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 (第一集)

163Clicks 2022-08-30

书  名:画魂01作  者:山樵封面人物:白桦出版日:2010-07-02

内容简介:

  十六年前,中央美院的高材生齐心远与校花白桦相互倾慕,在一次裸体写生中失去了理智,发生关系,导致白桦怀孕。迫于家庭与社会以及学校的压力,白桦出国。

  阔别十六年的白桦回国告诉了齐心远真相,为了套住齐心远的心,白桦给齐心远服用了未经临床验证的过量壮阳药物,导致其性功能异常。

  齐心远夫妇还没能将女儿思思带回家,齐心远的姐姐就凭着自己的霸道与温柔赢得了侄女的心。

  姐姐、妻子与旧情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情感的肉搏……

目  录:      第一章 往事如烟  第二章 神奇的药力  第三章 初次交锋  第四章 搞定侄女  第五章 白母楚静茹  第六章 如此惩罚  第七章 我要晕了  第八章 只画了半截身子

人物介绍:

  齐心远——三十三岁,当代最有才华的年轻画家,风流倜傥。祖母曾是文艺       界领袖级人物,与当年齐大师有过深厚交往并得过其口授心传。

  白 桦——三十三岁,当年中央美院的高材生,因为与齐心远在学校画室里       做爱之事败露,被勒令退学,那一次画室激情让她怀上了唯一的       女儿思思。后出国,十六年后回国。

  萧蓉蓉——齐心远妻子,在白桦事件之前就是齐心远的未婚妻。萧部长的女       儿。

  欣 瑶——齐心远与萧蓉蓉的女儿,十岁。   思 思——齐心远与白桦之女。画室事件的结晶,天生丽质,冰雪聪颖,后       成为齐心远的专职模特儿。

  齐心语——齐心远的姐姐,是齐心远的继母李若凝与其前夫所生。所以与齐       心远并无血缘关系。但自从十八岁那年与弟弟偷吃禁果之后,她       便一直与齐心远保持着情人的关系,至今单身。

  楚静茹——白桦的母亲。

  大 头——文物贩子。

第一章 往事如烟

  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真挚爱情。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一条东西向的柏油路将这两座墓碑与那喧嚣的尘世隔了开来,同时两座墓碑又被低矮的松柏围着,有些与世隔绝的味道,总算让这位生前就偏爱安静的艺术大师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

  但谁也不知道,就在齐大师之墓的西边,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冢,与齐大师之墓遥相呼应。那里既没有植松种柏,也不见一块碑石,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是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尘的缘故,天空中的太阳也是灰蒙蒙的,不够灿烂,大街上的行人尚不敢敞开自己的胸怀拥抱那带着凛冽寒意的春风,即便是最爱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条厚厚的肉色袜子以御寒气。

  清明时节的天空并不算清明,反而显得有些阴霾,大师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这个时候人们早已把这位国画大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上午快九点的时候,小区北边的柏油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贴着南边一侧的马路边缓缓停下,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戴着墨镜的三十多岁英俊男子。他的手里捧了一束康乃馨,从那狭窄的门口走进来,在距离白石之墓西边二十米的地方定住,他环视着,似乎在找什么。

  当他确定了位置在那里静立一分钟之后,才弯腰将那鲜花放在了身前,双膝跪地,双掌合十举到面前,他慢慢闭起眼睛,黑色的镜片后的两道浓黑剑眉扬起,眉宇间透射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疑惑……

  这位男子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是那种相士们普遍认为颇具才相的人物,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微微卷曲,与他那高挑却不太魁梧的身材极匹配,浑身透着一种洒脱的艺术之风。

  这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叫齐心远,是当代华夏最有名的年轻画家,祖母曾是有名的政要,而他的母亲早在他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人世,抚养他长大的是他的继母李若凝。

  齐心远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头,起身后又转到了齐大师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墓碑之上已经被岁月风蚀多年的大师手笔,然后才转身离去。他的身后,那被寒冷封冻又被春风吹松了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长串花花公子皮鞋宽厚而清晰的鞋印。

  「心远!」那男子回头看时,南面不远处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齐心远一愣:「白桦?」

  「你还没有忘了我的名字呀!」叫白桦的女人同样三十出头,乳白色的风衣下,一双高筒的尖头马靴遮住了她那白皙的小腿,风衣没有系扣儿,向两边微微敞开着,丰挺的乳房将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岭来,形成了一片诱人的风景,她本天生丽质,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益发地齿白唇红,娇嫩无比。

  在齐心远的眼里,她除了眼睛比十六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甚至更娇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国吗?」一种沉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间从心底里翻腾起来,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到喉头有些发紧。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么激动,齐心远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才不致失态。

  「我……刚回来!」叫白桦的女人显然也很激动。她的眼里似乎闪着晶莹的东西,她的声音有些抖,但那绝对不是天气的缘故,刚从车里出来的白桦还不至于被这料峭的春风打透她的风衣,况且她里面那层薄衫是很御寒的羊绒质地。

  「住哪儿?」齐心远又慢慢走了回来,白桦上前,她的左臂从齐心远的腋下钻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长,她那丰挺得隐隐显露着乳头的乳房若即若离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胳膊上,让齐心远透过那层薄薄的羊绒衫重温了十六年前她那种特有的温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气中弥漫。齐心远凭经验判断,她根本没有穿胸罩。

  「是认祖归宗来了,还是到大师这里寻找灵感来了?」

  白桦依然改不了原来的脾气,幽默中总是藏着让人躲闪不及的尖锐,齐心远的姓氏与他出类拔萃的绘画天赋,经常让中央美院的同学们戏称是齐大师之嫡传,但此时站在奶奶的坟边,他却不免有些敏感起来,齐心远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脚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

  他急忙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不会也是来找灵感的吧?」

  齐心远以攻为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得出来,白桦就是来找他的,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后来也没有直接联系过,要是说出自己的直觉,还真怕在这里见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倒显得是他齐心远自作多情了。

  「没有自信了吧?我可是专程找你来的!怎么,不会是让部长的女儿折磨的吧?」说到部长女儿几个字眼的时候,白桦的语气里不免还是有丝丝的醋意。

  「哪儿跟哪儿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齐心远自信除了姐姐齐心语,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喏,十六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装了GPS全球定位系统,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得到你的!」白桦仰起了俏脸,调皮地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在齐心远的胸口上划着圈圈。

  从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齐心远正好看见曾经被他的吻不知留下过多少个唇印的玉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乳沟,他本想问一句「过得好吗?」可此时他却想起了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一首诗不禁轻吟了出来——「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

  吟完,齐心远苦笑了一下,也许当年刘禹锡的内心里是那么的伤感与无奈,可现在让齐心远吟起来却不觉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回想起十六年前两人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只不过是他齐心远爱情科目一次小小的实践,只能算是过眼云烟。

  但没想到的是,这首诗却让白桦突然间激动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到了齐心远的前面,正对着齐心远,眼里滚动着泪珠动情的说道:「心远,这十六年里,除了工作学习外,我只干了一件事情!」

  话未说完,那泪珠儿竟打着转儿从那眼眶里不争气的滚了出来,「想——你——!」白桦一字一顿的说道。

  要不是在大师的墓前,齐心远绝对会拥抱白桦,那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让齐心远刹那间又增加了两分怜爱,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同样激动的望着她的泪眼:「对不起,我总是伤你!也许,越是最亲的人越是容易受到伤害。」

  这话总算让白桦不再计较他刚才的玩世不恭了。并不是因为齐心远的道歉,而是因为齐心远的这句话,让白桦的心里感觉他依然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女人看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她并不缺钱。

  「其实,你更伤我的不是这个!」白桦更加激动,她的话让齐心远却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我为了原来那个号码在美国付了三年的漫游费,却没有等到你的一通电话!直到那手机丢了!你可真够绝情的呀!」白桦现在说起这事,已经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那个号码了呢!」齐心远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被她那个固执的父亲赶到了美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心却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愿地去等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果!」她的直觉告诉她,齐心远的心里还是天天想着她,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就会显得她有些太贪了。

  「你没有再……?」齐心远犹豫着,不敢再深入问那已经抛开多年的话题。

  「你觉得我的心里还能容得下另一个男人吗?」白桦的眼里泪欲涌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齐心远也不由得眼眶湿润起来。白桦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风衣上,让幸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胳膊,「心远,抱抱我好吗?」

  海淀区第四中学的大门打开之后,孩子们一齐涌了出来,因为都穿着相同颜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还真有些困难。齐心远与白桦站在离校门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住地回忆着白桦给他看过的那张照片上那个阳光女孩的模样,在人群里寻找着目标。

  一张漂亮的面孔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细挑个子,蓝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颇有感染力的青春气息。

  女孩的脸并不是典型的瓜子脸,却同样是一副美人胚子,脑后那长长的马尾辫显得有些调皮,她那匀称的身材足以让那些明星们汗颜了,她两手的大姆指插在背包的背带里,胸前已经突起的青春在背包两根带子中间骄傲的挺立着。齐心远顿时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白桦。

  「咱们的女儿!」齐心远真的有些激动,两脚不由得向前跨出了两步,却又被白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你冷静点儿!她不认识咱们的!」昨天下午白桦已经来过一次了,她也是在这个位置偷偷的看着她,却没有勇气上前跟自己的女儿说上一句话。

  齐心远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可现在,当他与白桦一起站在那里向人群中寻找照片上那个影子的时候,他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种叫做父亲的神圣感牢牢钳住了,尤其是当那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一张张纯真的面孔中跳出来跃入他的眼帘,一边朝这儿走着,又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跳出胸口。

  那女孩离齐心远越来越近,齐心远的心在隐隐作痛,他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这个身上流淌着他齐心远血脉的女孩的脸。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齐心远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痛。

  不知是齐心远一直看着她的缘故,还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间的感应牵动着他们,那女孩从齐心远的身边走了过去,还不时回头看着他。齐心远差一点儿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经抵到了上颚,看他的口型已经做好了发出「思思」两个字的准备,但他还是咽了回去,这并不是因为白桦在一边拉着他,而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勇气。

  除了当初与白桦那烈火一般的爱情让他喷洒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种子之外,他没有为这个女儿做过任何一件事!一个多小时之前,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而且就在这座城市里,还有一个他齐心远的女儿!

  思思这个名字就是白桦自己给女儿起的,白桦虽然身在国外,却一直与收养孩子的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孩子的一切费用都是白桦一个人负担,但思思却对此一无所知。除了不能给的母爱,白桦把能给的一切都给她了。

  齐心远的目光一直追着女儿拐过了那个墙角,她是要去坐公车的,就在拐弯的时候,思思还回过头来看了齐心远一眼。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齐心远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朝白桦发这么大的火。一个多小时前当白桦跟他说起她为齐家生了一个女儿的时候,齐心远并不怎么激动,现在两人一同坐进了齐心远的车子里,齐心远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按响了喇叭,吓得车子前面一对正紧紧搂在一起的年轻恋人一下子分开跳向了两边,那男孩正想发作,却见车子里的齐心远似乎火气比他更大,只好收敛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怎么好再扔给你呢?我白桦是那样的人吗?」白桦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她完全理解齐心远此时的心情。

  白桦不想解释,一个由社会名流组成的家庭的名声比任何东西都更加重要,他们能允许他有私生女吗?

  齐心远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迁怒于白桦,或许她的苦是他无法想像的。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欠女儿太多了!」齐心远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脸,「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吗?」齐心远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问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

  「你不是为了女儿才回来的吗?」现在,齐心远觉得一切都是小事,只有女儿才是大事,他一定要让女儿思思过上跟别的孩子一样的幸福生活,并为她的将来铺就一条阳光大道。

  「思思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呢!」白桦的手柔柔的握着齐心远的大手,白桦所顾虑的并不是齐心远,而是他的夫人,那个部长的女儿萧蓉蓉,毕竟齐心远不是一个人生活,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了。

  「你是担心萧蓉蓉吧?」齐心远一下子就猜透了白桦的心思。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们的女儿不够乖巧……」后面的话,白桦不说,齐心远也已经明白了。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萧蓉蓉可不是那样的人,她会好好的待咱们的女儿,再说,到了那么优越的环境里,我想思思也一定会珍惜,所以我对咱们的女儿可以跟萧蓉蓉处得好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也别太乐观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个人跑到美国去,她连我的一口奶都没有吃到,你倒是在这个城市里,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当然,这不怪你,但思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也不可能站在我们大人当时的角度去考虑事情,你想,她能原谅咱们吗?我真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对我们是思念还是仇恨呢!」

  「一时的怨恨是不可避免的了,但还不至于到了仇恨的地步吧?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孩子不希望生活在父母的身边?她十六年都没有见到父母,要是见了,她能不高兴吗?」

  「哎!但愿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先跟萧蓉蓉谈好了,再去见咱们的女儿!」

  中关村就是中关村,除了能与美国的矽谷相匹敌的高科技外,这里的精英们自然不会忘了利用手中的土地增加利润,搭着科技这趟列车,这里的房地产也一天比一天的兴盛了起来。

  为了工作方便,齐心远的父母也很有远见。一下子就在这里买下了三间比较高级的住宅,一间自己居住,另两间送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过,齐心远最后还是把钱付给了父母,因为对他来说,这么一间房子,不过是他画三幅国画的价值。当然,那还不是他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的国画经常被当作贵重礼物送给国宾。

  虽然地处中国的科技中心,但齐心远的房子却显得别具一格,很有田园特色,古朴的小院是用不整齐的竹篱笆围起来的,几棵大冠的乔木疏落有致的散落在各处,连大门都是木制的门扉,所能体现现代特色的便是那宽大的落地窗了。因为院门要比房子低矮,因此,那房子便有一种被树木掩映其中的感觉,宽大明亮的玻璃落地窗完全不会破坏这里的田园氛围。到了晚上,马路上的灯光会透过树枝桠斑斑驳驳的射到墙上、窗子上,而屋里的灯光也会从那淡雅的鹅黄色窗帘漫出来,给路人暖融融的温馨感觉。

  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萧蓉蓉了。这位部长的千金并不是单靠着父亲的权势而出名,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可就是国大的校花。齐心远的父亲齐立国与那位部长萧克又是交好的老战友,两人都很想让他们的友谊在下一代身上延续下去,所以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以亲家相称。而萧蓉蓉也早就把齐心远当成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在大学的时候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她都不屑一顾,却对齐心远这个才子情有独钟。要不是齐心远与同在中央美院学习美术的白桦东窗事发,萧蓉蓉也不会那么急着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了齐心远,她原是准备两人新婚之夜时再让他开苞,但白桦的突然出现却让萧蓉蓉产生了危机感。就在一家人都为蓉蓉担心的时候,蓉蓉却暗自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要想拴住齐心远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萧蓉蓉不请自来的走进了齐心远的家里。那天,齐心远家里只有齐心远跟齐心语姐弟二人。而齐心语在她的房间里睡觉。

  面对萧蓉蓉的到来,齐心远显得有些尴尬,因为自己背弃了父亲指定而且自己也喜欢的小妹级的恋人。萧蓉蓉似乎并没有对齐心远的背叛表示半点怨言,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她也曾这样检讨自己,把自己的贞操看得太重,才让那个叫白桦的女孩得了机会。

