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之秋 (下)

150Clicks 2022-08-30
于是,我舍难求易,移动右手摸到玉霞的私处。

隔着薄薄的裤子,我的手掌感触到她饱满的耻部,手指也划到两瓣肥肉间的凹处。

玉霞浑身一颤,更紧地将我搂抱,可她的下体依然任我所为。

这时,我已经不满足于隔袜搔痒,我以玉霞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把右手从她的裤腰直探那寿桃般的幽处。

玉霞慌了,她分开原先将我搂抱的双手,想把我的手拿出来。

可是这时我已经贴肉地抚摸到玉霞那光滑柔嫩的「馒头」,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阿霞,好滑美哦!你没有毛的!」

玉霞缩着脖子,没有反应,看她神态羞然,但似乎不甚理解我在说什么。

于是,我用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儿放到我的裤裆里。

她接触到毛发,也握到硬硬地肉柱,她轻轻地捏了一下就想放手,但我把她的手儿按住,加强了她的胆量,也减少了她的羞耻心。

玉霞终于握牢了,由于她心情紧张,她似乎握得挺紧,也不知是不是本能,她竟然套弄了两下,弄得我几乎要爆血管。

自从和秋莺初尝温柔乡的乐趣,我已经晓得我现在右手所抚摸到玉霞的一抹桃缝,是可以给男人带来销魂蚀骨之乐趣的活宝贝。

然而她的在我掌上,我的在她手中,如何使两件宝贝结合在一起,此刻我实在是不知应该怎做了。

玉霞现在虽然很柔顺,但我平时已经发现她不想秋莺那么热烈,我觉得以前和秋莺欢好完全出于她的主动献身,是她看穿我的人,而毫不保留她内心上贪玩的淫荡。

而我现在就像是握着一根火把,玉霞的身体里也可能在燃烧着欲火,她这把火可能照亮我的一生,也可能烧伤我。

在这里做了一阵子功夫了,我也看出两位老人们善良的心肠,我和玉霞之间,未必像我和秋莺的情缘那般没弯转,只要玉霞对我好感,我觉得不无希望。

和秋莺欢好的日子时常令我回忆,但我实在害怕这种没有归属的爱继续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我很想真正得到玉霞,又怕举动粗鲁而吓怕她。

这时,我想起秋莺肉笃笃的夹缝中那颗一 动全身的小肉粒……

于是,我的指头挖进那肥凸嫩肉的夹缝,很快就找到那花生米般的小东西,我觉得玉霞的比秋莺要大些,秋莺只有黄豆般大小,而且触摸它时的反应也有异。

秋莺多是浑身不自然地扭动,而玉霞是全身震动,只要用手指一揉一拨,她就像受惊而吓了一跳似的,我不停地撩拨,她就不停地挑动,都好有趣。

我越玩越过瘾,但是,玉霞突然低声叫痛起来,并紧紧地握住我那条肉棒,这时,我才发觉我实在用力太大了。

此刻,我是很希望和玉霞真个销魂了,但我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轻轻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间的那回事吗?」

玉霞羞得把留着长发的头直往我怀里钻,看样子她似乎是懂得而且没有拒绝我的意思,真要多谢小村里的女人墟!由秋莺口中,我早知道少女们的性知识都是由那来的。

虽然心急,但我还记得和秋莺草草行事,没看过她开苞前是怎么样子的。

于是我把抚在她耻部的手动了动,说道:「阿霞,让我看看你这里好吗?」

玉霞没有出声,女孩子没出声就是默许了,我还等什么?我扶着她贴在床沿,拉过被单把她的脸蒙,我的想法是避免她羞涩。

这一招也颇有效的,玉霞果然在毫不抵抗之下被我把内外裤一起剥下。

哇!多白的一双嫩腿!虽然不像阿莺那么修长匀称,却是白璧无瑕,双腿交叉处是高高贲起,洁白的两瓣嫩肉堆迫出一道迷人的夹缝。

我蹲下来,让玉霞的脚儿踩在我的肩膊,双手用拇指把她挤在一起的两片肥肉轻轻拨开,仔细地把眼前的宝贝和回忆中的秋莺比较。

我见到秋莺的宝贝时,已经是篷门已被我闯开,而此时玉霞是幽洞未启,只见那粉红色的嫩肉堆挤着一个微细的小孔。

望着那花生米大小的绯红肉粒,我不禁把头凑过去,啜着那细白馒头,把舌头伸进肉缝添舐撩拨得「啧啧」有声。

玉霞受惊似的把双腿夹住我的头,同时挣扎坐起来,推着我的头说道:「骯脏鬼,你到底是怎么啦!你怎么连我小便的地方也用嘴去吻!」

我把嘴唇稍离,说道:「阿霞,你那里实在太爱了嘛!」

玉霞蚊声说道:「你喜欢也不能老挂在嘴唇上嘛!你……你肯娶我吗?」

我说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好吧!你不让我用嘴唇,我要实际行动了!」

说毕,我把玉霞推躺在床上,匆匆褪下裤子,压了上去,把嘴凑上她的樱唇,她拼命逃避,说道:「你吻了小便的地方,又来吻人家的嘴!」

可是,她只讲了这么一句,已经被我啜正小嘴,再也讲不出话来。

我一边和玉霞湿湿地热吻,一边把下面的硬物凑到她那暖烘烘的小窝。

玉霞突然推开我的头,说道:「我听人家说,会痛的!你要轻些!」

我笑着说道:「刚才我灌了好些涎沫在你那儿,很滋润了,你放心把大腿尽量张开就是了,我和……我和你慢慢玩就是了!」

把这句语无伦次的话说完,我已经差点儿吓出冷汗来,其实我刚才要说出来的是:

「我和秋莺也是这样玩的!」

幸好没露馅,我不再多嘴说话,只顾和玉霞四唇相接,两舌交缠!

底下那无人扶持的硬物,己自悄悄找正了软处,静静地钻了进去,我已经感觉到进大半个头去了,玉霞还陶醉在和我的甜吻之中。

我狠狠的一挺……

这下子,玉霞是全身震动了,她的手脚没命地把我缠搂,她的樱唇和我脱离,双泪纵横,梨花带雨地说道:「你好狠啊!」

「反正要痛的,长痛不如短痛吧!」我这样安慰着。

「阿卞,你不会始乱终弃吧!」她幽幽说道,仍然是双眉紧锁。

这时,我觉得入侵在玉霞体内的部份,被紧缩的腔肉所箍牢,好不容易地抽送了两下,更引起她的痉挛,我不敢轻举妄动,低头望望俩人交合之处,已是丹红泄棍,显然比秋莺出血较多。

这时,我想问她的经期,以便决定在不在她体内射精,又转念一想,当时我有意把秋莺弄大肚子,以图奉子成婚,可是她就像破缝漏风的篮球,怎么打气也凸不起来!

