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媳攻略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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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  
第十二章情欲初显

察觉到房中没了动静之后,楚清仪悄然睁开了美目。

她默念口诀催动空间储物戒指,片刻后,屋内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足以容纳双人同时盘坐的浴桶。

她走上前去,纤纤玉手在清水内轻轻搅动,温度骤然上升,丝丝缕缕热气萦绕升起。

思量片刻后,她又在房间周围布下一个结界,将屋内的影像、声音全部隔绝,这才放心的褪去衣衫,赤裸着娇躯迈进浴桶中。

蒸腾的热气袅袅向上飘起,一具完美无瑕的曼妙肉体缓缓坐入其中,饱满挺立的酥胸,堪比塞纳春水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肉臀形状堪称顶级,说是巧夺天工也毫不为过。

黑瀑般的三千青丝垂直泻下,未加任何修饰的素发更显秀气,温柔的倾洒在腰间位置。

朦胧的水汽弥漫,其间隐约可见一具女子的娇躯,妖娆的曲线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为之疯狂。

“嗯……”

温热的清水包围着楚清仪的身躯,如同阵阵暖流荡漾般十分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被白浊浸透的衣衫被她随意的扔在一旁,只不过那股腥臭的味道仍旧残留在空气中,似有若无在她鼻尖挑逗着,勾引着她回想起方才的一幕。

旖旎、淫乱的场面浮现在脑海中,她的下体隐隐又起了反应,丝滑蜜液从洞穴中流出。

“为何会如此舒爽……”

楚清仪喃喃道,仿佛是着魔般把小手伸向自己的私密部位,在两瓣娇嫩的阴唇上轻轻按压。

“啊~ ”

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发出,动听宛如天籁,勾人之效如同春药,饶是阪依佛门多年的子弟恐怕都无法抵挡。

她的手指无师自通摸向那一颗敏感的阴蒂,感受着它的震颤与娇小,指尖轻轻滑动的同时阴唇内逐渐湿润,她像首次发现新大陆般不断探索着,娇躯随着手中的动作微微抖动,情欲开始逐渐蔓延。

手指已经被蜜液包裹,她慢慢伸向那处神秘的洞穴。

“嗯~ ”

中指堪堪挤进一个关节,便已感受到洞穴的紧窄与狭小,舒爽的酥麻感从洞穴内袭来,唤醒她全身上下沉睡的细胞,在其体内欢快的跳跃、舞蹈。

她的脸颊好似一朵娇艳的花朵绽放,绯红悄然攀爬而上,宛如星河的璀璨眸子深处欲火渐渐燃起,媚态尽显,娇躯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如同一支尽情摇曳的妩媚玫瑰,诱人至极。

洞穴内渗出的黏腻蜜液混入清水中,一阵浓郁的香气顺着袅袅蒸腾的水汽四处飘散,顿时整个屋内充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她从小修炼《大道忘情诀》,吞纳天地灵气的本领炉火纯青,十几年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吸精吐浊往复循环的过程,体内的杂质早已清除的一干二净,再加上以日月精华为引辅佐仙气修炼,身体宛如山间清泉般毫无杂质,且自带清香,排出的汗液、小穴儿中渗出的蜜液,无一不是芳香无比。

此时,赤裸的娇躯在朦胧中的水汽中更显迷离,仿佛蒙上一层清透的薄纱,勾引着去拨开云雾见青山。

楚清仪的葱葱玉指仍旧停留在蜜穴处,指尖不断向里按压着,已经没入一寸有余。

温暖、湿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情不自禁动动手指,刮蹭着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一股暖流缓缓流出,顺着她的手指汇入清水之中。

紧窄的蜜穴被手指全部占满,情欲仿佛在此刻得到满足,引得她阵阵舒畅,身体仿佛正处于天际间的柔软云彩内,浑身充满说不出的快感。

缓缓把指头拔出,蜜穴像泄洪般汩汩向外渗着汁液,空气中的清香又浓郁了几分。

白雪般洁嫩的手臂抬起,她仔细端详着方才深入蜜穴的手指。

只见透明的黏液沾满玉指,开合间牵扯起根根丝线,闪烁着分外晶莹的光泽。

此般粗细便足以令人舒爽连连,若是被那根肉棒侵入……

楚清仪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王老五那根青筋缭绕、粗长坚硬的肉棒,如果被它侵入,那般紧小的肉洞怎能承受得了……

被突如其来的旖旎想法震惊,她的小脸一红,连忙把手中黏液清洗干净,深呼吸几个循环,把纷杂的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不过男子勃起时当真会异常难受么……

楚清仪美目微眯,又想起了王老五痛苦的神色。

依照这些时日对他的了解,此人口中所说的话真假参半,不可全信。

对于王老五的为人,刚开始她是十分排斥的,但在慢慢接触过程中发现此人虽油嘴滑舌没有正形,但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这也使她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改观。

更重要的是,他是王野的父亲,王野曾多次叮嘱她要关照父亲,已经孤苦伶仃大半辈子的王老五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而他在天师府内修仙,一走便是几年,根本无法尽到为人子的孝道,现在好不容易归来,却又整天忙于捉妖,根本无心照顾王老五。

所以这副沉重的担子便落在楚清仪肩头,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她根本不知如何侍奉老人,况且这王老五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只好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以至于他们公媳二人间竟然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这让楚清仪愈发觉得别扭,但又无法直接拒绝王老五。

更让她无比诧异的是,对于这种接触她心底居然生不出半分抵抗之意,甚至会因此产生快感。

事到如今,她对于男女之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真让她和王老五发生实质性关系,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而要是与她欢好的人换成王野,她才会隐隐有些期待。

可是为了更好的领悟《大道忘情诀》,她现在万万不可和王野同房,否则之前的努力便会功亏一篑。

况且虽说她的伤势已经恢复无几,但本源仙气仍旧存在异样,若是轻易破身,不仅会影响本源仙气恢复速度,还可能引发各种后遗症。

总之付出的代价太过昂贵,同房之事还是暂缓为好。

满腹心事的楚清仪呆愣的看着浴桶中的清水,眼神复杂。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之前从未想过的男女之欲竟然在短短几月内频繁袭上她的心头,甚至为此做出诸多打算。

