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长篇 作者:泓羽][科幻武侠]

189Clicks 2010-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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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节绝路

  长空破剑,寒气逼人,韩冰与父亲已经被迫到华山绝壁的边缘,回头看看后面的万丈深渊,再没有逃脱的可能,绝望的对视一眼,同样灰败的脸色已印上死亡的阴影。

  慕蓉拓执剑缓缓上前,眼中满是报复的残酷,就是这个韩权,当年集合一班所谓正道人士追杀他们夫妇,浴血奋战三天三夜。

  要不是水月身怀六甲,他夫妻二人心意相通,一套痴心情长剑天衣无缝的配合早杀光这班恶徒,即使慕蓉拓一人武功也早已独步天涯,可是不知为何,被追杀的路上,慕蓉拓竟然中了毒,而紧要关头女儿却正好出世,也让水月完全没有了防备的能力。

  这个韩权竟然一剑刺中水月,要不是义兄终于赶到,他一家三口就毙命当场了,可是……水月终究还是不治,十七年来,每思及此,他都心痛如绞,每一日都想着手仞仇人。

  “慢!”韩权大喝一声,慕蓉拓冷冷的望着他,韩权咬牙说:“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放过我独子性命,可否?”

  慕蓉拓剑眉一挑,韩权急忙说道:“其实当年泄露你们行踪,在你饭菜中下毒的,就是你义兄——侯建!”

  慕蓉拓心神大乱,这怎么可能,义兄待我一家恩重如山,但是……

  “侯建对尊夫人一见钟情,可又忌惮你的武功,便主动与我合作,透露你们行踪,并对你下毒,可是我一时收剑不及,重创了尊夫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手救你一家,也累得我们功亏一篑。”

  慕蓉拓待要出言反斥,可当年的一切却全涌上心头,侯建与他如何相识于危难之中,夫人水月如何倾力救治侯建,他二人如何偛血为盟行走江湖,后来被追杀的时候如何一路掩护救助他夫妇,最后关头如何及时现身……

  可是,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留意到侯建对水月那超乎寻常的关切,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有他知道的藏身之地怎么一次次被人发现,从来没有质疑他那天出手的时机是那样的巧合,从来没有思索过水月过世后他再没有出现,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是韩权口中的那个真相!

  慕蓉拓执剑的手在颤抖着,眼神惊诧而迷乱,一直没有出声的慕蓉云飞忍不住出声提醒:

  “爹!”慕蓉拓一惊,定了定心神,很快作出了决定。

  “你说的是不是真相今日不可考究,我便先留下你这条贱命,但你儿子我便扣下为奴,一年之内,你走遍天涯也得带侯建回来与我当面对质,若如你所说我便饶你儿子一命,但你杀我妻之过却必须以血来偿,你若不回来,我便将你儿子生生的剐肉食了,你可知道了吗?”

  说时迟,慕蓉云飞早已一剑刺向韩冰手腕,韩冰持手不住,手中长剑落地,眼前白影一晃,韩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后,膝弯被一脚扫中,屈辱地被慕蓉云飞压得跪倒在地。

  韩权眼中含泪的看着独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说:“希望慕蓉大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难为这孩子,我必带侯建那厮回来对质领死,告辞!”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坚强如韩冰也忍不住眼眶湿润,天下如此之大,何处去寻那侯建回来,今日分隔,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云飞细细看这手中的猎物,长眉入鬓,星目微澜,挺秀的鼻梁,乌黑的秀发因为几天的奔逃有些凌乱,微卷着与汗水一起贴在俊秀的脸颊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自己薄而优美的唇,一袭白衣,修长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气,都那么动人心弦。

  一手执着他被扭到背后的双手,不怜惜的推着他下山,韩冰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同龄的少女轻易制服,还轻蔑的一手掌握着,实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着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后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塞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石子和树枝刮得伤痕遍体。

  他醒转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自己蜷缩在马厩里,双手仍是被绑着,绳的另一端绑在拴马柱上,浑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般难受,不知这又冷又饿又痛的长夜如何捱得过去。

  不多时,慕蓉云飞走了过来,解开拴在马柱上的绳子,将他一路拖到客房,然后蹲下身子来解开缚他双手的麻绳,绳子扣得很紧,她俯下的头几乎碰到他的,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她微馨的体温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神荡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断绳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冰凉,失血得几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两个冷馒头,自顾进内房休息去了,他活动着双手,好一会儿才拿得起馒头,自嘲的想,睡地板也总比马厩好得多了,勉强吞下后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过了二日,晚饭时云飞却对父亲撒起娇来:“父亲大人,这眼看出了关中,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总该让女儿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爱的看着酷肖水月的女儿:“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几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别玩死他就成。”云飞开心得忙去准备。

  这晚韩冰仍是被拖入客房,却见房中有几个大木桶装着温热的水,云飞指着木桶让他自己洗浴,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泡入热水中,只觉得热力一阵阵的浸入冰冷酸痛的身子,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洗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处去了,正不知所措处,云飞在内房命令:“进来!”

  第二节始虐

  他踌蹰着入到房去,一只手臂掩住胸口,另一只手勉强挡住玉茎,云飞倚在几旁,全不顾他的窘态:“双手举起抱头。”他犹豫着,知道自己今晚断不可能逃脱,咬咬牙依她的命令举起了双手.

  这样他柔美的身体就赤裸裸的暴露的云飞的视线中了,长发披散在肩头,湿濡濡的还滴着水珠,雪白硕长的身体虽然遍布伤痕但仍散发出优雅的引诱,胸前两颗粉红的玉珠小小的格外诱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一从黑而柔软的毛从中可怜的玉茎软软的垂着,修长的大腿笔直而紧闭,让人忍不住想肆虐他。

  云飞缓缓走上前,一低头咬在他粉红的玉珠上,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从来无人接触过的敏感部位被舌尖轻挑着,被玉齿噬咬着,粉红迅速变成了嫣红。

  她再出力的吸吮,那粒嫣红已经红得发紫,他无力的低吟着,也不敢挣扎,她温柔冰冷的手指拂过他的另一只玉珠,他白皙柔滑的肌肤敏感得起了一阵疙瘩,她继续扫过他平滑的下腹,将手指缠绕在他温暧的玉茎上。

