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宝石(修订版) (1-5)

203Clicks 2019-12-19 Author: hollowforest
#修订版  
. 【黄宝石】(修订版)

作者: hollowforest2019-12-19发表于SIS001

1.

  柔和的晨光透过绿色的薄纱窗帘洒在床头边上,床头柜上的猫头鹰闹钟此时正发出一阵阵“咕咕”的猫头鹰叫声,一条白皙的手臂从紫罗兰花纹的丝绵被里伸出,一连在床头柜的边缘摸了好几下,才准确地拍打在“猫头鹰”的脑袋上,挨了一击,“猫头鹰”立刻乖巧地安静了下来。

  收拾了打搅睡眠的“猫头鹰”后,手臂的主人并未因此就赖在床上恋恋不舍,张美晴伸了一个懒腰后,掀开被子,露出底下穿着白色内衣内裤的丰满身躯,坐了起来。她从不赖床,哪怕是周末或者假期。

  拨开遮住眼睛那尚未梳理的凌乱留海,张美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一个恶劣的早晨。她下意识地朝左边看去,床头柜上的圆型镜子中,她看到自己披散着凌乱的秀发,一张秀美白皙的脸蛋上,惺忪的双眼下那略微乌黑的眼袋出奇的明显。

  张美晴感觉自己的状态糟糕透了,经过一晚的休息,早晨本应是充满朝气和精力的时候,然而她却觉得自己像熬了一整个通宵,身体乏力,感觉到无比的疲倦。但这绝对不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正如她从不赖床,她的作息向来十分规律,每天晚上十点左右就上床睡觉,清晨六点三十分准时起床,有充足的八个小时睡眠时间。

  但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大概从2个月前开始,她就发现个别时候早上睡醒时就犹如今天这样,像熬了夜,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觉得异常疲惫。

  她把这样的情况告诉妈妈,妈妈给她的答案是,大概是临近高考压力太大的缘故,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还说妈妈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状况,让她放松一些。

  疲倦归疲倦,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张美晴从床上下来,却在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下体有点不自在的感觉,她坐回床沿,双腿分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那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在裆部的位置异常醒目地湿润了一块,她拉开内裤一看,有些快干涸的粘液沾在上面——这是这个月第三次发现这样的情况了,而这个月才过去了十三天。

  她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她身体疲倦的伴生现象,有时会出现,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生病了,但清理过后,一整天下来,私处并没有什么异样问题,所以她也就不以为意了。

  张美晴一直专心学业,生理方面的知识很薄弱,被搜索引擎骗了一次后,她也不相信搜索引擎了,所以这次她还是决定求助妈妈。

  清洗好下身,简单的洗漱后,套上一件连衣裙,张美晴打开了房门的三道锁——上中学后,张美晴开始对自己的隐私很在意,即使是父母,未经她的许可也不能随意进入她的房间。而自从被弟弟趁她睡觉摸进来偷过一次东西后,除了指纹锁,她房门在里面又加了两把暗锁,每天晚上她都会扣上。

  “妈——!”

  张美晴和弟弟张浩住在别墅的三楼,而母亲的卧室在楼下,她噔噔地跑下楼梯,来到母亲房门前下意识就去扭门的把手。她本来应该先敲敲门的,但自己私处出现这样异常的情况让她有些慌张。

  但张美晴手朝门把手握上去一扭,把手纹丝不动,门在里面反锁了。没等张美晴敲门,母亲似乎听到了她扭门的声音,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唔……咳……美晴你等一下……唔……妈妈在换衣服……”    张美晴瞬间醒悟起自己居然没有敲门就试图闯进去的行为,母亲在礼仪方面对他们两姐弟一直十分苛刻,家里的教育向来是重视礼仪品德甚于学习成绩,所以张美晴立刻因为没有遭受到母亲的责骂而松了一口气。

  她只好乖乖地在门外等着,同时又想起,刚刚母亲的声音真奇怪,就像是在咬着面包在回答她似的,母亲要急着出去吗?

  过了大致6分钟左右,就在美晴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里面传来母亲的一阵剧

烈的咳嗽声,然后又过了两分钟左右,门才卡啦的一声打开了,“宝贝,怎么啦?”里面探出了母亲何沅君的半个身子——看来母亲并不打算让她进去。    美晴也不在意,直接把内裤递给母亲:“妈妈,你看,这是什么?这个月我已经第3次看到了……我会不会是得什么病了……”

  就在母亲打量着自己内裤上的粘液时,张美晴却瞥到:今天母亲穿了一件紫红色的交叉深V连衣裙,是那种两条布带在腰部向上交叉至脖子后交汇的款式,就在母亲侧着身的时候,其中右胸的胸布带自然往下垂了下来,露出了原本包裹住的一只雪白丰满的大奶球——母亲里面居然没穿胸罩!巨大的奶瓜就这么垂下来,褐色的乳头随着明晃晃的乳肉颤抖着。

  张美晴的脸蛋立刻荡起一抹红晕,对于她这种基本常年穿校服的女学生来说,她无意评价母亲的穿着,但即使作为一个成年人,这样真空的穿着她感觉还是太大胆了。同时,她看着母亲的胸部那傲人的尺寸,实在让她羡慕不已,其实,作为一名中学生来说,张美晴自己的胸部已经颇具规模,在整个学校里几乎是傲视群芳,甚至比很多女老师都要来得丰满,但和自己的母亲一比,她那傲然的胸部看起来就像含苞待放的一个小花苞一样。

  “宝贝,是妈妈的忽略,有空妈妈真的要给你上上课才行了,其实这种情况和你来月经是一样的,偶尔还会分泌出很多浊白的粘液在里面……你问下雅琪,我估计她也有这种情况。你不用太在意,自己清洗一下,再换一条干净的底裤就是了,它并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影响的。”

  母亲带着温和的表情给出了答案,她把内裤递向女儿,同时直起了身子,那两对胸器立刻颤抖了一下,并且山峰顶端很快在贴身的布料上印出两个让人倍感羞耻的凸点。不过身为母亲的何沅君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胸部的异样。

  接过自己内裤的张美晴则舒了一口气,的确,早几次出现这种情况,她清洗干净下体后,根本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所以她立刻就相信了母亲的话。之前她还为此事一直忐忑不安,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异的妇科疾病。

  “哦,那好吧………”

  “好了,快换上校服去吃早餐吧,你快要迟到了。”

  “恩。”

  等美晴换好衣服下搂,弟弟和妈妈已经坐在餐桌上了,而毫无意外的是,爸爸那个位置依旧空着。这几个月来,父亲任职的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早出晚归。也因此颇多抱怨。

  她的位置已经摆放好一杯牛奶和三文治,她拉开椅子坐下,眼角却不经意瞥到弟弟张浩带着一种怪异的笑容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这个弟弟是这个家庭中的异端。母亲在生这个弟弟的时候出了些意外,小张浩差点胎死腹中,抢救过来后从小到大一直体弱多病。在外企上班的父亲张闵英俊儒雅,母亲何沅君是远近闻名的美女企业家,她读书时也是学校中一只手数得出的校花,在这样的优秀基因之下,张美晴自己从小就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样,而现在无论相貌身高,更是在同龄人中鹤立鸡群。但因为出生时的意外,大脑缺氧的张浩智力没有受到影响,但身体却出现了问题,从小就痴胖,一张胖脸也略显痴呆。    弟弟的情况让做姐姐的张美晴想起了那句谚语: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因为弟弟的情况,家里就从没摆放过任何合照,因为那照片看起来是那样的违和,两夫妻都害怕这样的照片会刺伤张浩的自尊心。

  幸亏脑子正常——张美晴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她可不像要一个留着口水傻笑的弟弟。无奈的是,张浩却因此格外受到了父母的溺爱,这让她自己做姐姐的异常嫉妒。父母对自己的要求总是那么苛刻。

  她讨厌弟弟看着她的那种眼神,那种感觉像极了她平时看他的那样,充满的优越感与蔑视。张美晴狠狠地盯了张浩一眼,权当维护了姐姐的威严。而张浩那张胖脸抽动了一下,并不以为意。

  张美晴坐下来,咬了两口三文治,发现三文治的味道怪怪的,和平时吃的有些不一样,她凑到鼻子上闻了了一下,呃……那味道……怎么有点像今天早上发现粘在底裤上的粘液呢。

  这么一想,美晴立刻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要不是什么都没有下肚,她说不准就要吐出来了。她皱着眉头,把三文治丢回了盘子里。

  “妈妈……这三文治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感觉沙拉酱的味道怪怪的?”

  “噢,我忘了告诉你。你这不是要高考了嘛,我特地买了一种进口的什么微量元素沙拉酱,听说挺补脑的,就这种怪怪的味道,不过为了你的身体,还是认真吃掉吧。”

  母亲说着,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三文治递给了美晴,美晴闻了一下,母亲那块三文治上的沙拉酱和她吃的那块味道一样,甚至……甚至更浓烈一些。

  “噢,这气味怪怪的……,下次别弄这玩意了………。天呐,尽快考试吧,我可不想每天吃这种玩意。”

  美晴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拿起了盘子上的三文治,她吃东西习惯细吞慢嚼,所以这种怪异的味道对她来说额外难受,不过这沙拉酱除了气味有点“腥气”外,吃进嘴巴里倒没有别的怪异味道。

  她这时候又发现,母亲似乎并不急着出门,一直到她背着书包出门的时候,母亲还在好整以暇地收拾着餐具——弟弟怕是要迟到了吧。

  她和弟弟并没有就读同一间学校,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就读的是M市最好的中学——市立第一中学,就在家附近,每天她只需要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而张浩的学习虽然并不比这个姐姐差,却因为有过几次记过处分,结果只能将就去了十几公里外的十一中学。    ——

  对于认真投入学习的人来说,一上午的课并不难熬,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在饭堂吃完饭的张美晴朝着图书馆走去。

  第一中学可以寄读,张美晴虽然离家近,但家里中午并没有人煮饭,何沅君为了培养一下女儿的独立性,也没有请保姆,干脆让她中午寄宿在学校。寄宿生一般在饭堂吃完午饭就回宿舍休息,但现在临近高考,很多努力的学生中午选择了在图书馆温习功课,张美晴也不例外。

  “哎……雅琪,你的脸色好差啊,都有小眼袋了,你不是熬夜温书吧?”

  刘雅琪是张美晴的闺蜜,也是宿舍的舍友,人长得清秀可人,戴着一副圆形的粉框眼镜,看起来十分有知性美。不过她家的确是书香世家,爷爷奶奶都是著名作家,父亲刘玄阳是十一中学的语文教师,母亲叶韵怡在一家知名的财经杂志当编辑,在这样的家庭环境熏陶下,刘雅琪天生就带着一股浓浓的书香味。

  “啊?不是吧………”刘雅琪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脸庞,一脸愁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每晚10点多一点点就睡了,但是不知道为啥,有时候早上醒来,感觉好累,好像完全没睡过似得……而且……算了……哼,你说我呢,你不也是熊猫眼!”

  雅琪双手托腮,秀眉紧蹙,她还有下半段话要说,但张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啊!你也有这样的情况啊,我也是耶!我妈说,可能是快高考了,压力太大了。”

  因为差劲的状态,美晴精力已经被上午的课程消耗掉了,此时也无心温习,随便拿了本课外书籍乱翻着,听到雅琪的话,才发现原来不止自己是这样,立刻把书一丢,凑到了雅琪跟前。

  “我妈也是这样说……但说真的,紧张是有些啦,但说压力,我觉得我还可以吧……你要考京都大学可能压力大点,我志向没你那么高,还真的不至于啊……”

  “我也这么觉得啦,但是……哎!不说了,我问你一个问题。”美晴四周打量了一下,确认没有别人后,说道:“你……你有没有……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发现下面会……会有一些东西啊?”

