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的传说 (1-2)

248Clicks 2021-08-20 Author: 风叶
#传说   #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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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的传说】

作者:风叶

             序章、一卷录像带

  「喂,还不说吗?别想着有人能来救你啦,你的那几个看守都被我收拾掉扔进杂物间了。」

  昏暗的地下室内,一个壮汉被堵住了嘴绑在铁床上,他的脸凶恶异常,是那种在街上走路行人都会低着头主动规避的角色。一道长长的刀疤划过他的鼻梁,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腮帮。这是以前和其他的帮派火并时留下的,凭借自身好狠斗勇的性格,黑风会将他升为了五大行动组的组长之一,并得名为「刀疤脸」,手下则会尊称他一声「疤哥」。可现在,这个人见人怕的恶棍却被打了个鼻青脸肿,一个身穿礼服的冷艳美女正翘脚坐在床边,一边翻阅着一本册子,一边轻抚刀疤脸手臂上的疤痕。

  银色的短发,冷峻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晚礼服的吊带轻轻耷拉在雪白的肩上,旁边就是令人痴狂的美丽锁骨。胸前的骄傲被布料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大段炫目的半球。下半身的礼服则采用了黑纱来遮掩那双修长洁白的双腿,纤纤玉足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翘起的左脚则半套着鞋在空中轻轻晃荡。这是寒霜最喜欢的姿势,为了寻回被俘的诗萍,她混进了黑风会用作行动基地的一个夜总会中。找寻机会干掉了看守和醉酒的刀疤脸,闯进了黑风会的秘密地下室。这里是各个基地的联络处,在整个组织网络中有着重要的作用。而黑风会的纪律在黑道中是出了名的严,没有行动组长的消息,任何人不得进入地下室。所以无论寒霜在这里怎么审问刀疤脸,也不会有人闯进来搅局。

  老实说,寒霜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地进入地下室。诗萍被俘虏后,队长黑蔷薇严格要求黑玫瑰的所有成员不能单独行动。只不过寒霜已经散漫惯了,再加上收到了好姐妹诗萍被黑风会众人凌辱的录像带,性格冲动的寒霜哪能忍到情报完备再去找黑风会的麻烦。黑玫瑰本就是一个黑吃黑的女性帮派,就算是雄霸一方的老虎帮、银枪等知名黑帮,寒霜也都找过他们的麻烦。深夜潜入黑产公司,偷走老虎帮用于不久后交易的巨量美钞。在拉斯维加斯,寒霜上交完份额后就用这笔钱请姐妹们玩了个爽。炎炎夏日,包下泳池跟朋友们嬉戏打闹,玩完就去赌场一掷千金,或者回到空调房要几瓶好酒喝到烂醉如泥。晚上凉快了找几个帅小伙漂亮姑娘开乱交party.而就在寒霜享受人生的时候,老虎帮却因为丢失了钱款而在道上威严扫地,几个负责人全被扔到工地里浇了水泥桩。

  这一点黑蔷薇曾批评过她做的实在是太过火了,看守资金的几个人觉得没人敢在老虎帮的地盘上犯事,也就没怎么认真地做警卫工作。寒霜轻而易举地在他们的饭里下了迷药,晕倒时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夜晚的警卫系统。结果寒霜玩心大起,用口红在守卫的脸上把老虎帮痛骂一顿。虽然对于黑玫瑰这个黑吃黑的组织,各大帮会都有所耳闻,也确实有不少帮会被她们袭击过,但像老虎帮这样的大帮派,黑玫瑰从来没在明面上动过手,为数不多的几次行动全被成功伪装成其他帮派的踪迹。但寒霜的行为却把两边的关系彻底弄崩了,老虎帮的头目金刚虎甚至发誓要把黑玫瑰的人抓紧黑牢里打上药,全部调教成只会性交的奴隶后卖到战乱国家的妓院,让这些美女们变成双方士兵的泄欲工具。

  虽然这样的威胁黑玫瑰的众人听到了太多次,但金刚虎的心狠手辣在黑道里也算是首屈一指。一想到这样的狠人发誓要搞垮自己,大家的心里其实都有些发毛。不过好在黑玫瑰做事向来谨慎隐秘,没人知道她们的具体情况,在诗萍被俘前,就算是向来以情报交易闻名于黑道的「三只眼」也没能搞到关于众姐妹包括长相在内的个人信息,只知道这是一个全由美女组成的帮会。全员都接受过一定的战斗训练,并能熟练运用自身的美色在这个混乱的黑色世界攫取各种利益。黑蔷薇刚出现时就是用美人计骗了很多帮会,借机偷走他们的资金,找到各种把柄并以此敲诈勒索。有些姐妹的黑客技术与潜入能力十分高超,以至于没有摄像头能记录下他们的样貌,用于保险的微型摄影机也会被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毁掉,只能依靠被害人的回忆画出画像。

  但这样还远不够抓住这些艺高人胆大的美女,她们往往会在行动前乔装打扮,去观察一些风月女子的装束并进行模仿,故意留一些特征让被害人去记,比如发色、痣、声音,甚至身材也可以伪造。只是苦了那些被她们连累的女性,在黑玫瑰刚开始活动的时候,很多人都被误会成了她们的成员,被这些恶棍各种凌辱,有人屈打成招,就在玩腻后被杀害,做成消息到处散发,让其他帮会以为真的是黑玫瑰被制裁了。当然,上层的管理者都知道黑玫瑰还没被抓到,她们作乱的身影长时间地困扰着他们。比如寒霜就曾模仿过「银枪」头目的情妇的侍女之一,潜入并炸毁了一个窝点。之后「银枪」的人寻着画像找到了侍女,正巧侍女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才得以解脱。

  虽然黑玫瑰全员都接受过相当严格的拷问训练,入会的高门槛也导致其成员绝不是会卖友求安之人。但在看完诗萍被凌辱的记录后,大家还是会担心诗萍的人身安全以及她是否能保守秘密。那段可怕的记忆迅速闯入了寒霜的脑海:五个戴头套赤身裸体的壮汉围在诗萍旁边,按住她的手脚,把那双凝脂般的长腿扭成了M 型。诗萍的阴毛已被剃了个一干二净,流着蜜汁的粉嫩小穴对准了摄像机,小小的后庭则若隐若现。几只涂满了媚药的大手正肆意玩弄着诗萍最敏感的地方,有时他们还会对着摄影机炫耀手指上的指套,上面布满细密的软毛、螺旋或者是疙瘩,常使用玩具自慰的几个人看到后立即明白诗萍在承受的是怎样的痛苦。

  诗萍的阴蒂很小,有只手就用带软毛的那一面顺着一个方向轻轻摩挲。同时,第二只手慢慢的翻开诗萍娇嫩的阴唇,用膏状的媚药慢慢地涂满整个阴户,还有一只胳臂上带疤痕的手正深入蜜穴反复抽插,每次往返都带出大量的蜜汁,如洪水泛滥一般。寒霜与诗萍关系很好,有时欲望来了,就一起去C 城的黑帮管不到的地方约炮。不过诗萍还是很怕生,之所以参加这些淫乱的活动全是被寒霜给带歪的,去的次数也很少。再加上有时做任务不具备那么多条件,更多的时候,寒霜与诗萍都是互相满足的,寒霜往往是攻,诗萍是受。多次交欢过后,寒霜对诗萍身体的敏感点和程度几乎了如指掌。不仅阴蒂很小,诗萍的G 点也非常的浅,中指长度的一半就是G 点的位置。诗萍的G 点极为敏感,甚至比阴蒂还要厉害。交欢时,寒霜就常常让诗萍跪在床上,用高速震动的震动棒摁住那里,每次诗萍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刺激到全身发抖,双眼泛白,潮吹连连,求寒霜换个地方按摩,甚至用后庭也可以。

  可现在,那只手正用满是疙瘩的指套猛烈揉搓着诗萍最敏感的地方,更别提这里还被抹了烈性媚药。录像带里,诗萍紧闭双目,憋红了脸,娇小的身躯不停扭动,想要摆脱如此惨烈的快感地狱。可爱的小嘴发疯似的呻吟、浪叫:「求…求你们了…啊啊啊啊…放了……呜啊啊啊啊放了我吧…不要…再碰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都说了…别碰了…哈啊又要丢了…呜…」

  「我…帮你…你们哈啊……口交可以吗…别碰了啊啊啊…再碰…嗯嗯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这些男人根本不理会诗萍的求饶,她挣扎地越狠,蹂躏她蜜穴的动作就越猛烈。男人们在有计划地折磨着她,有时蜜穴里的两根手指轻柔地按摩着G 点,而另一只手会突然改变节奏,由慢到快地揉搓着诗萍的阴核。涂抹完媚药的手也会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转着圈地抠挖小穴。这时就是诗萍的「休息时间」,不健康的嫣红飞上她娇俏的脸蛋,激烈的浪叫也慢慢变成娇媚的呻吟。

  「给你抹的媚药怎么样,这可是研究室的最新款式,正好今天让你好好爽爽」。屏幕里传来男人们的声音,不过除了诗萍,他们都做了变声处理。

  「别碰……那里……哈啊……我真的不是……呜……你们要找的人」

  「嘿嘿,还不交代啊。不过你的身份对我们来说也不重要,能绑回来这么一个大美妞,不好好玩玩可太对不起兄弟们了」

  「就是就是,哎!屏幕前的美女们,这是你们的一个姐妹对吧?看清楚这地上放着的玩具了吗?为了对付这个小妮子我们特地买了全套,什么跳蛋、仙女棒、炮机、假阳具,各种型号的都有一大把。她先给你们当个模特,看看这些玩意怎么把她玩到求饶的哈哈哈哈哈哈」

  「瞧瞧这个奶子,真挺啊。回头操她的时候我一定要先打个奶炮」

  「行,反正上头的命令是只要玩不死就行。回头你们先干,休息的时候我要操她的屁眼。这小雏菊真可爱,我都忍不住地想在里面射tm的一百多发」

  「呜……不行,求你们……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尽管诗萍闭着眼不想去看那五根在她面前挺立着的雄伟男根,但浓烈的荷尔蒙气味正不断地侵袭她的鼻腔,来自下体的强烈刺激正强迫她去想象周围的情况:晶莹的前列腺液在马眼凝集,男人们淫笑着把液体涂抹在阴茎背部,一边手淫,一边享受着她傲人乳房的弹性触感,可爱的小樱桃正在被人揉搓、拉伸、舔舐。平时不被人窥视的私密部位正被数只粗糙的的大手肆意玩弄,紧致的穴肉不由自主地吸吮着他们的手指,淫靡的银丝布满三角部位。咕啾的水声、性玩具震动的嗡嗡声、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与沉重的呼吸,控制不住的娇喘和呻吟传入她的耳朵。雌性本能使她变得愈发兴奋,愈兴奋男人们玩弄地就愈起劲。他们拿自己的男根轻轻地摩挲诗萍的脸、美腿,又或是被吊起来的小手。她能感受到从那里传来的体温、肉棒上突起的青筋和疙瘩,还有杂乱的阴毛经过皮肤时的瘙痒感。

