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妈妈大战调教师 (6-8)

213Clicks 2020-07-26 Author: 永恒永恒
#妈妈   #调教   #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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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犬妈妈大战调教师

作者: 永恒永恒2020-7-26发表于SIS001

.6、不要啊

从陈叔叔家里出来,方凌姐答应我作为调教师的训练从这周末开始,心里好奇的思考着方凌姐会如何传授我sm的技法?她会不会像妈妈一样衣着曝露性感的勾引我?然后让我像照片里的调教师一样,肆意的凌辱与践踏她最羞耻的私处?最后让我在她淫媚的肉体深处,实现破处的愿望,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想着想着我便流着口水,忍不住兴奋的笑了出来。

「嘿小子,听说你是九星调教师?」等我快要走到家小区的时候,忽然被两个社会青年堵住了去路,他们一脸不善,像是故意找茬,我不想和他们纠缠,于是便要从他们的身旁绕开,可是他们硬要将我留住,凶狠的用手按在我的肩头,我有些不高兴的用手挡开他们道:「你们干什么?」

「我们老板那天在俱乐部里看见你,他想找你谈谈。」其中一人道。

「我不认识你们老板,也不想和你们谈。」我没好气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举起巴掌,作势要扇我耳光,我下意识也举起胳膊,护在身前,道:「我妈是警察。」

两个人面面相觑,随即同一时间都大笑起来,其中一人戏谑的道:「林美嘉也算警察?笑死人了,她就是个贱婊子,一条连妓女都不如的母狗,俱乐部里人人都知道她喜欢吃鸡巴、舔精液、喝臭尿,连公狗都可以上的肉便器。」他根本不懂什么是sm,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教养和文化的流氓马仔,一股怒火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我喊道:「不许你们侮辱我妈。」当下便有冲动和他们干架。

「少他妈装蒜,跟我们走。」那人说着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和扯住我书包的肩带,把我往路边的一辆面包车上拽。

我下意识的一拳挥去,正中那人侧脸,那人哎哟一声,踉跄着退开一步后,回过头来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只踢得我捂住肚子,眼冒金星,疼得几乎蜷缩在了地上。

论读书我或许出类拔萃,但论打架我想必倒数第一,从小就不擅长体育运动的我,在这会儿吃了大亏。

社会青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硬生生的拖了起来,我拼命的挣扎着,但又被狠狠的揍了两拳。情急之下,我唯有想到逃命,于是大声喊起「救命!」。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之后,我被社会青年从后面死死的锁住了脖子,以及捂住口鼻,一阵剧烈的窒息眩晕感之下,我只感觉自己快要完蛋了,心里能想到的唯独恐惧两个字。

天色以黑,路旁没有行人经过。

眼看着我就要被两个社会青年强拽上汽车,忽然勒住我脖子的社会青年像是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般,抱着我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当我大口喘气、咳嗽着想从地上爬起身时,看到一个令我感到装束惊异的女人,黑色的全包头套包住了那女人整张的俏脸直至后脑勺,只露出她一对闪着上翘睫毛的美丽眼眸,和含住圆球口塞、淌满唾液的红艳性感的嘴唇,头部后面靠上的位置精神的竖着一条高挑的马尾辫。

地上的青年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和另一个青年一起上前围住女人,女人先是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抖香肩,甩脱掉了身上的风衣,让风衣随之坠落在了地上。

而正盯着她的两个青年,包括我在内都立时睁大了眼睛,只见女人风衣之下竟然赤身裸体,晃着一对浑圆雪白的肥乳,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两块鼓起的乳晕被黑色的铁夹,硬生生的夹扁着,铁夹下面还缀着乳铃,随着女人每一步的移动,在女人的身体间,发出嘀铃铃的悦耳的脆响之声。

女人腰肢比之她肥硕的圆臀与丰满的胸脯来说,显得格外纤细,小腹前明显的画着两条马甲线,显示出她平日里精于锻炼的成果。

女人的盆骨宽大,臀瓣肥肉饱满上翘,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胯间私处白嫩嫩的一片,像是天生的白虎,没有一丝杂毛,两瓣肉嫩的阴唇被两枚连着吊袜带的铁夹扯住,夸张的向外分开着,而更夸张的是,除了胀大如豆芽般被阴环穿刺的阴蒂外,还有从女人阴道深处,好像男人的龟头般挺在骚屄穴口的淌满淫水的湿滑宫颈,宫颈头部绑着一圈黑色的皮绳,皮绳下面则坠着一枚看起来重量不轻的铁块砝码。

再看女人的双臂,以后手观音、双臂反折,双掌合拢的姿势,被黑色皮革一圈连着一圈的裹腹其中,牢牢的束缚在背后,宛如失去了两条臂膀一般,仅凭着一双肌肉线条饱满匀称的、以自信交叉姿势站立的性感黑丝美腿,稳稳的支撑着身体,与地面保持着平衡,脚下则踩住一双尖头的、七尺长的鞋跟如尖锥一般的高跟皮鞋。

这个女人她是谁?正当我诧异于她变态妖异的装扮时,女人好似在示意什么般的朝我眨了眨眼睛,这个挑逗且带有玩味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是妈妈!她竟然是妈妈!大概猜想,妈妈也许又刚刚结束完一场警犬的特训。

我只觉得小腹处一阵抽痛,倒不是因为被社会青年殴打得硬伤,而是因为被妈妈超乎想象的淫乱姿态刺激得痉挛抽痛,裤裆里的老二更是好像受到召唤般的胀硬起来。

「妈的,哪里来的又骚又贱的臭婊子!打扮成这幅变态的德行。」刚刚被妈妈用高跟鞋踹倒的青年好奇的津津有味的上下打量着妈妈,妈妈也不躲不闪,任由他下流的目光在对着自己淫熟的肉体一遍遍的扫视。

半晌,青年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忽然一把拧住了妈妈被铁夹夹扁的乳头,并用力的提了起来。

我看见妈妈眉眼之间皱紧绣眉,似乎露出痛苦之色,但她身姿坚毅,不屈不挠,反而有意迎难而上般的将两团胸脯软肉挺得更高,任凭青年将她的奶头连着褐色的乳晕,越提越高、越拉越长,好似快要崩断一般,直至铁夹随着湿滑的香汗,从她被挤扁到极限的奶头处,让青年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嗯嗯!」妈妈咬住塞口球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嘤咛,绑在身后的手臂连着香肩,下意识的拼命的挣扎着晃动了两下,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的向后退步间,膝盖微微的向下弯曲,被阴唇夹扯开成大肉洞的骚屄穴内的宫颈一缩一颤,噗的好像橡皮管子般,喷出一股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宫颈下面垂吊的铁块砝码。

「贱货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说着淫笑着,将手伸向妈妈另一处被铁夹夹扁的奶头,而妈妈顺势有意勾引她般的,甩着奶子向一旁微微一侧,在正好躲过他伸来的手指的瞬间,妈妈忽然灵巧的一矮身子。

正所谓静如磐石,动如脱兔,在那青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妈妈已然飞起一条线条饱满的丝袜美腿,对准他的膝盖,狠狠的扫出一道锋利的弧线,将那青年立时踢倒在地,随即妈妈并没有就此罢手。

她迅速跟上后面的杀招,双腿跨过青年的头顶,在肉屄阴唇被铁夹扯开到极限,宫颈被铁块拖拽出长长的一节的瞬间,猛然间把屁股往下一沉,两瓣丰满翘挺的圆臀结结实实的坐在青年脸上,堵在屁眼里的金属肛塞,随着括约肌的夹力,好像拳套般砸碎了青年的鼻骨,青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腔孔血流如注。

另一个青年似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劲敌,表情发狠的对着妈妈挥起拳头,砰砰砰连着几下拳头重重捶在肉上的闷响,妈妈竟把自己的一对肥乳当做盾牌般,硬是接下了青年的拳头,双乳好似被打得飞甩的沙袋般左右乱晃。

「呜呜呜!」含在妈妈双唇之间的圆球口塞上下滚动,淌住口水的舌头挤着口塞与嘴角缝隙,扭曲着向外伸出,被激爽充盈的眼眸仿佛刹那间就要失控,如同失神的母猪般向上翻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妈妈忽然绷紧小腹的马甲线,扭动蛮腰,晃起一对肥乳,甩起乳铃,对着青年狠狠的一抬膝盖。

铁夹拉扯着她肉屄的一瓣阴唇向上飞起,阴道肉穴瞬间被迫豁开成一个巨大的肉洞,缩在阴道褶皱间宫颈猛然探出一节脑袋,一边张开小口喷着爱液,一边拖拽着皮绳与铁块一起荡在半空之中,丰满臀丘间缩紧的屁眼,咬住金属肛塞反射着寒光,妈妈抬起的膝盖,正中青年的裤裆,青年「啊」的惨叫一声,瞪大的双眼几乎从眼眶里蹦出,口吐白沫的来不及用手捂住蛋蛋,痛苦蜷曲的跪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瞬息万变,等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然制服了两个社会青年,并解下了束缚住自己双臂的皮绳暗扣与口里的口塞,她取下乳夹,又卸下绑在宫颈的铁块砝码,让宫颈顺利的缩回阴道深处,然后撕开头套,释放出一头靓丽的长波浪的卷发,表情好像是长舒了一口气,最后从地上捡起风衣,穿在了身上。