  美晴说完后,自己脸都红了一大片,正愁不知道怎么形容,雅琪却接上话:

  “你是说那些白色黏黏的东西吧……”

  “对对对对!怎么?你也有啊?”

  “恩,也是最近才有的啦……偶尔啦……我问过妈妈,妈妈说这是这个年龄会出现的问题,很正常的。我还以为就我这样呢,原本还想上网查一下的……”

  "我妈说得和你妈说的差不多。"

  “那我安心多了。”

  “哎……”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怎么啦,你最近也很烦嘛?”

  “很烦啦……”雅琪摘下眼镜揉了揉眼,又叹了口气说道:“哎……最近家里面变得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八卦是每个女生的天性,美晴立刻来兴趣了。

  “怎么说呢?我爸和我妈不知道是不是闹矛盾了,最近他们都没怎么说话,晚上回到家几乎都在各干各的,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

  “啊?是不是吵架了?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嘛?”

  “反正我没听到他们吵过,我很小心地问了一次,他们都敷衍我,都说没事,最近忙,事情多……”

  “我猜,会不会是你爸出轨了?”

  “哎!张美晴!叫你别看那些狗血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哈哈,别搞,开玩笑啦。”

  周围投来异常的眼光,张美晴和刘雅琪红着脸停止的嬉闹。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冷不丁冒出了一句:“两位同学,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

  那阴柔的声线出自一个男生的嘴里简直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张美晴和李雅琪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张美晴板着脸就站了起来:“刘伟民你给我滚一边去!不然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身后站着的是一名瘦矮的男孩,长着一副猴脸,挤眉弄眼的看起来十分猥琐,正是同班的李伟民。李伟明吹了一声口哨,举起双手往后退去,退了四五步后就耸耸肩转身走了。张美晴那话可不仅仅是虚张声势,她6岁就被送去学跆拳道,一直到高二要备战高考了才停下来,等闲男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真是恶心死了。”刘雅琪看着刘伟民的背影啐了一声。

  刘伟民在校内的名声差劲的很,他是一个大色狼,经常装着不经意揩女生的油,还有风闻说他在女生宿舍的厕所和澡房安装过针眼摄像机偷拍女生如厕洗澡,虽然是流言,但这种事班上的同学都一致认为他肯定做过这样的事。

  本来这样的学生应该一早被一中这种名校扫地出门的,但偏偏刘伟民后台硬得很,已经退休的爷爷曾是本市的市委书记,老爸如今是教育局局长、老妈是文化局局长,这些大靠山在背后撑着,让学校也拿他没办法,只要他没做一些太出格的事情,学校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雅琪格外讨厌他,因为张美晴跟她说过一件事:一次放学后的打扫卫生,当时就她和刘伟民在教室里,她不小心滑倒撞到脑袋晕了过去,醒来后却是张美晴抱着她。张美晴告诉她,张美晴过来找她的时候,发现刘伟明就蹲在她旁边,一只手居然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听到张美晴大喊一声“你在干什么?”才慌张的抽出来。事后,刘雅琪也发现自己衣裳凌乱,由于她滑到的时候是快打扫完毕了,所以她记得自己晕倒时的时间,前后一比照,她昏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了,天晓得那段时间那个恶心的家伙都对她做了些什么事!每次一想起这遭,刘雅琪就觉得恶心得不行。

  后来张美晴想将这件事报告给老师知道,但刘雅琪觉得丢脸,自己检查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看见他我就不爽了,心理变态,真想把他按地板上打一顿!”

  “算了,何必和这种人计较。人家有后台,我们惹不起……”

  “就是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才让他这么嚣张。”张美晴咕囔着,她倒真的不敢无缘无故打刘伟民一顿,别说他爸是教育局局长,就算是一个普通学生,在学校斗殴可是要记过的。

  “不说这个了,你知道嘛,上周你弟弟来我家了。”

  刘雅琪本来打算转移一个话题的,谁知道一说出口自己就后悔了,这也是个糟心的话题。相对刘伟民,他更讨厌张浩。

  “那傻子去你家干啥?他怎么敢?”

  张美晴发出一声惊呼,瞬间吸引了不少注视,她尴尬地讪笑着,对其他同学做了几个抱歉的手势。

  刘雅琪的父亲是张浩的班主任,别看张浩虽然外表看起来有点痴呆,但实际上他们两姐弟的学习成绩都很好,姐姐是第一中学这种学霸林立的学校里面的尖子生,而张浩虽然读的是一所普通中学,但成绩也是年级里数一数二的。

  而且最叫人无语的是,张浩并不是一个努力学习的人,他经常和一些校内不怎么爱读书的小混混在一起,偶尔还有逃课现象,但他的成绩就一直没怎么落下过。这样说起来,实际上张浩的学习天分要比张美晴的更好一点。

  之所以又是个糟心的话题,是因为刘雅琪从小学开始和张美晴就是同学,而张浩在高中之前和她们一直在同一所学校。张浩在小学那会就很能折腾事情,仗着自己身胖力大,经常欺负别的同学。初中那会有一次记过就是,他和几个年级的小混混把一个女生堵在了楼顶的楼梯道,后来还和等了许久不见人就进来校区寻找的女生家长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当时这件事闹得挺大的,警察也来了,后来是其中的一个小混混承认他对那个女生做了一点“过分的事情”被开除而结束。刘雅琪从父亲那里得知,本来还会追究一些刑事责任的,后来那个女生的家长不知道为啥选择了息事宁人,不再追究就不了了之了。

  而根据张浩的说法,他当时只是路过看热闹,并未参与进去,但何沅君还是因为此事雷霆大怒,关了他整整一个多月的禁闭不允许出门。

  而刘雅琪更讨厌张浩却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是前年刘浩来刘雅琪家做客的时候,刘雅琪在后来不经意听到母亲和父亲的谈话,才得知当天母亲丢了一套刚换下来的红色内衣裤。本来她母亲是打算和张浩的妈妈反映这件事的,却被爸爸以“孩子还小不懂事,正是青春期难免做一些傻事”和“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还可能毁了这个孩子,他学习不错,本质应该不坏。”为理由不了了之了。但从此,她家就不再欢迎张浩过来做客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的时候,他没多久就走了。”刘雅琪双手撑着脸蛋趴在木桌上,感觉到说不出的惆怅:“奇了怪了,我妈妈以前很讨厌他的,我回去的时候,我爸在书房看书,你弟弟却在我妈的卧室里不知道在聊什么,他走的时候,我妈居然还送他出门,脸上还挺好笑容的……”

  “不会吧……,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要我……我帮你打探下他们什么事?”张美晴这么说着,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她和弟弟虽然同住一屋檐下,留着同样的血脉,但平时相处形同陌人,并没有多少交流,而交流也以争吵为主。

  “我也挺好奇的,不过我觉得你问不出什么啦,他肯定不愿意说的。”

  “哼,反正我最近也看他不顺眼,正巧整整他去。” 

  2.

  下午放学回到家里,张美晴发现妈妈何沅君居然已经回来了,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美晴说着朝何沅君走了过去,她以为妈妈不过是闭目养神,但当她靠近沙发的时候,才闻到那扑鼻而来的浓烈的酒精气味:何沅君居然不是睡着了而是醉倒了。

  张美晴带着诧异的神情看着很不淑女地瘫倒在沙发上的妈妈,在她印象中,妈妈是从来都没有醉过酒的。

  何沅君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老总,是本市知名企业家,由于经常有饭局要应酬,间接地锻炼了一定的酒量。但何沅君是个很克制的人,从来不过量饮酒,一方面是商场如战场,里面有很多尔虞我诈的东西,一般很多纠纷就是醉酒之后弄出来的。二来,何沅君很注重健康养生,过量饮酒或者醉酒这种事情她从来是敬而远之的。

  何沅君自己就出生在富贵之家,富裕的家庭环境和家庭背景让她不自觉中养了一身傲气,只要她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逼迫她喝酒,哪怕是市长也不例外。

  张美晴纳闷着,她在门口的鞋柜里看到了弟弟的鞋子,弟弟的学校比较远,一般正常情况,如果不是妈妈开车去接,弟弟回来得要比她晚许多,但母亲醉成这样是不可能开车去接弟弟的。

  张美晴放下书包,一顿小跑就上了三楼,来到张浩的房门前按下了门铃。别墅里三间卧室都是隔音处理的,这个家庭一直很注重彼此的隐私。

  一直到30来秒后,门口的电子屏才显示接通,扬声器里传来游戏中砍杀的激烈声音。

  “张浩!开门!妈妈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蔡阿姨送她来接我的时候她就醉醺醺的了。”张浩看起来并不打算开门,张美晴也没有办法,弟弟不开门,她也不可能破门而入。

  蔡阿姨叫蔡凤娟,是妈妈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合伙人之一,年近四十,长得美艳贵气,是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个年纪和张美晴差不多的女儿。她们两家关系很好,经常互相串门,所以张美晴也很熟悉。

  “那你怎么能就这样把妈妈丢沙发上了?”

  “你等等……”30来秒后,“我又搬不动她,我们刚回来……傻逼!动起来!”张美晴听到傻逼两个字差点没炸起来,听了后半句才明白弟弟在和游戏里的人语音。“刚回来那会她还能自己走路呢,蔡阿姨就回去了,哪想到她走到沙发就躺下来了。”

  张美晴还打算问多几句,里面传来:“操你妈个逼,给我快一点!”

  “呸!不跟你说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游戏!张美晴踹了一脚弟弟的门,就气鼓鼓地下楼去了。

  但她并不知道,房间里的张浩并没有在打游戏。

  此时的张浩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高级的席梦思床垫被压得凹了下去了一大截,不过这不完全是因为张浩那身脂肪的原因,而是在张浩的上面,还跨坐着一名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美艳熟妇。

  熟妇四十岁左右,岁月虽然在她的身体上无法阻挡地留下了一些痕迹,该有的鱼尾纹什么的一样不缺,但整体看来保养的还算不错,皮肤不至于松弛,还勉强保留着部分胶原蛋白的光泽和弹性。妩媚的脸上法令纹有些深,平时应该是一个严肃苛刻的人,然而就是这样一名性子严肃苛刻的人,此时却上下甩着略微下垂却还有分量的八字奶,一双穿着黑色渔网丝袜的矫健美腿左右岔开着支撑着身体在张浩的胯部起起落落,阴毛被精心修剪成三角形的下方,那大阴唇剃得光洁的唇瓣处,一根和张浩年龄并不吻合的粗大肉棒正在熟妇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而这名熟妇却正是张浩说的“已经回去了的蔡阿姨”蔡凤娟!

  蔡凤娟的头发散乱着,略施淡妆的脸颊上粉底被两道泪流弄出了明显的痕迹,脸上和乳房上的掌印也显然表示她现在在做的这一切并不是她自愿的。

  她此时一边耸动着身体,抽泣着哀求着张浩,说道:“小浩,阿姨求你了,别,今天是阿姨的危险期……”

  她已经感受到张浩即将发射了,作为一名即将四十岁的妇女,因为自身本钱并不缺乏性生活的她,这基本的判断经验还是有的。

  “什么是危险期啊?我可不懂……”

  “就是……嗯!就是你射……射阿姨里面……阿姨……嗯,嗯……可能会怀孕的……”

  “干!你这个老骚货现在是老牛吃嫩草耶,要真怀上了我的种,那是你的荣幸!”

