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发烧晕迷时被发情的军官强行X
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豺狼才走,又遇虎豹。
客机停下的地方,是一个正战乱纷纷的区域,劫匪刚一走,客机立马被当地的武装部队包围,消息迅速被国内捕捉,立即派遣了外交人士与当地武装谈判,但交涉未果,紧急之下派遣了一支精英特种队悄悄抵达,准备迅速采取救援行动。
乘客被当地势力困了整整三天,小美人惊恐之下引发了高烧,在缺少及时的药物治疗情况下病情加剧,小脸烧得通红,缩在方平怀里,蔫巴巴的一小只,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些许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命都快没了。
那个黑沉的夜里,黑幕好似离地面格外地近,黑暗也就显得尤其地浓厚,正值方平出门寻药时,小美人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眼前无边的黑暗,好似世上只留了他孤零零一人,而天上的月亮也被黑云遮住了,与故梦里的家乡再无一丝相似,他心想他大概快死了,心里正忧愁着回顾着他这一点也没意思的人生时,秦嗔提着枪从黑夜里闯出来,忽而就有那么一抹最亮的月光恰好落在他身上,恍如天神再临。
芳信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秦嗔的手落在他肩上时,惊得小美人尖叫,可全身无力,声音细细地像是小奶猫虚弱的叫声,秦嗔一把将小美人抱起来,低声道:“我们是X国派来的救援,别怕。”
秦嗔在夜里执行过许多任务,训练出一双夜能明目的好眼睛,本以为是个弱幼年纪的,搂在怀里感受到那软软的肥奶子和肥嫩的大屁股才知是个怕是被肏透的小妇男,虽病得严重,但一身骚甜的香气,能腻到心尖里去,却再也出不来了。
小美人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见了其他乘客传来的细碎声响,赶紧攥紧秦嗔的衣服,急急道:“我还有一个同伴,要是不在这,一定是去找药去了。”声音还是小,却有力了许多。就是事儿多,这可是突击救援,浪费每一秒都是在冒险啊,可秦嗔性子好,听见他这小猫似的声音,便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小美人两颊被烧得通红,眼睛里迷迷糊糊的,却噙着泪,从眼眶落到秦嗔的手上,一片灼热。
就因这几句话、这一眼以及那该死的从云朵里漏下的月光,秦嗔那光芒万丈的人生生生便落下了心魔,以后他在这小美人身上做了多少孽,犯了多少错,怎么不得拿一生来偿还?
芳信又晕过去了,那手却依旧紧紧攥住秦嗔额衣服,生怕被这救命的英雄给落下,也不想想,人是来救你一人的吗,被你这一攥,耽误了多少人救命的时机?要是清醒的时候,芳信可能会想到这些,可他病了啊,只晓得这个英雄是来救他的,不能放开,其他人也自有其他的英雄去救。
这人是他的,死也不放开。
是有点儿自私,不过是没有想错,你一个病人也不能给丢下,不用你攥,秦嗔也不会放下你的,再说解决了你这个大麻烦,旁人哪比得上你那么费劲。这一攥,可让秦嗔觉得有些心累了,怎么偏偏就他伸手去抱了那么一个祸害,还丢不了了。秦嗔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瞧见这小骚货的本质了,心里也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可就这一时看走了眼,一辈子都离不了了。
方平还没有被找到,只能先安排人员一批一批地坐上飞机走了,秦嗔是队长留守最后一线,晕厥过去的小美人却仍好好呆在他怀里。芳信病得厉害,肯定得早点安排走,可只要随行的医务人员去碰他,小美人那眼泪急急地就从眼眶地滑出来,紧闭着眼瑟瑟颤抖,用力地攥紧秦嗔,硬要将他跟秦嗔分开,小美人嘴里就会喃喃道:别丢下我,别丢下我。”这小模样,多依赖秦嗔啊,多招人怜啊,别人可没有秦嗔那么毒的眼,见小美人这样,也不忍心了,领头的女军医便跟秦嗔说:“他这是受了大惊,现下只认你了,要是硬把他弄走,怕精神上会出什么问题,且劳你费点心,先带他跟我们一起走吧。”
秦嗔可有一颗光明的军人心,责任比命都重要,为了这货丢了他的责任?嗤,“最后一个救援对象已经有消息,这是关键时刻,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机,你们还是先走,”瞥见芳信那惨白的脸,接着道:“你们不是已经给这位病人降温了吗,留点药,回程路上喂给他就行了。”军医叹了口气,秦嗔有他的任务,他这边也还有其他的病人急需治疗,也想着他们也应该很快可以出发,点了点头,迅速给芳信配好了药让秦嗔装好。
而渐渐的,天已渐亮了,寻人小队终于带回了方平,还带回来几位身负重伤的X国志愿者,正准备上飞机撤离时,发现当地武装正持着抢追赶过来。病员先上飞机,秦嗔硬生生将芳信从他身上扯下来塞给方平,他将自己安排在最后一个,可到他时已经来不及了,秦嗔放弃了登机,正准备转身向草丛深处跑,正在这关头,害人精醒了,脑子还迷糊着,一睁眼竟没有把方平认出来,没看见秦嗔,挣扎着就要往下走,这可是在半空中的登机梯上!方平没有抱住,芳信就这样生生从离地三四米的登机梯上掉下去了。
多么惊心,秦嗔正提步准备跑,下意识抬头就见那害人精生生从飞机上落下来,秦嗔后退了两步,猛地上前接住芳信,顺势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滚下了小山坡,秦嗔又搂着小美人的腰起身往山沟里跑。
等到那批人赶到时,最后一个人恰好登上飞机,他们集中开火,只打到了那人鞋子的后跟上。
烟火消散后,秦嗔已抱着小美人钻进了一处山洞里,他们白天就是驻扎在这个山洞里,以免万一,里面还藏着一些物资,这下用得上了。芳信抱着秦嗔的脖子,眼睛瞪大,呆头呆脑的模样,还没回过神来。
等秦嗔将他放在洞里的一张充气床垫上,芳信才委屈极了地掉眼泪,还攥紧了秦嗔的衣服,“怎么我一睁眼你就不在了?”秦嗔气笑了,“要是我不去接你,你直接就从飞机上掉下来,砸不死,也要断手断脚,到时候真死在这里。”
芳信却抹眼泪,不哭了,擦干净泪后双手都攥紧秦嗔,这下他更是有理由攥紧秦嗔不放了。秦嗔扯了一下,居然没有扯开,但火气到底是消了,芳信终究是为了他才掉下来的,可心里还防备着这害人精。
可小美人哪是害人精呐?病得多造孽的,还一心想着他。秦嗔这时哪里了解这命里的无常,自己竟十足十地成了一个禽兽,对生病的小美人造了多大的孽哟。
秦嗔用通讯器同队友交流的一下,约好今天晚上在山后头汇合,随行的军医立马抢过通讯器,交代着一定要好好照顾小美人,千万不能让小美人的病情再恶化了,再烧下去,得烧傻了。秦嗔瞅了一眼睡熟的小美人,很诚恳地答应了,挂了通讯之后,却拍拍裤子,起身出去了。
秦嗔也没有走远,半个小时也就回来,还捉回来两只胖兔子,一只手拎着四只兔耳朵刚走到洞口,就听见小美人呜呜呜地哭声,震得秦嗔耳朵疼,立即想转身走了。可哪里走得了啊,这是他的“责任”了,人要真死在这儿,他得愧疚一辈子,一辈子都牢牢地记住这害人精。
芳信眼睛哭肿了,眯着眼看见秦嗔站在洞口,哭声立马就下去了,可还在伤心呢,小脸躲在被子里,不停地哽咽着。
秦嗔走过去将兔子递到小美人眼前,吓得小美人直往后退,呜呜地又要哭起来,秦嗔简直无力,恼道:“连兔子你都怕,怎么长那么大的?”长这么大怎么没被吓死,这话有点毒了,以秦嗔的素质自然说不出来,可心里实打实地瞧不起小美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宝贝疙瘩,又嫁了个能宠老婆的,娇气得不像话。
这秦嗔就猜错了,后来知道芳信那样的身世,宠小美人最是宠的厉害了,偏偏他自己还觉得管教小美人甚严,很是自豪呢。
芳信就怕长毛的活物,特别是两圆滚滚的眼睛瞅着他,要吓死人了,也没什么同情心,秦嗔就把两只兔子宰了给中午加餐,当然是背着小美人的,他要看见得吓晕过去。若是没有芳信,他就当度假来着,这下可好,都忙着伺候小美人呢,按照医师的要求准时喂药,可不争气的小美人还是又烧起来了,秦嗔没有法子找了个土方法,从包裹里找出点酒精,准备给小美来点物理降温。
得脱光了来吧,秦嗔闭着眼,找不到棉签,只能把酒精直接倒在手上,手一贴在小美人的皮肤上,秦嗔就后悔惨了,那娇嫩的皮肤就像是会咬人一样,手被咬得紧紧的,再也移不开了,警惕警惕,可小美人都又迷糊过去了,秦嗔只能继续,可摸着摸着,秦嗔那手就轻柔起来了,尤其他还闭着眼,更是感受到小美人是多么的细嫩啊,最离奇的是,他骨子里好像烧了了一把更盛更旺的火焰,当他睁开眼时,两眼里也烧起了火焰。
小美人脸红红的,湿润的长睫毛垂在眼下,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头疼,也睡不着,伸手去拉秦嗔,小猫儿似的呢喃道:“继续啊。”小美人那红艳艳的嘴唇微动啊,在秦嗔眼里越发可口了。
肯定很甜,秦嗔可恼地想着他今天到底是从哪儿招来的一身火,想到那两只兔子身上,也不知那兔子在山里吃了什么招情的东西连累到他身上来了。
欲火烧的秦嗔眼前都朦胧起来了,秦嗔跪在芳信双腿间,细细地顺着小美人的细足寸寸吻上去,多么娇嫩啊,轻轻咬一下就留下了好看的吻痕,就像是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多招人爱啊,不由地将小美人抱起来,又沿着嫩嫩的锁骨往下吻,渐渐用力地吸吮着,舌头碰到那骚硬的肥奶子时,秦嗔多么着魔地又吸又舔,完全不受控制地用他的双手、唇尖,一寸一寸地膜拜者赤身缩在他怀里的小美人。
秦嗔用唇舌含住小美人的奶尖时,不由气愤了,他凭什么就这样屈服在这淫欲下了,凭什么要受了这妖孽的引诱,可芳信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叫了:“痒~”,这一声、这一字足足掏光秦嗔的所有的理智。
小美人可惨了,平时要应付一个燃了情欲的男人小美人都要被弄得晕死过去,现下芳信可在生病啊,浑身烧得红通通的,眼眶里含着泪、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身体娇莹剔透,就像是用天地灵气在红玉上雕琢的极品美人,易碎娇弱、精致剔透,被发情的秦嗔压在身下,可不得真被玩死过去,那火热的命根子使劲地往小穴里钻,不争气的小穴也是紧紧用嫩壁缠住那要芳信命的大棒子 。
