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我的校花女友榕兒 (序章)

193Clicks 2021-03-09 Author: SarielLaw
#女友   #校花   #暴露  
.

【暴露我的校花女友榕兒】

作者:SarielLaw2020.7.23首發於春滿四合院2021.3.9轉發SIS001

            序章(一)初見

我叫姜楓,今年高中畢業。經歷了殘酷的高考和兩個月的酷暑之後,我也終於得以踏進夢寐以求的大學校園。因為大學離家較遠,在謝絕了父母的陪同後,我乘上了開往S市的火車,獨自一人回到這座高中之前我與父母曾經生活過十五年的南方大城,開始了我為期四年的大學生活。

經過一天的行程,我拿起行李在目的地下車,整個火車站放眼望去皆是提著大包小包的年輕男女,想來其中有不少是跟我一樣的大一新生。就在我拉著行李箱在人生地不熟的火車站內終於找到出租車候車點時,一個人影吸住了我的眼球。

一眼望過去,是一個梳著低馬尾的姑娘,相貌清純可愛,瓜子臉,身高大約170上下,往下看,因為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罩衫所以身材並不顯眼,下半身則是一條包裹著豐滿翹臀的修身牛仔褲和一雙運動鞋。望著那兩幾乎要撐破牛仔褲的肉辦和兩條長腿,我不由吞了一口唾沫。看著她費力的往車上搬運著大小行李,我便了走上去。

「你好」我打了個招呼。

之後說道「幫你一把吧。」於是便開始一邊幫她搬行李一邊與其搭話,期間得知她名叫林榕。

「所以,你也是這屆的新生?」我問道

「啊!你也是嗎?我剛從老家過來,也是今年入學,我報的是XX大學,學英语專業。」剛剛認識的姑娘熱情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聽到眼前佳人與我好巧不巧就在一個學校,我不由得笑了笑「巧了,我也是,不過是歷史系。」

————————————————————————————————

(幾個月以後)

已經成為我名正言順女友的榕兒在我陣猛烈攻伐後面色潮紅地嬌喘著。散開的一頭青絲稍許凌亂的潑在枕頭上,上身早已赤裸,下身也只掛著一條黑色蕾絲底褲,就這般面對面側躺在我懷中,一對34F的傲人豐乳壓在身前,兩顆因刺激而堅挺著的粉嫩乳頭點綴其上,正隨著懷中玉人兒高潮後身體的輕微顫動磨蹭著我的胸膛,底褲雖還穿在身上,卻已然被撥到一旁,露出在被蹂躪後微微開合的粉色蜜穴,穴口處正稍稍滲出流淌愛液和因摩擦而產生的白色漿體,仿佛訴說著不久前的火熱。

忽然,榕兒眼神迷離,聲音中透著絲絲嬌喘和被耕耘後的滿足感向我調笑問道「阿楓,當時車站那麼多新生,你怎麼就跑來搭訕人家一個?是不是你個色魔當時就看上了人家身子,對人家圖謀不軌?」說完,便使壞般的用小口中一條雀舌輕輕摩挲著我的胸口。

我自然是不能輸了場面,將手伸向眼前這張充滿誘惑的俏臉,扳起下巴往上一抬,在榕兒微微詫異的眼神中不由分說地咬住那條不安分的嫩舌,連帶堵住那張檀口。一陣“唇槍舌劍”,相互攻伐便已經佔去身下尤物不少剩餘氣力。

面對懷裡嬌軀,雙手自然也是不閒著,一手上探,食指中指間的指縫夾住一顆堅挺櫻桃,整隻手掌覆箍住一團豐碩而彈性十足不顯下墜的溫潤白玉;一手下伸,先是光顧一番肉感到足矣吸住我的手掌卻又不缺乏彈性的翹臀。戀戀不捨地放開肉辦的柔軟後,便又探入花苞,兩指微微用力掐住一顆花芯,帶出一縷濕潤。

兩手動作不停,卻鬆開那隻檀口,終於能發聲的榕兒卻已是意亂神迷,張口也只是呻吟不斷。

我探頭至她耳垂邊吹了口氣,感受懷裡嬌軀顫動不止後說道「哪止啊,當初第一眼看見就愛上了,何止是圖謀不軌,還要將你扒光了衣服吃得骨頭都不剩才舒服。」

調教花芯的那隻手已是被一汪春水所浸潤,便將其抽出,把兩指送入榕兒口中,已是神志恍惚的榕兒下意識便含住了浸滿愛液的手指輕輕舔舐。

見此情景,我哪裡還忍得住?

「況且」,我頓了一頓,將手指從口中抽出,雙手環住如二月嫩柳的翠腰,立起身用力一翻,便是直面那兩扇肉感翹臀瓣「你是去了一次了,我可還沒射出來,誰說能放你休息了?」

「等一。。。啊!」

「啊。。。」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會給她反駁的機會?感受到下身那溫潤蜜洞的包裹,我也是不由得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榕兒口中話沒說完,兩腿間肉穴便被我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用這根16cm的大傢伙塞了進去,剎那間有點失神,懵懂中只知胡亂呻吟,再也沒了之前調戲我時的從容。

說起來,這小妮子不僅一身上下該凹的凹,該翹的橋,蜜穴內道也是“環環相扣”,更要命的是榕兒的陰道不算很深,大概只用個12cm便能頂到那朵花心,我一根長槍全部挺進去,在穿過那段“重巒疊嶂”後,還能有個少說3cm能直撞子宮口。這般名器最夠讓任何一個插入的男人在任何姿勢下獲得極大地滿足,更何況是後入式這種能讓肉棒充分塞入的體位。

一邊享受著小腹頂著那雙富滿彈性的肉感翹臀抽插的快感,兩隻手又是向前探去,各自鉗住一團乳肉開始揉捏。

「想休息?行啊,但是得先把我餵飽吧。」我一邊笑著,加速了抽插的速度。

「啊。。。不。。。不行了,慢一點。。。要。。。要壞掉了。。。啊!」

隨著兩人的興起,便是又開始了後半夜的“攻伐戰”。

。。。。。。

好了,時間回歸“當下”

————————————————————————————————

在談話的同時,我已經幫她把幾個分量不輕的背包塞進後備箱,只剩下一個拉桿箱,我剛提起一邊正要往車上放,她便雙手拎起箱子另一側的提把往上抬,一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這個有點重,我幫你一起吧。」

聽到她的話,我卻並沒有顧得上回答,我被眼球和大腦同時一個被一個新發現所吸引。

我身高183,比她要高半頭左右,所以她提起半邊箱子時為了適應我的高度上半身就得向後仰,這一仰就顯得胸口尤為突出。之前因為上衣太過寬鬆故而看不出來,現在再看,倒是讓人吃了一驚。胸口向前凸起,胸口風光尤為顯現,寬大的上衣不僅起不到掩藏的作用,反而被豐滿的上圍撐起而略顯緊繃,蜜桃型的線條一覽無遺,倒是讓人擔心那件談不上太厚實的上衣會不會在這般壓力下被撐破開來。

我以前高中時期曾經交往過一個女友,小情侶年輕氣盛,自然少不了幾場魚水之歡。当时的女友胸口的發育也十分不錯,那對32C在那時也算全校有名的美乳,品嘗過幾次後讓我迷戀不已。雖說後來因為轉學分手而導致這段戀情並沒有持續太久,但也大大豐富了我當時對於床笫之事的認知,也让我明白了女人的好,和女人能为男人带来的疼痛。

但現在來看,眼前這對玉鴿,即便隔著胸罩和外衣兩層布也能讓人感受到其雄偉挺拔,至少比我當年嘗過的那一對大上一個層次,以當時經驗來看(當然事後證明我當時確實缺乏經驗),至少32D起步,從箱子邊緣與其幾次相蹭導致其下陷後的迅速回彈,能看出其彈性也尤為驚人。當下,我與她各自拎著箱子的一角,與她的間隔不到兩米,眼角餘光假裝不經意的撇著那對令男人忘我,叫女人嫉妒的巨乳,同時小心翼翼的嗅著自她身上發出的清幽體香,一時間,到真是讓人走不動道。

隨著她的呼叫,我緩過了神,裝上了最後的行李。

「我現在直接去學校報到了,你順路一起嗎?」

哪有不去的道理?我自然一口答應下來。於是我們二人便一同坐上了前往學校的出租車。

【未完待续】

序章(二)初碰

坐上了去往學校的出租車,左手邊便是佳人在側,想來但凡是個正常男人也不會想讓這氣氛保持沉默,於是我便開始搭話。

「林榕同學,對吧?你老家從哪來?」

「同學什麼的就算了,叫我林榕就好,我是從成都來的。哦,我都忘了謝謝你剛才幫我搬行李了,那堆東西要我自己來得花上不少時間。」

隨著回答的話語,眼前的俏臉上伴隨著謝意浮現出一陣如春風般令人和煦的笑容。絕景入眼,一時間倒真是洗去了我一天下來的舟車勞頓,仿若身子骨也輕了幾分。

「沒什麼,既然都是同學幫幫忙也是應該的。對了,那你也不用加謂稱了,叫我姜楓就好。」

話畢,卻又起了玩笑心思,我接著說道「不過,如果是成都的話,也就說得過去了。」

「說得過去?成都的話,有什麼特殊的嗎?」林榕睜著一對流露出些許疑惑的雙眼看向我。

「沒什麼,只不過。。。」我故意頓了頓,朝著她勾勾手指。

林榕配合地向我微微探身,我前湊輕聲說道「能滋養出你這樣的美人,天府之國的讚譽也是當之無愧了。」

未經世事的丫頭哪會預料到我這般回答,只見身子如受了驚的幼兔般不自主的稍稍微顫,隱約可見兩頰霎時如掛牡丹般微微泛紅。

片刻後,只聲小如蚊子的呢喃一聲「謝謝哦。。。」

之後幾分鐘,便也不知道是羞澀亦或是對我的調戲而感到不快,她一聲不發。

寂靜過後,我正打算打破這陣沉默,卻是尚未開口便聽林榕說道。

「對了,剛才你搬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有突然停頓了一下?怎麼了嘛?」

看得出來,在經過一次突如其來的誇讚(或者說調戲)後,顯然這丫頭是不想再把話題的引導權交給我,故而主動開口,挑起了新的話頭。

不過這個被她無意間提起的話題倒是讓兩人間的氛圍出現出現了逆轉,哭笑不得的我反而成了兩者之中稍顯尷尬的那個。

這讓我怎麼說?

——「剛才你挺胸的時候,你那對巨乳讓我看的入神了。」

開玩笑,這種話心裡想想就好,怎能往外說?只得隨口胡謅。

「哦,沒什麼。剛才抬箱子的時候用力用大了,右手稍微抻了一下,現在沒什麼問題了。」

正當我為成功將這令我單方面尷尬的話題搪塞過去而鬆了一口氣時,卻聽見林榕一陣滿懷歉意地慌張追問。

「欸!這樣的嗎?真是不好意思,現在怎麼樣?會疼嗎?」

一陣連珠炮般的關切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想著本就是因自己的隨口的搪塞才造成當下情景,也只能揮動著“受傷”的右手硬著頭皮回應「沒關係的,也就稍微抻了一下。你看,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不行,關節拉抻這種事不能不在意的,正好我也有帶著藥,直接處理一下吧。」話畢,在我沒來得及給出回應時,只覺右手已經被一雙透著沁人涼意纖纖玉手抓住,拉到了她的身前,隨即見她從隨身小包裡拿著一瓶藥膏就往上倒。

「這個藥膏我用過很久了,效果很好的,你不要亂動哦。話說,我小時候學過舞蹈,那時候手腳不伶俐,基本磕磕碰碰就沒斷過,跌打扭傷的藥物我基本都隨身帶著的。」

雖說拉傷只是個幌子,但墨綠色的粘稠藥膏倒在手腕上,給人一種清涼而不刺激的觸感。裝作傷員的我不知道這藥膏是否真能藥到病除,但當下,它確實稍稍沖散了那股從下火車開始就一直粘附在我身上的、南方省份特有的濕熱感,讓人舒服。

若是放在別的時候,這倒也算得上是種形同消遣的享受,但當下,有些事實卻是更令我在意。

我與林榕在車的後座相鄰而坐,各佔一側。原本我們兩人的體型都算不上太佔地方,加上後座的空間也還算寬敞,從而在我們兩人坐姿都不算拘束的前提下,也大約還能留出大約一米左右名為“禮貌”的間距。

但看現在?顯然人家姑娘可沒多想。

隨著她將手拉過去,我的配合地微微側身,兩人之間的間距縮短不少,不足三指。

見她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傷處”,我小心翼翼地第一次近距離打量起了眼前的側顏,莫名失神:兩片葉眉淡而狹長,一雙桃花眼線條流暢,細長而有神,清澈而明亮,雙眸半含秋水自帶一股與生俱來的媚意,給人以一種別樣的誘惑。視線下移,微微紅潤的兩片面頰之間是高挺的瓊鼻,櫻唇小巧紅潤,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總覺得兩片唇瓣有著別樣的光澤,襯托出一種果凍般的晶瑩質感,讓人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隨著林榕將已經在我右手正反面都大致抹上了藥膏,為了方便揉搓,便將我的手再拉近一分。

「我跟你說,這個跌打藥不僅要塗上去,更重要的是抹上藥之後還得揉搓到發熱,這才能讓藥性起到作用。」

在姑娘細手揉搓和藥膏的作用下,明顯感覺右手慢慢發熱,聽見關切地話語,被充滿誘惑力的絕美側顏吸引住的視線開始戀戀不捨地將視線向我的右手移去。 一眼望去,卻是失神複失神。

被墨綠色藥膏所覆蓋的右手,此時正被她捧在胸前,與包裹著不久前才窺見規模的豐碩玉兔間距不足兩指,只隔一層潔白棉布。隨著距離的拉近,不知是否錯覺,我的右手仿佛微微感受到那對乳肉所散發出的,近在咫尺的體溫。隨著藥膏塗抹時的輕柔動作,更有幾次,指尖輕輕划過胸前衣襟,從偶爾會有些許硬度的回饋觸感來看,或許已經隔著外衣觸碰到了束縛那兩尊白玉團的一圍胸罩。所幸她所著罩衫款式寬大,想來這點細小動作也未能讓她有所察覺。

