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昧心 (1-8章)

241Clicks 2019-10-13 Author: 肥皂SOAP
【秉烛昧心】(1-4章)作者:肥皂SOAP2019年6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催眠物恋、混沌心海字数:16509

  第一章:盗火

  世界被焚烧殆尽了。

  那是一场诡异的大火,没有火源却持续燃烧并不断向外扩展,水浇不灭,土盖不住,无论是钢筋铸就的堡垒,还是深海里的基地,或是高空中的飞行器,都难逃化成灰烬的命运。直至现在都没有人能找到当初那场大火的起因,就仿佛是上帝降下来的天罚一般。

  但就如传说中的一样,命运给人类留下了最后一束希望,那就是位于南美洲的纳斯卡巨画,不知为何,焚天的火焰无法越过纳斯卡巨画那浅白的线条,这里,也成为了人类最后的归宿地。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大火烧掉了太多的人,多到不算非常大的纳斯卡巨画居然能全部容纳下来,对于剩余的人们来说,国家,种族,语言之间的隔阂都无所谓了,最关键的是,活下来。

  幸存的人们很快发现,在纳斯卡巨画的范围里,生长着无数碧绿的芦荟,这不是普通的芦荟,不仅能在解渴和饱腹的同时维持人体的健康,甚至还能有比药物更强更全面的药效,如果放在大火前,这种植物绝对会让人们争得头破血流,甚至引起无尽战争,而对于现在缺少物资的人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奇迹,这种新品种的芦荟,也被人们命名为「奇迹芦荟」。

  仿佛人类的坏运气终于到头了,在剩余的人们初步利用奇迹芦荟生存下来,并初步重建了自己的文明后,那场天火开始渐渐地变小,到最后如同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殆尽,只有黧黑的土地昭示着它的存在。

  发现了这一点的人们欣喜若狂,以为自己能走出纳斯卡巨画的范围,到更广阔的土地重建家园时,却发现命运给他们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

  在地平线的尽头,出现了一尊巨大的烛台,这尊烛台如同巨大的山峰,出现在所有幸存者的视线里,蜡烛上的火焰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似地熊熊燃烧着,就像是让天边多了一个太阳一般。可怕的是,一旦走出纳斯卡巨画的范围,所有的人都会仿佛被火焰吸引的飞蛾一样,无视其他人的呼唤和阻拦,直直地朝着烛台的方向走去,哪怕是被袭击身体支离破碎或是脱水,也挣扎着向前走,一直到生命之火熄灭。

  更糟糕的是,人类惊恐地发现,在烛台出现后,哪怕是在纳斯卡巨画内,如果出现了一点火焰,那么看到火焰的人,就和走出纳斯卡巨画的人一样,会朝着烛台的方向走去,直到死去。

  人类此时绝望了,他们发现自己被困在小小的纳斯卡巨画里不得存进,以前建立的生活方式也被否定,他们从今往后都只能依靠奇迹芦荟来生存下来了,不少人一时间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绝望而变得疯狂,有自杀的,有不顾一切地跑向外面,甚至还有认为奇迹芦荟是邪物,想要毁掉所有芦荟的,当然这种人很快就被其他人制服住了,不管这些芦荟究竟是什么,这都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最后希望了。

  渐渐地,人们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放弃了使用明火,转而建立起围绕奇迹芦荟的体系,不幸中的万幸的是,这种芦荟的生命力比田地间的野草还要恐怖,今天摘了,用不了多久又长出郁郁葱葱的一大片,哪怕是当时被疯狂的人们毁到近乎绝种,短短一周里又长出了一大片,正是这强大的繁殖力,让不断增加的人口不至于产生新的矛盾,还能维持住脆弱的和谐。

  就这样200年过去了,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多到足以改变人类这个族群,例如人类建成了完全不依靠火焰,而是依靠奇迹芦荟的社会体系,纳斯卡巨画外的恐怖被人们刻入到了骨髓里,除了一些不信邪的,再也没有人敢踏出去一步,生活在巨画里的人们虽然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却被分割成了一个个孤岛,再无交流,逐渐形成了迥异的文化。

  故事就发生在其中一幅巨画中。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因为无法使用火焰,远处的巨型烛台发出的火光又会被纳斯卡巨画挡住,因此每当入夜,人们都早早的结束白天的劳作,很快就进入梦乡,就算是最喜欢耍闹的小孩子,也没有兴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玩耍。

  不过,在家家闭户的时候,在纳斯卡巨画的边缘,两个小小的身影在高高的芦荟丛里左右观察着,看起来一副非常紧张的模样。

  「喂,乌鲁迪,这样真的好吗?」其中一个身影说道,这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女孩,一头黑色的如瀑长发披在脑后,身上穿的虽然是粗糙的麻布衣,也依旧无法掩盖住她的青春,清秀的脸庞上满是对另一个人的不安。

  「有什么关系呢,阿斯利亚贝。」另外一个身影不在乎地说道,不过他的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些微的紧张,这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稚气,「我只是探出一点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但是长辈们说走出去的人全部都…」

  「诶,当时长辈说的时候我也在场,是走出巨画的人死了,我就探出一只手,会有什么问题呢?」

  「但是…」少女嗫嚅了一阵,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怯怯地说道,「其实你不用理那个家伙的话的,她就是故意不想答应的…」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要来的,和他根本没关系!」乌鲁迪被戳到痛处一样恼羞成怒地说道,实际上要不是被邻居的同龄人挑拨,自己热血上头答应了,也不会把自己弄得这样进退不得,「好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就探出去一只手,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就赶紧把我拉回来啊!」

  「呜,我知道了……」

  「好,那我就…」乌鲁迪走到纳斯卡巨画边缘半米不到的地方,只要再向前一步,他就会和之前那些人一样走向死亡。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然后…

  「啊!」突然,乌鲁迪伸出画外的手猛地被火焰包裹,乌鲁迪吓了一跳,惊恐地叫了起来,甚至一时间忘记退回来。

  「快回来!」还好他还叫了女孩来帮忙,少女虽然也震惊着,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抓着乌鲁迪空着的手猛地拽了回来。

  「唔——」乌鲁迪被重重一拉,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没等他说些什么,女孩急忙扑上来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想不想要走出去!」

  「我…」跌坐在地上的乌鲁迪挠了挠脑袋,半晌才说道,「我怎么会想要走出去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走出去会怎么样。」

  「呼…太好了,你没事啊。」听到乌鲁迪的话,女孩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她又紧张起来,「那你那只手呢,有没有伤到!」

  「对了,我的手…咦?」乌鲁迪伸出刚刚探出去的右手,发现自己的手依然完好无损,完全没有被烫伤的痕迹,而且在自己的手掌上,有一朵火苗在半空中缓缓地燃烧着,「这个是…传说中的火?」

  乌鲁迪无法确定,人们已经几百年不用火了,就是因为看到火的人会变得和走出纳斯卡巨画的人一样,对于乌鲁迪来说,火是长辈们一代接一代口口相传的,最可怕的恶魔,而不是自己手上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东西。

  而且,乌鲁迪还发觉到,这朵火苗可以随着自己的想法点燃或熄灭,熊熊燃烧或如火星般微微点亮,就像是它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虽然没有尝试,但乌鲁迪身体的本能这么告诉了他,虽然他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结果就是多了这么个鬼东西…」乌鲁迪心情复杂地嘟囔了一句后打算把火熄灭,「搞得太晚了,我们…喂?」

  这个时候乌鲁迪抬起头,才发现阿斯利亚贝的双眼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火苗,眼中的灵动不知何时不见了,茫然的眸子里倒映出燃烧着的火苗。乌鲁迪不明所以,好奇地挪了挪右手,而阿斯利亚贝的脑袋随着他手臂的移动而移动着,双眼还是直直地盯着乌鲁迪手上的火苗。

  「嗯?」乌鲁迪以为阿斯利亚贝是看入迷了没听进他的话,于是干脆把手藏在背后让她清醒过来。谁知道他这么做了后,阿斯利亚贝很快凑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乌鲁迪的大腿上,上身紧贴着乌鲁迪的身体,小手抓着乌鲁迪的肩膀,低着脑袋,愣愣地看着乌鲁迪手中的火苗。

  「唔…!」乌鲁迪被闷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同时阿斯利亚贝刚刚发育的胸部传来的柔软触感和淡淡的体香,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这让他的下半身不禁挺立起了一个小帐篷,下体和粗麻布的摩擦让他一时间有些不舒服。

  「快…快起来!」憋了半天,乌鲁迪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来,让他没料到的是,阿斯利亚贝飞快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双眼就直直地盯着他,让乌鲁迪感觉心里有点发毛。

  「你…你刚刚是怎么回事?」乌鲁迪疑惑地问阿斯利亚贝,她以前可从没这么做过。

  「因为…火焰…很温暖…想要…接近…」

  「你是说你很在乎这个火苗?」乌鲁迪探出手,火苗再一次在掌心浮动,阿斯利亚贝的视线很快聚集了过去。

  「是的…」

  「那我刚刚叫你起来,你怎么很快就答应了呢,你以前不愿意做的事,必须要折腾很久才会答应的。」

  「因为…你是火焰的…持有者…」

  「唔……」乌鲁迪愣了好一会才理清楚她的思路,「因为火焰是我的,你想要感受到火焰的话,就会听我的话,好让我把火焰放出来。」

  「是的…」

  「嗨,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乌鲁迪拍了下大腿,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们俩关系这么好,你都愿意晚上陪我来这种地方,想看火焰还不简单,有时间来找我不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有时间…」

  「话说回来,你说话方式好像有些怪怪的,没问题吧?」乌鲁迪突然换了个话题,别是火焰让她发生了什么变化。

  「那我…变回…」阿斯利亚贝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的灵动已经回来了,只有乌鲁迪能勉强看到,她的眼中有一朵小小的火苗在雀跃着,「你看,这样就可以了吧。」

  「没问题了没问题了。」乌鲁迪站起来拍了拍身子,「那么回去了,到时候大人起来就麻烦了。」

  「好~」

  走出了十几步后,乌鲁迪发现少女还跟在他的身后,不禁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家又不在这边?」

  「你不是说有时间我就能找你看火焰吗?」阿斯利亚贝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我现在有时间,到你家去不就行了吗?」

