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女满天下 (1-31)

201Clicks 2020-04-25 Author: zihan98
【桃女满天下】

作者:zihan982020年4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第一章

  当山头的太阳下落的时候,整个山庄在晚霞的照耀下变的通红。

  「夫人,清儿呢?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男子,将剑交给门外的弟子,看到饭桌上正要起身的世侄摆摆手,意识坐下,对着坐在他身边的夫人说道。

  只见秋明脸色通红,摇摇头「清儿回房换衣服,等会就来」在中年男人没看到的地方幽幽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白云飞说道。

  木尊点点头,没有过问,外面来了一个丫鬟搬来水盆,背着桌上的两人洗洗手白云飞将手放进桌布,摸索着什么,也深深吸了一口气。

  正当木尊要洗好手反身的时候,外面又来一名黑衣男子,此人是木清的丈夫,也是木式剑庄的大弟子胡克。

  「岳父!」胡克拉住木尊,在他耳边低喃了一下,木尊点点头,反身对桌上的二人说道「你们等会儿清儿便开饭把,不用等我们了!」说完便带着胡克急匆匆的出了门。

  「你们,你们也不用服侍了,出去吧,」秋明似乎身体不舒服似的对门外门 内的弟子及丫鬟说道。

  「是」最后一个丫鬟走出去的时候顺便将门给带上。

  白云飞掀开桌布,看着趴在腿上不停吞吐肉棒的美人,用上抚了抚她的头发,看着她满含春水的眼光,笑了笑。

  「清奴真美啊」碰了碰还在腿上吞吐肉棒的美人,脖子上戴着一款精美的狗项圈,黑色皮质中间刻着『清』字,狗链子的另一端拴在白云飞鸡巴的底部,因为肉棒太大,最起码有木清三只手才能全部握住,以至于不能全部含尽在嘴中,白云飞不过瘾的向前顶了顶,「真是一个淫荡的骚狗,在父亲丈夫眼下还能这么骚!」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嗓子眼深处

  「咳咳~ 」木清忍不住的喉咙动弹,白云飞才放了她的头。

  木清妩媚的眼神带着泪珠抬头看着白云飞,嘴唇如同涂了口红吞吐着肉棒,上下浮动,令白云飞销魂的深吸一口气

  木清吐出肉棒,离开的时候不忘「吸溜「的一声舔干净,「只做主人的母狗,只给主人肏」舔弄着白云飞伸出来的手

  身边坐着的秋明再也忍不住了,下体的淫水湿掉了裙摆,透到了屁股下的椅子。

  「主…主人…明奴,明奴受不了,请,请主人赐爱」

  只见秋明对着白云飞将裙摆放开,里面什么都没穿,黑森林流满了瀑布,只见肉穴中有东西不停的抖动,呼吸不畅,胸脯一上一下的喘息着。

  「呵!」白云飞拍了一下桌子,吓着秋明一下子跪了下来。

  「主人!主人息怒,明奴错了」秋明紧紧的闭拢双腿,靠在白云飞的腿上,将白云飞的手接过,亲吻舔弄。

  白云飞将手指塞入秋明的嘴中捏着香软的舌头,拿出来的时候手指还有连丝,将手指又放进了自己嘴中,摸着她的脸。

  「明奴乖乖,要听话」

  「是,主人,明奴……只听……主人……的话,不惹……主人生……气」为肉穴里面的东西不停的抖动,喘息的不停。

  本来白云飞拍桌的时候,在跨中的冰山美人也吓了一跳,原来是训自己的母亲,又将肉棒吞入口中。。

  白云飞笑了笑,筷子夹了一块肉,嚼了嚼,吐在地上

  「狗儿乖,把肉吃干净」命令式的看着秋明。

  「是主人!」只见秋明,趴在地上,用嘴将地上白云飞嚼过的肉咀嚼。

  「这么瘦,我会心疼的,要多吃点肉」说完又吐出骨头。

  秋明识趣的又将骨头放进嘴巴嚼了。

  「嚼碎吞下去!」

  「是主人!」秋明将骨头咽下了肚子,抬头想得到夸奖似的看着白云飞,满含春光,还舔了添嘴唇。

  白云飞手指放在嘴前,念了念口诀,秋明肉穴中的东西停了下来,飞快的抽出她的身体,飞到白云飞的大拇指,秋明如释重负,趴在了地上,还不忘抬头看着她的主人。

  「清儿乖,去帮明奴椅子上的淫水舔干净」摸了摸胯下美人的头,只见美人不情不愿的白了趴在地上的母亲,本来自己舔弄的好好的,说不定主人开心,赏赐白精和仙水,但也是不敢不从,依依不舍离开了心爱的肉棒,不忘亲了一口。

  只见秋明被白云飞抓着头发,将鸡巴对着她的嘴前,白云飞看她要含,玩心大发,偏偏不让她得逞,嘴巴这边来,鸡巴那边去。

  「主人,让明奴含一口吧」秋明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主人

  白云飞笑了笑,似乎有了尿意,让秋明嘴巴张大。

  一股淡黄的仙水在长粗的鸡巴顶端马眼中喷射而出,秋明一下子把鸡巴含住,拼命的吸允,不让一滴仙水流出嘴巴,一边饮完椅子上的淫水的木清好不羡慕,也慌忙的跪在秋明一边。

  「娘!娘,给清儿留点,清儿也要」

  似乎没有听见女儿的声音,秋明贪图的吸允着龟头喷射的仙水,只见嘴角流出,木清慌张的在母亲嘴边亲上,白云飞抖了抖肉棒,拿起怀中的鞭子恶狠狠的将秋明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扔在地上,手一挥,鞭子重重的打在了秋明的屁股上,只见秋明啊的一声保住白云飞的大腿。

  「主人我错了,主人息怒」秋明脸蹭着白云飞的肉棒,眼睛里流出了泪珠,用舌头轻舔着肉棒,只见屁股上的伤又瞬间的好了,这全归功于主人的仙水,即使再疼,伤疤还是能好,而且越来越嫩的身子无不是主人仙水的功劳。

  「主人~ 」木清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看着挺着肉棒的白云飞,加上链子一头的绳子拴在肉棒底部,活生生的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母狗。

  「臭婊子,这么骚,你不是很能耐很清高吗?」白云飞笑着上去给了一巴掌,掐住跪在地上的木清,而秋明此时正在含着大肉棒,取悦自己的主人。

  「清奴是只母狗,是主人的禁脔,是主人的性奴,只给主人上,只给主人肏」

  木清不顾疼痛,亲吻着主人的一双手,白云飞笑了笑,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站起身子,踢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秋明,将肉棒对准木清的肉穴,木清识趣的双手拢着主人的脖子,只待白云飞呵的一声直插深渊,肉穴全根含了进去,木清啊的一声双腿夹住主人的身子,全身像考拉一样挂在主人的身上,脖子上的狗链子不停拍打着胸部,瞬间出现几个红色的伤痕。

  「主人!太…太大了啊~ 啊,清奴受不了了呀~ 主人,主人」木清眼泪流了下来,主人的肉棒直接插入自己的最深处,顶着子宫,甚至还没有完全插入,木清已经口水眼泪横飞,骚逼流出来的水甚是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流在大腿滑落到小腿上,白云飞的一只腿架在正在趴在地上的秋明,而秋明趴在地上不停的舔着从上面留下来的淫水,她知道主人不喜欢浪费,自从跟了主人,淫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爱的还是主人的仙水和白精。

  「啊~ 啊~ ……主人,主人,轻点…啊!」

  白云飞用嘴含上正在叫的樱桃小嘴,将木清的舌头吸进了自己嘴里,一只手恶狠狠的捏着饱满的胸部,嘴分开,口水丝还连接着彼此,双手抱住,一边走一边插,而木清已经开始了翻白眼,自己的口水又顺着嘴角流下,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能不停的呻吟,双手将主人的头抱在自己的胸部。

  「骚逼!你是想捂死我么!」说完走到门口前往地上一摔,将她翻过身,趴在地上,白云飞恶狠狠的直接后入。

  「啊!!」感受到身后主人的冲刺,对着关着的门大叫了一声。

  白云飞不停拍打的着她的屁股,将她的头发打散,抓着头发,就像骑马一样,头发一拽,痛的木清头皮发麻,双手撑地,双腿跪着,头仰着大喊。

  「骚逼!你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想让你丈夫,想让全山庄的人都知道你被你主人肏的很爽啊?嗯?」白云飞用鞭子打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拽着骚母狗的头发。;

  「是!只要主人喜欢!…清奴…清奴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主人做!」

  一边趴在地上舔着淫水的秋明丝毫没有影响,一路顺着淫水舔到主人的身边,亲吻着白云发后背,秋明的骚穴流的淫水从逼口一直顺着大腿流到脚跟。

  「真是极品的母畜阿,真下贱,天生的婊子阿」白云飞不断的抽插,肉棒狠狠的打入最深处,直接冲过花心抵着子宫的嫩壁,只见木清双手支撑不住趴在地上,屁股在白云飞的支撑下还是翘起,白眼已经翻了起来,口水在嘴角滴在地面上,白云飞抽出长粗的鸡巴,上面还挂着连丝的淫水。

  「真他娘的不中用,老子还没射,你这个婊子居然倒了?」白云飞站起身踢了踢趴在地上的木清。

  「主人,主人」秋明跪在地上,一只手扣弄着骚逼,一只手拽了拽白云飞的手臂「明奴痒,明奴要主人的大鸡巴肏母狗」

  白云飞手扶着鸡巴对着秋明,一只手摸着骚母狗的头,秀发整齐的抚摸着「你如果没有让我射了,你说怎么办」

  秋明看了看趴在地上翻白眼的木清,咽了咽口水「那主人就把我活生生肏死,死也要满足主人!」

  「真乖」白云飞坐在位子上,解开了鸡巴底部连着木清的狗链子「上来」

  秋明大喜,向自己的主人爬了过去,坐抱住白云飞,用手轻轻抚摸主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虽然被调教肏了这么久,可是主人的鸡巴望而生畏,鸭蛋大的龟头抵着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真墨迹!」白云飞往上一挺。

  「阿!!」只见鸡巴一下子进入三分之一,疼的秋明的眼泪滴了下来,疼而满足,手紧紧的抱着白云飞的脖子「主~ 主人~ 」

  「自己动,老子的鸡巴还没完全进去呢,服侍不好我,我就让你一天摸不到鸡巴」

  秋明狠了狠心,往下一坐,全根含了进去,骚逼流的水一下子打湿了主人的裤子。

  「狗娘养的骚逼,真是爽阿!」白云飞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肉穴的紧窄「真是极品的母畜,主人很是满意阿」

  秋明听完脸红的笑了起来,对着白云飞的嘴巴亲了一口「主人喜欢,是母狗的荣幸,作为主人的母畜,是母狗的荣幸」

  白云飞扶起秋明的腰,让秋明上下运动,充实的感觉让秋明更加舒爽,肉穴内的淫水给运动带来了便利,每次都是插到最深处,她感觉主人的鸡巴都已经捅进了肚子了,那种感觉实在销魂,口水不停的留着,白云飞用手指在秋明的嘴巴里搅弄。

  「上下都流水,你贱不贱阿」

  秋明没有说话,舔弄着主人的手指,下身不停服侍主人,才三四十下,身体不断的抖动,白云飞知道她高潮了,将鸡巴离开了她的身体。

  「尿了,尿了!」秋明感受到主人的鸡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水喷了出来,飞过了主人的头顶,打湿了主人身后的墙壁上,高潮了大约三十秒,秋明才缓缓的坐了下来,鸡巴身在逼口,就像肉夹馍一样。

  还没有等秋明缓一口气,白云飞扶起她的身子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这场肉戏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秋明已经高潮了八九十次,看着躺在地上翻白眼的两个女人,白云飞气不打一处来,雄赳赳的鸡巴生机勃勃的挺立着,「真没用!」说完便跪在地上轮流肏着两个母狗。

  过了一个时辰才又了感觉,插入木清的穴口射了几下又抽了出来插入秋明的骚逼中,狠狠的射完了,待白云飞松口气拔出的时候才看见两女子骚逼内的精液要流了出来,白云飞将她们吃饭前交给自己的褒裤从怀里拿出,揉成团塞进逼里,白云飞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看还在躺地上回味的两个女子,早已睁开了眼睛,两眼含春,一只手抚摸着发疼的胸口,一只手摸着下体,不让精液流出,甚至在周围刮了几下放在嘴里。

  「真是下贱,还要主人服侍你们!给我跪着」

  两只母狗听见主人发话,也不犹豫的跪了起来「主人,让母狗帮你清理大鸡巴好吗」木清和秋明渴望的看着喝茶的主人。

  「嘴给我张开」两只母狗明白主人要做什么,跪在地上,嘴张的很大

  白云飞马眼一开,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到了木清的嘴里,快满的时候又转移到了秋明的嘴里,轮流赏赐仙水,等撒完尿,两只母狗也十分的满足,舌头在嘴唇周围舔弄,抬起手,将洒在手臂上的尿液也舔了起来。

  白云飞让母狗服侍穿上了衣服,才吩咐她们打扫房间。

  「给我赶紧收拾,等会你们野男人就回来了」坐在餐桌上拿着鞭子狠狠的打在地上。

  「是主人!」两只母狗很温顺的开始收拾身上的衣服,房间,嘴上却止不住的笑,那是满足的笑,温顺的笑,因为褒裤塞在自己的逼里面,索性干脆也不穿褒裤,直接换上新的衣服,然后收拾了房间,打开了门和窗,通了风,这才一起跪在白云飞身边。

  「都起来吧,把饭吃了,你们的男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可两只母狗却摇摇头「母狗不饿,主人已经喂饱母狗了,母狗一点都不饿」

  说完还是站了起来。

  「那就喂我吃饭」

  「是!主人」两人开心的坐在白云飞身边,木清舀了一勺子汤,含在嘴里,汤已经冰凉,嘴对着主人的嘴缓缓喂过去。

  「真香,还是热的」

  「主人满意就好」说完,秋明嘴也对了过来,原来是在女儿在喂汤的时候,夹了一块红烧肉。

  白云飞接过肉,却不放过秋明的红唇,在自己嘴里嚼了嚼又喂给了秋明。

  「母狗,好吃吗」

  「好吃,但是没有主人的大鸡巴好吃」

  「真是够骚」白云飞用手在秋明的屁股上揉了揉。

  「嗯~ 主人」秋明拉住白云飞作怪的手「主人,精液要流出来的!母狗还要给你生小母狗呢!」

  「哈哈哈!」

  这场淫荡的晚餐终于结束,从下午一直肏了四五个时辰,三人酒足饭饱,喊了下人将饭菜收了下去,等下人走远,又温存了一会儿,没一会儿,木尊和胡克也回来了,见白云飞还在大厅内,也不奇怪,和母狗二人说了已经在外面吃过,这会儿要回房休息,白云飞也识趣的站了起来,说要告辞,两只母狗有点不舍,就说顺路,便众人纷纷走出大厅,木尊和胡克走在前面说着今天的事情,对身后三人没有在意。

