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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言万语】
作者:随流水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章 初入校园,满满的回忆
校道两旁依旧是高大的白千层大树,直挺参天,四五年前,我经常骑着自行车,从这校道穿插来往,花费了不少光阴在湖滨,草地和好友的家里。
在这里,我还遇到了我难忘的成海。
他是我在附属中学的初中同学,初中将近毕业的时候,他鼓起了勇气向我表白,我为这段期盼已久的感情欣喜若狂,结果高中落榜,去了次重点高中。
为此,我中间有一段时间和他分开了,后来,由于我和他学校的同学联系都很多,所以帮我们又拉在一起了。
家里管得很严,我们没能够相处太多时间。
每次相见都很不容易,而且非常短暂。现在好了,高考完了,按计划来到了我们熟悉的大学,他就住在大学篮球场旁边,而我每天都来大学上课,那就有很多见面的机会啦。
我盼这天盼了很久很久了,相信成海也一定和我一样期盼。
我骑着自行车,穿过鸳鸯湖,早晨的阳光从树叶缝隙洒落在柏油路上,拂面微风拨弄着依依杨柳,平静的湖面上倒影着白色蘑菇亭。
在亭的后面有一条小路,沿着小路走上去,是一片绿色倾斜的草坪,我和雪儿,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在那草坪上看着日落,聊着未知的将来。
就是在这里,成海跟我说,「我很喜欢你」。
想到这里,感觉甜滋滋的。
迎着微风,轻声唱着,「那天起,你对我说,永远地爱着我,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想着成海当时那羞怯怯的表情,我嘴角泛起了笑意。
初一的时候,成海还是个小个子,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脸蛋,很可爱。
他是长跑能手,是学校代表队的,不过上课就是不听课,总是被老师要求站起来回答问题,但总是一脸茫然,然后就是傻笑,全班跟着哄堂大笑。
上课,他也没有说话,老是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书总是竖起来挡住他的手。
后来,我做值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桌子上刻满了卡通人物和一些至理名言,「有志者事竟成」。
那时候,除了语数英三科外,我上课也经常和同桌,前后的同学聊天,还经常轻轻地笑。
老师看见了,总是批评我前后左右的同学,从来就没有批评我。同学们都很不服气,老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们不要影响语芊啦。」
成绩好,待遇就是不一样。
成海很爱逗我同桌的男生,他是班长,但是个很文静,有没什么口才的人,经常被成海逗得气鼓鼓。
我看见了,也替他难受。我前面的男生,跟成海比较要好,成海经常就坐在我隔壁的位置,跟他聊天,每次,我发现成海坐在那里,我都不大敢回自己的座位坐,心跳得很快,生怕被他逗得无言以对。
总是要等到上课铃声响了,等他离开了那个座位,我才敢走回自己的位置。
到初二开学的时候,我们班的几个小个子男生突然间拔高了,以前可以摸着他们的头耍,现在却需要仰视而望了。
成海也长高了很多,虽然同那几个小个子比起来,不算太高,但已俨然是个大男孩了。
脸拉长了,肩膀宽了很多,只有那眼神,还是那样,每每与我目光相碰都胶着着,但又刻意迅速移开。
成海经常逗我们八姐妹的几个女孩,逗得她们追着他打,却从来没有逗过我,但我心里总有期待,想他也来逗逗我,每次当他走近的时候都总是非常紧张,无法集中精神做自己原来在做的事,眼睛看着书,耳朵却是竖起在听他和别人的对话,偶尔偷偷地笑着,笑得很轻,怕被看见了。
我们就这样渡过了初一初二,彼此没有正式的对话,但每次我的生日,他都总是记得给我送上刻着生日快乐的小卡片。
我却没敢给他送过小礼物,他仅仅比我大两天,每到他的生日,我很想有表示,却因为害羞而不敢行动,最终是什么也没做。
不过,他送我礼物,也没有当面给我,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放在我桌子上的,当我收到以后,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却低着头,故意不理会,不过,我知道,他的余光是看到我的。
这默默的等待,是一种甜蜜。
微风拂面,清幽的白兰花香,小鸟婉转的歌声,波光粼粼的湖面,映出了那一段段美好的记忆。
我爷爷是优秀的语文老师,自小就教我背诗词。
爸爸是大学生,写得一手好字,从三岁起,习字就是我每天必做的。
我从小就是很乖巧的女孩,而且水灵灵的的眼睛,圆圆的脸蛋,标致可爱,学习自觉,成绩优秀,所有老师都很喜欢我,以致于班主任和少先队辅导员都争着让我去帮他们,中队长,大队长让我挑。
有不少男生围着我转,也有的男生故意跟我作对。
记得一个老气我的男生,有一次偷偷在我耳边说,「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将来肯定很多人追的。」他没说错,初中,高中,我身边不缺男生。
生活在南方都市,接触的媒体是港台影视,四大天王,形形色色的江湖片深入民心,也让我迷恋上了,像刘德华,黎明扮演的那类江湖中人,那类浪子。
心底里,爱他们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爱他们那不顾一切追求爱情的豪情,爱他们那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爱他们虽被世人误会,而不轻易澄清的酷劲,爱他们不畏强势,而不懈努力改变现状的韧劲。
感觉这样的人,才是可以依靠的,真正的男人。
所以,对那班乖乖学习,成绩优秀的男生,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感觉他们傻傻的,很不成熟。
而成海,就拥有所有这些特质。虽然,现在他没能考上大学,但以他的韧劲,将来他一定会闯出一番事业的,我坚信。
叮铃铃,后面的单车铃声,把我拉了回来,原来是我的初中同学陈燕。
「语芊,你好啊,我们又同班了。」
「是啊,真开心。」我和陈燕并排一边骑,一边聊了起来。
我们穿过了整个校园,来到了校园另外一头的物理大楼,报到的人还真不少,怎么都是男生?心里感觉有些讶异。
「我们班听说只有九个女生呢」陈燕告诉我,「你猜有多少男生?」
没等我回答,她就说,「七十个男生啊!」
「师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位负责接待的帅气的师兄问到。
我轻声地说,「王语芊」
「好的,王语芊,名字找到了。嗯,这是课程表,还有这个通知是关于第一次系学生大会的。你好好看看,有需要帮忙的,来找我们,我们是大二学生。」
「谢谢」我走到一边,把通知和课程表读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准备离开。本来想跟陈燕打个招呼,但她已经跟班上的几个同学聊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了。
我比较难跟陌生人熟落,所以我一办完手续,就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陌生的氛围。
我去了雪儿家,问起了成海。
我有快两周没有见他了。他也没给我打电话,但我知道,晚上他不方便打电话给我,因为他在大酒店做服务员,要上夜班。
白天他又要睡觉,傍晚时候,我爸妈又在家,我又不敢和他通话。
成海读书成绩很差,高中毕不了业,所以也没能上大学。
高考后的假期,他就马上去工作了,我还很欣赏他,觉得他很有计划,要靠自己,不靠爸妈。
「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他。
当然,他家境也一般,也没得靠。不过我最近心神有些不灵,感觉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我也很久没见成海了,不过你要知道他不是好人」