  诗萍不是未经人事之人,她也被寒霜强拉着参加过群P 派对。几根肉棒排着队享受着寒霜和诗萍的侍奉,然后插入两位美女的肉穴尽情释放自己的交配欲望。一边跟自己身前的人激吻,一边被身后的人揉捏乳房。下面的双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理智早已让位于想要疯狂做爱的情欲。但是,这样的狂欢总是有安全保障的。两个美人的身手都不是盖的,如果自己累了或者太过激烈,大可以提出来意见,让伴侣更温柔些,或者直接坐在一旁慢慢休息。但像现在这样被强迫高潮的情况诗萍可完全没经历过,透骨的话语与曾经的性经历使她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之后的待遇:被迫躺在男人的身上,身下铁棍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着自己敏感的小穴,刚才要侵犯他后庭的男人会淫笑着跪在她的身后。拍打她雪白的翘臀,沾满了爱液的男根会在她股沟间来回摩擦。不管自己怎么呻吟求饶,他都会恶狠狠地插入娇嫩的菊花,然后前后夹击地将自己干到神志不清。或者是大腿被肩膀架起,轮流操干中间不设防的秘密桃源。嘴里手上还要帮别人口交和手淫,男人的手挤压自己的酥乳,然后把肉棒插进去打奶炮,尽情享受那里令人发疯的弹性与柔滑的触感。

  「喂,你们看好了。」一个男人站起来,对着镜头晃悠着一瓶粘稠的透明物体。「这个是刚才给她抹的药。不仅能把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十倍,还能让脑子保持清醒。她运气不错,先替你们尝尝鲜。到时候一起被我们干地唉唉叫的时候,记得让她给你们传授点经验。」

  他把摄影机向诗萍的方向移了一些,让镜头能聚焦在那将被蹂躏的小穴。然后拍了拍手,喊道:「老五,你把这娘们的嘴捂上,什么时候给她玩到没脾气了,再放开她给我们口」

  「好嘞!」那个手上带疤的壮汉坐到诗萍的后面,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男根就紧紧的贴在诗萍的背部。他的大腿前伸,卡在诗萍的两腿之间不让她合拢。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伸到花丛里面。旁边立刻伸出两只手,扒开诗萍的阴唇花瓣,让粉嫩的穴肉展露在镜头前。

  「小美人,今天晚上可是个不眠之夜,你可得准备好。等这一圈玩具都没电了,你还得帮我们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壮汉舔舐着诗萍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耳朵,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太空虚的。为了这一天,哥几个准备了很多伟哥、神油,还有鸡巴穿的外套,你见过没有?跟套套一样,只不过不能避孕,上面还有很多螺纹尖刺,倒时候可别爽晕了过去,我们有专门刺激你尿道的东西,晕了正好能塞进去,不让你尿个五六次的可对不起我们找这个的功夫」

  「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这娘们可真骚,光听听话就流了这么多水。来来来,先用手让她丢个几次。老四,你拿震动棒揉揉她的小豆豆。」

  「呜呜呜呜呜呜呜!!!!!」诗萍激烈但无用地挣扎着,没人知道她被捂住的小嘴在说些什么,但并不难猜。因为一群壮汉正淫笑着玩弄着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老四特地用一根棉签把诗萍可爱的小豆豆挑了起来,像幼芽那样微微伫立,一根类似于麦克风的震动棒正开着最大档抵着这里。老五带着指套的右手则疯狂地侵犯诗萍的甜美蜜穴,按住她的G 点画圈或是前后摩擦,分泌的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如泉水般涌出,把诗萍的两腿之间都喷上了明晃晃的水渍,在灯光下看着格外淫乱。两颗跳蛋也被绑到了乳首上,几只大手正握住乳房的根部,像挤奶一样往前挤。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诗萍被折磨到高潮不断,妩媚呻吟,肌肉抽搐的娇躯,都觉得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口水,撸几下早已挺硬的肉棒,然后继续发狠地刺激诗萍的敏感点。

  「好,来试试这个,据说能把女的干到欲仙欲死的仙女棒。」老五和老四撤出被爱液喷的湿淋淋的手和震动棒,拿过一个有着两个头的玩具插进诗萍的蜜穴中。大的那头上面带有密集的软刺和繁复的花纹,小的那头则只有仙人掌叶片大小,上面有一个洞,摁在被棉签挑起来的小豆豆上。「把她的手绑在棒子上,欣赏欣赏她自慰的样子」

  「呜噫噫噫噫,放开我……嗯啊啊啊啊,救命,那里不行呜呜呜呜呜呜呜!!!!」刚打开开关,诗萍就发疯般挣扎,两只雪腿又踢又踹,甚至趁老五不注意挣开了捂住她小嘴的手,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话音未落就又被老五摁住了嘴。

  「呦呵,这小妮子的劲还挺大,这东西就那么爽吗?把你嗓子都喊哑了」众人重新固定好诗萍的身体,又擦干了溅到镜头上的蜜汁。「来,把档开到最大,看看是摄影机的电足还是这玩意的电足」。

  诗萍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了按摩棒上,而老五的手则握在上面。诗萍根本拗不过老五的大力,只能对着摄影机被迫用一个类似于自裁的姿势把按摩棒的大头插进蜜穴深处。棒子最顶端同心圆般的多重花纹死死地顶住诗萍的花心,糯滑的穴肉紧缠着整根棒子,诗萍能感觉到里面每一层肉褶都在被他狂暴的震动所折磨。小头的洞则向外高频地喷射着空气,营造了一种小豆豆被大力吸吮的的效果。震动声、淫笑声、蜜穴被搅动而发出的淫靡水声,呜呜的呻吟声与肉体被拍打抚摸的啪啪声充满了整个视频。诗萍则被这种联合攻击刺激到高潮连连、全身酥麻、花芯大开、死去活来!

  「诶等一下,好像刺激过头了,要不换个玩玩?」一个人拍了拍诗萍的俏脸,看着她双目泛白的惨样,问了一句。

  「没事,把前面停一下,插她几下屁眼就有精神了,老五要是累了就换人,我看你那玩意硬地都快肿了。」一根浸满了媚药的按摩棒又被交接到了老五手里。「没事,我还能再玩会。这小娘们真骚啊,回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操。三哥你操她后面,我先帮你松松劲。」

  「来,不知道你后面有没有被开过苞。今天带你体会一下。各位美女们看好了,她的第一次可能要给这个棒子了」。新的按摩棒由一串小球组成,形状类似于波浪,像是现实里马来剑一样。纯黑的外表上包裹着一层粘稠的媚药当作润滑剂,在灯光下折射出阴狠的光芒。

  镜头聚焦在诗萍娇嫩的后庭上,爱液缓缓淌过会阴,像露珠一样停留在皮肤的褶皱上。随着高潮余韵与诗萍的颤抖,这朵雏菊正有节奏的一缩一缩。几只大手用力扒开诗萍的屁股,使花朵中央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洞。男人们对准里面灌了些许液体,然后把凶狠的棒子抵在花蕊处,按摩棒上的珠子是方便进入的椭圆形,柔软的菊花花蕾一边从里向外渗出晶莹的液体,好似在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男人们缓慢地抽送着按摩棒,欣赏着珠子在诗萍的粉嫩后庭不断没入又不断抽出的美景。诗萍被玩弄地香汗淋漓,紧窄的肠道死死地吸住棒子上,任由上面的花纹摩擦敏感的肉壁。原本有些涣散的意识也在这种痛苦中逐渐回归她的大脑。她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如同排泄般的不畅快感与在媚药作用下令人癫狂的快感。

  随着开关的打开,按摩棒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着身体下意识的缩紧后庭,被放大数倍的酥麻快感令她大脑空白、呼吸困难。但男人们还不满足,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就像是在拉风箱一样急速的抽插着诗萍的柔软花蕾,体液与药水的混合物被都带出体外,飞溅在身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布单上。

  诗萍绝望地挣扎着,想要脱离带给她无限痛苦的菊肛地狱。但男人们很快就抓住她,让后庭被蹂躏的痛苦与快感席卷她的大脑。可爱的小腹向上挺起,按摩棒抽插的角度也随之变化。有时会深入直肠深处,让震动感传遍整个躯体。一会儿又急抽慢插,看着雏菊无奈地吞吐一个接着一个的按摩珠。诗萍无助的呜呜哭喊与被肆意玩弄的身躯比那些药品还能刺激男人们的性欲。他们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用力按住诗萍逐渐虚弱的身躯。曾经让诗萍连连求饶的仙女棒再一次贯穿了她的甜美蜜穴,狠狠地奸淫着她的身心。酥胸、乳首、阴蒂、G 点、花径、花心,后庭,每处能给诗萍带来快感的部分都正被人或玩具毫无节制地刺激着,剧痛与快感都被放大数倍然后冲击着诗萍的大脑使她高潮不断!每当她要被强烈的刺激冲击到晕厥时,按摩棒就会加紧猛抽她紧窄的菊穴,把她的意识强行拉回。可怜的诗萍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被狂暴的大海抛向快感的巅峰,而这样的痛苦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啧,没电了。给她喂点水吧,让她休息一会。老三,把桌子上的那个注射器拿来。」随着嗡嗡的玩具作响声消失,诗萍像醉汉一样躺在地上。只有缓缓起伏的胸膛在表明她从刚刚的惨绝人寰的折磨中幸存了下来。一个人抓住她的头发,把阳具塞进诗萍的小嘴里抽插。但诗萍早就没力气为他口交了。

  「切,真没劲。像死狗一样干着也没意思。还是脾气烈一点的带感。」男人拔出阳具站了起来,诗萍的口水还黏在上面形成了淫靡的银线桥。「别急,老三这不在准备东西吗。不过实验室的那帮人想的真周到,怎么tm的研究出这么好的药。又是令人发情,又是恢复体力的,看来老子给他们的钱还是用到位了。」