  眼看就要在岔路分离,秋明和木清纷纷给了白云飞重重的一吻,便跟着木尊和胡克走了,回头还不忘送秋波,看着她们扭捏的走路,分明是想扭着屁股给白云飞看,白云飞的鸡巴顿时又硬了起来,「妈的,骚逼,母畜,贱人,被操了逼都肿了,还不忘勾引老子,看老子下次不把你们肏的下不了床」因为白云飞是门客,所以住在山的半腰,中间顺着台阶,一边欣赏山庄美景,一边回味今天肏母狗,心情十分的好,走路都轻快了起来,哼着歌。

  这山庄,必定是我的囊中之物。

【未完待续】
           第二章

  白云飞回到山腰的院子的时候,只见几个快速的身影从房梁飞了下来。

  「少主,您回来了」一浓眉的男子抱拳道。

  白云飞双手背在身后,点了点头,径直走回屋内「都撤下去吧,本少爷困了」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门外众人纷纷回应,只听『咻』的一声,门外的众人纷纷散开。

  白云飞躺在床上,连衣服也不脱,双手枕着头,闭目,回味着进来调教的成果,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果然,母狗母畜什么的真的太爽了,不亏是练过武的,精肏,不像山下那个妓院,娘的,肏几下就翻白眼了撬了命,害得老子还被那狗娘的婊子捕快追杀,双脚一甩,鞋子已经摔在了地上。

  三个月前,京都

  「我操了,不是吧父皇?你让我去围剿合欢派?」白云飞跪在大殿看着坐着龙椅的老父亲。

  「怎么说话的?」一个高挑的美人生气的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跪在地上的白云飞额头「怎么和你父皇说话的?」

  话说高挑丰满的美人正是白云飞亲母唐若仙,和皇位上的皇帝简直差距极大,这也难怪,当初唐若仙被皇上看上的时候唐若仙才刚刚及笄,且皇上那时已经足足有六十有余,要了唐若仙的第二年便有了白云飞,加上唐若仙本是上香派弟子,习得功法便是驻颜,养身,医术,待如今十八年过去,白云飞也成年,站在白云飞身边,如同一对姐弟。

  白寅辰笑了笑,对他们摆了摆手,白云飞拉住母亲的手,冲自己美丽的母亲笑了笑,得到的是唐若仙的白眼。

  「你父皇我老了,你这个活接也是接不接也是接阿,眼瞅着我马上去上面找你爷爷奶奶了,我这不得把江山给巩固好,才交给你太子哥哥的手上吗」白寅辰接过一旁老太监手上托盘的茶杯,吹了吹口气,用茶盖撵了撵杯中的茶叶,喝了一口。

  「父皇,你这话说的…长命百岁,阿不对,长命万岁阿」白云飞挠了挠脑袋,烦躁的很,

  「痛阿!母后」白云飞的耳朵被旁边的唐若仙扯了起来,只听母亲在耳边悄悄诉说着什么,顿时脸面一喜,连忙跪了下来

  「父皇,这活我接了!」

  白寅辰笑呵呵的将茶具递给太监,站了起来「你有信心做好?」

  「儿做的好!替太子哥哥做事,那也应该」

  「哈哈哈!你阿你」白寅辰手指点了点跪在地上的白云飞「我看你是得到了甜头,才答应的这么爽快阿!」

  原来,白云飞整天无所事事,每日在京都吃喝玩乐,虽然说对皇权皇宫的事情不掺和,对那些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们更是没有兴趣去争个你死我活,却对打仗有着说不出的热血,每每看到三哥四哥带着兵马回都,周边的百姓欢呼,让白云飞好不嫉妒

  可是父皇总是拿自己小为借口,反驳了每年去跟着大将军们去沙场征菲人,破高国,杀日邦,唐若仙看着儿子无所事事,心里也着急,在一次被白寅辰翻牌的时候,替自己的儿子拿了主意,虽说龙朝江山扩大,百姓安居乐业,却也少不了邪教,土匪的内忧,白家自古都是沙场的战将男儿,这个基因可算是传了下来

  唐若仙建议白寅辰组织一个暗卫随着白云飞去围剿一个祸害百姓的教派或者山头,往好的说,若是低头,便是朝廷的,若是不低头,按暗卫的实力也能杀尽,到时候让白云飞挂个纸上将军的名号,跟着将军后头学习,却不上战场,唐若仙可舍不得儿子上战场,那是在搏命

  白寅辰觉得是个主意,便派人通知了帝王盟盟主,帝王盟乃是朝廷为了巩固武林江湖建立的盟派,凡是从大到小,有名有姓的门派山庄都有档案在内,当然,盟主之位也是由各大门派选举而来,朝廷早已经买通各大门派,盟主当今是皇上的亲弟弟白寅生,这些年,顺从的门派有钱赚,不顺从的早已经消失在门派谱上

  门派收徒,推举才人,武人,文人一一少不了走帝王盟的推举,有名的当上了将军,在各个地方当教头,当护卫,有才为朝廷研究武器,功法甚至丹药,文人更不用说了,为朝廷谋得内外政,战场上更是有文人能将沙场局势翻转

  龙朝为何能如此昌盛强大,少不了朝廷对内能安逸处置,对外能不软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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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亏是暗卫,正如白寅辰所说,以一抵十,通过叔叔白寅生的帮忙,就是当今帝王盟盟主。透露出合欢派具体地址,白云飞热血冲天,带着五十骑暗卫杀入合欢派之中,此时正是月圆之夜,白云飞一只手拿着匕首,一只手拿着苹果,双手背在身后,径直走着。

  「什么人!敢……」话话的合欢派弟子还未说完话,一个飞镖直直的插入脖子,倒地,白云飞如入无人之境,走到哪如同逛街,在黑暗中,一路死在地上的弟子甚至没有看到白云飞的正脸,就不知是什么力量一一倒在地上,直到走到派教正中央的大殿,黑暗中纷纷走出几十暗卫,当白云飞将守在门口的尸体踢到了一边,将大殿门悄悄打开,大厅内居然淫荡非凡,空气散发淫靡的气息,忍不住让白云飞皱起了鼻子,只见众弟子分为一男一女,散布在整个诺达的大厅,弟子们的鸡巴插入身下的女弟子,淫声四起,有的女弟子如同狗一般趴着给身后的男弟子抽插,有的女弟子坐在男弟子身上上下浮动,只见台阶最高处的人,坐在位子上脚踩着躺在脚下女子的胸脯,而且是特酿的一脚一个,还有两女弟子手扶着奶,对着那男人嘴,男人的一只手抚摸着屁股,一只手扣弄的骚穴。

  白云飞甚至可以听见手下吞口水的声音,白云飞一下子踹开了大门,众人纷纷惊醒,坐在大殿最上处位子的男人扔开身边的女子,一甩身穿上了外套拿起剑命令众人拿起武器。

  白云飞笑着走了进来,身后的暗卫一一拿起腰间的武器向反抗的人群众冲了过去。

  此时白云飞坐在长椅子上,用匕首一块一块的切着苹果送入嘴中。

  「男的不顺从的杀了,顺从的给我绑着带回京都阉了做太监,不行,身怀异技,留在宫是祸害,废了武功充军做先死队,哦!对,还有那群女的,真骚,都给我好好绑了,长得一般的弟兄们自己决定,那些个漂亮的都给我绑着塞到马车里」

  经过一场血战,虽说死了七八个弟兄,却俘获了合欢派众多弟子,包括被打的起不了身的掌门,众暗卫听见少主都这么发话了,纷纷抱走身边的女人跑到一边宽衣解带,那些女人本就没有穿上衣服,嘴巴里塞着布,双手双脚被捆着。

  「算了,你们能拿下多少婊子就拿下吧,反正都是送到军营里做军妓的,今晚都好好发泄!」白云飞站起身对着还没有动身和没抢到女人的暗卫说道,那些暗卫眼睛一亮,胯下的鸡巴早已经翘的老高,纷纷抓起女人做起来活塞运动。

  「少主,这几个自称长老掌门的,怎么处置?」浓眉暗卫拽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说道,身后还有几个趴在地上,手背在身后捆着。

  「都给我绑起来喂下丧力丹,再找个马车,给我搞成囚车那样的,扔进去!」说完白云飞扔掉匕首,将之前坐在合欢派掌门喂奶的女人公主抱了起来。

  「是!」说完,浓眉暗卫踢了踢身边正在肏女人的暗卫,寓意让他去带几个人去办事,这个女人自己来搞定,那个暗卫很不满足依依不舍的拔出鸡巴,上面还残留着连丝的淫水,收拾好衣服,带着弟兄拉着几个长老走了出去,身下的女人啜泣不已,手护着胸部,一直往口退着,直到碰到了大殿的柱子才停下。

  白云飞将布拔出,怀里的女子顿时恶狠狠的咒骂起来,白云飞先手用小拇指抠了抠耳朵,嘴角笑了笑,正当女子还要大骂的时候一个巴掌恶狠狠的扇了过来。

  「骂啊?婊子?」白云飞捏着跨坐在怀里的女人,身子往后一靠,一只手抵着位子上的靠坐上握拳抵着头,一只手抚摸着被打出血嘴角的女子,看着还是傲气的女人,白云飞不禁好笑。

  「有本事你放了我的手,绑住我算什么好汉?」那女子凶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白云飞一只手摸了摸丰满的胸部,这女人长得还不错,狐狸眼,唇红齿白的,难怪那么招他们家掌门的喜欢。

  「好汉?我正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好汉呢」说完掐住女人的脖子摁在长椅子上,将裤子直接退掉,抬起女人的两只腿,将鸡巴恶狠狠的直插进去。

  「阿!!」毫无预兆的插入让女子疼痛难忍,白云飞还掐着自己的脖子,以至于自己的脸变得通红喘不过去,身下的疼痛使自己痛出了眼泪。

  「娘的,你这个婊子身子真不错阿」白云飞将女人分开,低头含上那颗奶头。

  「嘤~ 」胸口被陌生的男人含住,手被绑住一直想抓着什么,蜜穴不时流出了淫水,给白云飞插入有了方便。

  「真是他娘的骚货!」白云飞索性将她翻了个身,女人屁股对着自己,自己上身全部趴在长椅上,手背在身后绑着,让白云飞爽的不行,鸡巴直挺挺的插了冒着淫水的骚逼里面,手不停的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低头才发现,臀逢里貌似有什么,两只手掰开臀。

  「哈哈哈!真是比妓女还要婊子」原来这女人的屁股缝里纹了八个字,左边的臀片写着『掌门长老』右边的臀片写着『独一专属』「够骚阿够骚阿,你真是婊子」白云飞兴奋极了,用力的插入,每一下都很重,让趴着的女人疼的不行,眼泪流满了整个脸庞。

  「你他娘的哭什么?给我叫,你个婊子!床叫都不会?」看着身下咬着嘴唇的女人,白云飞更是兴趣大增,索性抱起来,跨做在身上,自己靠在长椅上,那女人的腿分别踩在椅子上,白云飞的鸡巴被那女人插在最深处,女人因为手背在身后,只能前倾的靠在白云飞的身后,不停的喘气

  只见白云飞给了她两秒休息的机会,狠狠的上下运动

  「阿!!!」因为跨坐的愿意,鸡巴插得更深,每次落下都狠狠的砸在花心,蜜穴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打湿了白云飞的裤子,白云飞扶正了她的身子,正想亲她,那女人别过了头

  「贱人」上去又是一巴掌,那女人眼圈泛红的看着一旁,但是骚逼却狠狠的吸允着白云飞的鸡巴

  「怎么样,被你掌门长老除外的男人肏,是不是很爽?嗯?」一边抽插,一边闻着流眼泪的女人。

  没过多久,白云飞来了感觉,抓着女人的大胸狠狠的射在女人的体内,却发现自己下体的精液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看了一眼面对着自己的女人,那是一副阴险的嘴脸,嘴角露出一抹阴谋的冷笑。

  「贱人!放开!」白云飞拼命的站起来想放开双腿缠着自己的女人,那女人如同蛇一般的黏在白云飞身上。

  下方正在奸淫的暗卫们早已经发现台上的少主的异变,发现自己的鸡巴也很难抽出,浓眉毕竟走走过江湖,拿出腿上绑着的匕首恶狠狠的将女人割喉,吩咐着众人学着自己,站了起来,鸡巴一下子从骚逼内滑了出来,也不管穿衣服,飞上台给了那女人一刀

  「少主!深呼吸!」说完一手拍在白云飞的背

  白云飞毕竟在京都是个顽固子弟,对江湖事的阴谋狡诈如同小白,此时害怕极了,听到浓眉的话,立刻平静了心情,深呼吸,果然下体不在流出精液,多亏了浓眉在身后辅佐传功,不然真的是死在女人身下了,着传到京都,就是笑话了!

  「婊子婊子!我肏!!」白云飞挣脱了女人的身体,手发抖,脚踢着女人的身体,直接踹下了台,惊慌的坐在长椅上

  「少主息怒!平复心情!属下为你疗伤!」浓眉知道,少主虽然会功夫,可也不是说很到家,内功心法更是平凡

  白云飞闭目,台下的暗卫纷纷的杀尽了合欢派的人,浓眉在身后为自己传功疗伤,突然屋顶砸落,浓眉一惊,将白云飞转移,屋顶来了三个提着剑的人,定睛一看,是刚送走的那些掌门和长老,手上拿着的剑是暗门的配置剑,难道几个弟兄?

  只见俩人飞快的冲自己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浓眉和他们打了起来,浓眉手上只有一只短的匕首,剩下的暗门弟兄们刷刷的拿着武器冲上前帮助浓眉,白云飞此时离开浓眉的传功疗伤,意识变得模糊,快倒地的时候被一人拎着肩快速的穿过一边的窗户飞了出去。

  此时众暗门已经将那俩人屠杀,一个暗门弟兄看见少主被抓走,大声提醒,便跟着飞了出去,众暗门随着前面的弟兄疯狂追逐。

  「我看你往哪儿走!把我家少主放了!我们弟兄饶你一命!」开头的瘦子暗卫轻功比较快,在一个悬崖边看到那持剑的中年男子将剑移在少主的脖子。

  「哈哈哈!想不到我张银活了五十载,倒在你们朝廷狗的手上哈哈哈!」张银仰天长啸,口气也越发的沧桑。

  「你个邪教还有理由?朝廷拿你们,是为民除害」浓眉走上前说道「放了我家少主!若是我家少主又一点损伤,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且要看你们怎么让我个死无葬身之法!今日我合欢派葬送在你们手上,颓废在我手上,我对不起合欢派列祖列宗,今日,我就要让这个小子陪我殉葬!」

  「不!!!!!」

  众人竖起一只手掌,张银正要划破白云飞的脖子之时,一个暗器从远方打了过来,直直的穿过脑袋,是通晓暗器的暗门兄弟射出来的,瘦子兄弟抬起腿,就要拉着白云飞,此时在悬崖峭壁上,瘦子趴在悬崖边拽着正要坠落的白云飞,然而白云飞的肩膀的衣服被张银死死拽着。

  娘的,死人居然攥的这么紧 .