「为什么?」我很不认同得反问。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啦,你就是不信。」雪儿一边折着幸运星,一边漫不经心地对我说。
「何涛不也一样吗?你还不是跟他一起」,我不服气地扯上雪儿的男友。
何涛也是我初中同学。
他也曾经想和我一起,但后来转而和雪儿一起了,因为我和成海一起了。
何涛和雪儿交往十分亲密,雪儿的父母很开放,何涛经常在雪儿家关上房门,自然是水乳交融了。
据我所知,雪儿已经流产了两次。何涛也和成海一样,学习极差,也没考大学,也去酒店当服务生了。
「何涛对我可是一心一意啊,你的成海今天这个,明天那……」
雪儿发现说错话了,马上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活,拉着我的手说,「反正,你相信我,他不是好人。」
「他起码努力去工作啊,自食其力。」
「你知道他怎么评价你吗?」
「怎么评价?」我怔了一下,雪儿是知道点什么的。
「不说了,省得你伤心」
「说啊,快说」
「听歌吧,我最近买了新的学友的歌带,里面的《祝福》很好听啊」
过了整整一下午,雪儿都不肯说,要回家了,我拉着雪儿到门口外面,坚持要她说,「如果你不说,我们就不再是朋友啦,快说!!!」我一边说一边推出我的自行车。坐在车座上,双脚撑着地面,前后移动着。
「快说吧!」
「你偏要我说,哎。他说你像木乃伊!」
「木乃伊?」我像给一棒打在头上一样,呆住了,「木乃伊?」
「对着自己喜欢的人,难免会想亲热,但他觉得,你没有什么反应。」
「我还是高中生啊,我怎么可以乱来啊?」
「我走啦,再见。」我眼直直地看着地上的树枝,跟雪儿道别,一撑地,飞快地离开。
一路上,我脑海中出现了与成海的一幕幕。
成海喜欢舔亲我,总弄得我满脸湿漉漉的,每次被他亲完,总要使劲抹干脸蛋,但那股余味久经不散的,有时候真的有点怕被他舔脸,觉得很不卫生,但他又是我喜欢的人,也不好意思说。
有时候,知道他快要亲我的时候,我就故意走开,不要那湿湿的感觉。
另外,总还觉得学生时代的恋爱是很不对的,不该发生,但自己却偏又迈开了这一步。
高中放学的小路边,成海经常骑着自行车在树下等着我,每次我都喜悦地和蓉儿道再见,然后抱着成海的腰,嗖地跳上他的自行车。
他载着我在附近的大学校园里兜风,但又怕被熟人看见,所以总也要离家远些,辟些。
偶尔晚上,我也能找到机会出来,他就载我去湖边亭里坐下。
天黑黑,胆子就大了,他的手伸进我的内裤,触碰着肉肉的阴户,我很紧张,总把大腿夹得紧紧的,我感觉阴户痒痒的,在冒水。
他使劲地揉搓着,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像在渴求保护。
「到时间了,要回家了」每次都是这样结束了。
其实有时候也未到时间,我只是想制止这不该在学生阶段发生的行为。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有点怕和他见面,因为知道每次见面总会要亲热,但我怕那种亲热,不是我不喜欢他,而是怕出什么意外,被爸妈知道,就不得了了。
不过像雪儿说的那样,见到喜欢的人,亲热一下很正常。
雪儿和何涛从初中起就亲热得很了,用雪儿自己的话说,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雪儿是我初中到现在最好的朋友,她皮肤白皙嫩滑,留着披肩长发,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有神韵,高鼻梁,尖下巴,秀气的胸部,细细的纤腰,翠玉般的长腿,她很时髦,又很会打扮,每天都总让我们八姐妹惊艳。
雪儿在我们八姐妹中排老三,我排老二,我算是比较老的了。
有时候,经常被这「老」字缠绕着,总觉得自己少了很多优越感。
雪儿从小学到初中都被很多男生追,高矮肥瘦,英俊丑陋,大哥小弟什么样的都有。
而且她是比较有主见的,我们八姐妹的事,经常由她来把持。
所以像我这样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姐姐,就很喜欢跟她一起。
很多事情都可以让她帮忙拿主意。她是我和成海的见证人,成海表白那天,雪儿就跟我一起。
高三有一次,我去成海家,在他的房间里,他从抽屉底,翻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拉着我,说要和我一起看。
我感觉奇怪,他什么时候喜欢上看书了。
坐下来以后,当他翻开书,我羞得满脸通红。
啊,是男性生殖器图解!除了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老师给我们看过以后,我就没敢翻到过课本的那一页过。
而且当时上课,学校也是特意把男女生分开来上这课的。
现在居然和男生看这图,我怎么好意思看啊。
眼睛刚触及到图片,就马上闪开了。
「我不看,我不看,你好坏。」我不情愿地说。
「没什么啊,我们已经长大了,以前的年代,我们的年纪都已经结婚啦,认识一下没有问题啊。」成海拉着我的手温柔地说。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坐着。
其实是想看的,但总觉得看了就是坏女孩。
成海,把书拿在手上,先翻开女性生殖器那一页,我看了看,也不好意思,感觉,他在看我的阴部,很不自在,但有种想尿尿的感觉。
接着,他翻开男性生殖器那一页,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出他手指着的每一个部位的名称。
这书比课本逼真多了,彷佛见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生站在我面前,生殖器硬硬的指着我。
「不看了,不看了」我抗议起来。
成海把书收好,拉我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红红的脸蛋,拨起遮住我眼睛的刘海,「好了,不看就不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我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我,吻我的额头,我的脸,我的嘴唇,我的脖子,湿漉漉的吻。
他的手指使劲揉搓着我的乳房,让我浑身无力,紧贴在他身上,他脱掉了我的连衣裙和胸罩,推下了我的内裤,手指不断地搓着阴户。
我闭着眼睛,非常紧张,脚夹得紧紧的,他的手指被我夹得动弹不得。
他把我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光溜溜的身子压在我的上面,感觉阴户碰上了硬硬的棒棒。
他压着我动了几下,感觉有些不对,就坐了起来,我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他低着头抓着棒棒,看着我的阴户在找寻着,我不好意思再看了,又闭上了眼睛。
只感觉,棒棒在阴户四周扫荡,这时候,我突然怕起来,脚使劲撑着床板,身子借力往上躲,他见我躲开,又向前移动一些,我又躲上一些,他又向前移动一些。
结果我的头已经顶到了床头,再没地方躲了。
我又朝左边床边方向躲,他又追了几次。
后来,没有动静了,我睁开眼睛,看见他已经把衣服穿上了,晦气地说,「没找到位置。」
「喔」我马上坐起来,把裙子穿上。眼睛一直看着灰心的他。
「你不高兴吗?我怕会有BB。」
我向他解析,「很快要高考了,等我考上大学,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啦!」
「嗯,好的。」成海没有多说什么。
想到这里,我明白了什么是木乃伊了,因为我没有接受那一次的要求,躲开了,没成功。
我心爱的人啊,我想把这留在我们的将来,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是否可以大家一起来保护它呢?答案是,「不行」。
所以我就成了不解风情的木乃伊,无动于衷的木乃伊,守身如玉的木乃伊,毫无趣味的木乃伊。
之前,偶尔会听说某某与某某交合,好像也不是什么鲜见的事,但我心里总是接受不了,还是学生的我,就干出那种事。
虽然我很喜欢他,但还是觉得雷池不可越。雪儿曾经说,成海有跟别的女生交合过,我硬是不相信,因为他连位置都找不到,怎么会呢?