  「诶诶诶?」

  第二章:知火

  在用粗大的树干搭建成的屋子里,乌鲁迪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身下铺着一层厚厚的芦荟,再用一层麻布垫着,盖着的则是塞满了芦荟的麻布被子,因为火焰被禁止使用和技术的失落等种种原因,棉花成为了高档的商品,麻布成为了更常见的材料,而被人们当做食物和药品的芦荟,在发现它神奇的,完全不该是芦荟这种植物该有的特性后,它被人们拿来进行了更广泛的使用,例如说被子的填充物只是常见的一种。

  虽然有人纳闷为什么奇迹芦荟会有这么多的特性,就像是万金油,不,甚至比万金油还要全面,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的观念早就变成了「芦荟就应该如此」,哪怕偶尔有一两个人有异议,也会被众人嘲笑。

  不过这些都不是故事的重点。

  「……」窝在平时温暖的床铺上,乌鲁迪却依旧没有半点睡意,原因无他,今晚和他一起到纳斯卡巨画边缘的阿斯利亚贝正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哪怕房间黑漆漆的让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脸,他也能感觉到那股火热的视线。

  「话说你为什么钻到我床上来了啊?」乌鲁迪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对于阿斯利亚贝钻他的被窝,倒是一点都没有想歪。且不说他和阿斯利亚贝两家之间的本身关系就非常好,以往来串门,到入夜的时候干脆住一晚上也不是没发生过,而且晚上没有照明工具,哪怕阿斯利亚贝在自己面前脱得光溜溜的乌鲁迪也看不到。

  「因为我要看火啊。」阿斯利亚贝用渴盼的语气说道,「你自己答应过的我有空就能来看的。」

  「那你也考虑一下我好不好啊,我现在很困啊…」乌鲁迪打了个哈欠郁闷地说道,「你这样盯着我我根本睡不着啊。」

  「小气鬼,你明明都答应过我了…」阿斯利亚贝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说道,「亏我晚上还和你去…」

  「好好好,那就看一会儿,就几分钟,之后你就不要打扰我了啊。」乌鲁迪连忙说道,今晚这个人情可是欠得有些大了。

  「这才差不多嘛。」阿斯利亚贝满意地点点头后把被子往上一拉,将两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的。

  「好挤,真的要在这么窄的地方里吗?」乌鲁迪盖着的被子并没有多大,要将两人都盖住,势必让两人的身子非常接近,此时两人腿贴着腿,胸口贴着胸口,脸和脸之间的距离再近一点就要亲上了一样,只留下一点能让乌鲁迪的手活动的空间。

  「当然了,你想被村子里的人知道吗?」虽然想看火苗,但阿斯利亚贝知道村子里的人对火焰可是非常紧张的,哪怕是听到名字都会一脸严肃地训斥自己这些后生,生怕他们对火焰产生了好奇心,万一火光不小心让村里人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有道理…但是这么近的话,我的手都不方便了。」乌鲁迪这么苦恼地说着,右手努力地朝上伸,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蹭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啊。」阿斯利亚贝轻轻地嘤了一下,乌鲁迪马上知道自己刚刚碰到了什么地方,急忙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的。」

  「没事…」阿斯利亚贝好一会儿后说道,如果乌鲁迪能看到的话肯定会看到她脸上的潮红,「你快点把火拿出来吧。」

  「好好,我这就来。」

  呼。

  随着一声清响,乌鲁迪的掌心浮现出一朵小小的火苗,这里也能看出乌鲁迪对火焰的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这样有可能会把整个屋子都点着了。

  「啊,好美…」阿斯利亚贝在看到火苗后,下意识地轻轻赞叹了一句后,就一言不发地看着火苗,虽然乌鲁迪还是对半夜没能休息有些小小的怨念,但看到阿斯利亚贝这副开心的样子,乌鲁迪也释怀起来,两人开始静静地享受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秘密时间。

  半小时后…

  (未免太久了吧…)乌鲁迪的眼皮子开始不断打架,睡意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原本只是以为阿斯利亚贝看够了就行了,想不到她却一直盯着火苗一动也不动,哪怕是恶作剧般地推她的胸部也没有反应,乌鲁迪没有注意到的是在火焰出现的一刹那,阿斯利亚贝的眼睛又一次失去了神采,就和第一次看到火苗时一样。

  「喂,你怎么回事啊!」乌鲁迪终于忍不住了,把火苗熄了,同时又朝着她的胸部推去。

  「啊…」火苗熄灭后,阿斯利亚贝瞬间打了个激灵,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时,乌鲁迪的手按在了她的胸部上,「你…你…」

  (不好,她怎么一下子有反应了!)乌鲁迪大吃一惊,要是让她叫出来被家人听到的话,自己少不得会挨一顿打,想到这里强烈的求生欲望一下子让他想到了方法,他再一次把火苗从掌心放出来。

  「你…这个…」阿斯利亚贝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仿佛如同蚊子叫一般,她被火苗吸引,再一次痴痴地看着火苗。

  「呼…」乌鲁迪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你看我火都给你看了,你就不要在意我摸你胸的事情了行不行?」

  「嗯…不要…在意…」阿斯利亚贝轻轻点了点头,用没有感情的语气说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害我的!」乌鲁迪很是高兴,把火焰熄灭,开心地拍起阿斯利亚贝的肩膀。

  「没办法,谁让你能给我看火嘛。」阿斯利亚贝回复清明后,用无奈的语气说道,「你想摸的话就随你摸呗。」

  「什么?」乌鲁迪愣住了,他的意思只是让阿斯利亚贝不要计较之前发生的事情,怎么阿斯利亚贝会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也可以摸你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阿斯利亚贝奇怪地问道,「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乌鲁迪一时间默然了,阿斯利亚贝从小当自己的小跟班,小时候还好说,但两人长到这么大,对性别之间的差异还是有了解的,虽然平时也还打打闹闹的,但肯定没有往常那样没有顾忌了,最起码原来的她绝对不会这么说。

  「你在开玩笑吧…」乌鲁迪扯了扯嘴角,然后把手放到了阿斯利亚贝刚刚发育的胸部上。

  「嗯…」阿斯利亚贝发出了轻微的娇吟,但并没有阻止乌鲁迪的手。

  「…!」乌鲁迪变得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阿斯利亚贝真的没有反抗,就这么任他随意玩弄她的胸部。

  也许是阿斯利亚贝的默许给了乌鲁迪勇气,他的两只手都攀上了阿斯利亚贝的双乳,阿斯利亚贝的胸部刚刚发育,并不是非常大,大约一只手就能覆盖住,他如同拿到了最好玩的玩具一样,隔着阿斯利亚贝的麻布衣轻轻揉捏着。

  「呜…」虽然隔着麻布衣摸乳房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感觉,在黑暗中也看不到阿斯利亚贝的表情,但是她的轻吟却带给了乌鲁迪莫大的愉快感,也让乌鲁迪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你原来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啊。」乌鲁迪开心地说道,他突然想再一次把火焰点燃,看看阿斯利亚贝脸上是什么表情。

  呼。

  「……」再一次点燃火苗,借着火焰的亮光,乌鲁迪却惊讶地看到,阿斯利亚贝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火苗,除了有些粗重的呼吸,根本看不出她刚刚发出过娇吟。

  「喂,你又怎么了?」乌鲁迪摸了摸阿斯利亚贝的胸部,发现她再没有像刚刚那样发出声音来,「干嘛不像刚刚那样发出声音了?」

  「明白…啊…嗯…」阿斯利亚贝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以没有情绪起伏的样子发出了轻微的娇吟,就和刚刚的声音如出一辙,只是配上那表情怎么看怎么违和。

  「你是不是在耍我啊喂。」乌鲁迪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皱着眉说道,「是不是我让你叫你才会叫啊。」

  「是的…」

  「那我是不是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乌鲁迪听到阿斯利亚贝的说法,更加不开心了。

  「是的,我会…听你的…」

  「好啊,那我让你把衣服脱光你会不会做啊!」乌鲁迪翻了个白眼,不爽地说道。

  「好的…」阿斯利亚贝点了点头,没有半点犹豫,就在被窝里把自己的麻布上衣和裤子全部褪下,将自己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乌鲁迪的面前。

  「……!」乌鲁迪咽了一口唾沫,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阿斯利亚贝真的照做了。

  「难道说…」回想起刚刚阿斯利亚贝同意自己摸她的胸部,乌鲁迪突然察觉,好像在看到这朵火苗后,自己说了什么阿斯利亚贝就会怎么做,包括让她空余时间找自己看火,给他摸胸部,或是把衣服脱了。

  「那么…」想到这里,乌鲁迪感觉自己的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他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带着紧张和期盼的心情说道,「你真的愿意听从我的所有命令?」

  「是的…」

  「那我把火熄灭后…」乌鲁迪结结巴巴地说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会听从我所有的命令,并且很高兴地执行,可以吗…?」

  「我知道了…」

  「那好。」乌鲁迪熄灭火苗,紧张地看着清醒过来的阿斯利亚贝,阿斯利亚贝清醒过来后,并没有对自己光着身子感到害羞,只是有些奇怪地说道,「咦,我怎么把衣服脱下来了呢。」

  「有什么关系呢。」乌鲁迪试探着说道,「我们这么熟了,光着身子有什么关系呢?」

  「说的也是呢?」阿斯利亚贝歪了歪脑袋,点点头说笑道,「毕竟我们认识很久了呢~」

  (真的可以啊。)乌鲁迪惊叹地想到,然后进一步试探道,「毕竟你从小就在当我的跟班不是吗?」

  「是啊~」阿斯利亚贝点点头,没有听出来乌鲁迪语气中的异样。

  「既然你是我的跟班,那么是不是你就会听我的话呢?」

  「当然啊,毕竟你是老大嘛。」

  「那既然要听我的话,平时都是我安排你做什么,那是不是我就是你的主人呢?」

  「唔……」阿斯利亚贝微微皱了皱眉,仿佛一下子没有理清楚这个关系,但很快眉头舒展开来,「对啊,没有什么区别呢,你就是我的主人啊~」

  乌鲁迪没有想到,阿斯利亚贝真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她的思维被扭曲到了这个地步,「那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你是不是要改个称呼呢?」

  「是哦,既然你是主人,那我不能再叫我了呢。」阿斯利亚贝点了点头,用恭敬的语气说道,「主人,请问有什么需要奴隶做的吗?」

  「……」看到昔日的朋友变成了这样顺从的样子,一股荒诞的感觉涌上了乌鲁迪的心头,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征服感,他有太多想命令阿斯利亚贝去做的事情,反而一下子不知道该下什么命令好,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说道,「那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是,奴隶知道了。」阿斯利亚贝恭顺地应道,两只小手伸进乌鲁迪的裤子里,温柔地握住乌鲁迪的下体。

