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1-5)

271Clicks 2016-08-07 Author: dwj1982101


            
            (一)大院训犬得毒珠

  西北川道是沧州最军事要地,天玄大陆有七个国家,七个国家又以华龙帝国最大,有二十亿人口,分二十州,每个州又有十个道。剩下的六个大国分别是暗星帝国,法尔公国,墨帝公国,雷鹏帝国,辛达尔联合众国,以及肖维因联合众国。七国共计100亿人口!各国都有交接处,所以战事一直不停,太大的战争没有,但小摩擦纷争不断。天玄大陆武功武功众多,分天地玄黄四级,功力境界又分后天,先天,先天有先天十级,一级一个砍,三级一个大砍。能到先天三级就算是当地有名气的好手了,先天九级更是江湖门派,军部朝廷的中坚力量!

  随随便便也能混个小将领,或者门派长老,先天之后是凝玄境,大多数人都没能力到这个境界,一百万人里也就有一个而已,但到了这个层次的人,要么就是小门派的掌门,或者大门派的供奉,去了军部也能是个统领级别,进了朝廷更是加官进爵,衣食无忧。凝玄境之后是凝域境,这个境界就可以产生自己的领域了,在你的领域里,没到达这个境界的人连对你出手的资格就没有,若你是以刀入道,你的领域里,比你级别低的都拔不出来刀,用其他武器的还没出手就被领域里的刀意抹杀了!但凝域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所以当下的凝域境者,都是一方大势力的领头人或者幕后强手,西川道的大将军,和大公爵就是这个境界,那可是跺跺脚整个沧州都得抖三抖的人物,一些大门派的掌门有的还没达到这个境界。

  凝域境之后是凝象境,几乎没人见过这种级别的斗争,但民间流传着一个说法。三百年前黑雾森林一个凝域境的高手走火入魔,功力大增,一路杀人无数,就在一次他屠城的时候,天空突然凝结成一个老人的模样,老人嘴巴里一口剑气吐出,凝域境高手当场被杀,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凝域境现在出名的不过百人,但肯定还有,只是最多也就二百人左右,现在出名的这些,要么是超级门派的掌门,要么就是朝廷里的元帅级别,每个人的丰功伟绩,都是茶后说书人的段子,有假有真,平常人听的也就是新奇劲!最后一个境界是天人境,华龙帝国只有三个人,中立城的城主——老圣,白道第一人,至尊门派玉剑阁阁主——艳剑仙子,黑道魁首,至尊门派无韵谷谷主——韵尘仙子!老圣入天人已四十年,当年痴情玉女派掌门,后来玉女派掌门香消玉损,老圣自立一城,武帝城!

  入城者不管罪大恶极的朝廷要犯或者黑白两道统计的万恶之人都会得到庇护。不过老圣自立为城,不设兵道,只论江湖,朝廷也就默认了这种状态,毕竟武帝城做临三国之交,有他在,东南边陲之地无需重兵把守!再说说那两位现在,艳剑仙子,白道第一人,至尊门派玉剑阁阁主,门下弟子多有军中要职,自身声望也高,说是江湖的皇帝也不为过,不过终究是个女人,膝下有一女,却未曾听闻谁能抱得美人归,对于她女儿的来历,也是众说纷纭。说完白道就是黑道了,黑道魁首韵尘仙子。全国最大的消金连锁青楼摘花楼,就是她名下的,据说都开到其他国家去了,最大的暗杀机构弑君道也是她的手笔,只要是凝象境以下的,官居两品以下的出得起钱就能买到人头!弑君道也有官方的背景,不然国家怎么会坐视这么大的威胁,听闻弑君道对皇家的任务只免费做,但一年最多两件!不管多难,都能办到,当然皇帝也不会傻到下任务乱杀人,只是通过他们解决一些官府不好出面的问题,据说,皇帝什么的暗探保护皇帝安全的就有弑君道的人!

  整体的势力讲解差不多了,我们说回荆姑娘跟着程老爷子的往住处走去,程老爷子稳步再前,荆姑娘紧随其后,走路时臀姿摇曳,眼波艳丽,脚脖的铃铛声声脆响。有过布满积雪的大道,一个防卫森严的大院露了出来,这一处院子,外面看着毫不起眼,但打开大门,里面的装饰却是极尽繁华。程老爷子停下来,立于门口处「荆姑娘,您看院子还合不合眼,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老奴在去准备」说罢程老爷子躬身退后,荆姑娘这次不在客气,小鼻子轻轻嗅了嗅,抬腿往里面走去,边走边和身后跟随的程老爷子说到「老爷子客气了,我看这布局甚是别致,将军也是煞费苦心,奴家先替主子谢过了,」说着走到进门第一栋别院,寒冬的腊梅花开的依然旺盛,荆姑娘走过去,但看到院子前的纯金牌子上的大字,细声笑道「这就是程老爷子给奴家准备的狗窝了吧。」

  走进院子,只有两个狗笼,一个狗笼颇为豪华,里面的道路,九尾鞭,玉纹鞭,打狗棒,双头龙,狗链,逗狗的玩具等等一应俱全,另一个狗笼就很破旧,只是几个生锈的铁丝网辫扎起来,和平时的狗笼并无不同,甚至更显寒酸!荆姓女子扭身对着程老爷子,从袍子的分叉处撩起来,漏出雪白的大腿,跪地行礼「得程老爷子厚爱,妾身一身贱肉怎敢劳老爷子操心,这些器具摆设训狗之物一应俱全,妾身万万不敢接受,只是主子要乐趣,妾身不敢私自退却,但程老爷子之恩,妾身无以为报,亲身自知自己骚肉不配给程老爷子提鞋,更不敢自荐枕席,只愿程老爷子在剩下参观之路,执打狗棒,手牵狗链,让荆犬为您引路,」说罢,转身拿起狗链子,嘴衔打狗棒,前后轻移莲部,走到程老爷子面前跪好。程老爷子只觉得心跳加速,但有些事他不敢,活那么大年纪了,他知道,有些诱惑是要命的「姑娘万万不可,姑娘虽然已入犬道,可毕竟是黑军伺的犬,老奴哪里有资格管教,就是姑娘嘴里的这一身骚肉,老奴也能去碰啊!」

  「程老爷子,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进了黑军伺是犬就是犬,是厕就是厕,程老爷军人出身,应该知道军法严厉,无论大小,贱妾本就婊子一个,入了犬道就得守犬道的规矩,大人莫要再推辞了,不然主子知道,一顿皮鞭尚是小事,论了军规,废了奴的一身修为,卖为青楼厕奴,大人岂能忍心?」

  程老爷子一听,这姑娘说的在理,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既然荆犬按规矩办事,那老夫只好待命而行,今日姑娘免不了要受些规矩责罚,还望姑娘体谅」说罢,一摆手「上狗链」!

  女子伸出双手,将狗链放于头顶,程老爷子拿起狗链,锁在荆姑娘的项圈链子交叉处,然后从荆姑娘嘴巴里,拿出来打狗棒,拿出来时,荆姑娘的小舌头还俏皮的舔了舔程老爷子粗糙的大手,程老爷子,面目肃静,举起打狗棒「荆犬听令,亮腚领狗棒,今赏三棒,杀威风!」话闭,女子转身,上身下弯,双手抱住双脚,腿稍弯曲,袍子撩起来,系在腰间,一个硕大丰满的大白屁股亮了出来,程老爷子,二话不说,运功凝神,对着大腚,啪啪啪三棒,每一棒都伴随着一声惟妙惟肖的狗叫「汪……汪……汪」

  打完以后,青紫色的痕迹已然印在了屁股上,犬道有规定,被惩罚时不准用功力护身,所以这三棒子是实打实的抽在了嫩肉上,女子打完以后,立马前手扶地,以标准的狗姿,四肢战力在程老爷子面前,硕大的屁股中间,有丝丝的淫液分泌出来「汪,汪,谢程老爷子杀威,只是荆奴是犬部不是马驹部,不然还能让程老爷骑乘上来,现在就让军犬在前面邻路,荆老爷子牵着,让军犬去哪里奴就去哪里,让犬奴好好了解下这里的情况,望程老爷子恩准!」。程老爷子还回味着刚刚的手感,这大肥腚打起来真爽啊,不知道操起来是不是更来劲,听到军犬这样一说,立马压下心中的念想,看着军犬湿漉漉的跨下,二话不说,打狗棒直接塞进荆军犬的骚穴内,荆奴阴道内无功力护体,下体刺激更加真实,冰凉的打狗棒让她的骚穴更加泛滥。「行,你就从进到远一间一间的逛吧,打狗棒好好夹着,走路狗姿要正,不然老奴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说到这,想起儿子的断指,对着打狗棒又顶了顶,只顶到花心,顶的军犬呜咽不止!

  程老爷子牵着狗奴,慢慢的逛着大院,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面前的大白屁股,手痒时就抽上一鞭,雪白的大屁股被抽了青紫交错,抽的理由也从一开始的军规到后来的无稽之谈「啪,走路的步子太大,要照顾老人家我腿脚不好」「啪,屁股不够翘」「啪,嗯,老奴看看棒子是不是冻骚逼里了!」「啪,额,啪啪啪……手抖了」「啪啪啪,屁股太白刺眼」

  最后,军犬忍不住,笑道「汪汪,程老爷想打尽管打就行,何需想那些让人想笑的理由,奴家这大白腚。主人说打起来手感好,声音脆,没有不爱的,这会腚蛋都被程二爷抽的满目疮痍了,要不要奴家运功,消消肿,大白屁股恢复如初,让程老爷子继续兴致勃勃的抽起来?」程老爷子也觉得挺过意不去「荆姑娘,您这白腚蛋,真乃美物,老奴我就是抽不过瘾啊,这样吧,二十鞭以后你就自动运动,消肿化淤,然后我再继续抽,您看,要不我抽轻点」。军犬荆奴一听,咯咯笑到「汪汪,咯咯,汪,程老爷子是执狗棒者,哪需要问奴意见,老爷子要是高兴,今天就是把奴家抽死在这里那也是奴家活该,奴家这就运功,今让您老抽个痛快!」说罢,转身运功,屁股恢复如初,行走的时候,屁股扭的更厉害,被打时的叫声更加婉转。

  转眼间,走进了一个庭院,庭院里只有一个类似马厩的地方,里面的马尾肛塞到是不少,马鞍马具也是一应俱全,马厩的材料和普通的马厩可很是不同,木头都是千金难求的紫禅木,连马槽都是用金子做的,马厩里很干净,没什么残渣剩饭,马厩下面的干草竟然是龙须草,外面比金子还贵,在这居然当铺盖用,马厩最上面是夜明珠,比将军府的还要大,刷马的刷子都是用盘蛟须做成的。「汪汪,程二爷好是偏心哦,给马姐姐的都是这么好的东西,奴家那的都是马姐姐这里剩下的下脚料吧,」正说到兴处,忽然大白屁股上一阵阵剧痛传来,这次力道可大多了,连抽十棍,最后一棍还是正对着浪穴,力道之大,把浪穴的淫水都抽的飞溅,军犬的声音徒然变调,清脆的狗吠成了哀鸣,逼近那里只是用功保持温度,丝毫没有抵挡外力,娇嫩之处,怎能猛然受这几棍,可不能受又怎样,人家打狗就是看着狗主人打的,打完以后程老爷子面目严峻,「军犬荆奴,你可知你已犯了军规,黑军军规严谨,能容你一条军犬有嫉妒之心,既以为犬,为何还有人之妒?同样是黑军伺部长,荆部长嫉妒同僚,改不改打?我与将军安排的不顺白大人的意思,是我们的不是,可你一军部犬奴,竟因私心嫌弃狗窝简陋,我定要问问白大人,这合不合理!哼!」

  「程二爷息怒,您老人家别气坏了身子,奴家为犬您为人。因为一个母畜让您动气,母狗万死不辞。您对母狗敦敦教导,母狗铭记在心……」说罢,荆犬爬到程爷脚边,用脸蛋蹭着程爷,「程爷十棒,母狗刻在臀间,主子不到,此十棒痕迹不消,其他处置,到时程爷如实禀报主子,主子再做什么惩罚,母狗绝无二话」。「好,不愧是黑军伺的,不给自己求情,荆犬狗道忠诚,老奴佩服,此间之事,我会据实禀报白大人,请大人定夺」!说罢牵着狗链往前面走去,荆奴崛起屁股,十棒痕迹历历在目,在白雪间,宛如盛开的梅花!

  随着程老爷子的讲解,整个院子详细的进入荆犬的脑子里,调教师,训兽室,厅房,卧房格局明亮,亭台玉楼风格独特!回到荆犬的院落里,荆犬叩拜程老爷,夹着狗棒,恭送了程老爷子,回来了院落里,走到一个小温泉处,虽是寒冬腊月,温泉里却是热气腾腾,荆犬脱下身上的外套,走入池子里,闭目养神,臀部的印记依然还在,她不敢用功消除,仔细回忆今天的事情,这个程老爷子绝不只会外家功夫,最后十棒,隐燃用上了内家真气,军部一直注重修外力,可这程老爷子抽棍力道手法,一看就是内家真气运用远比外力运用的多,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比次事关重大,她不得不小心行事。大公主能不能镇守一方就看这次主子的秘密出行了!墨门弟子已经在东海湾计划了好多年,该成事了。突然,一根银针从天上直插女子额头,不过银针只在女子额前半米处就不能再进,女子抬起玉手轻轻捏住银针「哼,杏医派的银针,怎么你家医奴不帮主子研究春药了,」说罢,自己竟然轻笑起来,银针放入温泉,竟然呈现出幽幽的绿色,「不会啊,绿色,最低级的毒药,为何我感觉不到,可这地下的泉水都让你们下了毒,这么大的手笔居然下个绿色级别的毒,想不通啊,」说罢,女子泡起了温泉。

  却说程二爷,走出门后,依然回味着抽屁股的手感,猛然看到外面戒备站岗的队长,「看好了这院子,就是一个老鼠的出入你也得给我汇报回来,事无巨细,通通汇报!」说完不等队长回来,上了马车,就往家里赶去,进了家门,看到自己媳妇哭丧的脸,再看看那下垂的臀部,「呸,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二小的命现在还不是他的,我尽量周旋,问题不会太大,毕竟白大人来了有其求于将军,不会做的太绝,哎,慈母败儿!」说罢不理他的妻子,径直往里面走去,到了书房,转动书架,一个密室展现了出来。密室里,有一块原石,输入内力,原石变成谈绿色,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程老,情况怎么样了。」程老爷子赶忙弯身,即便知道那边看不到,但该做的还得做,养成了习惯,就不会有差错了,程老爷子把今天的情况仔细的汇报了过去,连院子里的事情都详细的汇报,将军听完沉默了一会「那女的应该是第七部部长,她来做斥候,白大人这是给我好大的面子,也是给元帅的面子,三皇子已经败了,性格使然啊。别人都放眼天下了,他还纠缠着朝堂上的东西,大元帅的意思也下来了,白大人的事我们答应,但不能这么轻轻松松的答应,大公主已经压不住了,可也别蹭的太远!你去把刚刚院子里的泉口处凝毒珠的事告诉荆部长,一身骚肉,我是没有福气咯,程老你到时捡便宜了,哈哈」说罢,那边没了声音,程老关闭通话原石,整理衣冠,走了出去,出门后看着自家小妾的屁股,撇了撇嘴,吃了山珍海味,这大白菜就没味道了!

  大院门前,程老再次整理衣冠,朗声喊道「将军府程奴有事打扫荆部长。」很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程老请进,直接来妾身居处即可」。程老爷子闻声而入,雾气腾腾里隐约有个动人的身姿摇曳生辉。「妾身正在沐浴,程老爷子有话就说便可,妾身的身子早已被程老看了个遍,现下就不在遮掩了,程老自便!」程老爷子,弯身而立,眼观鼻,低声说到「老奴刚刚忘了一件要是,此泉本是一毒泉,两年之前突然泉水没了剧毒,只留些许小毒,于是将军派人巡查,发现这泉眼处有凝毒珠一枚,今泉水全部供应此处,凝毒珠也当属此院之物,希望荆部长转告白大人,以免引起误会!」「妾身明白,将军馈赠,妾身替主子谢过了,程老还有何事?」「部长请便,老奴告退了!」简单的几句话,这凝毒珠算不上多好的宝贝,但也难得一求,就这样白白赠给了白大人,看来是个交好的信号了,想到这,荆犬奴眯上了眼睛,轻轻搓揉着臀部的痕迹!

