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三国志 (01)

187Clicks 2022-08-30
 

本文標題﹕黃色三國志 01  

三 國

三國(1)

「真可惡!」眼前和我同齡卻健壯的年輕人气憤的說︰「這些黃巾賊老是破坏我們的庄稼,饒不得他們。」

「許褚,他們人多勢眾,我們贏不了的。」我還是很害怕。身處在這亂世,刀就是正義,盡管我很恨黃巾賊,但他們的确不是我們這种沒受過訓練的人能比的,打起來一定沒胜算。

「難道你不恨他們,你忘了小青是怎麼被凌虐的嗎?」許褚這句話直擊我的心房。

小青是我的鄰居,原本我們這里也不過是個苦哈哈的農村,但人人都安居樂業,直到黃巾賊來了後,一切都變了……

※ ※ ※ ※ ※

我還記得那晚,師父要我幫他赶著修老張的鐵犁,忙得正起勁的時候,小青偷偷跑來找我,「阿峰,陪我出來一下啦!」阿青嘟著嘴說。

她似乎是跑來的,晶瑩的汗珠滴在她紅通通的臉頰,配合她的白細皮膚,彷佛比夕陽還嬌艷,不算大的眼眸卻亮閃閃的,像快滴出水來,穿的雖是粗服也能輕易看出她的窈窕体態。

我一時看得痴了,小青看我沒反應,气得跺了一下腳。我回了神,說︰「找我做什麼?張老爹的鐵犁還得赶呢……這可是師父交代的。」

「打鐵有什麼好玩的?快出來啦。」小青硬是不依。

我依不過她,把鐵砧收好,想說趁師父跟人下棋的空檔偷溜出來一下應該沒關系。

「走,跟我來。」

我們兩人跑到後山,一路上拉著我的手,她白嫩細致的手是那麼的舒服,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幸福,希望這條路能一直走下去。

「到了。」她俯身把手伸進樹下的洞,拿出了一只白兔,輕輕的淺笑︰「你還記得它嗎?」

「難道是從阿弟手中救出來的那只小兔嗎?」沒想到她還養著。

「嗯!白兔沒有家很可怜嘛!再說,阿爹不會讓我養它的,我只能把它擺這了。」

盡管小青是那麼的美,我最愛的還是她的心,那麼溫柔,那麼善良。

心中突然一股沖動想擁她入怀,我抓著她的雙肩,瘦弱的身形是那麼楚楚可怜,我進一步抱住她的肩頸,親吻她濕熱桃紅的雙唇。盡管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她還是受到很大的刺激,全身一顫,似乎站不住了。

「你愛我嗎?」

我很肯定的再吻她一次。

斜陽把我們的影子拉長。

我們依偎著,她突然歎口气說︰「總有一天我們會死去,到時就不能在一起了。」

「不會的,我們能活得很久很久,生很多的小孩,我看二十個好了。」心中突然一股不祥的感覺,我急忙安慰她。

「你當我母豬嗎?我才不要跟你生呢!」小青眼中卻充滿笑意。

「不過听說外面好亂,不知道我們這會不會有事?」小青歎了口气︰「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一定要活下去喔!」

「不要,你到哪我就到哪。」

「真孩子气!耶,白兔呢?」小青環顧四周。

「不見了,應該在附近,我去找找。」我無法抵抗她救助的眼神。

我滿山亂找卻找不到,天色黑了也看不見,又記挂小青又怕師父責罵,只得回去找小青,卻看見一生中無法忘怀的情景。

一群約有六、七個的大漢正包圍著小青,特徵是它們頭上都綁著黃巾,除了兩人拿著火炬,其它人都拿著明晃晃的刀。他們眼神充滿著欲望和殘酷,多年後我才懂得。

我當時害怕的在离他們約有十多步的距离,眼看著小青被包圍,我卻瑟縮的躲起來,生命失去的威脅使我不自禁的發抖。

小青也是如此,他的臉頰因害怕而蒼白,眼神四顧似乎在等我救她,我是個懦夫,我讓她失望了。

一個看起來是首領的凶徒很得意的說︰「想不到我們這隊運气不坏,這村庄有這美女給我們享用。兄弟們,上。」

一人拿著刀讓小青不敢亂動,其他人紛紛把小青剝光。比棉花還白的軀体剎那出現在眾人眼前,男人們的眼神都呆滯了。

那首領說︰「离子夜還早,你們別玩太過火了。」

「沒問題,這細皮白肉的娘們得慢慢玩才過癮。」眾人轟笑著,我的心卻滴下了血。

「不要……不要碰我!」衣服一瞬間就被扯裂的小青知道接下來的情形會是多麼的殘酷。

「媽的,吵死了,把她的嘴給我塞起來。」

小青兩只手臂被人牢牢的抓著,方逢二八的小青身軀已經成熟了,粉嫩可堪盈握的乳房挂著兩滴淡粉紅的桃子,纖細的腰忍不住就想讓人一抱,如綢緞般的皮膚白皙光滑,下身的細毛不多,卻比得上那長長的秀發那般光亮,忍不住就想撫摸。小青口中被塞住而嗚咽著,更激發男人想盡情凌虐的欲望。

「老大,你先來吧!」

首領跟其他男人早已脫下褲子,瞪著小青的肉体,眾人下体都明顯的壯大起來。

「嘿!看你們老大的手段,絕對保證她永遠忘不了。」

首領一步步的逼近小青,把舌頭從頭發慢慢的往下舔,小青努力的掙扎,卻抵不過兩個健壯男人的手掌,反而把自己的頭發弄亂,乳房輕輕的晃動,在火光一閃一閃下,兩粒紅艷的乳頭更增魅惑。

首領把小青細致的眼、鼻、耳一一狂舔,手更粗暴的把小青的乳房捏得變了形,小青的臉上寫著絕望和痛苦,男人卻越來越興奮。

兩個抓住小青手臂的男人受不了這刺激,把小青的手拿來摩擦自己的陽具,掌心的細嫩使兩人得到舒适的快感,拿著刀架在小青頸上的人也忍不住地把一只手放在小青堅挺的屁股上,享受小青身上最肉感的的部位,其他人早想扑上去,只是礙於老大還沒完事才勉強壓抑住,只見青筋因興奮而用力的雙手,明顯的腫脹。