正當我趁人不備得以一飽眼福之時,異象突生。

一輛車從鄰道變道,卻沒打轉向燈,眼看便要追尾,司機師傅車技不差,一腳剎車下去總歸是保住了前保險杠,可惜坐後排的我們便沒有那麼幸運了。

出租車前排座位的頭枕上往往向後一面設有兩個車載屏幕,一般放點旅遊咨詢或者打打贊助商的廣告,平常或許可以作為路途中的消遣,現在看來,倒是半點不消遣。

我還好,所幸反應夠快兩腿用力穩住了下盤,但眼角餘光卻瞥到沒係安全帶的林榕上身前傾,眼看就是要被急剎的衝勁把頭摔在玻璃屏幕上。當時正在塗抹藥膏的右手正好攔在他身前,我便不經思考的右手發力將她身子往後推,以卸去一部分力道;空閒左手則順勢一攔護住她的頭。

反作用力壓在我一個人身上,雖說護著林榕的手肘頓時在車載屏幕上砸出幾道裂痕,但所幸其實力道並不算大,除了穿著的長袖外套肘部被刮出幾道脫線的小口,其它倒是什麼問題都沒有。

聽到後排的聲響,司機也是立馬靠路邊先停了車後回頭查看。

「你們兩個,沒什麼事吧。」

聽到司機急切的問候,我也是趕忙回答。

「我沒問題。林榕,你怎麼樣?」

聽見我的問候,林榕仿佛才從剛剛的突發意外中緩過神來。

被我護在臂彎中的林榕緩緩抬起頭,眼神懵懂面無表情的的與我對視,幾秒過後,就看見眼前丫頭眼淚啪塔啪塔的往下掉。

我也隨之焦急問道「怎麼了,剛剛撞到哪了?哪裡疼?」

不問還好,話一問出口,這丫頭反而反應更強烈,一頭栽進我懷裡哭出了聲。 「我。。。嗯。。。剛剛。。。突然就。。。你。。。嗚嗚。。。」

見她情緒激動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全,我只好給司機師傅打了個眼神,示意再停一會兒。

「沒事,沒撞上,沒事兒,咱們都沒事兒。。。」看過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我也是不忍心把她從懷裡扯出來,索性就用左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同時輕聲安慰。

這時,在剛才撞擊中壓倒麻筋而暫時失去知覺的右手也開始漸漸恢復,便稍微動了一動。自我感覺一下,倒是沒撞出什麼問題,接著便開始隨著觸覺的回歸而稍微活動,手臂、手腕,然後是手指。

在因被林榕的身軀擋著而看不到我手掌位置的情況下,隨著指尖觸覺的慢慢恢復,只能感覺出我的右手包裹著什麼柔軟的東西,下意識抓了一把,稍微下陷之後便感覺彈性反作用在我的手掌上,這種欲罷不能的手感然我不由自主地輕輕揉捏了幾下。

手上揉的正高興,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很現實問題。

——我剛剛右手攔她之前的位置。。。是不是在她胸前?

回想當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就近找了個位置就伸手回推。

那剛才的手感?嗯,柔嫩且富有彈性。

也就是說,我的右手現在。。。

察覺了問題的嚴重性之後,做賊心虛我的右手頓時一動不動,甚至因為擔心被她察覺而不敢回縮。

低頭看了一眼,小妮子哭的正歡,萬幸,應該是沒注意到剛才的“襲擊”。

過了幾分鐘,林榕心神稍稍安定,停下了哭聲。

「現在怎麼樣?有撞到哪裡嗎?」我又再次拋出了我的關切。

看著懷中的小丫頭紅著眼圈,不出聲地搖了搖頭,我也鬆了一口氣,便回頭對司機師傅擺了擺手,示意無事。

隨著車再次行駛在路上,林榕帶著歉意對我說道「剛才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說著說著,又有了哭腔。

見勢不妙,不等她說完,我便擺了擺手。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我剛才也沒怎麼撞著,問題不大。」

她轉過頭,隨著視線上移,看見了被砸出裂縫的車載屏幕和為了保持攔住她的姿勢而一直撐在屏幕上的手肘。

一聲驚呼過後,她一邊從我懷裡掙扎著起身一邊帶著哭腔焦急道「你剛剛就抻過右手,現在又撞上,你的。。。手?」隨著她的視線轉移,一路順著我的手肘到了我的手掌,還有。。。被我隔著衣服用右手手掌握住的一側玉乳。

頓時,兩人皆是無言而出,皆是一動不動,只是懷中佳人的俏臉上一天之內梅開二度,紅而複紅。

「我。。。我。。。我先起來吧,你這姿勢看著也。。。也挺累的。」也許是察覺到姿勢的不妥,林榕終於磕磕巴巴的說著。

隨著兩手往靠背上一撐便要從我懷中起身。我也是稍顯尷尬的把手從那團香暖玉中拿開。

在這之後,眼前佳人本就已是艷紅的俏臉再上一層。

只見將“狼爪”移開後,那胸前白衫上赫然多了一塊墨綠色手印——我的手印。

更為人詫異的是,手印並非單獨一個,而是一團,顯然是某人的爪子在貼上之後仍是不安分的動了幾下。因被擠壓過,胸口處的布料不再自然垂下,而是稍顯褶皺的貼合在了一側玉乳上,勾勒出原本被隱藏著的渾圓胸型,而所覆蓋其上的幾個手印則在無意間為這幅景色添加了些許不足為外人道的淫靡意味。

而我,則神色尷尬的看著那隻犯下“罪孽”的綠色手掌,不知該擺出何種表情。

————————————————————————————————

所幸沒多久,總算路過一個路邊的公共廁所,林榕便一手捂著胸前一手拿著從後備箱中取出的替換衣服紅著臉跑了進去。

車中一時間只剩我和目睹全過程之後忍著笑意的司機師傅。

接過司機遞過的一根香煙,謝過之後用左手夾住點燃,深吸一口開始平復心態。

也不知如何鬼使神差,我突然將右手抬到鼻子前,嗅了嗅。原本佈滿的藥膏已被我沾水擦去,草藥的刺鼻氣味也稍稍淡去,但用力聞過之後卻能辨出一股不屬於藥物的、淡雅的溫潤氣息。是山茶花一般的香氣。兩種氣味混合後從嗅覺與心理兩方面帶來的刺激遠比左手的香煙更提神,卻也醉人。

回想剛才:一手難以完全掌握,柔軟卻不失彈性,蜜桃型的底子便是隔著兩層衣服也是能清楚分辨。

如果沒有那兩層衣服的阻隔?

我不由得陷入幻想:白嫩如玉的兩團乳肉擺在眼前,渾圓而不墜,卻又能讓人一眼看出分量感,兩朵小巧乳暈如花蕾般點綴其上,所簇擁的是兩顆如櫻桃般的粉嫩乳頭。視線上移,林榕原本純潔的面龐此刻卻帶著些許淫蕩的意味引誘著我。。。

「操!」當我在幻想中正要對著“眼前”的造物傑作展開蹂躪時,左手傳來的灼燒感讓我回過了神,靠近煙頭的觸感讓我退出了幻想的愉悅,被攪亂美夢的我心中不悅,狠狠將煙頭從車窗扔出。卻又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點起,也不忘了給司機師傅發上一根。

狠狠吸了一口煙,尚未吐出之前,又抬起右手狠狠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鼻腔中煙氣的灼辣、草藥的刺鼻與那溫潤清雅的氣息混為一體,充斥著我的肺部和神經,同時回味著那副淫靡的幻想,不禁讓人有些飄然。戀戀不捨地呼出煙氣,感受著那絲清雅的回味。

——空谷幽蘭

【未完待续】

(序章) 三 脱衣秀

  就這樣,在林榕離開後我跟司機師傅抽著煙閒聊了有三四分鐘。在這段時間中我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同時,與我的思緒一道稍稍「平復」下來的還有我那根因為剛才的刺激而挺起的「長槍」。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當你勃起之後,如果沒有做點什麼能讓你「宣洩」的事,在自然平靜下來之後便會有一股突發的尿意,雖說並不經常,但我確實偶爾會碰到這樣的情況. 顯然當下,又到了「偶爾」的關頭. 我跟司機招呼了一聲便打開車門走入了廁所。

  走入公廁之後,迎面便是洗手台,左右兩側對門的是各以一張半人長布簾作為遮擋的男女廁所入口處。

  在走進男廁所時,我正巧碰到了一位身形佝僂穿著環衛工制服的矮小老頭正從女廁那一側走出。見此情景我愣了一下又隨即釋然,回想起來我的印象中確實有不少公廁不論男女廁都是由一位大爺或大媽一塊清掃,還記得以前我家附近的公園便是這樣。

  那時還在上高中的我為了排解備考的壓力會每天在公園晨練,有時便會在公園的公廁裡解決一下。雖然在放水時突然發現背後有一位正在拖地的老太太是一件讓人稍感不適的事,但久而久之也就釋然了。與那位自來熟的老太太見多了之後偶爾還會打打招呼,開開玩笑,雖說回想起來有點可笑,但對當時正處在備考期間的我而言,有這麼一位熟悉的陌生人能跟我每天清晨打打趣確實讓我在無形中消解了些許壓力。

  想到當時的過往,我不禁會心一笑。

  而隨著老人之後走出的那位,卻讓我還沒收起的笑意在震驚中凝固在了臉上。

  只見從老人之後走出的那位佳人,換掉了被某人「鹹豬手」玷污過的罩衫,換上了一件純黑的無袖T恤,而手裡正拿著一件衛衣從頭往身上套,故而一時間視線受阻沒能發現我。

  趁此天賜良機,我也就稍稍打量一番。

  相比之前的宽大罩衫,這件露出度更高的打底衣顯然更能給與我震撼。

  一眼掃去,先是被一層薄薄布料裹起的纖細腰肢,而或許是長度不夠的緣故,腰間與牛仔褲的間隙間隨著動作稍稍露出一線令人動魄的雪白。

  而再往上看,便是導致這件原本尺碼合適的衣物長度不足的罪魁禍首。

  原本隔著一件寬鬆罩衫都能若隱若現美好,現如今換上了這件顯露身材的贴身裝束,兩團雪白更是在擠壓下呼之欲出。一眼可見被誇張上圍高高撐起的胸口衣料,看來這件衣服在設計時確實未曾考慮到會遭遇這般境地,本不該承受如此「重壓」的薄薄布料完美勾勒出了能讓任何男性為之瘋狂的胸型,甚至在擠壓之下,從胸口不難看出被淺淺映出的胸罩花紋. 兩團渾圓所勾勒出的一線雪白幽谷,在上身黑色布料的襯托下更顯亮眼,如造物的奇跡般讓人難以移開目光,也讓人萌生出一股想要深入「谷中」一探究竟的慾望。

  眼看外套已經套下之際,我也顧不得對眼前「絕景」的留戀,趁著林榕發現之前閃身掀起佈簾走進男廁。

  正當準備解開褲鏈「放水」之際,卻突然發現剛剛從女廁走出的老人趁著我視線被吸引的工夫已經先我一步走入了男廁,現在正拿著拖把繼續打掃地面。

  原本想著放完水便回車繼續坐在佳人身側趕路的我,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老頭才打掃完女廁,林榕應該也剛剛換好衣服,那算算時間的話……」

  念頭一起,我便不那麼急著速戰速決了,開始打起了向這老人搭搭訕套套話的主意。

  正當我起了念頭,卻苦於如何開口時,老人看似打掃完畢放下拖把,轉身走入靠墻的坐便隔間關上了門,不一會兒便聽見了有人坐下的聲響。

  正當我覺得套話無望,打算離去之際,卻聽見了一陣細不可聞的嘟囔聲。

  「媽的,辛辛苦苦幹半天,偷個懶抽顆煙光帶了火還他媽的沒帶煙,日子過得真他媽的晦氣……」

  聽到老人國罵連篇的碎碎唸,我意識到苦等的機會來了。

  靜步走入老人隔壁的一間,蹲下之後我便開口說道「草他媽的,什麼雞巴破火,一禮拜不到就沒氣,真他媽的晦氣。」

  話畢,我便賭上煙民間的默契開始了等待。

  一秒、兩秒、三秒……

  「小夥子,小夥子,我這有火你要嗎?」

  上鉤了!

  「我去,謝謝老哥,您這可太及時了。」

  故作震驚的我接過老人從微開門縫里遞出的火機,當即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裝作忍耐許久大口吸了起來。

  在我伸手還回火機的時候,自然是「懂事」地派給老人一根,當即老人也便迫不及待地點了起來。

  順著這個突發事件,專做「辦大事」的我便起了話茬跟老人閒聊了起來。

  「大爺,聽您這麼一說您這活還挺辛苦的呀。」

  「可不是,要不是沒孩子我這一把老骨頭哪裡還得自己辛辛苦苦上街賺煙錢?