【白玉道】(二)

作者:dwj19821012016/7/21发表于:SexInSex字数:11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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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长篇比我想象中的累多了,这次一大章,手里存稿不多。第一卷的大纲差不多成了。现在看看大家反响吧,好的话尽量保障五天一更。有意见也可以留言提出来,集思广益!***********************************

            (二)牧场白马渡皇妃

  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淡,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人影。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一个已经半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坐在那里。白发老头,轻声叹了口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没出来。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有醒来,今年的大雪,哎……

  突然一声类似骏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可又不像是马的声音,没那么中气十足,也没那么粗狂,反而有点高亢,有一丝婉转。他能听出来,可少年却听不出来,「爷爷,是送粮的马车吗?」

  看着孙子期望的眼神,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阵马铃的声音传来,从沧州城的驿道上,驶来了一架相当豪华的马车!可拉马车的却是个高个女人,只见此女昂头挺胸,头上带着马形的头套,遮挡了女子本来的面目,嘴巴上套着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阵白雾在无法闭合的口中钻出,刹那间消逝在寒冷的北风里,女子下面的打扮更是惊奇,脖子一个项圈和马车的边沿被链子接在了一起,迫使女子不得不昂头挺胸的奔跑,项圈前面向两边合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的末端刺过乳头后,挂着一对大铃铛,铃铛已经把女子的乳头完全遮盖住,铃铛是纯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轻,但挂在女子胸上,丝毫不见下垂,反而每次奔跑,圆润饱满的乳房和重量颇大的铃铛撞击,铃铛都会被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子的乳房只是弹性十足的跳一跳。

  铃铛和乳头的撞击,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在撞击的间隔,可以看到女子显然生育过,乳头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红色更多一些,乳头形状饱满,别有一番风味,再往下,就是一条宽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缚在马车把手中间,使女子只得在马车中间站立,女子的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把,抓手处显然经过精细的打磨,还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垫,女子垮下的阴毛,很是茂盛,在寒风中摇曳生姿,肥厚的大阴唇向外分开,小穴竟能如寻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吐血丝丝白气,瞬间又被寒风消化,如不仔细去看,当真发现不了,此女竟然利用下面的阴穴吐纳玄气。

  女子肛门处有一金钩,钩子末端没入肛门里,外面连着微妙微翘的马尾。马尾灵活的甩动,扫过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个弯勾,竟能比手做的还熟练。女子的屁股后背大腿背部,有十几道鞭子的痕迹,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红痕,过个半个钟就能消退,女子屁股上印着一个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迹,这个痕迹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铁块活生生印上去的,这个痕迹一般人都认识这是飞马牧场的标志,飞马牧场是华龙帝国最大的马场,军队里百分之八十的马匹都是飞马牧场提供的,他们的汗血宝马更是皇亲国戚的专供宝马!

  只是从没听说有人在身上印这个痕迹的!女子脚下是一双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着地面是马蹄形,马蹄可比人脚小多了,此女穿上后只得用前半脚掌支撑,可即便这样,依然跑的健步如飞,比寻常的马匹快了几倍不止!拉车女子人高马大,身上比寻常女子少了一分娇媚却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匀称大腿屁股相当结实。蛟皮本就千金难寻,紫蛟更是有价无市,拉车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装饰,当真奢华至极。女子身后的马车边缘,放着一袭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弯刀,旁边还坐着个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袭貂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白手和一个鞭子在外面,不用说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车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

  貂皮衣少女,长的清纯可爱,气质出尘。马车由远及近快速接近驿站,驿站外的少年已经看呆了,老头把倔强的孩子拉进了门里,这么多年活过来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心里明白。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貂皮少女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前面拉车女子的蜜穴处。只见拉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下,叮铃铃,胸前的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门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分毫!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女性!男子长的平淡无奇,个头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日。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女子,只是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女子和貂皮少女依然在车上,穿着铠甲的少女,前后看看,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人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边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老头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头野猪,那就没问题了」。男子听闻,转头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次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老头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腐败。不反腐忘朝廷,反腐忘国啊!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着受苦了,老人家给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证!」说着,把公文递了过去。那车上的貂皮少女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女子解开身上的链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马车上的女子带着口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声,想来是挺高兴。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刀和服侍去了车里。

  老人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头大马,大马的屁股上还刻着飞马牧场的标志,和拉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老头把两匹骏马交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屁股上的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性子烈啊!」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女子刀鞘,一气呵成,转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脖子处有寸长的刀口,流出来的血还冒着热气!「官爷你」老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身后的女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了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男子无所谓的说到。「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男子回头直直的看着女子,眼光有些发亮「人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马,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头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人却有了上顿没下顿,老人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女,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

  女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说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跟在身后的女子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主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女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巴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案桌,案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炭炉。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了,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

  两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女子跑的快。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不如女子拉的平稳。右侧的铠甲女子看着拉马女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拉马女子看着调笑她的女子顿了顿「沈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羡慕,不如也学了这本事,到时两匹大马齐头并进,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哈哈」男子轻笑道「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少力,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女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套具,露出来一张俊俏的脸蛋,女子生的人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些,配着她的身材,恰到好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这容貌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的老板娘——弯月银刀马夫人。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干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女,擅使用一把弯刀,除暴安良,颇有狭义之名,侠女本姓胡,后来嫁入马家,改随夫姓,人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人。自从嫁入夫家,生了一儿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听说飞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洞房后,老爷子直接退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人的丈夫。从此两人精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蒸日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三分话!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岂不是安全的多。所以这件事后,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只是本应在家相夫教子的马夫人,怎么被人当做马匹用?真是奇怪!

  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边女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看来早就明白女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训练你们的天级战马,怎么被人当着马匹光屁股拉车啊?」对面的女子没说什么,男子笑了笑,「沈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说着男子拉住女子项圈前的链子,一丝低沉的铃声从女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来,男子领着马夫人的链子,慢慢把马夫人拽到身前,男子分开腿,靠住后面的坐垫,马夫人熟练的剥开男子的裤子,露出来早已怒目圆睁的龙根,趴下去,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慢慢的靠近,嗅着龙根的味道,脸上一股既贪婪又满足的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链子「马夫人莫不是想做军犬了,这两天让你用阴穴吞吐玄气,吸收外面的寒气凝成玄冰珠,你应该弄好了吧,珠子成于丹田之处,作用大著呢,以后你慢慢体会,今天先来试试挨操的乐趣,」听他说完,马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姓女子,沈姓女子已然闭了双眼,自修内功。马夫人,轻轻抬起来屁股,上身尽量保持不动,怕扰到了男子,分开结实的大腿,一手扶住龙根,一手分开小穴,做了下去!「啊」被寒风吹了两天两夜的阴道猛然被高温侵袭,一声婉转呻吟传了出来。

  女子双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阴道的水也流了出来,怕弄湿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时不时的擦一下滴出的淫水,然后放在嘴巴里,结实的大腿崩的紧凑,男子剥开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两个浑圆挺实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两个大铃铛!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穿出了,女子的乳头比刚刚大了几分,翘的笔直。

  「马夫人带了铃铛有多久了?」男子轻声问到。

  「回爷,两年零七个月了!」

  女子回忆下,继续说道:「刚开始的铃铛很轻巧,不过乳头不够结实,会下垂,爷天天又扎又打的锻炼,再用药物内功刺激,奴家乳头奶子还算争气,挺了过来,现在带着的这个有八两了。」

  男子听完点点头,轻轻拉下铃铛里面的舌头,只见铃铛根本,伸出五根细针,刺入女子的乳晕处,女子忍痛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不过针刺处没有血流出来,反而是血液都进入了铃铛里,铃铛颜色渐渐有金黄色变暗红色。男子的声音传来「赶紧炼化一下,这可是鸳鸯铃铛,本官好不容易得来的,每次炼化一点,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两的时候。就是超品的法宝了」说着扭过头;看向旁边的铠甲女子「沈姑娘,我那还有些许超品宝器,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沈姓铠甲女子嘲讽的看着他「莫不是看白大人还真惦记着两头光屁股白马齐头并进?」「本官哪敢,姑娘是沈国公的后人,就是驾车也是我给你架!」男子不轻不重的回到。女子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马夫人是被超品法宝诱惑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交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她的儿子女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男子愣了一愣,转头看向马夫人,手指轻轻往马夫人丹田一点,马夫人突然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阴茎,霎时感到一阵冰凉,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人回味,男子肃穆的对沈姓女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入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沈姓女子撇撇嘴「装什么好人,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人阴道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人的屁股拍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沈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沈国公。」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猛然一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沈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案,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场主。」沈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沈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的小腹,阴道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阴道,包裹着淫水,浇筑着男子的阴茎!

  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微妙微翘,每天为了练习负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沈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我」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精液当宵夜吧」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销魂的叫声,一股精液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气。男子转头看着沈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沈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没脸没皮。这时男子身上的马夫人,睁开了眼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分,马夫人轻抬玉臀,扶住男子的阳具,在阳具从她体内出来时,双手顺着阳具把淫水擦拭干净,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头部到阴囊轻轻舔舐,看到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吹着气,风干上面的唾液,做完这一切,把男子的龙根放入紫袍内。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马夫人起身,拿起马车里的一个弯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门,然后轻轻侧卧在旁边空出的地方,弯勾距离很短,绳子却是有弹性的,马夫人要用力加紧肛门的弯勾才能在躺下时不至于钩子出去。男子像是对着沈姓女子解释一样「经常塞马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肛门的弹性和收缩度」。沈姓女子冷笑一声「她都玄域境了,身体还能被普通的器具损坏,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嗜好罢了!」男子一笑「乐在其中才是好啊。」

  马车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驾马的女子缩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车里的碳火散发著红晕的光芒,马夫人已经熟睡,脸蛋上无悲无喜。能在这样的黑夜睡的这么安稳,肯定是没什么安全之忧,女人有时很好满足,她们只是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对面的沈姓女子就不同了,红红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头紧锁。男子在闭目自修,一个洼地,让马车颠簸一下,马夫人动动屁股,继续酣睡。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眼沈姓女子,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沈姓女子的脸蛋。沈姓女子猛然看向他,侧头一闪,拔出腰中军刀「你要做什么?」男子噗嗤一笑「想帮你抚平皱起的眉头,不过还是算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抹平了眉头的皱纹,抹不平心头的啊!」说完,男子向后仰去。沈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离京赴番为什么,如果他们反应过激,你的兵马并无胜算!」女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说到「谁的反应会过激?皇帝和大元帅以及我都是为了稳定,现在大公主和黑军伺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再待在京城势必会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乱,京城绝对不能乱。想让京城乱的是东宫西宫,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帅都不会答应,他现在蹦的越欢,到时死的越快。大公主现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没人会答应的,三皇子想把京州分开管,他老子会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谁也插不进去手!」「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说客。」沈姓女子问到。男子轻轻弄顺马夫人头上的青丝回道「没人想看你风风光光的走,走的卑微点,多欠点人情,人家总归会想着你会报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说了,大公主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这一趟,就是让他们吃的好看点。蛋糕放那他们来抢,他们不好看,我们也没光,现在一人分一点,都好看,多点少点也就无所谓了。」说完看着沈姓女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沈姓女子沉吟下接着问「大公主进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划江而治?」男子沉默了一会「划江而治?大公主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皇帝,元帅都不会同意。」「不同意又怎样,你们已经去了望州,都知道这就是个信号,天下大乱,你们坐拥望州,紧靠武帝城和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逐鹿中原,到时一个远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帅能奈何?」听闻沈姓女子的述说,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爹只告诉你怎么打仗了,没告诉你怎么玩政治,他们几个要想闹早就闹了,何必等个大公主?你不懂,大公主出来恰恰是为了制约他们,皇帝不想看到战火,他想做的安稳。我也不想看到战火,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尽量把战事往后拖,能多过上一天太平日子,总比战乱来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们,是那些平民百姓!」女子听的一愣,却依然倔强到「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还忧国忧民,白大人情怀真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我的家乡,叫做地球,有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在那里办不到的,在这里也许能办到!」「什么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车里一阵平静,许久,女子说了一句「白天的条件还算数么,你告诉我我的军队被围困的地方。我帮你清理……清理……」「算不得了。」男子答过话「你的军队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他们在哪?」「办完事回来我再告诉你!」车厢又恢复了宁静!

  京城皇子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雕刻着五条金龙,这是皇子的驾车。京城雕龙的驾车不多,能雕五条龙只有两个,车上下来一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门前的家仆赶紧走过去「三皇子,您回来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里一趟,待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现在已经在厅里等您用餐了」。男子闻言点头,然后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着家仆说「这几天关键时刻,不准再让额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亲若想散心,你就去带她去后院阑珊厅溜溜。」说罢不再理会家仆,转身望厅房走去。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来问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认为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时间。进门后三皇子单膝跪地「儿臣给娘亲请安」说罢抬头看向屋内,一个雍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厅正中,一身龙凤红袍,彰显她的身份,皇帝的爱妃,西宫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争气,生下两个儿子三皇子和五皇子。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后来三皇子年岁大了,搬出了皇宫,皇帝赐了这坐皇子府,何皇妃爱子心切,也随三皇子搬出宫廷。皇帝也乐见其成,毕竟东宫西宫天天斗,他也是不厌其烦!从此皇宫中东宫一家独大,何皇后在皇子府运筹帷幄,把西宫的势力发展到了皇宫之外。

  三皇子请安之后,何皇妃轻抬素手「儿臣免礼」。说完起身,走到三皇子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刚刚的座位处,把皇子安顿下。本以为这就要唠唠家常了,可何皇后竟然转身走到门口处,轻轻的整理衣衫,对着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礼,何皇妃双腿跪下,动作优雅,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上身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亲何皇妃给儿臣跪安!」。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围伺候的宫女看在眼里,丝毫没有惊奇,三皇子微微一笑「额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几天不见想他了,不如今晚招来二弟,我们母子团聚?」没有儿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势「皇上送了一些贡品过来,我给您二弟送点过去,告诉他这是您要送过来的,但您最近太忙,我这个做娘亲的就代劳了,送完以后我们说了些家常,娘亲就回来了。事先没有禀告儿臣,是娘亲的过错,现在儿臣正是用人之际,各路关系要搞好。娘亲就自作主张了,儿臣若是不高兴,就罚额娘好了。」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会念着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银山过去他该记恨还是记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何皇妃听到三皇子的说完赶忙说到「到底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他得感谢您的不杀之恩,」说着语气透着鄙夷「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儿臣有谋有略,能文能武,他只会天天闷头在家,儿臣一月许我看他不得超过五次,可我看他就是心烦。娘亲请儿臣定家规,从此以后再也不许我去看望二子」。「哈哈好你个浪妇,勾引自己的儿子不说,还主动让儿子给你定家规,你不就是想规矩多了好犯错,到时罚一顿打一顿不正合你意!」三皇子说罢,起身走到里厅「我饿了,娘亲上菜吧」。「谢儿臣」皇后说完以后,慢慢起身,可眼里却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边两个丫鬟赶忙走到皇妃身边扶着皇妃往厨房走去,进到厨房里,何皇妃举平双手,两个丫鬟在何皇后衣服上摸索两下,何皇妃的衣服掉了下来,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却不见丝毫赘肉,身材匀称,何皇妃被走来的两个厨子抬上了一个大案桌。旁边是各种做好的美味,两个厨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细的打扮着,脚趾缝里塞上了开胃小菜,玉珍汤在阴道保存,肛门里是贡品雪鱼,鱼肉肥嫩多汁。上面的阴毛被编成了一朵花,放上樱桃点缀。嘴里含着蒸猴脑,身上更是盖满了各种美食。整理好后,几个厨子,抬起来案桌,往厅房走去!三皇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看到案桌上的美物,顿时觉得食欲大开。先对着母亲的嘴巴一吸,细嫩的猴脑吃了下去,这是从小就有的习惯,只是五年前从碗里换成了娘亲的嘴巴。吸完以后就是开胃菜了,晶莹的脚趾上的开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夹起来「娘亲,混着您的脚香,真是人间绝味。」皇妃听到,忍不住动动脚趾「既然儿臣觉得好吃,那还用什么筷子,直接用嘴巴大快朵颐,只是怜着娘的小嫩脚,别咬破了!」听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来母亲脚上的美食,皇妃的脚上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儿子的牙咬到了,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哼,可三皇子不管不顾,吃的痛快「你呀,啊…………从小就……啊……这样,吃相不……啊……好看。娘这小嫩脚,啊……都被你咬的……啊……没了旧肉。都是破了皮,啊……长出来的新肉!」。三皇子吃完,拿起来玉勺,从母亲的阴道里挖出来一勺汤「皇额娘不就喜欢这调调么,小时候说我吸奶头吸的疼,可都十岁了。还是让我吸奶头,弟弟三岁就让你断奶了。」说着一口咬住皇妃的乳头,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夹子夹的变形的淤血乳头。「啊……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你威胁娘亲,要是不跟你过来就咬掉娘亲的乳头,堂堂皇妃哪会来这里让你糟蹋」说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语气却是满足。儿臣吃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今晚娘亲再给你跳一支舞,最后一支。你这辈子的能看到的最后一支。

  五皇子府,一个瘦弱的男子吃着米饭,桌上只有米饭,没有一点菜!刚刚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来到桌前对五皇子拜拜「黑军伺都已准备妥当,白大人回来之时动手。皇城军一二队都是你的,西宫仍旧是皇妃大人掌管,她还是你娘亲,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权,拥有权属黑军伺」。五皇子放下筷子「条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离,我哥哥三皇子留下来归我」。家仆转身退下。

  元帅府里,大元帅吃饱喝足,对着自己的夫人说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寝,闺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易购就没多少机会了,去吧!」。元帅夫人听到此话,媚眼如丝「是的老爷,碧春这丫头今天还念叨您的大鸡吧呢」 元帅不再理会转身走到书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想了想,随后说到「皇城军大队长去御林军吧!」一个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阵风,一个影子走了出去。

  武帝城,圣人阁,老圣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对着老圣坐着。「师父,三年一届的争雄会推迟一个月,江湖反响很大,都以为您这是对京城低头!」老圣喝着茶水「有意见的人,只能打嘴仗。」「您老坐镇,有谁敢动手,可就是动动嘴,也不好看啊」「无妨,欠了的人情得还。去黑军伺告诉他们,人情还了!」老圣说完对着旁边的二弟子说到「去,黑军伺的那些探子,一个不准留!」。一声脆应「是!」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转身出去!老圣看着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语「两位仙子的棋子也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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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白大人的那个驾马车的女徒弟的身份,嘿嘿……***********************************

【白玉道】三

作者:dwj19821012016/7/24发表于:SexInSex字数:14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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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点:天玄大陆七国之一的华龙帝国。剩下的六个大国分别是暗星帝国,法尔公国,墨帝公国,雷鹏帝国,辛达尔联合众国,以及肖维因联合众国。

  华龙帝国:分两大部分势力,京城势力和外部势力,外部势力分别是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还有一个武帝城,不过武帝城只问江湖事,不参与政治。京城势力最大。

  京城势力:分为皇帝,大元帅,东宫(四皇子和皇后),西宫(三皇子五皇子和何皇妃),大公主(猪脚派系)。

  华龙帝国分二十个州,每个州下设十个道。具体地名不用管,主要是势力间的决斗!