雖還沒插進去,小青眼中的淚早已泄出,首領也把淚水舔的一乾二淨,還在小青耳邊大聲說︰「你的乳房真是滑順,被我的手隨意玩弄還是很挺嘛!」說罷輕咬小青的耳垂。

小青屈辱的顫抖,雪白的胸脯在首領的手中一躍一躍,抓住小青手掌的男人們更藉此刺激陽具的前端,极小卻极快速的顫抖使得男人們得到更大的快感,此時老大把下体放在小青的穴口,兩片黑森林彼此交纏。

首領确認好小青的洞穴後,環抱小青的纖腰,不長但粗大的陰莖一口气直灌了進去,小青大叫一聲後已面無表情,她徹底的絕望了。身後的男人這時把刀收起來,讓下体摩擦小青的臀部,兩手伸到前去蹂躪小青兩粒椒乳。兩個藉著小青手自瀆的男人已受不了的泄了,卻猶自拉起小青的白皙大腿,摩擦小青的花蕾,小青粉紅的洞口可看見首領的家伙在插著不動。

首領這時大聲喊︰「媽的……沒有水好難動,但好緊……喔……好舒服!」

首領把小青不斷流出的淚水濕潤兩人交合的部位,開始猛烈的抽動,還一邊跟其他人說︰「我們帶著她好了,這麼棒的女人我還想一玩再玩。」下体卻仍把鮮嫩的肉壁不斷翻出,此時只听見粗重的呼吸和抽插的聲音。

小青因身体懸空,首領很輕易的旋動小青的腰來摩擦,突然首領一陣狂攻,已然結束了。

首領把小青嘴上的布拿出,把自己的陰莖放進去說︰「舔乾淨。」

小青神色突然堅決起來,用力咬首領的陽具。首領慘叫一聲後,气得把放在地上的刀刺向小青平坦的肚腹,小青慘叫一聲,癱軟下去,我心中熱血上涌,正要沖出去拼命,小青卻望向我這方向,搖了搖頭就閉上眼,死了。

原來她早發現我了,她不怪我我沒救她,反而要我別沖動。小青,我對不起你,我一定會報仇的!

其他男人看如此收場,都露出可惜的表情。老大的下体還汩汩的流血,卻似沒大礙。

「算了,等到子夜時把村庄攻下,難道還怕沒有女人?倒是我這把刀給弄髒了。」

亂世人命賤,連一把刀都比不上。唉!

我听到他們要攻村的消息,忙跑回去了。回頭望見小青的尸体,我心中下定決心要報复。

夜,更深沉了。

三國(2)

滿眼血絲的我急忙跑回到村庄,不論如何,發生在小青身上的慘況我再也不要看到了,我急忙告訴村里的父老鄉親,許褚是我的好朋友且年紀相若,他一向視小青為妹妹,听到此慘事就忍不住要拿刀送黃巾賊見閻王。

我急忙拉住他︰「仲康,你一個人要跟誰拼呀?不要去送死。」

「難道不討回公道,讓小青白死?」許褚用他的大嗓門吼出來。

我一陣心痛︰「不,當然不,我一定要复仇,但你只憑勇猛是解決不了那群強盜的。」

「那你要怎麼辦?」旁邊有人以畏懼的聲音說︰「我看投降好了,今年收成還可以,給他們一點不會挨餓的。」

「你說什麼?人家都欺侮到頭上了,你還縮頭縮腦的,給我滾一邊去!」許褚怒罵出來,只見那人已不知躲到哪了。

仲康他在我們譙縣這附近是有名的大力士,有一次一只發情的公牛突然發瘋似的亂撞,耕牛又珍貴,沒人舍得殺他,卻又沒把握將它制服,只見他跳到公牛前,雙手抓住牛角,硬是讓公牛停下來,從此「許褚」兩個字在譙縣是大大的出名了。

「阿峰,我听你的,我們該怎麼复仇?」許褚總算冷靜了。

其實我心里沒個底,像我看到十多來個人就嚇坏了,那些老人小孩或瘦弱的人又怎會有信心打呢?算了算我們村也不過二百多人,但年輕男人才六十几個,又沒武器的,手上拿的不是 鈀就是柴刀,也沒人有打過仗的經驗。

現在离午夜應該還有兩個時辰,時間不多,我低頭吩咐十二歲的小碧去查查附近的黃巾賊,她人机靈,又常在附近玩,地形熟,讓她去最合适,然後我再要許褚把所有壯丁找來集合。

我心中仍是忐忑不安,不過許褚大力的拍我一下肩膀,豪气的說︰「有我許仲康在,誰都贏不了!」

朋友永遠是最可靠的,心中一股信心油然而生。

約莫半個時辰,小碧回來了,急促的呼吸使得她小小的胸脯看起來脹大了不少,她喘著气說︰「後山和溪旁的孔廟都有人,加起來有三十多人,再遠一點的小山溝有間破草屋,我不敢過去,所以不知道多少人。」

我盤算著,三十多人就能打贏我們這些庄稼漢了,但是黃巾賊一定猜不到我們會發現他們,更猜不到我們還有膽先下手。但那草屋不知道有多少人總是不放心,因此我決定親自去看,許褚帶所有的壯丁先去解決那三十多人,我則跟著小碧去找那草屋确認黃巾賊的人數。

草屋在望,附近卻沒人把守,只听到草屋里男人們的淫笑和女人的呻吟,難怪小碧不接近,小姑娘總是如此害羞的。

我要小碧待在离屋子三十步左右的地方,我則躲在窗下望里頭看。

盡管草屋不小,里頭卻塞滿了人,大約有四十之譜,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木桌上赤裸躺著的女人,更离譜的是所有人竟都光著全身,一時欲情橫流。

木桌上的成熟女人全身香汗淋漓,碩大的丰乳點上兩滴彤紅的乳暈,漲至极點的山峰像承受不了本身的重量,歪斜的往兩邊倒,柔軟得讓人想一口咬下,略白的四肢無力地癱著,下体的黑毛雜亂茂密,肉洞因修長大腿的分開而毫不掩飾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已略帶褐色洞開的秘徑入口流出大量的白液,說出了已遭蹂躪多次的慘狀。紅紅的雙唇無力的發出細細低吟,似已不堪負荷。

「下一個是誰?」明顯為首的男人問了一聲。

「是我!」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急忙到女人面前,陽具還一顫一顫。

「傻寶,快一點,後面還有兄弟等著呢!」

傻寶早已欲火攻心,兩手上前抓住女人的腳掌往女人身上壓,長狹的裂縫被扭曲成橢圓,很容易放入男人的武器。

傻寶爬上桌壓在女人身上,女人完全沒有抵抗,但眼神顯現出惊恐又迷蒙的模樣,彷佛別有期待。

傻寶把雙手放在女人大腿內側,茧的粗糙感從細膩的皮膚傳到女人身上,女人秀气的鼻子傳來沉重的呼吸,男人把龜頭放在女人的門戶卻并未入侵,恣意享受花瓣摩擦的快感,女人呻吟聲明顯的大了起來。

