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一家】(6-11)
作者:走位走位2022.2.12首发:心海
(六)
几缕晨光洒下,太阳照常升起,沈府内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和以外别无二致,除了佛堂之内……
王克倒是优哉游哉,没什么压力,反正他已处于绝对优势,想怎么作践沈凝就怎么作践。
沈凝就惨了,先不说就这样浑身插满银针,像刺猬一样被吊在半空,而且从昨天早晨遇到王克袭击到现在,可是整整一天滴水未进,饥饿的本能在她的体内环绕。
「夫人您这府上这厨子真是绝了,早点不过清粥小菜,也做得这般美味。」王克捧着粥碗,跑到沈凝面前嘚瑟,看来他也很清楚沈凝现在最痛苦的点位在哪里。
沈凝被绑的结结实实,要不然真想一口给他咬过去,肚子早已发出抗议了无数回。
不过说起这牛筋绳的绑法,到也蛮有玄机,牛筋从中间对折,套在沈凝颈部,依次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即会出现菱形,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
还有一根横跨下阴的股绳,使之陷入阴户,根据《淫巧》所记载,这是一名从东瀛远渡而来的同道所用,被其唤作龟甲缚,其优势有二,这一来使用一根完整的绳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对任何部分的影响都会传递到整体之上。
二便是虽令人有紧缚之感,但对血脉流动没甚坏处,不会伤人安全,长时间的捆缚也不会留下痕迹。
王克为了防止沈凝挣脱伤人,不仅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还将小腿从膝盖开始折叠在大腿上方,绳股汇聚集中到背心一点,由此吊缚缠绕在房梁。
这样沈凝便整个人悬在半空,与地面齐平,四肢翻折,纵使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根本无处施力,活脱脱的待宰羔羊。
王克拿着粥碗坏笑,「夫人,其实我们很有缘分,你我心有灵犀,你且信是不信?」
沈凝的表情自然在王克意料之内,就和看路边的垃圾堆一样,没什么心理波动,神色以不屑一顾为主。
「这样吧,我可以准确的说出您现在最想干的事情,您信是不信呢?」
沈凝虽然嘴上发不出声,心中却暗道:「哼,我现在只想杀了你。」
王克把粥碗凑到沈凝唇边,说到底,人还是不能抵过本能,沈凝的大脑都不等思考,身体便下意识的想去接,舌尖的每个味蕾都仿佛在迎接它的存在。
「夫人,我所言非虚吧。」王克手上精准无比,那碗边刚印到沈凝的唇,他只轻轻一收,那粥碗在沈凝看来,就像到手的熟鸭子,飘飘然的就那么飞了。
沈凝万分懊恼,剧烈挣扎以表示恨意,将绳索磨得吱呀作响,此间中了王克下的套还是其次,这小子故意拿自己喝的那边贴过来,这下没舔到粥还则罢了,还吃了一嘴这狗男人的口水。
「啊哈哈哈哈!」沈凝在王克的笑声中感到精疲力尽,自己被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不过才第二天刚刚开始,鬼知道这家伙还有多少变态的招数来好好招待她。
「我今天才觉得,夫人体质绝佳,这一天只上一次药是远远不够的,要上两次才是,夫人可别忘了,以后我若是没想起,记得提醒我一下。」王克面色嘲讽之意浓浓。
「鬼才会提醒你。」沈凝心中大骂,但是根本没法抵抗,自己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浑身涂满药膏,再从屁股墩上注入药剂,最后伴着药汤服下药丸。
上完药后,沈凝终于觉得自己可以稍微歇息一番,毕竟王克要等待药力发散,这段时间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可是她后庭内传来熟悉的臌胀之感马上就把她的小小念想给硬生生打断,王克这禽兽,竟然又一次侵犯了她的菊花!
「我跟你没完!」沈凝怒从心头起,正欲骂出,可口球威力无比,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效果自然也从喝止转换至另一个完全相反的层面了。
「夫人勿惊,做戏要做全套,这步骤当然得走完便是,以后每次上药都有,您放心吧,小伙子我年富力强,喂饱如狼似虎的您还不是问题。」王克嘴上嘲讽,胯下冲锋,在现实和精神两个层面对沈凝大举进攻。
不过极乐老人能纵横天下六十余载,依旧金枪不倒,大案频出,肯定是有独家的炼器法门的,王克作为徒弟,岂能没有?
他的这位小兄弟平日里好像没甚特殊,在人群里一眼望去真是不能给人留下任何印象,平平无奇,极为普通。
但若是一接触到那女性的地界,可就大不相同,其膨胀之迅速,完成之巨大,令人咂舌,那根玩意充血过后,上面隐隐青筋绽开,血管涌动,张力可怖,气势骇人。
即便是正常男人中的猛士,和这一比,也只是相形见绌,就像牙签似得,更别提本就比较小的那类了,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只能叫针头了。
沈大侠作为一代大侠,自然是遵纪守法,秉持正道,谦雅明礼之人,做人就和家传的武功路数一样,干什么事情都讲求一个无规矩不成方圆,与夫人的感情之事自然也是规规矩矩。
即便生了这三个孩子,也未得纵欲,反而十分克制,虽命中率高,但行房次数极少,更是有些墨守成规,直来直去,交合从来只往该去之处,纵使夫人偶有他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王克是何等样人?在外漂泊许久,市井气息浓厚,肯定算不得大奸大恶之辈,却也不在老实好人之列,得了那极乐老人传承之后,更是受其影响,变得淫邪不少。
沈凝虽已育得三位儿女,但其实房事经验与经历都十分匮乏,身上各处都未有开发,所以王克尽走诡异刁钻之位,惹得她内心极度抗拒,但身体却又无法招架,甚至隐隐有愉悦之感。
沈凝的丈夫没有把玩的地界,这下都给王克光顾了,故此她的菊蕾紧致非常,而后又被这样的巨物强行撑开,可以预料到她的痛苦,而且还有银针控制下的各种感官辅助,其所受之痛苦与快乐,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王克就这样大力冲击,到了极限便直接泄洪,沈凝即便心中有万般不愿,可依旧只能承受着,而后被头朝下倒悬后塞入一枚弹头状的药栓封口。
「咕……」沈凝口中念叨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词句,不过在口球的作用下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呜咽声,想来不是表达杀人之心就是发散愉悦之意。
「夫人那里真是好紧致,想必你那死鬼老公也没玩过吧?看来王某真是幸运啊。」王克不仅嘴上笑,那手掌就像蒲扇一般,扇在沈凝的屁股上,发出悦耳的响声。
不过说到底,沈凝现在心理上最大的痛点就是自己的亡夫,当王克攻击到她的弱点上时,总会带来一阵剧烈的挣扎,可惜牛筋实在是太强韧,那东瀛的龟甲缚之法也异常精妙,挣断是几乎不要想的。
生理上目前最大的难处则是现实层面的饥渴,将近两天的滴水未进,让她的脑海只能浮现出唯一一种欲望,那边是食欲,但王克显然要在这方面做上手脚,虽然不至于把沈凝饿死,但可以预见的是绝不会给她好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说白了现在双方都在赌,王克赌傀儡炼制成功,这样沈凝之后为他所掌控,想做什么都行,以此为跳板,将其插入沈家作为暗桩内应,其二十多年来所积蓄的一切都将归他所有。
沈凝肯定就赌王克失败,以她的实力对付王克这样只有脚下功夫了得的淫贼真是不在话下,即使因为身体虚弱失败而被杀,以沈家的势力之大,天下将没有一处是他王克的容身之所。
看似是王克占据绝对优势,十拿九稳的局面,实际上皆是双方命悬一线,一步即死的棋局,更何况此处是沈凝的主场,若遭人撞破,王克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沈家的几个子女都不是傻子,皆是精明能干之人。
时间悠悠度过,王克就这样单方面又折磨了沈凝一段时间,说来也奇异,那药力散发至全身,身体竟然暂时不需要排泄,而且想来沈夫人经常礼佛,佛堂内各项生活设施完备,只差张床而已。
第八天,沈凝此刻已是正正一周没有摄入任何食物,也未有一滴水进嘴,若是寻常人早已渴死,虽然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有内力护身,但终究不是修仙话本,不可能做到辟谷,她的身体早已达到了极限的边缘,生命的气息正在远离。
沈凝现在虚弱至极,无论王克怎么摆弄她,都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反应,嘴唇干裂,瞳孔浑浊,除了内心那一丝唯一的清明,其他的想法都已消散,只存在本能的进食之意。
「差不多了。」王克粗略检查了下沈凝目前的状态,确定她已达到了生理的极限,那么须得马上进行下一步。
要摧毁一个人的尊严其实不是太难,只需要让她不得不做一些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即可。
「夫人可还记得第一日的斋饭?」王克的声音在沈凝耳边响起,由于身体的关系,在她听来是断断续续,却又万般空灵。
沈凝虽然几乎不能思考了,但下意识也能感受出不妙。
「夫人,请。」王克将一个小小的饭团在沈凝面前晃了晃。
虽然沈凝非常不情愿,但看见这东西之后,心里依然顾不得许多,嘴巴只想扑上去咬一口,不过鼻腔旋即被一阵酸臭的味道充斥,这玩意,馊了。
「如今夏日炎炎,米饭在外面放了一周会馊也挺正常,不过夫人您也别强撑着了,这玩意可得吊着命呢。」王克将沈凝的口球解下,根本不担心虚弱的她会发出什么能吸引来人的声音。
那饭团被王克放在椅子上,沈凝只需要稍微往前一荡,就可以咬到,几乎可以说是唾手可得。
「这……」沈凝虽然被解开了舒服,姑且可以「大快朵颐」一番,但这玩意实在是味道太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沈凝贵为千金之躯,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皆是顶上佳品,即便是丈夫新去,怀着孕独自拉扯一双儿女,也不过是平民的粗茶淡饭,而且很快就凭借曾经积累的人脉与自己的能力恢复到了富贵级别。
可如今却面对一个乞丐都嫌弃的馊饭团,还必须要考虑吃下与否,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沈凝将脸一别,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铿锵,「我便是死,也不由得你继续摆布。」
王克倒也有所预料,只是邪魅一笑,朝着沈凝身上的某处银针轻轻一点。
「呜……」这下可不得了了,人体终究是一门妙藏,有无限奥秘蕴含其中,这一下点出,沈凝本来虚弱至极,纵使饥饿万分,但也还算能够忍受,这饿肚子,总是中间最难熬,熬过去之后反倒不怎么饿了,沈凝现在明显处在后期。
