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 (第1卷201-210)

2358Clicks 2022-04-01 Author: GG6327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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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第1卷201-210)

作者:GG6327GG2021年9月23日发于第一会所SIS001

             第201章破冰双飞

  陈子玉穿着一套纯黑的兔女郎装,这是七号洋场女服务员的制服。她下身空无一物,玉手托着托盘,黑漆皮的高叉「泳装」紧紧贴敷在小腹,凹下的肚脐性感小巧,丰满的腿眉和饱满的牝户交合在黑丝裤袜的深色防绽环里,黑丝大长腿下穿着尖头高跟鞋不耐烦地拍着地面,身子如肉花瓶的上端,左右外凸的浑圆乳球半露,随着颤巍巍的晃动。

  另一头,言言双手环胸托起白衬衫里的酥胸,完全不输陈子玉的奶子挺拔如蜜桃,挎包的肩带穿过了乳沟,把两团蜜桃巨乳勒开,及膝的套裙下黑丝美腿颤抖,圆规的站姿让她的黑丝美腿更加笔直,相较于陈子玉,那双大腿丰腴小腿纤细的健美长腿,她的玉腿丰满得更匀称,不是那种运动美。这么一副OL打扮,一定是临时起意来跟踪我,就这么一副通勤打扮也能进七号洋场,我的天,我的小老婆是个绝世大美人。

  眼睛看饱了,鸡巴就饿了。一瞬间我胯下的阳物突破了真气的引导,愤然勃起,热血疯狂地流向整根大鸡巴,暴涨地贴着裤管硬邦邦的。

  「你……你还很挺有性致?」言言蹙起柳眉,跟冷艳好不相干的气质眸子迸出厌恶的目光,居然有些冰霜美人的感觉。

  两位美女这么一刺激,我那心头猛运清心功的经脉瞬间燃烧,阳物瘙痒无比,而且还在不停喷张热血,胀硬难耐,充血的龟头感觉要炸开似的。

  「言言别闹,我是办正事。」我咬牙强忍,头晕目眩。

  「这位……也是你老婆?」陈子玉坏笑,放下托盘双手环胸托起兔女郎装里的大奶子,靠在墙边看戏。

  「什么叫也……我就是他老婆。」言言撒气似的踩着地毯,两步来到陈子玉跟前望着她,小妮子比陈子玉矮了一个头,一时间输了气势,一张小脸沮丧蹙紧柳眉。

  「言言你来这干嘛?」我闭上眼睛运起清心功,全力压制欲火。

  「我就不能来了?辛妮姐让我没事了就盯着你,我上了高架桥就看到你的凯美瑞,到市里来也不报备!肯定是有鬼。」

  「你们能别闹了?」陈子玉翻了个白眼摇头,「我在执行化妆侦查呢。」

  「听到了?子玉是刚好有公务,咱们凑巧遇到……」我刚一说话,丹田提炼的清心功真气就彻底失效,真气刚一触碰连通阳物的经脉瞬间就被异化,更古怪的是从我全身的穴道中居然迸裂出一股类似护体真气的粉色真气。

  「给你的小媳妇说清楚,我真的在执行公务,你们俩别打扰我。」

  「三上悠亚」刚想张开嘴,就被那股粉色真气呛到,陈子玉赶忙捂鼻但为时过晚。

  「刚刚你在聚功?」陈子玉问。

  我感觉阳物上的火顺着脊柱烧到了喉咙,刚开口说出的话音也变得狰狞,「刚刚误吃……误服……」

  走廊上我们三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言言眉头舒展了,白衬衣里的大奶子随着呼吸起伏,她踉跄了两步扑倒在我的怀里,蒂芙尼玫瑰香水的淡淡幽香飘入我的鼻子,大奶子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心猿意马,欲火烧得更旺。

  「老公,好奇怪……」言言偷偷瞥了一眼陈子玉,「那我相信你,人家误会你了嘛。」

  怀中扑来温润软玉,我一时间把持不住,大手抓住了言言的小肥臀,把她整个身子挤在我胯下,大鸡巴贴着她的套裙摩擦,隔着布料挤压的快感就像刚走出沙漠仰头喝到了那一滴水。

  「言言啊。」我仰头低吼,言言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居然当着陈子玉的面轻抬美胯摩擦起我的大鸡巴。

  「三上悠亚」踮起脚尖在我耳下悄悄说,「老公,好奇怪,我好想做,现在就想,要不我们去开房……」

  「你们俩适可而止……」陈子玉也踉跄地后退到了走廊的壁柜边,双手扶着柜子,柳眉紧蹙,没有任何遮挡的黑丝美腿微微痉挛,「别当着我这警察面调情,小心我把你们当非法同居抓进去。」

  「你抓啊,情侣……我们夫妻开房也犯法?」言言鼓起脸颊幼稚地朝陈子玉做了鬼脸,立马转头穿我含情脉脉,一双黑丝小肥腿插进我的裤裆,炫耀似的用膝盖顶弄我贴着裤管上的大鸡巴。

  欲火终于烧到了我的脑髓,那感觉一瞬间仿佛丢掉了许多念头,像突然勃然大怒失去理智的状态,也像意识突然进入了一个隧道,周围空无一物,后面还有什么东西追赶,只能朝隧道那头的出口狂奔,而远远的隧道出口赫然写着两个字——肏屄。

  我疯了,抱起「三上悠亚」就把她摆在壁柜边,粗鲁地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撅起屁股,另一只手发狂似的掀起她的筒裙。

  「老公……不要,你干什么呢?不是说好去开房……别,这是公共场合。」言言回眸眼神惊恐。

  陈子玉瞪大了眼睛,她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吞着口水,看着我野蛮地分开了言言的黑丝美腿。

  言言像被强奸似的抗拒,陈子玉的惊讶,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的脑子已经被点燃了一股火,这些信息完全无法分析,只有一个念头,拔出大鸡巴美美地把撅起小屁股的女人肏个够。

  「你干什么!」陈子玉想要推开我,「我肏,你吃的什么春药!」

  但此时的我力如蛮牛,撇开她的手就抓住她那半裸的巨乳。

  「老公,你怎么了?我求求你,别当着外人的面,好羞耻啊,这随时要过人,你别啊。」言言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我此时完全听不明白。

  「他的脉象非常乱,应该是急火攻心,没了神智……」兔女郎悄悄把手指搭在我的脉门上。

  「回不回有危险啊?」言言焦急问。

  「那倒不会……」陈子玉推搡着我。

  就在我要脱下裤子的时候,突然走廊上的一个包间打开了门,一个穿着和陈子玉同款兔女郎装的女生小跑了过来。

  那女生长得并不算「出众」,她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子玉和我。

  「我的陈大警官,我拿着饭碗给你掩护调查,你居然在这钓帅哥?哈?」女生双手叉腰。

  陈子玉低头看了自己正在被我把玩的奶子,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他是我朋友……被下了春药了,现在药效发作。」

  「你当警察这么多年没抓到过嫖娼的?男人说这种话你也信?你电影看多……」那女生低头一看,我脱下裤子露出的二十五公分巨物,掩嘴倒吸凉气,「我的天……比黑人还大……看起来……还很硬的那种。」

  「总之,给他和他老婆找个地方,我看他是等不到开房了。」陈子玉抓住我把玩她奶子的大手。

  女孩盯着我正在摩擦黑丝肥臀的大鸡巴发楞,过了好一会,「哦,哦……我在店里有间宿舍……」

  陈子玉突然发力,用小擒拿手控制住我的胳膊,把言言从我胯下救了出来。

  「还愣着干嘛,给你老公把裤子穿上啊。」

  「哦,哦。」言言颤颤回应,她被吓得不轻,扯着被我掀开的套裙,但奈何蜜桃小肥臀的弧度卡着一时间狼狈不堪。

  我任督二脉的脉门被陈子玉捏住,她和言言一起把我拖到了女孩所说的宿舍,房间很小,几乎只容得下一张床和一张点缀白炽灯的梳妆台,紫红色和蓝白色的霓虹朦胧,墙壁上贴满了性暗示意味明显的电影海报。

  「我还要去值班——床头柜里有套子。」女孩朝着陈子玉意味深长地一笑,然后关上破烂的木门。这里离舞池很近,关上房门外头的电子舞曲变得声音沉闷,如重锤刺激得我心跳加速。

  陈子玉把我扔上床,我立马如脱笼的野兽把她和言言压在身下。

  「老公……你等一下——陈子玉,你还在这干嘛啊?」言言用力推着我的胸口。

  「你以为我想啊?」陈子玉白了言言一眼,一双玉手闪电般扯开言言的白衬衫,颤巍巍的大白肥乳被深蓝色的半罩杯奶罩托出。

  我巨乳吸引了,放开了陈子玉。美娇娘的奶罩都是出自楚大设计师之手,精致又充满女人味,言言的奶罩肉色底子上绣满了深蓝色蕾丝花纹,衬托着她那对蜜桃巨乳美艳无比,但我没空欣赏,双手猛地分开她的大腿,沿着黑丝裤袜的大腿撕到了裆部,胯下大鸡巴顶开了裤子的拉链,提前就要干。

  「老公,我今天危险期。」言言嗲嗲撒娇,她从小坤包里拿出一枚避孕套,夹在有着晶莹美甲的指缝间朝我递来。

  但已经被欲火烧尽理智的我,一巴掌打飞了避孕套。

  「别……言言求你了,老公,别,老公你醒醒啊。」言言带着哭腔,努力地闭合着黑丝长腿,一双高跟鞋在我胯下胡乱踢打。

  「你不是他老婆吗?」陈子玉起身在床边整理被我扯下抹胸的兔女郎装,「内射有什么关系。」

  「我才不想大肚子,烦死了,像老母鸡下蛋一样,人家明天还要上班。」言言挣扎着又从坤包里摸出一枚避孕套,一只手遮住阴户,我屡次挺胯都顶在了她的手背上。

  陈子玉摇头苦笑,「我看你也练功,不知道大了肚子能充盈真气,我跟你老公约炮还专门挑危险期。」

  「你……」言言伸出手指着陈子玉,可下一瞬间她那肥嘟嘟的馒头穴没了小手遮挡,直接城门失守,大鸡巴顺着淫液四流的穴口全根没入,插得「三上悠亚」瞪大眼珠,骂陈子玉的声音也没了气。

  我全根插入,大鸡巴的龟头直接到底找到了言言的那团香艳的名器套子,还没等我抽出,那充满灵性的肉套子便含住我的龟头,像口交似的来回套弄起整支肉棒。

  在一旁的陈子玉突然嘤咛一声,双腿一软倒在了我们身边。

  「陈子玉,你干嘛……」言言咬着手指强忍着不叫床,但她的黑丝长腿已经被我压在了胸前,整个人被我打桩毫无反抗之力。

  「奇怪……谁点了我的穴……动不了了。」陈子玉柳眉紧蹙,咬着红唇呼吸急促。

  「你……」言言挨着肏,一会媚脸春情,一会儿咬牙切齿,衬衣还被我野蛮地撕开,大奶子被我使劲抓捏,「老公,你等会,嗯,有外人,有外人——陈子玉你快走啊,我看你就是想偷我男人……辛妮姐说你是骚货没果然是真的。」

  「偷你男人?我勾勾手指你男人就开好房等我了,需要偷?」陈子玉白了言言一眼,「我是真的动不了,你也练功功夫,可以我的把脉。」

  「我不信,我不信——老公,老公,亲亲老公,慢点,呃,呃,呃。」言言被我肏得魂飞魄散,螓首乱晃,青丝在床铺上散开。

  此时的我已经理解不了语言,握着言言纤细的黑丝脚踝就把她整个人叠成被配种的下贱体位,八块腹肌的狗公腰疯狂击打着她的小肥臀,肏得「三上悠亚」哭腔求饶,那缎面材质的尖头高跟鞋也被我肏掉了,虽然狼狈,但言言那名器肉套子却在热情的迎合我,或吮吸或套弄带给我双重的快感。

  「你要加把劲啊,坚持住,不然他要来搞我了。」陈子玉冷笑一声,「放心吧,这种程度的冲穴拦不住我。」

  「你……不要……不要脸——老公,老公,不要不要……」言言绯红的俏脸惊惶无比,因为此时被性欲占领意识的我,拔出了大一截大鸡巴,只留下龟头在她的蜜穴中,肉套子紧紧攥住我的龟头不让我做下一步。

  然而这跟本无法阻挡,我坐了下去,小肚子紧贴着言言的小肥臀,二十五公分的阳物带着下坠的力道狠狠捣入言言的蜜穴,咕叽一声,透明清澈的爱液四溅。

  配种体位肏屄的激烈啪啪声连城一片,言言死死箍住我后腰的黑丝美腿渐渐没了力气,再我插入子宫口后彻底耷拉下来,随着肏弄无力摇晃,我嘶吼着把精液全数注入了言言的子宫,烫得她翻起白眼。

  躺在一旁的陈子玉急得香额流汗,她应该是没有冲开穴道,可留下来的下场只能和旁边那具被我发泄的肉便器一样。

  还没有恢复理性的我擒住了陈子玉的黑丝脚踝,浑圆的黑丝大腿门户大开,高傲的女警花瞪大了眼珠,微微摇头,冷艳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别,李中翰!放开我!」

  我伸手想要解开兔女郎装的裆部,但死活都找不到开口,陈子玉冷笑着舒了一口气,「还好这衣服没有拉链。」

  刺啦一声,我病急乱投医地撕开了高叉衣的裆部,连通黑丝裤袜一起撕开了一个供白虎肉穴透气的口子,吓得陈子玉再次张大嘴巴。

  破烂的黑丝裆部,白虎阴户蠕动着阴唇,晶莹剔透的淫水微微溢出,我双拳撑着陈子玉的身侧,我挺腰插入阳具,紧窄的腔体包裹让我发了疯地和媚肉较劲,肏得兔女郎小穴里一会冰窟般如无数冰碴刺刷,一会又炙热的如胶漆粘连。

  「啊嗯——」陈子玉捂着兔女郎装里的奶子,「慢点,我跟你做就是了,慢点……」

  只想发泄性欲的我同样用着配种位肏她,大鸡巴如惩戒的刑棍,一次比一次狠,这可苦了陈子玉,纤纤玉手肉筋浮起,抓得我手臂全是血印。

  「这是什么……好麻,感觉想触电,怎么回事,你轻点插,噢,哦——」陈子玉头上俏皮的兔耳朵晃荡,哭丧着俏脸,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张,像是被我肏断了气。

  被兽欲支配的我把陈子玉换了个体位,让她背对我撅起带有毛茸茸兔尾巴的蜜桃臀,那白虎屄被黑丝美腿夹成肉饼,没做半点停顿,我站在床边又把被爱液浸湿的大鸡巴插入。

  我粗暴地按着兔女郎的螓首,一手死死压住兔子翘臀,狗公腰肏得舞舞生风,完美的黑丝大屁股配上正在那牛奶白肉唇的「肉饼」里进进出出,画面淫靡,陈子玉那冰火两重天名器中,炙热和霜刺有规律的来回交替,仿佛两个口活风格迥异的女郎,她们全心全意侍奉,来回给我交替口交,仅存一丝理智的我掉入了大鸡巴后入蜜桃臀的画面,陈子玉那凄厉求饶的叫床声逐渐远去,像是被催眠,但肏弄不休不止。

             第202章破冰双飞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陈子玉绝顶的尖叫余音绕梁,我吞了吞口水看着床上那朵黑丝肥臀,楞了半晌,大鸡巴也从无力的蜜穴中挑出,它还是坚硬无比,满满当当的白浊也被挑出,星星点点洒落在黑丝翘臀上。

  陈子玉俏脸撑着身子,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地倒在了床上,四仰八叉毫无女人味,黑丝痉挛的美腿张开,而我的大鸡巴上居然漫过一道道紫色的细微电弧,这难道是我阳具的「新功能」?