  「我想请你替我画肖像。」萧蓉蓉直接说明了来意。

  齐心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调起了颜料。

  萧蓉蓉已经开始脱起了她那漂亮的裙子,说实话,就算萧蓉蓉不脱衣服,也会让齐心远喷鼻血的。

  她脱得很慢,那裙子从她那苗条而颀长的玉体上滑落了下来,齐心远调着颜料的手便不由得停了下来,两眼直直的看着萧蓉蓉。

  萧蓉蓉继续解起了她的蕾丝胸罩,当那蕾丝胸罩从她丰满的胸脯上解下来的时候,胸前那两只雪白的乳房立即弹了出来,只是那暗红的乳头还没有完全从乳顶上冒出来,但乳房的轮廓却是非常的完美。

  齐心远经常替女生甚至是一些已经出道的模特儿画素描,什么样的乳房他没有见过?但当萧蓉蓉解下胸罩来的时候,他还是两眼发直。

  说实话,虽然两人几乎是订了娃娃亲,可齐心远却从来没有亲吻过这个小妹妹,两人只是牵过手。

  接下来,萧蓉蓉又开始脱起了她的三角内裤。她是一圈一圈的将那白色内裤从身上褪下来的。随着内裤的下落,渐渐有黑色而且弯曲的阴毛露了出来。

  萧蓉蓉并没有回避齐心远那贪婪的目光,她看到齐心远拿着颜料的手微微发抖,心里很满足,她甚至想让那个差点抢了她位子的白桦也来见证这重要的一刻,如果能让白桦看到齐心远在她萧蓉蓉面前也如此激动的话,她才会觉得心里更平衡一些。

  内裤从萧蓉蓉那修长的玉腿上滑落了下来,她赤着脚,身上真正的一丝不挂,雪白晶莹的肌肤像冰雕出来的杰作;她的秀发有一半从后面绕了过来,披散在她那两只玉峰间雪白的乳沟里,似一挂黑色的瀑布。

  面对着如此美丽的胴体,齐心远的呼吸越来越重了,齐心远也看到了萧蓉蓉那雪白如玉的酥胸起伏得好厉害。

  「这样可以吗?」萧蓉蓉手抚着自己乳沟间那一缕秀发问齐心远。

  「很……好。」齐心远有些失态,嘴巴都不听使唤了。他使劲咽了一下唾沫,但那欲火却是更加旺盛,他的阳根早就耐不住性子而挑了起来,将他的裤子支成了一顶不小的帐篷。

  萧蓉蓉也不避讳的看向齐心远裆中高高的那一根,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阳物在自己面前高高的竖起,虽然是隔着裤子,可她还是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一会儿那东西能不能插进自己那小小的洞穴中,因为从那帐篷顶就能粗略的估计出齐心远那根阳物大概有多粗壮。

  一个十八岁女孩的芳草彻底打击了齐心远,因为这个女孩一直就是自己的恋人,他多么希望在她还没有长出第一根毛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她那雪白饱满的阴阜呀!

  齐心远真的悔青了肠子,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萧蓉蓉摆了一个姿势,在摆弄她胴体的时候,齐心远的手禁不住总爱往她那丰满娇挺的乳房上抚摸。只是抚摸了几下,萧蓉蓉本来嵌在乳顶上的乳头竟然就冒了出来,像两颗饱满的桑葚。

  「你是几时长出第一根毛来的?」齐心远靠近萧蓉蓉身体的时候,手指抚摸到了她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丛林上。他有些兴奋,又有些痛心。兴奋的是,她居然已经成熟了;痛心的是,竟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长出来的!

  「十三岁那年。」萧蓉蓉甜蜜的说,她的脸飞上了一片红霞,她很希望他那根手指会顺势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那片丛林之下的小穴上。

  她本以为她一旦脱了裙子,齐心远就会扑上来把她干了的,不过,现在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抚摸着她的乳房还有她的阴毛,感觉似乎不错。而齐心远此时则想像着萧蓉蓉十三岁的时候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齐心远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还有少女的体香,那种体香很诱惑他,让他的下体立即变得刚硬起来,他轻轻搂过了她的身子,让刚硬直接顶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她的心咚咚的跳着,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抱过,而且还是光着身子。他的手已经抚到了自己的臀瓣上轻轻的揉捏着,而自己那丰挺的双峰也已经紧紧的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终于开始吻起了她,从她那鹅颈上一直吻到了她的胸脯上,从她的乳沟又吻到了她的乳头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的乳房没有少妇那样硕大,齐心远几乎能一口吞下她整个乳房。当齐心远吞着她的乳房用力吸动的时候,萧蓉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同时搂紧了齐心远的头。

  但齐心远的嘴很快就滑了下来,越过了那片茂盛的丛林之后,齐心远的唇舌直奔萧蓉蓉下面那个小小的洞口。

  「哦……哦!」突然的袭击让萧蓉蓉有些措手不及,当齐心远的唇舌扫到了她阴户上的时候,整个娇躯都为之一颤,她情不自禁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躺到了齐心远的床上。

  齐心远突然间受了她那美丽胴体的诱惑,一下子亢奋起来,趴在萧蓉蓉雪白的两条长腿中间,在那微微泛红而且湿润的阴户上轻轻的舔了起来。

  「啊——哦——唔——」齐心远用力的舔弄让萧蓉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齐心远的舔弄中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两只乳房也随之不停的颤动。

  齐心远偶尔抬起头来,就会看到那洞穴里竟盈盈的流出了花蜜。

  「哦——心远,我……受不了……」萧蓉蓉觉得一股奇痒从自己的阴户处向周身蔓延开来,她好想让齐心远立即把那一根硬硬的肉棍插进自己的阴户里,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齐心远的头发,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劈着,门户大开。

  齐心远这才爬上了她的胴体,从她的肚脐眼一直吻到了她的乳房,又吻上了她的小嘴。

  齐心远有了跟白桦做爱的经验,他没有一下子捅进去,而是让自己粗大的分身挤进了她的两片花瓣之后,在那儿慢慢的小幅度的抽送了起来。

  「啊——心远,我要……」那快速而且短距离的抽送让萧蓉蓉难以承受,她两手紧紧的抱住了齐心远的腰。齐心远觉得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然后长枪一挺,硬硬的肉棍便直直的扎了下去。

  「啊——」虽然萧蓉蓉作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的姐姐齐心语听到了那一声尖叫之后,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齐心语,齐心远的姐姐,但她并不是齐心远的亲姐。

  齐心远的家庭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齐心远刚刚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大出血死了,半岁的时候,父亲齐立国就娶了刚刚离婚却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李若凝。

  那时候齐心语也刚刚半岁,但比齐心远大几天,从此,姐弟两人便一同吃着李若凝的奶,齐心远与妈妈李若凝跟姐姐齐心语都没有血缘关系,但姐弟两人的感情却是很好,比亲姐弟都亲,而李若凝也对齐心远视若己出,所以后来就没什么人知道这个家庭的特殊关系。

  齐心语站在弟弟的门口,听到了里面女孩子的叫声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只听了一小会儿她又躺回了床上。

  萧蓉蓉感觉到的那一阵剧痛,并不是他刺破了她处女膜的疼痛,而是那粗大的肉棍扎入她那狭窄的蜜道之后给她带来的痛苦。

  好在齐心远并不急,在进入之后便慢慢抽送了起来,这样一来疼痛就慢慢的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那肉棍在阴道里摩擦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齐心远在她的花蕾上撞了几个回合之后,萧蓉蓉终于忍不住又喊了起来,并不全是她太夸张,而是齐心远的家伙确实太厉害,几下就把她撞开了花,齐心远也没有忍住,将爱液一阵阵的喷射在了她那盛开的花蕾上……

第二章 神奇的药力

  现在坐在沙发里的是刚刚十岁的女儿欣瑶,她怀里抱着一个布熊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电视,小姑娘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拢紧,将那明净的额头全显了出来,益发显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无疑继承了母亲萧蓉蓉与父亲齐心远的所有优点,称得上是优生学的典范作品。

  萧蓉蓉正在浴室里洗澡,今天萧蓉蓉的大姨妈刚刚结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洗起来,她总是利用一切机会让齐心远在她的身上体会到做一个男人的幸福感。

  「欣瑶,上楼睡觉吧?」齐心远抚着女儿的头,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想像着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小时候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儿思思住的是什么房子,吃的是什么饭,她的养父母是不是会像他对欣瑶一样对待思思。

  欣瑶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儿,把布熊放到了一边,搂着齐心远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楼睡觉去了。听到女儿欣瑶关门的声音后,齐心远才从沙发上起来,朝浴室走去,推开门后,一股热气窜了出来。

  萧蓉蓉优美的胴体在浓浓的热气中包裹着,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半遮着两座峭立的玉峰,颀长的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她的脸也被热水烫得红润,宽而长的眼角在那两叶细长的柳眉下微微扬起,虽不是丹凤眼,却也十分的迷人。现在的萧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点儿都不减风采。

  「我还没有洗完呢,进来干嘛?」萧蓉蓉娇嗔着,两手还是不住的在身上搓着。齐心远走过去将萧蓉蓉搂在了怀里,坏笑着道:「我想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澡!」

  「去你的!欣瑶还在客厅里呢,她可是个小人精!」萧蓉蓉娇笑着两手轻轻的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她感觉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欲望。

  「已经上楼睡觉去了!」齐心远还是赖皮的搂着萧蓉蓉那赤裸的胴体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萧蓉蓉还是推开了有些赖皮的齐心远:「到床上等着去!」

  「那你可得快点呀!」齐心远心里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齐心远这几年也学乖了,要跟那些当官的谈事情,得在酒桌上;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谈事情,就得在床上了!萧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一次次的助长了他的成就感。

  齐心远简单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着,他知道,萧蓉蓉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在这方面,她的耐心还远远比不了自己。

  齐心远只开着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昏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在盘算着应该寻找什么样的时机才好。齐心远应该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说,人家还是部长的女儿,尤其还那么贤慧。结婚以来,萧蓉蓉几乎没有一件事情不是顺着他的,甚至连做爱时萧蓉蓉都特别喜欢听齐心远的摆布,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女儿思思的事情两人意见不合。

  正寻思着的时候,萧蓉蓉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她的湿头发还没有吹干,全都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了一层保湿的慕丝,越发黑亮如漆了。

  那条浴巾不松不紧的束在酥胸上,半裸着两座玉峰,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现在的这身材可是让萧蓉蓉付出了代价的,当年为了保持体形,让那两座玉峰能像少女时那样娇挺,她硬是在女儿吃了四个月的奶之后就让女儿断奶,在她的心里,齐心远比女儿更重要。

  「欣瑶真的睡着了吗?」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萧蓉蓉每次有了主动的要求时,不免有些羞涩,她的内心里有些担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欲女,而事实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齐心远。

  「我都听见她关门了,不睡她还能下来呀?」齐心远急着去抱浑身散发着高级沐浴乳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别看她人小,精着呢!」萧蓉蓉之所以如此担心女儿不睡,是因为她每次都得尽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满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儿面前破坏了她这个圣母的光辉形象。

  齐心远被萧蓉蓉逼着上了二楼,他轻轻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灯已经熄了,看来欣瑶也已经睡着了,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萧蓉蓉已经躺进了薄被下面。

  「白让我跑了一趟,你看,软了吧!」齐心远略带埋怨的道。

  萧蓉蓉倒满不在乎的道:「还有我呢,你就是再软我也要你硬起来!」她身子贴上去,搂住齐心远的脖子柔声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家不放心嘛!」说着,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来。

  「告诉我宝贝儿,这些天我来那个不方便,你有没有找别的女孩呀?」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她知道,齐心远手下有几个女学生,长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萧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现在的女孩太开放,动不动就会投进了老师的怀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白桦差点把齐心远从她的手里抢走不就是画画画到一起去了!

  「我的心都在宝贝儿你一个人身上了,我哪还会再找别的女孩呀!」

  「前两天给你们当模特儿的那女孩子挺不错的,你就没对人家动心过?」那天萧蓉蓉去齐心远的小画室找他,他正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进行油画写生,中间就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着,那娇挺的乳房与那身优美的曲线让萧蓉蓉看了都怦然心动起来,好在那天学画的里面没有一个男孩,不然萧蓉蓉一定羞坏了。而那种情形,对于常年从事绘画艺术的齐心远来说却不过是家常便饭。

  「呵呵,我们那儿呀,你还没见过的女模特儿多着呢,我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吗?再说,我什么时候在你这儿闲着过?你当我是佛祖了,普渡众生呀?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听着齐心远的这些话,多多少少让萧蓉蓉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确,每次只要蓉蓉有要求,齐心远都会有求必应,而且都会让她心满意足,从不马虎。借着齐心远的话,萧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她那细长得如同汝窑瓷器一般的手指抚摸着齐心远的身子妩媚的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亏空了!」

  「哪能呢,还满着呢!」此时,萧蓉蓉的手又勾起了齐心远的激情来:「给我吸两口吧。」

  萧蓉蓉娇嗔的在齐心远那儿拍了一下,然后翻起身来,人支在了齐心远的两腿间跪着,两手扶着齐心远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了中间那根玉柱,不紧不慢的吞吐了起来。

  齐心远的龙枪很快就在萧蓉蓉的小嘴里蹿了起来,但萧蓉蓉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她的香舌还不时在龟头上自由灵巧的转动着,弄得齐心远马眼忍不住一阵阵的酥麻。

  齐心远突然翻身把那龙枪挺进了她的蜜洞里,但当他抽插得她有些陶醉的时候,却又突然抽了出来,送到萧蓉蓉的嘴边,让她再舔。虽然刚刚从自己的那儿抽出来的,上面还带着分泌物,可此时的萧蓉蓉下面正痒得厉害,哪顾得讲究什么,只好再含了那肉棍再次吞吐起来。

  齐心远再一次挺进了她的蜜洞之中,这一次直到把萧蓉蓉差不多捣晕了,他还是不泄,萧蓉蓉只得再给他吸,直吸得齐心远一阵阵的呻吟着把热精喷在她的小嘴里,那丰盛的热精总会从她的小嘴里溢出来。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萧蓉蓉非常满足的躺在了齐心远的怀里,枕着他那虽不粗犷却也壮实的胳膊,抬起那潮红的脸来问齐心远道:「今天爽不爽?」

  齐心远拢了拢她那有些凌乱的长发,让她的面庞更加显露出来,满意的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亲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馈让萧蓉蓉很是得意,她侧了身子,脸与身子一起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条腿也插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中间,柔柔的道:「你先等着,我下去再给你弄点吃的。」

  这几乎成了萧蓉蓉固定的功课,每次完事之后,她都会主动下厨给齐心远做些补身子的东西吃,她一方面透过密集的房事,从齐心远的能力与热情来查验齐心远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况、亏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这过分密集的炮火会不会让齐心远吃不消,所以,她对于齐心远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树,总是时不时的要把他从地里拔出来看看是不是生长正常,然后再栽进去,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很是辛苦,但她却是乐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弄了,我刚刚吃过,真的吃不下去了!」齐心远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补品的萧蓉蓉又搂到了怀里。

  「不饿也不行,这可不是饿不饿的事。人是不能饿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吗?」萧蓉蓉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刮着齐心远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齐心远壮了壮胆子,因为这事不同别的,是多少年来萧蓉蓉最最忌讳的事情,齐心远真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有事求我?」萧蓉蓉的眼里立即放出了光来,看着齐心远那很是犹豫的表情,萧蓉蓉已经预感到这一回齐心远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

  多少年来,齐心远从没求过她一次,无论大小事情,这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失败,如果齐心远能求她,正说明她萧蓉蓉在齐心远的心目中还是很有价值的,可她却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总算让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萧蓉蓉伸出食指来压在齐心远的嘴上柔情万种的道:「心远,今天你提什么要求蓉蓉都会答应你!」反正她料定,齐心远不会把她给卖了,她对自己与齐心远的感情还是有着相当自信。她之所以不放心齐心远,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太有魅力,而时下的小姑娘们也太不要脸了,况且她知道,齐心远又不是个不馋腥的猫!有些得意的萧蓉蓉身子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两条藕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脸在齐心远的脸上磨蹭着。这阵势不像是齐心远要求她,而是她有事要求齐心远似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齐心远忽然又打住,并不是他想吊萧蓉蓉的胃口,而是萧蓉蓉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他,又是这么好的兴致,他不想给自己的妻子添堵。

  「干嘛呀!我说过我会答应你的嘛,为什么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浪漫的姑娘了?」萧蓉蓉虽然心里曾经暗下决心,就是他齐心远看上了别的姑娘要跟人家睡上一觉,只要是他肯开口求她,她也会答应他,可是,现在她分明感觉并不是这一类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齐心远在她面前这么难以启齿呢?