  但很可惜她的哀求毫无作用,张浩说完后,大力地扇了蔡凤娟那八字奶一巴掌,让她少罗嗦,结果没一会,就抓住她的腰肢直接在阴道深处剧烈发射了。

  蔡凤娟抱着脸再次嘤嘤哭了起来,她一个中年妇女,不但被迫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上床,还要被他在穴内无套内射,这种屈辱的感觉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张浩把玩着蔡凤娟的奶子,说道“你这老逼有点松,插起来不够劲,不过奶子倒是保养得很好,有没有年轻时得裸照,给张来看看。”

  蔡凤娟已经止住了哭泣,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比自己女儿还小的男孩,对自己的女性特征评头论足,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就在恍惚间,却被张浩捏着乳头狠狠一掐,痛叫一声,刚止住的眼泪又溢了出来,这才赶紧摇头说:“没有,没有……”蔡凤娟擦拭了一下眼泪,又哀求了起来:“小浩,阿姨都39了,年纪比你妈妈还要大。你要是有欲望,阿姨给钱你去找一些年轻的……”

  蔡凤娟话还没说完,奶子“啪!”的一声又挨了一巴掌,张浩抓着她的头发就把她从身上扯开:“说什么逼话呢?小爷我要玩女人需要找小姐吗?要说起来,你他妈不就是一只老鸡吗!给我舔干净。”

  “小浩!别扯了!别……别扯了!阿姨……阿姨舔……”

  蔡凤娟头发被扯得整个头皮都发疼,但她不但有把柄在张浩的手里,而且在这个房间里,她一个弱质女流可不是一身肥膘的张浩的对手,所以她不敢违抗张浩的命令,只得忍着痛楚,跪在张浩得肉棒前,撅起大屁股身子俯了下去,张开嘴巴含着刚从她阴道里拔出,还沾满了腥臭得淫水精液的肉棒,强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舔吸了起来。

  “记得,待会打个电话回去『请假』,小爷要包夜。”

---

  另外一边,张美晴打了个电话给爸爸,还想叫爸爸回来处理一下妈妈,谁知道才得知张闵中午就因为公事坐飞机飞去S市。张美晴气恼地盖上了电话,肚子在这个时候也咕咕地叫了起来,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翻了些东西吃。

  吃了一些糕点后,张美晴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然而就在踏上楼梯台阶第一级的时候,她又停住了脚步。她转头朝沙发看去,沙发背对着楼梯,只能看到妈妈从沙发扶手伸出来的一截小腿以及穿着船袜的脚。

  不知道为什么,张美晴脑里突然闪现出了今天早上在母亲卧室门口窥探到的那一抹风景。

  她转身走到母亲身边,她感觉到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窃窃私语着,怂恿着她做些什么。大概伫立了十来秒,张美晴低声地喊了一声妈妈,然后又加大音量喊了几声,甚至伸手拍打了几下她的脸。但除了胸脯起伏鼻腔喷出带着酒气得粗重呼吸外,妈妈并没有什么反应。张美晴又瞄了一眼楼梯口,她知道弟弟平时一般喜欢躲在房间里,没什么事是不会出来的。

  确认了这一切后,张美晴才从新将注意力回到妈妈的身上。

  何沅君杏眼紧闭,因喝酒而红扑扑的绝美脸庞娇艳欲滴,一只手平放在身侧另一只手搭在胸前。张美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母亲的手从胸前拉开,母亲那饱满的胸部即使在睡下来的时候也能呈现出傲然的轮廓。

  张美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伸出去的手颤抖着摸进了衣襟内,最终落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里面果然没有穿乳罩,张美晴直感觉到入手滑腻,一股异样的温暖传来。仅仅是摸了一把,她就能清晰的感到母亲的乳房是那么的硕大,软腻生香。而顶在她手心的那颗紫色葡萄,轻微地翘立着,正引诱着她去捏弄。

  张美晴又心虚地看向楼梯口,她灵机一动,去杂物房搬了几张椅子,拿上二楼的楼梯口一字摆开,再放了一瓶花在上面,这下才又回到妈妈的身边。

  张美晴的心安稳了许多,强烈的好奇心和某种青春叛逆期带来的信息素使她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她遵从内心的呼唤,开始逗弄着那颗紫黑色的葡萄,在并不大的乳晕上好奇地用手指画着圈圈。

  张美晴时不时就看向妈妈的脸蛋,提防随时会出现状况,但妈妈修长的睫毛始终紧闭着,甚至口水也从微张的嘴角边上流出,滴向了沙发。

  这一切壮大了张美晴的胆子。她一直表现得很乖,但那不过是严格的家教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经常有些奇思妙想会出现在她的脑袋里。而今天,只是恰巧有机会地释放出来。

  张美晴很快就不满足于妈妈的乳房,毫无意外地,她的注意力指向了一个女人最私隐的那个的地方。

  张美晴小心翼翼地将妈妈靠近沙发边的那只脚挪到了地毯上,这样一来,妈妈的双脚就呈一定角度地分开了。她再一次叫唤了一下妈妈,确认妈妈沉睡依旧后,她终于掀开了妈妈的裙子!

  哇哦……。张美晴的脑子里响起了一声惊叹。

  母亲的下身居然也是真空的……

  那卷曲的阴毛有些浓密,但看得出有修剪过的痕迹,看起来并不杂乱。而顺着鼓胀的阴阜往下看去,阴蒂有些明显地翘立着,而那两腿间的私密处,两片肥厚的阴唇间居然泛着亮澄的水光。张美晴咬咬下唇,屏住了呼吸,双手轻轻分开那两片褐唇,粉嫩的肉壁和阴唇一样散发着水光,张美晴居然看见那微开的洞口里,涌出了一股白浊的粘液,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和自己偶尔清晨早上起来粘在底裤上的粘液是同样的味道,还有早上三文治中间的沙拉酱。

  一道闪电从她的脑里劈过,那道闪电太快了,以致于她刚刚有种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的感觉,而那感觉很快又被泛起的迷雾包裹住了。

  张美晴感觉到喉咙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口干舌燥。鬼使神推的,她竟然把脑袋埋进了妈妈的胯间,樱桃小嘴张开,吻在了阴道口上。妈妈的阴毛直接就撩骚着她的鼻子,鼻间闻着那股强烈的腥气味道,张美晴在这样味道的熏染下,嘴巴却是一连的吮吸,竟然将母亲阴道里的白色粘液全部吸进了自己的口腔内。

  “用舌头搅拌一下。”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响起,张美晴含着那团粘稠腥臭的液体,舌头在嘴巴里搅动了起来,让自己整个口腔、牙缝里,都沾满了那种液体。

  不要!不要!

  张美晴不知道为何自己要顺从那股声音,内心没来由地响起了另外一种抗拒的声音,但她的舌头搅拌完后,喉管涌动——她竟然把那股粘液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了!

  将所有的粘液吞下肚子后,张美晴愣了好一会,然后她放下了妈妈的裙子,手捂着嘴巴冲进了洗手间内,里面立刻传来了阵阵的呕吐声。

   ***    ***    ***    ***

  蔡凤娟光着身子在张浩房间的浴室里,冰冷的水浇淋在身上,冲洗着沾染着的臭汗与精液。金钱为她留住了几年光阴,虽然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那苗条的腰肢,但整体看起来却丰满多了,这样熟透了的身体其实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性欲。

  然而她百般细心呵护的身体,今晚却彻底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玷污了!

  水幕中,她的双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她实在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份重要的文件为什么会在那个小屁孩的手上,她明明把它锁在了安全性最高的保险箱中。而即使如此,在张浩拿着文件要挟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多在意,她也天真的以为,小孩子要挟她不过是为了钱罢了,而当张浩提出要与她上床的时候,她再一次天真的以为不过是一场闹戏。

  她全部都猜错了……为此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何总的儿子张浩不但彻底地羞辱折磨了她,还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样的把戏,把他自己家里的人也骗了。刚刚他和姐姐的对话中,何沅君是她送回来的,但实际上,何沅君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回公司,她来到何沅君家的时候,何沅君就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了。

  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一种可怕的想法在蔡凤娟的脑子里冒出来。

  这还是一个正在上中学的学生吗?

  蔡凤娟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噩梦又要降临了。因为不久前,张浩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给他的好友们,邀请那些好友一起过来“享用”她。

  蔡凤娟不得不关上花洒,光着身子去开门。她毫无办法,那些文件没有拿回来之前,她也只能像一条下贱的狗一样听从张浩的吩咐。

  这对蔡凤娟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    ***    ***    ***

  何沅君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11点多了,从沙发上支撑起身子,立刻感到自己的身体浑身布满像散了架一般的酸痛,脑袋昏昏沉沉的,时不时传来针刺一般的痛感。她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大厅的沙发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为啥我会躺在客厅?

  何沅君有点迷糊起来了,她费尽力气地回忆了一下,最早能追溯到的只是早上洗完餐具时的情景,接下来就一片空白了。

  她甩了甩脑袋,这时候才闻到自己一身的酒气,而且这股酒气还非常浓烈。

  我喝酒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还喝醉了??不可能啊……。

  无数的疑问涌上脑袋,何沅君再一次迷惑起来了。她这时候才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钟,上面的时间让她低呼一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一阵强烈的晕眩传来,让她两眼发黑差点摔到在地。她扶着沙发缓了一会,那阵眩晕才渐渐褪去。

  晃了晃脑袋,确认自己没什么事的何沅君走进厨房,看到垃圾桶里的厨余垃圾才松了一口气。孩子们自己弄了东西吃了。她一直培养他们的独立自理能力,如今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然后何沅君上到了三楼,从门缝间看来,女儿美晴的房间已经灭灯,这个时间应该已经进入睡眠了。而小儿子张浩的房间还透出昏黄的光芒,弟弟和姐姐的性格截然不同,张浩不到12点多是不肯睡觉的,2年多前在数次争论无果后,她也懒得再说了。反正他的成绩也没怎么落下来。

  确认两个小孩没有事情,何沅君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卧室,她虽然有一点饥饿感,但对女人来说,这个时候沐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但当她拿着睡衣进浴室沐浴时才发现,自己身上这套鲜红色的礼服连衣裙下面居然是真空的,什么也没穿。她脑里才又记起了一些事情,貌似女儿早上问了她一些什么问题,她当时正在换衣服,着急下套了这件连衣裙就开门回答了,结果一转身就懵了,完全忘了内衣裤的事情,结果自己简单地收拾下妆容就出房了。

  奥,这么羞人的情况,自己这一天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何沅君又一次苦苦回忆起来,但无论何沅君如何努力,她就是记不起今天发生的任何一点事情。这样反常的情况引起了她的警觉,不过她这样的警觉是毫无头绪的。她甩了一下脑袋,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去。

  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中,多少驱散了一些疲倦,等自己感觉舒服了点,何沅君才站起来,倒了些沐浴露就开始上下把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身体上。

  她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对于这副身体,何沅君无疑是满意的,都37岁了,如今看起来就像是31、2的少妇一般,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肌肤滑腻如初。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胸部还是开始轻微地下垂了,虽然一般穿上胸罩根本看不出来,但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其实清楚得很。

  幸好弹性还是不错的。

  就这么想着,何沅君感觉自己手掠过的地方开始升温起来,尤其是在清洗自己的私处的时候,手指触碰到那两片唇瓣和上面那颗小豆豆,一阵燥热从阴道内壁传出,让何沅君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呻吟起来。丈夫最近经常在外,她已经渡过不知道多少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了,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尤其是这种迫近虎狼之年的女人,即使是何沅君这种对性事不甚热衷的人,在生理上还是有需求的。

  幽怨间,手指在一堆沐浴露的泡泡里没入自己唇瓣,那里应该饥渴难耐了,但勾挖了几下,何沅君却没有任何畅快舒爽的感觉,那手指明明触碰到了肉壁,但她总觉得像是按在虚空中一般,没有着落,不仅没有缓解一丝肉欲,反而让下面更加觉得骚痒难受起来。

  真难受……

  何沅君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子就披着浴袍出来了。她回到床上,在床头柜翻出钥匙,打开了衣柜的一个上锁的小抽屉,里面放了一些她们两夫妻平时增进情趣的一些道具。何沅君咬着下唇,双眼泛起了水雾,犹豫中,她还是在三根大小不一的橡胶棒里,选了一根最粗的、浑身长满颗粒的黑色橡胶棒,她先拿进浴室里洗手盘上清洗了一下,然后抹干,回到卧室里三两下快速地装上电池,抹上润滑液,直接就开着震动往阴道里塞去。

  “呃啊——!”