  他身子一颤,醒悟的想缩开,她却一手搂住他的纤腰,不让他逃开,她的手熟练的套弄着他修长优美的玉茎,忽而快速的上下揉弄,忽而用手心缓缓的磨玩他的铃口,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敏感。

  他哪经得起这般玩弄,浑身肌肤已渗出粉红的暧意,头无力的垂在她的肩头,眼中湿润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释放自己,她却在他的热情即将喷涌而出的一刹那,用手指堵上他湿润的铃口,他微睁着迷惘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乞求。

  她不理会地将他抱上床,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戴上一个鳖甲做的阳具,将前端对准他的花心,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血一下子就从穴口涌了出来。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叫着,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痛,仿佛自己的身子被一瞬间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颤抖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枕巾,她拨出,刺入……拨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从内搜刮着,她自顾的抽插,他不愿自己在她的身下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他用牙关紧紧的咬着枕头,泪水却是忍不住的流淌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啊,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击下不自觉的摇摆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抽离,真想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这无穷无尽的摧残。

  她仍不肯放过他,手还狠狠的搓弄他那嫣红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来,另一只手又伸向他无法释放的花茎,上下套弄着,手指却仍压在他的铃口,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后的动作,手指一松,乳白色的粘液喷涌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着,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后环抱着他,两人在激烈的欢爱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第三节无情

  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么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爱抚。只给他一件外袍,却没有内衣裤。

  来到马前,没有如往日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后穴对准马鞍前部的一个突起如阳具般的圆柱形金属物体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着他修长白暂的大腿流下,他浑身颤傈着,可身子无法前俯也无法后仰,是被直直的插在阳具上的。

  他闭上美丽的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不断的涌出来,她也上了马,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手抚玩着他的花茎一手操纵着缰绳,马飞奔着,每一步每一个震动就让阳具从每一个角度在他体内肆意攻击。

  他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呻吟和哀求,那样只会更加让他没有自尊,可是痛苦却不应他的坚忍而减少半点,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连昏过去都会痛醒。

  这一天对他,是那么那么的漫长,到客栈时那根金属好象已经与他的下体长在一起了,她无表情的将他扯离马鞍,金属阳具上满是他的鲜血,他闷哼一声马上委顿在地,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着他受伤的身心。

  她回房来,却带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再怎么残忍的折磨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着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禁不住有着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还经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床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床头两边的柱上,这样他就以一种最淫靡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侵入,花穴破碎地显露在她面前。

  她戴上阳具,无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让他冷汗津津而下,他双手紧紧的扯着缚着他的绳子,头侧向一边,雪白的银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血珠从唇上渗了出来,抽空的灵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韩冰早已被抽插得死去活来无数次。

  正当云飞想就此罢手时,韩冰竟梦讫般喃喃的呼唤着:“妈妈……妈妈……”也许是这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忘掉真实的一切,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可这更深的刺激了云飞。

  “谁都有母亲,都可以回到母亲的怀抱找寻温暧,可我呢?我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我一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母关爱的可怜无依的孤儿,我恨!我要报仇!”云飞哭着冲进父亲的房间,埋头只是大哭,慕蓉拓依旧清镌的脸庞也忍不住悲伤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要亲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过,知道么?”

  第四节剑气

  第二天一早,韩冰幽幽醒转的时候,云飞正在将一个奇长无比的玉阳具插入他的后穴,阳具上还有一根根凸出的小玉柱。

  韩冰惊恐的叫着,摆动着腰部想躲开它的进入,可惜被绑得不能挪动分毫,那根玉阳具硬是给云飞插进去大半部分,韩冰甚至感觉它都快顶到自己的胃部了,冰冷的感觉让他辛苦欲呕。

  可云飞仍不罢休,又拿出一个玄云飞乌金环卡在穴口,金环的另一半是一个玄云飞乌金制的刺环,她将它套上他的玉茎,尖锐的金属针深深的勒入他的花茎和根部的花囊,同时又卡紧那个玉阳具不使跌下,金环要解开只有云飞才知道密码.

    

    这就是皇室中用来惩罚不贞男子的“金玉盟”,戴上此物除让受刑者无法使用自己的性具外甚至连解手都没有自由。

    

    韩冰就这样装备着被云飞拉到马后,身上除了“金玉盟”只有一件短袍,修长的大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鲜红的血一道道的从私处一直滴到迷人的小腿肚上。

  客栈中的客人无不被这个诱人的俊美少年吸引着,淫秽的言语和目光全集中到韩冰身上,韩冰满脸羞得飞红,低着头不肯放开云飞的手,他跪在地上低声的诉着:“不要,不要……”

    

    云飞一把甩开他的手,他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云飞抽出马鞭狠狠的抽向他单薄的身子,一鞭下去便是刷的一道血痕。

  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无情的抽下,一会儿功夫背后的衣服几乎都被抽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显露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们的骚动,全都围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春色。

    

    云飞厌烦的赶开人群,将拴他的绳子绑在马鞍后,便策马慢慢前行起来,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

  玉阳具内的每一根玉柱都撞击着他的敏感之处,阳具的顶端深入他的体内,让他只能直立着身子,忍受柱子在体内的冲撞,露在体处的一截让他并不拢双腿,只能张开腿让路人看清他淫靡的姿势,花茎和花囊被刺环磨擦着刺激他的性欲,可只要他一意动那些尖锐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敏感的性具。

  这种痛苦实是让人悲惨到极点,更何况路人全都注视着他几乎赤裸的身体和性感的鞭痕,他真宁愿有人能一剑杀了自己,让自己解脱这个悲惨的境界。

    

    这时耳边倒真传来剑刃相交的声音,一道剑气从他耳边穿过,直砍向他手中的绳索,云飞应变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挡向剑气,他只觉寒气迫来,心中直呼“罢了”,那剑却忽然转向云飞而去,云飞一时不及拔剑,身在马上腾空而起,悬空一圈后脚尖直指对方面门。

    

    这时大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剑法如玄,回转剑锋直削云飞膝部,云飞大惊,勉强压住去势,落脚未稳那女子又是一剑指来,云飞待要拔剑已是不及,那女子剑势甚猛,韩冰看得关切禁不住“呀”的一声。

  那女子回头看一眼韩冰,剑仍指着云飞说:“何苦为难这个少年,放了他可好?”云飞冷哼一声:“既然你赢了,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第五节使性

  那女子放下剑走向韩冰,解开他手中的绳子:“你便去吧,留在这里迟早被她折磨死。”韩冰却摇摇头:“好男儿须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为她之奴,便是死在她手里也无怨。”

  那女子意外的望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却凑到云飞耳边说了句话,云飞忽的脸红,然后正色道:“师姐你也太无良了,老是偷袭我,无怪我总也打你不过!”慕蓉拓也斥道:“若你有云烟五成那般努力练功,我也老怀安慰了!”