  对于萧蓉蓉这开玩笑的一句问话,齐心远觉得有些没法回答,虽然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却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还有了结果了!

  「不是,对不起,蓉蓉,咱不说这事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说出来,今天咱们谁也不能睡!」萧蓉蓉赌气的从齐心远的身上坐了起来。齐心远将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可萧蓉蓉却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了下来,两座玉峰也随之甩动起来。

  齐心远也跟着坐了起来:「这事我……没法跟你说呀!」

  见齐心远终于有些松动,萧蓉蓉又来了劲儿,她重新偎依到了齐心远的怀里,比先前更加温柔了:「心远,咱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拦过你什么事吗?你为什么还这么看我?自从你跟白桦那事以后,我觉得你对我……远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心远哥了!」

  「我是爱你的,蓉蓉。可是……」齐心远欲言又止,这更让萧蓉蓉焦急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答应你!」

  「我想……把女儿接过来。」齐心远终于鼓起了勇气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他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轻松。

  「女儿不是在家里吗?你……」萧蓉蓉立即意识齐心远所说的女儿并非指欣瑶。

  「我是说思思。」齐心远没有底气的说道。

  「思思是谁?」萧蓉蓉的火气立即腾了起来,尽管齐心远已经给了她很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很意外。

  「白桦的。」齐心远的声音很小。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

  「轻声点!欣瑶已经睡着了!」齐心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思思一直住在这个城市里,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收养了她。」齐心远尽量想以思思目前的处境打动萧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萧蓉蓉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好看的眼睛里滚落,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她一直是靠着温情维护着这个家的,她爱女儿,爱着丈夫,她不想让任何人干扰她这个温馨的家。可今天,她觉得那个叫白桦的女人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容忍下去。

  齐心远不得不把详细情况跟萧蓉蓉说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萧蓉蓉这多少年来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总觉得她跟那个叫白桦的女人还没有完,还会发生些什么。今天终于发生了,她倒觉得轻松了起来。

  「我同意把你跟白桦的女儿接过来!」萧蓉蓉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齐心远在白桦面前吹嘘着他能说得动萧蓉蓉,但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痛快就有了转变。

  「你……不会是说气话吧?」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气话的样子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齐心远总算没有看错人,萧蓉蓉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虽然他感觉得出来,萧蓉蓉一直吃着那个并不在身边而且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白桦的醋,但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条件,这还真让齐心远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我是跟你说正事呢!她来可以,但得叫我妈,让她认为她是咱们的女儿!」

  「这……」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齐心远却觉得这样对白桦太不公平了,「白桦她会答应吗?」

  「我就这一个条件,能不能让白桦答应,那可是你的事了,我这样不算过分吧?」萧蓉蓉眼瞅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齐心远心想,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抢去了,还说不过分呢!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毕竟思思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齐心远的意思是总得给白桦一些安慰才好,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等于从她的手里把女儿抢走了一样吗?

  「怎么?你心疼她了?」萧蓉蓉继续观察着齐心远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不是……为思思考虑嘛!」

  「我也是为了思思考虑,她既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她的亲妈?难道你让孩子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她的亲生父亲跟亲生母亲是被我拆散的吗?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里充当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桦,而不是我萧蓉蓉!」

  说是为了思思,可齐心远听着她这番话的意思却是为了她自己,但又无可厚非。

  「没人说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过去多年了,还提它干嘛?」

  「再说,我让思思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如果让思思认了白桦,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对老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怎么会不想念她的亲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会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齐心远突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说白桦还是思思?如果说白桦,那我倒无所谓,要是说到思思的话,那你呢?如果她认定了咱们是她的亲生父母,恐怕咱们两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该死的,又让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锅!我这是欠了谁的呀?」萧蓉蓉不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善良的人总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谁也不欠,是我欠了你!」齐心远搂过了萧蓉蓉那光洁的身子,以爱抚安慰着她,轻吻着她的眼角。他心里很清楚,萧蓉蓉能容得下思思,并甘心替白桦背下这弃女的黑锅,就足以证明她是爱着他的,她完全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谢谢你!」齐心远激动的说。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萧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爱你一万年,再加一个小时吧!」

  「去你的!」两个人在床上又滚了起来。

  清晨起来,萧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说是到外面买早点。她却来到了一家小玩具店,她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八点人家才开门。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吧?」萧蓉蓉问道。

  「有。」

  「我给孩子买一个!」她指着橱窗里一个比较小的:「拿这个我看看。」她焦急的等着小店的老板慢慢腾腾的从那橱窗里拿出来。

  萧蓉蓉把那望远镜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视线有些模糊。

  「这个不清楚,有好一点的吗?」

  「喏!这个吧,就是贵点!」那老板道。

  萧蓉蓉一把抓了过来,再次试了试,很满意。

  「多少钱?」

  「一百九十八!」

  萧蓉蓉摸出了二百来,扔在柜台上拿起望远镜就跑。

  「找钱给您!」老板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萧蓉蓉风风火火甩开步子就往回赶,她担心齐心远会不吃饭就去见那个白桦。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里嘟囔着道:「怪女人!」

  一条靠近郊区的公路边。

  齐心远的宝马车停在那里,车里坐着的就是齐心远跟白桦。不过两人都在后排。

  齐心远一边拥吻着白桦,一边慌乱的解着白桦的上衣,他来不及去解她的胸罩,而是直接推了上去,将她那硕大丰挺的两只乳房露了出来,他一边迫不及待的趴到了她的酥胸上吮吸着她的乳头,一边将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撕扯着她的内裤。白桦也两条腿乱蹬着,却不是反抗,而是在配合着齐心远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齐心远伸进手一摸,芳草之下已经是一片泥泞。

  白桦突然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几粒药丸。

  「把这个吃了。」白桦说。

  「这是什么?」

  「对我们做爱有好处。」

  看着那没有见过的药丸,他想,这应该是壮阳的东西。

  「我不需要这个。」

  「如果爱我就吃了它。」白桦执拗而且妩媚的看着齐心远,她手里的那些药丸是一种神秘组织研究出来的东西,据说一般人吃过之后不但会提高性功能,而且还会与当时跟她做过爱的女人保持永久的爱恋。但唯一的害处就是这会透支男人的精力,根据理论推算,一般体质的男人服用过之后会使自己的寿命缩短一半。白桦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目前世界上知道这种药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也不敢肯定这药的效力到底如何。

  齐心远当然无从知道这些,他从来不接触壮阳药物的,他对自己的性功能还是非常自信,但为了表示自己对白桦的真情,他只能听从她的命令。不过,他决定只吃这一次。

  而白桦为了能绝对套住齐心远的心,她给了齐心远双倍的剂量,她宁愿让他的生命缩短一半,也要与他厮守一辈子,永不分离。

  齐心远张开嘴吞下了白桦手里的所有药物,又喝了一口白桦早已给他准备好的水。

  齐心远再次吻起了白桦的芳唇,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滑腻的蜜洞里轻轻的抽插着。

  但白桦却一边喘息着一边去解齐心远的裤子,她要的可不是齐心远的手指,而是他那根曾经在她的身体里播种过的龙枪。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总算解开了他的裤子。那裤子才褪到了一半的时候,白桦就握住了刚硬,恨不得立即就插进自己充满欲望的胴体里。

  齐心远抱起白桦的雪臀,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来,白桦极解风情的一只手扶了齐心远粗大的肉枪,对准了自己那饥渴了多年的洞口,身体一落,慢慢的将齐心远的肉枪套入自己的下体。

  当龙枪刺入白桦肉洞里之后,齐心远却突然觉得浑身一阵躁热,五脏六腑里开始翻腾起来,他开始怀疑刚才白桦给他吃的是不是毒药,但他并没有因此而中止自己的抽插。

  很快,肚子里的灼热便向着他的丹田游去,渐渐的,那热量汇集到了他那本来就粗大的阳根上来,而且更让他惊奇的是,他忽然觉得那阳根在白桦的肉洞里竟然开始膨胀了起来,膨胀的速度令他吃惊不已。

  如果说在吃药之前他的阳根只是比一般男人长硕的话,那么,现在的东东则简直比驴的行货还要粗大,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长度也在增加,灼热的龟头竟然自动的向着白桦的子宫伸展去。

  白桦忘情的起落着身子,那久违的快感再一次攀升了上来,齐心远两手架在她的腋下,而她自己两手不停的揉捏着自己那丰挺的两只乳房,醉意无边。即使在肉洞里,白桦也能感觉出来,吃过药的齐心远那阳根竟如一个茄子在她的阴道里弯了起来,刚才还没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小手握着感觉像是一根粗大的橡皮棒,而现在,却像是一根增大了的同时还包裹着钢筋的橡皮棒了!

  「哦——唔——」她仰着脖子呻吟着,车子里充满了难言的淫荡,特别是当齐心远的肉枪用力一挺,顶在她那久未被研磨的花蕾上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禁不住的发抖。第一次品尝到齐心远这宝贝的美妙滋味时也曾经让她醉过,可这一回却大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快要被捣翻了。

  她忍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硬是将那高潮延续了十分钟之久。蜜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浸湿了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

  而齐心远跟以前大不一样的是,他竟然久挺不泄了。

  「啊——唔——」白桦控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可齐心远身上散发的热度却仿佛越来越高,他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白桦此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只顾着喘息,连叫唤的声音都没有了。齐心远突然翻过了身子将白桦压在了身下,两手抱住了她的翘臀,拚命的在她的花穴里狂插了起来……

  白桦已经无力呼叫,只出气不进气了。齐心远害怕再这样捣下去要出人命,他只得慢慢的停了下来。

  许久之后,白桦终于缓过了气来。

  当她看到齐心远那粗大而且布满青筋的阳根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记得十六年前不是这样的。可现在这一根却长硕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子,顶端上翘着,样子十分狰狞,更要命的是,从那状态来看,一时半刻不可能泄的。

  「我还是帮你吸一吸吧。」白桦无奈的说,她可不想被他插死在车里。

  白桦的小嘴对着那粗大而且沾满秽物的阳根舔了起来,她那灵巧的舌尖在齐心远那明亮的硕大龟头上转动着,弄得齐心远一阵阵的酥痒,不过那滋味的确不错,甚至比在她的花穴里还要爽。

  但此时的齐心远却很想往里插,于是他挺了挺小腹,将那阳物向她的小嘴深处捅进,可当捅到她喉咙的时候,白桦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齐心远赶紧又抽了出来,这时白桦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可白桦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一定要由她来解决。她只得再次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齐心远还是没有泄的迹象。她的脖子都僵硬了,她仰着脸哀求的看着齐心远:「还有别的办法吗?」

  齐心远想到了刚才捅她花穴的时候承接蜜液的菊门。

  「后面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你试试吧。」现在白桦只想让齐心远快些泄出来。于是,她转过了身子,翘起了嫩臀朝向着齐心远。

  那菊门已经完全被浸湿,一片泥泞,不需要任何前奏,齐心远就挺着那弯而硬的硕大向她的菊门刺去,外围已经润滑,可里面还不行,齐心远来回抽插了数次之后才将外面的蜜液带进去,使得里面如阴道一样的滑润起来。

  现在齐心远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顾虑,他可以深点再深点的往里插去,直到尽根没入。

  「啊——哦——」因为齐心远的粗大还是撑得白桦那菊门非常紧,抽插时不免还有些痛感,但至少不再有生命危险了,而且那快感也数倍于前的刺激着她,她只是淫荡的叫着,两只雪乳也拚命的摇晃起来。

  当她感觉齐心远那一阵阵灼热的爱液射进了她的胴体时,白桦的身子也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第三章 初次交锋

  远处的萧蓉蓉咬牙切齿,幸亏她没有看见开始的那一幕,不然她会气炸了肺!

  「齐心远!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萧蓉蓉不禁在车里骂道,她干脆将望远镜摔到了一边,看着齐心远那剧烈摇晃的车子,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她现在有些庆幸认思思这个情敌的女儿了,不然,这个女人一定会把齐心远从自己的身边夺走!她从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要是单拚的话,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萧蓉蓉见白桦上了她自己的车子之后,她才开着车子去工作——区环保处,她现在是环保处的处长,她的车子当然也是环保处的车。她屁股还没有在自己的椅子上坐定,秘书便进来说:「处长,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叫她进来吧!」萧蓉蓉似乎预料到这个自称是她朋友的女人是谁,她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在她的椅上坐正,等着那女人进来。

  秘书出去不一会儿,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刚刚与她的丈夫齐心远见了面而且在车里又是亲又是抱的那个白桦。

  「请进来吧!」萧蓉蓉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怎么一下子竟变得如此镇定,甚至还带出了一点对待来客的热情,萧蓉蓉平静的看着这个漂亮的情敌,忽然间不再那么害怕了。

  待秘书把门带上来出去之后,萧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声,道:「坐吧!」

  萧蓉蓉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算得上比较有风度的那种女人,尤其是面对这种情景。

  看到萧蓉蓉的态度,白桦感觉她好像早就认识了自己。

  「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白桦一边往沙发上坐一边笑着说道。她的风衣扣早已解开,她是个很喜欢彰显个性的女人,淡青色的羊绒衫从风衣里显露出来,看得出来,她是个很丰满的女人,而且身材相当苗条,皮肤也很白,很明显不是化妆品的作用,绝对是天生丽质。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思思的妈吧?」萧蓉蓉从椅子里站起来,给白桦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桦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对方,她的宽容与大度完全是为了孩子。

  「这么说,我就不用介绍了!呵呵。」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没有想到齐心远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豪门千金,当萧蓉蓉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显示她是这里的主人的身分的时候,白桦很自然的看到了薄毛呢下萧蓉蓉那丰满而浑圆的诱人翘臀,她终于明白齐心远这个并不看重门第的风流才子是如何拜倒在萧蓉蓉的石榴裙下。

  萧蓉蓉严谨的穿着套装,小小的西服领既不显山也不露水,但那丰挺的胸脯却绝对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一般女人所能拥有。

  单凭个人的条件,白桦自觉能与她打个平手,可要是再加上她那非同一般的家庭背景,白桦就自愧弗如了,萧蓉蓉脸上的那股傲气正是她优越的家境所熏染出来,并没有一丁点的刻意做作。相比之下,白桦自是矮了一分。

  「心远已经跟我说过,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说了没有?」萧蓉蓉的镇定自如更是出乎白桦的意料,她也看得出来,萧蓉蓉真的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女人,对于一个无辜的孩子,她应该不会拿来当作报复自己的工具,更何况现在人还是她占着,萧蓉蓉是一个守城的人,而自己却是个攻城的!

