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一鼎终归欢情浓
诗曰:
怀中浮缘蚁,春色满双颊。 争识留深处,个中有险戏。
上回说到胡二与玉儿厮混一处,二人俱都是久旷的。胡二急欲寻了那溶溶仙洞钻入,玉儿却自将尘柄含入檀口,吐出丁香,沿龟棱百般摩荡。
胡二当不过,自将玉儿粉脸捧过,一挡一推,任尘柄在口里进出,亦弄得唧唧有声!当下探出手儿,去挖玉儿情穴,早已汪洋一片,笑问道:“亲亲!穴中何如?”
玉儿正将尘柄吞得兴起,如何回答得出?胡二亦不扰他兴致,先去玉体摩抚一番,窗外月色煞是惹眼,正照着那一团粉白身儿。胡二定睛细观,却见这个妙人儿:
肌如聚雪,鬓若裁云。弯弯翠黛,巫峰两朵入眉头,丽丽明眸,天汉双星来眼府。乍启口,清香满座;半含羞,秀色撩人。白团斜掩赛班姬,翠羽轻投疑汉女。
胡二观罢,唾津涟涟,道:“待我与你尽欢一场方休。”
玉儿嗔道:“何来的兴趣?急煞人也!”
胡二不依,勾了玉儿粉颈,探手又抚那肉篷篷一双好乳。又沿腹下滑,及至牝间,但觉光滑如绵,探进一指,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些腻滑丽水。
玉儿双目微闭,将腿儿掰开,亦不言语,任他轻薄。胡二抚摩多时,腰间那话儿早于玉儿腿间凹处,不住的乱叠乱戳,玉儿身儿大动,牝中竟作起怪来,酥痒难安。
胡二欲火难禁,扶住尘柄推起玉儿一只玉腿,半露花房,斜刺里照准莲瓣便入,玉儿“呀”的一声,另只腿儿一跃而起,被胡二探手捉住,扛架着大弄起来。霎时就有七百余度。
玉儿淫心如炽,嫌不适兴,遂将胡二推过,令其踞坐于床,掰开两腿,将那湿浓浓的牝户照准尘柄就吞。胡二大喜,搂着玉儿腰臀颠个不止。
约莫套了一刻,胡二复令玉儿跪伏于床,耸起肥臀,从后悠悠刺牝,玉儿伊伊呀呀叫唤,胡二愈发大抽大送,顷刻就有千余度,玉儿牝中一阵紧含,倒锁不舍。胡二登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酥乳揉摩,一头长枪大击,渐渐熬止不住,尘柄十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玉儿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胡二倒卧,气促声重,玉儿稍事休想,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妹着实吃惊非小!”
胡二道:“这又是为何?”
玉儿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操了进来,百般有趣,又粗又长,将妹妹花心顶得痒痒的!”
胡二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玉儿登觉奇妙,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他长大便大了!”
胡二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胯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玉儿低首觑时,自家香牝正一翕一扣,液露洞洞,正对着龟头。旋即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胡二略一着力,龟头没于牝中,玉儿嘻笑不止,叫道:“哥哥,实是有趣,再进些!”
胡二不依,只将龟头上下拱钻,极力挑刺花房,玉儿手扪酥乳,粉颈仰后,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玉儿春光大动,牝间早涌出绢绢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耸动身子,却被胡二急推而止。玉儿不明究里,笑问其故。胡二道:“哥哥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好事岂在忙里头?”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刮莲瓣,且不入内。
玉儿紧搂胡二颈儿,周身战栗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操得深些,妹妹内里痒死了!”
胡二道:“急甚?仅闻有那操死的,不闻痒死的?”胡二那龟头只在阴门上下乱拱,觑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玉儿一声轻唤,仰身一倒,昏死过去!胡二覆上身去,以口布气,玉儿缓缓醒来,叫道:“妹妹魂灵煞了!”
胡二问道:“内里可知趣?”
玉儿手扳胡二腰间,令其着力下覆,口中道:“内里火灼一般,酥痒难当,速速狠操!”
