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义气重 剑气冲天血含泪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
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身上,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
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生气吧?”
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
张娟娟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
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
陈家洛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
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他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怦怦直跳。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
徐天宏道:“所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霍青桐让他说出来。
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这个计划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
霍青桐展颜笑道:“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
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
徐天宏这才打住。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宏,你堂堂一介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
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平复,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着,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你这个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文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文振道:“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改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必将他们拿下。”
文振道:“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间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于是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文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于是问道:“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你知道是谁吗?”李沅芷追问。
兰花摇摇头道:“奴婢只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禁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运功点开他的“哑穴”、“伏兔”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又从身外凉到心里。
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俏脸霎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分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怎么了?”
余鱼同咬咬牙道:“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也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就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铁青着脸领着几个人走来。
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文振等人赶来,不想在这撞见,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难逃了,只盼不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松开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廷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已。”
福康安道:“这好办。你离开他,不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杀便杀,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文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我是疯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师哥,咱们走。”余鱼同点点头,强忍住伤痛,亦步亦趋在旁边跟着,文振等人紧随其后,
良久,来到东府,看到这边依然战况惨烈,李沅芷喊道:“总舵主,十四哥在这里。”
在场打斗之人闻言转过头,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鱼同,尔后又看到李沅芷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还架着明晃晃的钢刀,大惊之下,不约而同停住手,分作两个阵营望向李沅这里,李沅芷对余鱼同道:“师哥,你跟他们走吧。”
“你不走么?”余鱼同问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我不走。”
余鱼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叹口气道:“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点点头,看到余鱼同拖着蹒跚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泪珠终于再也忍不住流出来,福康安眼看红花会群雄脱离而去,个把月的心血行将付之东流,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从。
陈家洛抢先出来,将余鱼同扶住,李沅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岂料她这一走神,便让一旁虎视眈眈的文振抓住机会,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钢刀随之掉落在地,右手抢过福康安,福康安脱离李沅芷控制,便叫道:“快,给我将反贼拿下。”
李沅芷一把抢在福康安前面道:“你先前不是答应放过他们么,怎的言而无信?”
福康安道:“我只答应放过余鱼同,可没说要放过其他人。”这时,福康安手下已经扑过去。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先带十四弟先走,我们断后。”
陈家洛将余鱼同背在后面,道:“好。”
可是众侍卫知道他是红花会首领,抓住他功劳必是最大,再加上见他背着个人,行动不便,是以围攻他的人反倒最多。陈家洛左腾右闪之间,也不禁手忙脚乱。这时,只见左右两个人刀光劈来,陈家洛侧身躲过,左拳击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异常,不顾陈家洛之掌,大刀改劈为削,竟是要与陈家洛同归于尽,陈家洛大惊,脚下错开,闪过这刀,这样一来,先机顿失,险境迭现。
余鱼同道:“总舵主,放下我吧。”
“闭嘴!睁开眼瞧我怎么样带着你杀出去。”陈家洛道。
陈家洛嘴上说得轻松,情势却越来越紧,那帮人改变策略,刀剑枪尽向余鱼同身上打招呼,陈家洛左支右绌,已完全处于下风。
这时,一个人影跃进来,道:“总舵主,我来帮你。”
陈家洛听声音是李沅芷,笑道:“谢谢你啦!”
李沅芷紧跟陈家洛身后,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的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顾忌,李沅芷却是招招杀着,再加上陈家洛神勇无匹,渐渐的,包围圈让他们打开一个缺口。
福康安对文振做个“斩首”的动作,文振心领神会,纵跃过去,大掌拍得“呼呼”作声,其他人一见,才会过意来,对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终是不足,才拆到数招,玉背蓦地被击中,娇哼一声,口吐鲜血。
余鱼同看得肝脏俱碎,大声叫道:“芷妹!”
李沅芷惨然笑道:“师哥,我对不住你。就算现在去死,我也无所怨!”
余鱼同道:“师妹,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只要你愿意,咱们出去后,还做夫妻,你说好不好?”
李沅芷闻言,心情激动,看着余鱼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俩口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话音才落,人已到,这次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目光流盼,俏美脸蛋盈盈带笑,丰腴的身材透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妩媚,饶是在这生死搏斗的时候,也不禁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陈家洛说道:“四嫂,谈笑间取强虏性命,才是咱们红花会本色。”
骆冰道:“少胡扯。我帮你挡着,你快些把十四弟带走才是正经,兄弟们都等着你先走呢。”
说完,手中双刀使得风声作响,众人不防蹿出个武功高强的人,齐齐被逼退一步,陈家洛瞅准时机,跳出圈外,道:“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来帮你。”
文振喝道:“哪里走?”
身形跃出去追时,突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得已回身闪过,陈家洛借此拉开一段距离。
那暗器是赵半山所发,他身法诡异,虽然急切间收拾对手不得,但那些人想伤他一根汗毛却难如登天,他腾闪挪移间大是轻松,见到文振去追陈家洛,顺手就发现一枚金钱镖。
眼见到陈家洛渐行渐远,徐天宏道:“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于是,群雄边打边退,这当儿只听到一阵惨呼,跟着便是蒋四根深厚的声音叫道:“娘的。八哥被这帮贼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杀光这帮这狗奴才不可。众兄弟且先走,如果我没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俩上炷香便是。”
卫春华叫道:“十三弟说的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自当生死与共,岂有弃你而去之理。”
无尘道:“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便赚一。”
这么叫着,本欲退的红花会群雄突地上前,个个奋不顾身、杀招迭出,他们武功原较侍卫为高,这么一拼死搏斗,侍卫便觉吃力。福康安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后怕,吩咐下人去搬兵马后,也向后退去。
无尘剑走偏锋,出招再不容情,剑光闪处,必有人倒下,到最后竟无人敢撄其锋。但见他杀光周围的人后,跳到骆冰和李沅芷中间,道:“你们两个女娃,凑什么热闹。快些走,别让红花会绝了后,我老道到黄泉下都不放过你们。”
骆冰笑道:“二哥,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女的!凭你们杀得,我们杀不得,后代没有便没有了,兄弟们都死光了,还留着后代做什么!”两人说着,手上毫不停留。这时,一道人影扑向福康安,眼见这招迅如雷电,福康安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不料横生枝节,他身旁侍卫闪出来,以身代福康安受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福康安却趁机躲得远远的。
陈家洛暗觉可惜,回头看到场中,除了无尘和赵半山绰绰有余外,其他人已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武功卓绝,但敌人太多,也渐有脱力之感!于是,运劲喊道:“兄弟们,八哥之仇,咱们暂时记下,日后再来取。听我号令,快快撤离此地!”
蒋四根转手又打死一个,闻言应道:“总舵主好意,四根心领。我决意与狗子决一死战,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他人杀得性起,也不愿退,只听一听闷哼,却是徐天宏左手剑刺入一个侍卫胸口,他也被后面的剑穿胸而过,身子倒在地上,生死未卜!陈家洛心里一痛,不由叫道:“各位兄弟速走,若不听令,会规处置!”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后撤,那群侍卫先前被他们的凶悍所慑,也不敢过分逼近,福康安叫道:“给我追上去!”
陈家洛叫道:“二哥、三哥,请到我这来。”
二人应声齐齐跃到陈家洛身边,向福康安扑去,福康安刚才看到这三人剑光闪处,无人能阻。知道他们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们向自己扑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喊道:“来人,快来拦住他们!”这么一喊,刚才还在追红花会的人都跑来这边。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便如狼入羊群,举手投足间侍卫便人仰马翻,赵半山时不时发出的暗器更是让人头痛。
这时,陈家洛看到其他人已经走远,便道:“二哥、三哥,咱们也走吧。”
于是,三人身形展开,抢过徐天宏和杨成协,绝尘而去。
可叹福康安一干手下无人有这等轻功,只能目送他们远去,福康安面色铁青,骂道:“一群饭桶!”转身而去。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三人飞速直走,陈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的身子动了动,随后就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总舵主。”
陈家洛欣喜惹狂,道:“七哥……原来你还活着,哈哈,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还活着。”
无尘和赵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我撑不久啦……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陈家洛停下脚步,看到徐天宏面无血色,脸上直冒虚汗,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不由心如刀割,徐天宏对赵半山、无尘道:“二哥、三哥,我有几句私人话想与总舵主说。”
赵半山、无尘只好闪到一旁,徐天宏强笑道:“总舵主!”