但随着银针的波动,沈凝确确实实的是感受到了什么叫饿死鬼投胎,那饥饿感涌上脑海,几乎要将人撕裂,那酸臭的馊气,竟被沈凝闻出了几丝米香。
「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吃。」沈凝态度无比坚决,就是抵死不从,叫我吃馊饭,那是痴心妄想,死都不可能吃。
「妈的,这么坚挺?」这下轮到王克急眼了,沈凝要是饿死,自己可就前功尽弃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意外总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发生。
(七)
「母亲,您已经闭关清修一周了,还好吗?饭菜可还合乎口味?」
「锦莹最近又惹祸了,芸姐把她好好训斥了一顿,监督她在家里罚抄心法口诀呢。」一个熟悉的男声随着敲门的音浪传开,在整个佛堂中扩散。
「是锦泓,糟了!」
「好机会。」王克心中暗喜,对着沈凝轻声耳语,「我清明节那天就看出来了,你这儿子根本没有学过武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果我现在把他抓进来会如何呢?」
「你别伤害锦泓,我什么都听你的。」沈凝一下就被拿捏到了痛处,自己的处境倒无所谓,可是作为一个母亲,不可能不对孩子的命运担忧。
王克轻蔑一笑,「夫人,我很担心您的身体,还是得多少用些餐饭才是啊,而且您的儿子如此孝顺,还是得让他安心才是啊。」
沈凝遭到胁迫,根本无法反抗,沈锦泓对家族行事很不认同,自然不愿意习武,只是修文学艺,王克虽然水平不足,但对付普通人还是非常轻松的。
沈凝只好刻意不去闻那飘散的馊味,极为不情愿的轻轻咬了一口那饭团,只觉得口中酸涩异常,喉头一颤,哇的一声吐了出去。
王克见状笑容满面,只是继续指了指馊饭团,「给我整个吞下去,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沈凝真是无奈至极,内心多少埋怨了几句儿子为什么不习武,但也没有办法,只好将嘴再次凑了过去。
「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拼了。」沈凝想着,闭气凝神,将嗅觉完全闭塞,一口猛地张开,那将饭团全然包裹在了口中。
既然是馊了的玩意,自然每一次咀嚼都是一种折磨,那酸气令人作呕,沈凝为了保护儿子什么也不顾了,随便嚼吧嚼吧就一下吞了下去。
虽然进入喉咙之后,身体也在不断的抗拒,但毕竟已经进去了,只能发出不断的干呕而已,但多少算是完成了任务。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吃馊饭团就够令沈凝难堪了,可好死不死,囫囵硬吞竟然卡住了。
要是在平日,那是非常容易,喝点水咽下去便是,可沈凝现下的情况,周围可没水,即使有,王克也绝不会给他。
「唔唔唔,水,水!」沈凝整个脸都被憋得通红,那饭团卡在半途,令她十分痛苦,不断呻吟。
「夫人勿惊,水来了。」随着一阵流动的水声,沈凝的面部微微感受到一丝丝升腾的热气。
王克竟然拿起了排位前的香炉,将香灰一倒,小兄弟霎时间就喷射了,那黄澄澄的尿液顿时就充满了一壶。
「唔唔!」沈凝见状岂能不明白,吃馊饭团就已经够她突破底线了,这下更是重量级的玩意来了,能把这玩意喝进嘴,藏花阁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一样能做到,何况沈凝这从小享尽荣华,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了。
「母亲?母亲?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孩儿要进来了?」沈锦泓敲门后见沈凝久未回应,自然是担心出了什么意外,急促的敲门,这就要进来查看。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废物,沈锦泓这般要是冲了进来,完全是羊入虎口,可能下场比死还难看。
沈凝的脑中飞速运转,如果儿子进入佛堂之内,绝对是必死无疑,他的姐姐和妹妹听他的话说也不会在此,短时间也不可能赶过来。
自己又被饭团卡住,难保不会被活活噎死,这样下来王克简直是大胜,杀了沈家两人之后直接遁走。
「咕嘟咕嘟。」随着沈凝的快速决定,那带着骚气的金黄液体随着喉头蠕动,全数进入了沈凝体内。
咸腥的味道从味蕾出散发出来,馊饭团随之也解除了阻塞,沈凝心中以为懊恼,只觉得儿子这般不争气,早知道逼着他也要学武了,这样毫无自保之力,怪不得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王克见状非常满意,简直是喜上加喜,这才指了指门外,让沈凝回应。
「是锦泓啊,我最近感悟颇多,无需挂怀,你去忙你的吧。」沈凝也不是不想暗示自己的处境,但奈何沈锦泓实在没有自保之力,而且王克也不是傻子。
沈凝被吊在房梁上饿了这么久,声音当然十分虚弱,门外的儿子自然也听得明白。
「母亲您的声音听起来很虚脱微弱,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吗?要寻大夫去吗?」沈锦泓在门外有些焦急的询问,刚才他险些就要开门。
沈凝望着王克,只见他又继续指着门外,顺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意图明显。
沈凝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继续顺着王克的意思将,「为娘最近几日在斋戒,每日只用些清水,无须担心。」
沈锦泓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关心了几句沈凝便渐渐离去,随着他的步履不断远离,沈凝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愧是大户人家,您这儿子可错失了一次救您的机会啊。」
「你说这几日在斋戒,可我每次吃饭都吃了不少,若是您儿子知道了,我自然被撞破,可惜啊,少爷怎么会去管丫鬟的事情呢?」
王克狂笑,庆幸自己度过了一次危机,沈锦泓错失了一次拯救母亲乃至全家的良机,大少爷死于脱离群众。
「你休要得意,后面还有的是时间揭露你。」沈凝拿王克的沾沾自喜的样子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嘴硬。
王克捏着沈凝的下巴,神色嘲讽,「你可亲口说了无需挂怀,他们后面自然不会再过多的起疑,信任啊信任,真是个好东西啊。」
「没想到夫人这般下贱啊,不仅吃乞丐都扔的馊饭团,还喝尿啊,那可是藏花阁的婊子都不愿意干的事情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沈夫人,人前光鲜亮丽,人后竟然这般下贱啊,哇哈哈哈。」
沈凝自知无法反驳,只好拼命摇动绳索,可她反应越激烈,王克就越发的兴奋。
「夫人呀,你这废物儿子真是把你坑惨了啊。」
沈凝眼神暗淡,强撑着嘴硬,「锦泓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王克自知沈凝无法反驳,并且内心肯定也有着一定的不满,只便继续追击,沈凝给他说的哑口无言。
沈凝虽然表面上沉默,但今日之事是个楔子,已经深深插入心中,只待后面王克施力,就将会把沈凝这颗顽石击得四分五裂。
王克随后再次为沈凝戴上口球,依旧每日进行着上药和肛交,但沈凝的反抗情绪越来越低落,从那之后,家中再无人过问佛堂这边的情况,令她深深感到绝望。
……
时光飞逝,为期三个月的傀儡炼制即将到达一个决定成败的关键节点,那便是一个半月之时。
「相处一个多月,夫人真是越来越乖巧了。」王克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笑着调侃沈凝。
沈凝现在的状态倒是非常奇怪,自己浑身上下全然被掌控,在佛堂之内与外界完全隔绝,整日只能对着王克一个人,而自己的生存必要来源完全是由他提供的,这样的情况下,沈凝对王克也没有那么反感了,甚至很多时候还会觉得莫名的感激。
赌局已经渐渐进入了王克的节奏,沈凝自从吞了馊饭团,喝了尿之后,对这些已经没那么抗拒了,正所谓是万事开头难,沈凝此番有了第一次,当然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后面也就有了无数次。
「馊饭团都吃了,一点剩饭也无所谓了,何况这还是新鲜的呢。」沈凝望着王克将自己的剩饭倒在地上。
人最怕的就是自己说服自己,自己给自己洗脑,沈凝现在就已经进入了这个状态,已经顾不得形象,就像母狗一般,舔食起那倒在地面上的剩菜剩饭。
王克见到沈凝下贱的模样,心里十分愉悦,「哈哈哈,夫人真是越来越合乎我心意了啊。」
「呼哧呼哧。」沈凝根本没注意到王克的调戏,真是专心的舔舐着,将粘着菜汁的饭粒不断卷入口中。
饿真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沈凝将地板都给舔干净了,这才轻声说:「我想喝水。」
王克自然懂得,继续尿在香炉里,那大半壶的尿液散发出一阵阵的骚味。
「咕噜咕噜。」王克心机深重,自那天之后,每次喂沈凝喝水,都不会纯是给尿,而要往里面兑上小半壶清水。
「纯尿都喝了,何况这里面还兑了水呢。」沈凝想着,很顺畅的将其一饮而尽,然后被王克戴上口球。
如果仔细看的话,沈凝的腹部圆滚滚的就和西瓜似得,恰似十月怀胎,王克自她每日自她后庭注入的种子竟然真的几乎都被贮存下来,要是摇动一下沈凝,甚至还能微微听到自她腹中传来的咕嘟水声。
「老实说,我每天给夫人抹药膏,都觉得自己在腌腊肉。」王克的情绪也舒缓了许多,倒和沈凝开起玩笑了。
「呜呜。」沈凝日日服药,身体早已变得无比娇柔敏感,即便是王克只是在她的背部摩挲,她也觉得自己仿佛浑身过电,小穴就要滴出水来。
「好了好了,晚上再来上药吧。」王克依旧例行公事,沈凝的屁眼早就给他操开花了。
此刻只需要静静等待夜幕降临。
(八)
时间到了晚上,王克故意有件事情没做,便就倚靠在柱子边上,假装睡着了。
「今晚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沈凝一下就感受到了不对劲,成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这般突然空缺一次上药环节,令她的身体躁动起来,不得安宁。
「唔唔唔!」沈凝极力挤着嗓音,想要把王克吵醒,可惜口球神威犹在,只能让她发出点点支吾之声。
「嗯,嗯。」沈凝见嘴上发不出大的声响,无法把王克吵醒,只好竭力摇动着绳索,想要把自己撞过去,企图蹭到王克。
可惜牛筋毕竟以强韧著称,柔韧不足,即便沈凝使出了吃奶得劲来摇动,也只是在一个不大的范围内摆荡罢了。
王克根本就是假睡,他岂会不知沈凝此刻的行为目的何在?但他就是要继续闭眼装着,倒要看看沈凝到底服从性如何了。
「咕。」沈凝左右横竖见到都吵不醒王克,只好把心一横,在可允许的范围内最大的翻转自己,尽可能的将背后对着王克。
她便气凝丹田,极速运转内力,朝着灵台穴源源不断冲击,封堵其中的银针竟然微微发出一丝嗡鸣,而后剧烈颤抖起来,随着银针激荡,居然被沈凝缓缓挤出了体内!