傻寶再把右手抓住女人成熟的左乳,中食指則揉住乳暈不放,慢慢地旋轉起來,剩餘三指配合掌心粗暴的捏著不見日光而蒼白的胸部,左手早已暗度陳倉,技巧的壓迫著弱小的陰蒂。

女人看來已受不了這刺激,全身忍不住的戰栗,雞皮疙瘩瞬間布滿全身。

隨著傻寶漸趨激烈的動作,女人在傻寶身下嬌吟婉轉。

「嘿!已經玩了兩天,還那麼敏感呀!」

「你看看,乳尖都站起來了,我又忍不住想上了。」

「我早說過她遲早會忘了她漢子,投入我們怀抱的。嘖嘖嘖,那股浪勁傻寶還應付不來呢!」

女人听到這些對話,臉色發紅起來,一片玫瑰色的紅暈從耳後到臉,最後竟連胸部上緣都泄上一片春色。

「好熱……啊!不要再弄了……喔!嗚!住手。」語气卻十分軟嚅。

「很熱是不是?幫你冷一下。」傻寶突地起身,把冷屁股壓在女人炙熱的山峰上轉動,享受趐軟的摩擦,女人的小手被抓起包住男人的陽具,掌上的汗水增加濕潤的滑順,傻寶暢快的淫叫︰「好棒……比得上我家鄉的老婆……喔……我一定要操死你。」

傻寶的陰莖隨身体的搖擺,前後亂戳著女人細致的眼、口、鼻,一時触上了柔軟的雙唇,傻寶受到嘴唇的愛撫,停著不想動了。

「給我舔一舔!」傻寶命令著。

舌頭不靈活的攪動,女人似乎還不習慣用嘴來解決,但傻寶似已被舔弄得失神,被濕潤的香舌從會陰一路舔上馬眼,竟忍不住的噴出白色的欲望。

「哈哈哈!」嘲笑聲四處響起。

「傻寶,這樣你就忍不住啦!是不是男人呀?」

傻寶忙穿上衣服逃到門口躲避同伴的恥笑。

「好了好了,大家好好松弛一下,待會還要干活去,下一個是誰?」為首的阻止了恥笑聲浪。

我心情因這些禽獸而激憤起來,傻寶自己也有老婆,卻如此凌虐人妻,戰爭使人心都瘋狂了。

一時不慎,我緊繃的雙手不小心碰到了圓柱,發出輕微的「鏗!」一聲。傻寶因寒風早已冷靜下來,這聲響竟被他听出來了,他一步步地接近我,并斥問︰「是誰躲在那?」

隨著他的腳步慢慢接近,我的心卻急遽的跳個不停,難道我連仇都沒報就會死在這里?

我的命運似乎已被牽引到悲慘的境地了……

三國(3)

傻寶走到我面前僅有五步的距离,我低伏著身子在枯草里,知道這次万難逃脫了。躲在遠方的小碧見情勢緊張,竟不自禁的「啊!」叫了出來。

傻寶听到聲響,馬上回頭往小碧那里奔去,小碧嚇得連忙往回跑去,只見弱小的身軀顫巍巍的有一步沒一步逃离,但農村的小孩腳程一向很快,兩人的距离越拉越開,傻寶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小碧卻跌了一跤,發出了「啊!」一聲稚嫩的痛呼,等起身時傻寶已追到小碧身旁,只見傻寶用力地環抱小碧,硬是不讓她脫困。

小碧當然用盡全身的力气掙扎,但比傻寶還矮一個頭半的稚女豈能脫离一個大男人的掌握呢?

我雖离的遠,仍能隱約分辨一個小黑影無助地扭動。

拉扯之際,只听到一絲裂帛聲,傻寶得意的獰笑︰「原來是個女娃儿!」小碧慘叫︰「痛……痛……不要捏了!」兩人一前一後往草屋前進。

星月無光,直到兩人走到草屋前被火光照射才看出是什麼回事,只見小碧右胸前的棉衣被撕裂,露出了肉色的粉粒,傻寶左手反扯那點乳尖,緊緊勒住的勁道把峰頂變得長扁,血絲讓乳頭紅腫,更添風姿。

傻寶一路快步前進,被扯住乳尖的小碧不得不隨之前進,但痛感一直殘留在小碧的緊蹙雙眉,意外地小碧并沒哭出來,只是緊抿雙唇默默承受,看來她不知道屋里的淫穢情形,還認為不會受太多苦楚。

「你搞什麼呀?那麼吵。」屋里的男人疑惑著。

「嘿!抓了一只白嫩的小雌兔。」傻寶推開了門。

小碧惊見屋里意外的情形,嚇得昏暈過去,男人們也沒听頭頭的吩咐就扑了上去,把小碧剝個精光,真能和白兔相比的溫馴軀体剎那閃耀在眾人眼前。

「受不了了!我要上了。」一眾男人連忙扑上去,卻見傻寶推開眾人,望向老大說︰「何大哥,這雌儿是我抓的,好歹讓我先來!」

何老大默默頷首,男人們也只好不甘心的退回去。

傻寶把衣物都褪下後,搓弄著自己的肉棒,卻只能半勃起,看來傻寶這兩天縱欲過度,剛剛又射了,才無法馬上舉起。

「不能就別逞強!讓我來啦!」男人們又蠢蠢欲動了。

「我看先讓這兩個女娃互相玩弄取樂,等傻寶好了大家再輪流。」何老大說話了。

一個男人一听搶先一步站在小碧背後抱起她,兩只黝黑的手把小碧的大腿抬起分開,把小碧的背貼在自己的胸前,下体隱約碰触小碧未經人事的蜜穴,男人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令人艷羡的机會溜走。

男人毫不怜惜的把小碧重重的摔在那女人的身上,劇烈的搖晃使得小碧清醒起來,只見男人欲望的目光集中在赤裸的肉体,小碧只是個小女孩,受不了惊嚇的她當場駭得哭了出來,晶瑩的淚水滴成兩道線流過細嫩的臉頰。