  連抽根煙都得偷懶躲著抽。」

  「是挺麻煩,那大爺您就每天男女廁所都得掃?女廁所您隨便就進了?」

  「我這一把老骨頭哪裡會被那幫娘們指指點點,年紀小的可能會介意一點,年紀大的老婆子也不差這幾眼了。小時候我老家農村那邊,男男女女路邊撒尿都不在意的,也就到了大城市裡那麼多講究。」

  見話題聊的差不多了,我便開始步入正題. 「我去,直接在街邊解決?那要碰到個漂亮的來來往往不是都有眼福了?」

  「倒也是,有時候水靈點的丫頭們解手被來來往往的小夥子看見了少不了吹個口哨,碰上姑娘臉皮薄點的還得哭著跑回家告狀,小時候老頭我還為這事挨過打。」

  「行,看不出來您老人家還是個風流人物。」

  「嗨,也就是那時候沒見過世面,再後來到了城裡之後才覺得小時候傻。」

  「嗯?」

  「後生我跟你說啊,來了城裡之後才知道這裡的女人和鄉下的女人她就根本不是一回事。隨便找一個保養的好的,就算年紀大點那皮膚也白嫩的跟牛奶似的,村裡年輕的的小丫頭都沒得比。這幾年我掃女廁的時候所還真就見過不少好看的,運氣好點的還能偷偷瞅見她們脫褲子。」

  越說越起勁,聽完老人透露出一絲得意的話語,我便拋出了最後的話題點.「吹吧?您就掃個廁所,要說撇著眼打著照面我信,那人家總不能讓您看著撒尿吧?再說您這老胳膊老腿的還能踩著墻偷看不成?」

  「嘿,後生可別小瞧我老頭子,別看個不高,那身手可還利索呢,身子骨要是差的話我能天天干著活,就剛才,你看見那個跟我前後腳從女廁裡出來的丫頭沒有?老頭子我見過的女人可不少,不過這麼漂亮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跟畫裡的仙女似的,那皮膚白跟雪花似的,那身材你也看見了不是?那對奶子大的呦,嘖嘖……你知道那個大美妞剛才在廁所幹啥了?」

  「還能幹什麼?不就是上廁所嗎?」

  「嘿嘿,傻後生,跟你說啊,那大美妞剛才可是讓老頭我飽了眼福了。我當時看她走進隔間就跑到隔壁想踩著水箱上去看,結果你猜怎麼著?我第一眼就看見那大美妞在裡面要脫衣服,好傢伙,原本隔著件衣服看不出來,這一脫可要了老命了,穿著衣服真可就看不出來這奶子這麼大,那丫頭穿了件黑內衣,眼瞅著那奶子大的喲,罩杯都撐不下快往出露了,要說奶子大的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見過,可是你也看見了,這奶子大也就算了,這小腰怎麼就能這麼細?」

  聽到老人的描述,腦中反映出的是一個糟老頭子只隔著一面木板墻把林榕那美若天仙的半裸身姿看了個通透,這反差感讓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壓下衝動裝

           出不可思議的語氣緊接著問道

  「不能吧?大白天無聊?沒事跑街邊公廁換衣服?」

  「這騙個後生幹啥?我跟你說,我偷著瞅見了,那美妞原本那件衣服上胸口有一攤綠油油的,勉勉強強能看得出來是個手,挺清純一個姑娘,看不出來還是個浪貨。鬼知道她之前是不是發騷找人在奶子上按個手印,也不知道誰運氣那麼好,那手印看著可不止抓了一把,估計還少不了揉了幾下。看那奶子又大又挺,老頭我一隻手估計都握不住,這要能直接抓上一把,少活幾年我都樂意。」

  「那您就這麼扒著墻一直看著?」

  「那我哪敢啊?萬一人家抬頭看一眼我這老骨頭不得當成流氓進回局子?我看這麼漂亮的娘們要脫衣服就趕緊把手機偷偷聚過去拍了,這晚上看一眼,手上的活不得舒服死?我跟你說,我這手機別看它舊,就為了偶爾碰上的好事我還特地找人給單裝了個高像素的攝像頭. 」

  「我看您老人家要是真被當流氓抓起來也不冤,說了這麼多了,把我饞成這樣,您倒是給看一眼啊。」

  「行,算你我有緣分,拿去。」

  說完,老人豪爽的把一部手機從隔段和地板間的縫隙拿了過來。

  手機不算新,但視頻的畫質證明了老人的話確實不假,拍出來的畫質比現在很多新款都不差。

  視頻不算長,總共不到兩分鐘,畫面中的尤物並不知道,在一個她所注意不到的角落,已經有一位老不正經的用他枯枝般的雙手記錄下了她那隱藏在服裝下的美好。

  雖然經歷了廁所門口剛剛的驚鴻一瞥和老人所用字眼猥瑣的形容後,讓我確信了林榕不僅胸美,腰間的嫩肉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顯瘦的極品,但因為是俯瞰的拍攝角度,所以並不能清楚看到畫中人自下而上掀起衣服時所裸露的腰間嫩肉,不能不說是遺憾。

  但隨後所展現的內容卻足以將我內心中的遺憾徹底沖刷乾淨. 隨著衣服的上拉,所展現出來的一抹雪白瞬間便讓我幾近窒息。渾圓的乳球露出近半,僅僅只剩一件被撐起的胸罩隔開了我的視線。但一眼望去,這件上身唯一的遮擋物卻絲毫不顯得多餘,黑色的布料被一對藏不住的豐滿高高撐起,雖然能感受出它已經盡力展現了它的容積,卻還是有些藏不住的美好流露而出,近半的雪白清晰可見,稍稍顯小的全罩杯在這對巨乳的擠壓下甚至被撐成了近乎半罩杯的樣式,而上側邊緣的海藍色蕾絲更是在展露在外的細嫩乳肉與貼身衣物的阻擋間劃出了一條分界,更體現出乳肉的嫩白,仿若再低個幾厘米就能看見那可以令無數男性癡狂的淡紅乳暈。

  正在我看的起勁時,畫面卻突然下拉,鏡頭照在了隔間的木板上。

  「不是,老爺子這怎麼回事啊?正看的起勁呢怎麼沒了?」

  「哦,沒事,接著看就行,我看她要往墻上搭衣服怕她抬頭,正好看見打隔間的木板墻有個洞就換了個地方拍。」

  正當疑惑之時,屏幕中的畫面又有了轉機. 在一段下滑之後,鏡頭終於移到了新的拍攝位。因為高度的下移,鏡頭中所呈現的畫面也有了角度上的變化。

  新的畫面中雖然不見了那張俏臉有些許可惜,但驚喜之處卻在於新的畫面中,將林榕自腰線以上到脖頸的裸露都以平視的角度展現在眼前。

  相比俯視,胸前一對肉鴿這個視角下更能展現出一種唯有正面才能擁有的衝擊力,暗色布料與雪白皮膚這一讓人充滿性慾的的絕妙反差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有著一種只有正視方能體會到的美感,而雙峰之上因擠壓而各自產生的兩顆微微凸起讓人更感口乾舌燥。同樣造成反差的,還有那胸圍與腰圍的對比,相比纖細的腰肢,兩隻乳房的豐碩不僅沒有在身材比例上顯得不協調,反而自上而下直到被牛仔褲包裹著的臀辦為止,勾勒出一條近乎完美的沙漏型身材曲線。

  一根煙尚未抽完,在不知不覺中胯下一桿「槍」卻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脹。

  聽到隔壁的沖水聲,我也趕忙起身壓住「槍口」打開了門,遞還了手機.「大爺,要不咱商量商量,你看這視頻獨樂了不如眾樂樂……」

  聽到此言,大爺也掛出一幅猥瑣的笑容。

  「好說,要不是你老頭我今天還抽不上這口煙,我就發你一個,來把我微信掃了。我跟你說,以後再碰到好看的拍到了之後也好有個人跟老頭我一塊「眾樂樂」嘛。」

  說完,我趕忙掃了老人的微信,好傢伙,微信暱稱「一尺槍」。

  「那就謝謝大爺了,嘿,您這名字取的可霸氣。」

  通過驗證,我便從眼前的枯瘦小老頭手中要過了那份脫衣秀,而主演正是還在門外車中等我的絕美女子。

  「留著抽留著抽,千萬別客氣。」

  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快有五分鐘,我趕忙將口袋中剩下的大半包煙塞進大爺手裡,匆匆離去。

  上車,開車。

  經過了幾分鐘的緩衝期,後排兩人間的尷尬氛圍與林容顏上的緋紅都已稍稍淡去。

  我隨口聊著,試圖讓這兩人無言的氣氛能稍稍活躍幾分。

  果不其然,在我語言的帶動下,眼前的這張俏臉又重新掛上了淡淡的笑意,而這笑意的主人卻不知道就在剛剛過去的半個小時裡,我不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享受了她那對如寶藏般被刻意隱藏的酥胸,更是跟一個猥瑣的老頭在一個街邊廁所一起就著香煙分享了她的脫衣秀。

  看著現在已經被一件寬鬆外套所遮蔽的美好軀體,我不由自主得幻想著,幻想著眼前佳人能如視頻中那般,上身只著寸縷地坐在我的身側,那將會是一種比完全裸露更能勾起我慾望的姿態. 想到這裡,我的上身微微前傾,用以壓住那股始於我下腹部而逐漸蔓延全身的邪火。

  車程不遠,大約過了十分鐘便到了大學的校門前,我和林榕在互留了了聯繫方式後便各自開始了大學的新生活。

【未完待续】

(序章) 四 过往

  「那要不去海边吧,从成都大老远跑来广东上大学了,没看过海总归说不过去吧?」

  「不行,我从小就不会游泳,看见游泳池都会害怕,去海边还不得要了我的小命啊?」

  说着,眼前的美女嘟起一张樱桃小口,一幅满不情愿的表情,双手手掌在胸前比划出一个大大的叉。

  秋日午后的阳光正透过落地窗照射在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与衬衫的领口探出如羊脂白玉般无暇秀颈在阴影的勾勒下显露出两道互相交错的美丽弧线。

  虽然林榕穿着泳装的身姿对我的吸引力不可谓不小,但既然人家都这麽说了,看着林榕近在咫尺的可爱姿态,我也只得打消了这点小心思。

  「我的大小姐,您大驾光临来请小的陪您出去度假那您好歹大致给个旅游计画嘛。」

  「不是你说你以前在广东待过的嘛?来来来,再找找,广东这麽大,你就帮我挑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嘛。」

  看着又一本被塞进手裡的旅游指南,我只得无奈地笑了笑,接着便继续顺着杂志的谘询在网上搜索起了相关攻略。

  现在是九月底,自那次在火车站两人的偶遇算起,我与林榕已经在这个新环境之中度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光。

  年轻人只要聚集在一起,总归是容易打成一片的。开学之后不久,我便在舍友、同学之间的交际中便都已找到了自己的容身之所。

  与我不同班级、不同专业的林榕也大致相同,但这大致的相同之中却存在着些许差别. 凭藉着林榕的相貌身材和她身上一种知性美的清雅气质,出现在公共场合中的她往往能成为在场的焦点,吸引着所有男性的眼球,偶尔前来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对此,我深表理解,毕竟硬要算起来,我也是这类男性中的一员. 至于林榕本人,在与我独处时倒是对此表示无奈。

  是的,独处。

  在初次相遇之后,人生地不熟的林榕便经常与我一道出去,逛逛街吃吃饭,说是找我这半个广东人当当嚮导。

  对于佳人的邀约我自然是不会拒绝,于是在便有不少人见过我与林榕在校内校外出入成双,显然这一行为与情侣的概念极为符合,为此我可没少经历舍友们的「严刑拷打」。哪怕我一再声明我跟林榕目前还不是情侣关係,但我仍是时常在校内各种场合感受到嫉妒的目光伴随着杀气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

  而当下的情况还得从一小时以前说起。

  刚刚上完一上午课的我在确定了下午没课后,打算吃过午饭便回去休息。正当我朝着宿舍走去时,却被林榕一个电话叫到了图书馆. 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的我便被林榕塞过来了一堆旅游杂志,看着眼前美人向我投来渴求的眼神,我也确实没什麽理由去拒绝. 事实上随着一个月以来的相处,我与林榕的感情已经逐渐升温。所谓八字也就只差了那麽一撇。

  虽说不知道林榕对此的看法,但我姑且是想找个机会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两人出门借着国庆日假期出门旅游. 」

  这个送上门的机会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这个怎麽样?」

  「我看看……看评论感觉不怎麽样啊。」

  「这个呢?」

  「我是想出去玩,又不是想出去吃。」

  ……

  「既然看还不行,那要不咱们去爬山吧?」又是近一个小时的推敲,我抛出了这个提议. 「好呀好呀,我以前小时候就经常跟家裡人一起爬山的,现在算算有几年没爬过山了。」

  显然,眼前这生长于山峦繁茂之地的川妹子在听到了爬山这个提议之后马上有了精神。

  「听说广东名山很多,那咱们去爬哪座?罗浮?丹霞?」

  「天露山。」

  尚未来得及思考之前,我便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知为何,我说出了这个本该早已被我刻意忘却的地名,又不知为何,我没有对此自我否决以补救,而是鬼使神差的为这个提议进行了说明。

  「天露山?好像没什麽印象欸?很有名吗?」

  「还行吧,不算有名,人也不算很多,但以前去过几次,这段时间正好山茶花开了,风景很好,想再去看看。」

  假的,假的。

  为了不林榕看出我心头的慌乱,我装出镇定的模样与林榕商讨起了日程计画。

  一个小时过去后,终于大致拟定了这次度假的旅游安排。

  在这个过程中,我仍是没有为这个提议进行否决. 完事之后,林榕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 「呀,都快五点了,这麽晚了要不咱们出去逛逛找个地方吃饭吧。」

  罕见的,我借着趁图书馆网路快,正好可以整理一下最近上课资料的藉口,拒绝了林榕的邀请。甚至她之前伸懒腰时所勾勒出的隐藏在宽大外衣下的身材曲线也在我大脑的溷乱下被视而不见,并未如以往一般勾起我的慾望。

  林榕的神色中带着明显的遗憾,在图书馆门口对坐在二楼落地窗边的我挥手告别. 做出了回应,看着林榕走远了之后,我便合上电脑,十指插进头髮之间,挠头整理着我的思绪.

