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店老板娘阿珠 (1-7)

225Clicks 2021-07-16 Author: 海部性树
【理发店老板娘阿珠】(1-2)

作者:海部性树2021/07/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序章 前言及简介

  阿珠姐,巷弄里家庭理发店老板娘,约160公分,32D,小腹微凸,留着一头过肩的长发,年纪约40岁。

  脸型稍为圆胖,又戴个椭圆形无框的眼镜,平时在帮客人剪头发时也不大上妆,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

  她老公以开计程车为业,有两个小男孩各上国二、小六。看起来就像是一般的小康家庭。

  ※※※※※※※※※※

  阿珠高职毕业后,就到北部发廊工作。

  透过同事介绍认识了阿德,阿德大她六岁。个头不高,约165公分,但身材颇为精壮。那时阿德在电子公司上夜班。

  有回公司聚餐,她跟同事喝多了,阿德来载她回住的地方。迷迷糊糊就跟阿德发生关系了。

  没想到居然就怀孕了,阿德也颇有男子气概,既然有孩子了,那就结婚吧~

  于是阿珠就这么嫁给阿德了。

  这阿德呢,人也还算是忠厚老实,也没什么坏习惯,就是抽个烟或跟几个朋友喝个小酒,除此之外,还喜欢固定跟几个同好到山里面去钓鱼,有时一去就是两三天。

  不过阿珠倒是不时抱怨老公的不争气,想当初也是欣赏老公的老实厚道,怎知结婚后,不知怎的,她老公却对生活愈发毫无目标。

  刚结婚那几年,开计程车的收入还算可以,可是这几年就差多了,常常一天跑个12钟头下来,也赚不到三千块,扣掉油钱什么的,净赚的钱其实就不多了。

  老公的收入不固定,可是家里的大小支出却没少过,所以家里的经济重担就逐渐落到阿珠姐身上。

  阿珠姐结婚前学过美发,但结婚后就去一般公司上班了,直到要生老大时,想自己带小孩,就把工作辞了,专心带小孩。等老二出生,经济压力就大了,他们原本住二楼,也是租的,刚好一楼要出租,就把它租下来开起家庭式理发厅了。

  所以这家庭理发厅算一算也开了快十年了。原本前两年还一、二楼一起租,后来为了节省租金就把二楼给退了,一家四口全挤在一楼,客厅就是工作室,两个房间一间是主卧一间就给两个小孩,客厅跟卧室中间用一道木作墙隔开。

  至于生意呢,也算是差强人意啦。因为房子是租的,当然就不会想做什么装潢啰,所以这理发工作室外观看起来也就不是那么吸引人了。

  还好这十年下来总算也有一些固定的老客户会上门,所以赚得是不多啦,刚好也够生活的基本开销啦,养两个小孩刚刚好,但也没得剩啦.....

  那两个各上国二、小六的小男生,也到了有自己想法的年龄,对老妈的管教,可不是样样都接受的,也偶有顶嘴反驳,这可让阿珠姐有时心力颇感受挫。

  阿珠的老公跟阿珠姐差不多高,但体型清瘦许多,也不多话,两眼没什么精神,进出家门也从不会跟阿珠姐打声招呼。

  有一回,她老公正要出门开计程车,阿珠姐看他那么晚才出门,就对他吼了几句∶『你睡到现在这么晚才出门,是要去街上学人家乞丐去分啊?!』结果她老公也视若无睹,悻悻然的走出去,就开着计程车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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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宁静的夏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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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省电费,舍不得开冷气。在这个闷热的午后,只能开着老旧的大同电风扇吹着。电风扇嘎嘎作响,来回吹着风,让屋里空气,勉强能够对流着。

  阿珠从浴室洗完澡,全身赤裸裹着一条浴巾。「啊~舒服多了。」阿珠全身酥软的躺在床上,将床边的凉被拉开,覆盖在自己身体上。

  歇了一会,阿珠拉掉部份浴巾,转过半身,将凉被夹在两腿之间,右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去,手指在腰下三角地带的溪间位置来回轻扫,慢慢用手指搓弄。虽然只是受到轻微的摩擦,但仍有些微电流往上窜的兴奋感觉。

  「嗯~~阿~~」阿珠的嘴角发出微弱的气音。全身放松的享受这闷热午后的欢愉时光。

  阿珠对自慰有着纠结不已的复杂心情。一方面她无法从丈夫阿德身上得到满足。但有时性欲一来,身体的极度渴望,却让自已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只能透过双腿紧紧挟住棉被,让棉被的边条嵌入阴户内的简易DIY自慰方式,让自己的性欲得到些许的满足,这样靠着棉被边条摩擦的方式虽然有感觉,但没法兴奋到足以浪叫的地步。

  阿珠曾考虑去买一支假阳具来插入,让自己得到满足,但实在无法鼓起勇气走入情趣用品店购买。上网购买又怕买到的品质不堪使用,再加上若被阿德发现到假阳具,那被阿德耻笑的情景真是难以想像。

  阿珠想起高中时代暗恋的学长--荣宗。

  那是阿珠高二时,因为学校举办运动会的关系,每个班级都要派出两名学生当一个礼拜的公差,在放学后总务处会集合所有的出公差学生做搭建遮荫帐篷,布置公共场域等设施。就是在那一个礼拜,阿珠几次跟高三的荣宗学长分配在同一小队出任务。荣宗学长很有礼貌,常会主动帮阿珠或同组的其他女生抬重物,清瘦的体型让人感到没什距离感。在夕阳的余晖下,荣宗学长会帮忙将一些工具归还定位,让同组其他同学先回家。

  「好有责任感的一位男生哦。」阿珠在心里想着,或许也有默默的喜欢上他吧~~

  阿珠对自已的外表不是很有自信。微胖的身形,又不会打扮,虽清纯有之,但亮丽不足,她不觉得会有男生喜欢她这类型的外表。

  「学妹,这是你的手巾吧?你刚忘了拿了。」当荣宗学长从后面跑上来,站在阿珠面前小喘着气说。阿珠将擦汗用的手巾遗忘在休息区的帐篷坐位上,忘了带走。被收尾的荣宗学长看到,就赶忙拾起手巾,跑来问才刚走没多远的阿珠等几位同学。

  「对,这是我的手巾,谢谢你提醒我。」阿珠从荣宗学长手上接过手巾,但心中小鹿已经有点乱撞。

  运动会结束后隔天,各班级公差又被召集起来,要利用放学后两个小时,将运动会场域布置的相关的设施归还完毕。阿珠跟荣宗学长又被划为同一小队,要将贵宾区的长条桌椅搬到大礼堂的储藏室摆放。

  突然天空下起大雨,他们只好到走廊上躲雨,雨势越来越大,他们穿的学生制服也被淋湿了,荣宗学长贴心的将阿珠拉到一根柱子后面,他则站在她的旁边避免大雨继续淋湿阿珠。暖心的举动让她对荣宗学长更加欣赏。

  在那当下,其实令人尴尬的是,阿珠跟荣宗学长的白色上衣都淋湿了,所以看起来都很透明,所以两人都可以看到对方因为淋湿而显得透明的身体,荣宗学长除了白色的校服上衣,里面没有再穿上内衣,因此阿珠便很轻易看见他的两颗黑色小乳头,对一个17岁的小女生来说这真是一个特别的焦点。

  而荣宗学长当然也看到阿珠身上因为淋湿而呈现透明的上衣所显露出来的白色胸罩,这对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来说,能够近距离的看到女生所穿戴的胸罩,那也是一件相当难得的事。

  两人相视无语的时间没有很久,便互相尴尬的笑了。在两人短暂的热血青春中留下一辐难以磨灭的印记,

  高三毕业典礼的时候,阿珠看着胸前别着红花的荣宗学长,从班级面前走过。「荣宗学长,祝你展翅高飞~」阿珠微微张着嘴,从心里说出这句话。

  荣宗学长经过阿珠的视线范围,彷佛听见什么,他半转过身,看到阿珠,凝视了几秒,露出笑容还跟阿珠点了头。就是那一回眸让阿珠珍藏至今。

  阿珠没有勇气跟荣宗学长要电话或其他联络方式。

  十几年过去了,阿珠依旧对荣宗学长的笑容十分清晰。

  想像着放学后学长牵着她的小手,漫步夕阳下,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下,两人长长的人影交替铺陈在回家的路上。

  虽然已经毕业十多年,但是学长灿烂的笑容,至今仍深深的烙印在心底深处。

  ※※※※※※※※※※

  她将右腿往外一横,露出了整个阴户。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曝露在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后伸手在下体四处抚弄。

  手指回过异常茂盛的三角地带,然后伸展到涨卜卜的阴阜,两片鲜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肉缝,还有嫩滑的肉芽。可惜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干。阿珠终于闭上双眼,把头仰向后,向着左右两边摇动,嘴巴微微张开,并不时伸出舌尖轻舐两片朱唇,装出一副正在享受着的模样。手指开始向着桃源洞探索。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把两片阴唇分开,中指慢慢没入阴道里。

  此时的阿珠咬紧下唇,口中发出呜咽声,她心想装成这样子理应可以满足。

  「啊呵……」就在这时,阿珠的身体竟然意想不到地产生兴奋的反应,在阴壁四周撩动的手指亦开始被爱液沾得湿淋淋。

  「怎……怎会这样的?……」

  「啊呀……」腰身开始左摇右摆。

  「为……什么我……会有……兴奋……的感觉?」阿珠一边思索,一边继续用手指任意地撩动,像要把性欲的高点全部掘出来似的。

  「啊噢……」阵阵麻痹的快感开始涌现,阿珠闭上双眼,身体不断抖震。

  当指尖移动到两唇中间的小肉芽后,她的反应更趋激烈。虽然内心对自己有这种反应感到很厌恶,但事到如今已无法把渴求快感的欲念抑压下来。

  「噢啊……嗯……」另一只手指加入撩动。

  阿珠上身开始左摇右摆,单是左手已难于把身体支撑着,心底里感到悲痛无奈。

  「啊……这样下去的话,会有高潮吗……」

  卧室里飘回着闷热的空气,阿珠困意已深,便阖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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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挑逗高三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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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有人在吗?」

  阿珠听到门铃声便醒了过来,她急忙地抓起一件粉红色有卡通图案的连身裙套在身上。

  「来了」,她走到客厅。看到是住前面巷子口的邻居,还在念高中的小智正在按门铃。

  站在客厅落地铝门外的小智向她挥手回应着。等着阿珠开门让他进入。

  小智从国中开始就自己一个人来剪头发,所以他跟阿珠也认识好几年了。虽然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但是身高已经有170多公分俨然像是一个小大人了。看着阿智精壮的身体阿珠甚至会有想要抚摸他胸膛的念头。

  当阿珠穿着一件卡通图样的连身裙走到客厅时,她才突然惊觉到自己忘了穿上胸罩跟内裤。因为刚才在自慰的时候把胸罩跟内裤都脱掉了,然后又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忘了把胸罩跟内裤穿回去就走出来了。

  但这时后若走回房间内,不是更让小智容易发现自己没穿内衣吗?