现在的玉霞,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受胎吧!况且……不理那么多了,想到这里,我心儿丝丝痒痒,棒儿麻麻趐趐,似乎有快要火山爆发的感觉。

我连忙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把玉霞搂住,想延长多些时间,可是因为底下深深地插入着她的肉洞中,胸部又顶着她的两团软肉,感同身受,想抑制是很困难的了。

我又想到和秋莺分别以来,已经很久不闻肉味,但这么一想就更不行了。

于是,即使我没有继续抽送,也在她紧窄的榨迫之下爆浆了。

之后,我懒洋洋地压到玉霞身上,她还在哭泣。

我见她哭得既后悔又伤心的样子,也心慌了,用尽好话安慰,但她还是抽噎着。

突然,我的肚子咕咕地响,玉霞可能也突然想起俩人都没吃饭,她顿时止了哭,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找回她的裤子穿上,匆匆跑了出去。

见到玉霞走路不自然的样子,我骤然起了点不好意思!

过一会儿,玉霞端来热气腾腾的蕃薯粥,还有咸鱼青菜,她说道:「差点儿忘了,刚才我是煮好早餐,想来叫你去吃的。」

这时我也穿好衣服,低声问道:「阿霞,你不生我气了?」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玉霞平淡地说,脸也不红了。

玉霞舀了一碗粥给我,自己也舀一碗,这种小俩口吃饭的场景我第一次经历,心里是无限温馨,那碗蕃薯粥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吃完后,玉霞在收拾碗筷,我从后面抱住她,小声说道:「今晚可以来找我吗?」

玉霞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接着弄,会伤身的,我也还在痛!」

「我太粗鲁,把你吓怕了,是不是?」我不好意思地问。

「不是,我知道迟早痛一次,本来是要等出嫁时才给你,但我自己也有点儿好奇,你会怪我淫贱吗?」

「怎么会呀!这是我引诱你的嘛!」

「要不是我早就喜欢你,看你怎么引诱!」

「你早就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十个男儿九粗心,我可是知道你也喜欢我!」

「那当然,我们男孩子,喜欢上那个女孩子都会多望几眼,不像你们女孩子,明明心里喜欢,还要把人家的鼻子踢得流鼻血!」

「那可不能全怪我,谁叫你连人家的脚都要吻。」

「那又有谁规定,女人的脚就不能吻?」

「你们村的卵婶你一定认识吧!」

「认识,她是从你们村嫁到我们村,人豪爽,好打不平,但人缘很好!」

「对!她回娘家时,就和我们扯在一起,她什么都肯讲的,有一次就讲起男人吻女人的脚的事……」

「啊!我知道!」我打断玉霞的话说道:「有次我们男人堆里聊起女人的脚,我才说了几句,卵叔就笑我是恋足僻……」

「你以为啦!闺房的事,男人对男人说的话,只是些威水史而已,卵婶说的才是真的,其实卵叔也尝试吻卵婶的肉脚哩!不过,头一次被她一踢到床尾,卵叔不死心,再次扑过去,张口就咬,卵婶不动声色,你知她是练拳的,一运气,卵叔那里咬得下!」

「哈哈!原来如此,待我回村时取笑卵叔几句,我还以为他家是孵小鸡卖的,他生怕老婆脚上的鸡屎洗不干净哩!原来……」

「千万不可!卵婶只对我们几个提过这事,你说出去,她会怪罪我的!」

「好!我不说就是了,其实卵叔也真是的,何必硬来呢?情到浓处软绵绵嘛!」说到这里,我突发奇想,把手放到玉霞的耻部,轻声问道:「阿霞,下次遇到卵婶时,你问问她,练武的女人运气时,这里是不是紧得进不去?」

「什么进得去进不去?」

「就是……就是……像我们刚才那回事!」

「啪!」我的脸上挨了软绵绵的一掌:「你想让我出丑吗?」

「没这回事,那你不要问了。」我搂住玉霞,她也在我刚才被打的地方轻轻一吻。

这时,门外站着一只从隔邻跑来的小猪仔,干干净净,尾巴摆摆,好可爱,不过,大概是我有心事,竟错以为猪仔已经知道我的隐衷……不,是她的私隐才对。

我收拾一下心情,又再要求玉霞今晚和我幽会。

玉霞抱着我摇了摇头道:「后天晚上再给你,乖……听话……才会让我更喜欢你!」

我没话说,明明是小妹妹似的女孩子,却偏偏又像阿妈的口吻!

然而,这种母性的妻爱,竟使我在潇爽秋天里如沐温暖的春风。

第三天夜里,玉霞果然和我有约。

因为这个家里总是有其他人在,玉霞不敢直接找我,只约我在屋后的竹林里见面,我有点儿失望,在那样的地方约会,看来是来只能谈情,不能说爱了。

玉霞由后院的偏门出去,我则从前面绕过去。

进入竹林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把玉霞抱住,玉霞娇嗔地把我推开,拉着我继续深入走进去,才发现林中有一块好大的青石。

那巨石大约一丈见方,有一人多高,平顶,我跟着玉霞绕到较低处,我托着屁股让她登上去,然后自己也爬上去。

我们在向南微斜的大石顶坐下来,望着满天晶亮的星星,在和缓的秋风理乘凉。

玉霞依偎在我怀里,低声说道:「坐一会儿就好,我和妹妹同睡一间房,不能太迟回去的。」

我抱起玉霞轻盈的身子,让她侧坐在我怀里,亲着她娇嫩的粉腮,她则用红唇来和我接吻,两人见面后还没有讲一句话,已经四唇相接,涎沫互输。

我伸手去抚摸玉霞的乳房,但立即被她推开了,她说道:「你的手摸脏我的衣服,我回去时就见不得人了!」

我想伸手进玉霞的上衣里,她颤声说道:「阿卞,我的胸被你摸过之后,好像涨大了不少,你再摸玩,我未出嫁就挺着两个大奶,羞死人了。」

我笑着说道:「不会那么利害吧!」

「会这样的,卵婶告诉过我,男人的手心毒,俗也有道:『见君大三分』,女孩子的乳房被男孩子一摸,就会越摸越大的。」玉霞好认真地说。

我笑着说道:「不会这样利害吧!『见君大三分』这话我也有听说过,但那是指初次而已,如果会越摸越大,那秋……那岂不是所有嫁了人的女孩子都要挂着两个篮球走路?」

乖乖!差点儿又说到秋莺身上!

不过玉霞完全没有察觉,她说道:「但是,你一摸到我那,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把手伸到她的耻部,说道:「那么这儿没问题吧!」

「这里不会大起来,不过被你一摸,我的心好慌!」

「那么,你也摸我啦!就不会觉得吃亏了!」我把她的手儿牵到硬物上。

「阿卞,我好喜欢你,不会觉得吃亏啦!我再摸你这会变大变小的东西,心里头就更慌了!」玉霞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颤声地说道。

「阿霞,告诉我,上次我们那样做,你觉得怎样?」

「上次……你弄得我痛死了,做女人真惨,要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弄干!」

「啊!你误会了,其实那回事好爽的,秋……天里弄干更爽!」

「你好像蛮有经验的,弄干的事也和天气有关吗?」玉霞似乎有点儿疑心。

「我也是听卵叔和一些前辈们讲的,秋高气爽嘛!」

有人骂男人没心肝的采花蝶,可是我对第一个曾经拥有过的秋莺总是念念不忘,如今我已和玉霞心心相印,千万不能再提起阿莺了!