  我的神智恢复了,但望向那鸭子坐在陈子玉身边的「三上悠亚」我绝顶继续佯装疯狂。就像男人为形状美艳的蜜穴疯狂,言言也是个阳具崇拜者,她一脸花痴地看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葇荑缓缓地用指尖触碰带着电弧的大鸡巴。

  下一刻,我把这个衣衫不整的OL叠在了兔女郎身上,让四支黑丝美腿岔开,性感美艳的黑丝浑圆美腿笔直如平行线,组成了一个充满肉欲的艺术品。

  我掐着OL的小腰肏入,还没溢完精液的蜜穴中,我龟头厚实的「伞盖」将那滞粘在阴道里的精液稀疏刮出,这就是为什么男人要进化出后檐沟的原因,把精液刮出来,因为远古时代的母猿都是公交车……而现在这个遗传的馈赠,只是让我刮的女人更舒服,把稍微冷却的精液刮出来,再次注入新鲜炙热的精液。

  「老公,麻酥酥……」言言香舌吐出小嘴,口齿含糊地求欢,名器肉套子在电击的刺激下痉挛缩紧。

  「你们两个……下来——你下来!你口水都留我脸上了!」陈子玉蹙着眉头回眸,她恢复了精神,又变成了那个冰山警花。

  但我还想享受这次千载难逢的双飞,拔出肉套子名器,微微下沉腰杆,插入了言言小穴下方的冰火两重天。

  「噢!」陈子玉仰头低吼。

  随着我狂风骤雨的抽插整个破烂的木床吱呀摇晃,两个叠在一起的美女也前后耸动,言言已经被电触得失了神,陈子玉上翻白眼,子宫再次被捅开。

  两具美肉聚拢又被我分开,陈子玉被我干的全身痉挛,我就扔下她,站立后入「三上悠亚」,一炮打得OL小美人黑丝美腿打颤,倒在床上,我又把陈子玉抱起兔女郎,让她和我面对面坐下黑丝美臀。

  再次聚拢,两朵黑丝蜜桃臀被我按在了梳妆台前,支撑饱满桃子屁股的黑丝美腿和高跟鞋如酒醉般在我的后入肏弄下踉跄蹒跚。

  两位美女青丝被香汗浸湿,双眸无神,微微上翻,嘴鼻里只有嗯嗯的娇喘。

  「我不行了,水都流干了……你来顶一会。」陈子玉揽着言言的肩膀站稳高跟鞋玉足。

  「我也不行了……你弄,我休息会。」言言不是性爱马拉松选手,她比陈子玉还狼狈。

  「他是你……啊,酸死了——他是你老公,还是我老公,快点,别废话!」陈子玉葇荑无力地推着我的胸口,黑丝里的肉臀被撞得一片桃红。

  「你不是他炮友吗?你继续,今天准你们约炮。」言言也揽着陈子玉的肩膀。

  我心里暗笑,这个时候就谦让起来了?这两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我约炮是为了爽,不是来送命……天啦,你老公又顶进去了。」陈子玉嘤咛。

  陈子玉高潮了,拔出「冰窟」,霜刺入髓让我的射精变得无力,一股股全都射在了他的黑丝长腿上。

  转向目标,言言咬着嘴唇带着哭腔求饶,「老公,穴穴都肿了。」

  我还想看两个美女互相谦让的举案齐眉,于是面无表情地抱着她的小肥臀插入,这个骚蹄子嘴上说不要,那黑丝翘臀撅得比刚才还高,浑圆的臀峰和玉背的弧度让我心醉神迷。

  把两个美人再次归置在床上,用迎战母上大人的力度,我让陈子玉和言言形神俱灭,看着她们那张不知羞耻痴笑的脸,我能感觉到她们的魂儿都在我一次又一次肏弄中飞出身体,留下一具被动求欢的躯壳成为人肉炮架。

  「爸爸……不要了,言言不要了。」言言嗲嗲地撒娇,有气无力,黑丝美腿死死箍住我的后腰,不让我抽送,然而被高潮冲晕了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地当得住我的蛮力。

  撇开她的大腿,握着高跟鞋鞋跟,黑丝美腿笔直地贴在我胸口,大鸡巴入捣蒜般继续打桩,我感觉此时已经不是在肏屄,而是在夯屄。言言蜜穴中的名器肉套子失去了触龟头就含的灵性,宛若死肉,但我也有我的玩法。

  我发觉用内力催动阳物上那股电弧能像刺激青蛙尸体一样,让女人的小穴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刺激她们关上子宫口,将我耕耘射入的精液闭在其中,然后我又充当一次攻城者,用硕大的龟头砸开,狭小的子宫口被龟头挤溢出精液,又再次被我猛入的精液充盈,这简单的小游戏我乐此不疲,旁边兔女郎都被我玩得上半身耷拉在床上,下半身黑丝大长腿跪在地上,没了生气。

  「三上悠亚」被我肏得「回光返照」,乖乖地曲折黑丝美腿,抱着腿弯,肥美的小翘臀侧卧凸出,一张红彤彤的小脸蛋上挂香汗淋漓,美目紧盯着我的眼睛,小嘴里发出叫床声微弱,毫无顾忌地表达着俯首帖耳的崇拜,「爸爸……大屌爸爸……喔,好爸爸,用力干,用力玩,言言是爸爸老公的,穴穴是爸爸的。」

  虽然媚药的迷幻剂药效已过,但我的性欲还保持高涨,言言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我把她放在陈子玉身上休息,自己却掰开陈子玉的白虎屄穴。

  「你爸爸又要来?」陈子玉睡眼惺忪。

  「让你约炮,让你勾引男人,你不想来就用手遮住你的妹妹啊,口是心非。」言言小脑袋俯在子玉的肩窝上,气若游丝地回嘴。

  兔女郎脸贴着言言的秀发,轻轻摇头,「你以为我没试过,你爸爸直接强奸我。」

  OL衬衣早就不翼而飞,深蓝色的奶罩被我扒在奶子下缘,托举着大白奶子更加挺拔,而兔女郎的荷叶边泳装也被我扯下,她们坦诚相待,奶子贴着奶子,乳头挤着乳头,下半身的阴蒂互相斯磨,黑丝被我撕得满是破洞,甚至是干涸的精斑,两条美腿交叠着。

  「该你了……」言言说。

  「什么该我?我刚刚……刚刚抗了三次,你一直倒头大睡。」陈子玉用手遮住红肿的白虎穴,我则撇开她的手,来来回回逗着她玩。

  「知道啦,烦死了,我都让你吃,你还不吃。」

  言言突然挣扎着翻身,骑着陈子玉的腰把小脸埋入我的胯下,只是嘟起红唇轻轻吻在我的龟头上,我便下意识地配合地坐在了床上。

  「只能这样了。」

  「三上悠亚」性爱技巧的启蒙也是起源于我电脑中的三上悠亚珍片,她偷偷学习,连AV女优的口交技巧也融会贯通,而且她口交很有仪式感,像吃西餐、品红酒。

  先是美美的纤纤玉手用兰花指扶着龟头,让大鸡巴呈现一柱擎天,观赏之余,柔软的掌心托着阴囊,感受里面沉甸甸的分量,然后便是一个个香艳的唇印顺着我勃起的输精管落下,啾啾的吻出声音,轻轻的吮吸种植着小草莓,而后嘴唇如吸盘在我的龟头上滑动,轻抿龟头后檐沟,顺着那凸起的后檐摩擦滑动,最后前戏小舌头,给整根大鸡巴来个口水浴。

  兔女郎陈子玉也凑近身,趴在我的大腿上,冷笑着看着言言吃大屌。

  「大不大?」言言握着肉棒根部摇晃,她吞了吞口水,给陈子玉炫耀,「我老公的最大了,还这么硬,光看着就又想要了。」

  「你得意个什么劲……」兔女郎喘着气枕在我的大腿上,「又不是长你身上的。」

  「变态。」言言朝子玉做个鬼脸,随即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龟头。

  我气喘如牛,佯装着自己是头肏红眼的野兽,双手抱起「三上悠亚」的小脑袋,把她放倒在床上仰躺,撇开陈子玉来了一个Face Fuck.

  陈子玉哪见过这种架势,倒吸凉气瞪大凤目。我掐着言言脖子势大力沉,次次将大鸡巴全部插入她的喉咙,言言干呕着,黑丝小脚丫胡乱踢摆,吓得陈子玉推搡起我的胸口。

  「李中翰,会死人的!你要憋死她吗?」

  言言这个小骚货早就被我开发完了喉咙,她没法说话,抱住我的腰朝陈子玉媚笑。

              第203章苦肉计

  「满意了?」

  陈子玉纤指夹着香烟,倚着床头全身一片狼藉,黑丝裤袜满是划丝破洞,兔女郎上装被扒成了围腰,赤裸着一对蜜桃巨乳,两腿间精液还在缓缓流淌。在一旁的「三上悠亚」更是狼狈,皱巴巴的衬衫和套裙下奶子和蜜穴都微微红肿,整个人趴在床上没了生机。

  九龙柱的「新功能」真是威力强劲。

  「我……」我愣在原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去你大爷的!」陈子玉拿起枕头就朝我砸来,「后半夜我摸了你脉,装?要不是你把那玩意塞到章言言嘴巴里,我早就戳穿你了!」

  我忍住发笑,弱弱说,「其实我也是后半夜才醒的。」

  「你糊弄鬼呢?」陈子玉抓起高跟鞋朝我丢来。

  「真的。」我捂住阳物腾挪躲闪。

  「老娘真想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喂狗!」子玉咬牙切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陈子玉没有生气,她也没有理由生气,她自诩杯水主义,自白性交就是喝水吃饭,跟别人一起喝水吃饭并不能当她生气的理由,于是我反驳。

  「消消气,这也算是特殊情况嘛……」我拿起高跟鞋试探性地坐在她身边,捧着她从被窝探出的黑丝玉足,手指悄悄地挠了挠她的脚心,慢慢地给她穿上,「再说,你又不回吃言言的醋,她们一直阻扰咱们约,你就骑在她们脸上给她们点颜色,今天不就正好立威了嘛?」

  「放屁。」陈子玉又气又笑,用穿好高跟鞋的脚踹了我肚子一下,「这都不说了,你耽误我执行公务,这笔帐又怎么算?」

  「啊——」我张大嘴巴,「没放跑坏人吧?」

  「应该还没有,现在两点,我是下床困难了。」陈子玉朝我叹气,她突然眼珠一转,「那衣柜里有一套男人穿的服务生制服,你去给我盯梢……」

  「盯梢?」我拿起裤子坐在沙发上。

  「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有上宁国安抓捕行动,我是抓捕组组长。」陈子玉把烟头熄灭在床头柜上,「321 包房,你进去盯梢——这个东西拿着,把窃听器悄悄放进去。」

  陈子玉扔给了我一个伪装成隐蔽的窃听器。

  我庆幸自己正在低头穿裤子,因为321 包房就是鲁傲春的包房,毫无准备的吃惊让我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

  「321 包房,是什么人啊?」我慢悠悠问。陈子玉应该不知道她母亲也在321包房。

  「你少打听。」陈子玉白了我一眼。

  「那如果……我被里面的坏蛋发现了?怎么办,这家夜店里还有潜伏的干警同志救我吗?」我俏皮地问。

  「少贫嘴,这帮人反侦查能力很强,我们不敢布控,没人支援你,你被发现就等死吧。」

  「那我不去了。」我缩了缩脖子,想要打发掉陈子玉。

  「哎,夜店外围有增援,行了吧,伤不了你半根头发,你轻功这么好,打不赢还不知道跑?」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已经把陈子玉和自己老婆放在一起双飞了,当然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当然我也不会鲁莽的配合她,鲁傲春是一条大鱼,也是个在我卧底行动里需要拉拢的筹码。

