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性爱中的少年 ((1-2))

240Clicks 2022-08-30
#性爱  

1)

  大学联考过后,虽然还没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里已有数。他知道,这一次的考试,他是没有办法挤进窄门的,在失望之馀,想到外面找个工作,一面等待着召集令的通知。

  于是,他辞别了家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到台北闯天下。

  台北,是一个大都市。对周理宏来说,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岁第二次来这里。

  记得是六年前吧。那时周理宏还是国小六年级的学生,随着学校举行的毕业旅行,大夥一起去逛动物园、植物园、吃便当、买零食,其乐融融。

  小学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又是纯粹为了好玩而来。那时的心情,只觉得台北真好玩,好热闹,好多车子。

  而今,为了谋生而来,心里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从。

  身上带着由家里父亲给的两千元,坐车就用了一百多,还要留着吃饭。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不知哪里才可安身。

  信步走着,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写着《来来大旅社》几个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馆,也好意思挂上「大旅社」的招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理宏心里直犯嘀咕:这么贵哦!

  住一天要两百二十,那两千元不就只能住个八、九天,过了八、九天要是找不到工作,岂不饿死?

  但看来看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杀杀价,看能不能行得通也不一定。咬咬牙,头抬起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柜枱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看她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打扮,理宏已料定了这旅社一定不怎么样。

  那老女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理宏。瞧着理宏那一副乡下来的打扮,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休息呢?还是住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笑着说:「老板娘,我想住宿,不知价钱方面怎么算啊!」

  老板娘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门板上写得很清楚,你没看见吗?还是不识字呢?」

  「住宿一天两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于是说:「这个我知道,我是想住好几天,所以希望能打点折扣,老板娘您说怎么样?」

  老板娘一脸不屑的说道:「什么!住旅社还要打折扣啊!这里又不是百货公司。你想住几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发出的恶气说:「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许住个十来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则更会给她瞧不起。

  老板娘想了一下,扳着脸孔说:「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就免费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这样吧!一天算你二百好了。」

  理宏有点心动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于是说:「老板娘,能不能一天收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板娘好像真的生气了,忿忿的说:「什么?你有没有住过旅社啊?一天一百八十元,老板让你来作算了。这样啦,看你可怜,算你基本价,一天一百九十元给你住,再便宜,没办法,只好请你另外找比这更好,又比这便宜的旅社。」

  理宏想了一想说:「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间好吗?」

  其实他心里正盘算着:『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钱不用吃饭都住不到十天,必须赶紧找了工作再说吧!』

  老板娘在柜枱架上摸了一把锁匙,说:「来吧!住这儿可非常方便,离市区近,又安静,不过你可不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弄坏哦,否则你可赔不起。」边走边叨嚷着。

  理宏随着她走上二楼,一地的青苔,真似「鬼屋」,但为了贪便宜忍一忍就会过去的,也就没什么怨言好发了。

  在二楼转了一个弯,老板娘在一间楼梯屋的前面停了下来说:「就这一间是个套房设备,非常舒服,还有电视呢!」

  打开门,理宏往里面一看,乖乖!里面有一张单人的弹簧床、一席被、一个枕头,还有一张三脚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头架上有一台电视,其他真可谓空无一物。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反正也住不久,马虎一点也过去了。

  老板娘把钥匙递给理宏说:「里面这里有浴室,是一流的设备,待会我会拿热水瓶及卫生纸,以后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电视旁边的对讲机找我。」

  理宏还想要说什么,老板娘转个身,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迳自走了。

  理宏打关浴室的门,扭开热水的水龙头,还好,这旅社虽破,但还有热水放了一池的热水,然后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内衣裤,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劳,由热水消除,真是一种享受。

  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赶紧下楼买了一份晚报,看看事求人的专栏小广告,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因为他根本谈不上兴趣,只要有供膳宿,一个月就是三千元他也会干的。

  换了一把零钱,看到自己可以胜任的工作就打电话。但连打了七、八通不是不敢大才小用的说法,就是已经找到人了的推辞。

  想到自已一个高中生,毫无一技之长,也难怪人家不要用自己。无奈,只好回去旅社,明天再说吧!

