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的白杨梅 (1)

185Clicks 2022-08-30
读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学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着小石头玩,经过村口八角井时,见到在井边洗衣服的红菱姐,她笑着对我说道:“阿弟,还不快回家去,老姨来了!”

  “老姨来了!有没有带颖治来呢?”我停下了脚步。

  “有的,快回去吧!不要在外面玩了!”

  红菱是我妈的养女,我是她一口饭一口汤喂大的,小时候的我还挺识享受的,不但拣饮择食,还要红菱姐端着碗满院子追着我跑。这种习惯持续到入读小一时,被来我家玩的新同学看见了,传到班里闹成笑话,才自惭不敢了。

  从八角井到我家大屋,还有不到半里路,我一边走路,脑海里回忆着青梅竹马的玩伴颖治表妹,不知觉的放慢了脚步。

  在我那不算很多人的家里,我排行最小,又是在老爸抗战胜利後回来所修建的大屋里出世,哥哥和姐姐都大我十多岁,我是家里唯一的小孩子。

  老爸和阿叔的一家都在南洋,二十来间房的大屋便显得人丁单薄。母亲经常会邀她娘家和我祖母的亲戚在农闲时来我家住一段时间。

  第一次见到颖治是在我六岁时的一个暖洋洋的春天,老姨又带了她们自己种的白杨梅到我家来了做客了,在我懂事以来,年年都是这样的。

  这白杨梅其实并没有黑杨梅那麽甜美,但我这个有猪肉都不吃的“小少爷”就偏偏喜欢它那种晶莹的样子,而且我只能一年一度从老姨的手信里见到。

  老姨很疼我,在带来许多甜美的黑杨梅和自制果脯的同时,也特地为我带来了我最喜欢的新鲜白杨梅,它们被老姨小心地收藏在杨梅树叶的中间带来,拿出来时彷佛刚从树上摘下来似的。

  但今年最吸引我的却不是罕见的白扬梅,而是老姨的小孙女颖治,她比我小两岁,见面时老躲在老姨背後,却探出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出来望着我。直到老姨叫她和我到外面的庭院去玩,才低着头随我出去了。

  我一眼认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穿过的,那正是我姐姐曾经使过的馊主意,她喜欢一个妹妹,我妈却生男的,她就老把我扮成小女孩,更小的时候还抱到她的学校里和她的同学玩,直到五岁那年,我还穿着女孩子衣服偷跑出大门去和邻家女孩玩,却被村子里出名的泼妇“鹰婶”揭穿,还当众脱下我的裤子“验明正身”。羞得我跑回家,从此不再让家姐把我当洋娃娃玩了。由於那次被人羞辱,我也不再轻易走出家屋的大门。颖治身上穿的应当是我最後一套女孩子衣服了,现在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好看。我拖着她的手儿走到石板庭院的左手边、祖母精心照顾的小花园。

  那是个叁丈多见方的园地,却种植了超过百种以上的花卉和老姨移植过来的梨树、“桃驳李”。本来还有桃树,我见过春天时开得好漂亮。後来又是那个“鹰婶”说什麽宅院里种桃树会闹鬼。那天刚下了场雨,祖母用几个钱请叫她拔去,後来我在她的屋子後面见到那两棵小桃树,原来“鹰婶”不怕鬼!

  花园的北边还有一棵我那时可以爬上离地一尺的树丫之相思树。但我带颖治不是去看花,也不是去爬树。而是去看我一只死去的爱鸟的坟墓,那是表哥送给我的,红菱姐替我养得好好的,听说就快可以教它说话了。可惜在这个春天之前的一个晚上,我睡觉之前把它忘记在露台,结果就冻死了。

  我偷偷地在花丛里为它做了坟墓,不时把还没吃下去的零食先拿来拜祭,有时还哭了一场,我带颖治来,是想她分享我的秘密,表示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

  我像大人那样,合起双掌对着那小土堆上下晃了几下,颖治突然笑了。我气得在她背後打了一掌,说道:“这是应该哭的,你笑什麽呀笑!”

  颖治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哭得双泪纵横。这时我也慌了,连忙掏出小手帕替她擦拭眼泪,并哄她道:

  “快别哭了,我带你到楼上去,有好多布娃娃玩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破涕为笑了。在上楼梯时,我心里在想:女孩子也真怪的,一会儿还哭鼻子,一会儿就笑了!

  我并不是骗颖治,我真的有好几个布娃娃,是家姐做的,但我都不喜欢。颖治一见那些东西,却高兴地睁大了眼睛拍手蹦跳起来。

  这时,我突然觉得她就像屋里墙画上的女孩子那样可爱。

  玩了一会儿,颖治突然指着挂在墙上的照片说道:

  “咦!那是谁呀!怎麽和我穿同样的衣服呢?”