再看妈妈的形象,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而我刚才看到的一切,好似变成了幻境,现在她哪里还有半点变态母猪的荒淫模样,浑然就是韩国电影里高挑性感的女丽人。

她将皮绳以及手里的性虐道具,全部卷起来塞进了风衣口袋,在询问了一遍我事情的起因和经过之后,从另一只风衣口袋里掏出电话,叫来了警察,让他们先把两个社会青年关进拘留所,等到明日她亲自审问。

回家的路上,妈妈安慰着我,让我忘掉刚才的不愉快,回到家后,她细心的为我检查伤口,轻柔的为我擦拭伤药,她似乎对治疗皮外伤格外的技艺娴熟,得心应手,然后她在厨房里烧好饭菜,家里弥漫开美食的香味,她端着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吩咐我洗手吃饭。

在生活里,妈妈除了喜欢调戏和捉弄我以外,她是典型的温婉可人的贤妻良母,她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心细入微,做菜一向讲究营养搭配,妈妈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手艺堪比五星级的大厨,让人看时垂涎三尺、吃时津津有味,尝过后流连忘返,就像她秀色可餐的美貌与雕蚶镂蛤的身段一般。

吃完晚饭,我学着像家里的男主人一般,抢着替妈妈收拾碗筷,妈妈笑着夸我懂事,我心里美滋滋的在厨房里刷完碗筷,将它们全部整齐的放入橱柜,等到我走出厨房时,我看见妈妈正将插满鲜花的花瓶搬上木桌,然后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用剪刀开始拆解快递来的包裹。

一个个纸皮箱子被她依次打开,里面取出的东西却立时叫我看得大跌眼镜,只见是一根根如同怪兽触角般的五颜六色的巨型假阳具,还有表面满是凸起颗粒的跳蛋,以及拳头大小的肛塞、串珠、蜡烛、皮鞭等等的淫虐道具,包括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

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妈妈,她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身上刚刚换上的情趣内衣,胸前罩着一件透明的且只有半个罩杯的乳罩,好似布袋般的将她一对沉甸甸的肥乳勉强的托起着,妈妈的下体是一条看似只有几条细带的开档t裤,t裤裆部分开着两条细绳,分别勒在她大腿内侧的两边,挤压着她私处的肉屄,好像白嫩的馒头般,向外鼓起着。

妈妈似很满意这件充满色欲的内衣,她扭动着纤腰,在镜子前比来比去,然后取来三根巨型的怪兽触角状的假阳具,宛如把它们当成配枪般的,分别插进了两边穿在美腿上的紫色长筒丝袜的袜口里。

妈妈回过身来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顺势又从袜口里抽出其中一根假阳具,像是握枪般的举在手里,将假阳具的龟头正对着我,煞有介事的道:「不许动,你被逮捕了。」

她微侧着肩膀,眯着一只眼睛,手指的动作好似要对我扣动板机。

我连忙举起双手,作势乖乖束手就擒的样子。

妈妈好像小女孩般开心的笑着,将假阳具插回丝袜的袜口,曼妙的身姿以性感的猫步,走到我的身旁,嘟起红唇,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妈妈脱掉内衣,跟着又换上了第二件,这第二件比之第一件,简直叫人算不上称它是衣物。

一根连着皮绳的钢钩,从后臀位置挤进两瓣肥熟的臀瓣之间,勾在了括约肌鼓胀的屁眼里,然后拉着皮绳陷进胯间肉屄两瓣阴唇,将连在皮绳中间的一枚金属圆环,穿过如豆芽般的阴蒂,再继续拉着皮绳从小腹往上,直到皮绳末端的另两处圆环,分别穿进鼓胀乳晕前的两粒凸起的奶头之中。

妈妈试着牵起皮绳,刹那间,她胸前的肥乳连着两瓣蜜桃般的翘臀,好似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剧烈的一颤,两粒奶头以及阴蒂宛如皮筋一般,一起向外被拉扯变长。

「呜呜!」妈妈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激爽,她似恐惧乳头与阴蒂忽然被皮绳抢走一般,两侧手臂不由得向内夹紧,挤得两团乳肉好似小山般的向前隆起,下体抽搐的并拢起两条丝袜美腿,互相摩擦着大腿,发出丝丝响声,拼命向上踮起的一双丝袜小脚,蜷缩着袜头里的脚趾,好似快要抵受不住身体里传来的快感浪潮般,扭曲的踩着地板。

啪的一声,妈妈放开手里的皮绳,皮绳立刻弹回原处,引得妈妈的娇躯又一阵剧烈的娇颤。

妈妈随手翻了一下内衣的标牌,只见上面印着「bitch」的英文标牌,妈妈一边羞红着脸,一边似觉得这件内衣挺合心意的赞道:「这件内衣设计的又轻便又实用,把它推荐给我们警局的女犬队,不单平时训练的时候可以穿,还可以用来当执行任务时候的冲锋衣。」妈妈的舌尖悄悄的舔过嘴唇,脸上表情又似害臊,又似充满期待一般,我在一旁看得已然不知咽了多少口的口水,脑海里全是妈妈穿着这件放荡的内衣,被各种男人蹂躏的画面,裤裆里的老二胀硬到了极限。

趁着妈妈不注意,我掏出阳具,忍不住对着妈妈偷偷的自慰起来,而就在我低头看向自己快要爆炸的老二、想要射精的时候,忽然听见妈妈说了两个字「忍住。」

只见她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春色撩人的眼眸里透着一丝严厉。

她慢慢的将双手撑到自己的背后,朝我仰面展露出一身又是迷人、又是淫乱的媚肉,胸前一对外扩的肥乳被皮绳牵扯着勃起的乳头,八字型向外张开的丝袜美腿弯曲着膝盖,紫色的丝袜玉足几乎笔直的向上踮起着,朝我正面的抬起着两瓣淌满骚水的、泛着油光的淫熟肥臀,在半空中淫荡的画着圆圈。

耻股间叫人一览无余的骚屄,鼓起着两瓣向外翻开的肥厚阴唇,盈满淫水的湿透的阴道褶皱蚌肉间,卷裹着一根原本插在妈妈长筒丝袜袜口里的、好似异形般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底座顶着跨过耻股的皮绳,皮绳连着环扣拉拽着变形的阴蒂,阴蒂好似快要被皮绳扯断般痛苦的歪着脑袋,尿道口一张一缩间,断断续续的喷出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括约肌凸起的屁眼好似在期待被更粗更长的异物侵入般,饥渴的挤压着堵在直肠里的肛钩。

「呜呜……」妈妈呻吟着,看着我的表情宛如一头邪恶的要将我引入荒淫烈狱的魅魔母猪。

太淫荡了!我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肿胀到极限的龟头传来一阵阵舒适的麻痒,想要喷射精液的欲念越来越强。而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抬起一条穿着紫色长筒丝袜的美腿,用裹住深紫色袜头的脚趾,一下子踩住了我的龟头,灵活的脚趾岔开间,将我龟头的马眼拨开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呜呜!」我身子一阵不听使唤的颤抖,「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内心又是急切、又是激爽的对妈妈喊道。

「不许射!没有妈妈的允许,不许射。」妈妈紫色的丝袜玉足在从我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下,摩擦着我的肉棒,丝滑的脚掌贴着肉棒的棒身上下撸动,时而勾起深色袜头里的脚趾,包裹住我敏感发烫的龟头。

「妈妈……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我感觉到自己下体的两条大腿都在剧烈的颤抖。

「啪啪」两声,妈妈的丝袜脚对着我翘起的肉棒来回的踢了两下,然后又像是用脚接住足球般的,用丝袜足底蜷起的脚掌,踩住了我的龟头,「爽不爽?」妈妈声音如呻吟般的问我道。

「爽!」啪的又是一下,妈妈弓起的脚背连着蜷缩起来的脚趾袜头,蓦然间踢中我的龟头,将我的肉棒踢得向一旁甩去,随即妈妈张开丝袜里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好似蟹钳般的从上往下夹住我的阴茎,用深紫色的袜头包裹住我的龟头,快速的套弄起我肉棒的冠状沟,「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我像条被母狗擒住要害的公狗般的焦灼的喘息着、呻吟着。

「射给妈妈,全部射在妈妈的臭脚上。」随着妈妈让我释放的许可,我绷紧肌肉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向前挺起,伸出两只手,下意识抓住妈妈的丝袜玉足,让她丝袜脚趾连着脚掌,踩住我的龟头马眼来回摩擦,随即在阴茎冠状沟神经传来一阵酸胀麻痒的快感之后,龟头马眼口噗噗的喷射出浓稠的白浆,全部射在了妈妈的丝袜脚上。