陈家洛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徐天宏道:“我……去后……绮妹子和天儿……就全拜托你了!”
陈家洛一怔,道:“好的。”
徐天宏道:“眼下我是没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陈家洛点点头,面现赧色道:“七哥,真的对不住!”
徐天宏道:“此时说这话,还有何用。我早该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与其他人不同。”
陈家洛见他声音越来越大,呼吸却是渐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忙道:“七哥,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去看绮妹和天儿。”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血,摇摇头,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兜,说道:“这个……你帮我还给霍姑娘吧!”
陈家洛奇怪霍青桐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身上,才待追问,发现徐天宏已经是气绝身亡,不由强忍住悲痛喊道:“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无尘、赵半山齐奔过来,看到浑身血迹的徐天宏已经闭目倒在陈家洛怀中。十年兄弟情谊刹时涌上心头,俱化作悲痛传到身体各部位,一时黯然无语。
过了好久,陈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驻地,其他人都在厅中休息,看到他们回来方始松口气,周绮看到陈家洛怀中徐天宏,面色煞白,抢过来,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眼圈立时泛红,陈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他去一一查看其他人的伤势,发现只受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声哽咽的周绮旁边道:“七哥已经走,你也莫要伤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绮点点头,一把扑入霍青桐怀中,不住抽泣,陈家洛唤进来几个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杨成协时,蒋四根眼圈红红地叫道:“谁都不要碰我兄弟!”
几名兄弟垂手看着陈家洛。
陈家洛走上前,道:“十三弟,八哥的死谁都痛心。只是眼下,我们总得要他入土为安不是?”
蒋四根道:“我操他娘的,这老天也太黑了!”说着,大滴眼泪齐齐落下。
陈家洛拉开他,让那几位兄弟把杨成协抬出去下葬了。
陈家洛又忙一阵后,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脸紧绷,上前问道:“绮妹呢?”
霍青桐没好气地说道:“回房睡了。”
陈家洛陪着笑脸抱住她手臂,道:“谁又惹你生气了?”
霍青桐道:“还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恋战,你怎么不听?”
陈家洛道:“非是我不听,只是刚才出了点变故,李沅芷突然领着十四弟出现。我们总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带出来回去的时候,发现场面已经几乎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你把十四弟带出来了,那他现在在哪里?”
陈家洛一怔:“我把他放在马舵主一个姨婆家。我已经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青桐道:“这可真是歪打正着。”
陈家洛想起一事,说道:“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霍青桐笑道:“你能有啥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洛从怀中拿出徐天宏交给他的肚兜,递过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继而笑道:“这算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你那个王妃情人的吧?”
陈家洛反而吃惊:“这个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过来看一眼道:“不是。咦,你这是哪里捡的,怎么说是我的?”
陈家洛把徐天宏的话说了。
霍青桐道:“想必七哥当时神智模糊,说错话了。你也不动脑想下,我的这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这多半是当年绮姐姐送给他的订情信物!”
陈家洛道:“那你收着,改天给她吧。”
霍青桐道:“我才不要。这是七哥交给你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帮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肚兜收好。道:“行,我到时候给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觉。”
说完,正要脱去外衣,霍青桐道:“你不去陪娟娟姐吗?她才刚回来的。”
陈家洛道:“现在都这么晚了,她都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这才不说话,脱去衣服,钻入陈家洛怀中。
陈家洛抱住她,道:“桐妹,经今晚这么一闹,福康安恼羞成怒,只怕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绮妹还带着小儿,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你们早点离开,待救出周伯父,我马上去找你们。好不好?”
霍青桐道:“我听你的就是。”
陈家洛道:“你想什么时候走?”
“再过二三日吧,绮姐姐现在情绪也不稳定。”霍青桐说。
陈家洛点点头,两人窃窃私语,相拥而眠。
(37)迷人夜 兄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看到福康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可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
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看见了。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才得知余鱼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分,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至负你良多。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从绮妹变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让我依此再续前缘。”
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是风情万种惹人怜,不由道:“正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这种美人,皆是心醉扶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副德性。你七哥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哪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洛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仿佛都要流出水。
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间,只觉全身三百六十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的妹妹”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一次又何妨。
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其中洁白的贝齿,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
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仿佛为了抹去它,陈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的秘密向外公开。
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禁卷起千堆浪,快感连连。
这时,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喘息翕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
陈家洛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缓缓插进去。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
只听“唰”的一声,淫水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舵主,我……不行了。快停。”
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在骆冰体内抖动。
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酣,这才放下心,回到房中睡下。
(38)羞与怒 儿窥母戏心何在
晨间的阳光异常妩媚,连带着空气都是鲜活的。陈家洛看着霍青桐、张娟娟、周绮、红叶的背影消失在漫长的古道上,心中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的感慨,周围的树叶发出“哗啦”的声音,却如他的心情一样复杂,缓步随着会众走回住处。
石双英这时跑过来道:“总舵主,我今日从宫中联系到一个人,他可以帮我们救出周老爷子。”
陈家洛惊讶地问道:“什么人有这般本事?”
石双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满洲正红旗二甲喇人,现授正蓝旗满洲都统。平日素得乾隆宠爱。”
陈家洛道:“他是满人,如何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
石双英笑道:“此人虽是满族人。平生却是最爱金钱财富。在朝中素有‘雁过留毛,鱼过也要轻三分’之说。只要我们许以重利,他未必不会听从。”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赵半山道:“钱财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爷子,亦是完美之计。毕竟让你乔扮成福康安一计,虽是妙计。但终是深入虎穴,未免让人放心不下。”
陈家洛环顾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就说道:“好吧。不过此前不曾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不知道石双英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我当面和他谈谈。”
石双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陈家洛、赵半山赶到郊外一处酒馆,见石双英已经在厅中等候,看到陈家洛和赵半山到了,上前领着他们来到楼上包间,陈家洛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粉皮嫩脸的人坐在里边,一双小眼蕴含着无限笑意,给人非常机灵讨好的感觉。
他看到陈家洛,马上站起来揖拳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陈总舵主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家洛问道:“和大人听说过我?”
和珅道:“何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陈总舵主这样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不,我一听说石兄弟能帮我引见,马上就过来了。”
陈家洛道:“和大人真会说话。来,大家坐下,慢慢谈。”
陈家洛也不拐弯,直接问道:“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为人我向来是仰慕的。打一听说他进到牢里开始,我就存着救他的心思。不过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要犯,加上我事务繁忙,一直抽不得空。不过既然陈总舵主你如此关注,我和某舍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过自从福王府新近遭人袭击,皇上的龙颜大怒,这个时候救人,实在有点为难,呵呵……”
陈家洛眉头一皱,暗想:“这人当真油滑。绕一圈,说了一大堆好话,到后面都没有落到正点上。”
心念至此,道:“我们也知道这事困难重重,要不怎么会找到和大人。实因此事当朝中除了和大人,再无别人能办。和大人,你看这事咱们该如何配合?”
和珅道:“陈总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饭,帮皇上做事而已。此事,也不须难,不过我现在一时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寿辰已到,我都没帮他张罗到一个礼品,这可难死我了。”
陈家洛道:“我这里恰好带有一个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和大人?”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见里面装一个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如生,浑身散发迷人的香气.