  「我同意!」白桦为了表现自己的胸有成竹,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白桦就是这个脾气,即使是求人,她也不可能软声细语,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

  「你说。」萧蓉蓉这时的感觉倒像是在听一个下属的汇报。一种来自心底的优越感让她很爽,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毕竟不是一个浅薄的女人。

  「我得随时能见到我的女儿!」白桦的口气很强硬,不容变更。

  「可以!」而萧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桦的预料,她本以为她会再提出一些难为她的条件,「如果你只有这一个要求的话,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甚至我不在家的时候。」

  「为什么这样对我?」白桦并不想把心中的感激表达出来,她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萧蓉蓉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因为我爱着齐心远,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的感情!」她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们女人能有更好的办法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的情感吗?」

  这话倒让白桦不由得在心里与萧蓉蓉做了一个置换,假若当初是她白桦跟齐心远结婚的话,相信这个萧蓉蓉一定也会成为自己无法应对的劲敌。忽然之间,白桦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里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看上去有些温驯的萧蓉蓉竟有着哲学家的头脑,看来她那北大校花的封号并不是浪得虚名。女人单单漂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漂亮背后还有一个让人折服的头脑。白桦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上善若水,至柔则刚!用这一句话形容面前这个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萧蓉蓉并没有停止她的演讲,她的手里转动着一枝签字笔,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更容易沟通,我从来不指望心远把你从他的心里抹去,我知道,他做不到。但只要不让我难堪,我不会发火。另外请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既然爱着心远,我也会爱他的孩子!」

  一直带着戒备心理甚至等着萧蓉蓉大发雷霆的白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高手之间的对决似乎根本就用不着枪炮,甚至连一点火药味都闻不到,她几乎被这个女人感动了,眼眶里不禁湿润起来,她不想掩饰自己,从包里取出了面巾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她是第一次被人感动,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所感动,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分去见我的女儿更合适一些?」白桦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了,似乎她们从来就没有相互为敌过,而是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心远的同学吗?」萧蓉蓉回答之快仿佛是她早就为白桦安排好了。

  「噢——」白桦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跟齐心远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多少年来,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与齐心远之间的恋人关系!

  「对不起,在此之前,我可能伤害了你,但愿不会对你的孩子有什么影响。」白桦的「在此之前」自然是指包括刚才在车里与齐心远的疯狂激情,她的真诚毋庸置疑,因为她想以对萧蓉蓉女儿的关照来换取萧蓉蓉对思思的关照。

  「没关系,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吵过架,她一点也不知道。」事实上,萧蓉蓉跟齐心远不仅没在孩子面前吵过,就是背地里两人也没有斗过嘴。两人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

  「喏,这是孩子的地址,接她的时候,我……就不能露面了。我知道,孩子对生母的怨恨可能得加到你身上了。我想你一定早有心理准备。而我这个真正的母亲却要隐姓埋名!」白桦的话里不免有些感伤。

  「你跟心远还没有见面吧?」萧蓉蓉试探着问道。

  白桦的脸不禁一阵红润,避而不答,却笑道:「我觉得给你最好!」她既没说见过了,也没有否认,她觉得若说见过了,恐怕会伤了萧蓉蓉的心,那样说未免有些欺人太甚;可要说没见面,她又不忍心对她撒谎。

  当白桦从处长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特地主动的与白桦握了握手,她要她的下属们看一看,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敌。这也不完全是她自己心虚,环保处里的人都知道萧处长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画家丈夫,猛然间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会往那方面去想,再有些联想丰富的人甚至还会以为是萧处长在外面惹下了什么事,让人家女人找上门来了呢,所以,萧蓉蓉不得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齐心远的车子拐了好几道胡同才找到了白桦那张纸条上的门牌,之所以叫胡同是因为这里的街道很窄,要是前面再有一辆车子的话,一定得退回去了,不然谁也走不了。这一带的建筑无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墙皮上的口号依稀可见,斑斑驳驳的,一眼看去,一排的楼房都像是从灰窑里出来的孩子没有洗脸。

  「是这儿吗?」萧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凑过脸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齐心远手里的那张纸条,刚劲有力的草书是白桦的字体,字很清楚。这是一楼,还有一个院子,几棵还没有冒芽的花树隔着院墙就能看得见。其中一棵就是紫玉兰,白桦告诉过他的。

  「没错,是这儿!」

  「你来过?」问出来之后,萧蓉蓉觉得这话又多问了,她转过脸去,不再等齐心远的回答。齐心远又照着门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果断的按响了门铃。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后,又清脆的一声:「来了!」接着,门打开了,是思思。她穿一身与那天截然不同的格子裙,雪白的棉袜裹着她那细长的小腿,项下还系着一朵美丽的蝴蝶结,那娇挺的胸脯证明着她有着良好的发育,她的脸像一轮小太阳。

  看到齐心远站在面前,她有些惊奇,那天放学时他那飘逸的长发与那特别的眼神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就是隔几年之后再见面她也能认出他来。她的眼睛在齐心远与萧蓉蓉的脸上来回扫着,脑海里飞快转动着她班上的同学当中谁与这两位家长更相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学的父母向她侧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学校里的情况来了。她最终还是没有想出来,歉意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您是……谁的父母?」

  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问了一句,齐心远的心里顿生一阵痛楚,差点控制不住的红起眼圈。

  「噢,不,我是来找你父亲的,他们……都在家吗?」一阵痛楚与尴尬之后,齐心远朝里面望了望。

  听说不是同学的父母,显然不是找自己的,思思多少有些失落,但这个曾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却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毕竟是到了自己的家里,那淡淡的失落很快就从她那稚嫩的脸上划了过去,又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在,你们进来吧!」然后她又回过身子朝里喊起来:「爸——有人找您!」

  思思的声音很甜美,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齐心远会在心里给她多打上几个加号。而女儿对着屋里喊的那一声「爸」却让齐心远的心不禁一颤,萧蓉蓉看出了齐心远的表情,顿生怜悯。

  今天来这里,除了几瓶酒,齐心远什么也没有带,他觉得再多的东西也无法表达这家人对自己女儿的养育之恩。听白桦说,她准备给老人一笔钱,算是报答,已经给了一些,也有好几万。老人知道养不住这个孩子,为了孩子的幸福,这对夫妇最后还是答应了白桦的要求将女儿还给她,在此之前,白桦一切都跟老人安排得很妥当,不然,齐心远也不会贸然登门。齐心远也想给老人一些钱的,只是觉得当着女儿的面不好,便决定过后再说。

  齐心远跟萧蓉蓉进屋之后,思思的养父母便走了出来,对于他们的到来,一对老人既不惊奇,也不太热情,这倒让思思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很热情,阿姨叔叔的叫着。自从那天在学校门口见面之后,思思骨子里就有一种与齐心远的亲近感,她说不出来那种滋味,只觉得这个男人好亲切,而对萧蓉蓉却没有什么感觉。

  「我叫齐心远……」

  齐心远刚要自我介绍,老人便慢悠悠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知道了!」老人立即眼圈红了起来,老婆子也在一边垂泪。一对老人莫名其妙的伤感让思思有些茫然,她悄悄的退到了里屋,靠着门框听外面的谈话。

  「我……我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思思的养育之恩……」齐心远刚说了一句,老人立即伸出了一只手制止了他,齐心远只好打住。

  老人已经涕泪纵横,泣不成声,养育了十六年的女儿就要送给人家,他们怎能不伤心呢?且不说当初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是多么的不易,单是这十六年来他们那种相濡以沫的亲情哪能是一个谢字就能了的呀!

  面对这情景,齐心远与萧蓉蓉都虽有预料,却无计可施。此时,躲在里面的思思似乎已经明白了这对年轻夫妇的身分,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在萧蓉蓉与齐心远一筹莫展的时候,思思却走了出来,她一改刚才的甜美与热情,表情冷漠的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来欺负我们?你们走!」

  「思思,这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说完,思思的养母也放声哭了起来。

  面对思思,齐心远只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我的生身父母?十六年前你们哪儿去了?这十六年里你们又哪儿去了?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思思直视着齐心远与萧蓉蓉,怒不可遏,她转而蹲下身来,搂住了她的养父竟哭了起来:「爸,妈,除了你们,我谁也不认!」她的小身子在养父的怀里抖个不停,哭得好伤心。

  她曾多少次在梦里都想见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渴望自己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过着幸福而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却又时常在思念中痛恨着生下她却又抛弃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送给别人!

  她不只一次带着满脸的泪痕从梦中醒来。可今天当她真的见到了亲生父母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的养父母是那么让她难以割舍,虽然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父母捡来的,可养父母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亲,小时候骑在父亲脖子上玩耍的情景如在眼前。

  当思思放声大哭的时候,老人却抬起了脸来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道:「孩子,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你也该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舍得我们,我们也不舍得你呀!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挂念着你这个女儿不是?你吃的、穿的,还有上学的一切费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给的呀。」

  「我不稀罕!我还他们的——我只要你们!呜——呜——」思思哭着,近乎声嘶力竭起来:「他们早就不要我了,今天为什么又来打扰我们呀——呜——呜——混蛋!你们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思思突然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抓起了齐心远带来的酒扔到了院子里!

  齐心远闭目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夕阳那无力的光辉穿过了玻璃洒在了他对面的墙壁上,旁边一个有些大气而带着几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着紧臀的牛仔裤,上面的真丝暗白花衬衫松散的扎在没有腰带的裤子里,衬衫的扣子被饱挺的乳房撑得微微向两边翻开着,隐隐约约显露着里面那毫无遮拦的玉质肌肤。

  这并不是齐心远的家,这房子的主人正是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却如孪生一样的姐姐齐心语,倚在齐心远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齐心语本人。

  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或许是她的气质太高雅,正所谓曲高和寡,这个比齐心远早面世不到几天的姐姐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她有一个让人们感觉有些不着边际的身分——一家小型汽车修理厂的老总。

  工商管理硕士毕业之后,齐心语买下了一个快要倒闭的汽车修理厂,经过她的一番整顿之后,那个修理厂竟然在半年之内又奇迹般的活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兴隆。别看她是汽车修理厂的老总,她却很少到厂里去,里面的管理人员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出来的,既懂技术又会管理,更让她看重的一点是,他们都很有责任心,愿意跟着她走,不跟她耍心眼。

  齐心语这人为人太刁,竟然让她的朋友们试探她的员工,结果有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她修理了,她对朋友说过,要想让他们好好修理车,我得先修理修理他们。

  刚开始时有一个倒霉蛋撞到了她的枪口上,被她用那让男人痴迷又让男人敬畏的眼神瞪了好几分钟。

  「谁要是愿意跟我干就拿出跟我干的样子来,不然,我会让他死到底!」这是她单独跟那个手下谈话时唯一的一句话。那家伙现正做着厂里的中层,很卖力,因为齐心语并没有开除他。

  到现在,她还没开除过一个员工,也不增加人手,所以那厂里每天看上去总是顾客盈门,越是这样,她越是让工人们把关好品质。因为她的奖励制度太他妈的诱人了,所以,那些师傅们便想着法子提高效率,一年下来。齐心语竟然小挣近二百万。

  齐心语有些特别,平时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饭,她都愿意请上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天的弟弟一起,穿着时髦挽着弟弟齐心远的胳膊,像是一对恋人。她还明明白白的告诉萧蓉蓉:「蓉蓉,你可别吃醋啊,我这是为了防止那些色狼们在姐的身上打坏主意!」

  尽管萧蓉蓉不好明着去吃姑姐的醋,可每次看到齐心语那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齐心远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不舒服。她想,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姐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萧蓉蓉对丈夫失了管束了呢。

  更让萧蓉蓉说不出来的是,齐心语还时不时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爱跑到弟弟这里来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张床,说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了欣瑶,所以经常把齐心远撵到欣瑶的床上去,她却跟弟妹萧蓉蓉睡在一张床上,弄得萧蓉蓉的许多计划都落空了。没办法,萧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间里单独替齐心语安了一张床。可是齐心语却总是找些借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跟萧蓉蓉睡在一起。要是齐心语来了的话,那张床就成了齐心远睡觉的地方了。

  「今天就别走了,陪陪姐吧!啊?」齐心语软声细语的说道。白嫩的手贴在齐心远的胸口上,从他的衬衣里插了进去。

  「哪有心情啊!」齐心远的眼睛依然闭着,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什么事把你难住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是不是跟蓉蓉闹别扭了?」

  「没有。」

  「那是怎么了?」

  齐心远猛地坐了起来,长叹一声:「哎——」

  「出什么事啦?」齐心语吓了一跳。

  齐心远只好一五一十把思思的事情讲了。

  「你那种子就那么管用,就那一回就成了?姐可真是服了你了!」听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齐心语却不像齐心远那样沉重,很有把握的说道:「这事包在姐的身上了!你把思思的照片跟地址给我吧。」

  「地址我倒能记得,可照片还在家里。」

  「怎么不带在身上!」

  「女儿已经装在我的心里了!」

  「那画一个给我不就得了!」齐心语立即起来拿了素描用的纸笔,有时候她趁心远空闲就把他叫过来为她画裸体素描,家里还真准备了些纸笔。齐心语相信弟弟的画一定会比照片更传神。

  齐心语将画板垫在了弟弟的腿上,齐心远双目微闭了不到半分钟,立即起笔,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来了。

  「这不是白桦吗?」齐心语接过齐心远刚刚完成的素描,吃惊的说道。

  「她的女儿嘛,能不像她?」

  「好像比白桦更清秀耶!」

  「你就那么自信这是你们两个的杰作?」齐心语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看看她那双眼睛,不像你吗?一见她的时候,我觉得她跟你小时候差不多,只是没有你那么调皮而已。」

  「谁调皮了!」齐心语努着嘴竟撒娇的在齐心远身上蹭了起来,两座玉峰在胸前轻轻的颤动着。齐心远伸出手来抚在齐心语的玉背上,两人一起看着那幅画像,因为到思思养父母家里那一次见面,使得齐心远不自觉中在思思的眼神里加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的她,那只是她阳光的一面,她的内心里一定有着痛苦。亲生父母的遗弃最伤孩子的心灵,这一点,齐心远完全能够想像得到。不论思思在他的面前说出多么恶毒的话,他都不会觉得过分,相反,那样会让他的心里更好受一些。

  「可不许你把女儿给我弄丢了!」

  「我还会把她卖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跟她谈不拢,把事情弄得更僵了!让我无法收拾!」齐心远不放心的说道。他巴不得女儿思思立即就回到他的身边,可现在除了等待他无计可施了!