—————————————————分隔线——————————————————

  算起来,已经过去两年了吧。

  那时的我,生在北京,却长在广东. 初中上完之后我家裡便以「既然有北京户口的话在北京考试总归是有好处」

  的理由,在违停从我想法的情况下,被转学回了北京,一座陌生的故乡,一个被写在我户口本上的籍贯所在地。

  北京,首都,一座排外的城市。成年人可以凭藉自控力在会客时小心翼翼隐藏起对外地人的轻视,但对于一群尚在青春期的懵懂之中徘徊,只懂得非黑即白的少年而言,这份自控力对于他们还太过遥远. 我的饮食习惯,我的略带广东腔的口音,都与周围的同龄人显得格格不入。

  而我,也对这个城市毫无归属感,连带的,我也对周围人和物难以提起半点兴趣。

  对那时的我而言,日復一日环绕于脑海中的念头只有一个:努力,努力的学习应试教育所需要用到的一切知识. 直到高考之后,我可以凭着成绩回到那个海风吹拂,常年不见冬雪的地方。

  直到那年,我与她的相见,草长莺飞时. 转学生有着秀美而不失大气的名字,天露,天露山的天露。

  相比我与林榕,那时的我们没有什麽令人难忘的初遇。只是在短短几个月的平澹的时光过后,我便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的陪伴。

 她的笑容、她的姿态、她坐在天台上边上荡出双腿的姿态、她耍小脾气时嘟

  起嘴的可爱表情、她找着蹩脚藉口把盘中不爱吃的食材挑给我后心满意足的得意……

  还有,还有,很多。

  她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照进苦闷生活中的缕缕曙光。

  那一年,红叶漫山,我鼓起勇气。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点头,她总是能这般温柔,不带半点疑问的答应我的请求。

  这一去,去了很远,从北,到南。

  天露山顶上,花海中央。

  她看着花,背对着我。我却不见映入眼帘的山茶遍野,独独凝望着她。

  终于,我附在她的耳畔。对她诉说,诉说着我压抑心中已久的感情。

  我告诉她,我喜欢这座山,它有着和你一样的名字,我也刚刚喜欢上了山茶花,它有着和你一样的气味,山茶花的气味。

  她转过身,我轻轻抱住了她的肩头,回应我的,是一双同样轻柔的纤细双臂,抱在了我的腰间. 轻嗅着她髮丝间散发的,与脚下花海一般无二的,山茶花的澹雅香味,那时的我满心欢喜。

  冬雪漫天,夹杂着北风呼啸而过. 碧玉破瓜,我与她在一张不算宽敞的客房裡互相交付了自己,也託付了彼此。

  回想起来,初经人事的我们也许并未能从这稍显冲动的生涩性爱中体会到书中表写的欢愉。但那时不知愁滋味的少年少女,看着刚刚相互託付初夜的枕边人,却仍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之后的我们,爱的疯狂,也渐渐体会到了性的乐趣。

  我喜欢在冲刺的时候揉捏她丰满的双峰,她知道。

  她喜欢在临近高潮之际用力地吻,让我们的唇瓣互相交融,我也知道。

  我说我可以为了她接受这个让我不适的城市。

  她却说她愿意陪在我身边,离家远行。

  处于青春朦胧的我们,都天真地觉得这时的枕边人,便该是此生的身边人。

  就这样,我们傻傻的、享受着彷佛理所当然的幸福。

  离别之际来临时,毫无准备的我都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现实的重压和自身的无力。

  我嘶吼着,愤怒着。

  我所规划的未来,那个每个瞬间都该有着她存在的未来,连同我眼中逐渐明朗的当下一同崩塌。

  最后一面。我在她的家门口,尝试着用不切实际的想法和言语去挽留,我所做的,换来了她的怀抱,正如当年花海中央我去抱她一般。

  「再见。」

  「那便不见了吧。」

  当年她回应了我,这一次,只觉遭到背叛的我却轻轻推开了她。

  有人在哭,有人却不曾停下离开的脚步。

  走出门外,又是一年草长莺飞.

【未完待续】

(序章) 五 告别

  下高速之后转入县道,经过一个下午的奔波,我与林榕趁着天色彻底黑下来前把车开进了天露山脚下的新兴县城。

  两广地区自古以来山峦耸立,与众多名山大川相比,天露山一是相对地处偏僻,二是周围确实缺少能为游客提供服务的旅游资源,故而虽说风景秀丽,但天露山在广东境内却算不上知名。

  不知缘由为何,我父母倒是唯独对天露山情有独锺. 在我小时候,大部分情况下一家三口出门的目的地都是天露山。

  更为有意思的是,我爸总是喜欢带着我们走一条不曾标记在旅游地图上的的山间土路,穿过土路,便是一片鲜为人知的平地。

  那是一片由山茶与桫椤构成的矮丛,每每前往皆是不见人迹. 不知为何,年幼的我喜欢上了那片空无一人的花海,喜欢上了在那无车马喧嚣之处,由山茶花的香气所带给我的宁静. 事实上,就算在我进入高中之后,只要有机会我也会习惯性的独自回来爬上一次,每次到来也都能让我感到慰藉与舒畅。

  以那次与天露在此处相互告白为始,往后一年多的时间裡每逢假期都会有一对热恋中的年轻情侣从那条人烟罕见的小道上山,在那片只有两人的寂静之中,相互打闹、追逐,也曾一丝不挂地在花枝间的土地上水乳交融,筋疲力尽之后便相拥着躺在一起,感歎着四周的安宁和不久前的刺激。

  事实上,在经历了她的告别和我单方面的一刀两断之后或许是为了怀念,又或许是为了寻求宽慰,我也曾故地重游过一次,想着向那片空无一人的花海能再一次祈求安慰,也给予我的内心以平静. 那天,我顺着走过数次的道路,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如那条山路一般一片死寂的内心独自一人来到山顶。

  山茶花的香味涌来,一如当年,亦如她的发间. 不变的景色映入眼帘,所带给我的却并不是安慰。

  我与天露共处于此的回忆如幻影般在目光所及之处一一闪过,再一次刺痛我的神经。

  寻求解脱的我,此时却在心头浮起一番难以言表的浮躁。

  为了寻求平静而上山的我,最终却彷佛是为了逃离什么一般,带着心头愈发强烈的浮躁匆忙下山。

  其实我一向自视为一个心胸相对宽广的人,但自那次独自上山之后,也许是该被称作所谓失恋综合征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因素,我一直受其影响,焦躁而易怒。

  不得不说这为我的生活带来了些不太好的影响,而其中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我曾因心态问题与一名同班同学发生矛盾后,与他和另一名前来劝架的同学三人打作一团. 回想起来,那时他也许只是想以一个熟人的身份对饱受失恋折磨的我进行一些善意的劝告。

  事实上他人还算不错,在我刚刚入学时,他便是除了天露以外少有的能与我交流的陌生人,这也无疑为那时人生地不熟的我提供了一些帮助与宽慰。其实事后回想起来他当时的劝告也算中肯,但在那时的我听来,这份善意与嘲讽无疑。

  算了,都过去了。

  那次事件最后的结果就是跟我吵起来那位被我殴打后断了三条肋骨,前来劝架的好心人则是在拉扯我时被我一把推开,撞到桌角后因脑震盪和肩胛骨骨裂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后才打着夹板来上学. 至于我,则在将两名同学打伤且顺带拆掉了几张课桌椅后,收到了劝退申请书。

  又是一段浑浑噩噩的时期。

  无所事事的我为了逃避家人的劝告与指责开始变得不着家,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地穿梭在街头巷尾,飘来荡去。

  那段时间我结交了一群不算干不淨的同龄人,说实话这对那时的我而言并没有带来什么改变,只是每天在街头无所事事的辍学青年从我一个变成了一群。

  而我,从一个小溷溷变成了一个稍微有那么一点名气的小溷溷。

  之后便是年轻小溷溷的老一套,抽烟喝酒泡吧打群架,毫无目的,或许是为了彰显叛逆,又或许只是为了发洩青春期用之不竭的精力。

  说起精力,或许是我长得还行,或许那时我带有些许阴沉与冷澹的性格能对夜店女子产生吸引力,又或许也是因为那时我所碰见的女性其实大部分也都是些放浪货色。

  总之,在那之后我与不少女人上过床,有泡吧碰见的一夜情,有经朋友介绍而来的约炮,也有单纯的花钱办事,真TM贵. 有句老话说得好「如果一个女人离开了你,那就再找三个女人填补她的空缺。」

  现在看来,对也不对。

  多次单纯的性交让我暂时性的获得了肉体上的满足。

  确实,更多的女人是失恋患者的良药,但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至少在我看来如此。

  说起来有点矫情,但在那时放纵后的我看来,单纯的肉体关係并不能改善失恋者的内心状态. 在与天露分别之后,在与林榕相遇之前,对于我的一切枕边人我都只发过情,却不曾动过情。

  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一年,直到某一天半夜,我被对我的所作所为实在看不下去的父亲从一间街边网吧拖出,在一顿凌晨三点的暴打之后,我如一条半死不活的狗一般被拖回了家。

  说来奇怪,对于被从放荡的生活中硬生生扯出来,那时的我却并不觉得抗拒。

  或许是在内心深处我一直期盼着有谁能把我狠狠打醒。

  在经历了一年的放荡、一顿父亲的毒打和一次母子二人的彻夜长谈之后,虽然并不算释然,但总归从天露离开的影响下走出。

  于是在家裡的安排下,我在一所私立学校重新开始了我的高二。

  其实真要算起来那并不算一所优秀的学校,私立嘛,差不多就是给家裡有閒钱的学生找个要价昂贵的容身之所,学校的管理也并不算严,校风问题更不用去说. 出乎意料的是,我曾今溷迹街头的经历居然对我新的校园生活产生了一些影响。

  在开始的一周中我不断受到各种「问候」,有的听说过我这么个人后前来结交,还有的是知道我的「光辉事蹟」后想约着我打一架(真实经历,这么多年了都没想通这tm是什么脑回路)。

  这花去了我一些时间,能解释的解释,不能解释的打一顿之后再解释。

  在经过了半个月的处理后,就这样,我让这所学校相信了我已经脱离了过去的生活,除了一头捨不得剪的长头髮以外,我没有从我的过往中带走任何东西。

  我的一切再次步入正轨。

  之后便是再一次拾起当年的念头. 「学,然后靠着成绩考回广东. 」

  平心而论虽然私立学校的校风普遍不值得一提,但所幸在昂贵的学费下,我这所的教学资源还是相当到位的。

  又是两年的刻苦,五年的时光,我终于如愿以偿。

  在经历暑假之后,我再次迎来了一场「归乡」,一所还算不错的新大学,还有我与林榕的相遇。

  对经历打击的我而言,这个女孩是又一道能驱散我心头阴霾的光。

  正如当年的天露一样。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下意识地将天露的形象投影在林榕身上。

  这也是为何我在林榕那时的询问下,鬼使神差一般报出天露山这个地名的原因。

  在潜意识中,我确实将此刻正坐在我身边因舟车劳顿而打着瞌睡的林榕,作为了三年前我生命中那个女孩的延续. 她们甚至有着一样的气味——一股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我嗅觉的,山茶花的香气。

  直到现在,不,很早以前我就意识到,以与天露的分别为起点,我的生命中一直存在着一个缺口,一个无法被时间填平的缺口。

  ————————————————分隔线————————————————

  接近凌晨,躺在山脚下民宿床上的我却在脑子裡杂乱的思绪中无法入睡。

  事实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患上了失眠症。

  自那之后佐匹克隆成了我口袋裡的常客,而我自己也已经习惯了偶尔在药物的帮助下强迫自己进入深度睡眠,即便有时能不依靠药物自己产生睡意,也往往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个小时后才能勉强入眠。

  两颗药片溷着水咽下,随着味蕾感受到一阵苦涩沿着食道反入口腔,我把自己摔在床上开始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而在今夜的梦境中,我少见身处于那片被我刻意遗忘的花海。一如回忆中一般,那是在我记忆中不曾改变的安详。我彷佛听见了草丛彼方有声音传来,呼唤着我的名字,就像曾经的天露一样。但在恍惚的梦境中,我却仍能分辨出这声音的主人,她叫林榕。

—————————————————分隔线——————————————————

  清晨,我在闹铃中逐渐清醒,简单的洗漱和准备后我到了旅馆楼下的早餐铺与林榕会和。

  路边的餐桌上,看着林榕那张绝美的俏脸上毫不掩饰的兴奋,便是经历了一夜折磨的我也被其感染,深感放鬆。

  不知是否是错觉,从几次我与林榕的眼神交汇中,我彷佛察觉到了一丝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早餐结束后,稍做休息。

  我们从一条人来人往的主路入山,一段路程过后,我带着林榕拐入那条我曾今多次走过的岔路口,进入了一条人迹罕至而我却异常熟悉的小道。

  在这期间,林榕少有闭上嘴的时候,总是向我询问着各种问题,看得出来,这样的路途让林榕有着一种探险般的兴奋感。

  经过了大约几个小时的走走停停,终于在正午时登顶了这座未曾经人开发的副峰。

  处暑时节,山茶花开. 与我并肩站立的,是又一位有着与面前花海相同气息的姑娘。

  看着眼前在惊喜中迫不及待卸下行囊踏入其中的林榕,这位有着光泽白皙的皮肤、身着白衣的女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几乎与周遭那夹杂着澹粉色的雪白融为一体,在丛中荡漾。

  自踏入山顶后便不曾动过的我就这样呆立着,一边回忆着昨晚的梦境,一边远远地望着她在丛中渐行渐远. 「薑枫,过来啊!!」

  一声简单的呼唤自花海的彼岸传来。

  刹那失神,恍惚间,彷佛昨夜的梦境与现实在弹指间重合。

  我取回思绪,向她走去。

  相比北方,更加接近赤道的东南沿海地带对季节的变迁总是缺乏感知力,虽说已经十月初,但广东的气候却依旧潮湿且炎热,从而植物的花期也更长. 秋季上山,仍不见秋风萧瑟以万物寂静. 过了大约一小时,在植被的簇拥下,疲惫的我颓坐在中央,林榕也在我的右手边缓缓坐下。

  经过活动之后自然流汗不少,但所幸山顶吹来的缕缕清风为我们驱散了些许热意。

  原本林榕为了登山方便选择了一件宽鬆的运动服,衣服的设计很是巧妙,在为了与登山途中防护皮肤而保证结实的同时又并不厚重,反而为了便于散热而用料很是轻薄,硬要说起来的话布料的厚度也就跟一件衬衫差不了多少。

  而现在转眼望去,宽鬆的上衣在微风的吹拂中逐渐显露起了布料下所隐藏的柔嫩肌肤并贴合其上,在雪白山峦与蜂腰间形成的S形上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在些许香汗的浸润下,本就轻薄的布料稍显透亮,午后的阳光直射,在胸口处被撑起的衣料下隐约可见与外衣同样纯白的胸罩所映出的浅澹花纹. 我紧地收回视线,强压心跳,开始从背包中掏出速食品,准备起了这顿稍稍来迟的午餐。

  仔细算算,从上山前在山脚下吃过一顿早餐起,直到现在已经过了快有四五个小时,这段时间裡我们不是在登山路上,就是在登上山顶后嬉戏打闹,现在停下来稍作休息之后我便突然感觉肚中饥饿. 用事先准备好的材料做好了两个三明治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其中一个就大口咬下,林榕也是一手食物一手饮料的吃了起来,从吃相上来看身边这位佳人也是饿的不行。