和珅见多识广,脱品道:“红玉美人!”
陈家洛道:“不错。此物原为明宫镇宫之宝。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着没用,不如送给和大人。”
和珅笑道:“总舵主,说得太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就算拼着皇上的事情没办完,也得先把你的事办了。”
陈家洛道:“如此,我在这先谢了。”
四人又谈笑一阵,方始告别。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你看这人可信吗?”
赵半山道:“此人处事圆滑,他既然答应,再加他确实深得乾隆信任,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转身奔向福王府。
也说福康安这几日每到夜深之时,总会悄悄来到傅恒氏住处,不想都是一无所获,他不由好生奇怪:难道是我想错了?还是那人在和红花会搏斗中丢了性命,抑或竟发觉我在此等候,所以不来了。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到傅恒氏传来慵懒的声音道:“谁啊?”
他本能一个激灵,肚子一个念头:来了!
急忙翻下床,小心来到缝隙处。那边傅恒氏下床,秀发稍显凌乱、秀眸惺松,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长及大腿的丝绸睡衣,露下面雪白修长浑圆玉腿,随她走动,衣摆舞动,偶尔瞧见青色亵裤边缘,上面也只胡乱扣了几个衣扣,却没有完全遮住春光,以至于胸前春光大开,红色肚兜被一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撑得几欲胀裂。
福康安看得心动神驰,心道:不想额娘原来这般美艳。
可转念又想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快要落入别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烧。
这时,外边人说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听这声音,便如五雷轰顶:“怎么会是他?”
只见傅恒氏脸变得嫣红,道:“你来做什么?”
外面人道:“好几日不见,心中好是想念。快请棠姐开门,弟弟即来一解相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换个时间再来吧。”嘴中虽然是拒绝,但观她眉目含情,任谁都看得出她是违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说道:“棠姐,有侍卫来了,快点让我进来躲躲。”
傅恒氏说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却急忙打开了房门。
来人一跃而进,伸手环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个男人果真是陈家洛。怒火直欲从他眼中喷出,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第一大敌的陈家洛,竟和母亲款曲私通。又见傅恒氏身子开始左右摇摆,好像是要挣脱陈家洛的怀抱,道:“别碰我。你等侍卫过了,便自走吧。”
陈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说什么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说。你想我,怎么隔这么许久才来找我?”
陈家洛笑道:“我每日来,总看到你这里防卫森严,总是进不来?”
傅恒氏道:“就会找借口。”
陈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牵引她的手来到肉棒处,道:“你摸摸看,我这因为想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傅恒氏纤手握上坚硬滚烫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瞬时爆发,身子软绵绵地靠在陈家洛身上,双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
陈家洛嗅着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欲火上涌,一只手伸入她的亵裤,分开厚厚的大阴唇,深入阴洞中抠挖,说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湿得了哟,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娇哼道:“是的。咱们到床上吧。”
于是,两个人相拥到床上,双唇相接,热吻起来。福康安看得血脉贲张,脑中不断思考以什么方法可以打断这两个人。
不久,只见他走到侍女兰花的房前,将兰花唤醒后,道:“兰花,你现在马上去叫夫人起来,说是老爷有事找她。”
兰花在里边梳妆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这时,陈家洛和傅恒氏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陈家洛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捏揉,甩头时还把两个奶头挤靠在一起,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视在胸前活动的陈家洛,下巴上扬,嘴唇轻叫出声,陈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处,伸出舌头在她圆润小巧的肚脐打转舔吻,眼看陈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达到阴阜──打开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门,福康安不由急起来:“这个兰花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就在陈家洛的嘴唇来到阴阜上面的阴毛时,门外终于响起兰花清脆的喊声:“夫人……夫人。”
处于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烦地叫道:“怎么了?”
兰花道:“老爷请你过他房中。”
傅恒氏瞧着身下专心帮自己梳理阴毛的陈家洛,心神一荡回声道:“你去跟他说,我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花无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阵讶然:“这个还是平日高贵端庄、知节达礼的额娘吗?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陈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么不去?”
傅恒氏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
陈家洛道:“棠姐对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无以为报。”
傅恒氏道:“别乱许诺言。你怎么报答?”
陈家洛笑道:“自然是让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吗??”
傅恒氏粉脸一红,柔声道:“那你还不快点?”
陈家洛将傅恒氏的双腿屈起分开,手指打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千沟万壑的鲜艳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陈家洛俯下头,手指轻轻拨动鲜艳的嫩肉,似在欣赏也似在探索其中的奥秘,
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洞,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陈家洛的手指在巨大的阴蒂的粉艳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捻,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动作一般,虽然觉得窥视母亲胴体于情不通、于理不合,但总有一股刺激感让他脚步移动不得。
陈家洛双手将大阴唇扯到最大,让阴蒂嫩肉更显出来,随后凑下鼻子嗅了嗅,抬头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离,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几次,喜欢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棠姐的骚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家洛哈哈大笑,舌头从上往下用力扫着,用嘴对准阴道吸,舌头时而卷成一条深入阴道搅拌。傅恒氏娇喘吁吁,屁股向上挺着,大腿紧紧夹住陈家洛的头,身子扭来扭去,陈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两瓣臀肉,就着中间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顺势深入她的阴道,傅恒氏硕大的屁股在空中舞动,声音渐起渐高。
陈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来。”
傅恒氏嫣然笑着爬上陈家洛身子,嘴唇顺着陈家洛头部向下,一对丰满的乳房贴在陈家洛胸口缓缓磨擦,突然傅恒氏轻声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陈家洛见她问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伤痕,说道:“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吗?不巧让你儿子的部下看见,一番打斗,伤到了。”
傅恒氏说道:“原来如此。现在还痛吗?”
其实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下痕迹而已,陈家洛却说道:“还说呢。你儿子那么狠,差点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没事吗?我现在代他向你赔罪,好不?”说完,小巧的舌头在伤痕来回舔,然后抬头杏眼含春,娇柔地问道:“好些了吗?”
陈家洛摇摇头,傅恒氏又把双乳贴到伤痕处,一边揉着一边讨好地问道:“气消没有?”
陈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软、滑腻,口中说道:“没有。”
傅恒氏说道:“你这个人还真小气呢!”说完,双乳离开他手臂,红唇轻启,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打滚……
福康安再也无法看下去,他实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样的母亲,如一个淫娃荡妇向别的男人乞讨卖好,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深恶痛绝的人,他转身靠在墙上,心里又气又恼。
这时,隔壁房间传出陈家洛的声音:“棠姐,快,坐下来。”
傅恒氏道:“来了,你急什么?”
接着传来两个人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是“噗噗”的声音,以及陈家洛和傅恒氏的呻吟声。福康安知道他母亲的阴道终于被插进去,不,是她主动去吞男人的肉棒,可以想象母亲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长的肉棒反复穿梭在她狭小的阴道──而这个原来只属于他父亲的。尤其,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大,傅恒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快……用力向上顶啊!”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阴道真紧。”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它夹得我好爽!”
“喜欢就好。以后多来,我让你进去。”
陈家洛说道:“棠姐,累了吧?换我来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么玩?”
陈家洛道:“还是躺着吧。我想顺便揉揉你的奶子。”
两个人摆好姿势,陈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脸都埋在傅恒氏胸部尽情亲吻,傅恒氏道:“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陈家洛问道:“棠姐……福康安那小子真是打你这洞出来的吗?”
“是。”傅恒氏说道。
“可我怎么觉得它对我毫无敌意,反倒很欢迎我。要知道你儿子可是对我恨之入骨的啊。”
“你这什么逻辑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氏催道。
“他是你儿子,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可让他给害苦了。”
傅恒氏说道:“谁让你整天做偷鸡摸狗的事,活该!”
