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北方小城的亂倫圈 (01-06)

228Clicks 2018-10-31
#小城  
一個北方小城的亂倫圈

作者:近水樓台先得日 第一章老頭子老太太和他們的中年保姆

  劉興國從衛生間裏慢慢的踱步出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提了提睡褲,走到客廳中一張單人沙發前,無精打采的一屁股坐下去,隔著幾案另一邊的沙發上,坐著他的妻子董芳。劉興國從幾案上抓起電視遙控器,衝著對麵幾米遠掛在牆上的40吋電視機摁了幾下。

  妻子董芳正自顧自的一隻手拿著鏡子,一隻手在臉上塗抹著化妝品,直到電視裏傳出中央台朝聞天下的聲音,才扭頭對著丈夫說:「你這二線的崗位都下了半年多了,還看什麼新聞,我的鬼吹燈才看了三集,趕緊給我找出來。」

  每天看新聞,是劉興國幾十年的習慣了,尤其這幾年中央開始打老虎拍蒼蠅後,他不僅看電視上的新聞,還開始在電腦上看網路新聞,雖然他知道這些事後的消息對他的過去沒什麼幫助,但他還是忍不住試圖通過這些新聞去了解一下政治風向。昨天,兒子告訴他,市裏紀委又派了個巡視組來,這對於已經從財政局長位置上退休很多年無權在身的他,產生了相當大的壓力。所以,劉興國今天的情緒又變得特別煩躁起來。

  「再幾年就吹燈拔蠟自己變成鬼了,還看什麼看,你在這塗脂抹粉,都不如出去和其他老太太們跳一會廣場舞,鍛煉鍛煉身子骨也許還能多挺幾年。」

  「你個老不死的,你咒我……你看看你,尿都尿褲子上了,要死也是得你先死。」

  這老太太董芳,可不是什麼協助腐敗的領導家屬,他本人,也是從工商局副局長位置上退下的,身上也很不幹淨,她的情緒,今天也沒好到哪去。

  「一會劉局長就來了,這麼早,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裏吃飯?」眼見著兩個老東西就要吵起來,趕巧從廚房出來的保姆王姨趕緊找個話題插上一嘴,想分散兩個老東西的注意力。

  這保姆王姨口中的劉局長,並非指眼前的老東西,而是這老東西的大兒子,是縣裏人事局副局長。這老東西一家,好幾個局長。

  保姆一邊問著,一邊還麻利的給老頭子點了一根中華煙,塞進了老頭嘴裏。

  「你多準備點就是了。」老太太隨口答了一句,看都不看保姆一眼,對著鏡子繼續塗抹著她的那張老臉。

  劉興國猛吸了一口,又使勁的吐出去,保姆的話瞬間讓他再無心和妻子吵下去了,因為他兒子今天過來,是來取他和他妻子的證件,然後去處理一處在省城的房產的。一想到這個,就感到懊惱不已,覺得從前真是太蠢太膽大妄為了,竟然有好幾處房產都放在了自己和妻子的名下。

  神情恍惚了一會,劉興國才想起睡褲的事,低頭一看,果然如妻子所言,在褲襠位置濕了一大片。雖然有點尿滴瀝,可是也不會這麼嚴重啊!劉興國完全想不起幾分鍾前怎麼把褲子給尿了的了。

  「趕緊給我弄一條幹淨的來。」

  保姆聽見劉興國吩咐,不敢怠慢,趕緊跑開去,一會兒功夫,就捧著一條幹淨的睡褲返了回來,身子一低,跪在了他的腿邊。

  劉興國並不起身,隻是將屁股抬了抬。保姆借著他將屁股離開沙發的瞬間,麻利的將睡褲從他的屁股上脫到膝蓋,然後,再等著他抬起腳,把睡褲徹底脫掉後,接著將幹淨的睡褲給他套在腿上。

  到這一步,劉興國卻不再抬屁股了。他光著的下身,讓胯間那根看上去又黑又粗的雞巴隨意的暴露的。大雞巴軟塌塌的毫無生氣的耷拉著頭,距離跪著的保姆王姨的眼睛,似乎都沒有超過它的長度。

  那麼,這特麼就尷尬了!如果有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會如此想。
  但是,在這個家裏,這很平常。

  「你嘎哈呢啊,你倒是讓小王趕緊給你穿上啊!」旁邊,老太太董芳這時正好把她的那張老臉塗抹完了。當她注意到這一情況後,沒好氣衝著老頭子劉興國大吼了一句。

  但劉興國今天早上卻莫名其妙的執拗起來。他伸手扶起耷拉著的雞巴,讓龜頭朝上,然後對保姆王姨說:「小王,讓這老太太看看什麼叫老當益壯,來,趕緊給我裹硬了,讓我肏你半個鍾頭。」

  聽到老頭子的吩咐,保姆王姨衝老太太做了一個無奈且鬱悶的表情,然後一低頭,就毫不猶豫的張嘴一口含住了老頭子的雞巴,上下晃著腦袋真的給裹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什麼保姆?咋還有這工作內容呢?這也太刺激了吧!

  「你這老身子骨就別逞能啦,昨晚我和小王連嘴帶屄的弄了你一個多鍾頭,你都沒射出來,最後反倒軟了,這大早上的,你要做死啊!」老太太董芳氣急敗壞的罵起了老頭子。

  但劉興國一聲不回,完全無視老太太,他甚至還用那隻沒拿著煙的手揪著保姆的頭發上下又拉又按,讓保姆的吞吐按照他此刻喜歡的節奏繼續著,而眼睛卻還在盯著電視看著。這一出,真牛逼,很有大領導的風範。

  老太太一邊橫眉立目的瞪了一會後,似乎感到拗不過老頭子,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溫和起來。

  「咱們上午還得出去呢,你就別和我賭氣了!」老太太隔著幾案斜過身子,扒拉一下老頭子肩膀,語氣軟軟的的哄勸老頭子。

  在保姆賣力的口交服侍下,這時劉興國的雞巴已經在保姆的嘴裏勃起了,雖然還沒有達到平常最好的硬度,但這麼快的反應,還是讓劉興國情緒好轉了不少,尤其興奮勁一上來,腦袋裏那些亂糟糟的鬧心事,一時間也被衝淡了。

  劉興國低頭看了一眼裹著雞巴的保姆,扭頭得意的對老太太說:「其實我是心裏有事情,剛剛在廁所尋思尋思著就恍惚了,我還沒老不中用到尿滴瀝的程度呢!」

  「好,好,算我的錯,我的老頭子老當益壯,還能再幹五百年,還能再禦三千女。」老太太董芳陪著笑,一張有些鬆弛但被透明液體滋潤得看不見幾道皺紋的老臉忽的也變成了淫蕩的表情,轉變之快,令人吃驚。而且,還起身跪在了地上,把一個在高檔睡袍包裹下的老屁股,高高的撅著。

  如果說老太太此刻的表情是淫蕩,那她此刻的姿勢,就特麼隻能用淫賤來形容了。這看上去,完全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符合她的年紀。屋子裏的整個情景愈發的怪異和變態了。

  老太太在地上緩慢的爬了幾下,把身子也擠到了老頭子劉興國胯中,腦袋和保姆王姨的腦袋擠靠在了一起。老太太仰頭,衝老頭說道:「老頭子,我也要裹大雞巴。」

  「你個老騷貨,越老越騷,就特麼喜歡你這樣,來,看我特麼把你晚飯頂出來。」一瞬間,老頭子也畫風大變。

  這是一個北方的小縣城,城內不過十萬人口,麵積不過十平方公裏。這是這個小縣城內中心地帶的一棟五層樓房,別看低矮,這可是該縣大領導大幹部們的居所。這是這棟小樓二單元二層一個平常早上的平常情景。