  一进旅社的门,老板娘那一张晚娘的脸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里在想,如此的人,怎能开旅社,鬼才上门来住。要不是自己身上缺少「蒋中正」和「孙中山」岂会低声下气。

  孰不知,正因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没油水,连最起码的礼貌人家也省略了,更不要说介绍女孩子给他玩了。

  理宏也懒得理她,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走回房间去,想到只身来台北,不禁悲伤满怀。

  自己在家里,虽说家里不是富有,但维持生计是决无问题,又有几分田地自己吃也仅够。父母对这个么儿一向宠爱有加,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坚决如此父母还是一万个不肯。

  自己一个人,深觉无聊,北行匆匆,也没有带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于是扭开电视来看。躺在床上,看着那连续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吧,十一点钟时又突然惊醒。正好听见一些呻吟声,理宏觉得奇怪,这种呻吟声自何处来?四下搜索,是电视上的精彩镜头。

  原来,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进来,而且,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纯粹是来玩女人的,这也是这家旅社的主要收费,不然这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老板娘为巴结客人,也顺便挑起客人的情欲,因此,特地放一些「A」级片给客人观赏,也赚些介绍费。

  理宏是顺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老板娘还不愿意放片子呢!

  理宏也看遇这种片子,觉得非常有趣,今天无意中看到,更是聚精会神的看个清楚,虽是黑白电视,但也聊胜于无。

  此时片子正在播着一部日本片子。萤幕上出现一对男女,前半段因为睡觉时播出也不知在演什么情节,现在那对男女正在互相的爱抚,而且两人光溜溜的。刚才理宏听到的呻吟声正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这是因为快感而本能的发出,可是这声音却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来。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于是起身把门关好、锁上。

  萤幕上正在打得火热,男的用他的大难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像是打仗使了一支丈八长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觉的溶入剧情。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鸡巴拉,出而把手指卷成个圈圈,在中心留个像女人大小的阴道。他一面看电视,一面用手套着鸡巴,而也一边感受那女人的呻吟声。

  只见那萤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动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随着愈套愈快。

  突然,萤幕上的男女,静止了动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气。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紧,他感觉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传到腰骨马眼一张,那已久不泄的阳精「噗!噗!噗!」的射出。

  理宏觉得全身舒畅,躺在弹簧床上,就好像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还感觉得到那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荡。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电视还有没有继续放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上有一片湿了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电视,不觉对这旅社有了些许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表,哇塞!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昨天晚上因为半夜起来欣赏节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会睡得太晚。

  木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肚子的问题不解决,五脏庙可是会抗议的,而且为了生活也必须再找职业,否则就会饿死街头。

  想到饿死街头这件事,心里不禁打个寒颤。可是回头一想:『反正要饿死也不是今天,决定住个一个礼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田。』

  心里这样想,一颗害怕的心也稳了下来。出去外面胡乱的吃了一些烧饼、油条,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

  赶紧买一份报纸,到处查看小广告,继续打电话。结果,到了第十通时,终于带给他一个惊喜。

  接电话的自称是老板姓黄,要他直接去面试。

  理宏兴冲冲的循着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写着「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号」,但对于一个初到台北的人,又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问人,才找到这家所谓的「公司」。

  其实这里是职业介绍所,明眼人或稍具社会经验的一眼即可看穿。

  无奈,理宏求职心切,而且又是个纯粹乡下土包子,竟一头栽进去了。

  介绍所的一番花言巧语,直听得理宏连连称是。

  最后,介绍所的人说:「先生,麻烦你先缴报名费五百元,三天后再来,你就可以开始上班。」

  其实,这句话可是漏洞百出。但理宏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只因怕饿死街头,而信以为真。

  理宏缴了五百元,还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终于找到工作了。他回到旅社,一脸的欢愉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爱国奖券的头奖呢!