不过,想想,或许就是在那一次之后,他找到了另外一位女生的位置了……
想想他当时失望的神情,或许那天晚上,他就成功找到了位置……
而我,那时候还在家里甜甜地回味着,想象着成海和我一起守护着我们的约,期待我考上大学后的幸福。
但成海不愿意等了,他想要,他要到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倒了,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去找他,因为语芊在他心目中已不再美好。
我不想见其他人,每天上课完了就直接回家,那段时间学校发生的事,都不知道是如何应付过去的。
呆在家里,睡觉,胡思乱想。两个月过去了,我没有碰到过住在校园的成海,或者说是我故意躲开有可能见到他的地方。
算了吧,我给不了他想要的,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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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约会
开学的第一天,是上大学语文和物理原理,我们这一届有七十多人,大家都集中在大课室上课。
座位是按学号顺序安排的,很有趣。我左边是排在我前面的北京假小子姑娘惠儿,右边是大眼睛眼镜男孩黄辉。
坐在我斜后面的是鼻子大大的皮肤黝黑的陈刚。
那天上课,陈刚一直和黄辉聊天,经常嘻嘻互看对着笑。
我一直在听他们说话,自己也暗地笑。
语文老师是个美人,白皙的皮肤,乌黑的披肩长发,黑色的连衣长裙,勾勒出她细腰的线条。
柔美的声音,送出一句句美妙的语句。
后来知道,她原来住在雪儿楼上。
下课了,我坐在座位上,翻着语文书看。
「王语芊」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身材粗壮的男生站在我的桌旁,「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喔,什么事啊?」
「出来再说吧。」
我跟着他走到课室门外的走廊,他说,「我叫叶龙,是你的同班同学。」
「你好。有什么事吗?」叶龙脸红了一下,说,「我的同学林雄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看着他的厚厚的大眼镜问道,「哪个是他啊?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讲啊?」
「他害羞,哈哈。」
「林雄想约你明天下午去石街喝咖啡,聊聊天。」
喝咖啡,那时候可是高档的事,我从来没试过。
我想想,这男生胆子那么小,真没用。
礼貌上,我还是答应了,也想看看到底是谁。
这一天,妹妹一大早就出门了,她要准备高考,所以每天都忙着回学校复习。
我慵懒地躺着,望着窗帘缝隙露出的那缕阳光,尘埃再阳光中飘逸着。
成海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是什么风吹散了紧挨的两粒尘埃?这一粒尘埃,不知道会落在何方?眼睛开始泛红了,不行,我要马上起床。
不想啦,不想啦。我起了床,拉开窗帘,楼下是熙攘的街道,热闹的菜市场,各种声音萦绕我耳边。
人海茫茫,我会找到谁啊?
我洗刷完后,吃了妈妈做好的早饭。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看着镜子里的我。圆圆的大眼睛,……不可爱吗?