……

依依不舍回到自己房中的王老五心中美滋滋,从铜镜中不断打量着焕然一新的自己,嘴巴因为兴奋快要咧到耳朵根。

他爱惜的看着自己的一身新行头,十分宝贝的摸索着衣袖,触感丝滑冰凉,贫苦了半辈子的王老五从未穿过由这般顶级面料缝制而成的衣衫。

他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着,视线突然扫过自己满是污泥的布鞋。

布鞋早已破旧不堪,缝缝补补将就了好几年,已经洗至褪色,完全看不出其本来的面目,鞋面与鞋底已经脱节,顽皮的线头根根暴露在外,甚至能看到几只蓄满黑泥的脚指头露出脑袋。

破旧的布鞋与这一身华丽的行头格格不入,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哗众取宠的癞蛤蟆,换了层皮便沾沾自喜,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怔愣了片刻后,他小心翼翼的脱下崭新的衣衫,将其整理好后轻手轻脚的放入衣柜中。

像这般精美的衣衫,他根本没有合适的鞋子与其相配,更何况他也舍不得当做平日的粗布麻衣一样对待,只好当做宝贝一样收拾整齐,等到日后重要的场合再拿出来穿。

糟了,原来的衣物还在清仪那儿呢!

王老五猛的拍了拍脑袋,他居然忘记了这茬儿。

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省吃俭用的王老五几乎从未买过新衣服,只有等到实在破烂不已,无法蔽体时才会找档次最低的裁缝缝制一套最便宜的衣服,这也导致他身上的衣服总是布满补丁,而且满是污浊从不换洗,就连寒冬也是靠一件破洞的棉袄来御寒。

他懊恼的同时心下一喜,这样便多了个理由去找楚清仪了。

就在他匆忙把那套衣衫罩在身上时,门外响起楚清仪漠然的声音。

“衣服。”

话音刚落,淅淅索索的动静从门口传来,接着脚步声慢慢变远。

王老五趿拉着鞋子,连忙小跑着推开房门,却只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气,那道清丽的背影已经渐渐远去。

与午后不同,此时的楚清仪一袭浅紫色仙衣,服饰也异于往常的抹胸襦裙,换为一套束腰纱裙,从其背影看,一根紫色丝带系于腰间,更显其腰肢盈盈一握,莲步微移间婀娜多姿,令人浮想联翩。

再看其三千青丝,似乎正颗颗向下滴落着水珠。

王老五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副美人出浴图,透过朦胧的水汽依稀可见楚清仪赤裸着娇躯,若隐若现的小脸风情万种,悠然自得尽情戏水,时而撩拨着水面,时而抚弄秀发,只见晶莹圆润的水珠从她宛若玉藕的小臂上颗颗滚落,溅落在清水中,引起阵阵涟漪。

接着足以令人血脉喷张、鼻血狂洒的诱人肉体缓缓浮出水面,先是完美无瑕的修长脖颈、诱人至极的锁骨,再是一对浑若珠玉的乳房,其上点缀着两颗玛瑙,然后是柔软似春水的纤细腰肢,可爱娇俏的肚脐眼……

王老五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从那副刺激的场面中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放在窗前焕然一新的衣物,污渍已经消失不见,显然经过刻意处理。

心底涌起一阵暖流,他看着东厢房内摇曳的烛火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沉,转眼间半月的时间悄然流逝,公媳二人的相处生活简单平淡,楚清仪闲来无事照料药材、翻阅古籍,王老五时而暗中窥伺着他的梦中仙子,时而费尽心思提升厨艺讨好她的欢心。

只不过让他自始至终想不明白的是,自从那日后,楚清仪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不仅排斥他的刻意接近,还会减少与他的独处机会,明显是在刻意躲避他。

这也导致他郁闷异常,胯间的阳根常常肿胀无比却得不到安慰,他故意趁阳根隆起时在楚清仪面前晃来晃去,可是后者仿佛压根没看见似的把他当成空气,无奈之下他只能独自躲在房中手淫泄火。

这半月间,王野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从未在家中过夜,匆匆忙忙看一眼便又借口公事繁忙,椅子都没捂热起身就走。

除此之外,他对楚清仪的关心也越来越少,每次只是简单问候几句便草草了事,敷衍的态度让她有些不满。

对此,她数次想要开口询问,但言语将说未说之际,看着满脸疲惫风尘仆仆的王野,她心里满是心疼,质疑的话语最终没能说出,只是十分爱怜的抚摸着他越发削瘦的脸庞。

“唉……”

每当空闲之时楚清仪总会想起王野修长的身影,后者正笑意吟吟的将她瞧着,伸出双臂示意她扑向他的怀抱。

现在,她十分落寞的坐在窗前,看着西方的天空仿佛被染红似的橙红一片,连洁白的云彩在昏黄的阳光反射下都呈现出暖洋洋的橘红色。

温暖的夕阳柔和的爱抚着大地,又是一个黄昏已至,看来王野今日也不会回来了。

正当她点燃蜡烛以作照明用时,一道爽朗的呐喊从屋外响起。

“爹!清仪!我回来啦!”

只见王野一脸兴高采烈,步履极为轻快,小跑着进了家门。

听到动静的楚清仪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喜意,不由得加快脚步,迎接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

“清仪,今夜我便不走了。”王野把楚清仪揽入怀中,十分激动的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

“嗯。”楚清仪嘴角微微上扬,看向王野的眼神中满溢着爱意,双臂环抱在他的腰间。

只有在王野面前她才会展现出如此小鸟依人的一面,褪去满身的防备,卸下清冷的外衣,真正成为一个极尽温柔的妻子。

只不过,依偎在王野怀中的楚清仪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眉头微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往事渐渐浮上心头,王野曾亲口和她表示自己反感那些世俗间浓妆艳抹的女子,光是那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道就熏的他头晕目眩,更别提近距离接触这些女子。

为此,楚清仪放弃了从小焚香的习惯,还刻意叮嘱侍女不必再拿香料熏衣,为的便是照顾王野的感受。

如今他身上怎会出现胭脂的香气?

这股香气虽然微弱,但并不寻常,从小接触各种香料的楚清仪很快分辨出香气中蕴含的成分每样都极为难得,显然不是普通女子之物。

而且这种香气一旦沾染便十分难以驱除,就算施展仙术也只能清散多数,剩余残余香气仍可保留数日。

难道是他在捉妖时无意沾染?又或是不小心撞到了哪家的姑娘?