  理宏盘算着身上的钱,除缴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费用,尚有五百多,准备留下两百元等职业安定后买车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块可在三天内花完。

  因为介绍所的人告诉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预支薪水如此一想,祗要留车费,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兴兴的去逛台北,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心里没有牵挂的过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闭路电视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惬意极了。

  但三天后,当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时,「公司」里却换了一个人跟他讲话了:「没有啊!怎么有缴报名费呢?簿子上根本没有登记啊!」

  那人顺便还翻开一本记满了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一堆名字给他看。

  理宏仔细的看,从头到尾,真的就是没有自己名字。

  那人还告诉他说:「前些日子,有一批人专门来此骗人,你大概是给他们骗了!如果你想报名的话,不妨趁现在尚有空的名额,只要缴三百元即可。」

  理宏再怎么傻也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了,何况纵使要交钱,身上也已经剩下了两百元的车费,那里还有三百元呢!于是,他忿忿的离去。

  其实这又能怪谁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当,无凭无据的想告人家都没法告,何况法院在哪一个方向都不知道呢!

  回到旅社,想到这是最后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中思绪飞扬,也忘了再打开电视看精彩的节目。

  突然,他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了……」

  耳边传来这阵销魂的声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电视,电视仍然安安静静的放在床头架上。再仔细听,这声音愈来愈清晰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声音一直传了进来。

  于是理宏开始倾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注意的听,好像衣橱里有人一样。于是理宏打开衣橱住里看,壁橱的背后破了一个洞,而射入光线,声音正是由这里传来的。

  「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禁不住这种美妙的声音诱惑,于是缩进衣橱,凑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满脸通红,热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一女正在玩那电视上演的精彩好戏。

  毕竟现场表演比电视转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体肤白细,肌肉结实,看来三十几岁左右,头脸正埋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妇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间。

  这妇人仰卧在床榻上,面貌无法由洞中看到,仅能看见两条羊脂般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二条玉雪似的浑圆纷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迷人的声音,似乎是她发出来的样子。

  现在嘴中正直叫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发了狂一样,小腰随着那男的舐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扭动。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会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难过死了…」

  那男的并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阴户。

  只听她又叫了:「哎呀…亲汉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亲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时看得理宏心头「噗!噗!」的乱跳,圆睁单眼,从小洞中,贯神看去。

  这时那男的已把埋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妇人的阴户,诸般呈在眼前已是一览无遗。

  她那二条玉腿,长得细嫩白润,浑圆结实,两腿之间的阴毛又多又长,两片肥嫩的阴唇突出的像个小山丘,中间夹了一条小缝,缝间依稀还能看到嫣红的肉色,湿腻腻的淫水,从小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湿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给淫水喷到的。

  紧接着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鸡巴,对准穴口。只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攻进那女人的阴户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说着紧搂着那男的,然后蛇腰扭动,肥臀如石磨一样转个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睁,语声含糊,四肢无力。

  那男的则慢慢的插进大鸡巴,一挺一抽地在干着那粉红色的阴户。

  每次当大龟头挺动一下,她便颤动一下。媚眼含情,小口矫喘,鼻子里浪哼着。

  连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哟…哎…哎呀…美…美死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鸡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着流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骚穴,好多水呀!」

  那女的娇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没关系,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浑身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下面一根玉茎挺了一挺,像撑伞似的翘了起来。

  那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没了!他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阵狂抽猛插。

  这次攻势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像一只被吞噬的小白羊儿。

  只听她道:「哥哥…亲汉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舒服死了…」

  这淫荡的呼声,使他更野了!他搂起她的屁股,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开始狠抽猛插起来。

  理宏看到这里也不禁从裤胯中,抓出那支长茅,用手套弄着。理宏随着那男人的节奏而用手套着鸡巴,眼睛可也不愿离开小洞。

  因为淫水湿润了阴户,鸡巴的进出更方便了。男人甩力顶了两顶,竟插得更深些,大鸡巴好像入到了底。

  那女人乐得叫:「哎呀…哦…哎唔喂…嗯…哥…大鸡巴哥…你…你顶死我了…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亲汉子…哎呀…快一点呀…快…」

  她半眯着眼,紧抱着他,小臀直旋着。她好像已如醉如痴,欲死欲仙。她突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头,以发泄快感!