隔着碎花睡裙,乳头挺立,隐约透出圆润的乳房。
我用手把裙子往后拉紧,朝镜子挺着胸部,侧头斜眼看着肥肥的乳房,左右摆弄着,欣赏着凸透的线条。
高三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戴胸罩,因为一直习惯穿小背心。
有一次,跟成海,雪儿和何涛一起聊天,突然间成海走到我跟前,推开我的鸭嘴帽,亲了我的嘴巴一下。
「呀」,成海用手指隔着我的连衣裙拧了我的乳头一下,我触电似地用手抱在胸前,坐到一边去了。
他拧得很用劲,我感觉满脸通红,乳头肿痛肿痛的。
我微微张开手,看看胸部,糟糕,乳房怎么看得那么清楚?纱质裙子,虽然有一层底裙,由于坐在阳光下,就像被透视一样,乳房的形状印在裙子上,那圆圆的乳头很抢眼,撑起了柔柔的裙纱。
刚才,我站在花架下面,阳光透过花架投影在我的身上,成海,看见了裙纱下的乳房,色色地直冲过来,拧了一把。
这场面幸亏何涛进屋内,没看见。
却被雪儿看见了。
「你要戴胸罩啦。」
「嗯,可我没有。」我慌张地回答。
那天晚上,回家,我就向妈妈要求买胸罩了。真没想到,原来小小的乳房,不知不觉长得柔软浑圆了,是需要盖起来了。
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跟着阿姨去冰室买雪糕,一路上人很多。
大夏天的,我穿着一件天蓝色的T恤,跟在阿姨背后在人群中穿梭。
突然感觉到乳头一痛,呀,被拧了一下。
我马上加紧双臂,遮住乳头。然后四周望,想找出是谁干的。
看到一男人,就站在墙边,呆呆地看着前面,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手曲着向前伸着,我感觉就是他,他就是那样故作不经意地,拧了我一下,相信也拧了不少女生了。
我脸羞得红彤彤的,居然被男生碰到了乳头。
我不敢松开手臂,夹得紧紧地,跟着阿姨的背后。那时候,我就发觉,小乳头经常就顶起外衣凸起,后来,就穿上了小背心。
那次之后,很怕被人看胸部,总要遮蔽着。
现在乳房大起来了,居然有种想被注视的骚动。
我脱掉睡裙,对着镜子打量着,……乳房白皙浑圆,随着我深呼吸,一起一伏,粉红的乳晕衬托着软软的乳头,有点害羞。
我双手推动乳房,向中间靠,一个深深的乳沟,乳房显得更加性感了。
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几个胸罩,妈妈给买的是学生妹的几层的棉布的小胸罩。
最近阿姨送了我两个,是带铁圈的,听说可以把乳房托得更好看。
我拿了一个出来,一边照镜子一边戴上。乳房被托起,好美啊。
想起了广告片中的广告词「女人,还是挺好」。看看闹钟,要赶紧啦,还有1小时。
我很不习惯迟到。
穿上我最喜欢的条纹T恤和阿姨送我的青绿色短裙。
穿上黑色布鞋。出门坐车去了。
步进石街咖啡厅,非常安静,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穿过布置精雅的前厅,每张桌子上都点缀着红色玫瑰花,玻璃小瓶里摇曳着跳动的烛光。
走到尽头,水池边的桌子旁,坐着一个男生,他肩宽体壮,头发整齐,戴着金丝眼镜,双脚并膝地坐着,来回翻动着手中的菜单。
「你好!」我轻声地打了声招呼。
「喔,你来啦?快坐快坐。」他马上跳了起来,拉开椅子。
只见他顺滑的厚重的黑发在弹动,笑盈盈地,低着头不敢正视我。
应该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衬衫下鼓鼓的手部肌肉隐约可见,衬衫束在西裤里面,及地的西裤半遮着闪亮的皮鞋。
我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他回到座位上,低着头坐了下来。
他走开后,还留着淡淡的香味,可能就是古龙水什么的吧。
「你看要喝点什么?」头继续低着,看着菜单。
「随便吧,我也没喝过咖啡,你帮我点吧。」我说。
「好的。」他向服务员下了单,然后转身过来。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我叫林雄。」
「嗯,你好林雄。你中学在哪里读啊?」
「我在海州读的,我是排球特招生。」他回答到。
「离开家乡,习惯吗?」我轻轻地问到。
「感觉很无聊。」他抬起头,鼓起很大的勇气看着我。「你可以带我认识这个城市吗?」
「嗯,你可以和宿舍的同学去爬山,划艇,溜冰啊。」
「你可以陪我吗?」他再次追问。
「我周末都经常要回家,可能没什么时间。」我小心翼翼地说,看着低着头的他。
「你们要经常训练吗?」我打破寂静。
「一周三次。」他淡淡地说。
「在哪训练啊?」
「体育馆,有时候会去其他学校做些训练赛。你有空可以来看我啊。」他盛意邀请。
「好啊,你一定很厉害,你是主攻手?」
「嗯」他羞涩地回答到,脸刷的红了。「来帮我加油啊!」
「好的,如果时间合适的话」我回答到。
「希望真的有机会,给我机会」他恳切地说。
「随缘吧。」我答道。
我还没有走出成海的影子,我不能对他有任何承诺,不希望耽误了他。
那次约会之后,他就经常打电话给我,我那时候住家里,还没有到学校宿舍住。
晚上,我家里的电话就成了热线,我们班几个男生轮流打电话给我,聊他们的过去,聊他们的现在,偶而搭上两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就好啦」之类的奉承之语。
林雄是其中一个。但这几个男生,在学校见到我,都是低头绕路走的,跟晚上通话时的状态大不一样。
后来,林雄又勇敢地约我和他们几个好友一起去唱卡拉OK,在歌房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用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每次都迅速地逃开了,或许去拿饮料,或许去唱歌。
他的朋友蛮够意思的,经常把他推到我面前。
我只是笑笑地轻轻地走开。
离开歌房的时候,林雄和我并排走在最后,借着几罐啤酒的威力,追问我是否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我默默地没有回答,他再三追问,我没办法了,才对他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很好。」
他像似被冷水泼醒了,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站着,没有说话。我也跟着停了下来,说,「你挺好的,你应该能找到适合你的女朋友的。」
林雄,凝神了一会,又迈开了脚步,对我说,「祝你们幸福。」
我看着他出奇的安静,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这是他真心的祝福吗?
自那之后,林雄没有再打电话给我,每次碰见他,他都没有和我打招呼,偶尔碰上他的目光,感觉很迷茫,没有什么期待。
慢慢地他似乎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 *** *** ***
第三章 闪电的诱惑
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回想起初中在附属中学的时候,每天黄昏时分和雪儿在湖边谈心,回想起,成海教我打篮球,教我如何长跑,送我可爱的毛毛公仔,多甜蜜啊。
但这都过去了,只能成为记忆的一部分。我呆呆的坐在篮球场旁边的栏杆上,背后就是成海住的那幢楼。
真想能意外地碰上他。
「嘿!在想什么啊?」忽然有个男孩在我背后喊我,我心快要跳出来了,不会是他吧?怎么会是他呢?
他既已离我而去,怎么会来找我呢?回头一看,真的很失望,是我们班的同学梁健勇。
他说他出来散步,刚巧见到我在发呆,所以上来看看我在想什么?
