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祭 (5-6)

179Clicks 2022-08-30

血狼祭(五)(创作篇)

  (头虽然有些痛,但飞起来蛮舒服的……)

  此时的春彦全身赤祼地在晴空盘旋飞翔,微风轻轻渗着身躯,一点也没意图自己需披上衣服遮寒,在曰本的山川及林野间上下左右无拘无束地飞舞,竹林的飒飒风声、春季妩媚的樱花及古朴的寺院,天然的乐章及迷人的景色令人不能自拔地沉醉于其中。

  (啊,真漂亮……)

  「咦,那是我曾读过的小学校舍。」春彦一边飞着一边望着景色说。

  此时春彦飞往岸边悬崖处,汹涌的浪涛打在峭壁上的巨响震耳欲聋,定晴一望下在临崖处发现有一精致的小屋,屋外有一圆形用石块堆成的浴池,大约有一百尺左右,池中水气弥漫,直觉上那是一个温泉浴池,而温泉池中则有两人向着自己挥手。

  (啊,那是妈妈和爸爸,为甚么爸爸的样子这么模糊?)

  春彦飞近池边,看见母亲倚在池边,秀发倚在两边肩膀上,丰满的胸部在池水中载伏载沉,乳峰上之乳尖若隐若现,甚是诱人,此时母亲正挥手叫自己快些下温泉。但突然间,春彦感到自已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套着,全身动弹不得,身体与池水被排成平面慢慢下降,自己的阳具因在半空中呈直垂形,率先渗入温泉中,而此时下降速度慢慢亦停止了,变成春彦好像伏在水上,但阳具则插入温泉中。

  (真奇怪,为甚么全身不能动……不过那泉水吸得我很舒服。)

  此时泉水仿如有生命般,像鲤鱼的嘴般吸吮春彦的阳具,而母亲则含笑地倚向父亲,样子仍然模糊的父亲用双手紧揉着母亲的硕大乳房。

  (啊,头又开始痛了……)

  在头痛与安眠药药力中春彦开始从梦中苏醒起来,眼前事物令他咋舌不已,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母亲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的秀丽面庞,头发及面上均有白色的液体。母亲的红唇则含着自已的阴茎,细长的东西布满母亲的溼滑的口液,在温暖湿滑的口中被来回吞吐着。

  母亲的双手相信是被绑在身后,上身被绳索牢牢捆绑着,本已丰满的乳房被绳子上下束縳至更形硕大,青筋隐约可见,沉甸甸的胸部,在灯光下诱人地跳动着。旁边则蹲着一浑身是疤痕的赤祼男人,右手紧捏着母亲的乳头,左手则在母亲身下活动着。

  发现事实的春彦终于醒觉起来,自己刚曾被此暴徒绑在椅上,迫看母亲被此人在床上绑成大字形凌辱,而梦中吸吮自己阳具的则是被强迫口交的母亲,惟此时春彦被绑在椅上,姿势跟前一次不同,现在被绑的姿势有如幼儿撒尿般,场面甚是尴尬。

  「不要在我妈妈面前弄成这种姿势……」春彦激动地挣扎着。

  绘里子发现儿子醒了后,立即涨红着脸松开嘴吧别过脸去。虽说是被凌辱后仍要被迫替昏睡的儿子口交,心理上虽可勉强接受,但毕竟被儿子发觉仍是令绘里子十分羞愧,惟此时全身乏力,只能瘫软在暴徒的身上。雪白的大腿无力合拢起来,在儿子面前大大的分开着,双脚脚膝弯处被布条包着,而被汽水樽插着的肉洞则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下。

  「你……畜生!」

  「咦,你醒了,忍耐一会吧,要让你妈妈治疗你的阳萎,现在要开始计划B了。」

  龙介解开捆绑绘里子双手的布条,将她扶起推前,双手伏在春彦双腿处。

  「用妳的乳房夹着儿子的东西,一边上下推动一边口交,快!」

  「不要,求求你……」听到此骇人的猥亵色情姿势还要对儿子使用,吓得绘里子连连摇头,惟换来的只是皮带的鞭打。身体一收缩,下身又不自觉地紧夹着那可恶的汽水樽和后洞内的弹珠,又引得一阵羞人的快感。