  那男人突然叫声:「啊…会痛呀…」

  理宏也感觉自己好像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他又感到大鸡巴一阵麻痒,直达中枢神经,全身有说不出的痛快,于是加紧了手上作业。

  不一会儿,一股股「蜜豆奶」就「噗!噗!」而出。

  再凑眼往洞中一看,边也是烟消雾散,只剩下两个人搂着在喘气。

      ※    ※    ※    ※    ※

  第二天一早,理宏收拾好行李,怀着失望的心情到火车站去搭车回家了。一路上往南下,只觉有愈来愈亲切的乡土感情,心情愈来愈轻松了。

  回到家,只觉在外游荡真是痛苦,再怎么说还是家温暖。见了父母亲后,父母也是笑脸相迎,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

  晚饭后,全家坐在院子里聊天。

  父亲问理宏:「上去台北三天,可有找到工作?」

  理宏嗫嚅的回答说:「没有,而且还给人骗了五百块钱。」

  母亲连忙接口说:「吃的还好吗?看你去了三天,真瘦了好多。」

  理宏感恩的说:「妈,我吃的还好,大概是旅途太劳累了点。」

  父亲接着说:「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啊!」

  理宏红着脸说:「我想回家种田好了。」

  父亲又道:「理宏啊!种田固然是好,但年青人不可如此没有志气。」

  「哦!对了,你们学校的老师来家里好几回了,他说你头脑好,反应快,功课一向不错,是个可造之材,他希望你明年再考大学,你看怎么样啊!」

  理宏摇了摇头,说:「不行,补习费好贵哦,而且,要是明年也没考上怎么办?」

  父亲看理宏似乎有些愿意,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罢了。于是说:「理宏明天我叫你哥哥带你去台北找个补习班报名,钱的事不要你操心,而且我们也是尽人事,考试得靠点运气,不试怎么知道运气好不好呢?」

  理宏还想讲些什么,但父亲摇了摇手说:「早点去歇着吧,明天还得起早床呢!」

  理宏一向不敢违背父亲的话,何况又是自己好久以来不敢说的话,于是独自到卧室去睡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憧憬着未来。想到戴着学士帽的「帅」劲,又想到再度失败的后果。思绪一整夜就在此打转,理宏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母亲把理宏唤起,吩咐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儿。

  父亲对理宏说:「上去把行李打点好,这次你可要多带一点,你哥哥会帮你提。」

  「换好衣服再下来。」

  理宏应声「好」就回房间去了。

  母亲正在房间替理宏整理行李,也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给他换。女人家细心,一共整理了两大袋行李,然后由父亲手中接过三万块钱。

  父亲道:「外面生活一切自爱,这三万块要放好,除缴学费外,其他的留作生活费,用完就回来拿,知道吗?」

  理宏想到此去少说要一、两个月才回家,离家如此久,不禁眼眶有些红了。含着泪水说:「知道了,爸爸。」

  母亲一副舍不得爱儿离去的眼神,说道:「宏儿,钱要放好,千万不要遗失了,此去一切自己要会照顾自己,更要记得写信回来,知道吗?」

  理宏点了点头,说:「爸、妈,我走了,车子快来了。」

  「爸、妈,你们也多保重,再见。」

  隐约中尚可看见父母那含着泪水的眼睛。

  理宏一向与哥哥们不太有话,何况昨天还失眠,结果今天一整天都在车上睡觉,直到到了台北,还是哥哥叫醒他,否则他还正好梦呢!

  两人都是乡下来的,但身上有钱可就不一样了。

  向人打听哪边的补习班多,人们都告诉他们说:「南阳街最多,其次是罗斯福路。」

  他们均一一道谢。

  两人为怕走错路而浪费时间,于是招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南阳街。

  兄弟俩看到那两排的补习招牌时,真有眼花撩乱之感,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家才好。

  突然,在理宏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理学生发型的女孩子。理宏惊鸿一瞥,只觉宛若仙人一般。

  看她走路的姿势,带着些许的摇动。腰间系着一条皮带,显得是蜂腰肥臀,煞是迷人。

  理宏看得呆了,只是随着那女孩的后头在走。

  哥哥反正也不知哪一家好,看弟弟似乎满怀信心的走,像识途老马一般,也不叫他,只跟着他后头走着。

  那女的进入了一家XX补习班,理宏也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

  扩音器反覆的播送着招生的对象,以及报名的办法。只见那女孩子全神贯注聆听。而理宏也一面听着,一面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细细的端详。