  「对姐还这么不放心,姐什么时候办砸过事情了?我看你呀,现在一切心思都在你这个女儿身上!怪不得好多天都不来了呢!」齐心语有些嗔怨的道。

  「我这不是来看你来了吗?」

  「那还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呀!对了,蓉蓉给我买的那张床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我就送给思思了。不过,她要是不愿意看她后妈的脸色,就让她到我这里来,我是她姑姑,不会对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什么呀,人家蓉蓉都扮成思思的亲妈了!这事可不能让思思知道,白桦的事情也不要告诉她,差点忘了跟你交代了!」

  「蓉蓉她这是何苦呀?这不是明摆着替白桦背那抛弃女儿的恶名吗?」齐心语大惑不解。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了,她又不是个傻子!」

第四章 搞定侄女

  齐心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听弟弟说自己竟然还有一个比欣瑶还大好几岁的侄女,她便像是自己突然间生了个女儿似的高兴起来,看了齐心远画的那张画,齐心语便喜欢起了这个侄女了,所以,快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齐心语便早早来到了第四中学的门口来接思思。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血浓于水,思思也许一时消不了对亲生父母的怨恨,可不会对她这个当姑姑的有意见,也许她能把思思领回家里。

  学生往外涌出来的时候,齐心语不停的朝学校大门口张望着,她那双眼睛挺毒的,一下子就从人群里锁定了思思。

  「思思——」齐心语一看见思思,她竟动起了情来,像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女儿一般,思思那张面孔简直就是个小白桦,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其实在别人看来,思思更像齐心语,只是她自己不觉得而已。因为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会有些相像,齐心语跟齐心远虽不是亲生姐弟,但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自然有些相似之处,甚至在不知道的人看来,简直就是孪生姐弟。

  听到有人喊,思思朝着齐心语这边看过来。可也没找到一个她认识的女人,开始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生母萧蓉蓉来了呢。她继续往前走,这时有几个调皮的学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着一边走着一边唱道:「没爹妈的孩子像根草——」思思干生气,却没辙,因为人家并没有明指着她唱。这一切正让在等思思的齐心语看见,她铁着脸风风火火的窜了过去。她指着那几个男生吼道:「再唱?再唱我打死你!」那男孩还真的害了怕,赶紧转过了身子,几个人一起跑了。这时候,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边。

  「谢谢你,阿姨!」齐心语还没有转过身子来,思思就在她的身后道了谢。

  「思思!」齐心语立即转换了表情,她想,刚才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一定把思思吓着了,齐心语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让人说她是一个黄脸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呀?」这个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看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她叫的了。思思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侄女,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齐心语在思思面前竟像一个熟人似的,这更让思思摸不着头脑了。

  「可我……不认识你呀!」

  「好好看看,我是谁?」高个子的齐心语在思思面前晃悠着,思思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慢慢觉得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面,却又想不起来。

  「我……真的不认识你,阿姨。」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那我该叫你什么?」思思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看我像谁?」

  「对不起,我真的没见过跟你相像的阿姨。」一时想不起来,思思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男的呢?见没见过跟我长相差不多的男的?」齐心语跟齐心远一直被认为是双胞胎姐弟,模样极像。齐心语一直提示着,她从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越看越喜欢了。

  思思从齐心语的眼神里终于感觉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齐心远。思思断定之后,忽然改变了表情,把目光投向别处。

  「怎么了思思?现在想起来了吧?」齐心语已经猜出来,思思一定是又在生她爸的气了。

  「对不起,我得回家了。」思思的眼睛里有着晶莹的泪珠在打转,既然不叫姨,那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姑姑了。姑姑的眼神无疑温暖而又亲切,可是,就在这亲切而温暖的目光里,思思的心里自然而然又升腾起了对另外两个至亲的怨恨与思念。

  「思思,现在猜出来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亲姑姑!」齐心语自己都忘了自己并不是齐心远的亲姐姐,而是在骨子里就把齐心远当成了亲弟弟。

  思思的眼睛里一直转着泪水,大眼睛明亮的闪动着泪花,一句话也不说。

  「我知道你恨他们,可现在……他们心里也难受呀,姑姑知道后心里也不好受。」说着,齐心语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泪来。

  「思思,好孩子,你可以恨他们,也可以不到他们那儿去,可你不能不认我这个姑姑吧?」齐心语伸过两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思思的双肩,看着她那张稚嫩而俊秀的脸。思思慢慢回过了头来看着这个酷似自己的姑姑,心也软了下来。看到思思眼神的变化,齐心语的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她终于欣慰的笑了,但那泪花依然从她的眼里滚落出来,不过,那是幸福的泪花。

  「思思,能不能答应姑姑一件事情?」齐心语个头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弯了一下身子,脸对着脸地问道:「今天到姑姑那儿坐坐,就坐一小会儿,姑姑立即开车把你送回家去!」

  思思看了看齐心语身后那辆黑色的奥迪,心里犹豫了。虽然这个女人她从来没有见过面,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思思就感到了一种亲切。齐心语算不上是温柔的女人,但她却与思思之间似乎有着血肉的联系,那种骨子里就改不了的亲情让她们一见如故。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妈会不高兴的!他们一定会担心死了!」其实她更担心的是,万一养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亲姑姑的家里,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毕竟养育了自己十六年,虽然他们并没有反对过自己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甚至还劝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的痛苦。十六岁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

  而齐心语却另有想法,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个思思未必相信这个从未谋面的姑姑,千万别让她把自己当成了人口贩子才好。「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的养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

  「还是别打了吧!」

  「那思思是同意了?哎哟,我的好思思!」齐心语激动的一下子把思思搂在了怀里。

  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那小型别墅的精美外观、那屋里的高雅摆设让思思的内心里受到很大震撼。每次上学坐车向车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梦想过有一天自己挣了大钱后也要给养育了她的父母弄上这么一间,可一听说那天文数字一般的价钱,思思就感到绝望起来。一走进姑姑的房子里面,心里那种不平衡便再次让她生出了对生身父母的怨恨。

  「别拘束,姑姑就一个人!」齐心语并不忌讳的说道。

  思思心想,姑姑一个人就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亲生父母那儿得什么样子呀!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姑姑这儿的大门随时为思思敞开着,想什么时候来,跟姑姑打个招呼就行。」齐心语把一颗削好的苹果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想不拿,齐心语却娇嗔着道:「嗯!姑姑还从来没给别的孩子削过苹果呢,你是第一个!」她说的是实话,就是欣瑶她也没这么疼爱过的。

  思思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惊讶着齐心语家里的豪华,如果说姑姑这里是天堂的话,养父母的家里简直就是地狱了。但从感情上,她却不舍得那个养育了她十六年的穷家,虽然这些年白桦一直寄钱给她家里,可老人却舍不得花,一直攒着好给思思上大学用,老人的习惯是节俭,更何况他们的经历告诉他们,世事无常,谁也不敢保证白桦的钱能源源不断的寄过来,所以思思在物质上与其他的同龄孩子无法比较。

  「我得走了!」思思快快的把那颗苹果吃完,立即站了起来。她真的担心让自己的养父母知道伤了他们的心。

  齐心语也不敢强留,今天她能来坐这么一小会儿,齐心语已经很知足了,而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这个侄女会回到齐家!齐心语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叠钱,大约有五、六百元,硬塞到思思的书包里。

  「我不要!」思思不是个贪图小便宜见钱眼开的孩子,她转着身子不让齐心语把钱塞进去。

  「再这样姑姑可恼了啊!这是姑姑给你的零用钱,姑姑欠着你的还多着呢。拿着!」思思终于不再扭捏,老老实实的让齐心语把那钱塞进了她的书包里。齐心语又拿出了两把钥匙跟一张名片:「这是姑姑的钥匙跟手机号码。」

  思思犹豫着不接。

  「拿着吧,有时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给姑姑打个电话吧?」思思这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钥匙。然后转身要走。

  「思思,还忘了一件事了吧?」齐心语看着思思的脸问道。

  「没有了,我来的时候就背了一个书包!」

  「再想想!」齐心语盯着思思的眼睛期待着。

  「好像真的没有了。我……」

  「傻丫头!还没叫我一声姑姑呢!」

  思思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其实,好几次齐心语的亲切与热情让她差点叫了出来,可齐心语总是忙于说话,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是准备再从她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叫她的。

  「姑姑!」叫出之后,思思一下子扑进了齐心语的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那情景既温馨又伤感。

  「好了,我的大美人儿,别弄花了脸!快去洗把脸吧。」看着思思脸上的泪水,齐心语领着思思进了她的洗手间。她从思思的身上摘下了书包拿着,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思思洗完脸又朝她的化妆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摇了摇头:「我没用过那东西,黏乎乎的不舒服。」

  「死丫头!没用过化妆品这皮肤还这么好,馋死姑姑了!」她捏着思思那嫩嫩的脸蛋:「姑姑真想咬你一口!」

  送思思回家之后,齐心语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齐心远家门前,她要向弟弟汇报她的工作成果,思思已经被她拿下了。因为兴奋,下车后她走得很急,这一次差点又让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齐心远的柴扉设计让齐心语很不满意,每次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着,不然,那极不规则的木头就会扯了她的衣服。

  「心远,你那烂木头门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几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小事,可万一把我的腿给毁了容,我看你怎么赔!」齐心语刚一坐下就朝着齐心远一阵发难。

  「怎么,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真是的,要是穿牛仔裤保证没事!非要穿什么裙子!」齐心远把身子一让,齐心语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穿裙子怎么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胆子小!没信心!我就愿意穿裙子,整天穿一条牛仔裤就跟没衣服穿似的。多寒碜人呀!看我们欣瑶不也穿着裙子吗,多漂亮呀!」齐心语进来之后,欣瑶一直静静的看着电视,这个姑姑几乎天天来,已经不新鲜,欣瑶甚至有时还恼她,因为她不但抢她的零食吃,有时候还跟她争爸爸,闹得她不能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星期天跟着爸爸一起玩。所以,对待齐心语这个姑姑,欣瑶觉得她是个敌人,每次来她都爱理不理的。

  齐心语从茶几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过度的兴奋让她有些渴。「那是我的!」欣瑶不等齐心语咬的时候就叫了起来。

  「你吃那瓣!」齐心语抓起了另一瓣塞给了欣瑶,欣瑶不情愿的把另一瓣握在了手里,却不吃,赌气的看着姑姑的脸。

  「心远,告诉你件好事!」齐心语转过头来对齐心远说道。

  「啥事?」

  「一会儿出去说!」齐心语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顾不上说话。这时萧蓉蓉从厨房里出来了。

  「姐来了!」萧蓉蓉系着围裙,却依然那么好看。那围裙一勒,更显得她胸脯饱满了。

  「嗯!蓉蓉,待会姐借心远一回,没意见吧?」

  「还没吃饭呢!」每次齐心语约心远出去,都会对萧蓉蓉说一声,不过却总是借,但她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按时归还。

  「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你们吃吧,啊!」

  萧蓉蓉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嘴上却说不出来,毕竟人家是连血连肉的姐弟。

  「真烦人!」欣瑶突然说了一句。

  「说谁呢欣瑶?」齐心语心惊的回过头来问道。欣瑶的脸一直对着电视,说道:「我说电视上那女人!」说完,欣瑶从沙发上下来,穿了拖鞋便朝饭厅走去,也不叫姑姑齐心语一起吃饭。

  萧蓉蓉苦留齐心语在家里吃饭,可齐心语却执意要跟齐心远一起到外面去吃。可是上了车之后,齐心语就激动的把思思已经去过她那里的事告诉了齐心远,还说值得庆祝一下,可她说完之后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自己忘了带钱了。

  齐心远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几万块。

  「今天晚上这里面的几万就由姐消费了!」齐心远说。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为姐缺那俩小钱呀!」

  「那你想要多少?」齐心远以为姐姐要趁机敲他一回了,要是数目太大了的话,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么样?」齐心语侧脸看着弟弟那为难的样子:「傻样儿,看把你吓的!就像蓉蓉给你施了魔法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齐心远有些疲软的说道。他好些日子没跟心语亲近过了,可这一阵子为了思思的事,齐心远又老觉得对不起蓉蓉,真让他左右为难。

  「算了吧,姐不为难你了,不过,姐可给你记着帐,到时候连本带息要一起还的。」齐心语侧过脸来爱怜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能理解这一阶段弟弟的处境,她想,那个从美国刚刚回来的白桦也不会轻饶了他。所以她决定今天晚上还睡到蓉蓉的床上去,在这个时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桦两个女人还不得跟疯了似的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心疼弟弟的人!

  「咱们去哪?」齐心远问。他的思绪全都跑到了女儿思思那儿去了。

  「你总得谢谢我吧,就给姐买套衣服吧,免得你心里过意不去,便宜点的就行,别超过一万块!」齐心语很想得到弟弟的东西,不是她贪财,而是她感觉只要是齐心远这个弟弟送给她的,就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够狠的!」

  「心疼了?别忘了,姐给你办了多大的事呀!你画一幅画可以赚多少钱呀!」齐心语撇了撇嘴说。

  「我要是一天画上一幅的话,那还值钱吗?」齐心远知道自己又得被姐敲竹杠了。

  「要是不舍得,那就再降降价,六千,怎么样?」下车后,齐心语又挽起了齐心远的胳膊,将那丰满的胸脯紧紧靠在齐心远的身上。

  「既然是给姐穿的,当然得上些档次的了。哪能随便凑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别人知道是我买的,我这个当弟弟的还怕丢人呢。」

  「还知道你是我弟弟!」齐心语连心带身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那毛茸茸的毛衣与那毛衣下面软鼓鼓的酥软都让齐心远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荡漾。已经习惯了,姐弟两个谁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倒像是要气死别人似的。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衣服齐心语并没有看上眼,她实在不缺衣服,但她却很陶醉于跟弟弟一起逛商场看衣服的过程,两人相依着逛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后,齐心语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上。那衣服并不贵,不过几百块钱。

  「我要那件!」齐心语指着模特儿上的那一套说道。

  「太便宜了吧?」齐心远看了衣服的价格。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齐心语倒像个小妹妹似的撒娇着。

  服务员照着齐心语的身材选了尺寸给她。齐心语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间。一会儿,齐心语在里面说话了:「心远,你进来一下嘛!」

  那商场里的试衣间比起一般的商场要大,齐心远进去的时候,齐心语已经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她背对着齐心远:「你把那扣儿再松开一下!勒人!」

  齐心远站在她的背后,那白皙的脊背让他的眼睛有些花,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看到姐姐身体了,齐心远的血突然之间往上涌来。

  「怎么了,快点嘛!」齐心语催促起来。

  齐心远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肤时不由得有些颤。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带勒着姐姐那很有弹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诱人的肌肤裸露在胸罩外面。齐心远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扣子后,并没有立即扣到更松一点的扣儿上,而是慢慢把手从姐姐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齐心语的玉峰上。