毫针被强横的内力推动着,渐渐不断的被挤出,能看见沈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一口银牙死咬着,终于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那毫针终于是被冲射了出来。
这样强行冲穴对自身伤害极大,而且一下过去,再难有余力继续冲穴,所以沈凝之前根本没考虑过用这招脱身。
那银针的针头叮铃一声掉落王克脚边,沈凝心中暗道:「求求你快醒醒吧。」
王克双眼虚睁,这一切都被他真真切切的看在眼中,心中窃喜,这说明沈凝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调教,即便只落下一次都会觉得浑身难受,而且精神层面也隐隐有服从之意,不然不会用强行冲穴这种伤及己身的招式来提醒他。
整理好心绪之后,王克这才假模假样的睁开了双眼,故作惊异的盯着那根掉落的银针,「夫人看来不乖呀。」
「唔唔唔!」沈凝嘴上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挣扎摇动,绳索吱呀吱呀的晃荡。
「夫人今日怎么又徒劳起来了,明知这牛筋是挣不断的,省点力气休息去吧。」王克表面上一副无奈的模样,内心却万分欣喜,他就是要慢慢引导沈凝自己亲口说出想被调教。
「我乏了,夫人且晚安。」王克假意困乏着打哈欠,就要继续靠在柱子上沉沉睡去。
「别呀!看我,看我!」沈凝见王克完全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只好更加地用力挣扎,心里一直求着王克注意到她的意思。
王克眯着眼,真是险些绷不住就要大笑,只好假意咳嗽一声掩饰,差点就暴露了意图,「嗯哼,夫人难道是有话想说?」
「呼,终于注意到我了。」沈凝心中暗自欣喜,王克终于关注到了她这边,不停的上下摆动,做出点头的姿态。
「哎呀,夫人大晚上的这么不消停,难不成要对我表白,有话快说,我还等着睡觉呢。」王克油嘴滑舌的占便宜。
「呼呼。」沈凝终于被解开了口球的束缚,那唾液随之不断滴落,在她唇边带起一丝丝晶莹的丝线。
「唔。」沈凝望着王克,涨红了脸,似说非说的样子,看来内心正在不断挣扎。
「夫人半夜里消遣我不成?」王克脸色一黑,拿起口球就要再次伸来。
那口球越来越近,沈凝面色愈发羞红,索性心一横,大口喊出:「你今晚没给我上药!!!」
王克表面上先是一愣,而后又做出醒悟而又欣慰的神情,其实内心早就盼着沈凝说出来,这下亲耳听到了,真是无比舒泰。
「倒是在下疏忽了,这便向夫人赔个不是。」王克笑着拱手,而后缓缓鞠躬。
「你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赶紧办正事啊!」沈凝见王克慢悠悠的行礼,急得大叫,完全顾不得矜持形象了。
「夫人前段时间如此抗拒,怎么现在倒想起来主动提醒在下了?」王克这才慢悠悠的掏出各式物品。
沈凝方才似乎做了莫大的努力,羞红着脸,不肯应声了。
王克倒也不再多说,只是独自给她上药。
「哈啊~」沈凝感受到肌肤上传来熟悉的抚摸与清凉,神色舒爽,轻松的长舒一口气。
「夫人今日如此乖巧,当然要好好奖励一下。」王克提着小弟,顶了顶沈凝的后庭门户,仿佛是在敲门一般。
王克计上心来,这蹬了鼻子,下一步自然是上脸了,如果沈凝被上脸也不抗拒的话,这前半段基本就能算是小成了,若是主动请他上脸,方可算是大成。
王克就这么想着,一脸的笑意,小兄弟微微摩挲着沈凝的菊蕾,但就是不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是正儿八经的只是蹭蹭,不进去。
「快进来呀,你在干什么?」沈凝本来舒泰着呢,就等着被爆菊,可这王克莫名其妙的就在那里硬蹭,心里暗骂。
此刻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王克等得起,一顿不日也无所谓,沈凝可就等不起了,只想饱饱的吸上一大波。
「哼哼~」王克依旧磨蹭着,甚至还哼起了歌。
沈凝都要急哭了,但是始终还是保留着哪一点羞耻感,就是不肯开口明说,双方谁都不点破,互相比拼着忍耐力。
气氛诡异的凝滞,就这么保持了许久,全场沉寂。
「夫人要不……」王克率先打破了沉寂,可话还没说完,沈凝就急里忙慌的大喊,迫不及待的求欢,「我求你,求你好吗?给凝儿肉棒吧,凝儿忍耐不了了啊!」
王克这台阶还没搭好呢,沈凝就迫不及待的猛地撞了下来。
「夫人这般坦诚,在下若是再推脱,岂非不识好歹了?」王克也随之大笑,将那巨根慢慢顶了进去。
「哈啊~」沈凝感受到体内传来熟悉的臌胀之感,一脸的放松,不禁长舒一口气,非常的享受。
随着王克轻轻抽插,沈凝也满头大汗,双眼迷离,娇吟连连,终于是在中途彻底失守。
「主人!操死凝儿这头不知好歹的母猪吧!」沈凝大叫出声,似是在催促王克加快速度。
王克没想到这一个半月的调教竟然卓有成效,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太多,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疯狂大笑,腰腹沉稳,急速猛击。
随着王克将要失守,沈凝也达到了高潮,小弟轻轻吐了一波,看来是释放前兆了,她本以为又能饱餐一顿,可异变突生。
「夫人,你方才叫我什么?」王克感到即将要猛烈喷射,出言询问,同时将龙根慢慢抽出。
「求你了,不要拿出去!」沈凝苦苦哀求。
「刚才叫我什么?」王克做了个听不见的姿势,继续抽出小兄弟。
眼见巨物将要离体,沈凝终究是无法割舍,满脸羞红的大喊:「主人,我的主人,请内射凝儿!」
随着这一声喊出,王克终究还是守住了,一下顶到最里面,全数释放。
「哈,哈。」沈凝呻吟着,随着王克的哪一波浪潮,她感到心中什么东西好像消逝了。
「夫人真棒。」王克转到沈凝脸前,竖起大拇指给她点赞。
「主人,主人,以后要更多的给凝儿……」沈凝这下到变得熟络起来了,随口就能喊一万声主人,终究是万事开头难,开了头,后面就简单了。
「师傅您老人家真是我王克的大救星,将来地府相逢,弟子一定给您做牛做马。」王克望着沈凝的痴态,心中悬着的大石头落地,轻松了许多。
「她现在的状态还不算稳定,这样勉强能算是服从了,可我对她的控制根本不够牢固,全凭这薄薄的一层快感,万一后面脱控,还有得我受,得继续推进计划才是。」
「可这后一个半月的风险太大,万一傀儡炼制失败,反而给这女人回过神,我就完蛋了。」
王克权衡着利害,终于是心一横,开弓没有回头箭。
「夫人,明日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您的配合。」王克收起了玩笑般的神情,一脸的严肃。
「只要能给凝儿肉棒,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
「那是自然,事成之后,夫人便是要一天做上一千次,在下也毫无怨言啊。」
「噗嗤,那你吃得消么?」沈凝闻言一下笑开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王克也笑笑。
没想到沈凝竟然如此听话,王克心中虽然欣喜,却有隐隐有一丝担忧。
……
「时间过半,也不知母亲如何了?」沈锦芸思索着,自从沈凝进了佛堂,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是萦绕在她心头,久久难以散去,此刻脚下已走到了佛堂门前。
这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沈锦芸这么想着,所以今天才来问问。
「母亲,今日可还安好?」沈锦芸敲了敲门。
「是凝儿啊,我一切都好,无需你劳心,只是这后一半时间是关键所在,我不仅是清修,更是在闭关思索一门心法。」沈凝煞有介事的回应,十分自然。
「如今我已隐隐摸到那门槛,能窥见一丝胜利的曙光,直到我出关之前,将附近清空,不得有任何人打扰。」
「你现在来得可谓是正正好好,除我外沈府上下只有你比较沉稳,值得托付,知道了吗?」
沈凝充满活力的声音不断传入沈锦芸耳中,她才是愈发放心,出声回应:「是,母亲,我一定安排到位,祝您武运昌隆!」
「很好,你去吧,切记我的吩咐。」
沈锦芸这才踱步离去,虽然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了,可母亲听起来一切安好,权当自己最近疑神疑鬼太过了。
「看来我这女人的直觉还是不够准啊。」沈锦芸苦笑着摆手自嘲,飘然离去,非常完美的错失了第二次拯救母亲的机会。
佛堂内,沈凝依旧被吊在房梁之上,浑身插满银针,活脱脱一只刺猬。
「夫人这撒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在下深感佩服。」王克一拱手。
「主人哪里话,打发了芸儿,咱们赶紧进行下一步吧。」沈凝迫不及待的开口。
「这可是最最关键的步骤,夫人必须要铭记我的教诲,知道了吗?」王克非常的郑重的开口。
「主人请放心,凝儿一定不负期待。」沈凝点点头。
王克见状也点头回应,手上动作非常小心,从行囊里缓缓拿出一个玉盒,仿佛手捧传国玉玺一般。
「这玩意可把我的三只母狗掏空了,甚至已是杀鸡取卵,若是浪费掉,很长时间都榨不出油水了。」王克望着那玉盒想着。
「主人深夜冒险出门看来大有所获啊。」沈凝光一看那玉盒,就知道不是凡品,其材质精纯,雕琢细腻,光盒子的售价就是个天文数字,更何况里面装着的东西了。
「夫人也是识货之人,请看。」王克缓缓将玉盒打开,一股冷冽摄人的寒气逸散出来,如同登临风暴之中的万年雪山。
「唔。」沈凝被那寒气远远一吹,只觉得脸颊生疼,如遭刀割。
王克也被冻得不行,猛地打了个哆嗦,此刻可是夏日炎炎,佛堂封闭,更是闷热,但是此物竟然让人如坠冰窟,隐隐有冻死之感。
「啊,那是?」沈凝掌握灵州城二十余载,收过见过的宝物数不胜数,饶是如此,也惊得大叫。
「正是天蚕冰丝。」王克揭晓谜底,寒气散去,一盘极为细小的丝线放在其中,其薄薄的线身令人几乎无法看见,若非倒映出丝丝反光,真会让人觉得是一坨空气。
「此奇珍如此贵重,看来主人的财力也甚为雄厚啊。」
「夫人可别说,我经营许久的三只母狗此次可倾囊相助咯。」王克苦笑一声。
「嗯?三只母狗?经营许久?」沈凝也是女人,精准的抓出了一些关键词,竟然隐隐有吃醋之感。
「女人怎么都这么难对付?」王克不禁撩撩额头的冷汗。
「夫人安心,待到此间事了,自有机会见她们一面,她们都是些庸脂俗粉,随手调教的工具而已,远远比不得夫人高贵。」王克也不知道此时是在调教沈凝,还是在哄她,十分尴尬。
「这还差不多。」沈凝满意的点点头。
「那我要开始了?」王克手中运起内力,将天蚕冰丝捻起一个线头,手上不断传来急冻之感,温度之低,竟然让人感觉到手指灼热。
沈凝点点头,也运足了内力,等待着王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王克见沈凝准备完毕,将插在她玉枕穴的毫针拔出,将蚕丝缠满其上,别看只有小小一盒,其细度之极限令人咂舌,估摸着比那发丝还要纤细万分,极限折叠在盒中,王克略微捋了捋,竟然有两尺左右的长度。
「妈的,足有两尺还能刚好缠满一根针,真是旷世奇珍。」王克忍不住啧舌。
随着银针再入沈凝的玉枕穴,天蚕冰丝也缓缓没入了她脑中,极寒的灼痛令沈凝忍不住抽搐,直哆嗦。
这便是傀儡炼制最为关键的部分,也是最容易失败的部分,天蚕冰丝优点有二,一是细若游丝,纤细无匹,深入体内也不会阻逆血流,二是刚柔并济,刀不劈断火烧不绝,而且内力的传导绝佳,作为傀儡线再适合不过了。
坏处虽然只有一点,却也非常致命,那边是冰寒,让人如堕地狱般的冰寒,沈凝昨晚已详细研究过《淫巧》,她需要将蚕丝纳入体内后将其遍导全身上下,以王克在各处穴位扎得银针为支点,游至其上便将其打个结固定后再往下处。
直到循环牢固全身穴位后复归玉枕穴,在全身形成一张绵密的巨网之后,才是初步成功,而后便要忍受天蚕冰丝的冷冻与身体自身的排异,待到一个半月后,天蚕冰丝寒气被内力化尽,丝线也与血肉完全融合,方可取下银针。
炼制完成后,只消从傀儡的玉枕穴中吸出线头,以任意物件为媒介连接起丝线与操控者血脉,便大功告成,使役傀儡就如同挥动自身手脚一样容易,稍加适应便可,不需任何训练。
王克将这后半段的法门回忆了一通,只觉得真是逆天而为,前一个半月的调教全是为了这后面的铺垫,此法须成,需要雄厚财力,绝佳母体,极度服从,而且失败几率也不低。
「夫人,加油。」王克也想不出什么长篇大论了,只能干巴巴挤出两字加油。
王克给沈凝戴上眼罩,耳塞,口球,又用玉柱堵住她的下体两穴,最后在下体贴上一张写了封字的符纸。
沈凝自然能感受到体内传来的可怖寒气,只好拼了命的凝聚内力抵抗。
还记得王克内射的一大肚子阳精吗?此刻便是发挥作用的时候了,那乃男子至阳之精元,能被沈凝吸纳之后转化为阳气抵抗蚕丝的阴气侵袭,而且随着吸收的数量变大,沈凝的身体也会对王克越加的熟悉,事成之后还将会更加忠诚。
这下可就没了王克什么事情了,成败与否全看沈凝,三个月之后的午夜就将揭晓答案,等待着王克的结局有三个:一是炼制成功,沈凝自然成为他的一枚忠实棋子,二是沈凝抵抗阴气失败身死,三是沈凝因冰寒之气附带的清心之效恢复心智,炼制成功后直接噬主。
「妈的,根据老头的预估,只有一成不到的机会炼成,我可真是赌了一把大的啊。」王克望着浑身冰凉,一丝不动的沈凝,恨恨的咬牙。
「等到三个月时间完毕,再来揭晓,若是失败,还请乡亲父老们原谅。」王克毕竟身处佛堂,许是被其气氛感染,此刻也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
