好文兒!哎呀!咕!……」
「哈哈……媽怎麼喜歡喝鮮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媽溺死才高興是吧?」
「媽妳別生氣,我給妳放水好吧?」
又是一陣嘻嘻哈哈之聲,嬌媚的她,被這淘氣的大兒子,挖弄得彎著柳腰,屁股沒命地扭避著他那頑皮的手指。
這那是在游泳!簡直是在作「鴛鴦戲水」呀!當柳嬌掙扎著爬上岸時,早已被逗弄得,氣喘喘酸懶懶地,站立不住了。
池邊深藍色的磁磚被太陽光曬得發燙,柳嬌橫陳地躺在上面,不但沒覺得熱,反而有一種舒適的感覺,因為她的心火的溫度,比磁磚還高得多呢!
子文機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兩片發燙的櫻唇,手指捏弄著高聳的乳峰。
沒生過孩子的柳嬌,雙乳又硬又大,經他連捻帶捏,弄得她淫性大發,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繼續向下移動,輕拂著她濕淋淋的陰毛,時而指尖停在陰核上,緩慢地轉動著。
「啊……好文兒……親親……媽要你……」
「二媽!你舒服吧!」
「唔!難受死啦!好親親,乖文兒!快……快插媽的小穴吧!」
當二媽淫浪地央求著,他才含笑的提起陽具往陰戶裡插進去,接連幾天的交合使他對二媽完全了解,知道這女人,淫火不發則已,一旦發作起來,就會「啊……親親……啊……」的叫個不停。
不待子文發動攻擊,柳嬌已採取主動,扭腰挺臀地拼命擺動往上挺。
子文靈機一動,將二媽柳腰抱緊,向左一滾,翻了個身,變成「顛倒乾坤」的式樣。
柳嬌「嗯!」了一聲,初時尚叫纏著他不依,到後來,終被慾火燒的,奮不顧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衝著、壓著、扭擺著。
知情識趣的阿敏見兩人曬在陽光下交歡,唯恐將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膚曬黑,輕悄悄地代他們支起一把帆布傘。
「阿敏,來幫二媽推推屁股吧!」子文見阿敏紅著臉,轉身要走,忙打趣著。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說罷,像一股青煙似的跑開。
只羞得柳嬌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個不停。
「看!都是你壞,阿敏將媽比成淫蕩的潘金蓮啦!」
又是一陣子文得意的哈哈笑聲。
*** *** *** ***
這天,柳嬌閒來無事,坐在客廳裡,焦急地等待著子文放學回家。
不時抬起粉首,朝著時鐘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靈精的阿敏,看在眼裡,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別急呀!就快回來啦!嘻嘻!」
「呸!鬼丫頭,發浪了是不是!等少爺回來,要他狠狠地給妳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兒個跟少爺游泳,結果游到岸上來啦!看您浪的那副模樣!嘻嘻!」
「小鬼!看我不擰妳!」
柳嬌緊追著,阿敏邊躲邊嘻嘻叫著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嬌的腿長,幾步就將阿敏捉住,擰著她的屁股不饒,正當兩人扭作一團之時子文聞聲急步闖進客廳。
「怎麼!二媽可是等不及啦,要從阿敏身上煞癢。」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著你給她插呢!」
「哈哈!二媽妳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麼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這騷丫頭,給媽解恨!」
「那……妳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妳可別求我!」
說罷!一把將阿敏抱在懷裡道:「來!阿敏,二媽說妳等不及了,待少爺好好給妳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雖然講得硬,身上卻已軟綿綿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輕輕把她放在地氈上,毛葺葺的地氈,刺激得她那身嫩軟的皮膚,奇癢難耐。
子文把嘴湊過去,拼命吮著她的奶頭。
「啊……少爺……好難過呀!」
她緊張渾身扭動,呼吸漸趨急促,子文的陽具,已經硬硬地翹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幾乎嚇了一跳,覺得比給自己開苞那天的假雞巴,還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爺!您……您可要慢慢來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經不起呢!」
「喲!怎麼現在就求饒啦!早了點吧?嘻嘻。」
站著觀戰的柳嬌,笑嘻嘻地開口調侃著。
子文回首見二媽的神態,不禁好笑,心想妳現在可倒輕鬆,等會要妳好看,隨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將陰唇分開,大龜頭對準狹小的陰戶,試著往裡插。
剛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覺得陰道疼痛欲裂,顫聲叫道:「啊……慢點!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輕輕的……」
子文體貼地,緩緩地用小半根陽具,在小洞口裡一進一出的抽送,兩手輕捻著發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興。
「喲!瞞溫柔嘛!真是大情人當之無愧了!」