  出了房门,我准备给姨妈拨去电话,这个时间段的她一般都在庭院里打坐修炼。

  我刚掏出手机,隔壁房门就打开了,门缝里探出了一个赤膊的肌肉男,瞥了他一眼,我准备拨通电话,但我发先这个男人始终盯着我。

  「兄台,有何贵干?」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眼圈发黑,眼袋几乎都快调到下巴上了,整个人起色也萎靡不振。

  男人潺潺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声音极尽嘶哑,「帅哥,你……你用的是哪个药厂的伟哥啊?这么厉害,还是有什么其他狠货?」

  听到男人的发问我差点破音笑出了声,我就说一两个小时前听到隔壁也有气息微弱的男女交合声,那声音总感觉不是我和陈子玉言言的,但又仿佛在较劲似的,原来不是幻听,隔壁也在办事。

  「从不吃那些玩意。」我指了指手机,示意他不要来搭讪。

  哪知道那男人居然不要脸地光着裤衩追出门,刚伸手抓我的胳膊就被我撇开。

  「不可能。」男人苦笑着说,他拉起我的袖子来到他房间门口,透过门,我看到里头的大床上三三两两全是光溜溜的男男女女,像人体艺术家用人类肉体拼接成的作品。

  「我们四个大男人,听着你们搞的节奏搞,来回像接力一样没断过,你说你没吃药,我是不相信的。」男人指了指房间里散落的避孕套,「光避孕套我们都用了四盒。」

  原来是在开淫趴,我实在懒得跟他解释,想张嘴胡诌又没听过什么类似药物的名字,索性就轻轻一掌把他推开。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论的,这么大的人还拎不清?自己舒服了不就行了,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我语重心长的告诫。

  摆脱了那个求问偏方的男人,我推开防火门来到楼梯间,布置好声波屏蔽器,姨妈接通电话,简短的说明了情况,她也建议我从长计议。

  「那个新转世的雪狮圣僧应该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儿子的武功应该也不回差,甚至在你之上,夜店这么多人,真要实施抓捕可能回闹出人命。」姨妈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在我之上,他大师兄都是我手下败将。」我愤愤不平。

  「哼。」姨妈冷哼,「在你之上也好,在你之下也好,在妈眼里都是一个水准,你逞什么?」

  姨妈那天下第一的口气让我无法反驳,只能用小奶狗儿子的身份摇尾乞怜,「妈——」

  姨妈扑哧一笑,「好了,别撒娇了,我马上问问上宁国安的行动科,看看这个鲁傲春身份有没暴露,你待机。」

  「收到首长。」我没有调笑,像个军人遵守通讯纪律简短的回应,听的姨妈楞了楞,这是我调情的小手段,姨妈一定被我撩到了。

  在321 包房门外等了一会,姨妈来了电话。

  「他们不知道是分离派密宗的人,只知道里面是一个跨国毒贩子。」

  「妈,我觉得要论轻重缓急,我们应该放……」

  「我知道。」姨妈打断我,「但是抓捕我不会拦着国安,你自己看着办。」

  「妈……」我刚想撒娇,但转念一项姨妈的话一定是另有深意,于是开口问,「妈的意思是?」

  「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点潜台词都听不懂?国安相当于配合你演苦肉计,你自己做决定,别弄伤人,明白了?真是的,妈宝男一个。」姨妈说完便挂断电话。

  有了华夏首屈一指的谍报女王的指令,我大起胆子,放开了手脚。推开321包房的门,坐在沙发里的鲁傲春朝我瞥了一眼,他手中握着一张信用开,像玩泥巴似的在玻璃茶几上摆弄着白色的粉末。而齐苏愚已经不见了踪影。

  「李科长?来打一路?」鲁傲春说。

  「齐关长呢?」我关上房门问。

  「回去了。」鲁傲春埋下脑袋,手指堵住一边鼻孔,吸溜一声把那一路白粉暴风吸入,然后猛地扬起脑袋呲牙咧嘴,半晌才说,「刚走的,我叫了几个妞过来,时间还早,待会陪我一起玩。」

  我刚想开口,鲁傲春又说,「李科长,你们着军情有误啊,我接触了一下齐苏愚这个女人,她分明是个良家,至少也是闷骚的,哪这么容易想上就上?你们分明是强奸别人,我比较喜欢投怀送抱的。」

  「强奸也好,诱奸也好,鲁少爷,恐怕现在没有闲情逸致聊女人了。」我快步向前伏在他耳边小声说,「国安局的人在外面,还好我内部有人,还在夜店里看到我了,他透露我要来这个包房抓毒贩,鲁少爷,咱们先走吧。」

  鲁傲春肩膀一颤,猛地起身环顾四周,「就在门外?」

  「还没到,赶紧走。」我催促。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包房,下楼穿过舞池里摩肩接踵的人群和迷幻的五色灯光,我俩不约而同发现了舞池里的异样,有三五个人没有随着劲爆的舞曲摆弄身姿,而是盯着我们。

  我于鲁傲春对视一眼,电子舞曲那像灌开水的音效逐渐爬高,瞬间展开了高潮,舞池里的灯光也变成爆闪,一连串闪电,一瞬白昼一瞬黑夜,整个人群集体无意识的狂欢支配着手舞足蹈。

  那群人行动了,我和鲁傲春赶忙推开人群,一时间我们都像在沼泽里向前挣扎似的,国安局的人不是傻子,他们早在入口布置了口袋阵。

  鲁傲春掀开亮片西装,一手用衣摆遮住脸,一手摸出一支同样是贴满紫色亮片的手枪。

  我也有样学样,但兜里突然摸到了一件小小薄薄的东西,我以为是口罩立马拿出,胡乱套在了脸上。

  我可不想国安的同行牺牲受伤,于是赶在他之前双手排出两掌真气,如摩西分红海将人墙狠狠推开,然后带着鲁傲春双脚一蹬飞快掠进出口。

  出了夜店,屋外的停车场里窜出七八道光柱,一群持着手枪打着枪灯的壮汉为上前朝我们大喊,「不许动!」

  「肏. 」鲁傲春保持着衣摆遮脸,一手抬起枪。

  国安的便衣侦查员立马扣动扳机,一时间停车场枪声大作,枪焰如舞池里的爆闪把场面搅得一片混乱。

  「你傻啊!别把事情搞大了!」我扒下鲁傲春的枪,拉着他的衣领跑进了一片的小树林。

  身后警犬狂吠,手电光柱晃动,但都无法赶上我和鲁傲春的轻功,我俩跃上一道道高墙,远远地把国安局甩在了后面。

            第204章费勒斯权力论

  「轻功不错啊。」鲁傲春用袖子擦了擦汗。

  「还是鲁少爷技高一筹,刚刚我都差点追不上您了。」我佯装真气消耗,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个朋友,我鲁傲春交定的。」鲁傲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你这蕾丝内裤可以从脸上取下来了,咱们要上街了——没想到你老李也是个情趣众人,喜欢偷女人内裤。」

  我摸了摸脸上的「口罩」,原来我慌乱间把小子壁的蕾丝内裤当口罩了。

  从暗巷来到大街,鲁傲春提议去吃点宵夜,我也像趁热打铁,跟他打好关系,套取情报。

  来到一处烧烤摊,我们各自拿起一瓶啤酒,对视一眼碰杯。

  「你放心,你那草虫有的救。」鲁傲春瞥了一眼四周,小声说,「没想到,李科长神通广大,连国安局都有内线。」

  我听得出鲁傲春想打听什么,于是我抢先说,「刚在夜店里碰到了局子里的熟人,我打听了一下,立马就给你通风报信了,那帮人还不知道你身份,放心,他们以为是跨国贩毒。」

  鲁傲春微微蹙眉,「我知道了,这生意我的确也在沾,不知都哪个环节出漏子了。」

  「鲁少爷,我建议这生意您还是收手吧,咱们的经纪公司要起步,不能节外生枝。」我说。

  「对,你说的对,没必要为这些芝麻钱惹一身骚。」鲁傲春点头,「我明天就弄一个顶包的,把手擦干净。」

  三杯啤酒下肚,鲁傲春对我的态度更亲近了,他揽着我的肩膀说起了齐苏愚。

  「今天要不是你把那杯春药酒喝了,齐苏愚现在肯定被我骑在胯下,兄弟,你误我大事呢。」

  「老李自罚三杯。」我笑嘻嘻地回应。我嘴里说着老李,心里却十分膈应,虽然马上奔三,但我自认为是年轻不能再年轻了。

  「不过也好,没把齐苏愚牵扯进来,不然刚刚真的很危险。」鲁傲春顿了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爱上齐苏愚了。」

  「爱上?」我大感诧异,但转念一项也不奇怪,鲁傲春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心智没成熟很正常,说出这种话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齐苏愚就觉得她很像是我母亲,她有那种气质,母性美,这点我从来没在其他女人身上发现过。」鲁傲春舔了舔嘴唇,死死盯着我,「老李,你听过一个东西叫母子共同体吗?」

  我心理咯噔一下,鲁傲春关于「母子共同体」、「俄狄浦斯情节」的见解虽然是哲学里所说的庸俗解释,但它的确说得通,毕竟,都是通过演绎分析推论出来的,套用到母子关系也是合理,我摇头,「大概听过,应该是一种精神分析里的爱欲吧?」

  鲁傲春打了个响指,「没错,看来李科长也是风雅人士。我有个强烈感觉,齐苏愚就是我的母亲,她的气质,灵魂的味道和我是水乳交融,你知道爱情是从对方寻求自己没有的,孩子是母亲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母亲是孩子原初的大他者,没有二元对立的纯粹爱欲对象,和她在一起就有一种完满,统一和谐的感觉。」

  我竖起大拇指,半参真心半恭维,「鲁少爷真是见解独到。」

  「我不是说什么乱伦啊。」鲁傲春嬉笑,一会又正经地说,「即便我真有个齐苏愚这种妈,那我也要上她,她绝对是个MILF,Mother I'd Like to Fuck ,光她的姿色,啧啧……」

  「齐关长的确是艳冠无双的姿色。」我点头称赞。

  「所以你们就别跟我抢了,齐苏愚是我要讨回家当老婆的。」鲁傲春的语气强硬,「我是认真的,劳烦你转告胡弘厚,齐苏愚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禁脔。」

  我摸了摸下巴,这种毫无城府的孩子气让我很尴尬,他应该会因为我「上过」齐苏愚而耿耿于怀,于是我把一切都推道胡弘厚身上,「胡书记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同意的,实际上我看齐关长也很可怜,一个寡妇,无依无靠,有时候我都不忍心。」

  「不忍心你还强迫她?」鲁傲春冷笑。

  「我也只是个做事的,老胡的命令我哪敢不听呢。他已经看上齐关长了,不会轻易放手。」

  「放心,他胡弘厚有求于我,我说了齐苏愚就是我的禁脔,谁碰她,我跟谁翻脸。」鲁傲春咬牙切齿,后槽牙咯吱作响。

  「明白了。」我佯装惊惶,赶忙给他斟酒。见他卸下防备,身体轻松了起来,我赶忙套话,「老胡又不缺钱,又不缺势,他就缺女人,我怕他不答应,他求你……难道他也想把那玩意增粗增长一些?」

  鲁傲春听到我说的话立马闷声发笑,「老李啊,你别把所有人都跟你想成一样,老胡哪也算是一条蛟,而且是蛟种之王的定海淫蛟,龙是万阳之首,是没办法跨越的,他提升不了。」

  我心里想笑,连龙品都不是。

  「他们啊……」鲁傲春眼睛转悠了一下,「他们背后的老板我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有求于我的不是他们,是他们老板。」

  鲁傲春给出的情报不得了,我脑子飞速运转,要不要装作知道那位「老板」的存在,还是继续套话,我选择继续套话,因为对象只是个小孩。

  「老板?难道是现任的上宁市委……」

  鲁傲春笑着摇头,「亏他们拉你进什么合欢宗,你还没到那涉密等级——我就这么给你说,只要你表现的好,帮他们把钱弄干净,你也能在那个圈子里和老胡有同等地位,别看他在里面前怎么怎么,他就是个打工的,不用太买他的账,甚至是胡……」

  我点点头,在聊下去就变成说胡弘厚的坏话,索性我把话题引到和鲁傲春一起来夜店的谢家母女身上。

  「对了,我把她们忘了。」鲁傲春一拍大腿,「为了让你看看,老胡实际什么地位,我给你看点好玩的。」

  鲁傲春拿出镶满水钻的手机,笑得意味深长地,他一边按着电话,一边对我说,「老胡的老婆,女儿在我面前就是母狗,你可想而知?」

  一通电话,三十分钟后,谢家母女便坐着她们的白色宾利来到了大排档门口。三位穿着亮片包臀裙的女人下了车,她们踩着露趾高跟鞋,深怕沾到地上的油垢似的,小碎步挪动。

  「鲁少爷,这么有闲情雅致在吃大排档呢。」翁吉娜从坤包里拿出纸巾反复擦拭凳子。

  鲁傲春伸手托住翁吉娜的大屁股,捏了捏,「什么话,翁阿姨您这种富婆哪见识过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吃的宵夜呢。」

  翁吉娜当着大排档老板的面,朝鲁傲春媚笑,肥硕的大屁股扭了扭,蹭起鲁傲春的手掌心。

  「真是,公共场合搞这些……」老板小声抱怨。

  谢安妮小跑着坐到鲁傲春的大腿上,微笑着朝我们打招呼。谢安琪则「内敛」许多,她来到鲁傲春身后给他捏肩。

  「老板在来一件啤酒,要最好的那种。」我也赶忙招呼。

  我们两男三女互相敬酒,酒过三巡,鲁傲春提议要玩酒桌游戏。

  「可惜啊,飞行棋没带。」谢安琪瘪嘴。

  「没带就没带,酒店里才玩那个,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但是没有大冒险这个选项。」鲁傲春偷偷朝我挤眉弄眼。