  一声畅快的春叫从何沅君的喉管里发出,她就这么下身塞着电动棒走到自己的床边,一手按着电动棒避免滑出爬上了床躺下,然后开始一手开始摸着自己丰满滑腻的乳房,一手拿着电动棒又是抽拉,又是顶按,又是旋转……

  但一分多钟后,沾满了淫水的黑色橡胶棒被何沅君直接丢在了地毯上,躺在床上,双腿还保留着左右岔开的羞耻姿势的她,双手掩面抽泣了起来。

  心燥热了,身体却是冰凉的,自己私处挨着几乎像黑人鸡巴一样粗细的电动棒抽插,出来刚开始那几下,然后居然一点快感都没有!明明,明明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饥渴燥热!

  我想要一根真的鸡巴!

  这样羞耻的念头在何沅君的脑中浮现,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她拼命晃动脑袋,试图通过这种行为把脑中的羞耻念头晃散掉,但不知道为何,越是这样做,在脑中盘旋的那根男人肉棒就越发清晰起来,她不但能看到上面浮现的青筋,猩红的龟头,甚至她感觉自己闻到了那腥臭恶心的味道。

  何沅君发出一声悲鸣——阴道更痒了。她爬下了床,对,这名端庄的贵妇手足并用地像一头母畜一般从床上爬了下去,朝着地毯上还嗡嗡作响的电动橡胶棒扑去,然后维持着像一条母狗一般地跪趴在地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把那根橡胶棒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

  ——

  10分钟后,艰难发泄出来的何沅君带着憔悴的面容,将散乱在地板上的各种淫具收拾起来,洗干净放好。这些器具是结婚中期,因为性生活开始缺乏激情的时候丈夫张闵买的,她因此还和丈夫闹翻脸了一次,实际上在漫长的夫妻生活中,里面陆续增加了一些新的器具,结果都没怎么用上过。没想到这几个月来,反而这些曾经在抽屉里蒙尘的器具,陪何沅君度过了许多煎熬的夜晚。

  实际上,何沅君感到自己还是没有获得满足,就在楼下煮面的时候,她还鬼使神差地把一根火腿肠塞进了自己那再次湿润起来的阴道里,然后自己就这么在下体插着火腿肠的情况下在厨房来回走动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

  这种行为让事后的何沅君感到无比的恐惧: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饥渴难耐了……明明以往的自己对房第之事是那么的冷淡……。

  等面条吃完,精神已经开始萎靡不振的何沅君躺在被窝里,这个时候她才来得及看看手机。其中最醒目的是被默认置顶的公司财务总监蔡凤娟的留言,她才知道自己在今天和经销商许总的饭局中喝多了,被娟姐送了回来。

  何沅君纳闷着,她在这些饭局一般只是轻尝浅酌,从来不会喝多,更遑论是喝得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了。

  或许是最近心情低落的缘故吧。何沅君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和丈夫好好谈一谈这件事了。

  这么想着,何沅君拉上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楼上,走廊尽头而张浩的房间里,她公司的财务总监蔡凤娟的噩梦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了,而且还看不到能醒过来的痕迹。张浩在半个小时前就睡去了,而中途加入的两个和张浩年纪相仿的小混混,在隔音的房间里,正肆意地淫虐这个中年熟妇。  

3.

  当蔡凤娟悠悠地从昏睡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腰部还压着一滩水。她吃力地想从地上起来,但手一撑,却撑在一滩滑溜溜的粘液上,一下子没撑稳又躺了下去,她发出“啊”的一声低呼,却是头磕到一根柱子上。待她缓过神来扭头一看,原来磕到的不是什么柱子,而是磕在了雪白光亮的马桶壁上。

  这时蔡凤娟才隐约记起,昨天自己昏睡过去前,那两个染着黄发的小混混让她爬到了厕所里,先是撑着马桶盖撅起屁股让那两个小混混握着她的腰肢从后操干,被他们在阴道里射了两发后,又被迫张着嘴巴充当马桶喝了好几口尿。一顿折磨下来,身心疲惫的她最后再也撑不住了,直接就在厕所睡了过去。

  回忆至此,光着身子坐在厕所地板上的蔡凤娟,脸上又滑落了几滴泪珠下来。

  在今天之前,她都认为孩子就是天使下凡,逐渐被尘世的庸俗污染了才会变成作恶的人,她从不曾想过,十几岁的孩子能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暴行。

  她再一次挣扎着站了起来,等她吃力地撑着马桶站起来时才发现,张浩就靠着门边,正带着某种讥讽的笑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恶魔!只是恶魔!

  蔡凤娟被张浩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内心一颤。这一整个夜晚的淫辱下来,张浩已经在她的内心烙印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印象。这个十几岁的小孩不但拥有不输成年人的魁梧体型,更可怕的是那一身脂肪下掩藏着的那颗残忍无情的心。

  昨晚的遭遇已经不能用噩梦来形容,噩梦至少还会醒来,而张浩掌握了可以毁灭她现在拥有的一切的把柄后,她知道昨晚只会是一个开端。

  蔡凤娟颤抖着身子缩在厕所的角落里,即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昨晚张浩用种种折磨教会了她,在张浩面前,她没有任何人权尊严可言,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乖乖听话。

  “你可以回去了。”

  “啊……?”

  蔡凤娟呆了一下,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说,你可以回去了。”

  “哦……”

  得到进一步确认的蔡凤娟还是有些茫然。结束了?这个魔王不再折磨她了?

  “走吧,我暂时对你没什么兴趣了。”像是看穿了蔡凤娟内心的想法似的,张浩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厕所和浴室是连在一起的,蔡凤娟往外走去,然后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原本精致烫卷的波浪发乱糟糟地披散着,有一些被精液粘连了在一起,乱发下面是一张憔悴的脸,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态,就像那些在菜市场熬到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大妈一样。鼓胀的八字奶上面遍布了青紫色的掐痕,左边的乳头还被穿上了一只别针,别针上面还别着一张小卡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老母狗”。

  泪水又一次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蔡凤娟自小出生在富贵之家,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是众星伴月的存在,要钱有钱,要美貌有美貌,要学识有学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遭遇到这一切的一天。

  “我的衣服呢?”

  蔡凤娟低下头去,不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

  张浩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拿了过来:一件被撕毁了3个纽扣的白色定制短袖衬衣、一条抹拭过地板精液的卡其色直筒女性西装长裤、被小混混剪了乳头洞的V领蕾丝胸罩,而那条黑色的低腰蕾丝底裤,则刚刚蔡凤娟感觉到胯下某种异常,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的。

  “能借一套衣服给我嘛?你妈妈的或者你的都可以……。”

  蔡凤娟没法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只得低声哀求张浩。

  “先穿上这一套让我拍几张照片。”

  蔡凤娟在昨晚就被凌虐得服服帖帖的,面对这样恶心难堪的要求,她也没说什么,直接拿起衣服就穿了起来。

  然而让她穿着这套变得无比性感淫靡的服装摆了几个屈辱的姿势拍完照片后,张浩却对她说:

  “你这老骚逼还想要衣服?你的车就停在我家后面,我只能说,出门后跑快点。哈哈哈哈哈!”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被人发现,我……,我……”

  蔡凤娟的哀求换来的是一耳光,然后还被迫跪下,张着嘴巴喝了张浩一泡尿。至此,蔡凤娟是彻底绝望了。    最后蔡凤娟高跟鞋都不穿了,提在手里,在探头看到外面没人后,才光着脚贴着墙壁狼狈地跑起来。慌张之下,开车锁时智能车匙还掉了两次。

  终于坐在了驾驶室上,蔡凤娟忍疼把乳头上的别针解下来,然后把衬衣的上部连起来,这样多少掩盖了一下那裸露着乳头的胸罩。

  蔡凤娟油门一踩,十来秒后,奥迪a7sportack直接撞开小区的起落栏杆,在物业保安的呆滞中飞奔而去。

  ——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上次托你问的事情啊。”

“哎呀!我忘了!我和你说哦,那天我回到家,我妈居然喝醉了。”

“不会吧,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妈妈会喝醉酒啊。”

“我也奇怪啊,哎,其实我家和你家差不多情况,爸爸整天出差,我妈上个月以来心情就没好过。”

“哦……”

  张美晴约了刘雅琪在家里附近的sunday咖啡厅,富人区附近的商铺档次都不低,这家咖啡厅也不例外,以环境优雅而著称,当然消费也是不菲的,但有位有钱妈妈,张美晴的零花钱倒是很宽裕。

  “唉?雅琪你看,那是谁。”

  说话间,张美晴突然指着外面面带惊奇地说道。她们在咖啡厅2楼的靠窗包厢,外面就是街道,而张美晴指的是街对面,一名穿着黑色抹胸露脐上衣,黑色迷你蕾丝边短裙,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少女。

  刘雅琪顺着张美晴的手指看过去,先是迟疑了一下,很快就喊了出来:“那不是邱思彤吗?怎么……怎么她变得这个样子了……”

  邱思彤就是初中那会,被小混混堵在楼顶楼道非礼的那个女生。当时刘雅琪和张美晴在初三二班,而邱思彤就在隔壁初三三班,因为曾经一起参加过奥数比赛而熟悉。但在发生那件事情后,邱思彤就转学了,刘雅琪以为她会转学搬去外地,没想到还留在本市。

  曾经的学习委员如今穿着露骨的衣服,染着猩红色的头发别着钢环耳环,这样巨大的改变,多多少让刘雅琪她们感到唏嘘。邱思彤很有可能不是转校了,而是直接辍学了。

  邱思彤并不知道对面的咖啡厅二楼,曾经的同校同学在观察着她,此刻的她在一家关了门的福利彩票店门前来回地走着,不时地掏出手机看,看样子似乎在等人。

  刘雅琪和张美晴也只是一时感叹罢了,并不想在一个原本就不太熟络,未来也不会产生什么交集的人身上投注过多的精力,尤其是对方很可能成为了她们厌恶鄙视的小太妹。就当她们打算继续回到原本的话题时,却意外地发现街角转出一名熟悉的女子,正朝着邱思彤走去。

  “雅琪,是你妈妈!咦不对。”“是姑姑。”

  那女子长得和刘雅琪的妈妈叶韵怡有八分像,但就是差了这两分,和明星俞飞鸿就不太联系得上了,但依旧是一名容貌妩媚的大美人。妹妹叶韵棠相比姐姐来说,在气质上稍逊一筹,但身高和身材却更胜几分,光是胸部来说就大了一个罩杯。

  叶韵棠在性格上也和姐姐相差甚大,自小调皮好动,她们家四代都是从事文学工作,而叶韵棠却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报考了警校,现在已经是m市的高级刑警了。

  叶韵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侄女正巧在街道的对面的咖啡厅。她最近在负责调查一宗系列案件,m市有个成立了大概三年的犯罪团伙叫小爷帮,因为帮中有大半团伙成员都是些未成年青少年,头头绰号“屌爷”,是个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小爷帮成立三年来,光警察局立案的案件就有四十多起,但多数都没有破获。偶有掌握了证据的,又因为青少年保护法,关进少教所没多久又被放出来了。这个犯罪团伙一直是M市公安系统里的心头针。

  想要打击这个犯罪团伙,屌爷是个重点,一群中学都没毕业的小屁孩,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策划组织,不过是一群幼稚的散沙。但屌爷向来行踪隐秘,而犯罪行动也多数是躲在背后策划,鲜少主动参与。而这一次叶韵棠收到线报,有人掌握了屌爷的犯罪证据,而叶韵棠现在就是前往与举报人接头的。

  叶韵棠的刑侦经验很丰富,从街口转出来眼光一扫,立刻就锁定了邱思彤。

  她谨慎地从邱思彤的身边经过,一直走到下一个十字路口,确认周围没有可疑的人物后,才转身走到邱思彤的面前:“你是林下阴影?”