  好吧,那也只能这样硬撑着,希望小智不会注意到自己没穿内衣才好。

  阿珠打开铝门的暗锁,让小智进来。

  「阿姨,我想剪头发,现在有空帮我剪吗?」小智羞腆的脸色,是个典型邻家大男孩无误。

  「喔,好啊,你过来这边坐下,我马上帮你剪头发。」阿珠挪开理发椅上面的杂志,示意小智可以坐到理发椅这边来了。

  (小智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没穿胸罩跟内裤吧!),阿珠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小智,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剪头发?」

  「因为明天要期末考,今天是温书假所以想说就过来剪个头发。」

  「那你过来坐好,我马上帮你剪。」阿珠两颗浑圆的乳房顶着连身裙,明显的激凸痕迹暴露出来。小智一下就看到阿珠上围明显的激凸摆动痕迹,但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把注视的眼光移到别的地方去。

  小智在理发椅坐好后,阿珠便拿起白色尼龙布围在小智的脖子上以阻隔剪发时掉下来的头发。

  可能是由于刚才走路过来的关系,所以阿珠有闻到小智身上有一股因走路而流汗而产生的汗味,周遭的空气也因此沾染上一股咸湿的气味,阿珠觉得这股味道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那是阳刚少年才有的特殊气息。

  小智坐在理发椅上,当阿姨在他脖子上绑上尼龙布时,立刻闻到阿珠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氛气息,思绪不免骚动了起来。

  阿珠身上的体香是中午洗澡时沐浴乳所留下的香气。

  阿珠走到小智的面前开始梳剪他的前额头发。小智又注意到阿珠胸前两颗坚挺乳头的激凸痕迹。

  难道阿姨身上没穿胸罩吗?小智虽然这样想但是他不敢刻意注视阿珠的胸部太久,怕引起阿姨的误会。

  不过这样也好,阿姨在旁边剪发时,身体来回走动,两颗乳房晃动的痕迹,让小智看得不亦乐乎,更加默默享受这视奸的乐趣。

  小智在阿珠这边剪头发已经好几年了,所以跟阿珠都算熟悉。阿珠丰满的体态早就引起小智的兴趣。今天能够看到阿珠激凸的胸部,也算是考试前的一个小小奖励。

  「小智,你将来念大学有没有想要念什么科系?」

  「我喜欢球类运动比如棒球、篮球还有羽毛球我都喜欢,所以希望能够念运动管理学系。」

  (小智的身体这么结实,原来是因为喜欢运动的关系。)

  「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耶」

  「我们班上的女生都凶巴巴的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不过我自己也不是很帅,所以应该也没有其他的女生会喜欢我吧!」

  「怎么会?在阿姨眼中小智可是很帅的!」

  「没有啦,等我上了大学再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认识别的女生。」

  「对,现在好好念书等上了大学要认识其他的女生有的是机会。」

  阿姨的上围丰满,虽然穿着连身裙,依旧能够引起小智无限的遐想,连身裙里面美妙的裸体让人有股想要钻入一探究竟的冲动,尤其是在乳房晃动时所产生的波动涟漪,让17岁的小智止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欲念。

  为了防止掉落的头发扎到眼睛,小智偶尔闭起双眼让阿珠修剪旁边的头发。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

  「我啊,我也不知道~~」

  「不过如果我喜欢的女生能够像阿姨这样亲切,那就好了。」

  「唉呦,你怎么这么会讲话,阿珠听到小智这样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但内心却是高兴机了。」

  小智会同时将两手撑在理发椅两侧手扶架的外面,因为他知道阿姨在剪头发时,一定会将身体靠近扶手,如此一来他的手指外侧就会跟阿姨的腰部以下有所接触,这正是他选择今天下午来剪头发的主要目的。

  阿珠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小智,也联想起高中时期暗恋的荣宗学长。他们两个人的神态还真的有点像。

  阿珠站在小智的右侧帮他修剪头发。不自觉地将身体紧贴着扶手架外侧,如此一来腰部下方便与小智撑在外面的手碰触到了。

  当阿珠的身体碰到小智的手的时候,小智并没有刻意的移开。阿珠因为拿着剪刀作业的关系所以跟小智的手贴得更紧了。

  由于专注剪头发的关系,阿珠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与小智的手已经碰触在一起一段时间了。等修剪告一段落阿珠才注意到自己的腰部下方三角地带正好跟小志的手碰触在一起的情况。

  但阿珠也没有想要刻意的移开,因为随着身体偶尔的左右移动,竟让自己头皮有些发麻从而产生些微的快感。再加上阿珠的老公已经有3个月没有碰她了,此时的她身体里也感到一阵莫名的的饥渴,她幻想着如果能够趴在小智的胸膛前,抚摸他结实的肌肉,那不知该有多好。

  (我碰到阿姨的下体了!),虽然闭着眼睛,但小智还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食指碰触的地方那是她的神秘三角地带,阿姨似乎没有穿内裤,小智的食指渐渐碰到阿姨的阴部地带,中间有一条沟缝,虽然隔着衣服,小智能够清楚地隔着衣服感受到阿姨肉洞的裂缝,甚至两边的大阴唇。

  阿珠其实也知道小智正在小心翼翼的抠弄着她的阴部两侧。但阿珠没有试图阻止,甚至将身体移开的想法,她觉得被小智这样微微的抠弄著有一种小电流穿过的快感。

  阿珠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有些湿润,她其实有些兴奋,想像自己被高中生玩弄,竟有些莫名的激动,而这种快感不是跟老公做爱时可以比拟的。即使是中午自慰时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但现在全身慢慢发烫起来,说不定又会产生一次高潮。

  阿珠刻意把剪发的动作缓慢下来,她是为了让小智抠弄她下体的动作不会因为她剪发结束而收手。

  她其实也在享受被高中生调情的快乐。

  阿珠清楚感受到搔痒的下体,那已湿润的阴部泄漏出更多黏液,而那些黏稠的水液,甚至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阿珠想要藉着夹紧大腿来阻止那些液体流下。但这样一来反而因为大腿的摩擦让搔痒感更加的强烈,导致淫水更加不受控的从阴部的肉缝流出。

  终于剪好小智右边的头发。阿珠走到理发椅的左侧开始修剪小智左边的头发。

  经过刚才跟阿姨的互动,小智已经不在有所顾忌。他将整个左手手掌摆在扶手椅的外面想要看看阿姨会有什么反应。

  阿珠来到理发椅左边并站好定位,此时她也瞧见小智将左手伸到扶手椅的外面,并握住拳头。阿珠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玩开了?

  (好吧,那阿姨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阿珠若无其事地将身体靠近左边的扶手椅,跟阿志的拳头也就紧密接触了。

  阿珠动起剪刀开始修剪小智的头发,动作却愈发显得缓慢,然后腰部的下体也开始扭动着,暗示小志可以任由他做出只要不是太夸张的事情,她也想知道小智的手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小智整个左手手掌背几乎贴到阿姨的阴部位置,他想知道阿姨会有什么反应,于是他故意用手掌背去摩擦阿姨的阴部,一开始力道只是小小的,阿姨并没有往后退,反而是更加往前靠,好像让小智的手掌能随意地玩弄,如此一来小智的手掌背便与阿姨的阴部隔着衣服更加密合了。

  小智兴奋得全身开始些微冒汗,心跳也正在加速。他的阴茎也在他穿的学生裤底下硬挺了起来。

  阿珠也享受者被小智黝黑的手掌拨弄的小小情趣,甚至希望小智能更进一步的接触她的身体。

  (小智,没关系你的手就伸进我的裙子内吧!好好的玩弄我的阴户,让我高潮吧!)阿珠心里暗自渴求小智能够再继续有所行动。

  搔痒的下体,不断自阴户涌出的淫水,已经让阿珠无法保持理智。

  渐渐的,小智的左手已经不再有所顾忌,他的左手在白色尼龙布的遮掩之下大胆的抚摸阿珠的阴部,虽然隔着阿珠身上的连身裙的衣服,但是他的抠弄还是给阿珠无比的刺激。阿珠阴道口不断渗出的淫水也将她的连身裙在腰部三角地带处渗出一片水渍。

  阿珠继续拿着剪刀在小智头上梳剪头发。由于小智手指的抠弄,甚至让她无法将剪刀拿好。

  小智还没有交过女朋友,自然也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现在透过对阿姨肉体的触摸探索,他得到些许的满足,他甚至会想像跟阿姨交媾的画面,以满足他旺盛的体力所累积的性欲需求。

  「铃~铃~」突然间店里的电话响了。

  阿珠像被雷打到,突然惊醒,小智也将左手缩了回去,她跑去接电话,回应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她跟阿志说:「小志,你妈妈要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去前面杂货店买一些鸡蛋回去!」

  「喔~」,小智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勉强的回答。

  (好想在阿姨这里多待一会。),小智心里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也只能在理完发后,乖乖回家先帮妈妈买鸡蛋。

  阿珠帮小智理好头发后,送小智回去后。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连身裙在腰部下有一片水渍渗出的痕迹,她摸了摸那个地方,搔痒的阴部有一股灼热感,片刻之间,她觉得更加空虚了。

  唉,阿珠叹了一口气,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淫荡呢?