我忽然很想哭,头转过去淡淡的回答说没有什么。
继续我的思量。
过了好一会,发现梁健勇一直静静地站在栏杆后面,看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我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感情事。
是时候回宿舍了,我跳下栏杆,朝宿舍方向走去。
梁健勇问,「可以陪你一起走吗?」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
静静的校道上,我们一左一右慢慢地走着,没有怎么交谈,来到宿舍门口,互道了晚安,然后就各自回宿舍了。
梁健勇是个矮个子,没有俊俏的脸,没有令人钦佩的才学,没有让人快乐的幽默,对我来说,他根本没有一点吸引力。
但他和陈刚挺要好的,大家个子都不高,但都很爱打篮球,经常相约打球。
梁健勇曾被人嘲笑这么矮,没有篮球队会要他的。
而且他一口乡音,也经常被人捉弄。我跟他说话,是因为他和陈刚一起,而且我比较温和,对任何人都很尊重,他说话时我也细心听,所以他感觉我对他也有好感。
那天在篮球场相遇后,他经常打电话给我,我也不经意地透露了失恋的事。
他知道了之后,总是很关心我,开解我,尽他的力去取悦我,我其实和他一起并没有什么开心的感觉,但感觉与陈刚靠近了一些,经常有意无意问陈刚的事。
慢慢我们好像成了朋友。他经常出现在我的周围,来挑逗我的同伴女孩,但眼睛就老是飘到我脸上,想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故意装作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不做任何反应。
大学时,每周末回家,我初中的一个男孩李青松经常都跑来我家,帮我看电脑,那时候,还是286的时代,电脑故障经常有,我已经习惯了一有问题就找他来帮忙。
李青松没有上大学,读了职业中学,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收入还不错,还有公用的电单车。
所以一般我一传呼他,他就会开车飞过来。他很热心,我要去什么地方,他都会第一时间接送。
他也认识成海,也应该知道我和成海的那一段,但他从来没有提过。
我和他的话题永远是电脑。
我没有什么女性好友,只有初中的雪儿,能够谈谈心。
所以在大学几年,我都经常跑去她家。
一来可以看看电视,听听卡带。
很多歌曲和电视剧都是雪儿介绍给我的。
而且可以从她口中得知些许成海的近况。可是她好像都不太想我知道成海的状况,很少提起。
我有时候忍不住就直接问她,她回答我的是,他不是好人,别想他了。
我是否真的要忘了他呢?答案是找不到的。我想如果我有新的寄托,应该就不会想成海了。
所以我开始搜索,该想谁呢?林雄,马杰,李青松,高强,陈刚……?
脑海里飘着十多张脸,但没有梁健勇。
那个时代,是四大天王的时代,刘德华,张学友,黎明,郭富城。
因为陈刚大鼻,我比较偏爱张学友,雪儿也喜欢张学友,所以我们俩经常一起听他的歌。
陈刚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确实对他很有好感。
但我又不敢对他说什么。
感觉他好像对很多女孩子都很热情,怕被拒绝。
所以我希望能够等到他对我说他喜欢我。
我一直在等……
那天,学校放完电影,我跟同伴女孩正准备回宿舍,梁健勇跑了过来,说想跟我谈谈。
我很讶异,但又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我们背着回宿舍的人群走着,走着,一直没有吱声,几次看见他欲言又止,在深呼吸。
走到教学楼前的花园里,他终于鼓起了勇气,站在我面前,深呼吸了一下,跟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我奇怪地问。
他再深呼吸了一次,深情地看着我,认真地对我说,「对不起,我爱你!」。
把我吓了一跳。
他借用黎明在电视剧里的对白,向我表白。
我当时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受侮辱的感觉。因为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没有一个地方值得我骄傲。
我怎么能跟这样差劲的男孩在一起呢?!
我很生气地走了,没有理他。
为什么说这话的人不是陈刚啊,为什么,为什么?
之后几天,他没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还为受侮辱而愤愤不平。
「把第一次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以后一切都会容易多了!」琼瑶小说女主角的话语回荡在我的耳边。
说爱我的成海因为我没有回应他的要求,所以离我而去,如果我再不回应,日后碰上的心仪男孩,他也会离我而去的。
第一次那么难,如果我现在突破了第一次,那么以后就不用那么在意了。
心里出现了很邪恶的念头……
一周后,语文课后,我走到梁健勇面前,跟他说:「我这两天可以跟你去你家看看吗?」梁健勇住在离大学大约3个小时车程的另外一个小镇。
他很惊讶,又很开心,因为我愿意和他在一起。
「好,好,好啊!」
于是,我们乘着那两天没有课,和他搭上了回他家的郊线汽车。
车上坐满了人,我和他挤在前排的座位上,他坐外面,我坐里面。
他给我讲他的中学,小学和童年,我好像还挺有兴致地听着。
但实际上,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我们的头越靠越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嘴巴几乎贴着我耳朵,我眼睛半眯地看着他的脸,心里深深处有个声音在喊,「很近了,很近了,亲我,亲我……」
我们四目相投,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用他厚厚的嘴唇压倒我的柔软的唇上,舌头在我嘴里乱转,我激动地回应着,忘记了我们身后坐满了回家的人,意乱情迷啊。
「我要他离不开我!」一股邪恶的念头,涌上脑袋。
一路上,他都紧紧的抱着我,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我,已经坠入爱河了。
我也紧紧的靠在他肩膀,脑子里空空一片,没有想过接着会怎么样,心里想就由其随意发展吧。
到了他家的镇上,天色还早,他就约了他的好友和我们一起吃饭,说要介绍让他认识一下。
他这个朋友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由于要照顾家里的弟妹,自己没有上学,很早就出来工作,供弟妹上学。
他是开货车的,我以前还没坐过货车,在梁健勇的推拉托下,才爬了上去。
座位很脏,摆满了杂物,看来平常是没人坐的
我紧抓着车门把手,向车外张望。
梁健勇和他朋友用他们的方言聊着天,聊得很开心,我听不大懂,但偶尔也听到一两句什么,「你女朋友不错啊」
「今晚住哪里啊?」我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乡下的晚上就是这样的,没有路灯,道路颠簸,偶尔见到远处几家灯火,微风带着泥土动物粪便的气息。
现在想起来,心里有点慌,但当时的我,居然觉得很自然,居然没有害怕,居然心安理得。
那就是不知者无畏吗?
吃过晚饭,他的好友开车送我们回家。
那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屋里面的灯都关了,他轻轻的推开门,拉着我走进屋里,又轻轻的把门关上。
正要进房间,他的妈妈走了出来,我害羞的跟她打了招呼,她微笑了一下,回头走进屋里,搬出被铺,带我到房间里,帮我整理好床铺,关心地说:「早点休息吧!」然后,在厅的沙发上铺上了被子,告诉梁健勇晚上别忘了盖好被子。
然后就回房里睡了。
我悄悄地问为什么他妈妈没问我是谁?他笑笑说,他妈妈是不会管他的,放心。
我真是害羞极了,就这样跟着去男孩家了。
他家是很乡村的那种,一进门是空旷的大厅,远远的正面有一木制的隔板,有些许雕花,但并不精致,隔板前有一张长长的掉色的酸枝桌子,供奉着观音菩萨,桌子两旁有一张与桌子一套的椅子。
地板是泥色的大方砖,已经被践踏得千疮百孔。
隔板后面应该就是他妈妈的房间。
我住的房间就在门口左边,靠着房间里的两面墙分别放着两张床,床被高高的木头脚支起的,床上挂着微微发黄但焕发着清香的蚊帐。
这不知道是客房,还是梁健勇的房间,如果是梁健勇的房间为什么会有两张床?