  邱思彤抬头,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你说什么?”

  叶韵棠从裤兜里掏出了警官证,在邱思彤面前亮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去。

  看到警官证的叶思彤脸色微微一变,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稍作犹疑才点了点头。

  “这里不方便谈。”叶韵棠抬头看了看,头上有块灯箱写着“鱼得水宾馆”,应该是专门提供给情侣打炮的钟点房“我们去宾馆开个房再详细说。”

  咖啡厅这边,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在福利彩票旁边的楼梯上去后,张美晴好奇地问道:

  “你姑姑认识邱思彤?”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查案吧。”刘雅琪虽然经常找这个姑姑玩,但姑姑的口风一直很密,从不和她说工作上的事情。

  “哎呀,很好奇啊,我想警察是怎么查案的,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张美晴看着窗外两眼放光。刘雅琪没好气用杯子敲敲桌子:“你就别傻了,你这叫妨碍公务。我们继续温习功课吧。”“切,开下玩笑嘛。”

  鱼得水宾馆43号房里,邱思彤坐在床上,在再一次确认了叶韵棠警察的身份后,开始对叶韵棠娓娓道来。叶韵棠在一边听着,却是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一股怒火腾腾烧起。

  事情比档案中记载的要严重得多,也复杂得多。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全班开始调位置,我和他都调到了后面去,他坐我后面,然后他经常用脚来戳我的屁股。我和老师反映过,也在上课的时候举报过,但老师们好像都很怕他,只是说了几句就不了了之了,他就更加放肆了,用手去扯我的胸罩带弹我,蹲在桌子底下摸我屁股,我实在受不了就回头扇了他耳光,和他吵了起来。”    “三天后,放学的时候我上洗手间,但我刚进去就被他和另外两个人拉了出来,他们当时好像带了7~8个人,其中一个就用小刀顶着我的腰,逼我跟着他们上了天台。”    “我被其中一个人抱着身子动不了,另外一个人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然后我就被他一边辱骂一边扇了几十耳光,他从我的脸上扇到了我的胸部,然后说‘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现在就给我尿’,他们打我,还威胁要划伤我的脸蛋,我受不住了,只好当着他们的脸脱了裙子内裤,被迫在他们面前撒尿……”    “然后他们就轮奸了我……”    “说起来,要不是你们这些废物警察,我或许已经安安稳稳地死掉,啥也不用烦恼了。有烟吗?”

  说着这些可怕而悲惨的事情,但邱思彤的眼里没有泪,只有刻骨的仇恨。叶韵棠迟疑了一下,还是掏出烟盒递了过去。邱思彤抽出一根点上,吁了一口气后,继续说了下去:    “我当时想过自杀,但我爸害怕我做傻事,就和妈妈轮流守着我。期间,我们家的饭馆被那些畜生喊人砸了,你们居然一个人都没抓着,结果只是立案了事。没多久后,我妈……,我妈就被他们绑架了,她早上出去买菜后就没回来,一直快到中午,我的微信就收到他们用我妈妈手机发过来视频通话……我才知道妈妈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威胁我关掉视频通话就杀了我妈,然后我和我爸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他们轮奸了我妈……。他们威胁我如果报警就撕票,视频通话结束后,一直过了一整个礼拜,我妈才被放回来,她是浑身赤裸地被绑着丢在了我们家门口。天知道他们对我妈做了什么,她被放回来时精神已经有些错乱了,嘴里不停喃着‘不要,不要,我给你们操,我给你们玩……’”    复述母亲的话时,邱思彤几乎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然后深吸了一口烟后,她继续说道:   “我们也不敢报警。我妈被放回来后,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妈妈的精神好了一点,但是她一清醒就想自杀,结果因为她,我反而不想死了,我和我爸啥也不干了,就守着她,后来她熄灭自杀的念头了,但人却是有些疯了,精神时好时坏……”

  “我们本来想要搬走的,但还没来得及,那些畜生就又找上门来了。他们绑着我爸,他们不知道怎么折磨过我妈,我妈看见他们,就怕得跪在了地板上,然后自己就开始脱衣服……那群畜生就当着我爸的面,轮奸了我和妈妈……还逼着我……逼着我……和我爸……”    “然后他们拿走了我们的身份证,户口本……所有的证件……”

  “我爸第二天就心肌梗塞去世了。操你妈,你这个人民警察和我说说,这什么世道?该死的人没死,无辜的人寻死,善良老实的却死了。”

  邱思彤神色平静地说道,那黑色的眼眸完全不像一个少女那般水灵,而是如深渊般的黑暗:    “更讽刺的是。还有两个小混蛋在我们家里住了下来,说是要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下我们想死也死不成了。他们整天把我们当玩具一样对待,变着花样淫弄羞辱,我妈给他们搞大了肚子,后来彻底疯了,我还得做饭给这些畜生吃……叶警官,你知道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吗?我有想过,干脆杀了他们,然后和我妈一起下去寻找我爸算了。当我做不到……我没有能力……”

  “我不甘心——!”

  邱思彤将块抽到尽头的烟头用手指一弹,烟头弹向了叶韵棠,叶韵棠用手拨开,手指被烟头烫了一下,但她没感觉到痛,因为她的心更痛,像被一只手攥紧。

  “他们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什么规矩什么法律都是扯谈。适者生存。”

  后面的事情叶韵棠知道,她调查过邱思彤的资料。邱思彤加入了小爷帮,从受害者变成了罪犯,但都是一些盗窃勒索之类的案件。小爷帮有个特点是,他们不出命案,或者说,他们不直接下手,而是用各种方法逼死对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的确是国家亏欠了你的。我们一直在尽全力地打击罪犯,但我不是想开脱什么,警察和罪犯一样,都是人,都有不完美的地方。”叶韵棠顿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的心堵得慌,她小时候也遭受过校园欺凌,但只是一些恶作剧,没有邱思彤那么严重,不过也因此让她下定决心做警察。但做了警察后,这个社会真的让她感到灰心。

  “你说你手上有屌爷的犯罪证据?我们谈谈这个吧。”

  邱思彤点上了第二根烟,黑甲油的手指夹着烟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证据。”

  “什么?”

  “当年我妈出事后,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在家里面弄了一个小机关,我藏了一部摄像机。我拍下了那些小混混轮奸我和妈妈的视频,但后来我一直在他们的控制中,没办法去拿磁带报警。”

  “那和屌爷有什么关系?”叶韵棠问道,但她很快就醒悟过来:“你是说屌爷始当中的一个。”

  “嗯。当时有个小混混喊了一声老大,我当时被按在床上,不知道他喊的是谁,而那个小混混说完就被其中一个大个子从床上扯了下去,踢了几脚,他们就不再提起过了。”

  “那些偷拍的证据,即使在当时报警,也不一定能当取证证据,而现在过了那么久了。”

  邱思彤摇了摇头,冷笑道:“你以为我说的只是这个吗?”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那边突然传来钥匙插进孔的声音,邱思彤大惊失色,叶韵棠才站起来,门外一声“上——!!”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缝,然后被暗锁的锁链扯住,那人又喊了一声:“撞开它——!”

  这边的叶韵棠反应也是超快,电光火石间,她就作出了判断。她将身后的电视柜拉出来,然后对准门就推了过去,那边门刚刚被撞了三下,这种廉价宾馆的暗锁根本受不了多大的力气,门被撞开开了一半,而叶韵棠的电视柜也刚巧撞了过来,可怜一个大汉的手刚伸进来就被门夹住,门外立刻传来一声惨叫。

  “走!”叶韵棠也不顶着电视柜,转身就走,可是当她拉开窗帘打算破窗而出时,却绝望地看到窗户外面的铁条防盗网。

  门很快就被推开了,七八个汉子从门外鱼贯而入。

  叶韵棠格斗术不错,但在狭小的房间里根本施展不开,徒劳无功地反抗了几下后,就被一个大汉扑倒在地,很快手脚就被控制起来。

  一条湿毛巾捂在叶韵棠的口鼻上,不出五秒,叶韵棠奋力挣扎的身子就软了下来。而邱思彤惊恐地缩在床头,之前的冷静已经荡然无存。    “操你妈的,一堆废物,抓个三八都废那么多功夫,还害老子挨了一脚。”一个捂着肚子,头上染着黄毛的小青年走到叶韵棠身边,蹲下去一下就扯开叶韵棠的衣服,手就朝叶韵棠那雄伟的胸部抓去。    “大哥,老大那边……”旁边一个人提醒到。    “老子知道!老子就过过手瘾拿回那一脚的利息!!”黄毛一边说着,一边阴恻恻地看着邱思彤:    “贱货,居然敢反水!轮了她!”

  而宾馆外面,刘雅琪完全不知道自己姑姑的遭遇,温习了一小时的功课后,就和张美晴结账离去了。  

4.

  地下室。

  一盏昏黄的灯泡从斑驳的混凝土天花板垂下来,受旁边的通风口的影响,灯泡摇晃着,光源也随之摇晃着,让整个地下室鬼影幢幢,显得有点阴森恐怖。

  在暗淡的光源中心,一个豪乳巨臀,身材劲爆的女子蜷缩在地,她的双手被黑色的镣铐反拷在身后,脖子上套了一个皮项圈,一根锁链从地板上一个三指粗的洞里伸出连接在项圈上。

  双脚被一根2米长的铁棒分别在两端拷住,也有锁链连接着地面的黑洞。

  “水……水……”

  叶韵棠徒劳地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漂亮的俏脸憔悴无力的贴在冰凉水泥地板上,眼光黯澹地失去了神采,她被抓时穿的休闲服装被换成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将那曲线玲珑的身段完全的显露了出来。

  在这个地狱般的囚室里,女警官已经被囚禁了整整3个小时。

  项圈连接地面的锁链很短,她根本站不起来,最多只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

  起初她一直在不断的怒骂尖叫,但结果只是徒劳地出了一身汗,又憋不住尿意直接在大腿下排了一次尿后,缺乏水分补充的她很快就有点脱水反应了。

  叶韵棠终于停止了无谓的喊叫,咬牙忍耐着这残酷的折磨,被铁链铁箍限制住的手脚早已痛到麻木了。

  人被困在密室中,时间感觉上会过得很慢,慢慢的叶韵棠的精神也开始有点恍惚起来。

  “咣当——!”