  「嘶——」乌鲁迪吸了一口凉气,这感觉和自己撸管完全不一样,阿斯利亚贝温软的小手握着下体,然后轻轻地套弄起来。她的动作非常生涩笨拙,只是机械地上下移动着,但对于乌鲁迪这样的雏鸟来说已经非常刺激了。

  被阿斯利亚贝套弄的下体变得愈发肿胀,被麻布裤子束缚地更加不舒服,乌鲁迪干脆把裤子和被子都丢到一边,让自己的下体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阿斯利亚贝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在勤劳地套弄着乌鲁迪的下体,仿佛这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也别光摸这里…」乌鲁迪满足地喘了口气说道,「还有我的…呃,蛋。」

  「是,奴隶知道了。」阿斯利亚贝轻轻地应了一声,其中一只握着下体的手往下探去,轻轻捏住了乌鲁迪的蛋囊,然后如按摩一样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蛋囊在她灵活的小手下变成各种样子,一时间乌鲁迪的喘息声变得更粗重了。

  「呼…呼…」没过多久,乌鲁迪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仿佛感受到乌鲁迪的想法一样,阿斯利亚贝套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强,「我…我…」

  「射了!」随着一声低吼,白色的液体从下体的马眼喷涌出来,将阿斯利亚贝的手臂,乌鲁迪的下半身和床铺都沾染上了白色。阿斯利亚贝在乌鲁迪射出来后,细心地用手指将射出去的精液一点一点刮到手里,然后满足地喝了下去,「嗯…主人的精液,好美味啊。」

  「呼…呼…你觉得…这个东西美味?」乌鲁迪一边喘着气一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的,只要是主人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是最美味的。」虽然看不到阿斯利亚贝的表情,但乌鲁迪此时能想象到阿斯利亚贝的脸上会是多么地顺从和扭曲,这不是他认识的阿斯利亚贝,强烈的违和感涌上了心头。

  想到这里,他微微伸出了右手,「看向这里。」

  呼。

  第三章:星火

  第二天,太阳又一次升起了,当光亮照进屋子里的时候,就是人们开始一日的作息的时候,他们会借助阳光在短短的一个上午把一天的生计处理好。幸运的是,因为有着奇迹芦荟这种近乎于神物的存在,他们根本不用去管芦荟,芦荟就会不断疯长,让他们不用像一些末世小说一样为了一口吃的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他们更多的精力都集中在畜牧,种植桑麻等其它必需品上面。

  因为芦荟的缘故,也因为不能使用火焰的制约,再加上人类的惰性,这些都没能发展地特别壮大,毕竟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被芦荟轻松解决了,在这样的时代活下去就不错了,也没必要太把自己累着了。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事实上他们也过得自得其乐,不妨碍别人,别人也懒得理他。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小孩子们也可以无拘无束地成长着,哪怕他们一辈子都被束缚在纳斯卡巨画中小小的区域里,最起码在童年时光,他们是幸福和容易满足的。因此乌鲁迪并没有早早地被叫起来劳作,而是和阿斯利亚贝一起休息到了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才起来。

  「唔…」乌鲁迪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一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样子,他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胡乱摸索着,然后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柔软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那是阿斯利亚贝白皙的小腹,一时间,昨晚那些荒唐的回忆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乌鲁迪捂着脑袋,逐渐回想起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对阿斯利亚贝的变化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哪怕这份不安的起因是来源于自己身上。

  这是很正常的,乌鲁迪就像是从未远古时期第一次见到火焰的原始人一样,缺乏对火的了解,因为火焰的温度和毁灭性而害怕,又因为火焰能制造出美味的食物而开心,对于他这样一个少年人来说,一下子拥有了村子里任何人都没有的能力,而且来得那么轻松,效果又那么霸道,不得不让人反而感觉有些害怕。所以昨晚,他用火焰让阿斯利亚贝回复正常后,终于在无数的思绪中,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喂,阿斯利亚贝,快醒醒。」乌鲁迪推了推阿斯利亚贝,「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

  「呜…这么晚了吗…」阿斯利亚贝揉了揉眼睛,艰难地抬起身子,「真是的,都因为昨天答应和你去…那种地方,弄得我累得要命。」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今天又不用上学,睡睡懒觉也无所谓嘛。」乌鲁迪无所谓地说道,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阿斯利亚贝的语气又变回和以前一样了,看样子她总归是回复了正常了,对他来说还是这个样子的她更习惯点,「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有必要吗?」阿斯利亚贝疑惑地说道,这不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在一起过夜了,乌鲁迪也有过在住在阿斯利亚贝家过夜的经历,两家之间已经非常熟悉了,也并不反对两人走在一起,可惜的是乌鲁迪对阿斯利亚贝并没有男女间的感情,完全是把她当场朋友,而阿斯利亚贝也乐得当乌鲁迪的小跟班。

  「当然有必要了。」乌鲁迪用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点点头说道,「我也很久没和伯母打个招呼了,趁这次机会过去打个招呼。」

  「这样啊,好吧。」虽然有些奇怪,但阿斯利亚贝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干脆地站起来走到外面,「那我先梳理一下,等下我们就过去吧。」

  「嗯,我也去。」

          ——————————————

  半小时之后,在阿斯利亚贝的家里。

  「哎呀小迪,今天你也过来了啊。」在阿斯利亚贝家的客厅里,一个长相看起来像是阿斯利亚贝成熟版的人有些惊喜地看着两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斯利亚贝的母亲,阿斯利亚玲,虽然她实际上已经快40岁了,但因为奇迹芦荟那比任何化妆品都要惊人的保养效果,使得她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比起阿斯利亚贝的妈妈更像是她的姐姐。阿斯利亚玲精致的五官洋溢着青春少女才有的活力,但眉眼间和傲人的身材又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风韵,日常无意间的动作都有着难言的魅力,这对曾经的乌鲁迪来说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不过乌鲁迪此时最担心的,还是阿斯利亚贝身上的变化被她的母亲看出来,虽然他让阿斯利亚贝变回了原样,但作为最了解女儿的阿斯利亚玲,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地方被她看出端倪,毕竟火焰这种东西,对于村子里的成年人来说,都是大恐怖,哪怕是待自己如同晚辈的阿斯利亚玲,也不一定会在这件事情上放过自己。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能用火焰控制她,到时候把火焰给她一看,别说是让她放过自己,就算是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个想法,乌鲁迪猛地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家伙,他知道阿斯利亚玲一直都是把自己当晚辈看待,平常无意间的妩媚动作也不代表她是个淫乱的女人,相反哪怕距离她的丈夫走出纳斯卡巨画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五年,期间有无数的追求者,她也没有接受,而是一心一意地抚养女儿,这让乌鲁迪对这位长辈很是带着敬意,从未有过半点不好的念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呢?乌鲁迪懊恼地想着,怎么会对自己的长辈产生这种不好的念头呢。

  但是……

  看着正拥抱着女儿的阿斯利亚玲那青春和成熟并存的面庞,足以将女儿的脑袋深深埋起来的酥胸,乌鲁迪赫然发现,自己的这位长辈有着惊人的魅力。这个念头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下子布满了少年的所有思绪。

  得到她。

  占有她。

  这样的想法仿佛从大脑的最深处响起,从呢喃的细语逐渐变成震天的怒吼,轰地乌鲁迪的理智渐渐都要散开一般,他的双眼开始充血,就像是被火焰充斥着,下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小迪,也快中午了,你就留下来吃饭吧…小迪?」阿斯利亚玲温和地看着乌鲁迪,却发现乌鲁迪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关心地问道,「你生病了吗?」

  「玲阿姨…」乌鲁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右手,「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好的,是什么呢?」阿斯利亚玲没有丝毫的怀疑,好奇地问道。

  「就是这个。」

  呼。

  「火——」没等阿斯利亚玲惊讶地叫出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按了暂停一样,她保持着张着嘴的姿态看着火苗,一动不动,目光直直地盯着火苗,就和此时她抱着的女儿一样。

  「呼…」乌鲁迪松了一口气,不仅是为这个火焰依旧可靠而轻松,同时还有些感慨,感慨自己终于还是这么做了,现在母女二人,就这样不设防地看着火焰,静静地等着他的话,而她们,会将他说的话当成至高无上的命令。

  「……」虽然决定这么做了,但乌鲁迪还是有些犹豫,一方面是因为心里那还残留着的理性和愧疚,另一方面,他有无数的选择,这使得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下命令了,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起来,还好现在不会有人来拜访,不然这个这个场景被人发现…那也应该没关系,反正都会被火焰给控制住。

  「…」正当乌鲁迪还在迟疑着的时候,阿斯利亚玲松开了抱着阿斯利亚贝的手,朝着乌鲁迪一步一步走来,她的每一步距离都分毫不差,比起人更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直到距离乌鲁迪释放着火焰的手掌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才停下来,和她女儿不同的是,她抓起乌鲁迪的手臂往上抬,让火苗能够更靠近自己的双眼,这和她女儿的被动看着完全不同。

  为什么会这样呢,玲阿姨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呢。乌鲁迪有些疑惑,对于火焰他也只是一知半解,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变化他也不好作判断,只能站着任由阿斯利亚玲抓着他的手。

  「啊…」过了几分钟,乌鲁迪发现阿斯利亚玲身上的异样,平淡的表情开始变得丰富起来,她露出了如同阳光般和熙的笑容,那是他很久都没有在阿斯利亚玲脸上看到过的幸福笑容,他依稀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笑容,还是阿斯利亚玲提及丈夫的往事,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看到的,后来她的丈夫走了之后,虽然乌鲁迪在与阿斯利亚玲依然能看到她的笑容,但总感觉和以往比少了些色彩。

  虽然乌鲁迪并不知道原因,但不妨碍他直接问出来,「玲阿姨,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呢?」

  「这个火焰…好温暖…」阿斯利亚玲伸出双手,掌心微微贴近火苗,仿佛在呵护着刚发芽的种子一样,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就像是亲爱的…怀抱…啊…真的是太久没有感觉到了…」

  「……」乌鲁迪微微皱了皱眉,他既有些羡慕阿斯利亚玲丈夫有这样一个专情的妻子,不过更多的是强烈的嫉妒——这份感情,如果是对我的话,那该是多好呢?