「嗯……嗯……」妈妈媚眼娇笑,好似心满意足般的用一只手,捧起着自己被我射满精液的丝袜玉足,伸长着嘴唇和舌头,好似条贪吃的母狗般,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着袜头与脚掌丝袜上粘黏的湿滑精液……

.7、郑老板

中午妈妈给我打来电话,告知我,昨天欺负我的两个社会青年招了,是一个叫郑老板的男人想要找我麻烦,应该就是像两个社会青年昨晚对我说的那样,郑老板在俱乐部里偶尔看到一条有名的九尾母犬叫我主人,所以对我产生了好奇,想找我私聊。妈妈让我不要担心,叫我安心上课,说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

晓东对我道:「狂鲛托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我问:「什么事?」

「他说你是九星调教师,想请你入驻他的场子,帮他场子拉人气。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下午放学要么去他俱乐部聊一下,他说可以有钱赚。」

我说:「我哪是什么九星调教师,不去。」

下午在学校门口遇见狂鲛,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小弟,好似是在等我,昨天刚被社会青年二打一,看到又一个流氓、还是个大流氓,难免有些犯怵,所以不敢和他硬钢,决定想办法和他周旋过去。

狂鲛看起来一脸难色,像是遇到了什么跨不过去的难关,「上次拿你鞭子实在对不住,还怪老子,不,还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真的是九星调教师。」他开口第一句话便向我道歉,表情诚恳。

「我不是九星调教师。」我向他坦白道。

「你就不要谦虚了,那天和我交手的九尾母犬,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林美嘉,我瞎了眼当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咳……我真不是什么调教师……」我百般解释,但狂鲛像是一根筋般的认定我就是九星调教师,我说什么他都不肯相信我。

狂鲛沮丧道:「最近有个叫郑老板的家伙一直挤兑我,我那间只有一颗星的俱乐部,本来就没人能镇住场子,他还找来一个三星级的调教师,把我店里唯一的两个小姐给玩残了,他这是在逼我关门打烊,好用最低的价格,把俱乐部从我的手里买走。」

跟着,狂鲛又向我介绍起他的俱乐部,「我的这间俱乐部,你别看它现在破,其实它很有故事,它之前可是六星级的俱乐部,比黑玫瑰俱乐部还要多出一颗星,后来是因为帮俱乐部撑住场子的九尾母犬失踪了,才一蹶不振连年掉星,最后折到我的手里。说来那条九尾母犬和林美嘉一样,也是一条警犬,好像名字叫什么……」狂鲛似乎在思索,随即反应过来道:「哦对了,叫许晴。」

是许晴阿姨……我心下暗暗吃惊,觉得事情有些巧合,狂鲛继续道:「等我接手俱乐部后,我本来以为招几个相貌漂亮的、身段性感的小姐可以让俱乐部重新火起来,但是后来才发现来这间俱乐部里玩的客人,根本看不上小姐,他们只对母犬感兴趣,而且只有高级别的母犬才能让他们掏钱买单,即使只是见上一面,交换几句建议,都能让他们不惜砸下重金。」

所以,狂鲛开始学习成为调教师,一来想通过成为高阶的调教师后,替自己闯出名气,为俱乐部招揽人气,二来想熟悉sm圈,找到召集母犬的渠道,把她们聘来自己的俱乐部,成为服务客人的作陪。我承认狂鲛确实有生意头脑,也有胆识和一定的金钱支柱,但他不懂sm文化,就像妈妈所说的那样,他把sm单纯以为是玩女人,把母犬和卖肉的小姐画成等号,所以他做调教师失败,经营sm俱乐部寻不见门道。

「你要是肯答应入驻我的俱乐部,我每个月给你这个数,再外加提成。」狂鲛表现的诚心诚意,但我对他的钱、以及成为他场柱的事情,毫无兴趣和能力,只在心里好奇,狂鲛口里的郑老板,是不是找我麻烦的郑老板?

狂鲛说他不认识那个郑老板,只知道他精通sm,熟悉sm界,并在界内广结人脉,手底下养着一批有星级的调教师。

在狂鲛这似乎问不出更多关于郑老板的信息,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让他多给我几天考虑的时间后,背着书包去了东叔家。

我答应东叔,帮他高一的儿子补课,交换的条件事,他给了我上次在杂志上看到的sm界知名网站的钻石会员,让我每天都能随意的浏览网页,了解到sm界最新的新闻、消息和动向。

来到东叔家,他像是已经等了我很久,一见到我,便激动的把我拉进他的房间,搓着手贼兮兮的笑道:「怎么样?啥时候带林美嘉到我的sm协会去?」

东叔所谓的sm协会,其实是由一群sm爱好者组织起来的粉丝社团,与正规的sm俱乐部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个协会的消息,倒是十分的灵通,好似sm界的八卦情报站。

在我妈战胜狂鲛的第二天,他们便宛如嗅觉灵敏的猎犬般,马上闻到了消息。而身为sm爱好者协会会长的东叔,不单经过抽丝剥茧的一一排查,最后还从晓东的嘴里套出林美嘉就是我妈,自说自话的把我拉进他们的社团,通知所有的会员,我将会带着sm界著名的九尾警犬,来与大家见面,搞得那群爱好者们好像疯了一般,兴奋不已。

「你也知道,东叔这个人就好面子,那些会员跟了东叔那么长时间,他们都是林美嘉的粉丝,你看东叔这还有什么你喜欢的杂志、光碟、文件夹、网站会员,随便挑。」

我没有顺着他的话题,绕开道:「狂鲛今天来找我。」东叔哦了一声,好像并不意外,他道:「他还托我想请你帮忙,我没答应。他最近被人整得挺惨,有个叫郑老板的在找他麻烦。」

「你知道这郑老板是谁吗?」然后我把自己昨晚的遭遇告诉了东叔,东叔凝神半晌,像是思考了一阵,然后脸色沉重的道:「你说的那个郑老板,应该和狂鲛遇到的郑老板是同一个人。」

「他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东叔手指碾过一撇小胡子,目光远远的望向窗外,然后悠悠的道:「六年前,除了林美嘉之外,还有一条九尾警犬,她的名字叫许晴。也是她第一个带头向sm界的暗黑势力发起挑战,一路过关斩将,从一星杀到九星。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场让sm界翻天覆地的大战,有人疯了,倾家荡产,有人死了,烟消云散。而郑老板就是属于疯掉的人,他原名郑华,是许晴的前夫,本来还是一名警察。」

东叔说到这,好似惋惜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大战最终的结局,原本落在许晴与当时sm界黑暗势力中、实力最强的、九星调教师黄蒙的身上。但事情最最蹊跷的地方,就在许晴即将要与黄蒙决赛的前一周,一名自称佝偻男爵的一星调教师,忽然向许晴发起挑战,没有人知道这个佝偻男爵是谁,他仿佛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小鬼。」

「他的实力很强吗?」我问,「是不是调教的手段特别厉害?」

东叔摇头道:「不是厉害是可怕,而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让人无法预料的意外。当时有幸在场亲眼鉴证比赛过程的所有人,都被深深的震惊了,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台上的许晴。」

我没有插嘴,让东叔继续讲故事,他道:「作为一头警犬,许晴不可能无视来自黑暗势力的挑衅,即使当时的佝偻男爵,只有区区的一星,按道理根本没有资格挑战许晴。」

说到这里,东叔自己停了一下,他像是回答我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道:「许晴没有轻敌,她一向小心谨慎,相反怀疑佝偻男爵的神秘身份,觉得他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所以许晴在比赛前做足了准备,用自己能够猜到的、以及经历过的一切残酷的调教手段,作为特训的项目,对自己轮番的施加压力。倒是我们这些看热闹的旁观者,都没有把佝偻男爵放在眼里,以为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然而比赛的结果却叫我们大感意外,比赛的过程更让人匪夷所思,因为佝偻男爵根本没有从正面调教许晴,甚至连碰都没碰许晴一下,而是从侧面,对没有设防的郑华发起进攻,好似催眠一般,使得正在现场全神贯注观看比赛的郑华精神崩溃,对着许晴大喊,我要和你离婚,等等从心底里刺痛许晴的话,从而导致许晴失态,彻底沦陷输掉了比赛。」

听完许晴阿姨的故事,让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我好似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是妈妈的弱点,为什么妈妈总是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无耻的一面,为什么要锻炼我的意志,成为她的主人。

东叔道:「许晴输给佝偻男爵之后,便就此同佝偻男爵一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后来的故事,想必你应该了解,林美嘉战胜了黄蒙,并剿灭了我们市里的sm界的黑暗势力,因此还登上市报纸的头版头条,成为我们这些sm爱好者心中的女神母犬。而像是疯掉的郑华,他辞去了警官的职业,卖掉了房子,只身一人去了外地。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但从他的所作所为来说,一定与sm界有关。」