  于是就走到浴室里头,脱下了连身裙,打开莲蓬头对着自己火热的身体冲洗了一番。

※※※※※※※※※※※※※※※※※※※※第三章阿珠姐被賊姦※※※※※※※※※※※※※※※※※※※※阿珠的住家廚房門後就是防火巷了,廚房跟防火巷有兩道門鎖著,在廚房這邊是一道木門用喇叭鎖鎖著,而這木門的喇叭鎖因為多次地震而變形,早已失去門鎖功能。

  所以僅靠外面那道鐵門鎖著,但鐵門的鎖頭最近因為老舊生鏽沒有辦法密合,所以很容易就可從外面將鎖頭撬開,而侵入屋內。

  阿珠跟老公已經好幾次提過這件事,希望他能去買個新鎖頭回來將鐵門的舊鎖頭換掉,晚上睡覺,也比較安心,但是阿德一直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老是找理由推託,讓阿珠生氣極了。

  阿德無心的疏忽,正讓阿珠遭受到一件令她終生難以忘懷的痛苦回憶。

  而引起這一事件的風暴正在向她慢慢靠近。

  一個經常在附近徘迴的慣竊,湊巧觀察到阿珠的後門無法密合,認為有機可趁,於是便趁機敲開鐵門潛入屋內,溜到小孩房的門後躲了起來。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由於沒有客人,她在客廳裡,吃完早餐所剩下的土司麵包後,便坐在理髮椅上,看著電視。

  在平常時間,阿珠的理髮店因為安全的理由,大門都是鎖著的,所以若是要來阿珠店裏剪頭髮,都是要先打電話詢問,或在門口按門鈴請阿珠開門,才能進來理髮。

  即使中午的天氣炎熱,阿珠還是捨不得開冷氣,因此悶熱的氣溫讓她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沒有注意到廚房後頭,小偷闖入所發出的聲響。

  阿珠躺在理髮椅上睡了一會,但是因為天氣太過悶熱,使得她圓胖的身體更是汗水直流,汗水浸濕了她整個上衣。

  全身濕黏的她,在迷濛的睡意中醒來,她想到浴室沖個涼水澡,來讓自己舒活些,於是步下理髮椅,然後走到臥房,拿了一條大浴巾就往浴室裏頭走去,希望藉由沖個涼水來讓全身能夠稍降體溫,並讓自己感到涼爽些。

  沖完涼水,阿珠身上紮著浴巾,回到了臥室,一時之間身體涼快了不少,阿珠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小偷靜悄悄的來到阿珠的臥室,看到阿珠側躺在床上,大浴巾被阿珠夾在兩腳中間,露出雪白的肉體,於是心生淫念。

  他很快爬上床,將整個身體壓在阿珠身上,左手摀著阿珠的嘴,右手拿著刀子抵在阿珠的脖子上。

  阿珠突然間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左手摀住她的嘴並拿著刀子抵住她的脖子,嚇得不知所措,緊緊的抓著大浴巾想要遮住腰部以下部位。

  她擔心小偷看到她裸體的樣子會企圖對她加以非禮。

  「小姐,我正在跑路缺錢,我只是要跟你借一些錢,你不要亂動,小心被刀子割到流了血那就不好了,我拿了錢就走了~」

  小偷在阿珠的耳朵旁壓低聲量的說著。

  阿珠聽了小偷的話便不敢再亂動了。

  小偷將旁邊的棉被蓋住阿珠全身只讓她露出頭來。

  小偷隨後爬到棉被的上面,藉此壓住阿珠的身體。

  他看到一疊衣服放在床頭櫃上邊,就一把抓來幾件內衣褲塞進阿珠的嘴巴裡,他又再抓了一件長袖衣服將阿珠的嘴巴纏繞綁起來,以防阿珠吐出塞在她嘴裡的衣物。

  接著他抓了一條肉色胸罩將她的雙手綁賻在胸前。

  接著再將她的雙腿用幾件襯衣牢牢地捆綁住。

  阿珠雖被捆綁在床上,嘴巴也被堵住,但還是在心裡告訴自已要保持冷靜,想辦法跟歹徒周旋,以免自己遭殃。

  即便如此,她還是緊張的全身顫抖,冷汗直流。

  小偷綁好阿珠,看她不再亂動了。

  便起身離開臥房,來到客廳想要蒐蒐看有無值錢的東西可拿。

  但翻找了一陣子,卻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他看到放收銀機的桌子上有一盒阿珠擺在上頭供客人取用的名片,上面只簡單印了理髮店的店名及地址電話,他隨手抽了一張,放回褲管口袋內。

  他打開收銀機錢櫃,結果只搜出收銀機裡面的六百多塊現金,便走回房裏。

  小偷回到房間裡,開始將房間裡的櫃子抽屜搜了一遍,他翻出阿珠的錢包,打開一看裡面只有2000多塊現金,也找不到什麼貴重的金飾項鍊。

  「喂,你家有這麼窮嗎?」

  小偷語氣有點揶揄的說。

  「這點錢,比我在牢裡做工存的錢還少~」

  阿珠點點頭。

  小偷不相信阿珠家裡只有這一點錢,又跑到廚房裡面翻找了一回,的確也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只好無奈地走回房裡看著阿珠。

  「既然沒錢,那就只好用你的肉體來補償一下。」

  小偷將刀子抵在阿珠的脖子上,然後慢慢往下拖,刀背依序走過阿珠的乳房,上到了乳頭,接著往下走到小腹,來到下體的陰部三角地帶,穿過陰毛,從陰道口的上方沿著陰唇滑到大腿上,才將刀子收在手上。

  阿珠被小偷這樣的動作,嚇到全身冷汗直流不說,還微微的顫抖起來。

  深怕小偷的刀子不小心劃到自己。

  在小偷將刀子抽出來的當下,反射性將身體往後靠向牆壁。

  小偷看到阿珠將身子往後擺的動作,冷笑一聲:「齁,會怕就好~~嘿嘿。」

  小偷將刀子擺到床邊的桌子上。

  「今天算妳好運,被我碰到,我才出獄一個多月。我已經好久沒有操過女人了!」,小偷接著說:「妳如果不想讓妳的鄰居知道你被我強姦了,你最好乖乖配合,要不然出什麼狀況,我可不敢保證啊~」

  阿珠被小偷的話嚇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睜著眼睛,緊張的搖搖頭,驚慌的望著小偷。

  (幹,最好你的懶叫夠粗啦,我這種老女人,你也吃的下去?!)阿珠在心裏咒罵著。

  「妳放心,妳只要不要亂動,我絕對保證讓你爽到飛上天!我的大老二,用過的都說讚~哈~哈~」

  小偷越講越得意。

  (幹,最好是啦,你的懶叫要是那麼好吃,讓女人養就好了,幹嘛還出來偷東西?)阿珠把小偷當成自己的老公狂罵在心裏,但阿珠畢竟是女人,懼怕的心裡,還是讓眼角滴出眼淚。

  小偷把她從靠牆壁的床邊拖了過來,由於阿珠全身冒冷汗的關係,他的手抓著阿珠腰部兩側時,濕滑的汗水還讓小偷頻頻無法施力,抓了幾趟,才順利拖著阿珠的大腿往自己方向拉過來。

  小偷的雙手開始在阿珠的一對酥乳上不斷的游移,阿珠不知不覺的呻吟長嘆了一聲。

  明顯的反應讓小偷看在眼裡。

  (有爽到了齁,妳這女人就是欠操。

  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小偷心裡暗自打量著。

  於是小偷改以粗暴的方式用糙黑的雙手用力搓揉著豐滿的雙峰。

  距離上次碰到女人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小偷對於再次撫摸女人的乳房,感到興奮不已,原本打算進到屋內偷完錢就走人的,沒想到讓他碰到阿珠這個裸睡的女人,不順便享用眼前的美色,那就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

  如果因為強姦這個女人,因此時間拖延而失風再被抓回牢裡,那也只好認了。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麼好騙,隨便唬個幾句,便讓她嚇到傻住了,哈~哈~)小偷對於自己高超的演技,也是讚嘆不已。

  小偷知道時間有限,他得把握寶貴的時間盡量操死眼前的這個女人,最好能讓她乖乖屈服於他~他想起了在坐牢的時侯,曾聽獄友説過,要讓女人聽話,最快的方法,就是在床上讓她爽到升天,讓她欲仙欲死,肉體的慾望滿足了,女人一定會乖乖聽話。

  用淫虐女人肉體的方法,讓她達到高潮的地步,更是一絕,也是最有效果的。

  每個女人對性高潮是難以抗拒的。

  說不定還會暴露出她內心淫蕩的本性,讓她癡迷自身高潮的快感,就跟吸毒一樣而無法自拔,到最後甚至還會反過來想要你虐待她的肉體,只求讓她得到肉體的連續高潮。

  隨著小偷的手勁越揉越大,兩顆酥軟的乳房漸漸變的堅挺,乳頭也站了起來。

  小偷想要嘗嘗這個女人乳房的味道,於是他用嘴巴狂烈的撕咬著阿珠乳房上的乳頭,粗野的動作,讓阿珠乳房疼痛不已,但隨後卻有一股莫名的快感從被嘶咬的乳房部位傳來,阿珠全身有如被強烈的電流穿過,僵硬的軀體從背脊向全身發熱了起來,她的嘴裡開始發出低鳴的呻吟聲。

  小偷抓住阿珠的胸部,用力的玩弄她的兩顆乳房,嘴巴的鬍鬚渣的乳房紅腫不已,因為強烈的疼痛感不斷從胸部襲來,讓阿珠痛的眼淚直流,全身不斷的扭動掙扎。

  小偷怕阿珠發出的聲響太大,要阿珠安靜些,最後他不耐的扼住她的脖子,讓阿珠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警告阿珠不要再喊叫掙扎,否則他要是不小心做出什麼蠢事來,那就怪不得他了。