匆匆用秋高气爽搪塞语漏之后,我还不大放心,又解释道:「干那回事,男人要出力的,出力就会流汗,所以天气凉爽更过瘾!」

「说的也是!不过女人虽然不用力,也会出汗的!」

我笑着说道:「那次你因为疼痛,太紧张了,所以冒冷汗!」

「不对!现在我并不紧张,但是也出汗,我一听你讲弄干的事就要冒汗的!」

我摸摸玉霞的额头,又摸摸她下巴和脖子,正要出声发问,玉霞已经说道:「你摸我的头做什么?不是头上出汗啦!是……是……」

玉霞含羞没说出来,但我也猜到了,于是我把手穿过玉霞内裤的裤腰,直探她那光滑的羞处,果然是肉蚌含津。

我明知故问:「是不是这里出汗了?」

玉霞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知怎的,一讲到弄干的事,那里就会出汗!」

我忍着笑,一边轻轻揉捏着她底下那湿润的肉唇肉粒,一边说道:「阿霞,其实男女间弄干的事是好过瘾的,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再试试好吗?」

玉霞这时被我的右手逗得春心摇荡,她颤声说道:「我心里也想,但仍然好怕!」

这时我的手指已经挖进玉霞的肉洞里,搅得她浑身不自在,我又解开自己裤叉的钮扣,把有硬憋在裤裆里的硬物放出来,让阿霞握在手里。

我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阿霞,这次让你作主动,你自己便可以掌握分寸,来!把裤子脱掉,骑到我怀里来吧!」

玉霞突然冷静下来,说道:「不要,羞死人了,在这里怎么能弄干,万一被人看到了,怎办?」

「这个时候没人会来这里,石头上面高,天又黑,有人进竹林也未必看得见啦!」

说着,我把原来戏弄玉霓下体的手抽出来,用湿淋淋的手指,迅速解开她的裤带,但是,当把玉霞的裤子拉下一半时,她出手阻止了。

接着,我躺下来,令玉霞像蹲茅坑似的蹲在我身躯的上面。

玉霞是个机灵姑娘,虽然她在这方面是毫无经验的生手,但这次她却完成得很好!我那淫乐之根在她绵绵嫩手的牵导之下,很顺利地钻进销魂桃源。

不过,在上下套弄时,就显得有点儿笨拙。

我归究于玉霞的裤子没有完全脱除,于是要她尽褪。

玉霞也不再多作计较,一屁股坐下来,真的把下裳尽脱,在弦月星辉下,光着屁股和玉腿胯坐在我身上。

这时,我那一柱擎天,深深刺进了玉霞的小腹,她似乎颇满足这种够味的充实,持续地任其撑了好一会儿,又似不堪那顶心顶肺的填塞,终于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此刻我何等享受,虽然星月微辉,玉霞的上衣整然,但她两条雪白的粉腿却似乎在夜色中闪着萤光,虽然看不清楚两人器官怎样交合,也看得见她正在起落之臀部两段圆弧的交点,在吞吐着一段柱影。

玉霞的套弄似乎越来越快了,我想:可能黑夜使她壮胆不少,要是在光亮的地方,我相信她不敢这样淫荡地骑在我上面腾跃。

玉霞虽是村姑,但她在家里根本不用干粗活,又深居简出,像她目前这样的动作,我估计一个娇小玲珑的弱质女流是不能这样玩多久的,可是她却超出我意料之外。

我又想:会不会是交媾时产生的兴奋使她忘了劳其筋肉之疲累?

正当玉霞和我起劲的玩之时,一道手电筒的亮光突然射在竹林梢。

我赶紧把玉霞揽着,让她的身体伏在我身上,然后抱住她翻了个身,伏在她赤裸了一半的娇躯上面。

玉霞也看见竹林梢上的亮光了,同时,竹林里也出来人声,听那声音,好像是两个来竹林里打鸟雀的小孩。

本来,这是没什么可怕的,但此刻玉霞下体赤裸,假如被他们发现而讲出去,那就大事不妙了!

我不好意思在呆在小村里,把其他几户人家本来讲好要做的木匠工夫完成事小,让玉霞出丑可就事大,我也可能会因此而失去她都未定。

这时,玉霞吓得浑身发抖,连包裹着我棒子的腔肉也在抽搐,如果不是被我压住,她一定会赶快坐起来套上裤子,但如果这样,我们在大石顶上的好事就暴露无余了。

从声音听起来,打鸟雀的小孩子年纪不大,但可不可以爬上大青石,就不得而知,他俩一个拿手电筒,一个拿丫叉,几乎绕了大石一周,才发现了目标。

在手电筒的亮光之下,我也见到有一只我不知名的鸟雀栖在竹树上,此时此我才知道刚才我和玉霞野合偷欢时,有「瞥伯」在上面「偷窥」。

拿丫叉的小孩一弹射过去,好家伙,「嗖」地一响,那鸟雀应声跌下,但不是垂直下跌,而是重伤斜斜向青石顶上我这里扑过来。

我大吃一惊,也当机立断,趁它立足未稳,也趁那拿手电筒的小孩没照过来之前,迅速把重伤的鸟雀向他们扔过去。

那鸟雀着地之后似乎还会逃跑,两小孩追逐一番才捉住,有说有笑地离开竹林。

这时的玉霞,不仅夹住我肉棒的地方「出汗」,额头更是沁出冷汗!

玉霞简直吓傻了,原本我一摸她的奶子她就会出手推搪,现在,她呆呆地任我解开上衣,放出两只原来紧绷着的大乳房。

比起秋莺,玉霞的乳房要小了些,平时也看得出她的身材不及妹妹玉霓,但此刻她虽然仰卧着,趐胸上仍然尖起两堆不算小的肉包,双手触摸时的感觉也是非常弹手!

我上下夹攻,很快把玉霞推上高峰,她几乎要叫出声来,慌忙之间,我不顾危险地把自己的舌头塞住了她语意不清的小嘴。

玉霞总算尝到男女交欢的好处了,但那两个打鸟雀的少年也差点儿令她吓死了!她虽然食髓知味,但说什么也不敢再和我到竹林里的大青石上野合了。

在两姐妹的大哥从南洋回来结婚的前一天晚上,玉霞趁妹妹睡熟后,半夜里偷偷来找我。

我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鬼灵精似的玉霓,她什么都知道了,并且以此来胁迫我和她初试云雨情!

不知玉霞会不会知道我和她妹妹今晚干的好事,明朝起来,我又怎样面对曾经潇洒地把初夜献予我这穷小卞的新娘子秋莺?