小美人起初还哼一哼,能掉几滴眼泪,被秦嗔吸破了皮肤,肏肿了两处嫩逼之后,浑身烫得冒热气,生生晕死过去了。秦嗔那可怕的东西还在穴里钻,一个劲地往最深最嫩的地方肏。
芳信真要被玩死了。秦嗔泄了那股子邪欲,清醒过来,看见被他肏得只剩一口气的小美人时,小妖脸惨白着,心里是多惊骇、多愧疚啊,都是他的错,小美人还生着那么重的病,他怎么像个禽兽似的,做出这样的混事。
给芳信清爽了身子,把两嫩穴里的热乎乎的精液弄出来,小美人贴在秦嗔身上,真真是娇软无力的极致佳人了。这以后啊,无论是愧疚还是点什么,秦嗔的心里可全是这个被他当作“害人精”的小妖孽,被他紧紧攥紧到心里,当作最易碎的宝贝一样哄着。
这夜,秦嗔抱住芳信登上飞机,离开这害了他一生的迷情地时,秦嗔的全身都是小美人身上那股子味道,从骨血到皮肉全紧紧与小美人相连,微风拂过他两的衣角,秦嗔低头看了小美人一眼,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逃不掉,逃不掉啊,还生生欠了这妖孽多大一笔血账,倒让秦嗔心甘情愿去起来。
得了,都是欠他的。
第12章、真假老公,小美人抱着肚子里的崽嘤嘤嘤
芳信回到家以后,继续过着以往一般平淡而没羞没臊的日子,小嘴儿总是红艳艳的,眼波里总飘着媚意,任哪个血气方刚的看了恨不得压在床上肏死。李双岐根本不敢再让他老婆出门了,有的夜里醒来看见他老婆那让人发狂的骚样,心里有股子冲动拿链条把小美人给锁住算了。
可还是心疼,也就只能这样想想。
芳信自觉做了天大的错事,在李双岐面前最是乖巧了,日日呆在家中做煮夫,白日里打扫卫生做菜,夜里任李双岐狠肏。下了床的李双岐贴心又温柔,一旦把小美人弄上床了,就变成一个魔鬼,恨不得吸破小美人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咬肿那红嫩嫩的骚奶子和嫩嘴,最可怜的是那两处嫩穴总是整整一夜都被灌满着浓浓的精液。
这日,李双岐细细吻着小美人的唇将他唤醒,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小美人的腰和嫩翘的臀。小美人恍惚一睁眼,李双岐拉开小美人的双腿,立即就将那大物肏进小美人的嫩穴里。小骚货的声音全被李双岐的嘴给堵住了,被揉着屁股、摸着奶子,像只可怜的小东西似的,清透的眼里沁着泪雾,脸颊飘着红晕,无助地搂着男人。
一早被灌了热烫的浓精,小美人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嫩腿往下流,李双岐换好衣服走过来揪了揪小骚货的奶子,“流出来了,再夹紧点。”小美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趴在枕头上,呜咽着几委屈地说:“是太多了,小穴装不下了肯定要流出来啊`~`”眼眶都是红的,李双岐低下身捧住那小脑袋叼住嫩嘴儿缠绵一吻,吻完拍拍芳信的臀尖。小美人委屈地半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轻轻含愁带怨地瞥了一眼,抬手给李双岐系了个极好看的领结,再在李双岐柔和的目光下,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口,“老公,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李双岐更不愿意走了,抱住小美人的腰,低头看着怀里眼皮几乎都快合上的小美人,轻笑,“好好休息,不要做家务了,老公回来会收拾的。”见芳信已经彻底把眼睛闭上了,李双岐又亲了亲小美人白皙的额角,将芳信放回床上,拉好被子,哪怕不舍至极也得出门工作去了。
这小美人被老公一早肏了个透,这下做了梦,却梦见梦里的“老公”和公爹一人掐着他的腰、一人含着他的嫩奶子,两根大肉棒猛劲地在他两个小穴里抽插。芳信醒后,含着他真老公给他灌的浓精,裸体躲在被子里,双颊绯红,有点遐想,但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他一切都得听他老公的。
可想想还不行吗,小美人悄悄摸了摸发硬的奶尖,闭着眼,可真有一双大手摸进被子里,一把抓住小美人,芳信惊恐地一抬头,男人的吻遍铺天盖地袭来,芳信被吻懵过去了,缓过神来,大肉棒已经在还夹着精液的骚子宫里驰骋,“老公~老公~你又回来了~”李双培使劲地揉着小美人变大不少的嫩奶子,一边细细地在美人背上落下不少炽热的吻,柔情道:“信儿,骚穴真好肏,老公想死你了。”
小美人骨子都被肏舒服了,心里有点儿诧异,可被男人炽热的肌肤一烫,也就只会娇吟着甜腻的蜜语了。
李双培真怀疑林芳信就是个会勾魂的妖精,这一个月虽没见到小美人,可夜夜的梦中都在和小美人浓情缠绵,这下终于真实地肏上小美人里,心里那骨子痴狂越发浓烈了,大肉棒狠肏进嫩子宫里,双手狠劲捏着小美人的奶尖,有点恨意,小骚货一心想着他弟弟,可现在还不是被他肏得浪叫不止。可贴上小美人温热的嫩唇,更多的又成了柔情,瞧,小美人待他多么痴绵,怕心里也是想念着他的。
呸,小美人哪知道你,要是真晓得你是谁,只怕立马会吓晕过去,再弄急了,一口血一口血地往外吐,要是再想不通,就怕推窗就要往下跳。
李双培在他弟弟的床上弄了小美人一整个下午,小美人都晕过去了,白嫩的身体上大半被烙下红紫的吻痕和掐痕,李双培依旧不依不饶发狠地咬住小美人的嫩嘴,就在这时,李双岐推开门,不敢朝小美人看上一眼,狠狠一拳砸在李双培脸上。这是辱妻之恨啊,哪个男人受得了,李双培心里因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恨啊,两个发狂的男人宛如两只雄兽,打得激烈,骨头断了,血迹溅到地上,如野兽一般的气喘声与怒吼声。
打得如此猛烈,没有观众多可惜啊,小美人迷迷糊糊地一睁眼,然后猛地睁大眸子,老公怎么一脸的血,再往那边一看,怎么有两个老公啊?
接着真从胸腔里呕出一口鲜红的血,惊惧之下,双眼一闭,晕过去了。
芳信想,他哪还有脸活着,恨不得多呕几口血,直接死了一了百了。可死却是死不了的,等他一醒,老天还要给他一个惊喜。
医院里,小美人病房外,李双培紧握住双手,兴奋道:“胎儿五周,那肯定是我的,老子终于有孩子了。”李双岐的脸上还有血迹,西装也是脏兮兮的,听了这话一脚踹在李双培的膝上,转头轻声问医生:“那我妻子身体状况如何?孩子会不会影响我妻子的身体?”平静得可怕。李双培没留意被踹倒在地,听他这话,麻溜从地上爬起来,急忙道:“这可是老子的种。李双岐,我对不住你,但别害孩子。”
李双岐不想理,认真等医生的回答,“孕夫身体有点虚弱,但没有太大问题,注意保养就行了。”李双岐又问了医生几个问题,再恭恭敬敬地道了谢,把医生送走之后,再对李双培说:“信儿都吐血了,你要是真在乎这孩子,别再来见他了。这时我妻子的孩子,它当然会有一个最幸福的家。”李双培张嘴欲说些什么,却只是发怒地题了踢地面,眦裂着泛着血丝的双目,沉声:“我不会就这样算了,但这段时候我不会再来了,你好好照他。”顿了顿,“你要是真不喜欢这孩子,也哄了信儿同意,不要就不要了吧,都是我的错。”
李双培说完,悄悄看了一眼芳信病房紧闭的门,立即转身走了,可眼里的毒都快沁出来了。
小美人一睁眼,看见坐在病床边的老公就悄悄地掉眼泪,柔柔的目光忽闪忽闪地落在李双岐脸上,却不敢仔细看。李双岐赶紧握住小美人的手,轻轻地问:“信儿,老公一回家看见你晕倒了,医生说你有了我俩的孩子,以后啊,可有的忙了。”语气非常的舒缓,又透着浅浅的幸福。
芳信慢慢放松了下去,难不成又是一个梦,小美人可会安慰自己了,装而反应过来李双岐说的重点,瞬间不可置信地低头,“我有孩子了,老公是真的吗?”李双岐轻轻搂着小美人,“医生说,它都有一个月了,信儿一定要再乖一点,把我们的孩子养的健健康康的。”
一个月?!芳信这辈子都忘不掉一个月前那惊魂几日,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就是一个月之前呢?越想越慌张,眼睛一闭,吓得又晕过去了。这孩子还要在他肚子里呆九个月呢,按他这个小胆子,可不得活活把自己吓死不可,芳信忧愁啊,要是这孩子真是他老公的当然得谢天谢地,像秦嗔也好说些,只怕像了那个蓝眼睛的劫匪头子,这样的话,谁都知道他是个被外国人肏大肚子的骚人妻了。他就算生生把血全呕光,也洗不干净他身上的骚荡气了。
第13章、一个小少爷和那个小美人
芳信美人有了小宝宝后,简直快被李双岐宠上天了,脾气也是越发被宠坏了,甚至敢发点小脾气了,可把李双岐折腾坏了。可就算这样,李双岐也不愿意让别人来照顾他老婆,每天里任劳任怨的,小美人上个厕所他都要在门口候着,等人出来了还要检查人裤子提好没有,事儿忒多,芳信都有点烦他了。
对,就是烦,芳信美人怀了孕后胆子变大了不少,就算夜里还做着噩梦真生了个蓝眼睛的小孩后惨被李双岐抛弃,可一觉醒来又对李双岐指手画脚的,真有点趾高气扬、狐假虎威的劲。瞧吧,这肚子里肯定是个胆忒肥的货,都把小怂包拾掇成假肥胆子了,李双岐摸着小美人的肚子,有点忧愁啊,这以后闹心事可少不了了。
可李双岐忙着养家糊口呢,总不能时时守着小美人,请了两个干练的阿姨轮流伺候这两个大小祖宗,可遇上不得不到国外出差一个星期,李双岐有点不放心了。李家那两位还虎视眈眈着,若是再把小美人给掳走了,那不是把李双岐的心再活生生给掏出来吗?正巧接到了林家那位二先生的电话,两人一商量后,李双岐把小美人的东西一收拾,在出发那个早上把小美人送到林家了。
芳信小美人看见林家那扇威风凛凛的大铁门,双腿就打颤,还是二先生亲自扶小美人下车,温声劝慰他:“怕什么?我不是在电话里给你说了吗,小螭正在西北执行任务,最近肯定不会回来的。”小美人瘪嘴,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掉下来,“爸爸。”小美人委屈道:“我有点害怕。”齐松月拍拍芳信的手背,眉头却一紧,严厉道:“别哭。”
小美人不舍地朝李双岐招手,水滟的圆眸望过去,黏黏糊糊地贴在李双岐身上,舍不得啊,小美人可不敢孤身入着虎穴龙潭,李双岐正要说些什么,齐松月狠狠地拍了下小美人的手,叱道:“还不快点走。”小美人娇娇嫩嫩的手瞬间出了个红印子,最后再望了李双岐一眼,不情不愿地跟齐松月走了。
齐松月拉着小美人的手,边走边教训他,“这才几个月没见,怎么就有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坏毛病?我前段时间叫你看得书看完没有?”“看完了,笔记也做完了。”小美人乖乖道。齐松月低头看了眼乖乖巧巧的小美人,满意地点点头,“等把孩子生下来,我给你联系了一所国外的学校,你好好再去念几年的书,你这个水平当个中学老师都是误人子弟。”