  那时还是黑白照片的年代,照片是我父亲放大後寄返的,但已经请小镇上的照相馆师傅手工填上了颜色。这一切本来都是家姐贪玩所为,但现在就让颖治一眼辩认出相片里的衣服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

  我说道:“就是你这件嘛!旧年老姨回去的时候,我妈给她带回去的。”

  “那这位姐姐是谁呀!”

  “什麽姐姐,是哥哥!”

  “哥哥?”颖治惊奇地抬头望了望我,说道:“啊!我知道了,是你!”

  “本来就是我嘛!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我淡淡的说。

  “但是,你现在为什麽不穿漂亮衣服呢?”

  “我是男孩子,为什麽要女孩子的衣服呢?”我负气的说。

  “但你不是穿过吗?蛮漂亮哦!还有那头上的蝴蝶花……”颖治指着像片,但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要说了,鹰婶说我是有鸡鸡的,穿裙子丑死鬼。”

  “什麽有鸡鸡嘛!我也有鸡鸡呀!”

  “尿的鸡鸡啊!”我漫不经意的说:“那你一定也是男孩子,你给我看看。”

  颖治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看到她小腹下光秃秃的地方,不禁笑着说道:“你是女孩子,鹰婶的女儿就是这样的。”

  “我妈说这就是鸡鸡呀!”颖治指着她的耻部挺认真地说道。

  “不是啦!我不骗你的!”我肯定地说。

  “那你的也给我看看!”

  “不要!我妈说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但你看过我了,我不理,我要看,我也要看你的。”

  “我不让你看又怎样?”

  “我就哭,就说你欺侮我,你刚才打过我!”

  “讨厌死了,不跟你玩!”我心烦的回头不理她。

  “妈……”颖治真的放声大哭起来。

  我慌忙转身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并答应了她,这小妮子也利害,说哭就哭,泪水像开闸的河水似的已经流湿了我的手。我放开她的小嘴说道:“只看一次哦!”

  颖治点了点头,又破涕为笑了,真拿她没办法!但是那时要叫我在她面前脱裤子,也蛮羞人的,於是我大模斯样的躺到床上说:“你要看就自己看吧!”

  颖治毫不犹豫地坐到我身边,两只小手儿拿住我的橡筋裤头向大腿褪了下去,当我的鸡鸡在她眼前暴露之後,羞得我连忙自己把裤子拉起来。

  我说道:“看到了吧!麻烦死了。”

  “看到了,哥哥,我是不是还没有生出来呢?”

  “我一直都有的哦!”我认真地说道:“你不是没看过男孩子吧!”

  “没有啊!我妈只生我一个。”

  “那有没有看过你老爸呢?”

  “有的,我还看见他和我妈在玩!”

  “你妈和你老爸都是大人了,有什麽好玩呢?”

  “有啊!他们晚上经常玩的,我妈有时会笑,有时候也好像是哭了,去年中秋节,我半夜睡醒时,见到我爸压在妈身上,我妈好像哭了,我也哭了。老爸爬起来的时候,我见到从来没见过的,比你大好多,好怕人哦!但後来我就被叫去和奶奶睡了。”

  “我老爸一直在南洋,我还没见过他!”我淡淡地说,那时我还不会对颖治所讲的有兴趣,颖治也没有再和我谈论这件事,高兴的玩着我准备送给她带回家的洋娃娃。

  晚上,颖治和我在一个房间睡,同床的还有红菱姐,但她有好多家务做,所以许多时间是我和颖治单独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红菱姐已经下楼去了。颖治本来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的,却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爬过来我这边,她偎在我怀里睡,一只小手儿竟然穿过我的橡筋裤头摸到了我的鸡鸡。

  我在清晨的时候经常憋了一肚子尿,小鸡鸡也谷得硬硬的,大约有两寸长,颖治的手儿就刚好握住了。我有点儿不习惯地想移开自己的身体,但颖治好像怕失去什麽似的又握紧了一下。我想,刚才她一定是先醒来偷玩我的鸡鸡,玩着玩着就又睡过去。

  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儿尿急,就准备下床小解。我一动身,颖治也醒了,她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捏了一下,说道:“你的鸡鸡比昨天长大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放手吧!我尿急时就是这样子的。”

  “给我玩玩嘛!,好有趣的,它好像会动哦!”颖治不肯放,还望着我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尿在你手上了”我吓唬她说。

  这下果然见效,颖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边爬起身,心里想道:女孩子就是蠢,她怕我尿她手上?我还怕尿在我裤子里哩!颖治这麽容易受骗,这个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懂事以来就喜欢搞恶作剧,被母亲打过几次仍是屡教不改。不过後来我我恶作剧的对像多数是红菱姐,因为她负责照顾我,而且她的脾气很好,怎麽整蛊她也不会生气,不像我家姐,会白我的眼,还会骂我。