  阿珠被小偷這麼一恐嚇,只好乖乖地忍住疼痛,但還是禁不住小聲的抽泣著。

  小偷看阿珠不再亂動,才鬆動勒住阿珠脖子的雙手,繼續玩弄阿珠的雙乳。

  小偷玩膩了阿珠的雙乳,因為他的下體陰莖已暴漲粗硬起來了,(接下來,真正的好戲開始要上場了,也讓妳嚐嚐我的厲害!!)小偷對自己陽物的表現,似乎胸有成竹。

  小偷解開綁住阿珠雙腿的衣服,向上拉起她的雙腿,並用力撥開阿珠雙腿,開始攻擊她的私處。

  阿珠對小偷的動作驚嚇不已,心跳也加速到要窒息的程度。

  她不曉得她接下來會面臨到什麼樣的屈辱?雖然她常在電視或報紙新聞上看到女性被闖空門的賊強暴的消息,但從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碰到這種狀況。

  (小偷是不是要開始強姦我的肉體?我要是被強姦了,以後我該怎麼面對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如果我被強姦了,我要報警嗎?以後我的老公還會同以前一樣跟我做愛嗎?)一連串的疑問句不斷的湧現在阿珠的腦海中。

  思緒有如氣爆般,炸裂開來。

  她這一生從來沒有被陌生的男人操過身體。

  仔細想來,她的身體至今也只被兩個男人插入過,她的初夜是剛出社會時,被當時同部門的男主管下藥奪走的。

  這件事她一直都沒跟老公提起過。

  第二個男人就是現在的老公了。

  但是結婚十幾年下來,她對跟老公調情作愛,早就失了興趣。

  偶爾老公早上勃起硬要上她,總把她搞的一肚子氣。

  早已不知高潮的感受是什麼。

  老公的調情,總是那麼的乏味不說,插入之後,自顧自個的衝刺,讓她覺得跟街頭賣淫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唯一能讓她感受到高潮的餘韻,就是自慰了。

  在每月性慾高漲的那幾日,阿珠總要靠著自慰來獲得紓解。

  她常常趁著中午沒客人的時候,跑到淋浴間沖個涼水澡,然後舒服的躺在床上用兩隻手指插入陰道中來回摩擦,深有經驗的她馬上就能碰到G點的位置,讓瞬間爆炸的快感貫穿全身,然後舒服的在高潮的餘韻中小睡片刻,那可是阿珠度過陳悶日子的小確幸。

  除了自慰,阿珠也會嘗試其他的方法來抒壓。

  比如,有時她在幫男客人剪髮時,身體都會不經意跟客人的手軸碰觸,在每月特別想要的那幾日,甚至會有意無意的暗示男客人對她更進一步的試探,但至今敢對她非禮,或進一步吃她豆腐的,只有寥寥幾位,但也僅止於肢體上的碰觸。

  所以,在此之前她的身體對於男人的入侵是陌生的。

  小偷用他的嘴巴往阿珠雙腿根部送去,緊緊吸住她的陰部肉穴,阿珠的下體像被幾千伏特高壓電擊,全身緊繃,反射性的夾緊雙腿,用力的夾住小偷的臉頰。

  一瞬間波浪般的高潮也從陰戶的肉穴往身體上半身擴散出來,這種快感雖不是令人愉悅的,但是卻也讓阿珠的下體間歇的抖動不已。

  小偷對於阿珠用大腿根部緊緊夾住他的臉頰,感到十分興奮。

  (原來這女人心裡早就喜歡我這樣操她勒。)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眼前這女人對他吸住她陰道肉穴的反應,就已經是這樣了,那待會她不就更受不了他接下來的招式了。

  「啊…..啊……..啊…」,阿珠的嘴巴即使被內衣褲塞住,還是發出間歇的呻吟聲響,口水不時從嘴角滴了出來。

  下體肉洞的淫水也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斷地流洩了出來。

  這是她的下體第一次被男人用舌頭舔過。

  她的老公打死也不會這麼做,雖然有時阿珠會期待老公能多些花樣來操她,但總是無法如願,她的老公腦筋太死了,暗示過好幾回也沒用。

  沒想到,現在被這個小偷強姦了,他馬上就用舌頭來舔她的下體,讓她終於嘗到舔陰的特有快感。

  對於這樣的結果,真是令她感慨萬千。

  阿珠反抗的力道漸漸變小,甚至有點享受現時被小偷強姦的感覺。

  (難道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我被陌生的男人強姦,竟沒有任何反抗,甚至於被他強姦了,身體還會不自覺的迎合~我該怎麼辦才好?!)阿珠的腦海不斷浮現許多質疑自己的問號!小偷用舌頭吸舔阿珠的陰道肉穴好一陣子。

  被強姦的恥辱感混合著下體迸發的間歇性快感,巨大的高潮淹沒阿珠的神經中樞。

  阿珠下體的淫水,浸濕床舗上方的薄墊。

  舔夠了阿珠的下體,小偷的嘴巴黏了幾根阿珠的陰毛。

  (這個小姐已經暴露出她淫蕩的本性了,只是她會淫蕩到什麼程度呢?),小偷想知道繼續玩弄阿珠,能玩出什麼花樣?(先用手指插入看看,吊吊她的胃口,又不費力,頂到高點,還可以讓這女人High到吱吱叫呢!哈~哈~~)小偷對於這樣的做法胸有成竹。

  於是小偷用兩根手指先沾了自己的口水在阿珠的陰穴口外,靠著兩片濕潤的陰唇上下摩擦了一會,濕潤的陰唇就讓兩根手指滑順的往肉穴裏頭探去。

  小偷似乎想要知道阿珠是否還有知覺,他用拇指頂著阿珠的尿道口,再將中指及食指插入阿珠的陰道內,在逐漸插入的過程中似乎壓到了阿珠的敏感G點,讓阿珠腰部弓了起來,全身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難道剛剛那個地方就是這個女人的G點?),那地方在陰道裏面離尿道口約一節指頭的地方。

  (對,應該就是那裏,那我就不客氣讓你爽翻吧!哈哈哈哈哈~~)小偷越想越得意,用兩根手指在阿珠的陰道內不斷的往復抽插,讓阿珠止不住的喘氣連連,小偷越玩越起勁,根本把阿珠當成塑膠人形玩偶在玩弄。

  小偷看到阿珠屢屢想要舉起被綁的雙手,無意識的沿著小腹上下來回的撫摸著,嘴角滲出口水,吁旴晤晤的呻吟著。

  (這女人是怎樣?難道是被我搞的不要不要的嗎?)(我真是他媽的厲害了,這麼久沒搞女人了,沒想到我玩弄女人的功力,完全沒有退步。

  太佩服我自己了。

  哈,哈!)(不如鬆開她的雙手看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如果幫她鬆開雙手,她還會有反抗的動作,那就表示她還沒讓我征服啊~,那我可要自宮檢討了!),小偷對於玩弄眼前的這個女人頗有自信。

  (她應該已經沒有想要反抗的想法吧?哈哈~)「你待會哪邊癢,手就往哪邊抓去。如果你敢反抗亂動的話,那我就再把你的手綁起來。」,小偷警告完阿珠之後,便鬆開阿珠被反綁的雙手,阿珠在雙手被鬆開了的那一剎那,停頓了一會,不自覺的往身體兩側擺去,沒多久,阿珠高漲的性慾已讓她完全聽任小偷的擺布,她的雙手往自己的乳房摸去,然後開始搓揉自己的乳頭小偷被阿珠的舉動感到有點可笑,想不到阿珠是如此淫蕩的人妻,啊是有多久沒被搞了?竟被我弄爽到可以自己搞自己的地步了。

  在一番操弄之後,已將阿珠搞到魂飛魄散,全身氣力全失,冷汗直流,如同死魚般,兩眼失神,四肢再也無力做出任何掙扎性的動作,只能任憑小偷隨意姦淫她的身體。

  「好了,搞你這麼久,也該換我來爽爽了。」,小偷知道他已將阿珠調教到失去澈底反抗的程度了。

  便擺下阿珠的兩腿,站了起來。

  他脫掉他的衣服,露出他的陽具,他的陽具早已堅硬的聳立在下體前方,他用手扶正那根堅挺的肉棒,對準阿珠的陰部,準備向前刺去。

  阿珠在迷茫之中,看到小偷的陽具,初時還有點瑟縮,不知如何應對。

  但一下子,腦中被小偷調教成形的性慾渴望,讓她想嚐嚐被插入的感覺。

  下體的陰道被這根腫脹的陰莖擠入時,會讓自己疼痛到痙攣嗎?會痙攣到飛起來嗎?會飛起來到失神嗎?會失神到離開肉體嗎?無窮的慾望,讓阿珠想盡快將小偷那根黝黑的陰莖吞噬掉。

  阿珠雖閉著眼睛,但很有默契的用兩手剝開下體陰戶的陰唇,往兩邊固定住,等待一根陌生的肉棒進入。

  那根肉棒在洞穴外已排徊一陣子,正當阿珠用手指撥開的陰唇要閉合時,突然那根兇猛的肉棒往蜜穴裡頭插入,骨溜一下,撞了進去。

  霎時整個人天旋地轉,原來被小偷的陰莖插入是如此美妙。

  在阿珠喘息連連之際,一根粗硬的肉棒直直的插入漲潮的肉穴,直沒入底部。

  龜頭強烈的往子宮撞擊著,等阿珠感覺到強烈的疼痛時已經太慢了,直搖頭要小偷拔出來,陰道口和子宮被粗大的肉棒突然的插入,正不斷的收縮著,阿珠為了減緩疼痛感只能縮下腹,讓陰道將肉棒緊緊的夾住。

  但這樣的結果,卻反而讓小偷感受到他的肉棒正被他強壓在下的女人緊緊鎖住,肉棒前進的阻力在加大,龜頭往前撞擊所反彈回來的陣陣快感,他一點也不理會阿珠的感受,一昧的用蠻力加速腰部的前後擺動,讓肉棒的抽動更加快速。

  阿珠不斷的掙扎哀求小偷停止對她的凌辱。

  但抵抗的力道絲毫未成阻力,甚至還漸漸的消失。

  她開始感受到她雖被眼前陌生的男人強姦著,但他的粗硬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內,卻讓她的肉洞得到滿滿的充實感,這應該是她結婚以來,第一次她的下體被異物完全的撐開,雖然帶有一些疼痛感,但這樣的疼痛感跟隨之而來沖上腦門的高潮相比,是阿珠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男根的威力,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斷從下體肉穴裡傳來,波浪般的衝擊,讓她澈底失去抵抗的意願,她的內心已被小偷的肉棒征服了。