  「停手……」

  「乖乖的享受母爱吧,否则你母亲就要吃苦了,」龙介冷酷地望着激动挣扎的春彦说。

  「春彦,你就当这是一埸梦吧。」为免儿子激怒暴徒,绘里子唯有劝阻春彦以避免受到伤害。

  春彦无望地停止挣扎,而事实上亦无补于事。很快地,自己的阳具已藏入母亲那柔软嫩滑的雪白膨胀乳房,只露出龟头部份。

  已被暴徒凌辱多次的可怜母亲,前洞被塞着汽水空樽,身体内的精液和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入空樽内;而后洞则有那恼人的弹珠,几次将要被挤出肛门时都被暴徒按着推回后洞内,密密的褶皱收缩□动着。此时绘里子慑于暴徒的皮带鞭打下,捧着被绳子捆绑的乳房左右夹着儿子的阴茎,为免儿子的阴茎被不小心割伤,唯有轻轻地尽量避开粗糙绳子上下套弄着,而红唇则温柔地含着那龟头部份,用舌尖慢慢地缠着头部来回扫动着。

  「……」春彦忍受着那不知是痛苦或是快乐的感觉,直觉上不应让母亲听到自己的声音,虽然很舒服但不想表现出来,只好用对暴徒的愤怒感觉来冲淡那快感。

  几分钟后,龙介不耐烦地扯开绘里子,用布条再度捆绑双手在身后,用时拔出塞在绘里子肉洞内的汽水空樽。

  「啊……」

  绘里子软躺在地上无力地扭动娇躯,充实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红肿的阴唇一时还未习惯,仍是被撑开时的模样,白浊的液体仍然潺潺地流了出来。

  龙介望了望空樽,已大约有十分之一美丽母亲身体内的液体流入樽内,跟着随手将它放在地上,另外在床上拿来一条布条。

  「看来计划A和B都失败了,现在是最后一个,计划C。」

  暴戾的龙介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折磨绘里子,在心底深处仍希望她儿子看到凌辱场面时能恢复性欲,然后前后一起凌辱他母亲,毕竟看着成熟的肉体在两根肉棒前后夹击下颤抖不已和哀怨的呻呤声的机会不太多,况且其中一根还是她儿子的肉棒。

  龙介用双膝顶开仰躺在地下的绘里子的浑圆白皙大腿,开始用布条逐寸逐寸地强行塞入美丽母亲的肉洞内。

  「鸣……鸣……」全身乏力的绘里子全无抵抗的馀力,只能任人鱼肉,所能做的只是张大嘴吧急促地呼吸着。

  「住手……」

  后面的春彦不知暴徒在干甚么,只看到母亲的大腿被残酷地分开着,双足挣扎跳动着,足趾紧张得合拢在一起向后弯曲,以为暴徒又在捆绑母亲身体甚么部份。待得暴徒起身时才倒抽一口气,原来整条布条已塞入母亲的身体内,只留下一小节布条露出肉洞内,与黑而亮泽的阴毛黑白互相对映着。

  龙介再度用破烂的内裤塞入春彦的口中,以阻止他的大呼小叫,同时用布条再在头部围绑一圈,跟着便去拿热水器和篮子放在春彦旁。篮内有十多只杯子,有一些半溶的冰块放在杯里。龙介先拿起一只杯子,从热水器处按了些热水入杯内,先行试饮一次。

  (水的热度尚可接受。)龙介跟着再将冰水混入热水处使其变成可饮用的温水,扶起绘里子喂着饮水。

  饱受折磨的绘里子饮过温水后,呼吸略为回顺,惟下腹被布条残忍地塞得满满的,身体前后深处塞着的感觉仍令她烦恼不已,也不知有甚么变态的玩意在等着她。

  龙介再度将绘里子推跪在儿子面前。

  「计划C很简单,妳先含着热水,然后再含着妳儿子的东西来回吞吐口交,期间不许热水流出,只可饮下。过后则用冰水代替重覆动作,记着不可将水流出来,否则用那汽水樽代替弹珠塞入妳后洞,明白了没有?」龙介抓着美丽母亲的秀发喝道。

  神智已近模糊的绘里子已无力反抗,在暴力下只有下意识地照着流氓的说话做。

  (妈妈,不要,啊……)看着母亲被暴徒喂入热水,春彦想制止时阳具已被母亲那满是热水的口腔包含着,整条阳具好像被□热似着的,偏又是无处可逃,而自己的口又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头又开始痛了……)春彦又开始感受到可恶的头痛及药力又回来了。