胡二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玉儿伊伊呀呀,欢叫迭迭。
约莫五百余度,牝中唧唧作响,似猪咂槽水般。玉儿低首疾观,尘柄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间穿插而过,淫水汩汩而出,那指儿早捉尘柄不住。
玉儿道:“亲亲!你这话儿缘何恁般受用?操得妹妹酥痒难当!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胡二道:“妹妹且莫说,我这话儿便为你生,为你死,只图个两下欢快,倘将妹妹操死!哥哥亦精尽而亡!咱到了阴曹地府聚首,亦日夜恣乐,待转世投胎,方与你打个跟儿,你做男,我做女,又做一对小夫妻,何如?”
玉儿听罢,不觉落下几滴伤心泪,身儿摇如扇摆,口中道:“今生无缘结为夫妻,便图来世有缘!”
胡二道:“你何时嫁与那开布店的后生?”
玉儿道:“便是八月初八,掐指算来,已不足一月矣!”
胡二心头暗暗吃惊!他与郑家闺女所订姻期亦是八月初八,可如今已两下分离,只怨那个骚妇人勾引汉子,却亦不足惜!却又想起那日与迎春作乐时,她那牝户紧紧浅浅,虽不是处儿身,却亦百般受用,哪似身旁骚娘子胯间情穴,肉扇大开,阔绰无比,入十根尘柄,亦容他得下一般。
心头恁般想,腰间亦就缓慢些许,玉儿不曾察觉,加力迎凑,叫道:“哥哥狠操!替妹妹杀一回痒!”言罢,竟翻身而起,将胡二覆在身下,蹲坐于腰间,将尘柄缓缓导入,一起一落,狠套力桩!
胡二那话儿本粗长有加,这般操来,尽根没入,足见情穴分外幽深!当下玉儿手撑胡二双腿,大张情穴,吞锁自如。
欢畅之时,玉儿道:“近日可与哥哥夜夜欢乐,迎娶之日到时,妹妹只盼哥哥能送上一程。”
胡二道:“夫君且住何方?”
玉儿道:“只在邻县,不甚遥远。妹妹却只见过夫君一面,亦不知日后是否合得小女之意。倘不若你这般受用,还望哥哥时时前来相看则个。”
胡二应道:“这个自然!”两下说得心动,胡二腰间着力,不住顶凑,将玉儿高高顶起,尘柄紧抵花心不放。
玉儿狂兴大发,叫道:“哥哥,妹妹便进妙境了,魂欲煞了!”胡二情兴大动,翻身而起,将玉儿覆于身下,拟开玉股,狠捣花心。玉儿伊呀乱叫,手勾颈头,腰如柳曳,摇摆不定。
胡二大抽大送,又是一千余抽,玉儿叫道:“妹妹丢了。”言罢,阴精陡的丢了。胡二龟头灼烧,阳精亦出。
胡二将尘柄抽出,金枪依旧昂然不倒,玉儿抚摩不止,笑道:“好物!好物!将小女子杀得身儿几欲碎成万段!”
胡二道:“还不替哥哥揩抹一回!”玉儿听命,伏身寻巾帕儿,将个雪白的肥臀高耸,却见双股之间,玉牝翻红,莲瓣颤颤!探根指儿,朝那处挖了一回。玉儿一惊,疾转回身,道:“做甚?”
胡二老着脸道:“不做甚。”玉儿观其尘柄,果然直矗矗而立!当下心焚难熬,吐了舌儿,吮了一周,喜道:“哥哥这话儿许是掳不得的,愈掳愈有兴!”
胡二道:“妹妹!且与你耍一回后庭花何如?”
玉儿大骇,道:“恁般粗大,如何得进里去?”
胡二道:“哥哥自有妙法!”
玉儿哀告道:“妹妹花心方有些好意思,不捣花心,却去寻那后庭作甚?”
胡二笑道:“妹妹不日将嫁与郎君,今若翻天动地的大干,恐将妹妹情穴干的决裂,郎君岂不见怪么!倘与你后庭相操,便无大碍!”