    

    旁人才知道她俩原是师姐妹,难怪慕蓉拓看到女儿遇到险情也不出手相救,三人相见正欢,自是一同前行。

  韩冰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慕蓉云飞便将他拉到马背上横放着,臀部朝上,位置刚好,云飞一时孩子气便用手拍打着他的臀部,啪啪十几下打下,两片都被打得红了,韩冰的脸也羞得通红,想要挣扎,却又被云飞将玉具露在外面部分抓在手中搅动,让他下体痛得欲裂,只得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趴着被痛打。

  云飞半是打得顺手半是解气,只管出力拍下,清脆的响声和羞涩俊美少年无力的挣扎,引得路人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喝采,云飞只打得他两臀通红才罢手,继续策马前行,云烟看得摇头,只叹实是冤孽。

    

    到得客栈,韩冰满身伤痕,衣不蔽体,实是寸步难行,云烟看不过眼,将身上披风给他披上,韩冰感激的看一眼云烟,云飞面无表情,心中更是动气。

  云烟将韩冰搀到饭桌旁,云飞却也不管他们,云烟忍不住说:“师妹,你还不给他解开,他如何坐下?”云飞冷冷的道:“我本就未要他坐,关我甚事。”

  韩冰自知理亏,待要转身走开,云飞忽又出手将他按坐在凳上,“她既要你坐,你坐便是!”这一出力,后面的玉具猛的深插几分,血又流个不止,痛得韩冰双手紧抠木桌,嘴唇也咬得出血,却忍住不肯叫出声,云烟见师妹使性子,也不敢再出声相劝,只得喑自叹息。

    

    这餐饭韩冰实也食不下咽,吃完回到房中,云飞仍是生气,找来一块竹板,将韩冰拉到自己腿上趴着,继续打板子,打完一边打另一边,先是红得发亮,然后由红而紫,韩冰也强受着不出声求饶,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云飞将他扔到冰冷的地上,自顾的睡去。

    

    第二日云飞便将韩冰交到云烟手中,说自己有急事先赶回大漠,让云烟带他回去,自己便快马策骑绝尘而去,慕蓉拓也拿这个任性的女儿无法,只得由得她去。

  慕蓉云飞离开后云烟才发现她并没有解开韩冰的锁钥,韩冰痛得满地打滚,可谁也无法释放他,云烟与慕蓉拓也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去。

    

    到了山寨的时候已是三天后的黄昏,云烟带他去到云飞的帐中请她放开他,她却只当未曾听到,只顾与几名俊俏的仆从玩笑,云烟无法,只得撂下一句话“你想他马上死就只管不理。”转身扔下他在她的房中自去了。

  韩冰蜷在地上,早已痛得昏迷过去,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慕蓉云飞望着他憔悴的样子,一抹心疼从她的眼中流过。

  第六节羞愧

  唤身边的仆从出去,她把束缚着他的“金玉盟”解开,可他完全已不能动弹,无奈她只有帮帮他。

  先在他的颈部、手腕、脚踝和大腿上戴上皮环,然后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地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抬起他的下身,取来波斯的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将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没过多久一大瓶液体被完全注入体内。

  他的身体微动,相信已经醒过来,而且便意已经十分浓厚,看着他已渐恢复的双臀,慕蓉云飞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刚褪去紫色的股肉又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股肉在掌击下抖动,疼痛的同时更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可颤动的身体暴露了他的极限。

  云飞哪有那么快就放过他,选了一个塞子塞进去,他难以抑制的发出“呜”的一声,云飞将他抱起,让他坐在大腿上,坐姿让塞子更加深入他的体内,无法渲泻的痛苦让他痛不可言。

  紧闭着双目,秀发在云飞的肩上不安的扫过,再过一会,他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幽深乌黑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云飞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然后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他的整个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这个羞辱的姿势将他的自尊伤得千疮百孔。

  慕蓉云飞注视着他的双瞳:“求我!”他紧闭上颤抖的双眼,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不用慕蓉云飞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已经摧毁着他的意志,身体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塞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他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云飞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乌黑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绝望的泪水,云飞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她的指尖。

  “求……”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可还是终于听到他的哀求,可是云飞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她帮他拔出塞子,液体和着浊物喷涌而出,韩冰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云飞也随着他的呻吟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心悸。

  将他洗刷干净放到床上,云飞想起这几天他不知和云烟如何温存,心中仍是着恼,将他身体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床头床尾的床脚上,呈现一个张开的大字,从墙上取下一条细细地马鞭,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韩冰的小腹上感觉到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韩冰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被残酷的抛下几天,几乎折磨至死,回来还是无穷无尽的虐打,自己在她的心里真是如此低微,死了也不值她望上一眼吗?既然如此,今日便给她打死算了,自虐的心意让韩冰遍体冰凉。

  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他的下身被鞭打得布满红痕,可他脸上的冰冷让她怒意更生,“他已经不在乎我的折磨了,是因为他已经找到让他心意宁静的归宿吗?我要让他知道,他是谁的奴隶!”