  「冰火七重天」是龙介于流氓圈子内听回来的,据闻正常人一试下可乐上几天,想不到今天终可让自己用上,不禁雀跃万分。看着春彦那紧闭的眼睛,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的表情不禁让龙介洋洋得意,一面倒水给绘里子,一面兴奋地紧揉绘里子的硕大乳房。

  (要不是今晚干了这女人多次以及冰块全由冰箱拿来了,一定试试此冰火七重天。此时看来唯有等到明天了,那儿子看来是阳萎定了,真可怜,无福消受母爱,幸好我还有后备节目。)

  重覆了无数次喂水后,而热水器内的热水亦差不多用完了,地下已满是空水杯,换言之大量的水已被可怜的母亲饮了下肚。只见绘里子上身尽是水迹,无数的水珠仿如珍珠般流过那丰满而嫩白的乳房,尤其是那两挺突的樱桃,凝聚着水点似跌非跌,仿如乳汁般令人恨不得含着乳头饮了它,情境甚是诱人,而春彦下身,椅子及地下则湿淋淋一片。

  突然春彦感到膀胱一阵抽缩,□闲尿液不受控制地射入母亲的口内,自己虽想阳具离开母亲温暖湿滑的口腔,惟身体被牢牢地縳着,想呼叫但口部亦被内裤塞着,一切已太迟了。当茫然的母亲仍未知是甚么一回事时,自己的头已被按着不能动弹,突然增多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喷入口腔,吓了一跳下反而连冰水一起饮了下肚。

  (是儿子的……)当可怜的母亲知道是甚么一回事时,大部份的液体已饮了下肚,容纳不了的则在红唇旁溅出,沿着动人的下巴徐徐滴下。

  尿完的春彦此时沉缅于膀胱的虚脱感,惟看到母亲开始流下泪来亦不禁内疚万分。突然,清脆的一声在地下响起,头脑紊乱的春彦好奇一望下原来是一枚弹珠。原来没有了龙介的阻挡,弹珠终于被柔嫩紧窄的肛肉挤了出来,掉在地下滚动着。龙介连忙拾起,抹也不抹再努力挤入那褶皱的菊花洞内。

  「啊……」此时清醒过来的绘里子突然发觉尿意大增。

  这也难怪,大量的水已积聚在绘里子那美丽的肚子里,没有赘肉的健美小腹处现在则仿如孕妇般隆起。要不是有绳子缠绕在胸部,远看绘里子的胸部和腹部还会以为是一孕妇。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绘里子挣扎地扭动着,惟全身被绑的娇躯被龙介牢牢地按着。

  「无需去那么远了,在这里也可以。」

  龙介泛着淫邪的笑容,不知为何,看到美丽母亲的狼狈样子特别令龙介兴奋不已,秀丽的面上满布泪痕,还有那不知是泪水还是儿子的尿液,再加上自己的白浊精液,龙介的肉棒不禁再度膨胀起来。

  (看来后备节目也蛮精彩的……)

  「我不想在儿子面前……求求你……」虽然明知怎样哀求也没有用,惟逐渐增加的尿意令绘里子焦虑不已。

  龙介转身拿来空樽,再将热水器内剩下的热水及杯里的冰水全倒入空樽内,然后拿到绘里子面前。

  「饮乾了它,就让妳去厕所。」

  绘里子皱着眉,望着送到唇边的汽水樽,里面除温水外还有混合着暴徒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整樽液体大概有四分三的樽容量。但此时自己的膀胱涨得满满的,身体好像随便一动就会失禁似的,频密的尿意已令绘里子无暇再想自己的身体可否再容纳那些液体,只有闭上眼睛希望尽快饮完,能快些去厕所解决;另一方面也不想自己的儿子看着母亲失禁时的丑态。

  春彦望着母亲紧皱秀眉,那雪白的喉间上下蠕动着努力地吞饮着樽内的水,整个上身被液体和汗水湿成一片,变了色的麻绳仍紧紧地束縳着母亲那雪白而硕大的乳房,湿透了的肉团在灯光下闪耀震动着,仿如在向春彦招手般颤抖不已,整个房间充满着猥亵的气味。而母亲的肚子亦再逐渐隆起,那暴徒的另一手在母亲湿滑的肚子及乳房上下抚摸,而此时自己的眼前事物亦再度模糊起来。