傻寶以一副親和的語气緩緩的哄著小碧︰「你只要乖乖地听話,叔叔們不會碰你的!」

「對對對,大叔絕不騙你,一下就放你回家羅!」一名舌頭舔著乾澀下唇的男子接著說。

「真的嗎?」小碧眼中有了希望,我卻在旁气憤男人們的奸狡。

不行,一定要做些什麼阻止暴行,我不能讓慘劇一再發生。

「沒錯!」男人們异口同聲的說。

「你現在先親那位姊姊,等我說好才能离開。」傻寶神气的指導。

小碧明顯的覺得 心,但為了回到父母的怀抱只能甘心屈從。

小碧的櫻桃小口輕輕啜著女人微張的紅唇,沒試過親吻的小碧全身一顫,被柔軟的強烈触感震到。

「用力的親下去。」傻寶似乎不滿意小碧的輕吻。小碧只得更深入,只見四片嫣紅密合。

「把舌頭放進姊姊的嘴里。」這下連女人都受不了小碧細膩的甜舌,輕輕的呻吟。小碧也并非全無反應,如白包子般大小的雙乳腫脹了一些。

旁徨無助的我四下張望,只見草屋後側外壁有一些雜物,靠近就聞到了一些油味,原來是油布包,看來是黃巾賊拿來實行火攻的道具。

草屋的荒淫還是繼續上演。

「把手放在姊姊的大奶上面,快!」

「用揉的,不要不動。」女人呻吟逐漸加大,小碧也因吻的過久顯得气息粗重,男人們越來越興奮了。

外面朔風呼呼,里面卻是人人熱得滿頭大汗,窗邊的我也感到一陣陣熱浪從窗口襲來。

「把你撒尿的地方放到姊姊的嘴上,對~~就是這樣。」

「你也舔舔姊姊的下面,敢不做,你不想回家啦?!」

女人被小碧舔弄得扭動纖腰,小碧辛苦的用口追逐著女人的花蕾。不待男人吩咐,女人也忍不住的把舌頭撫弄小碧隱密處,小碧雖是年幼春情未萌,也泄受到感官舒适的快意。

目光集中處可見小碧下体巧小的肉唇緊緊貼著女人的嘴,顯得稀疏的陰毛隨著小碧難受卻趐爽的擺動而掃著女人的下巴,沙沙卻細小的摩擦聲有說不出的淫穢。

傻寶看到這种激情場面,陽具漸漸抬頭了。

看到這种情形,我知道事態緊急,等傻寶完全恢复後一定會馬上下手,絕不會對小碧有半分怜惜。此時,我也只能一賭了。

女人蜜洞只是單純的被虐戲,卻汩汩的流出花蜜,傻寶受此刺激,已經壯碩了。

趁眾人被淫戲吸引的同時,我忙把油布包用火把點燃草屋受到北風強大的吹襲,一下就冒出火舌跟濃煙,黃巾賊一陣慌亂,衣服跟武器都沒拿就沖了出來,小碧跟女人卻無助的躺臥在桌上慌張地顫抖。

我沖了進去,把小碧一抱起就往村的方向跑,女人我是無能為力了,我帶著她一定是死路一條。黃巾賊看我逃命,盡管想追,卻因沒衣服穿而哆嗦地腳步緩慢,我有惊無險的逃了出來。

回到村上,大老遠就听到了許褚開心地大笑,年輕人也是興奮的高談闊論,似乎打了胜仗,我松了一口气。只見男丁們身上的衣服滿是血跡,与黃巾賊的戰斗似乎很激烈。

許褚一見到我,左手拽著一個被捆綁的男子走到我面前,用力拉著他的頭發把臉抬起來,問我說︰「是不是他殺了小青?」

我滿眼血絲,忿忿的踢了他一腳,恨聲地說︰「就是這畜生!」

那男人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小哥,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扣!扣!」的磕頭聲連響了七、八下,暗紅色的血從額頭流下,用力到頭都磕破了,男人惶急地求饒︰「您老大人有大量,饒了我,我一定不再犯了!」

眼見他先前盛气凌人的污辱小青,現在卻是這副窩囊像,人性欺惡怕善的黑暗面讓當時年少的我心悸。

許褚卻越听越火大︰「干你奶奶的!我先砍了你,以後再也不砍了!」一道刀光閃過,男人已然身首异處。

大仇得報,复仇的快意卻一瞬間消逝,想到小青正當花樣年華,卻凄慘的死去,只能無奈的悲歎。

過了半個月,清晨剛剛破曉時,耕田的老饒在街上大喊︰「不好了!大事不妙!」

「什麼事呀?」許多村民睡眼惺忪的走出家門。

老饒指著半里遠的地方,說︰「看那!」

手指指上的方向是谷倉的所在,只見黑色濃煙高高升起。

「難道是著火了?」

「快過去看看。」

等我們赶過去的時候,那里早成一片焦土,完了,所有的麥谷沒半分留下。旁邊的松樹樹枝上綁著一條黃巾,顯然是黃巾賊回來复仇了。

※ ※ ※ ※ ※

【接三國(1)文首】

回到村庄,卻見到百多的黃巾賊在外面囂叫,似乎故意挑釁,要我們准備好去跟他們打。

我想黃巾賊過了半個月卷土重來,一定有了准備,血气的沖動在复仇後已從我身上消失了,這時我實在沒信心能贏,而且更不想殺人。但是其他少年反倒躍躍欲試,看來上次的爭斗激起少年掌握別人生命的优越,更挑起人嗜血的暴力血性。

「兄弟們,你們要不要殺掉那些沒人性的賊人?」

「要!」

「我們不是好欺負的,對不對?」

「沒錯!」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走!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許褚的登高一呼,眾人大聲附和,我眼看無法阻止,只好順應的說︰「許褚帶我們大家沖呀!」

「喝!弟兄們,走!」

我們正待沖出,卻見黃巾賊後面塵土飛揚,一隊「曹」字軍旗的軍伍馳來,這是誰呢?

我們心中充滿了疑惑,只能靜以觀變,當時,我跟仲康都不知道我們的人生會從此時轉變。

我想,讓我再一次選擇的話,我的生命歷程一定有所不同吧!

不過,人生是不能重來的!