  「对了!」乌鲁迪突然想到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干脆就把这份感情的目标转变成自己好了,这样的话,阿斯利亚玲那无处宣泄的感情也能找到一个归宿了。

  人有时会本能地为自己卑劣的行为找到一个看上去更高尚的理由,甚至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在这个高尚的目的下行事,不管过去多少时光都是如此。

  「玲阿姨,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思考了一会儿后,乌鲁迪开口问道。

  「听得到…」

  「你是不是很寂寞呢,自己深爱的丈夫走了,一个人将小贝辛辛苦苦养大?」

  「不辛苦…」提及自己的女儿,无意识中的阿斯利亚玲依然露出了带着母性的笑容,不过笑容里也带着一丝丝的寂寞,「虽然有点寂寞,但有女儿在,也不是那么…」

  「但是,女儿总会嫁人吧,到时候也会离开你的怀抱,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就跟…」乌鲁迪顿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口,「以前的你一样。」

  「……」阿斯利亚玲沉默了,仿佛被乌鲁迪的语气感染了一下,她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凄然,「只要她幸福就可以…」

  「这样是不行的。」乌鲁迪摇了摇头,用平淡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能保证她未来的对象会是不会重复和你丈夫以前一样的错误吗?」

  「不能…」被乌鲁迪这么一问,阿斯利亚玲的脸上流露出了担心的神情。

  「那就是了,你作为小贝的母亲,那么有责任,有义务,全身心地加入进来。」

  「加入…?」阿斯利亚玲用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是的,为了不让小贝重复和你一样的遭遇,你会对小贝的对象如同对待自己过去的丈夫一样,爱着他,看好他,保护好他,让他不会做出和你的丈夫一样的事情来。」

  「当做…丈夫…一样…」仿佛得到了什么崇高的使命一样,阿斯利亚玲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我会…把他当做…丈夫…」

  「对,而这个人自然就是…」乌鲁迪指了指自己,「那就是我…」

  「小迪…?」虽然意识已经被扭曲,阿斯利亚玲还是有些疑惑地说道,「你和小贝…」

  「小贝。」乌鲁迪看着阿斯利亚贝说道,「你是我的跟班对吧?」

  「是的…」

  「那我说什么你都会听的吧?」

  「是,我会听的…」

  「那你也不介意我来当你的对象吧。」

  「不介意…」

  「那你的母亲因为我成为了你的对象,要加入我们呢?」

  「呜…」阿斯利亚贝的语气顿了顿。

  「你肯定会同意的吧。」

  「是的…」阿斯利亚贝的表情又一次回复了平常。

  「就是这样玲阿姨。」乌鲁迪转回头看着阿斯利亚玲说道,「你的女儿是我的对象,还不介意你的加入,那自然你也会把我当成你的丈夫了。」

  「是,你是我的…丈夫…」阿斯利亚玲再一次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只不过这一次,让她展露出微笑的,不再是她的亡夫了。

  「很好,不过这份考察是秘密的,不然让外人知道的话会很麻烦,你们不会说出火焰的事情,也不会将小贝和你成为我的对象这件事说出去,只有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才能表现出来,其他时候就按照平时的关系来对待就行了,你们知道了吗?」

  「是,我知道了…」两个人同时应道,乌鲁迪点点头,手一握拳,将掌心里的火苗熄灭。

  第四章:新生

  「啊…」在火焰熄灭的瞬间,两人都清醒过来,然后左右看看,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乌鲁迪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们两人,不知道这一次下的命令会对她们造成什么样的变化,是和上次一样性格被完全扭曲,成为另一个陌生的人,还是说…

  「啊。」阿斯利亚贝看到乌鲁迪,开心地走过来,来到了乌鲁迪的身边,只不过她没有和往常一样跟在乌鲁迪的身边,保持着至少二十厘米的距离,而是自然地挽住了乌鲁迪的手,露出了亲昵的神情,「在外面都不敢这样牵着手呢,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这么做呢~」

  她把进家之前的经历也当成了是在伪装了吗。乌鲁迪一边想着,一边看着阿斯利亚贝脸上开朗的笑容,真的就像是一对在父母老师眼皮子底下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呆几分钟的小情侣,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颇为新奇。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平时呆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多了,就这么几分钟都不愿意分开吗?」阿斯利亚玲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两人,然后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脑袋,「可不要太过沉迷进去了,母亲知道你们两个感情好,但饭还是要好好吃的哦,我们先去吃饭吧。」

  「嗯,我们走吧。」阿斯利亚玲牵着乌鲁迪的手,以以往少有的主动姿态拉着他往屋子里走。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乌鲁迪想了想自嘲地摇摇头,这是洗脑的力量。

            ——————————

  因为没有了火焰,以前上千年建立的科技树也逐渐遗失了,因此想要加热食物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大多数人平时的食物大部分是奇迹芦荟结出来的果实,这种果实和普通的芦荟果实最大的区别是不仅被证明可以食用,而且还有很强的饱腹感,味道也不错,因此成为了家家户户的主食,除此以外就是各种果蔬,再好一些的,就是腌制后自然风干的肉干,只不过产量很少,一般也就是在收成好或有重要日子的时候吃。

  阿斯利亚玲在准备这顿饭之前还没有被控制,因此就是按照平时日常的标准来做的,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她的用心来,大块的芦荟果实切成花瓣的形状均匀地铺着巨大的叶子上,旁边点缀着鲜红的迷你番茄,外围摆着一圈切成了薄片的水果,看上去非常令人食指大动。

  「玲阿姨,你的手艺真好。」乌鲁迪真心真意地赞叹着,他的家人做的时候都是粗枝大叶的,虽然味道一样,但吃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些东西有什么手艺好不好的呢。」阿斯利亚玲笑着说道,但嘴角的笑意还是看得出她很受用,然后她用嗔怪的语气说道,「另外,你可不能再叫什么玲阿姨了哦。」

  「啊,这…」乌鲁迪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记住了哦~」阿斯利亚玲微微笑了一下后说道,「要叫我亲?爱?的~」

  「啊,亲爱的…」乌鲁迪反应过来,马上叫了一声。

  「对,亲爱的,就是这样~」阿斯利亚玲再一次露出了笑容,让乌鲁迪的心神一荡。

  「真是的,人家要坐在老大的旁边!」看到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对象」造成了强烈的吸引力,阿斯利亚贝更用力地挽着乌鲁迪的手臂,用不愉快的语气说道,老大这个词是她以前当跟班的时候说的,不过后来就没有再这么叫了,现在她这么叫,潜意识里就是想表明她和乌鲁迪的关系。

  「好好,那就依你。」阿斯利亚玲并没有在意女儿的不高兴,依旧是宠溺地笑了笑,「那我就坐在亲爱的对面吧。」

           ————————————

  「来,张嘴,啊——」阿斯利亚贝亲昵地用筷子夹起一块果实,送到了乌鲁迪的嘴边。

  「……」乌鲁迪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已经把桌子上足够三个人的食物吃了大半了,已经远远超过他一餐的量了,但阿斯利亚贝还是在主动地将食物送到他的嘴边,让他不答应都不好意思,虽然他可以用火焰命令阿斯利亚贝不要再这么做,不过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做。

  「哼哼~」阿斯利亚玲双手拖着下巴,愉快地看着两人的行为,脸上满是甜蜜,直到仿佛看出乌鲁迪再也吃不下去,才开口说道,「好了小贝,我知道你关心亲爱的,但你也要考虑一下他吃不吃得下那么多哦。」

  「啊…」阿斯利亚贝这才发现乌鲁迪强撑着,急忙丢下筷子扶着乌鲁迪关心地说道,「你没事吧,会不会很难受?」

  「没事…」乌鲁迪勉强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只是有点不太方便走路,坐一下就好了。」

  「小贝。」看着在着急的女儿,阿斯利亚玲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去市集上买几个柠檬回来,柠檬汁能帮助消化,快去吧。」

  「嗯!」阿斯利亚贝拿上钱包急急忙忙地往外走,「我争取很快回来!」

  「好的,路上要小心哦~」看到阿斯利亚贝离开,阿斯利亚玲看着乌鲁迪露出了羡慕的笑容,「真羡慕我的女儿能成为你的对象啊,如果我还年轻20岁的话,我可不会把机会让给她。」

  「玲…亲爱的,你这是…?」

  「不过现在也不错,你是她的对象,作为母亲的我也会像照顾丈夫那样照顾你。」阿斯利亚玲托起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哼哼,她从市集回来至少要一个小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啊…嘶——」乌鲁迪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麻布裤子被什么东西拉开,然后一个柔软地东西压在了自己的下体上,他急忙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下体被阿斯利亚玲两只脚夹住,白皙的脚掌裹着软软的下体。

  「要知道这段时间我是非常寂寞的呢。」阿斯利亚玲的手指抵在嘴唇上,用小巧的粉舌轻轻地舔了一下,看起来颇为诱惑,「你可知道我是有多希望亲爱的能和小贝一直在一起吗,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把亲爱的当丈夫对待了。」

  之前你明明有很多追求者的,只是你放弃了,看样子这个思维的扭曲很厉害啊。乌鲁迪这么想着,但没有说话,不过下体光是被脚这么夹着,他就开始有了反应。

  「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好了,就让我好好服侍亲爱的吧。」阿斯利亚玲调皮地眨眨眼,「我们可是有很多时间哦。」

  说完后,阿斯利亚玲的两只脚开始上下摩擦着乌鲁迪的下体,一股股电击般的触感冲上了乌鲁迪的脑子。和阿斯利亚贝上一次用手不一样,显然阿斯利亚玲的经验更加丰富,在两只脚将肉棒完全套弄到怒涨的状态后,她停止了两只脚的动作,转而换了个动作。

  乌鲁迪看到,她的大脚趾和二趾分开,然后夹着下体上下套弄起来,两根脚趾之间的空间并不大,所以脚趾合并起来的力度比刚刚两只脚掌要大一些,带来的感觉从刚刚的温厚变成了紧凑。阿斯利亚玲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而是轻轻地踏在乌鲁迪的蛋囊,轻轻地以顺时针的方向旋转着。