芳信把背挺得笔直,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不情愿也不敢回答。齐松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有手有脚的,难不成让小李养你一辈子?信儿,从小爸爸教你的那些东西都忘了不成?”小美人赶紧摇头,却依旧不说话,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他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一点也不愿意出国,再说他从前当老师也当得挺好的,但这话他可不敢跟齐松月说。
齐松月说了他一会,眉头越皱越厉害,却像对小朋友一样依旧牵着芳信的手进了屋。林野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凛冽的目光微微一扫过来,齐松月赶紧松开芳信的手。林野紧绷的神情明显好了些,难得主动朝芳信点点头,算打了个招呼。
芳信受宠若惊,立即规规矩矩地站好,双手交握,恭敬地弯腰,“是的,父亲。”
林野便再也没多瞧他一眼,齐松月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悄声对小美人说:“有什么事都可以跟爸爸说,先去吃早餐吧。”
小美人夹紧尾巴火速地跑开,到餐桌坐下不久,林家的仆人立即端上一碗香糯的粥。小美人细细地喝着齐松月亲手给他熬的粥,心里愁苦极了。
林家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如果没有爸爸,小美人怕早晚得被林家人给吓死。
用了早餐,小美人悄悄地上楼,回到他在林家的房间,屋子里清清爽爽,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芳信走到窗边拉开帘子,金色璀璨的阳光撒进屋,给房间镀上了一层精致的光。芳信慢悠悠地脱下鞋子,爬到软软的床上去,拿起齐松月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看了几页,困意便像潮水一般涌上来,便丢了书,安逸地蜷缩在被子里睡过去了。
在梦里,在那个很久以前里,他还有着自己亲生的父母,他们住在一个不算大的房子里,每天夜里伴着母亲讲故事的声音入睡,每个早晨在父亲的亲吻里醒来。他的家里养了一只雪白的小奶狗,胆子特别小,可特别贪吃,父母没有时间陪他的时候,小奶狗就会乖乖地蹲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书。可渐渐的,梦里出现了齐松月,鲜红的血色布满了整个梦境,等画面再清晰了下来,是他抱着小奶狗跟在齐松月身后走进林家。林家那个最尊贵的小少爷就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冷冷地低头看了他一眼,宛如寒冰刺骨。
小美人的父亲是林家的忠仆,为保护齐松月而牺牲,母亲闻讯后自杀,齐松月便收养了芳信,带回林家成一个“假”少爷。芳信在林家的日子并不快乐,齐松月虽然对他好,但总是顾忌的那位独占欲极强的林先生,并且对芳信要求也极其严格。那时小少爷还不像后来那样坏,可也是冷冰冰的,芳信经常想起自己的父母,便常常会躲在花园里的小阁楼上掉眼泪,哭累了就卷缩在地上,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可有时哭累了睡过去,醒来却香喷喷地躺在他的小床上,他想是齐松月在悄悄地对他好,便更加努力地想达到齐松月的要求,可是以他平平的资质来说,太难了。
好像他永远是多余的一个人,站在光芒万丈的小少爷身边更是黯淡,小少爷的朋友常常来林家玩,可因为齐松月的原因又很少有人愿意搭理他,直到遇见孟居,所有人都喜欢的孟居。那一天其实芳信已经不太记得清楚了,他从前天天在为父母流泪,可后来有了孟居愿意同他交往之后便很少有空闲去回忆,因为太疼了,掏心挖骨的疼,他会忍不住去憎恨林家的所有人,憎恨他自己,所以有了孟居,他便忍不住把所有的时间都愿意放在他身上。
大概是个太阳炙烈的午后,小少爷的朋友们都在屋里子吃甜心、玩拼图,芳信又没有完成齐松月布置的功课,躲在阁楼里难受得掉眼泪,孟居以为是小猫儿的叫声,追上楼才知是个小哭猫,白嫩嫩的一小团,哭得还挺好看的。直到芳信把眼睛都哭肿了,可眼泪还是哗啦啦地往下掉,孟居心里觉得讶异,才忍不住走近了一些,便见芳信抬起了哭得红红的圆溜溜的眼睛,犹豫了一下,便装模作样地哄了两句,还给了芳信一块洁白的绣着白色小狗的手帕。
孟家公子的手帕上怎么可能绣着小狗,自然是别的小姑娘的,可这并不妨碍芳信对孟居死心塌地、奉若神明。
如此芳信便感念了孟居小半生,也毁了自己,是一段很惨烈的经历。
芳信再次醒来时,摇了摇脑袋,窗外太阳正挂在正空,火辣辣的烧。芳信抱着齐松月给他准备的书,走到他的小书房里,缩在软软的榻榻米上,只开了一盏淡黄色的小花灯,又接着看起书。要是看不完,到时爸爸问起来,定又是一顿狠批,他被骂就算了,但不能连累肚子里傻傻的小孩啊。
看了一会儿,林家的仆人来敲门请芳信去吃午饭,得知林野哄了齐松月出门看画去了,小美人继续埋着脑袋看书。直到月亮悄悄爬上天,正好垂挂在庭院中那棵开着淡淡嫩黄色的桂树上空,一波一波地向地面投散出柔和的月光,恍惚中让人以为这是抹带着桂花香的月光。皓月当空,天空一片纯湛的墨色,晚风拂过小花园里的小河水,掀起一片金光闪闪微波翻动的河面,倒映着天上一轮圆圆的会柔和舞动的月亮。
芳信看得眼睛都疼了,才慢悠悠地爬下楼,披上一件外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肚子,鼻间嗅着那香郁的桂花香,缓步走在小花园的石头路上。月色正好,景色也雅致,就像入了画一般,小美人的一静一动,都带着将月光与花香揉碎融合的韵致。可他心里烦躁的厉害,嘴里念念叨叨的,正在温习刚才看过的书,一副傻样子。
林螭站在那株桂花树下的黑暗里,身穿着一身黑色的正军装,气势凛凛,宛如宝剑出鞘的锋利。尤其是那一双眼在漆漆的夜里寒光闪闪,甚至透着一丝骇人的血红,隐隐透着猛兽出动的血杀。小美人脖子一冷,下意识就转头往回走,刚走了两步,林螭一个跨步越过来,拎住芳信的后衣领,“你TM跑什么跑?”小少爷气急败坏,一副凶狠的模样,可他生得极好,眉眼精致凛峭,身材高大挺拔,一身锋芒太盛了。
芳信微张着唇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人,犹疑着:“小少爷?”只敢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不由己地瑟瑟颤抖,惨白了一张小脸,连带着落下来的月光也凄冷起来了。十足十的一个小可怜的模样,心里愁着高高在上的矜贵小少爷怎么现在像个杀魔出世一样,瞧一眼就让人胆寒,越来越让人害怕了,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迟早要被小少爷给弄死。
林螭狠狠地睨了芳信一眼,恨极了小美人方才犹疑的语气,可也唯有那凄凄的月光看清了小少爷蓦地泛红的眼,衬着那张绝色冷情的脸,更让人颤心,可一眨眼就没有了,只越发冷硬起来。
他稳稳抱起小美人,一步一步朝花园深处的小阁楼走去,两侧绿茵红花,悠悠地浮着暗香,柔和又寂静。可小美人害怕惨了,缩在小少爷怀里一动不敢动,含着眼泪,瑟瑟地紧紧攥着小少爷的衣领,生怕被一把摔下。
小少爷才没空搭理,正首望着前方,走在月光里,冷硬的脸廓渐渐柔和下来,他问小美人:“你还记得这阁楼吗?里面有一个望远镜,能望见许多许多的星星,很多时候窗外都会爬满大片大片的红色蔷薇花。”低头看见小美人惊讶的神情,小少爷的眼里便落下点点星光,有点得意。推开门后,打开了暖紫色的壁灯,踩着浅黑色的木质阶梯上楼,“你最喜欢躲在那个壁柜边上,总把自己弄得一身的灰。”芳信抬眼望过去,同记忆里一般无二的景物,不由地转头愣愣地望着小少爷。
林螭将小美人小心地放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半蹲在小美人身前,握住他的手,阁楼的窗户大开,月光正正落在小少爷脸上。“你想你父母的时候,又不敢让爸爸知道,就会躲在这里。那个时候,只有我能找到你。”林螭紧紧握着小美人的手,抬头看着小美人的眼睛,依旧凛冽骄傲,却很认真,“孟居只不过与你多说了两句话,你念了他小半生,全部性命都恨不得给了他。我对你不好,你恨我。”
小少爷膝头一松直接半跪地上,眼睛里的光烈烈如火,落到小美人眼睛,再到心里,有点疼,小美人慌慌张张地:“小少爷,我从来没有,”“可你总是怕我的,很怕,你十三岁那年,我放虫到你屋里,你后来整整一年夜夜都在做这个噩梦。”林螭的眼里突然冒出一股子怨气,有点委屈,“可我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我想对你好的,可是再做什么都是错的,你越来越喜欢孟居,讨厌林家,你想要跟他走,可是,他抛下了你。”
小少爷喃喃道:“幸好他抛下了你,可你却走了。”
林螭亲吻小美人的手指,在每一个圆润的指尖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我可以对你很好的,你别怕我了。”小少爷回想起什么,轻皱着眉,好像正在遭受着无法抑制的痛苦,最后他沮丧地低下头,好似终于投降了一般,轻轻地好像在哀求,“你别躲我,我受不了。”
小美人这个软骨头,居然手足无措了,眼眶里的眼泪却敢掉下来,干脆趴在小少爷的肩上,哭得几伤心的。
窗外月光正好,小少爷眨眨眼睛,好像穿过重重的旧时光,那个燥热的午后,推开门后,他会抱起壁柜边上那个哭晕的小可怜,他会给他洗澡,再放进柔软温暖的大床里,然后他会在床边一直守着,等着小小美人醒来,终于鼓起勇气对他温声地问句好。
也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一句话,林螭已经准备了很多很多年,但一直无法说出口,他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
第14章、大肚子美人的偷情play
小少爷被亲爹拿鞭子抽了一顿,背上血淋淋的,挺直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脑袋高高扬起,眼神里有几分得意。林野见了火气只往上冲,要不是齐松月拦着,差点没把小少爷给抽死。小少爷被抬走时,还睨着眼不屑地瞥了林野一眼,气得林野又要甩鞭子,小少爷脑袋一扭看也不屑再看他爹一眼。
他自个从前是个懦夫,就是嫉妒小美人跟老子和好了,小少爷趴在担架上,满意地眯上眼睛,嘴边的笑越勾越大。