(九)
时光如梭,三个月之期终于到了,答案也到了揭晓的时候,就外在而言,这期间无疑是非常顺利的,沈锦芸办事可靠,这佛堂别说有人打扰了,附近连鸟叫都不听见了。
「只能看看我的运气如何了。」王克哆嗦着,内心既期待又害怕,渐渐微微的将沈凝从房梁上放到和自己胸口齐平。
一个半月的时间之内,沈凝始终一动不动,浑身冰寒,脉搏气息皆无,真是让人以为她多半是死去了。
「倒是都吸收了。」王克望着沈凝恢复成正常形状的小腹,摸着下巴。
「师傅保佑,乡亲们保佑。」王克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拔起扎在沈凝各处穴位的毫针。
那银针只刚一拔出,暴露在空气中不过一息,就噼啪一声炸开,化作齑粉散漫空中,可见它们曾经承受了多么恐怖的低温。
「嘶。」王克见状心中大骇。
随着噼里啪啦如同放鞭炮的炸响,沈凝全身的银针终于是尽数拔除,王克又将眼罩,耳塞,口球取下,撕开封符,拔出两根玉塞,然后给她松绑,就这样放躺在佛堂正中。
「佛祖保佑。」王克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叩首祈福,紧张得脑海中一片迷离升起,眼前一切甚至都隐隐模糊起来。
沈凝的胴体就像睡着了一般,但不见其一点儿脉搏呼吸。
「夫人?夫人!」王克推摇着沈凝,却不见其一丝反应。
见到沈凝毫无生机,王克心一沉,「难道死了?」
「夫人醒醒!」王克急得直跳,甚至一巴掌猛扇在沈凝面颊之上,却不见其有一丝回应。
王克尝试了许多方法,推拿抽打,一概无用,甚至一盆凉水浇在她头上,也不见任何回应。
「糟了,我还是赶紧跑路吧。」王克内心绝望升腾,只觉得自己果然没那种好运,收拾起行囊就要开溜。
王克正是慌不择路,也顾不得许多,两步乱走,甚至一脚踩在了侧躺的沈凝手上,饶是如此,他一样头也不回的朝着佛堂门口冲去。
王克正欲开门,只听得背后传来一股虚弱的呻吟,沈凝竟然嘴唇轻启,勉强挤出一个字,「唔。」
「居然炼制成功了,承蒙佛祖保佑!」王克闻声大喜,顾不得许多,只将行囊随手一甩,便冲将过去将沈凝扶起。
沈凝方才苏醒,十分虚弱,根本无法正常活动。
王克见状将沈凝顶起,双腿盘坐,双掌推出顶在沈凝背后,源源不断的向她体内注入内力,调养内息,助其疗伤。
好一阵子之后,王克内气枯竭,手脚都麻木了,实在是注入不动了,一下翻倒过去,大口喘着粗气。
不过这样确实卓有成效,沈凝的面色恢复红润,整个人和平日里看起来别无二致了。
「妈的,费我如此多的心神,接下来要好好给大爷我效命才是。」王克勉强撑着站起,望着恢复生机的沈凝,一脸的欣慰模样。
沈凝倒也是回以一笑,但那笑容之间竟然隐隐渗出一丝得意。
「怎么笑的这么恐怖?」王克疑惑。
「年轻人,终究是棋差一着吧,这天蚕冰丝虽然阴寒逼人,但那清心涤神之效却也毫不逊色吧。」沈凝望着无法反抗的王克,脸上笑意渐浓。
「你,难道?」王克内心升起一股不妙,脚下虽然酸软,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朝着佛堂大门直冲而去。
「你我武学进境本就天差地别,如今内气耗尽,还想跑掉不成?」沈凝语调冰冷,一脚点出,速度快如流星闪电,甚至在空中带起一丝残影,瞬间就挡在了王克的轨迹之上。
「草,我命休矣!」王克见沈凝全力出手,心下大骇。
「死吧,我会把你葬回故乡的,哈哈哈。」沈凝狂笑,全然顾不得形象,一拳轰出,劲道绝伦,气势可怖,带出阵阵罡风。
王克眼见避无可避,脑袋将如西瓜一般炸开,突然双脚脚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翻转,向侧边一闪,堪堪避开了这一击,那拳风击在金佛大像之上,竟然炸开一个窟窿,碎片四溅。
「哦,果然有底牌,但你就像断了尾巴的壁虎,断尾逃生不得,还能有别的手段吗?」沈凝随口说着,一脚回转,一道拥有无上毁灭威能的轨迹碾压而来。
「我死也!」王克确实被沈凝言中,此刻底牌尽出,只能听天由命。
「咚!嘭!」先是一声爆响,而后猛然泛起一股爆炸的音浪,只见沈凝的右脚印在王克面颊之上,其劲道之大,竟然将王克的整个脑袋撞在堂柱之上,然后整个嵌了进去。
随着沈凝收脚,两人环抱之粗的柱子闷响一声,炸裂的纹路传遍全身,而后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随之涌出。
王克遭沈凝当面重击,那一脚威能无匹,这下估计脑袋都碎成浆糊了,此刻已是死的不能再死,绝无生还的可能,纵使大罗金仙下凡,也是救他不得了。
沈凝望着那几乎破碎,将要倾折的堂柱,缓缓呼出一口气,撩了撩自己的发丝,大步推门离去,周遭的场景又隐隐模糊起来。
……
「恭喜母亲出关,内功心法可有突破?」沈锦芸朝着大堂中的沈凝敬酒,十分关切,母亲看起来红光满面,完全不像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自己的不祥之感果然是多心。
「多谢芸儿关心,可惜还是差了一点火候,未得突破。」沈凝笑笑,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沈锦泓神色轻松,笑意浓浓,「母亲无事便好,咱们一家和乐便是最大的好事。」
「唉,失败了啊,我还等着母亲教我新的功诀呢,看来没戏了呀。」沈锦莹遗憾的摇头,手上抱着一根大骨棒子狂啃不止,暴风吸入。
沈锦芸眉头一皱,「妹妹怎么和饿死鬼托生似得,又没人和你抢。」
「莹儿慢点吃,别噎着了。」沈凝见状只是浅浅一笑。
「喝点水吧。」沈锦泓倒是递上一杯茶,又拍拍沈锦莹的后背。
「母亲近来清修之后性情大变,越发的自信了,也不知经历了如何感悟?」沈锦泓高兴的举杯。
「是啊,听守夜的丫头们说,母亲自那之后都不做噩梦了,芸儿也深感欣慰呀。」
沈锦莹干完一根大骨,又猛扒起其他菜式,饕餮巨口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照我说妈妈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不再信那没用的玩意了,吃素哪里有吃肉爽。」
「我确实看开了,拜那无用的偶像确实徒劳,今后我将有更可靠的依仗了。」沈凝笑笑,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
沈锦泓见状自然会意,「终究确实是自己靠谱,当然家人们也是必不可少的。」
沈凝朝儿子点点致意,又拍了拍女儿们的肩膀,「是啊,芸儿,莹儿,你们俩也是我重要的宝贝,今后咱们也要一同努力才是。」
「自当和母亲同力。」
「我当然和妈妈一条心啦。」
「我想今后把佛堂改成第二个卧室,反正之前里面也有浴室等房间,只差张床就是了,自己偶尔也前去住住,或者再多添上一间单独的客房也是极好的。」沈凝说罢,朝着沈锦芸笑笑。
沈锦芸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当即唤来下人安排妥当。
「那卧房的布置装潢都要用上最最顶级的,莫要让人看轻了我沈家的财力。」沈凝朝着离去的婢女提醒。
「母亲近来打扮的也更勤了,身上珠宝也添了许多,人也更加有精气神了,看来这为期三月的清修果然是大有裨益啊。」沈锦泓对母亲的改变十分欣喜,他从小丧夫,自那以后,就没见过沈凝露出这样安然喜乐的表情。
「儿子果然是懂母亲的,确实是收获颇丰,找到了今后的道路,不再迷茫啦。」沈凝闻言笑意浓浓,甚至还拍了拍两位女儿的肩膀。
迎接沈凝的出关的宴席在家人们的互相关切之中圆满的结束,沈府继续往日的生活,没有一丝丝的变故发生,还是那个根基深厚,遍布势力的沈家。
看来日常的生活还将继续,应该是并不会有什么其他变故再起了。
……
(十)
时间又过了许久,沈府也张灯结彩,依旧是那被人踏破的热闹门槛,这回是沈府新年之后的第一次各方势力聚会,在沈凝的安排下,灵州城内各个行业的龙头大佬都得会在汇聚。
目的一是联络情感,交流对策,当然最重要是分赃了,沈府就像悬浮于灵州城上的偌大章鱼,触手遍及各行各业,与之作对者,死无葬身之地,但若是臣服之心一起,那便是天地顿宽,时运俱来了。
利益由沈凝与沈锦芸安排分配,各人都能收到与之相对的报酬,而且同在沈家之下做事,也消弭了许多纷争,正是和气生财。
人们依旧抬着各式各样的贺礼前来拜访,很快席间便升起了那往日热闹气氛,人们纷纷道着新年好,一边向沈凝奉承吹捧,灵州城中,不是沈家的人,便是沈家的狗,再无其他身份。
沈凝人前还是那披着貂裘的旗袍装束,慵懒着抽着烟斗,性感而又妖娆,而且比之以往,个人的气场更盛,妆容也精致浓烈了不少,但还是那般的雍容华贵,令无数男人欲火焚身。
周氏银楼作为灵州城中珠宝贩售的大户,自然也是宴会邀请的对象,周掌柜和两位大小姐皆在,不过三人社交对象不同,所以在场中离得很远。
「姐姐,你说主人怎么了啊?那晚之后,除了后面有一天急里忙慌的上门接受供奉,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啊?」两位小姐寻了个边缘的地方耳语起来。
「确实,飞鸽传书也没有任何回应,城中寻人打探也了无音讯。」周家大小姐思索着。
「那姓谢的婊子也没有主人的消息,难道他厌烦了,不要我们了吗?」二小姐说道此处,眼中噙满了泪水,要不是在沈家宴席上,估计就会马上哇的一生哭出来。
「哎,主人的决定我们姐妹俩自然只有遵从。」大小姐也是苦瓜脸,心里不会比妹妹好受到哪里去。
两位姐妹失落万分,只觉得自己瞬间没了生存的意义,失魂落魄的如同行尸走肉,又再次游荡在席间,不少青年才俊上来敬酒也只是敷衍的回应,一点儿心情都没有。
这宴席越热闹,两位小姐反而越没有心情,此刻只想回房痛哭哀嚎一阵。
「妹妹莫哭,等会咱们回去拔河怎样,上次主人许了我们随意使用。」大小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拍了拍妹妹的肩头。
「主人都不要我们了,还要拔河做什么呀,呜呜。」二小姐更是睹物思人,眼泪止不住的直流。
大小姐见安慰没有,只好转变策略,突然声音凶了几分,掐住了妹妹的脸颊,「你这蠢女人,不多练习,万一主人回来了要我们表演我看你怎么出丑。」
「姐姐,呜,痛。」二小姐望着姐姐微微点头,这才勉强止住了泪水。
大堂上传来沈凝慵懒的嗓音,「沈某敬各位,为了我们的事业,干杯。」
众人也纷纷停下言语,与之一同举杯,姐妹两人也不能免俗,只是毫无笑意的敷衍着,根本没有一点儿心情。
沈凝再次听着那席间早已听起茧的无聊奉承,打了个哈欠,过了好长一阵,终于是宣布宴席结束,头也不回的走了,众人见主角离场,也纷纷离去,周掌柜倒也明白女儿的心思,独自回家去了。
「妹妹,咱们回家吧,拔河。」周家大小姐强颜欢笑,转头欲走,却突然被妹妹拉住了。
「姐姐,等等。」二小姐猛地揉了揉眼睛,又摇摇头。
「你做什么?」大小姐一脸狐疑的看着妹妹。
「姐姐,打我。」二小姐一脸严肃,郑重其事的说。
「怎么呀,你失去主人突然疯了吗?」大小姐惊异万分。
二小姐的眼神无比坚定,「打我,狠狠的打。」
「你这小妮子发什么疯?」大小姐虽然觉得奇怪,但妹妹一再强烈要求她也只好一试。
「啪!」一声脆响,大小姐一巴掌就扇将过去,打的二小姐直叫唤,还好人已走的差不多,丫鬟们专心的收拾残局,没人发现角落的两位小姐。
「哇啊啊,好痛。」二小姐脸上吃痛,忍不住大叫,捂着脸眼泪婆娑,我见犹怜。
「这下好了吧,清醒没有,咱们回家拔河。」大小姐无奈的一摊手。
二小姐又拉住姐姐,这下语气变得无比坚定,「看来我真没做梦,姐姐,等等。」
「你又要发什么疯?」大小姐只觉得莫名其妙。
「姐姐你刚才看沈夫人没有?」
「没心情,随便举了杯敷衍过去了,拜托我的好妹妹,沈夫人虽然四十好几了,但长得不比你差,倒不如说胜过我们两姐妹许多,别吃这种无聊的飞醋了行吗?」大小姐不太耐烦了。
「我刚才好像看见沈夫人戴着飞花锁。」二小姐缓缓开口。
「什么?」大小姐倒是被妹妹这突如其来一句话吓得一惊,急里忙慌的开口,又抓住妹妹的肩膀一通猛摇,「那你倒是早说啊,弯弯绕绕这么久做什么啊?」
大小姐自然知道妹妹说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这可马虎不得。
「人家也是在沈夫人离席的时候无意中瞥见的,当时没什么心情,看的模模糊糊的,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才叫姐姐帮我确认一下是不是在做梦嘛。」二小姐委屈巴巴的小声说着。
「你肯定没在做梦,但你这说看得不清倒是不好说了,老实讲这飞花锁的外貌不甚奇特,完全可能会有相似的存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主人老早说了,他的对有内力护体的女人没什么办法,更何况沈夫人这样的江湖高手了。」
「所以?」二小姐瞪大了眼睛望着姐姐。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的结论是你在发梦。」大小姐对着妹妹的脑袋一重锤。
「啊,好痛。」二小姐捂着脑袋哭唧唧。
大小姐神色阴沉,「我的妹妹哟,咱们快点回家行吗?站在这里吹冷风很好玩是吗?」
「我不,说不定这就是主人最后的线索了,不试试看怎么行?姐姐你难道想要日后天天独守空房?还是找个舔狗傻子嫁了?」二小姐倒是关键时刻十分的犟。
「你这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呢,今年等不到主人回来就明年,明年等不到就后年,一辈子等不到我就等一辈子,谁看得起那些只配上贡的傻子舔狗啊?」大小姐十分坚定,语气铿锵,虽然好像也把自己骂了一顿?