听说他有个妹妹,难道另外一张床是他妹妹的?
房间里没有太多摆设,就是一张同样褪色了的桌子,不能算书桌,但应该就是书桌的作用了。
*** *** *** ***
第四章 初尝
秋天的晚上,凉滋滋的,白天闷热的感觉一下随风飘走。
汗湿了的上衣,已经干了,格子短裙里的潮湿却依然黏黏乎乎的。
梁健勇帮我准备好了洗澡用的毛巾和香皂,带着我去浴室。
一进去,感觉就是空荡荡的,很大,水泥地板呈现着各种不同的灰色,木架子支起的大盆里装满了水。
远离大盆的一边有一张长长的木椅子,上面放着毛巾。
浴室昏暗,只有一个不足以照亮这么大空间的灯泡。梁健勇待我走进浴室后,就帮我把门关上了。
我有些失措,不知道是否要在这里洗澡,但白天确实也是汗了几身。
于是,我脱下衣服,放在长椅子上,从大盆里舀出水往身上浇,快快涂上香皂,用水冲洗干净,就穿上衣服,逃出了浴室。
感觉地面沙沙的,好像脚趾间还占着小沙粒。
走到大厅,梁健勇正坐着等我出来,「洗完啦?」
我轻声的答道:「嗯,嗯,洗好了。」我径直往房间走去。
梁健勇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对我说:「我现在去洗澡,你先睡吧。」
我快步走进房间,他跟在后面帮我把房门拉上,并再补了一句:「你先睡吧!」
然后就听见梁健勇走去浴室了。
「我先睡,我先睡」我心里在嘀咕着这句话。
我下好蚊帐,盖上被子,轻轻闭上眼睛。
床板硬硬的,席子凉凉的,毛巾被厚实温暖。
今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长途车,又在镇上逛了一通,确实有点累了。
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
「吻我,吻我」,大眼睛女孩依偎在男孩的手臂上,脸热乎乎的,心火辣辣的。
男孩迷醉地注视着女孩,紧紧地抱着,生怕一松手就不见了。
「我可以进来睡吗?」我从睡梦中听到了男孩对我说,一下醒了过来。
梁健勇直直地站在蚊帐前面。
我嗖的做了起来。
啊,进来睡?
进来睡?
怎么办,要吗?
不要吧。
但今天已经亲吻啦。
脸一下子通红了起来,心快要跳出来了。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不要的理由。
我在恍惚之间,轻轻地「嗯」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可以说感觉梁健勇是不可能听见的。
但声音一出,梁健勇已经撩开蚊帐,上了床。
梁健勇马上抱着我的腰,压我到他的胸膛,火辣辣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嘴还轻轻地闭着,他用舌头小心奕奕地推开我的嘴唇,我没地方躲,前面是火热的他,后面是冰冷的墙。
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转动,慢慢的,我也转动我的舌头回应他。
他越发激动了,一直紧压着我的双手,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游动。
透过透薄的睡裙,他触碰到了我柔软的身躯,我已经无力反抗,也无意识反抗。
很久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了,成海以前也经常这样抚摸我。
他双唇在我的脸上,耳朵上,脖子上游走,每一下亲吻都湿润着我白皙的肌肤,留下了淡淡的味道。
梁健勇吻我耳朵的时候,骚痒骚痒,我转头想要躲开,他赶紧用手托着我的头,把我推向他那魔力般的厚嘴唇。
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衣,五指一张一收地抓着我的右胸,很使劲,好像抓到了期待已久,又从未有机会触碰到的珍品,想通过这一张一驰的手网,把这珍品吸入掌心。
我们俩一直在抖,都很激动。
他的手轻轻地撩起我的睡裙,直冲向乳房,没有了那一层阻隔,抓起圆润的乳房,压着上下左右地推捏着,每一下都让我更烫,更酥软,感觉下体在涌动,脚在扭动。
这一下子,把我弄得几乎要喊了出来,意识到了怕被听见,就咽了下去,只是嗯了几声。
我已经被放倒在枕头上,他从下而上把我的睡裙脱了出来,他趴在我的旁边,透过微弱的窗外远处的路灯,他仅仅盯着我白里透红的乳房,双手一起抓起两个乳房,打着圈揉搓着,我看见了那张热切渴望的脸,通红黝黑,宽阔的肩膀,壮实的臂弯。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会是安全的避风港湾吗?