  說平常,當然是指對於劉興國董芳老兩口子和他們的保姆王姨而言。

  對於這個小縣城裏住著的其他很多人而言,這事當然不平常,這特麼都可以上中央台朝聞天下了。

  但是,天底下總是有多少的非常超常異常,都是混雜在平常中,不為局外人知曉。

  你隻知道你喜歡吃大蝦,卻不知道有人喜歡吃粑粑。劉興國這一家,就喜歡各種變態的性行為。

  當保姆很知趣的把雞巴從嘴裏吐出來讓給老太太時,還沒等老太太主動含上去,老頭子劉興國豪氣衝天的一聲低吼,就把大雞巴插進了老太太嘴裏。

  老頭子劉興國天賦異屌,雞巴非常的粗大,雖然因為年紀原因硬度差了些,但長度絕不低於二十厘米,粗度也相當可觀,在黃種人當中,絕對算得上出類拔萃,再長,就是病了。

  不過,劉興國的妻子董芳,也不一般人,天作之合幾十年,和劉興國過了一輩子了,這型號早已經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眼見著被老頭子按著腦袋把雞巴一下子桶到沒影,老太太董芳竟然還能夠噏動著嘴唇嗦了著雞巴下邊的籃子皮,僅僅在被雞巴毛弄得睜不開的眼睛裏流出了幾滴老淚,一點看不出難受的樣子。

  即使完全不懂生理結構的人,隻是摸摸自己的脖子,也知道這深度應該插到了什麼地方了。這情形下,人特麼根本無法呼吸 了,相當於完全窒息中。不過董芳這老太太就是這麼厲害,被老頭子劉興國憋了足有一分鍾,都不見任何反抗掙紮。若是忽略她的年紀,真乃深喉的極品玩物。

  「嬸,你是真行啊,今天又打破記錄了,全進去了。」一邊的保姆王姨忍不住發出由衷的感歎。

  保姆王姨已經在劉興國家做了十多年,劉興國一家的變態淫亂行為,當然不可能少了她的參與,雖然在被雇主新鮮了一陣子後,她變成了一個打醬油的,但也算身經百戰多年,見識自然不少。

  眼前這種對女人很痛苦的玩法,她不僅見識過無數次,還被很多男人包括老頭子劉興國強迫插過無數次。她是打心裏佩服這個雇主老太太,因為她每次不是被弄得當場嘔吐就是事後嗓子發炎,而且也根本達不到老太太的深度。

  又過了幾十秒,老太太才終於忍不住了,強行吐出了老頭子的雞巴。

  幾條長長的唾液線連在老太太嘴巴和老頭子的雞巴之間,被扯得老長,卻粘粘的不肯斷開。老太太喘著粗氣,用手指挑開,抹在老頭子的雞巴上。

  「這要不是昨天的晚飯已經到了大腸,真被你這老不死的給頂出來了。」老太太翻著白眼,卻是調情的淫賤表情。

  「過癮吧,騷老太婆子。」老頭子劉興國也嘿嘿的淫笑起來。

  「過癮!一下子把屄都頂刺撓了!」老太太董芳毫不諱言她自己也發情了,「小王,快給我舔舔屄。」老太太愈加瘋狂起來。

  保姆王姨聽到吩咐,心裏忍不住又一陣鬱悶。這大早上的,粥還在鍋裏沒熟呢,就又是裹雞巴又是舔屄的,這早飯一會還咋吃了。不過,尋思歸尋思,該她做的還得做,誰讓人家是大幹部她是小保姆呢,她隻有順從的份兒。

  老太太起身回到自己先前坐的沙發上,現在她隻是把屁股搭在沙發邊沿,上身半躺,倆腿大分著,一個黑毛白毛混雜著包圍著的老屄毫無羞恥的暴露著。老太太穿的是睡袍,而且裏麵連個褲衩子都沒穿,所以隻要拉開睡袍係帶,就可以開始享受了——真是會生活。

  老太太董芳年紀六十五歲,不過她的老屄看上去還很豐潤。養尊處優的人,保養的就是好。這一點,老太太常常受到男人的讚賞,連老太太自己都非常的引以為傲。這幾年,隻要是哪個男人第一次肏她,她總是不忘記矜持的暗示那個男人,比她小三兩歲的大明星劉曉慶,如果敢把屄露出來,絕不會比她的強到哪裏去。奶就是這麼自信。

  不過,當保姆王姨扒開老屄後,裏麵的情形多少有些讓人失望,小陰唇已經雀黑,更裏麵的尿道口和陰道口部分,雖然還殘留著原始的顏色,但已經變得暗紅,給人一種有點血腥的感覺,而且陰道口開的很大,尿道口也很開,筷子估計都能輕易的插進去,就像隨時在準備著吞噬掉每一個進入它的男人。

  從剛到這裏時的二十七歲直到今年的四十一歲,十幾年來,保姆王姨對麵前這個老屄和剛剛那條老雞巴一樣,已經用嘴巴服侍了無數次,如何讓這個老屄舒服,她早已輕車熟路。

  不用老太太再吩咐什麼,保姆王姨張開嘴巴,一口含住了老太太的老屄。而且,她嘴裏的舌頭也有動作,伸出去抵在老太太的陰道口和尿道口上,胡亂的攪合起來。嘴含著屄,屄含著舌頭。

  老太太非常喜歡這種外陰和內陰的同步刺激,也喜歡像老頭子一樣摁著保姆的腦袋,自己找感覺。

  現在,老頭子被撂在了一邊。他掐著一根硬雞巴,隻能看著保姆王姨給他妻子服務,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舔著一個六十五歲的老太太的屄。但是,他一點也不惱火,而是興致勃勃的觀賞著。

   二章一切都是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

  自從那天早上,被睡夢中的爹稀裏糊塗的抓了幾把以後,董秀芳就發現爹看她的眼神變得怪異了,爹很少與她對視,就是在對她說話的時候,目光也總是去瞅別的地方,可是,當她不看爹的時候,爹又總會偷偷的瞄她,這讓她很不理解。雖然發生了那種事讓她這個隻有十八歲的大姑娘也很是羞臊別扭,但畢竟一家人,每天每夜都要一起過日子,總不能羞臊別扭一輩子啊!再說,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兒都已經不怎麼當回事了,爹那麼大的一個男人卻不能釋懷。

  不理解想不通的事,就總會在腦子裏盤旋,尤其在遇到爹怪異眼神的時候。董秀芳也有點恨自己怪自己,她覺得,如果她不是一個喜歡粘著媽總往媽被窩跑的姑娘,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那天,她不過像是從前一樣,感覺炕涼被窩冷,就抱著被子從南炕跑到北炕,鑽進媽的被窩,然後再把被子壓在媽的被子上麵,那樣會更暖和些,而且,還有媽熱乎乎的身子幫著暖身子。

  那天被摸醒的時候,董秀芳開始還以為是媽在摸她,可後來感覺不對,媽摸她,總是在她後背上摩挲,連屁股都很少碰,更別說是胸脯了,可那次卻是一張大手在她胸脯上,而且力氣也很大,揉搓,抓捏,不是摩挲,媽摸她,總是讓她感到很舒服,她總是閉著眼睛享受著然後就昏昏入睡了,但那次她卻被摸醒了,而且感覺怪怪的,她奇怪媽為什麼要那樣,不滿意的哼了一聲睜開眼睛後,才發現媽不在炕上,摸在她胸脯上的手,竟然是從爹被窩裏伸出的。

  在田間地頭,董秀芳每天都能聽到老爺們老娘們咧大彪,在晚上偶爾睡醒時,摸黑中也總能聽到媽壓抑的叫聲和爹低沉的吭哧聲,她懂男人摸女人胸脯意味著什麼。她們村,十八歲的大姑娘幾乎都結婚了,有的都已經生了孩子,像她這樣還沒找婆家的,太少了。

  那天,她有點蒙,一時間不知所措,任憑爹的大手繼續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了好一陣。等她終於冷靜了緩過勁了,心裏才知道羞恥和生氣。等她覺得應該馬上推開爹的手時,卻發現爹竟然在打著呼嚕,原來爹是在睡夢中把她當成了媽。這讓她又猶豫了,而且,當她腦子裏尋思到男女那種事上之後,從胸脯上被抓住的紮上,那種微疼不適的感覺中,竟然還摻雜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新鮮的陌生的感覺。

