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 (第2卷47-51)

205Clicks 2022-05-23 Author: GG6327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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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第2卷47-51)

作者:GG6327GG 2022年5月24日第一会所首发

  第47章 69白丝小妖精

  景源县的家里乱作一团,正对沙发的一大块贴满线索的白板占据了一大片空间,楚惠的行李箱乱扔,把整个客厅堵得水泄不通,茶几上零食和茶具胡乱摆放,整个客厅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

  芝珑拿着手机来回踱步联系着她手下的小弟,询问着监视情况,收网在即,那些分配「小额」赃款的喽啰们虽然没什么侦查难度,但人数众多,就像海里为了逃避捕食的小鱼成群结队,只要一只被捕食,其他小鱼就会蜂拥躲避,所以这加重了芝珑协调的难度。

  葛玲玲则在一旁归整更新小鱼们的最新行踪,给芝珑做起助理,楚惠则穿着绛紫色的丝绸睡袍,青丝裹着毛巾一副度假贵妇的打扮,把脚丫翘在茶几上看电视。

  「电视声音小一点,没看到芝珑在接电话吗?」葛玲玲没好气第说,「你说你,来了也帮不上忙,不好好在山庄待着,非要来?」

  我在一旁打了个哈欠,今天是星期六,调查进度来到白热化,我们三人自然是加班不休息。而楚惠则在山庄闲着无聊,死活闹着要来景源县。

  「我一个人在山庄,小君和凯瑟琳天天脸都不洗在搞什么研究,杜鹃黄鹂也在打下手,若若又不打麻将,白阿姨和柏阿姨天天静修打坐,我一个人干嘛啊?闷死了。」楚惠翻着白眼,朝葛玲玲做鬼脸,「不烦你们,待会辛妮她们加完班,我就去打麻将。」

  我整理好衬衫,「别待会了,我送你,顺路。」

  楚惠扔掉遥控器,起身就朝卧室走,修身的丝绸睡袍力肥美的翘臀扭得妖艳夸张,「我晚上还要回来住,烦死你。」

  「今天我要去见古朗,凯瑟琳把欢喜胎改造出来了。」我来到芝珑身后给她捏肩。

  「这么快?」芝珑问。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惠惠姐不是送过来了嘛,总之不急,也别太累着。」我轻轻吻了一下芝珑的脸颊,转身又抱了抱葛大美人。

  「中翰,我回头仔细想了想,马苏梅的事情又蹊跷。」葛玲玲说。

  「什么蹊跷?」我问。

  「最近为了打听那些小苍蝇,接触了一些景源县商界的太太,我听说啊,这个古朗,他可不是什么痴情小奶狗。」葛玲玲说起八卦来就两眼放光。

  「他那个身价,爱吃路边野草不挺正常吗?」我缩回搭在葛大美人肥臀上的手,她今天穿着米白色的短筒套裙,手感舒服的料子在浑圆肥臀上紧绷,摸着很舒服。

  「这小子以前都不谈恋爱的,而且啊,我又托子玉去查了,鲁傲春用化名入境的时间,和马苏梅进纪委上班的时间对不上啊。」

  我点点头,脑袋转的飞快,大致明白了。这事情的确没有我想得这么简单。

  楚惠收拾打扮最少都要半个小时,我索性下楼去车上等。

  来到停车位,我就察觉到异样,作为特工例行一些预警手段来防暗杀是职业本能,每次停车我都会抓一抹粉灰撒在车旁边,现在这粉煤灰上有了一串脚印。

  脚印很小,应该是个小孩,我蹲下仔细一看居然还是一双厚跟高跟鞋,爬下身,我检查车底没异样。

  「哥哥大人,你在干什么呢?」

  我猛地一抬头撞在了汽车底盘上,疼得我眼冒金星,眼前小子璧正小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咯咯娇笑。

  「您慢点。」小子璧今天穿着白色的水手服,纤细的小美腿上白丝长筒袜雪一样洁白,方头小皮鞋是厚跟的,显得玲珑小巧的脚丫非常可爱,百褶裙很短,她丝毫不在意我能看到她裙子里的小底裤,白色蕾丝,小内裤裤腰的正中央还有一个可爱的粉色蝴蝶结。

  「宝贝,你怎么来了?」我揉着脑袋起身,小子璧一米五不到的个头在我身下显得小鸟依人,她抬起桃花眼里的温柔眸子看着我,我怜幼的本能让我不自主地伸手抱起她。

  小子璧把脸贴在我胸口,娇嗲地声音让我骨头都酥麻了,「想哥哥了……」

  小萝莉表达爱意的方式永远这么直接,就像杜鹃和黄鹂,她们没酥麻花花肠子,也不在乎面子,她们是刚从童话象牙塔走出来的小仙女,那里的人纯洁到喜欢就直接说出来。

  「咱们车上去坐,今天陪哥去办事,办完事,哥带你去迪斯尼。」我毫不顾忌改了自己的行程。

  「不了。」子壁撅起小嘴摇头,「今天子壁是偷跑出来的,欧阳伯伯还要检查我练的字,还有作业也没做呢。」

  「行,那就改天,我一定要到妈妈那说说,这么聪明的小脑瓜子就该家庭教育,你看你们班上,即便私立学校也是乌烟瘴气的,还学会看……看A片。」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揉小妖精的脸蛋。

  我是个妹妹控,小君在她现在刁蛮任性的性格一半是由我宠出来的,但我还没由宠够,时常幻想能回到以前,在把幼幼的小君宠一次,现在老天恩赐,又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妹妹。

  坐在副驾驶,小子璧把黑色的皮革书包放在白丝小美腿上,打开书包拉链,我悄悄瞥了一眼居然发现了一盒红色的冈本001避孕套。

  子壁拿出一叠湿纸巾,然后起身跪坐在副驾驶上,小葇荑撑着腿儿,面朝我恭恭敬敬行了个土下座的礼。

  「这是搞哪出啊?」我揉了揉子壁的小脑袋。

  小子璧捧着我的大手,用小脸蛋蹭着掌心,笑眯眯地对我说,「这是脱衣礼,天鬼家的女人都要这么做。」

  「啊?」

  下一秒,子壁垂下螓首,缓缓朝我的裤裆靠近,小脸贴着我的裤裆一脸幸福宛如小猫咪嗅到了猫薄荷。

  「子壁,待会,待会送走你楚惠,哥在给你吃。」我吞了吞口水,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没想到童话世界的小仙女敢爱到如此地步。

  「我刚刚上去,把她的化妆包藏到厨房了,她一定会要一会的。」小子璧嘴角勾起狡黠的坏笑,「兄长大人已经一天没又发泄了,一定很辛苦……」

  「小子璧太乖了……哥哥爱死你了。」我仰头喘气。

  拉链被拉开,我任由趴在我腿上的小萝莉鼓捣,小萝莉的小手很小,柔柔的,伸进西裤,温柔地从里面把大鸡巴轻轻请了出来,美女调情后大鸡巴要进入二十五公分状态,这是对美女的礼貌。

  小子璧的葇荑握住龟头都有些吃力,这么小的手握住这么粗状的大鸡巴,画面既温馨又妖艳。我的小妖精小手手指在龟头上摩挲,轻轻刮掉马眼分泌的先走汁液,均匀地涂抹在鸭蛋大的龟头上。