明天和秋莺见面时,我是和她熟人打招呼,抑或从此作陌路人呢?

百感交集之下,我听到了雄鸡一唱。

次日,这户人家仍然处于婚礼后的忙乱状态,我也趁机回家一趟,逃避一下现实。

在自己家一住就住了三、四天,心里盘算着,我还是不要主动和秋莺认相识算了,万一她冷面相待,实在是太尴尬了,然而,明明是曾经肉帛相见的人儿,却要扮成不曾相识,那滋味也挺难受的!

我又想到一些不该想的:假如秋莺也不主动认我相识,那算不算「心中有鬼」呢?

该做的工夫,毕竟还是要做,我也不便在家里久留。

当我回到玉霞家里,秋莺刚好进城去了,玉霓也一起去。

玉霞见我回来,立即到我住的房间,对我说了好些事情:

她哥哥明天就得回南洋了,玉霓也会一起去,原因是哥哥在南洋的生意需要帮手,而她申请出国早已获得批准,单等这次随哥哥同行。

今天她们去县城,就是去拿护照,以及替二嫂秋莺办理出国申请。

我不禁又脱口问道:「阿霞,你有没有申请出国呢?」

玉霞笑着说道:「没有,我得留着照顾年迈的爹妈啦!你怕我飞了?」

我苦笑着说:「能不怕吗?你是空中的天鹅,我是井底青蛙!」

玉霞又笑道:「不错,你正是青蛙,是青蛙王子嘛!」

我苦笑道:「阿霞别逗我了,谢谢你让我曾经拥有,还不敢想到天长地久!」

玉霞正色说道:「我是认真的,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告诉爹妈了,他们也和你相处一些日子了,对你很满意,二哥见过你了,他也赞成。只是……」

「只是什么?」我是又喜又急。

「我家人丁单薄,希望你可以过来住!」

「你的意思是入赘?」我有点儿紧张了,在我们家乡,男儿入赘是很不光彩的事。

玉霞笑着说道:「我爹有五个儿子,女婿比儿子还希罕,那会要你入赘,五哥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经常在我家,就立刻把我嫁给你。虽然小村是太平盛世,但这么大间房子,始终有个男人好一些。」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死要面子,其实我们家太挤了,要我把你娶过去,除非把你娶到鸡笼里去。」

玉霞笑着说道:「有那么大的鸡笼也行呀!可以到处为家。」

我说道:「可惜连那么大的鸡笼也没有,所以我一直不敢对你抱幻想。」

玉霞道:「你放心啦!型式上把我嫁过去就行了,我们的亲事,不仅爹妈和五哥同意,妹妹赞成,连新来的嫂嫂都赞成,她对五哥说了许多好话哩!」

「嫂嫂……好话……?」

「你们同一个村子的嘛!你应该也认识她呀!」

「是!是!认识的,认识的!」我竭力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你们家会有问题吗?」玉霞望住我。

「不会的,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妈一定好高兴的!」

枉我愁肠百结了好几天,想不到事情的发展是这么顺利!

愁结即解,色心即起,我搂着玉霞就想求欢。

那知玉霞道:「不行,在成亲之前,我们不能再乱来了,搞出肚子,成何体统!」

我不禁问道:「那你之前又不怕?」

「之前是好奇,既然爹妈都答应了,难道你不能等十天八天的?」

大白天里,其实我也不敢放肆,但是摆着一个玉雕粉捏的美人儿,总叫我心痒痒,我索性拿起做木工具,开始做我应该做的事了。

然而,今天玉霞不时在我面前出现,不是送水送茶,就是递来点心,自从做小木匠以来,要算今天最开心,但也最难忍风流心!

望见玉霞裸露在秋衣外面的手儿脚儿,我就忍不住心痒痒,很想捉住她来玩摸,可是她好像有意逗我,半点也沾不上边儿。

我不禁有点儿得而复失的感觉,恨得牙咬咬的,心想:玉霞呀玉霞,等你和我洞房花烛之夜,我不把你生抽活剥,一丝不挂,然后干到你求饶不可。

进城的人回来了,秋莺很大方地和我打招呼,这位新娘子端庄而且大方,好像以前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一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常,晚饭时,我像这次婚礼之前那样,被邀在同桌吃饭,但称呼变化了,我多了一对年老的「爹妈」,一个比我年长的「五哥」,一个比我年轻的「五嫂」,一个摸不着的「妻子」,一个跟我上过床的「小姨」。

事后我才知道这是秋莺的主意,虽然过几天她们就可以把玉霞嫁到我家,但她老公和小姑明天就得起程了,为了让大家开心,她便在席上让我这样称呼大家。

吃饭时,我不时注意秋莺,但是她连眼角都不扫我一下,我不禁自惭形秽!

这天晚上,我又躺在床上思朝起伏,玉霓悄悄摸过来了,她一改平时刁蛮豪放的作风,柔情绵绵地坐在我床边,幽幽地说道:「姐夫,明天就要分手,以后你还会想念我这个小姨仔吗?」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傻呼呼地望住她。

玉霓叹了口气,说道:「姐姐睡熟了,她人单纯,一觉睡到天光的,我就不同,我的太多事想了,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但是我看得出你心里只有姐姐,告诉你吧!如果我的对手不是姐姐,我一定争到底的!」

我低声说道:「我们不是也曾经……」

「那不算什么,」玉霓冷冷地说:「那只不过是争一个心 而已,要不是我也喜欢我姐,我拼着不去南洋,也要嫁给你!」

我吃惊地问道:「阿霓,我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

「我喜欢你诚实纯 的傻样子,还有,喜欢就是值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噢!」我应了她一声,心里寻思,这个小姨真奇怪!

「姐夫,我明天就要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你……你……」

玉霓突然表露出我从来没见过的羞涩神态。

我坐起来,追问道:「什么事,你一向很爽快的呀!」

玉霓摇了摇头道:「我爽快不起来了……」

我有点儿明白了,但不敢肯定,于是说道:「你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玉霓没有回答,她转身就要走,我想:我是猜对了,但如果这样让她走,她不但没有美好的回忆,而且必定恨我一生一世!

于是,我从床上跳起来,轻轻关上房门,迅速把玉霓和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搂着她一起钻进我的被窝里。

玉霓似乎也非常紧张,她的身子显得很僵硬,和上次和我私通是判若两人。

为了「美好的回忆」,我也豁出去了,我把书里看的,听人讲的一切调情手段全使出来,也不理那些「黄色小说」是不是真的有「毒」,也不理卵叔他们是不是「老前辈作弄傻小子」,总之手口并用,在玉霓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尽情施为,甚至吻她的私处。

玉霓也疯了,她投桃报李,竟然把我小便的东西也含进小嘴里,她拚命地吮,拚命地吸!

死啦!我竟然败北,未及出声呼救,已经一泄如注!