三國(4)

盡管曹軍的出現出乎我們意料,同樣的,黃巾賊似乎也受到不少的震惊。只見黃金賊亂了陣型,一片嘩然聲。

曹軍的將領是個粗獷高大身材的男子,看到有机可乘,馬上率領身後一千的兵馬殺向黃巾賊,黃巾賊不過百多,不是瞎子的都看得出來黃巾賊必敗。黃巾賊眼見勢頭不對,臉上寫著惊慌四處逃竄。

許褚也喊了一聲︰「殺!」男丁們也都往前沖,我也殺向前去。

在人馬雜沓的戰場,有個男子偷偷溜進村子被我看見,我提著鐵錘就躡在他身後,趁著他一個冷不防的時候,往他頭上狠狠地砸下去,他的後腦勺被我打了一個大洞,血大量的冒出來,男人似乎暈眩了一下,腳步蹣跚的轉身,臉上布滿皺紋的表情充滿了痛楚、不甘,卻又帶有一點點的怀念遙想。

這時我看著他血不停的流,生命似乎一點一滴的從血液給抽离出他的身体,我突然一陣 心,不停的不停的吐,气味刺鼻的穢物從口中嘔出。

「一條生命就這樣毀在我手里?」我看著黝黑沾滿血液的鐵錘。

那個男人臉色從原先的激動慢慢地轉變成宁靜,他斷斷續續的說︰「……謝……謝你!」

我想我臉上一定表現出疑惑,是我殺了他,他竟然跟我道謝?他想必看見我的眼神,笑了笑,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此時,他已經死了……

戰事很快的結束,黃土上撒滿鮮血。

黃巾賊的首領何老大被那名曹將活活生擒,許褚打得昏頭了,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何老大硬生生的用力扯下,那將領也不愿放手,兩相互拉之下,只听到一聲慘呼。

何老大被許褚抓住的兩條腿被拉斷了,那將領卻眼神光亮︰「有意思!」把何老大丟在一旁,下馬瞪著許褚,許褚也不甘示弱,環鈴大的雙眼反擊回去。

遠處塵土飛揚,看來是曹軍的後援快到了,我正緊張許褚的安危,卻听到曹將一聲大︰「給他一匹馬,一根矛。」

兩人騎上馬動刀槍,許褚固然力大無窮,那將領也是膂力不弱,就在不到一頓飯的時間,曹軍的主將已然到達。

只見他英气勃發,臉上雖含笑,卻有一股威嚴隱隱透出,讓人不由的產生值得依靠的感覺。他看了一陣,低頭向身旁的親兵吩咐几句,隨即高聲喊︰「兩位先歇歇,歇息一下載分胜負,決生死。」

兩人汗滴流了滿面,的确有點累了,也就休息一下。

「小心,那大漢很厲害!」我叮嚀仲康。

「我更厲害,別擔心。」許褚握緊我的手。

「再來!」許褚終於遇到對手,异常興奮。

「我會怕你嗎?」

這次那大漢似略有不支,屈居在許褚猛烈的攻擊下。我擔心那主將會趁机取了許褚性命,那主帥卻不幫忙,意態悠閒,摸摸馬的鬃毛說了聲︰「馬儿呀,你等會就能休息了。」

那大漢忽往旁閃去,逃离許褚凌厲的攻勢,許褚驕傲地大笑︰「別想跑!」拍馬追去。

我擔心許褚,連忙追去。兩人也打打停停,我倒還追的上。

那大漢嘴角抹起一絲詭异的笑,往後斜奔。

我大喊︰「有問題,小心呀!」

許褚殺得興起,听到我的話卻還是繼續追過去,「咚!」的一聲,許褚連人代馬掉落進坑洞里,曹軍跑出十多人拿著繩索抓起許褚,我也被刀架著。

「別傷害許褚,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雖然心中害怕,我仍然大喊著。

「沒錯,你要是敢殺他,我就要你死。」

我們眼神互望,眸光充滿了彼此的友誼。

那主將下馬走近被十多條繩圈困住的許褚,伸手幫許褚松綁。

「這位兄弟,你叫許褚是吧?在下曹操正要捻平亂世,需要你的武勇,你只要跟著我,你英勇的名聲一定會被天下所知。」

許褚以前成天念著農村太小,他的抱負要到天下才能完成,一听之下就愿意了。

「至於你朋友嘛!不愧一個義字,我收他當親兵。」轉頭對我說︰「你以後的名字,就叫“曹義”吧!」

許褚感激的說︰「曹將軍万歲。」

後來我才明白,曹操對人性總是掌握的那麼好,我卻有點不愿意离開這里。

許褚看著我說︰「反正麥子都沒了,稅吏一來定是個死,不如都去當兵!」

看著許褚求懇的眼神,我也就答應了。

※ ※ ※ ※ ※

許褚由於作戰勇猛,在討兗州的時候立下大功,逐步升為大將,我跟他的距离越差越遠了。

一月過去,我逐漸解了世事。眼下,我們的軍隊駐扎在城外,我雖是曹操的親兵,也得在城外等候出征。

一夜,許褚突然到我這帳篷,久違的笑臉出現,有點高興也有點感慨。

他開心地跟我說︰「跟我到我家看看吧!」

他的家一定是哪個富戶的宅邸被充公了,分發到許褚身上。我隨著許褚到了城內,果然許褚的家華麗非常,看來他一定頗受曹操的器重。

「義,我有東西要給你,不過怕你偷看,我要拿布蒙住你眼睛喔!」

仲康這麼孩子气?看來戰爭沒把他的純真洗去。

「等等,万一你把布偷偷扯下,我也不知道,還是把你手綁著好了。」

腳步聲遠去,返回時卻多了一個人的足音。

「不知道仲康鬧什麼玄虛?」我心中疑惑著。

站著的我突然頓覺下身一片清涼,褲襠竟被扯了下來。

「仲康,搞什麼鬼呀?別亂來啊!……喔……別……」我邊疾呼邊拉著褲腰帶。

阻止我說下去的是一陣趐爽的感覺,有一團溫暖的肉包住我未勃起的陰莖,我的陽具剎那挺立。手臂綁住的我無法阻止舌頭的攻擊,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份溫柔。

「別亂動,我會讓你舒服的。」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柔軟地從下腹部傳送出。

我感受到她兩片丰唇含著龜頭,輕輕的壓迫放松,然後像虫般的蠕動,把我的分身一寸一寸的收進她嘴里,沿著她濕潤軟肉的行進爬動,我的前半陰莖都沾滿了她的口水,快感也隨著她吸的部位移動,由前端到了中間。