  「怎么个玩法?」翁吉娜露出半杯的大奶子。

  「划拳吧。」鲁傲春说。

  划拳对我和鲁傲春这种练武之人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的反应游戏,我和他连赢三场后翁吉娜,他抢过我的话头。

  「老李不知道怎么玩这个惩罚,让我先给他个示范。」

  三母女掩嘴偷笑,谢安琪还拉着鲁傲春的袖子问,「玩什么?露出?」

  鲁傲春摇了摇头,他指着正在背对我们烹制烧烤的老板,「这个老板嘴不是挺硬吗?什么公共场合不准调情的,翁阿姨,您出马,跟他调调情,你就问他,三千块一炮,他愿不愿意打?」

  谢安妮大眼睛放起光,「如果他不愿意嫖妈妈呢?」

  翁吉娜伸手轻轻拍了谢安妮脑袋一下,「妈妈还不值3000?我不信,看好了。」

  翁吉娜扭着美胯漫步向老板,她轻轻贴在老板背后咬着他耳朵吹起,「76,40,80. 」

  那个老板大概被翁吉娜的香水迷晕了,他全身僵硬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什么意思?」

  「我的三围。」翁吉娜张开小嘴轻轻含住老板的耳垂,朝我们眨眼。

  「哦。」老板那毛茸茸的手臂汗毛直竖,声音颤抖。

  「我再说个数,三千。」

  「这又是什么意思?」

  「三千,我让你肏一次。」翁吉娜朝我们微微扬了扬下巴,黑丝长腿伸进了老板的双腿间,轻轻摩挲他的裆部。

  那老板同意了,几乎没有犹豫,他便扯下围裙,嘴角勾笑地被翁吉娜牵着手,去了后厨的玻璃隔断,当着我们的面后入了翁吉娜。

  翁吉娜双肘撑着厨房操作台,透过玻璃朝我们俏皮地做鬼脸,嘴里嗯嗯啊啊的配合着老板的抽插,其貌不扬的大排档老板双手把玩着翁吉娜的肥臀,爱不释手,只用了两分钟全部交货。

  我不由得感叹老板冲动,就为了这么两分钟,三千块就打了水漂,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三千块他需要挣一周。

  一股脑射完的大排档老板难为情地要求翁吉娜露出奶子看看,翁吉娜也欣然答应,解开吊带就把贴着乳贴的乳房捧到老板面前,任他亵玩,弄了一阵,翁吉娜居然还主动跪下身,消失在矮墙下。

  当大排档老板全身打了冷颤,拿出三千块递给翁吉娜,她便用纸巾擦着嘴巴,步履款款地回到了餐桌。

  「任务完成。」翁吉娜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翁阿姨幸苦了。」鲁傲春舔着嘴唇坏笑,他拍了拍我肩膀,「看见没有假正经,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柳下惠,生殖,性交这是人的本能,天天吃斋念佛的大乘和尚心里也会痒痒。」

  「这倒是。」谢安琪突然插嘴,「上次咱们去清宁寺还愿,妈和我打赌,还勾搭上一个和尚呢。」

  「是啊。」翁吉娜拢了拢头发,表现的云淡风轻,「什么色即是空,比一般男人弄的还积极。」

  鲁傲春晃着半杯啤酒,慢悠悠地说,「翁阿姨说的没错,人呐,始终是下半身思考的,这是基因为了延续自身的法则,同样的,这种法则不止制约人的行为,还关乎权力。」

  话题变得高深起来,谢安妮软绵绵地贴在鲁傲春胸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

  「人类一直都是男权社会,男权就是权力,所以男权就是费勒斯。」鲁傲春张开腿,朝自己的裆部指了指,「人追求费勒斯,你有费勒斯,你就是费勒斯,人们会憧憬你,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父亲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PHD ,他早就参透基因工程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个PHD.」鲁傲春说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板的活儿是虫是蛇啊?」

  翁吉娜眼珠滴溜溜一转,小声笑着说,「草虫一个。」

  「草虫的话睾酮素分泌就很低,你们看看那老板,他的气场,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个底层老百姓?」鲁傲春朝我瘪了瘪嘴,「知道为什么发展完全的人类社会一定是父权社会,而不是母权社会吗?」

  我心里完全不觉得被冒犯,但还是装作一副欲说还休的苦闷。

  「女人没什么睾酮。」谢安妮抢答。

  「对啊,有权有势的人在怎么丑也能搞到女人,这不光是拿钱砸而已。」

  谢安琪很安静,笑盈盈听着鲁傲春高谈阔论,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轻轻摩挲着我的裤管,慢慢向上来到了我的裤裆。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权力会提供对未来生存的保障,是一种稀缺的安全感。」

  谢安琪是见识过我的九龙柱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我伸手制止她,但这骚货居然不老实地按住了我的九龙柱,龙好淫,我的九龙柱也一样,当勃起的大鸡巴贴在裤管上后,谢安琪的余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鲁傲春以为谢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卖力的宣传着他那套睾酮权力论,但只有我知道这骚货是见了大的走不动道。

  谢安琪保持着触摸我大鸡巴的手,席间祝酒我的手放开后,她便得寸进尺地开始隔着我的西裤,摩挲着大鸡巴的形状,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帮我打飞机似的。

  谢安琪和我注视着鲁傲春,但彼此都心猿意马,整整喝了半个小时候的酒,谢安琪就吃了我半个小时的豆腐。

  有时她还故意丢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脸凑到我胯间,嗅着我大鸡巴的气味,甚至还隔着我的裤子吻我的龟头,我不敢阻拦,如果暴漏九龙柱,就相当于暴露身份。

  聊着聊着,我忍不住射了一裤裆,谢安琪惊讶于我蓬勃的精液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着打翻酒杯把啤酒洒在我的裤子上,给我打了掩护。

           第205章床头打架床尾和(1)

  胡弘厚的有幕后老板的情报让三位母上大人整夜未眠,一回到山庄,我就被她们传到书房,逐字逐句还原起鲁傲春的话。

  三位母上大人也刚出差回到山庄,连一身军礼服都来不及换便要我汇报鲁傲春的事。

  喜临门的书房风格是巴洛克,木制家具带着古朴华贵的红褐釉子,苕腾印花的墨绿色墙壁上挂满了三位母上大人的照片。

  姨妈穿着橄榄绿的陆军女士礼服,叠着肉丝美腿,纤细的小腿柔柔地翘着,一手夹着香烟一吞云吐雾,恢复了短发的她又成了那个冷艳无双的女王,有想长就长,想短就短的头发,天天换发型,天底下女人非得嫉妒死她。

  薇拉姐则穿着深蓝色的空军礼服,一步裙勾勒着她那丰臀和浑圆的大腿,慢慢在我身边踱步,肥美的翘臀一扭一扭让我无心思考。

  岚妈妈大大咧咧地岔腿坐在飘窗上,套裙撩高露出大片肉丝美肉,当她注意到我的目光,便面带媚意地眯起眼睛,背着姨妈和薇拉姐,一手握着筒状,一手修长的食指朝筒里抽插,比划着「肏屄」的手势。

  「我去趟洗手间。」岚妈妈板起脸说。

  隔了五分钟,我也起身找了个借口溜出喜临门的书房,火速赶到和岚妈妈打野战的固定战场,岚妈妈已经饥渴了四天,蜜穴湿成一片,抱着她的肉丝肥臀后入着开炮。

  柔肘撑着洗手台的岚妈妈在镜子里媚眼如丝,撩开套裙的肉丝肥臀高高撅起,里头臀瓣朦胧间深蓝色的蕾丝内裤被我的大鸡巴撇到一边,一朵凸起的肉唇含着我的大鸡巴,淫水搅拌声不绝于耳。

  岚妈妈的肉丝美腿修长,撑着承欢的肥臀站地笔直,我太想念岚妈妈的名器了,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毛刺刮得我酥麻颤抖,一股股炙热的摩擦在我的大鸡巴上点燃,简直就是仙人洞!

  欣赏着两颗星中将肩章下完美的臀腰比,她统领的东南战区二三十万官兵一定想不到,她们敬爱的岚妈将军回到家是这副模样,套筒裙里的蕾丝内裤褪落在高跟鞋下,迫不及待地张开腿就让自己男人肏了。我发力驰骋,岚妈妈叫得更欢了,被我突如其来的猛肏干得翘起小腿。

  「中翰,弄快点,不然她们会怀疑的……再快,再用力,肏我。」

  「哪有女人药快的,别人要慢还来不及,你倒好。」我扇了肉丝肥臀一巴掌,快马加鞭,龟头次次顶在子宫口。

  「是你厉害嘛,一炮打几个钟头,快,好儿子,好老公……肏我,用力肏,抓妈的奶子,快。」

  「肏死你个骚妈!肏死你这个浪妈!」

  我伸手握住敞开衬衣里的大奶子,捏着乳头将那J 罩杯的蜜瓜展示再镜子里,欣赏着它们再我激烈的肏弄中荡起的乳浪。

  「晚上我也要,哎哟,肏到心坎了,大鸡巴中翰,好胀。」

  「晚上要什么?」

  「要你肏我,要你上我,要你日我。」

  「你不说,我也要去好好孝敬您,就怕您肚子装不下。」我大吼。

  褐肤黑皮熟女绛紫色的艳唇圆张,「装得下,妈妈饿了四天,翰儿一定要把妈妈喂饱,要来了!快把妈肏成婊子脸,妈妈要看自己的婊子脸……」

  打完一次快餐炮,我和岚妈妈前后回到书房,子宫里含着满满的精液,岚妈妈的步态也变得慵懒轻飘飘的。

  姨妈和薇拉姐瞥了一眼便心知肚明,但她们不予拆穿,只是瞪了我一眼。

  「中翰,我和你妈妈都商讨了一遍了,现在考考你,关键证据链。」薇拉推来一个白板,递给我一支马克笔。

  我大大方方地握着马克笔,在白板上龙飞凤舞。

  「要知道那幕后黑手是谁,我觉得先要提取几个关键点,第一胡弘厚背后的老板是有求于雪狮圣僧,那就说明雪狮圣僧有一件不可替代的资源,这是一个切入点。」

  姨妈微微颔首,微笑得很欣慰。

  「第二嘛,是鲁傲春口中胡弘厚的地位,他贵为直辖市里地级市的父母官,但却像个提鞋的,这说明,这位幕后老板权势滔天。」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姨妈,朝上比划了下,然后小声说,「会不会跟上面有关系,毕竟当初何铁军也算是青年派的一号人物。」

  「说话声音这么小怕谁听见啊?」姨妈扑哧一笑,「自己家里都怕?」

  「妈,这事已经不简单了。」我耸了耸肩。

  「不会,青派现在自身难保,中翰,你都不看新闻吗?二世祖们现在刚上台,他们距离破骨万人次就只差一步,胡弘厚这种靶子,啧啧。」薇拉姐摆了摆手。

  「反正在咱们这个官本位的社会,能让一个官提鞋的,只能是另一个官。」我转了转眼珠,「会不会是二……」

  「你呀,想得太复杂了,眼前现有的情报不注意。」岚妈妈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注满她子宫的精液此时一定在翻江倒海,「胡弘厚这人可没什么背景,以前外人都不拿他当何铁军门生,他就是一次选举妥协当上书记的,能傍上大官,早进市委了。」

  在三位情报分析大师面前我不敢犟嘴,连连点头,「其实胡弘厚在景源县口碑真的不错,人设上平易近人与民同乐,政绩也算是历任最佳,能连任的确不是靠后台。」

  「所以说,必须以合欢宗作切入点,可惜的是这个秘密结社一直是水泼不进,针扎不头。」姨妈望着我的白板喃喃说。

  「姨妈的意思是,幕后黑手是他们合欢宗的宗主什么玩意的?」

  姨妈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你也说了他不缺钱,年纪也到了,没又向上爬的条件,在景源县当他的土皇帝比在上宁市委遍地龙凤的地方舒服多了,所以他缺的是性资源,合欢宗能补给他一切。」

  结束了研讨,三位母上大人一致建议我按兵不动,找准时机打入合欢宗这个秘密结社,同时跟进鲁傲春,让他在对胡弘厚的关系上保持离心,这样我便能得到一个从中协调的职能,抬高自己在胡弘厚眼中的地位。

  「还有,摸清楚那小子的住址,如果条件允许,窃到一些材料,对你调查的进度很又帮助。」岚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门前,「我要去做个全身SPA ,这几天感觉皮肤都干了不少。」

  「等等我。」姨妈走到我跟前小声给我说,「记得游艇的事,辛妮这个点应该回家了。」

  领着姨妈的圣意,我悄悄到了二楼,打开辛妮女神的闺房。好巧不巧,糖美人也在里面,她正坐在辛妮的梳妆台前,试着辛妮的耳环项链。

  「老公。」糖美人放下项链,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的身上。

  我双手捧着糖美人运动短裤里的臀肉蛋子,把她放在床上,「说了一万遍要来景源县看望我,一次都没来。」

  糖美人瘪着的唇瓣带着笑意,「就你有班上啊?」

  「行行行,我的梧桐特工,您大忙人,您忧国忧民。」我竖起拇指。

  「行啦,晚上满足你。」糖美人娇嗔。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我耸耸肩。

  「去死啊。」糖美人朝我扔枕头,我一时间童心未泯跟她玩起了枕头大战。

  就在我们打情骂俏不亦乐乎的时候,浴室的门推开了,辛妮女神美人出浴,香槟色丝绸睡裙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她擦拭着头发一遍对我们大吼,「狗男女,要谈恋爱滚回自己的房间。」