玉霓好像早有意料,又像仍然在疯狂状态,她拚命地吞食,我心里则是无言感激,我也拚命吮吸着她私处的分泌,我想:这时即时她的泉眼喷射,我也绝不躲避。

说也奇怪,我虽然出了火,那物件却仍然坚硬如铁!玉霓把它舔净之后,竟似懂非懂地用期待的眼光望着我。

说实话,此刻我已经不甚冲动,打为了「美好的回忆」,我也不能按卵叔他们所教章程办事了,我调转身子,把那保持着硬度的肉棒尽根插入……

乖乖!这里才是真正温软的快乐窝,我一上一下,「啧啧」有声。

玉霞如鱼得水,兴奋地把她的小嘴向我的嘴巴凑过来……

乖乖!我自食其果了,那种气味,我早已经闻过,谈不上好感!那种味道,我却尝不出一个究竟!

到底被玉霓的馋嘴化淡了,抑或它根本就没什么味道,至今我不得而知,其实我随时可知,但除了和玉霓这次「美好的回忆」,我不曾再有胆尝试过。

当我梅开二度,在玉霓那紧窄的肉洞里喷射时,她可以说是死过翻生了,但我们却没有倦意,我们紧紧地搂抱着,因为彼此都知道一放手之后,就是天涯远别。

玉霓告诉我,她此去南洋,已经有对手,是个「番仔」,不过她相信哥哥们是不会出卖她的,即使有出卖的成份,为家族的利益,也有牺牲的必要。

五嫂大概一年后也获准会去南洋,五哥也已经为我和玉霞递了申请,但要等两位老人百年之后,南洋的哥哥们才会把玉霞和我接过去。

说到这里,玉霓深情地说道:「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但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把玉霓紧紧抱住,泪流口塞,说不出话来……

漏尽更残,我和玉霓彼此都抹不干满眶的泪水……

相逢恨晚,秋夜恨短……

可能我给了玉霓一个「美好的回忆」,然而,她似乎也给了我一个永远的盼望!

送走五哥和玉霓之后,我随即回自己的村里向家人说明我和玉霞的事,家里当然非常赞成,大哥大嫂慷慨地把他们的房间让出来给我做「新房」。

玉霞准备从她家拿一笔钱过来办喜事,但我惋然拒绝了,我的家庭状况,村里人人都清楚,用妻家的钱来摆酒,能有什么光彩!

婚礼非常简单地进行了,难得玉霞和我同心无怨,在暂时的「洞房」里度过了新婚之夜。

不到一星期,我就跟着玉霞住到她家了。

我们的睡房,正是玉霞和她妹妹以前所睡的房间。

终于可以和玉霞光明正大地行房了,我们从此不必摸黑办事,我首次在亮光下看到她美妙的娇躯,特别是那肉光致致的无毛思处!

但是,我也很快就发觉,新婚之后远远不如之前和她偷偷摸摸那么乐趣。

最要命的是玉霓临走之前和我共度「美好回忆」的那个晚上,玉霓那种疯狂的爱,简直是深深刻在我的脑壳!

我的爱妻玉霞,对我也可算温柔体贴了,可是在她的身上,永远见不到像她妹妹那种浪劲!

以前我厌恶玉霓的作风中含有一种狐狸精的骚味,如今却在她姐姐身上苦寻不获!

说真的,我不能怪玉霞什么不对,要她站,她不会坐,要她脱,她一件也不留,她也肯摆如何花式让我弄干,可是当我在她的肉体发泄之后,总觉得有所不足。

我试图邀玉霞再到竹林里的大青石上寻找当晚的刺激,她摇了摇头笑道:「你还没惊够吗?我那天晚上一颗心几乎从口里跳出来,我的胆子早就吓破了!」

平时欢好时,我试图把玉霓全身吻遍,但她痒不可支,我吻到她脖子时,她已经催我插进去,我吻她的乳房,她把我推开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吮起奶啦!」

我偷袭式地想吻她的私处,她仿佛遇上一头大色狼,用尽全身的气力抵抗到底,险些儿把我蹬下床去,见她那付受惊的样子,我不敢再强来,只好陪笑脸,把她抱在怀里呵护,说刚才是闹着玩的。

玉霞似乎余惊未消,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娇喘地说道:「老公,吓死我了,你刚才简直变成另一个人啦!」

我笑着说道:「我们是恩爱夫妻嘛!有什么事不好做呢?」

「恩爱夫妻?没错啊!除了大姨妈来,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但是你连我小便的地方都要用嘴吻,你简直是疯了,好怕人哦!」

我赶紧再三表示刚才是纯属开玩笑的,才把玉霞一颗受惊的心安定下来,但从此我也不敢再提了。

然而,玉霓临走前和我尽欢的一夜总是让我心思思,我甚至有点儿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她作为首选呢?

听玉霞说,秋莺是「入门喜」,怀上孩子了,但我还没见到她的肚皮去凸出来,不过,她本来有点儿清瘦,现在则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的,另有一种韵味。

我偶然也会记起过去那段和秋莺偷偷欢好的日子,但见到她那端庄贤淑的少奶奶样子,自然也没趣地打消了杂念。

有时,她和玉霞在一起,我往往不禁会这个看看,那个瞧瞧,比较着她们各自特有的好处,从眼耳口鼻,到手脚四肢,甚至回忆起秋莺在我记忆中一丝不挂的裸体,来和目前的玉霞作比较。

我固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想发是很不应该的,奈何总是心不由己,一次又一次重犯!

玉霞是完全看不出的,但我觉得秋莺有注意到我的失态,只是她视若无睹,最多是淡淡地一笑,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第二个秋天。

秋莺由腹大便便,至到瓜熟蒂落,生下一个胖小子。

秋莺坐月子的时候,玉霞也快要临盆了,一切家务都落在我的身上。

婚后的我,仍然做我的小木匠,因为我仍然要负担自己家庭方面的责任,在这一方面,我不会从玉霞那里支取的。

其实,形式上我虽然不算入赘,但住在妻家总觉得不光彩!所以,尽管玉霞不喜欢我继续做木,我坚持要有我自己的职业,只是不再做包食宿的那类了。

当家里两个女人都成了孕妇,我不得不停下来专做家务了。

有一次,我去看看秋莺的小孩子,她正在喂奶,见到她裸露出白雪雪的乳房,我不禁双颊发烧,当年和她偷情时的情景似乎重现眼前。

见到小孩子一边吃奶一边抚摸着秋莺的乳房,我也不期然地想入非非。

秋莺把另一边乳房也露出来,像似准备换一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把涨鼓鼓的乳房一挤,把我喷了一脸奶水。