  (妈妈怀着我时的肚子是这样的吗?妈妈的乳汁……啊!不可以这样想……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神智模糊的春彦在心中对罪疚的自己说。

  在眼皮逐渐沉重下,春彦仿佛看到暴徒放下空樽,慢慢松开捆绑母亲双手的布条,喝令母亲爬着去厕所,但爬不了两步,母亲突然哀叫一声后伏倒在地上,那暴徒连忙将母亲双脚摺起形成跪伏在地上,将雪白的臀部分至最开向着自已。模糊中母亲那黑色阴毛中间白色的布条逐渐变色,随即响成母亲的抽泣声及滴答声。

  (这一定是梦……)在头痛及安眠药药力下,春彦终于支持不住,再次昏睡了。

血狼祭(六)(创作篇)

  此时仍是春天季节,早晚也很潮湿,因距离日本的放假季节五月份仍有一个月,故庞大的别墅地带仍没人住进。时近晨晓,周围仍是黑漆一片,除了路灯外只有一间别墅亮着微弱的灯光,现在除了两间房间亮着灯外,第三间房间的灯也着了,水迹从绘里子的房间延伸至浴室。

  龙介轻轻地放下所抱着的暖玉温香,望着那可怜母亲双腿间所露出的湿滑布条。

  (从未试过可以这样蹂躏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实在太兴奋了……)

  龙介本打算完成凌辱后就离开,但刚才的遭遇实在令他太兴奋了,前后共射了多次在那母亲的动人口部及肉洞里,但另一方面龙介亦不打算伤害此对母子,用布条包着绘里子的膝盖是为免其跪着时受伤。

  (现在是自己享乐的时间了,希望这母亲能继续挨下去……)

  龙介刚才偷进屋时曾在浴室内洗过澡,在镜箱内找剪刀时曾发现有剃须刀及须水,也不知是那母亲用的还是儿子用的,此时在下格处竟发现有女性剃毛用的充电式须刨,是那种适合柔滑肌肤所用的剃毛器,而在浴室的窗旁亦发现有一平时用作淋花或熨衣用的喷水器。

  (想不到要找的工具全找到了,这是否上天赐给我的,令我在逃亡的路途上不需太枯燥?)

  绘里子瘫软在地上抽泣着,今天对她来说也实在太刺激了,先是在儿子面前受到暴徒的凌辱,身体内外被喷满了白稠的精液,再被迫为儿子作不同的口交姿势,甚至吞下儿子的尿液然后再在儿子面前失禁。

  但另一方面自己久旷的身躯亦得到慰藉,被暴徒在自己身体上下凌辱,激烈的程度是丈夫所不能做到的,那比自己年轻的暴徒彷佛有数之不尽的精力及鬼主意,这是否流氓与普通人的分别,也不知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得到。

  此时绘里子膀胱中的水份仍未能完全排出,因整个阴道被布条堵塞着,布条吸收尿液后涨得满满的只能慢慢渗出水份,也不是一时三刻所能立即排出。

  浴室内充斥着尿味及男性的酸臭味,源自龙介先前洗澡时所除下的衣物,另亦有肥皂味,此时龙介拿来两条布条将绘里子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另一边亦如是,形成绘里子好像自己抓着手脚般,将身体的隐密处张开展露在暴徒的火灼目光下。

  「啊……」身体被绑成猥亵的姿势,绘里子羞得别过脸去。

  此时龙介用一只手指抵在绘里子的菊花蕾口处不让弹珠被挤出来,另一手则抓着花瓣中的布条慢慢将它拉出。

  「唔……唔……」绘里子感到身体内的东西被逐寸拉出,惟阴道不自觉地紧缩夹着布条,一时形成拉锯的局面。

  龙介蛮有兴趣地拉着布条在斗力,只见布条被逐渐拉出,肉洞的四周满是液体,一直延着菊花蕾口滴至地上。

  (差不多了……)

  龙介等到拉出差不多三份之二的布条时蓦地猛力一抽,顿时「噗」的一声,一条满是湿滑的布条被拉出来了,肉洞及布条尾的中间还散发着雾水残留在空气中。

  「啊……」绘里子感到身体一阵空虚,膀胱及阴道一阵收缩及酸痛,尿液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在龙介的赤祼上身。