不,不对。

这种香料十分难得,只有长时间近距离接触才会沾染到旁人身上。

难不成……

楚清仪好像被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满心的欢喜全然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的气息较之先前更为清冷,就连看向王野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冷意。

“清仪,你怎么了?”王野当即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娇躯猛的一僵,整个人的气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体内仙气都开始翻涌不受控制,产生外泄倾向,不明所以的他连忙出声问道。

“你,今日去了哪里?”楚清仪面容冷冽,周遭浮动的仙气隐隐散发着冷意,周围空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个度。

王野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片刻后恢复正常,讪笑着说道:“清仪,你可千万别多想,前几日是慎刑司司主夫人的生辰,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送香料比较好,这才在城中一家百年香料铺子里逗留许久,沾染了满身的香气。本来我都忘了这回事了,谁知道我家仙女鼻子这么灵敏。”

香料铺子么……

楚清仪美目微眯,大脑飞速运转,此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王野见她一脸怀疑的模样,急忙转移话题:“清仪,我买了玲珑点心铺的糕点,前几天你不是说怀念这个味道吗?我可是跑了大半个金陵城才买到的。”

说罢,王野默默催动空间储物戒指,手掌一翻,两包点心凭空出现在他手上。

熟悉的点心香气顿时弥漫开来,楚清仪的小脸出现一丝缓和,她看着一脸笑意甚至有些讨好的王野,神色中的怀疑弱了几分。

“清仪啊,出来吃饭了!”在厨房中忙活的王老五并未听到王野回来的动静,满是油污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厨房吆喝楚清仪的同时看到站在院内的王野,顿时笑逐颜开,“小野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今天晚上便不走了吧?”

“嗯,要不是今日慎刑司内事务较少,恐怕我也抽不出时间回来。”王野解释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王老五把围裙放在一旁,招呼着他们夫妻二人吃饭。

用过晚饭后,楚清仪独自一人回房,王老五父子二人收拾厨房。

“小野啊,那个清仪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王老五犹豫许久,还是把藏在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为了避免引起王野的怀疑,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有啊,怎么了爹,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清仪出了什么事?”王野顿时紧张起来。

“没,没有的事儿,我就是看她最近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估计是你太久没有回来,应该是想你了吧。”王老五支支吾吾,不敢看向王野的眼睛。

王野若有所思,放下手中的活儿回了屋。

嘎吱。

东厢房的房门被推开,王野站在门口,屋内的楚清仪正出神的望着窗外,听见动静也没有丝毫反应。

“清仪,我听爹说你最近状况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怨我这些时日冷落你了?”

王野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楚清仪还是并未开口言语,清冷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窗外。

王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窗外除了柔和的月光透过附近一颗老树星星点点的倾洒在院内以外,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也不知怎的她竟看得如此着迷。

“最近这段时日妖兽猖狂的似乎有些反常,连我们司主都说他在任期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背后的原因我们也还在调查,整个慎刑司内忙得不可开交,位于我之上的那些影刃几乎从未回家探望过,我能隔三差五的回来还是因为司主看我太过操劳,特意准许的,”王野弯腰,把头轻轻倚靠在楚清仪肩头,轻声细语道,“清仪仙子,原谅我好不好?等忙过这阵子我一定好好陪你。”

“你现在修为是何境界?”楚清仪话题一转。

趴在她肩头的王野身躯顿时一僵。

“清仪,我……”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三花聚顶后期了是吧?”楚清仪眸子深邃,神情漠然,让人丝毫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觉得仙力突破不过是一件小事,根本没必要……”

“小事?”楚清仪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清冷的目光不夹杂丝毫感情。

王野只觉得这道目光冷冽,似乎具有穿透力,能够透过眼睛直直看向心底,此时的他好像被扒光衣服浑身赤裸着站在她的面前,任何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师傅当初说过,只要我突破阴阳交汇境界便可重回师门,可现在我只是三花聚顶后期,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早做打算,况且我现在并没有离开的准备。”王野干脆把实话全盘托出,他之所以瞒着此事,就是怕楚清仪觉得回去之日在即,又会拿出一堆灵丹妙药来辅助他早日突破,可他压根没想着回到天师府,不仅是因为老爹无人照料,更重要的是……

“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其实楚清仪早就猜想到王野不像她一样迫切想要回到天师府,这里有他的父亲,有他热爱的事业,实力伴随着日夜拼命捉妖突飞猛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可她呢?她只有王野。

想到这儿,落寞情绪油然而生,她的神情忧郁,气息更加清冷,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一瞬间猛增。

明明与她不过一拳之隔,王野却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眼前的人儿近在咫尺伸手可得,但他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十分遥远,中间宛如有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他开始懊恼,心里复杂无比,被外界尊称为清仪仙子的她,放弃养尊处优的天师府仙子生活,宁愿跟着他来到这座偏远、落后的小城,怀抱着对爱人的满腔奉献,甘愿退居二线,默默无闻待在家中。

可他却忘了,她曾经也是天之娇女般的存在,是所有男子的梦中情人,不仅容貌惊为天人,修仙天赋更是强悍如斯,在天师府中威望甚至远高于他。

时间久了,他竟然忘记她从来不是甘愿蜗居在树上的夜莺,而是一只憧憬着翱翔九天的凤凰。

自从他们夫妻二人来到金陵城后,他只顾着稳固修为外出历练,却不曾想过实力没有半分精进的她又是如何感想,对她的关心也渐渐变少,只是把她丢给老爹照顾,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后悔、心疼、愧疚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王野一把将楚清仪揽在怀里,言辞恳切:“清仪,对不起,这么久以来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保证,只要突破阴阳交汇境,我们即刻起身回到天师府,好不好?”