我显得有点儿狼狈不堪,秋莺却嘻哈大笑,说道:「奶水太多了,小孩都吃不完,有时涨得太利害了,孩子她爹又不在,否则我一定叫他吸出来。」

秋莺的话让我听得心痒痒,几乎冲口而出说道:「我来吸吧!」

但是想起秋莺平时一向很正经地和我相处,我就把到唇边的话咽下去了。

然而,秋莺已经发现我的神态不对,便笑着说道:「你喝不喝人奶?」

我听出她话中的「喝」字,便说道:「我去拿个碗来!」

秋莺突然望着我说:「不要碗了。」

「不用碗?」我奇怪地问:「那用什么乘着让你挤呢?」

「不用挤嘛!你又不是没吮过我的奶!」

秋莺这话说得蛮自然的,但我听起来却是无穷的挑逗,不过看她挺认真的,我觉得如果有异议,则似乎是我想歪了。

这时我仍不放心,便审慎地问道:「五嫂,你在取笑我吧!」

「不是的,我试过挤出来,虽然可以不涨了,但是会有点儿痛,你不介意的话,尽管过来吸过去喝了吧!」

「但是……」我迟疑着,始终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怕羞啊!嘻嘻!你不会不去吮玉霞的奶吧!你以前……」说到这里,秋莺似乎觉得有点儿失言,便停下来没再说。

然而,我被她这么一激,反而老起脸皮,说道:「五嫂,你以为我不敢!」

「我没说你不敢,不过是你肯不肯帮帮忙而已!」

「好吧!」我也不再多费唇舌,啊……不!是开始真正劳动唇舌才对。

我坐到秋莺身旁,低头含着她的奶头,开始吸吮起来,原来人奶和马奶的味道差不多,不过也有所分别。

我吸了几口之后,开始用舌头去撩拨她的乳尖。

秋莺立刻显得不自然了,她趐胸起伏着,不禁用手来爱抚我的头。

我见秋莺有了异样的反映,愈加吮得津津有味,还把舌头在她的奶头周围打圈。

秋莺大概有点儿受不起了,她低声道:「阿卞,别玩我了,痒死我了!先吮我的奶汁吧!我真的是涨奶才让你吮啦!」

秋莺这样说,我只好继续吮她的乳汁了。

一会儿,秋莺突然说道:「玉霞的肚子也那么大了,看起来,你应该好久没有和她行房了吧!」

我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衔着秋莺的奶头点了点头。

秋莺若有所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看样子你们还有一、两个月不能行房了,你们男人谷着不发泄也不好,后天我就满月了,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但要小心,别让玉霞知道才好!」

我不禁喜出望外,老实说,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和玉霞弄干过了,没有女人的日子好难过,有女人却不能弄干的日子更难熬。

秋莺一这么说,我的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秋莺的肉体,一摸上去即如触电似的,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她弹性十足的肌肤传过来。

我如同过去一般,把秋莺的双脚搬到怀里抚摸着,比较起来,秋莺的肉脚显然比不上玉霞那么精致,除了尺寸稍大,脚形也没玉霞那么好看。

记得以前我对秋莺的脚丫也是很受落的,看来一切物件都怕互相比较,女人的肉脚也是如此。

秋莺笑着说道:「你还是那么喜欢摸女人的脚,我都变老太婆了,你要摸脚,去摸玉霞的才对啦!她的脚丫子幼嫩纤巧,简直像小女孩一样!」

我没有搭腔,女人的话有时很难回答,如果这时我附和她,就是贬低她,于是我继续爱不释手地把她那对也不惹人讨厌的肉脚摸玩捏弄。

秋莺见我还是捉住她的脚儿玩过不停,也骚然自信,活动着她的脚丫来戏弄我顶着裤裆的硬物。

我最希望的就是这样子了,和我有过肉缘的三个女人中,秋莺和玉霓都懂得反戈一击,只有玉霞常处于被动状态,现在和秋莺调情,我又体会到「互动式」的闺房乐趣。

秋莺甚至把脚伸进我裤裆里搔弄我的硬物,我被她搞得欲火焚身,心中却知道,她生孩子后尚未满月,不可能和我兴云覆雨的。

我不甘让秋莺戏弄得心痒痒的,于是也伸手去摸她。

我摸秋莺的乳房,却弄得满手奶水,于是攻她的下盘。

她可能顾虑我的手脏,于是说道:「阿卞,我们这样并不是办法,过两天,小孩子办过满月酒,我就给你开心的。」

我接受秋莺的规劝,但当天晚上,玉霞则被我搞得死去活来。

我在弄干玉霞的时候,心里老想着秋莺,但也并不是想着秋莺的身材容貌,而是想着她的风情,她淫荡起来时的那种俏皮和风趣。

老实说,玉霞身上没有任何地方输蚀过秋莺,但是她的风情就远远不如了,我本身状态好像疯猪公时,她可以是理想对手,因为她柔顺,可以任我蹂躏。

但当我需要情趣的时候,她就不懂和我互相配合了。

满月酒终于在欢庆的气氛中散席,这一天,我见到玉霞比平时特别劳累,她虽然不用干活,但挺着个大肚皮招呼客人,就够她辛苦的了。

客人走光之后,差不多是晚上八点多,我扶着玉霞上床,顺便替她松松筋骨,她感激地摸着我的硬物说道:「好些日子不能给你了,真对不起!」

这是玉霞非常少有的动作,平时她是不会主动摸我的,我感激得几乎想放弃今晚和秋莺的私会,不过,实际我毕竟不可以和她做,而且也不能辜负秋莺。

晚上十点钟,小村的人都睡了,我悄悄摸出房门,和小黑打了个招呼,便悄悄摸到秋莺的房间。

房门没有拴,平时也是这样的,不过平时我是从不会去推她的门的。

秋莺已经上床了,但我不知她有没有睡着,我心想:看来她也在焦急地等着我吧!

关上门,摸黑走到床边,轻声唤道:「五嫂!」

秋莺没出声,只是伸手把我往床上拉,我卧下去,四片嘴唇立刻吻在一起,接着,她低声说道:「快脱衣服吧!」

我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躺到秋莺身旁,低声问道:「小孩子睡了吗?」

秋莺依偎到我怀里,说道:「睡着了,睡得好香哩!我等了你很久,想你也想得底下都湿了,快来吧!」

我把手伸到秋莺说已经湿了的地方,果然湿漉漉的!

我不解,问道:「你自己用手去挖吗?」

秋莺说道:「不是的,早些时候等你还没来,给小孩子喂奶,他的脚儿伸出来,在我的肚子上蹬呀蹬,我就想起你以前弄玩我时的事情来!」

我笑着说道:「那你有没有替小孩子洗洗脚呢?」

「去你的!说到那里去啦!」秋莺嗔道:「你以为我拿小孩子的脚来玩?」

「我没有说呀!是你自己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啦!我承认我曾经用茄子搞过,然后煮给你吃了,味道好不好?」

「那有什么,咸酸茄子,味道当然不错!」

「去你的!别斗嘴了,快点给我吧!看看生孩子后,那里是不是松了。」

我趴到秋莺身上,她的洞儿确是松了,如入无肉之境,仿佛陷入泥泞。

但是,我还没说什么,秋莺的肉洞就蠕动起来了,就像一张会吮吸嘴巴一样,这样的感受,我不仅在玉霞身上没得到,在她妹妹身上都没尝试过。

我悄声对秋莺说道:「五嫂,你那里就像小孩子嘴巴似的,会啜我哩!」

「死鬼,床上还叫我五嫂,怪不好意思的,我是不是好淫贱?」

「你好淫啊!但一点儿也不贱,你那个「夹夹」真利害,是好宝贝,怎会贱呢?我倒担心玉霞一生孩子,那血盆大口就好像汪洋大海……」

「嘘!小声点,被吵醒孩子!你怎么说玉霞是血盆大口呀!」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怕她将来生孩子后,我怕她不懂得像你这样蠕动!」