  「啥叫你给的钱,我们几个难道就没出过力?」被称作老三的人拿着一针药剂回到镜头前,蹲在诗萍旁边说道:「小姑娘不好意思啊,刚才是哥几个玩过火了。不过没事,这玩意能让你重新活过来。」。老三一边说着,一边给诗萍注射了一管不明液体。

  「来,兄弟们,准备一下,忙活那么久也该让我们爽爽了。」男人们淫笑着把摄影机聚焦在他们的阳具上,拿出各种各样的道具与药品摆在旁边,让黑玫瑰的人能看清诗萍饱经摧残的娇躯又将遭受怎样的待遇。服用的药丸让他们胯下的杀器又涨大了一圈,上面暴起的青筋和马眼留下的先走液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从药瓶中倒出的透明药水像油一般粘稠,被从上到下地浇在如柱子般挺立的阴茎上,男人的大手在上面随意地撸几下就当作抹匀了。旁边的诗萍已在神奇药物的帮助下恢复了意识,甚至已经有了些行动能力,但虚弱的她依然不能摆脱困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五根即将侵犯她身体肉棒在眼前晃悠。还有之前老五提到的阳具外套,上面明晃晃的软毛让诗萍不寒而栗。一想到要被他们肆意操干到精疲力竭,刚被玩弄完的小穴就不停的分泌爱液,媚药带来的情欲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强。

  「诶,ctmd,这玩意要没电了。」摄相机被拿了起来,对准了躺在地上的诗萍。「没电就算了,把镜头遮上放旁边,让美女们好好听听这小妮子的叫床声。先说好,舔的时候要是你敢咬老子的宝贝,我就给你挂炮机上让你爽个三天三夜。」

  画面变黑,视频里只能传来诗萍的求饶声和男人们的污言秽语。

  「来,怎么个操法,老三要前面还是后面?」

  「二哥你定吧,我想先操她的小嘴」

  「行,那老六等一下,我跟老三操她的嘴,老五和老四谁操屁眼自己定」

  「呜呜呜,求你们了,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老五先用前面吧,看你那玩意肿的受不了了。我先抽根烟,等老六操她的时候我再来,给她来个两面夹击」

  「别,别过来……呜呜呜~ 咕叽咕叽」

  「谢谢四哥,那我不客气了。来,自己把腿张开。刚才玩那么久水还是那么多,你这个小骚蹄子就是欠操,看我怎么治治你」

  「嗯啊……哈啊……求你们……呜呜……」

  「专心点舔,别想着后面,今天哥几个不给你治的服服帖帖的我们就挥刀自宫」

  「哈哈哈哈哈哈,三哥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还得留着宝贝干其他几位美女呢」

  就这样,视频在啪啪啪的交合声、淫靡的口交声、男人们的淫笑、诗萍的呻吟、沉重的呼吸声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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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完)寒霜的故事会在第一章里补充

              1、谁是猎人

  「滴滴,滴滴,滴滴……」手环发出的响声把寒霜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时间,还差20分钟就到了向领队汇报情况的时候了,到时候无论她能不能从刀疤脸这儿套出点什么,自己都必须离开。虽然没有命令谁也进不来地下室,但毕竟寒霜没有动最外面的警卫。如果他们发现夜总会里的人手都失踪了,老大也联系不上,具体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敢放宽心。

  想到这里,寒霜麻利地把手里的黑风会密码本放进了包里,又掏出来酒瓶起子,指甲刀,胶带等日常用品。在性生活上奔放如火的寒霜之所以给自己起这个代号,不仅是因为喜欢银发,她对待敌人或审问俘虏时也像冬天的风雪一样寒冷。虽然没去做过SM倾向的测验,但黑玫瑰的诸姐妹都认为她能在折腾人的时候最能获得快感。狙击手蝴蝶还开过玩笑,诗萍之所以会有M 的倾向,多半是被寒霜给折腾多了。不过寒霜自己也承认,似乎自己放在审问上的热情确实高于其他人。为了方便行动,她也就随身带了些日常用品当作刑具。

  「我知道你们讲义气,如果卖了队友会遭到其他人追杀。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告诉我密码本的解读方式和那个被你们绑走女孩的下落的话,今晚你都别想活过去。而且手下早就把你卖了,不然为什么我能找到这里呢?」

  说完,寒霜把刀疤脸的嘴堵的更实了一点,又加固了捆绑的绳索。把他的裤子扒了,露出一根丑陋粗壮的阳具与旺盛的阴毛。随即拿胶带紧紧地粘在了阴毛和腿毛上。「可能会有点痛哦,忍一下宝贝~ 」寒霜对着刀疤脸惊恐的脸莞尔一笑,那温暖的笑容与手上残酷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很难相信会有这样冷艳美丽的恶魔存在。

  「呜呜呜呜!!!!!!!!!」随着胶带响亮的一声「嗞」,刀疤脸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铁床在他的挣扎下吱吱作响,下体慢慢渗出了血珠。「啊不好意思,没给客人处理干净是我的错误,这就给您补偿一下。」又是几下胶带被猛然揭开的声音,这次刀疤脸的动静却小了下来,但脸上的汗珠与紧握的双拳证明他只是在强忍痛苦而已。

  这些细节寒霜都看在眼里,她又轻轻握住刀疤脸的男根,像操控汽车的变速箱一样玩弄着这里,同时又温柔地说道:「啊~ 这个宝贝可真棒~ 被打一拳,肯定能疼很久吧~ 不过,他好像还没准备好哦~ 」

  说完,寒霜戴上了丝绸手套,掏出了小瓶的红花油抹在阳具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刀疤脸的大脑,让他从阴毛被拔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睁眼一看,发现那个美艳动人的恶魔正带着迷人的微笑套弄着自己的下体。尽管他竭力忍住勃起的冲动,但男根还是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抬起了头。

  一下,一下,又一下。寒霜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脉动和热量,嘲讽地看着刀疤脸。她从胳臂上的疤痕上认出来了,录像带里那个拿按摩棒折磨的诗萍的老五就是他。如今逮到了正主,不好好感谢感谢他怎么说得过去,寒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停下撸管的右手。或许是因为地下室空气不流通,寒霜感觉有些劳累和晕眩,不过马上要离开这里,便也没当回事。她活动了下手腕,随即握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呜!」子孙被重击的强烈痛感把刀疤脸刺激到脸色发紫,差点双眼一翻晕厥过去。但寒霜立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得动弹不得,双手左右开弓,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硬生生把刀疤脸从昏厥的边缘拉了回来。

  还有十分钟,寒霜默数着撤离时间,一边拿出塞在刀疤脸嘴里的破布,一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喝道:「快说!那个女孩究竟在哪儿???不说的话,老娘就把你削成人棍,再把那玩意切下来喂狗!」

  可能是还没从刚才下体被打击的痛感中清醒过来,神志不清的刀疤脸发出痛苦的哀嚎,嘴里呼喊着门口的守卫,试图从外界获取些许的帮助,但丝毫没有吐露秘密的想法。嘀嘀嘀的响声再次从手环上发出,寒霜不耐烦地动了动嘴角。如果能多给她点时间的话,她有把握能从刀疤脸嘴里挖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已经到了必须撤离的时候了。由于潜入夜总会的想法是突然想到的,她在面容上也只是做了些简单的伪装。不过监控室的录像已经被她删掉了,包含有检测周围是否存在隐蔽摄像头或录音机功能的手环也没有发出警报。虽然这次潜入也的确是顺利到有些令人怀疑,但既然密码本到了手,现在又已经准备撤离了,这些问题也就被寒霜扔到了脑后。

  寒霜把刀疤脸的嘴重新塞上,把他的右手食指穿过啤酒起子之间的那个洞,冷笑着说:「就这样杀掉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这只右手,糟蹋诗萍糟蹋的很爽啊!」。寒霜迅速地把五根指骨掰到骨折,然后把刀对准已经双眼翻白的刀疤脸,准备下手走人。

  突然一声巨响从寒霜背后响起,吓的寒霜立刻跳到一边,甩掉高跟鞋做好防御姿态准备迎敌。但她很快就觉察到身体发生了很特殊的变化,双手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甩鞋的时候甚至差点崴到自己。寒霜迅速在多功能手环上按下了求援警报,然后定睛一看,原本进入地下室的大门被一道钢板堵死了,天花板和地板下暗藏的气孔正往外猛烈地喷射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刚才寒霜拷问刀疤脸的时候,这些气孔就在缓缓流出可以使人丧失活力的烟雾,只不过就像加湿器一样,声音与效果都非常的轻,刚才她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其实就是这些气体搞的鬼。

  「操!」寒霜掏出手帕捂住口鼻,大骂一声。自己明显是中了套了,平时胆大心细的她被营救诗萍的想法和从未失手的经历冲昏了头,抱着「机会难得,运气尚佳」的想法鲁莽地冲进了黑风会的行动基地。不过他们也真能沉住气,一直等到刀疤脸被折腾地快死了才开始收陷阱。

  想到这里,寒霜全速冲向了还被绑在床上的刀疤脸。如果床上绑的是个替身或者小喽啰的话,黑风会肯定在自己进套的第一时间就收网了,他们不会在意人质的死活的。而且黑玫瑰行事谨慎狡诈的风格早已在黑道上传遍了,为了抓住她们,必须放一个诱惑足够大的诱饵,一个能让猎物失去理智,忽略陷阱中中那些异样的诱饵。所以寒霜也是在赌,赌黑风会为了给她下套会拿大饵钓她。如果赌对了,她手里的人质说不定能帮她扳回一局。

  但就在她马上要冲到床边时候,天花板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一个身穿防毒面具,全副武装的壮汉从天而降,一脚踢飞了猝不及防的寒霜。她心中一寒,自己有些太依赖探测手环了,硬是没想到一些笨方法,八成自从进来后,这些人就躲在屋顶上一动不动地窥视着下面。

  寒霜站起来晃了晃脑袋,紧贴墙壁,右手握刀重新摆出防御架势,再次观察局势。天花板上又陆续跳下了几个相同装束的人,持着各种武器慢慢地接近着她,不露出一丝破绽可供逃脱。那个踹飞她的人顺手拿出了堵在刀疤脸嘴里的破布,同样被烟雾影响到的刀疤脸显得有些萎靡,但同伴到来的鼓励与刚刚被寒霜拷问的痛苦给了他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身下的铁床发出快要散架的尖锐响声,他正如同失心疯一样歇斯里底地挣扎,呐喊着:

  「48下!!!48下啊!!!!!你个小贱人刚才打了我48下!!!!!好好松松自己的嘴巴和屁眼吧!!!敢打老子的子孙,老子tmd 要把你绑起来,看着你被操到只认识鸡巴!!!等着吧!等着吧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让你跟那个小妮子团聚,我要让她跪在前面看着,看看我怎么把你玩到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不精神了???来啊!再搞我啊!!!你搞不死我,我就把你搞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着刀疤脸的嘶吼,脑中愈发混沌的寒霜不禁感到了恐惧。她虽然在性生活上玩的非常开,但任何一个人都会因这样充满憎恶与怨恨的话语而深感不安。一想到可能会像诗萍那样成为黑风会的性玩具,寒霜握刀的手就不住的颤抖。

  「操,阴沟里翻船了。」寒霜暗骂一声,手中刀刃翻转方向,向着自己的脖颈划去。那一刻,她感觉时间都变得慢了些。脑中闪过曾经和黑玫瑰的大家一起冒险的时光,吸入过量的迷幻烟雾和刚才挨的那一脚已经让她几乎手无缚鸡之力,她已经撑不到救援到来的时候了。但她做事向来果断,与其被这些恶棍抓住凌辱,她更愿意充满遗憾但是痛快的死。

  可刀刃只在寒霜脖子上划出浅浅的一道痕,还远不到伤及性命的程度。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踢飞她的人竟然是一个用鞭子的高手,一下就精准地打落了寒霜手中的武器。旁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电击棒狠狠的捅在了寒霜的腰眼上,疼的她全身痉挛,随即双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对不起了……诗萍和蝴蝶姐……老大,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这么莽了……」这是寒霜昏迷前脑中的最后一句话。

  「嗯……这是……哪儿??嘶!疼死老子了!」伤口被撕裂的痛感把刀疤脸从刚睡醒的困倦中拉了出来,他正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头疼欲裂的他缓了缓神,闭眼回想着自己昏倒前发生了什么。被拷问,陷阱收圈,三哥突然下来救了他一命,然后自己好像在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之后的事就记不清了。

  睁开眼,刀疤脸露出了非常邪恶的微笑。鼻子上刀疤像蚯蚓一样扭动,再加上脸上被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让他本就凶恶的长相显得更加诡异可怕。他正盘算着怎么把寒霜欠自己的债给讨回来,虽说为了下套自己也是真的喝了带有迷药的酒装醉,但寒霜的手脚底下可没留情。自己平时打的那些架也不是白打的,就算状态不佳也能凭借健壮的体格收拾几个混混。可这次他被打的太惨了,肋骨、脚踝、小腿、膝盖,肘关节,寒霜冲进地下室时为了制服他,基本把刀疤脸给打残了,特别是后来给他的要害来的那一拳。

  平时烧杀劫掠啥都干的刀疤脸本就是不怕报应之人,这样的人在现世中的欲望也大,毕竟指不定第二天就暴死街头了,能爽一天是一天。可是,每当他幻想寒霜成熟美丽的身躯被自己干到连连求饶,想象自己的巨根在她粉红诱人的小穴内肆意抽插,直到她尖叫着疯狂高潮到失禁时。下体总是先传来一股暖意,随着而来的就是痛彻心扉的疼痛,让他在怒火中烧之时,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失去某个重要的能力。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二哥推开了。二哥外号「老鹰」,在老大接手黑风会之前,他其实才是这里的一把手。两颗眼珠埋在深深的眼窝里面,长眉毛,鹰钩鼻,带有一点点胡须的下巴很尖,两边是非常瘦削的脸颊,似乎他动一动嘴就能看到从脸皮中透出来的牙。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但话语总是带有些命令感,仿佛不允许对话者跟他商量。

  老鹰城府极深,他曾给老虎帮做了7 年的军师,后来在老帮主去世,新帮主金刚虎即位的时候带着一帮小弟脱离了老虎帮,硬生生从这个狠人嘴下抢出来一块地盘,这就是最早的黑风会。但脾气暴躁的金刚虎却也没能吞掉他,甚至都没发生流血事故就和老鹰达成了和平。双方各让一步,老虎帮承认黑风会的地位,黑风会也给了一些赔偿。其实在做军师的日子里,老鹰就开始慢慢收集少帮主金刚虎的把柄,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慢慢打通各派大佬,发展亲信。可以说,他成为军师就是为了借老虎帮的壳成立自己的帮会。

  黑风会里恶棍无数,但有两个人是很多人不敢惹的,一个是老大,一个就是后来退居军师的二哥老鹰。虽然刀疤脸作为行动组长在等级上和二哥是同级人物,但他有机会总是会绕着这两个人走,没事也绝不会去他们所在的总部附近的城区溜达。

  有趣的是,作为黑道中人,老鹰却不怎么喜欢吐脏字。但刀疤脸知道这样的说话方式下藏着一颗阴狠的心,无论是做怎样的恶事,老鹰都不会变一下表情,最多只会微微抽动脸边的肌肉,像是恶鬼在品尝嘴里的祭品。

  常年冷漠不变的表情并不意味着他只知算计而没有淫欲,相反,老鹰的淫欲是几个人中最变态的。他像是一只蜘蛛,喜欢玩弄缠在网上的小飞虫。诗萍被凌辱的录像带就是他带拍的,老六担任摄影师,主要的工作交给老四和老五干。自己只在旁边指挥或者递各种工具。即使等到摄像机没电了,他也只在诗萍的嘴里发射过一次以减轻下体的压力。

  等到老六和老四玩完三明治,几个人都有些累了,老鹰才开始实行她的计划:先把虚弱的诗萍按照金鸡独立的姿势吊起来,然后毒蛇般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她略微有些红肿的菊穴。一边在诗萍耳边轻声低语,一边激烈搓弄着她蒙上一层白浆的小豆豆。身下的巨根则不断上捅,与手中的动作成对应之势。等玩够了,就把诗萍放下来,在她可爱的花蕾后庭里猛烈抽插。听着压在身下的诗萍大声求饶,老鹰反而不说话了,只是不停的挺腰,干得诗萍全身痉挛,哀嚎浪叫。

  但这对他来说只是表演赛,周围的刚射完的几个人正在休息。看到那不停耸动的臀波乳浪,淫液和精水被肠道里的肉棒挤压出蜜穴,像泉水一样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流出。看到诗萍可爱的脸蛋满脸羞红,双目失神,粘稠的白浊挂在嘴边显得无比淫荡。看到二哥毒蛇般的巨根在柔弱花蕾里进进出出,肠液、蜜汁、媚药与精水包满了整根阴茎,娇嫩的肠肉被被干到有些外翻,在各种液体的包裹下发出淫靡的光芒。众人刚发射完不久的男根就再次挺立了,想尽快加入眼前的战局。

  但老鹰却不让他们上,只让他们一边手淫一边看着。插完了后穴就用前面,在前穴里射了就继续干后面。老鹰像一台永不疲惫的人肉炮机一样疯狂侵犯着可怜的诗萍,观音坐莲、老汉推车、泰山压顶。跪着、站着、抱着、躺着。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浅抽慢插、次次深入。老鹰变着花样地折磨着可怜的诗萍。用龟头顶住她的花心用力顶磨,听着她呜呜的呻吟和求饶声再突然猛抽猛插几百下。分开大腿,站起来从背后抱起诗萍,向其他人展示那被操干到流出浓浓蜜汁的小穴。等到诗萍被玩弄到几近昏迷,自己射了四、五次后,再给诗萍打一针,让旁边等待好久的众人继续奸淫。除了刚开始和最后,整个过程没一句话,只是像机器一样无言的侵犯着诗萍。

  这时,欣赏到活春宫的淫棍们已经被老鹰的表演勾引的性欲大开,等待诗萍重获活力的时间简直比一年还长。等到蜜穴、后庭、小嘴、乳房、手脚、头发都被用过,糊上一层厚厚的白浊后。诗萍已经被操晕了过去,老鹰就让他们去把诗萍带去浴室清理一下,其他人继续休息。

  被清理干净的诗萍恢复了平时的青春靓丽的样子,除了乳房与私处还有些红肿外,可爱的脸蛋也有些发白。老鹰指挥着其他人把诗萍再次摆成M 字开腿,并在前面放了一面镜子。录像带里提到的尿道按摩器就这样慢慢地深入了诗萍未经开发的秘处。等到诗萍因药物醒来,再次获得活力后,老鹰就亲自上手用按摩器蹂躏诗萍的尿道。那里的神经元非常密集,即使是玩得开的寒霜也没在自己和诗萍身上试过。伴随着按摩器嗡嗡的响声,诗萍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老鹰的禁锢。可不到半分钟,一大波亮晶晶的淫水就喷出了她的阴户。老鹰尽可能地把语气和声线都变得温柔些,然后在诗萍的耳边轻声说着各种淫邪的话语:

  「乳头都已经硬到这种程度啦,明明被那么多人玩弄的那么久,看来你的天性真的是淫荡呢。」

  「不可以闭眼哦,你得看着镜子里数自己丢了几次。这个可是作业,闭了眼就不符合题目要求了。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求求……求求你……把那个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想再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才你闭眼了吧?那作为惩罚,力度我们再加大些?或者拿根按摩棒干你的屁眼怎么样?」

  「要不要帮你揉揉小豆豆,我看那里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毕竟被冷落了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是第几次?」

  「十……十三,十四……噫噫噫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碰了,真的……好难受……」

  镜中的诗萍被玩弄到美目翻白,动静越来越小,就像玩偶一样机械地呻吟、扭动身躯。有些红肿但粉嫩的蜜穴还在不断高潮,膀胱已经失禁了好几次,喷溅的淫水和尿液把镜子都弄的一片模糊。她越挣扎,老鹰就越过分,玩弄已敏感到极致的可爱阴蒂,搓弄穴内的G 点,或者肆意揉捏诗萍柔软而坚挺的乳房。最终在无止境的潮吹中,诗萍的意识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但老鹰还不放过她,他拔出按摩器,在阴茎上浇满媚药狠狠地抽插她的菊穴。等身下的诗萍被痛苦冲击到意识回归,他再拔出来,让其他人继续侵犯她。尽管所有人都因二哥恶魔般的模样感到些许的恐惧。但诗萍诱人的娇喘、颤抖的娇躯、私处淫靡的景象都反复冲击他们的理智,身下的男根在药物和活春宫的刺激下已经变的极其坚挺,上面的青筋简直要鼓得爆出来。得到二哥许可后,其他人立刻围住诗萍发泄自己的兽欲。