  武功画分,后天,先天一到九级,凝玄,凝域,凝象,天人

  天玄大陆一百亿人其中:

  凝玄境:1万人左右,华龙帝国2000多……大多数是一方高手,或者小帮派门派的掌门,朝廷中坚力量。

  凝域境:2000人左右,华龙帝国400人左右,大门派掌门长老或者皇家贴身护卫等。

  凝象境:200人左右,华龙帝国40多人。超级大派掌门人长老,隐修人士,朝廷神秘供奉,军队元帅等。

  天人境:天玄大陆一共19个,华龙3个。分别是老圣,艳剑仙子,韵尘仙子。

  人物介绍

  主角:白XX。具体名字我还没想好!穿越人士。黑军伺总伺使。

  皇帝:华龙帝国的皇帝,姓华!

  大元帅:现在的大元帅,号称京城第一高手,记得是号称!手下有第一大军团烈虎军。凝象境,忠于皇帝。喜爱玩未出嫁的亲闺女

  沈大元帅:以前的大元帅,被现在的大元帅害死了。曾经麾下沈家军是第一大军团,现已沦落到第五。留下一女。

  西北川王将军:大元帅的徒弟,镇守西北川道,妻子号称西北川第一美腿。凝域境

  三皇子:西宫之首何皇妃的儿子,五皇子的亲哥哥。

  五皇子:靠着猪脚搞定哥哥,抢回母亲,性格懦弱,为其母所厌恶。

  四皇子:东宫韩皇后的儿子。

  老圣:天人之一,武帝城城主,四十年前入天人境

  女人

  荆姑娘:荆玉莹,荆犬。因鼻子灵敏被猪脚训为军犬。是黑军伺军犬部犬首。机关世家墨家的高层。

  马夫人:拉车马奴,飞马牧场场主。走私战马被查,猪脚救后被训成马奴

  何皇妃:三皇子五皇子之母,西宫之首!勾引儿子,喜爱被羞辱。

  韩皇后:东宫之首,四皇子之母。

  大公主:皇帝长女,明面上是猪脚的主子,即将分番到望州

  艳剑仙子:天人之一,至尊门派玉剑阁阁主,武林白道第一人。二十五年前进入天人境。有一女儿,没丈夫!

  韵尘仙子:天人之一,至尊门派无韵谷谷主,黑道魁首。

  沈虹雪:沈大元帅之女,沈家军统帅,沈家军被围困,她被猪脚救出,现跟在猪脚身边。

  曹梓彤:第三大军团玉凤军统帅,驻扎望州,腾州。

  辛安然:圣医阁内阁阁主

  佟若沐:西北川王将军的妻子,西北川第一美腿。

  暂时大概就这些,以后有需要补充的再说。没出来的女性,只介绍身份,不标明什么类型的母畜,有个读者提意见让弄个十二生肖,我觉得挺有意思,正再构思。所以暂时没出来的女性就不介绍母畜类型了,怕有改动!***********************************

        (三)浪儿举鞭审淫母 醉梦楼里解屄惑

  江湖朝廷都已是暗流涌动,各势力你方唱罢我方登场,一时间风起云涌。京城外城东南角,是一处全是平房的地区,和高楼林立的京城格格不入。这里也是整个京城最安静的地方,如果没什么大事,一般官员很少来这里。这就是京城鼎鼎大名的黑军伺,普通人没资格进,有资格的不想进。毕竟这是一个监察机构,被它请进去的下场,不是砍头就是流放!

  六年前大公主不得势,听闻京州青峰山上有个僧人跟佛法高僧不痴大师坐而论法,三日后僧人云游而去,七日后不痴大师圆寂,圆寂前告诉僧门众人「此子佛法之深,生平仅见。他已渡我,可惜……」可惜什么,众人不知道,不知是大师真的没说完,还是僧门刻意掩藏。

  从此僧人名声大振,后来在一个青峰山的破庙里安了家,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可这僧人不讲经,不解惑。天天就是敲木鱼,跟个哑巴无异!这人一旦异于常态,也就有了可说之处。民间流传着一个说法,青峰山的僧人在修佛门里最高深的那门禅机——闭口禅。机缘未到不能开口,禅机到了,开口第一句「南无阿弥陀佛」,那就做地成佛了。这个说法不少人都信以为真!

  青峰山有个尼姑庵,很是出名。大公主那几年不得势,常常跑去尼姑庵,她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打她主意的人不少,就是那些同父异母的皇子对她也都垂涎已久。不得已只能留恋此间,修身养性避祸。同个山上出了这么一个奇僧,她有些好奇。但对那些坐地成佛的说法嗤之以鼻。

  一日大公主在去尼姑庵的路上,不知怎么起了心性绕了个远,去怪僧人那看了一眼。天已经下起了小雨,一个破庙,传来一声声木鱼声,配着秀丽的山林,竟让大公主有种出尘的感觉。后来大公主走了,没有进庙。有时候一种感觉,看破了反而不值一提!从此以后每日大公主都要来听上一段僧人的木鱼声。

  本来若这样下去也就没后面这些事了,大公主也许会被人霸占,或者许配给个朝廷潜力股,再或者两国联姻成了政治工具,可偏偏那天不知起了什么心,大公主进了寺庙,只看到一个光头的小和尚,大众脸,眼睛不大个头一般,睁着眼闭着嘴敲着木鱼,一身袈裟一尘不染。看到她进来,眼里有了亮光,开口说出了来青峰山后的第一句话「施主,我来渡你!」大公主发誓,她那一刻在小和尚眼里看到的绝对是淫虐的光芒。

  「狗屁的得道高僧,不痴那人也是徒有其名。」这是大公主每次被欺辱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谁家佛法高深的僧人竟然以淫乐为性,别的女人都被他训练成一种动物,或者一种工具,独独大公主做狗做猫做马做猪,做桌做厕做床做椅。被这小和尚变着法的作贱,还封她个法号「万兽之王女菩萨」,还说让她大公主以后统治所有母畜。娘的,有这么欺负一国大公主的?

  大公主没有勘破未来的本领,就是勘破了,也许还是会进去。毕竟除了给他作弄以外,大公主不再是被动防守的状态,她对权利的渴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曾经对她垂涎已久的皇子,大臣。现在谁见了她都得下马请安,朝廷之上很多人递折子前都得问问她的意见,以前对她百般刁难的东宫之主现在见了她也退避三舍。皇上更是当她为可勘大用之才,若不是女儿身,也许她现在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那个了!

  可大公主进去终究还是进去,小和尚说了一句话后就不再敲木鱼。而是直直的盯着她。大公主三十多岁的人,被他看的心里发窘。小和尚紧接着说了第二句「公主完璧之身,不如献给我佛吧,南无阿弥陀佛!」。一句阿弥陀佛说完,小和尚浑身气质大变,仿佛面前的真是高僧,让她不得不去膜拜,服从。可也没有高僧一上来就打着幌子让人献处子的啊!

  大公主想走,连个和尚都调戏她,活的也太不值了,不如听从父亲安排,嫁出去得了!可小和尚又说话了「公主留步,小僧既然说要渡你,岂能看着公主步入万劫之地。公主要破局就听我一讲!」

  大公主没答话,可跟来的两个随从却突然无声无息死了。这是被要挟么?「佛家有云法不传六耳,有些话公主听听就好,这两个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人,他们听不得!」。大公主看着小和尚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公主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大师功夫好高明」!是啊,这两个人有问题她也知道,可毕竟是凝玄境的人。搞不定啊,这下倒好,干净了。可怎么感觉还不如在两个探子身边有安全感!当然这话她也就想想,没有说出来

  「公主请坐」小和尚弄来两个干净的坐垫,两个坐垫中间放了个茶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放着炒熟风干的茶叶,只是袋子里的空气都被排干净了。袋子上还有几个字「铁观音,中国福建……」还没看清,小和尚已经把袋子拿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包好。对着公主说到「我这也不多了,平时舍不得喝,喝一包少一包啊」,说着话看她那眼神,感觉她沾了多大光似的。

  品着茶,小和尚又开始他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其实公主最大的问题只有一个,公主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参与庙堂之争便顺理成章。」公主听到这,看小和尚的眼神有些像看傻小子,还有你说,生下来就是女儿身,你还能给我变了?小和尚仿佛看懂了公主的眼神「女儿家也有能成气候的,可都是结婚以后的事了!无他,欲望被开发出来了,公主把一身女儿肉交给我,我用一生来渡公主,渡你成一方霸主!」。公主转身就走,和疯子没啥好说的,「公主稍等,那两个随从死了,皇子们对你更不放心了,以后去尼姑庵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你会被更严密的监视,三皇子得不到的四皇子也得不到,朝廷的俊杰更不用想,」说着一指北面「雷鹏帝国那群野男人,你是他们的王后!」

  公主听到这一愣,和雷鹏帝国联姻是最坏的打算,她应该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可自从两个随从死了,她去那里的几率就成最大的了。她的母亲是正牌皇后,可惜去的早,被现在四皇子的母亲得了皇后之位,东宫若想站得稳,她是必须被除去的。想到这公主又坐回去了,看着小和尚,「接着说。」

  「大公主现在的情况已是腹背受敌,若要破局必须抓住现在最大的机会——何侯爷!」

  「何侯爷?他有什么机会,他是何皇妃的哥哥,三皇子的舅舅难不成还能帮本宫?」

  小和尚沉吟一下「现在的大理寺在彻查私盐一案,大理寺的督察是你舅舅,你去皇上面前主动请缨,由你主持私盐之案。皇帝必会允你,然后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待在大理寺,你舅舅肯定会护你周全,剩下的不用管,七天之后我再找你!」

  大公主现在连鄙夷都懒得鄙夷了,「这个案子会交给我?」

  「会的,皇帝其实并不想查的太彻底,事关何皇妃的哥哥,西宫的不能出面要避嫌。东宫想出面但西宫绝对不允许。大元帅不会掺进来搅局。所以查案之人一直没有落定,你宫里势力不大,你舅舅又是出名的墙头草。所以你站出来反而都放心!」小和尚喝完壶里的最后一杯茶!

  大公主凝思片刻「接了案子却什么都不做,那和不接有什么用?」

  「这你不用管,剩下的交给我。先说好,我不是白帮你,七天之后我出条件,到时自见分晓。」

  大公主看着小和尚,光光的脑袋。能有什么办法,不过都到了这个地步,最坏也不能怎样了。「大公主还不走,想给佛家献落红?」小和尚突兀的一句,给这天的接触画了句号!

  大公主离开后,面见皇上说了自己打算接手私盐的事,没想到第二天皇帝的圣旨就发了下来。东宫西宫本是全神戒备,可大公主拿了圣旨就以查案件的理由去了大理寺,再也没出来。一群磨拳霍霍的人,差点憋出内伤。到底查还是不查,难道有其他阴谋?可大理寺那是直属皇帝的地方,没几个人敢去那里撒野,偶尔一些探子汇报也说大公主就是喝喝茶,看看书。一点没有查案子的想法。

  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不代表暗处的平静,一直被自己亲哥哥排挤的五皇子家里来了不速之客,一个光头和尚。和尚是抹黑进来的,抓住五皇子就往三皇子家去,小和尚轻功挺好,大内高手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到了三皇子府,小和尚把五皇子放到内厅点了穴道。其实点不点无所谓,五皇子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本是母子的何皇妃和三皇子,却上演着荒唐一幕。三皇子手持一鞭正襟危坐,何皇妃站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桌子上铺满了形状不匀的小石子,平时人穿着鞋子也觉得硌脚,可何皇妃赤裸着玉足在上面慢慢的渡步,像是高傲的天鹅,在展现着自己的优美姿态,头发盘的端正整洁,那是面见皇帝时才会刻意打扮的发型,脖子被一条白色的男性抹袜带拴着,栓的力度刚好,既不会影响呼吸,也不会太过松散。上身穿着紧身绸缎,两个乳房处开了大洞,圆润乳房上琳琳朗朗的全是小夹子,下身是个开裆裤,从屁股到阴毛完全裸露出来。小小的密穴,早已泥泞不堪。

  「无耻贱妇,今日面见皇上又去行交合之事,当斩立决。你可有不服?」正襟危坐的三皇子,甩着鞭子怒道。

  「贱妇冤枉,吾儿明查!」说着何皇妃赶忙跪下。

  「何冤之有,证据确凿,贱妇还敢顶嘴?贱货一个,也配为人母」

  「民妇不敢,大人,民妇本是皇上之妻,皇上取我处子,擦我嫩屄,贱妇肚子争气,不出五年给皇上生下两子,贱妇和皇上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何罪之有啊」何皇妃到也入戏,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表情让人怜悯

  「气煞本官,」三皇子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契约「浪妇既然是忠烈之人,为何于你大儿签下为奴契,里面写的清清楚楚,浪屄,屁眼,大腚蛋儿都归三皇子所有,为何不守妇道,于你丈夫行通奸之事。」

  「天啊,何处说理,贱妇一身美肉竟然像个器物被他人所有,吾儿他逼我签下的,我若不签他就割下来的我的乳头下酒,缝住我的骚逼,再不准我被操,更可气的事,他签下我的全身独独不签这双大白奶子小乳头,要让我一双肥奶千人揉,一对乳头万人尝,从此以后每晚都有男人带了面罩排着队玩我这双大肥奶,来兴致的一顿乱抽,我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竟然还给抽我的人多点赏钱,一传百百传十,就是伺候我的几个丫鬟也找个理由抽几下弄点胭脂钱。民妇苦啊……」

  「何苦之有,自从跟了你儿,你奶子又大了三圈,更加挺拔。民妇其实早就偷偷乐呵了,而且每日千人揉万人尝的点子还是民妇自己提出来的,真当本官好忽悠,再不坦白,本官手起刀落取你狗头」三皇子已经解开了怀,露出膀子,全身赤红,正是兴头之上!

  「大人饶命,大人明察秋毫,贱妇服了,贱妇天生淫浪,十三岁就开始自渎,十六岁破瓜,天天幻想着被人作贱玩弄,可皇宫规矩森严,幸让我遇到大儿,大儿威猛,从不把贱妇当母待之,不,不把贱妇当人待,反而深得贱妇骚心。贱妇主动勾引,引儿上钩,签下契约,做儿母畜,虽死无憾。但母畜若香消玉损,我儿哪里找得如此美肉抽之,刺之,打之,踢之。望大人开恩,让贱妇用浪劲,骚劲,贱劲将功补过。」何皇妃从贞洁烈女,到深闺怨妇,再到下贱母畜,脸上的表情配合的恰到好处。

  三皇子早已迫不及待,手中鞭子蠢蠢欲动「贱妇既然认罪,本应当斩,本官体谅民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今天被你丈夫插了多少下。」

  「贱妇不敢谎报,一百零九下,不多不少,民妇谨记在心,每插一下心中默喊我儿名字一声,一百零九声,不多不少。非我儿所插,贱妇不敢忘情其中,大人明鉴!」何皇妃已然动情,淫水都打湿了下面的石子。

  「好,本官信你。一百零九鞭子,一鞭不多一鞭不少,只抽骚逼,不沾他处」

  「谢大人怜悯,贱妇本应亮屄迎鞭,可贱妇骚屄,只有嫩肉,怕难承大人之爱,还望大人开恩,大人若绝不妥,贱妇还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何皇妃已经媚眼如丝,跪的力气更大,显然很享受石头对肉体的压迫。

  「贱妇有何办法,你且说说,用不用大人做决定!」

  「贱妇明白,贱妇屄嫩,不抗抽但欠抽,大人只管甩鞭子,民妇挺奶用屄寻鞭,保证每一下都让大人打准,若是没有寻到。那就不做数,抽死贱妇大人也不用在意,那是民妇命贱。大人只管放心的抽,不用在意民妇!!」

  「好,妙,骚屄寻鞭,使得使得。只要民妇能接十九鞭就可以了!」三皇子说着就要跃跃欲试,这时何皇妃耳朵微动,眉头紧锁了一下,突然眼光一亮,一股骚意上了眉头。「大人且慢,民妇不敢隐瞒大人,民妇自幼爱武,轻功尚可」说着何皇后低头找出边愣较突较尖的石头,堆了个一片只够容纳双脚的面积「请大人画地为牢,只准民妇起落在这个区域,若是落脚不在此处,便做不得数。」

  「好,当得当得」三皇子只想着一会抽母亲的浪屄了,这会何皇后提的点子更是锦上添花,却忽略了何皇妃眼里的那一丝疑惑和失望!