  瘦子本来力气就小,头上冒了不少的汗,众暗卫纷纷上前帮忙,正要拉上来的时候,白云飞的衣服一下子滑落,光着膀子直直掉下了悬崖。

  「不!!!!少主!!!!」众暗卫大叫。

  众暗卫顿时失了神,少主…少主死了?

  浓眉已经吓傻了,不,是整个暗卫都吓傻了,此时他们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悬了,跑?跑不掉的,皇宫有自己的档案,出生地,年月日,家里几口人家里几口地,家里有多少钱都他娘的能被查到。

  「怎么办,怎么办!大哥」瘦子抓住浓眉的大腿,自己已经跪在地上「都怪我都怪我,我早拉起来,少主就死不了了!」

  『啪』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什么死不死的!少主福大命大,死不了!老二,你带着腿脚快的弟兄,赶紧去悬崖低查看!」

  似乎得到了命令,瘦子顿时来了精神,对,少主福大命大,死不了,便吩咐了几个腿脚快的弟兄跟着自己往回走了。

  「所有人,此事众大,所有人的暗卫令牌可带着了」浓眉抖着嘴唇说道。

  众暗卫纷纷拿出令牌,浓眉点点头「阿龙阿虎,你们下山进城去八戒府叫上捕快,去威龙镖局请林威,明日午时合欢派集合,和林威说是我请,他自是知晓」。

  「是!」阿龙阿虎便转身走。

  「此事瞒不过,若是少主有什么损失,我们都逃不掉」。

  众人纷纷点点头。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咕噜噜』从水里一下子露出头的男人拼命的呼吸,双手紧紧抓住浮在水面上的尸体。

  「阿,啊」掉入河里的时候本来意识模糊,不知觉的鼻子嘴巴进了水,一下子清醒起来,立马闭气往上方游动,白云飞大喘气,咽了咽口水,昂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漂浮在水上张银的身子,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平静下来后狠狠的将张银的尸体往正前方陆地游去。掉入河里的时候本来意识模糊,不知觉的鼻子嘴巴进了水,一下子清醒起来

  「娘的!娘的!」白云飞站起身子从张银手上的剑拿起就拼了命的砍,血肉模糊,还是觉得不解气的坐在地上,双手背面地上,仰着头大喘气,「狗日的,你想杀我,哈哈哈!老子命大,死不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瞪大眼睛对着身边的尸体大叫。

  白云飞坐在地上看着四周,这湖水呈扇形围着这片陆地,抬头不惊吓了一跳,居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好这里是水不是地,不然不得摔成肉酱,摔得连爹娘都不认识了,正对着白云飞的另一边,是抖擞的山壁,一层叠着一层,而身后的山却比对面的矮上半截,周围的山体围了起来,呈环形,河流从白云飞背面的山壁一边流了下来,流下这底部天潭。

  「啊!疼死老子了!」白云飞揉着肩膀,发现已经紫一块青一块,五根手指的痕迹还在上面,这老不死是要掐断我?白云飞站起身,右手拿着剑,左手捂着右边的肩膀,龇牙咧嘴的往山洞走去,乌黑一片,白云飞只好靠着山洞口坐起,浑身无力,经过这一遭,整个身子疲软,白云飞这一次才体会到京都说书人说的被吸阳气是什么体会了,赤裸着上身的白云飞摸了摸自己的二弟,娘的,别搞阳痿了啊!软趴趴的,还缩小了!白云飞气的捶地,什么功法这么狠毒,我操了!

  天空泛起的鱼肚白慢慢消退,白云飞靠着洞口不知睡了多久,睁眼的时候一抹刺眼的阳光射在眼前眯着眼用手遮住,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揉了揉肩膀扭动着脖子,看着洞口里面居然明亮起来,觉得奇怪,走了进去突然脚没了方向直直的顺着台阶摔了下去,好一个狗吃屎

  「嘛的!怎么还有台阶啊!」白云飞骂娘的撑起身子,我就肏了!这鬼洞还他娘的有台阶,谁没事干造的破洞,抬眼一看,上方的一个洞口照射下反射在墙壁上的镜子,一直反射在这个宽大的洞内,白云飞顺着阳光的路线发现这个洞居然有这么多镜子,将离自己最近的镜子摆了摆,发现顿时黑暗,马上摆回了原处,这才看向四周,这里这中央是一个正方形的大毛毯子,周围摆着衣柜厨具书桌饭桌散布在周围,居然有饭桌书桌,却没有椅子?奇怪

  白云飞走到一排靠着墙壁的柜子,打开发现里面有没见过的衣服,白云飞将架子上的衣服拿了出来,摆了摆对着自己,顿时吃惊,这衣服这么暴露?这衣服是一款连体的衣物,胸的部分挖了两个洞,连着的下面隐私部位是一条直线割痕,平常男人看到这等物品,肯定血脉膨胀,此时的白云飞的二弟居然微微起了反应,这里暴露的衣服重多,白云飞咽了咽口水将衣物塞了进去,将所有的柜子一一打开,就像平常人家一样

  「这灰…是多久没有人住了」白云飞走到毛毯上,拍了拍上面的灰,躺了下去,舒服的令白云飞一阵赞叹,这毛毯又软又舒适,回京都也要定制一个,都不需要床了,白云飞躺了没一会,在最里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很大的画,只见一个男人光着身子,鸡巴昂扬指天,,屁股下正是一个趴跪在地上的一个女子,五个女人跪趴在男人的身前,头点在地上,屁股和肉屄正对着白云飞,画中的部位画的栩栩如生,还有两名女人站在男人的左右,拖着奶子对着画中的男人

  白云飞看呆了,这是什么画工能画的如此逼真,用手摸了摸正中间对着自己翘屁股的女人画,鸡巴顿时一柱擎天,看的白云飞心痒痒,抬头看向那画中男人的鸡巴,居然凸起,就像画后面有石头抵着似的,手不自觉的往上面一按

  『轰隆』的一声白云飞面前的墙突然分开,那画像一分为二,十分均匀的在画中男人正中间分开,白云飞没有了倚靠,滚了进去,顺了台阶再一次扑了个狗吃屎

  「我他妈真的服了!!!」白云飞大叫,身体几乎没有不受伤的地方,「是谁他妈设计的这种鬼地方,搞那么多台阶,你当进宫呢!!!」白云飞坐在地上揉着大腿,疼的钻心

  真他娘的倒霉透了,再来几次这样,老子真的要阳痿了,当时白云飞鸡巴挺的不行,这一闹又吓得不轻

  「倒霉倒霉倒霉!」白云飞无奈的摇摇头骂娘着,没一会儿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和上面的地方设计相似,也是镜子反射的原理将洞内照亮,只是吃惊的是,这里正中央不在是家具毛毯,而是一个台子,正中央放着棺材,棺材的周围摆着一样大小的铁笼子,可铁笼子里是木头做的正方体盒子,棺材左边右边很均匀的摆着三个很大的铁笼子,上下各摆一个,链子都拴在棺材的扣子上

  「我日,进了坟地,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坟,可别给我整个诈尸啊!」白云飞这才发现,那佩剑丢在了洞口,紧张慢步移动到一个铁笼子旁

  「这里面放的什么东西」白云飞弯腰闻了闻「还挺香」看着木箱子似乎写着什么,吹了口气将上面的灰吹了吹,『骚』字显示在眼前,什么东西还能和骚字联系在一起,细心一想那幅画,一男八女,难道?

  白云飞想的没错,棺材正中央摆的肯定是男人的尸体,周围八个铁笼子必定是画上八个女人

  「卧槽,前辈,你够会玩儿的啊」白云飞惊讶的说道,在铁链子中间扯了扯,这是由玄铁打造,白云飞摸一下质地就知道非同寻常

  「真是好东西,把这些铁链截下来去打造兵器,简直可以削铁如泥」白云飞赞叹的放下手中的链子,看向棺材的正上方,白云飞吹了口气,将棺材上铺满的灰尘吹了吹

  「有缘人自当扣拜」白云飞悠悠的念完上面磕在棺材上的字,白云飞点点头,也罢也罢,进了人家坟,拜拜也算合理,便跳下台,有一块跪垫,那跪垫如同连在地上,和地面死死的连在一块

  白云飞慢慢的跪在跪垫上,只觉跪垫中有弹性的垫子,却也不管,膝盖将跪垫压了下去,对着地面叩拜了起来,随着站起身子的时候,石台开出了个口子,白云飞这才觉得是机关,上前蹲下摸索,里面只有一个长二十公分款十公分的铁盒子,白云飞将盒子取出,盒子并没有下锁,直接翻看,里面有一个正方体小盒子,三本书,以及一瓶丹药一封信

  白云飞拿起信件,信件外写着『有缘人』三字,白云飞慢慢将信封里的件取出,慢慢细读起来

  原来尸体是阴阳合欢宗的初代开宗立派的元老尊元,那时候阴阳合欢宗在初代那一辈发展到极致,更是一名门正派,宗内教导人们随心随欲,以气养精,以心做人,提倡男女平等,男的可以拥有众多女人,而女人也可以拥有众多的男人,随着时间流逝,宗内分为两派,一种男女平等派,一种男尊女卑派,尊元便是男尊女卑派的领头人,阴阳合欢宗最终分为二派,阴阳宗和合欢派,阴阳宗在当时可算是名门正派,加上尊元在江湖中四处采花,各派有名有姓的女子被尊元俘获,更是四处带着弟子将孤儿孤女,童男童女带回派中,众江湖人纷纷拔剑而起,可尊元凭借一手定天戒杀的各大门派退至山下,久久不能踏平门派,在尊元俘获的女子当中,有一个是当时木剑山庄大小姐,在木派大小姐被尊元拉出山门当着众多江湖人士面前蹂躏的时候,大意的被木派大小姐含在嘴里的散力散吞下,众江湖人提剑杀入山中,更有自派的女弟子为了维护尊元,不惜和原门派对立,尊元后来被一箭穿胸射下悬崖,被尊元降伏的八个江湖花纷纷含泪跟着跳下悬崖,以死明志对尊元的忠心,可谁想命大的尊元如同白云飞一样,掉入水中,更是救下八名美人,在八名美人的照料下渐渐恢复了生命,以后的日子便是不顾山外江湖事,运用定天戒打造了这个山洞,难怪山洞内的改造如此平滑,还发现了在湖中靠下有一方洞,顺着游进去可以出去,尊元一开始命令其中手脚快的美人出去将自己的宝贝偷偷带了回来,中间美人如何将宝物夺来尊元并没有在信上交代,尊元索性带着八名美人再此居住,过了几十年,尊元愈发觉得没有亲传弟子,毕生的武学不曾传授,待八名美人一一离世的时候,尊元将戒指和和自己的心法功法秘籍全部放在了这个铁盒子,自己将毕生的功力化为一颗丹药,黝黑的头发瞬间花白,变得越来越老,进入的棺材,凭最后的修为将棺材关上

  「没头没脑的,好多事情都没交代啊!」白云飞皱着眉头疑惑道,居然这就你们几个,这画是谁做,铁笼铁链何来,居然合欢派被灭,为何现在又复出被自个儿带暗卫给灭了?白云飞也没有管,反正他们的事情也不管自己事情,拿起正方体的盒子,打开,里面便是出现了一颗黝黑的戒指

  「这难道就是定天戒么?」白云飞拿起把玩,「除了质地是上等材料制作,并为发现奇怪之处啊」只见下面还压着一张纸,白云飞撒开看起,皱了眉头

  居然让我拜师,让我去杀木派?这…。

  白云飞拿起三本书,一本是御奴册,一本是至阳心法,一本是真阳神功,既然老天让我活下来遇着天下无敌的武功,那我便顺了这老天的意思

  白云飞放下三本书,在跪垫上跪下,棺材的方向三扣九拜「师父在上,请收关门弟子白云飞一拜,师父之仇就是徒儿之仇,师父在天之灵,保弟子平安复仇!」

  突然八个铁笼子瞬间爆炸,空气散发着白色的灰,白云飞捂着鼻子不断咳嗽,那香味刺鼻,整个山洞都散发着异常的香味,过了许久,香味散去,洞里地面全部都是灰色,白色的灰,难不成是骨灰?

  白云飞站起身,走到爆炸铁笼的位置,发现每个铁笼的地面都有一个项圈,其中的一个项圈下有一封信,白云飞捡起,才明白,师父老人家担心有人拿了自己的秘籍修为丹却不拜师,所以如果有人诚心拜师的,便一定会回到跪垫上跪拜,只见信上说着很高兴手下一名弟子,介绍了项圈的作用,原来是签约性奴用的,质地也是上等,尊元还说让弟子以后收的奴隶必须要佩戴狗项圈,这是男人驯服女人的象征,顺便还介绍了练习功法心法,介绍了御奴册,白云飞开心不已,将狗项圈一一放进铁盒子,拿起就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想到,师父会不会还留什么好东西

  心想完,就又对着跪垫跪了下来,只见一只箭从上方直直的射到自己不远处,箭身绑着信,白云飞笑嘻嘻的过去拆开,傻眼了

  「没有了,去练功」

  这六个字把白云飞逗笑了,师父可真是有点机智啊!笑了笑,将箭和信也收了起来,这些都是师父老人家的,自当留个念想

  白云飞开心的走出这最底层的坟地,细心的在按了按左右边师父的鸡巴,按左边画像半个,那门就缓缓向右边驶来,在按右边,就像左边驶来,直到师父的鸡巴成了完全体,美丽的画又展现在白云飞的面前,顿时硬邦邦,真想帮师父肏这几只母狗,师父真又福气,这些个母狗身材极好,虽然画面只有两个女人的脸能看到,但是那脸就是绝顶的美色,双眼含春,俏鼻子,小嘴巴,师父的那个大鸡巴可比自己长了不少,直挺挺的到达了师父的胸上,真是绝了,突然有点自卑的白云飞揉了揉鼻子,整个人躺在了正中央的毛毯上

  翻了几下御奴册,顿时被惊讶的说不出话,居然能如此对待女人,白云飞被眼前的图片以及文字看的面红耳赤,画上的女子有的被男人骑在胯下行走,有的被男的拉着在树边撒尿,更有画面看到女子被男人当作桌椅,女人身上铺满了食物,等等画面让白云飞恨不得现在出去找个女人狠狠的蹂躏

  这时白云飞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放下盒子,走出山洞,发现外边的太阳正值上方,应该是正午了,白云飞心里默默念叨

  「也不知道这又什么吃的,饿死爷了!」白云飞无奈的把洞口的剑拿起,走到外面血肉模糊的尸体旁

  「娘嘞,你不是要我吃尸体吧」白云飞哭丧着脸,踢了踢地上的尸体,突然发现一只鱼在水面跳出来

  白云飞顿时大喜,「感谢师父在天之灵!哈哈哈哈!」说完立刻提着剑跳入水中,狠狠的往水里刺了下去,提起剑,居然是如此肥嫩的草鱼!有口福了。

  白云飞咽了口水,上了岸就往洞内跑,发现靠在最拐角的厨桌上有锅具,还有打火石

  「嘛的,这锅都几十年没清理了」白云飞拿起打火石,跑到从洞口旁的书上折了几个树枝,插在地上做了个简单的烤架子,用树根直直的插入鱼嘴,打火石很快把干草点了起来,白云飞就拿着树枝把鱼烤了

  「功夫还是太嫩了」白云飞双手枕着头看着上方的峭壁,「不然就不会吃这么多亏了」白云飞无奈的摇摇头,「就凭这样的三脚猫,怎么去带兵打仗,和那些哥哥可差太远了」

  白云飞在皇宫里是年纪最小的,甚至母亲的年纪还是和三哥年纪相仿,唉,娘啊,你都能做三哥妹妹了,这话说的不假,唐若仙嫁入皇家才刚及笄,等白云飞成年,唐若仙也就三十一点,一点看不出来有多老,活生生的如同二十出头的丫头

  一想到母亲那丰满的胸脯,细长且的双腿,白云飞的鸡巴顿时挺了起来

  「嘛的!居然对自己亲娘有这种下三滥的想法」白云飞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但是身下的二弟还是雄赳赳的挺着,白云飞顿时消散对母亲乱七八糟的思念,将鱼翻了一个身子,

  脱下裤子和内裤,挺着大鸡巴顿时跳下水洗了个冷水澡降降火,钻到最深处,果然发现有一个洞口,可正当要前去的时候,肺里的空气不足,拼命的往上游,「呼!呼!」白云飞拼命的呼吸着空气

  老子差点死了我肏!!!