  一声,传来了铁门打开的声音,叶韵棠立刻惊醒了过来,但光线有限,她看不到铁门,就连走进来的人也陷入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

  “叶警官。”

  对面和她打了一声招呼,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我劝你快放了我,囚禁警务人员是重罪。“叶韵棠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以增加说服力,但口干舌燥的她说出的话却沙哑低沉,听起来更像是哀求。对方从黑暗中走出来,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地中海头,国字脸,浓眉小眼,嘴上蓄着两撇胡子。他手上拿着一桶水,对着叶韵棠的头就浇淋了下来,叶韵棠挣扎着把头扭上去,张开嘴巴饥渴地吞咽着淋到口中的水。喝了六七口水后,地中海就把桶抬了起来,用剩下的水把她大腿下的尿液冲撞了一下。被水淋湿的蕾丝内衣紧紧地贴紧叶韵棠的肌肤,把那曼妙丰满的身材显露无疑。叶韵棠身材高挑匀称,因为长期运动锻炼,那裸露大半的胴体充满了青春健康的美感。鼓鼓的胸脯骄傲的高耸着,湿透的内衣很清晰的勾勒出了两个挺拔乳峰的轮廓。地中海用皮鞋端了一下她的乳房,然后转身回到黑暗中坐下。

  “为什么你们老喜欢说这样的废话”中年男子说完后又沉默了一下,踩再开口说道:“我要是害怕你说的重罪,我一开始就不会把你抓回来了,既然我抓了你,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邱思彤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叶韵棠也知道自己这样说话很傻,但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在陷入绝望的时候,任何一丝机会都不愿意放过,哪怕是一种渺茫可笑的机会。

  “这个问题才有点意思嘛。”

  啪啪!

  黑暗中传来了两声拍掌声。然后叶韵棠听到了一些锁链碰撞发出的啷当声,还有一些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呃呃呃”闷叫声,然后她看到一名少女四肢着地从黑暗中爬了出来。

  少女浑身穿满了奇怪的束缚皮具。

  头部是一个皮套,眼睛部位的拉链闭合着,两个铁钩分别勾着两个鼻孔往上扯,嘴巴里被一个透明塑料环撑至极致,口涎顺着嘴角不住地往下滴,红色的舌头外外吐着,上面被一个连着秤砣的夹子夹住所以收不回去。

  整个身体被黑色发亮的橡胶衣覆盖,只有胸前两个初具规模的鲍蕾裸露出来,两个粉红色娇嫩的乳头被残忍地穿上了两个反射着寒光的钢环。而下身穿着一条开档的黑皮带底裤,裸露出来的粉嫩阴唇,两边分别穿了三个小环,被连着皮带的锁链拉扯得分开,一根粗大的不应该用在这么幼龄少女身上的橡胶阳具,正插在少女的阴道上嗡嗡地震动着,最可怕的是橡胶阳具末端还有一条小铁链,小铁链尽头连着一根黑色的小铁枝,而那根小铁枝插在了少女的尿道口里。

  这应该是少女持续不断的痛哼的来源,尿道口及其脆弱娇嫩,那根铁枝在橡胶阳具震动的牵连下,给少女持续制造了大量的痛楚。

  她的肛门还插着一根电动棒,末端有一条长长的铁链,被另外一个光头男子牵在手中。

  叶韵棠不用对方说,也明白眼前这个少女就是邱思彤。

  “你这个恶魔!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叶韵棠感到心在滴血,是她的大意害了邱思彤。

  “陈词滥调。背叛组织的人,才不会有好下场的。”黑暗中传来男子得意的笑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换做我是她,我又怎么会原谅毁灭了我一切的仇人。她居然以为加入组织为我做事就能取信于我,我看是无间道看多了。我不过是想要个廉价的下属和能慰劳我其他兄弟的免费娼妓罢了。早段时间,她那母狗母亲死了我就猜到她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听到屌爷口中的话,邱思彤的“呃呃”声变得急促起来,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往声音的来源扑去。

  但刚一动,一声“啊——!!!”的惨叫,邱思彤浑身颤抖瘫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

  叶韵棠明白,那是受到了电击的反应,没想到她肛门上的锁链居然连接了电源。

  “带下去,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弄死弄残就得了。”

  屌爷挥挥手,又走出了一个穿着黑t恤短裤的男子,联合着牵着锁链的男子,抱起已经被电晕的邱思彤拖了出去。

  叶韵棠张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什么也说出来,因为她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她唯一能做的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残忍折磨。

  这么想着,叶韵棠的身躯不由地发抖起来。

  “好,前戏结束了。我们开始谈谈正事吧。”

  屌爷来到叶韵棠的面前蹲下,当那条粗壮的黑色肉棒在她面前抖动的时候,叶韵棠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屌爷已经脱光了衣服,自然也猜得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其实在被囚禁的期间,她已经情不自禁地猜想过自己会面对什么,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心中幻想着同事们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或者宾馆的其他住客听到动静会报警。

  但她内心明白,在治安混乱的M市,最大的可能性会是什么。

  “但谈正事之前,我得让你明白一些道理。”

  屌爷手上拿出一小瓶不知名的液体和一枝医疗用注射针,说着话的功夫,他正把针端放入瓶内把瓶中的液体慢慢吸入针筒中!    “你……你想怎样?”

  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叶韵棠满面不安地看着他的动作。

  “嘿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屌爷满脸邪气地冷笑着,叶韵棠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她脖子上的锁链突然被收紧,把她的脑袋牢牢地贴在地板上,屌爷坐在她的腹部上,将叶韵棠的情趣内衣的v领往旁边一扯,释放了右乳出来,然后左手抓住那只乳房,右手便把针筒先端的针头,慢慢地移近她的乳头

  “不——!不要——!”

  叶韵棠本能地大力挣扎起来,可是她的脖子被项圈套着,挣扎只会让她难以呼吸,双手被反铐根本用不上力,而身躯被屌爷那怕有7~80公斤的身子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呜啊!”

  针尖终于慢慢地刺入了她那呈性感的嫣红色的乳晕之内!没有任何麻醉之下打针,令叶韵棠痛得咬牙切齿地啊啊乱叫。

  但更令她惊惶失色的是,看着屌爷手指一压,针筒内那种不知是甚么成份的液体便慢慢地进入自己的乳头之内!“那、那究竟那是甚么东西?”

  是毒品吗?从未见过在乳头注射的毒品啊——刺痛感从乳尖传来,很快扩散到整个胸部,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叶韵棠。

  “想知道这是甚么吗?”

  刚刚注射完毕的屌爷,随即又再开始往叶韵棠另一边的乳头里注射药水。

  “一种有趣的药物,但我讨厌说明书,你自己慢慢地感受吧。”

  注射完药物,屌爷顺带把叶韵棠的情趣内衣撕扯掉,然后挺着肉棒等待药力的发作。

  “喔?啊……啊——!啊啊——!痒……好痒啊!”

  叶韵棠先是感觉到双乳内有一股热量扩散开来,然后开始感觉到蚂蚁爬行般带来的麻痒,紧接着是针刺般的刺痛,但没痛半分钟后,刺痛消失后,一种强烈的瘙痒开始从乳尖蔓延开来。

  女性的乳尖和乳晕都是大量神经腺的集中地,本身已经是敏感得不得了的部位,现在猛烈的瘙痒便正是从这个位置开始发生,更迅速呈几何级数般增大!

  “啊呀呀!!痒……痒死了……救……救命啊!”

  那是比蚊钉虫咬更强十级的痕痒,令叶韵棠现在是多么的想去大力搔一搔那痒处;可是,她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双手也被反铐着,令她根本便无法去搔!她只有徒劳地把身体左右扭动,把锁链也扯得铮铮作响,但对减低痕痒却是无补于事!屌爷打了一个响指,连接项圈的锁链似乎松了起来,叶韵棠开始在地上打滚扭动起来。

  只见叶韵棠本来便比常人稍大的乳晕,此刻便像是肿了似的膨胀起来,更向外突起约半公分活像个大大的硬币;而本是青豆般大的乳蒂,此刻更变成两粒波子般大,泛着深深的玫红色的两粒红提子,就是表面看起来已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会敏感到甚么程度!    “啊呜!禽兽……好痒哦!啊!啊!痒——!”。

  那要命的蚀骨奇痒,令她简直恨不得用叉子刺自己的乳头几下,这种拷问式的折磨令她渐渐连神智也开始模煳不清了。

  只见她双眼暴突、口边泛起了泡沫、俏脸红如滴血而浑身香汗淋漓,一双美乳更在灯光下聚满了一点点的水滴。

  她像疯了似地扭动蛇腰,令一对挺秀玉乳也像布丁般左右弹跳晃动,以求能够减少那要命的痕痒,就只是半成也好!    “要我帮一下你吗!”

  屌爷舔着嘴唇说道。

  “快——!”

  叶韵棠虽然是一名意志坚强的警队人员,但她不像那些会接受反铐问锻炼的特工那样,这种折磨超过她能承受的极限。

  她毫不犹豫就屈服了。

  声音从喉咙里直接发出,彻骨的奇痒,令她半张的嘴巴一时间合不上去,而一丝口涎更由她的下唇边溢了出来。

  但屌爷并没有行动。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

  一瞬之间,在极度的肉体精神折磨下,叶韵棠竟然有了“不想活了”的念头。

  对于自信十足而开朗外向的叶韵棠来说,“结束自己的生命”根本便是连做梦也不会出现的想法。但是当加诸自己身上那如此痛苦的酷刑,是如此的可怕,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要是这么杀了你不是浪费了我的药!”

  终于,屌爷伸出了双手,挟住她那两颗黑提子般的乳头,用力向两边一扭!

  “啊呀呀呀呀——!!!!”

  有如遭到雷殛一样,处在昏迷边缘的叶韵棠立刻整个人惊醒过来,双眼像死鱼般暴突,痒至极点的乳头受此一挟,这真是什么仙浆蜜泉也比不上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见叶韵棠的娇躯随即像失控的机械人般乱跳了几下,然后浑身一震之后,一个巨浪般的高潮便勐地汹涌起来!叶韵棠的阴唇打开,便即洒出了一股浪水蜜液!    “呵呵,真是淫荡得不得了,竟然扭一扭奶尖便已泄成这样了呢!”

  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令叶韵棠一时间像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自动控制力一样,下阴处括约肌一松,一条深黄色的水柱便潺潺地直洒在地上!    “哎呀,女警官大人失禁了,随地小便可是不好的行为,你小学老师没教你吗?”

  叶韵棠已经不懂得回答了,陷于精神恍惚状态的她,双目无神像无法聚焦似的,而张开的小嘴中,则仍在不停地流着口水。

  但只是一次的高潮,仍未足以令药物的效力完全消褪,屌爷从身后拉了一个箱子过来,从里面接拿出两只夹子,分别夹在她两颗熟透的乳蒂上!    “啊——!不要……”

  “不要?刚才不是爽得上天了吗?”

  说完,屌爷用手指在夹子尾部轻轻一弹!“啊咿!!”