  她身穿一套粉红色的洋装,胸部突突的,像两座小山,裙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她的脸型长的很甜,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弯弯的两道长眉,配合者一对多情的大眼睛,灵活逗人喜爱,唇上垂着淡淡唇膏,每一笑露出两个大酒窝。

  理宏看的不由赞叹:「哦!她实在漂亮极了,美得令人陶醉。」

  看那少女考虑了一会,即娇滴滴的道:「请拿座位表让我填。」

  补习班的班主任闻言,即拿着一张已填的密密麻麻的座位表递到她的手上。

  只见她在一个空格子上写了「吴秀碧」三个清秀小字,然后缴了费用,走了出去。

  理宏一看,她填的空格旁边,尚有一个空格,于是拿起笔,不管三七二十一填了「周理宏」三个字,好像深怕别人会立刻来抢走这个坐位一般。

  一问价钱,才知贵得吓人,竟然一个学期就要一万五千元。但想到能坐在美人旁边,读书效率必高,只要考上大学,也就无所谓了。

  再细问之下,才知此补习班有附设学生宿舍,刚才那女的也填了住宿申请单理宏正愁没有住处,何况此处住的价格尚算便宜,又是与那少女近水楼台,何乐而不为,于是也填了申请表格,缴了费就走了。

  送哥哥去火车站坐车,两人互相勉励了一些话,哥哥就搭南下的火车回去向父母覆命了。

                2)

  理宏独自一人回到了补习班,由服务台的人领去宿舍。

  理宏觉得这个宿舍真不差,可睡四个人,而且有书桌、椅子,更重要的是女生宿舍就在对面楼上,以后一定可经常看到她。

  理宏在此住了三天后,同寝室的人陆续到来。

  最先来的是斗建平,个子不高,人长得文文静静的,理宏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两人也各忙各的,互不相干,很少讲上几句话。

  其次来了个陈礼钦,一副足智多谋的样子,但为人随和,理宏看他很顺眼两人也混得较熟。

  最后来了个蔡文生,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文的样子,一个高大的身材,配上黝黑的皮肤,倒不如叫武生来得贴切些。

  补习班一拖再拖,但终于开学了。

  理宏想到能坐在这吴秀碧的旁边,真是兴奋莫名。

  本想准备写几封情书的,但又觉得太冒昧,况且自己的文章也是心里有数于是想到不如准备功课,到时先引起她的注意不是更妙吗?

  主意打定,于是开了一天夜车,把该唸的书都预习几遍,真是相当用心,再配上聪明头脑,自己感觉不错,相当满意了才停手。

  第一天便是入班测验,果然,理宏名列前茅。

  本来连看他一眼都不看的吴秀碧,没想到这个傻头傻脑的乡下土包子,竟然是个「联考高手」,不由得重新估量,脸色也好多了,偶尔还侧过脸瞧了理宏一下。

  只这侧脸的一眼,直看得理宏脸红心跳,心中暗暗发誓,必定要好好唸书,期待她的一个微笑,甚至于她的垂青。

  回到宿舍,理宏除了埋头看书之外,心无旁鹜,有的也只是吴秀碧的影子出现在脑海中,使他觉得辛苦有些代价。

  渐渐的,因为理宏每次的晨考、周考、甚至段考都是名列前茅,使得吴秀碧不得不刮目相看,偶尔也给理宏一个微笑了。

  每次理宏见到了她的微笑,只觉她贝齿微露、媚眼含春,无限的温暖袭上心头。偶尔的写信回家报平安,都好想告诉父母这件事情,但终因难以启口而草草写了几个字回去。

  理宏只觉吴秀碧的一颦一笑,均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惹人爱怜。心里想着暗恋人家如此之久,也该有点表示,否则不是遗憾终身吗?