言罢,将玉儿扳过,扶直尘柄,照准便门正欲操将进去,忽闻得屋外有人道:“女儿与何人讲话?”二人当下大惊!正是:
风尘混迹谁能鉴,长使英雄叹暗投。 且喜如今逢识者,小窗嘘气冲斗牛。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男欢女爱亲娘窥
诗曰:
小窗往事细追寻,自是帐中却是情。 指颀竟还和氏璧,笑他奸诡枉劳心。
上回说到胡二正欲自那玉儿后庭长驱直入,忽闻得一声道:“女儿与何人讲话?”玉儿旋即探手将尘柄捻住,低声道:“不妥!怕是娘觉了!”
原来尤氏初更时便闻得女儿屋中唧唧溜溜的作响,当下并不在意,不意四更时分醒来时,女儿屋中依旧如故!仔细一听,却似二人喁喁而语!心头疑惑,开口便问!半天,不见回应,又问道:“玉儿,怎的恁般晚了,还不安眠?”
玉儿见躲不过,旋即假作惊醒道:“不敢劳娘亲动问,女儿近日噩梦不断,总不得安眠,想是婚期将近,不忍离了亲娘去,因此心中焦躁!”
尤氏听罢,长叹一声道:“女大当嫁!便是由不得人,且安心睡去罢!”玉儿道:“娘说得是!女儿这便睡了!”
当下,玉儿低声问道:“哥哥!这便如何是好?”胡二道:“不怕!操那后庭,不得响声,只要妹妹勿叫,定不碍事!”
玉儿听罢,便将肥臀轻轻耸起,反手将尘柄捻住,移向后庭,哀告道:“哥哥轻些!妹妹后庭且是不曾干过的,定要多加怜惜!”
胡二道:“这个自然!只是妹妹后庭甚是紧涩,我这话儿如何进去?”
玉儿听罢,便将尘柄导向情穴,那处早已淫水汪洋,玉儿道:“且在此处饱饮一回,待润了柄儿,不怕进不得!”
胡二遂将龟头在情穴处浸润三五下,抽将出来,果然淫水淋漓。胡二喜极,掀起玉儿肥臀,道:“许是操得进了!”遂将龟头凑进,却只进一寸,再不得进。玉儿将臀儿团团耸转,也再进不得半寸!二人急煞!胡二着力一耸,尘柄反倒滑将出去了。玉儿哀告道:“哥哥!妹妹前面那嫩穴儿早已熬不得痒了,速操进情穴去罢,后庭许是进去不得!”
胡二道:“不成!定然要将金枪刺进去!妹妹且回手帮衬则个!”玉儿道:“如何帮衬?”胡二道:“将双股大开即是!”玉儿道:“说得是!”遂回头狠掰臀尖儿,胡二疾抹一把淫水于龟头之上,凑近庭眼,双手力扳玉股,猛一冲撞,只闻得玉儿“啊呀”一声,尘柄已进了半根!
玉儿哪经受得住这般干法?当下哀告道:“哥哥,内里疼痛难忍!速速抽将出来!”胡二哪肯依他,口中虽诺声连连,却反倒着力,狠操一回,尘柄竟尽根而没!
玉儿回手死捻卵袋,叫道:“亲亲,速速抽出!”
胡二问道:“妹妹,内里何如?”
玉儿道:“内里火热,似捅入一条火棍,消受不得!”
胡二道:“初时亦如此!稍后便快意难当!”言罢,加力抽送,玉儿百般屈承,啊呀叫痛。约百十抽,玉儿方觉好磨些,道:“哥哥,内里苦味去得多了!”胡二闻听,愈发兴动,手扳玉股,狂捣不止。玉儿欢叫,将个臀儿耸得风旋磨转,翕扣连连。
约莫一千余抽,胡二兴若酒狂,那尘柄陡然暴胀!玉儿大惊道:“哥哥那话儿万万不可再胀大,便将妹妹操死了!”胡二喜极,暗运气机,尘柄又长一围,长了二寸,操将进去,亦觉内里春暖无比。
玉儿道:“亲亲,便顶入妹妹肚肠中去了!”胡二道:“哥哥今夜将你操死方才罢休!”言罢,狠力抽送,床榻叱叱响个不止。胡二又做了一回老汉推车,双腿立稳,手扳蜂腰,乒乒乓乓一阵大干。
玉儿香汗如雨,娇喘息息,手扶床沿,将臀儿高高耸起,任胡二狠捣,内里亦生些丽水,比先时爽了许多。胡二发力大干,上拱下钻,床板又是一阵乱响。
玉儿道:“哥哥,且轻些!娘听见了,定要起疑心!”