  第七节粗暴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将赤裸的他拉到外面,让他跪在地上,将他双手绑在行刑柱上,召来寨中所有的男女,命令他们奸淫这个赤裸的少年。

  猩红的血痕和少年的绝美勾动着所有人的情欲,他们争先恐后的想占有这个可怜的少年,有人想从前面使用他美丽的嘴唇,有人想从后面侵入他的蜜穴,更多的人伸手在他身上掐捏着,他的玉珠,他的花茎,他的花囊全都被无数之手玩弄着。

  他无法再无动于衷,他激烈的挣扎着,他凄声的尖叫着:“不!……不!……”

  云烟闻声赶来,吃惊的看着这个场面,“云飞,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没有疯,我这样做你心疼了是吗?你可要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云飞怒气冲冲的回应着。

  “天呀,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么在乎他!居然想让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云烟几乎是怒吼着的。

  云飞看着韩冰在人群的围攻中苦苦的挣扎,慌乱的带着泪光的眸子在找寻她的目光,几乎失守的嘴唇在呼唤着:“飞!……不要!……”。

  她的心一下痛得锥心,原来云烟说得对,她折磨他,其实真正伤害的,是她自己,她大喝一声:“住手!”所有人都吓得停下动作,她赶忙冲上前去将他解开,温柔的抱入帐中,人人都叹息这个即将到手的尤物居然又飞掉了。

  刚才还坚强抵抗的他这时候才放下自己的防备,伏在地上后怕的痛哭起来,云飞温柔的抱着他,一夜无眠。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慕蓉拓耳中,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慕蓉云飞叫入大帐之中,疾言厉色的斥道:“你怎么玩我都不管你,可我提醒你,绝对不可对他动真情,你要记住,他是你的仇人,他只配做你的男奴,记住了吗?”

  云飞忽地醒悟,韩冰是世上唯一一个她不可以爱的人,如果再执迷不悟,连这个奴隶都要失去了。于是她强迫自己向父亲承诺,从今只把他当成卑贱的奴隶。

  回到自己的帐中,慕蓉云飞望着仍沉睡的韩冰,心里不禁升上一股淡淡的怜爱,甩甩头,她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对他动情。

  她粗暴的提起他的手腕,将他硬扯到地上,他迷迷糊糊的被从梦中摔醒,她将他的内衣扯脱,脸朝地趴按在地上,拿出一个粗如儿臂的黑色阳具,准备强行从他紧密的菊穴中捅进去。

  他发现云飞的打算,惊恐的疯狂扭动着身体,可腰身被云飞挟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也是无用,那阳具的头部硬是挤进他狭小的菊花,鲜血从接合处渗了出来,云飞再用力往里塞去,他惨呼一声,生生的被插得痛昏过去。

  云飞逼自己不去看他无力瘫软在地的可怜表情,将他双手的手腕并拢绑起,双脚的脚踝也绑在一起,再将手脚都向后折弯,用一条铁链将手脚的束缚处挂在一起,整个人吊在天花上。

  不多久,韩冰幽幽醒转,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脚被缚处,而私处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是一刻也不止的钻心的痛着。

  他闭上眼不与云飞的目光对视,紧闭的眼睑上长睫不断颤抖,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的沿着秀丽的脸庞滚滚而下,可知他有多么痛苦,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云飞的虐欲。

  云飞取出几只尖嘴的铜夹,夹子上还坠着重重的铜块,夹在他左右微微颤动的乳头上,软软下垂的分身前端也被上了夹子,后面的花囊同样不能幸免,韩冰咬紧下唇,全身的肌肉的都因为刺痛和重坠的紧张而僵硬。

  第八节毒鞭

  云飞仍不罢休,又抽出一条银线毒龙鞭,这是用西域独有的一种毒蛇的皮制成,坚韧非常,平时鞭子都要泡在专门的药水中,以保持它的柔韧,抽在人的身上不会轻易破损皮肤,但毒辣的疼痛却能深入骨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上的鞭痕往往数十日都无法褪去。

  云飞用鞭柄将韩冰垂下的头勾起,强迫他张开眼睛,韩冰倔强的盯着慕蓉云飞,银牙紧咬,努力的忍住眼泪,眼中满是不屈和不解。

  云飞一边努力使自己的言语不带半点感情的说:“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我要调教下你这个低贱的奴隶,让你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主人!”

  鞭稍却挑逗的在他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身体上游走,让他感受那种未知的恐惧,忽然“呼”的一声,慕蓉云飞将手臂从外向内挥动,鞭子重重的落在韩冰那被拉直垂下的脆弱分身和花囊上。

  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黑,那种无可比拟的隐痛几乎让他的灵魂抽离,他全身不由自主的抽动着,细长的手指死死的拽住铁链,雪白修长的长腿也直直的绷紧,胸前和下体的铜块摇晃着更增他的痛苦。

  云飞看着他如落网的银鱼般无力的挣扎,再举起手臂,这次,鞭子是落在韩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道鞭痕由红而转深紫的印在他白皙细致的皮肤上,韩冰的双腿激烈的挣动着,明知道是无谓的挣扎却仍想躲开那痛入骨髓的剧痛。

  云飞再举手,韩冰已哭得像个孩子,他溢满泪水的双眼哀求的望着慕蓉云飞:“飞,不要打了,我受不了……”

  云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你叫我什么,看来是还没有打够!”又是一鞭狠狠的抽在韩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韩冰疼得向内缩起,可吊捆的姿势让他无法动弹,那种毒辣的鞭打好象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击得移位。

  他痛哭失声,仍是苦苦的求着:“飞……”云飞手起鞭落,抽在他已被夹得嫣红的乳珠上,他大声哭叫着,终于低头求道:“主……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云飞仍是吼道,韩冰泣不成声的悲哭着,那悲哀的声音可能连阎王听了也要忍不住落泪。

  云飞又举起了鞭子,韩冰哽咽着的叫着:“主人……主……人!”云飞才放下鞭子,警告他:“这次暂且放过你,下次再犯,必生生打死你。”就收起鞭子,仍由得他吊在梁上哭泣。

  慕蓉云飞唤了心腹侍从入来,问道:“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新货没有?”那侍从一脸的得意:“回少主,上次您吩咐的江南第一美人沈逸风已经擒来,只等少主享用。”

  云飞听得大为兴奋:“赶紧与我召来!”不一会儿果然进来一位飘然出尘,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年纪也只十七八岁,云飞看得目眩神迷,伸手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那沈逸风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拼命反抗,伸手来推,云飞将他的手压在枕上,沈逸风骇异之极,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身上衣服已被除下,云飞压了上去,他只觉得胸口极闷,想要推她,却又没有力气,云飞将他的双腿分开,接着他下体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忍不住一声惨呼,泪水流了下来。一下一下的狠劲抽插,沈逸风只觉得天地变色,这样奇异的遭遇,这般异样的痛楚……

  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呜咽起来。云飞却是毫不怜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背下,接着扣住他的腰,更加快速而有力的进出。