看來她的技術很好,我絲毫感受不到她牙齒粗硬的摩擦。只是她也把舌頭藏了起來,刺向空處的尖端并不滿足,我忍不住往前坐,想要捉住那紅艷的舌頭。

「慢慢來,別急嘛!」模糊的聲音彷佛讓我親眼看到自己的陽具被她吮住。

她把嘴略往後縮,故意戲謔的讓我心痒痒。看來我只能被動的享受她的務。

我感覺到她上下顎左右移動,產生一种旋轉式的摩擦,這种方式不停地前後套弄,整個陰莖完全無法抵擋,每一段都有同樣的舒爽感,跟真正的插入几乎一樣,我不禁大聲呻吟出來。

突然更強烈的感覺襲來,她的舌尖以疼惜般的輕柔摸向馬眼,未預料到的我被這意外的愛撫弄到全身緊繃僵直。

我的分身其實還未完全壯大,但是她的舌尖慢慢撥前端覆蓋的皮膚,我的馬眼不但已經完全露出來中間的裂縫,我的陰莖也一抖一抖的表示興奮。

女人這時約含進了七成的長度,我隱隱感到她的舌根就在眼前,卻仍是遙不可及,她的唇此時也不套弄了,專心用舌身對付我。柔軟扁厚的舌完全無規律地偷襲我,或中或前、亦左亦右地碰触貼覆。

原先,我以為光用嘴唇帶來的快感就該是极樂了,但是我錯了,不可捉摸的愛撫遠比可預料的侵襲更令人銷魂,感覺更強烈。

女人花樣不斷,她把舌尖頂著下唇,配合上唇不停地前後吞吐我的命根子,舌身更波浪狀的起伏,我性感越趨強烈。

牙齒擔任這次的伏兵,輕輕咬嚙著,粗糙的摩擦和嘴肉的摩挲兩相互補,把我帶到一個新境界,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了。

這時我的手不知不覺中已被松開,脫离繩索束縛的雙手顧不得解下布條,早把女人的頭用力地向底線進攻。

全根沒入的陽具粗暴地蹂躪喉頭嫩肉,她不适的嗆了几聲,卻讓喉頭肌肉抖動了几下,把我的龜頭也狠狠地壓捏了几下。

現在我的分身全都已經被盡盡糾纏在口舌喉齒的包圍。

我已經強忍了很久,想要維持這份快感,但是女人還有其他优倆。

我的右胸乳尖被細嫩的手掌搓揉,臀部的洞口也被扒開,五個毛虫摸拂引起從未有的難受爽快,下体更是被口內溫暖的兵器恣意撫弄。

此時,我已經受不了了。恍惚中,我射出了我的欲望。

我布條被拿了開,習於黑暗的雙眼勉強地睜開,隱約看見下半身流出的白液被吸進女人口中,不過久未發泄的我量實在太多,有一些從女人口角流出,誰都能聯想到剛才無聲的淫靡。

「她是?」我疑惑著,難道那女人是許褚的禮物?

「曹大人賜給我的,好東西當然要跟好朋友分享羅!等會再正式來吧?」許褚似乎為他的惡作劇很得意。

我明白了,那女人一定是軍妓,而且看她似乎沒有蹂躪的痕跡,應該是專給高級軍官享用的。

想想她也不過是亂世下犧牲的人們之一,我就無心繼續下去了,搖了搖頭拒絕。

女人似乎很惊慌,擔心是不是自己的錯。

許褚見好意被我拒絕,也露出了不解,問我︰「是你不滿意嗎?喔,我知道了,你怕給曹大人知道是嗎?放心,我不會說的。」

「不是!她一定本來是個清白人家的女儿,我不想欺負她。」我繼續說道︰「我要回去了!」

許褚露出掃興的神情,懶懶的送我回去。

三國(5)

跟隨在曹操的身邊,常看他處理公務。他每次決斷時總是一副井井有條、從容不迫的模樣,雖然不免苛刻,卻都很公正。更讓我惊訝的是,他似乎有一股魔力,每當他注視一個人的眼眸,就好像能見到一個人的心底一樣,所有的秘密都被冰冷的目光看穿了。

這一個月內,兗州剛收編的新兵都接受著密集的訓練,一個濮陽來的親兵偷偷地告訴我︰「一定很快就要打仗了。」

不待我發出疑問,他就以老兵的姿態跟我說︰「你看,他們這些新兵什麼都還不懂,就開始訓練攻城器具的使用,而不是學基礎的大刀弓箭,最近一定打算出征了。唉!最好打回我老家去,那奸賊呂布占了我家鄉,我一定要他好看。」

說實在,他大概也看不起我這剛入伍的土包子。不過,他們這些老兵也真厲害,自有一套本領能嗅出戰爭的味道。

果然,三天後軍隊就開拔了,目標直指呂布。

曹操當晚把我叫進大營,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收你作親兵嗎?」

「稟將軍,屬下不知道。」我真的很疑惑,畢竟我文武一概不行,又是剛從鄉下出來的大孩子,什麼都不懂,而曹操的親兵全是千挑万選的猛兵,個個戰技高強,跟他們比,我差遠了。

「當然,身世清白而不會跟敵人挂鉤謀害我是其一,你有義气這點是其二,但我曹操可不是拘泥這种無聊溫情的男人。」他頓了頓,揭曉謎底︰「你不過是我拉攏許褚的工具罷了!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只能是顆黏住許褚的糖,作我的親兵,得有些本事。現在我給你一百個兵,你就在許褚麾下看看戰爭的真實面貌,我可不要我的親兵以為戰爭是小孩子的游戲。」

往後的几十天,我不過是個率領百個兗州新兵的下級軍官,連許褚的面都見不到,又由於許褚的部隊被分發為先鋒,無可避免的,正面決戰前的小戰爭都由我們接触。

越來越接近目的地,士兵們也漸漸浮躁了,有人害怕死去,有人想藉著奮勇殺敵升官,無論什麼原因,空气中都一直含有一种危險的气氛。

就在占領個小城鎮的一晚,由於敵人配合民兵頑強的抵抗,我們損失了大半的弟兄,血腥的洗禮使得到胜利的士兵瘋狂了。

士兵毫無紀律地殺了鎮里的男人孩子,只留下了女人,甚至連稚齡的********和老嫗都不放過,狂亂恣意地玩弄取樂,女人一個個被拉下褲襠被強制的凌虐。

我大聲斥責阻止,卻沒人听從,每個人都只是全力的發泄壓力,一個兵還在旁邊淫笑︰「少來了,你也想要吧!這女娃細皮白肉,看你是長官的份上,給你吧!」

說完就丟扯一個小女孩往我這,那女孩還看著被那個兵壓在下面的女人,哭喊著︰「你不要欺負我媽媽啦!」臉上已是一片淚花。

「住手,你們不知道奸淫是犯了軍紀嗎?等會你們個個都是死罪。」我還想阻止他們。

「大家都犯了,誰會說呀?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

另一個兵似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看我們不順眼很久了吧!我們都犯了,你卻沒有,等你跟上面報告,你就可以害死我們了。」