  白云飞也不好奇水里的洞,上了岸大字躺在了地上

【未完待续】

            第四章

  「啊!!」只见白云飞葬着头大叫,浑身发热,脸颊泛红,一口热气从嘴中喷出,下体的鸡巴如同炸裂般的疼痛,「噗!」一口鲜血从嘴中吐了出来「师父!你为何害我!为何害我!」怒目圆睁瞪着墙面画像的男人,支撑不住的倒在了毛毯上身前摆放着三本书,和一瓶丹药

  话说山外的瘦子带领的弟兄四处没有找到少主,没了力气的回了合欢宗,此时发现大厅的中出现一名持刀的女捕快,此捕快正是八戒分府的总捕头雪以一,

  八戒府,是龙朝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合称,所谓八戒,乃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邪,四戒诽谤,五戒妄言,六戒贩私,七戒鬼魂之说,八戒判朝之事

  龙朝每个州的城都设下八戒府分府,总府设立在京都,通常只接手江湖帮派斗争和久为官府通缉的要犯,同时与各大门派有相当的交情,在朝廷和江湖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权力,江湖中有身份的人犯案只要不上动朝廷,都可以不了了之

  只见这雪以一身着黑色缁衣,腰下贴腿的裙摆由腰间鞶带系着,在鞶带中垂下一个腰牌,大大的刻着一个『杀』字,加上那突出的胸部,尽显身材,幞头下的秀发整整齐齐的摆在身后,一只秀手握着挂在腰间的刀柄上,今日的合欢派大厅格外的热闹,聚集了八戒府众捕快跟在雪以一身后,那女子好不神气,冷眸下似乎所有人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大哥!」瘦子从人群中看到浓眉,此时浓眉正和一男子攀谈中

  「老二,你回来了!怎么样了,找到少主没有」浓眉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瘦子

  「山下只有一条奔腾的湖面,除此之外没有一条路可以进去,我们该怎么办!」瘦子颤抖着手扶在浓眉的肩上

  「唉!」浓眉叹了口气,「林兄,你看怎么办」转身便对那男子说道,原来此人正是威龙镖局大当家林威,因今早阿龙阿虎出示令牌,分头行动传达到了八戒府,八戒府分府总管也不含糊,居然能让暗卫请动,便是不一般的人物,立刻将八戒府最能干的雪以一带领小队调查此事,林威更是和浓眉有过交集,分别带上能干的伙计前去帮忙

  「这里只有两种办法,我认为一可以让身轻如燕的兄弟们,带着绳索从悬崖下去,二就是炸山」林威手持着扇子说道

  「哼,照你这个办法,你怎么知道悬崖有多高,山有多厚?」一边的雪以一侧脸看着别处,丝毫瞧不起这林威的主意

  「这…」林威无奈的收起扇子,抓了抓头,尴尬了起来

  「那,捕头有何主意」浓眉抱拳皱眉问道

  雪以一转过身,带着其中一个手下纷纷走了出去「我自当下山调查,等你们谈出结果,天都黑了,待我查到结果,便派人上山禀报,我带来的人,暂时配合你们行动,别我去办事,你们在山上逍遥快活」

  林威赔笑的抓抓头发,浓眉早已经看在眼里,自从上了山,这二人相见,这雪以一就对林威没什么好脸色

  「林兄,你和这雪捕头?」浓眉挑了挑眼对着林威

  「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这雪捕头快被我们当家的娶回家了!」林威身后的一个镖师打扮的人说道,引起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哦?」

  「去去去,去你的,要你多嘴!」林威转身给了那镖师一脚,「滚去带着伙计回镖局把绳索炸药带着」

  那镖师抱着头,笑嘻嘻的小跑带着弟兄们出了大厅

  林威看着浓眉似笑非笑的眼神,摇摇头「我上门提亲,她爹娘都同意了,她能不嫁给我嘛」

  浓眉哈哈大笑,竖起一个大拇指,一下子明白了,就是林威这小子想娶了这个美人,但是这个美人貌似看不上这林威,这小子又上门提亲,又得了父母的喜爱,人家开着诺达的镖局,虽然长得一半,也算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雪以一的父母自然喜欢这样的人,有钱还有名,更重要的是,女儿老干这种不靠谱的事情,哪有女人当着捕头,天天打打杀杀,在江湖也结下了不少仇,挨着林威的面子,自然安逸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弟兄们,兵分两路,一路试着从悬崖下去,一路从山底炸山」

  浓眉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看着众愁眉苦脸的暗卫弟兄们,也无奈的叹了叹口气。

  话说雪以一一身轻功下了山,穿过浓密的树林,绕着山终于发现是有一条湖面和山体相连,不禁疑惑居然有山阻碍了水流,那为何有水流出,身后小跑喘气的捕快累的坐在地上,这大人轻功了的,走跑的飞快,费了好大力气才赶上,难怪弟兄们最不喜欢和捕头去抓人,捕头抓到人的时候,一群人就已经累瘫了,抓到人还有那一副看不起众人的眼神,这个女捕头怕是全朝里,在所有的分部和总部里最严的一个捕头了,每一个弟兄没尝到她的手段,想想都害怕

  「拿着」

  只见一把刀带着刀鞘狠狠砸在了捕快的身上,此时的捕快还坐在地上,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住,吃痛的咬着牙齿。这婆娘是真的坏,也不知道林当家能不能把她给把脾气改了,算了,就林威当家在捕头面前的怂样,只有『妻管严』的份了!

  只见雪以一扔掉了自己带在自己头上的帽子,双手给自己的头发紧紧的系了起来,不惊让坐在地上的捕快看呆了

  「看在看把你眼挖了」

  正在盯着背着自己的捕头,那捕快还在沉浸在总捕头的屁股上,咽了咽口水看呆了,此时听到捕头说道这句话,不禁全身抖了一下

  「在……在下不敢!」

  「呵」雪以一转过身怒瞪着捕快「在这等我」说完纵身一跳,跳入湖中雪以一闭气往湖下游动,潜游了不久,在最深处果然发现一个洞,扶着洞口,全身浮在水中,看了看里面,对面果然也是有洞口的,此时呆在水中也是很长时间,雪以一虽然武功高强,却刚刚轻功一路从山下来,内息也没有好好的平缓,这才往湖面游去

  「呼」雪以一头露出水面,甩了甩头发

  「捕头!怎么样?」捕快抱着刀站在地上看向水面的雪以一

  雪以一一跃跳回陆地,打坐回复内息「你先回去吧,找到人我自当带回去,你回去就说我找到方法了,不需要林大人亲自作妖了」

  「可是……可是」捕快看着全身湿透了的雪以一,下身起了反应,好家伙,这衣服湿透全部和身子贴在了一起,那雪白的腿肉一下子暴露出来

  「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嘛?」雪以一将裙摆重新一批把露出的腿盖住,抬眼瞪着他,

  捕快顿时一惊,发抖的把刀抬起「那,那捕头需要刀么」

  雪以一摇摇头,带着刀太麻烦了「你帮我保管」

  「那属下告退!」说完那捕快反身拎着刀跑远

  雪以一闭目打坐,呼吸均匀,将内息调至最佳,不久眼睁开站了起来,给自己撑了撑腰,一跃跳入河中,按着原来的方向往下游去,看到了洞口,扶着洞身游了进去,这洞身也不算很长,没一会儿便到达了另一端

  还好刚刚没有自作主张的游进去,不然肯定憋死

  到达另一端的洞口,雪以一奋身往上游去,终于到达了湖面

  「呼!」雪以一浮在水面,发现这一端的小方世界居然如此奇妙,这里全是水,这时突然看到仅有的陆地连着山,发现陆地上躺着一个尸体,雪以一纵身使出水上漂,没几下到达陆地

  此人头部正中暗器,从额头穿到脑后,有二十年造诣,且看伤口,呈十字,正是暗卫十字菱镖,身上正中剑痕,此乃是死之前战斗所致,左手五根拇指指甲缝有布屑,和在大厅中浓眉给出的证物,所找之人衣物相同,既然这边这里只有这个贼寇一人,却不见所找之人,雪以一断定浓眉所找之人并未遇害,她在湖内游动的时候未发现尸体

  雪以一站起身子,没有管身上全部湿透,看着湖面,没有发现尸体,这才转着周围,在洞口外的树旁,有烧烤的痕迹,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打火石,手摊在烧灭了的木灰之上

  应该是五个时辰之前

  雪以一站起身往洞口走去,扶着墙看去,这里还有台阶,慢慢顺着楼梯进去,当到达洞口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把自己摁在地上

  「女人!女人!」

  原来白云飞在不久前清醒了过来,下体膨胀疼痛的厉害,白云飞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能粗长到这个程度,一点不吝啬墙上师父的鸡巴,白云飞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扔开眼前的三本书,本来一开始练习心法的口诀,浑身贯穿修为,在练习真阳神功的时候突然浑身如同炸裂,一眼也不小心扫到了御奴册的图画,顿时鸡巴疼痛不已,他不知道,这心法没有熟练,又突然去学真阳神功,导致体内三阳争斗,一阳乃自己本身身上的阳气,二阳是心法所开发出来的阳气,三阳是真阳神功孕育的阳气,没有多年的修为,刚学必须先练就心法,参透其中,让心法阳占据体内阳,将心法阳增大才方可战胜神功阳,可开发经久不衰,之后学习神功,才能触发鸡巴粗长二次炼体

  可是白云飞没有仔细阅读师父信件,才刚刚掌握心法,又练就神功,不久前还被合欢派女子吸走了阳气,所以白云飞练就的心法阳此时和神功阳一般大,在体内二阳殊死搏斗,从白云飞睾丸处斗到全身,以至于白云飞昏死过去,即便是昏死,二阳经久不衰的战斗了几个时辰

  此时白云飞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一处有力一处无力,看着师父留下的瓶子,二话不说打开瓶塞,只见一个丹药从瓶里面掉入白云飞口中,顿时额头似乎开了天眼,白云飞立马打坐闭目,只觉无尽的修为从额头贯穿进身体,全身上下发出了汗,白云飞体内的二阳渐渐的合二为一,直到融合在了一起,脑海中不断重复着看过心法神功以及御奴册的知识,白云飞顿时充满力量,仰天突出一股废气,深呼吸起来,将神功翻到最后一页,脑海众全部印记上了,鸡巴不停的暴涨粗长,直到长到胸口出,欲火难以忍受,双眼变得通红,虽然吃掉了师父三十年修为,可是此时如果得不到发泄,变会越来越走火入魔

  「女人!我要女人!」白云飞难受至极,手不断的撸着粗大的鸡巴,双眼变得通红,甚至没有了理智,突然看到墙面上画着的女人,一手撸着鸡巴一脚慢慢的走过去

  「女人!我要女人,我要肏女人!」只见白云飞的手不停的撸动,嘴巴亲吻上墙上对着自己露出骚逼的女人画,白云飞已经看不到现实和虚拟,意识模糊的亲吻着画

  突然听见有女人浮出水面的吸气声,闻到一股茉香从洞外飘来,这神功加上这等修为,已经将白云飞练就了五官的灵敏,白云飞一手撸着鸡巴,得不到发泄,很慢的走着,那香味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可就是没有快感,他需要女人来发泄

  正当走到出口的时候,那香味近在咫尺,白云飞什么也不管,立马将入怀的女人狠狠的摁在地上,撕扯着湿透的衣服

  「不要!」雪以一提上要打却被白云飞用力的用一只手抓住,两只手被白云飞狠狠掐住在自己头上,雪以一立即抬腿却被沉重的身子抵在地上,白云飞狠狠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鸡巴在那雪以一的肚皮,腹部不断的摩擦

  「女人!哈哈哈!」

  白云飞疯了似的一只手轻轻一扯,衣物如同纸一般被撕裂,只见雪以一穿着的衣物从中间分开,很整齐的撕了个长方形

  「不要!不要!」雪以一惊恐的摇头,双手使劲的摆脱,可是白云飞的力气很大,双手如同断裂一半被紧紧的禁锢,动弹不得,这时,白云飞将身下女人的肚兜一扯,雪白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雪以一惊恐的大叫,奶头被白云飞含在嘴里,上身不断颤抖

  白云飞已经不管不顾了,一只手又将褒裤褪去,当龟头抵着小穴口之时,雪以一瞪大了眼睛,眼泪已经流满了美丽的面庞,也不知是疼痛还是被羞辱,以往高冷的捕头形象已经不复存在

  白云飞没有管这些,鸡巴一下子突破屏障,那是处女膜

  「啊!!!!」雪以一疼痛男人,第一次被开苞居然在这个洞内,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在一起。雪以一一口咬在了白云飞的肩膀,白云飞如同没有感觉,又是恶狠狠的插了进去,才插入一半,雪以一已经疼的昏厥过去

  白云飞似乎直到身下的女人已经昏厥,放开了禁锢她双手的手,两手扶住雪以一的腰,将她的双腿摆自己两腰边,奋力的往前一插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不过一个是享受,白云飞的鸡巴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舒服的仰着头享受肉穴的紧窄舒适,那处女血如同润滑剂一般

  而本来昏厥了的雪以一再一次被白云飞插醒来,准确的说是被痛醒的,两只手在白云飞的手臂狠狠的留下了指甲痕,白云飞如同没有感觉,拼命的开始了抽插,没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底部

  「啊!!!痛啊!!!狗贼…狗贼!!!我…我要杀了你!!」雪以一眼泪从眼角滑落,咬着牙大骂,身下不断的被抽插,只感觉身下的肉穴不是自己的

  白云飞奋力抽插,拔出来的时候留个龟头在阴道,却又狠狠的插入了进去,插到最深处

  「爽!…爽啊!哈哈哈哈!女人女人」白云飞速度快到异常,身下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似的和雪以一的肉穴不断冲撞,只见雪以一的肉穴此时已经分泌出了淫水,这让白云飞更有抽插的动力