  「坏蛋!人家让你帮忙,你却占人家的便宜!」

  「我想帮你把这个除下来,这样穿着才会看出效果!」说着,齐心远的禄山之爪在齐心语的胸前恣意起来。

  他将姐姐的身子紧紧地箍在了怀里,这样可以让自己刚硬的肉棍得到些许的安慰,他的两只手按在姐姐那丰挺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嘴在她的耳垂处轻轻的咬着。

  「啊……」齐心语的头向后仰来,与弟弟的脖子交在一起,弟弟那大手在自己乳房上的揉捏很让她销魂,虽然在这试衣间里的时间不会太久,但这种短暂的偷情却让她觉得更刺激。她的手向身后伸过来,抓住了弟弟裆里刚硬的一根。她不想回过身来与弟弟接吻,只这样被弟弟搂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就够了。

  齐心远在两只奶子上揉捏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但他的那只手却又从她的裙子底下抄了进去,直接探进了她那紧身的小内裤,隔着内裤,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那敏感的小蒂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别……好弟弟……姐受不了……」但齐心语却没有把弟弟的手拉出来,而是任他在那儿放肆,因为此时她已经不想让齐心远停下来。齐心远直接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洞里来回抽插了起来。

  「嗯……哦……」齐心语控制不住,小声的呻吟了起来。齐心远抠得恰到好处,不急不缓,他都能听到姐姐下面那肉洞里随着他的抠动而发出了水响的声音。

  他一只手把揽着姐姐的乳房,一只手抠着她的肉洞,在那间不大的试衣间里一直待了七、八分钟。

  「别抠了,抠得姐好难受……都……有水了……」齐心语的身子开始有些颤抖。

  「没事,我一会儿帮姐弄干净。」说着,齐心远竟然蹲了下去,掀起姐姐的裙子,将她的小内裤扯下来,趴在那儿舔了起来。

  不舔还好,舔了一阵子之后,齐心语那儿更是流水潺潺。

  「坏弟弟,别舔了,姐都痒死了……」齐心语紧紧的抓住了弟弟的头发。齐心远这才用舌头舔干净了姐姐私处的淫水,从那裙子底下站起来。

  齐心远与姐姐齐心语两人逛得实在有些累,齐心语的身子有些疲乏的靠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可怜兮兮的抬起眼来望着弟弟:「心远,我走不动了!肚子也叫起来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姐请你!」

  齐心语连车子也不想开。把方向盘都交给了弟弟来掌握,她的车子别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连萧蓉蓉都不能,但对这个弟弟她却不一样。

  车子停在了一家点心厅里。因为齐心远知道姐姐为了保持体形,从来不去那些大肉大鱼的地方吃饭。下了车后,齐心语还是像恋人一样的抱着弟弟的胳膊,整个人都靠了上去。两人并不到包厢里去,而是进了一间有着窗的房间里坐了下来,这里讲究的是气氛,所以别看只是几盘点心,那价格却很吓人,可人气挺旺的。齐心远与姐姐的座位在最旁边,不用刻意抬头就能看到外面马路上的一切。同样,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车里的,只要把脑袋往这一偏、眼睛朝这一瞥,或许就能看见这里面那些调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镜头。在别人的眼里,齐心远跟齐心语不是姐弟,而是一对地道的恋人,那种亲密状简直就是热恋中的情人,让别人有些羡慕。尤其是他们两人的相貌与身高都极其匹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让人说这对恋人极有夫妻相,而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姐弟,而齐心语要的正是这种效果,反正姐姐跟弟弟的亲密又不犯法,谁也管不着,又不能说三道四的。所以,不论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从来就不会有什么顾忌。

  虽然手里并不缺钱,可是,齐心远吃东西向来不铺张,更不浪费,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买多少的分寸。齐心远只点了两盘点心,外带了一盘腰果。而想到注意身材的齐心语很少喝饮料,便要了一壶茶上来摆在了中间,又帮她要了一瓶带吸管的矿泉水。

第五章 白母楚静茹

  服务生走后,齐心语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胸下,将她那高耸的玉峰托在桌面上,她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拿点心吃。

  「你不是饿坏了吗?怎么不吃呀?」齐心远早就将一片点心送进了嘴里,他也觉得有些饿了。

  「我要你拿给我吃!」当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娇来,但对于齐心语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萧蓉蓉面前,她也会时不时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娇,让萧蓉蓉心里嫉妒,嘴上却又说不出来。但向来看不惯姑姑的欣瑶却常常表现出极度的反感,不过,齐心语并不在乎。有时候还会故意气欣瑶似的,弄得萧蓉蓉还得反过来哄着齐心语。

  「跟孩子争也不知羞!」萧蓉蓉常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她。可后来齐心语还是我行我素,不见改进。

  「真懒!」齐心远说着捏起了一片点心送到了齐心语的嘴边,齐心语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弟弟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片之后,朝着齐心远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齐心远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吸管吸了两口。

  「还想吃!」齐心语娇气的看着齐心远,等他把那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可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点心,还吞了齐心远的一根手指。齐心远紧张的看了看别处,生怕让人看见。而齐心语却不管别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齐心远的手指。

  「女孩吃肉会胖的!」齐心远嗔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抽回来,齐心语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齐心远感觉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上舔起来,舔得他好痒。那手指在齐心语的嘴里撑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齐心远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齐心语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画家,许多人认识我的!」齐心远小声的道。

  「什么大画家,不就是天天领着人家女孩画女人的身体吗,我还是老总呢!」

  「那叫艺术!你那能叫艺术吗?」齐心远反驳道。

  「是呀,到了你们的手里就是艺术了,要是别人的话还不得当成流氓抓起来呀!」齐心语不屑的说。

  「那是他们有了龌龊的行为了吧!」齐心远继续吃着点心。

  「可那龌龊的行为到了你们这些人身上还不成了行为艺术了吗?」齐心语穷追不舍。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帮姐画裸体肖像,换了别人能成吗?」齐心远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你帮多少女孩子画过裸体?有姐这么漂亮的吗?」齐心语向来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我要是说出来我那有比姐更漂亮的妞来的话,姐还不得杀了我呀!」

  齐心语瞪着齐心远,却在桌子下面脱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齐心远的大腿上去,齐心远只当她又撩拨他。没想到她却趁心远不备,用脚丫子夹住了他大腿上的皮肉拧起来,疼得齐心远直咧嘴又不敢叫。

  「还气姐不?」齐心语暗暗使着劲娇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饶了我吧,有人朝这边看呢!」齐心远的眼睛朝齐心语的背后看着。

  齐心语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脚丫,但她并不急着抽回来:「姐的脚累了,给姐捏两下!」齐心语又撒娇又是命令的道。齐心远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齐心语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脚捏了起来。齐心远刚捏了两下子,正是齐心语舒服得要闭起眼睛享受的时候,齐心远却在她的脚底下挠了起来,这一下把齐心语痒得赶紧抽了回来。

  「你等着,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对了,告诉姐,你那幅牡丹图到底卖了多少钱呀?」

  「姐怎么也关心起这个来了?不会打我的钱的主意吧?」

  「傻样!你以为姐就缺你那两个钱了?我想知道大头他赚了多少!」

  齐心语说的那个大头是她的一个高中同学,没有什么正经职业却卖起古董来,后来在齐心语的联系下又卖起了齐心远的画。开始的时候齐心语完全是为了帮这个同学一把,可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发达。她甚至听说这个二道贩子卖一幅齐心远的画竟然比齐心远赚得还要多,心里便不太顺气。

  「他前后帮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我说的上礼拜给他的那幅。」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中这还不是卖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因为那画里也用了特别的技巧,可那家伙却说买画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钱凑不齐,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然二十万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卖了多少钱?」

  「多少?」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三十六万耶!那家伙竟然从你一幅画里就抽了十六万,真够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还好,没把你自己给卖了!」齐心语娇嗔着又捏了一颗腰果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快补补吧,我看脑子都进水了!」而齐心远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齐心语说那大头一幅画就得了十六万并不是没有根据,那可是大头亲口对齐心语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的。

  从小餐厅里出来,两人便回到了齐心远的家里,欣瑶跟萧蓉蓉还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其实萧蓉蓉是专门等着心远,不看到心远回来她睡不着觉。

  「爸爸回来喽——」欣瑶高兴的跑过来让齐心远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可十岁的欣瑶的脚正好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哟!」齐心远轻轻哎哟了一声,因为欣瑶踢着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语的脚丫子拧过的地方。

  「怎么了?」萧蓉蓉听到心远哎哟一声赶紧站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没事,是让我的宝贝女儿亲疼了腮帮子了!」齐心远赶紧掩饰着道。

  等欣瑶上了楼之后,萧蓉蓉也去铺床,这时齐心语却去了洗手间。

  「心远,你过来一下。」齐心语在洗手间里叫了齐心远一声,齐心远便应声走了进去。

  齐心语正站在里面,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心远问道:「是不是姐拧痛你了?」

  「没事!」齐心远早就忘了。

  「让姐看看!」齐心语执意让弟弟把裤子脱了让她看一看。

  「没事,姐!」齐心远怕让萧蓉蓉出来看见,赶紧后退着要出去。

  「让姐看看嘛!」齐心语的目光与口气不容拒绝,齐心远只好把门关起来,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来。

  齐心远的大腿上竟然红红的一块!

  齐心语抚摸着那红红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还疼不?」

  「是姐拧的,不疼!」

  但齐心语却突然将那纤细的手抚上了那一根挑起来的阳根上,并轻轻的捋了起来,秋波流转的看着齐心远说:「姐给你赔不是了。」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阳根上捋动着,她很喜欢齐心远一见到她就胀起来的样子。她慢慢的蹲了下去,张开小嘴将粗大的阳根含入嘴中。她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腿,头像是鸡啄米似的来回动着,粗大的阳根在她的嘴里出出进进。她还不时的用力吸上一下,有时候也会用她那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弟弟的肉棍,让齐心远爽上一阵。

  为了让弟弟早一些射出来,齐心语加快了节奏,快速地吞吐着那挺起的阳根。然而,齐心远那玩意却一直刚硬的挺着,一时半刻没有泄的意思,齐心语干脆用自己的一对乳房夹住了弟弟的肉棍,让那玩意在她那丰满的双乳间来回抽插。

  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齐心远就有了要喷射的感觉,他低声呻吟着,越来越快的抽送着,终于将那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姐姐那雪白的胸口上。

  齐心语坐在一间咖啡厅里,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随便的样子,全然不像一个老总。她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粗壮、脑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与齐心语年龄相去无几,看上去油头粉面,一双小眼睛很是机灵,他的手里夹着一枝苏烟,无名指上一颗大大的钻戒,那上面的钻石在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大头,这半年来从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齐心语也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弄着自己的那颗钻戒:「看你手上的那家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哟!」

  「嘿嘿。哪有赚多少呀,不过是能抽枝好烟罢了!」被叫做大头的男人奸笑着,赶紧把手收了起来。

  「怕姐了?」齐心语抬起头来看了对面的大头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语姐的手真好看哟!」

  「可惜没有资格戴你那么大的钻戒了!」

  「心语姐就会哭穷,堂堂的一个大老板在我一个叫花子面前哭啥穷呀!」

  「叫花子都戴那么大的一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别装了,心语姐这两年可是发了,光那一个修理厂就够你风光的了,却拿我开刀起来了!」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几幅画赚不了几个钱,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的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一声,就不让你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别!心语姐!虽然说赚不了多少,可还是有赚头不是?要是心语姐断了小弟这条路,那……不是要让小弟喝西北风了吗?」大头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过来,齐心语立即把手抽了回来,大头尴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替我弟弟卖画,既然没什么赚头,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语姐,咱俩是什么关系呀,再说,我跟心远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点怨言呀!」说着大头便从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舍的撸下了那颗大钻戒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齐心语的面前,满脸堆笑的道:「今天出来的匆忙,又没有什么准备,其实我早该对心语姐表示谢意了,不成敬意,笑纳了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哪能随便要你的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齐心语只是瞥了一眼大头递过来的那颗钻戒,继续玩弄起自己那细长的手指:「再说,那戴在你手上,我戴了也不合适。」

  大头觉得拿回来不合适。而齐心语却又没有要的意思,让他好为难。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给我就行了!再多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大头像是被一颗鸡蛋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是难受。因为他要是不答应齐心语的条件,明摆着她要断他的财路,可要让他一下子拿出十万哪怕是八万给这个女人,实在是心疼,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也许他大头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因为那些钱可以让一个很不错的女人陪他睡上几年,这么多钱就是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可是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连个响儿也没有了!打了多少年来的交道,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连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别想!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道:「你那手上的钻戒不会是假的吧?」这时齐心语已经看出来大头的额头上渗出汗来,她知道,她这是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鸡身上会有所收获。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的不方便。」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齐心语表情冷漠的道。

  「钱我是有,可是……我一时还有急用!」

  「什么急用啊?」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的兴趣。

  大头赖笑了声道:「这个……不太好跟你说!」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别……我说还不行吗?」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不瞒心语姐,咱这事,怕人!」大头那小眼睛警觉起来,很小心的看着别处。

  「什么事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的不能说。」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高兴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又从那桌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枝,慢悠悠的点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弄身分的小人得志样儿。

  「我一铁哥儿们手里有一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识货的人,那东西很值钱!我让他留了下来,可是我却一时筹不到钱!」

  「是什么东西?」

  「鼎!春秋时期的!」

  「多少钱?」

  「他想卖一百五、六十万呢!不过我咨询的价格却不会少于二百万!卖给我就八十万!」

  「便宜那么多?」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铁嘛!」大头很得意的说道。

  「就这么点钱就愁倒你了?」

  「不瞒姐说,还有个小小的缺口!」大头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是铁吗?先欠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回事,我那朋友也缺钱用不是吗?他那么大的一个摊子,手头上没有几个活用的钱行吗?」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语姐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向姐开这个口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的忙,还没有回报要再借姐的钱,嘿嘿,太不像话了!」大头那小眼睛一转,接着说道:「可是,我可不能白用人家的钱,我想与合作者分成,这点好处我也不想随便让那些与我无关的人占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到时候会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当然了,毕竟我一个人做不成这笔买卖呀!」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除了那本钱二十万!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咱们得事先订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是咱们两个人的买卖,当然得让你看了,我还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内行的吗?」

  「嘿嘿,要是小玩意我还可以,可要是那些大家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心语姐真是个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个胆吗?再说!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齐心语也想弄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赚钱比较高明的方式。

  「钱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头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买主,也许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那当然!」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脑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边,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齐心远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树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北京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棵近一人抱粗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当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弄潮在日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齐心远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白桦的去向都不知道。

  齐心远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楼梯,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齐心远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齐心远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那张妩媚而充满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过白桦电话。

  齐心远今天之所以敢来,是白桦曾经留下过话:「有空到我家里来玩!」在齐心远听来,似乎当年的阻力已经不再存在,但让中央美院的一个高材生放弃了学业始终是齐心远无法治愈的心病,要不是看着现在白桦春风依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内疚一辈子。

  门开了,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猜想,这应该是白桦的母亲了。

  「阿姨你好!」

  「你是……?」那女人的手已经把门拉开,她似乎猜出了来人是谁,只是不敢肯定,因为前两天女儿白桦跟她说起过,这两天也许会有人来。女儿三十多了还是孑然一身,做母亲的当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儿快快找一个对象。