女人心眼多數比較狹小,見子文對待阿敏,竟然如此體貼,心裡多少有點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聲,心想等著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經子文一陣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陰戶也感得滑潤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啟齒相求,只好將兩個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裡發出一兩聲淫蕩的哼聲。
子文只覺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陰戶也比較緊,整個陽具被兩片大陰唇,包得緊緊的,有說不出的舒服。
聽了哼聲,知道她的性慾已起,自己也實在忍耐不住了,於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來。
「啊……哎呀……哎呀……唔……」
這種叫聲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樂。
「哎呀……少爺你……你用點勁!我……裡面好癢呀!」
柳嬌在旁嗤嗤地笑著,下體淫水禁不住流了出來。
「喲!少爺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賣勁,忽地,蹲下身將她兩條不斷伸縮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陽具抽插的「滋!滋!」出聲。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裡的叫聲亦已含糊不清。
柳嬌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陰陽交結之處,面部表情更是緊張,像條饞嘴的貓盯著吊在牆壁的魚兒似的。
面緊肉緊地喘口氣,好像偷兒般,將身上穿著的緊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兒輕輕地,緩慢地從濕淋淋的三角褲口,伸了進去,手指不斷地在自己陰核及陰道口上挖弄著。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丟……唔……美死了……唔……」
陰壁收縮的更緊,子文也覺得陽具舒適無比,隨乘勢一陣拼命衝刺。
一股濃熱的淫水,從阿敏嬌小的子宮口噴出,燙得子文一陣寒噤,也將熱辣辣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深處。
突然,身後傳來幾句嗯哼之聲,剛剛出精的兩人,不由一奇,轉首看去,幾乎爆笑出聲。
子文忙在阿敏耳邊,吩咐了幾句,兩人緩緩起來,輕悄悄地在櫃子裡,找著一根童軍繩,走到柳嬌面前,見她仍然不覺地,拼命在三角褲裡猛掏著。
子文上前,一把將柳嬌抱住,兩人四隻手飛快地將她緊緊綁在一張單人的沙發椅上,兩手反綁,雙腿也被緊緊地纏綁在椅腿兩端,使之八字大開。
「哎呀!小兒快鬆開我!你們這是幹什麼?」
子文向阿敏擠個眼色,阿敏臉兒一紅,羞笑微點臻首,將柳嬌的衣扣解開,兩隻雪白的乳房,脫穎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輕撚密捻起來,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褲裡挖弄著,對她的問話,毫不理會。
只瞧得柳嬌狂態百出,放蕩已極,在扭著、擺著、拋著、叫著,甚至哭著、喊著。子文與阿敏不時相對而笑,四隻手的動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盡停手之時,柳嬌早已洩了五、六次了。
漸漸趨於平靜的柳嬌,想到方才的放蕩姿態,羞得她抬不起頭來。
凌亂的長髮,低低垂下,將她蒼白略透著一層紅暈,嬌潤欲滴的臉孔,完全顯露出來。
一向保養得法的柳嬌,經子文幾日來輕狂的挑逗,春情慾火已如黃河之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性慾的需求,一天強似一天。
每當子文放學時,美艷的二媽,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廳裡,被慾火燒的浪水橫流了。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媽緊抱在懷裡,熱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數小時的企盼之情。
可是這天,子文卻一改常態,進門後就往沙發上一躺,吹起學校的籃球賽事來了,講到得意之處,滿天口水噴飛。
急得柳嬌如熱鍋上的螞蟻,渾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緊牙關,給他個不理。
「二媽!這場球妳沒看到,真是遺憾終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兒!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
「哈!當然是……什麼?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妳都不知道?」
「……」
「講了半天,不是等於對牛彈琴了嗎?」
「什麼!你竟罵起二媽來啦!」
「二媽妳別生氣,我……我是說句笑話。」
子文這幾天,對二媽與從前全然不同了,態度不敬已極,甚至連稱呼都改了。尤其是親熱之時,總要想盡辦法把個二媽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時浪得連個娼妓都不如方罷休,簡直完全是種變態的淫虐狂作風。
所以講起話來也很隨便,見二媽開口責問,心裡面雖然不服,但究竟為關係所迫,只好賠個不是。
「哼!每天下了課就該早點回家,偏要打什麼籃球、黑球的,弄得渾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對牛彈琴呢!」