  「哥哥大人的大鸡巴……好大,好厉害。」小子璧咬着嘴唇,大眼睛盯着大鸡巴含情脉脉,可爱极了。

  「再大都是子壁的,宝贝,快疼爱它,我的小妖精。」我的牙关颤抖,命根子被一个小自己一轮多的小萝莉握着,感觉太美了。

  「咯咯——」子壁掩嘴偷笑,喃喃自语,「是子壁的……」

  小妖精一手托住我的睾丸按摩,一手专注揉捏龟头,她一脸认真,「哥哥大人,时间紧迫,子壁会用深喉给哥哥大人解决性欲,没有过渡,请哥哥大人见谅。」

  小妖精一边套弄大鸡巴一边解说,恭恭敬敬像一个上钟的「技师」,樱粉的小嘴一张一合都钩住我的魂魄。

  「子壁用脚踩哥哥都觉得舒服,来吧,小妖精。」我伸手撩开子壁藏蓝色的超短裙,小妖精才十一二岁,小屁股也发育得有模有样,臀瓣清晰,轻轻把手指贴在她蜜裂,我也温柔抚摸。

  「啊——」子壁微微蹙眉,「哥哥大人,为了您尽快射出来,子壁的头也可以随便哥哥大人操弄,子壁已经经过特训了。」

  小妖精淫言荡语说出小嘴,却丝毫不让我觉得她放荡,那粉色头发下的清纯小脸蛋一本正经,忽然小妖精张开小嘴,毫无征兆地就把大鸡巴吞入,樱色的小嘴飞快地捋着肉棒,吻到了我的耻骨上,二十五公分被她轻松吞进小嘴。

  小萝莉幼幼的喉咙紧窄无比,阳物每一寸都如深入海底,被无数个大气压的压力推挤包裹,要不是在杜鹃和黄鹂小嘴里体验过,否则真就一泻如柱了。

  我的双手悬在空中颤抖,小妖精抬起媚眼往着我,确定是销魂的表情后,小螓首上下套弄,龟头深入在她的喉咙中,套弄也是在整个小喉咙里穿行,通天眼里,粉色的腔体贴合著大鸡巴紧紧的,无微不至。

  「啊——嘶——啊嘶——」我牙关打颤,双手还是不知所措地悬在空中。

  小子璧一边口,一边伸出葇荑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她用着密音入室混响回音说:「哥哥可以按着子壁的头插噢。」

  我最喜欢口交的时候把女人的脑袋当飞机杯操,但胯下的人肉夜壶换成了一个娇小可人的小萝莉,我便不忍心了。心中一番天人交战,我终于受不了小妖精的魅惑,心想轻轻温柔地挺一下腰应该没问题。

  但这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小妖精的小脑袋被我当成了飞机杯,抱着她的螓首,我上下挺送腰,小萝莉紧窄喉咙的肉腔包裹严密,摩擦得快感火辣销魂,渐渐地我看小妖精没有干呕,便加大了操弄的幅度。

  伸手把玩小子璧的白丝纤腿,高丹尼数半透肉的白丝触感绵密,让我流连忘返,小妖精专注深喉口交,螓首飞快上下套弄配合著我挺腰的频率,居然一上一下打起对攻,我插入上挺,小螓首就迎合吞入,我抽出她便吐出,双倍摩擦双倍快感。

  「呜呜呜——」小妖精的娇呢声可爱。

  我不满不足只摸不看,于是让小妖精保持小嘴吃着大鸡巴的,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让她倒立着含大鸡巴,我则把脸埋入白丝长筒袜上绝对领域的雪白腿肉和裙摆下的樱桃翘臀里。

  子壁虽是小萝莉,但大腿上的肉肉像小君一样有点「肥」,长筒袜勒出的小肥肉性感可爱,我用舌头撇开白色蕾丝内裤里的小香屄也是个小馒头,雪花馒头间吐出的粉色媚肉妖艳又清纯,我低头就含。

  根本不用手去抱着小妖精的脑袋操,小妖精的螓首宛如一台执行精确的机器,自动套弄大鸡巴,我只需要下意思挺送狗公腰,小妖精

  就能精准致命地配合。

  幼嫩的小香屄里媚肉紧滑,我用舌头深入挑弄,69口爱我们配合的天衣无缝,舌头被蠕动的媚肉包夹,清澈的爱液流入嘴中我一卷吸入,小妖精快到高潮了,于是我一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加速冲刺,协调着小妖精一起进入了高潮。

  「呜——」小子璧长吟娇媚。

  小妖精的白丝小美腿搭在座椅靠背,美美地屈着像蹲马步,白丝小脚丫上可爱的脚趾分开,肉肉的腿肚打颤,吹潮一股又一股喷涌进我的嘴,我也死死按住她的螓首,大鸡巴插入食道,精液一股股朝食道深处喷射。

  放下我的小妖精,她还保持着精神,细心地把软下去的大鸡巴塞回裤裆,然后又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副驾驶上用土下座行李。

  「谢谢兄长大人款待。」

  我扑哧一笑,全身酥麻如泥,温柔地抱着小妖精,含住她的小嘴,「哥来检查一下,吃没吃干净。」

  子壁侧过螓首,害羞偷笑,性爱后的小脸蛋粉扑扑红晕晕地向小苹果。

  「子壁,哥爱你。等着,哥哥一定会跟你结婚。」我刮了刮小子璧的脸蛋,示爱直白简单,小萝莉哪懂那么多,只要心诚就行。

  子壁忽然举起右手手背,指了指自己无名指上的易拉环,「哥哥大人,我们不是订婚了吗?」

  我哈哈一笑,揉着她的粉色头发,「对订婚了,你啊,这辈子都跑不了。」

  抱着小妖精,我心里感谢上天眷顾,子壁爱人的方式直接,幸苦她的初恋是我,否则也会随她那些上初中就怀孕的同学去了。

  「小妖精,你书包里怎么揣着套套啊?给哥用的?」我坏笑着问。

  子壁垂下眸子,支支吾吾地害羞点头,「我怕兄长大人忍不住,所以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想得真周到。」我微笑。

  子壁从书包里拿出避孕套,双手递给我,「我买的是加大号,哥哥已经发泄了,今天应该用不着,不浪费的话,哥哥请收下。」

  我开心地收下一整盒冈本001,低头在小妖精耳朵边吹起,柔声地用出斩女绝招气泡音,「这可是小子璧第一次送哥哥礼物,哥哥一定好好保存,以后留着,就用这盒给我的小子璧爱爱……」

  「啊……」子壁被我撩得惊慌失措,小脸蛋又飞起一抹绯红,小嘴呜呜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整盒……都爱爱,会不会太多了……哥哥……」

  第48章 隐「龙」崛起

  「哟,子壁也来了,想姐姐我了吧?」楚惠弯下腰把手伸进车窗捏起子壁的小脸蛋。

  小子璧对李家的人天生有好感,这让我很欣慰,一大一小美女来到车子后座,楚惠像抱洋娃娃一样死活不松手。

  送子壁回齐家在疗养院的别墅,又把楚惠送到KT,我驱车赶往了夜色酒吧里的威士忌吧,庄美琪的店子就是我秘密会客的据点,在这里我不用担心耳目。

  古朗来得很早,见我快步走来,他赶忙起身迎接。

  「李科长,您……」

  我摆手打断古朗,「今天找你就只有一个目的,开门见山吧。」

  「期权的事您回心转意了?」古朗抿着嘴焦急地等着我开腔。

  然而他等到的不是关于期权生意的回复,而是我劈头盖脸的臭骂。

  「古朗,你脑袋里哪条神经搭错了,会觉得我要和鲁傲春同流合污了?」我点燃一根烟,翘起腿看着古朗的反应。

  「分成这块还可以商量的,大不了,我把……」

  「打住。」我从怀中掏出装着欢喜胎的试管,「认识这东西吗?我相信你肯定认识,你现在不要说话,听我讲。」

  我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但古朗看着试管里的欢喜胎两眼放光,我就知道了,我的猜测没有错。