  三皇子手挽鞭花,一声脆响鞭子直奔房梁而去,何皇妃在尖锐的石子上运功起跳,却并未用真气护住双脚,一滴血花留在了石子上,宛如玫瑰。只见何皇妃犹如轻燕,从下往上跃上房梁,竟然后起先到,比鞭子快了不止一分,鞭子抽到,何皇妃早已摆好姿势,亮屄待抽,「啪」一声脆响伴着婉转的低吟,何皇妃的小穴依然被抽个正着,抽完后,何皇妃迅速落下,稳稳的站在石头上,只是用真气护住了小脚。三皇子啪啪啪十几下连抽,都被何皇后轻易接住,一声脆响配着一声低吟,淫靡霏霏!

  转眼十八鞭已过,三皇子玩的不亦乐乎,何皇妃也淫笑的配合著,突然最后一鞭子速度猛然提了起来,还是抽向了案桌之下的刁钻角落,何皇妃猛然一惊,运起十成功力,力图接住此鞭,可鞭子也突然加速还从桌脚饶过,何皇后无法,只得尽量分开大腿,一手扶着着桌子边缘,可明明能准确接住的鞭子却在屄前猛然一停,鞭头加速饶过屄门直抽腚眼,鞭子又急又快,啪一声从没有过的脆响,抽在了何皇妃含苞待放的屁眼上,「啊……」这次何皇妃不在婉转低吟而是一声嘹亮的悲鸣,粉嫩的菊门瞬间充血变成暗红色。

  「吾儿威风,额娘服了,服了啊!」何皇妃眼里亮着兴奋的光芒,崇拜的看着儿子,可三皇子还不知怎么回事「额娘,今日酒喝多了,这鞭子有些不听使唤,怎么功力还增加了」喃喃的细语被何皇妃听去。何皇妃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外,眼里有些疑问。可三皇子正是兴头「额娘,再来,刚刚没接住,儿臣继续抽了。」何皇妃放下疑惑,整理衣衫,又站在了石子上,这次没有再用真气护脚。

  又一鞭子,威风凛凛的甩过来,竟然直奔何皇妃下体,何皇妃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可鞭子最后一段突然下落,打的何皇妃措手不及,刚抬左脚,右脚已然被鞭子缠绕,鞭子突然用力回拉,何皇妃反应不急,双脚被迫离地,肥嫩的大屁股往下落去,落到一半,鞭子又发力回弹,何皇妃迫不得以,分开双腿,鞭子迅速下拉,分开双腿暴露出来的嫩屄,屁眼结实的砸在了石子上。

  「啊……儿啊……皇儿……要了娘的亲命哦!」一声淫荡满足的声音从何皇妃的嘴里传出来,还有什么比没有真气护着的小穴,腚眼,赤裸裸的砸在石头上更美的事情了?没有了,爽煞了我也。「妈的,不听使唤的鞭子又出奇效」三皇子嘟哝着,他没怀疑什么,三皇子府里里外外都是高手,凝玄境的不下五人,凝域境的一个,除非来个凝象境的再搞鬼,可凝象境的来这搞鬼也得掂量掂量。被酒劲和性欲充斥的三皇子,哈哈大笑「再来,又没接准。」

  何皇妃眼里全是兴奋满足的神情「儿臣继续,额娘等着儿臣的威风」说着何皇妃撅起来屁股背对着三皇子朝屋外叩拜下去,然后起身,三皇子不以为意,以为娘亲只是给她亮亮骚逼。礼毕,何皇妃起身站好。

  又一鞭子,对着何皇妃胸部的夹子抽了过来,若是以前何皇妃估计会故意躲不过去,让鞭子抽下几个夹子,可这次何皇妃像是置气似的,一身轻功运起,速度比以往快了更多,倔着骚逼奔向鞭子,眼睛里有一丝期望,可这次鞭子没有变化,何皇妃甚至有些失望慌张后悔之意。

  眼看就要抽上屄门了。鞭子突然回缩,力度奇大,何皇妃无奈只得加速追鞭,可鞭子又冲了过来,对着何皇妃的胸部,鞭子头甩动迅速,饶着何皇妃的胸部,啪啪甩动,一声声踏踏响动混着何皇妃变了音调的声音传来,鞭子竟然舞动迅速,把她两个胸部大大小小几十个夹子都拔了下来,而且鞭子甩动,抽在乳房,在何皇妃的肥乳上用鞭痕写出「烂屄」二字。这次连三皇子都感觉不对劲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喝多了酒也没这本事啊。何皇妃正是爽的不行,看到儿子的眼神,心里一惊慌忙到「儿臣,娘亲的功夫刚刚竟然突破了,多谢儿臣铁鞭。这烂屄就是为娘刻意给儿臣的奖励」

  「娘亲突破了?」三皇子还有些疑问。怕三皇子多疑,皇妃赶忙运起真气,竟然是丝丝的雪白色,这已不是真气而是玄气,真气是透明的,玄气是练功属性的颜色,当然也可以刻意改造成无色!三皇子心下了然「儿臣恭喜母后」。何皇妃有些无奈,老娘几年前就凝玄境了「儿啊,咱们继续吧,请大人再审贱妇」

  何皇妃功力在进一步,三皇子更是来劲,不等母亲站好又一鞭子过去,「好俊俏的鞭子」何皇妃拍了个马屁,转身亮屄等着下一步惊喜,可鞭子实打实的抽在了嫩屄上,虽爽却少了一丝韵味。何皇妃猛然一惊,原来那销魂的鞭打已然不在,淡淡的惆怅充斥着何皇妃的心头!十九鞭子抽完,三皇子对着何皇妃笑道「娘亲武功更进一步,今日大喜的日子,娘亲定要跳个浪臀舞助兴。」「额娘遵旨」何皇妃说完,扭臀走向圆桌。

  屋外肉棒已铁硬的五皇子怒目圆睁,自己的娘亲和哥哥竟然做出如此有违伦理之事,奈何浑身穴道被点,不能动不能喊。「娘啊,你可知那是你的亲儿子啊,我只当你宠着哥哥多一点,我事事不如大哥不被你喜爱也是应当,可为何你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无尽悲哀萦绕五皇子心头,还有一丝暴虐的冲动。

  小和尚提起五皇子回去了,剩下的情景五皇子虽没看到也能想到,浪臀舞那是青楼里的婊子都不想去跳的舞。五皇子被送回自己的府上,小和尚走了,解开他的穴道后只留下一句话「你想不想和你哥哥一样」

  第二天晌午,一夜没睡的五皇子迎来了小和尚,五皇子面无表情,哀莫大于心死!看着眼前的小和尚淡淡的说了一句「条件」。小和尚漠然的看了一眼「收集你舅舅的私盐犯罪证据,牵连的人越多越好。」五皇子不冷不热的回道「我没那本事,我不得母亲赏识,进不了权利中枢,拿不到什么证据。」

  「尽力就可以,若你的母亲找你按这封信里说的做。」说完递过去一张信封,转身走到一半又扭头走到五皇子耳边说了几句,五皇子听后,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耻辱,悲哀,期待像是打翻了五味杂瓶。

  当天晚上坊间有留言传出,沈元帅下午回城时半路被一和尚截住,说是领教,沈元帅马上就要步入凝象境,没人看好小和尚。比试的结果不得而知,只是听说沈元帅拿回了一块白玉。估计是对面输给他的吧。也有人说那是沈大元帅的私生子,拿着玉佩来寻亲。毕竟沈元帅只有一女,不少人都觉得这个说法还是比较可信。

  日子过了两天,何皇妃收到密信,自己的孩子五皇子正在搜集私盐证据,何皇妃看完密信又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三皇子突然变得诡异的鞭法,密语传音给她提出画地为牢这个点子的神秘人。想到这何皇妃吩咐旁边的奴仆「告诉五皇子下午哀家去他那看看,让他等着哀家,这废物怎么还咬起来自家人了?」

  傍晚,五皇子府迎来了何皇妃,五皇子一改往常习惯,没有出门迎接。何皇妃走到五皇子前面,五皇子也没有起来问安,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娘亲,眼里是满满的鄙夷和愤怒!「哀家和你哥哥的事你知道了?」何皇妃并未在意五皇子的态度,淡淡的问到!五皇子没有说话。何皇妃停了一会继续道「那天带你去的人是谁,这两天你查私盐之事也是受他之托吗?」五皇子依然沉默!

  「明天我在醉梦楼安排,你去传个话,就说哀家想和他见一面」说完何皇妃抬腿就要走,五皇子突然站起来怒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不喜我没关系,可你为何要和大哥行如次苟且之事?」何皇妃听完,没有说话,继续往外走。五皇子想起小和尚临走前的交代赶忙道「等等,他说你若想见他就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和一份东西」。

  「什么话?」

  「只跟屄谈不跟人谈」说完五皇子拿出一张信封递给了何皇后,何皇后撕开后看了两眼,然后用一股欲拒还休带着淡淡媚意轻声答道「是,哀家明白」。「他还说让你滚着出去」五皇子继续说道,何皇妃扭过头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你还不配。」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醉梦楼,这里是整个京城最大酒楼,最上面两层只有皇亲国戚或者封疆大吏才能上来。可今天被包场了,说是宫里的一位很得势的大总监亲自安排的,至于幕后主子是谁就不得而知了。醉梦楼最顶层海棠阁里迎来了何皇妃。

  何皇妃一袭红袍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进来,后面还有两个大汉抬着一把椅子。椅子中间有个圆洞,圆洞大小和何皇后的脖颈一致,进门后何皇妃亲自解罗裳,露出来一身白皙的嫩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后面的两个大汉把椅子放在正对门口处,何皇妃面若桃花范着春情走到椅子上,两个丫鬟赶忙过来,拆开椅子坐板的前半部分,然后两人抱起何皇妃的大腿往上抬,何皇妃扶着椅手,脑袋朝下放进圆洞里,丫鬟二人匆忙把坐板的前半部分按好,这样何皇妃的脑袋正好卡在坐板下面。

  丫鬟又小心的把何皇妃的一对玉腿往前折过来,两个小腿水平的栓在两侧椅子把手上,何皇妃两只玉手握住自己的白嫩脚丫,等着丫鬟把它们用锁链锁好。忙完以后,只见一个白花花的大美人,头下臀上的端放在椅子上,本应再上的头部卡在了椅子下面,本应再下的臀部被摆在了上面,一个肥嫩多肉的大阴唇俏生生的面对着饭桌,粉嫩的菊花朝天暴露出来。两个丫鬟侍奉在两侧,后面站着两个大汉!

  时辰不多,楼下五皇子领着小和尚来到了醉梦楼,上得顶层后被守卫的官兵截住了。「皇妃有令,只得此人进入,五皇子请留步!」。五皇子没有许逆自己母亲的勇气,只得就此停下。小和尚对着他笑了笑独自一人往海棠阁走去。走到阁门前面小和尚弯腰抱拳「小僧听闻皇妃召见,奉命而来,皇妃万安!」。里面传来一声媚音「哀家已备好酒席,高僧请进。」

  小和尚闻言轻推阁门,里面的景色映入眼帘,何皇妃的姿势在他意料之中,酒桌上已经上了满满的一桌珍味。小和尚躬礼拜道「小僧给娘娘请安,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时两个大汉高高的抬起椅子,何皇妃大腚朝天,椅子下面的脑袋也抬到了桌面上,只见何皇妃朱唇轻启,上面得嫩的蛙蚌也一张一合「今日哀家请高僧一见,心中有些许不明之事还望高僧点化。还望高僧不要吝啬,哀家定会施以厚报。」若不是看到底下的脑袋,还以为是何皇妃的小穴发出的声音。

  「何皇妃严重,皇妃身份娇贵,若有疑问传个话,小僧自当为娘娘解惑。何需劳您大驾!」小和尚客气到,说话的中间何皇妃也仔细打量着他,很普通的一个和尚,皮肤有白些,年纪较轻,这样的年纪能有那么高明的武功,何皇妃有些疑问。听完小和尚的客气话何皇妃忙道「高僧年纪轻轻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哀家亲来也不屈尊。更何况高僧有云只问屄不问人,哀家定要按着规矩来。高僧快请入座吧,敢问高僧怎么称呼?」一句客套话,显然说出来了自己的疑问。

  小僧听罢微微一笑「小僧姓白,没什么法号。当不得什么高僧,皇妃宴请,小僧不敢推辞,但要先敬娘娘一杯才能入座」说完,拿起酒壶,两个酒杯悬空而起停在身前,小和尚倒满满的两酒杯,一只手拿起其中一个酒杯,另一个酒杯像是被手拖着一样悬空而去,稳稳的停在了何皇后的屄门前,何皇妃也是明眼人,对着力道的手法也是满心佩服。小和尚一饮而尽,何皇妃旁边的一个丫鬟赶忙端起酒杯,另一个丫鬟用手轻轻剥开何皇妃的肥肥的阴唇,露出张开的屄眼,一杯美酒就这样倒进了何皇妃的嫩屄里!

  「既然高僧姓白,又无法号,哀家就称呼一句白公子吧,今日哀家顺了白公子的意思,也望白公子能令哀家茅塞顿开」用屄眼喝完了美酒,两个大汉把何皇妃放下,何皇妃的脑袋有进入到了桌子下面,只留下个硕大的白嫩屁股和两个穴眼!说话时阴唇还一开一合,配合的默契无比。

  「何皇妃今日所问之事,也正是小僧要说之事,咱们酒桌之上边吃边谈,娘娘既然守了规矩,小僧定让娘娘满意」小僧说着拿起筷子开吃起来。

  「哀家今日举屄相迎,只想问公子所谋何事,不知哀家哪里得罪了公子,公子让我儿挖起了自家墙角」。案桌底下的何皇妃,羞红着脸蛋,显然很享受这样的待遇,但要问的事还得问清楚。

  「娘娘不必介怀,小僧所谋之事不仅于娘娘无害,反而有利于娘娘!」小和尚放下筷子,对着皇后的美屄接着说道「娘娘怎么不吃,咱们要宾主尽欢啊!」

  「您看哀家,光记着问事了,没有照顾周全,当自罚一杯,」说着旁边的丫鬟倒满酒杯又对着何皇妃的屄门灌了进入,另外一个丫鬟也拿起一根特制的长筷,夹了一些青菜塞入何皇妃的小穴,丫鬟不仅塞进去,还使劲往里面顶了顶,只见椅下何皇妃脸色有些发紫,深吸一口气,丫鬟像是遇到了阻力不再好前进,另一个丫鬟赶紧搭了把手,使劲往里塞了几下,突然一阵落空感伴随何皇后一声低吼传来,丫鬟赶忙拔出来筷子,何皇妃一生长呼气「白公子路子真野,知道哀家屄里放不多,信封特意告诉哀家用特质长筷,直接穿过宫口,放进子宫里,白公子妙趣横生,哀家佩服!」

  「娘娘抬爱了,娘娘做的椅子还舒服吗?娘娘办事雷厉风行啊,小僧昨天才给的图纸娘娘隔天就做出来了,此椅以前未曾有过,以后就取名何妃椅吧,娘娘美名也能随之流芳百世了!」小和尚调笑道。

  「好,哀家回去之后就命人把本宫的名号刻在椅子上」何皇妃快速的回道,接着又说「不知白公子能否告诉哀家,公子所谋之事对哀家有何好处。哀家的哥哥虽然有些贪财,可毕竟也是哀家的娘家人,平时为哀家做了不少事,私盐一事若要闹大,哀家也会麻烦不断!」

  「皇妃娘娘,请听小僧一言」小和尚不仅不慢的说到「皇后和两个哥哥虽然是同家人,皇妃娘娘已嫁入皇家。两个哥哥也靠着多年来没少拿好处,拿钱的时候都往前,出了事还得娘娘您殿后,况且真出了事,您的两个哥哥真能出全力帮您?毕竟人家也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上阵冲锋可以,拼死杀敌不成,还得娘娘您自身顶着。」

  「跟这有什么关系,上阵冲锋也总比那些不好不顾想孩哀家的人好啊!」何皇妃继续问到。

  「小僧这次,只查私盐不管其他。您二哥吐出来的东西,除了私盐全归何皇妃您。这样何皇妃的您自己的底子硬了,您二哥没了钱财最快的来财办法,就是去分您大哥那份,俩兄弟相斗,您这个做妹妹的向着谁谁就赢。到时两人都会来求着您。尤其是你二哥,要想重整旗鼓,更要靠您的帮衬,到时别说上阵冲锋就是拼死杀敌他也去的欢。皇妃得了好处,还能让自己的哥哥对自己更依赖。只是损失私盐这一处罢了。而且皇妃若再答应小僧一事,就是私盐也能吞的一分!」