  两个三明治算是依照我的习惯製作的,从我的角度来说来说厚度刚刚好,但显然另一张樱桃小口便不那么适应了。

  在林榕的「迅勐攻势」下,嘴角旁的脸颊上不小心粘上了些许酱料,但看来沉浸在进食中的姑娘并未发觉,依然一个劲「埋头苦干」。

  见此情景,我轻轻拍了拍她,林榕转过头看着我,秀气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而双颊却如同进食的仓鼠般稍稍鼓起,为那不施粉黛却依旧美得动人的绝色带来了一丝可爱,忍着笑意的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她的。

  「这裡,粘上了。」

  「唔……嗯嗯嗯!」

  看得出来口中塞满食物的林榕想说些什么,但我除了一团杂乱的「哼哼」声以外并不能听出她的意思。

  见我未能领会,林榕白了我一眼,身子向我贴了过来,把脸侧着凑近。

  这般「突然袭击」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双手都被占着又不能正常说话的林榕又急促地「嗯」了一声。

  看着眼前的俏脸,本打算用纸巾帮其擦淨的我有了恶作剧的心思。

  见其还一门心思的放在下一口食物上而并未注意我这边,我便也将脸凑了上去,看准时机伸出舌头将粘附其上的酱料舔了个乾淨. 同时趁机在鬓角的髮丝间嗅了一口。

  嗯,与周遭融为一体的山茶花香气。

  收到突然惊吓的林榕却并未有什么过激表现,但白淨的面颊陡然染上一层绯红,就这么一言不发继续吃着东西,但却未曾挪开身体,依旧与我保持着相互之间能嗅到彼此气息的距离. 饭后我收拾完了垃圾之后便原地躺了下去,皮肤与地面之间只有衣服与秋后仍能保持嫩绿与柔软草地相阻隔,我喜欢这么做,喜欢嗅着山茶花和泥土的香气,凑近着感受土地的气息,这让我放鬆。

  而我与林榕的无言也这么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咫尺之间那张俏脸上的绯红也未曾消退。

  林榕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事实上在与她的相处中我也不止一次的做过这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恶作剧,对林榕的反应我习以为常,或是红着脸一言不发,亦或是详装嗔怒地用带着娇羞意味的秀拳对我轻轻捶打,一向如此。

  我本能的想开口提出一个话题打破这让我感到些许尴尬的氛围,就像我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但这次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在我思考的同时,林榕则一言不发的躺在了我的身侧,脸庞上挂着饱腹后的满足感。

  仍旧是一言不发,或许是觉得不舒服,抻过我的右手,将大臂枕在头下。

  面对此景,我并未说什么,只是将右臂稍微弯曲,让她能躺的舒服点. 无言。

  同样的山顶,曾经在此我因一次无法躲避的别离而近乎丢失理智。

  但现在,我在又一位近在咫尺的女子陪伴下,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安宁。

  虽然相识至今的时间说长也不长,但不可否认,这时脸上正挂着一柔和笑意的姑娘,并非作为天露的顶替,而是作为她自己,作为林榕,作为又一个散发着山茶花香气的女孩,在我的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佔据了属于她自己的位置。

  我轻轻揽过胳膊,转过身体,原本并排平躺的二人此刻在我的动作下面对面侧卧. 「欸!?」

  注视着那张与我近乎零距离、挂着不知所措神色的俏脸,用脸颊感受着她呼出的醉人气息。

  我知道,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气息。

  或许是一时兴起,又或许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

  总之。

  同样的地点,不同样的姑娘。

  开始吧。

  我人生中的第二次告白。

—————————————————分隔线——————————————————

  夕阳带来晚霞的馀晖落在山间的幽静小道上。

  上山时两人并肩而行。

  下山还是那两人,只是并肩之时,原本两隻稍有距离的肩膀此刻却贴在了一起。

  就这样,在花海之中互诉情愫的我与林榕走在下山的路上。

  回味着嘴唇间的触感,那时不久前林榕所献上初吻时我初次品尝到的柔软。

  现在的我,已然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我想向这个世界呐喊,让世人皆知从此刻起身边的佳人便是我的恋人。

  这是曾经让我沉寂其中的幸福,也是我曾经失去的幸福,这一次,我不打算再放手了。

  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攥紧了手掌。

  彷佛回应一般,与我十指相扣的另一隻手掌也更加用力握住了我的手。

  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终于,我取回了那份曾经离我而去的宁静. 也许我以后还会带着林榕再次来到此处。

  那你呢?

  天露。

  我的前女友。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我的旧爱。

  或许那天在你家门口的离别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

  或许你临走前发来的那个再见是我最后一次知晓你的消息。

  或许在有了林榕之后你在我心中的痕迹也许会稍稍澹去。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想起你。

  纵使此生天各一方,我仍是祝福你能够获得与我当下同等的幸福。

【未完待续】

(序章) 六 初试暴露

  「所以说,广东年年到这个时候都不降温?」

  「嘛~~~习惯就好,你看,这不比上个月已经凉快点了。」

  顶着每日平均二十度以上的气温,这座城市名义上进入了冬季。

  只是名义上。

  虽说我是个北方人,但因以前有在此生活的经历,所幸还应付得了。

  相比之下,成都的夏日高温虽比起广东更甚,但毕竟不是沿海的珠三角地带,山城至少愿意配合着季节的变动在适当的时机短暂展现自己寒冷的一面。

  显然,现在身侧的这位川妹子,就对这未曾接触过的,不合时宜的炎热抱有极大意见。

  「可还是好~热~啊~」

  这是校内的人工湖旁。

  正值午后,日光如泼墨般写意地洒在我们四周,所幸头顶的枝叶也彷佛与这气候交相呼应般,依旧保持着夏季的繁茂,尚能为我们遮挡些许这东南独有的、不应出现在这季节中的毒辣日头,而袭来的热风在广阔水面的降温后也为我们带来丝丝凉意。

  大一新生稍显閒暇的时间安排让我们得以享受这两人共有的午后时光。

  毕竟人工湖和小树林一向是在大学校园中的热门约会场所,沿着湖岸放眼扫去,两两成双的男女不在少数。

  男生暂且不谈,姑娘们虽说少有能在外貌上能与榕儿相媲美的,但也是各有各的姿色,至少能在打扮上加分不少。

  或是突出清纯的薄料连衣裙,或是表现年轻女孩活力的T恤短裙,亦或是与勾勒身形曲线的紧身吊带搭配的热裤,无一不为布料下所包裹的年轻肉体增色几分。

  不得不说,衣着打扮这种东西或许男性相对不那么重视,但只要在姑娘们身上搭配得当就能将其本身的魅力无限放大。

  想到这裡,我感到些许无奈,不由得轻轻歎了口气。

  视线从周遭收回,转向身边人:

  美豔却不失清纯的相貌,如果冻般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纤细的腰肢衬托着丰满的巨乳和臀瓣,配合着那摊在草坪上微微弯曲的,细长但不失肉感的白嫩双腿。

  而那张绝美面容上所挂着的可爱表情,更为无可挑剔的性感身材带来了一种反差感,不仅不违和,反而更加难以让人对这造物主的杰作移开眼球。

  在伴随抱怨而一併出现的,如撒娇般的微弱扭动下,被勾勒出的绝美曲线即便受到衣物包裹,也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上挑逗着我的欲望。

  嗯。

  即便。

  就是这个「即便」,一直以来让我在沉浸于拥有榕儿的幸福感的同时,却让我仍抱有一丝遗憾。

  并非自夸,其实我在感情方面一向专一。

  更何况,以我的审美来看,榕儿对我而言是近乎理想。。。

  不,无论外貌还是内在,榕儿就是我理想中的完美佳人。

  故而自榕儿相识起到现在,我都极少会在与她相处时将注意力分散到其馀女性身上。

  但现在,姑且先说说我们二人的穿着打扮。

  我算是在这方面不太下功夫的类型,所以一年到头基本都是怎么穿搭都不会出错的长牛仔裤,上身的穿着倒是会随着气温而变化,比如现在,就是一件T恤。

  而反观一直在喊热的榕儿呢?

  下半身是一条七分款的白色棉质运动裤,上半身则套着一件极为宽鬆的长袖连帽衫,且是在这个季节光是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闷热的厚实面料。

  诚然,无论是胸前会随着主人的大幅度运动而一併颤抖的两团玉兔,亦或是行走中随着两条长腿摆动而无意识间前后扭动的成对蜜桃。

  榕儿的身材即便是穿着相对保守的衣物,也会在不经意间强调其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或许是我太过贪心,明明这具对绝大多数男性而言都梦寐以求的肉体此刻就贴在我身边,明明这具肉体的主人对我忠贞不二。

  但是。

  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

  我仍是抱有一丝不满足。

  问题的本身很明瞭。

  我的女友,榕儿——拥有完美身材的顶级尤物。

  自我认识她以来,便未曾见过她有任何修饰性的打扮。

  我也有过在这方面对榕儿做出些许提醒的念头,毕竟偶尔的亲密接触让我深刻瞭解榕儿那被包裹着的娇躯对男性而言有着何等近乎于致命的诱惑力。

  但说实话,也确实没怎么找到有什么过合适的开口的机会。

  而到了这时,抱怨气候炎热的榕儿给了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天赐良机」。

  「榕儿。」

  为了让眼前的维纳斯揭去其掩盖肉体的多馀薄纱,我抱着暂且试一试的心态,开始了劝导。

  「怎么啦?」

  「你知道为什么周围那么多人,只有你对这天气抱怨的最起劲吗?」

  「那是别人习惯这边气候了嘛,我怎么会想到广东冬天也能这么热~~~」

  听着榕儿以理所当然的语气所吐出的话语,我意识到这次的诱导可能比我想像的要简单,至少目前我并未察觉出榕儿对相对性感的装束有所排斥。

  「嗯,确实这也是一方面没错,不过说真的,你没有思考过别的理由吗?」

  「还能有什么?」

  随着被抛来的疑问,我向一旁指出手指。

  「其实我也好奇。毕竟成都那地方我不是没去过,硬要说起来的话那边夏天的高温可比深圳要难熬的多,难不成你在老家的高温时节也穿的这么厚实?」

  在我对其还以疑问的同时,榕儿带着疑惑的视线也投向了我所指的方位。

  那是一位独自在午后来湖边散步的姑娘。

  远远看去,相貌虽说也算优秀,踏入了普遍认知中「美女」这一档次。

  但纵使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身材的凹凸曲线仍是比我身侧的尤物要差了不少。

  而此时,那位陌生的姑娘在吸引异性视线这方面却几乎能与榕儿平分秋色。

  究其原因,是其紧贴皮肤的纯白T恤和下半身紧身运动热裤所勾勒出的纤细曲线为她带来了一种介于活力与性感之间的气质。

  当然,这是我作为一名男性以打量异性的眼光所看到。

  至少不能说的这么直白,至少不能让榕儿觉得我现在说出口的话语其实只是单纯的以性欲作为出发点。

  「你看,相比你的装束,那个姐们是不是穿的很。。。显凉快?」

  「嗯。。。欸?」

  察觉榕儿语气中的动摇,我继续补充。

  「所以说啊,你在这何种天气穿的这么厚实是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嗯。。。」

  长久的沉默之后,玉口轻启。

  「没带。。。」

  「什么?」

  「就是。。。当时来深圳的时候盘算着已经九月份了。。。觉得带夏装过来感觉没什么意义,反正算算日子入秋就该降温了吗。。。然后就。。。因为觉得再加量的话行李就太重了,就索性只带了秋冬季节的衣服。。。诶嘿嘿。。。」

  视线不自然转向别处的榕儿以尴尬的笑声为结尾,道出了这让我啼笑皆非的答案。

  「所以说。。。你然后顶着二十多度的高温带了一堆厚衣服过来,原因只是没有提前调查目的地的气候?那你都来了两三个月了,居然没想着添置些轻便透气的夏装?」

  「所以说啊。。。」

  「嗯?」

  「我也不会想到这边气候这么反常。。。再说了那时候刚来不久还以为过段时间就能降温索性就忍了,谁知道都快元旦了还会这么热啊!?」

  榕儿彷佛宣洩情绪一般,双颊染上绯红的同时以极快的语速说出了这一让我啼笑皆非的缘由。

  与其相处了三个月的我作为男友,早已摸清了榕儿的路数。

  上钩了。

  「暂且不谈你自身对温度的体感,相比周围的穿着,你不觉得自己穿的跟个粽子似的在人群中才显得比较奇怪吗?」

  「呜!」

  「况且啊,这个气温至少要持续到明年二月份才会有变化。」

  「那。。。那到时候是不是就会降温了?」

  看着眼前俏脸绯红的佳人在经历语言打击后以小动物般抱有希望的可爱姿态微微抬头,那双凤眼亦向我投来期盼眼神。

  我下意识微笑着用对待宠物的轻柔动作抚摸其头顶。

  榕儿也一如往常的享受着我的接触。

  然后,我带着平和的笑意开口。

  「你在想什么啊?明年二月之后就入春了,到时候,升温哦。」

  「欸!?」

  「所以说啊,元旦咱们去卖衣服吧。」

  「嗯。。。要去,呜~~~」

  看着在惊愕中露出一张哭丧脸榕儿。

  嗯,计画通。

————————————————————————————————

  此时已是元旦假期的第一天,一早我便被一个电话叫到了校门口。

  虽说买衣服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提出的建议,但显然,以榕儿当下兴致勃勃的样子来看,比起我这个挖坑的,她作为在坑裡的那个反而对即将到来的购物更有积极性。

  打车到商业街,简单吃了个早饭后两人便走入商场。

  作为起点的是一家走新潮路线的女装店。

  虽说我能以男性的眼光对女性的穿搭进行客观的打分,但显然我并不具有在主观上为女性进行服装搭配的天赋。

  于是,我在踏入店铺的瞬间便将视线锁定在了我最适合停留的区域——休息座椅。

  随着榕儿穿行在货架间挑挑拣拣,不由得让无所事事坐着的我对榕儿即将呈现在我眼前的穿搭变化感到期待。

  选定了款式,榕儿摘下衣物的同时请一旁的女店员帮忙放置空衣架。

  「您好,请稍等一下。」

  随手将衣架拿到一旁的店员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衣架上的尺码后叫住了榕儿。

  「嗯?」

  面对疑惑的眼神,店员上下打量起了榕儿的身形。

  「抱歉,以您的身高穿这个尺码可能有点偏大,需不需要我帮您换一件小一码的?」

  「哦,谢谢。」

  随着建议的接纳,片刻之后榕儿拿着替换成小一码的衣物走进了试衣间。

  说实话,我一直未去注意榕儿所选择的服装款式,当下我也带着好奇心紧盯着试衣间的门板。

  时间慢慢流逝,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并不能你称之为漫长,但对于抱有期待的我而言,等待的过程足以被称为煎熬。