陈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进入高潮,陈家洛这么一离开,顿时让她感觉一阵空虚,阴道酥痒难耐,不由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家洛道:“你偏心你儿子,可全不顾我的感受,我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无心之言,跟你开玩笑呢。”
陈家洛心在好笑,却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么解决?”
傅恒氏道:“你想怎么样才肯罢休?”
陈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惊,他出身贵族,虽然知道有这种玩法,但想来也是民间下等贱民才玩,所以纵然历经花丛,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现在听到陈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见母亲坐在床沿,低头沉思,显然她也是好生为难,福康安心中叫道:这个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额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杀了。可是这样叫出声,惹来众人,让别人知道,这个面子往哪里搁?
傅恒氏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怎么插小穴都随意。”说完,拉过陈家洛的手来到毛茸茸的阴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福康安心道:对……不能给他。
此时他忘记了母亲被陈家洛奸淫的事实,只是一个劲的期望母亲能保住身体最后一个洞。
陈家洛挣脱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说完,向衣服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要是她不答应,该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几步,便听得傅恒氏既无奈而又害羞的声音说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给你!”
陈家洛闻言,心里固然大喜,福康安却仿佛堕入地狱,一时间,脑海里万念俱灰。
陈家洛走回傅恒氏身边说道:“棠姐,我,实在太爱你了。我想占有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你明白吗?”
傅恒氏道:“好了。别说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过这要怎么做,我可不知道。你可得教我。”
陈家洛说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来,保证让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圆如满月的屁股朝向陈家洛。
陈家洛双手不客气的抓上去,嘴唇四处游逛,随后目标逐渐集中到中间的菊花蕾,轻轻吻舔后,陈家洛湿润的中指按在肛洞口,缓慢而有力向里面挤去,傅恒氏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觉得肛门肌肉被陈家洛的手指扩张,一阵痛楚,心中无以伦比的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忍不住哽咽出声,陈家洛的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感受着紧凑压迫感后才慢慢旋转、抽插,然后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睛也是睁得老大,唯恐错过这平生不曾见过的场景。
陈家洛抽插片刻后,挺着大肉棒,把龟头顶在屁眼处,问道:“棠姐,我要进来了。”
傅恒氏“嗯”一声,娇躯微微晃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就在福康安的眼睛下,陈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门里面前进,傅恒氏大叫道:“你轻些啊……好痛。”
陈家洛手指拨弄她的阴户,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终陈家洛的肉棒完全进入傅恒氏的肛门深处,这才静止不动,傅恒氏回头问道:“全部进来了吗?”
陈家洛点头,又问:“还痛吗?”
“嗯,有些胀,又有些痛。你先别动!”傅恒氏皱眉头说道。
陈家洛温柔地说道:“开始都这样。等下就好了。”说的时候,下身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开始扩张紧凑的肛门,发出“唰唰”的声音。傅恒氏刚开始还觉得痛楚,后来就觉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布全身,她不禁发出慑人心魄的呻吟声,屁股也渐渐舞动迎顶陈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愤怒,让他冲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门而进,转念又想到武功和陈家洛的差距,叹一口气,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卫冲进去,难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陈家洛出来再行擒杀吗?这样一想,心情大有好转,马上去安排人手……
陈家洛和傅恒氏缠绵到下半夜,这才起身离去,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原先寥寥无几的侍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再仔细凝神倾听,这才发现府外围着不少人,不由好生奇怪:难道他们竟是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吗?或者所对付者另有其人?
当下脚步毫不停留,运足全劲,展开轻功,门外的侍卫多数是些武功稀松者,只觉人影一闪,才叫道“有刺客”,再回头过来时,陈家洛已经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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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激情正在一点点流失,可怕。本来像这个章节以前二天就可以搞定。结果拖到现在。不过,还好全文快结束了,所以不会太监。只是时间会拖得长点!===================================
(39)迷人夜 义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来,听到士兵昨晚的报告,少不得又是一阵痛骂,正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文振进来说道:“大人。和大人在门外求见。”
福康安正在气头,顺口说道:“不见!”
文振说道:“是,卑职现在就去把他打发他走。”
他才走出门口,福康安突然发话问道:“是哪个和大人?”
文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问道:“他不是去回疆帮皇上置办贡品了吗?”
文振说道:“听说就前两天才回来的。”
福康安说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进来吧。”
和珅进进房门,笑着说道:“福大人,好啊。一别数月,看到你是越发俊朗了。真是羡煞我也。”
福康安强笑道:“和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办差。特意准备几份当地土产送给京城亲朋好友,今日送来给福大人,尚请笑纳。”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文振,让他传给福康安,福康安接过来放在桌上,说道:“如此谢谢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气了。对了,前日听闻红花会逆贼到府上滋扰生事,我刚回来,一时抽不出空过来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让和大人费心了。小小毛贼,不足为虑。”
和珅说道:“我这次一路走来,说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称赞,都说福大人年纪轻轻,能把偌大个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啊!”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这都是皇上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语气转小心说道:“不过福大人,圣上可是对红花会迟迟没有进展颇有微词呢。”
福康安笑容尽敛,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问道:“久闻和大人足智多谋,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着红花会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论实力实在不足为虑,只不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能将他们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这群反贼端的是狡诈无比,我查了半个月,都一无所获。”
和珅道:“我这里有一个小计,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请说。”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发现当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福康安想着这放牧跟红花会有什么关系,又听到和珅继续说道:“他们两、三个人管理成千上万只牲口自不用多说。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旷的草地上,这个牲口到处游走,难免不有所走失,这牧民难道不怕?后来一问才得知,他们在牲口身上涂抹一种微不可闻的香露,这种香露平常几日内任由雨水冲刷也不褪去,最后他们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复得。”
福康安听到这里,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是红花会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问道:“福大人以为此计可否?”
福康安抚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无怪皇上恩宠有加。此次反贼定难逃一死。现在天牢里正关着几个和红花会关系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见皇上,把天牢里几个人涂抹上香露,然后放出去,这样一来,不怕找不到红花会反贼。”
和珅说道:“我在这里预祝福大人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后,我自会在皇上前面帮你请功。”
和珅道:“先谢过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门口,一直跟在和珅身边不说话的丰绅殷德问道:“阿玛,此等功劳,怎么就这样让给他?”
和珅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功劳?”
丰绅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红花会逆贼何时归案,如果我们将他们拿下,难道没有功劳?”
和珅道:“你机智聪明,但毕竟年轻,瞧不出这其中的奥秘,你想想看,福康安可是皇上亲自点名督办红花会之事,倘若咱们绕过他去办,且不说皇上高不高兴,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呵,福康安这小子,我瞧着也平平无奇,但皇上却宠爱他的紧,只怕不下于任一个皇子。得罪他,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
丰绅殷德道:“原来如此。爹果真是考虑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个红花会每个人都身怀绝世武功,在皇宫尚且来去自如,难道这次让我们找到老窝,便能一网打尽,我看未必。有句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红花会乃是天下第一小人,个个乃目无法纪、杀人不眨眼之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爹我还想多过些舒坦安稳的日子,犯不上去招惹他们。我只管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丰绅殷德道:“爹爹深谋远虑,孩儿受教了。那红花会那边又该怎么去说?”
和珅说道:“你就这样说,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于何时,我们有消息再通知他们。”
丰绅殷德应声:“是,我这就派人去和他们联系。”
陈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来的情报后,喜不自胜,他没想到和珅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转身才要回去,却见骆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不由一愣,问道:“四嫂,怎么在这里,莫非是追踪我?”