「那不就完了吗?咱们好歹也是周氏银楼的小姐嘛,求见沈夫人看看嘛,不行咱们再回去等主人好吗?」
「行,试试就试试。」大小姐点头肯定,两人结伴朝着丫鬟们走去。
「这位妹妹你好,我们两个是周氏银楼掌柜的女儿,劳驾求见沈夫人。」大小姐朝着侍女一拱手,态度十分恳切。
「不好意思,两位请回吧,沈夫人今日没空了。」那丫鬟低头扫着地,甚至都没抬头看两人,直接就出言拒绝。
「呃,你这不是还没禀报吗?这么肯定?」大小姐一脸黑线,挤眉弄眼。
「是啊,你好歹禀报一声呀,这么看不起我们周氏银楼?」二小姐也来了小姐脾气,竟然被一个小小婢女刁难。
「噢,好吧,我禀报一声。」那侍女闻言这才抬头,刚好遇到沈锦芸路过大堂,计上心来,一脸坏笑。
「大小姐,这两位是周氏银楼的大小姐,求见沈夫人,请大小姐定夺。」那侍女一连说了好几个大小姐,几乎是咬着字说出来,阴阳怪气,令人十分不悦,也不知道是在讲哪位大小姐。
沈锦芸何其聪明,知道明白其中意思,老实说她对这两人没什么兴趣,但这周家二小姐耍起了脾气,她便起了心思,想要治她一治。
「你下去吧。」沈锦芸朝那侍女摆手,旋即转过来脸来,「敢问两位是哪家大小姐?」
周家大小姐感到不妙,正要拉住妹妹,却只听得二小姐脱口而出,「自然是周氏银楼的大小姐。」
「噗嗤,原来是周家的两位大小姐,失敬失敬。」沈锦芸一下笑出声来,抱拳上拱手作揖。
「喂喂,妹妹。」周家大小姐望见沈锦芸的笑容只觉得不寒而栗,赶忙去拉妹妹,这小妮子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又无什么行走江湖的经验,只怕是要说错话。
「你知道就好,帮我们叫叫沈夫人吧?」二小姐从小骄横跋扈惯了,那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哈哈哈,你爹不过我沈家养的一条臭狗,赏些残羹冷炙而已,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小姐这么说话?」沈锦芸笑面如虎,直接把话挑明,一掌呼到周家二小姐的小脸蛋上。
老实说沈锦芸说的是一点儿没错,周二小姐确实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但这一巴掌着实有点狠,带着一丝丝内力加持,二小姐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巨力,只觉得耳朵发出源源不绝的嗡嗡之声,鼻孔血流不止,瘫倒在地上。
「这,沈家未免欺人太甚?」大小姐肯定也不能只看着,一眼对上了沈锦芸眼中的火光。
「哦?二小姐没了还有大小姐?」
「城外破庙的那老乞丐人挺好的,如果能老树逢春也着实感人,更何况还能享受齐人之福,真是老天开眼,好人有好报啊。」
「看来我过段时间得去和周掌柜道贺,祝他得了个乘龙快婿啊。」
沈锦芸虽然只是笑,但看得周家大小姐不寒而栗,不愧是久经商场的女强人,其气场之强势,甚至令周家大小姐微微有些颤抖。
「芸姐,何必和生意上的伙伴闹僵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沈锦泓听到大堂的动静,一眼就看到这样的场面,赶忙出来打圆场,要是再进一步下去,老乞丐可真要抱得美人归了。
沈锦芸本来和周大小姐对视着,浓浓笑意令人不寒而栗,沈锦泓赶忙将她们从中拉开,这才消弭了一桩即将发生的人间惨剧。
「行啦,开个玩笑,祝两位大小姐新年快乐,周氏银楼日进斗金。」沈锦芸笑容不改,拱手作揖,但总给人一种上演了川剧变脸的感觉,说完便缓缓离去。
沈锦芸的一种笑容,能包含一千种不同的意思,若没有深厚的察言观色功底,真是看不出来她的深浅。
「呼,芸姐虽然平时知性温柔,可生气起来总是十分恐怖呢,你们没事吧。」沈锦泓拉起周家二小姐,并拿手帕给她擦拭了鼻血。
「谢谢你。」周家大小姐见沈锦芸离去,这才长舒一口气,刚才她差点就脚下一软瘫倒下去。
「要见母亲是吗?我去和她说吧,你们跟我来。」沈锦泓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实说沈锦泓也得了沈家的优秀血脉,自然也是谦谦君子,面如冠玉,这本是个俊男给两人留下印象,日后好生情愫的绝佳时机,可惜嘛,有些特别的原因阻止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两人随着沈锦泓到了沈凝的房门之外,站着等候,一路上互相闲聊了几句,倒也被沈锦泓的幽默逗得直乐。
这样温润有礼,俊美洒脱的少年郎,又在这样巧妙的时机出现,给周家两位也正处于思春年岁的小姐带来极深的印象与好感。
如果说那些拼命送礼讨好的公子在她们心中的好感是一滴水的话,那沈锦泓只此一面,就能算得上一片小湖,只是可惜,还有个长相很一般的家伙可称是浩瀚大海,远远不能与之相比。
三人渐渐行走在长廊之中,两位小姐怀揣着期待,却又有些害怕,连路都走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三人终于来到沈凝的房门之前。
「母亲可休息了?」沈锦泓轻轻敲门。
「原来是泓儿啊,有什么事情吗?」沈凝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噢,孩儿来向母亲请安,有周氏银楼的两位大小姐求见。」
「噢,原来如此,让丫鬟禀报便是,何必你亲自走一趟,让她们进来吧。」
「那母亲安好。」沈锦泓说罢,朝周家两位小姐拱手,缓步离去,只看火光中隐隐约约的背影,也是那么的潇洒。
「谢谢。」两位小姐回礼。
随着沈凝闺房之门大开,两位小姐踱步入内,一屋子的珠光宝气,金碧辉煌,从上到下,没有一处平庸,装潢摆设皆是寻常百姓想也不敢想的天价之物。
「妈的,看不清啊。」大小姐小声朝着妹妹暗骂一句,沈凝盘坐在床上,窗帘拉着,只能看见一点点模糊的人影。
「是啊?那到底是不是飞花锁?」二小姐也挤眉弄眼的极力去看,只能隐隐看见沈凝确实有戴项链,但具体样式根本看不清。
「到底是不是啊?」两人心下万分焦急,都在极力踮脚凑近去看,可就是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项链的影子,根本分辨不出来。
「咳咳,两位小姐寻我有何贵干?」还是沈凝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哦,噢!小女见沈夫人品味极佳,戴有上乘珠宝,平日我也略有见闻,希望同沈夫人交流交流。」大小姐被吓得一惊,只好弯弯绕绕的去试探。
「是呀是呀,姐姐可有研究了。」二小姐随声附和。
「我道是什么要事,原来是这啊,睡前交流交流也是极好,你看我这宝贝如何?」沈凝笑笑,伸出手指,摇了摇自己的戒指。
「不是戒指呀,妈的。」大小姐心中暗骂,但嘴上轻声言语,「夫人这戒指堪称珍品,倒是小女少见了,今日一观果然不同凡响,不知夫人还有其他好物与我长长见识否?」
「那你看这件如何?」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知道是专业人士的眼光,沈凝倒也还算受用,取下发簪伸了出来。
「草,我要看项链啊,项链。」大小姐心中万马奔腾,只好直接出声点题,「夫人这珠玉簪子一看便是出自名家巧匠之手,真是世所罕见啊,不过我看您的挂坠似乎才最是上乘。」
沈凝倒是莞尔一笑,这次不再递出,只是轻声说:「看来两位小姐对项链也是颇有研究,我看二位身上挂着的倒是十分好看,不知出处为何?我也想买上一条,不,应该买上两条,给芸儿,莹儿各来一根。」
「倒是给我们看你的项链啊。」沉默的二小姐心中也是万马奔腾。
「承蒙夫人抬爱,这链子出自一位奇人之手,夫人若是想要,小女可为您引荐,可惜的是,最近我也没有他的音讯。」大小姐见沈凝不亮出,只好继续试探。
「呵,奇人吗?也好。」沈凝倒是浅浅一笑。
气氛突然又尴尬了起来,沈凝不说话,两位小姐也不敢再继续试探,只得沉默,静悄悄的能听清门外的风声。
「呃,夫人……」周家大小姐再次出言,可话还没说完,突闻沈凝大吼一声。
「两只母狗,给我跪下!」沈凝的嗓音虽然婉转,但突然中气十足的喝出这么一声,也给姐妹俩吓了一大跳。
「噫。」二人被王克调教已久,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条件反射一般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就要磕头叩首,毕竟除了王克没人这么命令她们。
「不对呀,这不是沈夫人吗?我们跪什么?」大小姐一个响头还没磕出去,与二小姐齐齐反应过来,面面相觑,十分尴尬。
「哈哈哈,戏耍你们两个太有意思了。」沈凝掩面大笑,说实话,这个口吻,在二人听来不像沈凝,倒是更像王克。
「沈夫人?」两人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们看,这是什么?」沈凝一把撩开床帘,只穿着内衣的胴体浮现,脖颈间链条摇曳,挂着的宝石随之摇动。
「还真是飞花锁!」两位小姐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戴了许久的同款,齐声惊叫。
「你们有的,我当然也有啦。」沈凝一边笑,一边转过头去,撩起秀发,后颈的那枚梅花印记自隐藏之中浮现。
飞花锁加上梅花印记,沈凝现在是什么身份几乎是完全坐实了,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解释了。
「呃,沈夫人,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的说话口吻和主人好像,请问他在何处?」大小姐见状长舒一口气。
「姐姐我就说夫人这里有玄机吧。」二小姐倒是夸耀起自己。
「锵锵,我在这里。」王克从沈凝的床下摸了出来。
「见过主人。」两位小姐见到王克出现,齐齐半跪行礼。
「嗯?」两人行礼之时,见到沈凝竟然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神色愠怒。
「沈夫人,您虽然身份高贵,可如今同是主人的奴隶,见到主人为何不行礼?」大小姐出声质问,言语之中颇有斥责之意。
可沈凝就像没听到似得,还是一动不动,倒是像一根木桩子。
「我自己给自己行礼做什么?」床上的沈凝突然开口说话,其音色举止确实是沈凝无疑,可这说话的风格又像是王克。
姐妹两人也多少看出了一丝端倪,小心询问,「主人可是用了什么秘法?」
「你们看这里。」王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一枚戒指,其形制倒是无甚特色,但上面有个朝向指甲的倒三角形。
「这不就是个戒指吗?」二小姐一脸的疑惑。
「嘿,就知道你俩没有眼力见,看仔细咯。」王克拿起一盏油灯,缓缓靠近戒指的那个倒三角,随着火光,竟然隐隐映衬出一根极为纤细的晶莹丝线。
随着王克油灯挪动,能看见那丝线顺着相连,最后链接到了沈凝的后脑玉枕穴。
「啊,这。」大小姐万分惊异。
「看着就好痛啊。」二小姐也发表感言。
「沈夫人如今只是我的傀儡啦,沈家今后也将落入我手,哈哈哈。」沈凝大笑起来,不过自己说自己是傀儡确实有点别扭。
周家大小姐摩挲着下巴,颇有疑问,「这好是好,不过主人难道在拿下沈家之前需要一直操控着她?难保不会被识破啊。」
「你放心吧,这天蚕冰丝能从她的玉枕穴拉出足足三丈多远,我自然可以隐秘在暗处操控,而且吧,这沈凝本身的意识完完整整的还存在脑子里呢。」