  「啊!哈!啊!」雪以一每被白云飞插入的时候,都需要深呼吸一下,随着粗长的肉棒推下的时候又吐出了气,疼痛感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那种快感,那种酥麻甜蜜,却又疼痛万分

  雪以一恨透了身上的人,那人奋力抽插,如同一个只会重复动作的人,雪以一只觉穴内尿意袭来,被白云飞身下的大鸡巴狠狠冲撞,不管不顾的尿了起来,水喷在白云飞身上,白云飞却不管不顾,双手狠狠的抓住饱满粉嫩的大奶

  「女人!哈哈哈!真的爽!」

  雪以一已经被身上的男人肏的小便失禁,她不知道,她喷出的水给白云飞淋了个便,让白云飞兴奋至极,鸡巴再一次的恶狠狠痛楚小穴

  「不!!!!!!!!!!!」

  洞内惨痛的叫声响彻云霄,惊起外面树上的鸟儿,天也愈来愈暗,却消退不了洞内的淫乱

【未完待续】

          第五章

  「不要了!啊!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雪以一疼痛难忍,脸颊遍布泪痕,双手无力的抵着白云飞的胸膛,身下红肿不堪的肉穴承受白云飞鸡巴猛烈冲击。

  白云飞双手恶狠狠的捏着大奶子,鸡巴不知疲惫的攻城略地,这个姿势从晚间一直持续到三更半夜,身下的软肉被肏晕又被肏醒。

  雪以一喊得嗓子发疼,超前进的活塞运动把雪以一肏的崩溃不已,小嘴流出的口水一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白云飞直觉龟头酥麻,狠狠的插了进去,双手用尽全力的抓着奶子。

  「不要!不!」

  一切都太迟了,双脚攥紧,双手狠狠的抓着白云飞的肩膀,体内不断的有热浪拍打,待白云飞狠狠的射了不知多少精液在身下雪以一体内,雪以一顿时似乎得到了严刑拷打下的休息,紧绷的弦放了下来,昏睡了过去。

  此时白云飞射完精液,鸡巴没有放出她的体内,意识渐渐的清醒过来,四周黑灯瞎火,身下的鸡巴有温暖的地方包裹着,深吸一口气,将身下女子抱坐在自己的怀里,雪以一如同死尸一般软榻在白云飞怀里,白云飞自己呈打坐式,闭目回声神,脑海里回忆出从昨日下午所发生之事,如同录像带一般回忆。

  果真师父在天之灵,保佑我也!

  说完站起身,抱起怀里的女子,往毛毯直直的倒了下去。

  正午的阳光强烈的刺激洞内的镜子,此时的白云飞撑着一只手看着面对自己的女人,雪以一的一只大腿翘在了白云飞的腰上,白云飞不停的抚摸,下体的鸡巴也慢悠悠的来回抽插,似乎是自己精液的缘故,将红肿的肉屄没有早上那么严重了,这女人可这能睡,昨晚累着她了?不是我一个人一直在运动么。

  这女人果真是个尤物。

  白云飞将滴了血似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亲,放开后,不满足的用舌头围着嘴唇转了一圈,突然看到那女子的睫毛抖了起来,白云飞立刻停止戏虐,一只手也不放在美人腿上,侧躺着和美人面对面,鸡巴不曾退下。

  雪以一终于睁开眼睛,下体虽然没有昨晚那般疼痛,却发现自己赤裸着全身,胸上的掐痕,脖子上的吻痕,自己的一只美腿翘在那淫贼的腰上,下面的屄还包裹着他的鸡巴,顿时脸颊布满红云,怒羞的想一掌拍死眼前的淫贼。

  慢慢撑起身子,那鸡巴慢慢离开温暖的处境,随着龟头被拔出,雪以一的肉穴低落了一摊子精液和淫水,还有血液混杂在里面。

  淫贼!淫贼!

  嗓子疼痛难忍,双腿颤抖无力,气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看向周围,发现地上摆放着一把剑,雪以一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却因为腿一直发抖,有跪了下来,她现在只想拿着那把剑杀了这个淫贼,不顾着身上的赤裸,爬向那把剑的位置。

  淫贼,不杀你,誓不为人!

  一滴眼泪掉在手上,拿起剑,强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慢步走向白云飞的位置,双手持剑,剑头直对着白云飞的胸口,雪以一抬头吸了吸鼻子,深呼吸,顿时恶狠狠的直插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白云飞拇指出现的戒指正重剑头,离白云飞胸口一寸之遥,雪以一全身拼尽力气向下刺去居然被这戒指抵住顿时吃惊。

  「我操!你居然想谋杀亲夫?」白云飞吓得翻了个身子,站起来看着雪以一。

  「狗贼!狗贼!我要杀了你!」雪以一顿时泪流满面,愤怒的对着白云飞大喊。

  只见白云飞两根手指运功,那戒指又飞回自己的手上,雪以一双手持着剑柄,剑直直的插在毛毯上,自己跪坐着,双眼愤恨的看着白云飞。

  白云飞被这女人的身材吸引的不行,鸡巴从早上就没消停过,看着雪以一胸前的大奶子,舔了舔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摁在地上再一次抽插。

  「淫贼,你不得好死!」雪以一看着白云飞那眼对着自己的胸,脸颊顿时红了起来,起剑往前砍去,白云飞测过身子一躲在她身后,雪以一回身横扫,白云飞先蹲下身子,立即一手劈在拿剑的手腕,雪以一吃痛,双手被白云飞一只手背后禁锢起来,白云飞一直抵着雪以一靠在墙上,一手禁锢着雪以一的双手,一手摸着大奶子,鸡巴在屁股缝里来回的摩擦。

  「放开我!放开我!淫贼!」雪以一别着头,对着闻着自己头发的男人怒吼。

  白云飞不以为然,手捏了捏那丰满的奶子,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捏着奶头,雪以一双腿无力,正要跪下,白云飞揉着自己奶子的手又摸到了肉屄上,几乎自己都是坐在那只手上。

  「啊…啊…淫贼!放手!啊…」

  此时雪以一爽脸通红,白云飞两只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之中,引得自己闭拢双腿。

  「你这个女人,哪里都是极好的,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白云飞吻着雪以一的耳朵,轻声问道。

  「我…我…啊…我是…我是来杀你的,啊…淫贼!放开你的手!」雪以一咬着嘴唇愤怒的说道。

  「好,我松手便是」白云飞抽出肉穴搅拌的手,将手放在雪以一眼前「你看,你下面的水好黏哦,你看,还带丝的!哈哈哈!」白云飞手指不断张开闭合,那手指缝的丝水,令雪以一看的心乱如麻。

  「啊!!!!」

  只见雪以一双腿无力,正要下跪的时候,一根肉棒直直的从屄口贯穿了进去,丝毫没有犹豫。

  「真他娘的爽!你这个婊子,天生是给我肏的!」白云飞的肉棒直插最深处,肉棒路过阴道,碰到宫颈,令雪以一喷出大量淫水打湿在白云飞的肉棒,穿过宫颈,抵着子宫底。

  「啊…啊!好疼!好疼!」雪以一痛的眼泪流了下来,白云飞停止了动作,但是肉吧还是抵着子宫底,雪以一的臀部贴在白云飞的腹部。

  「是不是疼?」白云飞头枕在雪以一的肩膀,亲了亲雪以一侧脸。

  雪以一闭着眼禁止眼泪流出来,鼻子吸着气,点点头「疼死了淫贼!呜呜呜」

  「我把你手放了,你扶着墙,我温柔点好不好?」说完顶了顶鸡巴。

  雪以一疼的受不了,只听到他说要放了她的手,不停的点点头。

  「我放你手,你要是跟我玩幺蛾子,我就惩罚你」说完轻轻的将鸡巴退出来一点,然后又深深的撞了进去。

  「啊!!!不要啊!!啊!呜呜呜呜呜,淫贼淫贼,不得好死!」雪以一委屈至极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白云飞放开了她的手,雪以一的两只手撑在墙上,白云飞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压着雪以一的腰背,鸡巴也退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阴道。

  『啪』

  「啊!你干嘛!」雪以一爽脸泛红,眼圈的泪水早已干涸,屁股被白云飞打了几下,下面的肉穴又紧了紧,还冒出了淫水。

  「够骚,打你屁股你还能咬我的鸡巴,你说你骚不骚」说完提手又打来起来。

  雪以一咬着嘴唇,眼睛又开始流起了眼泪。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只见白云飞的鸡巴慢慢的插了进去,抵到子宫口的时候,雪以一不禁刺激的深呼吸,穴内的淫水越流越多,滴在了地上,白云飞慢慢的来回三下碰着子宫口,那花心如同小嘴一般亲吻着龟头,雪以一闭着眼睛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酥麻甜蜜。

  白云飞笑了笑,在第三次鸡巴退下的时候狠狠的又往里插了进去。

  「啊!」肉棒再一次抵达在子宫最深处。这时雪以一也突然全身颤抖了起来,这是高潮了!白云飞将鸡巴退了出来,这水如同瀑布打湿了二人的身体,地面如同洒水般,大面积的水将灰尘都埋在了地里

  白云飞不禁爽的腿发抖,还不等雪以一喘口气,提起她松懒的腰身,将鸡巴恶狠狠的又插了进去,阴道包裹着鸡巴的肉身,宫颈紧紧的裹着龟头下方四五厘米。

  「舒不舒服,爽不爽?啊?淫娃?」白云飞淫笑的不动肉棒,不停的拍打翘臀。

  「呜呜呜!淫贼,你死无葬身之地,呜呜呜!」

  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打得绯红,可是这个男人越大,穴内流出的淫水越多,不禁让雪以一怀疑,真的自己难道是个淫娃嘛,被人强奸,居然有了舒适感,甚至还希望身后的男人动一动

  「我若是死了,你不就没这么好的大鸡巴肏你了嘛,你敢说你不舒服不爽嘛,你看看你的淫水,地上都流成了一片了」

  雪以一低头将紧闭着的眼睛悄悄睁开,发现自己骚逼还留着淫水,成丝的滴落在地面,成了一滩水,脸红的如同晚霞,紧紧的闭目不在看,双腿不停颤抖,若不是身后的男人扶着腰,自己早已经无力的跪在地上了。

  「好吧淫娃,放松一下,我退出来」白云飞趴在雪以一的背上,一手捏着大奶子,一手在女人腹部来回抚摸。

  雪以一果真慢慢的松了松阴道,小肉穴又湿又紧,白云飞慢慢退出自己的肉棒,开始了三浅一深。

  「啊……唔~ 唔,你,…你不是说要退出…退出来嘛!啊~ 」

  白云飞抽插着身下的美人,再一次狠狠的插到最深处「我是这么说腰退出来啊,但是我没说我不继续肏你啊」

  啪啪啪的声音有节奏的在洞内响起,身下美人的嘴发出美妙的淫叫白云飞每次都把肉棒完全抽出来,然后在快递的插进雪以一的骚逼之中,雪以一的屁股被雪以一的腹部狠狠的撞击

  「啊…啊…轻点啊…啊!疼」雪以一流着口水,话都说不清楚。

  白云飞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持续卖力的抽插。

  「啊…啊…淫贼!啊…饶了我吧!求你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啊~ 」

  「这才对吗,快多求我,快多求我!说不定老子就缴枪了!继续!继续求我」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淫贼,我求求你!啊…唔!呜呜呜呜呜,我求求你」

  「淫贼?有这么求人的?」白云飞顿时再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好人!好人!我求你,饶了我!啊……」雪以一颤抖,再一次来个高潮,手在墙上扶不住了,白云飞看到立刻给她掉了个身子,雪以一这才被白云飞抱在身上,两只腿缠绕在白云飞的屁股,双手紧紧抱着白云飞的脖子。

  白云飞的鸡巴等雪以一骚逼内的水喷完,很流畅的插在骚逼里的最深处,边走边抽插,浮动虽然不大,但是雪以一还是爽的不行,那龟头抵着子宫最深处,肉麻舒爽,但是嘴巴还是咬着嘴唇。

  白云飞走到毛毯坐下,亲吻着雪以一,面对自己喘气的小嘴,许久,雪以一似乎觉得下身得不到满足,低着头看着二人相连的地方,阴毛被淫水浸湿,看的一阵心慌。

  「想要就自己动」白云飞亲了雪以一的脸,笑道。

  雪以一天生的傲气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恨不得你死,你今日弄不死我,他日我定当取你项上人头!淫贼!你死无葬身之地!!!啊!!!」

  白云飞不给她骂的机会,狠狠提起她身子往上撞击。撞完将她翻了个身子跪趴在地上,像一只狗似的夹着肉棒。

  「淫贼!你胆敢!啊~ 啊…你不得好死!」居然让她做这等下贱的动作,雪以一痛哭起来「呜呜呜!淫贼,淫贼!啊…」

  白云飞加速抽插雪以一的淫穴,白云飞要一直折磨她,这让他有出奇的尊荣感,摧毁这个女人的尊严,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呜呜呜!求你了!淫贼!啊…」

  白云飞双手用力的捏着雪以一的翘臀,肉棒继续全力抽插捣弄着子宫最深处。

  「唔…唔…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我真的没力气了!啊…」白云飞仍不理会,仍是一股劲的抽插,这短短的时间,雪以一就高潮了好几次,雪以一怀疑这男人上辈子没碰过女人,不!不是上辈子,是连续好几辈子。

  「天啊!啊…呜呜!唔~ 我受不了啊!…」雪以一差不多在崩溃的边缘。

  白云飞这时才停止抽插,雪以一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没劲!我还没射,你就不行了!」说完拔出肉棒,将女人翻了身,让她躺在了毛毯上,鸡巴扶着对准骚逼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雪以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尽量不要喊出来。

  白云飞非但没有放慢节奏,反而全力冲刺,就像是要把雪以一的肉穴摧毁,超强劲的活塞再一次把雪以一带到了泵快的边缘,小嘴不断流出口水,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屁股下的毛坦兹,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插了多少下,流了多少回,喷了多少税,她只知道双手已经捂不住她嘴里的淫叫。

  「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呜呜」

  「再忍忍,我快了,我马上就能缴枪了!」白云飞对着小嘴狠狠的亲了起来,雪以一不断的摆着头,双手无力的抵着白云飞的胸膛。

  白云飞抽插的越来越快,挺着雪以一不停的喊叫,白云飞在雪以一淫乱的叫声中终于火山爆发。

  「啊!要尿了啊!」

  「呃啊!」

  白云飞的鸡巴顶着子宫最深处,双手恶狠狠的捏着雪以一的双乳,龟头酥麻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拍打着雪以一的子宫,雪以一双腿捆着白云飞的屁股,喉咙里发出不断嗯嗯的声音,享受着淫贼在自己体内喷射的精液,暖的腹部发烫,下身不断抽搐,待白云飞拔出大鸡巴的时候,水也顺着阴道排出体外。