帮东叔的儿子补习完功课,东叔热情的招待我在他家吃了晚饭,然后他担心我在回家的路上再次遇到流氓,于是索性开车送我回家,一路来到家小区的楼下,东叔执意要看着我上楼他才放心。

楼下,我与东叔挥手道别,东叔从车里探出头来特意提醒我道:「小天,答应叔的事别忘了,男孩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然后见我朝楼里走去,脚踩油门,一溜烟的跑了,也不等我回过神来开口问他,到底答应了什么。

电梯门打开,顺着走道来到家门口,却看见家门口的地上,整齐的摆着3双男人清一色鞋头锃亮的黑色皮鞋,除了陈叔叔、方凌姐,还有以前的许晴阿姨,以及妈妈警局里几个关系要好的姐妹外,我们家里很少会来客人,尤其是一下子来这么多客人,看样子还都是男人。

我的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用钥匙小声的打开房门,只听见客厅里响彻着一阵阵沉闷的啪啪的撞肉之声,以及妈妈急促的好似拼命在奔跑的喘息之声。

客厅里关着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光着脚穿着袜子小心的朝里面走去,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清晰,忽然,妈妈好像是被人翻了一个身,随后便听见一阵像是皮鞭抽打在肉臀上发出的激烈脆响,以及男人的咒骂,「把屁股自觉的挺起来,对就是这样,爽不爽?我问你爽不爽?你这条贱狗。」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但这声音,好像是男人将巴掌甩在了妈妈的脸上。

只听见妈妈如泣如诉的回答道:「爽!母狗好爽。」然后她又似习惯般的「汪汪」的学了两声犬吠,随即,男人像是把一根按摩棒调到最大档后,一下子捅入了妈妈的肥屄,与此同时,从妈妈的喉咙里挤压出一串又是急切,又是猛烈的浪叫,「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啊!母狗的骚屄……母狗的骚屄吞不下三根按摩棒!呜呜!骚屄要被插烂了,呜呜、屄肉都被肏得翻出来了!呜呜!太多了,太多了!它们都在拼命的转……呜呜呜!感觉要死了……要死了……」

好一阵,妈妈才似使劲的压抑住了如巨浪般的快感冲击,她像是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又像是在舔着男人的鸡巴般,一句一顿的道:「郑华你不该回来,如果被许晴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该有多么的伤心。」

是郑华!他怎么会在我的家里?我立时被惊吓得有些腿软,不由得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房间里的郑华像是疯了一样咆哮道:「你给我闭嘴,你这条母狗,我不许像你这么低贱的婊子,喊她高贵的名字。我的许晴已经死了,她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就是被你们这群母犬给毒害死的,像你们一样变成了畜生,不管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看到精液就想舔,甚至把喝尿当做一种享受。啊啊啊!臭婊子!贱婊子!烂婊子!」

郑华每喊一句的同时,都像是会在妈妈绯红的俏脸、胸前肉颤的肥乳、以及丰满肥硕的圆臀上狠狠的甩下巴掌,打得妈妈连声惊呼与尖叫,但在这惊呼与尖叫之中,明显夹杂着妈妈吃爽的贱意,还有她如母犬般迷乱的哈气声。

随即,妈妈像是被郑华用手掐住了喉咙,挣扎的肉体像是摩擦着桌椅般,发出一连串激烈的吱呀吱呀声,等到郑华放开手时,妈妈「哦」的长长的急喘出一口粗气,跟着她的宫颈像是以往达到高潮时般,挤过淫水与褶皱交叠的阴道肉壁,从阴唇外翻的骚洞间,发出噗嗤一声弹射出来的声音,按摩棒啪嗒啪嗒的接连几声掉在地上,咕咚咕咚的在地上乱滚,淫水滴滴答答的坠落地面,打出一连串的激响。

可以想象,妈妈一定是因为窒息的快感而达到了高潮,淫乱的潮喷出了爱液。

「呜呜……」半晌,妈妈好像是好不容易从迷失自我的间隙中,寻回了一点清醒的意识,她继续规劝郑华道:「郑华求求你走吧,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母犬,帮你战胜佝偻男爵,你驯服不了我,也同样战胜不了佝偻男爵。」

「贱货!」啪的又是一记耳光的脆响,抽在妈妈的脸上,郑华像是指挥众人道:「肏死她!给我肏死她!把她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给我插满,对!她就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看她的表情多享受,呸!」郑华像是朝妈妈吐了一口口水,而听妈妈张大嘴巴的呜咽声,以及随即吞咽口水的声音,好似将郑华吐在自己嘴里的口水,下贱的吞了下去。

不给妈妈任何的喘息之际,便听见妈妈像是被人忽然抱起般,急切的喊道:「呜呜!不要,不要一下子都闯进来,啊!肉屄和屁眼都插满了,啊啊!不不不,那里不可以,那里是尿道!啊啊,这样会失禁的……哦!失禁了……尿流出来了,啊啊!会死的……小穴会被肏坏的啊……啊啊……汪汪……」妈妈每到兴奋时,似乎都会忍不住犬吠,一阵激烈的肉与肉冲撞的声音响起,没有看到实景的我猜不出他们如何连妈妈的尿道都可以侵犯,而妈妈的整个人好似头被慕然拖入淫欲烈狱的母猪般,只管呜呜噢噢的发出一声声如牝兽般的哀嚎。

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弯着腰透过门缝朝里看去,顿时一幕如滚烫岩浆般的热浪画面朝我迎面扑来,使得我不由得浑身一诤。

妈妈整个赤裸的、流满香汗的、湿漉漉的、泛着油光的娇躯,好似一本厚厚的书般,被人上下夸张的折叠了起来。

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从身体两侧笔直的向上翘起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脚蜷曲着脚掌跨过头顶,互相交叉的脚腕被皮绳牢牢的扎紧着枕在脑后。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因为受到腿弯的夹力互相挤压着变得更加暴突,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乳晕一起被家里用来晾衣的木夹紧紧的掐扁着,背在臀后交叉着手腕的双手被皮绳牢牢的捆死着无法挣脱。

妈妈光裸的圆臀好似一座肥圆饱满的炮架般,被两个肌肉结实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托在手里,骚屄与屁眼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男人粗长的肉棒一轮接一轮刚猛的冲击,阴道与菊洞内的嫩肉被肏得翻进翻出,淫水、尿液如溪流般画成细线,顺着肉与肉交织的私处,从光滑挺翘的臀瓣间流进股沟的深处垂淌下来,一串颗粒硕大的红色拉珠,如同一条小辫子般,悬在妈妈括约肌凸起缩紧的肉穴尿道之间,随着男人抽插骚屄与屁眼的力道与节奏,淫荡的一晃一晃。

「呜呜……」妈妈像条纵欲过度的母犬般伸长着舌头翘起着舌尖,脸上的神色好似头堕入糟糠快要被淹死的母猪般,又是贪婪又是挣扎。

「答应做我的母狗!」郑华站在两个男人的身侧,用手抓着妈妈的秀发,让妈妈歪着俏脸,被迫的拧转向他,郑华的脸上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英俊斯文的相貌与他狰狞可怖的表情极其的不协调,而整个房间里也只有他保持着西装革履的样子,全身上下唯独解开的地方,就只有领口的一粒纽扣,仿佛这房间里暴乱淫靡的气氛与他丝毫无关。

「呜呜……郑华……你驯服不了……你驯服不了我……因为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呜呜……」几乎被肏得翻起白眼的妈妈,在话说到一半的瞬间,忽然被男人用手指掐住了勃起的阴蒂使劲一拧,「呜呜!太刺激了……呜呜!母狗婊子到高潮了!呜呜!」妈妈的身子如触电般,剧烈的一阵娇颤,跟着绷紧肌肉的屁股好像忽然失去重心般往下一沉,噗得从下体肉穴的尿道口挤压着串珠喷出一股失禁的骚尿,勃起膨胀的乳头连着乳晕举着木夹,跟随上下抛动的肥乳一颠一颠。

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粘在妈妈的脸颊,妈妈的香唇与嘴角淌满了自己流出的唾液,她拼命的张大着小口喘住粗气,呢喃不清的话语似仍旧在用残存的意识拒绝着郑华的要求。

哗啦一下,像是被妈妈彻底惹怒的郑华,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他按开弹巢,将一枚金色的子弹塞了进去,然后用力的一转,让弹巢在旋转中,咔嚓一声,扣回了枪肚,郑华举住手枪,将枪口对准妈妈的脑门。

吓得门外的我,几乎站立不稳,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瞧房间里的妈妈,她似在恐惧与彷徨间下定了决心,犹如全然不在意这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竟然仰起俏脸,淫贱的表情带着一脸媚笑,让枪口滑过她的琼鼻,慢慢的对准了自己吐气如兰的微分的红唇,然后她蓦然间潭口一张,翘起的舌尖卷着枪管,好似舔舐男人的肉棒般,淫荡的吞吐起来。