  何皇妃听后眼前一亮,「私盐利益巨大,虽是本宫哥哥监管,可奴家却未曾拿得一分好处,今若能得私盐之利,此事也不是不可。不知白公子所求何事?」

  小和尚不再说话,看了看何皇妃,何皇妃虽然倒坐着,可两个大奶子依然翘挺。上次被鞭子抽的烂屄二字依然显眼。小和尚指着一盘辣子鸡,对着何皇妃淡淡的道「我观娘娘并未进食多少,这辣椒顶饿,娘娘快些吃了吧!」顿了顿,拿筷子指着何皇妃的大白奶问道「皇妃好雅兴,竟然以烂屄二字放于胸前,不知何为烂屄?」

  何皇妃看他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在意只是回道「此二字乃一不知姓谁名谁的主子所赐,奴家不敢用功抹去,只得等它自然消退。」然后沉吟一下继续说道「烂屄之名非指烂交,奴家此屄只被皇帝儿子操过,说其烂乃是指它百无禁忌。今公子献辣椒,奴家就全部吃下,让公子瞧瞧奴家此屄够不够烂。」

  说完两边的丫鬟找出桌上所有辣椒,对着何皇妃的下体塞进去。何皇妃已是脸色红润,气喘吁吁,没有功力护着的下面,被辛辣刺激的红彤彤。两个丫鬟也是识趣拿着筷子再里面轻捣,让辣椒的辛辣全部发挥出来,一个丫鬟还拿着辣椒在何皇妃的菊花处擦拭。直刺激的何皇妃出冷汗。何皇妃轻轻咳了一下问道「公子可还满意?」

  「嗯。再倒上一壶美酒才算当得烂字啊,还望皇妃莫要推辞」。

  「上酒」何皇妃的声音有些发颤,两个丫鬟拿起酒壶,一倒而尽。何皇妃肥硕的屁股已经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小和尚继续说道「我闻皇妃之奶千人揉之,抽此乳着还有赏钱,不知真假。」

  何皇妃听到这里已然知道他就是那天外面的神秘人,何皇妃轻声说了句「公子明鉴」,旁边的两个丫鬟边一人一边抽了两下,后面的两个大汉立马跟上,布满茧子的手掌挥向颤颤悠悠的两个大奶。啪啪,这两声可响亮多了,两个乳房被击打变形又迅速恢复原样。抽完后何皇妃的身上已经起了粉色,看来是有些动情,扭扭屁股说道「回去后你们四人去账房领一个月的赏银。」

  小和尚呵呵一乐却没在继续挑逗何皇妃,只是回道「我求皇妃之事也简单,私盐一案过后,全力支持大公主监管私盐,并推举小僧进大理寺。大公主若得私盐总监一职,以后私盐利润何皇妃得一分,若小僧能进大理寺,小僧及大公主全力支持西宫,若西宫东宫斗一斗,小僧甘为马前卒。」

  何皇妃本以为小和尚还会拿些法子折腾她,可小和尚又把话题拉了过去。毕竟还是利益为先,何皇妃也不在意,只是心里有些许低落「哀家便依公子所言,只是私盐一分利有些少了,当年哀家的哥哥可能落得二分私利。哀家还是亏本的买卖!」

  「皇妃是哀家就是哀家,是奴家就是奴家。不知姓谁名谁都能被皇妃认的主子,皇妃岂不是万人之奴。独独在小僧面前自称哀家,莫不是嫌得利少,故意贬低小僧!」小和尚拉着脸的反问起来,不过这脸色一看就是装的,眼里的得意完全暴露了出来。

  「公子误会了,私盐利少就是利少,本宫已经言明再先,既然要谈,我们就放到明处。公子不用如此挤兑我。既然公子觉得本宫自称哀家辱没了您,那本宫以后就是奴家了。今日奴家不便,不能行拜礼,公子见谅。」皇妃闻言淡淡的回道,你若能到了天人之境或者统一大陆,我就是给你做便器也可。你若徒有其表,做了奴婢也能要你性命。这就是何皇妃的性子,对强者的崇拜,对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渴望。其实这种人很自私,自私也好,无欲无求的人你才最难搞定!

  「娘娘知书达理,小僧也不含糊了。小僧助五皇子上位,皇太后之位娘娘指日可待!娘娘重心转移五皇子,私盐之利娘娘独得三分。」小和尚开诚布公把以后的路子说了出来。

  「为何不是三皇子?」

  「五皇子能让您垂帘听政!三皇子只能让你做皇太后」

  女人对权利的渴望有时比男人还强烈,垂帘听政这是华龙帝国从没有过的。何皇妃仿佛看到以后自己独揽大权指点江山的样子,玉蚌频道的收缩,那样的日子太让她向往了。「奴家明白,不知公子下步打算如何?」有了期待就变得迫不及待,利益总让人变得疯狂。

  「皇妃娘娘还继续伺候您的三皇子就好,重心暗地转移,有些事现在不能挑明,等能挑明的时一切都已成了定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方是上选。」小和尚直直的看着皇妃的阴户答到。

  「奴家明白,今日公子令奴家茅塞顿开,不知本宫怎么答谢才能让公子满意」何皇妃已是春情澎湃,身上泛起红润。

  「小僧不敢当,为娘娘解惑乃小僧本分,哪能收娘娘的好处。娘娘既然明白小僧告辞。」说罢起身拜了拜,竟然要走。

  「公子且慢」何皇妃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人勾起了人家的瘾,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嘴上却没有阻止,只觉得有种自己被他掌握的感觉,嘴上没有阻止他离开的勇气。小和尚停住直直的顶住何皇妃屁股中间的美穴,何皇妃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被直视着,断断续续的道「奴家恳请公子再赏一鞭!」言语中竟是有些哀求。说完,竟然运起全身功力以玄气护住阴户菊花。

  小和尚闻言手一抖,自己的座位顿时四分五裂,座位下面一根龙蛟软鞭摆放整齐,鞭子虽劲而动,跟着小和尚的手势从上倒下对着皇妃抽去,鞭子直接打破皇妃的护体玄气。狠狠的抽在菊花和阴户上,可这还不算完,鞭子依然往下,抽过小腹,肚脐眼,胸部中间。然后抽裂了木板在何皇妃的嘴唇,鼻子,眉中额头略过!一鞭子下去何皇妃从额头处到阴帝处有一条明显的红色鞭痕。只打的何皇妃嗷嗷直叫,可这叫声,三分痛七分爽十分惬意!抽完后小和尚转身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停下说到「此鞭皇妃留着,小僧以后还会用到。以后去五皇子家不管进门还是出门,必须打着滚进入。」

  「是,奴家遵旨!此鞭以后就是公子专用的何皇妃杀威鞭!」

【白玉道】(4~5)

作者:dwj19821012016/7/27发表于:SexInSex字数:2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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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两万多字的更新,但这次肉戏并不多。当时打算写个长篇,所以里面情节推动,人物刻画会耗费很大一部分文字去描写。可能小弟文笔不佳或者口味受众比较少,发现连载长篇的阅读量比短片肉文少的太多了,而且还呈下降趋势。唉~~,有人说主角出来就太厉害了,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这是为了给主角找个更厉害的对手虐虐他。

  还有给人物起名字真够愁人的,谁帮多给起几个女性名字,好听点的。主角的名字也顺便帮想一下!***********************************

  小和尚离开后,丫鬟解开何皇妃身上的束缚,扶着她颤颤悠悠的从抽破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何皇妃走到镜子,看着那一道从额头一直道阴蒂的鞭痕。面若桃花的脸蛋带着媚笑,这份笑容不知是嘲讽自己的滑稽还是对垂帘听政的期待。

  何皇妃吩咐丫鬟给她穿好衣服,又拿来了一个精致的丑角面具给自己戴上。整理完后往门外走去,走到小和尚的座位处,拿起了地上的鞭子,对着旁边丫鬟说到「鞭子挂在本宫密室中间,那椅子再做一个,把本宫的名号刻上去。」说完往楼下走去。何皇妃的背影有些蹒跚,毕竟身上的鞭痕是用含着人家玄气的鞭子破了自己的玄气抽上去的,这痕迹可不是能用功消下去的,只得弄点上好的外伤药,等它自然褪去。冤家啊,这一鞭可把您抽到了本宫的心窝里。只是这屄上身上的鞭痕还好解释,可这脸蛋上的怎么办,您给本宫出了难题就走了,可若被人问起,简直羞煞了本宫啊。

  五皇子府里,小和尚甩掉身后的尾巴后赶来,不用猜那是东宫和三皇子的探子。一壶清茶放在两人中间,小和尚品着茶,对面的五皇子显得迫不及待「白公子和她谈话怎么样?」接连的打击让五皇子声音有些沙哑。

  「放心吧,你母亲是明白人」小和尚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牵线,以后你和你母亲就算结盟了,私盐的证据你继续查,也不用太着急,我估计会有人把证据给你送过来,若是你母亲亲自过来,还会有意外惊喜哦,嘿嘿」说完小和尚笑了起来,五皇子莫名的看着小和尚的奸笑,不,是贱笑。

  小和尚笑完后继续道「结盟之事只能暗地里进行,现在时机不到,得防着你哥哥狗急跳墙。所以你母亲能帮你的并不多,你要多和西宫的盟友搞好关系,又不要惊动你大哥。以后每月有私盐三分利送来,你母后会亲自过来取。机会给你了,能留下几分利就看你自己的了。」

  五皇子听完,双拳紧攥,眼里有一丝不甘愤怒「我会让那贱妇后悔的」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阴沉的笑着,小和尚看着他的样子没有理会,幽幽的靠在躺椅上,看着天上云卷云舒心头默道「又一个注定一事无成的悲剧人物」。茶凉了,小和尚也喝够了,交代五皇子他两天后来拿证据就走了。

  夜里皇宫传来消息,何皇妃患了病,得在宫里修养几天。三皇子去看她被谢绝了,只说待的两日身子好转了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请安,听说再外面给拦了下来。何皇妃不喜二子,人尽皆知。一夜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来了何皇妃,跟着何皇妃来的丫鬟们进门后赶忙把大门关死。五皇子依然没有出来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只是褪去了身上的红袍,露出里面雪白的真丝绸缎,然后横躺地下,竟然一路滚到了五皇子的厅前,听得下人汇报的五皇子赶忙出来,可何皇妃已经起来了,雪白的绸缎已经被地上的灰尘染成了褐色。盘好的头饰显得有些凌乱,毕竟有功力在身,脸色依然冷淡,看不出什么狼狈之样。

  没有理会身前的儿子,何皇妃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脸上的鞭痕依然还在,旁边的丫鬟举着面具,何皇妃没有带上。「本宫来给你送些东西,」说着拿出怀里面的账本「这是历年来私盐的账本,拿去吧。」说完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没有反应。何皇妃停了停继续道「白公子还有什么交代?若无事哀家这就走了。」

  五皇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下人的汇报让他有些兴奋,也有些愤怒。为何这样作贱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让他把握机会,一直克制的理智有些崩塌「额娘可不是走出去,而是给我滚出去。」

  何皇妃一听,眼里闪过一丝不明之意,淡淡回道「本宫是滚给白公子看的!不管公子看到看不到,本宫的心意都在这了。还望我儿给白公子汇报一声,美言几句!」

  「你个贱妇」冲动的五皇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浑身颤抖,忽然拿起腰上的马鞭,对着何皇妃抽了过去,五皇子根骨不好,武功低微,这一鞭子毫无技巧,抽在皇妃身上连她的护体玄气都破不掉。反而鞭子破手而出,五皇子的手掌留下一块紫青

  何皇妃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更多的是鄙视「给你机会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说完一挥手,马鞭节节断裂。然后拿出旁边一个丫鬟手里的绸缎,简单的裹在身上,往外面滚去。留下愤怒的五皇子在那里捂着手呻吟,旁边还有私盐的账本!

  何皇妃走到门口,碰到一个家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里递了一封信,何皇妃看后领着那个下人走了。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听说私盐账本没了,而且各种不利于他的证据在被四处收集。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着,自家妹妹有在皇宫养病,一下子没了主意,只得过来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里,一身黄袍的三皇子在那喝着茶眉头紧锁,旁边的舅舅唉声叹气,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我最近听说额娘在醉梦楼招待了客人,还多次去了我弟弟那里。我想问问娘亲,可娘亲在宫中养病,并未召见于我。」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爷一听,更是愁上眉头「我这妹妹这是咋了,关键时刻还见不到他人了,他这西宫没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挥。西宫那还得妹妹点头啊」

  三皇子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长大了总想有点自己的话语权,西宫之势他看在母亲的面子,没怎么插手。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既然娘亲都是我人了,何不用这个机会拿到西宫大权,以后要怎么折腾娘亲也没有后患了,想到这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后这个骚婊子没了权势,可正儿八经的是我的玩物了,我若有何决定再不服她也得听着。

  何侯爷看着自己的外甥一会皱眉一会阴笑的,有些不知所谓。「三皇子,你看看怎么办。舅舅那还有些钱财,外甥若需要打点,尽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时,少不得要点好处,可今天却没了那兴致「舅舅莫慌,我今晚一定可以见到母后,到时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亲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哥哥有牢狱之灾!」。说了几句话把何侯爷打发走了,赶忙招来一个小厮,看着小厮面生,不由问道「你是新来的?」,旁边的管家赶忙回话「这是昨夜何皇妃送来的,说是宫里人,脑袋灵活值得信任,我看他还算懂事,就让他做个传话的」。三皇子听完后摆摆手不以为意,对着那小厮说「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宫里的人了,你去传个话,告诉母后,就说她主子发话了,今晚必须回家,主子有要事相商。」

  小厮领着任务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门前人在,定能看出这个小厮就是昨天给何皇妃递信,并被何皇妃领走的那个人。

  这一天小和尚也来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着纱布,显然昨天抽何皇妃的那鞭子把自己伤的不轻。小和尚听着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来时情况说了出来,淡淡的看了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五皇子说完,突然红着眼圈跪在地上「师父,请收我为徒」。小和尚一听吓了一跳,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来五皇子受打击挺深。

  小和尚未说收徒之事,只是要来了账本和搜集的证据。然后命五皇子把自己家从厅门到大门的这段道路加宽两米,然后又低头吩咐了几句后匆匆走了,留下五皇子在那独自思量。

  夜里沈元帅府里,沈大元帅喊来自己的女儿给了她一个香囊,嘱咐她好好保管并要随身携带。如果真有走不过去的那道坎,就打开香囊。沈元帅的这一句话可把自己的亲闺女吓的不轻,还以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帅就一个独女,取名沈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瞒她。沈小姐也争气,功夫虽然平平,但军事才华连他老爹都佩服,沈姓元帅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呵护有加,今天给她这个香囊只说怕宝贝闺女以后在外万一有了事,性子倔强不知退,其实香囊里就一个逃字和一个玉佩,让她关键时刻不要逞强!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这样说了,也没去深究!只是把此事记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来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宫袍裁剪得体,脸上带着唱戏的面具。随她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张总管。三皇子给何皇妃问了安,何皇妃仪态端庄,毕竟皇帝的亲信在,两人没敢有什么孟浪的动作。进的厅内,何皇妃先开口「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在宫中调养,皇上想听小曲,哀家以前又学过青衣,于是亲自上阵带着面具给皇上表演。为了增加趣味,表演完了皇上也未允诺哀家拿下面具。估摸着还得在宫里待上几日,这几日皇上不恩准,哀家这面具是拿不下来了。」说完顿了顿看了眼门外等候的张总管继续道「你舅舅的事,哀家心里有数,你不用操心。这次事态严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这次你就不要牵连太多了,免得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三皇子点头称是,后来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到「娘亲大人既要讨好皇上,又得保护舅舅安全,身体操劳儿臣甚是挂念。儿臣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该帮着母亲分担些杂事了,以后母亲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安乐享福。少操些心,儿臣也能放心!」

  皇后听到这,眼里有一丝满意。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强多了,竟然知道夺权了。若不是张总管在这,估计这次夺权少不得又得抽哀家一顿鞭子,若要是白公子夺权,又会怎样做呢。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还端坐着,赶紧打住心中的乱想「皇儿这是想插手西宫了,也罢,此事过后,你就接手西宫之事吧。今天报信的家奴,有几分精明。也是从小在西宫长大的一个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净信得过。儿臣要着重培养自己的人了,西宫那些毕竟是哀家带起来的,对你未必会真心。」

  三皇子听何皇妃一番话,竟然有些感动。不管怎样,她毕竟是我的娘亲,事事替我着想,我夺了她的权,她还心里惦记着我。想到这眼睛竟然湿润了,何皇妃看到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儿子还是嫩了点,一开始她还考虑怎么解释小厮之事,怕表现太过被儿子防着。没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们这母子之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宫之中。一身绸缎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小调随着何皇妃红唇轻启传了出来。前面伴靠着后背的皇帝静静的听着,身侧是张总管在侍奉。皇帝眯着眼睛淡淡着打量着面前卖力唱戏的何皇妃。