胡二道:“你亲娘来,正多一个帮衬的,哥哥便放过你,与你亲娘大操一回!”
玉儿骂道:“我把你个遭天杀了,骗奸了我,却连我母也不放过!”
且说尤氏本不曾熟睡,先时又被玉儿惊醒,便再也不曾安睡。少顷,又闻得女儿屋中又生那般异响,登起疑心!将脚下老头儿蹬了几脚,道:“女儿屋中似有外人!”不意老头儿睡得死,不曾醒转来。
尤氏侧耳细听,响声愈来愈大。仔细一听,却是女儿娇喘之声!当下大惊失色!暗想道:“恁般娇叫,许是在与男子做那勾当!”便挨下床榻,轻轻启开屋门,趁了夜色,悄悄向女儿厢屋摸去。
近得门首,果然闻得内里有一男子音声,尤氏大惊!暗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便要嫁人了,仍这般不正经!”遂将耳贴了门缝,只听得乓乓乒乒一阵乱响,却是肌肤相撞之声!闻得一男子道:“爽利!”这一喊不打紧,尤氏登时悟了,那男子却原是胡家公子!
本是邻家,胡二的音声尤氏缘何辨不得出!且说这胡二日夜在外混迹,那话儿硕大无比,本是出了名的,尤氏亦听人说起过,当下便替女儿担忧,惟恐那铁杵一般的尘柄撑破女儿花房,嫁不得人!
尤氏听了半晌,自家牝中反倒作起怪来!暗想道:“我且是久旷的老妇人,缘何闻得云雨之声,却生出恁般动静?”探手自腹抚下,淫水已流得可怜!但凡久旷的妇人,听这淫声,牝中做怪,却也不懂!再听,屋中玉儿娇喘连连,“心肝”肉麻叫个不止!胡二则大刺大提,气喘似牛!
尤氏再听,却觉不对头!你道为何?只因二人抽送不已,却并无唧唧淫水响声!料想自家嫁与男子,每每云雨之时,牝中水儿不断,唧唧响至天亮,这闺女如何只在娇喘,却不闻得穴中淫水之声?
尤氏当不过,把手疾探进裆里,挖进二指,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遍体火躁,恨不得冲将进去,将胡二那大话儿抢过,与自己痛杀一回!牝中热痒难当,亦哼哼呀呀欢叫一回,两腿一软,瘫然而坐!忽闻得内屋女儿道:“哥哥!妹妹花心欲跳将出来了,还是将那话儿操进情穴中去罢!”
尤氏闻听,示知适才两骚人弄的却是后庭!料想胡二那话儿恁般长大,如何操得进去?却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正是:
肯耽床第一时乐,酿就终天地恨悲。 老母高堂去复还,红颜弃掷如等闲。
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贤媪割爱偿宿缘
诗曰:
廉耻日颓丧,举世修妖淫。 朱粉以自好,靡丽竟相寻。 香入尤氏帏,情动相如琴。 自非奇烈女,孰砺如石心。 蜉蝣视生死,所依在 砧。 同衾固所乐,同穴亦足歆。 岂耽千古名,岂为一时箴。 一死行吾是,芳规良可钦。
上回说到尤氏闻得闺女正与胡二干那后庭,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暂且不笔。回头再说屋中二人,那胡二操得兴起,精儿欲来,遂大肆抽送,不想玉儿牝中酸痒难忍,花心跳荡不止,正思量把那阳精儿遍洒一回,方能大泄,遂道:“亲亲!速抽将出来!与妹妹情穴大操一番!”
胡二不肯,道:“哥哥便要泄了!”话音刚落,尘柄一抖,果然狂泄不止!玉儿欲止那精儿,却亦不及,只得承受,胡二叫道:“美快死了!亲亲,与你痛杀,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玉儿情穴翕扣,花心颤动,却正是受用之时,哀告道:“哥哥轻声些,许是娘听见了,寻了来,便面上不好看了!”