也難怪柳嬌發火,現在的她也似個嬰兒,到了吃乳的時候,乳頭不放在嘴裡,不哭才怪呢!當然她所氣的絕非為了幾句話,而是吃乳的時候到了!
「對!對!妳說得對!我真是個大笨牛!我真是個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當然是光棍一點就透,隨即嘻皮笑臉,學著電影《梁山伯與祝英台》裡插曲的口吻,故作輕狂地說著,希望藉此博得二媽一笑,將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哼!有點出息也不會,快去洗澡吧!」
「好,二媽妳……妳要不要一塊去?」
「好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
柳嬌真怕他強拉自己同去,因為萬一忍不任的在狹小的浴室裡親熱起來,也不舒服,忙柔聲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門,剛想叫阿敏放水,誰知阿敏這鬼丫頭正站在往浴室的轉角處,老遠地朝著他裂著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經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塊洗吧!」
「乖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說罷,嘻嘻哈哈地笑著跑開。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著走進浴室。當他回到客廳時,只見二媽正嬌軟地伏在長沙發上,讓阿敏給她捶背。
「哎呀!妳倒會享福,喂!我來!我來!」
「來得正好,快對二太太表示一下你這乖兒子的孝心!但要輕點呀!這種事和那種事可不一樣啊!嘻嘻!」
「知道啦!我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勞妳費心啦!」
說罷學著阿敏的動作,輕輕的捶著。
「二媽!妳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壞!這兩天媽這把老骨頭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聽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後的阿敏,也笑出聲來。
也不知什麼時候,子文的兩手,變捶為摸,不停地在柳嬌的嬌軀上,上上下下地撫摸起來,摸得柳嬌扭腰擺臀的浪哼不已。
「二媽!我倒有個辦法,既不會把妳的骨頭揉散,而且保證能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據說這種快樂,有若登仙。」
「嗯!有那麼好?說來聽聽。」
子文低頭伏在她耳朵上,輕輕地說了一陣,柳嬌似乎已被那話給迷住了,楞了一會才肉緊嬌聲問道:「那……你也不怕……髒?」
子文作個多情的微笑,輕輕搖搖頭,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媽的衣褲脫光。
柳嬌也柔順的隨著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發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發邊緣上,另一半卻懸在外面。
美妙的陰戶,整個擺露在子文眼前,二條懸空的大腿,不斷地在半空搖晃。
兩片四週生滿軟毛的大陰唇,隨著雙腿的擺動,不住地顫抖,當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陰核,嫣紅光亮,嬌嫩欲滴。
子文看得幾乎口水都流出來,肉緊地嚥下口水,舒臂把二媽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陰戶上。
柳嬌從出了娘胎,從未將自己的私陰,被人吻過,雖然曾在風月場中打過滾,又嫁了個色中之鬼的呂無廉,但最多也不過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給他吻得既緊張又刺激,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縮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頭給緊緊的挾在大腿縫裡。
子文使勁將頭掙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猛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輕輕地吩咐幾句。
不由聽得阿敏緊張地紅著小臉,忸怩了好一會,才轉身走到沙發後邊,嘻笑著道:「二太太,我是幫妳忙啊!可別像上次似的,事後還要罵人家。」
柳嬌哪還講得出話來,只在鼻子裡「唔唔」兩聲,似是作答,又像在發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強忍住笑,相對作了個鬼臉。
鬼機靈的阿敏,經子文在旁的指點,彎腰伸手將二太太的兩個腳丫子抓住,輕輕往後拉。
出奇的怪態,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陰戶,不斷地一收一收的紫紅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慾火強烈地燃燒著。
他忍不住地埋頭在陰戶上,一陣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慾火發洩出來。
「啊……輕點……輕輕的……哎呀!你……你的手……媽……媽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輕點……」
緊被兩人控制著的柳嬌,只能作有限度的擺動,陰戶裡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裡,又被他吃到肚子裡。