「咱们现在的一举一动,自己的一言一行,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可惜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呢。」沈凝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三丈?那也太长了吧?当初怎么塞进去的啊?」二小姐一听就非常惊讶。
「冰丝一旦进入体内便能与内力相融,就任由自身把控了,能够自行编织延长,不然原来这东西就两尺,怎么在体内各处传达操纵者的命令?」
「收回傀儡丝线之后,她便会短短昏迷一小会儿,以重新适应自己的身体,那时便是我忠心不二的奴隶,之后想用的时候,再用内力吸出玉枕穴中的丝线与戒指相连,便又是一个随意使用的傀儡了。」沈凝说着,表情邪魅异常。
周家两位大小姐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样的技艺真是远超她们的想象。
「当时刚刚炼制完成,我都跪着求佛祖保佑了,顺带想象了一下夫人脱控的场景,真是吓人得很。」
「在想象中,我的脑袋都被这母猪一脚踢爆了,搞得我成功之后还狠狠做了几天噩梦。」王克说着,甚至还打了个冷颤。
两姐妹听着,忍不住望向了沈凝的大腿,其上肌肉线条流畅,张力十足,却又不似练蛮力的莽夫,那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皮肤真是令无数青春少女望而生妒,无论是裸露大腿还是包裹丝袜,都是可以玩上一年的那种水平。
「恭贺主人得到奇宝一件。」周家大小姐媚态尽显,双腿一软,啪嗒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王克盈盈一拜。
二小姐略微一愣,马上也明白过来,整个人面色潮红,嗓音淫魅,随着姐姐跪倒下来叩拜。
王克见状内心狂喜,然后放声大笑,将两只脚往姐妹二人面前一伸,「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妮子,嘴巴越来越甜了,我自然大大有赏啊。」
「呲溜,呲溜。」姐妹两人心中也是大喜,左右捧起王克的靴子,先是将嘴唇印在上面轻轻一吻,而后伸出粉润的香舌,细细舔舐起来,虽然只是卷进嘴里一些尘土泥屑,但两人竟然如痴如醉,仿佛比那初春的花蜜还要甜美。
「嗯,嗯。」王克感受到脚尖上传来一阵阵轻柔的抚慰,即便搁着一层鞋子,也是极为舒泰的。
「夫人现在确实只能被称为一件奇宝啊。」两姐妹舔了好长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将王克的靴子放开,要不是他拦着两人,估计得鞋底都舔干净。
「你们这俩母狗,真是发骚的货,吃了一嘴泥还那么高兴?」王克望着姐妹二人的痴态,明知故问。
「只要是主人赏的,那都是好吃的。」两人齐声献媚,同时不断瞄着王克手上的戒指,真是一点藏不住心思。
「夫人这么好玩的物事,当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王克将控制戒指摘下,摆放在姐妹二人面前。
那戒指正巧放在两人中间,二位小姐面面相觑,又转过头来盯着那戒指,看来王克的意思很明显了,要考验一下她们。
「姐姐方才一直拉着我离开,要不是本小姐心思缜密,今晚可就错过主人了,足见姐姐的才智不如我呀,这戒指,自然应该归我所有,毕竟姐姐是个废……」二小姐一脸殷切的邀功,再次化身塑料姐妹花,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姐姐捂住了嘴。
「呜呜呜。」二小姐还以为姐姐要动用暴力胁迫自己,手足乱舞,急里忙慌的抗议。
「你这蠢女人,一点儿眼力见没有,就可劲作吧,我要是主人,马上就一脚把你踢去藏花阁接一辈子的客。」大小姐捂着妹妹的嘴,心里暗骂。
王克上回可说了,叫姐妹二人友爱和善的相处,这般妹妹一得意,马上就忘了形,又要撕起来,要不是大小姐急忙阻止,这话一旦说完,可就得向主人负荆请罪了。
「妹妹冰雪聪明,今晚确实立下大功,戒指自当归你所有。」大小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下了驴劲才将不断挣扎的妹妹按住。
二小姐闻言略微一愣,看看姐姐,又望向王克的表情,终究还不是一点儿智商没有,将将回过神来,明白了一切,感激的望着姐姐。
「谢主人。」二小姐倒也不再推脱,一下就把戒指戴在了手上,其内壁竟藏有玄机,丝线能穿透进来,其纤细微小,竟然能顺着手指的毛孔接入操控者的体内,与傀儡之间建立起连接。
「唔……」随着戒指被二小姐戴上,沈凝也很快行动起来,喉头发出一些呜咽的呻吟,歪歪斜斜的站起,正要走两步,脚却一软,险些就摔倒下去,仿佛那刚刚学步的小孩子。
不过这样也属正常,傀儡的操控无需教学,很快便能上手,二小姐操控着沈凝小跌了几下,又活动起浑身的筋骨,起先还有些僵硬,渐渐就流畅了。
二小姐稍加折腾之后,就能操纵着沈凝流利的行动,除了后脑连接到戒指上的傀儡线,其他地方真是看不出一点儿破绽。
「哦吼吼,我是沈夫人,灵州城的真正老大。」沈凝被二小姐操控着,像个智障一般掩面大笑,顺便口出狂言,然后在房间之内做出各种小丑般的动作,宛如演猴戏。
二小姐这一下都给旁观的两人整不会了,王克险些就绷不住,周家大小姐更是扶着太阳穴垂头长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吧,玩够了没?让你姐姐也玩一会儿。」王克也被二小姐逗乐了,看了好一会马戏表演才出言提醒。
「主人稍等,我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办。」二小姐一脸神秘。
「什么重要的事情?」王克隐隐有些担忧,二小姐骄横跋扈惯了,有两样重要的东西很低,说是个花瓶真不为过。
二小姐就把自己求见沈夫人而被沈锦芸扇了一巴掌的事情说了,小脸气鼓鼓的,要把沈锦芸喊过来,控制沈凝反抽她一耳光解气。
「不就是一巴掌嘛,等到我把那女人调教,叫她自扇一百下给你解气,现在我对沈府的掌控力度不足,你就先忍忍吧,不能增加任何暴露的风险。」王克思量之后拒绝了二小姐的提议。
「主人主人,不嘛,不嘛,人家这里好痛。」二小姐撒着娇,假意捂着面颊,轻声抽泣。
「你这小妮子,在主人面前怎敢僭越?」大小姐赶紧出言制止。
「犯不着这么拘谨,我是很慈爱的嘛。」王克不怒反喜,朝大小姐摆摆手。
王克指了指下体,「这样吧,你要现在把沈锦芸叫来抽她也行,但是我现在有些内急,想要小解,你叫她来,我这可就憋不住了,只好自己上茅厕去,接下来要做什么你选一个吧?」
「人家要主人的金汁。」二小姐根本一点儿犹豫都没有,马上脱口而出,一脸殷勤的凑到王克裤子边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裤腰带。
大小姐羞红了脸,「你这小妮子也不害臊的吗?那么猴急做什么?」
王克倒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任由二小姐扒开他的裤子,将金茎顶在唇前,一脸的雀跃,倒像是等待浇灌的枯枝。
「请姐姐和我一起服侍主人。」二小姐倒是学乖了,牵起姐姐的手,想起王克的话,要姐妹间一同分享。
「呜呜,妹妹。」大小姐还是非常感动,妹妹竟然有情商了。
王克将操控戒指收回,然后解除了玩偶状态,丝线从沈凝的后脑勺收了回去,她旋即失去意识,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晕倒在地。
「张嘴,接住了,不准咽下去。」王克稍稍一放松,马眼一热,大量泛着热气的汁液喷薄而出。
大小姐望着如痴如醉,仰头接尿的妹妹,内心焦急,如同被架在火上烤,随着那一道道「香甜」液线缓缓注入二小姐的口腔之中,她的表情也愈发的沉醉,可旁边的大小姐则完全不同了。
看着那积蓄的水量,冲刷的力度越来越低,大小姐心急如焚,不断地往二小姐那边凑过去,甚至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就像翻身等待抚摸的小猫咪。
随着那股冲流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大小姐也没有等到,那珍贵的恩赐,全部都进了二小姐的嘴里。
可是王克早就命令二小姐不准咽下去,她只能包着一口的汁液,小脸涨红,双颊鼓起,老实说有点像鸣叫的青蛙。
「妹妹,好狡猾。」大小姐看着妹妹的面颊,终究是按耐不住,一把扑了过去,将二小姐按倒在地上。
「呜呜,姐姐,等等……」能感受到二小姐想要发出的音符,但包覆了一嘴液体,可惜并不能发出声音。
女孩子的身体总是娇弱的,二小姐被姐姐按着双手,死死骑在身下,双唇被紧紧贴住,想要抵抗一会可终究徒劳,大小姐的小舌一下便顶开了妹妹的唇齿,随之舌尖上传来一股咸腥而又美妙无比的味道。
「咕,咕咕~」二小姐的玉葱一样的双腿不断挣扎,可惜并不能挣脱姐姐的束缚,大小姐此刻就像发情的野兽,全然顾不得许多,凭借着本能死死咬住自己的猎物。
只消一小会儿,本来饱含全部恩赐的二小姐就被姐姐吸走了一大半,两人口舌交缠,似有情欲。
王克观摩着姐妹两人的淫戏,倒也舒心,却突然听得一声婉转的嗓音。
「凝儿参见主人。」沈凝不知何时醒转,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跪倒在王克面前,硕大的双乳挤压在地面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姿势标准异常,如同虔诚朝圣的信徒。
姐妹两人依旧自顾自的在互相拼杀,根本没注意到沈凝的情况。
王克见到沈凝醒转,眼中满是得意,「夫人,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自那日从佛堂出来,沈凝虽然已完全沦为了一枚绝对忠诚的棋子,但王克这边一直在熟悉着沈府的情况,时间虽长,倒也没有像样的交流过,大部分时间都被王克傀儡着。
现今倒是不同了,王克已对沈家上下无比适应了,就和回到自己家里一样,住宿在佛堂改造而成的客房之中。
「主人是凝儿的一切,是凝儿的上神,像我这样的下贱女人,生来就是要给主人做牛做马的。」
「希望主人在沈府住得舒心,我的两个蠢女儿此时还不明白自己人生的意义,请让凝儿将她们献给您。」沈凝媚态尽显,口中奉承,不停的叩拜。
「可以吗?夫人的宝贝女儿就这么不要了?」
「主人哪里话,她们两个从凝儿这么下贱的屁股里生出来,自然也是两头贱畜,巴不得要给主人驱使呢。」
沈凝人前高高在上,即便是灵州知府,也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可在王克面前,全然是一头母猪的样子,除了发情献媚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调教得如此成功,王克忍不住的放声大笑,杀死仇敌只是一种解脱,只有杀死对方的那一霎那,才有大仇得报的快感,而后便是失去目标的无尽空虚。
但如果将仇人驯化,将其变作忠诚无二的奴隶,留在身边日日夜夜侍奉自己,那才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哟,素问夫人忠贞不二,可曾放出话来要守一辈子寡,现在如此淫荡,你那夫君还怎么安息?」王克弯腰抬起沈凝的下巴。
「凝儿曾经竟然那么愚蠢,对那姓沈的死绿毛龟如此上心,还请主人恕罪。」沈凝闻言大惊失色,不断磕头道歉,态度极其卑微。
她若是三个月前听到这番话,可得王克后悔出生在人世间,可惜嘛,现在的沈凝只会恨自己没有早点遇到主人。