  沈逸风终于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先是求她停下,后又语无伦次的求她轻点,最后终于痛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无声流泪。云飞却是丝毫不顾,沈逸风终是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逸风终于醒了过来,见强行占有自己的女子已不知去向,自己身上盖了幅被子,霎时方才之事全都想了起来,羞愤的几乎晕死过去。

  正想起身,被子滑下,原来自己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是大羞。转头一看,房中居然还吊挂着一名绝色的少年,手脚扭曲得痛苦不说,后穴中还插着一个黑色的巨大阳具,实在想不出那么巨型的东西是怎样塞进那窄小中的,看那少年的表情,想必十分疼痛。

  第九节残忍

  沈逸风看那少年闭着眼睛未留意自己,他飞快的起身坐起拿了那件白衣正待穿在身上,掀开被子时不由得呆住,原来床单之上处处是斑斑血痕,再看自己腿上,也是血迹未干,狼藉一片,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过了半晌才渐渐回过神来,穿好衣服下床慢慢站起时,却觉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下身却是疼痛未消,回想起先前的遭遇,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晚都不敢合眼,只怕那女子又来侮辱,却是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云飞才来把被吊了一天一夜的韩冰放了下来,他早已痛得昏迷过去,为了让韩冰醒过来,当着沈逸风的面,云飞在韩冰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巴掌,等韩冰回过神来,云飞又把韩冰送回被褥上。沈逸风吓得忙裹起自己的衣物缩到一边。

  云飞一面抚摸着他的敏感,一面观察韩冰的反应,韩冰喘息并挣扎着,却看到缩在一边的沈逸风,想起云飞昨天与沈逸风的欢爱,韩冰别过脸去,云飞未理会一旁的沈逸风,拿出一个巨型阳具,“不……”因为沈逸风在身边看着,韩冰窘得全身开始不住发抖。

  云飞喜欢看着韩冰在自己的身体下呼吸窘迫,不顺畅的扭动身体,那能让她细细地品尝苛虐带来的欢愉,以女人之身,去侵犯一个自己喜爱的男子,让他知道无力抵抗的快感,而在其他男子面前折磨他,更能让他一败涂地。

  韩冰羞苦难当的哀求:“饶了我吧!”云飞充耳不闻,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韩冰一直被全身悬吊着,真的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几近疯狂。云飞抱起韩冰,让他跪卧在被褥上,然后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趴着的韩冰羞涩的咬紧嘴唇。

  云飞突然把手指伸进去,“啊……”韩冰不断的颤抖,云飞一面加劲向内进攻,一面向沈逸风调笑:“你要不要也试一下?”沈逸风看见韩冰的惨状,一声也不敢答应。

  柔弱的部分被云飞的手指玩弄,韩冰的额头冒出冷汗,咬着牙不停的颤抖,拚命忍住不呻吟,但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么痛苦,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对手的狂性。

  云飞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韩冰已被打成玫瑰色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上拍打,手指不住的深入拉出,反覆的刺激让韩冰银牙紧迸,云飞连手指都没有抽出来,就以那个姿势把俯卧的韩冰整个翻转过来,韩冰的姿势由跪卧变成仰躺,修长的双腿被张开并弯弓似的后仰。

  云飞温柔的抚弄着韩冰的花茎,韩冰在她逗弄下不住顶起身子、再放松背脊,这种刺激他再也忍不住,自唇间逸出呻吟,“不要啊……飞!”

  韩冰求饶的声音虚弱无力,“你又叫我什么?”云飞残酷的搂住韩冰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以男形为中心渐渐下沉,韩冰低哼一声,紧咬住牙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深陷在云飞温软的肩上。

  云飞可不会放过他,一阵像撕裂衣帛般的声音,从韩冰纤细的下体内传了出来。“啊……”他的齿缝逸出痛苦的呻吟,突然用力仰起身体,似想挣脱云飞的拘束,云飞冷酷的将韩冰用力的往下一扯,韩冰仰着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再次被迫将柱形深深纳入体内。

  他全身乏力,瘫软的昏倒在云飞的胸口,云飞得意的向沈逸风笑笑,随即又开始冲刺,韩冰痛醒了过来,云飞反覆着同样的动作玩弄着韩冰,在云飞的一轮猛攻下,韩冰痛苦的呻吟着,在云飞手中倾泄而出,云飞扔下他自出门去。

  第十节沐浴

  云飞离去后,沈逸风靠到韩冰身边,看见失神的韩冰不住的发抖,沈逸风为他盖上了被子,韩冰睁开哭红的双眼,看着沈逸风。

  “你不要紧吧?”沈逸风的眼眶也湿润了,看来韩冰似乎是无法动弹了。“想喝点水吗?”韩冰喝了点沈逸风为他拿的水之后,整个人清醒多了。

  “你是被她掳来的么?”沈逸风点点头,不禁眼圈一红,“早知是这样,我真不如死了算了,无端的受这样的折辱!”

  韩冰冷笑着:“她对你已是极好了,我所受之残酷,百倍于你!”沈逸风为之语塞,只得转开话题:“你可知道她是谁么?”

  “她就是塞外飞鹰慕蓉云飞啊,武林中人谁不知道她的名号?”“我……我不是武林中人啊,我只是江南沈园的三公子,从来与江湖无涉,如何她也会找上我呢?”

  韩冰道:“慕蓉云飞宠爱天下美男子的习惯早已有之!”“可她为何独独对你……”韩冰忽的眼眶凝泪,不愿再言。

  就在这个时候,慕蓉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又有趣地看着他们两个。“怎么了?在说悄悄话呀?”

  云飞的口气带着揶揄,一把扯起了被褥上的韩冰,“去洗澡吧!”“不!”韩冰柔弱的挣脱了云飞的手臂,想站却站不稳,一阵坚持之后,总算站稳了脚步。

  云飞再次抽出浸在液体中的银线毒龙鞭,“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吗?”韩冰黑亮的美眸中射出两道利光,一言不发的挣扎走出卧室。

  韩冰离去后,房里只剩沈逸风和慕蓉云飞两个人,顿时让沈逸风觉得十分不安,慕蓉云飞的欲火才又重新点燃,说不定会因而转向自己来发泄?

  正当他为此担心不已时,慕蓉云飞转而揶揄他:“心痒啊,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啊?”“不”沈逸风的脸刷的红了。

  “嘻嘻,开玩笑的啦,象你这样柔弱的身子,昨天那次已经让你站不起身,再来一次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啊,我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哦!“也不知她是说真还是假?