「真是条贱到骨子里的母犬。」妈妈的这个举动似也出乎了郑华的意料,但他很快收起狞笑的神色,表情冷酷的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我的母狗,不然开枪打死你。」

「呜呜……」妈妈似全然没有听见郑华的威胁,似一个沉浸在与客人欢愉的妓女婊子般,又是认真,又是饥渴的吃吮着枪膛,将枪膛慢慢的从嘴里吐出,然后用湿润的香舌舔过一遍枪身,再一口满足的吞没枪管,直至枪口顶住自己的喉咙,一大摊粘液在妈妈的干呕声中,从她的鼻腔里喷溅出来。

砰的一声,完全没有征兆,郑华在妈妈的嘴里扣响了板机,把门外的我吓得几乎惊叫出声。

「呜呜!」妈妈睁大着眼睛,好似不敢置信郑华真的敢对自己开枪,她犹如在鬼门关里走过一遭般,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得绝望,又从绝望变得刺激,再从刺激变得好似意犹未尽般的回味,回味着刚才濒临死亡的快感。身子底下的、被男人不断抽肏的骚屄,似因为异样的兴奋,拼命的夹紧阴道的肉壁,在男人一阵急促的、大开大合的、肉棒的挺送之下,宫颈爱液潮喷的、在男人射出精液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从身后抱住妈妈的男人狞笑着,他一面抱紧妈妈的屁股,将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翻搅抽肏着妈妈的屁眼,带着甩起在尿道间的串珠,将她肛洞的括约肌干得嫩肉翻进翻出直喷肠液。

「呜呜呜!汪汪!呜呜……汪汪!」妈妈好似头被堕落的快感冲昏头脑的母犬般伸长着舌头,舌尖滴淌住痴缠的口水,卷起的舌尖兴奋的向上翘起着,贪婪与挑逗的眼神,宛如在勾引郑华将手中冰冷的手枪,再次对准自己。

「已经贱到连死都不怕了吗?」郑华的神色变得愈加的狰狞,他咬着牙,好似一头被对手抓伤了心口的黑熊,握紧枪柄的手在微微发抖,然后他像是打定什么注意般,在妈妈身前的男人让开之后,将枪口一下子顶在了妈妈翻开着两瓣肉嫩阴唇的、外卷着阴道肉壁褶皱的、流淌着男人精浆的、翘起着阴蒂的骚屄之上。

「呜呜!」妈妈整个人好似被开水烫到般,浑身一阵惊恐的乱抖乱扭,捆紧着她手腕和脚腕的皮绳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随即她低垂着俏脸,好似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镜头般,睁大着眼睛,银白色的枪口挤着膨胀凸起的阴蒂,和挂在尿道口外的串珠,慢慢的被郑华推进了她的阴道,直至坚硬的枪膛挤过层层交叠的褶皱,冰冷的枪口如刺骨的利剑般顶在了她软腻肉嫩的宫颈之上,一股凉透心底的寒意,夹杂着使人崩溃的威压,又一次使得妈妈不自然的扭动起被束缚的好似肉粽般的娇躯,两只绷直的、如同直线般的丝袜玉足,拼命的蜷缩着袜头里的脚趾,并死死的攥紧着两只拳头,宛如咬紧的牙关般,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哀嚎。

「这一次你可没有那么好运。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答应做我的母犬,我就射烂你的贱屄。」郑华发红的双眼像恶魔般死死的盯着妈妈,完全不似在开玩笑。再看妈妈,她好似只犹豫了片刻,便又露出一副便器痴女的神色,好像将自己的生死完全抛入了淫狱的烈火之中,淫贱的缩紧起阴道里的包裹住枪管的层层软肉,在用湿润的肉壁夹紧枪管的间隙,在男人捧住与掰开着她两瓣肥臀的手掌间,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肉屄,仿佛条嘴馋的没有被喂饱的、想要舔干净盘子里所剩不多狗粮的母犬般,用张开口的肉穴饥渴的吞没了枪膛最后的一小节枪身。

「三……二……一!」郑华一字一顿如同敲响着妈妈的丧钟。「不!」我顶住翘起在裤裆里的鸡巴,在郑华数到第三下时,惊恐的不顾一切的推门闯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郑华绷紧着脸部的肌肉,连续扣下手枪的板机,伴随着枪身的颤抖,发出了砰砰砰三声金属的脆响。

「啊啊!」妈妈像是再也经受不住积压在心头的、沉重的压力般,挤出一声长长的、又是恐惧、又是痛苦到了极点的悲鸣。两行眼泪在妈妈溃败的表情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溢出,马甲线绷紧的小腹好似重重的挨了一拳般,剧烈的上下起伏抽搐,一股酸楚的胃液像是翻江倒海般的,从妈妈张开的小嘴里呕了出来。

连续的三发空枪,枪管笔直的插在妈妈阴唇外翻的、阴蒂翘起的、阴道肉壁向内层层夹紧的骚屄之间,尿道口的括约肌在剧烈的一缩一张中,一大股透明的尿水,豁然冲开了堵在尿道里的串珠,从豁开成圆洞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与串珠一起啪嗒啪嗒的坠落在了地上。

绷紧肌肉的屁股更像是被子弹击穿般,痉挛着战栗着,怂恿起一波波的臀浪,带起两团挤在双腿间的肥乳一阵激颤,一枚枚的木夹在咬住乳头与乳晕的同时上下晃动。

夹紧的屁眼在男人一阵舒爽到极致的猛抽猛送之下,直肠卷绕住男人的肉棒,从龟头里挤压出了滚烫粘稠的浓精。

而就在男人拔出老二的不多时,一幕令妈妈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画面,众目睽睽的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她好似在向众人讨饶般绝望的喊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不要啊!」但见一条黄褐色的大便,宛如一点点剥去她仅剩的人格与自尊般,从她括约肌外翻的肛口间慢慢的挣脱出来,顿时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子难闻的臭味。

妈妈被折叠起来的娇躯,好似块臭肉般被人嫌弃的以背面朝上的姿势扔在了床上,她的脸埋在床被之中,被皮绳捆缚住的双手,不自然的在背后翘起着,而更夸张的是,一对被皮绳束缚住脚腕的丝袜玉足仍旧盘起着枕在脑后,使得看起来的样子,好似妈妈被自己的一对丝袜小脚踩着脑袋。

嘤嘤的抽泣之声不绝于耳,肥硕的圆臀浸泡在黄褐色的大便与白色精浆混杂的床被里,股缝间鼓起的屁眼仍旧不断的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刚才对妈妈肉体发泄完一轮的两个男人都似玩腻了这头已然沦陷的母猪,他们先后的穿上衣服,然后似全然没有看见我一样,从我身旁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走在最后的郑华,将左轮手枪藏回腰间的枪套,他的表情似对今日的成果还算满意,回头看了一眼狼狈的、神智宛如溃散般的妈妈,笑着道:「今天就调教到这,我们来日方长。」然后,他在经过我的身旁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道:「你的母犬我要定了,想好了开个价。」说完,扔给我一张名片,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我顾不得臭气熏天的粪臭味道,扑到床上扶起妈妈的娇躯,「妈妈你没事吧。」正在我万分担忧之际,却见妈妈回过脸来,表情好似狡猾的狐狸终于始计摆脱猎人的追捕般朝我狡黠的一笑,小声道:「他们走了吗?」

我诧异的点头道:「走了。」随即就要帮妈妈解开捆缚住她手脚的皮绳,但听妈妈道:「让妈妈自己来。」于是我听话的让到一边,好奇的看着妈妈如何自己解开这死局般的困境。

但见她先是用力的扭动了几下娇躯,然后将自己翻过了身,以正面朝上的姿势,让胸前一对被木夹擒住奶头的肥乳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她的圆臀因为身体被捆缚的折叠姿势,好似座肉山般饱满夸张的向上翘起着,缩紧的屁眼周围堆积着污物,胯间淫熟的胡满肉汁的骚屄穴口敞开着两瓣湿漉漉的肥唇,穴口间的阴道褶皱肉壁在一缩一张间,豁然张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原本缩挤在肉腔深处的宫颈,好似男人兴奋勃起的龟头般,一下子探出了脑袋,「呜呜!」妈妈又是舒爽、又是畅快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在宫颈好似泥鳅钻洞般的前后伸缩蠕动间,噗得宛如水枪般的射出一股爱液,连带着像是电影里不可思议的女特工般,从让人不敢相信的宫颈的马眼里挤出一根细长的圆锥,圆锥随之掉落床榻,妈妈的小手摸索着找到圆锥,按开圆锥上的暗扣,使得圆锥变成了尖刃,最后艰难的割开了绳子……

和妈妈一起换下被屎尿精液浸透的床被,将满屋的狼藉打扫干净,等到妈妈从浴室里洗完澡,换完睡衣出来,她的整个人的状态,除了手腕上的绳印外,好似焕然一新般,看不出有半点刚刚被折磨调教过的痕迹。