胡二道:“哥哥不曾与你亲娘操过,倘来了,哥哥便将这长长大大的话儿操进你亲娘穴中,岂不二人俱都美死?”
玉儿将尘柄扯出,不软不硬,嘻笑道:“哥哥这话儿,似不曾泄火,却是为何?”
胡二道:“便是留与你那情穴耍子,因此不泄!”言罢,腾身坐于榻中,将玉儿揽过,掰开玉股,骑坐于蜂腰间,去那嫩穴把指儿挖了一回,不觉内里美液滚滚,似一眼香泉,人见人爱!
玉儿道:“探他作甚?快快操进去!”
胡二道:“且容哥哥稍整旗鼓再战!”又去那牝儿弄一回,只觉光光肥肥,茎毫数根,一道肉缝儿,竟有一指之长,又道:“妹妹这情穴比先时阔绰些,入进十根尘柄,却也容得下,哥哥如何使你尽兴?”
玉儿道:“许是哥哥恣意操得阔绰!却还恁般相讥。休得多言。只管操进!”
胡二仍不止,将五根指儿并了,竟能齐齐而入,略着些力,情穴将五指尽没!胡二暗想道:“内里阔绰无比,却似一个绝好的仙人洞!”又加些力,中指竟触着一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物儿,遂顶了一回,玉儿呀呀欢叫!
胡二道:“妹妹可消受得?”
玉儿道:“尚能!不及尘柄相操的好!”
胡二遂将指儿齐齐抽出,扶了尘柄,轻轻一顶,便尽根了,玉儿欢声连连,大叫道:“亲亲!好个话儿,将妹妹操死罢了!”
胡二遂上下拱身,一抽一提,不出百十抽,玉儿早将臀儿耸得老高,着力迎凑。玉儿又道:“哥哥!寻着花心,便狠力顶它!”
胡二不答,坚举尘柄,上下乱拱乱钻,搜刮花房!玉儿肢摇体颤,香汗遍濡,连声叫快!
二人一冲一撞,牝中唧唧咕咕之声不绝于耳!极尽欢畅,却不知苦了屋外的人儿!那尤氏瘫坐门沿,索性将裤儿褪下,两手齐齐剥开那件浪东西,一阵狂抽乱插却也快活!正是:
寂寞寒窗夜,遗编泣素风!
五更时分,天将破晓,胡二、玉儿依旧鏖战不歇,正当要紧之时,玉儿疾张情穴,锁吞有声,霎时那胡二又是一千余抽,玉儿忽觉花房紧缩,花心跳荡,大叫一声道:“妹妹精儿至了!”胡二不歇,加紧抽送的度数,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二人搂成一团,丢于一处。
尤氏见二人已丢,情急中将整个掌儿插入,却也受用,抽了数十下,花心一抖,却也合著丢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说自那以后,玉儿眼见婚期临近,料想胡二那亲亲肉话儿受用不了好久,遂夜夜与他云雨,极尽欢畅!却又约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这位高邻同去郎家,也算认得路儿,日后思念了,便照路寻去,以叙旧情!
两人夜夜云浓雨急,惹得那尤氏骚情大炽!亦趁二人欢干之时,倚门首偷溯,聊慰饥渴!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心头打定主意,趁女儿嫁了,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效女儿的样儿,夜夜受用!
如此这般,日子如驰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时未至,玉儿郎家迎亲的便来了。吹吹打打,好不闹热!郎家亦不过夜,当日娶了新娘子,便打原路启程。
胡二不忘前约,起身相送。马车顺了大道,不出三日,便到了。胡二暗暗打听,此处便是曾县,与本县接壤,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只图来日寻往,不费气力!到得曾县,又行了二十余里,方到得郎家。早听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家中攒了些银两,近前一望,果然宅院气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交错,欢声笑语!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眼熟,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
原来,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欲知他作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洞房幽春色无限
诗曰:
杯酒优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酒青莎。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心中老大著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得酣,哪个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后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相对而饮。
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缘墙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后一声断喝道:“何人欲逃席不成?罚酒三杯!”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且放他一马!”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后首。适才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先时曾与我婚配,后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后再与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窗棂,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欢畅,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后便以记挂母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妻,却胜是夫妻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后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床底,如何熬得住?”