  (真有趣……)看着仰躺在地上,双手足各被绑着大大的分开,肉洞处喷出液体的可怜母亲,龙介不禁上前贪心地用另一手按在绘里子的雪白淋漓的肚子上用力起势不断按着。

  「啊……不要……变态……」

  一股又一股的水条从身体喷出,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又随抛物线落下,绘里子不禁想起以前和儿子去商场游玩时所看的那些音乐喷泉,一条条的水线从一个池飞射至另一个池,当时还看得满是兴高采烈,想不到今天自己的身体被暴徒这样虐玩法。

  喷射完毕后,龙介将绘里子的身体转换成卧伏的姿势,脸部朝下,臀部高高翘起,肉洞及菊花蕾口一览无遗地呈现出来。

  (难道他还想……但那弹珠还在……)

  可怜的母亲彷佛已知道她的下一个遭遇,但身体被縳成任人鱼肉的姿势,唯有闭上双目等待被暴徒凌辱,菊花蕾口不自觉地收缩着,更感到那可恶的弹珠紧贴肉壁令人烦恼不堪。

  绘里子感觉到自己的饱满胸部被暴徒搓揉了一阵后,二根手指插进了肉洞搅动了一会,然后沾了自己爱液的手指在菊花口处附近搽抹,跟着,恼人的手指左右分开已湿润一片的肛门口,感觉上那弹珠彷佛又要被挤出了。

  「妳好像知道自己的命运,可惜……还未是时候!」

  瞬间一根短短的硬物顶在肛门口处,可怜的母亲只感到那弹珠又被顶回了身体深处,随着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彷佛是男性高潮时的射精,急速而又频密的液体喷射入身体深处。

  绘里子骇得立即狼狈地弯下头(因是跪伏着的关系,从左右扭看只能看到臀部外侧而不能看臀部间暴徒所做的事,故需用前额顶着地从下身看箇究竟),从摇晃如吊钟般的硕大双乳间看到自己双腿尽头间有一圆形鼓涨之物,而上一截则看不到,可怜的母亲定一定神才想成是甚么。

  「啊……不要……」

  激烈的挣扎换来的是雪白的粉颈被牢牢的紧按在地上,原来龙介手上拿着的是那喷水器,任绘里子如何扭动浑圆白洁的臀部,喷水器仍是紧抵着菊花蕾口向内不断喷水。

  (那种东西也用来……)

  喷水器原是绘里子用作灌溉花草及熨衣之用,想不到在暴徒的手上又成了另一件折磨自己的淫具。只觉自己的后洞被喷入大量的液体,而那可恶的弹珠又在肛门内周围滚动触动肉壁。至此,绘里子不敢再乱加妄动,因为身体内积存的东西及液体所有的焦点已全部集中在菊花蕾口,任何的妄动只会令自己在暴徒面前出丑,惟暴徒反而好像仍不知足似的,在自己的身体内狠狠地灌了前后约四大壶水。

  「求求你,我要……扶我到座厕处……」

  (想不到可以支持这么久……)

  龙介从朋友处知道替人浣肠时如用水会很快达至排便要求,但如果加入少许甘油则可以延迟排便的速度,同时可以欣赏女性忍受排便时的窘态。但因道具不足,故只用喷水器代替浣肠器。本来预期绘里子会很快支持不住而求饶或失禁,想不到平日高贵矜持的可怜母亲困不想在暴徒前再度出丑故才能支持至身体受不住才求饶,惟龙介此时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肛肉可以支持这么久一定很紧窄,一会儿奸淫那母亲的后洞可乐了。)

  龙介抱起绘里子放在座厕上,绘里子因双手足被縳而不能触地,支持身体重量的只是臀部紧贴座板及背靠座厕板,此时那便意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

  龙介看着可怜的母亲紧蹙眉头咬着苍白的嘴唇,全身香汗淋漓,湿透的肌肤在浴室灯光下透露出诱人的光芒,乳头因刺激而高高翘起,雪白而又没半分赘肉的肚子的蠕动令人联想到后庭肛门口的张合。