  「呼…」两边传来的不同感觉让乌鲁迪轻快地吐了一口气,「亲爱的,你好厉害啊。」

  「呼呼。」阿斯利亚玲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这并不算什么哦,我的女儿毕竟还小,对这些东西还不熟悉,如果真做了什么,肯定也不会做得多好呢。话说回来,你们做过了吗?」

  「啊…」乌鲁迪迟疑了一下,不知道那一天阿斯利亚贝给自己手交算不算。

  「嘶——」没等他说话,他感觉到两边的刺激感一下子发生了变化,他快速的低下头,他看到原本是被脚掌踩着的蛋囊,现在被阿斯利亚玲用粉色的指甲轻轻剐蹭蛋囊上无数的沟壑,虽然不如之前那么舒服,但却有着另类的刺激感。而原本夹着下体的脚则直接整个脚掌将下体往下踩,稍大的力道一瞬间让乌鲁迪以为自己的肉棒要被踩断了一般,随后惊人的压迫感转化成的快感涌上了脑袋。

  「真是的,你都是我女儿的对象呢,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阿斯利亚玲坏笑着说道,「对于不坦率的亲爱的,要急于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哦~」

  「呼…呼…」乌鲁迪喘着粗气说道,「她只是用手…帮我做过…」

  「哎呀,也就是她还是处女了吗?」阿斯利亚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样也好,第一次的话,最好还是能有一个好一些的经历比较好呢,而且…」

  话音刚落,她脚下的速度变得更快,按摩着蛋囊的脚加入到按压下体的行列,两只脚掌一起上下摩擦着肉棒,肉棒如同被压弯的高粱一样,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自己的肚皮了。

  「好啦好啦,快射出来吧~」阿斯利亚玲用轻快的语气说道,「快点把你的精液,一点都不剩地射出来吧~」

  「我…我…」更强的挤压感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乌鲁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传出阵阵的低吼。

  「对,就是这样。」看到乌鲁迪快要到临界点的样子,阿斯利亚玲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不用忍耐的,就这样尽管射出来吧~」

  「啊——」乌鲁迪吼了一声,洁白的精液从龟头处喷了出来,因为下体被阿斯利亚玲的脚压弯,精液尽数喷到了乌鲁迪的身上。

  「呼…呼…」乌鲁迪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靠在椅子喘着粗气,而阿斯利亚玲走到乌鲁迪身边,白皙的手指划过乌鲁迪的胸口,将他身上的精液刮去,然后带着陶醉的神情含入嘴中。

  「嗯,还是这个浓郁的味道…」阿斯利亚玲一边闭着眼体会,一边用迷醉的语气说道,「虽然不好吃,但我还是非常喜欢呢~」

  「妈妈,你们在做什么!」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阿斯利亚贝的惊呼声,乌鲁迪打了个激灵看过去,然后她用大片的叶子包裹的柠檬全部掉了出来,整个人呆呆地看着两人。

  「哎呀,女儿你回来了啊。」阿斯利亚玲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面色潮红,用诱惑的语气说道,「那正好,女儿你也加入进来吧~」

  「诶?」阿斯利亚贝愣愣地看着自己焕发着惊人光彩的母亲,一时间不明所以。

  第五章:火起(上)

  「妈妈,这个…是要做什么啊?」阿斯利亚贝坐在床上,身上一件衣物都没有,将她刚刚发育的白皙身体展露在空气中,她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挡住下体,大腿紧紧闭着,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我…光着身子啊…」

  「我可爱的女儿啊。」同样不着片缕的阿斯利亚玲宠爱地摸了摸阿斯利亚贝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你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呢?」阿斯利亚贝疑惑地看着母亲。

  「那当然是传宗接代啦。」阿斯利亚玲温柔的笑容变得妩媚起来,「也就是造小孩哦。」

  「……」阿斯利亚贝听到母亲的话,脸变得更红了,小小的身体往里缩了缩,显得很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既然是小迪的对象,你迟早要做的,不如就趁着我在的时候做了吧,你说呢小迪?」阿斯利亚玲转过头,看着同样没穿衣服的乌鲁迪笑吟吟地说道,「你想现在和小贝做吗?」

  「我……」乌鲁迪咽了一口唾沫,母女二人将自己美妙的身体展示给自己看,母亲的成熟,女儿的青涩,相似的脸庞,不同的风韵,让乌鲁迪才射了没多久的下体又悄悄地挺立起来,「我还是…」

  「哎呀,又变大了呢。」阿斯利亚玲娇笑着用手指在乌鲁迪的龟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看样子就算你不想,你的身体可不这么觉得呢~」

  「那…那拜托玲…亲爱的了…」乌鲁迪结结巴巴地说道,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好的,这样才对嘛~」阿斯利亚玲拍了一下手,「既然小迪都这么说了,女儿你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嗯,我知道了…」阿斯利亚贝羞红着脸,把挡着三点的手移开,将自己小小的胸脯和未经人事的下体展现在乌鲁迪的眼前,「那就做吧…要轻一点哦…」

  「……」看到阿斯利亚贝的模样,乌鲁迪的下体一下子挺立到极致,他走上前想要更进一步,却被阿斯利亚玲轻轻拦下。

  「先等等哦,要先做好前戏才行呢~」阿斯利亚玲笑眯眯地说道,「虽然要做,但也不能让我的女儿太痛苦哦,所以…」

  阿斯利亚玲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探进了自己女儿紧闭着的下体中。

  「咿呀!」阿斯利亚贝颤抖了一下,看着阿斯利亚玲疑惑道,「妈妈,你这是…」

  「当然是让你的阴道足够湿润,这样他插进来的时候你才不会痛哦~」阿斯利亚玲一边说着,中指和食指开始在阿斯利亚贝有些干涩的阴道来回抽插,同时大拇指轻轻按摩起阴道上那小小的阴蒂。

  「呜呜…」阿斯利亚贝嘴里吐出微微的呻吟,身体随着阿斯利亚玲的动作无意识地扭动着,脸上的潮红也开始蔓延到整个脸颊,「妈妈,我感觉…下面…好奇怪…」

  「就是这个样子哦~」阿斯利亚玲温柔地笑道,「但是很舒服吧?」

  「是啊…很舒…啊啊…」阿斯利亚贝无意识地点点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粉嫩娇小的乳头开始挺立了起来。她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双手攀上了自己小小的乳房,揉捏起硬起来的乳头,「啊啊…胸部…好涨…」

  「啊啊…看到女儿这样子,人家也有些忍不住了呢…」阿斯利亚玲轻轻喘息着,张开了自己丰满的大腿,乌鲁迪清楚地看到,在阿斯利亚玲大腿的内侧,有着数条水痕,显然她在刚刚就已经动情了,只见阿斯利亚玲空出来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比对自己女儿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啊啊…在女儿和她的丈夫面前自慰…我可真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啊…」

  「……」乌鲁迪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目光被母女白花花的肉体完全吸引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在跟阿斯利亚玲的抽插频率同步,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这样就差不多了哦。」阿斯利亚玲抽出插在女儿小穴里的手指,乌鲁迪清楚地看到,阿斯利亚贝的大腿上满是晶莹的水迹,显然里面已经湿润了。这还不算完,阿斯利亚玲用手指将阿斯利亚贝的阴唇撑开,将里面粉色的内壁展现在乌鲁迪的面前,粉色的肉壁一动一动的,仿佛是在邀请乌鲁迪的进入一般,「你看,我的女儿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就请亲爱的插进来吧。」

  「哦…好。」乌鲁迪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用下体对准阿斯利亚贝的小穴,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龟头刚刚进入一点点,他就感觉到了小穴的的内壁一下子锁紧,紧紧地夹着他的下体,让他差点一瞬间就射出来,即便如此,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感觉…」

  「我女儿的里面怎么样?」阿斯利亚玲站起来,走到乌鲁迪身后笑眯眯地说道,「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啊。」乌鲁迪陶醉地点点头,「比之前做的都要舒服…」

  「那么就一鼓作气贯穿到底吧。」阿斯利亚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乌鲁迪感觉到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让他一下子向前走了一步,一瞬间,自己的下体猛地贯穿阿斯利亚贝的阴道,而且在贯穿的过程中,自己还突破了一层薄薄的膜。

  「咿——」原本阿斯利亚贝沉醉的脸一下子变得痛苦起来,抓着乳头的手也疼得松了开来,乌鲁迪也看到,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了点点血丝,「好痛…好痛啊…」

  「小贝,你怎么了!」乌鲁迪紧张地说着,不过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感,他回过头,看到是阿斯利亚玲从后面紧贴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挤压到了变形,同时两只手摸上了乌鲁迪的乳头,手指捏着乳头轻轻地旋转着,让乌鲁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嘶——」虽然阿斯利亚玲带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但他还是很快问道,「玲阿姨,小贝她这是怎么了?」

  「这很正常啊,女性的处女膜被捅破,当然会痛的嘛。」阿斯利亚玲不紧不慢地说道,「想让她早点摆脱痛苦,那你就继续和她做爱吧,对,就是这个样子,先抽出来一部分,再插进去~」

  乌鲁迪按照阿斯利亚玲的引导,扭动着下半身,让下体在阿斯利亚贝的处女地里一进一出,随着时间的流逝,阿斯利亚贝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去,转而回复成刚刚沉醉的模样。

  「啊啊啊…好舒服…下面满满的…」初尝禁果的阿斯利亚贝声音变得更加娇媚起来,她开始迎合着乌鲁迪的动作扭动着身体,口中也不断地呻吟起来,「再快一点…啊啊…下面好痒…这样还不够…」

  「哎呀,看来我的女儿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呢~」阿斯利亚玲在乌鲁迪的耳边轻轻地吹了空气,「那么亲爱的,麻烦你再快一点哦,要好好的满足我的女儿哟。」

  「……」乌鲁迪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阿斯利亚贝的阴道给吸走了,同样是初体验的他仿佛打桩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阿斯利亚贝下面的最深处冲刺,嘴中发出着宛若野兽一般的嘶吼,就仿佛将自己的兽性完全解放出来一样。

  「啊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在数分钟的抽插后,阿斯利亚贝的呻吟变得愈发高昂,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要尿了…我要尿出来了…」

  「我…我也…」乌鲁迪感觉到阿斯利亚贝的阴道一阵紧缩,这刺激得他也快要进入临界点…

  「去了啊啊啊啊啊——」

  阿斯利亚贝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冲刷着乌鲁迪的下体。

  「唔啊啊——」乌鲁迪低吼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朝着最深处喷去,不过在阿斯利亚贝高潮的洗刷下,这些精液连带着阿斯利亚贝的处女血一起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嗯……」阿斯利亚玲跪在两人中间,她用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这混合的液体,露出了温馨的笑容,「这是亲爱的精液和女儿第一次的证明…可不能浪费了呢~」