楚清仪鼻头一酸,这些时日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双臂环绕在王野的腰间,回应着他的温柔。

“不许骗我。”楚清仪趴在他的肩头薄唇轻启,话语间温热的口气喷洒在他的耳廓。

前些时日她便察觉王野的实力又有所长进,只不过略显虚浮,显然刚突破不久。她本以为他定会将这般好事第一个告知于她,可等了许久也未见他提起此事,甚至故意隐藏实力,只表现出三花聚顶中期的修为,要不是她天生神识敏锐,恐怕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数月间接连突破,从三花聚顶初期突破至后期,堪称妖孽般的存在。

要知道,常人能在三五年内有次突破便可称之为小有所成,而王野所用时间之短,简直令人咂舌。

身为王野的妻子,楚清仪对他的成就很是欣慰,可每每想到他居然将此事瞒下,甚至在她面前伪装,骄傲、欣喜的情绪便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解、怀疑、郁闷。

今日又突然闻到他身上多了几分香气,这段时日内积攒的所有不满顿时爆发,这才让她无法控制情绪,一股脑儿倾泻出来。

不过现在看来,二人间的心结都已打开,又恢复了往常你侬我侬的和谐状态。

王野的双手动情的攀上楚清仪的腰肢,身体向下俯倾,眸子中蕴满神情,对着她那张娇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似有两股电流分别钻入他们二人体内,点燃他们内心深处的火热。

二人逐渐吻的难舍难分,柔软湿滑的两条舌头彼此追逐、纠缠着,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唾液,王野不安分的大手在楚清仪的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的肌肤。

楚清仪的双臂环绕在他的脖颈后方,轻轻按压着他的头部,积极回应着这份热情。只见她本就精致的面容在情欲的催动下好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含苞待放,脸颊两侧呈现淡淡的绯红色,微闭着美目享受亲吻的快感。

与王老五的亲密接触不同,此时的楚清仪全身心投入,仿佛置身于一片摇曳的薰衣草花田中,微风轻掠过脸颊,四处弥漫着清新的香气,令她整个人神清气爽,无比舒畅。

点燃欲火的二人鼻息逐渐沉重,脑海中的理智开始被男女之欲吞噬,王野上下其手的大手仿佛受到召唤般攀上楚清仪的娇乳。

“啊!”

在私密部位受到侵犯的一瞬间,楚清仪下意识娇呼出声,未经任何思索便推开了身前的王野。

包围着二人的欲火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尴尬的氛围。

“对不起啊清仪,我一时情不自禁才……”王野讪讪的挠了挠头,与较之常人高挑强健许多的身材形象不符,他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满脸歉疚。

“没事,是我的问题。”楚清仪有些懊恼,成婚多年王野一直尊重她的意见始终没有迈过那条界线,甚至与她的亲热也变得小心翼翼。

如果换做其他女子,恐怕现在孩子都有几个了吧……

“不不不,清仪你千万别这么想,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是此事。”

王野急忙表明心意。

“那个,会很难受么。”

“什么?”

王野一头雾水,没有听清她话里的意思,直到看到后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裆部位置。

只见他的胯下之物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在裤裆处支棱起一个浑圆的凸起。

“啊,这,啊,没事的清仪,这点难受算不了什么的。”王野突然羞涩,急忙转过身去整理衣衫遮掩那处尴尬的勃起。

楚清仪若有所思,不知怎么脑海中突然浮现王老五的肉棒,与之相比,王野那处的规模显然要小上许多。

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甩甩脑袋,把荒谬的想法驱逐出去。

“那个变大之后,会很难受么?”楚清仪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穷追不舍问道。

王野看着眼前单纯无辜的精致脸颊,以及她眼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神采,看来今日不回答她是不行了,只得支支吾吾说道:“难受么,嗯,是会难受,但是,但是呢,还是可以忍受,可以忍受的。”

“那如果实在难受的厉害呢?”楚清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王野心中尴尬不已,别看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其实对于男女之事根本未曾了解过,这才会把如此露骨的话语问的这般恳切认真。

“实在难受……实在难受的话,就会自己解决吧,放心好啦,在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绝对会管好自己的身体。”他挠了挠头,不敢再看她一探究竟的目光。

“自己解决是用手吗?”

“啊,这个,好啦我的傻清仪,等你突破到一定境界不再受仙法的限制时,我再回答你这些问题,不对,到时候可不只是回答了,我会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王野实在受不了她的追问,这些在她口中十分单纯的问题在他听来却充满挑逗意味,他真怕一个没忍住就地把她吃掉。

说罢,王野略有深意的目光在楚清仪妖娆的身姿上下打量着,用意不言而喻。

她急忙闭上了小嘴,不再出声,生怕他再次冲动。

她此番追问不过是想证实一个问题,如今按照王野的回答来看,倒是证明这王老五并没有说谎。

王野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是她一时兴起,才对男子之物如此感兴趣。

二人嬉笑打闹了一番,相拥着沉沉睡去。

……

次日,王野难得在家里陪着楚清仪用过早膳才依依不舍离去。

“清仪啊,这是爹从药铺淘到的百灵芝,听掌柜说对于修仙之人颇为管用,当时有不少人抢着想买,还好爹留了个心眼才把它抢到手,你快看看怎么样?”

王老五十分讨好的将一株药材放在桌上,神色充满期待。

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才从药铺买到的,当时还有几人出价想买,幸亏他手疾眼快,当即与掌柜敲定,这才把这株药材带了回来。

直到现在他想起所花银两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肉痛。

百灵芝?

楚清仪抬起眸子,看向了那株药材。

只见一株灵芝安静躺在桌子上,通体棕褐色,根部被连根拔起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泥土,表面隐约闪烁着一层细腻的光泽,看起来十分不凡。

只可惜,这并不是真正的百灵芝。

百灵芝,一种罕见的药材,经炼药师之手与其他药材一同融合可炼制为百灵丹,对修仙者仙气的吸收有着极大好处,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速率,而且所提炼的仙气精纯度也会高上几分。

寻常修仙者对炼药并不精通,只能以仙气化火融化百灵芝为粉末,作用与百灵丹一般无二,只是药效会大打折扣,而且不易保存,必须及时服下。

而这百灵芝虽说珍贵,但并没有受到修仙者的追捧,一是因为它的生存环境极为苛刻,必须在极寒之地才能生存,二是与百灵芝相比,还有更为合适的药材,像乌龙根、天髓草等等,不仅易于寻找,药效还更加温和。

不过,能在这金陵城中见到百灵芝的身影已实属难得。

只可惜,眼前这株虽然形状、气味都神似百灵芝,但只是一株寻常的灵芝而已,上面若隐若现的光泽也只是人为打造,上演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罢了。