  「马苏梅是你让他去纪委的上班,为的是接近胡弘厚。」我挠了挠下巴,「起初我还以为是鲁傲春安排的这一手,但他回国的时候马苏梅早就到景源县纪委了,所以只有你。」

  威士忌吧四壁无窗,古铜色的灯光洒在四周褐色的墙裙上,氛围神秘,哑巴小王在吧台安静地擦着杯子,古朗眯起眼睛。

  「你从哪知道赵鹤和胡弘厚是合欢宗的人?」我拿起试管把玩,「我问你,你可以回答。」

  古朗点点头,呼吸急促,「何书记没倒台前,其实我们家和何书记走得很近,他是合欢宗的,在上宁城郊还有一个专门笼络名流的会所,我和我父亲就常去,而且,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挑起眉毛。

  「嫂子,也就是葛姐以前是何铁军的老婆,我和葛姐有过一面之缘,她贵人多忘事肯定忘得一干二净。」古朗说得吞吞吐吐,见我脸色没有变化,继续讲,「在景源县看到葛姐,我就吃了一惊,还打听到她现在是您的爱人,我就以为您也是何书记……」

  我摇摇头,「那你也应该知道何铁军是阳痿,你葛姐是枝头上的凤凰,他一癞蛤蟆不配。」

  「是,是,何铁军是瘌蛤蟆一个。」古朗用力点头。

  古朗看着我手中的试管,眼神贪婪,他在我心目中痴情男的形象破灭得灰都不剩。

  「鲁傲春他们家一定也和何铁军有联系,所以也不是鲁傲春找上门,是你自己引狼入室吧。」我说出无根据的猜想,现在的古朗不再是棋子,而是一个参与游戏的棋手,我说话必须小心。

  「没错,李科长判断的没错。」古朗搓了搓手,「既然大家都是为了何书记生前留得遗产,咱们何不把话聊开一点。」

  「说。」我扬了扬下巴。

  「那笔钱,可以投到古氏集团假装转移,李科长您也一定是这么打算的,否则也不会打算帮我。」

  我点点头,不知可否,扯开话题问起鲁傲春,「鲁傲春知道这笔钱的事吗?」

  「那小子当然知道,他回国就是为的这个,其实李科长您没插手前,我们家就和鲁傲春商量好了,他去胡弘厚那交涉,提出帮忙洗钱,然后拿干股。」古朗又望了一眼欢喜胎,「胡弘厚那头有老谢他们家,赵鹤也占老谢那头,所以才有了老谢拿赃款搞我们生意的破事。」

  「本来我们家也没打算全部吃下去,分一小份也就心满意足,但是这个鲁傲春给我爹妈洗脑了,他们现在就铁了心奔着拿两千多亿去。」古朗咂嘴,又抱怨,「我也给胡书记那头做好了工作,能分点份额,但是这个鲁傲春看上海关关长齐苏愚,非要别人送给她,这事才算黄的。」

  「鲁傲春一定有他的计划吧?」我把古朗心心念念的试管放在桌上,里头那颗肮胀的肉丸布满血丝。

  古朗舔了舔嘴唇,「李科长,您是打算用这颗欢喜胎来换他的计划吧?」

  「怎么不需要啊?」我收走试管,试探着古朗。

  「要……」古朗伸手这一小动作直接出卖了他的想法,这颗欢喜胎对他的确很重要。

  「那你说吧,我听着。」

  古朗叹了一口气,「鲁傲春的计划,我不赞同,但我爹妈鬼迷心窍了。」

  「他什么计划?」

  「他在上宁养了一帮会功夫的小混混,还买通了一个警察干部,他计划在胡弘厚从藏钱地方提钱的时候动手抢,太鲁莽了,万一事情闹大,就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我点点头,鲁傲春这算盘的确符合他的性格,「他有把我吗?」

  「他说有,鬼知道,他手底下现在养了七十多个闲人,警察在内部用天网给他盯梢。」古朗小声说。

  「胡弘厚肯定不傻,钱不可能藏在同一个地方吧。」我问,「这么做难度是不有点大了,得手一次别人可就有防备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鲁傲春计划的很周密,好像还搞过两次演练,逃窜的路线他都规划好了。」

  我揉着太阳穴,思索了一阵,古朗见我在思考,手疾眼快地从桌子上拿走试管,生怕我反悔似的,打开塞子就把欢喜胎吞了进去,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

  「嘿嘿,李科长见谅,这宝贝可遇不可求,我也是怕您不给,您放心,您有问题随时都可以问我,古朗知无不言。」

  我冷笑一声,望着古朗沉默不言,忽然他脸一红,鼻孔流出殷殷的血,猛地坐起身,宽松的休闲裤里阳具缓缓抬头。

  「哈哈——啊哈哈……」古朗望着自己的裤裆癫狂大笑,我跟着他笑了好长一会,他突然猛地收起笑声,当着我的面解开皮带。

  「要验货滚回去验。」我瞪了他一眼。

  但古朗还是褪下了裤子,我赶忙捂住口鼻,起身退步离开雅座。

  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翘在古朗肚皮上,古朗呆若木鸡地望着自己的阳具,眼神里闪过一丝仰望巨人的惊恐,随即立马张大嘴巴大笑。

  我瞥了一眼,他的阳具和谢东国居然是同款,都是没有包皮全根肉乎乎湿漉漉的隐龙,整根阳具像狗屌一样没有一点皮肤,古朗捧着自己的阳物像是捧着权杖,翻上翻下欣赏了好一阵子才坐了回去。

  「我是龙了!我是龙了!」古朗还在兴头上,对我的口气愈发嚣张。

  我看过不下五个版本的寻龙册,还有一本从老李家地宫里找到的,我认为最权威的鉴龙册,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品级,只有一条真龙,外传的五个版本分别是对鉴龙册的誊抄,但抄着抄着,一些上品的蛟就被杜撰成龙。白月舟也解释过,真龙一般不会现世,才有这些蛟打着龙的旗号给自己贴金。

  强烈的虚荣心在趋势我,我很想脱下裤子和所谓的隐龙比一比,只要九龙柱一勃起,「隐龙」就像个小虫子一样卑微。

  古朗继续胡言乱语,言语间暗讽我再怎么提升也只是根蛟,我笑了笑,掏出怀中的试纸点燃,放在烟灰缸中,青烟袅散。

  「你在硬一下,你的肯定没有我这跟蛇大。」我故意激古朗。

  古朗合上癫狂的笑声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自信又带着乖张,他舔了舔后槽牙,双手伸进裤裆,突然一脸疑惑。

  「从你吃下欢喜胎开始,我现在想让你阳痿就可以让你阳痿,合欢宗控制人的手段你也应该知道。」我坐了下来,「你也不要觉得吃亏了,隐龙这玩意,天生阳痿,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当龙。」

  那个谄媚弱气的小书生又回来了,古朗低下的姿态比以往更甚,是啊,他体验过一次当「龙」的感觉,那种紧握权力的感觉会让人上瘾。

  「李科长,以后我古朗就对您唯首是瞻,您的恩德,就是再造之恩。」古朗说罢就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吧台后的哑巴小王看得目瞪口呆。