  一个相貌清丽的少年匆匆的走入门来,一见云飞和逸风在谈笑,忙不迭的想缩回身去,却被云飞赶上一把抓住了手臂。

  “跟我去浴室!”慕蓉云飞冷冷的命令他,他默默不语,抬起头来看着云飞,放弃再与云飞抗争,看着云飞和少年往浴室而去,沈逸风忍不住勉力起身追上前去。

  浴室的门是敞开着的,沈逸风就直楞楞地盯着浴室中的一举一动,韩冰独自在浴盆里愣愣的浸着,另一边,慕蓉云飞却站着让少年为她冲洗身体,少年并未脱去衣服,只是将袖子卷了起来,站在中央的云飞如女神般圣洁而高不可攀,少年为云飞洗完上身后,跪下来预备继续清洗云飞的下身。

  “用你的嘴唇!”那美少年皱着眉头,垂下长睫,战战兢兢的用手抚住云飞的身体,然后凑上自己的嘴,这个被迫的少年,美丽的脸因承受屈辱而泛青,云飞却没打算再做进一步的索求。

  离开少年,跨进韩冰所在的澡盆,澡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溢出来,韩冰看着溢出来的热水冒出缕缕的白烟,缓缓的站了起来,却双脚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跪软。

  “身体怎么这么弱呢?”慕蓉云飞一面抱起韩冰,一面说着风凉话,从昨天起一直被云飞用绳索、阳具和皮鞭折磨的韩冰已处于身心俱颓的状态了,被云飞抱在手中时已昏过去,云飞温柔的抱着韩冰,眼中好象溢满心底的疼爱,只在那一刹那间,沈逸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第十一节美人

  将韩冰安置在偏帐中,细细的为他的伤口涂上密制的药霜,慕蓉云飞又转回头来玩弄浴室中的少年。

  将他的衣裳一把撕开,肌肤似雪,白皙里隐含着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发出一股艳丽的光辉。

  云飞一把将他反转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后,云飞将他的外袍下摆卷至腰部,露出光滑白皙的身体,接着云飞将他的腰部往上托,用手指玩弄着他。

  那少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忧郁的双眉,被贝齿咬住的下唇已经失去了血色。他一面呻吟,一面企图摆脱云飞的纠缠。

  云飞伸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连想挪动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插入,“啊……”那少年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几乎全身乏力虚脱,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增几许娇媚。

  云飞猛烈的向深处进攻,他终于承受不了的惨叫,声音凄厉哀怨,但是慕蓉云飞充耳不闻,仍然托着他的腰,继续往深处探寻。

  过了好一会儿,云飞才缓缓抽出,那少年得到了解放,浑身无力地倒在床褥上。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云飞又再次直入,强弱分明,那美少年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虐,于是少年再度发出啜泣声,蠕动着身子企图挣脱,哀怨的叫声不曾间断。

  云飞的手往少年的前面伸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但是云飞仍不放过他,继续玩弄精湛的技巧,那美丽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泪水,云飞不断地抽送着,“不……啊……”他持续的尖叫,然后就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脱瘫软在被褥上。

  好可怕!沈逸风怯怯的看着这一切,想起自己昨天的不堪。云飞用一只手把瘫在床上的少年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后伸手将他瘫软的双腿分开,横躺在地毯上的少年完全曝露在云飞面前,沈逸风羞红了脸,但他留意到少年胸前的红珠上竟然镶着金色的乳环。

  少年终于清醒过来,他一面把前面的衣裳合拢,一面照着慕蓉云飞的吩咐坐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喘息,他尽力的将自己的肌肤隐藏在零乱的衣服之下后,抬起头看着沈逸风,好一个国色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色美人!

  他白皙的肌肤、诱人的红唇、经历后的慵懒情致,连身为美男子的沈逸风看了,都要为之心动——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少年发鬓零乱,双手放在胸口,身子却不停地颤抖,手腕上仍有瘀青的绳痕,让人觉得心疼,但是美丽的双手,却也透露着少年高贵的出身。

  第十二节心事

  云飞又用带笑的眸子望着沈逸风,捉黠的说:“宝贝,现在可又轮到你罗?”逸风吓得两腿发软,连忙往身后缩,却被她轻而易举的一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

  抱起他哈哈笑着走出帐外,将他放在一匹白马的鞍上,自己也纵身上马,从后面环抱着他,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的笑着说:“别心急,今晚才和你温存。”

  她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弄得他耳边的绒毛微微抖动,她的怀抱让他浑身发软,她笑着吻他微红的脸颊,一扯缰绳白马如箭般冲出。

  生于江南的他如何见过这等信马由缰的豪迈,云飞却牢牢的抱紧他,不一会他也适应了这种自由驰骋的快乐,见他玩得快乐,云飞也索性由得马儿的性子越奔越远,一直跑了几十里路直到一片碧蓝的银湖才停下来。

  “啊,这般湛蓝的湖我们江南从来也未曾见过!”沈逸风开心得几乎忘了自己是个被擒的男宠,慕蓉云飞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笑着看他由衷的赞叹。

  由得他贪婪的望了好久,才召他坐到自己身边,云飞望着他美丽的眸子,突然忍不住问他:“我捉你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沈逸风被她问得一愣:“我……我只是觉得好羞耻,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沈逸风迎着她的眼神,鼓起勇气:“不过我又觉得,其实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

  慕蓉云飞哈哈大笑:“我自然有原因,我的目的就是要蹂躏象你们这样的美少年,让你们知道自己一钱不值,只配被女人玩弄,哈哈……”

  然后一手托着他的下颚在他樱红的唇上轻吻一下,沈逸风被她弄得脸红过耳,“可……可是你对韩冰他……”慕蓉云飞的脸象打了霜一样,厉声道:“我对他怎样!”

  “你……你对他特别的严厉,可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是特别的……是吗?”云飞不言,心中不禁有些欣赏这个少年,他以美貌和聪慧名冠江南,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她不出声,沈逸风也不敢多言,二人静静的坐了一会,便策马回去。

  云飞入到偏帐中,韩冰仍是是熟睡未醒,苍白冰冷的脸上在梦中却还带着一丝凄然,云飞忍不住俯身用唇轻轻印上他的唇角,象是想补偿对他的残忍,又象是暗恋的女子在偷吻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

  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仿佛快要醒来,她象受惊一般忙不迭的弹开,生怕他睁眼看见这一幕似的冲出帐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这些天无情的极限的折磨他难道是因为故意要掩饰自己的心意?是沈逸飞说出了她的心事,还是本来就瞒不过任何人?他……也知道吗?