  「呼…呼…」乌鲁迪不断地喘着气,无暇去关注阿斯利亚玲在做什么,第一次的做爱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而阿斯利亚贝则如同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嘴里还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呓语,「我先休…唔!」

  正当乌鲁迪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他将目光移过去,看到阿斯利亚玲张开两腿,站在乌鲁迪的腰际,阴唇随着两腿的张开微微打开,此时的她正用热情的眼神看着乌鲁迪,乌鲁迪不禁问道,「你这是要…」

  「你说呢?」阿斯利亚玲妩媚地笑了一下,「我可不像女儿那样是初体验,我可是整整忍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我只能自己用手来解决,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了你,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呢?」

  「玲…」

  「叫我亲爱的,如果实在不习惯的话叫小玲也行。」阿斯利亚玲缓缓地坐下来,雪白的屁股压在乌鲁迪的肚子上,「接下来就到我了哦~」

  「能不能休息一下,我现在很累…」

  「不行哦~」阿斯利亚玲的手指轻轻地在乌鲁迪的乳晕上画着圈,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哦~」

  「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体力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阿斯利亚玲摸了摸乌鲁迪的脸笑道,「没有体力的话,那就让我来主导吧。」

  说完,阿斯利亚玲的屁股缓缓下移,将自己的阴道夹住了乌鲁迪疲软下来的下体。

  「你看,我现在都硬不起…」

  「没关系的哦,一切都交给我吧~」阿斯利亚玲眨了眨眼,一副敬请期待的样子,然后开始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自己的下体没什么精力,但阿斯利亚玲的做法还是带给了他强烈的刺激,柔软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压迫感来摩擦着下体,同时那条隐秘的裂缝中时不时地轻轻挤压着下体,而且这条裂缝还在流着潺潺溪水,如同下体被泡在温软的水中。

  「怎么样,这样舒服吗?」阿斯利亚玲微笑着说道,带着红潮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丝的得意,「我的女儿可不会这么做哦~」

  「……」乌鲁迪没有说话,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阿斯利亚玲的刺激下开始缓缓的挺立起来,这让他自己都有些震惊自己的体力。

  「啊啦,不愧是年轻人,这么快又重新起来了呢。」阿斯利亚玲娇笑了一声后,抬起屁股,用手握住乌鲁迪的下体,笑眯眯地说道,「那么,接下来就来继续享受吧。」

  第六章:火起(下)

  阿斯利亚玲一只手握住乌鲁迪立起来的下体,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小穴,将两者对准。

  「那么…要进来了哦~」阿斯利亚玲说完,一屁股猛地坐下来,挺立的下体直接贯穿了阿斯利亚玲的阴道,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啊,好棒…」阿斯利亚玲赞叹地叹了一口气,「这种充实的感觉…已经十几年没体验过了…」

  「唔…好紧…」乌鲁迪微微皱了皱眉,虽然阿斯利亚玲早已不是处女,但多年没有做过爱的她,下半身的紧凑度完全不输她的女儿,而且比起她的女儿,她的下体就如一个贪婪的野兽般不断地索取着,哪怕是子宫口被顶住,依然在不断地裹挟着下体往里进入。

  「哼哼,人家的小穴,喜欢吗?」阿斯利亚玲看着乌鲁迪笑眯眯地说道。

  「嗯,好棒…比小贝的还棒…」

  「哼哼,你可不能在我女儿面前这么说哦,她可是会吃醋的呢~」阿斯利亚玲调笑着说道,然后突然俯下身子,在乌鲁迪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但是,我很喜欢哦~」

  「那么就继续了哦。」阿斯利亚玲立起身子,开始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身子。乌鲁迪的下体在阿斯利亚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来不少的花蜜,很快的,乌鲁迪的下身就被花蜜涂满,变得水淋淋的。

  「啊啊…又变大了呢…」阿斯利亚玲甩动着身子的频率开始加大起来,同时,每一次坐下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太好了…你的东西…真是太棒了呢…」

  「啊啊…」随着阿斯利亚玲坐下来的力度越来越大,乌鲁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随着她的坐下而散架,但是产生的冲击力又让下体和小穴的抽插有了更强烈的快感,他想动一动手,但之前和阿斯利亚贝的做爱让他抬手都变得非常吃力,只能看着阿斯利亚玲在他的身上肆虐着。

  阿斯利亚玲身体每一次甩动,都会带动着她丰满双乳的颤动,随着动作的激烈,她雪白的双乳疯狂地摇晃着,形成了一朵朵美丽的乳花,乌鲁迪第一次看到这种冲击力强烈的画面,他努力地抬起手,想要触摸那一对疯狂甩动的双乳。

  「啊啊…哼哼…亲爱的…喜欢我的…啊啊…这对乳房吗?」阿斯利亚玲的双手托起了自己的双乳,让它们看起来更为显眼,「亲爱的可真是个坏孩子呢…啊啊,但是没问题哦,这对乳房…啊啊…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哦~」

  阿斯利亚玲弯下身,让自己跳动着的双乳接近乌鲁迪的脸,一时间乌鲁迪的双眼瞬间被阿斯利亚玲白花花的双乳填满,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乌鲁迪努力地抬起脑袋,想要看个仔细,阿斯利亚玲看到乌鲁迪的动作,轻笑着将自己的乳房凑过去,深深的乳沟将乌鲁迪的脑袋整个夹住。

  一瞬间,整个脑袋被柔软的乳肉覆盖住,让他呼吸都有点不顺畅,同时一股淡淡的奶香涌入乌鲁迪的鼻腔中,他一边享受着乳房带来的挤压感,一边陶醉地深呼吸,享受着乳房的香气。

  感觉到乌鲁迪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阿斯利亚玲轻笑着说道,「啊啊…人家的乳房是不是很舒服…啊…还很好闻呢~」

  「……」乌鲁迪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部和胸部的摩擦让阿斯利亚玲又笑了起来,「看来亲爱的很喜欢呢…当初…啊啊…小贝就是吃着这对乳房流出来的奶水…一点一点地长大…啊啊…现在虽然没有奶水了…但是…啊啊…还留着当初的痕迹呢…啊啊…」

  「……」听着阿斯利亚玲的话,乌鲁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这也让他本来就充血的下体变得更加地坚硬。

  「啊啊…又变涨了呢…真是太好了…」感觉到了插入自己小穴之物的变化,阿斯利亚玲露出了更开心的笑容,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仿佛要把自己弄得散架一般,「那就快点…啊啊…快点把你的精液…一点都不浪费地射进我的小穴里面吧…」

  「我…我要…」从阿斯利亚玲的双乳间,传来了乌鲁迪含糊不清的声音,阿斯利亚玲听到后,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那就不要忍着了…啊啊…快射进来吧…我…我也要去…」

  「唔——」双乳间传来一身低吼,乌鲁迪的下体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已经射过一次的马眼里再一次释放出大把大把的白浊,直接将子宫灌满。

  「啊啊…热热的精液…射进来了…去了啊啊啊啊啊——」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灼热的精液灌满,阿斯利亚玲的脑袋高高扬起,小穴紧紧锁紧,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涌而出,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也卷了出去。

  「呼…呼…」高潮了一次的阿斯利亚玲趴在乌鲁迪的身上,双手环住乌鲁迪的脖子,轻轻地喘着气,「怎么样亲爱的,要不我们再来一轮呢?」

  「不了不了…」看着阿斯利亚玲充满欲情的脸,乌鲁迪急忙摇头,「今天还是算了吧…」

  「啊啦,那还真是可惜…」

  「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呢!」这个时候阿斯利亚贝的声音响起,两人抬起头,发现她正惊愕地看着两人。

  「在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阿斯利亚玲笑眯眯地说道,「以后我也会如同对丈夫一样对你的丈夫,那么和亲爱的做爱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这个…」阿斯利亚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潜意识却告诉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能愣在那儿。直到好一会儿才仿佛用出全身的力气说道,「不行,妈妈太狡猾了,我要比妈妈多一次!」

  「哎呀,真是好胜的女儿呢~」阿斯利亚玲毫不在意,反而是宠溺地笑了下,「既然是这样,那能不能再辛苦你一下咯,亲爱的?」

  「……」

            ——————————

  「诶,要这样吗…」阿斯利亚贝趴在阿斯利亚玲的身上,怯怯地说道。此时母女俩姣好的身体叠在一起,女儿搂着母亲的脖子,母亲抱着女儿的腰,两条腿都张开着,将水淋淋的下体展现出来。

  「那当然咯,难得三个人在一起,当然要让亲爱的体验一下这个吧~」阿斯利亚玲宠爱地亲了一下女儿的脸笑道,「这个就是所谓的母女双飞吧,我原本以为这种淫乱的行为根本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小玲…」

  「没关系的啦,我现在很开心,能和女儿在一起服侍亲爱的。」阿斯利亚玲温柔地看着乌鲁迪,就像是迷路的船找到了目的地一样,「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幸福的了,来吧,不要犹豫,尽管插进来吧,我和我的女儿,随你怎么做都可以。」

  「嗯,亲爱…的,尽管来吧。」阿斯利亚贝学着母亲的说法说道,「我和母亲都是你的。」

  母女二人的话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体力的乌鲁迪再一次挺立起了下体,看着二人以这种淫靡的姿态展示在自己面前,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快步走了上去,下体猛地插进了阿斯利亚贝的小穴里。

  「啊啊…又进来了,满满地进来了…」阿斯利亚贝刚发出一声娇吟,却感觉到深入自己身体的下体很快退了出去,「咦,为什么…」

  「啊啊…」这个时候,阿斯利亚玲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同时她摸着自己女儿的小脑袋笑道,「就是这样的啊,傻孩子,总之就随便亲爱的怎么做吧。」

  乌鲁迪没有关注母女间的悄悄话,他快速地扭动身体,下体在不同的小穴间来回抽插着,两种小穴带给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觉,女儿的小穴紧致湿润,就像她本人一样青涩,对于插进去的下体会下意识地用仿佛要夹断一般的全力夹紧,带给乌鲁迪直截了当的快感,而母亲的小穴虽不如女儿的小穴那么紧致,但她的小穴仿佛有着生命一样,一边温柔地包裹着乌鲁迪的下体,一边犹如有着生命一样不断地将下体往里吸,仿佛要引导它进入小穴的更深处一般。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来回交替,同时在射了两次后,乌鲁迪的下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这一次,只过了不算太长的时间,乌鲁迪就感觉到自己又一次到了极限。