  我朝小王摆了摆手,指着古朗的脑袋,然后再自己脑袋边画圈示意这小子脑子有问题,让他不要见怪。

  「好了,我也不想坏别人美事,隐龙嘛,天生也是龙,这是老天赐给你的福气,你自己好好珍惜啊。」

  「您放心,以后李科长您只要吩咐一句的事,我古朗跑断腿也要帮你办。」

  「现在就有一个你表忠心的机会,帮我拿到鲁傲春手下那七十号人的信息,我要名字,户籍,最好能拿到身份证号。」

  「好!我马上就去办。」

  「等等,切记,最重要的是……」我竖起一根手指,「不要让鲁傲春和他的人察觉,他们的个人信息不全面,你收集的不全面都没关系,只要给我几个人就行。」

  只要排除外部因素,我这张渔网才坚实可靠。望着古朗小跑离开的背影,古朗这家伙阳痿与否都在我的一念之间,我心想,他以后绝对会加害于我,虽然在我面前他只能算一条蛇,像孙家齐一样,他伤不着我,但朝我吐信子,可不好,以后我是要继续在景源县从政的,他也不能留。

  来到吧台上,我掏出电话给庄美琪打了过去,寒暄两句后告诉她我事情谈完了,威士忌吧可以正常营业。

  小王拿出我存在这的一盒古尔卡黑龙,准备好点喷灯。

  我看了看表,距离和齐苏愚见面还有一段时间,于是欣然点起雪茄。

  不一会儿,庄美琪挽着曹嘉勇的手走了进来,两人在我面前秀着恩来撒着狗链,男才女貌十分登对。

  「哟,李董又在抽黑龙,给我闻闻味儿。」曹嘉勇嬉皮笑脸。

  「要抽自己拿,当我不知道啊,我那盒都快被你薅完了。」我朝庄美琪点头打招呼。

  「瞎说。」曹嘉勇摆摆手,接过从吧台抛来的古尔卡黑龙,坐进雪茄椅,「啧啧……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像个富二代。」

  「这话怎么讲?」我今天心情很好,赃款追查的事情十拿九稳。

  「雪茄,我以前不抽,你带我学会的,威士忌,我以前不喝,你也带着我学会了,哎哟,这些大资产阶级品味一发不可收拾,我妈都骂我是败家子了。」曹嘉勇叼着雪茄,「中翰,还记得,你以前在投资部,还没当组长的时候嘛?以前我们去的什么地方,网吧,小清吧,你看看这才几年啊,现在。」

  「我这是让你提前适应上宁上流圈子的交际生活。」

  曹嘉勇长吁短叹,抱怨时间白驹过隙,我却没有丝毫遗憾。猛嘬了一口,让尼古丁充分在血液里流淌,脑袋晕乎乎也不运功抵挡,枕着雪茄椅,望着如烟熏威士忌一样眼色的天花板,往事一件件闪过。

  我总结下来,我这小半辈子太幸福了,从来不担心自己会失去。虽然成长于单亲家庭,但我有一个只要不作死犯错就无限溺爱我的妈,有一个可爱懂事的妹妹,日子也不是缺衣短食,甚至我上大学才知道自己家还能算小富,吃得穿的用的,都不是中产阶级手笔。

  但上大学就有点迷茫,少了姨妈的约束,荷尔蒙膨胀到顶点,租了间房子本想金屋藏娇,但却成了自己DIY的飞机场。好在还有学业可以发泄精力。

  参加工作,被我奉为女神的辛妮委身于我,半路又杀出来个和她一样天仙美貌的唐依琳,小君也说出此生非我不嫁,KT里的金枝全部被我打进怀中,我爱的女人越来越多,我得到的爱也越来越多。

  我突然想起当上KT总裁那天,辛妮嬉笑着问我有没权倾朝野的感觉,其实那天我心里很平静。

  再后来,我完成了年少时的梦想,只有那个时候才有一种狂欢的喜悦。上大学的时候,机缘巧合听到了屠梦岚和姨妈的对话,其实我就知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但那个梦想从来没有变过。生得一副好皮囊,连自己亲妈都有了男女情爱的想法。

  望着雪茄飘起袅袅青烟,我仿佛看到了那一夜微风轻拂的纱帘,保持克制的爱就像那道纱,姨妈褪下那道纱的时候很果断,再我快要进入的时她还问我,知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妈妈,我点头,姨妈才松开手放任阳物插入她的体内。尔后的日子里,我很怕姨妈会反悔,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们间的感情没有郎情怯意,只是在床上交流,我甚至到现在都不太自信能栓得住姨妈,直到她亲口承认,年少时对我抱有男女间的感情。或许不如李靖涛和她爱得死去活来,但生活的点点滴滴也是感积累的情感。

  我又想妈妈了。

  第49章 配音演员

  视频里的姨妈带着金丝眼镜揉着脖子。

  我一边开车,一边和她闲聊,给她汇报自己工作的进度。

  「中翰,需要依琳回来协助你吗?」姨妈一边批阅文件一边问。

  「不需要,她是妈妈的得力干将,我哪敢借走啊?」我瞥了一眼手机,居然发现了薇拉临走时带去的同款保温壶。

  「你要,我也不借给你。还算有点孝心,知道心疼老娘。」姨妈继续批阅文件。

  「妈,你那壶里装得什么啊?」我坏笑着问。

  姨妈瞬间脖子僵硬,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噢,没什么,咖啡。」

  「哼哼。」我笑了笑不说话。

  「笑什么?」姨妈紧蹙眉头,「不是咖啡,还能是什么?」

  我继续傻笑。

  姨妈摇了摇头,把保温壶放下桌子,凤目瞪着我,忽然又莞尔一笑,冷笑中带着娇音,她弯下腰又从桌子另一头拿出了一个同款的保温壶。

  「妈。」我瞪大眼睛,慢慢靠边停车。

  「那个壶装的咖啡,这个壶才装的……」姨妈声音拖长,媚眼眯起带着狡黠的笑意。

  「装得什么?」我大口喘气,裤裆里的阳物胀硬无比。

  姨妈靠近手机,恰巧摄像头就给了她那斩男色的朱唇特写,姨妈的嘴很喜感,唇角如丝,就像她爱穿的尖头高跟鞋一样女人味十足且锋利,两片糯软香唇轻启,「精——液——」

  知儿莫过母,这个狐狸精从自己儿子醒人事,就知道自己是自己儿子的性幻想对象就是她本人,她也知道自己调情的威力,但她就是这么调情了,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姨妈微微侧着螓首,戏谑地眯着眼睛看着我,良久不语。

  「妈妈——」我认输了,双手投降。

  「好啦,乖,别胡思乱想,专心工作。」姨妈得到了降书,满意地点头。

  「妈,你穿军礼服好美。」我岔开话题。

  「军服是神圣的,你自己对着妈妈照片撸去吧,嗷,妈妈要上班了。」

  在姨妈眼里我永远是小奶狗,谁叫她是永远不老的老妖婆,心态永远年轻,自己的儿子就永远长不大了。

  「哼,别当我不知道,有的人和李靖涛穿着一制服也做过。」我想起岚妈妈骂姨妈假正经的事。

  姨妈俏脸一红,「噢,你爸爸当年是大校。」

  「我也马上升大校了。」我挺起胸脯得意洋洋。

  姨妈扑哧一笑,挪揄的表情可爱俏皮,「可惜妈妈现在是中将,马上升上将了。」

  「林香君,你就这么势利眼是吧?」我又气又笑。

  姨妈掐灭葇荑上夹着的烟头,「你的军衔,估计就像你的武功,永远追不上妈妈咯,老娘一天不蹬腿,你一天就追——不——上。」

  「气死我了!」我拿起矿泉水大饮一口。

  「不过嘛……」姨妈又眯起眼睛,像只狐狸一样媚了起来,「大校和将军,勉强算门当户对。」

  我两眼刚放光,姨妈就挂断了电话。回味着刚刚和姨妈的调情,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偷笑。