而楚清仪之所以清楚这些,是因为前些时日她心血来潮开始钻研炼药之术,虽说结果并不理想,但从古籍中得到了不少关于药材的稀奇知识。

就像这百灵芝,生于极寒之地,形状与一般灵芝无二,但植株本身纹理更为复杂纷乱,茎蔓缠绕生长成根,除此之外并无细小根茎。

再看眼前这株灵芝,顶部细纹稀少平滑,根茎与一般植株并无差异,显然是个冒牌货。

看来王老五这是被无良商家骗了啊,那些出价哄抢的人多半是掌柜的花钱请来坑骗他们这些老百姓的。

楚清仪心下好笑的同时,本想说出真相,但看到一脸期待的王老五,竟然有些不忍,只好把这株假的百灵芝收下。

“怎么样,掌柜的说这百灵芝成色品质都是上乘,还有什么,什么治愈内伤的附加作用,我一听,说不定对你的伤势有用,赶忙买了下来,只要你早日恢复,爹就算花再多的钱也值得。”王老五见楚清仪收下,眉眼里全是喜意,眉飞色舞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还真是无知,且不说这是株假的百灵芝,就算是品质极佳的百年百灵芝,也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附加作用。

楚清仪戏虐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平日里极为抠门的王老五竟然肯花大价钱买下这株药材,多半是为她的伤势考虑。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缓和的情绪。

“清,清仪,我想,我想……”王老五老脸憋的通红,颧骨高高隆起的脸上出现一丝窘迫。

他的下体早已雄起,束缚在裤头内无法释放天性,直叫他浑身憋闷的难受。

楚清仪当然知道他言语之意,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出声。

相当于被默许的王老五急不可耐的掏出阳根,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楚清仪,双手在阳根上不停的撸动着,开始手淫。

这几日楚清仪对他爱答不理,让他这根饥渴的肉棒寂寞不已,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坚挺着,他也试过意淫着她的身影手淫,可肉棒上的皮都快要被他搓破就是无法射精,只要见不到楚清仪的身影,他浑身的情欲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连手淫都失去了作用。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再去找风骚淫浪的小媳妇美凤来上一炮,可就算她浑身赤裸呻吟着让他去操,也根本比不上楚清仪的一根手指。

无奈之下,王老五只好寻找各种机会亲近楚清仪,不惜花费重金购入百灵芝,为得就是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好在他的心思没有白费,楚清仪非但没有无视他,还默许了他的无礼行为,这让他内心狂喜,裆中的肉棒又是坚挺了几分。

第十三章仙子启蒙

“清仪,你心情不好的这几天可真要憋死爹爹了。”王老五贪婪的目光在楚清仪的娇躯上四处游走着,一只手拼命撸动着粗大的肉棒,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底部爱抚着两颗小肉球。

乌黑杂乱的阴毛肮脏不已,粘连着不知名的皮屑、黄痂,肉棒多日来渗出的黏液成块堆积在裤头上,一片片鱼鳞般恶心的污渍牢牢的粘附在裆部,腥臭、尿骚味混杂在一起,令人强烈作呕。

许久未洗澡的王老五皮肤干燥,有些部位甚至已经龟裂,褪下裤子的同时漫天的皮屑扑簌簌滚落,混杂着周围的灰尘弥漫在房间内。

浑然不觉的王老五只知道拼命顶拱胯部,发泄多日以来的邪火。

青紫色的肉棒在他的套弄下愈发胀大,马眼处的黏液又开始汩汩渗出,随着手掌的大力撸动沾满整根肉棒,甚至被夹带到阴毛处,丝丝缕缕的黏液互相牵扯,本就污乱的阴毛更加令人作呕。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王老五心一横,干脆跪坐在楚清仪面前,仰起头看着她的神颜,双手在胯间猛搓着。

楚清仪看着眼前格外淫乱的一幕,有些嫌弃的同时竟然产生些许渴望,王老五赤裸裸的情欲挑逗让她多年来沉睡在心中的男女之欲逐渐苏醒,对于他的冒犯行为也不再排斥。

她仔细打量着那根肉棒,好奇此物怎能在瞬间胀大坚挺,简直如同铁棒一般。

“你那日和小野说的话爹爹都听到了,爹爹知道你因为不能和他同房而心疼自责,但是没关系,爹爹可以教你有关男人的一切,日后你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性福生活也会更加协调。”王老五突然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日楚清仪和王野夫妻二人在房中的私密话语都被王老五暗中听了去,他本来打算借王野的嘴打探楚清仪的状况,这才起一路跟着他躲在房门外偷听,谁曾想无意中听到了此事。

也真是难为小野,整夜面对一个大美人儿,竟然只能看不能吃,如果换做他的话,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吃干抹净了再说。

还未等楚清仪追究他偷听的事情,只见王老五强行拽过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粗大的阴茎上面。

“啊!”

接触到坚硬肉棒的瞬间,楚清仪像触电般抽回小手,缩在衣袖里。

“嘶。”王老五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震颤连连,阴茎上下跳动着极为兴奋,光是触碰到她的手指便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清仪,爹爹教你,这是男人的阳根,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你的话光是看见你的肉体它就会变得粗硬,到时候插入你的小穴之内,你会觉得骚痒难耐,十分满足,小穴也会不由自主的收紧,流出淫水,阳根在你的小穴内不断抽插的时候,你会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情不自禁的呻吟,嗯嗯啊啊的淫叫,晃动着大白馒头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久后便会达到高潮,那感觉,只会叫你欲仙欲死,保准试了一次便会上瘾。”王老五十分露骨的描述着男女交合的画面,言语中尽是挑逗之意。

他知道从小被养在深闺中的楚清仪根本没有接触男女之事的机会,成人后痴迷于修仙对此事更是没有半分兴趣,到如今对于性的了解恐怕还不如金陵城中十几岁的少年。

这更让老奸巨猾的王老五肆无忌惮,像诱拐孩童般教导着楚清仪。

以楚清仪的身份,之前遇到的人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恪守言行,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逾矩,这王老五可倒好,半裸着身体挺动阴茎,满嘴骚言浪语,十分淫荡。

不过这对她来说显然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尤其是那些粗俗的话语,不由得让她小脸一红,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间荡漾开来,奇妙的燥热从心底攀升而起。

“你摸摸,你快摸摸它,到时候你和小野同房时也会熟悉几分,他也会在操你的时候越来越舒服。”王老五跪在地上向前攀爬了几步,急不可耐的把肉棒挺到她的身前,借口为王野好的名义出声诱骗着。

一股腥臊味混杂着男子之气扑面而来,楚清仪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在上面打量着。

在王老五的故意引导下,她脑海里不由得出现王野的肉棒插入自己小穴的淫乱一幕,顿时小脸通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王野好像并没有这般粗大……

她心里这般想着,俏脸上的绯红更甚。

“到时候,小野的肉棒也会这般硬……清仪,爹好想疼疼你……”王老五跪坐在地上挺直上半身,阴茎如同直立的铁棒冲天而起,凶悍狰狞的模样十分骇人。

他的脸在欲火的控制下憋的通红,嘴里哼哧喘着粗气的同时出言挑逗着楚清仪,寥寥几绺头发粘连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飞舞着。