「别太多心了,她以前一定是被你撑得好辛苦,还能作什么蠕动,我都不行了啦!你跟我我的那几次,还不是被你那大家伙撑得好像要爆裂,现在我怕你弃嫌我,才拚命夹你啦!」

「阿莺,我太喜欢你了,怎么会嫌弃你,你嫁过来一年了,怎不早点约我呢?」

「你自己也有老婆了,我为什么要和你鬼混,现在我是见玉霞腹大便便,不想让你扎炮仔,才暂时让你出火嘛!」

「但是,你…你难道就不会……想……吗?」我心有点不服,又有点儿好奇地问。

「我要是男人,当然可以像你拿着机关枪到处扫射,可我是女人,我当然想,否则也不会和你一段风流帐,可是,我觉得偷情窃欢,吃亏的到头来还是女人!」

「那倒也是,我还有些问题,怎么我们一起偷欢的日子里,你不会怀孕?还有,为什么你新婚之也仍然落红片片?」

「我们偷欢的日子?你都傻呼呼的,那是我在玩你的日子,我当然在不会怀孕的日子才找你!落红片片?你怎么知道的?」

「我躲在窗口的白玫瑰花下偷窥到了。」

「你这个贼阿卞!那当然是装出来的。」

「怎么装的呢?」

「这你就别操心了,那其实是卵婶教的,只传女孩子,不让男人知!」

「告诉我总可以嘛!」我涎着脸说。

「男人老狗,知道这些做什么,这是卵婶的妙计,连卵叔都不知道哩!」

「卵婶为什么要想出这么好的妙计呢?」

「你们男人个个都想娶个「在室女」,但现在的女孩子骑单车,搞运动,嫁人的时候虽然还是「原装货」,但未必会落红片片,即使解释,也难你们保口信心不信,不如装假狗,骗你们一生一世,好过让你们遗憾不了!」

我听了,觉得蛮有理的,但卵婶为什么不让卵叔知道呢?看来,真正的原因只有是卵婶自己一个人知道,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阿卞,你比以前成熟了!」秋莺打断了我的思路。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反问。

「以前我每次约你在一块,你二话不说,就稀哩哗啦弄干了起来,现在你插进我底下那么久了,还蛮有兴致地和我娓娓清谈,你是比以前有情趣得多了!」

「你喜欢以前那样,或者是现在这样?」

「各有好处,我既喜欢被你乱干一通,也喜欢情话绵绵!」

「阿莺!你真可爱!」我抱紧她,由衷地说。

「玉霞才是个好女孩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我知道,可是,她床上的风情远远比不上你!」

「你都傻呼呼的,我阿莺在五哥面前还不是一只娇羞的惭莺,你说,我在他面前敢向现在这么淫浪吗?」

「可也是!只是,要是玉霞在我面前有你一般淫浪就好了!」

「你们男人真麻烦,有风情时显淫荡,什么桃花眼呀!婊子骨……正经的又被称为木美人,活艳尸……什么的,女人真难做!」

「阿莺,你的莺声燕语好利害,我无言以对!」

「那就别废话了,快干事吧!」

「阿莺,还记得我们玩尽各种花式吗?」

「当然记得,也记得你第一次插在我的大腿缝就傻弄呆干,不过,你要玩花式,还是等玉霞可以让你玩时再玩吧!现在一搞醒小孩子,就你我都没得玩了!」

我开始玩了,是正正经经地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玩,但是对手现在是我的五嫂,这时的我是久别之后故梦重温,秋莺是一年幽径扫尽落花!

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但我感受到秋莺的体内犹如山崩地裂般的震颤,在高潮到来时,她那汹涌澎拜的粗喘,那压抑在喉咙底的低鸣,充分地宣示着我的战积。

当秋莺从欲仙欲死中苏醒过来,用她软绵绵的手指,在我的屁股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说道:「阿卞,我真恨死你!」

「我知道!你恨我穷,但我也没办法,你应该恨你爹才对!」

「我们都不可以恨任何人,这是命运!」

「我已经不再恨命运,我感谢命运,让你我重新幽会在今宵!」

「你倒蛮有诗意的,可我,读了那么些书,到头来还不是带小孩子的煮饭婆!」

「旧欢如梦,梦如人生,夜已深了,不 归去!」

「去也终须去,留也如何留!」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秋莺无声推推我。

我一声不响地坐起来,默默穿上衣服,轻轻打开房门……

小黑又跑出来,我不禁蹲下来,感激爱抚它那通晓人性的狗头……

静静的夜,清清的风,明月西斜,星空灿烂……

有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但不是我是那颗星!

悄悄推开自己的房门,西斜的月光洒在玉霞侧卧的身上,好一幅美人春睡!

真想亲她一下,好掩饰内心的愧疚,又怕惊醒她。

还是慢慢……轻轻……悄悄……

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内变化好大!

五嫂带着小孩子去了南洋,两位老人家相继仙游,我们也和玉霞带着小孩子来到人地生疏的香港。

其时,南洋方面发生了一些家族内部的纠纷,而我自始至终都不想依附去裙带关系,玉霞同意我的想法,于是便在香港定居下来。

由小木匠到装修工人,由工人到判头,由判头到装修公司,一切堪算顺境!

人骑马,我骑驴,回头还有行人道,人生何求,知足常乐!

然而,总有些想来轻易可改变的事不能改变,一些始料不及的事竟然发生了。

想来轻易可改变的,当然是我的玉霞,我以为她出到花花世界,眼界开阔,人也会变得豪放起来,其实不然!

我和她去看过电影,她说电影是做戏而已,我和她关在房间里看「超八厘米」,她说:「怎么买这些「妖精打架」的杂七八,给小孩子看见,你的脸往那放呀?」

玉霞相夫教子,堪称贤惠中人,可是她不会想到,我把和她妹妹的「美好的回忆」也带来香港。

不过,凡事不可强求,玉霞本性如此,但属贤妻良母,夫欲何求?还是那句:

人骑马,我骑驴……知足常乐!

然而,一个长途电话,终于了却了我那「永远的盼望」!