  终于,如同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大戏剧终于拉开了帷幕般,那扇映在我眼球中的门板缓缓打开。

  我的榕儿,以最不让我失望的答卷回报了我的期待。

  我从座椅上站起身,双腿不由自主般的缓缓迈步走近。

  牛仔裤的面料与颜色挑选跟出门时穿的长裤并没有多大差别,但款式却变为了露出过半大腿的短款热裤,那双曾被我无数次幻想的双腿第一次以这么高的露出度呈现在我眼前。

  两条美腿洁白而修长,多一分嫌肥少一分显瘦的精美比例为其在丰腴与纤细间达成了完美的协调。

  再往上看,翘臀在布料的紧紧包裹下散发出诱人的肉感,稍显短的上装与裤腰之间,一截随着走动不时露出的白嫩腰腹更是给人以一种若隐若现的诱惑力。

  腰腹以下的穿搭确认让人无可挑剔,但对于榕儿来说,上半身才是最让人惊豔的重头戏。

  那是只用简简单单的一件蓝色细吊带衫所包裹起的上身。

  不,用「包裹」一词显然有着些许不贴切,「拘束」才更契合眼前的绝景。

  显然榕儿最开始的选择并没有错误。

  当然,售货员做出的建议也不能算是错误。

  毕竟,榕儿来时所穿的那件宽鬆卫衣虽说能让人看出大致身材,却因为过量的遮挡而让不瞭解情况的人无法对一些「重点」进行合理的判断。

  原本长度合适的下摆现在略微显短,但从贴合感来看至少在腰腹部的尺寸还算是合适的。

  视线上移,那是让这件衣服「不合适」的元凶。

  两团本就丰满的乳肉在略微显小的尺码下更加突出,一截柳腰的衬托更使其凸显了自身的存在感与诱惑力。

  相互紧紧挤压在一起的两团嫩白之间是一道比平常更为深邃的沟壑,也因布料量的削减,如牛奶般白嫩的北半球肌肤露出量也出奇的多,近乎达到了整体的三分之一。

  在材质受到不合理拉扯紧绷而稍显单薄的主体部分,稍稍注意就能发现在这之下的另一件布料在其上所映出的澹澹蕾丝花纹。

  在两团玉兔随着动作而产生微微颤动的同时,那纤细的腰肢以下同样被包裹着的臀瓣也与其交相辉映,分佈在身体不同部位的四团淫肉在绝妙的配合下用过于强大的方式彰显了其夸张的破坏力。

  不只是身为男友的我,显然同为女性的店员也被眼前过于罕见的性感肉体吸住了双眼,所幸在这个时间点,商场开门还没多久,但仍是有一位孤身一人的男同胞在随意一瞥后便假装不经意的店门口停留,以旁人难以发现的角度对这性感的化身献上虔诚的注目礼。

  安静,让人觉得有些尴尬的片刻安静。

  「咳咳。。。嗯。」

  从惊讶状态中重新取回理智的我率先用略显刻意的咳嗽声打破了沉默。

  「不过,怎么说?还是大一码的吧,这件不管怎么说。。。穿起来都太紧了。」

  在榕儿用如呢喃般的音量发表出的意见中,售货员也与我一样得以惊醒,在这出人意料的现实前带着些许的慌乱回话。

  「啊,真的不好意思,原本只是看您下半身比较苗条,就按照经验给您换了尺码,真没想到。。。那个,我能请问一下您的胸部尺码是多少吗?」

  显然榕儿并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身体隐私部位的资料,但毕竟同为女性,也便用羞涩的语气作出了答覆。

  「那个,上胸围是98,一般穿内衣。。。是34F码。。。」

  显然,纵使是女装店店员这种常年与女性身体打交道的职业,也不由得对这于中国女性而言有些夸张的尺寸感到惊讶,但专业的终归是专业的,惊讶在其眼神中只是短暂停留。

  「不好意思,我马上为您重新拿尺码。唔。。。但得花点功夫,您这个尺码可能不太好找,我去仓库找找,不远的,大概十多分钟一个来回,请稍等。」

  随着她快步离开,我向因穿着一身不习惯的装束的有点不知所措的榕儿靠了过去。

  「穿起来感觉怎么样?」

  「嗯。。。还好吧?以前虽说也穿过这种,不过这次机会难得就正好试着挑战一下露的稍微多一点的。话说,这样穿看起来怎么样?会不会有点不太习惯?」

  伴随着疑问,榕儿双手背在身后,面向我微微前倾。

  「不错,挑的搭配很适合你,比我曾经预想过的任何一套都要好。。。不过露的确实有点多。」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我发出了由衷的讚歎。

  榕儿微微红着脸将前倾的身体缩了回去,稍显羞涩地用手臂拦住了胸前因布料削减而过量露出的春色。

  随着身形来回的摆动,两团发出摇晃的水袋般的乳肉强烈地刺激了我的理智。

  店员走出去后,过了并不久,店内除我与榕儿外没有第三个人,店门外的那位老兄虽然还在,但问题不大。

  在榕儿面对着镜子尚未反应过来我的动向之前,我走到其背后,确认挡住了店门外的视线。

  手从榕儿的腋下穿过,在她未曾反应过来之前覆上了那座雪白。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半遮半露的圣峰已然被一隻邪恶的狼爪所侵佔。

  随着我的揉捏,手中的左乳房拜其自身的柔软质感所赐,逐渐在不同的形状间来回变化。

  手掌传来薄薄衣料所不能隔绝的肉感与弹性以及五指上所感受到的吸附力,无一不刺激着我的神经,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大了起来,同时下身前挺,将我在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坚硬的肉棒深深埋入了两团肉感不输胸前的臀肉之间。

  「呜。。。等等。。。别。。。别在这裡。。。这裡还有。。。还有人。。。嗯。。。」

  直到现在,我还一直保留着榕儿的处女之身,虽说我能在她自己点头之前控制住自己不去佔有,但面对这样一尊朝夕相处的尤物,我那一直未能得到平復的欲望着实让人感到煎熬。

  所幸,在我提出了一次要求之后榕儿便善解人意的答应了,在那之后,每每遇到机会合适的閒暇时光,我便会将榕儿带到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享受她那除肉穴以外的美好。

  就如现在一样。

  「嗯。。。没事,看她翻翻找找的得有一会儿,放心就是了,现在也没人看得见。」

  「再说了,这也是你自己的责任嘛,要不是发育得这么超纲,哪裡需要花那么多时间翻找尺码,你看,别人穿着刚刚好的衣服,怎么到你身上就被撑得这么淫荡?」

  感受到一股轻微的力量想将我的手臂从胸前拉开,我只得用空馀的一隻手将控制住了那两条白藕般的手臂,将其箍在榕儿的腰后。

  同时,原本像托碗般完整覆盖在左乳上的手掌突然拿开。

  正当榕儿稍稍喘了口气以为结束了的时候,我将本已移开的手掌换了个姿态,两指併拢,沿着那条雪白而深邃的乳沟探入衣物,缓缓向下滑去。

  「没有。。。呜。。。才。。。人家。。。才没有那么。。。本身。。。就是。。。啊。。。衣服小了。。。啊!」

  随着我双指的渐渐深入,终于触碰到了一层阻隔,依我的经验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稍稍变换姿势,左臂微微用力揽在榕儿胸前,牢牢固定住了其上身的挣扎。

  五根手指中的三根在外,与手掌覆盖在胸前那团因我拉扯而露出面积增大的洁白乳肉上揉捏,剩下的食指与中指在突破了阻隔之后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开始在衣料下反復撩拨着充血的乳晕和因受到刺激而已经微微涨起的乳头。

  「坏蛋。。。快。。。快放开我。。。不要。。。会被。。。会被看到的。。。嗯。。。」

  榕儿微弱的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

  享受着同时从手上与下体所传来刺激的同时,我也打量起了二人身前镜子中的倒影:

  视线中的可人儿那双半睁着的杏眼中,微微显露水汽,脸颊上挂着异样的绯红。

  双腿微微内屈,夹紧的股沟本是为了将侵犯阻挡在外,但此时这份挤压却为那条坚硬的异物带来了犹如按摩般的舒爽触感。

  胸前从左侧伸出的手臂就近挤压着左乳,并且不断上上下下的蹭动,手掌部分包裹的右乳此时正被毫无顾忌的蹂躏着,原本因尺码不合而暴露过量的衣料此时在手指的揉搓下再被向下扯了几公分,更多的雪嫩从衣料的包裹下显露,时不时还能从布料与乳肉的交界处瞥见胸罩上缘的玫红色蕾丝花纹。

  而未止步于衣料以外的两根手指此时正随着对那颗粉红色蓓蕾的玩弄而导致胸前的布料时不时的起起伏伏,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然而。

  正当我注视着镜中的影像时,却突然发现了一点端倪。

  原本我的位置夹在了榕儿与店门之间,眼前虽说有一面镜子,但我与榕儿二人交迭在一起的身躯应该能将这面不大的镜子完全挡住。

  但是突然之间,我从影像中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为什么我还能从这面镜子中看到门外的镜像?

  为什么我还能从镜中的一角所映照出的影像中看见那个人?

  那个从榕儿从试衣间出来就一直停留在门口的中年男性。

  镜中的倒影现实他此时正盯着这边聚精会神的观看,而从其那张丑陋的脸上所挂着的猥琐笑意和摩挲着裆部隆起的手来看他确实是知道了我与榕儿当下的行径。

  哪裡?

  是哪裡?

  为了不惊动榕儿,我开始以最轻微的动作扭动着头部,顺着光线的折射寻找问题异常状况的缘由。

  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因当时理智浮动而忽略的问题。

  没错,我挡住了一面镜子。

  但这是一家服装店。

  虽说我挡住了直射的光线,但店门口的对角处仍有一面能从斜面反射的半身镜。

  对于已经偷偷踏入门口的中年人而言,那面镜子将这本该隐秘的淫秽景象经过两次反射后送入了他的视线。

  在我未意识到的情况下,我女友正被玩弄着的肉体此时已然暴露在一名丑陋的陌生中年人的眼中。

  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身为榕儿男友的我自己。

  显然,此时在我一番挑逗下意乱情迷的榕儿已经发现不了偷窥者的视线。

  那么。

  我该怎么办?

  我心中一个名为理性的声音告诉了我理当选择的答案。

  是应该顾及颜面,显然无息地停下双手,让那名中年人因无趣而自然离去?

  亦或是应该立刻停手,回身一拳打在那张丑脸上?

  无论怎么选,现在我都应该停下对榕儿的侵犯。

  对吧?

  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但是。

  为什么?

  我的手未能停下兽行,反而撩拨乳头的频率越来越快。

  不仅如此。

  夹在臀瓣之间的阴茎彷佛受到了更多的刺激般陡然间更加壮大了几分。

  「只是给人看看而已,并不会掉块肉,对吧?」

  另一个声音。

  那是我未曾听见过的,自我体内发出的另一个声音。

  不,这不对,不该是这样。

  「别装蒜了,你自己不是也对这快感乐在其中吗?」

  我没有,绝对没有,只是突发情况让我慌了神而已。

  「那为什么不停下来?手长在你身上不是吗?停下来之后怎么解决都行不是吗?那老东西个头才到你肩膀,对你来说也就一拳的事吧?」

  「还是说,你其实也不想停下来对吧?」

  我也。。。不想停下来?

  这不对。

  虽然不能理解但这是错的吧。

  是错的。。。吧?

  是错的。。。吗?

  「这点可不够,反正这么淫荡的姿态都已经被看到了,那再多看一点也没什么吧?」

  霎时间,我彷佛感觉未曾停下动作的左手手腕上覆上了一隻手掌。

  当然,我知道这只是错觉。

  但那只手掌所传来的触感却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

  我当然熟悉。

  这是我的手掌啊。

  初次显现的思绪此时充斥着我的脑海,扰乱我的神经。

  欸。

  我说。

  反正只是看看,给人家多看一点。。。也没什么吧?