手掌只能勉强将肉棒包裹其中,硕大的龟头十分落寞的裸露在外,顶端小洞中滋滋往外渗着黏液,底端两颗小肉球随着撸动的动作前后摇晃着,不时拍打在他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摆设简单的小屋内迷乱的情欲气息肆意弥漫着,看似绝不可能发生的场景却真真实实正在上演,一个猥琐至极的老头子正跪坐在地,粗鲁的顶动着胯部,花白的头发显得极其兴奋,上下翻飞间挥洒着细小的头屑,他嘴里胡乱叫喊着淫乱不堪的言语,大手在那根丑陋的阳物上拼命撸动着,粘连成丝的恶心黏液牵扯在手掌与肉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之声。

与他咫尺之遥的是一位孤冷高贵的圣洁仙子,芙蓉桃花面,杨柳纤细腰,浑身散发着出尘脱俗的气质,惊为天人的容貌任谁见了都不由得赞叹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惊心动魄竟让人一时忘记呼吸,只觉得这世间所有的华丽辞藻用来形容她的美貌都毫不为过。

女子和老头宛若云泥之别,前者是身披五彩云霞的仙子,后者是深处泥潭的丑陋癞蛤蟆,他们之间本应横着一条深不可测的鸿沟难以跨越,此生如同两条平行线一般永远不会有所交集。

可令人惊愕的是,在这座破旧的小宅院里,昏黄的烛光下,二人竟上演了分外香艳的一幕!

老头子正对着仙子裸露着那根丑恶的肉棒,像只煮熟的虾米一般极力弯曲着干瘪的身体,手中套弄肉棒的动作不断,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仙子,赤裸裸的将她当成意淫对象,丝毫不知廉耻。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仙子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破天荒的没有阻止他的冒犯行为,精致的脸蛋上反而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清冷的气息出现一丝紊乱,令人沉醉的眸子深处充满深深的渴望,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快了几分。

“清仪,我好难受,爹爹憋的好难受,好想在你身上泄泄火……”王老五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仿佛被人扼制咽喉般脸红脖子粗,哼哧喘着粗气,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喉咙中的浓痰卡的无法喘息。

就在这时,他的眼神突然锁定在楚清仪纤细的小腿上,好像漂泊在一望无际大海中的将死之人看到浮木一般,眼睛里顿时迸发光亮。

他急忙挪动着膝盖向前攀爬几步,双手死死抓住她的纤细脚踝,胯部奋力向前一挺,那根粗大的肉棒刚好插进她的小腿之间,隔着亵裤被柔软的小腿肚包裹着。

“啊!”

猝不及防的楚清仪感受着腿间突如其来的火热和坚硬,羞涩、矜持让她挣扎着想要松开双腿,脚踝处的两只大手却像鹰爪一般死死的扼制着她,令她丝毫不得动弹,只能被迫接受这般羞辱。

“啊……好紧……清仪你夹的爹爹好紧啊!”王老五把她腿间的缝隙当成小穴抽插着,肉棒仿佛猛虎找到猎物一般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你……你不可!啊~ ”酥麻的快感从腿间传来,楚清仪本想怒斥王老五的行为,没想到出声便即刻转为令人噬魂销骨的呻吟之声。

滚烫的肉棒如同铁棒一般在小腿中间抽插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楚清仪的娇躯止不住震颤着,体内情欲被尽情撩拨着,浑身每个微小细胞全部被调动起来,在欲火的勾引下兴奋轰鸣,直叫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那阵羞死人的快感从小腿逐渐向上蔓延,攀爬至四肢百骸。

王老五极为兴奋的看着她的变化,尤其是从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小嘴中发出的一声声呻吟,足以让他深深铭记至死。

他的手粗鲁的在她脚踝处摸索着,隔着亵裤感受着肌肤的滑嫩,以及格外凸起的脚踝侧骨,都令他血脉喷张、激动不已,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污浊不堪的三角眼满是得逞之后的兴奋,宽厚的嘴唇大咧着,开合间仿佛一只流着口水的哈巴狗。

这可是清仪仙子的玉腿!

如今正被他粗鲁的肆意把玩着!

在外界眼里美艳不可方物的清仪仙子,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高贵、纯洁的气息,光是看她一眼,便会令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可王老五竟然把她的纤纤玉腿握在手里揉捏着!

这一幕若被外人瞧了去,恐怕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亵渎仙子的糟老头子碎尸万段,以泄民愤!

可惜,足以引起人神共愤的旖旎场面只有他们二人见证,也正是因此,才能毫无顾忌的释放压抑许久的情欲。

那只宽大的手掌在脚踝处动情抚摸着,酥酥麻麻的骚痒感逐渐蔓延,楚清仪的意识逐渐被情欲吞没,美目迷离,小脸潮红一片,玉手紧攥着衣袖,身体绷的僵直,头部深深向后仰靠着,呼吸急促而紊乱。

小腿挣扎的反应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彻底放弃抵抗,任由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在小腿肚处粗鲁的进进出出。

隔着亵裤她依旧能感受到肉棒的滚烫与坚硬,以及太过粗大的规模硬生生挤压着她的嫩肉。

透明粘液汩汩渗出,将她的亵裤湿透,湿滑、滚烫的触感直接透过衣衫,火辣辣的摩擦着小腿肉,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情欲,以燎原之势疯狂蔓延至整个娇躯。

“嗯~ 啊~~”

她终于难以抵挡席卷而来的快感,细若蚊声的呻吟从她的小嘴中接连发出,蜜穴汩汩渗着蜜液,下体早已湿滑一片。

“嘿嘿,清仪,你,你也想要了吧~ ”王老五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糙手在小腿肚上温柔的揉捏、抚摸,大肉棒不断在腿肉之间抽插着。

黏液为肉棒在小腿肚的抽插添加了润滑剂,透明丝线粘连、牵扯,仿佛昭示着王老五与楚清仪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却互相缠绕、纠葛的暧昧关系。

肉棒太过粗长,以至于每次奋力挺进时总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得不到爱抚,但尽管这样,酥麻至极的快感还是让王老五爽到浑身发麻,佝偻着身躯疯狂的耸动着胯部,如同一只打桩机一般发泄着欲望。