  董秀芳隻是從那些大人口中知道,男人喜歡摸女人的紮,女人也喜歡讓男人摸紮,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意外的早上,她的好奇心和羞恥心,激烈的鬥爭著,就像生活中的階級鬥爭一樣,激烈到不由她控製了。原來被男人摸紮就是這樣的感覺啊?她整個人都麻木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那天,她一直沒有主動挪開爹的手,直到爹醒。她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敢,她一直閉著眼睛假睡,心髒撲通撲通的,感受著第一次被男人碰觸的感覺,在爹突然把手抽回去時,她甚至有種失落感。

  可能,也就三兩分鍾吧。那之後董秀芳完全想不起來到底被爹摸了多久,她隻能隨便下個結論。而且,她堅定的認為,爹是要摸媽,爹是把她當成了媽,所以,她隻是在心裏感覺到男女接觸的羞恥,再沒有想太多,她也隻是有點後悔,應該在爹醒來之前悄悄躲開,不該讓爹知道他睡覺中摸了自己的女兒,造成現在總是躲閃她的情形,還有點小小的恨自己,那時候竟然好像著魔了,莫名其妙的想感受被男人摸的感覺。

  而且,董秀芳還發現自己似乎迷上了那種感覺,從那天早上以後,隻要一看見男人的手,胸脯上就會有一種被抓住的感覺,晚上睡覺,心裏總是不由自主的產生鑽媽被窩的想法,她為此感到羞恥,暗暗的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次。可是越罵越想,越罵越睡不著,以前夜裏聽到爸媽的聲音,會覺得煩,現在她卻等著想聽到那種聲音,直到困得受不了。

  終於忍不住了,董秀芳又一次抱著被子跳上了北炕,鑽進了媽的被窩,媽隻是哼了一聲,側身摟住她,摩挲了幾下,就接著睡了。她當然睡不著,她是選好了日子選好了時間的,兩夜沒聽到爹媽一起叫的聲音了,而且,媽得早起喂豬喂雞然後做早飯,有差不多一個鍾頭的時間,是她一個人在媽的被窩裏。

  她無法確定的,就是爹會不會在每早天亮這個時間摸媽的紮,因為北炕有幔帳擋著,她沒有辦法掌握這個規律。

  在緊張和期待中,終於熬到媽穿衣服下炕了,天已經蒙蒙亮,還好媽沒有挽起幔帳,這樣,南炕上睡著的妹妹和弟弟,一點也看不到北炕這邊,而且,弟弟妹妹們從來都是不大喊著不睜開眼睛的,睡得和小豬一樣。

  記得那次被爹摸了胸脯時,她醒時的一刹那,還感到羞恥和生氣,可她不明白為啥今天會變成這樣,會跑到媽的被窩裏冒充媽,等著被爹摸。

  很久都沒有動靜,爹一直鼾聲如雷。董秀芳失望了,提著的心也慢慢的放下,出了一口長氣,側過身背對著爹,想著還是趕緊補一覺,免得白天幹活犯困。但就在這時候,被子上突然一沉。

  董秀芳閉著眼睛也能判斷出,是爹的胳膊。
  但今天爹的胳膊隻是搭在了被子外麵。

  董秀芳又等了一會,爹的胳膊依然如故,隻好大著膽子輕輕的轉身,讓爹的胳膊壓在她的胸脯上。這是一個很自然的翻身動作,可是董秀芳還是緊張得感到自己都沒法呼吸了。她再也不敢有其他任何動作了。

  「喔——」外麵突然一聲雞叫。董秀芳趕緊又轉身,背對著爹。

  剛剛隻是隔著被子壓在胸脯上,她除了緊張,沒有上次那種奇怪的感覺,她又失望又羞恥。

  可是,董秀芳又發現,爹的手,竟然跟了過來,依然壓在她胸脯的位置,整條胳膊,變成從後麵摟著她的姿勢了。這完全不像一個人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動作——難道……難道爹發現了我的小伎倆?難道爹也想摸我?一想到這裏,董秀芳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爹的手抽了回去,董秀芳還聽到了爹咳嗽了一聲。她想,也許爹一直在睡。可正想著,她卻感覺到爹的手從後麵又伸過來,而且是伸進了她的被窩,手掌還準確的握住了她的胸脯。一瞬間,董秀芳全身都麻了,麻到頭皮——原來爹是醒的,爹也想摸我。難怪這陣子爹總回避我的眼神,卻又偷偷的看我!

  本來,她隻是想偷偷的在爹不知情的情緒下,品嚐一下被男人撫摸的感覺,可是現在,演變成了爹在清醒狀態下主動的有意識的撫摸,這可讓她完全蒙了——爹好像不能摸女兒的紮,女兒好像也不應該讓爹摸,現在爹來摸了,咋辦?作為女兒是不是應該躲避拒絕?可是明明又是自己企圖在先,給了爹機會,而且現在一躲避,那不是讓爹知道自己是醒著的,那爹以後還咋有臉麵對我這個女兒了?

  董秀芳內心掙紮著、糾結著、胡思亂想著,整個身子都僵硬了,不會動了,一時間也不敢動。

  她這時也發現,爹並沒有渿熂粗梗?浑b大手在她胸脯上還有了動作,又揉又搓起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動作很輕柔,還很有規律,隔著棉布背心,爹竟然用指頭夾著了她的紮頭,而且指頭還一動一動的撚捏那裏,讓她在這緊張得都要無法喘息的情形下,都能感覺到一種酥麻。

  爹絕對是清醒的。董秀芳這時已經聽不到爹的呼嚕聲了,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

  接著還會發生什麼,超出了董秀芳的計劃和想象。但她現在隻能忍著,閉著眼睛裝睡到底,一切隨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爹,總不會欺負自己弄疼自己吧!

  董秀芳在心裏自己安慰著自己。她知道結婚洞房時,女人會疼,男人會把女人下麵弄得很疼,但得用男人褲襠裏的那根東西。爹現在隻是用手,而且隻是摸紮,一定不會疼。

  但胸脯被揉搓的越來越脹,臉也羞臊的越來越熱,全身都熱,感覺像要出汗的樣子。

  「嗯——」董秀芳條件反射的用手捂住了嘴。她奇怪自己怎麼會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頓時緊張得不得了——壞了,為什麼會哼呢?哼了就哼了,為什麼還要捂自己的嘴?如果讓爹知道我也是醒著的?

  爹的手果然停了,雖然沒有了動作,但依然還在她的胸脯上。她不知道是爹還以為她在睡覺怕弄醒她,還是知道她一直就是醒的而在猶豫著什麼。但她隻能依然像之前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了。

  片刻,董秀芳又感覺到爹的手在動了,而且,似乎也不像先前那麼小心翼翼的了。扯了幾下她的背心,從背心下麵伸到了裏麵,直接抓住她的胸脯揉搓著,還有她的肚子,她都能感覺到爹手掌的繭子和粗糙,有點拉人。

  全身越來越熱,董秀芳熱得幾乎想要蹬了被子。她不明白為什麼最熱的是褲衩裏麵那個地方,她想要用手去碰觸而緩解一下,可又不敢動,隻好緊夾著雙腿。腿根一用力,她會感到舒服不少。她忍不住每隔幾秒就悄悄的用力夾一下。

  現在,爹的手大肆在她的身前動作,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弄醒她,一會揉搓這個紮一會揉搓那個紮,有時還把兩個紮壓在一起揉搓。在年輕人中,董秀芳經常因為紮大,被同齡人開玩笑,尤其那幾個結婚生了孩子的,總說她的大紮以後可以一次喂飽全村的孩子,她常常被弄得又羞又氣可又毫無辦法。還有那些三四十歲的老爺們們,雖然因為輩分的關係不和她們年輕的開玩笑,但卻也總是偷偷的盯著她的大胸脯,尤其夏天穿的少紮頭凸出在襯衫上時。

  被爹的大手揉搓久了,董秀芳的心裏,也不那麼緊張了,那種怪異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她說不出這種感覺好在哪裏,可是她喜歡。

  「咳——咳——」董秀芳聽到爹發出兩聲輕咳,接著,爹的手開始向下麵遊走。她知道爹是要碰她作為一個女人最羞恥的地方,咳嗽聲,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也或許僅僅是通知她。她一下子徹底慌了,一把按住了爹的大手,如果她再遲疑一下,爹的手就可能伸進她的褲衩裏麵了。

