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秘史 (赵飞燕4-6)

158Clicks 2022-08-30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妳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妳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肏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屄穴浬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妳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妳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屄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妳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么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妳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妳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妳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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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妳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妳这么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孅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妳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妳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啊…姐…妳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妳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屄穴深处的酥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屄穴里;而飞燕磨转着孅腰、缩着小腹,她的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妳…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妳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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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妳们,不知妳们住得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妳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妳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妳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妳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在帮妳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老爷恩泽,倒是妳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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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孅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殽,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铺“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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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孅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屄穴里就没乾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屄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屄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屄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妳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屄穴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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