  记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这个女人,也是这一身白衣轻舞阑珊,就在这个厅房,他在旁边拍着手打着拍子。她说她一生曼舞只舞给我看,我许她永世富贵直到天荒。二十年后,东宫西宫之争让我操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烦,主动搬出宫外。现在的她依然身姿艳丽,可我已华发早生。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现在更幸福。看着皇妃的轻舞,皇帝回忆起了当初。

  厅中的何皇妃,一曲终了「皇上您还想看吗?臣妾再给您来一段霓裳羽衣舞吧」。何皇妃的话打断了皇上的沉思,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觉到面具后的容颜还和当年一样娇羞,艳丽。摆摆手「罢了罢了,爱妃先退去吧,朕还有些事处理」

  「臣妾遵旨,皇上还需早些休息,万勿劳累了身子。臣妾告退」说罢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看身边的张总管问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还让你跟着。显然关键时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宫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给她哥哥留个路。」

  「皇上,何皇妃到无异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议不摘的面具让她说成是皇帝不准她摘。」张总管老实的回答,太监是家奴,他们的权利是天子给的,天子若不得意了,他连狗都不如。所以对皇帝丝毫不敢隐瞒。

  「哈哈,何妃面薄,这次来伺候我,穿着青衣带着面具,床上都不许朕点灯。哈哈她啊,脸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闺房之事说给个太监,无所谓!只是何皇妃的脸皮好像没那么薄,谁家女子在外发骚被人留了痕迹,也不敢回去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啊。

  张总管没敢接,有些话听听就好。看着皇帝心情不错,张总管继续说道「何皇妃想让三皇子掌权了!」

  「嗯,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朕的儿子只有在权利中杀出来才配得这张龙椅。何皇妃也是为孩子好,不过她表面主动放权暗地里还是西宫之主。何妃哪都好,就是太贪恋权利了。东宫西宫之争让朕愁白了头,不过何妃还是识大体的。朕放心!」说完走向何皇妃的寝宫。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七天之期还有一天。大理寺一个小厅,大公主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桌子上的,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私盐账本和各种证据。信封里告诉她,若想事成,城外一叙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记得那小和尚的淫光,这些证据足够她指正何侯爷。可总觉得小和尚谋划的事绝不是一个私盐案。大公主最后还是去了,没带什么护卫,走到城外就被人点了穴!一双手扣住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着她往城内跑去。大公主看这体型就知道是小和尚,肩膀不宽,但能让人觉得踏实。小和尚轻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第一次见轻功这么好的,一下子就出现在城内的一处贫民屋内,屋里摆放整洁,有个木锤却不见木鱼!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开大公主穴道,帮她渡了玄气过去,大公主身上的那点不适也没了「怕你喊叫挣扎,给你点了穴。有些不太舒服,我给你渡渡玄气就好了。」小和尚解释道。大公主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小和尚干笑了两声「证据我都给你了,但若要成势,你还得听我安排!」大公主依然没说话,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看着公主不言语,自顾自的继续说「证据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爷性命。具体怎么做你去问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爷若要被查家,理应会派你去,那些钱财归了朝廷,各处产业通通给何皇妃。」说到这沉吟一下继续说「事成之后有人会推荐你监管私盐,你意思意思就接受,别客气!然后保举我去大理寺当个小官。」

  「朝廷是你家开的吧?」大公主讽刺了一句

  「不是,但它是你家开的!你不用管,朝堂之上定会有人帮你说话。你只要事成之后答应我一件事!」小和尚说的挺郑重。

  「什么事?」大公主试探道

  「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僧和你缘分也就尽了。」

  「不许用强」

  「绝不」

  公子回了大理寺,下午去了皇宫面见了皇上,一些资料证据都摆在了皇上的案桌上,皇上翻看着,大公主在下面坐着。皇帝抬起头满含深意的看了公主一眼「证据挺充足,可关于何家的证据都太模糊,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思。我儿办事有大功,想让为父怎么赏你?」

  「儿臣没什么要求,为父皇办点事,只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紧锁眉头,父皇你好多年都没开怀大笑过了!」大公主说的也是心里话,她母亲本是皇后,可惜走的早,父皇一直对她疼爱有加,自小跟着父亲为从未受过丝毫委屈,如今都三十多了,还未嫁。外面早已风言风语,可父皇依然护着她,只是父皇年事已高,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么奖励,你身边那个上蹿下跳的小和尚可出了不少力,儿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了底下人。回去思量思量给什么好处,后天早朝报于朕。」说完摆摆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这事该怎么处理了!」京城毕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线,可眼线能看到的,也终究是能上得台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触五皇子查找证据,却看不到小和尚对他爱妃抽屄打奶。

  「儿臣告退,父皇万安」说着大公主退出了皇宫。期间沈大元帅像是专门等着她,在宫门处喊下了声大公主,然后问了问事件的进展,又说大理寺缺一督察使,问他有没有人手推荐,大公主不由得想到了小和尚。但没有说,只是答应元帅帮他寻寻看!

  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刚刚回来,满面红光,说是东宫四皇子请他喝了一杯。醉醺醺的舅舅还拍了拍掌,让她后天好好表现,机会就要来了!说的她云里雾里,大公主觉得这个案子说是自己办的,可到了最后发觉就是自己糊里糊涂。大公主觉得自己很被动,可也有点享受,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帮自己搭理好。自己只管无忧无虑就好了,就像当年的父皇,那是一种打心里的安逸!

  两日以后,私盐一案突然间传的满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着战战克克的何侯爷,证据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何侯爷喝一壶的了。东宫之人真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剥他一层皮。家业充公啊。。这跟要了他的命也没啥区别了,生不如死就是这样吧!当然生不如死也比死了好,今天他的妹妹何皇妃,大公主,还有沈元帅都帮他求情。他没那么大的面子,帮他求情是看在西宫的面子上。皇上也借坡下驴,只是抄了家,连爵位都没有剥夺。何侯爷一被查,这私盐监管一职就空了出来,沈元帅主动提出大公主能担此大任,东宫西宫也出奇的意见一致,东宫是看在大公主让西宫受挫,给大公主一个交好的信号。西宫是小和尚和何皇妃的密谋。所以大公主顺理成章的接过了职位。

  事后沈元帅又报大理寺缺一督查使,皇帝提了提这次办案有空的小和尚。下面的人也顺了意思,毕竟不是什么重要职位,没人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唱反调。只是小和尚毕竟是个僧人,有些不太方便。皇帝让大公主问问小和尚的意思,然后报于她舅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查抄侯爷府的事情却落在了大理寺,由大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后,大公主来到小和尚的贫民房里,把朝廷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其实本没必要来这里,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劲,总想把这一切告诉小和尚。她明知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后推动的,可还是想告诉小和尚一句,告诉他他的计划被完美的执行了,告诉他他真的是个运筹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温暖,仔细的听着她的诉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大公主说的很欢快,也很骄傲。没有来的,看着小和尚就觉得很心安。自从娘亲去后,除了父皇没人能给她这种安全感。也许她一直未曾婚假,只是还怀念着父亲在旁的安稳。

  耐心的听着公主说完关于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职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和你舅舅说了,一个月以后再去任职。我去寺庙等你,私盐之事你不用管,以后每月都会有人把账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后来庙里,一切有我。」

  小和尚说完就去整理自己的杂物,大公主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不是不想走,只是因为最后一个一切有我。仿佛自己的腿软了,就想这样看着他,也许有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大公主走了,终究是女子,没脸皮一直待着。回去后大公主也没什么可安排的,府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去皇宫告诉父皇去尼姑庵月余,也许这里除了父皇没什么人会在意她了,嗯,还有个惦记着她的小和尚。

  大公主踌躇了两日才去,其实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没什么办法。大不了皇宫里待着,不信他一个小和尚还能在皇宫里把她抢走了。一开始大公主的确有这个打算,可过了两天还是去了。那晚做梦,她梦到自己被政治联姻去了别国,小和尚半路把她救了下来。在小和尚的怀里,真的很惬意。醒来后收拾收拾,去了庙里。

  寺庙里还是那么破旧,里面的摆放却很整洁,案桌,铺垫都是一尘不染。在这幽林深处,别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小和尚看到他进来,只是笑了笑,手中的木锤上下甩动,可却没有木鱼。也就没有了那一丝禅意。

  大公主本来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觉得像是很熟悉的亲人一样。没有什么戒备,像是打心底里觉得小和尚对她没有恶意。本来她也想过会不会真的让他佛前献处子,到时应该怎么办,打是打不过,莫不是就要这样献出处子之身了?

  天玄大陆风气开放,战乱所致,很多年轻女人成了寡妇。有的丈夫死了,家里没人照顾,就会跟着自己的小叔子过,小叔子若娶了守寡的嫂子,别人还会说他孝顺。有的地方甚至跟着自己的儿子行房事,儿子也要尽到父亲的责任。大多数地方对处子之身没那么在意,只是有些女性身份高了,没人有机会摘的她们的处子。只是风气虽然开放但那毕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层社会,反而会比较矜持,身份越高越要个面子,谁也不想被人私下说了坏话。泼妇们骂街,捡着难听的说,贵妇们被人骂上一句荡妇,那可是丢了世家的脸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动作,也是背地里的事。

  大公主虽然已经有三十芳华,可爱慕之人比比皆是。那些位高权重大臣之孙之子一个个都有抱得美人归的想法,毕竟那是京城第一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会总会想办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矫情每次都去,可对着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点头算作认可,从未行过什么放浪形骸之事。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风气下,留着处子身三十多年,这样女子身份高贵洁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趋之若鹜。

  「小和尚,你的木鱼呢,没有木鱼只拿个木锤,那算什么打坐?」大公主问道。有时候疑问是个挺好的开场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鱼。」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说胡话了!

  「你不是想来渡我,怎么个说法?」大公主直接点明主题。

  「大公主我们来答辩吧,若我说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驳过我,就算我的理不对。」小和尚看起来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对面。「好,你先说吧,说好了不准说歪理」

  「何为歪理,路有东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摆出来,肯定有他的道。坐而论道,是非曲直,公主说歪就是歪?」小和尚率先发难。

  大公主无语,这就开始了?大公主没什么后现代意识,哪能说的过小和尚,只是说了句「你说吧,我不说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执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亲的,奈何娘娘红颜薄命,所以现在的东宫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现在公主在私盐监管一位,现在看起来相安无事,可过了风头不管东宫西宫都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大公主岌岌可危。东宫若有机会,肯定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只有一个皇上是护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该站出来了。」小和尚没有去论道,反而分析起了当前的形式。

  大公主没有考虑过这些,以前也许会考虑。可自从认识了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虑这些。小和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可若能给了小和尚他要的条件,他定会让我无忧无虑,护我周全。私盐一案小和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小和尚你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让我在这佛前给你献了处子吧?」大公主脸色有些羞红,虽然没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说出这话也是羞耻。

  「公主处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现在,今天我们是来论道的,尼姑庵里的主持也该来了。一会我们一起论道。」小和尚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认识,法号静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叙上一叙,那是一个很出尘的女人。

  哒哒哒庙门轻响,门外传来了一女声「贫尼静安到访,不知白大师是否方便」

  「主持请进,今日大公主拜会,我们三人一起坐而论道。」小和尚淡淡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还白大师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不过尼姑庵主持来了,她赶忙起来。小和尚却并未起身。

  静安推开庙门,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赶忙弯腰行礼「贫尼拜见大公主,公主万福!」大公主赶忙回礼,让出了旁边的垫铺。静安却没有入座,而是对着小和尚道了声法号,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静安身上只有尼姑袍,弄开了扣字。一身白嫩的美肉就这样漏了出来。

  大公主惊呆了,可更让她惊讶的是尼姑的打扮,脱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脑袋,头上的九个戒疤竟然是九个微妙微翘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个佛珠上都有一个小动物,胸前的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乳头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却格外的纤细。下身是两串佛珠做成的装饰,一串围在腰上,另一串从胯下穿过,紧紧的嘞进嫩屄里,两端连着腰上的佛珠。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裤,没下走动嘞在穴眼里的佛珠都会和阴帝阴道摩擦,静安一路走来,上面已经是淫水连连。尼姑的脚上各带着一串佛珠,两串佛珠中间用短短铁链连接。这就限制了尼姑的步伐,区区的门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几十步。

  尼姑脸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却有逃离此地的冲动。小和尚不言语只是看着尼姑走上前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尼姑入座。尼姑但也不约束,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来,三人成三角之势,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洁。静安尼姑盘腿而坐,屄门打开,光光的脑袋面目萧素。

  「静安师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鱼缘分已尽,今日大公主来到,师太也不用拘束。一月以后小僧还俗,师太不要再用大师称呼我了」小和尚对静安师太说到,语气从容。

  「是,贫尼以后就称大师为白公子了。公子才华横溢,贫尼于你缘分颇多,几日接触下来受益良颇多。今日虽然木鱼缘分已尽,但其他缘分还在。还望公子挂念。」静安师太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不徐不缓。

  大公主觉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极,平日里解惑受经的师太,如今光着屁股框框而谈,当真荒谬。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来这青峰山。可静安师太像是看出来她的意思,转头对着大公主说「贫尼两年前曾于佛前求法,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于贫尼,让贫尼认清心中魔障执念。我佛开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机缘。是佛是魔一念之间。」

  大公主觉得这尼姑疯了「师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无关,二位慢慢谈佛论道,本公主先告辞了」说罢起身要走。

  「公主还是放不下吗?」静安师太质问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离开了这里,公主一无所有,最后的结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动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开了。公主安心侍佛,自会有大机缘于你。」

  大公主听到停下了脚步「师太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本公主虽无大致,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还是有的」

  「善哉善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谈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要考虑考虑皇帝,现金天下已有乱象,大公主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惨?若归了我佛,不仅大公主能谋的权位,皇上也享乐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物罢了。」

  大公主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大公主能感觉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终究还是能办的成事。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障。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岁时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采花贼之际被下了迷药,功力暂失,被采花贼夺了处子身后脱光衣物弃于林间。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袭一掌,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当时毫无防备,受伤不轻。」

  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贫尼受了内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

  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底下的小穴竟然开始流出淫液「贫尼日夜裸于山林间,一身白肉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淫穴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在这期间贫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后来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白天隐于树林。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影,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然破了戒。回去后贫尼天天诵经,压抑自己的本性,可事与愿违,没到夜间更是想通通快快的裸奔一场。几年后贫尼继承师位,内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释放。每夜于山林间褪去衣物,奔走其中。后来贫尼为了克制,夜间裸奔之时专门找有尖刺的杂草之处,放弃功力护身,尖锐的草刺在身上掠过,贫尼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破了魔障,可惜事态的发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娇嫩身体的硬刺更是激起了贫尼的魔障,让贫尼在痛苦中释放的更加彻底。后来每次奔跑必用柳条抽屄,把带刺的果实刺再乳头。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说到这里静安师太缓了缓,然后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迷恋臣服然后继续说道「两年前,贫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来了。贫尼认定他就是佛家恩赐,助贫尼克服魔障之人。贫尼把事情经过内心魔障如实禀告,白公子只告诉贫尼四个字——破而后立!」

  第五章

  大公主听着静安师太的叙述,心里想起了东宫之主韩皇后。韩皇后平时端庄文雅,可私底下的打扮却相当暴露。记得小时候,韩皇后还没有被册封为后,她在东宫玩时,好几次看到韩皇后光着屁股在花园小便。有一次发现了大公主,还求着大公主不要告诉别人。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做出如此有伤大雅之事。后来韩皇后母仪天下,她也搬离了东宫,儿时的事也没有说出去。今天若不是听静安师太说起这些。可能这段记忆永远不会被她想起来了。

  静安师太没有在意大公主的状态,依然诉说着自己的事情「贫尼愚钝,看不破这破而后立。白公子为了渡我,领我于山林之间,抛却了一身衣物,问我有什么感觉。」

  「贫尼一身嫩肉,第一次被人正大光明的欣赏。心头有羞有喜。一时答不上来话,白公子继续点化贫尼,衣物本就是外物,人出生时光溜溜,走的时候光溜溜。贫尼脱去外物,抛开世俗理念,这才是真放下,不去压抑自己的本性,方得大道。」

  「白公子又言,天下万物莫不讲究传承繁衍,入了佛门六根清净闭了性欲,可若天下都是佛人,这人类的繁衍岂不是到了尽头,天下无人何来谈佛。贫尼顿悟,从此以后抛开清修,寻的佛家真意,可越是这样贫尼觉得离我佛越近,贫尼已入佛家不可再行生育,但贫尼愿以身作则,告诉世人,佛之传承少不了人之繁衍。」说到这,静安师太面容严肃直视着大公主。

  大公主有些手足无措,定了定心念「师太既然以身作则,为何在尼姑庵里礼仪端庄,举止文雅。莫不是所行之事见不得佛前众僧?」

  「非也非也,只是佛家讲究机缘,我佛只渡有缘人!」静安师太不从不忙的回答道。

  小和尚心里有些发笑,佛法本就虚幻,你拿大道理辩论怎么能辩论的过。静安师太一句佛说,那佛说啥就是啥,可大公主的道理都是实打实的,有依有据,哪能说的过。

  小和尚轻咳一声,开始登场了「大公主暂时不要深究了,佛家讲究个机缘。静安师太既然坦然相告,这份心意难能可贵,对佛家真谛又明了了一分。大公主要在这里待些许时日,静安师太也住下吧,此间无人打扰,可天天裸身在此。」