  爹的手不動了,但也沒有從被窩抽出去。董秀芳抓著爹的手,就一直抓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事情已經明朗了,父女彼此都知道對方是醒著的了。

  爹反手抓住了董秀芳的手,搓弄著她的手背和手指,然後是胳膊,然後是後背。這樣的碰觸,很像媽,給她一種被大人疼愛的感覺,這多少緩解了內心的緊張和尷尬。她就被爹這樣不停的撫摸著,再沒有表示反感或拒絕。

  「喔——喔——」外麵又傳來兩聲響亮的公雞叫,外屋也響起來了媽從鍋裏掏飯的聲音。爹終於把手收了回去,然後是爹穿衣服下地出了屋。直到這時,董秀芳才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手往兩腿中間一摸,濕了一大片。但她不明白為什麼那裏會濕,而且還有點發粘。

  趁著弟弟妹妹還沒有睡醒,董秀芳匆忙抱著被子跑回南炕,找了一條幹淨的褲衩在被窩裏偷偷換上,又發了一會呆,然後扭身掀了弟弟和妹妹的被子,大喊一聲:「別睡啦,都趕緊起來啦!」

  弟弟妹妹揉著眼睛,痛苦的看著她,兩臉蒙逼——從來,都是爹媽喊他們起來的,二姐今天這是抽的那股瘋?

   三章表弟啊真的想看我讓肏你媳婦啊

  一陣狗叫聲,把劉洪才從睡夢中吵醒。
  擱哪弄得他媽的假酒!揉著太陽穴,劉洪才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表弟。

  腰也一陣酸痛,劉洪才翻身改為側躺。這農村火炕又平又硬,無法滿足劉洪才生理彎曲的需求,而且隻鋪了一層褥子,還很硌挺,硌尾椎骨,翻過身來,又硌胯骨軸子。

  天已蒙蒙亮。隱約中,劉洪才看見炕沿邊被臨時支了一張小圓桌,桌上放著煙、火機、煙缸、茶杯茶壺,還有一瓶超大裝的可口可樂。身上哪都不舒服,劉洪才再也睡不著了,索性坐起來。炕挺熱乎,可屋子裏有些涼,劉洪才隻好將被子披在背上。

  劉洪才平常都是穿著睡衣睡覺,但昨晚被表弟喝仰殼了,之後就沒什麼記憶了,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弄進的被窩,還給扒得隻剩一條褲衩子了。

  倒茶,喝了一口,冰涼。擰開可樂,捧著大瓶子咕咚再一口,差點沒嗆死。劉洪才猛烈的咳嗽,氣得差點把瓶子撇地上。

  昨天,劉洪才應縣委書記要求,來玉河鄉突擊檢查。玉河鄉離縣城還不到十公裏,本來,他過來隨便看看擺擺姿態就可以當天返回的,可是母親聽說他來玉河鄉,說什麼也要給大姨捎些東西過來。大姨所在的朝陽村,離玉河鄉政府,還有二十多公裏,而且到了大姨家後,還被表弟硬給留住吃飯,一頓飯喝得天昏地暗,劉洪才都不記得什麼時候被喝躺下的了。

  這朝陽村,是劉洪才母親的老家,現在,隻有劉洪才大姨這一支住在這裏。不過劉洪才的大姨和她母親一樣,非常能生,一共生了六個,一直生到他大姨夫進了棺材都沒停,後來還跟小叔子生了一個,直到國家的計劃生育開始嚴厲起來後才停工。

  不過這個大姨肚子不太爭氣,就生出來一個兒子,名曰陳冠球。劉洪才現在住的,就是表弟陳冠球的家。雖然這個表弟和他媽的肚子一樣,也不太爭氣,但得益於劉洪才一家的勢力,終於在六年前年前混成了本村的書記,而且連任至今。所以,這個表弟雖然在村裏成天牛逼哄哄的,但對劉洪才一家卻是畢恭畢敬,每次去縣城都少不了大包小包的去孝敬劉洪才的母親——表弟的二姨。

  「咚——咚咚——」一根煙還沒抽完,就有人敲門,「大哥,你是不是睡醒啦?」劉洪才聽出是表弟陳冠球的聲音,應了一聲:「嗯,醒了!」

  門被推開,表弟陳冠球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子堆著一臉的笑晃蕩進來,一屁股坐在炕沿邊上,順手也抽出來一根煙給自己點上。

  「咋醒這麼早,才四點多?」
  「被外麵的狗給叫喚醒了,頭還有點疼,就睡不著了。」

  「這條死狗,有點動靜就叫喚,一會天亮我給它宰了,燉了給咱倆下酒。」這陳冠球雖然四十二歲的人了,依然一身的流氓氣,實在看不出一點某黨小領導的樣子——某黨什麼樣子呢?!

  「可別介,今天還得去省城呢,再說,我這身體,實在是喝不過你。」劉洪才嗬嗬笑了一下,趕緊表示反對。他了解這個表弟,虎了吧唧的,說出來就會去做。

  「那就讓它多活幾天,等大哥你下次來的,非宰了它不可。」表弟陳冠球看了看劉洪才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啪啪拍了兩下,話題一轉,說:「大哥你也得適當的鍛煉鍛煉身體了,城裏現在不都流行健身麼,你每天去練練,這身子骨結實了,不僅酒多喝,女人也能多幹,你看看我,現在一晚上照樣能幹癱五七八個女人。」

  聊到搞女人這個事兒,劉洪才還真有點不太服氣,不過他沒有跟著表弟吹下去,畢竟他在表弟眼裏也算是個大幹部,爭這種事有失體麵和風度。但他對女人這個話題,卻有著濃厚的興趣,所以忍不住打趣說:「等你下次去縣裏,大哥給你找個五七八個的,看看你怎麼把她們幹癱。」

  「好嘞,大哥你可別心疼錢哦,就這麼說定了,還有,我都要年輕的,我就喜歡年輕的!」陳冠球說著,興奮得一臉猥瑣表情。

  「到了咱這年紀,誰不喜歡年輕的啊。不過呢,新鮮的,懂事的,也非常重要,還有就是……」劉洪才本想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但想到表弟就是一個大老粗,說了一半,沒心情說了。

  「還有啥?」表弟陳冠球愣頭愣腦的問了一句。見劉洪才沒回答,翻楞著眼睛尋思了一下,忽的一臉淫蕩無恥的壞笑接著說:「大哥,你是要說幹自己家裏的女人吧?」

  亂倫這個變態癖好,被表弟毫不含蓄的給說破,劉洪才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但他又知道表弟不過隨口一說,並無諷刺之意,隻好紅著臉權當沒聽見。

  表弟陳冠球看到表哥有些不悅,趕緊把自己沒說的話補完:「大哥,我和你說,其實搞自己家的女人那種玩法,我也覺得挺刺激的,村裏的女人我沒少搞,但搞我二嫂的時候,我就覺得比搞別的女人的時候興奮。」

  「你二嫂?哪個你二嫂?」聽到表弟的話,劉洪才忍不住好奇起來。

  「我媽又沒有給我生出哥哥來,當然是我叔家的二嫂了!」陳冠球說完,冷不丁想到,二姨家也有個二哥,也就是劉洪才的弟弟,趕緊又補充說:「嘿嘿,你家還有個二嫂,不過,我這癩蛤蟆可從來沒惦記過,不說你家我二嫂又年輕又漂亮,就那一身警服,我一瞅就打怵。」

  劉洪才的親弟弟叫劉洪邦,四十二歲,三年前就已經是縣公安局局長了。第一個妻子在十年前去世了,現任妻子也是警察,才二十九歲。

  所以,陳冠球再愣頭愣腦也明白得把『二嫂』這個事說清楚了。
  「多久了?」

  「你是說我搞了她多久了啊?兩年多了,快三年了,現在還經常搞她,我媳婦都知道,不管。」聊起搞女人,陳冠球眉飛色舞起來。

  「你媳婦阿敏這人不錯,人挺開明。」提到表弟的妻子,劉洪才心裏一動。

  「其實,我也很開明。」陳冠球嘿嘿一笑,猶豫了一會,說:「其實,我早知道大哥你和我媳婦睡過,還有你家我二哥,也睡過我媳婦。」

  「你聽誰說的?」劉洪才一聽,心裏先是一驚,但看看表弟的神情,就像是在說別人的老婆一樣,就放下心來。

  「先是我媽告訴我的,然後我去問我媳婦,我媳婦就承認了。我媳婦還說,你和你家二哥,不光睡過她,還睡過我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妹,還有……」陳冠球頓了頓,眼睛越發淫邪起來:「原來這事,我們老陳家,就我一個人不知道,被蒙在鼓裏。」