  「呜呜呜……呜呜呜……那里,那里要被……呜呜呜!!!!」

  「射啦!!!!这个小嘴真的怎么干也干不够」

  「小穴水真多,看我怎么把你的骚穴灌满!!!!」

  「怎么样,操你屁眼操的爽不爽啊?二百三十一,二百三十二,二百三十三……」

  「啊,第八发了,实验室给的药真好使,到现在老子的宝贝还那么硬邦邦。三哥,等你射完,我们再给她洗洗吧。弄干净了我要玩玩她的嘴,讲究个雨露均沾对吧哈哈哈哈哈哈」

  「嗯……啊啊啊啊~ 哈啊~ 」

  「你看,这小骚蹄子开始发情了,都被tm的射了百八十次了,下面还夹的那么紧。老子全射给你!!!」

  「尿了尿了,三哥威武,给这贱人操尿了!!!等会我也要试试!」

  最终,所有人都忘了自己到底射过多少发。每次觉得累,就又会在休息的时候被老鹰勾起性欲,等二哥玩够了就挺枪上阵,周而复始。就这样诗萍一直被凌辱了十几个小时。老鹰才肯善罢甘休,放她进牢房休息。当然,等她醒后,又是一轮接着一轮的可怕奸淫。

  关上门,拉出凳子,老鹰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对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随即,他把目光投向床上的刀疤脸,有些嘶哑地说道:

  「老五,这几天你先好好歇着,老大说你得养个几天。啧啧,真神奇啊,没有那个什么魔法阵,就你这伤势,没有半年下不了床」

  「谢谢二哥关心,那个小贱人现在在哪儿呢?给我搞成这样我可得好好谢谢她」

  「别关心这个了,先好好养伤。也别老想着裤腰下面那玩意,三天内能治好,等你起来了那女的交给你。老大亲自下的命令,让我给她洗洗干净,打上药。什么时候等你和你的小弟玩够了,兄弟们才能用。但这伤口要是裂了,可就说不好了」

  老鹰又吸了口烟,继续说道:「啧啧,黑玫瑰的人可真不简单,我都没想到她们会在皮下藏追踪器。逮到诗萍的时候老大让我们好好检查检查,那时候没查出来我就觉得老大是谨慎过度了。没想到这个女的带上了,要不是这次老三带队又查了一遍,现在总部估计早就被炸上天了」

  「啊?这帮小娘们那么阴的?连二哥你都……」得知自己能治好的喜悦冲上了刀疤脸的眉头,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又打断了他的话。这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发现了刚才自己的失言。连忙一边哎呦的叫着,一边给二哥赔不是。

  「没事,老大要是没我厉害我干吗把位子让给他?」老鹰还是慢条斯理地说着话,吸一口,吐一口,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即使烟头都快烫到手指头了,他还是悠哉游哉地吞云吐雾。「老五你记住了,老大会魔法这事只有我们五个组长知道,现在这个治疗你的魔法阵就是用在诗萍上的那个。如果不是这个玩意保住了她的命,那天拍录像带的时候她肯定就死了。」

  摁灭了烟头,老鹰又从旁边的果篮掏出一个苹果开始削皮切块。「但这个事也只能我们六个人知道,老大想把它做成一个发财的渠道。不管是跟这几个女的,还是给外面人,都只能说我们有高级实验室和人才,可以做出上好的药品。有需要救治的人就送过来,但各种药品绝不外卖。」

  「二哥我明白了,不过那小妮子到现在只说了自己叫诗萍?既然都有保人不死的法阵,干嘛不给她来点狠的?拿烙铁皮鞭抽她几顿,不都什么都招了?」刀疤脸谢过老鹰,慢慢地咀嚼苹果,尽可能地不牵扯脸上的伤口。

  「这也是老大的吩咐,可以玩可以操,但就是不能动刑。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能不能从她们嘴里套出情报」

  「这什么道理?我们几个人操了她十几个小时,这难道还不算动刑吗?这不自相矛盾吗?老大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还是不能见血?」

  「别管那么多了,具体原因我也没猜出来,不过肯定有他的道理。记住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玩不死,你把她们摁震动棒上晾几天几夜也没人管。老五,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火,我可以教你怎么折腾她,但你绝不能拿鞭子抽她一下,这是老大的原话,你记好了。」

  说完,老鹰微微探身,灯光在他的眼窝下形成了长长的影子,刀疤脸几乎不敢直视那两只藏在阴影下的眼睛。他是被老鹰一手提拔的,知道他极其重视服从这个品质。再加上这是老大的吩咐,尽管自己想利用魔法阵把寒霜多折磨几遍,但那种透彻骨髓的恐惧感强压着他放弃这种想法。

  「行二哥,你放心吧,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没听过?现在这样也行,弟兄们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能上了,除了不能动刑和不能玩死,能做的不还有挺多嘛。」刀疤脸打着哈哈说道:「不过二哥,等我伤养好了,你可得教教我怎么才能报复这个贱人。说实在话,我除了找几个人轮流操她,还真没想出来啥办法。」

  「这个简单,回头再说。还有个事,老大吩咐我过段时间搞一个专门给道上用的妓院,里面全是黑玫瑰的人。如果之后有人问起这个,你就告诉他们规矩,一定要强调我们有神秘的药物作为保险,只要不流血就可以放肆用这些女的,不用担心会不会玩死的事。这是一个做宣传的方法,有人问问题,你就让他来找我或者去找老大。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把魔法的事说漏了嘴,只要听的人不是我们几个。老五,可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了……」

  刀疤脸的冷汗唰的一下下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二哥要这么听老大的话,但他深知二哥的阴狠手段,刚想开口回答,结果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老鹰站起身拍拍身子,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打开门准备离开。「老三马上来看你,多安慰安慰他,虽然计划是他必须等到最后一刻才救你,但他心里可难受着呢。昨天还来找我喝酒。」

  「哎小事,本来就是我自愿去当诱饵,时机的要求也是我提出来的。他tmd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不过老鹰没说的是,因为地下室里的屏蔽装置在寒霜快要撤离时才打开,此时她体表下的追踪器也就没能发出信号,黑玫瑰的人就像收到首领呼唤的狼群一般迅速集合在那家夜总会附近,并进行了极其猛烈的袭击。而几个组长也对此深感震撼,原本认为是天罗地网的部署被轻易化解:各处岗哨被狙击手无声无息地端掉,墙壁上被爆破了个口子,黑玫瑰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如秋风扫落叶般清理了内部的防御。幸好老三在处理完追踪器后立刻从地道转移走了,晚走一会都很可能会被她们截胡。最后搜寻未果后,黑玫瑰选择在疏散游客后,烧掉了那里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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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困于狼穴的少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寒霜醒来后,被戴上眼罩的她过了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她记得自己在地下室晕倒后,再醒来就是在一个房间内被捆的严严实实。以为自己要被凌辱的寒霜拼命挣扎也没能挣脱严密的束缚,于是她想先示弱,假意服侍黑风会的众人,找寻机会再逃出生天。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醒来后的几天完全没有任何人找过她的麻烦。一天三餐会有专人给她送饭,上厕所和洗澡也有人领着,但活动期间不仅都带着各种镣铐,而且她还不能说一句话,否则就会被电击。不过当着看守人员的面如厕寒霜一开始也挺不适应的,后来她被获许用块板子挡住下体,但双手双腿必须摆在能被看见的地方。设备也换成了电动马桶,不需要寒霜自己擦拭,就会自动洗涤、烘干。

  平常的时候,她就被绑在床上,无人看管,不过四周都有很多的摄像头监控着她,进出的铁门上也挂着至少五道锁。寒霜甚至可以提要求站起来走走,只要不频繁,也会被放下来在房间里散散步。如果能忽略周围四个全服武装的壮汉的话,她兴许还会觉得这样的散步还挺舒适的。

  因为没有时钟,自己也没有数秒,寒霜只能通过三餐来粗略的估计自己被关押的时间。原本她还怀疑饭里是不是有毒,但又觉得黑风会这样做属实属于脱裤子放屁——多费一道手,她也就大口的吃起来。她也注意到身上的追踪器被拆掉了,当时自己可失望了很久很久。但黑风会众人凌辱诗萍却不对自己动手的行为着实让她感到迷惑,她觉得只可能是在她昏迷期间,黑玫瑰找上了他们并进行协商,条件之一就是要在协商期间保证寒霜、诗萍两人的生命安全。一想到诗萍也能安全下来,寒霜心里也就放下了块大石头,这是这几天为数不多能宽慰她的事。

  但现在这样又是怎么回事?就像平常一样,寒霜吃完了饭躺去睡觉,醒来后就完全变了个样。她的眼睛被蒙上,身上不是看守给她准备的衣物,而是换回了潜入时那件性感的晚礼服。嘴里也被安上了口球,双手似乎被绑在了身后的一根柱子上,双腿之间似乎有一根脚杆让她行动受限。

  等到脑中的混沌感消失了七七八八,寒霜这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尤其是后庭传来的感觉。性生活丰富的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在昏迷中被灌肠了,而这往往是性交前的清理工作。协商谈崩了?黑风会准备下手了?还是现在只是黑风会用来在协商中施压的筹码?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得救了,现在只是诸姐妹的恶作剧。奇怪但平淡的日子有些麻木了她的思考,突如其来的变故属实让她摸不清头脑。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开门的吱呀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看不见的寒霜只好用心去听来者的脚步,不过很快恐惧就席卷了她的身体,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甚至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呜呜的求救声:

  「哟~ 这不是之前那个神气的小贱人吗?怎么,你不会……」刀疤脸慢慢蹲在寒霜的旁边,抚摸着她滑腻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寒霜身上传来的颤抖令他非常愉悦,特别是在说出以下这句话后,他简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心情「……忘了我吧?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48下啊48下」

  享受着寒霜胸前那对白兔令人痴狂的手感,刀疤脸强忍住想扒光了她提枪硬干的想法,按照二哥教的慢慢地凌辱着她。左手伸进晚礼服胸前的空隙,缓缓地抚摸着寒霜雪腻的乳房。从上到下,从根部撸到乳首,用手指摩挲那两点粉红的小可爱,轻轻地夹住它,慢慢地挤压,拉伸,旋转。看着这对骄傲在自己手中被把玩的模样,刀疤脸只感觉自己胯下的凶器都顶穿内裤了。

  但他还能忍得住,右手紧贴着礼服,从腋窝慢慢下滑,掀开裙边的布料,顺着紧致的大腿向上抚摸。被剥夺了视觉的寒霜只能通过其余感官来感受刀疤脸的动作。湿哒哒的舌头在耳边打转,有时舔舐耳廓,有时轻柔地叼住耳垂,缓缓吐出热气。一片红霞飞上她的双颊,寒霜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只大手正不断逼近那片神秘地带,来自乳首的快感混杂着落入敌营的恐惧感和身体被玩弄的羞涩感冲上她的大脑。

  「呜……」当刀疤脸触碰到寒霜的私密桃源时,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来一声娇喘。耳边刀疤脸的呼吸也随着变得越来越沉重,右手隔着蕾丝内裤缓缓地按压着寒霜的蜜穴。

  「小贱人真骚,只是摸摸奶子就湿成了这样。回头看我怎么操死你」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寒霜愈发恐惧,录像带里诗萍被蹂躏的惨烈景象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脑海。被按摩棒插到失禁?被几个人轮奸到浑身白浊?后庭被刀疤脸挺腰猛干的同时阴蒂被戴着指套的手激烈搓弄?