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
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操,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穴,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
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于胡二腰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阴门。正欲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时,玉儿情穴大开,花心跳荡,口中呜咽有声,臀儿乱耸。胡二再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
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根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痒了,哥哥且操将进去!”言毕,将臀儿掀起,手扶阳物,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阳物已被尽根吞没。
玉儿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耸,玉儿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胡二知阳物正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动。
玉儿道:“哥哥速速顶撞,妹妹花心酥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
胡二反将玉儿肥臀捧定,两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儿“呀”的一声,阳物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入顶得倾颓。
玉儿手按胡二双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响,胡二翻身坐起,将玉儿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阳物刺入花房,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千余抽。
玉儿身着乘浪一叶扁舟,颠簸不已,粉臂横拖,玉股大张。情穴汪汪一片,吞锁急骤,莲瓣乱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乱揉一气。玉儿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道:“亲亲!妹妹正当要紧时,加力些!”
胡二领命,大抽大送,气喘不及,红烛早熄。约莫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大汗淋漓。
玉儿又道:“亲亲,倘郎君生得你这般话儿,又有你这般手段,妄身即是一个死,却也无憾!”
胡二一头抽送,一头道:“倘果真如此,妹妹岂不撇开哥哥才怪!”
玉儿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
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玉儿伊伊呀呀,欢叫连连,亦或使些手段,将胡二话儿紧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只顾狠操。
又是五百余抽,玉儿阴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滑滑。又道:“亲亲!此时将水儿流尽,稍后新郎持枪杀入,妹妹如何承接?”
胡二道:“妇人情穴,乃似一眼香泉井,涌之不尽,喷之不竭,决然不会有枯断之时。”
玉儿道:“偏是不信。”
胡二道:“亲亲,我这话儿胀的难过,休得多言,速速承纳。”言罢,凌空而刺,重捣花心。
玉儿手扪酥乳,浪叫的响。胡二加力大干,使出周身解数。玉儿当不过,花心跳荡不止,忽的大叫一声道:“妹妹丢了!”
胡二亦觉玉儿阴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渐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玉儿将身儿抖了十几抖,阴精迸泄。胡二龟头被浇,灼烧不已,亦抖抖身子大泄了一回。二人相拥相抱,极尽绸缪。
玉儿寻出一方绣帕,揩抹了一回。再探手轻抚阴户,早已高肿,轻轻一捻,竟生痛不已,不觉暗想道:“稍后朗君酒醉而归,许是个不经风雨的男子,倘鲁莽起来,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儿这般想来,不禁暗自伤神。忽的手儿触了榻上滩湿一片,吃了一惊!正欲再揩拭一番,忽闻得门儿被叩得乱响!玉儿一头应着,一头去推胡二。哪知胡二适才酣战多时,似抽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
玉儿欲狠捻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开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门儿依旧响个不止,胡二却被叩门声惊醒,翻身而起,自知身处至险之境,遂拱身避于床下。玉儿方胡乱套了衫儿,下床将门儿打开。
新郎满口酒气,见门儿突开,猝不及防,轰然仆地。玉儿亦不顾羞,蹲身将郎君扶起,道:“公子许是不胜酒力,饮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声咽气道:“心肝!今夜便为你而醉,大喜日子,岂有不醉之理?”
玉儿扶郎君上得绣床,新郎趁着酒兴,把将玉儿搂于怀中就要云雨。玉儿身着薄衫,不曾系着,轻轻一剥,竟揭开了,露出两团雪白乳儿来。
新郎欲火焚心,早知得妇人裙带下的乐趣,乃似仙境,遂不去抚那酥胸,手儿下移,竟向股间而去。摸得几根嫩毫,轻轻相拔,道:“还是一片荒地,今夜便与你开垦!”