  幾十年的一堆破事,被表弟幾句話全部挑破。表弟唯一沒有直接說出來的那個人,就是劉洪才的大姨,陳冠球的母親,今年已經六十七歲了,現在就住在陳冠球這四間大瓦房裏。

  劉洪才又點了一根煙,掩飾著尷尬,想了想,對表弟解釋說:「這種事吧,很有癮的,就像有人虐待有人喜歡被虐待,有人喜歡製服有人喜歡腳丫子,有人喜歡換著媳婦睡有人就喜歡看著別人睡自己媳婦,這些都是一種心理上的特殊癖好,其實有很多人都有著這樣的那樣的特殊癖好,但這種事誰都不好意思公開說出來,所以好像挺讓人難以理解似的。」

  「這有啥難理解的,我就喜歡強迫別人,越不讓我肏我越覺得刺激。還有,聽大哥你這麼一說,我咋覺得我就是想看著別人肏我媳婦那種人呢?」

  劉洪才完全沒想到表弟會說出這種話,他本以為,表弟沒有表示不滿,是不敢得罪他這個表哥,但現在看來,卻完全不是。難道,這亂倫的基因也遺傳到大姨這一支了?如果如此,還真如父親所言,老劉家的亂倫,都是因為他母親。劉洪才心裏胡思亂想著。

  「其實,因為咱們離得遠,我和你媳婦也沒睡過幾次,我都有點想不起來以前的情景了!」劉洪才試探著說。表弟的話,讓他心裏隱隱的興奮起來。

  「那大哥你要不要現在再肏她一下加深下印象?我媳婦昨晚睡覺前還說呢,說大哥你好像多她沒興趣了!」陳冠球完全挑明了想把老婆給表哥劉洪才肏的意願。

  又亂倫又換妻的劉洪才,之前擔心的不過是表弟的情緒,所以表現得很收斂很含蓄。現在,表弟竟然出乎他意料的表示自己的老婆可是隨時隨地隨便的讓他肏,雖然他還不清楚這到底是表弟的真實癖好還是想討好奉迎他,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讓肏就肏,不肏白不肏!何況,幾十年來,老劉家不就是一直在尋找和發展著有亂倫癖好的群體麼,現在能引導表弟加入,那以後可有得玩了——他們老陳家也算是枝繁葉茂一大家子人呢!

  「哪有啊,昨天喝酒的時候,我還尋思呢,等晚上,如果有機會,就和你媳婦來一炮呢!」劉洪才也進入劇情了,一點大幹部的形象都沒有了——穿個褲衩子披個大被,本來也沒啥形象。

  「哎——你上這屋來!」大家都這麼直白了,那還等什麼。陳冠球站起來,走到門口拉開門,衝著外麵喊了一嗓子。他在喊他的老婆吳阿敏。

  開門聲,關門聲,趿拉板子踩著瓷磚地麵上的腳步聲。不到一分鍾功夫,一個中年女人就進了屋。這速度!

  這女人,就是劉洪才的表弟媳婦,陳冠球的老婆。吳阿敏,今年四十歲,和丈夫同歲,四個孩子的媽。當年,陳家為了要個兒子,全靠劉洪才家的關照,給找地方藏,給找地方生,最後還給找人落戶口。就在那幾年裏,劉洪才的父親劉興國首先把這個妻子娘家的外甥媳婦給肏了,而且在孕期都一直肏著。再後來,才輪到劉洪才和劉洪邦哥倆肏,但那時吳阿敏已經不在城裏,一直在農村家裏照顧孩子了,所以劉洪才劉洪邦哥倆,肏她的次數不太多。

  吳阿敏站在門口,劉洪才坐在炕頭,四目相對。劉洪才眼睛裏瞬間燃起了欲火,而吳阿敏略顯羞澀的笑著……

  四章中年婦女痛經的治療辦法

  劉洪娟突然從睡夢中醒來,腹部隱隱作痛。都39歲的年紀了,但是每個月臨近經期,都會經曆幾天痛經,雖然隻是輕微的脹痛感,卻也總是弄得她心煩意亂,有時候甚至不能正常安睡。

  劉洪娟看看了窗外,天已經蒙蒙亮,扭頭又看了看牆上的鍾,已經淩晨四點多。她不知覺的揉了幾下小肚子,疼痛稍稍緩解。她又向下隔著內褲摸了摸陰部,內褲底部潮乎乎的,一晚上又流了不少淫水。為什麼一到經前性欲就變得這麼強烈呢?她懊惱的歎了口氣。

  劉洪娟動了動身子,換成倚靠在床頭的姿勢,手重新在腹部和陰部擠壓揉摁。以前,在經前的三兩天,她幾乎每晚都會要求丈夫肏她,不僅僅是為了解決突然亢奮起來的性欲,那雞巴在引道裏進進出出的撞擊,還會很好的緩解腹部脹痛,就像按摩一下。可是今天她沒辦法讓丈夫肏她了,丈夫趙忠祥出公差已經走了三天了。

  劉洪娟使勁按揉著,屄裏也像生孩子時一樣用著力。丈夫不在身邊,她隻能如此讓自己暫時緩解一下了。她忽的想起,有一次,因為沒控製好用力過度,一下子把尿給擠了出來,不僅尿濕了內褲,還把床給尿濕了一大片。她啞然失笑。

  可別又把尿擠出來了。劉洪娟心裏尋思著,起身下床,他想去衛生間的馬桶上坐一會,把膀胱裏的尿排空,擦洗一下沾滿淫水的屄口。

  出了臥室,劉洪娟習慣性的挨個看了看孩子們的房間門。雖然現在孩子們都大了知道自己照顧自己了,但她作為一個母親,總也忘不掉自己的習慣,門窗有沒有關嚴被子有沒有蓋好這些事情,隻要是夜裏起來,她都會看上一眼。當然,現在她不必進入每個孩子的房間了。

  每間臥室的門都關著,寬敞的客廳裏靜悄悄的。剛剛停止供熱才半個月,北方的室內在淩晨還有些微涼,劉洪娟隻穿著睡裙,出了被窩就感到一陣冷意。她不由的縮了縮肩膀,往衛生間走去。這時,忽的幾句低語聲傳入了劉洪娟的耳朵,她立刻停下來仔細再聽,說話聲是從大女兒麗穎的房間裏傳了出來的,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周遭一片安靜的淩晨聽起來卻很清晰。

  麗穎不是在妹妹的房間睡的麼?劉洪娟心裏嘀咕了一句,皺了皺眉頭,返身走到女兒麗穎的臥室門口,輕輕的敲了下,然後推門而入。

  站在門口,借著窗外微光,劉洪娟看著房間裏的情景。床上,女兒麗穎正在掙紮躲閃著,而她二哥的兒子,也就是她的侄子劉洋正從後麵緊緊的抱著他的女兒。

  但是,床上這對少男少女,在見到劉洪娟出現房間裏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男孩一點鬆開女孩的意思都沒有,女孩也隻是自己扭動抗拒並不向劉洪娟求助。

  「你倆嘟囔什麼呢不好好睡覺?」劉洪娟小聲的問。

  「劉洋他總摸我,不讓我好好睡覺。」女兒麗穎沒好氣的回答著劉洪娟的問話。

  「她大半夜跑我被窩裏,連個乳罩都不戴,我要摸摸還不讓,她這不是成心讓我難受麼!」侄子劉洋一邊跟著也向劉洪娟抱怨。

  看著兩個孩子,劉洪娟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卻又有點無奈。

  這個侄子劉洋是他們老劉家晚輩中最操蛋的一個男孩,而女兒麗穎也是最不省心的一個女孩。兩人都在一個高中上學,侄子高二,女兒高一,因為兩人年紀都很貪玩年紀又隻差一歲,雖然一個男生一個女生,卻是成天的玩在一起,連逃課都一起逃。