  在肉慾的輾壓之下,她知道,她被強姦已成事實。

  她的下體也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如此,她能做的,就是順著小偷的要求,不要讓自己受到太多傷害,對於小偷的淫辱也只能逆來順受,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小偷的肉棒跟老公的比起來,雖然沒有比較長,但卻粗硬許多,也讓阿珠的下體蜜穴被塞到飽滿,那種充實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

  加上阿珠是小偷出獄以來,第一個碰觸的女人,每次肉棒抽送的力道,也更威猛,連帶陰道口不遠的G點更是被連番撞擊。

  高潮的漣震波向上襲捲,把阿珠插到昏死過去。

  阿珠被小偷姦淫到眼神渙散,全身無力,口水更從被內衣褲堵住的嘴巴不斷流了出來。

  小偷見狀,再把阿珠翻過來改採背後插入。

  他讓阿珠臉朝下以狗爬式的姿勢趴在床上,再抬起阿珠的屁股對著自己。

  這時阿珠已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小偷擺佈任何的姿勢。

  小偷用站姿把肉棒往阿珠的肛門移動並在肛門口用龜頭畫圈圈,阿珠被驚醒,她已經預想到小偷的下一步是要幹什麼了~~她想要大喊,「不行…」

  但是她的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啊~不行啦~我的屁股那裡還沒被插過啦~啊~會被你弄破拉~你這色豬~什麼地方都想玩~~),阿珠神色驚恐的望著小偷,希望他能聽見她心裡的吶喊。

  小偷並不理會阿珠的反應,肉棒在肛門口上下來回摩擦著,尋找一個適合插入的時機。

  此刻阿珠感受到肛門口,正有一根肉棒在外頭摩擦著,她感到相當的惶恐,她不知她的肛門若被一根粗硬的肉棒插入會是什麼狀況?肛門應該會被撕裂的痛苦萬分吧?小偷沒有停等多久,一直嘗試著要將粗硬的陰莖插入阿珠的肛門內。

  但肛門口太小,他雖然努力的想將陰莖推入,但腫脹的龜頭卻被一直堵在肛門口,無法順利的推入。

  小偷搞了一會,還是不得其門而入,開始有些不耐煩。

  於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兩手抓緊阿珠的腰部,將陰莖再次用力往前推進。

  這次終於將龜頭推入肛門口內了,但阻力也相當大。

  阿珠的肛門被小偷硬將肉棒插入,巨大的疼痛感讓她不顧後果的抓著小偷的手掌,用力的擰轉下去,希望阻止小偷粗暴的動作,但這樣一來,卻讓小偷有點生氣,更想要將肉棒推入肛門內。

  他停歇動作沒多久時間,再次挺起腰,將插入肛門的肉棒,往前一撞,整個身體下擺跟阿珠的屁股緊緊的靠在一起。

  小偷的陰莖終於順利插入阿珠的肛門內。

  肛門內隔著一層薄肉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小偷粗壯的肉棒插入其中,阿珠不自覺地的夾緊肛門,卻使推送中的肉棒更粗厚的摩擦著肛門內的肉壁,灼熱的,燒麻的刺痛感是阿珠從未有過的感覺,甚至有了想要大便的感覺,但現在肛門被堵住,好像大便又被推入直腸內。

  (啊…好爽…好爽啊…要飛出去了…啊………),在全身激情肉慾的覆蓋之下,阿珠無力的反覆呻吟著。

  這時的小偷也感到了股間的收縮,馬上把插入肛門的陰莖拔出,要阿珠把嘴張開,把累積多時的陳年精液從精囊裡爆射向阿珠的口中和臉中,這是阿珠弟一次嚐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腥臭的味道讓阿珠一時間難以接受,正想吐出來,小偷卻要阿珠把精液全吞入,並且把縮軟的肉棒伸入阿珠的口中,要阿珠把剩餘的精液也舔乾淨,(怎麼辦,我被強姦了……),在粗硬的肉棒離開阿珠身體的同時,她的內心亦是驚恐不已。

  「你最好不要報警!」,小偷站起身冷冷地對阿珠說。

  他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支小型手機開始對著赤裸的阿珠拍攝照片。

  「如果你報警的話,你的裸照就會被貼在這附近巷子裡的每一根電線桿,到時你的鄰居就會看到你脫光光被我幹的樣子了。哼‧‧‧‧嘿‧‧‧‧」

  小偷語帶威脅的恐嚇阿珠。

  小偷起身穿好衣服後,從容的就像住在這裡一樣,毫不顧忌的從廚房後門走出去。

  阿珠見小偷離開了,她解開堵住嘴巴的胸罩,並將裡頭的內衣褲吐掉。

  嘴巴終於能正常咬合了。

  受盡折磨的她,在心底裡問著:「我剛才被人強姦了??」

  阿珠以為她被小偷強姦了好幾個小時,事實上,從小偷闖入,到離開,也才不到一個小時。

  阿珠一時間覺得全身灼熱,拉著浴巾蓋在自己身上,無力的倒在床上睡著了。

  ※※※※※※時間來到下午四點多,阿珠從昏睡中醒來。

  阿珠虛脫的看著凌亂不已的房間,濕透被褥的床墊,還有自己赤裸的全身,由於被小偷強姦的過程中身體冒出的大量汗水浸濕全身,現在稍微風乾,使得全身濕黏不已,自己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阿珠才剛要挪動身體,便覺全身疼痛不已,身上到處是紅腫的勒痕,下體還間歇流出白色濃稠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滴到床單上。

  (這是我被小偷強姦時,他的射精物!),阿珠旋即回想起下午被強姦的情景,腦中又再浮現恐懼和受盡屈辱的噁心感覺。

  但是無論如何,她還是勉強的下了床,將床上一條浴巾披在身上,一拐一拐的扶著牆壁走到浴室。

  進到浴室,她打開水龍頭的熱水端,水龍頭的熱水來到幾乎可把皮膚燙傷的程度,阿珠也沒什麼感覺,只是拿著浴刷拼命擦拭自己的身體,希望藉此可以把身上被強姦所遺留的污漬徹底沖洗乾淨。

  洗完澡後,她感覺身心不再那麼疲累了。

  紮著浴巾再回到房裡,她沒有穿上任何的內衣褲就從衣櫃挑了一套老公在去年選舉時幫人助選時,獲贈的兩件式淺藍色運動服穿上。

  此刻阿珠覺得在家裡已沒有必要再增加任何累贅在身上,一方面是被強姦的記憶還歷歷在目,她不想給自己增加任何外在負擔。

  將散落床上及四周圍的衣物。

  胸罩,內褲,還有扯破了的罩衫,一一整理乾淨,該丟就丟,還可以穿的就整理摺好擺回床頭櫃上。

  除此之外,更要把小偷殘留在地板上的精液用抹布擦洗乾淨。

  床墊上污穢不堪的床單也要換掉,將小偷推倒的椅子擺好歸回原位,轉眼剛才被強姦遺留下來的痕跡己經大致整理乾淨。

  阿珠來到廚房,看看小偷有沒把廚房搞亂。

  還好廚房裡的擺設大致沒什麼移動,看來小偷沒有大肆搞破壞。

  她坐在廚房裡的椅子上,雙手疲累的掩著臉,回想著下午發生的種種事情。

  她在考慮是否要報警?只是報警之後,她要面對的各種狀況。

  而這一切都是源自於她老公阿德的推拖,沒有盡快將後鐵門的鎖頭換上。

  (可惡,阿德這個男人,我怎會嫁給這種德性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楣了。

  ),阿珠心裏狠狠的咒罵著阿德。

  「鈴~鈴~」,客廳電話鈴聲響起。

  阿珠腳步緩慢的走去客廳接起電話,是前面路口開水電行老板「城哥」

  打來的,他想待會過來剪頭髮,問看看阿珠有沒空可以幫他剪頭髮。

  阿珠才剛從被小偷強姦的屈辱中掙脫出來,下體腫脹疼痛不已,因此也沒心情想做生意。

  因此她跟城哥回説,她今天突然感冒身體不舒服,所以今天沒辦法幫他剪頭髮,並請他明天再打過來約時間,城哥說好,他明天再打電話來約時間剪頭髮。

  說完,阿珠就掛斷電話。

  阿珠掛完電話,才想到廚房後面的鐵門門鎖要更換的事情,於是便又回撥電話給城哥,問城哥方不方便過來幫她換鎖。

  「哦,那我待會過去的幫你看看。」

  抱著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彼此互相幫忙也是應該是的。

  (我是水電行,又不是鎖行,這會不會是差太多?),城哥心裡不免嘀咕著。

  阿珠心想城哥若待會過來換鎖,總要把材料錢給人家,想到下午小偷已經把身上及店裏僅有的現金給搶走了,哪裡還有錢可用呢?小孩房裏應該還有藏著一兩千塊,那是小孩的補習費及零用錢,阿珠會把這錢放在小孩房間書桌的暗袋,以防被老公借走。

  於是阿珠就到小孩房間內將錢拿出來,實際點算才剩一張一千塊錢大鈔及一些零錢了。

  ※※※※※※

不到十分鐘,城哥就騎著摩托車來到阿珠店裏。

  城哥一進門看到阿朱臉色慘白,頭句話就關心的問她,「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你人是不舒服嗎?」