骆冰含笑说道:“我呸,你当自己是块宝么,我跟踪你。我是刚从集市买药回来。”
陈家洛见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好不可爱,春花般的脸蛋上蕴含着无限的风情,念及之前的种种销魂之处,心中一动,伸手就在她硕大浑圆的屁股捏一把,骆冰不防,娇躯一颤,杏眼打量四周并无一人,这才稍稍放心,转头嗔道:“疯了吧你。不正经,也不挑个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爱。陈家洛索性张开手臂把她搂在怀中,边吻她脸蛋边说道:“四嫂放心,我留意着呢。周围便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骆冰知道他内力深厚,既然已经留心,自然所言不虚,当下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任凭陈家洛亲吻爱抚。陈家洛的大手也来到骆冰的胸脯,隔着衣物缓缓捏揉,骆冰心神大震,一只手握住了陈家洛的手不让他活动,陈家洛道:“四嫂,乖,让我摸摸,就一下。”
骆冰看他殷切的目光,叹息一声,松开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动,心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媚眼渐显迷离。这时,陈家洛却突然停止动作,贴在骆冰耳边说道:“今夜把门给我留着,我来找你。”
骆冰俏脸绯红,推开陈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给你开门。”说完,不再理会陈家洛,展开轻功,回到住处,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气让心情稍稍放松,这才走到文泰来床前。
文泰来转身过来看到骆冰,爱怜地说道:“怎么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这样,身子不舒服,就让其他兄弟帮忙嘛。”
骆冰道:“没事。只是外边有点热,走得急了点,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来小心地抚摸她光滑的小腹,说道:“看你都有孩子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咱们的孩子还小,可经不得你的折腾。”
骆冰娇笑道:“好呀你,现在就开始偏心了。”
文泰来语气突转落寞道:“现在我除了他,可再无他求了。”
骆冰一怔,道:“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吗?你莫不是想要当那个有了儿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来忙道:“不敢。瞧我这张嘴,又说错了,该打。”说着,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着。
骆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闹了,我要去做饭了。”说完,站起身回到卧室换过衣服,蓦地看见镜中的自己粉脸通红、杏眼迷离的,便似藏着一泓秋水一样,不由暗自啐道:敢情这副样子都让大哥看在眼里了。心中想着,手上不停留,换好衣服然后再去煮饭且不提。
陈家洛晚上如约悄然来到骆冰屋外,果见窗户是虚掩的,稍稍用力,打开窗户,进到里头,见骆冰俏立屋中,忙赶上几步,将她拥入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心里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将别离,然则怀中玉人又将身往何处?
骆冰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娇躯不自觉在陈家洛怀中扭动。
陈家洛回过神来,将骆冰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骆冰任由陈家洛在她身体各处游动,双手快速脱去陈家洛的衣服,他们赤裸站立着爱抚对方的性器,骆冰感觉到陈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胀越大,肉穴也让陈家洛抠弄得酥痒无比,不由叫道:“总舵主,到床上去吧。”
陈家洛抽出手,牵她的手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骆冰杏眼横抛,双腿分开,上身趴下,双手抓住床沿,陈家洛在后面,欣赏圆如满月的翘臀,两只手抚摸上去便如抓着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用力分开瓣臀肉,中间那朵娇艳的菊花向外绽放诱人的魄力,沿着股沟而下是一道狭长的肉缝,乌黑阴毛掩盖下的两片阴唇略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陈家洛的舌头着了魔似的,依次从屁股舔到阴户,才几个来回,骆冰已经忍不住叫道:“呀,好痒。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翘着肉棒来到骆冰身旁,说道:“四嫂,帮我含下。”
骆冰转身看到凶神恶煞的肉棒,立马转头到另一边,骂道:“脏死了,我不要。”
陈家洛道:“快点啦。要不,它可硬不起来。”
骆冰站直身子,说道:“既然硬不起来,那你走便是。谁稀罕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说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遂了我的心愿嘛?”
骆冰说道:“你少装可怜。我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去了,难道还不遂你的心愿吗?”
陈家洛见她说话间,双峰此起彼伏,一时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不帮我含,我插死你。”说完,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用力捅了进去,骆冰扭腰摆臀迎合着,嘴中浪声不绝,陈家洛才抽插百下,骆冰浑身一颤,温润阴精汹涌而出,陈家洛这才停住问道:“怎么样?爽了没有?”
骆冰不答话,拖着疲惫的身子趴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陈家洛捻着她的奶头问道:“没事吧?”
骆冰道:“还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陈家洛不怀好意地说道:“要不,你帮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没那么大力了。”
骆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陈家洛不再说话,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骆冰慢慢合上双眼,感受着陈家洛的爱抚,才过一会,只听陈家洛说道:“四嫂,张开嘴。”
骆冰不解地张开小嘴,不想一只棍状物直插进来,直至喉间,鼻子嗅到一股腥味,脸上还有许多毛茸茸的东西扫来扫去,睁开眼一看,陈家洛蹲在自己脸上,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么?顿时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动,双手用力推着陈家洛,嘴巴发出哽咽的声音,陈家洛不为所动,将肉棒往复抽插数十下后,待见她反应渐趋平缓,这才抽出来,笑问道:“味道怎么样?”
骆冰羞恼之下,伸手对着肉棒就是一拍,却见长如巨龙的肉棒就如受到委屈一样左右乱晃,觉得好笑,忍不“噗哧”一声笑出声,陈家洛见她笑靥如花,忙道:“四嫂,再帮我含下。”
骆冰白他一眼,终于轻启檀口,让陈家洛的肉棒再次插进去,陈家洛边抽动边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头去舔弄,如此过一会,又把肉棒抽出,插进阴户,骆冰紧抱住陈家洛,说道:“你轻点。”
就如这迷人的夜色一样,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随着迷人的声音,送走了夜色的月光,迎来晨曦的阳光
(40)情与欲 曲终人散音末消
“二哥,我确实无意再担此重任。”陈家洛说道。
他今日叫上无尘和赵半山来到文泰来房中,对他们说自己要辞去总舵主之位。立时遭到三人拒绝。
赵半山说道:“总舵主,这一年确实诸事不顺,不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也不必如此挂怀。”
陈家洛说道:“各位哥哥,从我担总舵主以来,一直殚精竭虑,唯恐不能把事情做好。然而我本身,因为年纪尚浅、能力不足。对许多事情处理上尚有欠缺,实不足以担此重任。眼下红花会处于危急时刻,需要的是有魄力的兄弟来主持大局。”
无尘听了,想一会儿,在旁说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了。四弟,你的意见呢?”
文泰来说道:“人各有志,那也不必勉强。只是眼下又该让何人来当总舵主呢?”
赵半山看到无尘和赵半山相继同意,也改变初衷说道:“如果七弟还在,他应是最适合人选。只可惜……”
无尘道:“这样吧。待救出周老爷子,让他来当,怎么样?”
文泰来一怔,说道:“他不是本会中人,这么一来,只怕于情不合。”
无尘道:“眼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哪来那么多劳什子规矩。”
赵半山沉吟半响后说道:“周大哥在江湖素有侠义之名,人缘甚广。对红花会以后发展的确大有帮助。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如何,莫要热脸贴上冷屁股,堕了我们红花会的名声。”
无尘笑道:“我们红花会为了救他,搭上数十条性命。咱们以此相胁,盛情之下,他难道还能退却吗?”
文泰来叹道:“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总舵主,在救出周老爷子之前,你可不能甩手不干。”
陈家洛说道:“四哥放心,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四个人又在一起聊一会,方始告别文泰来出来。
陈家洛心头大事一经了却,顿觉浑身轻松,看到满院子里的落叶,才知道秋天到子,触景生情,想起远在他方的伊人,心底一片惆怅,忽听得后面有人笑道:“总舵主,在想什么?”
陈家洛闻声回头,见是骆冰笑意盈盈地面对自己,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便似为这寂寥的院子增添许多生机,也给陈家洛注入愉悦的动力,想到这几日和她的缠绵,陈家洛心头一热,说道:“在想你呢。”
骆冰嗔道:“胡说。”
走到陈家洛旁边,环顾四周无人,悄声问道:“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夫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怀上了?”