  接着,他更轻挟住夹子的尾部,然后一上一下地摇动起来!“啊啊呀?!不要……啊!啊!啊!爽……怎么回事……啊啊!好爽啊……”

  被夹子紧紧夹着的乳尖,随着夹子的上下摇动而拉得像要被拉断般,本来应该是很痛若的事,但伴随着痛苦,还有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淹没过来……    叶韵棠已经被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弄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但这仅仅是开始,一股热力开始从全身泛起。

  屌爷终于忍不住分开了她的腿,粗壮的肉棒对着叶韵棠湿漉漉的阴部,狠狠地一推便完全推了进去!    “啊咕!好粗……要塞爆了……啊咿!啊……我的乳头……救救我……啊!啊!啊!我要死了!!”

  叶韵棠完全的狂乱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可以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嘴上说着呓语一样的话,下身居然扭动起来迎合歹徒的抽插,阴道正不断地分泌着浪水,让屌爷每一次撞击都浪花四溅。

  从未经人事的叶韵棠,在她有知觉的第一场性事中,性高潮便好像连环轰炸一样,浪迭浪地涌起来,一次高潮未过更大的高潮就炸起,那是连人类的一切语言也不可能形容的、超乎想象的极乐景况!“哇呀呀!!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

  透明的蜜液,像小便般沿大腿内侧一直向下喷出。

  叶韵棠比姐姐小了6岁,因为小时候被欺辱的经历,她对男人有些抗拒,年过30的她去年才谈成了一个男朋友,恋爱时期,连男友都没摸过她赤裸的胸脯,更别说上床了,然后今天,这个阳光女警此刻却已活像一个淫贱的疯妇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操干下不知廉耻地说着淫声乱语。

  她的双眼依然大而美丽,但和以前的她比较,却明显地失去了某种神采。

  不知在甚么时候,叶韵棠的双手双脚已经被解开了束缚;在好像魂游太虚般神不守舍,叶韵棠亲自用自己双手包住了自己那仍然在敏感状态下的乳峰,用力地搓揉起来。

  屌爷在叶韵棠的阴道里射了一发,他并没有拔出来,等了几分钟,肉棒在叶韵棠的阴道内再一次勃起,他才拔出来,躺在手下拖过来的床垫上。

  看着屌爷打开的双腿间那高射炮般的阳具,已经被快感奴役的叶韵棠,本能地爬了过去,在屌爷的肉棒上方张开了双腿,然后沉身缓缓地坐下去。

  “啊咿!好、好粗啊啊!好爽!快来吧……”

  女警官主动地骑乘在歹徒的身上,一边搓着自己双乳,一边腰、腿用力地令身体一上一下地动着,间接令插入了阴道内的肉棒开始了活塞运动。

  秀发飞扬、牝汗飞舞,古胴色美丽胴体像在打桩似的跳动,而野性和知性合一的美貌,此刻却再混合了多一种牝性,女警官终于堕落了无底的深渊。

  “啊呀呀呀呀呀!!!”

  一下勐烈的高潮后,叶韵棠整个人瘫痪了在地上,高潮来得急又快,但空虚感很快也倒卷过来,命令着她继续获取快感。

  但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八次高潮了,她的身心都已到达了极限,下身已经“尿”不出东西来,进入频临昏迷状态的她,像一堆软肉烂笪笪地躺着。

  很快有人给她灌水喝,她的喉咙本能地吞咽着补充着水分,却不知道,这不过是为了新一轮的虐待而做出的施舍。

  屌爷早已离去,一个胸口纹着蛟龙的粗壮大汉把她从地板上扶起来,他的手上也拿着一根针管,里面装着和之前屌爷注射到叶韵棠乳房一样的黄色药水,但只有小半管。

  这次纹龙大汉将针头刺进了叶韵棠的阴蒂里。

  黄色药水慢慢地推进了去,叶韵棠的身体再一次滚烫起来。 

  5

  周末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张美晴并没有因为周末的休息而变得轻松,就在昨晚,妈妈在电话里和爸爸大吵了一架,这是妈妈醉酒后又一件前所未闻的事情。

  并不是说何沅君和张闵就不会吵架,只是两夫妻都是知识分子,十分注重子女教育,平时有什么争端,基本上两口子都是关上房门解决的,这十几年来几乎从未在孩子面前争吵过。但就在昨晚,张美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在一旁的妈妈对着手机直接就咆哮了起来,虽然何沅君很快就走开了,但那歇斯底里的神态还是吓坏了张美晴。

  她突然有点羡慕弟弟了,整天都躲在房间里,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似的。

  中午放学,张美晴和刘雅琪没去图书馆,而是回到了宿舍。

  一中女生宿舍501房,6人制的宿舍房里只有3个人住在这里,除了张美晴和刘雅琪外,另外一个却不是学生,而是她们的音乐老师骆雪雁。一中有教师宿舍,但骆雪雁在本地购置了房子,平时一般都是在家住,偶尔才需要留校,于是就没要教师宿舍而是选择了两位要好的学生宿舍要了一个床位,省了许多搞卫生之类的功夫。

  骆雪雁今年年初结婚,新婚燕尔,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宿舍里,今天也不例外,整个宿舍只有刘雅琪和张美晴两个人。天气炎热,老旧的空调只能稍微抵挡一下高温不让宿舍变成蒸笼,并不能让宿舍里凉快一丢丢,所以两人干脆脱掉衣服,上下只穿着胸罩底裤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反正老师不在。虽然都是女性,两位小女生在长辈面前两人还是比较放不开。

  “美晴,你的内衣真漂亮。”

  刘雅琪羡慕地摸着张美晴那件丝质的宝蓝色蕾丝乳罩,艳丽色彩,精细的针脚……她家虽然是小康之家,家风比较传统保守,她的内衣从来不是粉色就是白色、米黄色,款式也很单一,都是保守型的。

  “你要是喜欢我送几套给你。”富家女无所谓地说道。“我才不要呢。”刘雅琪露出坏坏的笑容:“话说,你不会是春心动想找男朋友了吧!穿的那么骚!”

“你才骚呢!”张美晴把刘雅琪扑倒在床,两个人嬉笑打骂一番才住手。

“我内衣都是我妈给我买的,我又无所谓,反正都是穿在里面。”

“我们的校服布料这么单薄,稍微加点眼力就能看的到嘛。下午体育课你要是出一身汗,保管晶莹剔透。到时李伟民个色胚看着你一定口水都流满了地。”

“哎呀,你别恶心我好吧。本来我还真的想运动一下的,现在被你这么一说啥兴致都没了。”张美晴抱怨道,很快神色一变,面带狐疑地说道:“说起李伟民,我总觉得他今天一直在偷看你。”“你少来!”刘雅琪以为张美晴故意报复她,直接将枕头砸向张美晴。

  “琪琪你别闹,我说真的。”张美晴这次没和刘雅琪打闹起来,一把抢过枕头:“他不是住你家对面嘛?我觉得他一定是对你有意思了。怎么样?教育局局长和文化局局长家的公子,这个可是乌鸦变凤凰的好机会。”

“你才乌鸦!你真的恶心死了!!”

刘雅琪又抢回枕头朝张美晴拍去,然后一脸鄙夷地说道:“就算是国家主席的儿子老娘也看不上他,别说他那肮脏龌龊的灵魂了,就他那歪瓜酸枣的模样……”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老娘……”

  张美晴说着就笑着咯吱刘雅琪的腋窝,两人立刻又打闹起来,两个青春少女穿着内衣在床上翻滚,真可谓活色生香。

  此时,距离一中两个街道的一座豪华公寓楼下,此时应该在家里面吃着老公做的爱心午餐的新婚人妻骆雪雁,却拿着提包在豪华公寓门前的大理石地面上,伫立不动。

  骆雪雁长了一张温婉贤淑的脸孔,今天穿了一套短袖白衬衫齐膝一步裙的教师制服,在粉框眼镜和黑色条纹丝袜的映衬下,散发着浓厚的制服诱惑气息,自然也吸引了不少途人的眼光。然而这些异样的眼光对于骆雪雁来说却是一种煎熬,她既不想进去,又不想留在这里忍受别人的注视,偏偏此时此刻的她,也没有勇气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从包里传来,在熟悉不过的响铃声,却让骆雪雁像受了惊吓般身躯一震,当她颤着手掏出手机时,屏幕那个来电号码立刻让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柔弱纤细的手颤抖着点了接听,一直到挂上了电话,骆雪雁只面带惊怒说了一句“你——!”但就是这一通电话,却如压倒骆驼的稻草般,让她那朱红色的高跟鞋终于踩上了台阶。

  “骆老师……快快请进。”

  电梯停在了十三楼,骆雪雁来到贴着1325房铭牌的公寓房门前,几下敲门声后,开门的居然是骆雪雁的学生——李伟民!

  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的李伟民,一边嬉皮笑脸地迎了出来,靠到了呆站不动的老师身边后,居然就要搂着骆雪雁的腰部将她拉进去。学生如此轻佻的行为,身为老师骆雪雁自而然地面带怒容,退后一步,一把甩开了李伟民的手。

  李伟民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他走进房子里,站在里面对着正怒视着他的老师冷笑地说:“骆老师,你确定你不进来嘛?”

  骆雪雁死死地盯着李伟民,那对饱满的胸脯正因为气愤而快速地上下起伏着,但没多久,就在李伟民冷笑着把门关到一半的时候,她还是迈开了脚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李伟民,你到底想怎么样?”骆雪雁一进去去,就拿出了老师对学生的气势,立即喝问道。哪知道李伟民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吊儿郎当地拖着拖鞋,在英文报纸花纹的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

  “骆老师,你不用给我摆脸色,这里可不是学校。”李伟民一双鼠眼在骆雪雁成熟丰满的身体不老实地扫来扫去。

  骆雪雁对这个官二代的调皮学生一直都没有好印象,因为当年偷拍女生厕所的事情她知道是真的,而且那些被偷拍的影片中,还有她自己小便的影片。一想到自己如此私密的部位和行为被自己的学生毫无保留地看了个光,她就不由得怒火中烧。当时她是极力要学校开除掉李伟民的,结果他那个手眼通天的老爸,硬是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给压了下来。

  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骆雪雁这边正因为回忆而气得牙痒痒的,那边李伟民却是一声嗤笑“啧,摆什么款,抛开老师的身份,不也就普通女人一个,脱了裤子也就一个逼,又不是没看过……”

  “你——!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真以为你父亲能包庇你一辈子吗?你……”

  被学生这般侮辱,骆雪雁立刻绷不住了,她破口就欲开骂,然而她没说上两句,李伟民从茶几地下拿出一个文件夹,拿在手里对着骆雪雁扬了扬,她的声音立刻被掐断了在喉咙里。

  “骆老师啊,你嚷什么……”李伟民冷笑道:“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

  骆雪雁看着那个蓝色的文件夹,脸上怒容敛去,阴晴不定地,终于她平静了下来,低声说道:“将那份材料给我,你开个价吧。”

  “这样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但,骆老师,你觉得一条命值多少钱?”

  李伟民得意地笑着,那双小眼睛继续无礼地打量着骆雪雁,心里却嘲笑起来: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按照他要求的那样装扮过来,这不明显告诉我你没底气嘛,还装什么,胸大无脑。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很清楚的,我手里的这份材料要是公开,你那有心脏病的父亲,你想他会不会一下就嗝屁了呢?”