  反正只是看看,给人家多看一点也没什么吧。

  让他看看,让他看看榕儿身上最值得我骄傲的部位。

  34F的,蜜桃型美乳,还有那大小正合适的粉嫩蓓蕾。

  让他看看,让他看看榕儿身上最值得我骄傲的部位。

  ——好啊。

  随着不知为何而下定的决心,我的手掌做出了反应。

  左手伴随着翻动突然间开始向下拉扯,让原本只是露出近的乳球如从过于紧束的枷锁中找到了突破口一般,自行弹出,得以重见天日。

  这团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白肉就这样进入了我,同时也进入了中年人的视线。

  即便只是反射出的镜像也能让人明显察觉出那双如老鼠般的双眼瞬间射出了异样光芒。

  雪白的乳肉带着犹如月华般的光泽,显得那么的神圣而不可侵犯。

  但当下,这幅光景在自肉团冲出牢笼后就一直未曾停止的颤动和那点缀于雪峰之上的,早已充血涨起的嫣红蓓蕾的加持下,却又显露出无限的淫靡与肉欲。

  「啊!唔。。。等等。。。阿枫。。。不。。。不要!」

  显然,我出人意料的突袭让榕儿慌了神,但很快从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和心头浮现出的屈辱让被我玩弄的尤物在短短的诧异过后取回了理智,不仅是口头,原本被我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手腕也开始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扭动。

  「啊!」

  但随着有一声短促的惊叫,这细微的反抗也成了无用功。

  我原本为了拉下衣服而短暂移开的手掌又一次开始了动作,攀上了那已是完完全全暴露在外的一侧巨乳。

  用如同握住水杯的手势自乳房的下缘起,自下往上将大半乳肉紧紧攥在手中,点缀在因受到挤压而更显得突出的上半截乳房上的,充血胀大乳头则遭到我所分出的一根食指所进行的按压、撩拨、扣弄等一系列稍显粗暴的摧残。

  在无数次身体接触之后,我当然知道榕儿身体的敏感点所在,每次当我以这个手势玩弄乳房时,榕儿总是难以承受其所带来的快感。

  很快,反对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无意义的,带着略微哭腔的呻吟。

  为了防止榕儿在不经意间发现有一双充满猥琐意味的陌生双眼注视着这位于公开场合的裸露凌辱,我将脖颈伸过榕儿的肩头。

  被迫暴露在极端快感冲击下,早已不能自已的榕儿在下意识地如以往一样贴上了我的双唇。

  随着我用舌头撬开贝齿的防御,逐渐被侵佔、吸吮的口腔这次连像样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有被堵在喉咙裡的呜咽被我一个人听见。

  「啵。。。嗯。。。啵。。。滋啦。。。」

  只馀下唇齿相交的淫靡声响在这不大的空间之中回荡不绝。

  同时在听觉与视觉两方面收到刺激的中年人精神更加振奋,不大的眼中闪烁着饿狼一般,满是欲望的光芒,显然我的大胆也出乎了他的预料。

  「啪、啪、啪、啪。。。」

  显然我那早已处于柔软包裹中的坚硬肉棒也不甘止步于此,随着我腰部逐渐开始的前后摆动,隔着两人的下装撞击着那两瓣熟透的蜜桃间,发出与吮吸声相合奏的一连串闷响。

  原本就不强烈的反抗随着对乳头与嘴唇攻势愈发迅勐而荡然无存。

  儘管那双白藕般的手腕已不在我的束缚中,但在榕儿已经意识模煳的当下也只能无意识的钩在横于她胸前的手臂上,随着身体的摆动无力的摇晃着。

  解放出的右手也并未闲着,向下伸到了榕儿的身前的热裤上,在剧烈的抖动中用指尖剐蹭着粉嫩的肉穴,刺激着未曾经过开发的处女地。

  随着针对数个弱点的刺激不断升级,榕儿身体无意识间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以我的瞭解,正如我们两人每次温存时一样,这时榕儿即将到达高潮的先兆。

  为了将其送上高潮,我对几个不同点位的攻势也愈发迅勐而粗暴。

  身后中年人将手伸进裤子口袋,从其裆部开始上下起伏来看,显然也是开始了冲刺。

  「嗯!呜。。。呜~~~!」

  随着一声即便堵住了嘴也未能完全消去的呻吟,榕儿终于在一连串的刺激中在这公共场合泄了身子。

  而随着榕儿高潮时用力夹紧的双腿也让我放置于臀瓣之间的肉棒感受到了强大了压迫力。

  感受着隔着衣物传来的包裹裡,我也终于在裤裆裡喷出了白色的浓稠液体。

  撸动停止,看了中年人也完成了它的「大业」。

  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两男一女在不到一家店铺不到二十平方米的空间中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保持着姿势,我恋恋不捨地带着拉出的晶莹丝线离开了榕儿的樱唇。

  从高潮的馀韵中稍稍回过神的榕儿一双杏目中的迷离尚未完全褪去,正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随着一阵脚步声的传来,尚未说出口的话语被打断。

  意识到现在身体和着装处于何等荒唐姿态的榕儿赶忙挣脱了我的束缚,从货架上拿起一条与下身那件在高潮中被浸润,显露出湿润痕迹的热裤完全相同的服饰再一次迈着不稳的步伐快步进入更衣室。

  与榕儿一样,我的裆间也是在粘稠液体的渗透下,显露出了湿润的光泽,所幸今天穿的是一条颜色偏深的黑灰色牛仔裤,倒是没那么明显。

  「女士,找到了,正好还有一件适合您的尺码,不好意思花了这么久时间,真是让您久等了。」

  随着店员的呼唤,整理好衣物着装的榕儿以与前一次完全相同的装扮从试衣间走出,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但水汽尚未散去的双眼、胸前稍显褶皱的布料与那即便换过裤子却仍难以掩藏的,大腿根部内侧裸露肌肤上的湿润痕迹,仍是作为细节无比雄辩地帮我回忆着刚才的疯狂举动。

  趁着榕儿再次试着店员带回来的衣服,我连忙走到门口,却早已不见那个陌生中年人的踪影。

【未完待续】

(序章) 六 初见落红

  「姑奶奶!错了错了错了!!!疼疼疼疼疼!!!」

  「活该!谁让你那么不分场合乱来?要是……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这不也是看我老婆第一次穿的这么漂亮就没忍住吗,行行好快鬆手吧,再扯下去你老公就得成二师兄了。」

  被我逗出些许笑意的榕儿鬆开了我的耳朵,却依旧带着些许的不满神色。

  付过款之后就从那间店出来了,此时已是午饭时间,这是我与榕儿正在餐厅中等待上菜的间隙。

  在经过我半强迫的凌辱后,身处公共场合却仍是达到高潮的尤物正向我兴师问罪。

  当然,现在榕儿身上所穿着的是买完之后便直接换上的夏装,热裤下的修长

  美腿、纤细的腰线和即便换上合适尺码的上装也依旧为人带来强烈冲击力的丰满

  上围,无一不吸引着四周男同胞的注意力。

  所幸,在我一连串的连哄带骗下,榕儿终于对我的行为进行了原谅,并让我发誓没有下次。

  「但是啊,其实后来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还敢提!」

  「哼!不跟你在嘴上追究,一会儿看我怎么罚你!」

—————————————————分隔线——————————————————

  当我再次见到天空已经是晚饭后将近九点了。

  在午饭之后到现在的数小时中,我的双腿从未有过超过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即便是榕儿挑选衣服时我本该无所事事的空档,也被这位祖宗填满. 「你别站着了,去帮我把发票开出来。」

  「哦,对了,我现在去试衣服,你到楼下帮我买杯奶茶吧。」

  「老公……你看那边的霜淇淋形状好可爱,去帮我买一个吧?……」

  我这一个下午只做了两件事。

  一是跑腿。

  二是拎着快他妈二十个大包小包跑腿。

  而且我十分肯定,如果不是商场临近关门开始往外疏散客人,我的磨难直到现在也不会停止。

  显然,在我受到了一个下午的摧残之后,姑奶奶总算是消了火气。

—————————————————分隔线——————————————————

  回到学校后,虽说是假期,但这个时间点显然已经过了宿舍的门禁。

  我与榕儿只得带着大包小包来到了校门口的旅馆. 事实上,我与榕儿每每温存去的最多的场所就是这家旅馆,虽说钟点房不一定是什么必要开销,但毕竟是相对私密的空间. 交上身份证,开好房。

 值班的收银员看着当下已是前所未有俏丽打扮的榕儿和几乎被购物袋遮住整

  个上半身的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彷佛从他的视线中感受到了羡慕和一丝……可怜?

  对此,我也只能苦笑着点头回应。

  进入房间后,榕儿表示要先歇歇,于是我便把一堆袋子摆放在角落先去洗澡了,所幸今天我也买了点东西,倒不用担心没衣服可换. 用浴室自带的洗浴用品为自己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后,我彷佛忘记了一天的疲惫般瘫在床上,耳畔传来的,是在我之后榕儿开始洗澡的水声。

  这样的场景已经是第几次了?

  事实上,每次我与榕儿在外过夜基本都是我先洗。

  每次也都是这样,洗完澡的我躺在床上,一边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一边期待即将到来的欢愉。

  虽说这件事听起来让人很有欲望,但事实上自从头几次之后,我每次便也都不太会对这温存前独自的幻想产生兴奋了。

  但今天是怎么回事?

  明明白天已经狠狠射出过一次阴茎此时依旧壮大,脑内也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榕儿出浴时挂满未干水汽的皮肤. 是因为今天榕儿的装扮吗?

  还是……

  我正打算接着往下想,却传来「咔嗒」一声。

  浴室的门打开. 从中走出的榕儿和以往一样,湿润的肌肤将衣物吸附其上,扎起的头髮随着淋浴的结束解开,披散而下,潮湿的髮丝间伴随未干水汽升腾而起的,山茶花的香气向我阵阵袭来。

  跟以往一样。

  但又不一样。

  彷佛为了反抗这不合季节的炎热一般,穿在榕儿身上的并非那件以往被我见过数次的睡衣。

  下半身仍是今天一开始买的那条热裤,上半身则是那件在同一家店买来的深蓝色吊带衫。

  与以往不同的出浴装束也为我带来了与以往不同的强烈刺激。

  彷佛是为了故意诱惑我一般,胸前的丰满伴随着走动荡漾出如水汽球般的波动,尖端的突起隐约可见——榕儿一向不喜欢洗完澡之后穿着胸罩睡觉. 榕儿走的并不快,不如说有点缓慢。

  显然,从那张不知是因为浴室的热气或是羞涩而导致的绯红俏脸上,我读出了原因。

  面对即将初次穿着这套与平常睡衣相比几乎可以称之为「勾引」的性感装束与我温存的这一事实,榕儿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我并不打算给她纠结的时间. 眼前的绝世尤物以我朝思暮想的性感打扮向我缓缓走来,无论是在我眼中逐渐染上粉红色的氛围,还是那真空上半身的「波涛汹涌」与我而言都是无上的挑逗,那张俏脸上所挂着的,少女般清纯羞涩的表情更是激发着我的兽欲。

  随着我将这幅绝美娇躯揽到床铺之上,那已不受约束的乳肉所产生的剧烈抖动,成为了击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迫不及待的将脸埋入期间,这柔软与弹性并存的包裹感与吸附力是除了榕儿以外的其他女性都未曾带给我的绝妙体验。

  经过短暂的寻觅,我找到了那凸起的目标,隔着布料便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其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头拨动,用牙齿轻轻撕扯。

  「别猴急嘛,我又跑不……嗯……啊……!」

  我的挑动伴随着布料稍显粗糙的摩擦,层层迭加之下为榕儿的要害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到了嘴边的话语尚未来得及说说出口便被一声悠长的呻吟所取代。

  双手揽住细腻的腰肢,将仰躺着的上半身从床上托起。

  我与榕儿间的姿势,变成了紧贴着面对面而坐。

 对这姿势已经稍有熟悉的榕儿极为配合的一左一右用两条白皙的双腿缠上了

  我的腰,这种姿势下,我与榕儿两人紧紧贴合的下体间仅有一层布料的阻隔,我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前端的布料已经在接触中被染上了些许的湿润。

  我开始发力,榕儿挂在我两腿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活动起来,穴口与我的龟头在这作用下开始来回相互的撞击。

  「嗯……慢……慢点……太快了……嗯……啊……不要……不要停……呜……嗯……」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奇怪,但我的女友在性爱方面有着极佳的天赋,天生的完美身材曲线和较常人相比更容易进入发情状态的性敏感体质,足以让任何男人自愿在她身上用尽最后一颗弹药。

  显然,在我略显粗暴的撞击下,榕儿已经进入了状态,如果冻般晶莹的朱唇上一刻还在哀求我稍稍减轻力道,下一刻便主动与我索吻。

  我的双手也未曾闲着,一隻手深深陷入软嫩的臀肉,肆意揉捏。

  另一隻手则将以有些许部分被我唾液所浸染的吊带衫从下往上单手掀起。

  瞬间,未被胸罩包裹的两团雪白乳肉在摆脱了仅有的束缚后,伴随着衣服被掀起时所带来的剧烈抖动,一天之内第二次在我面前亮了相。

  两颗粉嫩的樱桃此时早已充血,以傲然的姿态在两团白嫩的尖端处挺立着。

  其中左侧乳房那本该洁白无瑕的软肉上,此时却仍残留着些许鲜红的痕迹,我白天时在其上留下的手印经历了一个下午的时光流逝依旧隐约停留于其上,可见我在当时的刺激中手掌无意识间用了多大的力道来对这完美的存在进行摧残。

  随着两人上半身拉近,两团丰满的乳肉紧紧压迫在了我的胸膛之上,彷佛一团温暖的水球在我胸前摊开的触感瞬间袭来,左右两颗因充血而增加了硬度的突起也能在剐蹭中清晰的感觉到其存在。

  「嗯……呜……啊……要去了……去了!啊哈……哈……啊!」

  这种姿势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榕儿将嘴唇与我分开,在提前了几秒的预告下到达了高潮,瞬间流出的爱液渗透布料,淹没了我肉棒的上半部分,与此同时压在胸前的两团乳峰也在原本就极为丰满的基础上再胀大了几分。

  「哈……哈……哈……」

  我将尚处于高潮馀韵中的榕儿放了下来,此刻正平躺在我身侧喘着粗气,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令人燥热的红晕,身上各处也微微渗出汗滴,两团白嫩的乳肉随着胸口的大幅度起伏如水波般荡漾,仍旧充血的乳头和乳晕挺立其上。

  一如平常。

  但却有着些许不一样。

  若是以往,伴随着榕儿高潮所产生的刺激我也应该一併高潮。

  但当下,仍旧保持挺立的肉棒却宣告了我仍保持着不少馀力。

  明明这次温存中所收到的刺激远超以往,但我却并未射精。

  脱下了被爱液浸润而变得湿哒哒的外裤,我一丝不挂地面向榕儿,侧躺在其身旁。

  感受到我躺在身侧的榕儿回应般的改变了姿势,与我面对面侧躺。

  浴火未能消散的我将近在咫尺的佳人拥入怀中。

  在接触之后,榕儿也发现了我下体不同以往的异样。

  「啊……你怎么还没射呀?」

  「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还感觉没到位。」

  「那……咱们再来一次。」

  怀中的尤物与我四目相对时,舔着嘴唇提出了诱惑。

  若是之前,我必定会毫无顾虑的答应下来。

  但这次,我有着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随着思绪的变动,我端坐起身。

  「榕儿。」

  「嗯?突然怎么了?」

  面对我稍显不合时宜的郑重姿态,榕儿显然也感到一头雾水。

  「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

  「欸?怎……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面对榕儿在高潮之后一直保持在榕儿脸上,此时更是增加几分的嫣红色泽,和那如小女孩被说中心事般浮现出的羞涩笑意,我继续开口。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娶,说实话,我一直以来与你的相处都是以结婚为前提。」

  「欸!!所以说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要告诉你的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打算抛下你,只要你没有抛下我,我这辈子也不打算与你分别. 我愿意将一切都给你,所以……」