  静安师太点头道「白公子所言甚是,刚刚贫尼悟道之心又静了一分。既然公子安排好了,贫尼客随主便,随公子安排!」

  小和尚点点头,转身看向公主「公主不然也褪去这外物吧,此间天气正合适,有静安师太作陪,也没了尴尬。」

  大公主撇撇嘴,没有动。小和尚也没继续逼迫,只是看了看静安师太,然后说道「静安师太既然来了,就把事情办了吧。小僧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静安师太点点头,然后运功起身往公主旁边飞去,公子大惊,想阻止。可静安师太一身武功哪里能让公主跑了,只见静安师太光着屁股,玉璧前伸一手按在公主头上,公主顿时不能再动分毫,只觉一股内劲从头顶传来,说着周身经脉运转。大公主害怕的看向小和尚,只见小和尚微笑摇头,眼里一股温柔,大公主突然觉得一切没什么好怕的了。

  之后的事大公主不知道了,她是被饭香勾引起来的,抬眼看去是一个光头的裸女,胸前的乳房各被一个透明大杯子盖着,杯子里的空气被人用抽去,让本不大的乳房被拉扯的颇为壮观,杯子前段有跟绳子,绳子绕过庙堂上的高梁,另一端连接着炉子上的风箱,静安师太用奶子力量一拉一扯,风箱呼呼出风,炉子前做饭的小和尚根据火候,指挥着静安师太拉扯的频率。

  静安师太的细腰被一圈圈的锁链紧紧围住,胯间的佛珠尚在,看到公主转醒说道「公子对贫尼胸部很不满意,固一般出力之事都让贫尼用胸部去做,贫尼这双奶子已尽比以前大了些许。佛家不喜暴食,每次饭前都已锁链困住腰部,限制饮食。可饮食达不到,胸部增长缓慢,所以外力丰胸之法两年来虽然一直再用,收效却并不满意。」

  大公主听完看了看依然忙碌灶前的小和尚,心里想到这不就是小和尚故意作弄的吗,可看贫尼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和尚为了让尼姑满意也不少费心,突然觉得,若也能被小和尚细心照料,事事安排妥当,应该挺好吧。

  不敢多想,大公主匆忙起来检查身体,看到衣服都在心里长出一口气。小和尚像是看到了她的样子笑呵呵的道「公主不必担心了,刚刚静安师太给你传功,静安师太凝象之境,今日一身功力传了三分,自己已经跌到凝域境。不过没关系,只要内力恢复就能重回凝象。」顿了顿声音有些严峻「我这里有一功夫,适合公主修炼。现在公主已经被静安师太打了底子,明天开始就修行武功吧!」

  公主觉得挺被动,为何小和尚安排什么就是什么,可也没有拒绝,反而有些享受被人安排好一切的感觉。

  小和尚做好了几个菜,菜品并不丰盛但味道却是挺好。公主身在皇家山珍海味不稀罕,却没有人会特意给她做点小菜。也许平常人家都会其乐融融的一起吃饭,可她却没有过,就是和父皇一起吃也是有人侍奉左右,谈的也是家国大事。

  吃饭时静安师太解下胸前的丰乳装置,一双不大的奶子已经有些红肿充血,公主看著有些害怕静安师太看到公主的样子解释道「贫尼运功一下,这里就会恢复如初,,只是为了保持效果,一般会坚持两个时辰以后再消去淤青。其实本来还要传环刺激乳头,白公子怕公主不适,贫尼最近就不穿了。」小和尚听静安师太的说完,听了听对公主说「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这样待你。静安师太有魔障,必须以外力克服。你不必如此,来快吃饭吧,尝尝这个,我的拿手菜」说着夹了个鸡翅送过去,大公主从没吃过这样的鸡翅,甜甜的黏黏的汁,很好吃!是啊她哪里吃过可乐鸡翅,小和尚看着手上的空间戒指想到!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小和尚会时不时的给她俩夹夹菜,静安师太也会给公主夹夹菜,只是双手时不时的去触摸自己淤红的胸部,每次划过乳头和青痕出都是一丝轻微的颤抖。看到公主嘴角的菜汁,静安师太还主动递过来了一旁的手帕,小和尚也给她俩各自倒到了一杯水。公主突然觉得这像是一家三口的晚餐,温馨舒适,自己像是被贴心照顾的孩子,这是从来没有过得感觉。

  吃饭后小和尚领着她们到了寺庙后面,寺庙后面的装潢和前面的破败成了鲜明对比。虽然谈上奢侈,但也颇为豪华,两间卧室,柔软的大床,还有专门洗浴的房间。大公主和静安师太一屋,小和尚自己一屋。小和尚拿来不少换洗的衣物,大公主试了试颇为合身,看来是按着她的尺寸特意做的。

  小和尚安排好就走了,大公主和静安师太在屋里留了下来,静安师太执意要替公主号脉,看看她被灌顶之后有没有什么不适,大公主觉得没必要,自己除了更精神没什么不好,可看着师太那关心的眼神拒绝的话没有说出来。

  号脉后,大公主一切正常,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他去给咱们烧水了,一会你先去洗一下。放心他不会越界的。」静安师太率先打破沉默。大公主嗯了一声。静安师太看她答话,笑了笑,起身走到一旁柜子,拿出来洗漱用物「都是新的,你放心用就可以!」然后到沏了一壶茶「晚间饭菜有些油腻,一会喝些茶水,清清口。」说完后没等大公主言语,又走向床上整理被褥,继续说道「你若不想和我一起安眠,我睡地上就好。」静安师说完和蔼的笑了笑。

  大公主觉得她像个慈母,细心的照料,心里一阵温暖。对于静安师太睡床下的言论,赶紧否决。水烧好了,小和尚敲了敲门报了一声就走了!大公主没有客气赶忙拿起东西去了浴室。

  浴室里蒸汽弥漫,大公主拖着下巴回忆今天的事,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些许坦然,远离纷争的日子,让她感到一丝惬意,这时屋外一声脚步声轻轻响起,大公主一惊,却听到静安师太的说道「你的衣物我给你拿去清洗一下,干净的衣服我放在旁边了,你直接穿就好。」大公主想拒绝,却没有说出来,她喜欢被人细心的照料,不是侍奉是贴心的关怀!

  大公主匆匆洗完,其实她天天沐浴,并没有需要仔细清洗的地方。回到屋里,静安师太还是一身裸体,奶子上的痕迹已经运功消除,看到大公主洗完温柔的说道「累了你就快去床上歇歇吧,」大公主嗯了一声,没去床上,只是坐在了桌前,整理这一天天思绪。

  静安师太光着屁股出去,走到门外问到「白公子是否陪着贫尼一起净身沐浴?」小和尚拒绝了,只是让静安师太洗澡后把热水备好。师太应了一声,独自去了洗浴。这尼姑喊个男人一起沐浴本是荒唐事,可大公主却觉得有些理所应当。若人家本就情投意合,郎情妾意鸳鸯浴也没什么不妥吧,大公主安慰着自己。

  静安师太清洗也快,不一会就光着白白的身子回来了。看到依然坐在桌前的公主,柔声道「公主还不休息么?贫尼一会在床上可能会有些打扰公主,若觉得影响了公主睡觉,公主说下,贫尼在床下睡就好。」大公主看着静安师太那么客气,拘束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师太不必挂怀,以后不必称呼名号,私下喊我凝玉即可」,师太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就这样两个人在桌前慢慢说起了话,毕竟静安师太开诚布公把自己的隐私告诉了大公主,那一刻大公主和她之间的隔阂就没有了「静安师太,你这样,嗯,我没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你会不会心里觉得不适?」大公主问到

  静安师太闻言笑道「凝玉不必含蓄,贫尼既然来到这里,一切告诉了公主。公主想问就问,不用在意,贫尼早已抛弃世俗眼光。凝玉是不是想问贫尼觉不觉得自己下贱羞耻。」

  大公主闻言点点头「师太这样做,虽然有佛家门道,可也是一些谬论。虽然能说的过去,却总觉得有些不妥」。

  静安笑了笑回道「贫尼其实也知道这些,可自从遇到白公子被他用这些法子调教,反而身心通明,佛法精进,武功也是进境级快,一年时间就从凝玄步入凝象。」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贫尼虽说抛却世俗,可此间之事除了我们三人没有外人知道,我在尼姑庵依然还是静安师太,天天诵经念佛,帮人授道解惑。只有和白公子独处之时,才会抛开一切,心中念着佛,身体发著浪。白公子说我有慧根,能成大道,但有些东西压抑久了就成了执念,执念没必要放下,一开始我还害羞,称呼也是文雅。后来在白公子的督促下放开了,骚逼贱奶浪腚也慢慢能说出了口。」

  说到这想了什么,默默的看着大公主「凝玉,你要知道,白公子虽然平时待我温柔,尽力帮我,可调教起来也从不手软,规矩也甚是严格。贫尼每日清晨入厕大小便的时间都是白公子定好的,每天诵几遍经,诵什么经也都定了规矩,事无大小,条条款款很清楚。若稍有触犯,凭着他的性子,把我脱光了扔在皇宫里也是有可能的。贫尼虽然爱暴露,可若真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也只有一死了之了。」说完盯着大公主嘱咐道「凝玉明日练武,切记要听话。不然会有些苦头的」

  大公主听到这里心下有些胆怯,可对面的静安师太的叮嘱又让她很贴心,静安师太看到大公主有些害怕的样子温柔的笑道「凝玉不要太过担心,好好表现就是。他若要真罚的狠了,贫尼自会求情,虽然武功传你三分打不过他,不过他也不舍得真对贫尼下死手。到时贫尼一些皮外伤,还是能换的一些怜悯的。」

  大公主心里有些触动,若我母亲也在,也会像她一样呵护我吧,定不会舍得他人对我打骂,嗯父皇都不行!静安师太又和公主谈了些平常事,大多数和小和尚有关。告诉她小和尚是怎么帮她解决一个武林高手的威胁,又是怎样护得尼姑庵的安稳。大公主心里渐渐对小和尚有了些依赖。

  夜深了,大公主有了些倦意,静安师太看到,赶忙起身把床铺掀开,让大公主去睡了。大公主还想继续说说话,可静安师太已尽是催促道「凝玉快歇息,日子还长着呢,若你想听,贫尼明日再给你继续讲。」大公主乖乖的去睡了觉,没有在坚持。

  床上穿着衣服的大公主盖上了杯子,静安师太拿起来下午做饭时胸前的杯子,放在自己的胸部,然后用内力吸去里面的空气,娇小的乳房又充血肿大了起来。拿出链子,一端栓在杯子顶端。一端挂在床上两米处的横架。链子长度有些短,静安弄好以后身体不能转动,只能平躺。大公主突然有些不忍静静的问道「疼吗?」静安一愣,转头看看公主「不疼,静安喜欢这样,为佛为我也为他。」

  大公主觉得听明白了,又觉得更迷糊了。没有再去考虑这些,只是闭眼休息,穿着衣服睡觉很不习惯,辗转难免,静安看到公主的样子柔声道「凝玉若是觉得不舒服,脱了即可。他不会无故闯入的。」大公主闻言,想了想,脱了外套,只留下丝绸内衣,静安看到大公主胸前的丰满羡慕道「若我能和凝玉一样有个大奶子,定能多出更多的乐趣了!」大公主听后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嗯,很大,很大。抬头又看了看静安的胸部,的确不大,只能说一般「若能给你,我没有意见!」像是开了个玩笑,大公主卧床而眠。

  第二天大公主醒来,旁边已经没人了。门外小和尚和静安说着话,听不清,大公主穿衣起来,开门出去。静安依然全裸着身体,小和尚在一旁测量她的胸部「这个月又大了点,师太还要努力」,师太报了个法号,扭头对门前的大公主说道「公主起来了,白公子已经弄了些果子,公主去吃了吧,一会贫尼来教你武功」。大公主闻言点了点头,她也渴望能有一身功夫,既可保持容颜,又能护得自身安全。

  饭后小和尚对着公主说道「大公主,早上盐监里来了人,送了些资料账本,我告诉她你在诵经。资料账本都在我屋里,你想看就去看,若不想管也没关系,我会安排妥当的」本来听到有官家事,公主有些排斥。听到后面,已是有些愉悦,不管了交给小和尚,有他呢,定会处理妥当!

  小和尚上山了,说去准备食材,大公主被静安带到寺庙后面的树林空地,拿出一本武学书耐心的讲解起来,大公主没什么悟性,一直不得要领。静安师太了然,怪不得白公子让我三层功力灌顶,这大公主悟性也是够差了。大公主有些不耐烦,静安师太耐心道「凝玉还是静下心来吧,白公子托我之事,若凝玉做的不好,贫尼会被责问的!」语气很平淡,可大公主心里却有些波动,仿佛自己被寄于厚望,自己要努力去做不让静安师太失望。嗯不让她失望,跟小和尚没关系,我怕小和尚责罚她才努力的。大公主开导着自己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大公主刚刚算入了门,大公主以为挺不错了,静安也挺欢喜,可背着蔬菜野味回来的小和尚听到却不满意「有你三层的底子才刚刚入门」说出来的话语别提多嫌弃了。大公主有些不高兴,一个孩子觉得自己做的挺好,可不被家长认可,大概就是那种憋屈了。

  小和尚去做饭,大公主并不饿,赌气又去练功了,静安师太也在一旁陪着。后来小和尚也来了,在一边看着静安师太教导,大公主为了一雪前耻努力练习,小和尚让她练习的功力是一种以头发做武器的功力,主要注重内力,以内力灌注发丝。一头发丝由黑变紫,柔软如鞭,锋利如刀。若能到天人境,发丝韧性可破一切玄气,法宝,是天级档次的武功。

  七天转眼即逝,大公主努力练习,可收效尚可,静安师太对她照顾有加,小和尚也是悉心照料。可对她的成绩却不满意。晚上吃饭时,虽然依然对她们二人呵护备至,可眉头淡淡的纹路还是能看出他有心中事。吃饭后静安师太轻声说道「大公主已经不错了,你的要求不要太高。我以前没有传授人武功的经验,做的也不好。」小和尚嗯了一声,笑了笑「没事,肯努力就好,要给她些压力,不然没动力。」说完看着公主继续道「明天做到百叶穿五叶,做不到就用鞭子了!」大公主闻言惊到「你说过不会那样对我」说完想起了什么,看了看静安师太,眼神有些愧疚,静安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小和尚答道「只抽衣服不动皮肉。」

  晚上床前,大公主看着静安怯生生的问到「他会不会抽的很疼,我已经很努力了。可就是掌握不了技巧。」静安笑道「没关系。熟能生巧。他下手还是知轻重的,明天鞭子只抽你衣服,定不会伤你分毫。只是若你依然做不到,他还会有手段的。」

  第二天公主没做到,小和尚一甩手,一百片树叶落下,大公主用发丝穿过了六十多片。小和尚很不满意,拿起来鞭子抽向公主,公主躲也躲不过去,看着鞭子抽来想拿头发反击,小和尚一瞪眼,大公主没了勇气。鞭子抽了过来,六十多鞭,抽的她衣服多出都烂了,漏出来里面的白肉,本是很害羞,可看到旁边静安师太光着屁股站着,那一丝害羞也压在了心底,反正就是一些皮肤,关键部位都还遮挡。

  晚上饭桌前大公主还是穿着一身破衣服,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觉得没什么,尚能接受。静安在一旁到是给这个放菜,给那个递水。小和尚吃的不多,看了静安一眼「她武功不好,你这个做师傅的也有责任,明天还是以五叶为目标,抽她衣服抽你屁股」。静安点点头说到「嗯,明日抽我还用不用带着环?」小和尚摇摇头。

  夜里,还是公主和静安师太「师太,他抽你会疼吗?我听闻过一些达官贵族有这样的爱好,平成大将军的妻子从来不敢坐座位,听说天天都会被将军寻个理由抽屁股。师太他会不会抽你太狠!」大公主现在经常称呼他,不在直呼小和尚。

  静安师太轻柔的笑了笑,站起来身子走到公主身侧,抬起玉璧轻轻抚摸着公主柔顺的青丝「凝玉多虑了,师父武功在身,抽几鞭子运运功就好了。再说了徒儿学的不好,为师跟着受责也是应该。」

  大公主很喜欢被这样宠着的感觉,静安的手轻轻拂过她的秀发,一股安宁之感涌上心头。一切仿佛都不在重要,甚至忽略了师太自称为师。静安师太看到她眯着眼享受的表情,微微一笑,这笑容很包容,很温暖。师太去梳妆台上拿起玉梳,回到大公主身边细心的大理着大公主刚刚沐浴后的湿润秀发。