  “你——!”骆雪雁气急,想要发飙,但又发作不得。她很清楚,那份材料要是公开,可不单只是气死父亲,还会有很多亲人会跟着遭殃。她最终只能耐着性子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见骆雪雁着急,李伟民嘿嘿笑道:“说出来骆老师不要生气啊,女学生我玩过不少,但女老师我可没玩过几个。偏偏你这个骚货,还整天翘着一对大奶子给我们上课,这不是明显在勾引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嘛。这样吧,你做我的情妇,随叫随到,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把材料给你。”

  “你住口!你无耻!你——!哼,李伟民,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

  还没等骆雪雁说完,李伟民将文件夹丢了过去,她立刻结了过去,翻开一看,几秒后,那泪水就止不住地涌上了眼眶,然后顺着脸蛋滑了下来。很快就一把扯掉里面的文件,刺啦地撕了起来。

  “随便撕,反正是复印件。哎呀,骆老师啊,你看你,还有大把青春,这东西足够让你坐个十几年牢了,出来可就人老花黄了,还不如趁现在还年轻,卖个好价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文件夹掉落在地,骆雪雁情不自禁地双手抱脸哭泣了起来。

  李伟民此时才站起来,越过还在哭泣的骆雪雁,把她身后的窗帘拉上,然后搂住了骆雪雁的腰。这次骆雪雁那颤抖着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被李伟民拥着,半推半就地被拉进了里面的卧室。

  “骆老师下午没课吧,我也请假了,我们有很多时间玩哦。”刘伟民得意地淫笑起来,三两下把裤衩脱掉,释放出那早以怒挺的鸡巴出来。他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耐心地等到骆雪雁停止了哭泣,对面如死灰的音乐老师下起了命令:“来,骆老师,先把衣服纽扣给我一颗颗地解了。”

  骆雪雁咬着下唇,羞辱带来的耻辱感愤怒感让血色涨红了原本苍白的脸,在无比屈辱中,她的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一连弄下了几下都没解开一颗纽扣。

  刘伟民却不催促,猎物嘛,直接一口吃掉实在太浪费了,肯定要在吃之前戏弄一番。

  一颗,两颗……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老师的制服上的纽扣最终完全解开了。刘伟民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女老师春光窄泄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乳房微微起伏……

  骆雪雁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学生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新婚不久,居然就把身子给另外一个男性肆意观摩,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你们就是这么麻烦的,都决定了,就乖乖地听话嘛,搞那么多形式主义。手放下。”刘伟民没好气地说道。

  骆雪雁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把手放了下来。

  “走到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脱光,刘伟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这份材料可是他偷偷从便宜父亲那里拿出来的。刘国军留有它用,却被刘伟民无意翻到,这材料重要性应该不算很大,至少再刘国军的层面来说。因为它并未被锁进保险柜里,但看到骆老师的名字,这份材料对刘伟民来说,意义可就不一样。

  待到女老师慢慢地走到床边,刘伟民似已闻到对面成熟女体上发出的馨香,距离的拉近让骆雪雁一下子变得更无所适从,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对面这个色胚学生快点结束这一切。

  “来个直立一字马。”刘伟民以平静的语气说。

  “什么……”骆雪雁以为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我做不到……”

  “别要我说两次!”刘伟民坐在床上有点不耐烦地说:“你和女生们彩排舞蹈得时候,劈叉不是劈得挺利索得嘛!我操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摆的出,你居然说做不到。”

  刘伟民的话让骆雪雁吓了一跳,“我操她们的时候?”李伟民居然还祸害过其他女生。

  不过没有时间给骆雪雁去思考她究竟哪些学生已经被刘伟民玷污了,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强忍着羞辱,真的把一条腿抬起来,由于穿着制服套裙,她把穿着高跟皮鞋的脚越过肩部得时候,裙子侧面的开叉部分传来“刺啦”一声的裂锦声,一边开裂了一大道口子,一边自然向上扯起。

  刘伟民清晰地看到了女老师的私处。

  骆雪雁知道她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刘伟民看着身穿制服的女老师摆出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尽管他早就在一些女同学身上翻云覆雨,但看到这么成熟的身子摆出如此姿态来,差点没忍住扑上去。

  肉色长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绣花的松紧带陷进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肤里,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包着肥胀的阴户,若隐若现的阴毛让刘伟民的肉棒一下子硬起来顶在裤子上。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刘伟民边说边,居然从书桌得抽屉里拿出一条了一条教学用的教鞭,他略低下头用教鞭撩开垂下的裙摆,让女老师整个阴部展现出来。他用教鞭轻戳那肥胀饱满的阴阜,一边戳弄一边观察已为人妻的女老师羞愧的表情。

  “啊……”骆雪雁被这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为对方只是直接进入,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才十几岁的学生居然这么多花样,看来要受的罪还在后面。

  刘伟民饶有兴趣地在女老师神秘的私处探索着,性感窄小的三角裤包着宽大的盆腔,茂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不安份地冒出来,让刘伟民血脉贲张。

  突然他把圆滑的教鞭头点向骆雪雁的阴蒂部位,来回磨擦,骆雪雁受到突然的袭击,控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刘伟民一脸阴笑,看来是戳到了骆老师的敏感位,他持续用教鞭玩弄女老师最敏感的部位,骆雪雁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仰起头闭上美丽的双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叫声,脸上一片涨红。

  “嘿嘿,很敏感的体质啊!骆老师……”

  刘伟民淫笑着把教鞭从阴部向上转移,骆雪雁身上的白色衬衫只是解开了扣子,刘伟民用教鞭把制服向两边拔开,只见黑色的半球形蕾丝乳罩堪堪托着饱满的乳房挺拔高耸,刘伟民又用教鞭左右戳弄。

  这套黑色蕾丝内衣是刘伟民偷偷塞在骆雪雁办公室抽屉胁迫她穿着过来的。今天骆老师屈服得那么快,想必在事前已经做过一定思想工作,最后的选择自然不言而喻。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

  骆雪雁受到强烈的污辱,只能把头尽量扭向一边,委屈地忍受。

  “不愧是艺校出身的,你要是想转行做明星,我捧你上去啊……”刘伟民肆意地玩弄着眼前这具熟透的女体,骆雪雁初为人妻,保持着青春带给她完美的身段,又为人妻后增加了不少成熟与妩媚,职业又带给她高贵和端庄得气质。

  刘伟民欣赏着女老师万分屈辱无奈的神情,最后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脐。

  骆雪雁双手抱着举起的长腿,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全身的重量被余下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着,早已酸痛不已。她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结束,她已经预料了最坏的结果,但她却没有料到过程……

  几乎对一切麻木,骆雪雁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来,转过身去。”

  骆雪雁本能地听从命令,若果不是练过芭蕾舞,单脚站了那么久的她肯定会瘫倒在地,现在她吃力地转动脚尖,把身子转了过去。

  然后骆雪雁感到一股强烈的电击感从腰部传来,她眼前一黑,直接被电晕了。

  刘伟民看着瘫倒再地上的骆雪雁,嘿嘿地笑了一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出来,按下密码打开箱子后,大号的旅行箱里,琳琅满目地放慢了各种各样的器具。

  刘伟民先是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合金支架,接驳好安装在床上。然后他在把骆老师搬上了床,放置在支架上固定好。

  这个支架的合金材料是航天用的材料,无比的坚固,待会他要做的事情手段有些激烈,骆老师会挣扎得很厉害。

  头套、口箍、鼻勾、电击乳贴、电击阴唇夹……

  各种各样得东西设置好后,刘伟民还给骆雪雁注射了一只药水,这支药水能增强骆雪雁神经得耐受性,让她不至于太容易就因为痛楚晕死过去。

  五分钟后……

  “骆老师你醒了……”

  “唔唔唔……”

  “别激动,好戏要开始了,先是窥阴器……”

  “真是漂亮的阴道,待会你很容易就失禁了,我不想把床弄得臭哄哄的,我先给你装条导尿管啊!”

  “呃!呃!唔——!”

  “哦哦,这条导尿管是有点粗了,你的尿道口很疼啊,忍一下啦。”

  “好了,但是我这里没有什么容器装你的尿啊……有了!骆老师,暂时借你的子宫用一用啊。”

  “唔唔唔——!”

  “好了,接下来给你插上乳头探针,据说长期用这个,即使未婚未孕的小姐姐们,都能分泌乳汁哦。”

  “唔——!唔——!唔——!”

  “好,差不多完成了,还有屁眼……就用我的鸡巴代劳吧。”

---

  “旅游?明天就去?有没有搞错啊妈妈!”

  张美晴神情愕然,就在刚刚吃完晚饭的时候,何沅君郑重宣布,她们全家于明天飞去S市旅游!不但如此,何沅君还帮她们两姐弟请好了假,连飞机票都买好了。

  张美晴觉得妈妈一定是疯了!她们家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不民主的事情,在未经过和他们沟通商量赞同的情况下,私自决定一次全家旅游。

  “对,明天中午的飞机。你上去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带太多……”何沅君正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

  “妈!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说什么旅游啊。S市有什么好玩的,不是楼房就是马路。”张美晴咕囔到。妈妈醉酒那天她才打过电话给电话给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我可不想到时在那边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她叹了一口气,良久,她将一脸委屈的张美晴搂进怀里:“是妈妈不好。妈妈最近和你爸爸出了些问题,影响到你了。唉……你就来要高考了……”

  何沅君低头亲了一口张美晴的脸蛋,双手握着张美晴的肩膀,满怀温情地说道:“不过我这次过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我和你爸爸没什么事了,我们真的是去旅游的,你爸爸答应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抽三天陪我们。学习的事情你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来的努力,缺3天课不会对你有影响的。”

  “我才不担心成绩呢!不过哪有爸妈这么说的……”

  张美晴没好气地笑了,相比于缺三天课或者去毫无特色的S市旅游,她其实更担心的是爸爸和妈妈的问题,她早上还牵肠挂肚的如果爸爸妈妈能和好,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欢喜。

  “去收拾东西吧。”

  “嗯!”

  何沅君看着女儿欢快的步伐,一阵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段时间糟糕的事情太多了,能受到女儿的支持,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但她很快就皱着眉头看向三楼,大厅是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儿子张浩的房间。

  张浩的窗户窗帘拉得死死得,一如他那封闭得内心。何沅君不由地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儿子得的压力有多大,自卑使得他变得异常敏感,不喜与外界沟通。两夫妻对他倾注了更多的爱,以为这样能让他变得更自信坚强一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儿子在家沉默寡言,有什么事也不和他们商量,出了外面却群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儿子最近变得很反常了,经常带着诡异的笑容,而且她从儿子的眼神中,隐约看到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那种眼光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但是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

  何沅君觉得再不做出点什么,这个孩子真的要毁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迁的故事。这次去S市不全是旅游,她已经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结束,他们就举家迁去S市。一来让张浩远离那些损友,二来她的化妆品公司这几年越做越大,M市也经不太适合了。

  楼上,张浩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戒指在把玩着,指环是一条黄铜的咬尾蛇,在蛇的额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黄宝石正镶嵌在上面,说是黄宝石有些不尽然,因为那颗石头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来里面有些浑浊并不晶莹剔透,看起来就像是拙劣的假冒伪劣产品。

  张浩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戒指砸在了电脑屏幕上又掉落在地毯上,却发出了两声金属交击的清脆声音。

  他喘着气,咬着牙齿,在显示他的愤怒。然后他躺下去把被盖过了脑袋。

  但过了3分钟左右,他又滚下了床,扑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将戒指捡起来狠狠地攥紧在手心。

  他左右看着,生怕有什么东西扑出来把他的戒指抢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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