「對耶!沒想到你那麼惡毒。」

「不行不行,你也得一起。」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被那句莫須有的話煽動了。現在每個人都露出明了的神色,并气憤地看著我。

沒想到,在亂世里,想要獨善其身都是個奢侈的愿望。

現在的情勢很明顯,大家都認為若我不同流合污,就一定得殺我以滅口。此時,有些人已經提著刀了。

生命受到威脅的我,又再次地屈服。

「我絕無此心,好!我就跟大伙同進退吧!」

「這才對嘛!你就用怀里那個小女孩吧!」

我把小女孩拖向遠處,不死心地想藉机混過。但是世事并不常如人意,有人開口︰「你是不是想跑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呀?告訴你,別想偷跑去告狀,你得在這。」

無奈的我,只得狠下心腸。

那小女孩不過十歲出頭,听見我們的對話心知不妙,想要逃走卻被我一把拉住。臉上涂著黑炭的她本該看不清面目,但她臉上的黝黑已被晶瑩的淚水洗去泰半,我不禁看呆了。

一個小女孩竟有如此清麗的面龐,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清澈的雙眼及文秀的鼻子,她長大後必定會是如天仙般的人物,沒想到一個小市鎮竟有如此尤物,而且……毀在我手上。

「求求你們放過宓儿吧!她只不過是個孩子罷了,不要呀!」她的母親聲嘶力竭的喊叫,卻阻止不了士兵們。

「哈!別想了,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肉棒,別多話。」

我只能粗暴地剝開女孩的衣服,月光下的清白軀体顯得幻惑,盡管她年小,身材并未發育成熟,但是卻有一种超越幼嫩身体帶來的脫俗魅力。這下子不只是我,所有的男人都气息粗重,看來每個想把她成為自己的胯下玩物。

我怕這女孩受到更多污辱,我只好快速掏出陽具,想盡快完事後把她帶离這虎狼窺視的險地。

但是她的神秘地只是一絲小小的裂縫,惶急的我找不到門路,跳動的下体在會陰跟洞口附近徘徊,一下一下地硬戳在無法想像极細膩的皮膚上。

她不斷掙扎,但力气卻遠遜於曾是打鐵漢的我,只能在我体下哭喊︰「不要壓著我,好重喔。媽媽,快救我啦!」不斷的掙扎帶來皮膚接触的舒适,卻使得我更難進入她体內。

「不快不行了!」眼見男人們露出炙熱的欲望,不斷盯著那女孩,我心里真的很著急。

想要快刀斬亂麻,我把那一雙骨感的腿強力分開,露出了能讓所有男人屏息的密洞。腿根深處沒有任何蔓草,很清楚地看見兩片薄薄的肉瓣緊緊互相貼著。

她的腳掌比我的手還小,我一邊大力包握住如羊脂般的纖細柔膩,一邊用力地把她的腳掌往她身上壓,這下她的秘徑總算露了臉,這下應該比較方便進出了吧!

我把聳立高高的陰莖插入,不料年幼的她實在太緊,我只好蹲在她右側,左手壓住她膝蓋後半部,殘忍地用右手中、食指深入其中,再狠狠地扯裂開。我的手指進入時,雖然她并沒有濕,仍能感到有如綢緞般的滑順、以及像吸吮般的壓迫力。這极強烈的痛苦使她眉頭緊蹙,渾身冷汗,卻無力大喊發泄。

我這時慢慢的插入,意外地,剛剛粗暴的手段竟沒讓她受傷。當我進入她体內時,我才感覺到她的肉壁富有彈性,她之所以沒受傷就是因為有此韌力十足的花徑。

不過無論如何,她還年幼,細小未經人事的桃花源無法完全容納我的兵器,半截的粗棒在外頭不停地想鑽入极樂的來源。

這時,所有男人都受不了這刺激,雖然他們都猛插身下的女人,我知道他們卻把這女孩的當成他們的對象。

我承認,當時我也瘋狂戀上她迷人的身体。

我略略地抽插,女孩已流下了處女的證明,鮮血使我得到莫大的成就感,我開始重重地進出。

緊緊被咬住的下身不斷得到快感,當我完全被包圍在溫暖里約半刻後,我已經忍耐不住了,急速地扭動著腰的我總算結束了。

我橫抱著癱軟的她忙脫离這里,兵勇們卻异口同聲的說︰「這女娃玩一次太可惜了,換我來吧!」

危急的時刻,屋角陰影處竟冒出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名年輕人,衣飾華麗,看來像是個紈褲子弟,他身後卻跟著兩名穿著軍服的壯漢。

「何必欺負小孩子呢?強暴又有什麼樂趣?」那年輕人說。

兵丁都相顧愕然,都想是那個瘋子失神跑來說教。但是那兩個身著軍服的大漢,使他看似一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眾人又不敢妄動。

一個壯漢大聲說︰「別有眼不識泰山,這位正是荀攸荀軍師。」

原來他是人稱小荀先生的荀攸呀!我曾見過他叔叔荀 ,一副學者風范,万料不到他侄儿是如此吊儿郎當的人物。不過不管怎樣,有個大有身分的人幫我出頭說話,總是好事,我忙向他行了軍禮,其他人也是嚇得連忙敬禮。

「你們別擔心,這次犯紀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不過現在都得給我住手。」荀攸吩咐下來。

我心底松了一口气,但荀攸卻望向我,說了聲︰「你跟我過來!你們兩個待在這吧!」命令下完,他轉身往一間屋子走去,我只得跟著他進去。

三國(6)

我忐忑不安的跟著荀攸走進屋內,他倒是一派輕松,坐下後指著一張席子要我也坐著,毫無架子。這點我倒是很欣賞,在曹操的帳營里,見慣了許多大將參謀盛气凌人的模樣,老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反倒像荀 、郭嘉軍師這等有本事的人總是謙恭待人。

「你會不會覺得奇怪呀?」荀攸雖問得沒頭沒腦,我卻充分了解他的意思。沒錯,高潮後冷靜下來的我,一直疑惑著荀攸出來的時机,沒錯,太巧了,他竟能正好出現在危急的時候幫我解困。

「事實上,士兵里有我的人,剛剛這件事有一半是我有意制造的。」荀攸看了看我的臉色,又說︰「你倒不必對那女娃愧疚。」

「不過,我本打算在你拒絕犯紀時就出來,但那些士兵早已瘋狂了,我若出來,只怕我也是同樣下場。所以,我只能等到他們剛泄欲完比較冷靜的時候,一面赦免、一面以軍階壓他們,阻止他們的行為。」