得知小少爷受了伤,可把小美人吓惨了,在小少爷门口抹着眼泪,那脚却怎么也迈不开,还是林螭叫他,“信儿、信儿”特别理直气壮,也不端着了,小少爷心里高兴,以后谁都没法拦着他跟小美人在一起了。小美人一进屋,看见一个血人似的小少爷,眼泪吧唧吧唧掉下来,眼睛红滟着,“小少爷?”小圆鼻头一下子红了,小跑到林螭床边,细细看了一眼,小少爷脸色苍白,床单上还染着鲜血。小美人心里一颤一颤的,更心疼了,“哥哥,多疼啊,父亲怎么能这样?”还义愤填膺起来了,也不瞧瞧他在林野面前像只小耗子似的。
可林螭心里受用极了,也不在乎自己趴在床上丑不拉几的惨样,一双眼睛热辣辣地望着小美人,连两腿间的物件也火热起来了。
芳信用棉签沾了温水轻轻润湿小少爷的唇,眼神一触到小少爷苍白的脸上,眼泪就要往下掉了,埋着小脑袋,水柔柔的眸光悄悄落在小少爷脸上,小糯嗓子一声声地唤:“哥哥,哥哥。”把林螭都叫酥了,真的一点也不疼了,因为心里都是甜滋滋的。心里想,小叔果然说的没错,丢点面子的确算不了什么,小美人现在多心疼他啊。
后来林檎知道了,差点没一口咬死爱勾人的小美人。
林螭恢复能力堪比神人,不过几日见骨的伤口已然结痂,小美人这才松了口气,夜里睡觉前起了劲给秦嗔打了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很快被人接起,对面想起秦嗔有点不耐烦的声音,但酥酥的,可好听了,“我在呢。”有点烦,秦嗔洗了澡后躺在床上,这下眼睛都是闭着的。 “我哥哥好多了,宝宝也乖了,就整天呆在家里看书,我都快看傻了。”小美人只顾自个在说话,一股脑地想把最近发生的事都给秦嗔说一遍,又讲的前言不搭后语,东扯西扯,可每说玩一件事,都听的见秦嗔在那边轻轻地嗯一声,便越发说的起劲了。
“我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啊?在这里总是胆战心惊的,对宝宝也不好。”小美人叹了口气,柔柔的,露出一股子娇气,秦嗔闭着眼脑子里一下子想起那会在山洞里这小骚货一身娇嫩嫩的骚肉,鼻息一下重了,心里还在骂着:老子还跟你睡过一觉呢,你还在跟老子讲你老公如何如何的。
可讲着讲着小美人又皱起眉头,躲在被子里多小声地跟秦嗔讲:“最近我身上总是疼得厉害。”说这话时眼睛都是红的,声音又细又小,又忍着泪道:“但是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叫我多揉一揉就好了。”越说越委屈,眼泪立马从眼眶里掉出来,带着哭腔抱怨,“可一碰就疼的厉害,秦嗔。”那小声音柔细又破碎,秦嗔都能想到小美人在那边哭的那个惨样,心里当然心疼,可一琢磨自然知道是哪里疼了。
秦嗔立马坐直,听着小美人在那边细细的哭泣声,脑海里却想起山洞里那个被他压在身上狠狠欺负蹂躏的粉嫩嫩的小骚货,两腿间那物一下子硬了,声音嘶哑着:“医生怎么说?是揉揉小奶头还是脸奶肉也要揉?是轻一点还是要重一点?一天揉几次呢?”芳信本来乖乖回忆着医嘱,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耳根子都红了,“医生哪会说那么详细?”也生气,不愿意再跟秦嗔说话了,就听见秦嗔在那边轻笑,声音可酥了,“明天我给你揉一揉,如果还是疼,就用舌头吸一吸,吸通了就不疼了。”
秦嗔说这话着时还随意地撸着腿间翘起的大肉棒,低低的喘息声都让芳信听得可清楚了,又哄道:“明儿我休息,接你去治治病好不好?”气得小美人立马摁掉了电话,关机后把电话扔开,缩在香软的被子里,犹犹豫豫地悄悄伸手去摸翘硬的小奶头。就摸了一下,眼泪立马又出来了,可疼着疼着还是睡过去了。那边秦嗔被挂了电话也不生气,想着软嫩嫩的小骚货撸着大肉棒,撸射了便也一夜好眠。
可第二日,小少爷接了电话,本还皱着眉毛不耐烦,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一下子兴致来了,往小美人肚子上看了一眼,便答应了下来。芳信正坐着吃东西,见小少爷望过来,诧异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而小少爷挂了电话,立马兴致勃勃地跟小美人说:“宋衡在月映山有个庄园,那里的温泉不错,他刚约我们俩呢?去不去?”小少爷余威尚在,芳信哪怕心里不情愿,也得乖乖地点头,小少爷一看,果然眉眼更开朗了几分,高高兴兴道:“就呆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宝宝也会喜欢泡温泉。”
小美人只能哭丧着脸又给秦嗔打电话,秦嗔心里暗骂了几句小怂包,只能把“偷情”安安妥妥地安排在月映山。
自从两小孩回家,林野得空回来把林螭抽了一顿,就带着齐松月出门到处看画展,若不是齐松月还顾忌着怀了孕的小美人,只怕早就不知飞去哪里去了。林野自个开了辆车,给芳信收了些要带的东西,便只带了小美人朝月映山庄开过去了。
宋衡是个极有钱的富二代,脑袋也灵光,倒也是个能让小少爷能记住的能人。开了四十分钟的车,便也到了,宋衡早早就等在大门口,见车停下来了,立马弯腰给小少爷开门,凑趣道:“阿螭都好多年没出来玩了,这次听说有你,舒宛、许白他们都说要好好聚一聚,人早早就在里面等着。”
林螭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最矜贵的人物,从了军后又多了煞气,一片冰霜贵气,望之即生畏。
那个舒宛就是孟居的未婚妻,青梅竹马感情甚好,也是太子圈里唯一的女孩,大家真当公主宠着。
小少爷听了宋衡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快步绕过车头,开了车门,直接将小美人从车里抱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小脸被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的,轻声在他耳边说:“哥哥抱你进去,乖乖睡一会儿。”朝周围探了一圈,对宋衡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宋衡是个精明人,便带着小少爷朝在温泉边上安置好的小竹屋走去,一路上静静悄悄的,小美人睁大的眼睛缩在哥哥的怀里,有些茫然,可直觉地没有开口。
顺着石板路,越过好几个很大的温泉浴,走到一片竹林,一处用圆白的小石子堆砌出来的浴池咕隆咕隆的发出响声,清可见底,才绕过去,便是一处精致的小竹楼,门上挂着两串漂亮的玛瑙风铃,风一吹,长长的麦穗便在风铃声中舞动,很惬意。林螭直接把小美人抱到楼上的拔牙床上,才轻轻地松开小美人,芳信立马闭上眼睛,可眼珠子还在咕噜噜乱转,那风铃声可真好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有股竹子的清香 ,是个小竹楼吗?甚至当幔帐也在轻轻拂动时,芳信也在想这是什么呢?如果是一片红软的细纱幔就好了,最好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粉粉嫩嫩的海棠花,一朵一朵的小花被风吹落,在空中打着转,伴着这青竹暖泉多好看啊。
脸上被小少爷揉了两把,耳朵边被热气拂过,“可以睁眼了。”林螭在小美人嫩脸上又摸了一把,鼻子也往小美人脖颈处贴,“信儿,你怎么那么香呢?又香又甜,还很好吃。”芳信睁开眼衣角轻软的细纱轻轻拂过他的手,在往上一看果然就是海棠花瓣,连空气中都好像有着股香甜的味道。“不是我,我怎么会好吃呢?。”
芳信从床上慢悠悠爬下去,梨花木窗半开,近些是大片大片相连的垂丝海棠,再往远处看,青竹疏疏散散地包围着这个小院,中央便是那一汪碧澈的温泉池,水面上浮动着几朵小花朵,天空碧云荡澈,无边无际,小美人痴痴地趴在窗边望着,着迷的紧。
林螭看小美人那傻模样,心里也柔软起来了,琢磨着孟居应该没有那么不要脸,走过来帮小美人把木窗推更开些,低头望着小美人的脸,觉得比天下所有的美景都好看很多。小少爷可真肉麻,可那眼神太让人毛骨悚然了,就像是野兽看见了这辈子唯一追逐的美味,小美人脖颈阴测测的,赶紧回头朝林螭笑眯眯一笑,却猛地被小少爷给抱住了,然后利齿叼住了小美人的纤嫩的脖子,狠狠一吸。
芳信差点就喊救命了,却只敢瑟瑟颤抖着静静落泪,双眸惊恐极了,小少爷不会要吃了他吧?
脸贴脸的,林螭可以嗅到小美人呼吸的甜甜气息,好像在心里,不、是全身点燃了一把火,随着那轻轻浅浅的呼吸声,越烧越旺,烧得林螭痴迷又急切,却不知所措,只能轻轻地蹭着小美人嫩呼呼的小脸,轻轻的,总害怕再大力些就把小美人给弄坏了。心里那一片正烧得火旺通明啊,可偏偏不知道如何向小美人宣露。
可这犹豫着,芳信已经舒舒服服地靠在林螭的肩上睡去了。好吧,小少爷讲不出来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人是一辈子都跟他脱不了干系了,可有的早早就被摒弃的人却正牟足了劲往小美人身边凑,牺牲万千只求小美人心里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地方。
芳信是被电话吵醒的,是专用铃声,那边:“在楼上?”小美人一下子欢喜起来,多惊喜啊,“到了啊?你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了。”从床上爬起来,穿鞋子时还有点不放心,“你别走啊,我马上好了。”秦嗔站在那株最大的海棠树下,烦躁地揪着花枝,不想搭理,可手机还是放在耳边的,听着那边的要下楼了,忍不住提醒,“慢一点。”小美人多惊喜,甜滋滋的,也有点不放心,“你在哪呢?这我都没来过,等下找不到你。”
你下楼就看见了,秦嗔嗯了一声,不想多说,那边又说:“这这么大。”秦嗔忍不住小吼了一声,“好好走路,那竹梯子多滑。”到底还是转身往小竹楼走去,刚走进屋,就见芳信紧紧地搭在扶手上刚下完最后一梯,脸色才好看些,却还是冷着脸,也不去看芳信。
芳信只觉得欢喜,扑到秦嗔身上,抬头望着秦嗔笑,开心极了,“秦嗔,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说完又想垫脚去亲秦嗔,可男人太高了,去搂秦嗔的脖子,有点小委屈,可更开心,“你不想我吗?”秦嗔觉得烦,还是低头在小美人嘴上啄了一口,又香又软,便有点后悔了,应该多亲一会儿的,牵着芳信的手往外面走。“我们去哪啊?要跟我哥哥说一声吗?”秦嗔想那是你哥问我干什么,睨了芳信一眼,越发不难烦了,“林螭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跟我走就是了。”妈的,还要偷偷摸摸的,躲着小舅子,可不就是偷情吗?