  「沒有啦,就天氣熱有點適應不過來,有點小中暑的樣子!小事,沒什麼好擔心的。」

  阿珠心虛又虛弱的說著,也不敢多看城哥一眼,便帶著城哥往廚房裏頭走去。

  「那你要多喝點水補充水份哦!也要多休息。」

  城哥不忘提醒阿珠。

  阿珠身上的運動服裡面沒穿胸罩內衣,不過因為運動服是特多龍材質,比較看不出激凸痕跡。

  城哥看了看鐵門門鎖的樣式,便用手機拍了門鎖的照片,再到附近鎖行買相似的鎖來替換。

  折騰了一會兒,總算把鐵門的鎖換好了,阿珠再也不用擔心以後再有小偷隨便闖入了。

  在城哥收拾散落零件的當下,阿珠也順便倒了一杯水要遞給城哥解渴。

  城哥看到正要彎下腰的阿珠,從衣服上方的拉鍊開口處,清楚看到阿珠渾圓的兩顆乳房晃動的姿態,心裏也不免有些癢癢的,算是來幫阿珠換鎖的小小福利。

  這男人呢,真是視覺的動物。

  這論起長相外表呢,這阿珠也沒自家老婆來的漂亮,唯一可比的是胸部尺寸阿珠算是略勝一籌。

  但此時看到阿珠穿著薄杉還是不免會有想入非非的想法。

  換好鎖之後,阿珠問城哥總共多少錢,城哥只跟阿珠實拿了一千二的材料費。

  阿珠身上只剩一千塊就先給城哥,還有兩百塊,阿珠跟城哥說明天再給他。

  「大家都老鄰居了,」

  城哥說,「其他的部份那就當明天的理髮費好了。」

  「真是太感謝了。」

  阿珠此刻對城哥的幫忙真是無以言喻。


  第4章【阿珠与拾荒老人】

  阿珠开理发店十余年来,有一位特别的客人,他是一位七十几岁的欧吉桑。这位欧吉桑是阿珠所住的社区,还小有名气的一位拾荒老人。

  这位拾荒老人街坊邻居都叫他勇伯。勇伯的老婆已经过世多年,他是本地里长伯的叔叔,患有轻微失智症。

  老人身形同阿珠差不多高,但因比较清瘦又有些驼背,看起来就是小那么一号。他经常头戴着一顶大斗笠,穿着白色汗衫及铁灰色的七分裤,然后推着一台手推车沿路回收店家不要的纸箱和宝特瓶再卖给回收商。

  由于经常在大太阳下走动,老人一身黝黑,全身散发著一股浓烈汗水味。一般人刚看到他时还会尽量闪避。

  阿珠刚开店没多久,勇伯就来给阿珠剪头发了。阿珠原本只当勇伯是一般客人,没什么特别的印象。直到有一次勇伯在阿珠店里剪头发,刚好里长伯经过,看到他的手推车就停在阿珠的店门口,于是他走进阿珠店里,一看到勇伯,就跟他喊了一声叔叔,阿珠这才知道勇伯是里长伯的亲戚。

  后来跟附近的一些邻居闲聊,才对勇伯的背景有了更多的了解。

  勇伯的家底其实是非常富有的,这条街附近有好几栋房子都是他们家族的,听附近的婆妈说这里在几十年前都是农田,后来都市计划变更之后,很多他们家族的地都成了建地,所以他们家族一下子就发达起来了。

  勇伯其实也不愁吃穿生活无虞,但是因为他的老婆已过世多年,勇伯年轻时也是干粗活的,要他一整天待在家里面也实在太为难他了,于是便是在这附近几条街到处检拾店家不要的纸箱和宝特瓶卖给回收商赚点小钱。也算是杀杀时间,运动一下身体。

  勇伯的两个儿子都在美国工作,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养儿子没用啦,早知道生女儿就好,比较贴心。」勇伯有时会跟阿珠抱怨两个儿子长大之后,远渡美国念书,发展事业,久久回来一次,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虽然外面的人看勇伯一家很风光,但是那种空虚的心情恐怕只有勇伯才知道。

  勇伯原本大概每个月都会来给阿珠剪一次头发。

  但最近这几年,勇伯得了失智症,来的次数就变少了。

  这两年,他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他来给阿珠剪完头发之后,原本理发加洗头的费用只要350块,勇伯却都是拿两张千元纸钞给阿珠,阿珠要找钱给勇伯,勇伯跟她笑了笑说,「没关系啦,那不然剩下的就先放在你这里啊,等下次我来剪头发的时候你再从里面扣掉就好了。」,等下次勇伯再来剪头发的时候,勇伯又再拿了两张千元纸钞给阿珠,阿珠跟他讲说:「你上次还有钱放在我这里,这次就不用再拿了!」,可是勇伯还是坚持要把钱拿给阿珠,勇伯跟阿珠说他最近脑袋越来越不好,他怕自己把钱弄丢了,所以先放一点钱在阿珠这边,如果他下次来剪头发,没有带钱,就请阿珠从这里面扣就好了。无奈之下阿珠只好先收下勇伯的钱,并跟勇伯说,「好吧!那我就先帮你收起来好了啊,下次你如果要剪头发我再从里面扣掉好了,就这样子。」

  几次之后,只要勇伯来剪头发如果再有拿钱给阿珠,阿珠都会仔细把钱的数目记下来,等哪一天勇伯想起来了,她就可以把多余的钱还给勇伯或是他的家人。

  这一两年下来,勇伯已经前前后后放在阿珠这边有四万多块了。而这笔钱也让阿珠得以运用在日常所需之中,稍解家中窘迫的收支。

  但随着勇伯存放的钱,越积越多。阿珠也挺担心如果哪天勇伯突然要把这笔钱要回去,恐怕阿珠还得跟他商量分期付款才能把这笔钱还给勇伯。

  ※※※※※※※※※※

  平凡又可亲的长者

  勇伯只要出门捡拾宝特瓶或纸箱,经过阿珠的店门口,总会在阿珠店门口张望一下看看阿珠有没有在里面,如果他有看到阿珠在店里面便会进来跟阿珠聊个几句。街坊邻居的什么狗屁倒灶的鸟事,勇伯都会一五一十的跟阿珠说。

  不过,勇伯放送的这些闲话材料,头一回听,还会觉得很新鲜,再重播听个两三回,就觉得无趣了。伤脑筋的是,跟勇伯聊天常会陷入这种无限循环,因为他常常会把一件事情重复讲好几次,而且话匣子一打开完全停不下来,所以阿珠也觉得跟勇伯聊天其实是蛮累的,但是阿珠佛心想想就当作是在做善事,陪伴孤独老人好了。 当然后来阿珠也学会反制之道,只要勇伯再重覆之前的叙事,阿珠就会马上跟勇伯说她要去忙洗衣或买菜其他的事了,勇伯也就知趣的闭上嘴,然后悻悻然的离开了。

  虽然有的时候跟勇伯聊天是蛮无聊的,但勇伯算是很给力的一个客人,除了之前所说的,每次都会寄存一些钱在阿珠这儿。也不会像一些色老头总会趁阿珠没注意时偷摸她的屁股吃阿珠的豆腐。

  勇伯来阿珠这边剪头发时,除了剪头发之外,还会连带刮胡子、掏耳朵、刮脸修容等全套的服务,为了做这些服务阿珠还特别问勇伯要不要买一套独立的修容工具不要跟别人共用,这样也比较卫生,勇伯当然也是一口答应了。

  这些年来,撇开勇伯啰唆的个性之外,阿珠其实还蛮喜欢他这样的客人上门。他对阿珠来说,不只是一位客人,更像一位家人。勇伯来阿珠这边剪头发,闲话家常之余,求的是一份家人互相照应的熟悉感,他将阿珠当成亲人看待,偶尔也将她投射成自己过世的老伴看待。

  ※※※※※※※※※※

  连身裙

  平常阿珠帮客人剪头发时,都会习惯的换上一件白衬衫配一件黑色的及膝短裙。

  连身长裙则是中午时,她跑回房里睡午觉,若是睡起来刚好有客人急着要来剪头发,阿珠就会来不及换,直接穿着这件连身长裙帮客人剪头发。

  好几年前,勇伯有一次来找阿珠剪头发。那时刚好阿珠穿着这件连身裙出来,阿珠本想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帮勇伯剪头发,勇伯见阿珠要进去换衣服,便连忙阻止她说,「阿珠!我看你穿这长裙卡水,做事情嘛卡方便啦!我嘛卡尬意,你穿这长裙做事情好像我老婆唉!」

  阿珠差点没晕倒,但也没多说些什么。自此以后阿珠若帮勇伯剪头发的时候,如果店里只有勇伯一个客人,都会特地再换回去那一件浅蓝色的卡通连身裙,除非是冬天的时候实在冷的没办法才会换穿其他比较保暖的衣服。

  阿珠开店十几年来,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勇伯的要求并不会让阿珠特别感到为难。

  阿珠也知道这一件衣服穿起来会特别的透,但是因为在自己店里面阿珠也觉得没有什么,而且穿上这种连身裙来工作其实也是蛮方便的。

  阿珠知道勇伯因为太太过世多年,但是男人生理的需求多少还是有的,可是这把年纪应该也是力不从心了,但是若要去外面找女人这风险又太大了,所以如果能够让他的眼睛吃吃冰淇淋也算是满足了他的小小愿望。

  阿珠穿的这一件卡通连身裙是无袖的,袖口也是有些宽松,阿珠若穿这件衣服帮勇伯剪头发,勇伯很容易从袖口的开缝处看到阿珠穿着托住乳房的胸罩,随着阿珠走动时,上下晃动的性感模样。尤其当阿珠正在勇伯旁边走动时,很容易看到晃动的乳房所带起的衣服晃动的涟漪。对于一个70几岁的老人家来说,那是满足他男性生理需求的一个小小福利。

  在帮勇伯剪头发的时候,勇伯舒服的躺在理发椅上闻到阿珠身上淡淡的体香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他的眼睛虽然已经老花,还是可以大致看到阿珠身上穿的连身裙透着她的胸罩跟内裤的痕迹。对于能够隔着浅薄的连身裙,清楚看到阿珠内裤的形状是这样明显,对勇伯来说,除了满足他的男性生理的兴奋感,也是他现时人生中最大的享受了。

  阿珠不介意勇伯视奸她穿着连身裙的身体,只要不刻意的碰到她身体重要部位,阿珠基本上就任随勇伯眼珠子乱转。

  这或许是她跟勇伯之间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吧!。

  阿珠有时看着她帮勇伯剪好头发,修好脸之后,然后他顶着油亮的头发,穿着铁灰色的卡其裤,慢条斯理的走出门外,然后牵着回收旧物的手推车往街上走去的身影,总有一股莫名的亲切又滑稽的感觉。

  ※※※※※※※※※※

  漏尿初体验

  几年前勇伯有一次来找阿珠剪头发。

  那一天早上十点多,阿珠就跟平常一样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米老鼠卡通图案的连身裙坐在客厅里面一边看着第四台的电视节目一边等客人上门。