                第六章

  白云飞满足的亲了亲昏迷的雪以一,双手在雪以一的身上来回抚摸,那丰满的胸被自己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白云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上去含住奶头,『吸溜』声不停,就像孩童喝奶般一样,看着红肿不堪的肉穴,白云飞停止了脑子里继续蹂躏的想法,站起身走到衣柜,翻到一个不算厚的被子,抱来披在了雪以一的身上,走出洞外伸了伸烂腰。

  「真他娘的爽,活了十八年了,这两天是我最爽的日子!」白云飞赤裸着肉身,挺着大鸡巴对着天伸了伸烂腰,发现打火石还在昨天烧烤的地方,想到自己的小宠物到现在滴水未进,笑了笑,跑回去轻手轻脚的拿起地上的剑,跳下湖,钻下水底,横剑一刺,抓着了两条鱼,自从有了师父的修为,练就至阳,现在不管是五官,还是手脚,都轻快了不少。

  「师父啊师父!你给徒儿塑造这身本领,徒儿定当不负使命!」白云飞将鱼穿在树枝,将鱼叉在地上,仍由火烤。

  「嘶,昨天开的第三层是什么呢,乌漆嘛黑的,我现在去看看才好」说完就拿起打火石,和一根较粗一点的树枝走进洞内,雪以一此时还在昏睡,白云飞怕吵醒,悄悄的走到最里面,按了按师父画像上鸡巴的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二门分开,白云飞忧心忡忡的回头看,雪以一没有动静,这才放心的走下去。

  又了前车之鉴,白云飞再也不会狗吃屎了。白云飞光着身子走下台阶,第一层,也就是雪以一睡的地方和第二层师父的坟墓都有镜子原理,所以不用担心黑灯瞎火,但是第三层貌似是没有,顺着台阶走下,看向旁边黑不溜秋的洞门,白云飞顿下身,用打火石将树枝点上火,这才明亮了一点,扶着墙看着脚下走了下去。

  终于到达平地了,白云飞拿着火把(点燃的树枝)晃了晃,发现门的上方都是有灯盏,那蜡烛似乎没有烧完,白云飞用火把对着灯盏点了起来,这才稍微有点明亮,这里都是什么器具?待白云飞将四周的灯盏全部点起后,不禁目瞪口呆。

  正中央摆着高台,台上屹立着两根铁棒直插高台,只见两根铁杆顶部垂下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是一个绑手绑腿的铁圈,而铁杆下方位置没有那么长的链子,短了一些,这一看就能让人摆一个『大』字,高台下的台阶处,有围着高台的桌子,成一个圆形,只有中间在台阶处断开。

  白云飞上前走去,发现长桌上的盒子忒多,便一一打开,打开第一个盒子就看到一手鞭子放在盒子中,那鞭子好不神气,那是一种皮做的鞭子,用长条的皮子制成,另一端连接金属杆,这东西以前在京都的马圈里见过,那马温拿着这种鞭子打在马上十分疼痛,一鞭下去就会有一道红印,两鞭就会皮开肉绽,白云飞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这鞭子有一只胳膊那么长,鞭子的把子就有十寸(约30cm),鞭身如扁条,一直手刚好抓完。

  白云飞索性打开全部的盒子,顿时惊奇万分,这里简直是个刑讯逼问的场地,那角先生是由上等的玉所制造。

  「哈哈,比我的小!」白云飞调皮的将那角先生对着自己的肉棒比较了一下,也就五寸(约15cm)。

  将角先生放回铁盒,缓缓吸了口气,这里没有你想不到的器具,甚至还有自己不曾见过的器具,这白云飞这时才大饱眼福,那桌上的一小盒子里放了几十个乳环,旁边是阴环,有的都生锈了,这也难怪,时间过了这么就,师父老人家也是够厉害啊,一想到师父传承的御奴册,那画面记忆犹新。

  「哎哟!」一脚不小心踢到了桌子底下的大箱子。

  「妈耶!疼死我了!」白云飞蹲下身子揉着脚趾头,龇牙咧嘴的看着眼前的箱子。

  「师父,你这把放明眼的地方成嘛!我都吃了多少亏了!」白云飞将箱子提了出来,好家伙,还挺沉。

  白云飞翻开箱子,发现里面放满了连着链子的项圈,白云飞拿起,发现这项圈和在师父坟墓旁边的八只母狗的项圈质地是一般的。

  「师父,我以为这项圈是有什么特殊含义的,感情你意思就是说驯服的女人必须带项圈呗」白云飞拿起一捆比了比,但说时候,这项圈和链子真的是顶尖的,这链子不轻易打断,且链子的一段是绳子,有扣子,你可以放大放小,白云飞玩意暴虐,将一端扣在自己的鸡巴底部,笑的乐开了怀,解开扔进箱子,又把箱子合上,放回了原地。

  「这真是好地方,感谢师父了,让我有一小片天地,研究御奴册了!」白云飞叉着腰笑哈哈,对着师父尊敬了不少。

  没一会研究了桌上不少的器具,环桌上,白云飞看到了绳子和蜡烛,心中顿时小鹿乱撞,这在御奴册见过,把女人五花大绑,拿着鞭子抽,拿着蜡烛滴,下身还放着角先生,嘴上还塞着绑着绳子的圆球,那口水淫水,让白云飞恨不得现在就拉着睡着的雪以一练练手。

  还是算了吧,都被自己蹂躏成那样了,在伤着了,怕是恨死了。

  白云飞多虑了,那雪以一已经恨透了,恨不得万箭穿心,天打雷劈。

  白云飞看到一边有木桶,正好尿急,也不想乱拉尿,就往木桶撒了起来,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等拉完尿,抖了抖身子,这才发现有个问题自己还没去解决。

  「糟糕!鱼!!!」说完一个溜圈把四周墙壁的灯盏全部吹灭,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小天地,还是节省的好!

  白云飞踢脚两步跨一步跑出洞,往上层跑去。

  正待白云飞到达第一层的时候,按了师父左右的暗门,反身一看,毛毯上的美人不见了。

  白云飞大惊,踢脚踏出洞,看着雪以一爬着地上往湖面爬去。

  原来雪以一在白云飞跑去调教室的时候没一会,就醒来,浑身没了力气,摆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口干舌燥,肚子也很饿,经历了从昨天到现在的恶魔蹂躏,雪以一浑身疲惫不堪,看向四周没有那淫贼,顿时有了主意,她想站起身子,可惜双腿无力,下体疼痛,上身青一块紫一块,她只好跪趴着往台阶走,她只能离开这,将事情公之于众,不!不能公之于众!要逃命,要逃离这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何况淫贼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逃出去养足了精神,提着刀来杀。

  雪以一一步一步吃力的爬着顺着台阶走上去,肉穴内的精液也缓缓流出,雪以一哪里还管这些,逃命要紧。

  刚爬出洞,就闻到洞外有一股飘香传到自己的鼻子,向香味的地方看去,原来是烤鱼,此时的雪以一饿的肚子咕咕叫,咽了咽口水,却没有爬去,顺着那湖边的死尸爬去,她需要那身衣服,不然出去赤裸着也不是事情。

  当雪以一奋力的爬到那张银的尸体旁,也不管不顾那腐臭的气味,将张银身上的衣物扯了下来,扔到湖面,正要往水中趴的时候,一股不安感袭来,她回头一看,果然,那恶魔居然赤着上身,挺着那羞人的东西,双手叉怀的看着自己。

  雪以一吓的拼命往前爬去,正要碰到水面的时候,一双脚被白云飞抓住。

  「你要去哪美人?」白云飞奋力的将腿抬起给雪以一翻了个身。

  「滚!淫贼!你不得好死!」说完抓着地上的石头砸向白云飞。

  白云飞接过,笑了笑,将石头扔到一边,上去给了一巴掌。

  「给你脸,你不要?」

  「呜呜呜」雪以一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从小到大连爹娘都不曾打过,从来只有自己赏别人巴掌。

  『啪』又是一巴掌袭来。

  「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雪以一痛哭不已,想到这两天被白云飞蹂躏的人不像人,抓住正要打自己巴掌的手,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操!」白云飞吃痛抽回手「这是你逼我的,婊子」说完抓起她的头发往回走。

  「啊!!!禽兽!淫贼!不得好死!全家暴毙!死无葬身之地!!!啊!!!」雪以一头发被抓,双手抱着在自己头发紧攥的恶魔之手,双脚不停的踢蹿,疼的钻心。

  白云飞哪里管这些,怒气冲冲的往洞口走,身后抓着头发的婊子不停的用手拍打,连手臂都被抓了几条血痕。

  白云飞恶狠狠的将雪以一扔到毛毯上,雪以一的头发被抓的混乱,手上还有几根她的秀发。

  『啪,啪,啪』,白云飞对着雪以一打了不少的巴掌,打的雪以一嘴角流出了血,头埋在毛毯,粗气不停的喘着。

  「淫贼,杀千刀的!有种,有种,是个男人,就把本小姐给杀了,给本小姐,来个痛快的!」雪以一头埋在毛毯,愤愤的大喊「哈哈哈哈!我想你是个每种的男人!杀我啊!淫贼!」

  白云飞顿下身,搬正雪以一的脸,眼圈泛红,泪水直流,嘴巴却止不住的狂笑。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说我没种?我有没有种你还不知道么?」一手摸了摸被自己巴掌打红的脸,雪以一撇过脸,对着白云飞吐了口水「你有什么要使出来的,尽管使出来,磨磨唧唧,杀了我便是!」

  「可以,正巧我也想试试我的新手段」说完拿起打火石拽着雪以一的头发往暗门走去。

  雪以一恨透了这人,但是头发被拽的疼痛令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弯着腰被男人拖行了下去,顺着台阶拐了一个弯这才被白云飞扔到了地上。

  白云飞将调教室的灯盏一一点燃,往换桌上拿上一个鞭子就往雪以一走来。

  「你要干嘛!滚!滚开!」雪以一一开始看到着片天地的时候下了一跳,还没大量好,就看到白云飞拿着鞭子走来。

  『啪!』

  『啊!!!!!』那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雪以一吃痛,一手抱着伤口,退后缩到了拐角「滚滚滚!!!!淫贼!禽兽!你不得…啊!!!!」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鞭子又是狠狠的打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雪以一痛哭,疼的全身缩在一个拐角,刚打的伤还没好,大腿又被打了一鞭子,大眼睛含着泪水冲着眼前的男人哭泣,只要是有心的看到此场景,都会感到对女人的心疼,可是白云飞没有,蹲下身子,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拿鞭子的手刚抬起来,雪以一吓得双手抱头,头埋在双腿间。

  「看着我」白云飞低声说道。

  雪以一不敢,瑟瑟发抖,头还在埋在双腿。

  『啪!』一个鞭子打在了手臂上。

  「啊!!」雪以一痛哭起来「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呜呜呜呜呜,你坏透了!」

  「不准哭!抬起头看着我!不然我还打你!」说完就要抬起手就要打。

  「不要!不要!」雪以一抱住抬起鞭子的手「我看着你看着你,呜呜呜呜呜,不要打」

  「不准哭!给我憋着!」

  雪以一顿时闭上嘴巴,撅着嘴巴,鼻子已经通红,眼圈的泪还在不时的往下掉。

  「这不就对了,听话,我就不打你了」白云飞对着她的脸擦了擦泪珠,对着额头亲了亲。「知不知道哪里错了?」白云飞捏着雪以一的下巴问道。

  雪以一吸着鼻子,声音也因为哭腔变得沙哑「我不该逃的」

  「还有呢」

  雪以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一时说不上话。

  白云飞笑了笑,「那是不是做错事是不是要受惩罚呢?」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呜呜呜呜呜」雪以一顿时又留起了眼泪,抱着捏着下巴的手,嘴巴因为许久没有喝水,变得干巴巴,嘴巴的口水也连成丝哭着喊。

  「不准哭!我不打你!哭了我就打你」白云飞恐吓道。

  这效果果然实用,雪以一顿时又闭上嘴巴,但是嗓子里不断的哽咽。

  「起来」白云飞拉着雪以一的手,雪以一顺势站了起来,「错了就要受惩罚,自己去台上把自己手套进去」

  雪以一在白云飞的扶持下,一步走上台阶,到达面前的时候,本来还在犹豫,但是看到白云飞手中的鞭子,顿时吓得不轻,急忙将两只手套了进去,白云飞扔掉手中的鞭子,上前把雪以一两只手全部锁紧。

  雪以一压了压手,发现根本挣脱不了。

  「别试了,那东西紧的很,你一个人怎么弄也解不开」扶起雪以一的腿就往铁柱下方的圈子套了进去,没一会,一个『大』字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完美!完美啊!」白云飞拍着巴掌大喊「真是天生尤物」

  白云飞捡起地上的鞭子,令雪以一吓得四肢一整乱动。

  『啪!』一鞭子打在了地上,令雪以一吓得心脏一跳「不准乱动,乱动我就打死你!」

  雪以一果然不在乱动「我不动,你别打我,呜呜」

  白云飞点点头,上去看着饱满的大奶子,舔了舔嘴唇,含在奶头上。

  「嘤~ 」雪以一紧紧闭着眼睛,上身挺了起来,呼吸急促,白云飞的一只手以及在嫩穴搅起来,「哈~ 啊~ 」

  「你害的我今天连吃鱼的兴趣都没有了,我今天只好吃你了」说完亲上那红唇。

  「唔!唔」雪以一被男人的舌头搅动,自己紧紧的关着牙齿,白云飞心生一记,狠狠的掐了掐奶子,雪以一吃痛,张开大嘴,白云飞得到了甜头,含住那舌头不停的搅拌,将雪以一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吸允着舌头传来的口水,白云飞恨不得将她滑嫩的舌头就放在嘴里。

  「吸我的舌头」白云飞命令似的对雪以一说,顺便还晃了晃手上的鞭子。

  雪以一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学着白云飞的样子,努力吸允着白云飞的舌头,甚至将白云飞传来的口水一一吸了进去,白云飞的鸡巴不停的摩擦着小穴,菊花,甚至腹部,那股滚烫如同煤炭的大鸡巴,令雪以一不禁的发抖。

  白云飞松开了嘴巴,雪以一此时不停的喘息,两人的嘴角还挂着银丝,白云飞对着雪以一的嘴吸了一下,扶着鸡巴对着冒着淫水的肉穴缓缓摩擦。

  「想不想要?」两只手把雪以一的阴唇掰开,龟头抵着屄口。

  雪以一红着脸,闭着眼不说话,喘着气。

  白云飞笑了笑,将龟头送了进去。

  「啊~ 」

  白云飞顿时又亲上那小嘴不让雪以一喊出来,鸡巴也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 唔…」雪以一的嘴被白云飞的嘴巴包裹住,他的一只手狠狠的扣着雪以一的脑袋,一只手不停的抚摸那翘臀,下身的鸡巴不停的抽插,三浅一深,没重重的插入的时候,雪以一忍不住的想闭拢双腿,可惜自己的双腿被圈子紧紧套着,那淫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啊!啊!轻点!啊」白云飞终于放开了雪以一的嘴,雪以一再也忍不住的淫叫