芳信趴在秦嗔手臂上,多小声:“你想出法子没有?我现在不仅是疼,还有点痒。”“除了奶子又是哪儿疼?”小美人黏糊糊贴过去,声如蚊鸣,“都痒。”秦嗔仔细一看,小美人眼睛都羞红了。
也没多远,进了一处小院子,正正方方的四合院样式,山石中央睡着一池乳白色的温泉池,典雅肃静,芳信就偏头看了一眼立马把目光移开了,紧紧抱住秦嗔,又委屈起来了,“还不到啊?”软乎乎的声音总在秦嗔耳边打转,烦了一把小美人抱起来,大步朝里屋走去,芳信搂着秦嗔的脖子,黏黏糊糊地紧贴在他身上,嘴上还说着唬人的甜言蜜语,“秦嗔,你不想我吗?我就挺想你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整整救了我两次。”小美人抬头轻吻秦嗔的下巴,不时又去偷吻他的嘴角,软声道:“你对我真好,我都记得,总会想到办法报答你的。”
秦嗔听了心里就发笑,这一个小骚货,除了一副怪会勾引人的皮相什么也没有,拿什么来报答?但是心里又潮热潮热的,心血有点儿澎湃,而小美人一双眼睛也在可认真地在看着他,秦嗔有点掩饰性地避开,望向前方,却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可小美人哪是个没本事的?就本事太大了,很快就能给救命恩人一个巨大的回报了。
小美人被脱光了坐在秦嗔腿上,一身肌肤细腻如奶乳,贴近一嗅也有股子奶香味,正搂着秦嗔的脑袋,娇气地喊着疼,“就是那儿,轻一点~奶子都要被你捏肿了~”秦嗔还穿着衣服,可皮带跟外套早就丢开了,跪坐在床上,怀里躺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两只手都放在小美人两只肥嫩许多的大奶子上,细细地摸了一遍还是跟从前一样嫩嫩软软的,可一碰红艳艳的小奶头小骚货就叫疼,可手一移开吧,小骚货又要哭唧唧地抱着他的手又放回大奶子上。
还是跟从前一样烦,不,更烦了,秦嗔凑过去在小骚货唇上咬了一口,又闯进小美人嫩嫩的口腔里缠着嫩嫩的小舌头玩弄了一把,才又埋着头继续给骚奶头治疼,这次干脆用舌头,将骚奶头舔得又肿又硬。可小骚货又不好过了,又贴上来,“你再往下摸摸,下面也有点痒。”秦嗔利落地松开骚奶头,被舔的娇艳的骚奶头暴露在空气中越发地硬挺了,秦嗔顺着往下在隆起的小腹亲了一口,手往下一探,轻笑了一声,“信儿骚水好多,是想被大肉棒肏了?”两只手指轻轻揉着小花唇,又弄出许多水,小美人躺在床上,双颊潮红,嫩嘴儿张合:“往里面一点儿,里面的骚水更多。”
秦嗔用手指捏着小花唇就把小骚货弄得喷了好多的淫水,溅得他衣服上都有股骚水味了,小美人主动攀上来讨好他,嫩嫩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一边用嫩手给他解衣服,一边用嫩嘴亲吻着。当大肉棒被小骚货捧在手里时秦嗔可算明白了,小骚货哪是疼?分明是大着肚子的都想被肏,是个骚极了的小荡娃。
可大着肚子的也肏不得。但小骚货就是痒极了,撅着肥屁股在床上叫唤,一声比一声还要软、还要骚,可若是把大肉棒顶到骚货的淫穴口,又呜呜地抱着肚子掉泪,秦嗔被弄烦了,用大手指翻来覆去地玩弄着两个娇嫩多汁的小骚穴,玩得小骚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最后爽得小骚货抱着秦嗔叫老公,用骚奶头顶着秦嗔的胸口,嫩嘴一下一下地亲着男人,“老公~老公真好~把小骚娃弄喷水了~”
可毕竟怀着小崽子,弄了几回也就只能靠在秦嗔身上喘气,可气息都让秦嗔觉得带了股骚气,狠狠地含住小美人的唇吻了一遍,又顶着硬邦邦的大肉棒甩到小骚货嫩脸上。骚腥的巨物顶着小美人的嫩唇,芳信乖乖地伸着小嫩舌去伺候恩人的大肉棒,每个缝隙都细细舔过,把大肉棒舔得更粗更大,秦嗔一只手扶着小美人的嫩腰,另一只手顺着骚奶头往下,捏捏骚奶头,揉揉软软的奶肉,温柔地抚摸着隆起的肚子,玩得也很尽兴。
等大肉棒在小美人的嘴里横冲直撞后,抽出来喷了小骚货一身的精液,脸骚红的奶头也被浓白的精液淹没了,可嫩唇还是红艳艳的,小美人泪眼汪汪,被欺负惨了,全身红痕斑驳,好不可怜。这时秦嗔的手正在挪到小美人的肚子上,掌心下小崽子猛地动了动,动得十分明显,而且好似有目标似的在往秦嗔的掌心撞。芳信也感受到了,也伸手去摸肚子下的小崽子,那小崽子好像能感受到是血肉相连的父亲,轻柔地在小美人手下动了动,好似在亲昵地撒娇,再也不愿意去理那个欺负爸爸的坏人了。秦嗔只能将大手轻轻放在小美人手上,一起感受着这份因为血脉所带来的触动。
等小崽子玩累不再动后,秦嗔便抱着小美人去洗了个干干净净,又回到被收拾地整洁的床上,两人肌肤相缠,裹着一香软的被子,又说起话来。小美人还有点兴奋,说了许多对小孩未来的展望,自然又许多都说的太傻气了,可秦嗔搂着小美人听得很认真,不时还要嗯嗯两声以表示无比的赞同。
说着,小美人便有些沮丧,蔫蔫地缩在秦嗔怀里,眼皮已经塌下去了还紧握住秦嗔的大手,嗫嚅了一句:“要是像你就好了”秦嗔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听明白,却不由地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很开心。
第15章、赤身裸体的大肚小美人与恶魔
秦嗔跟小美人黏黏糊糊了半天,把小美人从里到外都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再一觉睡到太阳下山。醒来时,怀里躺着一个娇娇嫩嫩的大肚小淫娃,秦嗔低头看着林芳信,心里也觉得格外的柔软。像是春天花岸边的清溪,清可见底,风吹落的花瓣落下来时,会挠的心尖微颤。
秦嗔轻搂着美人肩头,体会着此生第一次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愫,窗外金光与软红交织,在天际勾织出精致绝艳、动心心魄的绝色画卷,里屋床上那两人肢体相缠着,多动人啊。可,电话响了。
秦嗔回过神,把目光从赤身裸体的小怂包身上挪开,侧身长臂一捞,把丢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瞥了一眼是“小少爷”,挑眉一笑,把手机递给迷迷糊糊睁开眼的小美人,戏谑道:“小仆人,你主人给你电话了。”
芳信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心过了,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爽快,这下睁眼坐起两眼微微泛红,可那眸底潋滟至极,两只又白又嫩的双臂搭在大红地鸳鸯绣纹的锦被上,黑软的头发轻轻贴在小脸上,有股子娇贵痴媚的妖气。呆是呆,可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嗔呢,水眸真叫水眸,清清透透的,可就怕下一秒就会滴出水来。秦嗔哪受得了,赶紧给这妖精奉上手机。
芳信只看了一眼,便开始颤抖起来,小脸惨白,就像是个被后妈虐待的灰姑娘一般,瑟瑟缩缩的,哪还有几分之前带着点肆意的勾引。手指点了几下才接通了电话,红艳艳的小嘴正张开欲说什么,可只听见那边的声音眼泪就掉下来了,一边手拿着电话,一边撅着赤裸裸的屁股慢悠悠爬下床,被捏的红肿的肥嫩奶子还擦过秦嗔的大腿,娇嫩白软的身体还吸引着秦嗔的目光,芳信好不容易越过秦嗔这座大山,男人热乎乎的胸膛又贴上来了,里面的那颗心也跳的很欢快。
“还没睡醒?”林螭走在去竹楼的小路上,带着点笑意,“睡多了晚上又睡不好了,先坐在床上醒醒精神,我马上就到了。”林螭想起方才上见到的孟居,眼光蓦地冷下去,走在海棠树下的石子路上,还是柔着声音的,“好了,我已经到院子里了。”
芳信掉着眼泪使劲推着贴上来的秦嗔,嘴巴被秦嗔堵了个严严实实,可怜的小奶头被秦嗔的两只手揉的好似要烧起来了,把小美人欺负够了才是松开小美人又被吻肿的嘴,瞥了一眼正在通话的手机,把小美人抱在大腿上又含着小美人玉白的小耳朵。
他倒是要听听这小怂包到底怂成什么样了。
芳信抹了把眼泪,又着急又害怕,他现在正躺在奸夫的床上哪还在那竹楼上,想着林螭恐怕已经上楼了,泪珠子大滴大滴落在床上,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林螭在那边又问了一句,小美人委屈了唤了一声“哥哥”,突然一下有了气力从秦嗔身上跳起来,随手捡了件衣服急急忙忙地就要往外边跑。
直到那香嫩嫩的小骚货一扭身跑到屏风外,秦嗔才回过神来,倒是被气笑了,低头在地上那堆衣服里看了一遍,好啊拿的是他的外套,气得脑门一阵一阵的疼,干脆闭着眼靠在床头,他才不相信这天下第一的小怂包有胆子不穿衣服跑到外面去。
可眼睛只合上两秒,秦嗔叹了口气便睁开了,下了床,铁青着脸穿衣服,一边竖起耳朵听小怂包是不是回来了。
那边林螭刚听见叫了一声“哥哥”时,便看见小竹楼里的管家小跑过来,听电话里也没有声音了就随手把电话放兜里。管家半弯着腰,恭敬至极,“季老先生在水涿居小住,两个小时前请了林小少爷过去。”林螭蹙眉,“季先茗?”
季老先生季先茗是国宝级别的画家,一生荣耀无限,唯一的污点大约就是晚年花了眼选了个极其不成器的小怂包做了关门弟子,每每想起悔的肝疼。小美人最最崇敬这个老师了,当作人生楷模一样的学习,结果一根毫毛也没学到。
管家应是,林螭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把手机拿出来又给芳信打电话,可这下再也没人接了。
秦嗔正好把衬衫扣好,小竹楼里的管家正好打电话过来,秦嗔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面走,竖着耳朵听小美人可是躲在哪里掉眼泪,可一路走出去也没有看见人影,挂了电话也给小美人打过去,没有人接,附近也听不见电话铃声。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不见了,那头林螭火急火燎地王水涿居里赶,这边的秦嗔快把整个劳什子的居所翻遍了,可就是找不着。
小美人自是没有脸面敢光着身子跑出来,可却不妨一从屏风里跑出来便被一个妖魔给吓懵住了,秦嗔的大衣就抱在胸前,可那红艳艳的唇、水涟涟的瞳,谁都晓得他干了些什么,又是一个大着肚子的,更添了几多的浪荡味。这样抹着眼泪,凄凄婉婉地跑出来,还以为是跟奸夫偷情被老公给逮住了。
芳信就这样看了一眼,胆神俱散,夺门而逃。孟居就这样看着他,又像是不是在看他,当小美人白嫩的小脚掌踏上门槛时,突然跨步过来一把抱住,小美人仓皇地睁大眼睛,簌簌的眼泪流下,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孟居只那样轻轻扫了一眼,芳信就像是感受但从地狱里瞬间长出了大片带刺的黑色藤蔓紧紧将他缚住。
这是很多年后芳信再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的味道。
芳信闭上眼,将呼吸放缓再放缓,好像把自己当作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一样。
孟居这样跟他说,声音里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波动,“你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出什么事来。”孟居用下巴轻轻在芳信柔软的发尖蹭了蹭,“你像从前一样乖多好。”
芳信最后一滴泪从紧闭的眼眶里掉出来,双手轻轻搭在隆起的腹部,以一种像似极其柔顺的模样躺在孟居的怀里。孟居像是满意了,再没看他,也不说话,抱着芳信走出来。春天里十分温暖,夕阳的余辉浅浅地为大地镀上一层新衣,就像是一场旧梦里即将终结的模样。门外停着辆车,周围站着好些背过去的保镖,孟居轻轻将小美人放在副驾驶座,最后柔和地摸了一把芳信有点肉肉的肥颊。芳信闭着眼像是听见他轻笑了一下,整颗心肝被这轻笑震的发疼,浑身上下的难受。
孟居又小跑去驾驶座,他亲自开车,小美人依旧半裸着身体,孟居盯着小美人看了许久,直到被芳信捏在手心的电话响了,才慢悠悠地启动车子。那只手机被紧紧攥住,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第16章、恶魔笼中的稚嫩小美人
林芳信六岁被齐松月带到林家的时候,已经懂得人世间的道理了,他和他的小狗都十分的听话,从不去麻烦别人,也努力地去迎合着房子里主人的喜好。
可是并不成功。
他的那只小狗,人世间唯一能与亲生父母有联系的那只小狗,被附近那些权贵的小孩丢进了如蓝宝石一般湛透的小花池里,小狗努力地游啊游啊好不容易爬上岸,那些穿着漂亮又精致的小孩子又一把将它推水里去,这样玩耍了许久,附近人家的小孩每一个都有将小狗狠狠推进水里,看着小狗从水里冒出来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
可那只多么听话、多么好看的小白狗,最后再也没法再从水里钻出来了。它用尽的气力,始终无法与人类小孩这样带着点天真的残忍相对抗,它熬不下去了,只能留下它同样弱小、将会更加孤独的小主人。
林芳信哭得厉害,齐松月又是个完全不会哄孩子的,甚至又在想他这样哭耽误了不少学画的时间,落后了别人又多少多少,可看着小小美人哭得极惨的模样,到底还是怜惜的。
那时林螭跟林野从西北主家回来,抱回来一只脑袋圆圆、翘尾巴的小老虎,在西北那片最大的野树林里林螭看见过许多的小野物,就只喜欢这个,从西北回来的路上一直舍不得撒手。林螭回来的第一天,还抱着那只小虎崽子来看过他,见林芳信蔫蔫躺在床上的样子,骄傲地蹙了下眉立马就走了。
可第二天林芳信一睁眼,怀里便躺着一只毛茸茸的小虎崽,小东西惺忪地睁开眼见不是自己尊贵的小主人,凶恶地咧开了牙齿,盯着面前的小美人看了半天,确定了对方就是小主人说的那个香香软软的小怂包以后,胡须一翘一翘的,又打了个哈欠靠在芳信的臂弯接着睡过去了。
可芳信半点也感受不到小东西的可爱,只觉得惶恐,小心翼翼地抱着小老虎下床,急急忙忙地走到对面的房门前,正准备敲门时,孟居站在走廊的另一边热情亲切地叫了他一声,“芳信。”孟居得体地微笑,然后礼貌地问了一句:“阿螭回来了,大家又有的热闹了。你身体好点没?”