陈家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看着她脸色通红、手足失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骆冰问道:“你笑什么,我听大哥说你要走了。所以才问一下,要不,到时候你一走了之,我岂不吃亏了?”
陈家洛道:“我又不是郎中,怎么会知道。”
骆冰听了,不再说话,陈家洛问道:“你不和我走吗?”
骆冰斜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跟你走?”
陈家洛道:“你要做我妻子,也容易得紧。”
骆冰笑道:“你要当我相公,你前世修的福也还没够。”
陈家洛道:“你现在跟着我,我这辈子慢慢修也行。大不了,下辈子再还给你。”
骆冰笑道:“这可不行。我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你以后修够了再说吧。而且我看你这副德性,只怕修一百世都不够,也未尝可知。”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突然叫道:“糟糕,我还在煎着药呢。跟你胡扯,都忘记了。”
说完,转身向厨房跑去,陈家洛才要跟过去,石双英跑过来兴奋地说道:“总舵主,和珅有消息来了。”
陈家洛停住脚步,问道:“怎么说?”
石双英说道:“他的消息说皇上和福康安已经同意放周老爷子出来,时间就在后天晚上。”
陈家洛喜出望外,道:“真的?”
石双英说道:“应该是真的。今日我在城中看到皇榜公告说,不久便是乾隆寿辰,大赦天下,我想周老爷子也赶上这个时候了。”
陈家洛道:“好。你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其他兄弟,让大家高兴高兴。”
说完,他快步进到厨房,看见骆冰坐在炉边支着腮子发呆,走到她身旁,把骆冰吓一跳,呼道:“干什么,要把人吓死啊?”
“自然是十分欢喜了。我都有些日子没见他这样高兴了,要是他天天能这样高兴,该有多好!”骆冰道。
陈家洛说道:“你这样关心他,也不怕我吃醋的。”
骆冰说道:“他是我相公,我当然关心他。”
陈家洛说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爹呢。”
骆冰脸一红,低声嗔道:“瞎扯什么,别让人听见了。”
陈家洛猛地抱住她,道:“今夜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骆冰奋力挣脱他,低声说道:“我来找你吧。”
陈家洛躺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的骆冰一双娇嫩的小手环握肉棒抓捏,撸着包皮,露出龟头,然后吐出舌头轻轻舔过马眼,扫过龟头,游到龟棱外,尔后让她的红舌包裹住缠绕,再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动作熟练,手法精湛,陈家洛舒服地叹道:“四嫂,好样的。用力吸。”
骆冰讨好地向他抛过一个媚眼,玉手转到两个小肉球揉捏,小嘴大张,将整支肉棒吸纳进去,再吐出,香舌就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肉棒上往复舔过,红唇则吻过肉棒每一部分。
陈家洛看到因为跪趴在身下舔吐肉棒而高高翘起的肥臀,伸手过去拍几下后说道:“转过来。”
骆冰恋恋不舍地放开肉棒,将身子转过来,双腿打开跨过陈家洛,让阴部展现在陈家洛脸上方,陈家洛小心拨弄草丛,打开大阴唇,发现里面已是汪洋一片,手指东捏一下胀硬的阴蒂,西摸一下柔软红润的嫩肉,时而手指探入幽深的阴道抠挖,时而双手扩张她的阴道口,舌头深入其中,就如一条回到海里的巨龙在里面翻江倒海。骆冰刚开始还能吸吮吞吐肉棒,后来整个头部上扬,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转头腻声说道:“玩腻没有?”
陈家洛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骆冰说道:“你快点啦。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道:“我都没有插进去呢!就要回去了?”
骆冰见他装糊涂,伸手就在他肉棒打了一下,陈家洛叫一声道:“我说你怎么老喜欢打那里啊。”
骆冰笑道:“我就看它不顺眼。怎么的?”
陈家洛一把将她翻在身下,说道:“等下,你就喜欢它啦。”
骆冰嘻笑着伸下手抓住肉棒对准阴洞,说道:“废话少说。快点进来吧。”
陈家洛就势一插,肉棒滑进骆冰体内,骆冰得到满足,忍不住呻吟出声,大腿紧勾住陈家洛臀部,双手抱住陈家洛胸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叫道:“快…里面好痒!”
陈家洛在她的鼓劲中奋力冲刺抽插,屋中除了骆冰娇滴滴的呻吟声和陈家洛剧烈的喘息声,还有肉棒进出肉穴时发出的“唰唰”声,间或夹杂床板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吱吱”声,突然陈家洛感到骆冰阴道深处急剧收缩,涌出温热的阴精,自个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万千精子射进骆冰体内,两个人拥抱享受性高潮后难得的温馨,陈家洛问道:“四嫂,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骆冰含羞道:“谁叫你那么用力?我身子都让你顶散了。嗯,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在床上跟头牛一样。”
陈家洛笑道:“谁叫你们女的都喜欢牛一样的男人。”
骆冰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么,青桐妹子和周绮妹子也喜欢吗?”
陈家洛道:“是的。就跟四嫂一样。”
骆冰道:“我可不喜欢。”
陈家洛扭动臀部,让肉棒摩擦骆冰的花蕊,问道:“喜不喜欢?”
骆冰道:“等下我把它剁去喂狗,你信不?”
陈家洛听了,就是一阵狂抽猛插,直到骆冰娇喘吁吁,叫道:“好了,我怕了你了,快停下吧!”
陈家洛停止动作,双手又揉捏高耸柔软的乳房,骆冰媚眼如丝,嗔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此时正吸吮她的奶头,没答话,骆冰气不过,说道:“别玩了。我问你话。”
陈家洛抬头道:“我洗耳恭听呢。”
骆冰问道:“你跟绮妹子的事情,会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陈家洛说道:“没有了。”
骆冰“哦”一声,突然问道:“那你说,咱们的事情,四哥会不会知道?”
陈家洛一怔,说道:“我观他神情说话,应该不会吧。”
骆冰道:“咱们时不时便在房间闹腾,难道他听不到?”
陈家洛道:“他目前有伤在身,不能运功,耳目和平常人无异,怎么会听到?”
骆洋稍放宽心,陈家洛又道:“哪怕他听到,也不用怕。他不要你了,我要。”
骆冰瞪他一眼,说道:“你就不怕他一掌把你打死了。”
陈家洛笑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眼下就算死,也值得了。”
骆冰杏眼流盼,说道:“你这嘴就是会说话。”
陈家洛说道:“四嫂,我是真的喜欢你。”
骆冰含笑道:“我现在身体都给你了。你也别肉麻了。”
陈家洛涎着脸说道:“四嫂,咱们再来一次吧。”
骆冰挣扎道:“不行。我出来有段时间了,该回去了。”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已经下床穿衣,陈家洛眼看着骆冰丰腴圆润动人的胴体被衣物重又遮住,只得暗叹一声,走出去打开门,看外面无人,才让骆冰离去,重回床上,怀里尚存佳人气息,陈家洛突然想到这几日只顾和骆冰缠绵,却把傅恒氏丢一旁了,想到自己不日即将离开京城,或许永不再踏入这里,那是无声无息离开还是去知会她一声呢?
转而浮现出傅恒氏幽怨的眼神,遂决定去跟她道别,陈家洛其实也不明白对傅恒氏,他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就如同对骆冰一样,也许一开始是因为肉欲,后来就好像加入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种感觉让陈家洛倍感沉重,因为他知道这份感情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
陈家洛在会中向其他兄弟公布他将辞去红花会总舵主的职务,但没有宣布周仲英即将接任,因为经过讨论后,他们认为在周仲英没有亲口答应之前,还是保密为好。其他兄弟虽然觉得有点意外,但看到无尘和赵半山已经同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是夜,陈家洛赶到傅恒氏屋中,傅恒氏又是欢喜又是埋怨道:“怎么一去又是这么多天?”