  「嗯…嗯~ 疼!啊…啊!!」紧窄的骚逼不停的吸允着白云飞的大鸡巴,「要,要慢点!啊…轻点啊」雪以一发觉自己对白云飞的淫奸越来越没有抵抗力,白云飞头埋在雪以一的大奶子上,闻着那令人心醉的芬香,下面的鸡巴就更加来劲,丝毫不在乎雪以一红肿不堪,他现在只想一直插着这个婊子

  雪以一上身后仰,头不停的往后靠,小嘴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只求白云飞快点射精,好放过自己,可是白云飞会放过她嘛?不会的

  也不知奸淫了多久,白云飞双手把雪以一的的阴唇掰开刀最大,龟头顶着白一样的花心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不!!!!!」雪以一发出一阵悲鸣,却在白云飞滚烫的精液冲击下,自己也喷出了大量的水来,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白云飞的鸡巴停留在体内许久,缓缓拔出,体内的水如同瀑布流了下来

  雪以一闭着眼睛,浑身瘫软,一想到受到如此不公,内心委屈至极的哭了起来,这种日子倒地还要过多久,她现在只希望在山外离别的那个捕快能告诉大家湖内又洞口,不知不觉,在白云飞的亲吻之下,昏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七章

 白云飞一手将刚刚射完精液的鸡巴抽出之后就在雪以一的腹部涂抹着龟头上

  的精液,一手捏着那饱满的胸部,白云飞不禁又咬了上去

  「真的爽,屄紧水多,天生的婊子」白云飞吸允着那雪以一红润的小嘴,鸡巴有挺了起来,白云飞绕道雪以一的身后,顿下身掰开那翘臀,白云飞用手指戳弄着雪以一的肛门,「屁眼都这么紧」

  白云飞将菊花潜入一点的手指退了出来,在臀片上吻了一口,站起身拍了拍那翘臀「今天就给你开苞后面」

  白云飞走下高台,围着环桌,抬头看向那摆着『大』字昏睡的雪以一,心里一阵酥痒。

  「这是什么?」只见环桌上的一盒子摆着一根皮带中间夹着一个球,是空心的球玉球,身上有许多小孔,白云飞拿了起来,左右摆看,突然想到了御奴册有见过这东西,顿时来了兴趣,放在手中,又继续看着环桌的淫具。

  白云飞逛了一圈,想把桌上摆着的玉壶带着,却在那犹豫,那玉壶里白云飞发现是润滑油。可一想到这东西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会不会不好?

  「娘的,又不是给她吃,怕甚」再三犹豫之下提起玉壶走上了台,将玉壶放在了地上,拉扯着手中的口球,掰开雪以一的小嘴。

  「妙!刚刚好!」

  那球正好被雪以一含在嘴里,白云飞将皮带围着雪以一的嘴顺着脑后扣上拉紧,随后拿起玉壶倒出一些油放在左手,拿出右手食指沾了一些掰开臀片,往菊花周围抹了一些。

  「这油还蛮香啊!」突然手指一下子滑进了菊花内,雪以一突然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瞪得老大。

  「唔!!!唔!!!」屁股不停的摆动,屁眼居然一下子紧了起来,令白云飞手指动弹不得,她醒来,她是被疼醒的,她当然直到身后的恶魔在做什么,嘴里的玉球紧紧把嘴巴贴着,丝毫不能动弹,牙齿一松,那球一下子进入嘴里,牙齿咬在了球上的牙印上,舌头抵着球,导致舌头都发酸。

  白云飞笑了笑,稍稍用力将手指拔了出来,还不等雪以一放松,那重新涂抹香油的手指又侵入了进来。

  「唔!!!!!!」

  『啪』的一声打在了雪以一的皮肤。

  「唔!」雪以一不禁抬起头。

  白云飞的手指因为雪以一的菊花紧紧收缩,让手指进退不能,被异物侵入菊花内,雪以一不断的喘气,舌头奋力的顶着嘴上的球。

  白云飞涂满香油的手指把菊花内的道路全部涂了一遍,试图抽动手指,可紧紧收缩的肛门中实在难以移动,却让雪以一带来强烈的疼痛感,白云飞反复用力抽出,涂上香油又往菊花内插入,移动中带动肛门前后翻动。

  雪以一不断的摇晃着身子,阴道深处居然不可控制的流出一丝淫水,看的白云飞狠狠的在屁股的臀片上亲了一口。

  「真骚真骚!」白云飞站了起来,挺着大鸡巴摩擦着屁眼,将手上剩下的香油均匀涂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唔!!」雪以一不停的摆着头,惊恐的眼神侧着脸想看到身后摸着自己屁股的白云飞。

  白云飞冲她笑了笑,大力的往雪以一的屁股拍了一掌之后,使劲的掰开雪以一的两瓣臀片,挺着鸡巴对准微微张开的菊花。

  「唔唔唔!!!!」雪以一摇着头,四肢奋力的拽动。

  白云飞忍不住的,鸡巴一下子滑进了雪以一的菊花。

  「唔!!!!!!」口水居然从有小孔的球喷了出来,球上的口水顺着流了下来,雪以一感受到菊花传来撕裂般的痛苦,头挺了起来对着天,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眼泪滑了下来。

  「真爽啊!!!!」白云飞不管雪以一的痛苦,沾着雪以一的血液,巨大的肉棒居然全根插了进去,雪以一的臀部紧紧的贴着白云飞的腹部,巨大的肉棒进入刚开苞的菊花,带来的巨大痛苦和羞辱令雪以一无法忍受。

  白云飞哪里有心疼的想法,立刻抽送自己的鸡巴。

  雪以一不停的摆动自己的头,嘴里的『唔唔』声一直没有断,她恨透了,恨死了身后的男人。

  雪以一紧缩的肛门给白云飞带来了巨大的快感,涂满香油的肠道滑嫩的不行,鸡巴的每一次抽送都插在最深处,爽的双腿发颤,而雪以一却痛苦万分,口水连成丝的掉在地上。

  雪以一以及不知道自己被疼了多久,淫水流了一地,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说不清楚的充实感,虽然屁眼裂开的疼痛,可是菊花内,肠道有一阵酥麻,屁眼不自觉的缩紧包裹大鸡巴。

  「想不想我放开你?」白云飞将鸡巴狠狠的插在最深处,唤着雪以一的肚子,头枕在雪以一的肩膀问道。

  「唔唔唔!」雪以一点点头,不顾屁眼的疼痛,可怜兮兮的侧着头看白云飞。

  「我放了你可以,那你听话么?」白云飞慢慢抽插。

  「唔!唔!」雪以一闭着眼睛点头,泪珠顺着脸颊掉了下来。

  「好,敢不听话,我就用鞭子打,然后天天肏你的屁眼」说完不忘又一下子插到菊花最深处,看着雪以一摇头,额头上冒着冷汗,深吸一口气,将插在菊花最深处的鸡巴拔了出来。

  雪以一似乎得到了解放,全身放轻松的软榻了下来,低着头,口球上的口水顺着滴在地上,雪以一不断的抖动嗓子,想吞口水,可是舌头上的口水一直滑到球里。

  白云飞将圈着雪以一四肢的圈子全部一一叩开,雪以一顿时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筋疲力尽。

  白云飞蹲在雪以一的脸前,解开了扣在脑后的皮带子,口球一下子解了下来,上面的口水如同得到了解放,落在地上,成了一小片王国,雪以一趴在地上喘着重气。

  「跪起来」白云飞抓起雪以一的头发,自己站立起来,雪以一吃痛,双手抱住那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跪着起来,雄赳赳的的鸡巴正对着自己。

  「你下面我放过了,这次试试你嘴」

  雪以一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白云飞,「嘴巴?嘴巴怎么弄」

  「含住它」

  「不!不!」雪以一顿时摇摇头,要逃跑被白云飞一下子抓住头发,捏着她的脸就是一顿巴掌。

  「坏人!淫贼!你不得好死!唔……唔!」雪以一话还没又说,那沾满香油和血液的的鸡巴直接插在了嘴里,雪以一想退出来,白云飞却狠狠的扣着自己的脑袋。

  「唔!!」两只手不断打着白云飞的大腿,白云飞不以为然,将鸡巴慢慢的往里探了进去。

  「唔!!!!!!」雪以一嘴里喊着鸡巴不停的摆头,那鸡巴都快进入嗓子眼了,脸涨的通红,白云飞看差不多,终于放开了她的头。

  「呕!咳咳!」雪以一趴在地上一阵恶心,嘴里的口水都被吐了出来「你……你不是人!呜呜呜呜呜」雪以一痛哭不已,却恶狠狠的瞪着白云飞「你杀我吧!求你了!杀我吧!」

  「我怎么舍得杀你?」白云飞蹲下,用手给雪以一擦了擦眼泪,「只要服侍好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雪以一犹豫了一下,对上那恶魔的眼睛「你骗人,你骗人,你绝对骗我」

  白云飞站起身,无所谓的将雪以一的头发缕好,「机会只有一次,你爱信不信」说完就要下台阶。

  「我答应!我答应!」雪以一下定决心,忍,一定要忍,要杀此人,一定要忍!

  「哈哈」白云飞转过身子「可以,以后要喊我主人,你应还是不应!」

  雪以一气想一口咬死面前的男人,低着头流着泪「应,我答应」

  白云飞很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她面前,挺着鸡巴对着雪以一的嘴「那我看看你怎么服侍我」

  雪以一跪在地上,犹豫的咬着嘴唇,久久不张开嘴巴。

  「既然服侍不好,我也不强求你,反正我也累了,该肏你就肏你,我无所谓」

  白云飞说完就要走。

  「我!我服侍!」雪以一拉着白云飞的腿,狠下心说道。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小婊子」白云飞又是挺着大鸡巴对着雪以一的嘴。

  雪以一深吸一口气,张大嘴巴将白云飞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呼!」白云飞暗喜,舒服到不行,手不停的抚摸着雪以一的头「真是一只乖母狗!给我继续含进去,牙齿注意点」

  雪以一听着面红耳赤,淫贼居然把自己比作狗。

  白云飞的鸡巴上散发着腥臭的气味,她的动作十分是生疏,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不,甚至从来没想过做过这种事情,没有经验的雪以一几次动作不小心用牙齿碰到白云飞的大鸡巴上,白云飞每一次重重的打了她巴掌,脸颊早已经通红。

  「好好给我舔!」白云飞再一次的把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泪水都打落在地上。

  雪以一这次十分小心,缓缓的放入口中,肚子里已经将鸡巴上的香油和污垢,以及自己菊花的血迹都吞了进去,雪以一害怕白云飞的殴打,细心的舔弄。

  「嗯……很好,对,就是这样」

  雪以一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妓女,她不是没有带人去春楼查案过,她嫌弃那些买春女,如今自己就像妓女一样跪在男人面前吸允着那肮脏的阴茎。

  白云飞享受着鸡巴被上下舔弄,脚趾伸进雪以一的屄把玩,令雪以一嘴里含着肉棒,下体却摆动。

  「快,速度快点!」白云飞抓住雪以一的头。

  似乎来了感觉,直觉的龟头酥麻,雪以一的小嘴本来就只能含着鸡巴三分之一(89cm左右)立刻按住雪以一的头。鸡巴又往里插入嗓子眼,雪以一难以呼吸,手不停拍打白云飞的大腿,白云飞哪里肯放过,鸡巴往里再从了一段距离,温热的精液瞬间从龟头喷射而出,从嗓子眼植入进去,白云飞爽的双眼微闭,手没刚刚那么力气。

  「呕!咳咳!咳!」雪以一挣脱了出来,对着地,精液从嘴里掉到地面,嘴里全部都是,嘴角和舌头上全部都是。

  「给我抬起头!」白云飞捏着她下巴。

  雪以一只好深喘气抬头看着白云飞。「给我吞进去!不许剩」

  得到了这眼前男人的命令,雪以一只好抿着嘴巴,努力的将嘴里的精液吞了进去,然后张嘴大喘气。

  「还有嘴巴上的,全部舔进去!」白云飞摸了摸雪以一的头。

  雪以一眼泪挂在眼角,只好用舌头舔着嘴唇将挂在嘴角的精液含了进去。

  「真乖!」白云飞放下了内在她下巴对手,雪以一没有倚靠的倒在了地上,心中无尽的委屈,怒骂着眼前不是人的恶魔。

  「起来!谁让你休息的,还没帮我清理!」白云飞拽着她的头发,让雪以一跪了起来。

  雪以一只好一只手抓着那鸡巴,张嘴将龟头上的精液全部吸了进去

  「居然我是你的主人,以后我站着你要跪着,我走,你要爬着」

  雪以一放开鸡巴,怒视着白云飞「你……你不要太过分!」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雪以一的脸上,「喊错一次打一次!」白云飞狠狠说道。

  雪以一摸着被打的脸颊,跪坐在地上,瞪着白云飞。

  「你大可不必服侍我,不然你很难让我满意啊!」白云飞无奈的说道「你服侍好我,我自然放你走了,可是服侍不好我,我得不到满意,你连出去的权力都没了」

  「怎样才算服侍好你!你怎么样算满意!」雪以一哭腔这嗓子喊了出来。

  「等我没有新玩法了,我对你的要求,你一一接受不反驳的时候!」说完白云飞走下台阶,背着手哼着小曲往出口走去。

  雪以一看前走的白云飞,先是犹豫了一下,只好跟着白云飞不远处跟着爬去,如同母狗般下贱。

  忍,我一定忍,我一定要你碎尸万段,死无葬身之地!