他这样说好像芳信就是生了一场病,并不是因为他的朋友们做的孽。可芳信傻啊,他一直都是个傻的,他有点受宠若惊,脸上两个小梨涡荡漾在白皙的小脸上,十分的可爱,嗓音又甜又糯,“我,我好多了。”小老虎在他怀里动了动,他便惊惶起来,对孟居解释道:“哥哥的老虎刚才跑我房间里去了,我正要准备还给他。”
孟居根本不在意这些,点点头,“听说你病得厉害,我就是上来看看你,你好好休息,那我先下去了。”贴心道:“这个小东西,我帮你带给阿螭吧。”
芳信当然感激至极,只是把小老虎递给孟居时,小老虎极其不配合,小爪子在孟居的手上挠出了好几个红印子,芳信愧疚极了,可到底因为还是没有勇气去跟小少爷解释,怂怂地站在墙角,等看不见孟居身影了,才慢慢悠悠地回房去。
孟居拎着那只小虎崽下楼时,原本热闹的客厅一片寂静,小少爷怒气冲冲地站在一片被砸碎的东西中间,眉眼间已经有了几分林家人独有的狠劲。孟居把小老虎丢在地上,走过去笑着问:“你把他们都赶走了?是该,他们又蠢又吵,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没有楼上的那只小怂包有意思呢,至少长得漂亮又十分的乖巧。
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同样显赫的家世,使得他们比起其他人而言更有共同性。那只可怜的小虎崽翻了好几个跟头才爬到小主人脚下,可怜兮兮地抓着主人的裤脚,林螭低头看了一眼,越发生气,“你从哪弄来的?”孟居淡淡地说:“跑你对面屋子里去了,我去找模型的时候,你那个弟弟顺便叫我给你带下来。”
林螭狠狠踹了一脚地上那些东西,又拎起那只被踹翻的小老虎怒气冲冲地大步上楼去。孟居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处,少年稚嫩的脸上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却突然嗤笑了两声,朝楼上看了一眼。就一眼,也就转身走了。
林螭觉得一颗真心简直被糟蹋了,可怜这小东西失了宠物还生了病,他急忙从西北赶回来,临走前亲手捉来了一只小虎崽,刚回来就忙着帮他收拾那些不长眼的蠢货,结果根本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小少爷撞开门,居高临下地剐了眼床上小脸惨白的小美人,然后告诉自己是该收起那些可笑的同情心了,他很愤恨,心里却期待着林芳信能说点什么,可没有,所以当小少爷彻底踏出房门的时候,他想他应该像他的父亲一样,更加残忍一点,这样就不会有人敢再在他的心尖插上一刀了。
当天中午小老虎便又被送回东北,此后芳信的生活便更加艰难起来。那个时候的孟居也只是个城府比旁人深一点的小少年,他极其聪明,善于世故,心里却隐隐鄙视着这无趣的人世,他仍是个比大多数人都要心怀善意与美好的人。孟居猜到了林螭那些忸怩的小心思,鄙视好友的愚蠢,在面对被欺负的小美人时心里却忍不住有点儿怜惜。
他会对芳信多笑一笑,尽管他平时也常在笑,可那时会比较真诚一点。
对于芳信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这是他生活里最后一点阳光了。
小少爷其实并没有做过什么,可有许许多多的人愿意去帮小少爷去做点什么。齐松月不在的时候,芳信便过得更加的艰难,他渐渐明白其实比起许多的人来说齐松月已经是个很好的人了,也可以说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了,他愿意去努力学习齐松月让他学的东西,努力地想要留住最后一点可能的关爱。
可也很快没有了。林野十分讨厌芳信,讨厌这个夺走爱人关注的小东西,在林家父子似有似无的干涉下,芳信再长大一点的时候不得不去寄宿学校念书。他记得离去的前一个夜里,他躲在阁楼上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星星,这是个放置园丁花具的地方,比起其它奢丽的建筑是很不起眼甚至破旧。芳信瞧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伸着指头一颗一颗地去数天上的星星,数到六千多颗的时候,孟居轻轻地走到他身边,他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
“爸爸不愿意要我了,我真的要变成一个孤儿。”孟居低头看见芳信的眼泪,突然有点手足无措,犹豫了一下,也像芳信一样蹲在窗子边。芳信抬头看着他,眼底里的泪倒映着满天的星光,孟居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绝顶的好主意,他兴致盎然,带着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你要是可以跟我回家就好了,可现在不行,那些人总把我们当小孩,给我们这样那样的限制,等我以后能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时候,你就能一直跟着我了。”
“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想看书就看书、想画画就画画,想做什么都行。”
芳信止了泪,可泪珠还挂在脸上,“那你想做什么啊?”孟居给他擦干泪,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孟居诚实地摇头,“不过,那也没什么,当别人都管不了我的时候,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那要什么时候啊?好像要等很久很久。”芳信终于开心起来,好像看到了未来的日子,他只要跟孟居在一起就是开心的无论是在做什么,芳信已经开始这样想了,他离不开孟居。
孟居终于皱眉了,“应该需要一些时间。”看见芳信愁眉苦脸的样子,又笑起来,握住他的手,“就像时间总会一点点流走一样,当流走了足够的时间,可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于是芳信也笑起来,他靠在孟居的肩头,恨不得一眨眼他就能到那个能一直跟孟居在一起的未来。
可当已经流走了足够多的时间,许诺的另外一个人已经早早将这件事遗忘,这个未来变得极其残酷。
第二天齐松月送他出门时,同他说:“芳信,我很抱歉。”
芳信高高兴兴地抱住他,有点忐忑地问:“爸爸,放假的时候我可以回来吗?”
齐松月愣了一下,笑着道:“当然可以,我永远是你的爸爸,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林野将齐松月拉开,也冷漠地朝芳信点点头。
芳信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他想那就能多见到孟居了,真的太高兴了。
在学校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意思,作为林家表面上的小少爷在外面也是很威风的,他住在学校里一栋小别墅里,里面管家、帮佣俱全,可就是一天里说不了几个字,他开始越发想念着孟居,写的日记里也多是与孟居有关,作的画里也都是一些关于未来的想象。可他还在很小,他只是把孟居当作天底下最好的人,可到一个适合的年纪,却发展为本不该有的感情。
十三岁那年的假期他被小少爷的虫子吓惨了,一度要吃药才能正常睡觉,还好小少爷后来到西北去了,可孟居也到京城念书去了,越来越忙,其实一年里也可能就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能见到一面。芳信渐渐张开了,一举一动便是一幅令人惊艳的画,可他总是不怎么开心,也不愿搭理别人。小少爷和孟居过年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好一个动人的小美人,可这个小美人只会对孟居柔柔地笑,笑起来可好看了。
这个小美人,他一直很努力的学习,外语和中文都不错,能画画也能弹点钢琴,他也会做一些很能拿出手的菜,会是个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可那个时候,他一心盼望着能跟孟居永远地在一起。
小少爷没有从前那么坏了,只是变得更不爱说话了,芳信又总是躲着他,小少爷在家里总是铁青着脸,更凶煞了。孟居那时心倒是装了许多东西了,但还是有点喜欢小美人的,总找理由来林家,然后同小少爷打上一架,再进屋去见小美人。可渐渐的,就不一样了,孟居遇见的世界越来越大,他想征服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他再也不愿意只跟小美人永远地度过他的一生了。
芳信十六岁的时候,孟居喝了点酒走了他的房间,把小美人压在床上亲吻。像只欲兽一般,牙齿撕咬着小美人娇嫩的唇,纤长的手指伸进了小美人的睡衣里捏住了青涩的两点乳豆,小美人被完全的镇压,每一处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的大手、唇舌狠狠地侵犯。男人一点温情也没有,使芳信很疼忍不住细声地哭出来。
孟居终于停手,他的双目通红又浑浊,呼吸间有着浓郁的酒气,就跟千千万万个普通的酒鬼一模一样。他坐在床边,诧异地问:“你不喜欢这样?你不是喜欢我吗?”