  「鸣……不要看……」

  哀求的结果每次都与绘里子相违,可怜的母亲只见到暴徒的凶棒因自己的哀呜而迅速再度暴涨勃起,而且走近座厕前,按着自己的头将又硬又熨的阳具插入口中疯狂抽动。此时绘里子的忍耐力已差不多到了未点,偏口中之物又不能咬噬而暴徒的另一手又紧拉自己的右乳头。

  「唔……」龙介首先闷哼一声,大量的欲望暴射入绘里子的口里。

  而胯下的可怜母亲亦闷哼一声,身体终于支持不住,一阵痉挛抽缩后,液体连秽物如洪水般排了出来,而且次数一次接一次仿似无休止般,绘里子的泪水不能自制地汹涌而出,口部因不能容纳大量的白浊精液而咳嗽不止,白色的液体连着泪水沿着唇边泊泊而下流向下巴,整个浴室洋溢着恶臭的味道。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怜母亲当知道完成排泄后,身体又被再次摆弄成刚才跪伏,臀部高翘的姿势而喷水器抵着肛门口的时候,终于支持不住而昏死过去。

  已不知替昏睡的绘里子浣了多少次肠及捧上捧落后,只见后庭处流出来的尽是清水时,龙介才抹一抹额上的汗停止灌水,藉着浴室里的抽气扇及冲了无数次的厕水后,恶臭的味道才大部份消失。

  突然,龙介想到一件事:「唉啊,弹珠……报销了……」

  昏睡的绘里子终于苏醒过来,模糊间只听到低沈的马达声及阴唇有点像被虫蚁轻咬的痕痛。

  「妳醒了,不要乱动,否则会伤了妳……」

  事实上绘里子亦动弹不了,双手及腿仍被缚着而仰躺在地上,不能合儱的双腿间有那嘻皮笑脸的暴徒,很快地绘里子发觉阴部凉凉的,原来暴徒正拿着自己的剃毛机替自己剃毛。

  「啊……」

  刚才昏睡过来又要接受另一凌辱,惟此时绘里子感到全身骨头仿似散了般的全身乏力,肚子空空如也,同时亦生怕一乱动会伤及自己的娇嫩下部,惟有闷着鸣咽默默忍受阴部似被虫咬蚁行的酸麻及剃毛器的震动感觉。

  很快地,原已黑色光泽及稀疏的阴毛已被全部剃光,只留下毛根部,龙介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成绩,只觉肉洞处又再次润滑,爱液从花瓣间再次涌现出来。

  「太太,妳真敏惑……」

  「……」连遭剃毛也被挑起性欲,绘里子羞得无地自容。

  「啊……」突然而来的寒冷物件贴在下阴处骇了绘里子一跳,原来阴部被涂满冰凉的剃须膏。暴徒原来要将自己的下体剃得乾乾净净,而且连菊花蕾口附近的嫩毛亦不能幸免地被剃光,昨天才戏笑儿子扮大人刮须的锋秃剃刀在自己柔嫩的阴部及肛门附近来回轻刮着,吓得绘里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紧闭双眼握紧拳头,而脚趾亦紧张得向内弯曲着。

  龙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前后两洞因过度讨伐及浣肠而红肿一片,前洞被剃至寸草不生,光滑一片,肉缝隙处光泽处处,彷佛一将它打开爱液就会倾倒出来似的,而后洞则有如搽了口红的樱桃小嘴般紧闭着,不过一想到很快将会被自己开发探勘内里的世界,胯下之肉棒又再蠢蠢欲动。

  「妳要洗澡吗?」龙介解开绘里子手足及膝弯处的布条时,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绘里子考虑了一会后默默的点头。

  本身爱洁的绘里子被凌辱后全身布满精液、汗水及儿子和自己的尿液,只觉全身黏答答的,樱口及下身前后两洞彷佛仍有秽物存在似的令她感到极不舒服。而手足被绑多时,松绑亦可令自己手脚活动一下,不过看到地下的被剃阴毛时仍令她尴尬不已。

  龙介看着美丽的寡妇手脚颤抖地爬向洗脸盆,首先用牙刷涮口,再扶着墻壁蠕行至浴室花洒下洗头及全身搽满肥皂冲洗,彷佛想冲走一切的污物时,不禁冷笑。

  (如让她儿子看到母亲光洁无毛的下体及被我由后凌辱时,不知会否恢复性欲?)