妈妈将下午去找郑老板,然后发现郑老板就是郑华,以及为何被郑华调教的事情,同我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其实,就如我之前在客厅里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一般,郑华要逼妈妈成为自己的犬奴,以此来战胜佝偻男爵,为过去报仇。

「妈妈,我不要郑华做你的主人。」

「放心吧,郑华的疯狂驯服不了妈妈,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失败的原因,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但是小天……」妈妈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我问她什么事?妈妈凝神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对我道:「小天,你能成为妈妈的主人吗?」

「我……」不等我的回答,妈妈却又像是从前一般对我一笑而过道:「小傻瓜。」而我这一次不想再逃避,从正面一把紧紧的搂住妈妈,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又香又软又滑,妈妈只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与我交缠起了舌头。

「妈,我要做你的主人,以后天天听你学狗叫。」我激动的说着,顺势将手滑入了她的裤腿之间,妈妈没有阻止我,还用双手配合的抱住了我的脖颈,将整个香软的娇躯投入我的怀中,她的睡裤里也没有穿着内裤,而当我想就此在今晚跃入雷池、一杆进洞时,却慕然惊异的在她的胯间摸到一处硬硬的异物。

妈妈调皮的一笑,随即一扭纤腰,好似早有计划般的在此刻跳出我的怀抱,表情又是诱惑、又是挑衅的看着我,慢慢的脱下裤子,让我立时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睁大眼睛、呆在当场,意识到自己的企图将又一次泡汤。

因为我看到妈妈的下体穿着一条透明的带锁的贞操裤,贞操裤的标牌上印着「警犬防狼专用」的字样,锁扣上的电子表清晰的显示着倒计时的数字,看来还有12个小时才能将锁打开,而在透明的贞操裤之下,妈妈肉鼓鼓的骚屄、屁眼与尿道被三只透明的大小不一的塑胶圆球牢牢的堵死着,被故意扩张成了三处圆滚滚的湿漉漉的引人犯罪的肉穴。

【未完待续】


               8、跑步机

  周末的一大早,便有幸的接到了方凌姐打来的电话,她将如约传授我调教母犬的技艺。

  下午,我为了能给方凌姐留下一个不迟到的好印象,几乎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了与她约好的地点。

  放眼望去,发现是一家名叫黑梅的健身俱乐部,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到过健身房,因为我从小不爱运动,也不像其他男生一般酷爱足球、篮球等等球类项目,对于体育来说,我宛如一块朽木。

  战战兢兢的走入俱乐部,探头探脑的四处打量,看见一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的猛男正怒吼着举住形状夸张的巨型哑铃。

  对着镜子,我与他们的块头相较起来,就如同大炮与棍棒,毫不夸张的说,简直不堪一击。

  而正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我看见了曾在陈叔叔手机里见过的、瓦特和瓦安两个黑人兄弟,他们好似这儿的教练,正细心的帮助着客人们矫正训练的动作。

  我心下暗暗猜测,这里应该是与陈叔叔和方凌姐在拍摄结婚照时去的、与sm影楼相类似的、以健身房作为门面招牌的sm俱乐部。

  「嘿。」瓦特看见我,与我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朝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像是做贼被发现般的向后退了两步,可见我对于健身这件事有多么的抗拒,瓦特笑道:「有什么可以帮你吗?」他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而我自信英语过关,所以交流不是问题。

  「我在等人。」我对他道。

  「ok. 」他朝我指了一个方向,告诉我那儿有吧台可以落座,然后对我客气的补充道:「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说着便与我礼帽的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后,去了其他地方服务客人。

  等了有一会,当我看了看手表发现快要接近约定的时间时,便发现阳光清丽、身材婀娜高挑的方凌姐,背着运动挎包,从健身房的门口,身姿轻盈的走了进来。

  「小天。」她第一时间看见了我,朝我微笑着挥了挥手。

  她上身穿着一件清凉的、薄到可以完全看清乳头轮廓的、并曝露着大片雪白乳肉的运动背心。

  而下身则只穿了一双几乎透明的、泛着锃亮珠光的连裤丝袜,可以叫人清晰的从方凌姐的背后,看见她好似抹着一层浅棕色精油的光裸圆臀,以及饱满的臀丘间夹紧的股缝。

  再看连裤丝袜的裆前,透明的薄丝包裹着无毛白嫩的肥屄,两瓣肥嘟嘟的阴唇紧贴着丝袜的表面,鼓起着两块馒头型的肉丘。

  连裤丝袜往下延伸,一丝不苟的勾勒着方凌姐肌肉线条修长优美的美腿轮廓,脚腕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球鞋。

  「小天。」她看到我后,立刻微笑着与我打了一声招呼。「嘿!Police dog.」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原本正在辅助客人做形体训练的瓦特,也恰巧看见了方凌姐,他高兴的朝方凌姐挥了挥手,并比我快一步,走到方凌姐的跟前,做出了一个好似想要与方凌姐击掌的动作。

  方凌姐随手将身后的挎包往身前一挪,背对着瓦特撅起了她两瓣挺翘的、饱满结实的一看便知经受过无数深蹲训练的、被裤袜包裹的丝滑肉臀,与瓦特甩来的手掌友好的互相一击,发出啪得一记清亮的脆响,臀浪颤动间,方凌姐又是舒服、又是爽利的呻吟了一声。

  跟着,我也来到方凌姐的跟前,方凌姐顺便将我介绍给了瓦特,还告诉瓦特,我也想成为一名sm调教师,瓦特两条粗壮的手臂交叉在肌肉鼓起的胸前,对我鼓励道:「加油小伙子。」然后他好似不经意般的望了一眼方凌姐,见方凌姐没在注意他,偷笑着小声告诉我,母犬可不像平常的婊子一般好对付,尤其还是像方凌姐这样淫荡到骨子里的警犬,她们可能会像挤海绵一样,把我轻易的榨干。

  哎哟一声,方凌姐像是发现瓦特在说自己坏话般,气鼓鼓的用手肘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软肋,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警犬的厉害。

  看样子瓦特与方凌姐的关系十分要好,好似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

  这时,瓦安也从旁边走了过来,他与刚才的瓦特一样,对着方凌姐做出好像想要与其击掌的动作。

  而这一次,方凌姐没有像刚才对瓦特一般,向着瓦安撅起自己的圆臀。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顺势捧起一对硕大的肥乳,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乳晕在背心绵薄的布料下凸显得愈加鲜明,一双裹住裤袜的美腿微微的岔开,纤细的蛮腰向着瓦安有力的挺起着,立时将自己丰满鼓胀的肥屄送了出去。

  先是与瓦安伸来的手掌隔着裤袜相互摩擦,然后让瓦安有力的手指按住自己两瓣肥厚的阴唇,肆无忌惮的向外掰开,让肥穴敞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阴道间褶皱翻卷的肉壁贴紧着好似一抹酱汁般的、被淫水湿透的泛着油光的裤袜,肉屄勃起的阴蒂与瓦安翘起的拇指拉回推挤间,只见方凌姐好似兴奋般的,抖动着背心里奶头胀硬的肥乳,踮起脚下一对白色的球鞋,岔开的丝袜美腿顺势抬起自己浑圆的肉臀,胯间阴唇外翻的、褶皱蚌肉层层向外翻卷的、敞开着肉洞的骚屄,宛如张大的小嘴般,挤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与晶亮的淫液,慢慢的吞没了瓦安的小半个握起的拳头,好似以此与瓦安完成了一段黑人独有的、表示礼貌与尊重的握手动作。

  瓦安似乎高兴极了,他一把搂过方凌姐的脖颈,与方凌姐来了一段仿佛深情恋人般的长长的法式湿吻。

  等到他们纠缠的舌头不舍的分开,唾液连成的丝线从两人的唇齿间断落,粉脸绯红的方凌姐回过身来,同样把我也介绍给了瓦安,并告诉瓦安我要成为一名专业的sm调教师。

  瓦安先是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抓了抓我手臂的肌肉,摇着乌黑的脑袋似对我身体素质没有信心般,连续的说了一串no. 一旁的方凌姐笑而不语,看着瓦安朝我大手一挥,对我说了一句「come」,点头示意我可以跟他过去。于是我乖乖的跟着瓦安,来到一大堆令我背脊发凉的健身器材的旁边,瓦安要我坐上其中一座用来推胸的大型机器,他慢慢的辅导我,从此开始了我意料之外的、艰苦的健身训练……

  一个小时以后,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从水里撩出来的一般,浑身被汗水浸得湿透,无论瓦安再怎么对我大吼大叫,我依旧表现得无动于衷,感觉自己的身体,宛如被水泥牢牢的禁锢住了一般。

  「good. 」瓦安见我确实已然精疲力尽,给我递来一瓶补充能量的饮料,拍拍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表示鼓励,与此同时,不远处正在指导其他客人的瓦特,也对我抬手竖起了大拇指。