濃濃的淫水,淫蕩的叫著,更刺激著子文,兩臂把二媽的大屁股,抱得更緊,拼命在陰戶四處吻著、吸著,弄得柳嬌,顫著、扭著,眉眼緊皺著、牙齒吱吱地咬著,兩手在子文頭上按著、浪叫著,淫蕩嗲氣地叫著,簡直像發了瘋。
「哎呀!我的……我的媽呀!啊……唔……對……對……就是那兒!再……深呀……媽的陰核……痛……唔……」
緊抓著二太太雙腳的阿敏,看得兩腿發軟,情慾的火焰已經無法仰止,聽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聲,知道時機已到,不敢遲誤,緊握二太太兩腿的玉手,突然兩隻食指齊出,在二太太光著的腳板上,挖弄起來。
「哎呀!天啊!你們……你們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兒……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丟了……舒服死了……」
一股熱滾滾,濃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裡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嚥下肚去。
一切都靜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虛脫狀態,翹著雪白肥大的屁股,頭朝下的伏在沙發上。
(4)
在基隆留連十餘天的大媽花眉,終於回來了。
本來,這天正值週末,經子文數日灌溉得像朵盛開的艷花似的柳嬌,比往常更為高興。
自從小洪媽偷少爺,經小雲告訴花眉,被她趕走之後,一日三餐,多由二個丫頭動手,今天柳嬌破例地親自下廚,為心愛的文兒燒了幾個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廳裡開出。
可是直等到時鐘敲過三點,還不見他回來,心裡既難過又傷心,與阿敏相對而坐,默默無言。
突然花眉從基隆回來,進房一看情況,肚子裡早已雪亮,不好說,出但也忍不住地調侃著道:「什麼!飯開得這麼早,唔……不壞麼,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沒有魚,房裡的腥氣怎麼這麼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們在基隆吃魚吃得太多了,直到現在我仍覺得滿肚子的魚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雲,那能體會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來,小雲也莫明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嬌聽得又羞又急,加上滿腹的悲傷,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聲,說身子有點不舒服,然後扭身走去。
花眉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將柳嬌惹惱,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卻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罷,也轉身獨自回房去了。
阿敏無精打彩地和小雲談了幾句,也到後邊準備晚飯,只留下個胸無城府的小雲,面對著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見四下無人,哪還忍得住,隨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來。
等子文看完電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裡,將熱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後,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
當他知道花眉已經回來,好不高興,一頭竄進大媽房裡,把在咖啡室裡,無法發洩而準備留給柳嬌的精力,整個的交給大媽。
淫聲浪語,隨著輕微的晚風,飄到柳嬌耳裡,使她又怨又恨,淚珠成串的將枕頭流濕了一大片。
近來天氣很壞,濛濛的細雨,從早到晚的下個不停,室裡悶得有點發慌,柯府裡的氣壓,更是特別的低沉。
二太太柳嬌,這幾天極少出房,就是用飯之時,也不常開口,惹得花眉滿肚子的不高興,也回她個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這個丫頭,也滿懷抑鬱的,做起事來,扭扭搭搭,講起話來,像石頭那麼硬。
害得小雲,連個對口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把少爺盼回來了,剛想發洩幾句,誰知小嘴還沒張開,少爺早一腳走到大太太房裡。
使得她連連跺腳,也只有學著阿敏,沒事在大太太身邊一坐,給她捶捶骨頭,順便搭上兩句也是好的,反正總比一個人從早悶到晚好得多。
一轉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剛剛過午就急趕回來,花眉似是有意地氣氣柳嬌,故意在客廳裡與大兒子盡情調笑了起來。
這兩天,小雲也習慣了,每當見到兩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時,不待子文吩咐,即會上前幫著脫衣解帶的。
事完以後,擦陰洗陽,也變成她份內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爺的餘興未盡,也給她狠狠地插上一頓,更是使她開心。
經過一陣調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噴火,媚眼橫拋了,沒等子文動手,小雲早就幫大太太脫得精光。
本來全身皮膚,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的。
是得了什麼皮膚病吧?