  昨天,侄子劉洋又要留在她家住,她偷偷打電話去問二哥,果然是又被二哥罵了,賭氣不回家。本來,她是把侄子安排住在女兒麗穎的房間,而讓麗穎去她妹妹心甜的房間住,可是現在,這表兄妹倆人又跑到一個床上了。

  「麗穎,不是讓你在薇穎的房間睡麼,咋跑回來了呢?」
  「她睡覺不老實,總蹬我,我就回來睡了。」
  「你看你,就你事多,不是怕蹬就是怕摸。」

  「他哪是摸啊,他還要強奸我,不信你看看!我現在困的要死,我不要搭理他。」女兒麗穎一邊說一邊掀開了被子。

  劉洪娟一看,果然如女兒所言,侄子劉洋的雞巴硬挺著把褲衩子支得老高,龜頭正頂著女兒的屁股,把女兒的睡裙都頂到屁股溝裏麵去了。

  「好啦,你倆別鬧了,一會該把你哥你妹他們都吵醒了。」看著侄子勃起的粗大雞巴,雖然隔著褲衩,劉洪娟還是忍不住屄裏一癢,情不自禁的的夾了夾雙腿,接著對女兒說:「麗穎你去我的房間睡吧,媽在這裏睡,這樣誰也煩不到你了吧!」

  看著女兒衝著侄子翻了一個白眼,氣鼓鼓的甩門出了房間後,劉洪娟關上門走到床邊,在女兒原來的位置側身躺下。她拉過被女兒幾乎掀到地上的被子,將自己和侄子的下半身蓋住。被窩裏,她隔著褲衩撫摸著侄子的雞巴。

  「還是二姑好!」侄子劉洋說著,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劉洪娟的一個乳房。

  「二姑怎麼好了?」劉洪娟露出一副怪異的神情,慈祥而嫵媚。她的屄裏,在看見侄子勃起的雞巴時,就已經發癢了。此刻,她迫切需要侄子的雞巴,不僅為了止癢,還為了止痛。

  「我想肏屄的時候二姑就讓我肏啊!你看看麗穎那個樣子,她要不想的時候,誰都不讓碰!」侄子看起來也有些迫不及待,一翻身跨壓在劉洪娟身上,扯著睡裙想要從上麵脫下來。劉洪娟抬了抬上身,配合著侄子,裏麵沒有乳罩,等睡裙被侄子扯到腰際後,兩個碩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侄子眼前。

  「但是,二姑可有個條件,今晚得回家去,別讓你爸擔心。」劉洪娟忍著騷,想借機哄勸侄子,可是猴急的根本不理會她的話,兩爪伸出,把她的兩個打乳房一手抓住一個,同時還張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個乳頭,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年輕人的動作粗魯而不體貼,但劉洪娟還是感到非常的舒服。她一手撫摸著侄子的頭一手撫摸著侄子的後背,不在言語,就像在給一個孩子哺乳。

  但侄子劉洋並沒有在她的胸前流連太久,很快的就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麵,在她濕乎乎的內褲襠部胡亂的摳抓,幾下之後,就試圖扯掉她的褲衩。劉洪娟抬起屁股再次配合侄子,讓侄子順利的把她的褲衩脫了。

  「二姑,你的屄好濕啊!」侄子劉洋將手指摳進她的屄裏後,抬起頭淫笑著望著她。

  陰道被侄子的手指肆意摳摸,劉洪娟感到淫水又被摳出了一灘,腚溝都感覺到濕乎乎的了。

  「二姑要來月經了,來之前都是這樣的!」
  「那這和女人發情時的淫水,有區別麼?」

  「書不好好讀,對這事好奇心咋這麼大!」雖然姑侄間的亂倫關係存在已久,但被侄子這樣問,作為一個中年女人而且還是長輩的身份,劉洪娟還是有些尷尬,臉上不禁一陣發熱,就好像被侄子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不會是二姑也正發情呢吧?」侄子顯露出頑劣本性,不依不饒的追問。

  「好吧,小洋,二姑現在告訴你,二姑發情了,二姑這幾天都會處在性欲亢奮狀態,總是會希望有一根大雞巴狠狠的操我的屄。別的女人不一定是這樣,但二姑就是這樣。還等什麼,現在二姑被你摳的要受不了了,快點用你的大雞巴肏二姑吧!」屄裏騷癢子宮脹痛,劉洪娟懶得再裝矜持了,她分開雙腿將侄子的身體纏住,捧住侄子的腦袋在臉上又親又啃起來。

  「舔舔你自己的淫水,就馬上肏你。」

  劉洪娟感到屄裏一陣空虛,侄子那摳屄的手伸到了麵前,指縫裏還粘著幾根毛,顯然是摳的太狠把屄毛蹭掉了。她希望侄子的雞巴盡快進入她的身體,可她發現今天侄子反而很有耐心,成心戲謔她這個姑姑。

  劉洪娟張口含住侄子的手指,忍著從屄裏帶來的腥臊味兒,又舔又吸,同時,她伸手在被窩裏尋找著侄子的雞巴。

  侄子露出滿意的壞笑,跪起來,用另一隻手捏著雞巴對準她的陰部,猛的插了進去。

  劉洋雖然隻有十七歲,但他很好的遺傳了家族基因,和他的爺爺他的爸爸一樣,雞巴不僅長而且粗。

  被侄子的大雞巴一下子給桶到了底,連子宮口都感到了明顯的撞擊,劉洪娟是又痛又爽,啊的又叫了一聲,吐出了侄子的手指頭。

  「對,就這樣,往深點插!」劉洪娟盡力的分開大腿,她希望侄子能插得更深一點,給她狠狠的來幾下。她摟住侄子的脖子,貼著侄子的耳朵喘息著說:「使勁操二姑!」

  少年侄子依著劉洪娟的請求,完全趴伏在她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屁股開始大幅度起落,房間裏立刻響起清脆的啪啪聲。

  被堅硬的大雞巴迅猛的捅了幾十下以後,腹部的脹痛很快就被強烈摩擦的快感所取代,劉洪娟忍不住的叫聲越來越大。

  「二姑你屄裏真滑溜,肏起來真得勁兒!」
  「小洋的大雞巴肏得二姑也得勁死了!」
  「我一直都是最喜歡肏二姑的屄。」
  「別耍嘴皮子功夫哄二姑,拿出你大雞巴的功夫來。」

  一邊猛烈交媾,一邊還說著毫無廉恥的話,憋悶已久的身體,很快到達了快感的頂點,劉洪娟嗷嗷叫著高潮了。但麻木得感覺像是和身體分離了的屄裏,侄子堅硬的雞巴依然在做著快速的活塞邉印S诌^了幾分鍾,她感到了侄子的射精。

  「一會,還要不要再來。」劉洪娟抱著氣喘籲籲的侄子問。
  「二姑你得勁沒?要是沒得勁就再來一次。」
  「得勁了。今天二姑特別快,早得勁了!」
  「那不肏了,有點困了。」

  侄子一翻身,離開了劉洪娟的身體。劉洪娟在被窩裏摸到自己的褲衩,在屄口上胡亂的擦了擦,然後穿上睡裙離開了房間。她本想再裹一會侄子的雞巴,用嘴把侄子的雞巴清理幹淨,但她憋著尿,高潮一過就想尿尿。

  五章就是射不出來的老頭子

  劉興國一言未發的看著保姆王姨給他的老婆董芳舔到高潮,等他老婆的呻吟聲低下來時,他感到自己的雞巴似乎有了足夠的硬度。這種硬度,如果猛烈的捅幾下,應該能達到高潮把精液射出來——他這樣想著。昨晚沒能射精出來,讓他一直處在很不舒服的狀態。

  劉興國正想喊保姆過來給他繼續口交,可是卻發現老婆董芳仍然按著保姆的腦袋。這老太婆子真是貪吃!劉興國心裏埋怨著。他了解女人,知道女人的陰帝高潮,可以連續多次,尤其他的老婆董芳,三四分鍾就可以高潮一次,可以連著十多次。