  我在站在床後面的尿盆前小便时,颖治也跟着来看,我告诉她说:“看人家放尿会眼生针疮的。”

  颖治才没有再上前了。我完了之後,颖治也去小便,她坐在盆上说道:“你的鸡鸡真方便,站着就行了。”

  我没理她,心里觉得这女孩子好像什麽都有话说。但後来我才知道,因为颖治家是是果农,她住在山坡上独立的小屋,从来没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别纯真和好奇。

  吃过早饭後,我带颖治到我的另一个秘密巢穴。我家有许多空出来的房间,有的完全空置,有的就摆放一些杂物。在其中的一件杂物房里,我用家具自己另搭了一间小屋子,这间小屋只有小孩子才能进去。

  看过小屋之後,我带颖治到我婶婶的房间。婶婶虽然不在国内,但红菱姐仍然经常打扫她的房间,所以地方很乾净。

  我带颖治来这里是想和她做大戏。这里的衣箱里有婶婶陪嫁的民初服装,婶婶那些有花边的上衣披在我们身上就好像戏里的长袍。我们还找出婶婶出嫁时的“凤冠”,但戴在颖治的头上就几乎遮住整个脸,而且摇摇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婶婶的大红盖头来,两个小孩子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合演一出“凤凰於飞”。

  我学着大戏里的样子,和颖治俩人一拜天地,二拜什麽的不记得了,接着就是匆匆的“送入洞房”。但送入洞房後我们看过的戏里并没有做出来,所以我让颖治端坐床沿之後,戏就算做完了。

  颖治换衣服时,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我突然觉得她这时特别好看,好像连环画里的哪吒似的,於是我把她两边的小辨子盘起来。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搂住,在她的腮边吻了一下。颖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给了我的回吻。这时传来红菱姐叫吃饭的声音,我们才知道已经胡闹了一个上午。

  吃饭的时候,我的少爷脾气又发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颖治碗里的,没想到颖治并不和我争,还用匙羹舀她碗里的来喂我。我见闹不出什麽名堂,也就不再闹了。

  以後,颖治和我如影随形,但我还是不时在想办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颖治还在熟睡,我见到床头柜上的腊烛台,便想起以前作弄红菱姐的事,以前红菱姐中午小休时,我就会把溶蜡滴在她脸上,让她醒来,红菱姐姐是不会难为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时,被母亲撞见骂了一顿,好在红菱姐及时去把祖母请来,我才不必吃鸡毛扫。

  但望见眼前这位浑身包一条红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爱小妹妹,我已经忘了上次的教驯。我点燃了蜡烛,先在颖治的手心上滴一点,颖治把手掌儿握成拳头,并没有醒来。我觉得好玩,就试试另一手,效果还是一样。

  从以前作弄红菱姐时的经验知道,如果滴在颖治的脸上,她一定很快醒来,於是我转为从她的脚儿开始。颖治有一对很美的肉足,浑圆的脚後跟、整齐的脚趾、低凹的脚躬弯、还有整体的脚型美……

  七岁时的真实回忆使得现在的我怀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恋脚狂”,如果有後天影响也是後来看了郁达夫所描写的“叁小姐的脚”。

  不扯远了,那时颖治的小脚儿固然可爱,但最易下手的还是她那丰满白晰的脚背,我即时把溶腊滴向她的脚背。

  这里好像比手心要迟钝了些,颖治是把肉脚摇了摇。我滴了好几滴,她也只是把一只脚的脚掌去蹬另一只脚的脚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顺她的脚儿向上移动,但另一个目标一下子就是她两条嫩腿的交叉处,其实这个我凸她凹的部位对我来说也一直是一个迷惑,虽然颖治也曾经慷概地撩起裙子让我看,但男孩子毕竟有男孩子的尊严,万一我要认真去看时,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岂不是很丢脸,现在我手上拿着蜡烛,正好可以仔细看个够,倘若她突然醒来,我也只是在作弄她,而不是在偷窥她。

  心里打点停当,我就先不去滴蜡,而是仔细去观看她的“鸡鸡”,哇!好有趣。滑溜溜、光秃秃、又肥嫩又柔软,涨涨鼓鼓的,小丘的中间,还有一划蜜桃缝。

  这有缝的地方,以我的好奇心理,当然也要探个究竟了,我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拨开那一抹肉缝,再仔细看看,也并没有发现什麽特别的奥妙,只见粉红色的肉缝里有颗明显的小肉粒。我好奇地用手指触触,颖治就把两条嫩腿动了动。