荀攸神色自若,我卻气憤於心,剛剛他竟承認制造這种殘酷的行為,他傷害這麼多人,卻一丁點抱歉的樣子也沒有。

「看來,你真是一無所知。」荀攸似乎看穿我的心情︰「你不知道下級士兵流傳的謠言吧?」

「請教!」我勉強抑制怒气,畢竟被人看扁不是愉快的事。

「軍隊出征沒多久,听說在兗州兵里,已經有耳語傳出犯下軍紀也沒關系的事……」

我還沒听完,就覺得他說的是推托之詞,曹操軍的軍紀一向嚴明,即使是新兵也都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這也是事實。」

荀攸語音剛落,我已經吼出來了︰「曹將軍怎麼可能會容許這种事?」

「你想想現在的形勢,我們的兵有部份是由濮陽等地招來的,而現在這些地方都是呂布的地盤,若是呂布威脅要殺光他們家人,他們很可能為了家人一個個逃回去,若是陳宮策划,集体叛變也不是不可能。」荀攸舌頭抿了抿下唇︰「所以,我們現在最能信任的不是老兵,反而是那些新兵。事實上,濮陽在曹將軍的苦心經營下,早有了強大的生產力,若是讓呂布繼續經營下去,只怕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被荀攸這麼一分析,我才明白曹操軍隊的配置,前線軍隊接触敵人的机會遠大於中軍,所以派尚未訓練完的兗州兵擔任,而老兵都由曹操親自率領壓制,方便掌握。

「因此,兗州兵恃寵而驕,曹將軍卻只能咬牙苦忍。」荀攸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難道為了胜利,犧牲這麼多人也沒關系嗎?」這是我第一次体認到現實的殘酷与荒謬,我們雖然稱為義勇軍,打的是正義之師的名號,然而為了胜利,人民卻被無辜的犧牲。心中一股無力感瞬間產生,卻只能在心里吶喊。

「這就是亂世呀!」荀攸嘴角有一抹苦笑。我嚇了一跳,我沒說出口的話他似乎「听」到了。

我不禁開始怀疑,他的浮夸態度是否會是個偽裝自己、抑或是逃避人世的面具?更或,兩者皆有?

「至於原先煽動大家、逼你奸淫的士兵,他是我的人。」不待我破口大罵,他馬上說了一句讓我不得不啞口無言的話︰「這一切都是曹將軍的命令。」

「為什麼?」我不禁問出口。畢竟,曹操做事一向必有深意,絕非故意戲弄我。

「不知道。」荀攸很是乾脆地把我的問話擋回去。「該回去了,你現在恢复曹將軍的親兵身分,跟我走吧!」

出了屋子,看著那女孩,不禁有一絲愧疚,雖然整件事我并非主謀,相反地我還遭人設計,但若不是我,她也不會受苦。

荀攸一招呼那兩個侍衛,其中一個馬上開口︰「那女娃儿名字叫甄宓,她們母女有親戚在河北袁紹處當官,屬下明天立即送她們到那里去。」

荀攸看了我一眼,什麼都不說,就往大營的方向走去。不過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的感激。

※ ※ ※ ※ ※

「你的表現很好,很好。」曹操看來很高興,但我總覺得他似乎不是為了遵守軍紀的事而滿意。

「往後几天可能有任務給你,先下去休息吧!」

當晚,我抱著疑惑入睡。

隨著戰事的拉鋸,我們慢慢接近了濮陽,那天,曹操傳喚我入營帳。

「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潛伏濮陽。」曹操掏出了兩包密封的錦囊。「到了後,拆開藍色這包,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就別打開黃色那包。若不成功,再看黃色那包的指令。」

曹操說這句話時,神色意外地古怪。

「遵命。」難道曹操測試我只為了這埋伏的任務?這明明誰都能做呀?

「傍晚一到,荀攸會送你到前線,你就自己見机行事溜進濮陽吧。」曹操揮了揮手,示意我退下。

濮陽城就在眼前,戒備十分森嚴,看來呂布也有所防備。火光四下照耀,我只能躲在城門旁的樹叢窺伺,無奈的是,到了卯時,還沒有任何机會進入。眼見今天得放棄的時候,有一行人緩緩向城門前進。到了近處,仔細一瞧,卻是四名男丁抬著一副棺材走了過來。

棺材在這人人窮困的時代頗少見,大部份都是草席包了包也就算了,我不禁好奇這棺材主人的身分。

男丁掏出通行證,那守城的衛兵大聲盤查︰「哪里來的?」

一名男丁回答︰「是田爺的親戚,得了急病死了,田爺要我們去收尸帶回來埋葬。」

那男人口中的田爺,是濮陽的富戶,曹操曾被陳宮詐騙落入埋伏,差點命喪呂布手中,那田爺正是執行的人。

「不行不行,陳軍師有吩咐,誰都不能在晚上入城。」

「兵爺,行行好,我們走了一天很累了,再說,晚上還要陪著這……心里總是毛毛的。」男丁拿出了一塊碎銀。

「那好吧,我打開棺蓋檢查檢查,沒問題就放你們進去吧!」那衛兵見錢眼開,手早就伸了出去。我卻心知不對,一塊碎銀只怕棺材都能買好几副了,這一定有問題。

「不好吧!兵爺,晚上開棺會尸變的。再說,對田爺也不好交代。」那男丁連忙阻止。看來田富戶似乎有財有勢,兵丁不免猶豫了一下。

「怎麼一會回事呀?」一個滿面風霜的中年書生走近。

「軍師,這四人要抬棺材入城。」衛兵嚇了一跳,眼睛轉個不停,像是擔心受賄的事被發現。

「檢查了沒?」

拿人錢財,与人消災,兵丁很快的回答︰「檢查完了。」

「夜晚不能入城,這是軍規,你們還是早上才再入城吧!」陳宮對那四人說完,轉頭就走了。

「你們都听到了吧!明儿赶早來吧!」雖沒幫到男丁們的忙,衛兵也沒把銀子掏出來。

男丁們也只好离去,我緊跟在後,想看看有何玄机。他們一行人到了一座張天師廟歇息。

一個男丁說著︰「這女人這麼標致,跟了我保證讓她快活,死了倒可惜。」

「你不想活呀,田爺吩咐我們不要偷看這棺材的東西,你看了還說出來,万一被人听到怎麼辦?」另一個男人提醒同伴。

「怕什麼,這里也沒人。」

「只怕你對『她』不敬,她晚上就來找你了。」

說著說著,四人心里都有點發寒,過了不久,悶悶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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