  糖美人俏皮地缩了缩脖子,「怕是回自己房间就不止谈恋爱咯。」

  「骚货。」辛妮女神白了糖美人一眼,自顾自推开我坐在梳妆台前吹起了头发。

  糖美人知道自己闺蜜的心情不好,于是朝我使了使眼色,悄悄溜走了。

  「老婆。」我上前轻轻给女神按摩,她却不理不睬,开着吹风机假装没听到。

  于是我耐心等待,一双大手悄悄灌注真气使出了慰花龙手,当然不是不正经的调情,而是我开发的正经按摩功能,刚开始还抗拒着摇肩摔臂的辛妮渐渐地沉沦在我的按摩手法中。

  按摩中午注入了昨晚和陈子玉言言3P时发现的那股「带电真气」,配合九龙甲的真气和大手温柔的按压,一番温柔的安抚后,辛妮闭上眼睛,鼻息嘤咛。

  「宝贝,舒服吗?」

  「还行。」辛妮轻咬柔唇。

           第206章床头打架床尾和(2)

  站在辛妮深喉能看到她拿宽松睡裙里的真空春色,大奶子胀鼓鼓颤巍巍,浑圆形状乳沟完美深邃,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撩拨我的心弦。

  「无事献殷勤,说吧。」辛妮遮住胸口。

  「老婆大人您这是以君子之心以小人之腹了,我就不能关心一下自己老婆了?老婆大人辛苦了。」我打胡乱说。

  辛妮撇开我的手,抬眼望着我,「成语跟小君学的?颠三倒四。」

  「真的,KT这段时间都很忙,我知道,你也适当请个假,对了,这周你不是说要去看游艇吗?」我说。

  「KT的事是很忙,但我真不累。」辛妮突然转身捧着我的手,「我是说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现在谁说话颠三倒四?」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

  「我是说……精力。」辛妮不耐烦地轻轻推开我,「中翰,你知道为什么拼体能的体育比赛分男女,象棋比赛脑力也要分男女吗?」

  辛妮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把我问住了,如果回答男女智力也不是一个量级,绝对会被这个女权主义乱拳打死。

  「因为这些脑力比赛也要拼精力。」辛妮竖起一根指头,「现在练了内功的我,感觉精力太充沛了,加班到半夜没有困意,以前姨妈说练功我还抗拒,哪知道有这种好处。」

  「那以后就多练,你看,你都有姨妈这种天下第一给你当老师,多幸运。」我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沿着辛妮丝绸睡裙满满向下,勾勒着她S 形的上身曲线。

  「她是我妈,不教我教谁?」辛妮得意,忽地又变了脸色,「手别乱摸啊,想泻火找陈子玉啊。」

  我耍起无赖,抱住辛妮的小蛮腰,「我跟陈子玉真没什么……」

  「还没什么,姨妈都说了,你还想抵赖,芝珑也告诉我,你在那破岛上跟陈子玉上床了。」辛妮掐起我的手臂。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头脑里回想起以前辛妮吃醋时应对的方式——像个渣男一样打哈哈,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戴辛妮是名正言顺的KT董事长,没有控制她继承权的朱九同,没有垂涎她美色的何铁军,现在的她没有危机感,或许我在用势利的眼光审视,但事实的确如此,现在的她有权力约束我。

  「那的确是情况危机。」我一脸认真,收起嬉皮笑脸,「如果当时有个八十岁老太太,我也要试一试。」

  辛妮女神扑哧一笑,「你快别说了,我脑袋里都有画面了……」

  沉默一阵,辛妮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忽然开腔,「其实吧,你偷吃陈子玉不是我生气的主要原因。」

  「啊?」我张大嘴巴,「你不爱我了?」

  「我知道我也拦不住。」辛妮顿了顿,「以前我也不相信你是什么真龙不真龙的,但经历这么多,宁可信其有,而且上次比武我的确看到陈子玉的小肚子上也有颗黑色的心形纹身。」

  我继续给辛妮女神捶腿,压抑住想要发问的冲动。

  「你们老李家预言的二十四天姿都是辅佐真龙成大事的,我想姨妈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和齐家结盟的机会,中翰,你是要做大事的。」辛妮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叹了口气,「怎么跟我妈一样,做大事,做大事……」

  「打心底我对陈子玉恨不起来,真的很奇怪,当然,我很讨厌她那种清高的态度,有什么了不起。」辛妮没有理会我的抱怨,恶狠狠地摔掉梳子,突然转身面对我,「中翰,我要你调教她!」

  「什么?」我蹙起眉毛。

  「把她调教成母狗,让她当你的外室,我看她还优越得起来吗?不就是祖上打过天下的二世祖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真不反对?」我问。

  「当然反对,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当外室。」辛妮揽着我的脖子,「她不能进山庄,否则鸡犬不宁,有我没她!」

  我很想说自己情愿不要陈子玉,也不想去做大事,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陈子玉对我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那与辛妮知性高冷截然不同的坏女人冷艳就像毒品。

  「不准她进,山门都不准过。」我拍拍胸脯。

  「要进来就必须戴项圈,还要给我奉茶,外室可是连小妾的地位都不如哦。」辛妮美目上翻,畅想着陈子玉在她面前卑躬屈膝。

  但这话如果不说明白就别有生意,于是我立马板起脸,冷冷问,「你的意思——依琳是小妾?言言也是小妾?我妈也是小妾咯?」

  辛妮立马瞪大眼睛,连忙摆手,「比喻嘛,我们虽然分个先来后到,但地位平等,她陈子玉可不行。」

  试探到辛妮的想法后,我欣慰一笑,「嘿嘿,先来后到也是姨妈先来……」

  辛妮也笑得意味深长,她也知道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将宝贵的处男献给姨妈,或者说是姨妈偷吃了童子鸡。

  「不说这些了。」我把辛妮抱在怀中,坐在床上,「你不是说,这周咱们去荷兰选游艇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护照到期了……懒得去换麻烦死了,这几天KT的事都忙不过来,两桩大收购case,烦死了。」辛妮晃着肩膀。

  我拿出预先想好的话回应,「游艇这玩意的确太奢侈了,你看你这么忙,一年几次去海边?」

  「我不管,一年去一次我都愿意。」辛妮对奢侈品情有独钟,奢侈品的价值在于符号价值,标榜品味,标榜阶级,这个富家大小姐当然趋之若鹜。

  「天啦,你一年在上面住一天,保养费都给几百万,简直就是疯了。」我心里有点难受,辛妮的三观始终和我不一样,虽然在追求她的时候我也知道,但我义无反顾,谁能拒绝这么一个尤物,况且她心底是善良的。

  「才几百万而已啊。」辛妮摊手。

  「咱先别扯其他的,你就老实说,你一年去几次雷州?在上宁游船,这水黄得你也没性质啊。」

  「一年还真去不了几次,不过,游艇肯定要放在雷州。」辛妮点头。

  「我可是知道一个比雷州风景更好的地方。」我故作高深,起身在原地踱步。

  辛妮忽地双目放光,披着散发玫瑰精油的青丝朝我小跑而来,兴奋地就像小君那个疯丫头一样,「老公,你是说,咱们把游艇放在帕劳?放在斐济?还是放在夏威夷?」

  我摇了摇头,「那些地方的确不错,但你能去的次数更少咯。」

  「那是哪儿?」

  「放咱家。」我挑了挑眉毛。

  在来之前做了十分钟功课的我,拿出手机给辛妮女神介绍了一款游艇界的新锐,高模块化能够在岸上组装,所以能在内陆方便运输,拆除亲水平台、加盖甲板,还能满足姨妈想要的远洋能力,未来设计风格,也是请的西班牙大师创作,三言两语就说服了辛妮。

  「咱们后山的湖面很宽,只要不晃脖子,一眼就是一片大海,夏天湖水又像南太平洋翠蓝色,有时候还是带绿的水蓝色,冬天湖面飘雪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我滔滔不绝,其实我也想要游艇,「湖边还有小君鼓捣的基站,船上二十四小时WIFI不断,你和师父天天下班还可以跑船上去办公,我怕你乐不思蜀,永远不回喜临门咯,到时候,咱们还可以——船震……」

  「咯咯,去你的,游艇就叫碧云号?」辛妮欣喜。

  「碧云这两字还是姨妈请的风水大师取的,我觉得就叫皇玉京号,毕竟咱们这是皇玉京山,怎么样?大气又上档次。」

            第207章例行体检(1)

  吃过午餐,我路过丰财居的庭院时,听到言言正在和依琳她们窃窃私语,于是我躲在绿萝墙后偷听起来。

  言言从昨天回家就无精打采,大家都关切询问,她都以工作太累当借口,只有我知道原因,那布满紫色电弧的大鸡巴威力强劲,真的是一炮打得她走路打颤言言是个大嘴巴,我那新习得的床技绝对会在山庄疯传,美娇娘们也会络绎不绝地缠上我。

  我到不介意不给阳物放假,只是三天的假期太长,春宵并不苦短,每次三天「周末」我都能一碗水端平地光顾每一个美娇娘的销魂窟,不必心急。

  确认没有美娇娘看到,我悄悄地折返回喜临门,来到地下室进入上周意外出现的地宫,那里被叫做欢喜床的玩意很有意思,上次我几乎一沾就睡着,而且我还做了一个美梦,虽然一支回忆不起梦的内容,但我感觉很重要。

  踩着漫长的梯步向下,我打开强光手电瞬间水晶地宫明亮,光纤逗被囚禁在这个地宫中四处散射,打望一阵,我发现那几个琉璃柜子里陈列的文物都不见了,大概是姨妈收走了。

  想着回去问问姨妈,我倒在床上,一股弥漫全身的困意瞬间让我沉入梦乡,这一次我又进入了梦境。

  不知郭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醒来银铃般的女声熟悉又陌生,「吾儿,现在还太早了。」

  一无所获,我揉了揉脑袋,看向手表,我居然睡了一下午。

  出了喜临门我迎面撞上了小君,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小妮子穿着白色的无肩连体背心,蓝色的低腰格子超短裙,背心的高叉裆部在裙腰中露出性感可爱,长腿上的白丝长筒袜勒住了大腿上的「肥肉」,脚上一双大过小脚丫的AJ让我的妹妹充满清纯活力,小脑袋上全是热汗,不知道又跑哪去疯了。

  我拉住小君的手腕,把她抱在怀中,正想调情,这妮子居然先开口,直白地求欢。

  「哥我找了你半天,嘻嘻,我想吃你的大牛牛。」小君望起小脸蛋大眼睛忽眨忽眨纯洁的像个天使,但嘴里的话却像个小荡妇。

  「大牛牛可不是白吃的哦。」我被嗲嗲的撒娇弄的全身酥麻,小君太可爱了,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要摘给她。

  「知道啦。」小君撅起樱唇,忽地又绽开笑靥,小脸蛋红扑扑的一片,「人家肉偿。」

  我大胆把手伸进小君的裙底,超短裙机会不用掀开就能触到那肥嫩圆润的小屁股蛋子,轻轻抓捏,慢慢深入,小君的丁字裤里居然湿漉漉了一片,这个小馋猫估计听到言言的八卦就开始迫不及待了。

  我也迫不及待,小君那水汪汪的名器我心之所向,于是我轻轻把她推到凉亭的柱子上,「小君都流这么多水水了?要不要哥给你先口爱?垫垫小肚子?」

  小君两眼放光,微微颔首,细如蚊声地回应我,「嗯,要。」

  「那小君要好好放哨。」我一边说一遍双膝跪下,小君欲拒还迎地掀开超短裙,露出小肚子上那颗可爱的白色心形纹身,上面的花纹因为多次「怀孕」出现了羽毛状的堆成图案,很美。

  小君馒头小香屄被白色蕾丝丁字裤勒住了小屄缝,清澈地淫水沿着内裤布料沁出水滴,我低头在小君的注视下温柔用舌头撇开丁字裤,然后用出了一招我在回来的路上琢磨出的口爱绝活。

  真气沿着我的舌头冲上舌尖,我配合发力舌头变成有力的舌鞭,清脆地啪地一声,鞭挞在了小君的阴蒂上。

  「啊。」小君咬着手指低声尖叫,一声「啊」嗲嗲地转了几个弯,娇媚至极,我也龙心大悦。

  我低头对着小君粉色的阴蒂轻轻吮吸,打一鞭子给一颗糖,就这么来回让小君在温柔和蹂躏中尖叫娇喘。

  「小君这都受不了?那如果哥吃进去呢?」

  「应该会直接尿尿,尿到哥嘴里,嘻嘻。」小君双手抱着我的头。

  我双手抓住超短裙里的小肥臀,把嘴埋入小君的馒头名器,舌头堵住蜜裂,一汩汩清口的淫水就滋润进我的嘴巴,满满深入舌头,紫电、九龙真气齐发,小君那双穿着白丝长筒袜的美腿就颤抖起来了,就连呻吟的声音也可爱的颤抖。

  「好厉害,哥哥的舌头豪厉害……带电好麻喔。」小君双眼望着前方,目光失神。

  我的舌头化作电鞭子一次又一次爆发性拱起,小君蜜穴中的媚肉也被打得颤巍巍的,通天眼向内,粉色的腔体里媚肉像一朵朵含羞草慵懒地痉挛,而在那嘟着鱼唇的子宫口,清澈的淫水涓涓细流让整个小香屄滋润无比。

  小君站不稳了,我让她背对我扶着树干,俯身在她耳边吹起,「小君今晚要小心,哥的大棒棒上也能带电。」

  「哥……小君爱你。」小君媚眼如丝,凄媚娇嗲的声音让我心生爱怜。

  「乖,哥最爱小君,把屁股撅起来,哥还没吃够。」

  我把超短裙掀在她的小蛮腰上,扶着掰着那白花花的小肥桃继续口交,双手摩挲着浑圆的臀球。小君的白虎名器水是最多的,我吃得不亦乐乎。

  让小君高潮后,她依偎在我的怀中喘息了好久,恢复精神才牵着我的手朝地下医疗室走去。

  「不去你房间?被抓住可是要扫地的呢?」我轻轻点了点小君的琼鼻。

  小君望着我咯咯一笑,「哥,我今天想COSPLAY 护士……我有一件很性感的哦?」

  小君想取悦我,我怎么能拒绝,跟着小兔子跑的她下到地下室。

  地下医疗室四周都是白色意大利大理石,冷色的灯光照亮显得四周空灵,专业的医疗设备整齐规制在里面,还有一股淡淡的双氧水气味。

  我前脚刚跨进门,我就察觉到了一股劲风从我背后袭来。

  九龙甲锻骨塑筋的我本能反应朝侧方一闪,三枚针筒就和我擦身而过,这种飞刀手法是若若的。

  若若经常回偷袭我,想要我认真跟她比试,好测试自己练功的进度,但今天她做的又写过火了。还没等我嗔怪背后偷袭的若若,藏医用屏风里的糖美人又窜了出来,手握针筒朝我袭来,小君也抱住我的隔壁,我左右开弓,一手撑住小君的脑门,一手用臂弯钳制住糖美人的手臂。

  「你们干什么名堂?」我没好气问。

  糖美人朝我诡异一笑,突然沙发后窜出两个娇小的身影,我的大腿也瞬间刺痛,还没等我转身,我的眼睛就花了,天旋地转间,我看清了那个偷袭我的小家伙,居然是杜鹃,她双手把针筒捧在胸口,秀气的柳眉紧蹙,一脸委屈地朝我摇头,这妮子倒地为什么……

  「中翰哥哥我们不是故意的,不要怪我们。」

  我松开小君和糖美人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好在糖美人及时扶着我,嗅着糖美人秀发的幽香,我张嘴想要询问,但嘴里的舌头打结,眼前也一黑,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了过来,眯着眼睛我打量四周,自己还身处保健室,但身体被捆在了糖美人那张妇科检查椅上,全身赤露空无一物,她们居然对我动真格的?