我被他揉得不停的扭动着,两脚越加越紧。
我越扭动,他就越发热烈。
厚实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吃着嫩嫩的右乳房,唾液浸透了乳房,舌头在挺立的乳头上绕转着,头跟着微微转动着,手用力把乳房推进他的嘴里,好像怕来不及把整个都吃下去。
另外一只手大力揉压着左乳房。
深深体会到了推波助澜,啊,我好热,好想尿尿。
他突然坐了起来,我睁眼看了他一下,哗哗地他扯去了自己的上衣,手臂肌肉好大好结实,接着去脱内裤,我不敢再看了,闭上了眼睛。
接着他轻轻抬起我的屁股,拉下了我的碎花小内裤。
下体都露出来了,双脚夹得更紧,身体不自觉得朝墙里转,想要掩住门户。
他轻轻拉我过来,亲吻着我激动的双唇,手抚摸着我乌黑的头发,感觉到他厚实的胸膛触碰着我的乳头。
我缓了一下气,放松了一下,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他轻轻地离开了我的双唇,移动到我的大腿处,一手一只的,把腿左右分开,突然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碰到我的酥热的阴唇,我第一反应屁股扭动,想要躲开,但他的大腿顶着我的屁股,手压在我的大腿根上,动弹不了,我不禁睁开眼睛,看见梁健勇正低着头,手上下左右在搜寻着,我静静地看着,轻轻地问:「怎么了?」
「哈,找不到入口」他摇着头傻笑着说。
我闭着眼睛,悄悄地等着,等着高中好友所说的那种感觉。
他轻轻托起我的屁股,热棒棒往下搜去,忽然间,滑进了穴里了。
我身子朝枕头方向顶,他身子跟着压了上来,穴里被坚硬火辣的棒棒撑开了,棒棒一直随着湿滑的通道,冲进了我的体内,穴一涌一涌,一张一缩,棒棒在穴里前前后后地冲撞着,他挺着身子,双手压着我的大腿,用腰带动着棒棒,一进一出,越来越快,我浑身汗。
他急促地摇动着,很激烈,忽然他用手把棒棒抽了出来,我看见他用另外一只手捂着棒棒的头,闭着眼呻吟了好几声,腰杆挺了几下,然后就跑出蚊帐,拿了一叠纸巾,抽了几张,捂在棒棒头上,擦拭着,然后又拿了些纸巾擦手。
他抽出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沉浸在欢愉中,他冲出蚊帐时,我看着他,还不太明白他在干什么。
他回到床上,把手伸到我脖子下,搂我的裸体入他怀里,说,「第一次给你了」
我说,「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他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拉我起床,穿上衣服,一起到浴室,告诉我要蹲下来,用水把阴部洗干净。
我还傻傻地问,为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说,刚留了些液体在我身上,怕会有BB。我听了后,紧张起来,用水洗了很久,一些黏黏的液体在阴道口粘着,我仔细地擦干净。
洗完后,他拉着我的手回到房间里。
紧紧地抱着我,不时亲亲我的脸,亲亲我的嘴唇。
我累了,慢慢睡着了。对于付出了第一次,没有恐惧,反而感觉轻松了。
其实原来也不难啊。
睡着睡着,感觉胸部被钳子似的东西钳着,乳头被左右掰动,我微微睁开眼睛,原来是梁健勇正贪婪地吸吮着我的乳头。
我被吸得直呻吟。他见我醒了,更来劲,把我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吻我的嘴,吻我的脖子,吻我的乳房,手在我背上,腰上,臀部上游动。
感觉到他的肉棒热辣辣的,一直撑着我的大腿根部,嗖的肉棒插进了我的阴道,抽动了几下,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体上,我的乳房被他的身体紧紧压着,他挪动着上身去感受我柔软的乳房,肉棒在阴道里来回抽动。
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强而有力的臂膀,我显得那么弱小,根本动弹不了。
那天晚上,梁健勇和我做了三次,做完睡,睡醒再做。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马上把我叫醒,说要走了,省得妈妈起来了,不好交代。
于是我就跟着他离开了他的家。
这天他带着我去了他家镇上的集市,到镇上的一家大专学校逛了逛。
傍晚的时候他借来了一两摩托车,傻嘻嘻的说要载我去一个地方。
我坐上了车,双手放在他腰上,在小镇里穿梭。
来到了一片金色的沙滩旁,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到沙滩上,望着平静的海面,忽然唱起了张学友的「夕阳醉了」。
但他很羞涩,有些羞于表达内心快乐的感情。
我看着这情景,很像我画中沙滩边相依偎的情侣。
但我很肯定,他不是画中的那个他。
我并不开心,并不在意他说的一切。
去完沙滩后,他的朋友载着我俩,送我们回学校去了。
在车里,我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到底自己在干什么,这两天像做了个梦。
到校门口,下车了,我第一个跳下车,跟他朋友说再见后就向学校里直冲。
梁健勇从后面追上来,我看都没看他,说我们分开走吧。
我没有理他是否还跟在我后面,只顾自己走,一路上很怕被同学见到。
回到宿舍,赶紧去洗澡。想洗去过去的印记,但不是什么污点都能洗掉的。
我回宿舍后,就简单和师妹们打了招呼,没敢和她们多说,怕被问这两天的行踪。
早早就上床睡了。
在梦里,我回到了画中的沙滩,正享受着被爱的幸福,突然,梁健勇蹦了出来。
把我惊醒了。
明天,我要和梁健勇说分手。
*** *** *** ***
第五章 纠结不清
第二天,到班上上课,看到同学们,我都感觉很不自在,感觉自己和其他同学很不同,有负罪感。
梁健勇出现了,我没有怎么理他,他就跟我的同伴女生聊了起来,但很注意我的举动。
我那天都没有听到老师在讲什么,脑海里那一幕幕,让我害羞死了。
下课了,他跟了上来,我的同伴刚巧有事先走了。我没出声,但很不想见到他,心里气气的,但又不好意思发作。
是谁要去别人家的,是谁让被人亲你的,是谁……都是我自己,怪谁。
但他不是我喜欢的,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呢?
「我们分手吧。」
梁健勇原本微笑的脸上露出了生气的样子,「你是否太儿戏了?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走回宿舍。
梁健勇好几天没有来找我了,我心想,好了,分手成功,心里轻松了一些。
但那天晚上,去自修完,在路上碰到了他。
他和我谈起,他在农村长大的苦况,如何练就了强壮的体魄,还有经常被别人瞧不起等等。
我开始对他有些同情了,觉得自己利用他后,又马上要把他踢走,很残忍。
于是,我决定给大家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或许时间会让我喜欢上他。
我们并不象别的情侣那样,白天的时候,就算一起走,也不会牵手,能分开就分开走。
我还不能为有这样一位男朋友而自豪。
女同伴,知道我失恋的事,得知我和梁健勇一起,很不解地说我傻了。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傻了。
替代品?