  「呜呜呜……」花穴被按压挑逗的快感与羞耻感让她不由得再发出一丝呻吟,脑海中的景象与丰富的性经验让她在害怕的同时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打湿了腿间的蕾丝内裤。刀疤脸也不满于只是按摩,伸入了内衣开始轻柔抚弄下面的阴唇花瓣。可爱的小豆豆慢慢耸立了起来,立刻就被手指捏住慢慢地揉捻挑逗,摩擦、旋转、捏住摇摆。当刀疤脸挑逗完阴蒂开始伸向花潮澎湃的蜜穴时,强忍呻吟的寒霜已香汗淋漓,喘息连连,唾液从她张开的嘴中滴落在胸前的骄傲上。正玩弄左乳的大手立刻跟了上去,把黏滑的香涎涂抹在手上,转着圈地摩挲硬硬的乳首。

  咕啾的水声从裙下传来,刀疤脸的手指肆意探索着寒霜紧窄糯滑的小穴,抠弄着穴肉间的褶皱,在穴口快速的画圈圈,中指突然深入花径的最深处并碰到了敏感的G 点。

  「找到了,等你潮吹完,老子送你一份大礼」寒霜的喘息声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愈发娇媚,刀疤脸却在摸索到G 点后突然抽出手指,一阵响声后又慢慢抚摸寒霜的肚脐。但手感已经变了,寒霜能清晰地感觉到刀疤脸的手指上套着一层软毛,随即触感消失,手指再次深入已经湿透的内裤,扒开了湿润的阴户,再次深入糯滑的阴道。

  「你不是在找诗萍吗?我就是这副指套把她玩到神智不清的,她高潮的样子可tm可爱了,一个劲的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用力,越用力她叫的就越好听。听说你很喜欢爆粗口,就先把你嘴堵上了。不然爷爷我真想听听你这个要被万人草的臭嘴能整出什么活来!」刀疤脸说到最后已经忍不住想狠狠蹂躏寒霜的欲望了,自己的本性也逐渐暴露出来。侮辱性的话语一个接着一个爆出。「来,老子看看你这次能坚持多少秒。一!二!三!四……」

  「呜!!!」半带痛苦半带快感的呻吟从寒霜的嘴中发出,刀疤脸一边数着秒,一边猛烈的抽送被紧致穴肉缠绕的手指,每当中指能够到敏感的G 点,他就会沿着边缘由快到慢的绕圈,或者迅速地前后抽插,让手上的软毛能全面地刺激到那里。紧贴着寒霜后背的刀疤脸感受着隔着晚礼服传来的热量与颤抖,每当自己玩弄寒霜的G 点时,她都会被刺激到微微屈身,腰部上挺,双腿像内八一样试图并拢起来。

  刀疤脸冷笑一下,左手离开了露出礼服的乳房,也伸进了内裤中,不过主要攻击的则是外面被爱液淋湿的阴唇与阴蒂。「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呜!!!!!」寒霜终于承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挺腰仰首发出了诱人的娇吟。但刀疤脸的双手却仿佛被她鼓励一般,动作越发大胆迅猛。虽然有礼服隔着,刀疤脸看不到寒霜的蜜穴现在是怎样的淫靡,但从她大腿内侧传来的痉挛,手上被嫩滑穴肉紧密吸吮的强烈触感,还有寒霜竭力挣扎的身躯上不断的颤抖。咕啾的水声,诱人的娇喘,沉重的呼吸,刀疤脸已被这些声音组成的性爱交响曲折磨到疯狂,右手疯狂地地在蜜穴花径中来回穿梭,左手死命地欺负着勃起的可爱阴蒂。

  「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一百四!给老子丢!!!快丢!!!」刀疤脸近乎是咆哮着数着时间,但寒霜完全没有余力去理会耳边的轰隆巨响,她忍不住耸起腰肢,如遭电击般的仰头发出无比娇媚的呻吟,糯滑的腔壁穴肉死死地夹紧刀疤脸的手指,一股浓滑的阴精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狠狠地泄在了两只大手上。

  「哈啊,哈啊,哈啊……」还没等寒霜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刀疤脸就突然揭开了她眼前的眼罩,突然袭来的光明逼她有些睁不开眼。等寒霜反应过来,周围的景象却让她羞到恨不得闭眼装死:围绕在她和刀疤脸身边的是多面朝向不同的镜子,全方位的映射着她高潮后的媚态。礼服的吊带随便耷拉在肩膀上,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口中的美涎在颤抖中飞溅到俏脸各处,在脸颊上勾出千万根细线水渍。一对儿坚挺的白兔已跳出胸前的布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点樱红的小可爱看的人口干舌燥。虽然礼服挡住了三角处的神秘桃源,但地上点点的水渍却暗示那里早已春潮泛滥。

  背后的刀疤脸淫笑着观察着她的反应,缓缓抽出花穴内的右手放在寒霜的眼前,津津妙液在他手中形成千万根淫靡的银线,随后伸入了寒霜被口球堵住的小嘴里,玩弄着那里柔软小巧的香舌红唇,强迫她品尝来自私处体液的芳香与骚气。左手则卷起礼服的下摆,让修长匀称的双腿和被剃去阴毛的白虎嫩穴能展露在镜子前。粉嫩的阴唇像婴儿的小嘴一样一收一合,花房深处的美景若隐若现。

  刀疤脸的巨根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坚硬无比,想要发泄报仇的欲望让他把二哥的教诲扔在了脑后。他迅速脱掉裤子,取出一瓶药剂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又拿出一根针管打在了寒霜的右臂上。随即,再次掏出曾经把诗萍折磨到欲死欲仙的强劲媚药,尽数浇在寒霜的私处上。

  「想到要被本大爷操就流了那么多水,你这个小骚蹄子果然就是欠操的命。等着啊,等我干够了就让用玩具让你好好爽爽。」刀疤脸突然松开了寒霜的手铐脚杆,但重获自由的寒霜却提不起劲来。那针打在玉臂上的药剂令高潮后的她更加虚弱,双手双脚像是棉花一般提不起劲,甚至想松开嘴里的口球估计都得花上一番功夫。灯光照射在刀疤脸魁梧的身姿前,使寒霜能清晰的看见他凸出的肌肉,强健的身躯和胯下冲天耸立的黝黑巨屌。但此时的寒霜就像是一团瘫倒在地上的美肉,颤抖着等待着未知的凌辱。

  肉棒在阴户间磨蹭了几下,使上面沾满了媚药与蜜汁,随后慢慢地分开了紧密糯滑的穴肉,尽数深入温热滑腻的花径,粗圆的龟头亲吻着娇嫩的花心。阴道释放着令人癫狂的腔压,淫湿的肉褶像一张张小嘴死死的咬住刀疤脸的阳具,让他几乎动弹不得。刀疤脸欺身看向寒霜有些意乱情迷的双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抽送着男根,逐渐适应着这个绝色佳人的宝贝。

  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寒霜不禁发出了动人的娇喘,下体也开始迎合刀疤脸的巨物。突然,刀疤脸猛地压住她的娇躯,用力分开两只颤抖的雪腿,把寒霜压成了一个几乎三十度角的姿势。「看老子怎么操死你!!!」刀疤脸的脸涨的通红,身下如铁棍般的肉棒也突然暴涨一圈,像打桩机一样从上到下地猛干寒霜濡湿的蜜穴。每次都是尽根插入,龟头凶恶地顶撞着深处敏感的花心,顶端突出的部分死命地剐蹭着黏滑的穴壁和G 点。

  一下,一下,又一下。寒霜浑圆的雪臀在刀疤脸的狂抽猛送下拼命耸起,好似迎合着激烈的奸淫。小穴紧紧地吸住那根粗大男根,肉壁被强行突破又再次合并的快感席被媚药放大了数倍冲击着她的大脑,嘴里不住地发出销魂的娇喘。她根本抑制不住身体想要被蹂躏的欲望,只能随着肉棒的进出而高潮迭起,让爱液飞溅到四周各处。刀疤脸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保持着这个姿势狠命地侵犯着寒霜,粗硬的巨根在花径中狂抽猛插,干得寒霜花心大开,全身痉挛,蜜液喷溅,双目翻白!

  「还没完!」奋力抽插了数百下的刀疤脸突然大吼一声,翻身躺在寒霜身下,巨龙改为由上到下地侵犯她的甜美蜜穴。这样的姿势让两者的交合更加激烈,寒霜被刺激到子宫抽搐,娇喘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不停的扭动腰臀以迎合刀疤脸的侵犯。刀疤脸一只手绕过她雪白的后背,用力压住寒霜的上身不让她起来。另一只手则扒开她的臀瓣,方便身下的肉棒能更猛烈地向上耸起。

  「呜啊~ 呜啊~ 呜啊~ 」寒霜被迫趴在刀疤脸的胸肌上,扭头看向四周的镜子。里面的景象让她又羞又耻:自己引以为傲的饱满双峰被压成了乳饼,顺着性感的腰肢向上的则是自己富有弹性的美臀,两只雪腿被干的颤抖不止,私密处正被一根黝黑粗壮的性器死命狂干,每一次拔出都在两者间拉出无比淫靡的银丝。寒霜越看越羞,越羞越爽,一股接着一股的阴精浇在股间的那根巨龙上,但刀疤脸只会趁着寒霜高潮后的余韵毫不怜香惜玉地发力猛干。快感的潮水一波叠着一波,冲刷着她有些模糊的意识。

  (刚高潮完很敏感的……嗯啊……别,别再插了啊啊啊啊啊啊!!!)寒霜脑中的想法被突然打断了。刀疤脸又玩够了这个姿势,改成抱起寒霜,用观音坐莲式向上疯狂抽插,这个姿势最能让男女的性器深入贴合。龟头粗暴地顶撞着大开的花心。软糯湿滑的穴肉包裹着他的巨根,大量的淫液蜜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花房被抽插顶磨的快感简直让寒霜疯狂,她不由得抱紧眼前正侵犯她的男人,小嘴淫荡地发出阵阵娇吟。她被冲击得头晕目眩,口水乱飞、花穴蠕动、子宫抽搐!