  我发了疯似的,拿起手机打给孔翔。

  「喂,孔首长。」

  「哎呀,中翰,这个工作时间怎么能打私人电话呢。」

  「有一件很急,很急的事,非常紧急,要拜托您。」

  「说说说。」

  「你是不是在我妈办公室周边,赶紧去看看她。」

  「我就在她隔壁的小别间呢,你别吓我,什么事啊。」

  孔翔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响起皮鞋急促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中翰你慢点说,怎么回事!你妈妈,林首长怎么了?」

  「你偷偷趴着窗子看一下,我妈是不是在傻笑。」我一本正经地问。

  「嗯,是在傻笑,怎么了?」

  「噢,没什么,刚刚给她讲了个笑话,她没笑。」我坏笑伸手准备挂断电话。

  「你个臭小子!瞎胡闹……」

  刚刚在夜色的雪茄椅上胡思乱想的担忧烟消云散,我暗骂大众文艺作品误导人,什么郎情妾意的浪漫故事情节,不就是男人女人看对眼久上床做爱,我和林香君绝对有爱情。

  驱车来到齐家在疗养院的别墅,刚一停车就看到齐苏贤搀着齐远楼出门,我赶忙下车打招呼。

  「哟,中翰来了。」齐远捶了我胸口两下。

  「齐爷爷好,齐伯伯好。」我鞠躬微笑。

  齐苏贤比我想象中和蔼多了,一张国字脸上堆起笑意,他还假装我俩是第一次见面,「你就是中翰吧?子玉经常说起你——小伙子是一表人才哈,爸。」

  「那必须是。」齐远楼白了自己儿子一眼。

  「进去坐,我陪你爷爷去打高尔夫,当自己家一样,你齐阿姨在里头呢,随便一点,就当你自己家。」齐苏贤的认可让我受宠若惊,他故意吞字部说齐爷爷。

  这时欧阳玉也穿着polo衫小跑出来,一家人见到我就像看到福星进家门了一样给我打招呼。

  告别了他们,我便踩着汀步进了齐府,不知道刚刚给我口爱的小妖精在做什么。

  「哦,子璧啊,她在她姐姐那去写作业了。」齐苏愚今天穿着一袭米白色的女士垫肩西装,米白色的套裙,丹尼数极低的肉丝裤袜薄如蝉翼,丝袜在她腿上只是为了多一抹性感的油光,丝袜朦胧下的肌肤白皙不需要遮瑕,敞开的西装里祖母绿的衬衫打底,奶子一如既往地胀得沉甸甸圆鼓鼓,凸在胸前和紧紧束缚柳腰的高腰皮带让娇柔的身子呈性感S形曲线。

  「齐妈妈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就像白领一样。」我拍手夸赞。

  「什么白领部白领的,要是白领早退休咯。」齐苏愚拿起奶白色的爱马仕小手包,「走吧,出发。」

  和齐苏愚拉扯着加长,很奇怪,刚刚想姨妈想得要疯了,现在见齐苏愚,她那母仪天下的气质瞬间抚平我心中的涟漪。

  聊着聊着,齐苏愚就讲起了北边的战事,她也是军人,岚妈妈说过她从总参退下来的时候,军衔还是个少将,刚和姨妈聊到让她穿上军礼服做爱,这个时候又杀出来个海军少将,那一身洁白,十分契合齐苏愚的气质。

  「可惜啊,这次西伯利亚工团国的战争没有海军什么事。」齐苏愚感叹,「你妈妈她们一定很忙吧?」

  忙得很,刚忙跟我调情。

  「对啊,这破战事不知道要忙多久。」我一边检查后视镜有无车子跟踪,一边说。

  齐苏愚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欣慰地微笑,「不愧是这几届总参毕业的优等生,习惯保持良好。」

  被齐苏愚吴侬软语地这么一夸,我挺直了腰杆,我很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嘛,天生如此,但还有一份情愫想让她高看我两眼。

  「齐妈妈过奖,过奖了,怎么这事儿都能传到您耳朵里呐?」

  「你毕竟是月梅和靖涛的孩子,阿姨当然有留意。」

  我试着撩齐苏愚,因为我发现岚妈妈也好,薇拉姐也好总喜欢当我妈,我不懂淑女们的爱欲,但我知道的是,熟女是喜欢小白脸的,在平时要当好小奶狗,在床上要当小狼狗,在床下熟女故意让渡权力,让我用小狼狗的角色去命令,她们那也只是母狮子戏耍猎物。熟女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怎么可能让渡权力。

  「齐妈妈是我妈妈就好了,我妈就重不夸我,她适合去教育子玉。」

  齐苏愚微微一愣随即掩嘴娇笑,「也是,你要是我儿子,我天天夸。」

  到了汤贤一品,刚下车,齐苏愚就叫住我,轻轻拽着我的衣领吧我拽到她面前,一双秀美的葇荑整理起我的衬衫和西装,姨妈就不给我整理衣服,她只会在进入恋人的角色时这么做,我想,如果真是齐苏愚的儿子,兴许我的童年生活会更幸福,不过有一点,绝对和当林香君儿子一样,那就是我会以得到母亲作为梦想。

  「好啦——发什么呆,想什么呢?」齐苏愚点点头。

  胡弘厚和赵鹤这次对齐苏愚的要求很过分,他们「淫」人妻女,还着迷凌驾对方,居然要齐苏愚带上一副自己和老公的合照,摆在床头像供神龛一样,自己在床上和齐苏愚媾和。

  齐苏愚是不可能真拿她和李靖涛的合照的,这个要求一出,我立马提主意,让她和欧阳玉拍一张,然后把欧阳玉的脸P一下。

  我和赵鹤站在主卧的床尾「观赏」,我看到的是胡弘厚抱着枕头,虎背熊腰的肥猪身子不停对着枕头打桩。

  「苏愚这小屄就是紧,没次操完火辣辣的,不过舒服,带劲。」胡弘厚朝我们咧嘴一笑,「我干完,咱们就谈正事,这两天天天搞我们齐关长,小屄都要被我们干肿了,哈哈。」

  齐苏愚一脸嫌恶,盘腿坐在飘窗上,嘴上却千娇百媚,「哪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厚哥,你轻点。」

  此话一出我和赵鹤哈哈大笑,直竖拇指,赞同齐苏愚说得对。

  胡弘厚鼻子气得歪歪的,操那枕头的力道愈发激烈,「操死你个婊子,老子就累不死的牛!等老子跃了龙门,把你的屄干漏!」

  赵鹤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小声说,「中翰,看见没,齐苏愚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只要乖乖就范,其实和街上站街的又有什么区别?男女间就这么一回事,女人年轻会被男人的皮囊吸引,看对眼裤腰带就松了,女人一到坐地吸土的年记,那就不止认皮囊了。」