  第十三节吻情

  天色渐暗,她吩咐人在主帐中摆开酒席,和沈逸风把酒谈笑,却只吩咐韩冰和卫傲君跪在两边斟酒服待。

  她酒量甚是惊人,沈逸风才喝了三两杯她已灌了将近三四斤酒下肚,虽不曾醉,却也借着酒劲上了一阵儿狂性。

  她斜倚在软垫上,一手握住韩冰细长的手腕,将他恶狠狠的扯近身边,他立足不稳扑跌在她身侧,她微醺着醉眼,一手扣着他的下巴硬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轻点着他薄而性感的唇,轻佻的调笑:“斟酒!用这里哦!”

  韩冰的心蓦的一惊,抬眼向她望去,却见她故意避开了眼神,看不出她的心思,是醉了?是戏说?还是另一类的折磨?

  韩冰只凝思了片刻,便举手将酒壶中的酒含了一口,闭目朝她嘴边送去,她的心咚的一下跳得飞快,望着他绝美的容颜越靠越近,心中却是从未如此的慌乱。

  当他的唇终于碰上她的,她只觉得那温软柔情似水的包围了她,她虽纵情多年,却从未真正的爱过,没有人是她爱的,她也不知该爱谁,更不知爱应是怎样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当他轻轻的吻下,她只愿再也不醒来,时间不再有意义,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事都不再重要。

  她想,她骗不了自己,自那绝壁之下,第一次看真他,他便刻在她心里,再也抹不去了,他的美丽他的倔强他的柔弱他的冷若冰霜,都让她不能自拔。

  丝丝冰凉的酒在她嗓中划过,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就算没有醉,她也不愿醒,他们不知吻了多久。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见他也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她突然满脸飞红,狼狈的一把推开他,却给喉中仍留的酒给呛得透不过气来,正好掩饰了她脸红透的尴尬。

  她偷偷看那两人,沈逸风忙拿起酒杯装作无事人一般,可嘴角的偷笑却出卖了他的了然,卫傲君却仍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真的什么都未留意。

  最后偷偷的望向他,他却仍是一脸倦容的被推歪在一边,眼中没有半点精神,看不出心中的感受,罢了,或者一切都是自已的臆想,所谓的吻,对他而言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命令而已,云飞忽的便索然了。

  猛地拿起酒壶自己灌了一大口,眼角瞟到仍是萎靡不振的韩冰,云飞甩甩头,今日便暂放过他罢,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再去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吩咐他先退下,自己却仍默默不乐的喝着闷酒。

  那边厢,韩冰心里却也是波澜起伏,刚才一吻之下,他竟也是浑身一震,她冰冷的唇上传来的可是深埋的情义?那般浓烈,那般激情,如冰霜般无情的她竟在那一吻中给他如此多如此深让他甚至无法呼吸的的蜜意。

  他真傻,竟然真的沉醉,竟然以为那一切都是真的,现在想起来,也许只是她酒后一时的冲动而已,看她清醒的一霎那便无情又讶异的将他远远的推开,他的心一下便跌入冰渊,落寞得不想再说一个字,不望企图再看她一眼。

  果然,她马上将自己遣开了,他唇边淡淡的冷笑,自己只不过是她身边一个普通的奴隶,凭何享受那份情意呢,真傻啊。

  这时,仆从端来一小锅软糯的梗米银鱼粥,还有清新可口的两碟小菜,让没有精神的他也不禁有了食欲。

  也许是这时他才记起,自己已经多少时辰没进水米,是她,还记得卑微的他的这一点点小事吗?

  捧起粥碗,一阵雾气迷蒙了他的视线,含着泪进食,好象还是她那若有若无的情意在怀抱着他,让他的心一分一分的坠落不归的深处……

  第十四节三人

  这边厢,放走了韩冰,醉眼回身看看另外两个美人,云飞正想着该如何消受这美人恩,世界上唯一能比蹂躏一个美男子更令人兴奋的就是同时蹂躏两个美男子了。

  云飞灵机一动,将沈逸风与卫傲君都拉到床上剥光,让两人背靠背平摊开,傲君趴俯在下,逸风仰躺在上,然后将两人相碰的手脚绑牢在一起,几乎象是一对背部相贴的连体人,两人心中大为忐忑,不知云飞想如何处置他们。

  却见慕蓉云飞换上一个奇特的阳具,居然下有两根巨棒,心中大叫不妙,云飞看着二人眼中惊惧的眼神大为得意。

  她将逸风的双腿向两边大力扯开,同时傲君的双腿也在下面被拖扯开,她挺动腰身,深吸一口气猛力的刺入,只听两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分别奋力的挣扎起来,可惜两人被牢牢的绑在一起,各自向相反方向用力只会令云飞更易得手。

  云飞轻易的进入两人,每抽插一下都令两人同时痉挛般的抖动不已,更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呤声。

  看着两人同时在自己身下翻动呻呤,这难得一见的景象令云飞更加兴奋的征服,抽插的幅度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两个少男全身被缚,根本无力作出丝毫的抵抗。

  逸风已经神志渐失,只能失神的哀求着:“不……不要……”,傲君努力不呻吟出声,可咬紧床单的嘴唇和泛红湿润的眸子却泄露着他内心的软弱,云飞见状更想捉弄于他,将两人翻转过来,傲君在上,逸风在下,毫不留情的再次狠狠深入抽动。

  空出的双手将傲君粉红的乳珠狠狠的掐摸,大力的搓揉,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了嘴中溢出的呻吟,可怜傲君双手被缚,被身下的逸风无意识的拉向身后,根本无法自救。

  云飞冷笑着拉着残酷穿过他乳珠的金环,将他的乳头狠命的拉长,他细薄的皮肤被拉得变形,几乎快被撕裂,他却被逸风在身下牵扯着无法挪动分毫,只痛得大声哭叫,终于忍受不禁苦苦的哀求:“放了我……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放开拉扯他的双手,俯身用嘴亲吻他那殷红得渗出鲜血的玉珠,用唇齿继续挑逗他敏感疼痛的身体,他俊美的脸庞上仍是极痛苦的神色。