  龙介淫邪的脑中不禁又泛起丰满的女体在前后两根肉棒凌辱下颤抖不已的场面,肉棒又再耸立起来。不过今次则感到肉棒有些赤痛,可能是前后两天内消耗太多的缘故,而双腿亦有少许颤震,给寡妇去洗澡清洁正好给自己有时间去回复体力。

  (相信很难再找到这样美丽的猎物了,大不了精尽人亡……)

  看着丰满诱人的肉体在花洒下冲洗,龙介坐在地上争取休息时间。

  (不知在我儿时妈妈是否和这母亲一样这么美丽?)

  龙介的思维飘往从前小时的日子,本身是弃婴的他对母亲的印象可说是空白一片,但是有时看到别人一家团聚的时候心里十分妒忌,所以从小就养成好勇斗狠的性格,长大后更喜爱奸劫情侣及在受害人面前凌辱其妻女。

  龙介一面想着一面开始用剩下的浴衣及大毛巾铺在浴室地下,然后扯拉出已冲洗了很久的绘里子。

  「躺在地上,将手脚张开……」龙介对惊慌的绘里子说。

  全身仍然湿透的可怜母亲照着暴徒的吩咐躺在白色的浴衣及毛巾上,将光滑修长的手臂及白澈浑圆的大腿大大的张开,仿如幼儿般的光脱脱阴部在浴室的灯光下泛起白芒。

  龙介先用花洒冲了一冲身体,然后趴跪在绘里子的身上,肉棒搁在雪白的肚子上。龙介用手拨开绘里子肩头上的湿发,在灯光下呈现出绘里子楚楚可怜的秀丽面孔及诱人肉体,丰满的娇躯经自己灌溉多次后彷佛已被注入红润的色素,半闭的星眸带点惊慌而又好奇,期待而又犹疑的眼神,令龙介放弃即时奸淫可怜母亲肛门的打算,而打算用自己从末试过的手法。龙介开始吻遍绘里子的面庞,有水珠处则由舌头卷起吸光,惟吻至绘里子红唇处则被她避开。

  「将舌头伸出来。……」

  「……」

  「想我用绳子吗?」不能得逞的暴徒威胁说。

  末几,龙介贪慕地含着就范的绘里子的红润香舌,吸噬上面的溼滑的唾液。

  「唔……」

  香舌被含吮着及丰满嫩滑的乳房开始被轻轻地抚摸搓揉,绘里子又感觉到那羞人的快感又被暴徒挑起,一向爱用暴力发泄欲望的龙介今次一改作风,采用慢火煎鱼的挑逗手法。很快地,绘里子的面庞,耳垂,粉颈,腋窝,丰满的乳房及雪白的肚子上已沾满暴徒的唾涎,而原来身上末乾的晶萤水珠被暴徒用舌头卷入肚子里。

  当雪白的大腿被暴徒大大的分开而热呼呼的舌头伸入肉缝处时,绘里子不禁发出动人的呻呤声及扭动娇躯,而爱液亦源源不绝从肉洞流出。龙介用双手将阴唇拉开,只见触眼及触手处尽是红艳及湿滑一片,暴徒将爱液涂在肉洞四周,再用舌头卷弄四周,一会儿轻噬,一会儿吸吮,尽把绘里子弄得死去活来。

  「太太,妳的乳头及阴唇仍如少女般的鲜红,是否妳丈夫很少和妳做爱?」

  「……」

  「啊,真抱歉,对妳这样高贵的淑女应用礼貌的问法,妳丈夫是否很少『使用』妳?」龙介说这话时特别强调「使用」两字,同时将右手三根手指插进爱液泛滥的肉洞里轻轻抽送,而左手则轻捏高挺的乳头。

  「唔……啊……」羞人的问题及下体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令绘里子一时忘了回答,只能发出失神的呻呤声。

  「快答我!」暴燥的龙介将抽送速度加快。

  「啊,啊……是……很少……」

  「那……妳丈夫有否使用过妳的后洞?」

  「……啊……放手……」渴望知道答案的龙介很快失去耐性回复兽性,这也难怪,野兽的本性本来就如此暴戾,只见绘里子的粉红娇嫩乳头将拉得长长的。

  「还……没有……」剧痛下绘里子又流出泪来,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刚才所营造的温柔气氛一下子消失了。