  我心想,其实山庄里的美娇娘性欲都挺旺盛的,但她们大多数时间追求的都是性爱质量,一顿棍棒教训,姨妈也撑不过我九龙柱的淫威。

  「咱们叁啊刚好互补。」赵鹤坐在床尾朝空气中抚摸,「中翰皮囊那是我见过一等一的人才,咱们俩老东西就负责把齐关长操舒服。」

  「没错!」胡弘厚哈哈一笑,「不过中翰这次,吃了欢喜胎,应该……嘿嘿,来中翰你来打一炮。」

  我早就知道有这种情况,所以来之前就和齐苏愚交过底了,瞥了一眼飘窗上的齐苏愚,她变换了手决,再她微微颔首后,我咳了咳嗓子进入角色。

  这感觉就像当配音演员似的。

  胡弘厚挺着大鸡巴起身,朝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套弄起红艳艳的龟头,嘴里还不忘羞辱齐苏愚,「愚妹,你说我朝你老公和你的婚纱照上射一泡,你老公会发觉吗?」

  我也喜欢对着美娇娘的照片自渎,在山庄地下密室,那几张像猎人鹿头战利品的照片,被我射的全是精浆。

  「不行……擦不干净的——中翰,你慢点,阿姨给你就是了。」

  「骚婊子,中翰长得帅你他妈半推半就都不演一下。」胡弘厚抬起脚像是再踩齐苏愚的脸,「中翰,老赵,待会咱们兄弟三个,一人朝她老公脸上射一发。」

  「好!」我和赵鹤异口同声,心里给欧阳玉默哀。

  「好大!中翰,你今天是吃什么药了?」齐苏愚开始念起我们对过的台词。

  「哼哼,齐阿姨,你别管我吃的什么药,从今往后啊,都是这么大,舒服吗?」我坏笑。

  胡弘厚跪下身,握着自己半软不硬的赤蛟往「齐苏愚」嘴里塞,他笑着问,「和我比怎么样?啊?」

  这句台词也在我们的计划之内,这几乎是所有男人都会问的,我甚至问过姨妈,我和李靖涛比谁更厉害,换来的是一个大嘴巴子,我情愿当妈妈的小奶狗,扇一巴掌我就服服帖帖了,妈妈也消气了,换到现在我再问这个问题,姨妈就掌握策略了,拿以前李靖涛的事刺激我,给我反向戴绿帽。

  「其实……其实……还是胡书记弄得舒服。」

  「干死你个骚婆娘!」我假装生气。

  「不急,不急,中翰,你那只蛟啊,还是个低品——姜还是老得辣,是不是啊愚妹?」

  「是……是……但是中翰长得帅,看着舒坦。」齐苏愚强忍住发笑。

  「操!」赵鹤在床下撸管,大喝一声,冲上床,和胡弘厚面对面地给「齐苏愚」喂屌。

  天衣无缝地演完一场戏后,我们三人穿上浴袍下楼,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来到茶室。

  第50章 借刀杀人

  胡弘厚看出我对他那张摸过屌的手很在意,他白了我一眼,起身又小跑去卫生间,啤酒肚肥嘟嘟圆鼓鼓像一头大白猪一样。

  赵鹤已经洗过手了,但他没资格请茶,于是笑着用胳膊肘撞我,「从虫变蛟的感觉,怎么样?玲玲有没把你悲伤抓出几条印子啊?」

  「抓,我是疼在身上,甜在心里啊。」我说出被女人抓挠后背的真实感受,我后背上的几乎做一次就被抓一次,还好九龙甲煅骨淬髓愈合小伤口半个小时就完事。

  「精辟!」赵鹤拍着茶案,「妈的,不愧是上宁大学高材生,金句,经典。」

  当胡弘厚从卫生间回来,他也对我的话表示赞同,「中翰,你女人搞得不多,你多搞几百回,你就会发现啊,你那小兄弟就没以前那么敏感了,也没以前操女人那么爽了,他妈的,女人就不一样,女人哪屄里都是肉,到五十岁还能爽。」

  赵鹤点头,「可不是嘛,你说你用手掏鼻孔,是手舒服,还是鼻孔舒服?老胡你这话说得也不对,光要舒服,那小雏鸟敏感,舒服,但是一碰就射啊,女人都没感觉你就出货了。」

  胡弘厚端起茶壶,浇了浇茶宠,满上三倍清香的铁观音,忽然我看他眼睛一转,「你别把中翰吓着了——其实啊,只要把自己的小兄弟晋品成龙,那以前的那种感觉,是快要找回来的。」

  听了这话,赵鹤微微蹙眉,脸色难看。胡弘厚这句话释放的信号再直白不过,跃龙门,他赵鹤说只供两人,胡弘厚把跃龙门的好处抛出来,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但现实是,我根本就不在意。寻常男人以为阳物的战斗力都在持久上,自然也没错,但要像我这种随心而动随欲而发,那才是真正的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的至高境界,怀中的美肉高潮一次,我给她灌一次白汤,想连续驰骋在女人肚皮上,我理论上甚至可以忍精不射,让精关煎熬,最后在一股脑射出来,那种滋味别提多爽快了。

  更何况九龙柱的战斗力不局限在女人身上,我的整个阳具都是敏感的,棒身的触感甚至能媲美手指,快感更甚,所以我喜欢全根插入,从来不搞什么九浅一深的滑稽把戏。

  「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胡弘厚突然拿起茶杯走到窗前,对着窗外十里洋场的夜景叹息,「合欢宗也算只剩我们几个了,何书记,您泉下有知,可得庇佑庇佑哥几个,到了那边,给小弟给您配几桩阴婚的大洋马,让您在底下好好骑,哈哈。」

  「敬何书记!」赵鹤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敬何书记。」我也有样学样。

  胡弘厚表情踌躇,话题也变成了追悼会,何铁军当年是怎么惠及他俩,我又补充了一些和何铁军相处的小事。

  突然胡弘厚咧嘴一笑,「老何啊,还是死的好,他不死,哥几个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衙门,哼——说正事。」

  我拿起茶壶给胡弘厚斟茶。

  「鲁傲春这小子……」胡弘厚揉着燕窝放下金边眼镜,「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我以前就说过,齐苏愚是极品的鼎炉,要想多活两年,齐苏愚必不可少,所以走的时候,老赵,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绑架也要给我弄上船。」

  「您说的没错,去了那边,找十年都找不到。」赵鹤颔首。

  胡弘厚转过头对我说,「中翰,你既然也跟过何书记,一定也知道,合欢宗是唐朝方士借鉴密宗秘法搞的,功夫没留下几门,但是这丹方却保留完整,你也享受到甜头了,跃龙门的事,老赵也给你讲了,老一辈的东西,其实我们这哥俩也不在乎,人活一辈子也是为了自己。」

  「既然大家都是一艘船上蚂蚱,我们也不在乎什么宗门规矩,所以这合欢宗李的门道,我也给你交代清楚。」胡弘厚双手扶着太师椅,「老何没给你讲过的一些事。」

  我瞥了一眼赵鹤,他脸色铁青。

  「哎,中翰已经是自己人了,以后再说也无妨啊。」

  胡弘厚不怒自威,瞪了赵鹤一眼,「既然是自己认,他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胡书记您说,中翰洗耳恭听。」

  胡弘厚舔着嘴唇,楞了半晌,忽然开口,「欢喜胎这种东西,其实可以放进培养液……它是一种黏菌,能感染认的脑组织……你听过西方一些人体冷冻技术吧,就是把人的尸体抬来,装冰箱里,低温可以保证人体组织不坏死。」

  我已经知道那玩意可以维系脑组织存活,还能邪乎地夺舍他人身体,但还是故意问了句,「胡书记,您怎么没头没脑说这些啊?」

  「接下来我说的东西会很悬,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胡弘厚顿了顿继续说,「欢喜胎就有人体冷冻的效果,即便你心脏停止跳动了,它还能保存你的大脑……老赵,我们当时在大学念马哲的时,我记得很清楚,西方哲学史的章节,有个那叫什么概念来的?」