芳信第一次被心上人戳破心思,可在这样的时候,他赤身躲在被子里浑身的私密处疼得厉害,面前又是这样一个孟居,只会让他感到羞耻。因此他无法像预想的一样,去欢喜地抱住孟居的肩头,仰头去亲吻他,几分羞涩又坦率地说出自己的小情思。
孟居又凑过来亲他,小美人下意识想躲,被孟居扣住下巴吸吮着舌头。小美人实在太美味,青涩又稚嫩,身子娇嫩极了,又香又软,像是春天里刚冒出的小花骨朵,好像用力一些便能掐出水来。
孟居十分享受这摘采的过程,甚至又扳开了美人的双腿去狠狠蹂躏那羞人密处,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着可人的小花珠,好像非要把它捏出水来一般。芳信那么小,正在发育的小乳头轻轻被摸到一下都会疼得掉眼泪,被这样可以算是残忍地对待时只会觉得非常的痛苦。
当火热的大东西抵上两腿间时,芳信回头看了一眼欲望弩张的孟居,喊了一声“孟居哥哥”,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觉得这是不对,可如果孟居真的想要这样做的时候,他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孟居将白嫩嫩的小美人撅着屁股压在床上,用胯下的巨物摩擦着小美人的嫩口,一边扣住小美人的细腰一边蹂躏着红肿的乳头,还抽空在美人娇嫩的肌肤上烙下好几个吻痕。
孟居本来是打算彻底给这小痴子破瓜,不知道为何到底那晚没有让小美人见血,只是用大肉棒蹭破了小美人娇嫩的大腿内侧和粉嫩嫩的臀瓣,再将热烫的精液射到小美人娇嫩的身体上。
孟居穿好衣服要走的时候,站直了微微侧头,恰如其分地露出他十分俊朗的侧脸,本该动人心魄的,他像过去一般轻柔地说话,声音又动听,“我要订婚了,跟舒家的小姑娘。”孟居掀起眸,继续说:“信儿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一定会为我高兴的,对吗?”
孟居低头欣赏了一下小美人伤心的可人怜模样,整理了下领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为什么?”当他要踏出门口时,那个小痴子终于敢开口了,那声音永远是细细小小的,一定也是掉了很多的泪,从小到大都是个没骨气的怂包,空长了一副漂亮的皮子。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孟居这样想,漂亮的玩意到处都有,比他更漂亮更乖巧的也不是没有,这样一想果然轻松许多。他最后一次对芳信笑着,“我那些喜欢的人中可以说最喜欢她了,所以才会跟她订婚。”
后面便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连哭泣声也听不见了,孟居闭上了嘴,推门走出去。过了很久很久,床上的小怂包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哭得十分的伤心,他觉得好像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干了,可其实并没有,他即将会更加痛苦,会流更加的眼泪,直到为了那个人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才终于能彻底解脱。
第二天齐松月跟林野回国,齐松月摸着小美人的脑袋,安慰说:“没关系的,你现在还小,以后会遇见更多的人。”芳信点点头,可心里却在想如果孟居真的要舍弃他了,恐怕也等不到以后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最亲爱的父母,他的小奶狗,应该也在另一个世界活得好好的。
他如此平静,每天照旧努力地做功课,然后在那一天跟着林家夫夫一同去参加孟舒两家的婚宴,甚至在宴会上多吃了一块小点心,孟居的母亲温柔地对他笑,跟他说了许多许多安慰的话。
“作为他的母亲,我很抱歉,孟居和他的父亲太像了,总爱践踏别人的真心,可结果是到最后只能生活在一片恶臭中。我以为孟居不会这样的,他本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可是他却这样做了,做了他一定会后悔的事,这实在太愚蠢了。”孟夫人握住芳信的手,“你去好好过你的日子,就让孟居掉进地狱里去吧。”
芳信根本没有听懂,乖乖地点头,离去的时候带走了许多孟夫人亲自打包的小甜心,他很开心,甚至还轻轻地唱起了歌,齐松月问他在唱什么,芳信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回头笑着说:“是小时候妈妈唱过的歌,每次发生好事情了,妈妈就会唱这支歌。”
齐松月点点头,真心赞同道:“芳信唱的真好听。”娇娇软软的小嗓音像是初春早晨在树林飞舞的小翠鸟轻啼一样,细细软软的,像是露水从绿叶上滑过掉进了土壤里,使人听了整颗心都会颤起来。
可太细太娇了,很容易就会破碎了。
齐松月虽然这样说,芳信却不敢在继续唱下去了,他缩在座椅上,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瓷器娃娃一样,齐松月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才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温度。
傍晚芳信和齐松月一起做饭,芳信还捡了一些在季先生处学画的趣事讲给齐松月听,居然把齐松月给说笑了。他们一起用完饭,一起在小花园里散步,林螭打来电话,芳信还同他问了好。夜里准备睡觉的时候,芳信恭恭敬敬地朝林家夫夫道了晚安。
这一切都很好,空气里似乎都藏着许多幸福的小泡沫,他是那么漂亮的一个人,林家的仆人已经会恭敬地叫他小少爷了,他们都相信他应该会有一个和真正的林家小少爷一般璀璨的人生,或许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或许会在下一届的国际钢琴比赛里拿到头奖。
可林芳信回到自己房间,吞下了一整瓶的安眠药,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回想起这短短一生里见到过的许多的人,最后看见了孟居,孟居正在同他的未婚妻交换了戒指,于是他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对这人世的希望。
可是他没有死,林野陪齐松月看了一会儿电影,然后打电话通知私人医生,接着通知管家准备好手术室,然后接着做好抱着齐松月一起看电影。当电影结束,齐松月躺在他怀里入睡,他抱着齐松月上楼时小声地告诉管家必须轻声一点。
一切都有条不紊极了。
于是芳信没有死掉,他醒来,然后被送进孟居的房子。林野对他承诺只要他再乖一点,不要再让齐松月费神了,等他成年就可以跟孟居结婚了,孟夫人亲自来见他,只是流泪,然后起身走了。
芳信觉得很满足,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就像小时候说的一样,他跟孟居住在一起,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其实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在孟居身边就好了。可孟居却不是过去的那个孟居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干涉,他烦躁极了,有的时候芳信半夜醒来孟居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过去那么乖了?”
一切都糟糕透了,孟居有的时候会忍不住对他的朋友们说,“要是林芳信可以不那么喜欢我就好了,我娶了舒宛,也会对他很好的,如果他成年后还喜欢我,我也愿意让他生下我的孩子。”接着被一酒杯砸在头上,头顶的鲜血顺着流了一地,孟居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血,暴起将那个人打了个半死,最后一脚踢在那人的中腹,“那是老子的人,你TM也敢起心思!”
孟居顶着一头的鲜血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着忙来忙去的小美人发呆,最后他将小美人抱在膝上,低头去吸干小美人的眼泪。孟居很生气,他觉得小美人就该永永远远的躲在那个小阁楼里哭泣,等他心情好些了,便会抽空去哄哄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居然还有乱七八糟的爱慕者跑来为小美人出头。
林芳信就该永远藏在那里,永远不会被第二个人看见,靠着对自己的爱慕活着。
现在孟居看着小美人乖巧的模样,心里才好受一点了,小美人只喜欢自己这就是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的。孟居抱着小美人上楼,将小美人丢在自己的床上,像只野兽一般扯掉了衣服扑上来,在小美人细细的抽泣声中,会彻底地占有他。小美人的肌肤白嫩,红唇滟滟,被弄狠了就会攀在他肩头细细软软地叫着孟居哥哥,十分的动听,小美人又是那么的小,他可以将小美人压在身下,用大手狠狠地揉遍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小美人艳色无边,被肏透时,肌肤上会泛起一片一片的桃色,十分可口。
孟居开始愿意对芳信好些了,像他过去说的一样,他们每天都很多时间在一起,他在工作时,小美人就会坐在附近的沙发上抱着本书晕晕欲睡,只要一抬手小美人便会乖乖投入他的怀中,身体每一处可口的地方都任意让他品尝。小美人也被他肏熟了些,小美人的浪水流遍了房子的每一处,浪叫声也越来越媚,只要孟居一低头,小美人便会仰着头奉献上唇瓣。
可三个月后,孟居开始厌烦了,小美人从早坐到晚也等不到他。往往只有在夜里,孟居突然回来,会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抚摸着小美人的身躯,温情满满地同未婚妻打电话。
这实在太可怕了,芳信开始睡不着觉,每日都要吃很多的安眠药才能入睡,只有在梦里看见过去的那个孟居时,他才能勉强有了勇气去面对新的一天。
孟居对芳信越来越坏,最严重的一次是整整三个月都不愿意来见他,但不许芳信踏出房门一步,他总是这样吓唬小美人:“如果你走出这里,被房子外第二个人看见了,我不会再回来了。”孟居跟林芳信说话的时候,总是十分的幼稚,就像一个发脾气的小孩一样,可孟居并没有意识到,他总是以为林芳信会永远这样爱着他,永远在家里等着他。
他在潜意识里也是把这里当作他的家的。
又经过很多个这样的日子后,终于结束了,他回到家,叫了好几声林芳信都没有人回答,他脱下外衣,然后一间一间的房间推门进去,并没有看到林芳信,这个房子也就那么大,孟居来来回回找了一夜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小美人。
当第二天的红日升起,晨光落在院子里,他突然意识到那个小美人可能再也不会属于他了。孟夫人打来电话,他躺在书房里那张小美人最喜欢的沙发上,懒洋洋地接起。
“孟居恭喜你自由了,你又摆脱了一层束缚。”
“他永远不会回来了,你可以喜欢谁就跟谁结婚,也可以把你那些喜欢的人通通养在屋子里,这样的日子你盼望了那么久,在你的努力之下终于如愿以偿了,恭喜你。”
孟居只觉得头一阵一阵地疼,十分的难受,把手机丢在地上,在沙发上抱着脑袋蜷缩着,一边唤着林芳信的名字一边叫头疼,终于有人来了,孟居一下子坐直伸手去拉那人的手,声音嘶哑着:“林芳信,你怎么才来?”然后一抬头,是其他的人,孟居收回手,将人赶出去,随后关上门的时候,他对管家说:“你跟信儿说我有点不舒服,叫他赶紧回来,我就在书房。”
然后关上门,蹒跚着步子继续到沙发上躺着,渐渐地睡过去,做了一些乱七八槽的梦,然后睡醒了头又开始疼,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再次睡去,安慰自己等那人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了。
可他再也等不到那人回来了。
孟居给孟夫人打电话,他跪在地板上额头抵在窗台上,已经又是一个黑夜里,城市里灯光璀璨看不见多少星光,孟居有点烦躁,孟夫人终于接起了电话,“孟居,不要告诉我你后悔了。”
孟居头疼极了,一下一下地往窗台上撞,他捏紧了手机,声音嘶哑的厉害,“母亲,你别说了,别说了,我头好疼。”他像是小时候跟母亲撒娇一般,孟夫人听见儿子在哭,再硬的心肠也不由软下去,“居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连后悔的权利也没有。”
孟居就没听,他靠在冰凉的木板上,低声乞求:“母亲,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怎么信儿都没有回来,我真的好疼啊,他怎么还不回来?”