  「我是白桦的……朋友。」齐心远现在很忌讳在白桦的家人面前提「同学」二字。

  那女人虽然年纪比白桦明显大了一点,但看得出来,她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姣好的身材让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

  「快进来吧。」

  「白桦不在家?」

  「她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待齐心远坐定之后,白桦的母亲给齐心远沏起茶来。她用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个颜色。当她弯下身来的时候,领口便低垂下来,从那里,齐心远的眼睛看到了她那对丰满的雪乳与深深的沟。齐心远的心不由得怦然一动。他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再不然,他断定自己又会想入非非。

  「喝水吧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叫我心远吧!」齐心远很害怕自己的姓氏会引起她对当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忆。

  「噢——」楚静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发挺拔,那便装下突起来的玉峰上隐隐约约有明显的两颗深色的圆点。这时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身子没动,他觉得在作客时看简讯有些不太礼貌。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齐心远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心语的。

  「马上过来!」

  齐心远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收了起来,朝楚静茹笑笑道:「没事!」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楚静茹不是看着齐心远的话,齐心远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楚静茹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白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如果不是齐心语发简讯叫他的话,他还会坐下去的,听着她的声音,不时欣赏一下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还有她那让男人着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齐心远站起来说道。

  「好吧,等白桦回来我会告诉她的。」白母说。

  「好的,我也会打电话告诉她。」

第六章 如此惩罚

  齐心远有些不舍的出了白家,直接开车来到了齐心语的住处。他没往别处想,只猜想着这个姐姐一定是一个人在家里又耐不住寂寞,天色已晚,他准备如果齐心语留他吃饭的话,得跟萧蓉蓉打个招呼,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找一个恰当的借口。

  齐心远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齐心语的家门,刚一进屋,就听见了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声,他还没朝客厅里看一眼就直奔厨房,悄悄的转到了齐心语的身后,因为抽油烟机的微弱响声,齐心语并没有察觉后方有人,他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齐心语的腰。

  「吓死我了!」齐心语猛的回过了身来。两人的脸正对着,齐心语腰上系着围裙,玉峰愈加显得挺拔了一些,齐心远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那两只丰挺的奶子。

  「姐正忙着呢。」齐心语娇嗔道。她并没有让齐心远的手拿开,她很喜欢弟弟这样从她的背后握住自己的乳房,他那大手用力一握的时候,她的身上就会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可齐心远似乎觉得这样握着还不过瘾,便从围裙底下伸了进去,那禄山之爪直接抓住了姐姐那饱满而且丰挺的奶子。

  「哦——坏蛋,你抓疼姐了!」齐心语依然是娇嗔着。齐心远两手却没有停下来,齐心语的乳头立即在那一瞬间挺了起来,硬硬的像是未熟的桑葚一样。

  「姐,我饿了。」齐心远两手捻动着姐姐那峭立的乳头,像一个婴儿要吃奶。

  「来客了!」齐心语朝客厅里一努嘴。

  「谁?」齐心远依然搂着姐姐的腰。

  「你女儿!」

  「骗我!」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依然紧紧握在姐姐那两只乳房上,柔软与弹性让他有些不舍。

  「别,真的是思思在那儿!看看去!」齐心语娇嗔着道。

  齐心远放开了齐心语朝客厅里走去,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正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仅仅是看着她的背影,齐心远的心便动了起来,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发生了!他搓着两手不知所措的来到了思思的身边,思思好像并没有看见他。其实,他进来朝厨房里走的时候,思思已经看到他了。

  「思思……」齐心远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而思思的眼睛依然盯着电视萤幕,像是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他。齐心远并不觉得尴尬,而是心里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语这里来,却又让他喜出望外,像是害怕惊飞了这只可爱的小鸟,齐心远不敢再叫一声,而是老老实实坐在一旁默默的陪着思思看起了电视。

  「思思,来,开饭喽——」齐心语把饭菜都端到了饭桌上之后朝客厅喊了起来。

  「来了——姑姑!」思思迅速从沙发里站起来,朝饭厅里跑去,那长长的马尾在她的后背上甩动着,几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际。

  「叫你爸爸了没有?」齐心语一边摆着筷子一边小声问道。

  「不叫!」思思干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来就要吃!

  「还生你爸爸的气呀?」心语娇嗔着,又朝客厅里喊道:「心远,过来吃饭!」

  齐心远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在思思的身边坐下,那样子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齐心语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他,又朝他使了个眼色,齐心远会意的夹了一筷子菜进思思的碗里。思思并没有拒绝,这无声的父爱让她那幼小心灵里的冰块开始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间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

  无措的齐心远赶紧从餐桌上抓了一张餐巾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没有接,齐心远大着胆子替女儿擦起了泪来。不擦不要紧,这一擦,思思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出来。她抽泣着,那小胸脯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两个都无语。思思突然嚎啕一声,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思思觉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飘飞的树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紧搂着齐心远呜咽起来。

  齐心语去送思思,在离思思养父母家很远的地方她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姑姑再见!」思思人还没下车,先在车上亲了齐心语一口,齐心语当即就醉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慢点,别怕,姑姑会在这儿一直望着你回家的。」齐心语把车灯打得很亮,一直照到她家的门口。要不是怕她的养父母疑心,齐心语一定会带她到商场里再买几件衣服的,可现在,有钱不能在她身上花,这让齐心语心里有些痛。

  齐心语看到思思进了大院子之后她才把车子倒了出来。这时候,她估计心远一定还在她那儿,于是很快就折了回去。齐心远果然正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自己家里有偏偏用我的!」见齐心远裹着浴巾出来,齐心语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是怎么把她骗来的?」齐心远一直很好奇这事。

  「说话真够难听的,怪不得思思不愿意见你们呢。是她自己要来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了呢。」齐心语坐在沙发里身子仰躺着,将两条长腿搭在了一边的扶手上,齐心远就站在她的对面,正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头发比有些女人的头发还要长,随着他头的摆动,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动着。

  「你就没用点小招术?」齐心远不太相信的问道,一边朝沙发上走来坐到了齐心语的身边。

  「为了不让她的养父母知道,她还编了个很完美的理由留下来吃饭。」

  「什么理由?」

  「她说有一个同学过生日请她吃饭,还特意跟养父要了十块钱说是买一个小小的纪念品送给人家呢。」

  齐心语简单说明她是如何让思思编造理由。齐心远感慨,女儿还是想见他的,只是一时难以适应。

  齐心远凑到姐姐跟前,把没干的头发垂到了齐心语的胸脯上,几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顶。

  「你这坏蛋!」齐心语两手推起了心远的身子,可心远还是赖皮的用那长发撩拨她,而她一只手在他那没有遮拦的大腿上拧了起来。

  「啊哟——」齐心远大叫一声,心语赶紧松开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时,上次扭出来的瘀青还没有消失,齐心语连忙帮他揉了起来。

  「揉哪儿去了!不对!再往上一点嘛!」齐心远盯着姐姐那不住地晃动着的丰乳看。

  「你这个小色鬼往哪儿看呀!」

  齐心语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拧了起来,她直接握住了弟弟的粗大阳物。

  她的凤眼也一直盯着心远的眼睛看着:「是不是让姐揉这儿呀!」齐心语的纤指探进了齐心远的浴巾下面,捏住了阳根用力掰了起来,本来齐心远看着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现在她在帮齐心远揉腿的时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两座玉峰就跟着晃荡,而且从那紧绷的衬衫扣缝里还露着几片雪白的肌肤,明显里面什么也没穿。

  凡是齐心远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是这个样子,那玉峰极有弹性的摇来颤去,早就引得齐心远心猿意马,现在又让姐姐的纤手这么握着他的肉棍,更让他的那家伙更是不安分起来,硬生生的在齐心语的手心里鼓了起来。

  「哎哟——姐的手真好!」齐心远有些贪婪的直盯着齐心语的胸部,齐心语也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细长娇嫩的手指在齐心远的阳根上缠来缠去。她从来不会急切的让弟弟进入她的身体,总是先把齐心远弄得心痒痒的跟热锅上的妈蚁一般,她才会就范。

  她用手指轻轻撸动着齐心远的包皮,将包皮翻卷过去,露出了他那硕大而且明亮的龟头。她两眼痴迷的看着充血的龟头,很想勾过头去亲吻一番。

  「今天我就在这儿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么跟蓉蓉交代?我可不想让你回家之后再跪洗衣板,我还心疼你呢!」

  「我们家没有洗衣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么个罚法呀?说出来也让姐开开眼界?」齐心语好奇的直起身子来两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她吐气如兰,娇喘微微,让齐心远不禁有了几分醉意。

  「她……都是让我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怜的弟弟,你可真够命苦的!她怎么这么残忍呀!」齐心语爱怜的用手在齐心远的脸上抚摸起来:「那想不想也让姐折磨你一回?不过不用跪洗衣板的。」齐心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这种穿法让齐心远觉得比光着身子还淫荡。他将一根手指慢慢戳进了姐姐的肉洞,轻轻的推入之后又慢慢的抽出来。

  「哦——姐要你的棒子!」齐心语醉得闭了眼睛,两腿极力的分开,将那娇嫩的阴户朝向着齐心远。

  「急什么,我还没舔呢。」

  说着,齐心远把身子滑到了下面将头埋在了齐心语的两腿之间,他先用舌头将姐姐的阴毛舔到了一边,显露出白嫩的阴户。

  齐心远看见姐姐嫩蒂已经鲜红发亮,他用舌尖在那儿轻轻的一挑,齐心语就禁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哦——舒服死了!」随之,她的美胯就往上挺了起来。这样,齐心远舔起来就方便多了,齐心语的感受也会更强烈一些。

  可齐心远却没有那么用力的舔她的蒂,只是用舌尖轻轻的扫着,反而加重了齐心语下面的痒。

  「哦——坏弟弟,好折磨人呀!舔用力一点儿呀!」她努力的上挺着美胯,让自己的蒂儿更接近齐心远舌头。齐心远却卷起了舌头钻进了她的小肉洞里,虽然比不上那粗大的肉棍过瘾,可那快速而且爽滑的感觉同样很折磨人,齐心语被弟弟舔着,只感觉到下面越来越紧了起来。

  很快齐心语就有了尿意。齐心远没有放松,更加快了节奏,齐心语下面突然一紧,一股液体从那小孔里「滋」的喷了出来,像是蛤蚌吐水一般。这一喷,不仅让齐心远兴奋了起来,她也觉得异常爽快。

  齐心远立即张开了嘴唇盖住了姐姐那白嫩的阴户,连同那蒂儿包住,慢慢的,又吸又舔。

  这一招让齐心语直接扭了起来,在她的扭动中,弟弟的双唇磨得她更厉害了,不一会儿,她下面又是一紧,又有一股液体喷了出来,让齐心远的嘴接住了吸进了肚子里。

  此时,齐心语已经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她两手不停地在自己两只奶子上抓来抓去,头也摆动了起来。小洞里越来越痒,她恨不得让齐心远立即把粗大的肉棍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来的花蕾上顶上几下。现在,她那小孔里的水不住的喷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齐心远看到姐姐已经招架不住,这才从她的裙子里抬起头来,爬到她的身上,先吻住了她的小嘴,两手捏住了她的奶子;而齐心语则迫不及待的两手抓住了弟弟的粗大阳物饥渴的插进了她的下体。

  出乎齐心语意料的是,齐心远那阳根插入她的花穴之后,立即在那里面粗大了起来,齐心远自己也感觉到了变化。自从白桦给他吃了那药之后,这阳根一沾到女人的阴液便膨胀,而且上翘,变得异常有力。

  齐心语的阴道特长,比一般的女人都深而且紧,齐心远试着慢慢推了进去,将粗大肉枪一插到底,没等第二下,龟头就顶到了她的花蕊上,捣得她一阵爽。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顶姐呀……」她紧紧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顾不上体会弟弟那宝贝的变化,只觉得爽快异常,两壁夹得好紧,摩擦就特别强烈。

  齐心远来回抽插,果然让齐心语比平时更早的达到了高潮,她那玉液一阵阵的从蜜洞里喷射出来,让齐心远也一阵阵的爽。跟与白桦那次不同的是,现在齐心远已经能够灵活控制暴发的时间了。

  齐心远让那长枪顶住了齐心语那绽开的花蕾一阵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动着,而那紧凑的蜜道则将齐心远的长枪紧紧的包裹着,直到齐心远看到她实在支撑不住时,他才将热精喷洒在了她那绽开的花蕊上……

  齐心远跟姐姐的事刚刚结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桦的电话。齐心语让白桦到她这里来。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都泡汤了。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当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让我曾经的弟妹到家里来坐坐不可以吗?」齐心语合上手机还给了齐心远。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难道你还想让她在我这儿住一夜吗?你小子看来还真的不想放弃了?你可得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萧蓉蓉呢。再说,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旧相好重温旧梦不成?」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话都已经说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觉得这个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入非非中回过了神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给白桦开门。

  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松不紧的卡在腰上,让她的胸脯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替白桦画肖像,所以两人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齐心远闪身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间房子。

  「你姐呢?」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因为如果齐心语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原来她是自作多情了,觉得这个姐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吗?」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点想与他独处的意思,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想不通,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像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让她做自己情敌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了!」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兴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这的人她才这样。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紧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

  「这就是白桦。」齐心远介绍道。

  「姐。」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交叠放着,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过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里吧?」齐心语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美女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她很少抽烟,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就会特别想抽,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没人要!」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近关系,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人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

  「呵呵,我姐就这样一个人,说话大大咧咧,没遮没拦的。」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那烟圈一个套着一个。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遐想。

  白桦看着齐心语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们聊,我先睡去了!」说完,齐心语朝白桦莞尔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步一扭的,极度诱惑人……齐心语让白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白桦有些左右为难,她抬起眼来看看齐心远,她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这个姐的!」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春宵,只是没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能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这还是第一回。

  看来姐姐对这个白桦还是有好感的,或许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乖巧的思思,让齐心语对她心生感激?其实现在齐心远也并不是很清楚他这个有些怪怪的姐姐的心思。

  对于白桦来说,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从第一次与齐心远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心里再也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在她的心中,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齐心远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明明知道齐心远已经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想着他,自己漂洋过海这么多年里,虽然齐心远没给过她半点安慰,可她却还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感觉,这也正是她这十几年来一直为齐心远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白桦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过了,毕竟现在是在他姐姐的家里,这么一个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我还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白桦说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一个人在美国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呼出来的气息让白桦有些向往。

第七章 我要晕了

  齐心远说的不错,自己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里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里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没几天,母亲就反复催过她几次,她还真想一个人住到旅馆里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现在总算有一个机会,就是不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过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你姐她……」白桦还是顾忌着齐心语,她脸上那种傲气与任性,让白桦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比萧蓉蓉更难对付,不太好惹。

  「你没看见她那张苦瓜脸?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齐心远吓唬着白桦,他清楚,不论是为了思思还是她自己,齐心语都是她白桦必须争取的中间力量。

  「我睡哪儿?」白桦嗔了齐心远一眼问道。

  「房子这么大还愁没你睡的地方?咱们是夫妻,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齐心远笑着把白桦搂进了怀里。