不!如果仔細地瞧瞧,就會知道那是子文牙齒所留下的愛的痕跡呀!
正在這個時候,柳嬌慢步走了進來,見子文的俊臉,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竄,不由一聲冷笑道:「喲!文兒這是幹什麼呀!可是想『回爐重造』一遍吧?」
花眉聽得很不是味兒,心裡一氣,輕輕把子文推開,原式不動朝柳嬌道:「妹妹!妳是個女人,總該一目瞭然!妳仔細地瞧瞧,我可是生過孩子的人嗎?」
「啊……」全屋的人都被這意外的話,差點兒驚呼出聲。
*** *** *** ***
子文決想不到,近日家裡的低氣壓,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媽的當眾表白,實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驚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卻像被推落在深淵裡,覺得自己身邊,失去一個最親近的人兒般的,無限的空虛,無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傷感的,還是家中這場冷戰,原本極其歡樂的家,竟變得像個鬼域似的,沒有一點生氣。
很明顯地,大媽花眉和小雲,二媽柳嬌與阿敏,各成一黨,敵氣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雖然是個大好的禮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來,滿街遊蕩著,思索著眼前的處境。
一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烈日當空的直曬在子文頭頂上,使連日歡笑的他,真有點支持不住。
站在路邊呆呆地楞了一會,突然車後響起一陣「叭!叭!」的汽車聲,隨感到車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兒去?」
「啊!閔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請上車吧!」
閔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緒,輕鬆了不少,忙轉到外面,拉開車門,在他身邊坐下。
一路上,閔伯伯談笑風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個不停,早已把滿肚子的煩惱丟開,時而談到小莉,更使他高興。
車子開得飛快,轉眼已經停在閔府門前。
當子文隨著眉開眼笑的閔伯母進了客廳,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鳥似的,飛到他的身邊。
在歡樂的氣氛中,吃過午餐,小莉便撒嬌的把子文拉到房裡。
小別數日勝似新婚,一度纏綿之後,溫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懷抱裡,喋喋不休地傾訴著綿綿地情話。
子文也坦然地將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與艾雲姨媽及美美表妹的關係都告訴了她。
聽得小莉又酸又氣,嘴巴一裂,哭了起來,兩個小拳頭,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亂捶。
子文也只有柔聲軟語地在她的耳邊央求著,安慰著,並且絕對的保證心裡最愛的還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氣就漸漸地平息下來,但卻一直追問著美美表妹與他的愛情史。
「那以後對美美該怎麼處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幾個老騷貨啊!」
「那……那就要看妳啦!」
「哼!講來講去,還是捨不得她,當然啦!像那麼美的人兒,就是我變成男人也捨不得丟掉她呀!」
「她……她那有妳美,我發誓妳是我所見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馬屁!哎!你這冤家呀!處處惹人心煩,我也真擔心結婚以後,對付不了你那麼強的……哎!」
子文真高興的叫了起來,抱著小莉一陣狂吻,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喂!你高興得太早了一點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別想。」
「是是是!一切請莉妹妳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覺暗了下來,閔家的晚飯早已擺在廳裡,子文由於心裡高興,這頓飯吃得特別多,看得閔太太更是眉開眼笑。