  「可,可他凭什么责罚师太」年芳快三十的大公主像个娇气的孩子,固执的坚持己见。

  「因为他是一家之主」

  第二天不出意料,青丝还是插了六十多片!小和尚做好了饭菜,看着测试结果很不满意。公主挨的鞭子都不疼,只是新换的衣服比上次破的更厉害,左边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乳晕,可师太挨鞭子就不轻松了,被青丝插过的六十片叶子随着小和尚的鞭子起舞,静安师太缈漫的身姿在鞭影里游动。每一片叶子都会被静安师太含在嘴巴里,过程中不得躲避鞭子。有时为了含住一片叶子会被抽上好几鞭子。大公主一旁看着,心里莫名的疼。每一声脆响都仿佛抽在了自己的心头。

  「停下,小和尚,你给我停下。」公主嘴里喊着就要去夺鞭子,这是静安师太的声音突然传来「徒儿回去,忘了昨天我说的么,他是一家之主」。公主悻悻然的停住了脚步,可眼里依然有了泪水,「凭什么一家之主就可以这样,你是来保护我们的,你凭什么打人啊!」

  小和尚没有理会,鞭子抽完,静安师太自始至终没有喊痛一声。一身鞭痕交错,光光的脑袋上也印着三个,小和尚抽完回头看看公主「我就是在保护你!」说完走向庙里。大公主匆忙走到静安师太身前,静安师太红润,大公主发现师父的下面已经有淫水了。「师父,你疼吗?快用功消除吧。」静安师太没有摇摇头然后对着公主说到「他是一家之主,却不能天天护你身边,这样做是为了让你在以后的道路上有自保之力,夺权之路不好走。」

  「我不要夺权了,我就回去做我公主。什么都不要了!」

  「徒儿还有回头路吗?师傅和他陪你,一切有他」

  晚上吃饭时大公主哭哭啼啼,小和尚做的菜挺好。饭桌上大公主有些赌气,只吃了些米饭,师太劝她多吃点,她看了看小和尚,撅噘嘴。不吃了……

  回去屋里,看到师父身上的鞭痕「师父,你快运功消除了吧。」静香师太依然再给公主梳头「嗯,睡一觉就好了,师父不瞒徒儿,今天师父的样子徒儿也看到了。师父喜欢白公子定的规矩,师父喜欢在严厉的高压之下生活,被人监管责罚,那下面流出的水就是证据」师太的话很露骨,大公主已经渐渐适应,只是脸色红红的。晚上睡觉时大公主自言自语道「明天我去给他说说,定不让师父受责。」

  清晨旭日东升,大公主一清早起来看到了小和尚,师太不在去入厕了,这个时辰是小和尚定下的,师太也就成了习惯。前几天公主起来入厕,误了师父的时辰。那一整天师父胸前的罩子都没被拿下来过。

  「小和尚,咱们谈谈。我现在就让你抽鞭子,穿着破烂的衣服练功。测试的时候该怎么罚还是怎么罚,你别打师父了」。一旁看公文的小和尚抬头看了看公主,然后摇了摇头。大公主把他的书拿过去「我,我以后入厕时间也让你安排行吧。」

  小和尚笑了笑「你若同意只穿着布兜练功,我能答应你!」

  大公主拒绝了,后果也是那样,师徒都是一顿鞭子。吃完晚饭后小和尚对着静香说了一句「明天再抽带上环」

  回屋后大公主看着静香「师父,带环更疼吧」。静香师太点点头,然后走到柜子前,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有四个环,两副铐链子,几根链子。走到大公主身前,捏住自己的乳头从里面拔出一根细细的柳条「怕它长死,一直拿柳条塞着。」说完把小环底部打开,穿过乳头的小眼。大公主仔细的看着,有些心疼。圆环很精致,被打磨成玫瑰花的样子,花朵交叉的顶端是一颗紫色的宝石,熠熠生辉。

  「疼吗」大公主轻声问道。

  「不疼,习惯就好了」静香师太说完把另一个乳头也穿上。剩下的两个圆环穿在下面的阴唇上,可能许久没穿戴,有些疼痛,师太吸了口气。

  大公主赶忙阻止,师父你别穿了。我明天定不让你受罚。静香师太没有说话,只是依然仔细的把圆环穿好,拿出来两根细细的金链,把四个环两两连接,左乳环和左阴环,右乳环和右阴环!两个乳环拉扯着阴环,大阴唇微微分开,小穴处已经有些湿润。

  「一会师父再吸住乳房,那下面的阴唇岂不是更难受」大公主情急之下已经开始用些以前不会用的词汇。

  「嗯」师太淡淡的道

  小和尚清晨依然再看朝廷给大公主的公文,旁边大公主的打扮却一反常态,只穿着一个紫色的肚兜,脸上虽然害羞但更多的哀求「你昨天明明答应我的,今天怎么不做数了。我穿成这样你还不满意。」

  小和尚起身让了让坐,大公主虽然有些扭捏,总归还是坐了下来。偷偷瞄了眼小和尚说道「我以后都穿这个练功,你就别再欺负师父了。昨天她穿了环,看着就心疼呢!」。小和尚沉思了一会,绕开了刚刚的话题嘱咐道「今日大理寺会来人,你得去招待一下。静安师太跟你一起去,你就说是你让她陪你来的。最近六扇门在调查我。」

  大公主一惊「你犯了什么事,六扇门怎么会出动。一般除非是朝廷下来的江湖大案子,六扇门才会出动。」小和尚笑的有些无奈「大公主孤家寡人跟我一起,六扇门肯定得查查我啊!哈哈……」大公主想想也是,可她却忽略了一点,小和尚怎么知道六扇门的人来查她。

  六扇门的人中午来的,进来时三个人正喝茶呢。公主显然这几天过的不错,容颜艳丽,光彩照人。旁边端坐的静安师太乃是高人,不仅江湖中颇有侠名,京城很多贵妇人对她也评价很高。那是有大智慧的人,三言两句就能点醒梦中人,公主身边有这么个人,六扇门的人还是挺放心的。六扇门来的快去得快,办事效率高。只是告诉公主若有事山下茶楼留信即可。说完匆匆离开,估计是给皇上回话去了。

  公主很淡然,丝毫看不出几日来的委屈。其实这十天下来,除了前两天有些异样,后来更多的是被师父的关怀宠溺着,小和尚也还好,洗衣服做饭烧水,就是管教严厉了点,不过大公主对管教反而有些依赖,可她怕疼。嗯就管着就好,我乖点就好。

  「凝玉,快去练武吧,今天耽搁了一上午,下午多练习会,让白公子给你多做些好吃的。」静安像个家庭主妇指挥到。这次她在小和尚面前喊出来公主的名字,公主到没觉得什么不妥,反而有种理当如此的感觉。

  公主来到练功处,静安师太说到「今天就穿着肚兜练习吧,陪陪师父。」说完和蔼的看着她,大公主想了想,嗯,脱下外衣也好,到时小和尚抽鞭子我就耍赖,不准他打师父。想到这把一身衣服脱去。今天小和尚中间没过来,晚饭时来了,她的测试结果是五十多片。

  小和尚不满意,大公主开始耍赖。「我已经穿肚兜了,你不准打师父了!」说着跑到静安师太面前护着。小和尚甩了一鞭子,打的她抽的胸部,一鞭子下去两个乳头漏出来了。公主有些害羞,可依然倔强的护着师父,没有护胸。小和尚笑了笑「师徒情深啊,做了好吃的吃去吧,师太今天鞭子不抽了,身上的乳环阴环就别摘了」。静安点头称是,拉着公主走到饭桌前「凝玉快些吃吧,师父今晚要回去尼姑庵一趟,后日再来陪你!」

  大公主想跟着师太回去,当然是被拒绝了。饭后,师太收拾了一下,把身上的圆环交给公主保管,匆匆的下了山。小和尚还和以前一样烧了水后喊公主沐浴,大公主洗澡耽误的时间比平时多了一些,洗好后发现破旧的肚兜已经换了个新的,不过只有肚兜,没有衣物。大公主穿上后发现小和尚在院子里待着,一个人看着月亮。公主没做停留,回了自己屋里。进屋后发现已经有干净的衣物叠放整齐,床上的被褥也弄好了,桌上还有刚刚沏好的一壶青茶,莫然的一股暖流划过心头。

  大公主在屋子里待了一会,没人说话又无睡意,便只穿着肚兜起身向外面走去。屋外小和尚依然看着月亮沉思,大公主看着这个背影,心头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你还不去洗澡吗?」大公主率先开口。小和尚回头看了看她,起身搬来一个椅子,让她入座后又重新坐下。只是这次不再望月,而是细细的打量着她,眼神温柔有些莫名的情意。公主心里有些害羞却并未躲避这份目光!

  「大公主还习惯吗?」小和尚打破了沉默。

  「嗯,一开始不太习惯,现在觉得好多了!」

  「嗯」

  沉默依旧,小和尚又抬头看着月亮。大公主起身回屋,拿来桌上的茶壶杯子,继续坐下。「小和尚我们师太就这样好吧,我出家,师太我们三个一起,就在这里安家,想父皇了就回去看看。我可能喜欢上这份宁静了!」

  小和尚看了眼公主后又继续望月,然后回道「公主不是喜欢这份宁静,是喜欢这家的感觉。」

  大公主愣了愣,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想了好久轻声说道「嗯,我想就这样无忧无虑下去,可从娘亲死后,就再也没有能把自己彻底的放下来。」说到这顿了顿「在你和师太身边的日子,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小孩子,可以赌气任性,也会因为师太的呵护感动,也会向佩服长辈一样去佩服你。我在想小和尚若你真的想得到我,那我就把自己给你,可你要一辈子这样的待我!」说完有些羞羞的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摇了摇头「还不够,我不仅一如当初的待你,还让你父亲苦苦维持的帝国再支撑百年,让你夺回东宫之位,拿回属于你母亲东西。你当如何报我?」

  大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月亮,独自回了屋里!

  清晨几乎一夜未眠的大公主容颜有些憔悴,出来时依然只穿着肚兜。这次是小和尚在一旁督促。小和尚教导的很耐心,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教导大公主身法。大公主却没用心而是开了小差,两个脸蛋红彤彤,小和尚看到大公主的样子有些不悦「今天你若无进步,不怕我一会把你的这个肚兜全部抽破?」小和尚说话有些低沉

  大公主听完后看了看小和尚「你若想看,不必寻那些理由,我脱就是了,不过你得保证别人看不到。」说罢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肚兜脱了下去。其实这几天挨鞭子抽衣服,身上已然被看的差不多了。只是这最后一点的衣物是一种象征,如今脱去了但也释然。

  小和尚有些出乎意料,可并没有表现出来,看来最近的心理攻势效果比想象中好。大公主素有京城第一美人,容颜自是不差,身体有些丰腴却恰大好处,屁股翘的高高的,下面的阴毛整整齐齐。尤其是胸部,平时就看着挺大,如今完全暴露出来,更是肥硕。这是小和尚来这里之后见过最大的一个胸部了,比何皇妃的还要大上一圈,乳房随大却不下坠,像是摆脱了自然引力一样,浑圆翘挺。连个乳头不算大,乳晕粉粉的煞是好看。

  「我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这次就算做的不好你也没办法抽鞭子了」大公主笑的有些俏皮。看小和尚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脸蛋红的更厉害,深吸几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法子多,可我怕疼,你别抽我,如果一定要抽就轻点,把我抽怕了,我就去给父皇告状。」大公主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半是撒娇半是玩笑的说。

  小和尚闻言轻笑「放心,除非其他的法子你都做不到,不然我定不会抽你」

  大公主听后点点头「那些法子我在圈子里也曾听闻一些,若能做到我都依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些许事,」不等小和尚点头又继续说「以后待我如初,昨晚答应我的那些都要做到,还有若非师太自愿不得逼迫她做任何事。」

  小和尚走过去轻轻搂过光着一身白肉的公主调笑道「以后没有大公主,只有我家玉儿了。只是玉儿让我这么照顾你,应不应该喊我一声父亲?」

  「若想做我父亲,要待我如己出。您若能护得我一声无忧无虑,欢快优乐。做女儿的定会百般讨好,只求为父一笑。」

  大公主很享受依偎在小和尚怀里的感觉,小和尚个头不算高,比她还矮了一分,可那种安逸的氛围却让她沉迷其中。大公主再小和尚怀里动了动,噘着嘴继续说道「一些官宦人家的手段我也有所耳闻,把自己的奴婢丫鬟调教成小猫小狗,寻常时拉出来溜溜增添情趣。父亲是什么样的人玉儿知道,若得你欢心让玉儿做那些也无不可。只是玉儿脸皮薄,只得于你面前做,除了师太不能再让他人知道。」

  小和尚听了呵呵一乐「自家闺女的美肉哪能让外人看得,况且这是家事,私事。人前你是公主,我是辅佐之臣白公子,人后我们是父女之情。」说罢伸手摸了摸公主的胯下,已经湿漉漉的了「玉儿这是情不自禁了。」

  大公主突然跪下低着头说到「谢父亲大人怜悯。女儿处子之身,父亲若要,随时可取。父亲既然以是玉儿家人,说话不必太过在意,哪里什么情不自禁,就说女儿之屄待操即可。」

  「哈哈,玉儿果真通情达理,有女如此为父何求。玉儿给为父讨了个欢,想被父亲怎么奖赏。」小和尚开怀大笑,对公主的表现很是满意。

  「女儿既然父亲的开心果,让父亲开心本就是应该的,只是父亲念着女儿的好,呵护着,宠溺着,万事都被父亲打点好就心满意足了。」大公主说的有些娇羞有些期待。

  晚上两个人一起做饭,只是大公主光着屁股,露着肥奶。小和尚做菜时动手动脚,摸摸屁股,动动乳头。大公主只是娇羞的看一眼,或者嗲怒一下。转眼又腻在一起,一种淡淡的情意在两人之间萦绕。

  「父亲大人,你光动手动脚,今天做的菜有失水准,玉儿不依。」饭桌上大公主耍着小脾气。

  小和尚知道,这是公主故意挑刺。一是为了缓解两人的气氛,二来也是希望小和尚对他更好一点。小和尚笑眯眯的看着公主「玉儿不满意为父再去给你做,只是玉儿要忍耐会肚子里的饿虫了。」

  「不要」大公主立马回绝「女儿就是要让父亲大人永远都比前一天对我好一点,不过不管父亲大人对女儿多好,女儿永远不知足。因为做女儿的永远都不会满足父亲的呵护之情,只想得到更多」

  小和尚听后眼睛一亮,心中有些了然「女儿对为父呵护之情永不满足,那为父对女儿的乖巧听话也要每天都满怀期待。」

  大公主闻言脸色红的几乎能滴出了水,可更让她有些害羞的是,底下的小屄眼也有了反应。阴道里已经有了一股热流,阴唇上更是沾上了一些露珠。大公主转身起来,跪在小和尚的身侧,脑袋轻轻放到小和尚的大腿上「父亲大人,莫不是期待著有个忠心似奴,乖巧是狗,高贵如猫的女儿吧?」说完,抬头看了看小和尚「父亲大人,女儿饿了。」

  小和尚听到这里,端起身前的盘子,放在自己的脚边。拿起筷子把平时大公主爱吃的几个菜各自取了一点,放在脚边的盘子上。然后轻轻拍了拍大公主脑袋「玉儿快吃吧」。

  大公主闻言想端起盘子,小和尚立马制止「玉儿见过谁家猫狗用手吃饭,盘子不能挪地方,用玉儿的小嘴,小舌去吃。今天就学小狗好了,吃完以后把盘子舔舐干净,吃饭时屁股要摇起来,」大公主应是,却又被小和尚拍了拍脑袋「谁家小狗会说是?」。大公主赶忙低下头,吃起来舔舐起盘子里的食物。

  毕竟是第一次,屁股摇了两下就不摇了。小和尚起来,走到大公主身后对着屁股拍了拍,手劲不大不小,只有些许疼痛。大公主吃了屁股巴掌,赶忙又摇了起来。起出有些不好意思放不开,小和尚又站起来观看,更是让大公主害羞。不过小和尚有时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后背,还夸她两句悟性好,从没被夸过悟性好的公主心里有些她也说不出来的羞耻兴奋。

  大公主吃完后仔细的舔干净,动作虽然生硬却能看出挺卖力,脸蛋一直被羞的红红的,可心底一直为自己打气「我在讨父亲开心呢,可谁家女儿会晃着奶子摇着屁股讨得父亲开心。不过父亲大人对我那么好,我做这些也是应该。嗯,就是有些放不开啊」

  大公主吃完后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待下去了,给小和尚道了个别赶紧回了屋。小和尚也没在意,收拾好后烧开了水,大公主等水好去洗澡,犹豫了一下,还是走着出去了。看到院子里小和尚有些期待,兴奋,鼓励的眼色,脸蛋又红润起来。仔细的清洗后,大公主出来发现,整个院子里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绒垫,连自己的卧房都铺上了。大公主知道小和尚的期望。

  这一次小和尚在院子里看到大公主时笑了笑,大公主光着屁股慢慢的爬了出来。动作轻柔,只是有些僵硬。屁股努力的摇摆着,胸前的大奶子被地心引力拉扯的更大,爬起来后,两个大奶子左右甩动,时不时的碰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啪响声。大公主走到小和尚前面,低下头道了声晚安。小和尚点点头,笑的很满意。大公主看出了小和尚对她的赞许之意,只觉得心下一阵骄傲,为自己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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