  無奈,劉興國隻好站起來,走到保姆身後跪下,將保姆王姨的褲子褲衩一起扒了下去,讓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來。王姨的屁股,劉興國已經玩了十幾年,早已性趣索然,現在他隻是想找個肉洞,把他的雞巴插進去。劉興國按了按保姆的腰,保姆非常識趣,將屁股更高的翹起來,而腰部向下沉,使得她的屄門與王興國的身體平行,方便王興國的插入。

  王興國扶著二十來厘米的大雞巴,猛的插入了保姆的身體,捧著大屁股,猛肏起來。保姆還在給老太太舔著屄,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老太太董芳,在閉著眼睛享受著,似乎完全沒有留意到老頭子已經加入了戰場。

  幾分鍾後,王興國又聽到了老太婆子高潮的叫聲。可是,他的雞巴卻一點要射精的感覺都沒有,還累得腦門子上都出了汗。他這把年紀,能連續不停奮力猛肏幾分鍾,已經實屬不易,他再也沒有力氣衝刺了,隻好將速度慢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保姆的屄裏繼續插著,插著插著,雞巴就軟了。

  膝蓋硌生疼,白忙活了!王興國頹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保姆忙著舔老太太的屄,看不到後麵的光景,依然保持著高高撅起的姿態,等著老頭子再次插入。這在劉興國看來,似乎成了一種諷刺和嘲弄。盯著保姆的大屁股,力不從心的劉興國,四指並攏,憤懣的猛插進保姆的陰道。不知是因為舔屄的刺激,還是因為被肏的刺激,保姆的陰道裏,竟然異常濕滑,劉興國這一插,一下子就插到了手掌心,若不是有大拇指擋著,很可能胳膊都進去了。

  保姆嗷的大叫了一聲,向前躲閃,再也顧不上舔屄了,回頭哀求:「劉叔你輕點兒,你把我懟疼了!」老太太董芳這時也吱了聲:「你別禍害小王!」但情緒敗壞的王興國置若罔聞,手追著保姆的屁股,一下子又給插了進去,還是四根指頭,隻是力道上輕了些,沒有剛剛那麼狠了。都說人一旦老了,心態就會返老還童,看看劉興國,果不其然。

  不疼了,保姆也不言語了,專心致誌的給老太太繼續舔屄,後麵任憑老頭子捅咕。其實,保姆王姨剛剛差一點被老頭子給幹到高潮,可是老頭子半途軟掉,她也心有不甘,這老頭子用手摳,其實感覺也不錯,她挺享受。身為保姆,天天伺候著雇主的性生活,要是自己不能身心投入其中,那太痛苦了,王姨選擇了樂在其中。

  「再深一點,大勁一點!」老太太忽的大叫。顯然,她又要高潮了。陰蒂高潮,對於有些女人,很難讓她們徹底滿足,外麵越爽,裏麵越癢。舌頭就那麼長,保姆王姨已經盡力了,整張嘴巴都塞進了老太太的陰唇裏麵,鼻子頂著恥骨,至於陰蒂的摩擦,全靠唇上人中。

  董芳越叫,劉興國心裏越苦,氣得把一隻大手在保姆屄裏,上挑下撅,左摳右撓,把保姆也弄的嗚嗚直叫起來。倆屄對嚎,聲音此起彼伏,相映成輝,相映成趣。

  「朝聞天下,開啟全新一天,各位觀眾,早上好,現在是北京時間早上六點三十分,首先播報一條本台記者發來的最新消息:哈爾濱市鬆北區蓮花街附近的嘉苑小區,淩晨發生一起命案,一個保姆在東家家裏死了……淩晨5點15分左右,嘉苑3幢樓下,兩名警察並排站在單元樓下,門口拉起了警戒線。小區保安說,一個小時前,有個小男孩急匆匆跑到保安室,說「阿姨出事了,叫不動。」保安趕到小男孩家,發現一個女的全身赤露的躺在臥室,一動不動。據本台記者了解,女的姓王,41歲,黑龍江本省人,是這家的保姆。」

  屋裏三個人,都不動了,也不叫了,麵麵相覷。

  「說了別看這玩意,影響心情了吧!」過了好一會,老太太董芳先吱了聲,埋怨的語氣。

  「竟然和我同姓同歲,還光腚子死的……」保姆王姨一臉訝異。

  「王是大姓,同名的都多了去了,這算個啥!」其實劉興國也有點驚訝,咋就這麼巧呢,尤其還是赤身裸體死的,這讓人難免不聯想到他家此刻的情景。

  「光腚子死的!」保姆喃喃自語,嘴角上掛著幾根老屄毛,有黑的,有白的。

  董芳看著老頭子,撇了下嘴,聳了下肩,扯了下睡衣,遮蓋住黏糊糊一塌糊塗的老屄。

  劉興國本來就心煩,現在看著保姆癡傻的樣子,更是心煩,一把抓住保姆的肩膀,把腦袋摁到胯間,捏著軟塌塌的雞巴,塞進了保姆的嘴裏,聳著屁股,一頓亂捅。捅了一會,保姆王姨終於恢複了神智,趕緊吸住老頭子的雞巴。

  「小王,你可別瞎尋思。我和老頭子,可是把你當一家人看待的。咱們這點事,也不是我們針對你欺負你,你也知道,我們全家都這樣,你要在我們家做,自然就得和我們一樣。」老太太董芳說著,也跪到了地上,在保姆屁股上舔了舔,將手指插進保姆的陰道,很溫柔的抽插起來。想想從前對待保姆的情形,再看著老頭子此刻粗魯的樣子,老太太很擔心嚇到保姆,一邊溫語開導,一邊動作起來以示平等。一條老舌頭,連保姆的屁眼都給舔了舔。

  保姆又被前後夾擊,隻是換了個方向。老太太技術精湛,且又溫柔,保姆又被弄出了感覺,但嘴巴又被雞巴捅著,始終不能暢快的呻吟,隻能嗚嗚的,用鼻子哼。

   六章女知青是送進狼群的羊

  董老四趕著一輛馬車,手中的鞭子,時不時的輕撩著轅馬的屁股。車上除了他,身後還坐著三個模樣清秀的小姑娘,看上去,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這三個小姑娘,是今年公社裏分配給董老四所在的朝陽生產大隊的知青。董老四是被派來接她們的,她們還沒有到達最後的目的地。

  朝陽大隊位置很偏僻,處在兩條山脊中間的一條溝裏,溝裏流淌一條小河,叫黃玉河。朝陽大隊在黃玉河最上遊,再往上,兩條山脊便沒入一條更大更高的橫向山脊中——一條長白山的餘脈。

  朝陽大隊的四周,全都是原始森林,隻有沿河兩岸的低平處,被開墾出少量的耕地,隨著蜿蜒的小河綿延出幾裏長。這裏的人家,大部分都是黑龍江解放後才漸漸搬進來的。地少,能養活的人口就少,整個大隊下麵隻有三個生產小隊。這三個生產小隊,其實都在一個村子裏,沒改公社製前,叫朝陽村。

  監獄朝陽大隊的實際情況,公社裏今年隻分了三個知青的名額過來,由朝陽大隊負責安置,每個小隊一個。

  在前一年,朝陽大隊所在的玉河公社就接收了第一批上山下鄉的知青,因為人數少,都安置在了公社附近地多的大隊。今年,上山下鄉邉尤?I擴大,城市裏的初高中畢業生,一個不留全部下放到農村進行再教育,因為人數太多,所以最缺地的朝陽大隊也沒有躲過。

  接收安置知青,是大事,是政治任務,一般這種大事得大隊隊長親自帶人去公社裏接,接的時候,得聽一下公社領導的具體指示。但朝陽大隊隊長抱病中,跑肚拉稀好幾天炕都下不了,所以董老四被大隊隊長派了出來,他是三隊的小隊長。

  回朝陽大隊的露,都是上坡路,彎彎曲曲四十多裏,海拔提升100多米。駕車的是隊裏的一匹老馬,拉著四個人,慢慢悠悠如老牛般,天快要黑的時候,才趕回朝陽大隊。

  老遠的,董老四看見村口擠滿了人,站著的,蹲著的,坐著的,還有蹦蹦噠噠跑來跑去的——村裏的孩子。看來,村裏能動彈的,都擠在村口了。董老四心裏想。

  三個女知青,一路上已經被顛簸的沒了精神,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不要以為村口的這些人是什麼歡迎隊伍,他們不過是好奇而已。