  没多久勇伯就拖着他的手推车来到阿珠的店门口,他将手推车放在店门口之后,走了进来,他跟阿珠说他要剪头发。

  他跟阿珠说明天是他的生日所以要阿珠帮他好好打理一下。

  阿珠在剪头发时,一直觉得后背很骚痒,好几次停下来,想要用手构到后背抓痒,可是阿珠的手不够长,无法一次到位的抓到痒处。阿珠本来有买一只木制的手扒子,可以用来抓痒,但是突然之间却找不到那只木制手扒子,于是她到镜子前面的小平台翻翻找找就是找不到,勇伯看到阿珠这样子瞎搅和也不是办法,就跟阿珠说,「来啦,我帮你的忙啦,我帮你抓痒好了。」

  阿珠没办法只好站到勇伯旁边,让勇伯能够伸出手来往阿珠后背抓痒,果然勇伯还是比较到位,马上就精准的抓到痒处,手指刨个几趟,让阿珠背部舒服多了。

  阿珠转过身跟勇伯道了一声谢,然后又继续转到勇伯左手边帮勇伯剪头发。

  勇伯也安份的躺在理发椅上让阿珠继续她的工作。

  勇伯此时闭上他的眼睛,将他的手靠在扶手上,手肘凸了一些出去跟阿珠的大腿根部也就有了一些接触。

  原本阿珠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到,可是渐渐地她觉得勇伯的手肘越往外伸出,好像是要故意顶着她的大腿,阿珠觉得下体有一些被触碰的搔痒感传了出来,但是她不敢有太大的反应,她怕勇伯知道她的下体开使湿热起来,会更加的想要捉弄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勇伯故意呼出一些鼾声假意让阿珠觉得他睡着了,但是同时他的左手肘也更往外推出去一些。阿珠的身材不高只有150几,若要方便帮勇伯剪头发,势必要紧贴着勇伯的手肘才能做事,那么如此一来整个下体便会跟勇伯的手肘经常的贴合在一起了。

  (好吧,明天既然是你勇伯的生日,那我就吃一点亏吧,让你过过干瘾,应该也不算什么吧!),阿珠这样想着。

  而这种挑逗的刺激感正好满足阿珠这几天由于经期到来而高涨的性欲。

  阿珠的下体顶着勇伯的手肘,经过来回几次的碰触,阴部的湿润感越来约越浓厚,渐渐的阴道涌出的水量也多了许多出来了。

  或许是勇伯来之前,阿珠有喝了一杯水的关系,阿珠的膀胱逐渐肿胀起来,尿道的尿液也有些渗漏出来,两者混在一起,让此刻阿珠的尿意逐渐地上升。

  她觉得她的内裤在阴道周围应该都被忍不住渗出的尿水浸透了。褥湿的内裤紧贴着阴唇挤压,让阿珠有一些高潮想飞的感觉。

  阿珠的脸颊逐渐发热,戴着胸罩的乳房也微微的硬挺了起来。阿珠知道自身这样的生理反应,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发出饥渴的信号了。如果是往常她自己一个人在店里的的话,她可以随意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道两旁的阴唇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此刻,勇伯正躺在理发椅等着阿珠帮她剪头发。阿珠必须保持和缓的动作尽量不要让勇伯有所察觉。

  而正在闭目养神的勇伯,仅管手肘触碰到阿珠的下体,并不知道阿珠身上穿的连身裙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大半了,甚至还渗出些许的尿液从内裤边缘渗漏出到大腿根部,再从大腿根部微微的滴漏出来,那样的尿渍痕迹让阿珠的大腿神经感到好比有一队蚂蚁在那边上上下下的来回着,无比的稣痒感让阿珠难以招架。

  火热的阴部让阿珠得不时让双脚交互垫着脚尖,希望能够稍稍止住干渴的身体被高潮的波浪冲倒的地步。

  在工作的当下,自己敏感的身体和高涨的性欲互相作用使阿珠对自己变态的肉欲深感困扰。

  穿着湿透大半的内裤,无论是站着或走动都让阿珠感到浑身不舒服。

  阿珠心想索性把内裤脱下来,免得湿透的内裤黏着阴部简直要她的命。于是阿珠趁着走到理发椅背后的当下,手脚利落的拉起裙角一下子就脱下内裤,脱下内裤的当下,她还将内裤特别往阴道周围被尿液浸湿的部位擦了干净。最后她才将褥湿大半的内裤轻轻的放在理发椅后面的暗袋内,以免被勇伯发现她的动作,那就尴尬了。

  勇伯虽然不是一个好色的老头,但还是对阿珠圆润的肉体有着莫名的兴趣,若此时醒了过来,抬头往她身上看上一会儿,还是会让阿珠觉得头皮发麻。

  那一回阿珠帮勇伯剪发的过程,就在憋尿、漏尿、夹紧双腿的循环之下,撑过一个多小时,把勇伯送出门之后,阿珠才终于锁上大门,赶忙夹紧双腿走到浴室里,在走动的过程中,阿珠极力憋住的尿液,还是从尿道渗漏了出来,甚至漏出的尿水多到沿着大腿滴到地上,但阿珠下体的胀裂感却越发强烈,差点在浴室门口膀胱就整个爆出来,在这样浓烈的冲击下,阿珠甚至是用手隔着长裙捂着阴道口,踉跄的跌坐在马桶上之后才尽情的放尿出来。

  ※※※※※※※※※※

  憋尿催生的快感

  对于憋尿,阿珠曾有过一次特别的经验。虽然经常憋尿对女性的膀胱是不好的,但有时憋尿之后,喷出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而那次的经验也让阿珠对长时间憋尿有特别的感受。

  其实阿珠并不经常憋尿,因为阿珠是自己开店,若想尿尿时是随时都可上厕所方便的。

  只是有时碰到一些特别状况,尤其是每月经期来的那几天,高涨的性欲总会让她特别喜欢憋尿。因为那几天憋尿时虽然也很不舒服,但下体的搔痒感却更强烈,连带的膀胱胀痛的痛觉扩散出来,更让阿珠下体灼热感飙升,整个人会有瞬间嗨翻的舒服感。尤其是当膀胱满到爆炸时,间歇漏尿的状况更让阿珠特别享受那尿液流窜的快感。大部分女人对漏尿深感困扰,唯独阿珠对自己漏尿的状况没有特别感到不方便。因为她是在自家店里工作,有尿意时,随时想上厕所都很方便。

  但此时阿珠心里极度的压抑着尿液的压迫,她想看看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才来做最后的解放。这种尿液的压迫感让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此刻她之所以忍着尿道锁住尿液的压迫感,那是因为几年前在一次搭国道客运憋尿的经验改变了她对憋尿的看法。

  好几年前,阿珠曾有一次自己一个人搭车回南部的家里处理事情。回程时因为她妈妈煮了一锅仙草,她一时嘴馋多喝了两碗,就搭车回家了。想说国道客运上都有厕所,如果想要尿尿的话,就在车上的厕所方便就好。上了车才知道刚好那一台车的厕所临时故障就不给上了,阿珠就在哪一台车上憋了快3个小时,尽管阿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忍住尿意,但不断渗出的尿液还是将阿珠的内裤沾湿一大片,到最后阿珠甚至还要将自己的手帕垫在内裤里面,避免尿液渗到巴士的坐垫上面。还好阿珠那天是穿着裙子,从外观上看并没有多大的痕迹显露出来。下了巴士阿珠飞快的冲到客运站里面的厕所,才得以将爆满的膀胱尿液解放出来。阿珠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让尿液尽情的喷洒的那一瞬间,阿珠小腹的交感神经一下迸裂开来,那无比的舒畅快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憋尿也有这样的快感产生。等尿道内的尿液逐渐滴完,阿珠拿着卫生纸擦拭阴道口及两旁的阴唇尿渍时,微微的快感又让阿珠上半身是一阵抖动。停了几秒钟,阿珠突然兴起将自己的手指头伸入阴道的念头,她想看看现在用手指头插入阴道口内的感觉是如何。

  于是她用左手撑开阴道口,再将右手的两根手指头,插入阴道内,来回抽插了几次,手指上的指甲也刺到肉壁,强烈的快感夹杂着阴道肉璧被指甲刺到的疼痛感,从她的小腹直窜脑门,阿珠不自觉的往后仰头,想要狂叫出来,还好阿珠的后背靠着水箱,让她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厕所,才让她没有嘶喊出来。

  在高潮逐渐散去之后,阿珠回过神来。她看着脱到地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索性就把内裤脱下,用手帕包着放进包包里才起身离开厕所。到了洗手台洗手时,她看到自己脸上浮现不少的汗水,赶紧打开水龙头沾上一些清水将自己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还好现在女生厕所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否则看到她目前的模样,还真会让人怀疑她刚才在厕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国道客运站之后,阿珠还要坐一趟公车才能够回到家。因为是下班时间,阿珠上了公车发现并没有多余的座位可以坐,她挑了一个坐在博爱座的老太太旁边站着,期望那位老太太很快就下车,这样她就可马上补上去坐了。所以她站在老太太旁边,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抓着车上的扶手架圆铁杆一路站回家。

  她的后面站着几个上班族,随着车上的乘客越挤越多,那些上班族跟阿珠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碰触到了,每当公车停靠站时,煞车的惯性反应,连带着使阿珠后面的那个上班族虽然手提公事包,还是接连碰触到阿珠的屁股,由于阿珠的裙子内并没有穿内裤,那样与陌生人的突然碰触让她的下体有了微微的发胀感,阿珠只好夹紧双腿避免这种感觉扩散开来。几次煞停后,后面的上班族频繁的碰触到阿珠。阿珠在国道客运厕所内自慰的快感余韵其实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搭着公车又被后面的上班族碰触到屁股,即使已经夹紧了双腿,她的下体还是忍不住开始酸麻起来,阴部湿润的感觉相当明显,她只好试着咬着下唇,用力抓着扶手的圆铁杆,以阻挡下体不断衍生的灼热感的生理反应。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颠颇车程,公车终于抵达阿珠家巷子口的公车站。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阿珠因为右手没有抓好,差点倒在后面的那个上班族身上,还好那个上班族用手撑着阿珠的肩膀,才没有让阿珠摔倒。阿珠回过头来向那位上班族小声说了一声抱歉之后,狼狈的走下公车,才结束了这段旅程。