  「啊啊…来吧,亲爱的,不用顾忌,尽情地射到我的小穴里吧~」阿斯利亚玲一边呻吟一边摇晃着屁股,泛滥成灾的小穴闪烁着水光。

  「真是的,亲爱的可是我的丈夫,可不是妈妈你的。」阿斯利亚贝嘟着嘴不满地嚷道,学着自己的母亲摇晃着屁股,「射到我的里面来吧,我想要亲爱的孩子~」

  「唔——」母女俩的动作和动作进一步增加了乌鲁迪的刺激,在一次抽出后,乌鲁迪终于把控不住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出来,喷洒在母女俩的大腿和屁股上。在这一次射出后,乌鲁迪也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累瘫在床上,「呼…呼…呼…不行了,真动不了了…」

  「看样子是平手呢。」阿斯利亚贝遗憾地说了一声,然后用手沾了点大腿上的精液放进嘴里,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好奇怪的味道啊…」

  「真是不懂享受呢。」阿斯利亚玲笑了笑,「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哦,女儿你先起来吧。」

  「怎么了妈妈…啊…」阿斯利亚贝吃力地站起来,却一下子没站稳,因为她的母亲正跪在她面前,脑袋埋入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着她下半身的精液,「妈妈…你…」

  「没事的女儿,你就这么站着就行了,很快就可以了~」阿斯利亚玲抬起头朝女儿眨了眨眼,然后继续将头埋进女儿的股间,引来女儿的一阵娇吟。

  这个淫靡的白天,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第七章:阶级(上)

  淫靡而疯狂的性爱行为持续了整个白天。

  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疯狂地释放着自己被扭曲的浓烈爱意,如同雌兽般疯狂地向乌鲁迪索取着,三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伦理,道德在这一刻被欲望的火焰燃烧殆尽。

  这造成的后果就是,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的身体焕发着惊人的光彩,就像是久旱后被雨水滋润的土壤,两人的脸上散发着动人的媚态,而枪挑母女二人的乌鲁迪,则精神萎靡,脚步虚浮,让人看着不由得想到了药渣。整间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淫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虽然母女二人还想挽留乌鲁迪留在家中吃晚饭,但乌鲁迪很果断地拒绝了,他很清楚如果再留下来那被吃的就不只是饭了。他在两人遗憾的目光中跑出门,来到村边的小河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后,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家,深怕被父母看出什么问题来。

  还好父母二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单纯以为自己的孩子出去玩得太疯,把身体都玩瘫了,虽然他们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因此也就叮嘱他就要上学了,以后不要再这么疯了。

  乌鲁迪心中有鬼,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

  「怎么,你还想着维拉科查家的女儿吗?」看到儿子的样子,乌鲁迪的父亲,乌鲁布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虽然我知道你喜欢她,但还是放弃吧。」

  「是啊,他们家的那个,追求者多,脾气也不好,要多刁蛮有多刁蛮,根本比不上阿斯利亚家那个整天跟在你身后的小家伙。」在乌鲁布的旁边,乌鲁迪的母亲,乌鲁雅也跟着说道,「而且我们这种普通家庭,他们维拉科查家又怎么看得上呢?」

  「……」乌鲁迪默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思绪不禁飞向了遥远的地方。

  哪怕是在世界毁灭后的两百年,阶级这样东西,依旧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总有人会想着踩在别人的脑袋上,成为压迫别人的人,事实上,早在世界被毁灭,人们躲进纳斯卡巨画时,也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阶级的固化还没有完全被摧毁,总会有一些处于权力阶层的人,幸运地躲过灭世之火的焚烧,在性命得以保全后,既出于对权力不变的欲望,又出于对酒池肉林的向往,他们将原来世界的一套用到了现在。

  有的人的身边还跟着对他还算忠心的兄弟或手下,几人聚成一伙,形成人数上的优势,从而迫使势单力薄的人们屈服;有的人让自己沐浴在各种光环之下,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为了民众的利益而奋斗的斗士;有的人依靠自己逃难时携带着的大量物资,借此和需求它们的民众签下了无数不公平的条约,让他们为了一口食物,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有的人利用世界毁灭后,人们需要一个精神寄托的空当,大肆宣传自己的教义,既有以前的宗教,也有新成立的宗教,从这些虔诚的教徒身上大口大口地吸血。

  无一例外的,他们全部都消失了。

  这其中,既有着他们这些势力自身的原因。

  依靠暴力带给人们恐惧和欺压的人,虽然在这里没有执法部门来制裁他们,他们嚣张的气焰仿佛无人能压制,但他们忽略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庇护所。纳斯卡巨画外的世界,看似无垠,实际上是充斥着死亡和未知的深渊,而隔绝生与死的边线,人们并没有建设围墙,他们担心建立了围墙后,反而破坏了纳斯卡巨画的保护效果,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如果有人站在这边缘,只要有人一推,这个人就会朝着烛台走去,直到死亡。

  这个规则,对于这些欺压百姓的人来说,同样适用,而他们,忘记了。在他们气焰最嚣张的时候,他们浑然以为他们可以永远这样横行霸道,人们将永远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结果在一次冲突中,忍无可忍的人们聚集起来,朝着这些人发起了如潮水般的攻势。哪怕这些人一拳能打趴下一个人,同时对上三个人也毫无压力,他们也无法阻止这股愤怒的浪潮,他们全部被挤出到纳斯卡巨画的外面,忘记了自己欺压百姓时的得意风光,忘记了面对人潮时的绝望凄惶,只剩下烛台那个巨大的身影。

  而依靠谎言成为人民利益代言人的人,他们的得意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发现他的诉求,没有人理会了。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在原来的世界,除非是在战乱地区,一个国家一般情况下都有着统一有力的政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诉求才会有人去了解,倾听,乃至接受,就算不成功,也会有着利益集团为了利益在后面推波助澜。

  但现在呢?现在的社会以巨画为单位,形成了原始的村落,缺少一个有力的政府,大家都是难民,谁也不比谁高贵,又哪里会去理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政权呢?曾经的那一套把戏现在玩不转了,也就不会出现像前世那种,十几岁的小女孩在联合国怒斥其他国家污染环境,空喊口号保护环境,引起上千万名学生罢课,却不做实事这样荒唐的事情。

  这样一来,这些只会动嘴皮子夸夸其谈,而不做实事的人就悲剧了,他所许下的种种诺言都无法兑现,那么自然就渐渐地无人搭理,连带着他们也如同他们激昂的文字一样被扫进了角落,幸运的是他们倒不会像前者那样会激起民愤,只是回到家里窝囊地老实干活,一切回到了起点罢了。当然最开始还免不了会被人嘲笑,但久了之后,嘲笑他们的人都不会有了,因为已经没有人会在乎他们了。

  依靠囤积居奇吸血的商人,人们因为活不下去,才会向商人们签订这样那样不公平的条约,明知是饮鸩止渴,但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奇迹芦荟这一完全违反常理的植物的出现,让这些商人陷入了危机中,奇迹芦荟能作为水源,能作为食物,甚至能作为药物和日用品,这几乎囊括了人们生活的基本需求,虽然味道肯定不如精美烹制过的食品,但在这样的末世之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于是有商人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了,买的人也敢于和他们讨价还价了,甚至还有人退货乃至赖账,这可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这就让商人们非常不满,这可怎么行,这些注定被压榨的人怎么敢跟他们讨价还价?于是他们想过各种各样的方法阻止,例如把所有的奇迹芦荟都收为己有,散播谣言说这些芦荟是邪物,甚至挑拨人把芦荟全部毁掉。当然,后面这些人最后的下场如何,那也是显而易见的了,他们被愤怒的人们丢出纳斯卡巨画外面,装满物资的仓库大门被强行打开,分给了前来掠夺的人们。

  幸存的商人们看到前者的凄惨下场,不敢再在芦荟上面做文章,为了保证还有人能供自己驱使,他们只能将自己的商品降低价格甚至「亏本」甩卖,让它们不至于腐烂在仓库的角落。但商人毕竟不是生产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商品逐渐减少,而他们又无法像以前一样有充足的货源,在十年后,最后一点从原来世界带来的商品被消耗殆尽,商人这个阶级,也在这一刻化为了历史。

  而利用宗教敛财的,则是分批次地消亡。首先消亡的是原世界的宗教人员,在毁天灭地的灾难下,宗教里的种种说法渐渐地无人相信,他们不相信神会引导他们死后去往美好的世界,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更不会去相信神会拯救他们,在残酷的现实下,教义显得那么苍白,随着新兴宗教的出现,旧宗教变得愈发势微,最后渐渐地沉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和前者想比,新兴宗教的崛起本身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首先纳斯卡巨画能让避难者免于被火焰焚烧这一点成为了他们宣传教义的最好证明,而且在历史上,纳斯卡巨画有着大量的谜团没有解开,这给纳斯卡巨画增添了更神秘的光环。因此,信仰者们在感激或者是其他的心态下,曾经有一段时间,人们将创造出纳斯卡巨画的人或者是其他东西捧上神坛,将其当做救世主乃至神灵崇拜,这个时候也是创教者们最风光的时候。他们痛斥旧宗教为邪教,挑动人们去攻击教堂;他们给纳斯卡巨画的神编撰了无数的神话,为他们创造的象征进一步神化,凌驾于其他所有神灵之上;他们除了从教徒身上收取财物,甚至还仿照以前的宗教推出赎罪券,只要购买了,那就能免去购买者的罪过,最荒谬的是很多原本为人善良的教徒也买了,只为了一份心理安慰。

  不过好景不长,在那之后,纳斯卡巨画内的火焰突然间有了巨画外的烛台一样的效果,这不仅导致了原有的生产体系的崩塌,也给新兴宗教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因为创教者给纳斯卡巨画的神赋予了太多的光环,而火焰的失控恰好将他们编织的谎言撕地七零八落,教徒们这个时候醒悟过来,如果纳斯卡巨画的神真的无所不能,为什么火焰还会在画中失控?他们感觉受到了强烈的欺骗,愤怒的他们冲进了火焰失控前建立起的豪华教堂,将教堂拆成废墟,将创教者丢出巨画外,将教义和「圣物」撕成碎片。创教者在盛极一时后走向了应得的下场,教徒们却感觉到了无尽的空虚,火焰失控时,自我了断的可不仅仅是对生活绝望的人,也有一部分是这些曾经虔诚的教徒。