“啊~ 清仪,夹的爹爹好美~ ”王老五幻想着肉棒此时正在她的小穴内进出,紧窄的蜜缝包裹着肉棒,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龟头酥麻不已一阵震颤,差点儿没忍住射精。

“你!啊~ ”楚清仪脸颊滚烫的吓人,她挣扎着坐起身想要阻止眼前的荒谬场景,但被情欲吞噬的娇躯绵软无力,提不起半分力气,勉强撑起的小臂片刻后酸软,整个人如同软绵绵的液体倚靠在椅子上。

小腿间传来的坚硬触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足弓紧紧绷直,藏于绣鞋中的十根葱葱脚趾难耐的挤按在一起,柔软的腿肚肉在此时变得坚挺,更加方便了肉棒的抽插。

“清仪,爹爹爱死你了!”王老五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征服,楚清仪艳若桃李的脸颊,满含春水的双眸,以及紧夹着肉棒的双腿,令他神智迷失,恨不得把眼前的可人儿揉进骨子里。

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俯倾下身子,伸出湿滑、宽厚的舌头在楚清仪的膝盖处疯狂舔舐,用牙齿噬咬着膝盖处的嫩肉,恶臭的口水瞬间把她的亵裤打湿。

“啊!不!”楚清仪浑身如遭电击,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倾洒在她的娇躯上,下身的蜜穴仿佛开闸的大坝似的尽情释放着天性,汩汩蜜液流出,顺着她的臀缝打湿亵裤,就连嫩臀下的椅子都潮湿一片。

她的娇躯酸软无力,早已无法抵抗王老五的肆意玩弄,只能感受着一双大手在腿肚处尽情揉捏、爱抚,一条灵活的舌头膝盖处舔舐、游走,甚至那根粗硬无比的肉棒愈发坚挺,硬生生把小腿肚之间的嫩肉挤开,粗暴的抽插蹂躏着。

“清仪……你好湿……好湿啊……”王老五的头颅深深埋在楚清仪的膝盖处,他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向她的三角区域看去,发现纯白色的亵裤早已潮湿一片,隐约可见生长着黑色丛林的小山丘微微起伏着,粉嫩的阴部略微肿起,甚至可见一个浅浅的凹槽,蜜液正不断从里向外渗出。

他的双目通红,粗大的鼻孔拼命嗅闻着,似要把这香气全部吸入体内,刺激无比的场面令他的肉棒愈发胀大,龟头一阵震颤,眼看着精关就要不守。

“不!不准看!”察觉到王老五火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猛瞧,楚清仪心神剧烈动荡,矜持、羞愤、酥麻交加,蜜穴中传来无法按捺的骚痒之感,一种强烈的渴望突然从心底蔓延,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空虚,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扭动着娇躯。

“清仪!爹爹的大鸡巴好……好爽!啊~ 要射了!”无意中的动作却便宜了王老五,夹着肉棒的小腿力道突然变大,让他酥爽不已,春光外泄的旖旎场面、快感连连的肉棒享受,他的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大量精液喷射而出,直直的喷洒在对面的墙壁上。

浓烈的腥臭味快速充斥整个房间,刺鼻的味道让楚清仪神识恢复片刻清明,她一把推开身前的王老五,挥手布置一道结界,将他们二人隔离开来。

失去安慰的肉棒像只无助的长虫,精液从长虫口中继续喷出,射在身前那道结界上,泛起阵阵涟漪。

王老五瘫坐在一旁,失落的看着那道结界,他恨不得此时生出一副透视眼,将里面的人儿狠狠瞧上一番,奈何肉体凡胎,结界结结实实将里面的景象遮掩,连声响都丝毫未曾传出。

估摸着半刻钟过去,那道结界突然有了反应,动荡间逐渐消散。

只见满脸冷意的楚清仪衣衫完整,方才的情欲全都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较之先前更甚。

那股由蜜穴中散发出来的香气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想来已经被清理干净。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赤裸着下半身的王老五,眼神中的羞愤一闪而过,片刻后恢复漠然。

“清仪,爹爹还想,还想……”王老五连滚带爬来到她的脚下,一把抓着她的小腿,胯间的肉棒再一次雄起。

“休想!”楚清仪慌忙打断他的言语,生怕他下一秒又吐出什么淫糜之词。

冷漠的语气如同锋利的剑刃刺在王老五心头,瘦弱的身体下意识哆嗦,连忙收回自己的双手,他不明白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他言语苛刻。

“清,清仪,爹爹都是为了你好……”他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句话,恳切的目光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

“如何为我好?”楚清仪语气刻板,听不出丝毫情绪。

“这,在爹爹疼爱你的过程中,可以,可以把,男女之爱全都传授于你,等你和小野同房的时候,便,便……”

察觉到她的目光伴随着自己的话语越来越冷,王老五心头一紧,气势逐渐低迷,无耻之言再也无法吐露出口。

“我是不知该如何取悦男子,但这是我与王野之间的事情,你不必过于多问。”

楚清仪字字珠玑,如同泄愤般怒斥着王老五。

从小被当做掌上明珠的她一直以来被灌输的就是掌权人的思想,如果她愿意,未来整个天师府的命运便可被她一手操控,天赋异禀、实力出众,被众人寄予厚望,成年后更是成为少府主般的存在,如果她愿意,未来大可男宠无数,根本不用考虑依附于男子生存,更不用被人教导应该如何取悦男子。

此刻,她正被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教导男女之事,后者更是一副高高在上,仿佛吃准了她的模样,一脸正经的出言不逊,这让一向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

“可,可之前,清仪你,你不是这样的呀,为,为何……”王老五被她周遭的冷厉气势生生逼退,瘫坐在一旁,心中畏惧突生,鼻腔中浓稠的鼻涕流下,像一只浓黄的毛毛虫吊在鼻尖。

胯下的肉棒更不用说,如同一只缩头乌龟般早已吓得缩回壳内,变成一只丑陋的大长虫萎靡的晃荡在他的双腿之间。

“够了!”楚清仪突然猛挥衣袖,体内仙气狂涌,一股气浪将王老五身躯掀起,足足向后倒滑了几米远才堪堪稳住身形。

本就猥琐的王老五此时更加不堪入目,破旧的粗布麻衣在气浪的冲击下尽数破碎,黝黑干瘪的皮肤裸露在外,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遍布,丝丝鲜血渗出,衣衫被浸透、染红。