  刀疤脸则淫笑地看着身前的美人被自己操干到欲死欲仙的痴态,一边用各种淫言秽语侮辱着寒霜,一边享受着下体被紧窄穴肉密切缠绕,她被侵犯的越难受,刀疤脸就越兴奋,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愈发强烈,脑中的理智也逐渐被兽欲所烧尽,他只想抱紧这个拷问过他的绝色尤物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奸淫。刀疤脸猛然站起来,双手扒开寒霜的美臀,改成用火车便当的体位侵犯她。就像游乐园里的跳楼机一样,寒霜的身体被慢慢抬起,然后利用自身的体重迅速的向下压,刀疤脸的肉棒拼命的向上耸起,接连不断地狂暴轰入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肉穴。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呜呜的美人娇喘,啪嗒啪嗒的肉体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

  「射啦!!!!md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刀疤脸的阳具突然暴涨一圈,狂抽猛干数十下后顶住敏感的花心不断顶磨,随后一股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无情地泼在寒霜的敏感子宫上。她被这次凶猛的射精烫到浑身一颤,随即糯滑的穴肉紧紧夹住刀疤脸的肉棒,让他动弹不得,浓滑的阴精又一次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这么一夹一浇,刀疤脸爽的简直要升入天国。

  「啵」的一声,刀疤脸拔出阴茎,尽管刚发射过,沾满了精水淫液的巨炮依然十分坚挺。发泄过后,他的理智暂且回来了一些,想起了二哥教他的方法,随即抱着还在怀中颤抖的寒霜走向了原先绑住她的柱子,用绳子和脚杆重新困住她的双手和玉足。然后移开正前方的镜子,从后面搬出一大台显示屏和一个多层推车。

  「你不是在找诗萍吗?你看,就在那里」刀疤脸往寒霜的后庭和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些媚药当作润滑剂,接着慢慢地钻入了她娇嫩的菊花花蕾。柔软的直肠在被侵犯时本能地收缩,超乎预料的紧致让刀疤脸不禁叫出了声。即使已经服用了壮阳药物,阻断了一些感官,但直肠肉壁的猛烈缩紧让他都感觉有一点要被夹断的痛感。他只好一边听着寒霜的呜呜直叫,一边慢慢地适应着腔压,不断深入她的后庭深处。「快看啊,你千辛万苦找的姐妹就在电视机里……」

  「……她可真耐操啊,这份大礼你还喜欢吗?」随着遥控器「滴」的一响,诗萍跪在垫子上,半身仰起,被三人猛干的场面通过超大屏幕映射在寒霜绝望的眼中。「猴子,你tm小心点,都tm要滴我脸上了」

  「诶对不起对不起虎哥,这妞实在是太骚了,没控制好,您见谅」

  「呜呜呜……呜呜!!!」

  「干死你个小骚逼,偷老子的钱是吧,偷了多少,我今天,就,射给你多少!」在身后抓住诗萍的双手,挺腰猛干她后庭的是一个金色毛发的壮汉。大概40岁左右,健壮的身躯上满是汗水和交合时四处喷溅的晶莹淫液。每说一句话,两只强健的手臂都要抓住诗萍狠狠地往后一拉,像骑马一样狂暴轰入诗萍的菊穴。这就是老虎帮的老大—金刚虎,无论是体格还是阳具都要比常人壮上几号,整个人充满了猛兽般的野性气息。

  而在下面抓住诗萍腰肢,用不输金刚虎的巨炮向上侵犯她多汁嫩穴的则是上任家主的养子——虎子。与刀疤脸一样,是个脸上带疤的亡命之徒。只不过他的疤是开在了下巴上,说话时总像蚯蚓似的蠕动。两人从小玩到大,性格几乎一般无二,都是心狠手辣的凶恶暴徒,老家主养他就是为了给今后的金刚虎多个帮手。不过成年后老家主曾当着所有高层的面把虎子暴打一顿,昭告全帮会他绝无即位的资格,从而断了他的念想,一心一意地辅佐金刚虎。不过两人关系倒也不错,虎子也就满足于当个高级打手。

  最后是人称「猴子」的精瘦男子——正抱住诗萍的脸蛋,享受她温热滑腻的口穴。虽说是他是金刚虎的兄弟,但猴子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与他无半分相似之处。身材矮小,神态猥琐,与金刚虎粗犷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也正因这副细手细脚的样子而被人唤作「猴子」。

  不过,猴子的这副摸样反而是他自己的选择。数代之前,老虎帮的家主就立了个规矩,不仅孩子要多生,还要实行嫡长子继承制。次子要么提前自杀,要么率先杀死长子。不过与历史不同的是,女孩子也算在这套系统里。无论最后自相残杀到多么惨烈,也只能有一人继承家主之位。而且,这一切都要在老家主还活着的时候进行,以防其他势力趁机潜入作乱。这样血肉相残的筛选方法使老虎帮的领导人无一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上一任家主甚至是谋杀亲父才得以提前上位。

  可尴尬的是,老家主的正宫在分娩的时候去世了,作为长子的猴子天生就体弱多病,性格懦弱无能,根本扛不起家主之职。而差不多同时出生的私生子金刚虎则在小时候就精壮过人,在做事上堪称胆大包天。如果能改下鲁莽的性格和私生子的身份,简直就是老虎帮少主之位的天选之人。

  无奈之下,老家主玩了招狸猫换太子。为了防止争权时,帮派内部根据母系而站队,家主的孩子都要在别墅中密养六年,等到有些许心智了,在保密母系的情况下,放出来参与帮派事务,从小就磨练孩子无情嗜血的心性。别墅里的教师、保姆、接生婆等仆人都是拿着薪水为家主尽忠之人,直到新家主选出前,被严密监管的他们都不得踏出别墅区一步,之后才会被送到其他边缘小城过晚年生活。这份工作虽不自由,但在成天血雨腥风的黑道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工作之一,因此每次报名的人也不算少。

  既然无人得知孩子母系为谁,生了几个,老家主就尽数杀害了知晓内幕的所有人,除自己外无人知晓秘密。对外宣称妻子生了个双胞胎,金刚虎是大哥,猴子是老二。平日的两人待遇也是差距极大,老大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而老二的生活还不如家中的宠物狗。但反而这才是老家主的计谋,既然猴子天资不行,那就在童年时期勾起他心中的恨。他相信金刚虎必能在他的调养之下带领老虎帮走向全新的巅峰,但如果不起眼的猴子能借着这股恨意突然夺位,也趁了他的心意。杀不了猴子,说明老大无能。能反杀金刚虎,说明老二必然有超凡手段,生意传给他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要是能上演一出杀兄弑父的好戏,那才叫精彩。我倒想在天上看看这样能养出什么毒蛇猛兽来。」老家主甚至曾这样想过。

  不过,老家主的想看好戏的心愿是注定完不成了。猴子完全向着相反地方向发展的,在得知继承的规矩后,长期被欺凌导致极度自卑的猴子选择放弃继承权,接受了不公的待遇。从不在高层会议上露面,从不揽活,每天只是沉迷酒色,净干些端茶倒水,拖地擦窗的杂活。就算被人围殴打骂,也只是笑嘻嘻地跪着认错。不过,运气奇佳的他却找到了一个对他真情实意的姑娘当老婆。得知了爱人的情况后,她不仅没嫌弃猴子,反而主动扛起了家庭重担,与丈夫一起为帮派中人做些活计以养活家庭。因为猴子还有继承人的位置,妻子甚至主动提出绝育,并发誓终生不愿复通。即使平时的生活再艰难困苦,只要能和爱人厮守,也不算什么大事。猴子也被她感动地不行,婚后也是全心全意地照看妻子,至少从未主动做过三心二意、动手打骂之举。平日两人恩恩爱爱,倒成这片灰色地带的一抹特别的色彩。

  这份纯真的爱情着实让各路恶棍们眼红,天天打打杀杀,脑袋别裤腰上,谁不想家里有个体贴温柔的贤内助,等老了退隐山林。但要去难为这样如此纯情的妇女属实是一件丢脸的事,所以只好对猴子各种欺辱,但他就像个牛皮糖一样,死皮赖脸地就是受着,见谁都低三下四的,什么肮脏下贱的事也愿意干,因此被众人所不齿。

  本来,逐渐衰老的老家主是准备亲自动手杀掉猴子的。既然这对鸳鸯这么恩爱,自己也不想老大手里多份血债。人越老越迷信,他不在乎自己死后下不下地狱,但如果死前能替金刚虎多背一份冤孽倒也不错。可人算不如天算,一向强健的他在某次宴会后,醉酒从二楼楼梯上摔下来了,后脑勺正磕在木头台阶的锐角上,当场毙命。因为老家主曾吩咐要睡觉,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没人也没人能对他的死负责。

  相较而言,老家主是像老鹰那样阴狠的人,做事滴水不漏,哪怕有一丝漏洞,只要流血再多,自己都得想办法把洞给填上。而金刚虎从小就养成了一股蛮横自傲之气,让他的骄傲站了理智的上风。他不屑地觉得就是借给猴子一万个胆,他也不敢动自己的位子一下。所以也就看在猴子对象的面子上放了他一马,不过从记事开始猴子就是家里的丑角,自己的沙包。既然自己大发慈悲救了他一命,那他也该成为一个戏子取悦自己。所以,平日里有什么宴会也都带着他,主要是为他挡酒或者做些蠢事当成笑话看。

  「求你们……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刚虎猛地一挺腰,浓精从龟头里爆射而出,诗萍如触电般仰头尖叫,被金刚虎蹂躏到全身僵直,雪白的脊背弯像是个弓形。身下的虎子也不甘示弱,一下接着一下地猛干着诗萍敏感的蜜穴,随即也是一声暴吼,滚烫的精液顶着花心泄出的大波爱液猛射出去。但这回已经被绝顶的快感刺激到双目失神的诗萍却没能发出一丝娇喘:猴子正挺着他的肉杆操干着她可爱的小嘴,喷涌的精液堵住了喉咙,让她只能不住的咳嗽。

  「切,堵个娘们的嘴你都做不好,废物是不是让家里那位寂寞难耐呢?」虎子和金刚虎放开被干到意识模糊的诗萍,站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骂着猴子。「诶对不起对不起,虎哥是我错,是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金刚虎鄙夷地瞅了猴子一眼。吐了口烟问:「虎子,你刚才射了几发?」