  但是,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原有的社会体系,人文关系等等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有些东西是终究不会变的,那就是阶级。

  原有的阶级被毁灭了,但新的阶级也逐渐诞生了。

  第八章:阶级(下)

  新的阶级,是在纳斯卡巨画的村落发展的过程中渐渐出现的。

  虽然都是难民,都是灭世之火下的避难者,按理来说大家都是平等的。但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愚笨之人,体弱之人,懒惰之人等等,他们固然可以靠着奇迹芦荟活下去,但也仅是如此罢了,他们的生命虽然还可以延续下去,但他们是注定是社会地位的最底层,即便可能不会被歧视,他们也能感觉得到这其中的差异。其中最显著的一点是,他们的名字。

  在经过了无数年的潜移默化下,居住在这里的难民们的血脉相互融合,不再分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也不会按照国家或地区来分别,分什么亚洲人,欧洲人。那么有一些东西就需要进行改变了,例如说名字。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命名习惯,两个不同地区的人生下的后裔,两人都想按照自己的名字格式取名,那么势必会带来冲突。有趣的是,当时为了强化人们对纳斯卡巨画之神的崇拜,新兴宗教的创办者提出了新的取名方式。

  以纳斯卡巨画的名字来命名。

  按照原来的资料,它们被这么命名。

  猿猴巨画:库西略,源于盖丘亚语K』usillu,意思是「猿」。

  蜂鸟巨画:阿斯利亚?皮斯科,源于盖丘亚语Asllapisqu,意思是「细小的鸟」。

  蜥蜴巨画:卡拉伊瓦,源于盖丘亚语Qaraywq,意思是」蜥蜴「。

  蜘蛛巨画:乌鲁,源于盖丘亚语Uru,意思是「蜘蛛」。

  虎鲸巨画:查库?查略亚,源于盖丘亚语ChukuChallwa,意思是「秘鲁鱼」。

  巨人巨画:卡帕克?阿普,源于盖丘亚语QhapaqApu,Qhapaq意思是「伟大的」「富有的」,Apu意思是「权威者」「神圣的山」「有力的」。

  兀鹫巨画:维拉科查?拉斯卡,源于盖丘亚语WiraquchaLasq』a,Wiraqucha是在印加宗教中造物主的名字,Lasq』a的意思是区域,因此合起来的意思是造物主的领地。

  当时作为新兴宗教的创教者,他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卡帕克?李,意思是自己将重新带领教徒,回归对纳斯卡巨画之神的崇拜,而教徒们则将自己的名字,改为了巨人和兀鹫巨画以外的名字,并逐渐影响了其他没有入教之人,毕竟是纳斯卡巨画的名字,就算是为了感谢它们提供的安居之所,改名字也未尝不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阶级以另一种形式埋下了种子。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们的名字几乎不会被人提起,需要叫到他们的时候,人们通常会用「喂」、「那边那个」、「你」来代替,在创教者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人们认为这些失败者不配被冠以巨画之神的名字。

  接下来的人,他们在有了奇迹芦荟解决了基本的温饱后,他们并没有轻易地满足当前的生活,他们希望能有更美味的食物饱腹,有厚实的衣物可以蔽体,有牢固的住所可以遮风挡雨,年幼时能受到教育不至于目不识丁,年老时不至于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啃食着芦荟。这些人,就是如乌鲁迪,阿斯利亚母女这样的普通人民。

  他们勤劳肯干,愿意去为了更好的生活去打拼,男人砍伐木头,搭建房屋,制作家具,开垦田地,女人种植水果,春耕秋收,缝制衣物,放养牛羊。他们好学,为了学习这些技巧,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只是自己学,也让自己的子女去学,就为了他们能和自己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取更好的生活。虽然这样的生活肯定会比较艰苦,但摆在屋子里粗犷的家具,桌子上丰盛的晚餐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再往上,就是掌握着这些技术的人了。他们,是这个末世后的这个社会中,最常见的权力阶层,他们一般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身份,多是老师这样传授知识的职业,在这个掌握了知识,就能改变生活质量的时代,他们,就等于有着开启宝藏大门的钥匙。无数的普通人付出巨大的代价,只为了耕作田地的工具能更快一些,缝制出来的衣物能更紧密一些,农作物的产量能更高一些。普通人学会了后,如果他们的后代要学,那么也得到传授知识的人那里,付上一笔费用,才能被允许使用。普通人不敢偷偷免费教自己的后代,也不敢将学到的知识泄露出去,一旦发生这种事情,那他们将会遭到传授知识的人的抵制,没有了技术的支持,他们慢慢会沦落到最底层中去。

  正因为这种严厉的规则,保证了传授知识者的权威性的同时,也保证了传授知识者的稳定收入。那么可能会有人有疑问,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如果传授知识者手头上的知识长时间没有变化,那么普通人还会愿意为他们的技术付钱吗?显然他们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实际上他们掌握的技术要比现在在社会上普及的要先进一代,他们只需要偶尔放出一点,以证明他们还有能力提供更好的技术就足够了。

  他们提供的技术,只是相当于放到古代都是非常落后的技术,但比原始的刀耕火种这些已经好多了,毕竟在不能用火的世界里,制造火焰的工具被毁灭,引起火焰的方法被口口相传,成为了绝对不能去做的事情,如果你点燃了火,那么第一个死的也会是你,这种情况下无人敢越雷区一步,也就自然不可能用得上钢铁打造的工具了。同时也因为一开始的起点如此之低,他们很容易就能在技术上取得新的突破,在过去百多年来的时间里,他们都衣食无忧,每天花几个小时教书,之后一边传授自己的子女知识一边研究新的技术,生活富裕而悠哉。

  同时,他们的名字中会带有维拉科查、卡帕克、阿普等这几个原为巨人和兀鹫巨画的名字的关键字,就像是维拉科查「造物主」,卡帕克「伟大」的含义一样,他们也认为自己是在创造让人们生活更美好的工具,是一项崇高而神圣的职业,他们以人类文明的指引者自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人们的付出。对他们来说,创造出新的事物是需要付出的,其他人想要得到这份收获,为此付出「小小的代价」又有什么问题呢?

  就这样,如今这个小小的社会,根据名字分成了无名,名字为巨人兀鹫以外的家族,名字为巨人兀鹫的家族三个泾渭分明的族群,虽然这之间不是不会发生转换,有可能无名者突然崛起了,可能普通人突然得罪了知识传授者或遭遇变故沉沦了,又或者是无意间发现了全新的技术,继而成为了知识传授者中的一员,但不管怎么说,知识传授者这一阶层,始终非常稳定,就如天空中的皓月一般稳定。

  有趣的是,这三个阶级不存在太过分的压迫,毕竟只要有奇迹芦荟在,那么就不会缺吃少穿,生活只是质量稍微差了点,犯不着像以前反抗别人一样要弄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因此阶级间的冲突几乎没有,每个阶级的人都安然地呆在自己的阶级,如果想改善生活,那就自己努力,就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乌鲁迪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父母所说的,那个名叫维拉科查娅的女孩的形象。

  那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女,和乌鲁迪与阿斯利亚母女的黑发不同,她有着一头亮丽的金色长发,头发的末梢呈现出自然的卷曲,皮肤如同陶瓷一样白皙,饱满的胸部将绸缎的衣服高高顶起,她比阿斯利亚贝多了一分成熟,又比阿斯利亚玲多了一分年轻,骄傲自信的神情配合她精致的五官,让看到的人不禁想到了开屏的孔雀,让人不禁想要去接近。

  当时在街上无意间看到维拉科查娅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哪怕她走了都没反应过来,作为上级阶层的她,有着乌鲁迪从未见过的气质,让乌鲁迪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但也生出了向她告白的想法。

  后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她告白,毫无疑问地,他遭到了维拉科查娅的嘲讽。

  「向我告白?想和我结婚的人有几十米长,就凭你?除非你敢走出去巨画一步,我还姑且考虑给你个机会,否则你做梦去吧!」

  乌鲁迪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维拉科查娅那张姣好的脸庞上,露出的表情是何等恶意。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维拉科查娅是附近有名的维拉科查家族唯一的女儿,不管是为了她的美貌,还是为了维拉科查家族的财富,都导致她的追求者数不胜数,使得她早就不厌其烦,因此她把告白的乌鲁迪也当做了那些讨人厌的苍蝇,才这样恶语相向。

  维拉科查娅并不知道,实际上乌鲁迪并不清楚她的身份,不过哪怕知道了,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件事,追求者这么多,她不可能一一去关心被拒绝者的心情如何。

  倒是后来乌鲁迪的父母知道了,劝他放弃这种不现实的想法,找一个合得来的普通人就够了,维拉科查家的女儿不是他们这种人高攀得上的。

  乌鲁迪嘴上同意了,但心里依然不服气,他认为自己和那些为了各自目的而来的人不一样,他认为自己比这些人的爱意都要纯粹,如果真的走出巨画一步,哪怕只是将身体伸出去一点点,想必维拉科查娅对他的看法也会有所改变吧,到了这一步,已经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了。

  不得不说乌鲁迪的想法实在是一厢情愿,维拉科查娅让他死心的说法在他看来变成了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能说冲动是魔鬼,让人做事情完全不顾后果。这之后就发生了他拉着阿斯利亚贝去巨画边缘,反而觉醒了特殊的能力将阿斯利亚母女都推倒了。

  想到这里的乌鲁迪微微摇了摇头,反正他现在已经有了阿斯利亚母女,他想做爱的话两人都不会拒绝,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小迪,你明天拿上两块肉干,去拜访维拉科查家吧。」这个时候乌鲁布突然开口说道,「没多久你也要上学了,到那时维拉科查家的会是教导你的老师,现在提前拜访一下没有坏事。」

  「啊?」乌鲁迪惊讶地抬起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且你之前那么鲁莽地告白,如果他们家不高兴,不尽心教你就麻烦了。」乌鲁雅接着丈夫的话说到,「所以明天去,既是拜访,你也表明一下那一次只是失言,你对他们的女儿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乌鲁迪愣愣地点了点头,脑子里闪过了万千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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