孟夫人在那边轻泣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孟居又拨回来,好几次之后,终于有人接了,他贴着发热的手机,一声声地唤着母亲母亲,孟夫人在那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居儿你别这样。”孟居在地板上跪直,抬头望着被霓虹灯照亮的天空,他终于愿意这样问了,“母亲,他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孟夫人又低泣了一声,不忍心开口。
孟居爬起来,手贴在玻璃上,好像在触摸天上的星星一样,“那他会过的很好吧?”然后突然笑了,“我不会去找他的,你告诉林家人用不着把他躲在太远的地方,他胆子很小的。”
突然的戛然而止。
孟居转身离开,身姿笔直,多么意气风发,声音沉稳又冰冷,“过些日子我想跟舒宛重新订婚,辛苦母亲了。”孟夫人的眼泪止住,以一副果然如此的语气道;“你跟他太像了,根本就是没有心的人。”
孟居轻笑,走出房间,最后望了一眼那星空,然后关上了门。
“是的,母亲,我的确是没有心的。”
我想要的太多了,可只要把林芳信给我,我就什么也不想要了。
那我只能不要他。
第17章、小少爷怀里活色生香的小美人
车子往前行驶,两侧绿意深深,间有红花粉蕊交映其中,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芳信侧身看向窗外,一动也不敢动,只紧紧地护住肚子。当车停下,孟居微瞥了一眼身边脸色凄凄的小美人,下车拿来一块大红赤金边的软被,再敞开被子将小美人整个抱在里面,连只脚丫子也露不出来,隐约能看见映衬在红被里赛雪的侧脸。
孟居抱着小美人走在去水涿居的青石板路上,一踏进去便感受大片的清凉,山石泉水叮叮作响,成片成片的绿竹遮天蔽日,太阳的半个身子已经落下地平线之下了,绮丽的晚霞渲染了整片天际,风一吹,竹叶间相互撞击发出沙沙声,当凉风从软被的空隙里吹进去时,小美人的心都像是被着凉意给冻住了。
肚子里的小朋友轻轻动了一下,好像在摇旗鼓气,小美人下意识攥紧了双手,随后慢慢睁开眼,好似在细细地看软被上的红莲金鲤绣纹。孟居也没看他,半垂眸,一步一步认真地踩在青石板路上,慢慢地朝前走去。
风吹动着竹林奏鸣,可剩下的太安静了。
“孟居,你跟宛宛要结婚了吗?到时候我跟双岐一起过去参加,一定给你们送上大大的礼物。”小美人手心的被子都快被揉碎了,总算从嗓子眼里把话挤出来了。孟居听了身体微微一顿,接着往前走去,半响半响,直到推开了一扇绿藤蔓的护栏,走过一片花姿摇曳的小花田,最后到了一处小木屋,他终于把目光看向了怀里的小美人。
锦被中的小美人,乌发黑眸,那眸子永远带着点凄凄怜怜,眸光投过来时就像是在向人祈怜一般,可又是极其纯粹的,甚至带着点傻气。他生得无双美貌,浑身娇嫩如玉,生来好似就该众人捧在掌心,可他总是自怨自哀,从里到外都软极了,瘫在你身上的时候全身都像没有骨头似的。
好似的确再没有什么特点了,孟居很快把目光移开,然后推开门,将小美人放在屋里那张花梨木的拔步床上。当他双手彻彻底底松开小美人时,却突然红了眼。可过去了那么多年,他遇见了多少堪称极品的美人,比怀里这个更漂亮的也不是没有,可就怎么把心硬生生地丢在这个小痴子身上了,丢在了七年前,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的那颗心瞬间疼的厉害,似乎要裂开了一般,孟居跪在床下,抬首痴痴地望着床上红被披身的无双小美人,屋外天际上滔天红焰。忽而落下了一滴泪,似乎灼烧了小美人细嫩的小脚。孟居的眼似乎与那浓烈的焰重合在了一起,一点一点散在小美人身上,忽然间,恰似金光万丈了,这样娇嫩动人的小美人好似九重天之上的神佛,足以让世人臣服于他的脚下,当真是贵气冲天。
孟居熬不住心里那点欲望,痴痴地望着小美人的眼,好似全身的心魄都被吸走了似的,可小美人却被吓住了,瑟瑟缩缩地往床上躲,泪目小红鼻的凄惨模样哪还有点贵气,小脸朝里一偏错开了孟居的眼。
孟居哪还要他的脸了,一动不动地跪在小美人脚下,又盯着美人的侧脸看,看泛红的如玉般的小耳朵,看那圆圆的耳垂,看耳根底下雪嫩的肌肤,看那被清风吹动的发丝在小脸上拂动,再看那眉、看那眼、那艳唇,更是移不开目光了。
小美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叱道:“你要不要脸啦?”那小娇音可人怜极了,又软又脆,那两柔眉一蹙,是羞恼染上去了,偷偷回头望了一眼,立马被孟居的眼抓到了,羞更重了,那点恼都浓成怒了,可到底还是怂,迅速转身,只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
孟居抿嘴笑了,很轻的一下,但很真,让人一看就晓得是从心里荡漾出的波浪,“我不要了。”孟居笔直地跪着,扬眉笑着说:“我也不会跟舒宛结婚的,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舒宛她也早就有自己想嫁的人,我这样的人,你不想要,她也瞧不上。”他又笑着轻轻摸了下美人的小脚,就一下,小美人立马滚成一个小肉球缩到床最里面去。
孟居老老实实把手放在膝上,忍不住又轻笑了一声,两眼弯弯,眼里的光都快滴出来了。那笑声太可恶了,小美人捂住耳朵,快烦死孟居了。
这人真是太讨厌了,他怎么从前没有仔细擦亮眼睛啊,看上这样一个人,快把人给气死了。
门外面的小花田,小少爷气势汹汹地一脚踹翻花园的篱笆,一肚子的火焰熊熊燃烧啊,当他拉开那扇木门,抬眼看见那个猥琐至极的孟居时,那浑身血肉里的愤恨浓烈的都快成火焰了。孟居立马警觉站起身来,小少爷的铁拳已经扫到他的脸上,一拳被打到地上,捂住脸从地上站起身时一裂口一嘴的血。
小少爷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小美人,确认了同早上相比应该是一根头发丝也没有少,才又咧着牙转向孟居,
“孟居,你要不要脸,你TM的”果然这个时候从军队里学来的野话就十分管用了,恨不得要吃人的语气啊,十分的凶神恶煞啊。
孟居裂开嘴擦了口血,“别在他面前见血,他怕这个。”
小少爷脚都快踢出去了,一回头果然瞧见小怂包整个躲在被子里,赶紧跑到床边安慰几句,一抬头见孟居已经推门出去了,急忙要追出去,却被小美人拉住了手,娇娇嫩嫩的小手又白又软,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哥哥,你快点回来啊。”
你打完人,赶紧回来啊,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小美人的支持十分给力啊,林螭摸了摸小美人的小脑袋,气势汹汹地出门去了。
这一天里惊心动魄,小美人心力交瘁,抱着香香软软的小被子很快睡熟了。一觉醒来发现居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小少爷的怀里,当下便起了泪花。
小少爷依旧是十足十的矜贵,就是头发有一点乱了,黑漆漆的眸子在小美人的身体上溜了一圈,眼里的火焰烧的更旺了,“老子刚才应该把孟居给打死,他怎么敢?”小少爷狠狠捶了一把床头,小美人都快被吓死了,不过被吓了那么多次胆子终于被吓大了点。
低头看了一眼,小奶头又红又肿,身上遍及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两处小浪穴肯定也还肿着,立马惨白了脸,抬头望着林螭,叫了一声“哥哥”,眼泪就哗啦啦掉下来了,跟小雨滴似的,心里那个羞恼啊,怎么被哥哥看见了?只恨不得干脆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至少还能体面一点。可也不想想,他都被野男人灌了多少的精液了,哪里还体面得了?凑近了闻一闻,都能闻见一股子骚骚的甜味,眼尖的望一眼就知道是个小骚货了。
可小美人最擅长自欺欺人,这下哭得可使劲了,恨不得多哭哭就能把身上痕迹给洗干净了。小少爷看了只觉得小美人那些眼泪真真是在他心里噬出洞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孟居都敢这样来欺负小美人,心里又愧又疼,一把将小美人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信儿,都是哥哥的错,你别哭了。”哄着哄着,手就摸到小美人脸上来了,脑袋也越来越低,差点直接贴在小美人嘴上说话了,“这些事哥哥来处理,哥哥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小美人听小少爷这样说,心里却半点也放松不了,他的那些烂事他自己心里可明白了,小少爷这样安慰他更是让他觉得又委屈又愧疚,揪住小少爷的衣服呜呜呜的哭得更大声了。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哥哥”的,那小娇嗓音落进林螭的耳朵里,却又掀起了多少沁心的缠绵与柔情来,还有十足十刺骨的恨意。
可小美人实在是个太称职的哭包了,小少爷的肩头都被泪水湿透了,小美人还依旧呜呜呜的,这姿势也是换了好几种,从趴肩头再到现在直接整个人都缩在小少爷怀里,抱着小少爷的脖子,小脸也紧紧贴在小少爷的脖子上,哭得太久了,身子还一颤一颤的。
这般活色生香的,小少爷哪能不沦陷?
小少爷起初还哄着,到后面连擦眼泪都来不及了,干脆老老实实地抱住小美人算了,也只能让他尽情地哭了。可哭着哭着,就不对劲了,这肌肤好像会咬人一样,怎么也移不开,这雪嫩肌肤上的吻痕,怎么就那么刺眼,望着小美人最红肿的臀尖,小少爷也不由地思考什么使得那嫩屁股红得那么厉害。
这想着想着,手自然而然地去摸了一下,果然被吸住了啊,手自然被黏在嫩屁股上了,黏久了自然就轻轻捏了一下,然后悄悄地揉了一下,这胯间的大物件自然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当挺起的肉棒顶在小美人的两腿间时,小少爷终于想通了到底是什么弄得嫩屁股这样的红肿了。
眼睛都烧红了,是欲啊,又是从年少时便萌芽却从未被释放过的爱意。贴的又是这样的紧,小美人又是这样的紧紧抱着他,好像离开了便活不下去了一般,小少爷低头看着怀里人那哭的水滟滟的眼,又看着那艳艳的唇,看着看着,终于将那小脸往上一抬,微微一俯身,双唇便贴住了。
林螭再也不想松开了,那么多年,他己经错过了太多太多。
小美人被吻住时,惊惶地抬眼望去,竟望见了一滴泪从小少爷的眼眶里落下,所有的不情愿好像都被这滴泪给锁住了,整个心都为小少爷颤抖。这是那个最骄傲的小少爷啊,过去对他的那点害怕、恐惧甚至一点点的嫉妒,现在彻底消失了。
他是对我好过的,那么的好,只是我不知道。
小美人哭唧唧的,林螭顿了一下,错开小美人惊诧的眼,继而更加用力地狠狠吻住小美人,似乎天毁地灭也不能丝毫地影响。最后终止时,林螭双手捧住芳信的脸,贴住他的唇,“对不起”小少爷轻轻在那唇上啄了一口,“可我再也不会松手了。”
继而一笑,无比的耀眼。
小哭包也终于破涕为笑了。
小少爷把小哭包亲自洗干净,又一卷小软被抱着从水涿居小门走了。小哭包哭累了躺在他怀里呼呼呼睡得正香,小少爷捏着小哭包白嫩的手指时不时的笑一声,看着可傻了,想得也挺傻的,想完了肚子里这个小宝宝的名字,又想了他们结婚的时候小美人穿什么样的礼服,他们以后又会生多少的小孩,这样那样乱七八槽的。
因此当他半路上看见秦嗔的时候,心情还不错,按下车窗,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秦中校。”我快要结婚了,请你来参加婚宴啊,小少爷脑补了一下,果然美滋滋的,想着秦嗔那个万年老单身怕是要嫉妒死老子了,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秦嗔也实在不开心,铁青着脸,抬头望了一眼,点点头,立马把车窗关上了。
小少爷心里哼哼哼,迅速地关上车窗,然后拉了一下小美人的小手,心里更美了。
那边的秦嗔才真是一口气压在喉咙里,出不去,也压不下去,咬咬牙想着早晚得被那小骚货给气死,可总算是亲眼见到了,那一肚子的担心到底是放回去了。秦嗔可也有一床红色的小软被呢,这下从副驾驶座拿起来闻了闻,好像也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