  「三发,这小妮子下面太紧了,夹住了老子的宝贝就不松开,果然就是欠干的骚货」

  「我也差不多,tmd ,黑玫瑰里面哪来这么极品的妞,真操完送去当妓女吧,又有点可惜,这我很难办啊。猴子你呢?」

  「就,就刚才在嘴里那一次」

  「哦对,刚开始的时候让你看着我们干她撸管的来着,后来赏你在嘴里射了一发。」金刚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正好我跟你虎哥也有点累了,她就交给你了,让你好好爽爽。」

  「哎,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猴子忙不颠地点头道谢,瘦弱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来。不过金刚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无奈,瞬间一股火气上来。他觉得戏子就该有戏子的样子,演戏逗乐自己才是他的义务。那丝无奈是什么?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吗?大仇得报的好心情似乎也被坏了些兴致。于是,金刚虎指着旁边放着的各种药品,假心假意地笑到:

  「看你瘦的跟麻杆一样,估计上去几分钟不到就缴械了。正好,你看这边什么药也有,都是黑风会的人研发的。你把这几瓶壮阳的吃了,这些个要给她用了,让你好好补补」

  「不……大哥,你又开玩笑了,这,这壮阳的药可不……不能乱吃,吃多了会出事的」猴子一听要把那么多的药全吃了,吓得面色惨白,说话也有点不利索。

  「怕什么,那刀疤脸不是说有什么神丹妙药吗?给我吹什么打一针就能生死人肉白骨,他要真有这能耐,你还怕啥?」刀疤脸有点不耐烦,瞪了一眼说道:「怎么,今儿猴哥是不给兄弟我这个面子?」

  「能让你个狗日的爽爽是给你脸,tmd 别给脸不要脸!」虎子也在一旁咋呼道

  「哎对不起对不起,两位爷,都是我的错,是小的我不识抬举了。我给您赔个不是」猴子咽了口口水,拿起各种瓶瓶罐罐和注射剂就走向了诗萍。

  「求……求求你不要,让我休息一会吧,我不想,不想再做了……」浑身瘫软的诗萍泪眼朦胧地向靠近的猴子求饶,嘴里、下体还在慢慢地往外冒白色的体液,原本俏皮的乳首也被虎子给捏的有些红肿。他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可是身后传来两道杀人的目光又让他浑身一哆嗦,只好狠下心给诗萍打了针活力药剂,说道:

  「哎姑娘我对不起你,都是外边混的不容易,今天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您多担待。我给你打这个针吧,上面说打了就不知道痛了。没事,我也吃东西了,大不了咱俩一起走。路上我给你扛行李就当赔礼了」

  「别,别过来……求求你,不要碰那里!!!」诗萍哭喊着,但浑身无力任人鱼肉的她也只能看着新的一针强劲媚药打在了胳膊上。然后,猴子把诗萍翻过来,把各种瓶瓶罐罐里的药水抹在她的阴户、小穴、菊花、乳房,以及身体的其他部分。蜜汁、汗水和药剂给诗萍的娇躯镀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随后,猴子站起来,抖了几下胯下的阳物,其他罐子里的男用药尽数抹在上面,把药片都倒出来,打开一瓶内用的药水,闭着眼拿药水就着药片吃了下去。「就当是吃糖丸了」猴子心里安慰自己。

  旁边站着的两个人又点了一根烟,一边喝着酒一边像看好戏一样等着看会发生什么。既然刀疤脸都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也就放心地设置如此冷酷的娱乐游戏。毕竟双方哪一个撑不住了都对自己没什么损失。「猴子,你给我好好操她,如果回去的时候你下边那玩意还能硬起来,我就把你吊起来抽」金刚虎扯着嗓子喊道。

  「哈……哈……哈……」猴子像喝了酒一样浑身通红,急促地喘着粗气,抽搐的肌肉也难掩脸上的痛苦神情。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胯下的阳具,原本正常的尺寸突然暴涨到不输金刚虎与虎子的巨物,青筋像蛇一样在肉茎表面凸起,可以明显地看到一股接着一股的血流在向下体涌入,被药剂包裹的马眼流出了晶莹的先走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而倒在地上的诗萍也慢慢停止了哭泣,凝脂般的皮肤上同样浮起一层不健康的红晕。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到最后诗萍的媚声呻吟简直是酥到骨子里了,在场三男的阴茎齐齐被她的柔媚挑逗而奋力勃起了

  猴子挺着肉棒,步履蹒跚地向诗萍走过来,随即跪在地上,分开她的大腿,让蜜穴分泌的爱液濡湿如铁棍般硬挺的巨龙。诗萍的双手则伸过来象征性的反抗着,显然两人都在强忍药品带来的强烈欲望。

  「啊!」猴子抱住诗萍纤细的腰肢,猛地挺腰插了进去。诗萍不禁娇呼一声,随即层层叠叠的花径穴肉紧密地包裹着猴子的肉棒,同时分泌出大量的蜜汁爱液帮助润滑。被这下一刺激,双方最后的理智也被想做爱的高涨情欲所燃烧殆尽。猴子直接抓住诗萍膝盖的关节处,向两边分开的同时用力前压,把正在被猛烈侵犯着的多汁肉穴完全的暴露出来,巨龙一下接着一下地猛插着诗萍的糯滑花径,凶狠的龟头一次连着一次地顶撞已经大开的蜜穴花心。在药力与强烈刺激下,诗萍仿佛是来到人间的绝色魅魔,可爱的小嘴不知廉耻地高声浪叫着:

  「啊~ 啊~ 啊~ 啊~ 就,就是那里~ 咕呜,再来!!!」

  「哈啊,哈啊~ 不行了,又要去了!」

  「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行,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大力一点!!!!继续干那,咕呜呜呜,呜呜呜,哈啊哈啊哈啊~ 要,要丢了!!!!!!!!」

  猴子一边挺腰猛干,一边俯下身抱住诗萍含住她的樱唇激烈舌吻。而被操干到花心大开、浑身酥麻、爱液飞溅的诗萍也露出了不知羞耻的淫乱媚态。双手伸到两边,自己扒开雪腻修长的双腿让猴子的肉棒能更深入下面的销魂花穴。盈盈一握的腰肢失控般的向上耸起,迎合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可爱的小嘴一边激情舌吻,一边抽空发出无比诱人的媚吟浪叫。

  「噫!!!肉棒,顶,顶到花心了,呜呜呜~ 」

  「嗯啊……好激烈,再,动的再激烈一点……」

  「啊好热,好紧啊啊啊啊啊」

  「对!就是……咕呜……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猴子发出尖锐的喊叫,下半身就像是炮机一样疯狂地抽插着诗萍的粉嫩花房,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混杂着密集的肉体撞击声,紧密的穴肉死死地吸住他的肉枪,随即又被自己强行拔出,再强行插入。顶住敏感的花心转圈研磨,然后一次更比一次狠地噗嗤猛干,让粗圆的龟头狠狠地冲撞着娇嫩子宫,强迫诗萍在连续绝顶绝顶时绷直身板发出阵阵淫喘!

  「射……射啦!!!」白浊的液体狂野地浇在不断抽搐的花心上,直爽得诗萍两眼翻白,大腿痉挛,一大波浓滑的阴精也反冲在猴子粗大的性器上。

  猴子「呼呼」地喘着粗气,抓住诗萍的雪腿竖直放立,另一条腿则压在身下。刚刚发射完的肉棒还保持着刚开始的硬度,不需要休息就在柔嫩的花径里就能继续狂插猛干。尚处于高潮余韵的诗萍被干得连连求饶,呜呜直叫,但猴子根本不理会她的意见,只是一个劲地蹂躏她软糯的桃源。

  旁边观战的金刚虎和虎子看着面前的活春宫看呆了,身下的凶器如柱子般的挺立着,诗萍的楚楚娇喘和春情大发的痴态是最好的壮阳药:雪白的娇躯在地上扭动,可爱的小嘴一边呻吟一边求猴子能更粗暴地干她,胸前的骄傲随着抽插前后激荡,两点嫣红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美丽弧线。浑圆的翘臀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md,老子受不了了,我今天要干死这个小骚货!」金刚虎狠狠地灭掉手里的烟头,撸动几下肉棒就冲了上去把诗萍压在猴子身上,巨根在股沟蹭几下沾满了淫液后就抵在颤抖的嫩菊上,慢慢进入适应腔压后就开始死命地奸淫诗萍的娇嫩直肠。「猴子!给我干的再用力点!把这个小骚蹄子的骚穴给我操烂!」

  「呜呜呜~ 」另一旁的虎子则把充分勃起的阳具塞进诗萍的樱唇里,强迫她为自己口交。腥臭的气味弥漫在诗萍的口腔内,她只能一边呜呜直叫一边舔舐虎子的巨炮。马眼、龟头、肉褶、茎身,卵囊。但双穴齐插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欲望,只能时而吐出来大声的娇喘浪叫几声,然后就被虎子的阳具再次堵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寒霜一边看着诗萍被野兽般的三人疯狂奸淫,听着传来男人的淫笑与诗萍的浪喘。一边被蹂躏着下半身的残暴仙女棒侵犯到仰头娇呼。

  「怎么样,看着姐妹被像母狗一样猛干很爽啊!!!!」刀疤脸坐在她的身后,身下的肉棒被紧窄的菊花后庭紧密缠绕,左手激烈搓弄着敏感的小豆豆,右手则拿仙女棒抵住颤抖的花心开启最高档模式。顶端繁复的花纹所产生的快感折磨着寒霜的神经,她只能摇晃着腰肢想躲避着无尽的高潮炼狱。

  「后面再给我加紧一点!什么时候能用屁眼让我射了,什么时候我们再玩下一项!不想被高潮到死的话就给我把腰动起来!」刀疤脸一边向上耸起巨根折磨寒霜娇嫩直肠的阴茎,一边死命地用仙女棒玩弄她的滑腻花房。

  「呜呜呜呜呜呜呜!!!」

  「让你夹紧点你没听见吗???是不是棒子不够爽的?那我就拿这个揉你的小豆豆,让你好好爽爽!

  「哈啊~ 哈啊~ 好激烈,再来,继续呜呜呜~ 」

  「都快晕过去了后面还一夹一夹的。真是个骚货,射啦!」

  「猴子让开,我要狠狠地操她的小穴!」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爽了???腰给我扭起来!!!」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

  「尿了!这小妮子爽到尿出来了!继续!老子操死你!」

  ……

  这样的故事,不知什么时候才是结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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