「哈哈哈哈,你的那个死鬼老公要是听见了,可不得立马气活过来。」王克听见沈凝如此作践自己,不禁狂笑。
「那戴绿帽的老小子敢活过来,凝儿就亲手把他送回坟墓离去,以证明我对主人的忠心。」
「很好,夫人,看来你已经好好反省过了,可以做我王克的母猪。」
「谢主人,母猪发誓,对主人永远言听计从,忠诚无二,主人就是我的全部。」沈凝闻言大喜过望,磕头如捣蒜。
「夫人,还记得我在佛堂里对你说过的话吗?」
「当然记得,求主人赏赐肉棒,凝儿的小穴已经等不及了呢。」沈凝请求着,哪里早已洪水泛滥,只等被狠狠羞辱一番。
「自己坐上来动。」王克邪魅一笑,在床边坐正,亮出胯下巨物。
周家两位小姐刚好完事,大小姐一脸痴相,嘴角甚至还有一丝金黄的水渍,二小姐则哭哭啼啼,胜负如何一眼可知。
「你们两只被主人玩腻的母狗,给我滚一边去,莫得碍了主人的眼。」沈凝本来对着王克热情似火,转向周家两位小姐一下就变得冰冷无比,一脚一个,将二人踹翻在床前。
「主人主人,让这两只小母狗滚好不好,母猪的两个女儿无论是长相、气质、能力,都要强上太多了,给您当母狗是更合适的。」沈凝盘坐在王克腿上,朝着他撒娇耳语。
说实话,周家两位小姐单论长相,确实也是万里挑一,奈何对手是沈家的两位千金,只能说人外有人,实在是没得比。
两位小姐耳朵可机灵着呢,听到沈凝的话语,哭泣着疯狂求饶。
「主人不要我们姐妹的话,只能以死谢罪了,下辈子再给主人做母狗。」
「哎呀,你这毒妇,正所谓贫贱不忘糟糠之妻,刚来就蛊惑我喜新厌旧不成?」
「我一路走到今天这一步,少不了这两棵摇钱树的大力支持啊,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呀。」
「我和夫人好好交流一番,你们两个好好看着,今晚自慰我准了。」王克说罢,这才又回抱起沈凝。
「谢主人恩典。」两位小姐跪拜叩首,感激涕零。
就她们三个这磕头的频率和力道,估计沈家上下房屋都得换一层皮实的地板,不然难保不会被磕穿,更何况未来还会再添上两位。
沈凝刚一骑上去,就领教了王克的威力,虽然早有预期,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美妙的呻吟声,「咿呀,主人的龙根,好大,好粗,那死人的牙签真是不能与您相比。」
「哈哈,你那宝贝儿子不知和我相比怎么样啊?」王克大笑。
「那小子和他老爹一个德行,身体上肯定也是一脉相承,也是个既短小还软塌塌的货色。」沈凝将双手搭在王克肩头。
「哈,啊,主人好大,好雄壮,凝儿好喜欢。」沈凝腰腹施力,不过上下来回一次,就已彻彻底底的臣服,不断的夸耀着。
「咕。」两位小姐跪在地上,看在眼里,嘴里发出不甘的低吼声,却也无法奈何。
「啊啊啊 ~」随着沈凝的小妹妹在王克身上不断翻飞,巨物的威势尽显,每一次高高顶起,都直奔那子宫口,每一次杀到顶端,都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涌上。
王克感受着沈凝屁股墩上传来的压感,「夫人不愧是生了三个孩子的,这硕大的臀部,真是好生养啊。」
「主人也想要吗?哈啊,人家还可以为主人再生哦。」
「呜啊,现在的凝儿,只有主人拥有让人家受孕的权利哦?」
沈凝渐入佳境,腰腹疯狂发力,那一双媚肉不断索取着,听到王克的话语,轻咬着他的耳朵,不停献媚。
「哈哈,真是个好主意。」王克抱着沈凝,闻言不禁大笑起来,下体加力,将沈凝顶得更是浪叫不断,似是在回应。
王克一把捏住沈凝的乳头,三根指头揉搓碾动,没想到经过三个孩子的摧残,玉籽还是那般的粉嫩香软,与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不遑多让。
「噫~」沈凝感受着胸部传来的压迫之感,叫的更是淫荡了。
「哈哈,夫人这酥软的胸脯倒也丰满,看来咱们的孩儿以后可饿不着啊。」
「主人若是想要,今晚便让凝儿受孕便是。」
「可惜,我虽有此意愿,但沈府如今大局未定,还不是享乐的时候啊,你那一双女儿皆是人杰,我可不敢有一丝怠慢。」
「锦芸这孩子,真是多疑了些,那直觉也如野兽一般机敏,确实不好对付,我在人前也须得极力伪装,不然难保会被她识破啊。」沈凝继续自己动着,一边给王克分析。
「有那么玄乎吗?我看夫人武力高强,寻个好机会给她绑了便是。」
「啊啊啊,主人。」沈凝高潮迭起,疯狂扭动,对话都顾不上了,只是兀自娇吟。
两人战得天昏地暗,王克把沈凝的意识带往了九霄云外,但是两位小姐可就惨了,只能跪在地上观摩。
她们只好把纤纤玉指插在蜜穴之中,配合著沈凝的节奏来回抠动,幻想着此时是自己被临幸,但又不能发出声音打扰了王克的雅兴,只好强行憋着,口中发出呜呜之声。
极乐老人的《淫巧》已将王克的一根肉棍练得是坚若精钢,稳如泰山,想把女子玩得脱力还不释放,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沈凝自己太过贪婪,速度加到极限,就想着好好榨取精液,美美饱餐一顿,却就是不见王克开闸放水,几下过去自己被折磨得不行,双手已经未能搭在王克肩头。
沈凝身上乏力,还时不时的抽搐颤动,只好将手撑在王克腿上,整个人向后仰着,目眦欲裂,双眼翻白,完全进入了王克的节奏,只能被动挨打。
「芸儿在练武上的天赋也是绝佳,又能长久专注于一件事,啊……我二十多年来虽然时有锻炼,但也只能勉强维持住水平不跌落。」
「此消彼长之下,实力到和芸儿不相上下了,没有万全的把握能够…啊啊…拿下。」
沈凝极力维持这意识,让其不会消散,但主人既然在问话,那也必须答上来,只能断断续续说着,其中夹杂着求饶一般的呻吟。
「你的小女儿看起来没什么鬼蜮心思,是不是蛮好对付?」王克见沈凝被打的溃不成军,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便收了神通,力道柔和了下来。
「哈~」沈凝既然包裹着王克的巨物,自然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变化,发出一声解脱般的长鸣。
「主人说锦莹啊,这小丫头片子虽然一根筋,但是老和他哥哥黏在一起,独处的机会甚少,难以下手。」
「而且她练起武来没日没夜,又好勇斗狠,我和锦芸加在一起,只可以说是勉强能够与之一战。」
「这么看来,最难对付倒是你小女儿了,也好,接下来就先对付你的大女儿吧。」
「沈锦芸来知书达理,精明能干,长相更是风华绝代,真是只做母狗的好材料,老子好几次暗中窥视,都忍不住想要自泄一番。」王克想起沈锦芸此后趴在胯下求饶的场景,舔了舔嘴唇。
「奴家的女儿能收到主人的青睐,凝儿也是与有荣焉啊。」
「你这母猪,下的小猪仔倒也都不差,等到此间事了,一定让你再怀一胎,哈哈。」王克说罢,不待沈凝有更多的反应,开闸泄洪。
「唔啊啊啊!」那灼热滚烫的浓液直冲而来,沈凝哆嗦着,收紧内壁。
周家两位小姐眼里看着真切,乘骑位很容易泄露,虽然早已自己安慰自己去了无数次,但终究是不比主人的体液来得舒爽。
两位大小姐就像大暑炎天的小狗,将自己香滑软嫩的舌头伸得老长,恰巧处在液体滴落的轨道之上,就等着吃些从沈凝嘴边漏出来的残羹冷炙。
「哼。」沈凝自然发现了二人的行动,只是轻蔑一笑,腰腹劲道再起,阴道极具收缩,竟然完完整整的全数吃下,一滴都没留给地上的两人。
「下贱的母狗,你们也配?」沈凝脸一黑,一人一脚,将两位小姐踹倒出去,令二人精致的妆容上平添了一个足印。
两位小姐心里委屈万分,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暗自掩面抽泣,悲伤难以言表。
「夫人倒也不必如此嘛,既然入了我王克门下,那都是我的心肝好宝贝,犯不上对她们这么凶嘛。」王克笑笑,搂着沈凝。
沈凝神色殷勤,轻声软语,「主人有命,凝儿自当遵从。」、
「噗。」随着一声喷射的声音,一道乳白的液箭从沈凝的两片媚肉中喷溅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两位小姐见状双眼放光,一下扑倒在上面,疯狂吮吸。
沈凝看着两人的痴态一脸嫌弃,但碍于王克的命令也不好多说什么。
「夫人,咱们睡觉。」王克搂着沈凝。
「是的,主人。」沈凝服侍起王克就寝,找了根毛毯擦了擦下身,随后两人一起躺倒在床上。
两姐妹就惨了,床不够大,只供两人睡眠正合适,而且就她们这样,估计也不会被允许上床,沈凝把那条擦下体的毛毯丢给她们。
这新年刚过,还十分寒冷,两位小姐只好抱得紧紧,将毛毯尽可能的裹在身体上,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进入梦乡。
……
(十一)
次日一早,旭日初升,却被浓重的云雾吞噬,隐没在其中。
今日大雾弥漫,人眼目光所及可见之物极少,可视距离极近。
沈锦莹倒是非常守时,鸡鸣一起,便醒转过来,稍加梳洗,便穿好了拳服,在走廊环绕的小武场锻炼起来。
沈锦莹与过世的沈父印象最差,对他的记忆也是几乎没有,因为父亲去世之时她尚在母亲的孕育之中,乃是沈家的遗腹子。
不过倒也算机缘巧合,她也是最得沈家拳法精深之处的,虽然平时对父亲不甚感冒,但练起拳来还是能对父亲升起一丝敬畏之心。
「喝!」沈锦莹气凝丹田,直直一拳打出,身形虽然娇小,却也能感受到那一击蕴含的恐怖劲道。
「轰!」木人桩不过只受此一击,竟轰然炸开,四分五裂而去。
「哈!」沈锦莹对此场景毫无反应,看来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又一声娇喝,一脚勾去。
结果自不必多想,又是一具木人桩作废。
就这么打了好一会儿,场上的齐齐整整的木人桩几乎都给打得不成样子了,破碎松散,全部不能用了,看来沈府光是给她买沙包,这花销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哈啊,锦莹每天都这么早,我倒是羡慕了。」沈锦芸穿着睡衣,不断打着哈欠,望着练武中的妹妹,看来她平素是喜爱睡懒觉的。
「姐姐,你看我这一式龙腾虎跃练得如何?」沈锦莹见姐姐来了,小脸得意。
只见她身形稍微一蹲,往前猛冲,只一小段过后,右脚升龙而起,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整个人在空中竟然翻转整整三百六十度,将那半截木桩击飞到半空,而后稳稳落地,动作如此奔放,却也不见一丝狼狈。
不过显然这一式不止于此,沈锦莹站定之后,不过一息,那木桩已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下坠,而她左脚站定,猛然回身一周,右脚再次回旋爆射,正正好好接住木桩,一脚将其踢得粉碎。
「好俊的招式,以前听母亲说起,这招可是父亲和母亲相识之后所传授的第一式。」
「当时父亲为了能常见母亲,特地找了最难的一招来教,待到练成,二人早已互生情愫,说是定情之式,也毫不为过啊。」沈锦芸一边说,不断拍着手掌,溢美之词毫不吝啬。
「哼哈,我厉害吧,姐姐。」沈锦莹摸了摸鼻头,被姐姐一顿猛夸,让她十分受用。
「莹儿还是这么早就来练功了,加油,妈妈看好你。」沈凝也到了此处,眯着眼微笑,十分慈祥。
「母亲。」
「妈妈。」二人纷纷打着招呼。
「你们今天守着家吧,我要去看看你们的父亲。」沈凝说着,踱步离去,两位女儿回应说好,见着她的背影渐渐隐没在雾中。
她们没注意到的是,沈凝的脖子上挂着皮制的项圈,侧面的环扣证明着,一般这是用来训狗的。
目光又至那座山峦,遍布青苔的石板山道上今天有着两位熟悉的身形,只是其中一位的走路姿势不太正确。
那姿势不对的人原来是沈凝,她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行进,束缚脖颈的项圈挂着一道长长的狗链,被人牵着走路,就像遛狗一样。