  但自己对这方面却又是个嫩手,苦无良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全盘的告诉了陈礼钦。

  礼钦初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故意的糗了理宏几句,后来见理宏说得认真,于是对理宏说:「理宏啊!想追吴秀碧,那是非常简单的事,凭你的外表、你的功课,更是不成问题,但可能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生出。」

  理宏起初听说没问题,心中一乐,但又听到有些麻烦,不禁急道:「什么麻烦吗?」

  礼钦正经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有个学生帮派『铁汉帮』,而『铁汉』的老大官鹏飞是个相当难缠的人物,手下的兄弟也个个有不怕死的精神,全是一群亡命学生,吴秀碧就是官鹏飞的马子,你想不是会有问题吗?」

  理宏真的急了,结结巴巴地道:「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礼钦想了一想,说道:「有一个办法,但你决不可陷入不可拔的地步,知道吗?」

  理宏一听有辨法,喜形于色道:「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礼钦道:「加入黑社会组织!」

  「这附近一带属于『黑龙帮』的范围,官鹏飞唯一不敢惹的,也只有这个帮了。如果没有和官鹏飞一样大的后盾,那无异自找麻烦。」

  理宏为了女人,竟然不措一切牺牲的说:「那要如何进帮呢?」

  礼钦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入了帮,想脱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少说也得伤个地方才行,你如道吗?」

  理宏固执的说:「这个无所谓,只要不跟他们一起作坏事,入他们的帮相信也不会怎样才对吧!」

  礼钦见他一副至死不悔的表情,于是说:「好吧,我介绍你入黑龙帮,但切记尽量不要惹事非,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帮中的人,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我是他们的老二,你很吃惊吧!」

  理宏的确很吃惊,眼前这个人竟然是这地头的地头老二。

  但想到平日交情不恶,也就不放在心上,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二哥,你说说怎么刁吴秀碧呢?」

  礼钦教了他一些绝招,因为礼钦人头熟,消息灵,深知吴秀碧的个性,因此由他所传授的招数,想必一定通。

  理宏决定依计行事。

  第二天上课时,理宏不是突然掉下了笔,便是一不小心挥掉了橡皮擦,而且偏巧不巧的落在吴秀碧的脚下。

  理宏每次弯下腰去捡,看到吴秀碧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小腿,心中不禁荡着涟漪,心中深觉,纵使此招无效,也必可大饱眼福亦不错。

  接着理宏实行第二步计划。

  这次的事,故意掉在吴秀碧的脚旁一寸处。

  理宏低下头要捡笔时,尚可办认那微细的毛细孔散在那白皙的小腿上,些许的汗毛,更增加她的美感。

  理宏很不自然的在捡笔时顺手碰了一下她的小腿,理宏直如触电般的感觉,抬头看吴秀碧时,见她冲着理宏笑了一笑,理宏魂都飞了。

  正如陈礼钦所料:吴秀碧早就对理宏留下了好印象,只因众人皆知自己的男朋友是『铁汉』的老大,怕没人敢追自己,因此不敢表示,而今天理宏竟然敢对自己进行逃逗,虽然是很生硬,但已表示了意思。

  因此,眼神中带着鼓励的意思,希望理宏再接再励。

  理宏受了这个鼓励,大着胆子把情书传了过去。

  原来这情书是礼钦拟的稿,经过理宏的精心设计撰写而成。

  里面写的真是文情并茂,最重要的是今天下课后,「蓝天冰果室」见才是最重要的一句话。

  理宏注意看着秀碧,见她仔细的把信看完后,收了起来,然后朝理宏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理宏一看到她点头了,心已经飞到冰果室去了,想着礼钦教自己的方法,不觉脸红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了,理宏预先去「蓝天冰果室」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

  这家冰果室是礼钦特地选的,一来是自己的盘子,别人不敢轻易来踩,容易照顾这个刚加入的兄弟,二来是这家冰果室是墨色玻璃,里面的气氛很好。

  果然,吴秀碧依约而来。

  两人各叫了一碗冰,一边吃着,一边聊天。

  原来理宏所讲的,大部分均是礼钦预先所作好的稿词,他不过是照背了出来而已。

  理宏口才的流利给了秀碧很好的印象,想不到看起来如此老实的人,竟然说话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更加喜欢他了。

  而理宏却被秀碧那女孩的纯真气质所吸引,那张白皙的脸上没有半点脂粉显得更是自然的美,那一双大眼,闪亮着野性的光芒;红润的嘴唇,不用上唇膏已是充满了青春活力;那一头由学生头留起的披肩长发,烘托动人的轮廓;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没有半点娇作,让人感觉如朴玉般的新颖、纯洁。