陈家洛抱过她道:“我得挣钱养家呢。又不像你每日有人养着。”
傅恒氏娇嗔道:“瞧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前次不是跟你说让你到我府里来做护院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陈家洛道:“当个护院也太没意思。”
傅恒氏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压在陈家洛的手臂,媚眼含水,说道:“便是为了我,委屈一下自己也不行吗?”
陈家洛问道:“你当真这般舍不下我吗?”
傅恒氏道:“嗯,我现在是天天盼着见到你。”
陈家洛见她语出真诚,也不禁有些感动,说道:“不如你跟我走吧?”
傅恒氏一怔:“跟你走?走去哪里?”
陈家洛道:“是的。我明日就将离开京城,以后不再会回来了。我喜欢你,你能跟我走吗?”
傅恒氏急道:“为什么?如果说你要挣钱,我可以给你。你也不用到我府里来,只要你想着我时,过来看我就可以了。”
陈家洛苦笑道:“你不会明白的。我是不能呆在京城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是红花会的,我就是陈家洛。”
傅恒氏身子一震,面现惶恐之色,问道:“你是……红花会的陈家洛。”
陈家洛点点头。
傅恒氏这时反而笑道:“这就是了。我原想一般小贼,怎么会有这个胆子敢闯进王府,又有这个本事来去自如。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到这里来吗?”
陈家洛就把来这里的目的说了,最后补充说道:“也许刚开始我存着一丝肉欲,可我现在是真的爱上你了,棠姐。”
傅恒氏重又抱住陈家洛,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来。来吧,好好爱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小偷小摸的陈化明。”
陈家洛也被她火样的热情感染,欲火上升,双手帮她褪去衣物,欣赏她凹凸有致、丰满圆润的胴体,赞叹声不绝,傅恒氏脱去陈家洛衣物后,蹲下身,张嘴含进肉棒,香舌灵活用力的舔弄,陈家洛扶住她螓首,垂首看着肉棒进出她小巧的嘴巴,看着她的舌头追逐嬉戏晃来晃去的肉棒,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轻轻说道:“好了,上床吧。”
傅恒氏站起身,冲陈家洛抛来一个媚眼,嫣然一笑,转过身向床榻走去,肥大浑圆的屁股随她的走动左右舞动,勾引得陈家洛紧步相随,傅恒氏坐在床上面对陈家洛,两腿大大张开,双手分开大阴唇,露出里面褶皱红红的嫩肉、胀硬的阴蒂和不断蠕动的阴道口。
陈家洛蹲在床前,细细打量后,道:“棠姐,你的小穴真漂亮。”
傅恒氏道:“你喜欢,我很是高兴。它现在是你的,随你怎么玩都可以。”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手指轻弹阴蒂,傅恒氏宛如被电击中一般,浑身颤抖,随着陈家洛轻弹次数的增加,傅恒氏声音亦发响亮:“明弟,别光顾着那里啊。我里面痒,快帮我挖挖。”说完,两只手加劲把阴道口撑得更大,便连阴道里红彤彤的嫩肉也跟着被带了出来,陈家洛的中指伸进去上下左右旋转,只觉里面热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湿润,才又加根手指,两根手指上抠下挖。
傅恒氏叫声不绝,媚眼看着陈家洛双手在自己小穴伸进翻出,心中一荡,说道:“帮我舔舔吧,我喜欢你舔我的小穴。”
陈家洛抽出手指,舌头伸出,在阴蒂上缠绕快速舔弄着,傅恒氏嘴巴大张,叫道:“哦……好爽。好吃吗?”
陈家洛说道:“好像有股骚味。”
傅恒氏伸出一只手,打了陈家洛一下,说道:“乱说。”接着却又温柔地说道:“人家不知道你夜晚来嘛。要不,我现在去洗下。”
陈家洛说道:“不用。我喜欢这种味道。”
傅恒氏说道:“那就好。”
陈家洛把整张嘴压在阴洞里,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弄着,傅恒氏臀部高高耸起,方便陈家洛的亲吻,嘴上叫道:“轻点咬啊……哎哟……你的舌头进到那么深,都快亲到我的心里了。”
陈家洛嘴巴离开阴部,又用舌头在阴部周围舔扫着,时而去舔傅恒氏春葱般的手指。才又舔一只,傅恒氏急叫道:“快用肉棒插我……我要。”
陈家洛将她双腿伸直张开,架在自己腰部,肉棒对准她的阴洞插进去,傅恒氏躺倒在床,叫道:“对,用力插。哦,我的小穴好舒服。”
陈家洛站稳马步,肉棒就如打桩机一样,深进深出,傅恒氏身子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抖动,双乳颤动幻化出层层波浪,傅恒氏紧蹙的眉头,似闭还合的眼睛,绯红的脸蛋是他动力的源泉,每一次的插进抽出能带出鲜红嫩肉,甚至于体内的溪水也如决堤了的洪水往外喷涌,陈家洛又用力插几下,只听傅恒氏一声闷哼,身子如痉挛般抽动,阴精涌出,陈家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抱着她躺到床上,两个人亲密热吻后,陈家洛说道:“棠姐,随我走吧。”
傅恒氏幽幽地说道:“我怎么能跟你走?我有丈夫,有儿子。再则我们敏尔族荣耀全系于我一身,我一旦跟你走,又将如何面对他们?”
陈家洛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
傅恒氏说道:“也是我过惯平静安逸的生活,再让我随你流浪飘泊,也受不了。”
陈家洛笑道:“你说得这么直接,也不怕我生气。”
傅恒氏道:“你会吗?”
陈家洛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道:“虽然不能跟你在一起,未免有点遗憾,但我确实很高兴你对我如此坦白。”
傅恒氏嫣然笑道:“你能这样想,也不枉我爱你一场。”
陈家洛道:“那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傅恒氏道:“你走这么快?今夜陪陪我吧,好么?”
陈家洛道:“我要在这里呆久,让福康安发现,那可怎么办?”
傅恒氏道:“他今夜吃过饭,就出去办事了。”
陈家洛想到和珅所说的福康安会在今天夜里放出周仲英等人,想必现在是去办这件事了。便笑道:“好吧。”
说完,张开大掌摊上傅恒氏双乳大力搓揉,傅恒氏皱眉道:“轻点……我的心都要让你揉碎了。”
陈家洛双手把双乳揉得千变万化,直到雪白的乳房变得通红,这才说道:“趴起来。”
傅恒氏忙不迭地转身跪趴在床,纤腰下沉,让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打开两瓣臀肉,中间一朵暗红菊花蕾随傅恒氏急促喘息收缩绽放,意动之下,舌头舔上去,反复舐舔肛门洞口,傅恒氏叫道:“啊……别舔那里啊……脏死了。”
陈家洛不说话,舌头在肛门和阴部中间往复来回亲吻舔弄,直到感觉肉棒已经充血胀硬,这才对准红扑扑的阴洞插进去,手指却在菊花洞比划着,尔后慢慢挤进去,受此双重刺激,傅恒氏歇斯底里叫唤着,身子如大蛇狂扭,陈家洛在阴洞抽插几下后,又把肉棒抽出,放在菊花洞外来回磨着,接着插进去,傅恒氏双手赶忙用力张开臀部,以方便让肉棒进来,嘴里叫道:“好胀……慢点进!”
陈家洛说道:“上次不是插过了吗?怎么还这样紧?”
傅恒氏回头,媚眼迷离,柔声道:“你不喜欢紧吗?要不,你先放出来,再用手指进去张开下。”
陈家洛说道:“好了,全部进去了。你还好吧?”
傅恒氏道:“嗯,就是有点胀痛。你插吧,别管我。”
陈家洛缓缓动起来,问道:“你觉得插小穴舒服,还是插后庭舒服?”