  我故意佯装还在昏迷,竖起耳朵偷听,保健室里人影攒动,糖美人和凯瑟琳穿着白大褂走来走去,小君坐在一旁晃着白丝小脚丫,托着香腮盯着我,若若也正襟危坐在我身边,杜鹃和黄鹂则蹲在我张开的双腿间。

  她们到底葫芦里卖了上面药?

  「依琳姐姐,还没硬起来呢。」黄鹂的小手扶着我疲软的大鸡巴,像在玩橡皮泥似的。

  糖美人扶了扶眼镜,高跟鞋在冰冷的地板踩出哒哒声,慢步走了过来。

  「应该是镇静剂过量了,白首长的这东西还真管用,吐真剂都对他没用。

  「软软的像个虫虫,还挺可爱嗷?」小君用手肘撞了撞若若。

  「变态。」若若朝小君做了个鬼脸。

  「那该怎么办?」凯瑟琳捧着托盘急切询问,「不会又后遗症吧?」

  「不会。」糖美人嘴角勾销,「看依琳姐的。」

  糖美人蹲下身,扶着我的阳物伸出舌头顺着肉棒的输精管舔舐了一番,玉手配合套弄,不必说,我必然是勃起钢枪。

  「勃起啦,勃起啦。」黄鹂小手鼓掌。

  「这药效挺短,体检时间有限,杜鹃黄鹂赶紧测量尺寸。」依琳起身拿起一旁的文件夹和笔。

  原来是给我体检……但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呢?

  「哦,好的。」杜鹃乖巧地应了一声,随记用手中的软尺贴合在了我的大鸡巴根部,小黄鹂的小手则帮助姐姐扶着我的大鸡巴。

  「有多长呢?」依琳舔着嘴唇问。

  「二十四,不对,二十五点……三,不对,二十五点八。」杜鹃支支吾吾地读着尺子。

  「鹃鹃说准一点嘛。」小君娇嗔。

  「不是的,是中翰哥的一直在变。」杜鹃撅起小嘴,小手颤抖着把尺子压在我的龟头顶端。

  「总之够长了……」糖美人咬了咬嘴唇,「杜鹃快量量周长。」

  「嗯。」小杜鹃温柔地将软尺缠绕在我的大鸡巴上,尺子合上的读书惊大了小杜鹃的眼睛,「十六公分……」

  依琳一本正经地拿笔记录,嘴里小声嘀咕,「这只是参考尺寸……小君快测量一下硬度,黄鹂量量你哥哥的龟头……」

  大腿张开像生孩子,我的双脚被箍在妇科椅上,胯下三个小美人一会用游标卡尺,一会用回弹仪,小君加入体检后顽皮地开始把玩起我的大鸡巴,她喜欢我的「费勒斯」,就像我钟爱她的馒头小香屄,每次都按耐不住吮吸亲吻的冲动。

  「凯瑟琳,对比一下白首长这本寻龙册。」依琳把文件夹递给凯瑟琳,自己也蹲下身加入了小萝莉们,四张天姿俏脸贴近我的大鸡巴近距离观察,柔美修长的葇荑轻点轻触。

  「好大……」糖美人媚眼如丝,白皙的葇荑僵硬在空气中握成筒状,她想把玩,想要套弄,那欲罢不能的模样让我自信心爆棚。

  「外形……外形数据符合九龙柱呢,是标标准准的九龙柱。」凯瑟琳放下笔。

  「傻妮子,九龙柱是唯一的,哪有什么标不标准。」糖美人微微一笑,「真枪实弹的弄起来,这尺寸还要涨。」

  「依琳姐都流口水咯,嘻嘻。」小君揶揄。

  依琳又气又笑,捏了捏小君的脸蛋,「我不信你没流口水,张开小嘴巴给我看看。」

  一番打乱后,美娇娘们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大鸡巴上,糖美人提议做采集精液,她先是用一根银针插如我的会会阴穴,然后当仁不让地握住我的大鸡巴开始套弄。

  「不要碰那根针,刺激这个穴位能让我们得到你们哥哥标准的射精时间。」糖美人扶了扶金丝眼镜。

  「这么弄没有意义吧……哥射了一直都没软……」若若也按耐不住撑着膝盖弯腰观摩。

  糖美人的玉手轻攥我的龟头,柔嫩的指腹划过龟头沟,「体检要做全套,再说,若若,咱们知道他的标准时间,就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若若微微颔首,白色热裤的裤管微微湿润,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大腿沁湿了黑丝长筒袜,我好像肏她啊,连着小君,凯瑟琳一起4P,或者把糖美人也拉来,一起5P,更或者让黄鹂和杜鹃也参与……我的脑袋里盘算着怎么实现。

  刚回来和岚妈妈的快餐炮远远不够,我已经闲了一整夜没有做爱。

  「手都麻了。」糖美人苦笑,「换人……」

  「我来我来。」小黄鹂兴奋第蹦起来举手,头上的蕾丝女仆发饰晃动,可爱活泼。

  「小黄鹂的手小,要两只手一起,你和你姐姐一起吧。」糖美人善解人意,知道小杜鹃在一旁垂涎已久。

  两小只当着众多姐姐的面玩弄起了我的大鸡巴,出乎我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小君暗示过无数回让我不要亏待黄鹂和杜鹃,要认真回应她们的感情。事实上每当一个美娇娘出现,别的美娇娘都会爆发一次「排外运动」,但小杜鹃和小黄鹂不一样,她们可爱的像天使,温驯善良的像小羔羊,几乎是人见人爱,无依无靠身世可怜,让大家都本能地唤醒了母爱之心,所以两小只成为我的女人是早晚的事。

  手交的刺激度是所有性交中最低的,更何况是手法生疏的两小只,我故意压制精关,虚眯的眼睛看着幼女们的纤手在我的大鸡巴上上下翻飞,黄鹂的小手都握不住我的龟头,小小的太可爱了。

  「不想玩了。」黄鹂突然赌气地瘪嘴,「黄鹂手也麻了。」

  杜鹃微微蹙眉,「黄鹂乖喔,这是给中翰哥做体检,不能半途而废。」

  小杜鹃的手法的明显是用心学过的,她双手握着筒状,纤纤指头起伏,手腕左右扭动,套弄间配合了旋转着摩擦,幼幼的小手上下翻飞,小黄鹂喜欢用手指掐住龟头沟,就像拧瓶盖一样玩弄大鸡巴。

  我用着通天眼,看着胯下两个小猫一样的脸蛋,头顶着白色蕾丝女仆发饰,完全和我大鸡巴尺寸不搭的小手翻飞,两个小女仆纯真的笑脸就像正在做手工。

            第208章例行体检(2)

  小君凯瑟琳和若若也被两小只可爱的侍奉吸引,欣慰地微笑。

  我为了配合她们的体检,没有故意压制精关,没有小嘴小穴当鸡巴套子,我感觉自己正在对着两团惹人怜的小花簇泄出精液,白浊蓬勃射触,一股股如喷泉一样冲到半空,撒落在两个小女仆的脸蛋,女仆裙和发饰上,围观的小君也被一股精液打了个正着,大小美女们尖叫连连,场面乱成一团,小君也趁机背过身,偷偷地把脸上的精液吃进小嘴。

  发现小君偷吃糖美人瞥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小君则回以鬼脸。

  黄鹂和杜鹃的小手也沾满了我的精液,她们丝毫不害羞地伸出小舌头像小猫梳舔绒毛一样,吃起了精液,一旁的若若和凯瑟琳纷纷伸手制止。

  「鹃鹃,小鹂不要吃……」凯瑟琳说。

  「为什么呀?」吃得满嘴都是白浊的小黄鹂歪了歪头可爱极了。

  「姨妈说过哥哥的精液对练功很又帮助的。」杜鹃像做错事似的可怜兮兮地缩起小玉颈。

  「就是,刚刚小君姐姐你也不是吃了吗?」黄鹂舔了舔嘴唇。

  坐在柜子上的小君白丝小脚丫乱踢,一张脸通红,连忙摆手,「那是刚恰巧沾到嘴巴里的,小鹂不要乱说。」

  若若和凯瑟琳相视坏笑,糖美人也捧腹娇笑,气得小君鼓起双颊。

  「我早就教杜鹃和黄鹂口爱的技巧了……」糖美人掩嘴偷笑。

  「就是,我都给哥哥口出来好几次了。」黄鹂一本正经地说。

  若若和小君张大嘴巴,呆若木鸡,糖美人则拿出银针,糖美人又扎了我几个穴道,突然间,我的经脉不由自主地启动了一条陌生的回路。

  昨天在夜店里的那粉色真气又从我身体散出。

  「就是这个,现在采集样本。」糖美人拿出集气袋小心翼翼地将真气聚集,然后又火急火燎地小跑到了实验室门口,「真气马上就要消散,得抓紧……」

  唐依琳离开后,五个小美人面面相觑。

  「接下来该检查什么项目呢?」黄鹂用食指摸着小嘴唇,这是她标志性的可爱动作,她的眼睛渐渐落到还在勃起的大鸡巴上,眼神慢慢迷离。

  那股粉色真气又起作用了,凯瑟琳呼吸声嘤咛地双腿一软,跪在了我的胯下。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像作业双飞言言和陈子玉,我必须把我这个机会让五个小萝莉一起大被同眠。于是我冷笑一声,睁开眼睛。

  「好你个臭小君,居然暗算我。」我的声音让五个小萝莉香肩一颤,粉色真气催情的功效弱了两分。

  小君瘪嘴朝我胸口捶出粉拳,「我们是奉妈的命令给你体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想挣脱手腕和脚腕上的皮带,展现男人的力量,但奇怪的是这种程度的捆绑居然让我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会逗乐了若若和小君。

  「省点力气。」若若双手环胸,湛蓝的眸子时不时偷瞥我胯下的大鸡巴,「这可是从地宫捆仙绳。」

  「捆仙绳?」我动用内功,但真气一瞬间就被皮带全部吸收。

  「嘻嘻,不知道了吧?」小君揽着若若的肩膀,她伸出小手,五指擒握,指尖霓虹般的红色真气聚集,捆住我手腕脚腕的绳子也突然如蛇一般蠕动,无端地生长出得越来越长,它们缠绕着我的胸肌和腹肌,在我身上汇成了一个龟缚甲,而绳头的镶金的装饰猛地飞向天花板,咔哒一声固定在了医疗室的顶棚上。

  「什么鬼东西!」还没等我发问,一股失重感裹挟着我悬吊在了半空,无法动弹。

  凯瑟琳在一旁幸灾乐祸,黄鹂这个爱恶作剧的小丫头也拍手叫好。

  「姨妈说不能让哥知道这个东西,否则他要使坏的。」若若蹙眉。

  「也是哦。」小君打了个冷颤,随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乖巧,嗲嗲地摸着我的腰,「哥,你腰保证,不准对我用这个捆仙绳好不好?」

  「光说你,我们呢?」若若跺脚。

  我哭笑不得,原来是一件SM的性玩具,看来咱们老李家祖上就很会玩。为了让小美女们放松警戒,我一本正经,「哥大赦天下,不追究你们,吊着怪难受的,快放哥下来,真是的,一天没个正形。」

  说实话,吊着并不难受,勒住皮肉的绳子基本对我没有任何不适,这绳子很神奇。

  小君瞥了一眼凯瑟琳。

  「看我作什么咯,总不可能把哥吊在这一辈子,他答应不就行了。」凯瑟琳摊了摊手。

  我努力想要启动那散发粉色真气的经脉,但始终找不到法门,真是遗憾,我刚叹气,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踏着地面的声音。