  我只顾一味的呼呼的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这难倒就是方凌姐所说的训练,怪不得她刚才和答应训练我的那天,一直对着我笑,好像在期待着什么……细细品来,她的笑容不正是把我整趴下后的坏笑吗?啊……啊……太可恶了……妈妈喜欢调戏我,方凌姐也捉弄我……女人……女人……不对……是母犬……母犬真没一条好东西……啊啊啊……感觉被榨干了……

  不多时,坐在健身器材旁休息的、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我,只见到瓦安送来了一张会员证,要我每周坚持过来锻炼至少三次,我连忙摆手说不要,第一我不想健身,第二我也没钱办理健身卡。

  瓦安一脸认真的对我道,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必须先要拥有强劲的体魄,瓦安似乎想给我打一个比方,问我平均肏一次女人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我红着脸,婉转的回答瓦安,自己还没有女友,意思自己还是一个处男。

  瓦安耸耸肩,把健身卡硬是塞到我的手里,告诉我这也是方凌姐对我的要求,要我必须坚持。

  好吧,我强颜欢笑的收下健身卡,心里盘算着以后应该找什么样的理由逃课,然后问瓦安道:「方凌姐呢?」从我刚才开始健身到现在,便没有再见过方凌姐。

  瓦安道:「她正在训练。」说着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健身包厢,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灯光昏暗,与外面明亮的大堂比起来好像一间幽暗的地下室,瓦安在进入包厢时,顺手从门口的木桶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2 尺来长的皮鞭,并用力的甩了一下,好似在为接下去要干的事情做了做准备。

  房间里分部着两排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放着一台跑步机。瓦安带我来到其中一间隔间前,只见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全包头套的、浑身赤裸的、香汗淋漓的女人背对着我们,正在跑步机上快速的奔跑着。

  镶嵌在隔间衣柜箱上的透明插卡栏里,放着女人的会员证,看会员证照片里嫣然自信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方凌姐。

  她的双手包括手臂,宛如被截肢般,被黑色的皮绳以后手观音的姿势夸张的绑在背后,胸前的肥乳随着激烈奔跑的节奏左右抛甩,跃起的乳头荡着铁夹、细链与乳铃,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纤细的蛮腰扭动间,两瓣挺圆的、布满鲜红交错鞭痕的肥臀肉浪交叠,股缝间高高凸起的、好似拼命想要冲破阀门的屁眼,被巨大的金属肛塞填满着,肛塞后面拖拽的狗尾,随着骚臀的摆来扭去,来回的甩动着,耻股间淫水满溢的肉屄敞开着两瓣肥厚的阴唇,阴唇被铁夹夹着,连着两侧的吊袜带,随着方凌姐迈开大腿的步伐,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着吊袜带,将她的骚屄穴口拉扯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原本挤在阴道深处的宫颈被一条细长的绳套牢牢的勒紧着头部,皮绳下面坠着沉重的铅块,使得宫颈被迫的垂在褶皱外翻的穴口肉壁之间,不时因为达到快感的巅峰般,往下喷射出一股股下流的爱液。

  我吞咽着口水,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

  心里又很快的联想到方凌姐的这身装扮,自己好似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妈妈!那天我被流氓袭击时,妈妈就是打扮得这幅变态的模样!想必她一定也来过这里训练,继而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妈妈在跑步机上赤裸奔跑的淫乱身影,裤裆里翘起的鸡巴立时胀硬到了极点。

  「来吧,用这个。」瓦安将手里的皮鞭递给我,我有些诧异的接过皮鞭,然后在瓦安的教导下,对着方凌姐一侧浑圆雪白的臀丘狠狠的抽了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充满弹性的手感在握柄间萦绕,随之方凌姐隆起的臀丘泛起一阵淫荡的涟漪。

  「嗯嗯!」方凌姐又似痛苦、又似痛快的发出一声嘤咛,继而她立刻像是接到命令般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踮起的丝袜脚踩住尖头的高跟鞋,在跑步机的皮带上留下一串深刻的脚印,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交错间,骚屄阴唇被吊袜带拉扯得左右变形,肉穴夸张的张开住一个褶皱翻卷开来的肉洞,挤在阴道肉壁间的宫颈好似被圈紧头部的皮绳又向外拉长了一节,从宫颈马眼里喷射出的淫液与宫颈下荡起的铅块互相撞击,溅起透明的水花。

  括约肌外翻的屁眼咬紧着肛塞,狗尾夹在两瓣湿盈盈的臀丘之间与胸前一对肉山般的巨乳一起左右来回的、淫乱的抛起着。

  瓦安告诉我,调教母犬的鞭技在于快、准、狠三个要诀,要让她们从意想不到变得欲拒还迎,再从欲拒还迎变得饥渴难耐,最后在你皮鞭的鞭挞之下迈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舞步,随着鞭响的音浪轻吟萦绕。

  瓦安的话给到我莫大的启发,思考与揣摩一阵之后,我在他的观测与指导之下,又一次对着方凌姐的屁股挥起皮鞭。

  啪啪啪的脆响声中,我将皮鞭甩成了残影,力道时而轻点,时而重击。

  让皮鞭好像一道巨浪般,推开方凌姐夹紧臀瓣的股缝,展露出夹在屁眼当中、被卷起的括约肌向直肠外推挤的金属肛塞,带起连住肛塞的狗尾向上飞舞。

  继而又让鞭稍好似蹦跳起来的蚂蚱般跃过肛塞,精准的落坠于屁眼凸起的肛肉之上,抽得她的屁眼一阵痉挛回缩,夹紧的括约肌好似要将挤压在直肠里的肛塞吞没一般拼命的吸吮与咀嚼。

  最后,我宛如音乐指挥家即将为本场的演奏谢幕般,高高的举起皮鞭,在方凌姐左右两瓣肥肉乱颤的臀丘之上,重重的、连续的各抽了五鞭!使得方凌姐在一串迭起的、越来越高的浪叫声中,达到了激爽的高潮。

  一旁的瓦安为我响起掌声,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

  方凌姐挣扎着、晃动着两侧被皮绳捆缚的臂膀,手肘连着手臂与皮绳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一对外扩型的丰满的肥乳晃颤间,两粒勃起的奶头举着铁夹,让乳铃与细链在被挤扁的乳晕间上下翻飞,嘀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

  肉浪娇颤的肥臀之下,方凌姐的一双丝袜玉足踩住高跟鞋,在不断加快的脚步间,好似快要失控般的一步一扭,大腿内侧的肌肉明显在激烈的颤抖,失禁的尿液与淫汁在曲线浑圆的长筒丝袜间,画出条条深色的水线,直至延伸进她的高跟鞋里,透明的汁水挤过湿透的丝袜脚与高跟鞋边缘的缝隙满溢出来,流在跑步机滚动的跑带上,拖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Don't stop. 」瓦安对着好似看呆的我道,我一个激灵,提起精神,继而又一次挥起皮鞭,对着方凌姐已然通红一片的、道道鞭痕的肥臀,连续的抽下四鞭,啪啪啪的爆竹般的炸响间,「呜噢噢!」方凌姐仰着被黑色全包头套紧裹的脑袋,好似头全然沉溺于快感泥潭的、垂死挣扎的牝兽般,拼命的喊出一连串吃爽的哀嚎,她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激爽到了巅峰,凌乱的步子一滑一扭的踩住积满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抬起落下的步子在汁水飞溅的跑步机上,踏出啪嗒啪嗒的清响!

  瓦安上前一步,一把扯掉了方凌姐的头套,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开来,让我刹那间看见了她的面容,只见她仿佛一头被春药灌满肚子的母猪般,翻着白眼、吐着卷起的舌头、流着口水、舔着含在双唇之间上下滚动的圆形口塞,宛如迷路的、失去目标与方向的表情间,夹杂着酣畅与满足的欢念。

  似乎快要耗尽体力的娇躯,仍旧肉臀一颤一颤的、纤腰一扭一扭,巨乳一颠一颠的在跑步机上娇颤着、向前奔跑着。

  「呼呼!」错乱与回神的空隙间,拼命喘气的方凌姐努力的回过俏脸,她看见了我手里的皮鞭,欣慰与欢喜的眼神里洋溢起赞赏的笑意,好似在肯定我今日的学习成果。

  「呼哧呼哧」的吃吮肉棒的、淫荡的口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从跑步机上下来的、让瓦安解下口塞的方凌姐,好似给到我奖励般,用口唇叼下了我的裤子与内裤,然后,向后翘起着被麻绳牢牢捆缚的双臂与双手,撅起着肥白的浪臀,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屈膝跪在我的身前,上翘的睫毛睁着大大的眼眸,娇笑着、谄媚的、讨好的、好似看着自己的主人般,仰面注视着我,撅起红唇的小嘴卖力的、尽情的吞吐住我胯间勃起的肉棒。

  「小天,喜欢方凌姐吗?」她轻轻吐出我的龟头,媚眼含春的、如出嫁的新娘子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般对我道。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吃吮老二,还是这么美丽、又这么淫荡的、让我朝思暮想的方凌姐,使我几乎立时间失去控制,当场秒射在了她的嘴里。