傅恒氏想一下,然后说道:“还是小穴舒服,你插小穴的时候,全身酥痒;后庭就是太紧了,好像没什么快感。”
陈家洛道:“我却喜欢插你后庭呢,我一想到你是福康安的娘,全身都让我插过,全身就来劲。”
傅恒氏佯怒道:“变态吧你。他得罪你,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作践我?”
陈家洛一只手去揉她的阴部,肉棒抽插屁眼,说道:“我就喜欢。怎么,不许吗?”
傅恒氏道:“许,我只盼着你天天能这样插我。不管是插哪里,我都欢喜。就怕你这一走,以后都不来了。”
陈家洛道:“念在你对我一片深情,我会时不时抽出空来看你的。”
傅恒氏身子轻扭,说道:“你说的话,我可记下了。我随时欢迎你来……”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抽插顶迎,最后陈家洛把阳精射进傅恒氏直肠里面,这才抱着傅恒氏入眠……
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被外面的嘈杂的脚步声惊醒,看到外面火光闪烁,人影憧憧,心想:“莫不是有人来了?”
这么想着,悄悄起身穿衣,然后来到人群集合处,找到个好地势藏起来,便听见文振在前面,喝道:“兄弟们,安静下,听我说话。刚刚接到小王爷的消息。他已经探知红花会反贼所在,要我们马上赶过去,他已经跟大内侍卫在那里了。现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跟大伙说下……”
陈家洛无心再细听下去,纵身往住处奔去,这时已经远远便听到厮杀声、叫喊声,显是双方已经打了起来。原来福康安虽然小心,但红花会无尘何等功力,稍加细察,便发现有人设伏,于是双方打起来。虽然无尘、赵半山、周仲英等人武功高强,但输在敌众我寡,一时双方陷入僵局。
陈家洛心想这只是前头部队,等下后援来到,可大大不妙,于是喊道:“兄弟们别恋战,狗鞑子还有后手。二哥、三哥,你们在前面开道,周老爷子、五哥、六哥,你们和我垫后,其他人在中间,咱们一起杀出去。”
这么一来,众侍卫见无尘、赵半山勇猛异常,都不敢撄其锋。渐渐的,红花会杀出包围圈,躲在暗处的福康安大声喊道:“大伙听着,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今夜捉拿反贼,生死勿论,留下一个人,赏金万两!”
侍卫一听,勇气大增,不顾生死相搏,红花会一时顿感压力倍增,尤其骆冰因为背着文泰来,行动多有不便,虽有蒋四根、石双英在旁边照拂,情势也岌岌可危。突然一把长剑横空刺向文泰来,眼看骆冰闪躲不及,蒋四根眼疾手快,手中大棒挡开长剑,自己背后却被一掌击中,一时大口血喷出,洒在文泰来和骆冰身上。
文泰来见他为救自己受伤,一时伤心愤怒涌上心头,再看看骆冰手臂挂了几道伤,出手已经是左支右绌,不由说道:“冰妹,快放下我。要不,你走不了的。”
骆冰回头说道:“大哥,咱们死在一起,可也美得紧。”
文泰来道:“咱们都死了,为的是反清大业,倒也痛快,可你肚里的孩子,跟着没了,咱们于心何忍?怎么对得起他。”
骆冰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咱们的孩子生来没爹吗?”
文泰来语调突转悲凉,凑到骆冰耳边低声说道:“我死后,你当可和总舵主在一起,他对你这么好,必不会亏待我们儿子。”
骆冰一震,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文泰来说道:“我虽受伤,可眼不瞎耳不聋。可知道得清楚。”
骆冰心弦欲断,如不是身处敌丛中,只怕便瘫倒在地了,饶是如此,珠泪也不断从眼眶涌出,道:“四哥……我。”
文泰来说道:“你别说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生出去,你快把我放下吧。你自己当可突围。”
骆冰摇头道:“大哥,不,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你出去。”
文泰来说道:“你何必如此。我没怪你,成亲那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给你过上好日子,相反却让你疲于奔波,过着出生入死的生活。想来,好生对你不住。”
骆冰道:“这种生活,我可喜欢得紧呢。”
文泰来还想再说,却见骆冰手臂却中了一剑,马上挣扎道:“快,放我下来。”
骆冰一只手死死抓住文泰来,嘴上大叫道:“陈家洛,陈家洛!”
陈家洛闻声杀退身边敌人,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你带着四哥走,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陈家洛二话不说,接过文泰来,反背在背上,这时文泰来道:“总舵主,鞑子太多。咱们分开突围吧。再这样下去,可一个都走不了了。”
蒋四根说道:“是啊。冲出一个是一个,以后总有翻本的机会。”
陈家洛说道:“我明白,可是要抛下兄弟们,独自逃命,总是心有不忍。”
蒋四根说道:“总舵主,有些话说了你不爱听。我也管不得许多了。你文才武功总是好的,只是有时候做事婆婆妈妈,也太没有男子气概。”
陈家洛还在犹豫,文泰来了说道:“蒋兄弟说得对。总舵主,倘若红花会今日全折在这里,你便要负全部责任,你又怎么对得起故去的你的义父。”
陈家洛眼看清兵侍卫当真是前仆后继,此时便连无尘,赵半山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都露出疲态,忙喊道:“兄弟们,听我令,大家分头散开,日后再图报仇。”
说完,对骆冰说道:“你跟我旁边,咱们杀出去。”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抢上几招,逼退周边的人后,携着骆冰杀出去,陈家洛和骆冰轻功卓绝,他们展开身法,侍卫们便跟不上,陈家洛背着文泰来和骆冰来到安全地,把文泰来交给骆冰后说道:“四嫂,四哥就交给你了,我再去看看其他兄弟们怎么样了。”
骆冰说道:“你小心点。”
看着陈家洛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文泰来,一时眼泪又涌出,文泰来道:“我没事,你哭什么?”
骆冰抽泣道:“大哥,我真的好生对你不住,你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没有意见。”
文泰来帮她抹去眼泪,说道:“傻妹子,大哥没有怪你,哪怕我对你再有百般怨气,念在你肚里的孩子,也不能对你不好不是。”
骆冰心想:原来大哥还不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总舵主,也罢,就瞒着他吧。于是,说道:“大哥,没有孩子,你就不理我是不?”
文泰来说道:“也未必如此。诚然刚开始我是怒气冲头,可后来静下心来想,我这些年对你确实不周。倘若你离我而去,也是怪我没有福气。可是你呢,心里还喜欢我吗?”
骆冰说道:“大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这几日我想了想,我对他始终只是兄弟义气。大哥,我心里对你才是生死与共的爱恋。可是我现在犯下这种大错,又怎么能求得你原谅呢?”
文泰来把她拥入怀中,苦笑道:“冰妹,如果我不能原谅你,才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呢。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
骆冰一怔道:“去哪里?”
文泰来说道:“你不是老想着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和我好好的过日子吗?”
骆冰点点头,说道:“那我给总舵主留几个字吧。免得他等下来看不到我们,着急。”说完,握刀在手,凝神细思,就在树干上留下一行字:我们走了。珍重!
且说陈家洛回转到刚才厮杀之处,看见这里已经静了下来,福康安和文振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地上躺着上百具尸体,陈家洛仔细一看,其中赫然躺着石双英、蒋四根、常赫志的尸身。只见他们身上不下数十条伤口,显是经过一场苦斗,最后竟脱围不出、命丧当场。
一时心如刀绞,不忍再看,转身回到刚才和骆冰分开之处,看到树上留的字,才知道他们夫妇已经离去,往昔的一幕幕刹时从脑子涌出,一时感慨,可转念想到霍青桐、周绮、张娟娟正在远方等着自己,心头不由掠过一丝温暖……
问君伤悲何处来,往昔风情美如花;道是情深怎堪别,此后心中空遗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