  「是妈来了。」小君瞪大眼珠,她赶忙操纵绳子把我放了下来,她和若若惊慌地整理衣服,

  「把衣服穿好!」姨妈推门而入,换上一件咖啡色贴身针织衫卡其色紧身一步裙的她依然气场十足,我仿佛回到在总参培训时期,姨妈突击查寝一样,和小美女们手足无措。

  「妈。」小君腻歪着迎了上去。

  姨妈敷衍着摸了摸小君的脑袋,眼神不停朝实验室的方向瞟去,「依琳,提出到了吗?」

  糖美人打开玻璃气密门,从实验室探出头,「提取到了。」

  「那就通知白首长——带妹妹们出去玩。」姨妈瞥了我一眼,快步走向实验室,顺手抓起衣架上的白大褂披上身,干练地带上了橡胶手套。

  姨妈那口气好像我还是十来岁的小孩,她和糖美人神神秘秘的瞒着我,让我又气又笑。

  扣上衬衣扣子,我说,「妈,你们给我体检,还不让我参与?我的身体我还没权知道?」

  姨妈转身双手环胸,「行,你也来。」

  打发走五个小美女,我也穿上白大褂,进入实验室,糖美人把那粉色的真气收集进了试管,放入了一个离心机一样的设备任其旋转。

  当离心机停下,粉色的真气贴在试管的玻璃壁,慢慢地形成了粉末状的玩意。

  「这就是真气的本质状态?」我伸出手想要拿试管,却被糖美人拍了一巴掌。

  「言言说你那天在夜店吃了催情药,散发了催情的真气,所以姨妈很担心你是不是中了。」糖美人拿起试管,移步到了手套隔离箱边,把试管密封在了箱子里,然后伸出进手在里头操作。

  「中蛊?」我望向姨妈。

  「对,密宗的东西稀奇古怪,小心点最好。」姨妈瞪了糖美人一眼,「这么危险,你让五个小妹妹也参与?」

  糖美人玉背一颤,赶忙伸出手朝姨妈赔罪,可怜巴巴地说,「妈,是我大意了。」

  「下次注意。」姨妈扬了扬下巴示意糖美人继续,「现今内功催动的媚术里,都和蛊虫有关。」

  「而且,妈还担心你乱用这种东西。」糖美人狡猾地把矛头转向我,我心甘情愿接受,只要让她们婆媳关系融洽,男人吃点亏算什么。

  「乱说。」我犟嘴。

  过了一会白首长杵着拐杖来到了实验室,她和糖美人鼓捣了一阵显微镜,拿出相位角的照片又给姨妈看,她们三人忙里忙外,我反倒是个局外人。

  「中翰,真气这种东西……」白月舟坐在椅子上操作着各种试剂,「科学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你觉得不能溯源分析它吗?」

  白月舟的问题让我来了兴趣,于是我赶忙说出自己的猜想——真气是一种生物能量。

  「可以这么说。」白月舟背对我点头,「但也不全是,从人体解剖学上就不能找到经脉,找不到丹田,也没有穴位,所以它又能存在哪呢?」

  我十分喜欢白月舟苏格拉底式的教授方式,姨妈教育我时也是这么循序渐进。

  「或许那些玩意都不存在,咱们老祖宗只是运用经验学习归纳出来的,如果古代有人体解剖学他们就不会这么归纳。」我靠上前,凑在姨妈脸上假装和她看照片,实际闻着她的香水味。

  「嗯,你又只说对了一半。」白月舟顿了顿,「你想啊,点穴和穴位按摩为什么能起作用。」

  「神经呗,能发觉这些,这也是一种朴素的归纳演绎的的方式。」我挠了挠头。

  「怎么能说朴素呢?科学不就是靠逻辑演绎和经验归纳总结的吗?你就没想到按摩和真气周天的联系?」

  我沉下心思考,没有搭腔。

  「或许你可以这么想,国外的民族也有驱动真气的武术,虽然和我们的叫法不一样。」

  「您是说……经脉实际上就是神经系统,神经回路?还真是新奇。」我茅塞顿开,这么合题的确解释了不少东西,见白婆婆忙着手中的活,我继续大胆开问,「那真气会不会是一种……精神能量,不好意思白首长我说的太科幻,太幼稚了。」

  白月舟转身摘下手套和护目镜,我原以为问她这种「火箭烧得是水洗煤还是蜂窝煤」的问题会让她心情不悦,但她却微笑地回答,「是也不是。」

  「现在最前沿的研究认为,这种……」姨妈接过糖美人递来的试管,「真气的最纯化,最实在的本质是这种叫LCL ,生命之水的物质,看这就是纯化后的,我们的感官能看到,能触到,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它是一种物质,但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它也能被神经活动驱动。」

  姨妈轻晃试管,里头的真气化作了一滩漂浮着细碎亮片的「水银」。

  我望着试管发呆,一瞬间全身毛孔张开,这个结论能证明很多东西,我不敢细想,心物二元论、灵魂是否存在、万物有没最根源的实在,这些可能都会有真实的答案,一股寒意在背脊漫开。

  「可惜这东西就像个信息黑箱,虽然又外在的现象,但干涉LCL 的方式很少。」白月舟拍了拍大腿,「提纯成功,所以月梅你多虑了,中翰这真气不含任何蛊虫,是存粹的真气。」

  姨妈颔首,扶着白月舟坐起身,「白首长,幸苦了。」

  「别这么说,我也挺感兴趣的。」白月舟摆了摆手。

  目送姨妈和白月舟离开,糖美人也摘下手套揽着我的臂弯。

  「老公,这可是国家绝密的研究,你可别给小君说了。」糖美人朝门外瞥了一眼,「她成天就想用那珠子驱动机器人。」

  「鼓捣机器人有什么不好?小君这么天才,鼓捣出来才好呢。」我说。

  糖美人咂嘴,「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构想的那玩意总参十一局早就开发出原型机了,我怕她闹着想出专利,到时候影响不好,这可是泄露国家机密。」

             第209章野战天堂

  下午阳光正好,虽然五福山已是深秋时节,但和煦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翻过枫叶浓成一片的山,我开着乌尼莫克房车载着山庄里的五朵小金花来到了堰塞湖边。

  「下车。」若若踢了我一脚示意她们要换泳装。

  即便是同床十年的夫妻也要保持自己身体的神秘,这是维持情趣的秘诀,我当然也不会执意观看小美人们更衣,拿起大包小包就下了车。

  顺着路肩下的汀步走,小路两旁的红枫被阳光照透,光线变得火红颇有一番光怪陆离。

  踩在白色的沙滩上,我放声大喊,在景源县积攒的疲倦和世俗烦扰一扫而空,这是我的世外桃源,坐拥这个两万公顷的人间仙境,每每呼吸到五福山的空气,看到一花一草都提醒我这一点。

  布置好遮阳扇和沙滩椅,我舒舒服服的拿出一本书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耳边卷来的浪花声和山坡上小美女们的嬉笑声让我全声放松。

  今天的好天气让湖里的鲸鱼也出来晒太阳了,那家伙泛着白肚皮漂在我视野正中心的湖面上,一动不动像是在午睡。

  刚看了没几行字,小君就用她撒欢式的快跑冲向我,猛地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肚子上。

  「哥。」小君两边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像一只小猫。

  她今天挑选的泳装还是比基尼,嫩黄和白色的条纹样式,三角布片的奶罩遮住奶头,大半个白花花的乳球暴露在我眼前。

  「又怎么了?零食在野餐篮子里。」我现在不想跟小君纠缠,否则按耐不住九龙柱的勃起。

  小君靠在我怀里,小脑袋枕在我的胸肌上,娇嗲嗲地问,「刚才白奶奶研究出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检查有没有毒。」我控制不住麒麟臂,伸手抓住小君的屁股蛋,小妮子穿着丁字裤。

  小君抬起头眯起眼睛,「我都偷听到了,你还想瞒我。」

  小君没又诈我,我是他哥,她一般也没这个花花肠子。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妮子又耍小心思,她一定事先在实验室安装了窃听器。

  「我瞒你什么了?说说看。」

  「LCL.」小君揪住我的鼻子。

  我扑哧一笑,「那你也听到了,这可是国家机密。」

  「什么国家机密?」凯瑟琳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朝我们走来,她今天穿了一件高叉竞赛泳衣,紧身得都勒出可爱的小肚脐了,纤细白皙的手臂盈盈一握,玉手灵活地束起马尾,缚贴在泳衣里的巨乳晃荡。

  「是国家机密啦,国家机密怎么能乱说?」小君慌里慌张。

  「小君都能知道,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凯瑟琳认真地说。

  「我可是总参的网络安全顾问,如果入伍就直接能当尉官,当然能知道。」小君得意。

  我朝凯瑟琳耸了耸肩,「小君偷听的,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有什么大不了,我猜肯定和那粉色真气有关。」凯瑟琳微微摇头,牵着杜鹃的走远了。

  老李家的孩子没一个不是脑袋鬼精鬼精的,我感叹,凯瑟琳这直觉简直就是完美遗传了李靖涛和薇拉姐的优秀基因。

  「有话快说。」我的手扶着小君的小蛮腰。

  五分钟后,我和小君悄悄地远离了大部队,来到我们打野战的山崖边的涵洞,淌过没过腿的湖水,来到涵洞里面。

  涵洞上方有一个朝天洞,温暖的阳光顺着丁达尔效应的光柱洒下来让整个涵洞变成仙人居住的洞府。

  小君用美色引诱,让我把持不住地答应了帮她打听LCL 技术细节的事情,更何况她用自己身体肉偿,主动提出给我一次「免费调教」的使用权。

  「哥听不懂啊。」我装傻。

  「就是当你的修勾勾,懂了吧?」小君眯起眼睛,一副看你不咬钩的小狐狸模样勾得我魂儿都飞了。

  青春期少女都渴望成为坏女孩,只要我和小君开始秘密的二人世界,她就会变成爱吃大鸡巴的小荡妇。我坐在圆润的石头上,小君跪在沙甸上,脱下我的沙滩裤,把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插入了她的乳沟。

  「小君喜欢夹哥哥的大棒棒吗?」我仰头长舒一口气,大鸡巴被柔软的巨乳裹挟,上下套弄,乳沟里湿润的防晒霜滑腻无比。

  「喜欢呢。」小君嗲嗲地娇笑,现在只有「性交易」时她才这么乖巧,这不是刻意做作,而是小君在释放天性,她喜欢对我撒娇,在这个与外界隔离的二人世界里,她倾诉衷肠表达爱意,每个字都能让我的心融化。

  「真是哥哥的乖宝贝。」我抚摸小君的脸蛋。

  小君举起小拳头用手臂箍紧双乳,娇躯上下起伏,她坏笑,「不叫自己爸爸了?」

  我浑身一颤,逗得小君气焰更是嚣张。

  「小君想哥哥当爸爸了?」我语无伦次,龟头穿梭在乳肉间的快感让我想起了辛妮的名器。

  小君撅嘴,「哥,我是不是变态呢?就喜欢叫你爸爸。」

  「长兄如父,宝贝,哥可以当你的爸爸。」我把持不住精关,精液在阳物根部聚集。

  我和小君从小都没有父亲,姨妈经常出差,只有我爱护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爸爸哥哥。」小君的奶子被肏得有了感觉,她眉头微蹙,咬着嘴唇嘤咛着用鼻腔叫我。

  「唉。」我全身酥麻,乳交的快感让我飘飘欲仙。

  小君拿出藏在奶罩里的避孕套,把套子的方形包装叼在嘴里,这是鸾胶炼制的「空气避孕套」,包装则是小君设计的,上头有一行李中翰专用的小字,还有一个男女性别符号纠缠在一起的标志,避孕套包装的颜色则有很多种,有黑金配色的大气,也有草莓粉的少女风,还有或激情的红色。

  小君察觉到了我阳物的一勃一勃的悸动,她朝我微微一笑,两颗抓在她小手的大奶子左右来回套弄,大鸡巴被她掰得直挺挺地横着,合拢的粉色乳头摩擦着我的棒身,我和她心有灵犀,起身挺腰肏起了她的乳沟,童颜巨乳的乳房是G 罩杯的,乳沟深邃足够我把奶子当乳穴抽插。

  「就这么射在小君身上好不好?」我咬紧牙关,小君也抱紧我的屁股抚摸。

  「不。」小君头也不抬,她最爱的大棒棒正在和她引以为豪的巨乳交欢,她看得入迷,「哥,我想吃嘛——上周你不在,我偷偷把楚惠姐保存的那杯全喝了,哥,小君是坏女孩吗?」

  「小君太坏了,那可是你楚惠姐的劳动成果。」我腿肚子发软,精液就在尿道里,小君夹紧的牛奶白的乳肉挤压着精液喷薄。

  就这么乳交了几十下,我低吼一声,小君也赶忙松开手臂,纤细无骨的翘着小拇指飞快套弄,小嘴张大吐出粉红的舌头,像迎接精液进入的地毯,纯洁可爱的小君此时淫荡的反差让我全身燥热。

  精液喷薄,强而有力,一股股白浊射入了我小君张开的小嘴,天啦,小君还扶着我的大鸡巴对准嘴巴,那作践自己的模样就像一个人肉夜壶,而我也像小便一样把她的小嘴尿了满是精液,不一会便变成了白色的池塘。

  微微虚脱的我头晕眼花,望着小君那柔媚的小舌头在白色池塘里搅拌,咕嘟咕嘟把精液全部吞进肚子。

  小君媚眼如丝抱着我,用小脸蹭着我的腹肌。

  「哥不许给其他人说,人家就是想喝嘛,的确很好喝,你也喜欢看我喝嘛。」小君嗲嗲撒娇。

  「哥会保守秘密的。」我抚摸着小君光滑的玉背,然后狠狠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现在给哥戴好套套,扶着石头,哥要惩罚坏女孩,让你偷喝楚惠姐姐的饮料。」

  小君俏脸绯红,用小嘴撕开避孕套,一边把玩她最爱的玩具,一边给它穿戴还薄如蝉翼的雨衣,扶着石壁,她站在我们专用的站立后入的平板石头上,我则站在沙甸上,在这个位置,我可以不曲腿就能后入小君,我们在这个涵洞做过许多次,战场已经被我们摸牌的清清楚楚。