  我放开手,那两扇肉门立即关闭了。接着我开始恶作剧的把熔腊滴落在可爱的小丘上,颖治的身体随着熔蜡滴在幼嫩的肌肤而微微颤动,突然我记起刚才的小肉粒,於是再一次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拨开那一抹肉缝,小心地把洋烛对准那颗绿豆般大小的肉粒滴了下去。

  哇!才滴了一滴,颖治马上弹起身来,接着无数的粉拳向我打过来,把我手上的洋烛也打跌在床上,差点儿引起火灾。

  但奇怪的,颖治并没有哭,也没有叫。原来她一早已经醒了,她是故意扮睡,想看看我要怎麽整治她的,直到我误中要害,才忍不住跳起来。

  这次她不再用哭来威胁我,但也不准备放过我,她要我也让她玩,否则就带着一身腊迹去见我妈。

  对我来说,上次作弄红菱姐时差点儿吃亏的事还记忆犹新。於是我屈服了,反正我知道那样做其实也是不太难受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颖治并不想用滴腊来对付我,她只是想玩我的鸡鸡。有一点苛刻的是我的双手要先让她用手绢绑起来。

  绑就绑吧!我一个男孩子还怕她怎麽的。我慷概地伸出双手让她绑,没想到她却要把我绑到後面,我开始不再低估这个小妮子,後来才知道我是七岁年尾出世,她是五岁年头生的。实际也只差一岁。

  被颖治绑好之後,我的裤子被她拉下去,我叫她不要脱下裤子,她听从我的忠告,因为还要防备红菱姐突然上来拿东西。她蛮有心机的检视我那缩成花生米的小东西。

  颖治仔细地看看摸摸後,用手指捏住我的鸡鸡套弄了两下,一对大眼睛望着我说:“好像我家的大黄牛在挤牛奶。”

  这时我突然想起村里的大人对骂的时候经常骂人家含“什麽”的,而那个“什麽”的东西听说就是男人的鸡鸡,於是又起了捉弄颖治念头。

  我说道:“你用嘴吸一吸,真的有牛奶的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然豪不犹豫用她的小嘴去吮我的鸡鸡。

  这时我心里都不知多得意:哼!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这麽容易就被骗了!

  颖治含了一会儿,并没有牛奶出来,吊起眼睛看见我正在阴阴嘴笑,好像知道被我骗了,於是用力咬了我一下,痛得我不禁失声大叫起来。

  颖治把我解开之後,我告诉她说:“你刚才含过我下面,你就是我的爱人了。”

  颖治把头一偏说道:“才不是哩!你骗人!”

  我说道:“你没听见大人在骂含什麽的吗?就是这个意思了!”

  颖治说道:“你胡说,男人也是这样骂男人嘛!”

  “对呀!男人这样骂男人,就是要人家做他的爱人,男人怎麽能做男人的爱人呢?所以才变成骂人的话嘛!”

  颖治想了想,说道:“我做你的爱人不要紧,但我们还是小孩子呀!”

  “我们会长大嘛!但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颖治望着我说:“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呀!”

  红菱姐在楼梯口呼唤我们下去吃饭,我和颖治才双双应声下楼去了。

白杨梅的故事(二)

  以後的一段日子里,颖治和我出双入对,活像一对小夫妻似的,大人们见我们玩得开心,也没怎麽理我们,吃饭的时候见到人影也就算了。

  白天,我们经常像穿梭的花瑚蝶活跃在祖母的百花园。我有时摘下美丽的花朵插在颖治的头发和胸襟,有时也用开满黄色小花的树藤编成花冠戴在她头上。小妹妹人比花娇,我的头脑里也渐渐的不再时刻打着怎样来欺侮她的鬼主意了。

  下雨的日子里,我们双双挤在窗口,看远山的林木更加苍翠,看近水穿着 衣垂钓的渔人。偶然也到婶婶的房间里继续做那场没人观赏的大戏。

  而早晨睡醒还未吃饭的那段时间,往往就是我和颖治最浪漫的时刻,这个小妹妹也挺奇怪的,老是爱玩我的小鸡鸡,好些时候我就是这样让她弄醒的。

  欢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相思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却到了我和颖治分手的时候。两个小孩子躲在我搭建的那间小屋依依不舍,两个多月没再哭过的颖治哭得好像泪人儿一样,这次我是怎麽也哄不停她的眼泪了,不但她哭,连我也哭了。

  颖治回去後,我又回到孤寂的世界,经过了那段和她出双入对的日子,我已经不习惯我独自一个人的孤单,我几乎是再到每一个地方,都会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我甚至躲到我那间小屋里偷偷的哭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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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的白杨梅(1)
忘不了的白杨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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