  「那,那个,所以?」

  「所以,能请你也将一切都献给我吗?」

  沉默,又是沉默。

  显然,从稍显诧异的表情来看榕儿领会到了我这稍显隐晦的请求,正闭口不言的思索着。

  但我已经不打算在这要命的沉默中忍受煎熬了。

  「榕儿,我现在去楼下买避孕套,如果不拦着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当然,不管你同意与否,我都能理解。」

  说完,我便重新穿上裤子,准备下床。

  就在准备迈出第一步时,我感觉到一隻纤细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后背。

  「不用了……」

  与之相伴的,是如呢喃般的细小声音。

  回想起来,若说我不失望肯定是假的。

  但当下,我仍是故作轻鬆地转身笑笑。

  「没关係,我愿意等的。」

  「不是那个意思……」

  「嗯?」

  榕儿的又一句低语为我带来了一丝疑惑。

  「就是说,因为今天……」

  「说的啥?听不清啊。」

  「就是说……因为今天是……是安全期,所以……不用套直接……直接进去也没关係……」

  随着我的询问,坐起到床边的榕儿一边磕磕巴巴地说出这句完整的答覆,一边羞涩地将脸微微转向一旁,不敢与我对视。

  「反正……人家也是非你不嫁……早晚都得给你……」

  答案已经被确定了。

  如同我对榕儿的感情一般,榕儿也对我一往情深。

  被这一事实带来的幸福感所包裹,我一时竟是忘了该做什么. 「来吧……轻一点……人家怕疼……」

  说完这句话,榕儿彻底将脸别开,只留下已经从脸颊红到脖子的侧颜。

  看着这幅光景,我也再次脱下了刚穿上的裤子,坐了佳人的身旁。

  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探过身子从脖颈一寸一寸的向上轻轻吻去。

  榕儿也正过了头,两人的嘴唇与舌尖再次交融在了一起。

  双手则是向下,轻轻摩挲每一丝的肌肤,感受着其嫩滑的触感,经过胸前时,自然而然地在来两团白兔上稍作停留,轻轻把玩。

  再往下,细腻的腰身和同样白皙的平坦小腹也一一拂过. 最后,我的双手从两侧把住了榕儿的裤腰。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眼眸中传来肯定的视线,我离开榕儿的嘴唇,俯下身以相对轻柔的动作将热裤轻轻褪下,榕儿也摆动腰身配合着我的动作。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碍事的衣物终于得以剥离开来,仅剩一条黑色丁字裤所遮挡的下身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

  察觉到我的疑惑,榕儿捂着脸羞涩道。

  「因为今天买了这么多衣服,然后又都是漏的这么多的款式,反正想着尝试一下新事物……当时我也觉得你可能会做点什么,顺便就……就……一块买了,人家也是第一次穿。呜……」

  听到这意外之喜的来源,我的内心不由得深感幸运,同时也细细打量起了榕儿被一条丁字裤所包裹起的下身。

  细窄的布条遮住了前身的花丛,如丝绸般的材质早已被上一次高潮打湿,轻薄的质感仍是能让人大致分辨出穴口的形状。

  两片臀瓣之间仅有一片,不,应该说是一条布料穿过其中,勉强遮住了微微颤动的菊穴。唯一的遮挡无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更加反衬出左右两侧的嫩白以及其挺翘的肉感。

  我挺起上身,再次吻上榕儿的樱唇,同时将因对未知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

  一手向上,抓住一团挺翘开始揉捏,不时用手指挑动那尚未褪去坚挺的嫣红. 一手向下,隔着丁字裤用指甲刮弄穴口,感受着怀中娇躯随着我的动作时不时地颤抖。

  一阵抚摸过后,本就湿透的布料再一次源源不断渗出液体,我便将两隻手指探入其中。

  这是我第一次直接接触榕儿的两片花瓣。

  从触感来看,榕儿穴口周围的花丛并不茂密。

  两片处女的嫩肉紧紧闭合,不留一丝空隙。

  将手指压入浅浅的沟壑中,轻轻滑动指腹,能清楚的感觉到尿道口和小小肉蕾的颤抖。

  我的手指从未抚摸过如此嫩滑的事物。

  随着手指抚弄速度的加快,穴口中渗出的黏滑液体也逐渐增多,伴随着佳人愈发剧烈的抖动,我判断榕儿即将步入高潮,至此,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开始吧。」

  「嗯……」

  随着娇躯从我的臂弯中离开,榕儿轻轻仰面躺倒在床上,同时将上半身早已起不到遮挡效果的吊带一併脱下。

  我脱下内裤,轻轻探身而上。

  将原本没有缝隙的双腿轻轻分开,一抹透着湿润光泽的黑色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随着榕儿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的剥离,此时此刻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我细细打量着初次见到的穴口。

  仅仅几根的稀疏毛髮分佈周边,未曾起到遮挡的作用。

  紧紧贴合的粉嫩肉瓣大小适宜,不留一点缝隙。

  经过一连串刺激之后早已突起的阴蒂因充血而显得有些许暗红. 我轻轻俯下身,用龟头顺着肉缝上下滑动、敲打。

  感受到两人的生殖器已经接触,我与榕儿四目相交之间互相点头. 开始了。

  伴随着突入,紧密地包裹感从龟头传来,我开始轻轻用力地在着狭窄的隧道中渐渐深入。

  与此同时,初经人事的榕儿脸上因未曾尝试过的疼痛染上一抹痛苦的神情,却微微咬住嘴唇,并未出声。

  终于,随着我的逐渐深入,龟头已经深入近半,也终于触碰到了那一层隔阂. 「呜!」

  随着我的微微发力,突破感传来,从两人下体的结合处,一抹鲜血缓缓流出,榕儿也发出了自我插入以来的第一声呻吟,我不由得停了一下。

  如此这般,我夺下了榕儿的处女之身。

  「没关係,破了之后,后面就没那么疼了。」

  随着我的安慰,榕儿微微点头,我开始继续插入。

  慢慢的,半个龟头,整个龟头. 再到阴茎主体也逐渐进入。

  享受着处女紧致感与软嫩的同时,我也有了惊喜的发现. 与一般突破穴口之后便是整段的平滑不同,榕儿的阴道彷佛弯曲的山路一般,佈满障碍. 而随着道道阻隔被一一撑开、突破,都能让深入其中的肉棒感受到全新的包裹力,彷佛同时有数张柔软的小口将我深入其中的每一寸肉棒都一一吻过. 这是我在之前曾发生关係的任何女性身上都未曾感受到的全新体验。

  沉沦于快感之中,15釐米的肉棒尽数没入,终于触碰到了终点——子宫口。

  我终于在这未曾有人染指的处女地完成了彻底的开拓。

  为了让榕儿熟悉这种感受,我稍稍停滞之后,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最开始的动作极为缓慢,但随着慢慢渗出的爱液起到了润滑作用,抽插的过程变得不那么生涩,榕儿脸上原本痛苦的神情也得到缓和,并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发出微微的呻吟。

  于是我加快了抽插的幅度,最开始只是拔出两三釐米然后插入,在之后是四五釐米,现在则每次都会将半根阴茎抽出然后顶入,与此同时频率也是逐渐加快。

  「嗯……啊……慢点……慢点……嗯……好舒服……老公……呜……」

  伴随着刺激的提升,榕儿也从一开始的忍耐逐渐转为了享受。

  我也在腰部剧烈的摆动中俯下上身,封住了那张呻吟不止的小口,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则覆盖在结合的部位之上,挑弄着阴蒂。

  重复着抽插运动,「交火」持续已有十分钟。

  「呜……呜……咦!」

  最终,感受着自花芯涌出,一波波拍打在龟头上的热浪。

  在插入之前已经做足前戏的榕儿,终于因性交迎来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高潮。

  随着嘴唇分开,积蓄已久的喘息声终于得以释放。

  而我强忍着刺激,将阴茎缓缓抽出。

  短暂的休息。

  随后我将榕儿尚未恢復的敏感身体微微托起,使其变为趴在床上的姿态. 知道我有什么打算的榕儿配合地同时用膝盖和双手撑起肢体. 最终,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背对着我伏在床上的榕儿和其向上翘起的挺翘肉臀。

  伴随着高潮馀韵而微微抽动的阴道与穴口再次迎来了我的插入。

  这是我自从认识榕儿以来,每次从背后欣赏那充满肉欲的软肉时都会幻想的体位元。

  刚刚开发的处女地此时因经历过一次高潮使得紧致与顺滑两种致命的爽快感得以共存,所以并没有上一次的小心翼翼,这次打一开始就是火力全开. 将除龟头以外的肉棒尽数拔出,再一鼓作气全力刺入花芯,同时感受着小腹与卵蛋一上一下地撞在那因腰线向下弯曲而更显得突出、充斥着柔软与弹性的臀瓣上,陷入其中,并被其的肉感吸附、吞没. 我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感受直冲大脑的快感。

  看着视野中因在两次高潮而溅上爱液,闪烁着淫靡光泽的淫肉随着我的抽插而浮现出水波般的颤动,我忍不住的举起手掌,用力的打了一巴掌上去。

  「啊!啊……好……好疼……好……好舒服……不要……嗯……

  还……还要……」

  原本咬紧嘴唇的榕儿在因突如其来的击打而忍不住叫出声后,彷佛是为了将上个体位时被我堵住嘴的遗憾一併补上,伴随着对更大刺激的所求,无意识的呻吟声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

  随着我对视线中臀部的连番击打,彷佛带着些许惨叫意味的呻吟声在这不大的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回荡。

  事实上,直到现在我都有着些许惊讶。

  毕竟榕儿才刚刚开苞不久,我曾担心过其的身体能否承受住如此激烈的攻伐。

  但看来是我多虑了。

  或许是与其本身便相对更敏感的体质有关吧。

  榕儿虽然敏感,但彷佛对性的接受力也要更强一些,这般对刚刚摆脱「少女」

  踏入「女人」的新手而言有着些许粗暴地对待,榕儿不仅能够接受,甚至经过了短短的适应后便能从痛苦中取得快感,加以享受。

  我每次巴掌落下的瞬间,都能从本就紧致的阴道中感受到短暂的收缩.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转眼间,原本雪白一片的臀瓣上已经佈满了鲜红的巴掌印,如此景象在我这个始作俑者看来不仅没有丝毫凄惨,反而因「凌辱」这一概念的加入而让本就诱人的臀肉显得更加淫靡。

  但也是时候收手了。

  这么想着,我停下手中的拍打,将视线投向我之前就一直注视着的,不可忽视的存在。

  事实上,即使是当榕儿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要细心观察也能从正后方看出侧乳的线条. 更何况是当下?

  脱离了一切舒服的两团丰腴随着地心引力下垂,透露出水滴般的姣好形状。

  而这两颗硕大的「水滴」,此时正在俯身的姿势下随着我的抽插,以彰显其柔软的方式大幅度的前后晃动。

  原本直立的上身微微俯下。

  我将终于空出来的双手朝着榕儿两侧肋下伸去。

  随着手掌的上捞,一左一右两团难以掌握的肉弹被我从原本的剧烈摆动中紧紧握住。

  享受着着来自将两团破坏力惊人的丰满淫肉拘束在手中的触感,和这一事实所带来的支配感。

  我配合着抽查的节奏,将两团乳肉左右拉扯,同时用十指揉捏、侵佔着这堪称性与欲化身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同时对三个死穴般敏感点位的同时进攻所带来的快感显然击垮了榕儿的

  理智,此时身下佳人原本的清纯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微微吐出的雀舌伴随着无意识间展现出的痴迷笑容,已然宣告理性的剥离. 「嗯嗯……呜……不行了……好大……快要去了……呜……」

  除了的呻吟,不仅仅是我在动,榕儿也在无意识间前后摆动着腰臀,迎合着我的抽插。

  「呜呜呜呜呜……啊!」

  随着不知持续多久的交合,榕儿终于再一次被我送上了高潮。

  龟头感受到熟悉的热浪再次袭来,这次我并不打算忍耐。

  手上用出的是稍显粗暴的力度,虽说目光无法到达,但能明确的感受到我的每一根手指都如要留下烙印般,深深陷入那两团白嫩乳肉之中。

  随即,在榕儿的配合下,是腰部最后一次用力的挺进. 这是我在这个初次遭到异物入侵的阴道中最深入的突刺,近乎碰到了那滚烫爱液喷薄而出的源头. 不知是否是错觉,我彷佛觉得榕儿这并不算长的阴道在我这次全力的插入下,甚至稍稍顶开了子宫口。

  「啊……好烫……有什么……有什么出来了……好热!」

  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在所能到达的,这阴道的最深处,狠狠射出了一波波滚烫的精液。

  高潮尚未完全结束的榕儿伴随着我的释放,也从阴道深处涌现出了最后一波热浪。

  随着两人高潮的结束,我恋恋不捨地将稍稍软下的肉棒拔出,榕儿也随之以脱力般的姿态倒在床上。

  我凑近,两人对视片刻,便在这留下一抹落红的床铺上,相吻着,相拥着,沉沉睡去。

————————————————————————————————

   暴露我的校花女友榕儿序章完。

贴主:Cslo于2021_03_10 0:48:01编辑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暴露我的校花女友榕兒(序章) SarielLaw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暴肏我那可爱的小师妹..(完) 欢喜天(通痴道人)
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1-6完结) xiaoxin3357
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6完) xiaoxin3357
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5) xiaoxin3357
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4) xiaoxin3357
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3) xiaoxin3357
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2) xiaoxin3357
我爱爆乳母女花
我爱爆乳母女花
我爱爆乳母女花
我爱爆乳母女花
我爱爆乳母女花
我爱爆乳母女花
我和嫂子是炮友(完) 鸡泽敏不
与小露有关的日子之梦的第二章(32)
里面的细节描写, 有点让我恍惚想起熟女的悲哀。
我欺男霸女的黑帮生涯(09) 青鱼
我和高中漂亮女同桌的淫荡二三事(完) 法皇至尊
与小露有关的日子之中考(完) h2311322
我欺男霸女的黑帮生涯(1-9) 青鱼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贱爱(1-3) princessbetty
乞丐的逆袭(01-04) 天天界
修罗传之都市欲(1-87) 修罗散人
一丝忏悔(01-07) 夜宵啊
密友(01-51完结)
床道授业(1-10) 秦守
素芬艳史(1-8 / 番外篇1-3) 春天的故事2013
重生我和我(1-30) fengsaohushi
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1-67) yyhnxx
红尘之殇(1-130完结) aijing36326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