玉儿不语,任郎君指儿向高篷篷的肉缝中探去。郎君方一触及,却觉那处湿浓浓一片,探手挖那风流孔儿,亦觉粘粘滑滑。不觉大惊!问道:“心肝,缘何恁般样儿?”
玉儿道:“尚需问么?适才妾身久待郎君,胯间因此早有些动静。”新郎并不疑惑,竟探根指儿,挖进牝间,一路通畅。
玉儿暗叫不好!遂将郎君手儿扯出,填道:“郎君,妾身内里生痛,且缓一缓!”言罢,却探手解开郎君腰带,去摸那活儿。
郎君道:“我这腰间话儿,不比别个男子,其小无比。”玉儿把手一摸,果然长不过五寸,细细如一根小指儿。
当下,玉儿心中冰冷,亦不言语,暗想胡二那话儿粗圆有加,今日却遇个恁般没用的话儿,今生如何消受得?心头悲戚,泪儿便涌将出来。又转念一想,男子那话儿许是伸缩自如,不若套它一回,再看那话儿动静。
这般想,手心便使些力儿。那话儿反倒软儿啷当的了,玉儿一连掳扬了数十下,那小小尘柄方长了一寸,却不见粗,反比先时更细。玉儿哀叹一回,遂放开那话儿,嘤嘤哭泣不止。
新郎不明缘故,再加些酒力,便翻身起来,覆在玉儿肚上,那笔管似的尘柄只一顿便入玉儿香牝中,玉儿动也不动,任他所为,新郎上下拱窜,气喘嘘嘘,可恨腰间话儿不争气,欲再深入,却力不从心,焦躁之中,尘柄几抖,泄出几点淡薄阳精儿,轻叹一声,下马昏昏睡去。
玉儿见郎君昏睡,自家情穴却焦渴难耐。只因适才那一阵,却不能尽兴,好不难过,复探过玉手,去摸那小小尘柄,却比先时又小了许多,玉儿自叹命薄,嘤嘤哭泣不止。
少顷,耳边传来郎君鼾声,胡二自床底探出半个头来,冲玉儿道:“亲亲,缘何悲助不止?”
玉儿不语,却轻轻下床,冲胡二低声道:“速与妾身杀痒!”胡二亦不推辞,遂将玉儿轻轻于地,覆身上去,扶住铁杵般的尘柄,轻轻款款,抽送一气。
玉儿将臀儿乱筛,不出一千余抽,登觉阴中美快。玉儿觉胡二那话儿粗大无比,好生受用,爱煞人也!
二人渐近佳境,玉儿勾过胡二颈儿,道:“亲亲公子,且带妾身速离了此处,两个投奔他乡,日日欢悦!”
胡二惊问道:“此话怎讲?”玉儿凑过樱口,将事儿前后仔细叙来。
胡二听罢,心中大喜!即将尘柄抽出。玉儿正当紧要时,哀道:“妹妹立时便丢了,与情穴痛杀一回!”
胡二道:“既要逃匿,此时不逃,却待何时?待出了此处,便与你做尽丹阳功夫,狂采一番花心何如?”玉儿应声。
二人着了衣裳,遂悄声出了洞房,趁着月色,一溜烟朝老家而去。次日晌午,胡二回到家中,向爹娘枉称有一趟生意要做,带了数百银两,会同玉儿,径向外地去了。
且说新郎一觉醒来,哪有玉儿的影子?起身乱寻,客人俱惊!当下察点,便知娘家人中胡家公子亦不见踪迹。中生一听“胡家公子”,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料想得定是奸夫淫妇偷遁了去,当下便带主人去告了官。
捕快去玉儿娘家查问,哪有二人的影子?那后生既赔了彩礼,又丢了夫人,亦自认倒霉,依旧悉心开那布匹店。
中生与迎春恩恩爱爱,年后得一对胞子。家主见了,喜不自禁,遂抱养一个,亦终生不再婚配,直至老死。
中生夫妇继了家业,生意日渐兴隆,在此不再赘。正是:
同穴有深盟,太平世俱生。 心随夫共死,名逐不易更。 磨笄应同烈,颓城自并贞。 愧无金玉智,拂纸鸟芳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