  那一次在国道客运上憋尿以及转搭公车时,自己裙子内没有穿内裤的经验真是让她刻骨铭心,久久难以忘怀。

  ※※※※※※※※※※

  过世的父亲

  有好几次阿珠在帮勇伯剪头发时,她会想起自己已过世的爸爸。

  阿珠的爸爸在南部老家是从事施作土建工程这一类的粗活工人。大字不识几个,骂人的粗话倒是口没遮拦。阿珠对他的印像一直很模糊,也很惧怕他的身影。记得小时候只看到他没上工时,在家里就是在喝酒,喝醉酒之后,一发起脾气,就狂骂三字经,还常常为了一些小事把妈妈拖往浴室痛打一顿,甚至还会脱光妈妈的衣服让妈妈全身光溜溜的跪在浴室里面哭泣,等到爸爸睡着之后,她跟妹妹两个人才赶快跑到浴室里面去看看妈妈有没怎样?,然后三个人一起抱头痛哭。

  国小的时侯,阿珠好几次放学回到家,正好撞见爸爸在厨房里又对妈妈施暴。他将妈妈全身脱光,双手反绑,然后用手将妈妈的头押在餐桌上,他则站在妈妈屁股后面,下半身赤裸,露出他的阴茎,凶狠的往妈妈屁股直戳进去,这样粗暴的抽插,妈妈只能紧闭双眼,双手紧抓着桌板,无助的嘶喊着,不要啊,好痛啊,

  阿珠每每看到这景象,总会吓得躲到自己房间的角落处,紧抱双膝蹲坐在书桌底下,全身颤抖不已,还曾经害怕到尿湿了内裤。

  阿珠的爸爸身高大约170左右,但身材相当的粗壮,平常不笑的时候总让人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阿珠小时候看到他爸爸也觉得很可怕,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阿珠听妈妈说她之所以会嫁给她爸爸是因为妈妈国中毕业之后就去成衣工厂上班,那时爸爸也在同一工厂当送货员,刚跟爸爸认识没多久。有一回,一群同事相约去郊外烤肉聚餐,爸爸在酒后强暴她,后来妈妈怀了阿珠,所以才跟他爸爸结婚,那时妈妈才17岁。

  阿珠念高职的时侯,有一次下了课回到家,又看到爸爸在打妈妈,阿珠冲上前去要阻档爸爸不要打妈妈,结果她爸爸就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下去,阿珠跌倒撞到墙边,后脑勺划出一条缝来,他爸看到阿珠头顶在流血才清醒过来急忙送她去医院包扎。

  她妹妹在国三时,则有一次还因为没钱缴补习费就翘课,结果老师打电话到家里面来,被他爸爸接到,他爸爸听完之后就大发脾气等妹妹一回到家,就把她妹妹抓进浴室里面不分青红皂白一样用衣架子抽了好几次,那些可怕的经历让阿珠跟妹妹一念完高职就想赶快离家外出工作。

  这样幽黯的日子,一直到她爸爸因酗酒过度酒精中毒而得到肝病才获得舒缓。那时阿珠才刚北上工作的第二年。她爸爸因为这病体力大不如前,才把酗酒的习性改掉,但偶尔碰到高兴的事儿,还是会不顾这病在身又多喝了两杯。

  阿珠结婚之后,每回过年和老公回娘家,她爸爸总是不顾有病在身,还要找他老公拼酒一番,不拼到两人醉倒绝不罢休,然酒品又差,没顺他的意喝完还会大小声,搞到她老公过年时都很怕跟阿珠一起回娘家。

  阿珠生第2个小孩的那一年,他的爸爸因为肝癌去世。她的妈妈终于也才得到解脱,现在一个人独自在南部老家生活着。

  阿珠在帮勇伯刮脸时,常常会想到,她做理发业已经十几年了,可是却从来没有帮自己的爸爸剪过头发或修过脸,她不晓得她爸爸头发的发质如何?或者脸部皮肤的粗糙程度,有时她在心里也难免会有这样子的遗憾,尽管阿珠对她爸爸的印象是那么的不堪,但如果有机会,她还是会想帮他爸爸好好的剪个头发或是刮个胡子,可惜这样小小的愿望随着爸爸的过世而再无实现的可能了。

  ※※※※※※※※※※

  勇伯回忆过世的妻子

  勇伯之前脑袋还灵光的时侯,若只有他跟阿珠两个人在店里的时候。有时候跟阿珠闲聊起来,他都会提起以前他老婆在世时跟他的互动以及床第之间情事,让阿珠偶尔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像阿珠帮勇伯修完脸之后,若看到了勇伯的手指甲太长,通常还会主动再帮勇伯剪指甲。

  阿珠在帮勇伯剪指甲的时候,挽着勇伯的手那模样,让勇伯想起了过世多年的老婆,之前还在世时帮他剪指甲的模样。

  所以勇伯跟阿珠提过以前他老婆还在世时,勇伯只要指甲一长了,晚上都会吩咐他老婆睡觉前帮他剪指甲的事。

  他老婆帮他剪指甲时,都会穿着连身式睡衣,坐在床边帮他剪指甲。勇伯还会指示他老婆睡衣里面不要穿任何的内衣、内裤,他老婆也会照办。所以阿珠这时才明白,勇伯会特别要阿珠穿连身裙帮他剪头发的原因。

  以前的年代大家对性观念比较保守,即使是夫妻对床第之间的事也不敢表露太多。但他老婆嫁给勇伯那么多年,也早已深知勇伯的习性,只要勇伯一个眼神她老婆就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配合他。

  勇伯跟他老婆是经媒妁之言结婚的,虽然如此,两人结婚30几年却很少意见相左,所以他老婆对他是言听计从。

  他老婆在帮勇伯剪指甲的过程中,勇伯当然也会不安份的用另一只手摸着老婆的乳房,她老婆也不会阻止勇伯摸她的乳房。

  勇伯的老婆个子娇小,相对的乳房也是比较小粒,但勇伯还是不以为意,仍然很喜欢搓揉着他老婆的乳房。虽然老婆的乳房比较小粒,但乳头却稍微大些,所以勇伯常会跟他老婆开玩笑的说,你的乳头就是被我这样摸大了,逗得他老婆羞的都不知道着要说些什么了,只羞腆的呵呵直笑。

  每每勇伯的老婆在勇伯摸她的乳房的时候,让她的下体很快有了湿润的感觉,虽然她的个子娇小,但敏感的下体,出水量却异常的丰沛,连勇伯都觉得跨张的地步。她跟勇伯说,她的出水量多,就是因为她已经在连环高潮中,只是她不敢叫出来而已。所以她蛮喜欢勇伯这样挑逗她。有时勇伯摸着摸着就睡着了,她还会轻轻唤醒勇伯继续摸她。当然更多的时候,勇伯摸到性欲激起,就将老婆扑倒在床上,迅速掀起老婆的连身裙,将粗硬的肉棒插入老婆早被淫水淹没的蜜穴中。

  那个年代避孕的知识不像现在这么普及,保险套也只有药房才买得到,所以勇伯为了避孕,开风气之先很早就跟他老婆玩起肛交的游戏。他老婆的个子娇小,肛门口自然也小,勇伯为了开发他老婆的肛门还跟老婆吵了一两个月,最后他老婆还是屈服于他的大男人淫威之下,肛门口才渐渐被她老公的肉棒撑开,当然这其中的辛酸苦楚也只有她老婆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勇伯的欲望。还好没多久,勇伯的肉棒终于慢慢插入她的肛门内,后续就顺利地能在她的肛门内来回抽插运动,从此以后他老婆就习惯勇伯在她的肛门内射精。到最后,甚至他老婆对肛交还特别情有独钟,只有在肛交的时候才能够让她达到高潮的境界。

  直到他老婆因乳癌去世。有时他都会自责,是不是因为他常摸他老婆的乳房摸的太用力,导致他老婆得了乳癌。

  ※※※※※※※※※※

  长者的离去

  上个月,勇伯心肌梗塞过世了。

  阿珠听到这消息时,还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好端端一个人,就突然过世了。

  (人生无常,喜乐自在,把握当下,随遇而安。)阿珠心里想着师父给她的几句签诗。

  而且很玄的是,就在两个月前,勇伯最后一次来给阿珠剪头发时,阿珠将在理发椅上睡着的勇伯叫醒时,勇伯还一直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等了好一会儿,勇伯才回过神来,认清阿珠的脸庞。勇伯跟阿珠说,「我时间好像快到了。」,「什么快到了?」阿珠有点摸不着头绪。

  「我最近睡觉,常常看到庙里的七爷八爷来,说要带我回去~~」勇伯讲起话来有气无力。

  阿珠看着勇伯的清瘦的脸旁,握着勇伯的手,笑着说:「不会啦,你会长寿,活到120岁~放心好了。」

  「哦。」勇伯听阿珠说完,还是一付失魂样。

  阿珠双手牵着勇伯走下理发椅,慢慢带他走到门口,勇伯想起还没给阿珠理发的钱,便要从口袋掏钱给阿珠,阿珠挡下勇伯的钱跟勇伯说,「勇伯,你刚才已经给过了。」

  勇伯「哦!」的一声,好像想起真有这么一回事,又把钱放进口袋。阿珠将勇伯放在柜台的斗笠拿来给勇伯戴上时,阿珠走向前张开双手,给勇伯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珠将勇伯揽在胸前,紧靠了好一会儿。勇伯头一回被阿珠这样抱住,有点不知所措。

  「阿珠,你好香馁~」阿珠这才放开勇伯,「你下个月要记得还要过来剪头发哦!」阿珠笑着用深情的眼神,拍拍勇伯的胸膛说。

  勇伯走到门口,牵起他的手推车,回头再跟阿珠挥一挥手。阿珠站在门口看着勇伯,她也举起手跟勇伯回礼。看着勇伯走远的身影,阿珠竟有一股莫名的伤感哽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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