这个长途电话是玉霓打来的,找的却是姐姐。

玉霞听完电话,高兴地对我说道:「妹妹来香港旅游,我又有了身子,你可要准备抽点时间,带她到处玩玩。」

我心里暗暗欢喜,却说道:「近来公司较忙……」

「我不理你呀!我只得这个妹妹,她也是不能经常走得开的,你可要好好招呼她,可别在南洋亲戚的面前丢我们的脸!」

「到时候看看吧!」我说道。

「还有什么时间可看呀!她明天就到了,你要准备去启德机场接她!不过,你最好不要开车去,我们的车子不够气派!」

启德机场,这个赚人迎送热泪的空港,我站在闸口,将见到阔别六年的小姨玉霓,但算了算,她今年也只有廿二岁,这个花一样年华的小妹妹,如今不知怎样了。

然而,等了好久,也不见心目中的玉霓从闸口出来!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一个娇媚的女郎对我笑道:「姐夫,你还在看什么,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玉霓,是你呀!你简直变成另一个人啦!」

「是吗?那么是变好看还是变难看呢?」

「当然是变好看了,你比以前漂亮多了,却仍然那么青春活泼!」

「是吗?」玉霓放下手上的行李车,向我扑过来,抱住我吻。

我有点儿不敢消受,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阿霓,被熟人看见,不好意思啦!也怕有人传到你姐姐耳朵里,引起她的误会!」

「好!你快带我到铜锣湾的怡东酒店吧!我已经定下房间了。」

「酒店?你住在我家不就成了吗?」

「我当然会住在你家,但在姐姐面前不方便和你「误会」,所以要另找一处地方落脚,否则怎么和你「误会」呢?」

这个小姨,看来此行是存心胡闹的了,我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可以和她重温六年前的匆匆旧梦,怕的是她骚荡起来,淫行于色,造成玉霞不悦。

我贪方便,没有理会玉霞的劝告,还是开了自己的车来接玉霓,车子向港岛方向驰去,我注视前路,坐在身旁的玉霓却注视着我,把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

我问道:「怎么没有和你老公和孩子一起来香港玩?」

玉霓答道:「阿卞,我还没有小孩子,由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提起我的家事和公司的事,我这次旅港是想和你故梦重温,请给我一个难忘的假期!」

我无言以答,她连姐夫也不叫了,但其实我也并不关心她的家事和公司的事。

过海底隧道时,玉霓开始发浪了,她竟然拉开我的裤链,把那不安份的东西放了出来,软绵绵的手儿捏弄两下,低头下去,一口含住……

「玉霓,你疯了,我正在驾车啊!」

玉霓没理会我,她好像知道我不会在隧道停车,继续玩她的,直到出隧道,她才恢复好一切,坐正身子。

过海就到怡东酒店了,一进房间,玉霓又骚态尽露,把整个人往我身上躺过来,撒着娇要我她宽衣解带,我当然乐意服务,一脱就是精赤溜光。

我虽然第一次在亮光之下看见玉霓的裸体,但感觉上她比以前丰满一点,耻部的毛发也此以前多了些,但最大的变化的她的脸蛋,比以前漂亮得多了,虽然仍是比不上她姐姐的端庄甜美,但另有一种俏皮的稚气和神韵。

俩人裸抱在床褥上翻滚着,嘴对嘴地吻个不休,我的硬物也已经在身体接触那一刻就被玉霓收藏到她的身体里。

她的欢乐小窝是那么温软紧窄,玉霓是比不上她的了,但又一想:玉霓已替我生了一子一女,我竟拿她来和妹妹比较,未免太没良心了!

啊!还是别胡思乱想了,珍惜命运的巧妙安排吧!

但我不禁又想到秋莺,和玉霓翻云覆雨,比秋莺更甚之处是玉霓浑身充满青春的活力,她似乎心跳和血脉都比别人快,搂住她,就像搂住一团火,跟她交媾,也像似和一只雌性猛兽在肉搏!

我向玉霓疯狂挺插,她也不甘示弱地向我迎凑,我为下一个冲刺而抽回时,她则紧紧地把我啜住,像不放过跌落陷阱的猎物。

我们的耻部剧烈碰撞着,我突然想到,我和玉霓彼此的阴毛似乎起着缓冲的作用,至少像棕垫一样,抵消相互中间的冲击力。

突发奇想︰玉霞会不会是没有阴毛,才不肯和我顶撞呢?

但我没有发问,这时也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玉霓是全身都在活动着,她奋不顾身地把两颗炸弹似的乳房向我的胸部狂轰乱炸,那引信似的乳尖,忽撩忽拨着我的胸肌,她拨动了我的心弦,也撩搔着我心底的痕痒!

玉霞的手臂将我紧紧搂抱,双手抓挠着我的背脊,两条修长的嫩腿时而高抬,诱我直抵巢穴,时而对我蛇缠,像似食人花掳缚蕾中的生物,时而又轻缓地舒直,把她那幼绵绵的脚底,来不停摩搓我的脚背。

我和玉霓就这样纠缠着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我在上面时,就狂抽猛插地狠狠干她几下,她在上面时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洞夹棍,套扯磨拧,无恶不作。

六年了!玉霓似乎怀着六年来的情仇,一下子要吞尽纳清,我也如同带了六年来的恋怨,一棍子要扫平勾消,俩人的性器官完全失态了,好像不是血肉凝成!

玉霓放肆地呻叫,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近乎兽性的呼声,也听不明她的意思,只知道这些叫声如足球场上的喧嚷,鼓励着我每一脚起劲地向龙门踢过去。

突然玉霓全身剧烈地痉挛,她似乎声斯力竭,雪白的脸色漫上红唇,使其嫣红淡去尽失血艳!底下的淫水哗哗流出,连我春囊上的皱纹也吸索不了!

我知道玉霓已经够极,自己其实也忍得好辛苦了,跃马扬鞭,再作最后的冲刺,终于紧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抽搐着向她「打气」。

然而玉霓似乎「气数已尽」,还是那么软绵绵的……

我停下来,亲吻一下玉霓冰凉的双唇,暗藏着骄傲心,望着她苍白的脸……

玉霓睁开失去平时那种勾魂光彩的双眸,颤声说道:「你把我治死了!」

我再把玉霓深情一吻,笑着说道:「要叫人换床单了!」

玉霓无力地说道:「你尽管取笑我吧!我的魂儿都跟床单上的水漂出去了!」

我突然想起玉霞在家里等,连忙对玉霓说了。

玉霓苦笑道:「你告诉姐姐,我晕飞机,有点儿不舒服,晚上才去吃饭!」

我把玉霓的意思打电话告诉了她姐姐,玉霓关心地说道:「那你留在我妹妹那里照顾她吧!有必要时,带她去看看医生!」

我把玉霞的话告诉她妹妹,玉霓道:「我想大声笑几下,可惜没力气笑了!」

我动了动还没软化,仍然塞在洞里的肉棒,说道:「我再替你打气,如何?」

玉霓苦笑着说道:「我已经知道你的气量了,你要再打气,都要等我回气呀!」

※ ※ ※ ※

接下去的几天里,我和小姨玉霓游玩了二十年前的香港……

在启德游乐场用九元港币看徐小凤「风雨同路」……月缺还有星星衬……

在荔园游乐场用五元港币听 妮「故乡的雨」、「每当变幻时」……

并非故作老成,亦知旧梦不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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