臨別子文想到基隆去幾天,使托小莉代他請幾天假,小莉聽說他要去基隆,心裡很不高興,但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強答應下來。
他一早晨滿腹的悶氣,此時已一掃而光,邁著輕鬆的步子,直朝車站走去。
為了不使家人擔心,便在車站想簡單地寫封信,告訴她們自己的行蹤,但一提起筆來,肚子裡的牢騷,一古腦地從筆尖子流到紙上。
大意是責怪她們不該心眼這麼小,把一個美滿的家庭,弄得死氣沉沉,使自己終日不安,現在要到基隆姨媽家暫住一週,下星期必返,但當他回來時,家裡再像現在一般的結黨對立,則他將決心辭職掛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總算鬆了口氣,看看車表,知道火車時間還早,隨朝公路車站走去。
誰知剛走出車站大門,卻被人從面一把抓住。
「柯少爺!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驚地轉頭一看,眉頭不由一皺,原來是小洪媽。
為了表面上的禮貌,只好勉強笑著和她招手道:「唔!洪媽,是妳呀!近來好吧?」
「托你的福,還過得去,你這是到那兒去呀!」
「隨便出來走走,妳現在在那兒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僕,來!少爺!到我那兒坐坐!」
小洪媽自與少爺一夜風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見,怎麼能輕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緊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卻正與她相反。
那夜的偷襲,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慾火無從發洩,又在熟睡之際,當發覺時,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雖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歡樂,但事後卻好像有一種受辱的感覺,本想尋機報復,但她不久即被大媽花眉趕走。
今天見她色迷迷的樣子,更是惡心,竟把日來滿胸怨氣,一筆算在她的頭上,便心有成竹地隨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媽還以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爺,真的被自己給迷住了,進房的熱吻,上床的擁抱,表演的有聲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腳的把小洪媽的那身美麗的時裝,一件件地往下拉。
當她把衣服脫光時,真是弄得每件都負了傷,連最後的一條三角褲,也被他分成兩半。
小洪媽被少爺過火的行動,刺激得渾身尤如蟲行蟻走,奇癢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雖然衣服就在她身邊,如果看上一眼,保險把她心痛的眼淚都會流出來,但被慾火焚燒的她,兩眼早已瞇成一線,除了少爺那迷人的俊臉之外,還有什麼東西,能容進她的眼裡呢?
「小洪媽!妳越長越美啦!」
「嗯!常言說得好,女大十八變嘛!我小洪媽現在雖然不……但,將來呀!恐怕什麼中國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對!女大十八變!妳今年才不過三十出頭,恐怕還沒定型呢!」
子文幾乎把那餐豐富的晚飯,都噴出來,強忍著笑,跟她胡纏。
「嗯!少爺!我……我心裡好癢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抓得她浪哼出聲。
「嗯!少爺!我……我下面好癢啊……」
子文在她黑紅的陰戶上,狠狠地挖了幾把,挖得她腰扭臀擺。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順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陰毛上,擦了兩下。
小洪媽還以為少爺是在逗弄她呢,忙將兩條又粗又短的大腿分開,陰戶拼命地往上湊,幾乎湊到子文的俊臉上。
子文索性閉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寬大的陰戶裡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緊皺在一起,屁股團團擺動,浪得從鼻子裡「咕!咕!」出聲,淫水與口涎齊流,真是淋漓盡致!