「嗯哼。」王克哼着小曲,心情大好,平日来此上坟自然是难受至极的,可今日牵着沈凝,那可就大不相同。
沈凝也和以往不同,平日登临这伤心地,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根本止不住,今天倒是轻松得很,当然也有液体的分泌止不住,不过具体位置在下体罢了。
两人走到两座孤坟之前,王克双手合十,「众位乡亲父老请看,这位乃是王家村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
「不过我已完全控制此人,她将用一生来赎罪,望各位安息。」
王克说罢,猛地一扯链子,将沈凝勒得直翻白眼。
「是的,我是主人的母猪,噫~」沈凝跪下来给王家村人道歉,话还没说完,王克已死死踩住她的胯下。
说起上坟,香烛纸钱自然必不可少,王克自然也不能免俗,也带了不少前来。
不过今天既然沈凝在此,这供奉的方式自然要与之相配才是。
沈凝躺在地上,将双腿伸直在空中,而后自然分开,双手作托举状,放在胸前,将私密之处的风景完全泄露。
「夫人,姿势保持好咯,要是过会有一点不敬,我就让你好看。」王克神色阴冷。
「噫,是,母猪一定不辜负主人。」沈凝一脸媚态。
王克将火盆放在沈凝胸前,让她左右手指扣在盆边,而盆底按压着夫人的美乳。
而后又将三只蜡烛点燃,插在沈凝的蜜穴之中,再取出三根香,点燃后插在她的后庭之内。
「啊。」沈凝感受到下身传来的戳刺感,忍不住呻吟,要维持六根香烛不倒,全凭她腔内的收缩,但凡有一点松懈,它们就会倒下来。
「很好,就这样。」王克见沈凝努力的吸住香烛,倒也还算满意,而后掏出一沓厚厚的纸钱。
纸钱点燃之后,便丢入火盆之中,燃烧产生的温度不低,火盆又是金属制成,能够极佳的传导高温,随着摇曳的火光,沈凝的酥胸显然承受着炙烤。
「呜呜。」虽然胸脯上源源不断的涌起炙热的烧灼感,但沈凝还算能够忍受,随着王克不断添火,温度也越来越恐怖,传导在肌肤上的面积也更加均匀。
「呀!」沈凝正竭力抵抗着胸上的烧灼,下体也不敢放松,死死咬住香烛,可随着时间过去,几滴融化的蜡油滴落在她的媚肉旁边。
突如其来的蜡油令沈凝猝不及防,双穴一松,那烛火也随之一动,眼看就要翻倒。
沈凝马上回过神来,赶紧加力,终于是在即将倒下之际将其止住,然后渐渐扶正。
王克见状脸色一沉,又见沈凝极限的操弄,这才稍稍缓和一些,继续烧着纸钱。
现在正是天寒地冻,沈凝又一丝不挂,周身遭受寒气侵袭,而双峰与下体却又不停涌出烧灼之感,两种极端的感受交相叠加,令沈凝非常痛苦,而她的身体在主人身边又会控制不住的发情。
痛苦与快乐相互交融,正是欲仙欲死,极乐极苦的美妙境界。
「老头你看,我这母猪调教的好吧?」
「可惜呀,你去的早,不能见证徒儿的手段了。」王克烧着纸钱,嘴上念念有词。
「呼呼。」沈凝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口中美妙的颤音不断。
就这么过了好一阵子,香烛纸钱都已燃烧殆尽,沈凝也已到达了极限,身形颤抖不已,火盆吱呀作响,其中灰烬飞舞,她随时都会晕倒过去。
「夫人的耐力真是不错,过会好好奖赏你。」王克见沈凝竟然忍耐住了这冰火齐上的折磨,倒也十分满意。
「谢主人……」沈凝听到王克的话,这才敢卸力,那六根光秃秃的木枝旋即倒下,火盆也被放到一边,而后她才以一个大字型躺在石板上,不断喘着粗气。
仔细看,沈凝的整个胸脯都红透了,冰洁的肌肤上有着大片大片的红痕,如寒梅映雪,颇有意境。
王克稍微等了一会儿,沈凝恢复了些许体力,又趴着扮狗,被牵着遛了。
「夫人,咱们两家的故人离得这么近,看来是真的有缘啊。」王克牵着沈凝,在湿冷的山道上前行。
「主人所言极是,奴家生来就是要给您做母狗的。」沈凝离自己丈夫的墓碑越来越近,却视若无物,依旧涨红着脸,不断的奉承着王克。
到了沈父的墓碑之前,王克一脸的坏笑,甚至还鞠躬拱手,「小人王克,见过沈大侠。」
「夫人如今是我的专属母猪,望您泉下有知。」
王克这番话说完,内心想象这要是沈父还活着,会是怎么样的感觉?也许会暴怒喝骂,也可能会二话不说直接杀过来。
再仔细往后想,沈凝肯定也会挡在自己面前,和丈夫大战一番,说不定还会因为下不了狠手而被打败,眼见沈凝当面被自己侵犯,可惜,如今不过隔着薄薄一层泥土,就再也没机会见到这样的场景了。
与此同时,沈凝听到王克这番话,在亡夫面前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高潮了,点点晶莹的爱液不受控制的滴落。
方才在那边,她胯下滴了满满一层蜡油,烧灼熔融的蜡脂就像雨点一般,一开始是热气翻涌的痛楚,而是又是源源不断,各处扩散的烫感,最后冷却凝结,这感觉真是一场美妙,若是能推广开来,想必也成为颇有情趣的房中用具。
「夫人……」王克话还没说完呢,只听见沈凝发出一声美妙的娇吟,猛地扑在墓碑之上。
沈凝硕大的美乳紧紧压在碑文之上,就像压紧的面团一样被摊开,大理石冰冷的外表被那一对玉兔微微染热了。
她的下巴靠在石碑的顶端,雪颜红润,明眸迷离,皓齿中翻涌着灼热的魅息,一双莲藕般的臂弯环抱在碑文之后,撅着美臀不断摇晃颤动,哪里还有半点人前高傲冷艳的样子,活脱脱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
「沈大侠,夫人现在用不着我调教,自己便会求着我来欢好啦,哈哈哈哈!」沈凝如此主动的在丈夫面前求欢,令王克大为兴奋,狂笑便传雾霭,在山间激荡,甚至带出丝丝回音。
「请主人赏赐大鸡巴。」沈凝前些年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心心念念的亡夫面前,对另一个男人做出如此下贱姿态求爱。
「夫人毕竟和沈大侠许有海誓山盟,在下不便插足呀。」王克欲情故纵,眼见沈凝不断献媚,嘴上却调侃起来。
「凝儿的身体早已是主人的所有物了,这绿毛龟肯定也愿意的,哈~」沈凝闻言,想也不想就替曾经的丈夫答应了,反正他也不能活过来,想到此处,更是忍不住的呻吟。
王克轻蔑一笑,这母猪发起情来真是六亲不认,自己作为她的主人,自然也不能光看不上咯。
「啊!」王克提枪上马,巨龙冲破束缚袭来,不过刚刚贴到关口,就惹得沈凝一声淫魅的叫喊,旁人若是听得,骨头都会酥了。
「你这母猪,我还没进来呢。」
「人家知道主人的威力,特意叫给这小牙签听呢。」
此情此景对于今日的沈凝,真是最大的催情药,在死去的丈夫墓前被主人狠狠爆操,想想都要泄了。
「啊啊啊啊,主人,操死贱母猪吧!」沈凝此刻不止是「触景生情」,更是刻意的想要大声叫喊,虽说两人在进行非常私密的活动,但她就是想要有人来围观。
要是身边能站上一群人看戏,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甚至想要跑到皇帝的金銮殿上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昭告天下,我沈凝是王克的母猪。
「啪!」王克的巨龙一边在沈凝体内疯狂冲杀,他那一双如同蒲扇的般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掌接一掌的打在夫人的臀上,一圈圈红晕染开。
「哈啊……好大……好大!凝儿要被刺……穿了!」王克的那一根巨物真是远超曾经规规矩矩的丈夫,带给沈凝从未有过的极限体验,整个人仿佛要被撕裂一样。
沈凝雌性的本能不断索求着,娇躯颤抖起来,甚至还有些许抽搐,蜜穴中遭受刺激,随之阵阵收缩,如同回应一般。
随着巨龙继续进击,沈凝也达到了极限,那意识飘飘然,如同直上云端,可每一次遭受刺击,精神都会被重重砸在地上,然后又轻轻升起,真是绝无仅有的体验。
「做母猪真是太好啦!」随着沈凝下意识的大叫,王克的肉棍还在冲杀猛击,她却先射了,赫然已是潮吹。
「母猪看来很爽啊,既然自己射了,那我就释放在外面?」王克见沈凝竟然先一步高潮而去,狂笑一声,霎时便要开闸放水,
紧绷着的小穴在刚刚过去的高潮余韵中略微放松,却又感受到龙根渐渐离体,完全放下了尊严,哭喊着乞求,「主人不要啊啊啊啊!」
「噗!」那滚烫的热浪并未在美人的渴求下进入她的体内,而是在空中激荡出一条乳白的液箭,破空而去,溅射在了碑文之上。
那生命的种子在王克的控制下,落点无比精准,恰好撞在最大的碑文字体上,慢慢晕染开来,由先字起始,沿着夫沈二字慢慢顺流而下。
「主人的精华,不可以浪费。」沈凝美目迷离,见王克的阳精喷溅在碑文之上,更是顾不上其他了,一下就凑了过去,伸出香软的舌头舔舐起来。
那冰冷的石板,滚烫的精液,真是令沈凝欲罢不能。
王克站在一旁,看着沈凝仔细舔食,将那墓碑上的阳精尽数吃下,细致入神,一点儿种子的痕迹都没有留下了,只剩被唾液晕染,湿漉漉的碑文刻字。
「夫人,咱们走吧,给沈大侠道个别,哈哈。」王克甩着取下的狗链,望着沈凝的淫态。
「是的,主人。」沈凝这才从墓碑上下来,香汗的痕迹印在石板之上,令人浮想联翩。
沈凝在坟前站起,赤膊的玉体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那快感的余韵,小穴中还在滴答滴答的落下自己方才喷射的爱液。
话音刚落,只见沈凝身形微蹲,腾龙而起,腿脚竟然生出一股巨力,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轰」的一声闷响,大理石板雕刻而成的墓碑竟然被沈凝拦腰截断,飞射到半空之中。
王克还在惊诧呢,没想到这具淫体竟然能发出如此神力,那半截石碑就受到重力的作用,猛然下坠,带起一股骇人的气息,若是有人躺在其下落轨道之上,马上就会变成一坨肉酱。
「嘭!」只听得一声炸响,那砸击向地面的半截墓碑竟然猛地炸开,碎石飞溅,尘土漫天,原来是沈凝左脚站定,右腿回环扫踢,重重击出,正好轰在那半截石碑下坠的轨迹之上,将其踢得粉碎。
这一式,赫然是那龙腾虎跃,没想到二人的定情之式,此刻竟成了为主人表演诀别的舞蹈,真是令人唏嘘。
「夫君,对不起,凝儿以后就是主人的专属母猪了,以后不能常来看你,要保重哦。」沈凝眼中还有着极为渺小的一丝不舍,朝着只剩一半的残碑微微躬身。
「很好很好,夫人,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哈哈哈。」王克观摩了一整场,内心别提有多么的舒畅了。
「能为主人效命,是母猪的荣幸。」沈凝再度跪了下去,双目转向王克,瞬间便恢复了狂热的媚态,然后将项圈再度给自己戴起,挂在王克的狗链之上。
随着机关锁扣啪嗒一声的咬紧,她内心最后一丝留恋也消散了,从今之后,再也想不起曾经的故人。
大雾弥漫之中,一人一狗齐齐隐没,只留下残破碎裂的石碑,在风雨中慢慢腐朽。
……
「这还真是不好办,该如何继续下一步呢?」王克半躺在床上,不断翻阅着师傅留下的奇书,一脸的愁容。
「主人勿忧,凝儿拥有大批人脉,雄厚财力,都不就给您弄来了好东西吗?」沈凝趴在王克的怀中,轻声撒娇,蹭着他的胸膛。
「哦?」王克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凝,也不知道她前段时间看过《淫巧》之后,到底弄来什么好物件来调教自己的大女儿。
「主人您看。」沈凝指了指自己的锦缎睡衣也掩盖不住的双峰之间。
「啊~」随着王克将右手往里面一伸,沈凝也发出一丝美妙的颤音。
望着被自己取出的东西,王克内心狂喜,大笑出声,「看来,沈锦芸已经要落入我手了,等不及要看这母狗向我臣服的样子了。」
「主人,怎么不夸夸人家。」沈凝娇声起来,轻轻抓挠着枕边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