  他以欣赏一件珍宝般的心情,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本来两人是面对着面而坐,但是理宏照着计划,故意把自己的座位弄湿,然后转到秀碧旁边的空位落座。

  他偷看她的脸色。在暗淡的光线下,理宏看见她的唇角有一丝喜悦的微笑。

  秀碧始终双脚紧紧地并拢着。

  理宏在心中有一股欲念逐渐的上升,他要照礼钦的方法继续做下去了。

  他慢慢地在进攻,他的手伸在秀碧那双修长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一下。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动,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但脸色温和。

  理宏知道她是在反应了,便得寸进尺的摸得更加大胆了。

  他的手顶着大腿往上摸索着,已经摸到胯下了。秀碧只是把腿夹得紧一点,她没有说话拒绝。

  顺着大腿,理宏已摸到秀碧双腿交界处的一个柔软而肥厚的迷人地带。

  这时秀碧仍然低着头吃泳,但不时用眼角瞟理宏。她略略把腿又开了些,没像先前夹得那么紧了。

  理宏感到她的要塞地带放松了,心里觉得礼钦真是厉害,竟然每一步都想到了他决定贯彻始终的执行下去。

  理宏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下面,秀碧连忙用右手按住他的手。理宏并没有因此而放松,相反地他用指头轻轻抓了几下。

  秀碧一向是最怕痒的,被他一抓,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动了两下。就在她微微一动时,她那条迷你的小内裤就松了一点。理宏趁势将手一伸,直落到她的花园里,摸在她那毛茸茸的花圃上。

  秀碧的脸有些微红而又发热,她想挣扎,但怕前后左右的人看见。好不容易有人敢来追自己,总不能害他给鹏飞「扁」吧?

  但不动呢?他的手指又愈来愈不老实,恐怕他就要往穴内钻了,摸得秀碧真是有些难为情了。到了这个地步,秀碧的心也有些酸痒了,不知如何才好。

  他的手指魔力愈来愈大了,秀碧受不住这些攻势,她的腿开始松软下来。

  防地一松弛,攻势就可进攻,理宏的一只手指顺着那些细而长的阴毛往下摸摸到了湿热的阴唇了。

  秀碧此时好像被电触了似的,她的守势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双腿一张,城门大门了,让理宏的手指自由自在的在阴唇上抚摸着。一阵酥,一阵痒,摸得穴内里直冒水。

  理宏激动得将一个手指头插进去,秀碧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了。

  冰店的卡座实在不方便,一来是座位太小,隔的不高明;二来是人太多,不能做得太明显。的手指只能一节插在秀碧的穴里,然后轻轻地扣弄着。

  秀碧被他扣弄得穴内痒痒的,她恨不得整个手指都插进去才过隐。她心里愈急,穴内也就愈痒了,而里面又是空空的,实在叫人难受。花圃里的泉水越流越多,那条三角裤已经湿透了。

  秀碧真是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了,她拉着理宏的手往外就走,理宏不知她的用意,只好跟着她走。

  接近店门口时,秀碧轻声对他说道:「我不吃了,我们出去吧!」

  理宏紧张的问说:「为什么?是不是生气了?」

  毕竟理宏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每一个由礼钦教的步骤都相当顺利,但也怕只要有一着失手就全盘皆输。

  秀碧道:「哎呀,不是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现在秀碧已开始对理宏产生了需求与渴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理宏不自觉的靠过去搂着秀碧,轻轻的吻了她。

  他低语道:「秀碧,让我们俩永远在一起。」

  「嗯…」

  「让我们的心灵更接近好吗?」

  「嗯…」

  「秀碧,今夜…今夜我要妳属于我好吗?」

  「理宏…」秀碧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哦…秀碧,我好爱妳。今生今世,我只要妳一个,再大的困难,我都会冲过。」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享受今夜吧!」说着便搂着秀碧走出冰店。

  无巧不巧,这件事偏偏给斗建平看见了。斗建平早就有意染指秀碧,原因是「铁汉」不好惹,所以一直不敢动声色。

  昨天,无意中听见了陈礼钦与周理宏的谈话,知道理宏已经入了本地帮会,正愁自己一向与他没有交情。现在机会来了,岂可放过,急急的去找官鹏飞,有意引起两帮火并,到时自己再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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