  「小君的屁股好圆好翘,以后肯定像妈一样。」我五指张开托着小君的小肥臀,双手画着圈感受少女的娇嫩肌肤,轻轻解开比基尼的系带,内裤便轻飘飘落在石头上。

  小君崇拜妈妈,跟妈妈对标就是她自豪的荣耀,但我的夸奖却让她回头蹙眉,「我才不要像妈一样——哥,我想一辈子当小仙女,一辈子十五岁。」

  我挺腰后入,大鸡巴蹭着小君掰开小香屄的手指插了进去,里头水润细腻。

  「这我不敢打包票,不过小君的皮肤肯定一直像十五岁这么水灵。」

  「水灵的只有皮肤吗?」小君翘起樱唇坏笑。

  是的,小君的白虎名器也会一直水灵下去,小君的名器就像个水窟窿,特别是她还掌握了不在高潮也能用阴道壁上的「喷泉」冲刷我的大鸡巴,就连那与众不同的水声,咕叽咕叽听起来也是一种享受,我把持不住地掐着她的腰肏干起来,阴道尽头合拢的媚肉也被我顶开,龟头直勾勾地亲吻着小君的子宫口。

  「哥,我要言言姐说的那个电棒棒。」小君嗲嗲地哀求。

  「好,你要星星哥都给你摘。」我爱怜不已,满足小君的要求,大鸡巴隔着空气避孕套滋出一道道电弧,扎得小君小屄里的媚肉一跳跳的,可爱极了。

  「呜呜呜——哥,好舒服,大牛牛好大,太犯规了,电棍子好舒服,不行……」小君回头樱唇性感的撅起向我索吻。

  我毫不犹豫地压在了小君的背上,张开大嘴含住两瓣柔唇,抿吸,含入,舌头撬开小嘴和小君缠绵,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不温柔,霸道刚猛,肏的小肥臀肉波粼粼,啪啪作响。

  后入了一会,小君揽着我的脖子像个树袋熊在我身上,我托着她的小肥臀,抛送着她轻飘飘的娇躯,她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号的飞机杯正在被我使用,这个飞机杯简直就是极品,腔体水润滑腻,但肉腔里的幼嫩的媚肉却紧窄无比,每当我觉得紧得箍住抽插时,水润的媚肉就让我又进退自如。而这支「飞机杯」的外观却那么可爱,小脸蛋勾魂的媚态,摇晃的桃子巨乳还欢迎我加大力度肏她。

  「哥,大牛牛哥哥,透我,嗯,小君要被你透哭了,好厉害,哥哥,好哥哥,亲哥哥。」小君是小脚丫在我腰后紧箍。

  「小君不要哭,哥哥在这,哥哥爱你。」我微微张开嘴巴低吼。

  终于在小君的一声尖叫后,名器尽头的子宫口沦陷了,名器的吹潮让小穴中四面八方的「喷泉」如针刺般冲刷着我的阳物,子宫里一股强有力的水柱还击打着我的龟头,望着小君翻白美目吐出舌头的战败模样,我顶着水柱插入子宫,细密的水柱如滚烫的热油不安分地,星星点点地,打在龟头上,我也顺势灌入精液。

  温存一会,小君跪在我的脚边,摘下避孕套,她俏皮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龟头后,便把套子系好扔在了高出水面的沙甸上。

  那沙甸上有着十多二十支用过的避孕套,小君想用用过的避孕套计数,也是一种情趣,淫荡的避孕套让充满仙气的洞府变成了一个肮脏的淫窝,小君喜欢扮演坏女孩,我也喜欢小君反差的一面。

             第210章外人闯入

  趁着凯瑟琳入浴打开莲蓬的水声,我脱下沙滩裤进入淋雨隔断,小洋马先是尖叫,后是欲拒还迎地被我压在大理石墙壁上后入。

  凯瑟琳也是我的妹妹,我俩心有灵犀,她从坐车回山庄就两眼不老实地在我赤裸的胸肌上偷瞄,而且她也知道我和小君野战的秘密基地,全山庄的人几乎都知道,她也想做爱。

  淋雨的浴水让小洋马金色的长发束成一捋,那可爱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即便亮出发际线,小洋马也是个无可挑剔的美人,奶白色的肌肤,整个苗条的身姿婀娜,我几乎是像强奸一样肏她,那白虎穴里的弯弯道道蠕动扭曲,让我插入探索的乐趣高涨。

  「哥,没戴套子。」凯瑟琳浓密的眉毛竖可爱极了。

  「哥就想无套骑我的小洋马,晚上还要去骑小洋马的妈妈大洋马,然后内射怀小洋马的子宫。」我坏笑,掐住小洋马的A4腰恣意驰骋。

  「为什么不去找若若,坏死了,就知道蹂躏我。」凯瑟琳哀怨地回眸,粗粗可怜的湛蓝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沾满水珠,整个牛奶肌酮体上也密布晶莹剔透的水珠,如颗颗碎钻,高贵性感。

  「若若喜欢晚上夜袭哥,哥就是喜欢蹂躏凯瑟琳。」我运足真气,蓝色的经脉和紫色的经脉同时发动,在通天眼中被粉色肉腔包裹的大鸡巴瞬间变成长满肉瘤和布满紫色电弧的杀威棒。

  狠狠一顶,小洋马玉足便踮起脚尖,龟头重重地扣在了她子宫口A 点的命门,扭腰研磨,我开始吊起小洋马的胃口,就像用刀架住脖子,想要尝到性爱欢愉的女人会像惜命的怕死鬼求饶。

  小洋马的定力肯定是不像姨妈她们,不一会翘臀便轻舞弄纱般摇摆,磨蹭起我的龟头,九曲十八弯的名器还在蠕动。

  「要不要哥蹂躏?」我坏笑。

  「要,哥,好麻,这就是言言姐说的那个吗?」凯瑟琳抓住我的手腕,翘臀顶着我的腹肌画圈,淫荡无比。

  我不忍心折磨我的精灵小美人,扶着她的美臀再次抽送,强烈的快感让凯瑟琳的娇躯花枝乱颤,但有我大手的搀扶,那小穴就像空间站舱门对接般精准,一次不纳地狠狠肏入。

  把凯瑟琳转了个身,我抬起她一只长腿让她金鸡独立,芭蕾舞功底让她整个身体充满女性亭亭玉立的美感,但这美感却是用来挨肏的,我们下体随着我挺腰结合又分离,大鸡巴做着活塞运动。

  打一棒子,喂一颗糖是我驯服小洋马的手段,我用气泡音柔声说,「哥在景源县憋了一周,就想我的凯瑟琳,凯瑟琳以后要乖乖的,哥想骑了就乖乖撅起小屁股安慰哥哥,好不好?」

  「好的。」凯瑟琳娇喘着乖巧点头。

  加速抽送,九曲十八弯让我的龟头次次触礁,撞击摩擦得快感,还有弯道不对称的挤压销魂至极,凯瑟琳高潮了,我也箭在弦上,但我还是强忍着凯瑟琳高潮结束,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

  「凯瑟琳,哥要射了,快来吃哥哥的精液。」

  此时的小洋马已经被高潮轰炸的找不这北,眯着媚眼像一只提线木偶跪在了我的脚下,张嘴就含入龟头。

  我抱着小洋马的脑袋把大鸡巴插入深喉,阳物在四面包裹下让我重拾了安全感,精液也全部射入。

  浴室的镜子里,一个精壮的男人抱着一个小美人的脑袋死死抵住自己的狗公腰,金发小美人臣服在男人胯下,用阳物赏赐俏丽的脸蛋,是一种毋庸置疑的权力,整个画面充满了雕塑的张力,让我和凯瑟琳都被迷醉。

  让小洋马口了一会,我又抱她来到她闺房的大床上,先用温柔的方式传教士的做了一次,然后又狠狠地用配种体位打了一炮,把小洋马喂饱饱后,我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刚一出门就撞见了走廊尽头的薇拉姐,她笑得意味深长,即便我如此泄欲般「作践」她的宝贝女儿,她也欣慰,因为这是情趣,即便是她也是经常招架不住沦为鱼肉。

  「猛男,动静挺大的呢?」薇拉姐小声说。

  我冷笑一声,「晚上动静会更大。」

  薇拉那烈焰红唇圆张,被我撩拨的瞪大眼睛,随后又从小女人的姿态里恢复,「那就要看你有没这个本事咯。」

  踩着红色系带的露趾高跟鞋,薇拉猫步肥美的翘臀扭如钟摆,和我擦身而过。

  吃过热闹的晚餐,我陪着楚惠手挽手在德禄居方向的庭院散步。楚惠是个粘起人就没完没了的小女人,三十五岁的年纪还像小君一样散漫,那睡眼惺忪的狐媚子眼睛勾人心魄,即便在家她也是保持衣品打扮精致,一双铆钉半高跟鞋在她慵懒的步态下丝毫没有女强人的气场,酒红色的中筒裙,蓝绿色纱纺衫,珍珠耳环和发髻典雅华贵。

  「老公,我给你说件怪事。」蜜糖美人嗲嗲说。

  「什么怪事?」我提高了警觉。

  「前天我在德禄居的泳池晒太阳,你知道那的天台泳池能看到西边对面的山坡……」

  我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居然看到一个人在山坡上,一般都没人去那边,而且我问了大家,她们都没去过。」

  「那你给妈她们说了没?你也问她们了吧。」我问,姨妈她们没说过这档子事,说明她们没放在心上。

  「说了,我妈还有你妈去对面看了,说没发现足迹。可是我真正看到有个绿豆大的人影在山上窜啊。」

  「兴许是野生动物,五福山生态这么好。」我忽然想起上周和柏彦婷在东山看到的伏龙木,心里惴惴不安,姨妈她们可能会被玉京山麻痹大意,或许我应该过去看一看。

  没有灯光污染的五福山夜色渐浓,月光给对面的山坡镀上一抹柔柔的银色,我收回目光,拉起楚惠的手。

  「你先回去休息,我也过去看看。」

  脱下开衫毛衣递给楚惠,我轻轻一跃跳上庭院外的树林,运着轻功踏叶飞花,摸了摸后腰,藏在皮带上隐蔽携行枪套里的九龙剑让我安心不少,跨过娘娘江的支流五福河,我来到山下。

  打开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真气汇聚眼睛,我加强了感官,在山上的小路上我发现了一堆足迹,上前仔细端详一阵,用手丈量长度才发现那是姨妈她们的。

  月光照透步过的山路口,树林开了一个阴森森黑洞,第一次我才发现五福山周围有这么让人背脊发凉的地方,换做以前白领的李中翰,一定会肝颤,但现在的我不一样了。

  顺着足迹上山,来到半山腰,忽然我听到了两个人正在讲话,一股恶寒从我脚底升起,难道是外人?碧云山庄居然会有外人闯入?

  没有多想,我拔出九龙甲用轻功抹去脚步,猫着腰顺着灌木从靠近声音的来源,越近我听得越清,当听到说话的声音越听也越熟悉。

  「我还没给这家正主讲,你的破事自己解决,用伏龙木乱坏人风水,到时候裤裆里掉黄泥,我看你怎么收场。」说话的人声音苍老,我轻轻撇开树枝看到了她那佝偻的身形,这人正是姨妈信任的柏彦婷。

  一时间我气愤柏彦婷为什么包庇这个外人,但我压制了当面对峙的冲动,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我这是为这家人好,念在旧情上我怎么可能害李家嘛,煞气太重我帮忙压一压,好让李家低调点别犯煞。」和柏彦婷说话的人也是个老太婆。

  「你这个死老太婆认钱不认亲的,还念旧情……现在五福山正主回来了,可别再来乱晃,免得引起误会。」柏彦婷冷笑。

  「误会?有什么误会?按国家法律法规,我就是五福山下的五福村居民,老婆子我进山晃一晃怎么了?国家哪条法规规定能私自买卖土地?」

  「得了吧,这是玉京山,别给我装傻充愣。」柏彦婷叹气。

  「这荒山野岭的,我还不想来呢,我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就走。」

  「随你,反正我劝过你了,方月梅可不是好惹的。」

  五福山是李家龙脉,我没有把它当祖产的概念,但现在这里就是我的家,怎么能容忍外人放肆,听到柏彦婷没有打算制止的口气,我立马从灌木丛中窜出,拔出九龙剑,剑气出鞘聚集再枪口,金色的光芒明晃晃。

  「中翰?」柏彦婷张大嘴巴。

  我的枪口指着那个黑影,慢步靠近,让真气的光照亮那老太婆的脸。

  「想拿东西啊?我带你去啊。」我望着那张树皮一样的糙脸,突然发觉那老太婆好面善,翻索思绪,突然我回忆起了那个给我和薇拉姐算命的老太婆。

  「哎呀,是小主,柏老太婆你说巧不巧,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太婆刚刚还精神矍铄的模样,被我枪指着立马弓腰曲背一副谄媚。

  「什么小主不小主的?」我朝柏彦婷扬了扬下巴,「柏首长,我可是会给我妈告状的,这人谁啊?」

  柏彦婷白眉紧蹙,一跺脚,「你那口气好像我在包庇她似的,你自己问。」

  「小主,我啊。」老太婆杵着拐杖颤巍巍朝我靠近,「我可是娘娘墓守墓人的后代,我们家祖上就是你们李家的家仆啊。」

  我冷哼一声,「我看是家贼还差不多,我也不废话了,手举起来,跟我回山庄,我那好吃好喝供着你,但你必须一五一十的交代!」

  「交代什么?」老太婆望起头,一副爬满皱纹的老脸笑得瘆人,突然一抹白光闪过,我本能后退,九龙剑结出真气护在面前。

  再一次睁开眼,那老太婆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气息都消失了。

  「柏首长,她往哪去了?」我摆出夜战八方的架势。

  「跑啦。」

  「那你怎么不拦着她?」我没好气地说。

  「我这老骨头,经脉逆行,你让我去拦她?你都追不上,何况我?」柏彦婷白了我一眼摇头。

  「这老太婆满嘴谎话,什么家仆,守墓的。」我叉腰呼出恶气。

  「别人不是说了,祖上是家仆,你还真当是你李家的佣人了?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柏彦婷背着手自顾自地朝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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