「小洪媽!妳擺得太厲害了,少爺有點不慣。」
「那……那都是因為少爺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媽忍不住嘛!」
「還是想個辦法,使妳沒法擺動,叫我好好地插妳個痛快!」
「嗯……」小洪媽浪得渾身亂扭。
「我看還是找根繩子,把妳綁住,讓妳不致扭擺,妳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爺高興,我什麼都成。」
說罷,依依不捨地跳下床,匆匆地將橫掛在屋裡的曬衣麻繩解下來,多情地交到子文手裡。
子文將小洪媽扶到一張舊沙發前,令她跪在上面,頭臉低下,屁股高高翹起手腳分綁在扶手上,使她綁的全身不得移動。
子文蹲身挖弄著她的從屁股縫裡反露出來的陰戶,黑黑的陰毛,已濕淋淋地粘貼在小肚子上。
紅裡透黑的陰縫裡,溢滿了騷水,那黑裡透紅的小屁股,正在一張一閉地微動著。
子文的俊臉上,露出一絲少見的微笑,把褲子脫掉,七寸餘長的陽具,穩穩地豎立起來。
「好少爺!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點啊!」
子文應了一聲,把她的陰唇分開,龜頭扶到洞口,往裡一送,「滋!」地一聲全根盡沒。
「唔……親親……太舒服了……」
子文把陽具轉了兩轉,磨得小洪媽心發顫的喊道:「大雞巴達達……親爹……別轉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喲……親達達……再用力……唔……」
淫蕩的狂語,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媽更是喊聲連天。
「哎呀……小騷穴一個人的親……親爹爹……小騷穴被哥哥的……大雞巴插穿啦……哎呀……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裡去啦……親達達你就用勁插吧……把小穴的騷水都插乾吧……」
小洪媽因全身被綁,已無法與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緊緊抱住,只好浪浪地喊著。
誰知突然「滋!」的一聲,子文將陽具拔出,淫水也隨著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著,往小屁眼上塗抹著。
「親爹爹!你……你快來呀!塗後邊幹麼?」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從穴內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潤無比,龜頭對準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陽具已經插進三寸有餘。
「哎呀……痛死我了……少爺……你搞錯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勵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媽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徹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爺!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親爹爹……饒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還是不理,且覺得自己的陽具,被小屁眼緊緊地含著,抽送起來,暢快無比,怎捨得罷手。漸漸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媽,滿臉眼淚縱橫,哇哇哭著、叫著、喊著,求甚至於罵著。
可是子文卻依然狂抽猛插著,速度有增無減,漸漸地,小洪媽也平靜下來,痛得已趨於麻木。
她舒眉長長吐出一口氣道:「少爺真壞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來,卻理也不理!」
子文見她已不再喊叫,偏頭朝她看了一眼。
只見她臉上濕淋淋地,分不清是淚是汗,黑黑地墨臉,露出一片蒼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齒咬得流出了幾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賣勁地抽插起來。
小洪媽見他插得越來越快,生怕他洩在後面,前面那奇癢酸麻的洞,將無法善後了,趕忙央求道:「好少爺……求求你,千萬別出在後面,留幾下給小穴殺殺癢吧!」
子文越來越快,插到最後,兩手使勁地把小洪媽厚厚的臀肉,緊緊擰住。
「哎呀……少爺……少爺……別洩在後面……別……呀……」
一陣濃濃的陽精,火熱地灌到小洪媽的大腸裡。
可憐的小洪媽,空虛、失望、痛苦齊襲心頭,忍不住地又哇的一聲,大哭出聲來。
子文已然怨氣全消,對小洪媽的報復,覺得太過份了,心裡不由一陣慚愧,聲音中充滿歉意地道:「小洪媽!妳別哭,等少爺給妳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爺!快點狠狠地給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開她,唯恐她糾纏著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著,聽著那已提不起他興趣的浪叫,心裡盤算著脫身之計。
突然,他彎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媽,便所在哪兒?我去去就來。」
小洪媽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無可奈何地道:「就在後面右角上,可要快點回來呀!妹妹實在煞不住癢呢!」
子文轉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門帶上。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離最後班車發車的時間,還有幾分鐘,趕緊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託道:「喂!麻煩妳到裡邊瞧瞧,小洪媽病啦!」
說罷,一腳走出大門,頭也不回地朝火車站飛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