不过,我想,我就是一个容易动情又不甘寂寞的女人。
高中同班的一个男生萧剑生,就每天风雨不改的推着自行车陪我聊天,送我回家,他住离学校骑车一个半小时的地方,但每天他都要和我聊到五六点才舍得离开。
他很喜欢我,但知道我那时候有男朋友。记得那一天,夕阳特别美,我们在湖边的栏杆旁,他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手扶着车头,一手拉着我的手,这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
双目渴望地看着我,含情脉脉地对我说,「如果日后你男朋友对你不好,来找我,我一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有萧剑生的每天陪伴,让我习惯了在呵护中度过高二,高三。但到大学,失恋对我打击很大,身边又没有了萧剑生,觉得很孤独。
不过我要是去找萧剑生,他也会马上来陪我的。
但我没有,因为,我不想把跟他的友谊搞变质。
我就自己挺着,过着。
在失落的这段时间里,我又对陈刚动了情,但陈刚没有任何表示,让我无可奈何。
身边虽然很多人围绕着,但是还是很寂寞。
梁健勇还是我的男朋友,我没有什么甜蜜的感觉,没有恋爱的热情。
每周一两次的性爱,在我内心,象是对他殷勤相待的报答,奖励。
自修完,走在校道上,四处寻觅隐蔽之处,在湖心亭的花丛边,在操场的看台边,在校长楼下的树丛里,在湖边的板凳上。
他疯狂地吸吮着我的乳房,很享受的亲着,舔着。深情地和我亲吻。
半脱裤子,小心翼翼地插进我湿润的阴道。因为他经常穿牛仔裤,不小心就会被拉链刮着,所以得小心。
他的兴奋点很快到,快要喷射时,都能很迅速的抽出来,用手捂着,让精液都喷在手上。
他都有带着一叠纸巾,每次都抽两三张来擦手和阴茎。
他还跟我说,他每周早上和陈刚去游泳,要把身体锻炼得更强壮。
他其实已经很壮了。
他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身体强壮很重要,这样才可以给女朋友幸福。
说完,傻傻地躲开在笑。我那时候还没有理解,现在想想,也是的,要是腰腹力不够,阴茎不够硬度,持久力不行,真的不带劲的,就别提高潮了。
我那时候和他做,人在心不在,脑海里总想着别人,成海,陈刚,所以有没有高潮,我都不知道了。
梁健勇很照顾我,也很想尽量让我开心。
记得,有一年我生日,他约我去湖心亭,去到那里的时候,他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和很惊讶。
那时候,生日蛋糕不便宜,象他这样的穷学生是不可能有钱买得起的。
我问他,怎么会有钱买,他说是问他朋友借的,我说以后别那样了。
后来从陈刚口中,我得知,他原来是去卖血来给我我买蛋糕的。
陈刚还说我很残忍,竟然能吃得下。
现在想来,虽然我没让他买,可能他感觉到了我想要,想想血淋淋的,也有些悔疚。
但他做的这一切,并没有让我喜欢上他。
我只觉得欠了他。
那一天,他约我去他宿舍喝糖水。
我们学校,女孩可以到男生宿舍,但男生是不可以去女生宿舍的。
所以,我去他的宿舍,是可以大模大样地走进去的,不必躲躲闪闪。
只是在走廊上你会看到穿着裤衩的同学,他们有的调侃你,有的四处避走。
那天我们班没有课上,所以班上不少同学都留在宿舍里。
但梁健勇是同另外一个班的同学住一房间。
而那个班要上课,所以他房间里只有他一个。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到男生房间里,他邀我进去后,马上笑嘻嘻地关上了门,没有上锁。
我坐在他的座位上,等着他给我端来糖水。
吃过糖水,他和我闲聊了一会,说他的室友们今天中午不会回来。
说完脸都红了,转过头去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我旁边的窗户,拉上窗帘。
整个房间被笼罩起来了,暂时和外界隔绝了。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悠懒地照在我和他的身上,我们两个被烧热了,他把我拉入怀里,热烈地亲吻我,双手抚摸着我的脖子,揉拧着我的乳房,我被揉得酥软酥软的,站也站不稳,整个身体直压在他身上。
他熟练地脱掉我的上衣,看着隔着胸罩下的乳房,白白嫩嫩的,乳头都挺了起来,已经蹦出了胸罩,他急忙伸出舌头去舔那粉嫩的乳头,一直在打圈,又撅起嘴吸吮着,我真受不了,但有不敢喊出来,因为在这喧哗的男生宿舍楼里,路过房间的拖鞋声,奔跑声,讲话声,饭盒的哐当声。
让我压抑着,不敢支一声,只是闭着眼睛,任由他贪婪地搜掠着我的身体。
他双手扯下我的裤子,拉着我上了他的上铺床,放下蚊帐,把我放在他的枕头上,轻轻地脱下我的内裤,继续亲吻我的身体,我被吻得浑身都湿湿的,微风吹来,有丝丝凉意。
他吻我的时候,我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他那硬硬的肉棒,还弄湿了我的手。
我从来没有用手碰过肉棒,象触电似地,马上弹开。他看着我的眼,用乞求的眼神呼唤着我,并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热热的肉棒上。
我挣扎着,想逃开,但我不够他劲大,手被压在了肉棒上,但我五指撑开,想尽量少面积接触到它。
当时我是躺着的,他躺在我身边,我们俩躺着面对面,他压着我的手,触摸了他的肉棒好一会。
然后,他一直向枕头上方移,却用手把我往反方向推,把我直推到他的下半身,轻声地要求我亲他的肉棒。
我当然不愿意,多恶心呀,那是男孩尿尿的地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亲那里。
他渴求地望着我,摇着我,我怎么也不答应,我几乎要跳下床走了,他突然,用一只手把我的头压向他的肉棒,一只手拿着肉棒赛进我的嘴里,我没有力气抵抗,他一紧一松地压着我的头,我的嘴就含着他粗大的肉棒上下移动着,他发出轻轻地享受的呻吟声,我的口水弄湿了整条肉棒,肉棒越发膨胀起来。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火烫的肉棒一下子塞了进来,我那湿漉漉的阴唇,紧紧包着他的肉棒,肉棒在满是滋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阴道壁收缩着,把肉棒压挤着,肉棒被吸得越来越胀。
这上铺床被我们摇得吱吱吱响,「砰」隔壁的关门声,把我们惊呆了,还以为有人冲进了我们的房间。
顿时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看,知道没事,又继续抽插。
他上身最喜欢压着我,因为他享受被我乳房摩擦的感觉,而且很有完全占有了我的优越感。
他有劲的臀部,前后地摇动着,每抽插一下就轻喊一声,很享受。
随着吱吱的床声,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劲,突然,用手把肉棒拔了出来,抓起他自己的内衣,包着肉棒,闭着眼睛,仰着头,挺着腰,颤动了几下。
铃声响了,下课了,他马上跳下床把我的衣服都收拾出来,让我急忙穿上,他自己也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刚才房间里被我们提到的椅子,掉在地上的被子和衣服。
在要拉开窗帘之前,很依依不舍的亲吻我,紧紧抱了我一会。
窗帘拉开了,门打开了,他出门两边看看,然后轻轻地说,「没人,可以走了。」
我赶快从房间里走到走廊上,感觉这样,就脱离了险地。
「阿勇,嘻嘻。舒服啊……」
我怔了一下,故作镇定,没有回头,梁健勇应了一句,「马哥,怎么啦?你不更舒服……哈哈」。
原来是林雄,他穿着拖鞋,故意拖着鞋子走,发出沙沙声,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斜眼看了我一下。
我没敢正视他,只是余光中,看到他嘴角抽了几下,「哈哈」。
我感觉无地自容了,视乎被看穿了。
林雄仰着头,吹着口哨,左手拿着不锈钢饭兜,右手拿着勺子,一边走一边敲,「吃饭啰,吃饭啰」,越走越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