  「缸中之恼。」赵鹤点燃香烟。

  「对对对对,中翰是年轻人,应该一听就懂。」胡弘厚拍手。

  「您开玩笑吧?」我也点燃香烟。

  胡弘厚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相信,那我告诉你,何铁军其实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信不信?」

  我张大嘴巴,这句话信息量巨大。

  「何铁军当年在东北,为官清廉,一道南方来,是女色也要沾,钱拿手上也不手软。」胡弘厚突然起身,来到书柜前翻找,出了一捆白布,「这是何铁军当年走调离东北时,当地老百姓留给他的万民书。」

  赵鹤打开布卷,上面满是歪歪斜斜的名字,「老胡,你没事留死人的东西干嘛?」

  「留个念想。」胡弘厚摆了摆手,瘫坐在太师椅上,有气无力地说,「留个念想……」

  忽然胡弘厚又表情狰狞,「中翰,你肯定还是不信,没关系,我就想说,齐苏愚这种鼎炉,是达成那缸中之恼的关键,我不想百年以后就入了土坑去见马克思,你就当我和老赵是迷信,扭转不回来的那种愚昧,齐苏愚对我们至关重要。」

  「明白,但是这跃龙门好像需要密宗的藏红虫草。」我试探着问。

  胡弘厚拍了拍桌子,「你看到问题关键了,鲁傲春他非要齐苏愚不可啊……跃龙门也是我和老赵这辈子的夙愿。」

  赵鹤偷偷瞄着我,想要看我的反应。

  「玲玲也大美人,也是万里无一的绝品鼎炉。」胡弘厚说,「你选吧,让她陪鲁傲春睡几年,还是让玲玲来我们这当鼎炉。」

  我猛拍桌子,起身准备离开。

  「中翰,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没这个机会了,你只要答应这两个中的任一个,钱,我可以答应你拿去四分之一,你知道何铁军留了多少钱是吧?一半,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是老婆委屈几年,男人,能伸能缩。」

  赵鹤没有帮腔,他继续看戏,瞥我的眼神仿佛再说「看到没,早告诉你了。」

  「我说,咱们是不是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我回过头,坐了回去。

  「噢?说说看。」胡弘厚眯起眼睛。

  「现在又鼎炉,没藏红虫草,那就去拿虫草。」

  「你说拿就拿?」胡弘厚叹气。

  「我们可以绑了鲁傲春,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要点什么冬虫夏草还不简单?」我搬出早已想好计谋的说辞。

  「那你是不知道他爹的手段咯。」赵鹤掐灭香烟,「东西我觉得佛爷会给,但交易完成,咱们逃到天涯海角恐怕都逃不过佛爷的五指山啦。」

  我托柏彦婷研究过合欢宗的破事,她告诉过我,天下采花淫贼都起源于林伽密宗,而林伽密宗又传承自印度性力派,主张纵欲双修,长久以往林伽密宗就成了国内采花邪道的宗主,而藏红虫草就是林伽密宗控制这些邪道的筹码。

  「换句话说,藏红虫草这东西,不是只有咱们合欢宗需要。」我用手指敲打桌面。

  「你的意思是,伪造成其他任动的这手?」

  「是也不是。」我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赵鹤和胡弘厚大眼瞪小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鲁傲春他爹,在国内作奸犯科,得罪了不少练武的,只要咱们透露这小子的行踪,绝对有人追杀他。」我继续说,「咱们只需要在鲁傲春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把他藏起来,给那位在韩国隐居的佛爷坐地起价,我不信他不给。」

  胡弘厚脸色不悦,他是垂涎葛大美人的美色,自然不想我拿出这种方案。

  「不行,鲁傲春他回去给他爹说了怎么办?咱们这是敲诈佛爷。」

  「我可没说藏他的人是咱们,只需要找一帮人,故意演成求财绑票,咱们假装成中间的协调人,他佛爷不是缺钱吗?咱们左手换右手,空手还把藏红虫草拿了。」

  赵鹤一拍大腿,「中翰这主意不错啊,武协那帮人恨不得把佛爷扒皮拆骨,这么一闹,咱们就没嫌疑了,而且啊,鲁傲春这小子吃着肥肉也不想和他爹分享,老胡,你可别忘了,要是让佛爷也知道有这么两个极品的鼎炉,你就是把钱放他面前他估计也不想换的。」

  胡弘厚瞪了赵鹤一眼,「这事风险太大——中翰,别怪我没提醒你,得罪佛爷,下场嘛,轻则家破人亡,妻女被虏去被他天天搞,重则,佛爷可是出了名的爱给别人戴绿帽的啊,人做成没屌的人彘,天天看,还不入一头撞死得了。」

  「胡书记的意思我明白,您和赵书记今天一个字没听过。」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只不过,这事成过后嘛。」

  「四分之一,一分你不少。」胡弘厚说,「其实这笔钱,也要分两路走,老谢这头吞吐不了这么大的,你这边不行,我就会找其他路子,你被佛爷和鲁傲春拆穿了,我也会找其他路子——这么长时间,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计划,你肯定知道有这么一天吧。」

  「中翰自然是知道。」我拿起外套往外走,「那我就回去准备了。」

  「把齐苏愚也带走吧,今天没心情了。」胡弘厚瘪嘴。

  第51章 章51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十点,打开房门我就听到葛玲玲和楚惠正在拌嘴。

  两人穿着丝绸睡裙各做沙发一端,芝珑则坐在中间把她们隔开。

  山庄里有两对东宫娘娘西宫娘娘,戴辛妮和唐依琳算一对,楚惠和葛玲玲就是另一对,倒不是说她们拉帮结派,地位仅此于「皇后」,这么说是因为只有这两对冤家在争风吃醋,虽然若若和小君也爱吃醋,但她们要吃起醋,美娇娘都会让着哄着捧在手心里,她们就不一样了,对方和自己年纪相当,谁都不服软。好在前段时间,唐依琳和戴辛妮两人化干戈为玉帛,彻底成为闺蜜。

  但这俩不省油的灯,本身就是闺蜜,所以我无从调和,无从下口,试想一个长在瀛台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京城格格,一个是军区大院出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虽然都是养尊处优,但生活习惯截然不同。

  「老公,你回来啦?」楚惠踩着毛茸茸的拖鞋上前挽着我的臂弯。

  葛玲玲刚还在给我做脸色,立马回过味,上前又扯着我的胳膊,「中翰,你评评理,我和芝珑在累死累活的,你这二房太太不帮忙就算了,连饭也不做,让你点个外卖你还抠门。」

  「谁二房太太啊?谁二房太太啊?」楚惠叉着腰阴阳怪气,「我和老公比你先上床。」

  葛玲玲脸一红,一咬牙一跺脚豁了出去,「放屁,我比你先得多得多,他一进我家们老娘就和他看对眼了。」

  「看对眼又没上床,我第一次和中翰见面我就跟他私定终身了。」楚惠转而朝我温柔一笑,「老公,你说是吧?」

  楚惠是说第一次见她,她正在自慰,被我看个光光。

  我摆了摆手,「姐姐们,别吵,一定是误会,惠惠姐不是抠门的人啊。」

  楚惠拉了拉我的袖子,垫起脚尖在耳边小声说,「我没零花钱了,过来加油的钱还找小君要的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把楚惠拉到阳台,关上推拉门,楚惠是爱面子的女人,可不能公开议论。