  龙介用言语嘲弄了绘里子后,要可怜的母亲像狗一般跪伏着,自己则钻入绘里子身下在股沟处形成六九姿势,一边要绘里子替自己口交,而自己则用舌头进袭绘里子的肛门口。

  「唔……」

  含着暴涨肉棒的可怜母亲,感觉到肉洞处爱液满溢,一直沿着两边雪白的大腿分流泊泊而下,自己的臀部被暴徒用双手扒开,刚才受到浣肠的菊花蕾口被一条热熨湿滑的舌头钻了进去搅动。

  「不要……」

  绘里子的后庭早前受到弹珠的堵塞,而之后亦受到浣肠已变得仿如海绵般,括约肌已无力抵挡舌头的进袭。此时绘里子只有加快吞吐及舌弄的速度,希望能引得暴徒再在口中发泄而免欲后庭遭殃,不过已射了多次精的龙介完全无惧绘里子的努力,因阳具早已麻木甚至有些赤痛,但为完全占有绘里子龙介早已不畏一切。

  龙介再用三根手指插入肉洞内捞了些爱液搽在菊花蕾口的四周,很快地绘里子的臀部已湿滑一片。此时龙介用两根手指互绕慢慢地旋插入肛门内,同时亦在肛门内用手指刮弄转动,来回数次后已刺激得绘里子松开嘴吧,趴在地上急速喘息着。

  龙介抽身而出,看着自己的杰作,肛门口因手指的抽插而淀放着,需一段时间才能合儱。龙介跪在可怜母亲的身后,将自己沾满绘里子香唾的湿滑肉棒抵在肛门口处并开始逐寸推进,因着充足的前奏,一路上亦没遭到太大的抵抗。很快地,粗大的肉棒已完全挺进了绘里子的后庭处,菊花蕾的褶皱亦因此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节青筋暴现的粗黑肉棒与浑圆的白洁美臀形成强烈的对比。

  (比春彦还粗……)绘里子一边抽泣,一边忍受后洞异物的挺进,但很快地暴徒已开始抽送动作,而且速度愈来愈快,同时又加入了两根手指插入前洞内一起抽送。

  「啊……唔……」

  绘里子因为阴道及肛门同时受到侵袭,身体已开始逐渐酥麻酸软,而高涨的情欲仿海浪般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至,让人不禁想起如在漩涡中的小舟般,被漩涡漩至不能分辨南北西东及不知目的地的所在,只能让身体的感觉凌驾理智,很快地动人的呻呤声已按捺不住取替抽泣声从喉间洋溢而出。

  (成热的屁股与青涩的屁股果然大有不同……)龙介一边将怀中寡妇的后洞与前晚在工地内被凌辱的热恋女人的后洞作出比较,一边在前洞肉壁处抚摸自己在后洞来回肆弄抽插的肉棒,同时亦开始觉得可怜母亲的前后洞开始逐渐收紧,索性抽出手指,抱起绘里子要她站立着,将她双手反后绕着自己的脖子,自己则改为双手紧握绘里子丰满白嫩的乳房,而肉棒则加快速度。

  由于龙介比绘里子高出一个头,所以绘里子需脚尖沾地才能够后缠暴徒的脖子,惟此亦需紧靠暴徒的身体,但因此亦令下身毫无保留地承受淫邪的冲袭。从浴室的镜中看到自己的湿滑饱满的胸部被暴徒搓成不同的形状,而酸麻的感觉则由下体一阵又一阵的传来,爱液从修长的大腿旁顺流而下,迷茫的绘里子只看到暴徒的淫邪目光愈来愈朦胧,周围的景物愈来愈模糊,此时异常而强烈的快感已逐渐笼罩全身。

  此时龙介亦感到怀中的寡妇高潮渐至,不禁再度加快速度去迎接两人即将暴发的欲望。

  「啊……」终于在绘里子高昂的哀呜声中,龙介将精水(因早前射精次数太多,精液太过消耗的缘故,之后的精液已没早前般浓稠,只能用液体来形容)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喷射入可怜母亲的直肠里,而绘里子亦瘫软地昏倒在暴徒的怀里。

  镜中的暴徒一边紧搓满是香汗的丰满乳房,一边露出满意的淫邪笑容。

  (无人能抵受得到我的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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