  「别让你姐看见了!」白桦急忙从齐心远的怀里往外挣。

  「刚才还『姐』、『姐』的叫得那么甜,转眼就成了『你姐』了?」齐心远一句话说得白桦脸烧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市侩小人了。她不再挣扎,而是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那你不回去,你老婆不跟你算帐呀?」白桦一方面顾忌萧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让齐心远夹在中间。现在的白桦竟有些做贼心虚,她甚至怕齐心远到了别处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会让萧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这个包袱,她哪会管这么多?可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齐心远故意想试探一下白桦。

  白桦突然从齐心远的怀里坐了起来,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那天见了她之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如果说我已经伤害过了她,那次我绝对是无意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来的关系。可现在,我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了!」白桦说的是真心话,她可是答应过萧蓉蓉,就在萧蓉蓉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发誓,但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都各自明确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白桦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女儿的幸福。

  「你对她保证过了?」齐心远不禁问道。白桦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为什么?你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女儿思思,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吗?」齐心远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即使没有思思,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白桦的。

  白桦忽然抬起了头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吗?我爱着的人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委屈的流起了泪。

  「我相信婚姻并不能阻止我们的爱情,当初我们在画室里海誓山盟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结婚呀,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领一张证明咱们夫妻关系的证书吗?」齐心远也有些激动,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识到不该对白桦发火,这些年来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她,于是又转了语气赔起了不是:「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快去洗一洗睡了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都爱着你的!」齐心远身子凑过来,在白桦白皙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说道。白桦这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姐会不会讨厌别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当然不一样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间里也有。」

  「那我到房间里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色狼偷袭了?」

  「别想!我会把门闩牢牢的!把你这个小色狼关在外面干着急!」白桦用手在齐心远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弹,身上一对玉兔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

  「去你的!」白桦羞涩的扭了一下身子,齐心远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讲究高雅的女性,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印象。

  「这是你姐的房间了?」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那丰满而娇挺的玉峰被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挤压着被迫改变了原来的形状,但依然那么的迷人。

  「这是她的房子,当然是她的房间了!」齐心远说。

  「你也常住这儿吗?」白桦总觉得一个已经成家了的弟弟时常住在仍然单身的姐姐家里不太对劲。

  「偶尔。」

  「那你都住哪儿?」白桦搜寻着应该属于齐心远的房间。

  「我哪儿都住。」

  「那你会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吗?」白桦问出这话时自己的脸不觉先红了起来,这正是此时她的内心既好奇又特关心的一件事。

  「我们是一家人,小时候就经常睡在一起!」齐心远机智而又诙谐的回答让白桦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但明显他没有骗白桦。

  「是不是我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会吃醋的呀?」齐心远的手从白桦的腰上往上移动着,抵到了她的敏感处。而他自己的敏感处也正蠢蠢欲动顶住了她的小腹。白桦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这房子真好!」白桦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天天来的。」

  「那我不是鸠占鹊巢了吗?」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一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这一间是姐专门留给咱们思思的!」齐心远说这话不知道是为了安慰白桦还是安慰自己。

  「思思来过这里?」

  「是姐让她来的,她已经有了这里的钥匙了,今天晚上还在这儿吃晚饭呢。」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一个小巢似的。

  「姐是用什么招术把思思弄来的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死丫头,我算是白养了她十几年了!连一声妈都没赚着!」白桦的语气里显然带着一些安慰。她宁愿思思接近她这个有些怪的姑姑,也不愿意让她跑到情敌那边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齐心远故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小毛线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白桦娇嗔的推开了齐心远,燕子一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一半,还留着一条缝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齐心远设防了,今晚决定住下来,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都已经是他的,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莲蓬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锁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乳房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挺,暗红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一体。

  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胴体,白桦不禁感慨起来,从第一次把身子给了齐心远之后,这一晃竟是十六年过去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六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亏齐心远给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画像,不然,她到哪里去追思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画被她保存得好好的,算是她与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了。哈哈,其实还有一样,那就是长得酷似她白桦的女儿思思!

  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六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一颤。

  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她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一半的爱情!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六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替自己画裸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把自己的心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的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心远,帮我调一下水好吗?」白桦站在莲蓬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这房里,只有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一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算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

  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渣。

  「你这儿跟十六年前还是一样!」

  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

  齐心远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小腹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摸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白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从这个角度,齐心远从容的看到了白桦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齐心远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那硬硬的一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一根大火棍。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

  「我知道,我一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齐心远用嘴拱着白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他拥着她的胴体向莲蓬头下面移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的水让白桦的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她瑟瑟的缩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齐心远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齐心远笑着道。

  白桦两条藕臂穿过了齐心远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环了过来,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小鸟!永远都不离开你!」

  白桦柔情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气更加浓烈的刺激着齐心远。

  水渐渐热了起来,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贴贴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盖着隐密的私处。

  「你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齐心远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

  她环住齐心远的腰,而她整个人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两人的嘴慢慢黏在了一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像一对嬉逐的鸳鸯。

  齐心远两只大手从白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白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水龙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

  齐心远的手勾到了白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白桦以为齐心远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齐心远坚挺的根。可齐心远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过了自己的杆子。

  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阵热吻之后,齐心远突然放开白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过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抱住了白桦的后腰,将她的两条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齐心远的两腿。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舔着白桦洁白的大腿内侧,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肉缝,鲜红欲滴,露水晶莹。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让他将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到变得心甘情愿。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

  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着而感觉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身子倒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个飞行员呀?」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条腿,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优美,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

  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莲蓬头握在手里,拧开水龙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花穴上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喷到花穴上的时候更是爽快。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莲蓬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那穴壁里的皱褶与齐心远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让两个人越来越爽……

  齐心远用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呵起痒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两座丰乳在齐心远的手掌里变换着形状。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思思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代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白桦有些得意的看着齐心远。能向一个男人施加压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往下摸,握住了刚硬的一根:「亲爱的,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齐心远的手在白桦雪白的胴体上游走起来。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齐心远俯下身来咬了一下她的乳头。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颗奶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将那硬硬的一根直接套进了自己那已经滑腻异常的洞穴里,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第八章 只画了半截身子

  白桦支起了身子,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根硬挺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别让你姐听见了呀!」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齐心远一边叫着。一边两手在白桦那雪白润泽的双乳上揉捏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桦更加用力地颠起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一段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六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白桦实在是精痕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记得十六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让她害怕的精液射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压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哟——」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折在腹前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品质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她会把齐心远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地顶着她已经盛开的花蕾,像是要钻进她的子宫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潮的白桦不知泄过了几回,就是现在,那淫水还在不停的流着,臀下已经湿成一片,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白桦缩着身子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上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双胞胎来呀!」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蜷缩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关心起他的身体,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的命一样!

  「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膛上擂了一记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帮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黏乎乎的!」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根手指点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一对玉兔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连串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没把精液射进她的小嘴里。

  他不能辜负了姐!他得给姐留着。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穿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透出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齐心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抱怨,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他的小情人却把姐姐撂在这里!真是可恶。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燥热,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热,她又脱掉了仅剩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来,整个胴体在大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淫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齐心远那健硕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齐心远正为自己跟白桦在中央美院里闹出来的事情发愁,因为那件事已经满城风雨了。

  「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一定会化解的!」还不到二十的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

  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不是亲生姐弟,但姐弟两人却一直同床而睡,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钱,总能帮她一把的。」齐心语看不得弟弟伤心发愁。

  「姐你真好!」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许多时候她在齐心远面前只穿胸罩或是内裤,所以,齐心远从姐姐齐心语那里没少饱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虽然比齐心远大不了多少。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分,并加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

  现在齐心语对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差。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向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那已经是一个暗示,而且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画。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是一个不正经的人。

  「画裸体?」齐心语立即感觉到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裸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头来的弟弟,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呀!」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都帮别人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不高兴?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他对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里图谋不轨,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更何况姐姐话里那「一个晚上」的暗示不正是在向他发情的标志吗?

  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私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来,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乳,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他,姐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乳房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玉峰。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乳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平静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

  画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一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他的阳根立即挺了起来高高的把裤子支起了一顶帐篷。

  「帮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帮别的女孩画不一样?」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齐心语轻轻的换了一个姿势,胸前两只妙乳也随之一颤。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替女孩子画画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齐心语的手已经搭到了弟弟的腿上来。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女孩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裤裆里的帐篷再次动了一下。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齐心语情不自禁的把身子靠了过来。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操,将那秽根深深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在他拚命耕耘的同时,齐心远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了身子,咬住了姐姐酥胸上的一只乳头,他又吮又咬,直让姐姐又疼又痒,他那阳根可能是受了姐姐的鼓舞,格外粗大,在姐姐那刚刚开了苞的蜜洞里快乐的窜动着。

  齐心远感觉到姐姐的蜜洞要比白桦的更深,他需要尽根没入才能扎到姐姐深洞里的花蕾。

  两人在那里画画的时候就算是前戏了,所以,很快就进入了高潮。或许是因为齐心远充血时间太长了的缘故,那坚挺的阳根在姐姐的蜜洞里就是不泄。这让姐姐既幸福又难受,她怎么也没想到弟弟这么厉害,粗大的阳根似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长,其实并不是弟弟的阳根瞬间增长了,而是她蜜洞里的花蕊随着高潮的到来而冒了出来,双方在蜜道中间遭遇。齐心远把花蕾顶回去,接着又会弹回来,双方在那里展开了一场持续半个钟头的拉锯战,终于都精疲力竭,齐心远是在姐姐连喷了五次之后才射出来,就是最后射出的时候,灼热的精液还给了齐心语很强的刺激,让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到了现在,那幅画还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呼唤着弟弟的名字。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心远。此时白桦已经软了身子躺在床上,而齐心远估计此时的姐姐一定又想让他过来陪她了,于是,他在浴室里稍作清洗之后就来到了姐姐的房间,却看到姐姐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个人自我安慰着。

  「姐,我来了!」看着姐姐那么难受的在床上滚动,齐心远心疼得不行,立即跑过去把姐姐抱在了怀里。

  人刚一扑过去,齐心远就趴在姐姐的酥胸上,他一只手搂住了姐姐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姐姐的腿弯里,同时,张开嘴,将最近的一只乳房吞进了大半。

  「哦——姐难受死了——快帮帮姐呀——」齐心语身子已经在弟弟齐心远的安抚之下,可她还是拚命的拨动着,因为刚刚窜上来的高潮让她实在难以忍受,她好想让弟弟快把那根肉棍塞进她那饥渴的肉洞之中,给她一个痛痛快快的解决。

  齐心远只好爬到床上去,先将那粗大的阳根送到了姐的嘴边。姐姐会意,便开启朱唇,将那青筋暴起的阳根吸入嘴里,不等齐心远去插,那灵巧的舌头就在那儿打起了转。然后齐心远就试探着轻推了进去,如果不是怕姐的喉咙被顶得疼,他真想再插得深一点。

  当他确定那阳物已经全部润滑了之后,齐心远才慢慢有些不舍的从姐姐的嘴里抽出来,然后再架到她的下体。此时齐心语已经劈开了两腿,那红润的唇边正滴着晶莹的露珠,齐心远只是一挺,那长枪便非常顺滑的钻了进去。

  「哦——好弟弟——」齐心语非常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双手抚在了弟弟的背上,「再不来姐就要叫你了……」齐心语无比陶醉的用那紧紧的蜜道夹动着弟弟刚刚插进来的宝贝,那灼热在不断的向她的肉体输送着快感。

  「这样舒服吗?」齐心远的手大力的捏着姐姐那丰挺的乳房,硕大肉棒却是只插在里面并不动弹。

  「动一动嘛,光插在那里不动,姐还是难受呀——」齐心语等不及了,自己竟然先动了起来,她的小穴很有力量,让齐心远感觉到好像在吸着他往里走。

  齐心远没有像插白桦那样,而是轻拉慢推,让那坚挺的粗大阳根在齐心语的蜜道里从容的进出,同时他勾起了头来,吮吸着她嫣红而尖挺的乳头,那一吸之下,让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哦——」

  齐心远只是微微的抽动,那巨大的摩擦力就让齐心语受不了,现在全凭着她自己身子的扭动,她就能明显感觉到那粗大肉棒在那肉蚌里的滋味了。

  「唔——好痒呀——哦——」齐心语努力的挺着她的美胯,身子波浪起伏,一股股的蜜液从那被粗大肉棒充塞着的蜜洞里泄出,尽管她扭得异常厉害,可那粗大肉枪愣是无法从那蜜穴里抽出半截来,因为她的肉蚌实在咬得他太紧了,她真没想到弟弟的那家伙为什么会突然粗了这么多。

  「哦——痒死了——用力顶姐呀——」齐心语因为剧烈的扭动而香汗涔涔,可齐心远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抽动着,说是抽动,也只不过是让他那硕大龟头刚刚离开她的花蕊一点点而已。

  慢慢的,齐心语因为高潮迭起,她的蜜洞也逐渐松动,这样齐心远就可以自由的抽送了,里面大量的蜜液也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在齐心远越来越快的抽送中,蜜洞里不断发出滋滋的声响。

  「唔——好舒服呀——再快一些呀——」齐心语抱住了齐心远的屁股,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齐心语的身材如玉一般,光滑润洁,酥胸上两朵乳花丰满而富弹性,齐心远握捏在手里便觉得身下刚杵有力,再看到姐姐那淫荡的脸庞时,更是热血沸腾,此时,他那长硕的肉枪在姐姐的肉洞里正贲张着一条条的青筋,只是简单的抽送就能让姐姐清晰感受到那要命的摩擦了。

  齐心语已经连喷了数次,下身的肌肉都快要抽搐,可她却十分渴望着齐心远能再来一次猛烈的抽插,此时女人越痒就越想让男人快速的插她。而齐心远却偏偏拿捏着保持原速。

  「心远——唔——你要了姐的命了——快呀——姐受不了啦——啊——」齐心语的身子像一条蛇突然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齐心远猛的掀起了她的两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撅起了屁股,长长的抽出那分身,再猛的插回去,直捣她的花蕊。

  「哦——」

  齐心远越捣越快,竟让姐姐那蜜洞里的玉液接连着喷了起来。

  「啊——快呀——」齐心语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齐心远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近百次之后,姐姐再也叫不出来,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了。

  就在这时,他也精门一松,将精液喷在了姐姐那绽放的花蕾之上。

  那精液量足劲大,直射得齐心语娇躯急颤。

  齐心远再看姐姐花容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齐心远此时忽然想起一本从旧书摊上买回来的淫书上学到的一招,在女人高潮时吸其阴精的法子来,以前他试过数次没有成功,这一次,他想作最后一次尝试,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当他趴在姐姐的身上默念心法的时候,竟能感觉到有一种奇怪的东西正透过他的阴茎从姐姐的体内流向了他的身体。

              【第一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1日/1月/2012 12时57分2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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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树三姐妹(第六章)
高树三姐妹(第五章)
高树三姐妹(第四章)
高树三姐妹(第三章)
高树三姐妹(第二章)
高树三姐妹(第一章)
高干子弟(蓝宇)(29-完)
高干子弟(蓝宇)(2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