  云飞的双手却继续不停,直伸下去玩弄逸风的乳珠,又让他也在迷失中再次被玩抚得失落心神,在玩弄他俩上身的同时,云飞身下仍在坚硬的进出,让二人娇嫩的后洞伤痕累累,火热的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记录着这一场残酷的床戏。

  云飞仍嫌不过瘾,将两人侧放着,将两人相连的一腿扯将开去,拉扯到最大限度,仿佛要生生将二人扯成四半一般的巨痛让二人痛哭失声,然后自己仍不停止对两人的攻势,却解开两人相连的一只手,命令二人自慰。

  同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恐吓,谁倾泻的次数较少,明日将有意想不到的残酷惩罚,二人吓得一边痛苦万分的忍受疯狂的抽插,一边不得已的用手摩挲自己的分身,只求逃过明日的大难。

  云飞自是大乐,一边享受美人的哀求,一边用手玩弄他们敏感的乳珠,一边进攻他们脆弱的后洞,一边欣赏二人神态各异的自慰风景,人生之乐无过于此了!

  傲君昂扬的分身首先喷射,逸风忙不迭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求不输于他,看得云飞乐不可支,坏笑着俯身贴到逸风的耳边,调笑着他:“宝贝,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啊?”

  逸风羞得满脸通红,只得自己拼命加快手的动作,乳色的热情泄了自己一手,此时傲君早已快马加鞭,赶着交出第二次的成果,云飞双手分别将二人的蜜汁抚着,柔夷游动着的将他们各自的乳液涂遍他们全身,让二人修长的身体更添性感,二人在这疯狂的气氛中交出自己的一切。

  傲君前后共泄了十几次,浑身酸软得像软泥般无力才疲惫的瘫倒,逸风却到第七八次上下就几乎倾尽全力,只有可怜的几滴了,他无力而哀求的望着云飞,眼中凝满的泪水已快滴将下来。

  云飞只笑着说:“那么可怜的小逸风,明天我可就得要你好看罗?”然后继续是一遍遍的冲刺,两个少年就这样被蹂躏,从痛晕到痛醒一遍一遍反复,直到云飞心满意足地放开他们,少年们伤痕累累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上早已不省人事。

  第十五节诱惑

  这日好累,好醉。第二日睡到辰时却才起身,想起前一晚的荒唐,云飞苦笑,别人笑我太疯狂,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人生苦短,想这多作甚。

  却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个甜蜜的吻似是曾在梦中的经历一般,早已随着猛烈的日头消散在空气中,世仇家恨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头。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爱又如何呢,难道可相依相守吗?此时此刻,还是只有作贱他才最实际罢。

  走进偏帐,将仍未睡醒的韩冰掴醒,将他的衣服三下两下扒光,用绳索将他双手双脚大字形的扯开,紧紧缚在四个床角,韩冰不发一言,逆来顺受的任她摆布,心中只是惨然的想,美梦总是醒得这样快,这次等着我的又将是什么。

  云飞用块黑布将他的眼蒙上,只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然后感觉云飞将什么东西抹在他的敏感之处,湿湿的,冰凉的液体被细细的抹在他乳珠、花茎、花囊和后穴上,然后感觉一根冰凉润滑的杆物被悄无声息的塞入了体内,便没了任何声音。

  韩冰不明所以的躺在床上,可全身却越来越热,麻痒燥烦的情绪困挠了他,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越来越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用细碎的嘴啃噬着他的脆弱,胸前的两点是那么骚痒,身下的花茎是如此的膨胀,后面又是如此的渴望。

  他挣扎着想用自己的手去抚慰,却挣不动分毫,他如被煎熬的鱼,不安的挣扎扭动,只盼有人能来解放自己。

  云烟进入云飞的帐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清丽俊秀的韩冰,竟然被一丝不挂的大字绑开。

  他的肌肤已泛起粉红的光泽,四肢和全身都在柔媚的扭动,胸前的两点嫣红晶莹得如同鲜艳的露珠,纤长的花茎挺立着,前端湿润得快滴出水来,后穴中性感粗野的铁棒是那样的不和谐,却正衬托出这一刻的无助和任人肆虐。

  云烟完全呆在当场,她不是圣女,韩冰的完美和脆弱早已激荡着她的心神,从小她就和云飞不一样,她严于律已,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可她真的比云飞开心吗?

  云飞纵情声色,敢爱敢恨,喜欢哪个男子就掳回来,将他在自己身下折磨得欲生欲死,说她没有羡慕过云飞,那不是真的,特别当韩冰这么完美的尤物落入云飞手中时,天知道她是多么的心动,多么的怨恨,恨不能将他抢过来搂在怀中宝爱的呵护。

  只可惜她是那个永远一脸正色的师姐,便是动了凡心也不好意思流露一分一毫,只好默默的关心保护他。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不设防的完全展现在她眼前,以这样诱惑的姿势和情形,云烟只觉得热血轰的全部翻涌着,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走近韩冰,颤抖着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第十六节云雨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

  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她充满爱意的吻遍他的全身,让他修长而粉红的身躯阵阵颤粟,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她的欲望,终于,她将身心包围他的热火,沉入沉入,直没入底。

  “啊……”她满足的低呤,他是谁?云飞最心爱的奴?世间最完美的精灵?梦中最不可即的身影?只化作现实中身下任她吸吮的真身,她驾驭着他,浮沉进退,仿似漂游在波澜海中的小舟,她满意的升降、起伏,豪夺着他的热力,最后,终于,他在她体内倾泄而出,让她达至无极的彼岸……

  正是在这一刻,云飞兴冲冲的推帐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她如同巨雷轰顶般的全身僵直,脑中剧痛得失去知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韩冰,竟然成为云烟的男人,在她身中渲泻他所有的爱意,她无法抑制的高声喝道:“云烟!你在做什么!”声音变形到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床上的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云烟看见自己仍骑坐在韩冰身上,两人还保持着激情过后的亲密体位,忙不迭的抽身下来,趁云飞心神大乱之机飞身而去。

  韩冰更是震惊得芳心大乱,她在门边?那刚刚和自己……的?天哪,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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