  村裏的很多人,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公社,他們不知道城市什麼樣,也不知道城裏人什麼樣,聽說今天來了城裏的知識青年,自然要第一時間目睹一下。

  其實,對於每一個農村的老社員來說,心裏都是反感知青來插隊的。因為每一個生產隊的地就那麼多,多一個人落戶,就得多分一份口糧。

  但是,反感也沒用,沒人敢喊出來。這些年,老百姓已經徹底被一個接著一個的邉诱?闪耍??铝恕O穹磳χ?噙@種事,一張嘴就得變成現行反革命,捆起來挨個鬥,剔個陰陽頭,被廣大人民群眾罵上幾句吐幾口唾沫星子,那都是輕的。所以,老百姓老社員們紮堆在村口,也就是圍觀好奇一下。

  這天,當董老四趕著馬車進了村,老百姓們也就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城裏人。
  這幾個小丫頭,真俊啊!嘁嘁喳喳的人群裏,有人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

  你要不要臉,人家小姑娘的年紀和你家姑娘差不多,瞅你那牲口樣,晚上媳婦不得扒你的皮啊!

  眾人哄笑。

  其實這三個女知青,模樣平平,隻是穿得幹淨利落,雖然一路風塵,遭了不少的罪,但那白淨柔嫩的肌膚,依然秒殺了農村老百姓的眼睛。

  一陣喧鬧後,三個女知青被分別安置。這是董老四第一天接觸女知青。

  之前因為大隊裏毫無準備,所以三個知青隻能臨時住進社員家裏,然後是各家輪流派飯,直到播種時,各生產小隊才把知青的住房給蓋完。其實就是一間長屋,因為人少,連隔斷都沒有弄,火炕連著鍋台。

  分到三隊的女知青,叫韓雪,是六九年的初中應屆畢業生,被安置到這朝陽大隊時,也不過才剛滿十六周歲。她身子十分單薄清瘦,就算在城裏,都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和很早就參加體力勞動的農村姑娘比起來,她簡直就是一個病人。

  因為根本無法在短時間裏適應農村的繁重體力勞動,社員們對她慢慢的產生了鄙視,見識城裏人的新鮮勁一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人主動理會她了。等她住進知青點後,隻有董老四,偶爾會以領導的身份,去過問一下她的生活,問問有沒有什麼實際困難。

  無聊沉悶的農村生活,人們總會找一些事情叨咕著取樂,實在找不到什麼事的時候,就會有人捕風捉影甚至無中生有瞎編出個事情來,傳來傳去,以供嚼嘴磨牙。

  沒幾天,女知青就被無聊的老百姓們給編排出來了點事情:什麼生產隊長總是半夜去找女知青談心,什麼進了知青屋就幾個鍾頭不出來……

  這種謠言,董老四當然一點也不會在乎,就算真有什麼事,沒有真憑實據,他也不用在乎——誰和誰搞破鞋這種流言蜚語,多了去了。不過,針對他和女知青這個謠言,董老四也並非一點觸動沒有,這謠言就好像一個提示,不禁讓他心裏莫名的癢癢起來。

  之後的日子,謠言的內容變得越來越花花,越來越具體。董老四的心裏,也跟著越來越花花起來,腦袋裏更是時不時的根據謠言的內容幻想著,尤其是在能看到知青韓雪的時候,連那幻想都具體起來。

  而知青韓雪,似乎對這個謠言一無所知。在這個連男女婚配都要講成革命情感的性禁錮的年代裏,一個在城裏剛剛初中畢業的十六歲少女,就算她聽到了謠言,似乎也很難聽得懂謠言的內容。所以,少女對於董老四越來越頻繁的關心,所表現出來的一直還是感激又感激。

  麵對這樣一個毫無防備之心的單純少女,董老四的膽子也慢慢的大起來,開始將心中無恥的念頭付諸行動。在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時,董老四會想盡各種辦法與少女發生身體接觸,有時會摸著少女的小手不放直到少女抽離,有時會假裝不經意的用胳膊去頂撞少女的小胸脯,當然,董老四的表情一點也不會表現出色眯眯的樣子。

  就在女知青韓雪懵懂不知的情況下,董老四吃了少女好幾天的豆腐。這種聊勝於無的性騷擾,更受困擾的,反而是董老四自己。每次從女知青那裏回到家,董老四都得摁著自己媳婦田若蘭一頓爆肏.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如果饞大蝦,就算吃蝦爬子吃到吐,該饞還是饞。

  每天一褲襠的欲火,都便宜了媳婦,這讓董老四非常的鬱悶。鬱悶久了,就變成了煩躁,煩躁久了,就變成了衝動。在苞米苗長到腳脖子高的時候,東北的天氣,已經暖和到人隻能穿一見單外衣了,新女知青韓雪,也換上了一件潔白的的確良襯衫。

  這的確良襯衫,整個村子裏的都沒人穿過。韓雪這一穿,不僅晃瞎了全村人的眼睛,也把董老四的衝動推上了巔峰。

  真俊!真招人稀罕!董老四暗暗的流著口水。

  於是,就在女知青韓雪穿上潔白確良襯衫這天的晚飯後,董老四兜裏揣著兩個煮熟的雞蛋,又敲開了知青點的門。

  為了來年接收更多的知青,每個生產小隊都蓋了一個知青點。三隊的知青點隻有女知青韓雪一個人,這給了董老四太多的可乘之機。尤其在韓雪剛剛來的第一個月裏,總是會和董老四說晚上一個人睡覺如何如何害怕,而董老四總是會撫摸著少女的頭發或者肩膀或者後背給予安慰,有時甚至會趁機摩挲少女的大腿。

  但這天晚上,董老四的計劃是把這個少女知青全身都摸個遍,親個遍……

  所以,當女知青韓雪謝過之後剛剛撥開一個雞蛋的皮時,董老四就無法控製的從後麵摟住了少女。還沒有經過長期的嚴酷的農村勞動洗禮的女知青,身上依然還散發著城裏姑娘特有的體香,這味道董老四從來沒有聞過,一聞之下,徹底瘋狂了。這一刻起,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止董老四霸占少女的身體了。

  而女知青韓雪的反應,是呆若木雞。再不懂男女之事的女人,被一個人男人突然緊緊抱住而且大手在胸脯上亂抓時,也知道肯定要發生壞事情,但韓雪一時間的認識,似乎不過如此,雞蛋掉到了地上,啪的一聲,而少女的雙手,僵在了空中。

  「隊長叔,你要幹什麼?」胸脯被揉搓了老半天,少女才終於哆哆嗦嗦的說出了一句話。但這時,她的潔白的的確良襯衫,已經被解開了好幾個扣子。襯衫能得以完好,扣子能得以幸存,這完全是因為主人的反應。如果韓雪做出哪怕一絲的反抗,這潔白的的確良襯衫,都得被董老四毫不客氣的扯碎。

  「讓我看看你的身子!」當一隻手已經伸進女知青的背心裏直接抓在胸脯上時,董老四懶得再掩飾自己的目的。而另一隻手,開始試圖解開女知青的褲子。

  「不能看,不能看。」女知青終於開始猶豫不決的掙紮。但即使她用盡全力反抗,這時候又能有什麼用呢!一個是弱不禁風的城裏小姑娘,一個是幹農活打頭的農村大老爺們,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就像『太極大師』麵對搏擊高手,除了用嘴喊喊,還動什麼手?

  欲火攻心的董老四,完全無視柔弱女知青的低聲哀求。單挑胳膊稍一用力,就將女知青抱了起來。女知青屁股懸了空,董老四隨手掏上一把,就把女知青的褲子褲衩一起給扯到了膝蓋,然後一個翻身,龐大的身體就壓在了女知青身上。這一套動作,一氣嗬成,流暢至極。女知青根本毫無反抗的能力和機會。

  女人最隱秘羞恥的地方完全赤裸,韓雪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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