  雪以一扯着眼泪低着头爬着行动,白云飞走到出口处回头,看向正像狗一样爬行的女人,鸡巴又挺了起来,自从学了至阳神功,自己的鸡巴随时挺着,心里不常在想,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出现,自己会不会憋死在这个洞。

  等雪以一爬行到白云飞脚下的时候,白云飞点点头,「你愿意承受了?」

  「你又什么招尽管拿出……」『啪』的一声打断了雪以一要说的话。

  「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还不喊主人,我就当你不想出去了」

  雪以一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让哽咽声发出来。

  我倒要看你能高贵到什么时候。心想玩,白云飞就走出了出口,大拇指弹出戒指,戒指如同得到命令般飞进调教室,围了一圈将四周的灯盏一一吹灭。

  「还不走?还想被我拴着肏?」

  雪以一正看的出神,思想着这是什么功法,被白云飞的一句话打断了思路,脸红的继续跟着白云飞爬行。

  白云飞走到了第一层,直直的躺在了毛毯上,舒适的放松了全身,鸡巴却挺着,双手压在自己脑后,每次自己躺在这个毛毯上白云飞就舒适的想立刻入睡。

【未完待续】

           第八章

  白云飞平躺在毛毯上,双手还枕在脑后,侧过头看到雪以一正跪坐在地上,双脸通红眼圈湿润的看着自己,看到白云飞盯着自己,将原来坐在脚背臀部微微抬起,害怕白云飞不给这样,心里微微一惊,低下头不敢直视。

  「过来」白云飞对着雪以一的方向伸出一只手。

  雪以一愣了一下,却看到白云飞拍了拍身边,只好跪爬着过去。

  「做什么」雪以一吸了吸鼻子,跪在白云飞的旁边小声问道,之前的哽咽声已经消退,还是以前冷冷的样子。

  白云飞揉了揉雪以一的奶子,雪以一微微侧身,害怕白云飞生气,没在做特别大的动作。

  「躺我身上」白云飞一下子将雪以一拉到自己身上,面对面的躺着,雪以一头枕在白云飞脖子处,上身贴在健硕的胸膛上。

  白云飞一手摸着翘臀,搓揉拍打,令雪以一不禁发颤,白云飞将雪以一的左腿摆到自己的右腿一边,呈『人』字压在自己身上,一手扶起自己的鸡巴在屄口不断的磨蹭。

  雪以一咬着嘴唇不让声音发出,白云飞一手扣在她的脑后往额头亲了亲,将鸡巴一下次插进雪以一的肉穴内。

  「嗯……呃」雪以一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喷在了白云飞的脸颊。

  白云飞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将一旁薄薄的被子披在雪以一的背上,只露出一个头。

  「以后睡觉,你的屄要包着我的鸡巴?知道没有?」白云飞双手抚摸着雪以一的后背。

  雪以一双手紧紧的攥在白云飞脖子两边的毛毯,呼吸急促,太羞耻了这姿势。

  此时天不断的黑了下来,洞内最后一抹光芒消失殆尽,洞内变得漆黑一片,和深深的女子呼吸声,那肉棒抵着自己的宫颈,雪以一明白,那肉棒并没用全根侵入,但是也足够让自己发颤,屄里的水缓缓流出,自己不自觉的缩紧了肉穴。

  「放松点」白云飞双手环抱这雪以一,低头亲了亲雪以一的秀发。

  「嗯……唔」雪以一想放松下自己的肉穴,可是那鸡巴如同钢铁般坚硬无比,刚放松,那肉棒的炽热感将自己刺激的不行,在白云飞怀里久久不能平静。

  「以后会习惯的」白云飞紧了紧身上的嫩肉,享受着身上美人带来的穴内服侍。

  「身上还疼么?」白云飞问了一句,不禁让雪以一眼圈泛红,当然,洞内黑灯瞎火的,白云飞没有看到。

  「说话啊」白云飞拍了拍雪以一的翘臀,把雪以一屄口的淫水拍到的毛毯上。

  「疼」雪以一咬着嘴唇,不想让哭腔给这淫贼听见。

  白云飞的一只手从雪以一的头挺将秀发一直滑到后背,「叫什么名字」

  「雪以一」刚说完雪以一就后悔了,自己居然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了贼人。

  「怎么会来这的?」

  「暗卫派我来找你的」雪以一不能在透露自己的身份了,如果透露,迟早是个祸端,她不希望有一天,这个淫贼拿着八戒府分府捕头『杀』字被淫贼蹂躏身下。

  白云飞点点头,鸡巴往上一顶。

  「唔!呃啊」雪以一感受到白云飞的鸡巴已经到了子宫道,不禁小声的窝在白云飞脖子处呻吟了一下。

  「以后我问你,你要回禀告主人,听见没有」

  雪以一犹豫的点点头。

  「啊!」

  只听『啪』的一声打在了雪以一的翘臀上,淫水又喷射道毛毯上,还溅了一些在白云飞的大腿上。

  「刚刚和你说的,你就忘记了?」白云飞手狠狠的捏了捏屁股,将自己的鸡巴又往前插了一点。

  「唔!呃啊……禀告,禀告主人,我听见了」雪以一羞愧不已,攥紧手中的毛毯

  「你说的我是谁?」

  「雪以一」

  「名字太长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白云飞戏虐的笑着。

  雪以一没有回应,不停的喘着气,那鸡巴已经顶到子宫腔了。

  「就叫,就叫雪奴好了,你说好不好?」

  如果这里又灯火,又光,白云飞一定能看到雪以一那双痛恨的眼睛,雪以一只想拿自己的刀将此人碎尸万段,杀的连渣都不剩。

  「如果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应了,雪奴?」白云飞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雪以一的翘臀,阴道里的淫水顿时顺着阴唇流了出来,顺着白云飞的鸡巴底部流到了睾丸。

  「早上喊我起来的方式就是用你的嘴巴把我含醒,如果我起来了发现你没起来或者没帮我口,那我就要惩罚你,就像今天下午一样,把你手脚全套上,然后肏你的屁眼,听见没有?」

  雪以一咬紧下唇,不争气的流着眼泪。

  「听见没有!」白云飞虽然看不到美人,但是也知道这婊子已经开始哭了,嗓子里还扯着哽咽。

  「听……啊!」还没说完,屁股被狠狠的捏了一下,鸡巴一下子顶入了子宫底,然后又退了一点。

  「我刚和你怎么说的?要我现在就把你套起来不睡觉,就肏你屁眼吗?」

  雪以一控制不住的张开嘴巴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我问你听见没有!我数到三,你若是不应,我现在就把你带下去!」

  「呜呜呜!」雪以一此时头趴在白云飞的脖子,大奶子抵着淫贼的胸膛,她已经不知道这两天流了多少眼泪。

  「一!」

  「呜呜呜呜呜!你坏死了!呜呜呜」

  「二!」

  「禀告主人!!呜呜呜,雪……雪奴听见了!呜呜呜」雪以一顿时大哭,声音比之前更大,委屈随着流水一滴一滴的打在了白云飞脖子旁的毛毯。

  「乖,只要你乖,我就疼你」白云飞抚摸着雪以一颤抖的身子,后背不断的拍打,嘴里还哼着有节奏的小曲,这是雪以一几天以来唯一得到的温柔,双手伏在白云飞的胸膛,身子不断的平静了下来。

  「雪奴?雪奴?」白云飞发现雪以一此时已经没有了哭泣,只有平缓的呼吸声,发现这小婊子已经睡了过去,嘴角笑了笑,将鸡巴慢慢的往里挺了挺,看雪以一没有醒来,才放心的搂着雪以一的后背闭上眼睛。

  雪以一梦到以前在门派的生活,那时候她喜欢和隔壁王府的小少爷,听说王睿少爷要去风刀门学习刀法。

  「睿哥哥,你要去学刀法什么时候回来啊!」

  「三年后呀」

  雪以一便扯着父亲,拉着母亲求了两年,终于答应去风刀门学习刀法,到了风刀门,虽然每每看到王睿被一群师姐拉着,自己气不过,便谁都努力下功夫。

  「睿哥哥,你下山要做什么啊!」

  「三年已过了,我要去参加帝王盟的比武会,要会咱城里做个大捕头」

  从此,做捕头是雪以一的梦想。

  「睿哥哥!我现在也是一名捕快了!」

  「一一乖,在工事上,要叫我大人」

  此时的王睿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捕头,不久被派到了龙朝东部城的捕头,被命名为龙朝五神捕。

  后来,称为捕头是雪以一的目标和梦想。

  「睿哥哥!她是谁!」

  雪以一做梦都没想到,她刀下的女贼居然被心爱的睿哥哥护在身下,甚至不惜用身子抗住自己的一刀。

  「一一,这是我心爱的女人!」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不曾看过我一眼,为了一个女贼?」

  「为了她,我可以和天下人作对!」

  雪以一落魄的放下刀,走出破庙,那雨淋湿了浑身,可笑,自己喜爱了多年的男人,从年少爱到及笄,从满心的喜悦到支离破碎,她恨,她从此再也不信爱,她没有揭发,将王睿的破事撕碎在深渊。

  画面一转,她坐在八府门的高坐之上,台下众捕快纷纷单膝跪地。

  「雪捕头英明!」

  那一年她去了京都和众捕头战斗在擂台,倒在手下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断骨的,内伤的数不胜数,她不愁人多,她只愁不够打。

  她跪在八戒府总府,台上的兵部尚书拿着一块令牌,上面显赫着由皇帝用毛笔写的『杀』字,再由人刻上,兵部尚书将『杀』字令牌送到她的手上,周围站着王睿以及其他的分府总管,向天下人宣布,雪以一乃龙朝新五大神捕。

  她终于当上了神捕,踩着众多捕头的伤爬了上去。

  突然,画面又是一转。

  「雪捕头!我心悦你!」

  「林威当家的,别挡路,别怪我手上的刀不留情!」

  那是雪以一带着捕快前来支援林威遭遇山贼,回城的路上,林威居然突如其来的表白。

  她不会爱任何一个男人了,她的心在若干年前已经心碎的一塌糊涂。

  「雪捕头!我给你带了我从高国带来的口脂,还有这个,贴花,傅粉……」

  雪以一没有理林威,一手将林威手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将脚下的箱子狠狠的踢翻了过去。

  「雪捕头!我带了从京都的点心甜食!特意送来给你和伯父伯母吃的!」

  雪以一径直离开大厅,独留父母和他商谈。

  雪以一走出大厅的那一刻,四周突然变的漆黑,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捆了起来。

  「哈哈哈哈!婊子婊子!」

  只见一个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叫,口中突然出现口球,自己想叫,却叫不出来,那淫贼在自己身上来回鞭打,全身上下全是血淋淋的鞭痕,眼泪控制不住的甩着到处都是,那淫贼放下自己手中的鞭子,自己突然被无形的力量将自己成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嘴里的口球退然又不见了!那淫贼挺着肮脏的巨物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嘴里,雪以一想一口咬掉,却发现那东西坚硬无比,那淫贼还十分享受,将自己肮脏的巨物不停的往自己嘴里插入,直到全部含了进去,嘴巴贴着那淫贼的身子,巨物已经插到了自己的食道,难以呼吸,直到那贼人随着身子的抽搐,只觉得肚子被喷射了热浪,拍打着体内。

  此时眼前的贼人又消失不见,自己的身体也不能动弹,突然一根巨物从菊花狠狠插入,疼的雪以一大叫,口球又突然出现,全身如同沾了胶水,不能动弹,仍由身后的男人用巨物将自己的后庭搅翻了天。

  她知觉的自己如同狗一般任由人抽插,下体的疼痛不已,随着身后的男人奋力一挺,肠道被滑嫩的精液冲刷着,自己也翻起了白眼。

  正当自己倒下的时候,自己居然骑在那淫贼的身上,那粗大长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自己的肉穴内,那淫贼狠狠的插入,不禁让下体的淫水流了出来,她居然有了快感,甚至还希望男人拼命的抽插,男人将自己摁在了身下,下体不断的抽插,每每都能插到子宫底,令雪以一不禁双腿环绕着那贼人,双手被那淫贼牵住,十指相连,也不知道男人插入了多少下,大量的精液在自己的子宫底流淌,令自己一阵舒爽,腹内的精液侵遍子宫,灌满了整个肉穴,甚至双腿。

  突然黑暗慢慢流了一大片精液,那淫贼早已不见,精液如同在漏了水的大船一样,眨眼就要淹没了雪以一,雪以一难以呼吸,嘴里不知道灌了多少精液,直到自己被淹没。

  画面突然又是一转,只见自己在大街上,挺着很大的肚子,周围的百姓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拿着鸡蛋拿着菜叶不断向自己砸来。

  「不要!不要!不要砸我!」

  雪以一一手护着胸部,一手捂着下体,往熟悉的路线跑着,她路过镖局,那镖局林威捂着肚子指着自己哄堂大笑,甚至还有伙计拿着扫把追着自己。

  雪以一跑过八府门,只见手下的捕快拿着石头砸自己。

  「不要脸!把外面八府门的脸都丢尽了!」只见府内走出一群总管,中间还站着兵部尚书。

  雪以一拼命的往前跑,眼泪流的不停,走到一个卖菜的摊子上。

  「滚!哪来的妓女!臭不要脸的!」一群妇女上前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断撕扯。

  雪以一摆脱了人群,擦着眼泪往前跑。

  「臭婊子!万人骑!如母狗!四肢行!吃得上等精!玩得上等茎!」路边的孩童手拉着手环成圈圈唱着。

  雪以一崩溃不已,一直往前跑,路过了春楼,那妓女在楼上飘着手中的扇子。

  「姐妹!你去哪里啊!怎么和客人操逼肏到了外面啊!」一群妓女大笑的指着路上的赤裸的雪以一。

  雪以一哪里管这些,还是往前跑,跑着跑着,越来越慢,看向身后,有捕快,有妓女,有妇女,有总管,还有孩童拉着手不停的唱歌。

  雪以一突然看向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自己的行动也越来越慢,力气越来越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汗水,泪的趴在了地上,一抬头,居然发现是自己家。

  「爹!娘!!!!」雪以一似乎是得到了救星似的,跪趴在地上拼命的往府里喊,只见里面一个男子扶着大肚子的女人走了出来。

  「睿哥哥!」雪以一瞪大了眼睛。

  「谁是你睿哥哥!」身边大着的肚子女人上来给了自己一巴掌。

  「乖乖乖!别和个不要脸的娼妓生气!」王睿扶着那女子,不屑的看着地上跪趴如同狗一样的雪以一。

  府里又走出来两人,那是爹娘。

  「爹!娘!」雪以一泪水直流,哭的不能自已。

  「谁是你爹娘啊!」那略老的女人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而略老的男人鄙夷的看向别处,文化告诉他,非礼勿视,虽然是个妓女。

  「娘!是我啊!一儿啊!」雪以一爬行到那女人脚下,抱住女人的腿。

  「走开!」那女人将雪以一踢到一边「我活了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女儿,哪有你这样的娼妓女儿」指着旁边大着肚子的女人,愤愤的说道。

  雪以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爹!爹!我是一儿!一儿」雪以一又抱紧男人的腿,泪水擦在了男人的腿裤。

  「滚开,你这个娼妓!」那女人上来对着自己狠狠的一巴掌,说完拉着站在一旁大肚子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往府里走了进去,门被小厮狠狠的关了。

  「爹!!!!!娘!!!!!我是一儿啊!!!!我是一儿啊!!!!」雪以一不断的拍打着府邸的大门,手都快拍烂了,门丝毫不动。

  「哈哈哈!弟兄们!看,又个不要脸的娼妓啊!!!!」一群拿着刀枪棍棒的土匪,雪以一的周围突然换了场景,是荒郊野外,自己的肚子也没有了,身上穿着捕快的衣服,才定眼看向那些贼人,这些贼人都是自己之前死在手下的逆贼,江湖宵小。

  「不要碰我!!!滚!!!!」那些丑陋无比的人,不断的撕扯身上的衣物,四肢被丑陋的恶人定固,正要脱光之际,这些人魂飞湮灭,雪以一这才停止了哭泣,站起身,周围又换了一个场景,只觉自己在水中快要憋死,不断的往上方游去,这湖水如同游不完,呼吸难以承受。

  正要往下坠落的时候,一双手伸了过来,雪以一如同得到了救命,被拉扯了上去,进入一个温暖而又坚硬的怀抱,那是安全的感觉,趴在他的身上不断的哭泣,那男人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后背

  「别哭,我护你周全」

  只见雪以一抬起头,顿时哭的更厉害了,淫贼!淫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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