  「喜欢,方凌姐我喜欢你。」我舒服的呻吟着,几次想用手像av片里的男优般,粗暴的按住方凌姐的脑袋,但又因为胆小,把刚刚伸出去的手马上退缩了回来。

  「做姐姐的老公好不好?天天给姐姐吃你的大鸡巴,再用力的肏姐姐,用鞭子打姐姐的屁股,把姐姐调教成你的母狗。」方凌姐一面说着勾引我的话,一面吃爽着我的鸡巴,撅起的红唇夹着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我的棒身,使得棒身流下一圈湿滑的粘液。随即,她又用翘起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挑弄起我龟头的马眼,将从龟头马眼流出的爱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小口,灵活的香舌绕住我龟头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着、摩擦着,最后又宛如一条贪吃的母犬般,从龟头直到肉棒的根部,一口含住了我的整条老二。

  绯红的俏脸像是被人从后面推着脑袋般,深深的埋在我阴毛丛生的胯间,喉咙里泛起阵阵的干呕,噗的一声,一大股像是口水的粘稠液体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方凌姐好似头被糟糠灌满肚子的母猪般,从被塞满的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又是挣扎、又是幸福的喘息之声。

  我只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顶入了她的喉咙,极度紧窄的、向内夹紧的甬道肉壁,带给我一阵强烈的舒爽感,直至方凌姐的整个人好似窒息一般的向后仰去,在猛然吐出我的肉棒时,口唇间滴淌着唾液,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呜呜!」我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阵阵酥麻的快感在我龟头萦绕,使我差点射出精液。

  「说你想肏姐姐,想做姐姐的老公,来……告诉姐姐……你想狠狠的调教我。」方凌姐魅惑的声音好似在我心尖回荡,她的眼神仿佛祈求一般的看着我,分开两瓣性感的红唇,伸长着淫湿的香舌,一遍遍的舔过自己的嘴角,好似就在等我说出她想要听到的话一般。

  我用力的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心里迫切的只想将鸡巴再次塞入方凌姐温香软玉的小口,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我想要……」

  啪的一声脆响,方凌姐被瓦安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正当我惊讶与不明所以之际,但见方凌姐好似自己刚刚的奸计差点得逞般的、一脸的坏笑。瓦安严肃的对我道:「你太大意了,这是母犬的圈套。」

  刹那间我醒悟过来,不由得从背后渗出一身的冷汗,想到当时在俱乐部里与妈妈交战的狂鲛,也是如这般被作为母犬的妈妈勾引,一步步的陷入妈妈设好的陷阱,直至在放松警惕时,被妈妈致命的一击,丢掉了手里的皮鞭。

  胯间原本坚挺的老二,宛如感到羞愧般的垂下了龟头,心中懊恼的同时,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小天,所以调教母犬的关键,还是离不开意志力这三个字,只有意志力够坚定,才能掌握调教的主动权,赢得对决的胜利,你要好好记住。」方凌姐说着宛如想给到我鼓励般的,一口含住了我将要软去的鸡巴,在她熟练的口技之下,我的弟弟再次变得昂首挺胸。

  一旁的瓦安指导我,要我放开胆子去做,于是我开始鼓起勇气,用双手抱住方凌姐的脑袋,随即又在瓦安的示意下,好似故意羞辱方凌姐般的,用手揪起她的耳朵,并不时的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前后不停摆动的脑袋,仿佛当做便器一般的发泄着。

  「很好,就是这样,用力的抽这婊子的耳光。」随着瓦安的命令,我向后挪动屁股,从方凌姐湿盈软腻的口唇与香舌间,努力的拔出了正爽到一半的老二,然后在用手抓起她额前的秀发、让她在被迫仰起俏脸的刹那,心里一狠心,嘴里一咬牙,啪的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了方凌姐的脸上,顿时把她打得呜咽着,扭头转向一边,跟着就在我担心自己是否下手太重时,忽然看见方凌姐朝我回过了俏脸,讪笑的表情宛如被恩客肏爽的妓女般,又是吃爽、又是满足、又是下贱。

  对着方凌姐的脸颊,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的屁股般,连续的甩下一连串犹如炮弹一样的耳光,啪啪啪的爆响声中。

  「呜呜!」方凌姐好似被我打到耳鸣般,睁大着眼眸,吐着滴住淌满口水的、与向外一伸一伸的舌头,脸上的表情犹如在淫火烈狱里趟过一遭般,又是痛苦,又是痛快。

  随即被我用力的反拧起耳朵,同时扯住她头顶的秀发,让她歪着脑袋,宛如头被人玩坏的母猪般,一面从眼眶里滚落出痛苦的泪水,一面张大着口水相连的嘴唇,胃部痉挛的呕吐着白沫的同时,拼命的用卷起的舌头圈住我来回抽插的肉棒,任由我一前一后的大力的耸动着屁股,狠狠的肏着她的喉咙。

  「呕!」的一声,方凌姐像是被我捅到了胃袋,一大股黄白相间的、腥臭的、黏糊糊的液体,从她被我鸡巴堵住的喉咙里喷溅出来,顺势流过我的下身,淌满了一地,她拼命的咳嗽着、喘息着,嘤嘤嘁嘁的呻吟间,像是快要翻起白眼,就此失神过去。

  「come!」瓦安似看出我怜惜的、有些犹豫的神色,立刻督促我道。

  于是我把心一横,在一股子暴虐的心绪下,对着方凌姐狼狈的、好似被绝顶的淫欲冲昏头脑的,就要崩溃一般的表情,啪的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甩在了她已然通红一片的脸颊之上,随即她被我揪着两只发烫的耳朵,宛如一头被人强迫按进屎盆的母猪般,一口吞没了我的整根阳具。

  紧窄的喉咙挤压住我的龟头,带给我一阵强烈的快感,使我不受控制的、向前拼命的、往方凌姐的小嘴里冲刺着肉棒,听着从方凌姐喉咙间挤出的被我肉棒连续抽插的、咕叽咕叽的淫荡的水声,我只觉被方凌姐舌头卷住的、好似快要爆炸一般的龟头一阵狠痒,随即我紧紧按住方凌姐的脑袋,让她的整张俏脸全部埋入我的胯间,不顾她被皮绳绑住的肩膀来回扭动,噗噗的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出蓄满已久的白色精浆,让她一面被迫的拼命的往下吞咽,一面好像是窒息般的、不受控制般的、从鼻腔里倒喷出粘稠的液体。

  「呜呜!」方凌姐向后撅起的、肥白的浪臀,在上下颠颤着肉浪与用力的扭摆间,股缝内咬紧肛塞的向外翻卷的屁眼,好似隆起了一座由括约肌堆起的肉山,继而在一阵扩张的压力之下,张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似要将堵在直肠里的、盈满肠液的圆球肛塞喷吐出来,连住肛塞的狗尾扭曲的甩向一边。

  胯间的骚屄,随着一双屈膝下蹲、左右岔开成笔直的肉丝长腿,被连住吊袜带的、夹紧住两瓣阴唇的铁夹,撕扯开成了一个盈满淫汁的、滚圆的肉洞,被吊住铅块的皮绳,勒紧着脑袋的宫颈,在一扭一歪间,噗的向外激射出一股高潮的爱液。

  两只踮起在高跟鞋里的丝袜玉足,好似快要承受不住压在足根的、巨臀的重量般,来回的抖颤着,激爽的蜷紧着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

  「good. 」一旁的瓦安点着头,似对我的表现感到还算满意。而射完精液的我只感觉一阵乏力,不由得松手放开了方凌姐,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呜呜……」方凌姐也似同我一般筋疲力尽的、软软的坐倒在了地上,不住娇喘的口唇间盈满了唾液与秽物。

  半晌,她使劲的咽了一下喉咙,然后朝我抬起两边脸颊泛着红晕的、眼角渗着泪光的、被汗水浸湿粘黏着发丝的俏脸,笑着对我道:「表现不错。」

  跟着,她像是已然恢复力气般,从地上蹲起身,用翘起的丝袜玉足踩着高跟鞋,抖着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牵扯着细链与乳铃的巨乳,在嘀铃铃悦耳的轻响间,转身将后背朝向了我。

  好似瀑布般秀丽的长发间,两条被皮绳捆缚扎紧的手臂,以双掌合并的、小臂与小臂相互贴紧的姿势指向天空,撅起的如蜜桃般淫熟的、肥白的、泛着油光的肥臀布满了交错的鞭痕,股缝之中,被肛塞撑开的屁眼外翻着括约肌,夹着连住肛塞的狗尾好似发情般的甩起在腰间,胯间的骚屄被两根笔直左右分开的吊袜带拉扯着阴唇,挤在阴道褶皱蚌肉间的、淌满爱液的宫颈,吊着皮绳与铅块,好似在诱人去蹂躏般的、兴奋的向我一耸一耸。

  只听得方凌姐酥媚入骨的声音道:「小天,我们再来一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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