  「大姐啊,你是在往外撒钱吧,我记得你小金库不是有几百万嘛?」我又气又笑,楚惠这个败家娘们败起家来居然还有一点可爱。

  「瞎说。」楚惠抬起毛茸茸的拖鞋踩了我一脚,「我那慈善基金会,不投钱啊?工作室又要开几场秀,当然没钱了,你不准我搞鸡尾酒会,搞捐款晚宴,我当然没钱了,你又工作室又包给别人,还没到收成嘛。」

  「是我让你……」我就此打住,楚惠没有一丁点逻辑思维的女人,她不想做的事情现在甩锅在我头上,我只能笑着接好。

  我瞥了一眼客厅,玲玲姐正在给芝珑讲她和楚惠大学时期的恩怨往事。

  「你不是蓝带厨师吗?随便烧一桌法餐。」

  「噢,买菜不要钱哩?」楚惠又压低声音,「我总不可能问葛玲玲要钱吧?」

  「你油钱都知道找小君?」我忍住笑。

  「小君那是我亲妹妹,她该孝敬我这个姐姐的。」楚惠说得理所当然。

  「行行行,你少说两句,我出去把事情圆了,把你面子也圆了。」

  楚惠欣然一笑,垫起脚尖揽着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然后疯狂朝客厅做鬼脸。

  这下子葛玲玲彻底被激怒了,她快步走了过来,猛地打开推拉门,「秀恩爱是吧?」

  火药桶爆炸,我得赶紧找一个解决办法。我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叽叽喳喳脑袋几乎快要裂开了,于是我使出下策——转移矛盾,让她们把矛盾转移到我头上。

  「我和陈子玉约炮了。」我云淡风轻地说。

  两个女人的吵闹声戛然而止,这招简直百试不爽,以前是拿薇拉当靶子,现在又有个外部因素。

  「什么时候?」葛玲玲和楚惠异口同声。

  「前天吧,前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吗?」我瘫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随后两个泼妇便朝我打来粉拳。

  「陈子玉肚子上有李家的鸾花……」我抱着脑袋护头。

  「有你就上啊?」楚惠揪住我的耳朵。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姨妈也给你们讲过,有鸾花的就是鸾凤,那都是……」

  「陈子玉绝对不行。」葛玲玲掐住我的脖子。

  以前把矛头转移到薇拉身上,薇拉那长辈光环还能压得住两人,而后和岚妈妈上床,我也有为她疗伤的借口,现在不一样了,这个外人变成了陈子玉,矮了她们一辈,还吊儿郎当不服她们。

  我见这势头一发不可收拾,张开手把两个大美人拦腰提在腋下,「芝珑,关门,拉上窗帘,跟我们来卧室。」

  芝珑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坏笑着拉上窗帘。

  「李中翰,你个始乱终弃的王八蛋!」葛玲玲破口大骂。

  「渣男,海王!」楚惠也锤着我的屁股。

  两位大美女脚丫乱蹬,我轻轻松松把她们扔在大床上,在她们想要起身反抗之际,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捆仙索。

  这下调节矛盾只有用下下之策,那就是把她们睡了,睡舒服了就不会再闹。

  把真气灌注进绳索,用手决驱动,我自己私底下实验过好几回,一直想玩玩,今天两个泼妇算是送上门了。

  金色的皮绳像蛇一样在葛玲玲和楚惠纤细娇柔的脚踝上缠绕,飞快向上蠕动爬行,不一会,就把两人双手反剪捆成人肉粽子。

  两个大美人尖叫了一会又开始骂我,我从抽屉里拿出两颗衔口球,「芝珑给她们带上。」

  芝珑靠着墙,直摇头,「我不弄。」

  「芝珑救我们。」葛玲玲话音未落,我就拿着衔口球给她戴上,束缚带绕过下巴扣在脑后。

  楚惠最识时务,她赶忙求饶,「老公,其实也可以商量的,你把我松开——呜——」

  两个大美人只能呜呜地发出悲鸣,当意识到自己这样太狼狈后,她们便彻底闭嘴,倾国倾城的脸蛋衔着口球,香腮托长,像极了正在给我口交时的模样。

  我拿了一个板凳,开始给她们上思想课。

  「我就说一些心里话……」我指了指自己,「我李中翰,不能说帅得惊天动地,那也是算帅得惊动党中央了吧?」

  「放……屁……」楚惠努力用腹语抬杠。

  我换了个思路,「我在外头面临多大诱惑啊?天天有人想倒贴,但我从来没弄过肚子上没鸾花的女人……」

  「那是你应该!这么多好姑娘都认准你了。」楚惠继续用腹语说。

  我呲牙咧嘴地挠头,又换了个思路,「鸾花这事绝对是真的,如果你们怀疑,就是怀疑自己的正当性,陈子玉有鸾花不能嫁入李家家门,那你们和我又是什么?我反正就信,葛玲玲和楚惠必须是我女人,我也必须是葛玲玲和楚惠的真命天子。」

  芝珑磕着瓜子像看肥皂剧似地,还从客厅端来椅子。

  我白了她一眼,「你们刚刚在客厅说的都没错,玲玲姐也好,惠惠姐也好,打一眼瞧,我就真觉得你们是命中注定,自从我们都搬去了玉京山,很多离奇的事情接连发生,我就对鸾凤真龙的预言,深信不疑,对我来说,那印记就比钻戒还要有说服力,况且,陈子玉她也和我们有血缘关系,我可不想李家女人去当别的男人老婆。」

  我抛出悖论,烧坏了两位大美人的脑筋,如果陈子玉的鸾凤只配当野花,那她们和我感情就只是机缘巧合的作物,女人比男人更迷信命中注定,但她们还是愤愤不平,我见慢慢在接近话语权,立马话锋一转。

  「我,李中翰,厚着脸皮说吧,两位大姐您们加起来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咱们夫妻一场,恩爱一场,做妻子的好歹也要担起做妻子的责任吧?」我苦着脸,「都说爱是相互的,你们倒好,偷懒不练功,连夫妻生活都懒得做。」

  楚惠比葛玲玲好下台阶,她幽幽地用腹语说,「人家不是在给你用嘴巴做吗?」

  我猛地一拍梳妆台,「得了吧,你们没月事缠身的时候,咱们夫妻生活什么频率,现在什么频率?姨妈岚妈妈,薇拉,依琳,都是大忙人,小君若若,凯瑟琳都还小经不起折腾,言言辛妮,干妈又要加班,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死活。」

  「那也不能采野花!」楚惠说。

  「对。」葛玲玲努力地说出一句人话。

  我没有理会两人,悖论,愧疚,李家血亲三板斧道理攥在手里死死的。继续给她们「洗脑」,「我记得有人说过,张思勤老婆在外面养小白脸,是张思勤老了顺风尿湿鞋,别人老婆只解决生理问题,这么双标?」

  「我那是八卦别人,随口说的,以前咱们可是又约定的,山庄里可不能在塞人了。」楚惠继续辩解。

  「关键陈子玉她不是别人,我真的是喜欢。」我无计可施。

  葛玲玲不知何时挣脱开了衔口球,满嘴口水,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反正不同意你纳进家门,但是,你就当个外室小妾,当个二奶,只要我眼不见心不烦。」

  「那又能怎样呢。」楚惠继续用腹语妥协,「但有一条,当小妾也必须要又鸾花……」

贴主:yyykc于2022_05_23 23:38:32编辑
贴主:yyykc于2022_05_24 18:40: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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