他的气息更加萎靡不振,整个人灰头土脸,呼吸微弱但急促,进气长呼气短,一副即将咽气的模样。

“咳咳……”他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伴随着咳嗽喷涌而出。

血雾倾洒,让本就被染红的衣衫更加瘆人。

楚清仪看着格外悲惨的王老五,愤怒全然消失不见,心中懊恼不已,就算她再怎么无法控制情绪,也不应该对一个普通人出手,况且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瘦弱的肉体凡胎如何能承受她冲动时的仙气攻击。

她急忙走到王老五身旁,搀扶着他在床上躺下,接着掏出几颗丹药喂他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王老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进入五脏六腑,温养着受到重创的内脏,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他的面色也由苍白转为红润,想起方才楚清仪神色中的关心,以及毫不犹豫将他扶起的举动,顿时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清仪啊,爹爹真的……真的想要为你好……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王老五声泪俱下,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此话。

他的右手颤颤巍巍伸向楚清仪,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袖,干巴巴的老脸满是急切,奢望着她的回应。

“嗯。”楚清仪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他这副样子,后悔、愧疚、不忍顿时袭上心头,都是她方才没有控制好情绪,这才导致他受如此重伤。

“真的?!”王老五仿佛听到天大的喜讯般下意识挺直身体,却不小心牵扯到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方才的丹药名为金创丸,用以治愈内伤,药效温和不会对身体造成冲击,就算是凡人之躯也可服用。

可楚清仪冲动时的一击不仅让他的内脏受损,还造成了严重的外伤,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同样难以忍受。

罢了……

自己造的孽终究需要自己来还,她看着满身伤口的王老五,于心不忍,口中默念仙诀,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滑过,一股淡淡的仙气从她指尖散发,所过之处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传来,王老五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眯着双眼开始享受楚清仪的治疗,感受着纤纤玉手游走在身体上,仿佛带起一阵电流在他皮肤之上流窜,足以让他身体震颤,酥麻之感远远超过伤口带来的疼痛。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阳根再一次昂首挺胸,如同一只狰狞的凶兽傲然出穴,咆哮着寻找猎物。

破烂的衣衫再也无法束缚凶兽的挺立,骄傲的头颅直指苍穹,桀骜不驯的模样十分骇人。

楚清仪再次近距离接触这根肉棒,此次距离她不过三四十公分,依稀可见其上青筋暴起,暗红发紫的棒身粗大无比,硕大的龟头圆润、细腻,和王老五瘦弱、干瘪的身材相比,这根肉棒愈发威武、凶悍,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为同一人所有。

她的俏脸忍不住飞上一抹红晕,心神忍不住动荡,就连指尖的动作也受到了影响,仙气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泄。

好舒服……

王老五暗自赞叹道,看来这次受伤倒是因祸得福,竟然可以让楚清仪亲手为他疗伤,若是能够长此以往享受这样的艳福,哪怕让他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美滋滋的王老五放松身体,尽情感受着楚清仪对他上下其手,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幕。

细嫩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紧窄的小腿肚、被春潮吞噬的精致脸蛋、欲仙欲死的淫荡呻吟……

胯下肉棒愈发坚挺,龟头一跳一跳上下抖动着。

他的一举一动被楚清仪看在眼里,她的黛眉微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王老五此时心里一定憋着什么坏。

明明伤势如此严重,还有余力起这些歪心思。

心里灵机一动,她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根白嫩手指狠狠的按压在胸前还在渗着鲜血的伤口处。

“嘶!”王老五倒吸一口凉气,胸前传来阵阵疼痛,直叫他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他深刻怀疑是楚清仪故意使绊,可看后者一脸无辜、神色淡然,只得悻悻的继续躺下,两只三角眼在眼眶内滴溜溜的打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仪,那个,你看爹都伤的这么重了,我能不能,能不能有个小小的请求……”王老五眼睛充满希冀,却又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小心翼翼。

“何事?”楚清仪的嫩手继续在伤口上流连,还差最后几处就可以收手了。

“日后,日后爹爹若是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在你面前……那啥,我保证不会突破你的底线,只要你能站在爹爹面前,我……我就满足了!”王老五支支吾吾的说着自己的诉求,又生怕她不答应,立马信誓旦旦的做出承诺。

话音刚落,他能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体上的小手顿时一僵。

气氛瞬间尴尬,小屋陷入寂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清仪久久未曾开口回应,表情淡然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王老五紧张到不由自主吞咽唾沫,一双糙手将身下的床褥攥的发皱。

就在此时,楚清仪默默收回玉手,嫩到细小血管清晰可见的眼睑垂下,将眸子里的神色尽数遮掩,让人完全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

死就死吧!

王老五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待狂风暴雨的侵袭。

“那个,真的如此重要么……”

就在他准备接受楚清仪暴怒的后果时,后者却突然出声,语气复杂无比。

“什,什么重要?”王老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你之前撸动下面……”楚清仪犹豫许久,才把让她难以启齿的这几个字从嘴中挤了出来。

声音微弱如蚊子嗡鸣,王老五反复琢磨了几遍才弄清楚她口中所问的到底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那当然重要啦!它可是我们男人的命根子,平时当成宝贝疙瘩一样对待,恨不得好吃好喝着供起来,生怕在必要时刻掉链子,你说说,如果你的宝贝有了诉求,是不是想着法儿的都得满足?”王老五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唾沫在空气中狂乱飞舞。

相比于他的一脸热情,楚清仪在一旁沉默,一言不发。

不过这丝毫抵挡不住王老五诉说的热情,他自顾自的开口说道:“男人的这个东西啊,可不能憋着,那憋着得多难受啊!就和你们女人尿急是一个道理,总不能憋着不尿吧,就算蹲在草地里也就偷偷摸摸解决了,尿完之后那叫一个舒爽!

不,这比尿急更让人难受,这个宝贝一旦长时间憋着不发泄,那得憋出病来,何况爹爹我这根肉棒不管是持久度还是坚硬程度,那都是数一数二的,硬起来的时候那真是难受,就好像……就好像一根刺在你心里刺挠,不拔掉的话怎么着都不舒服。“

王老五绞尽脑汁,用尽脑子里所有词汇才把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

“为何必须在我面前?”楚清仪克服内心的羞涩,把多日以来的疑惑吐露出来。

“啊,这个,”王老五为难的挠了挠头,“这就和画饼充饥是一个道理吧,我吃不到总得有个念想吧……爹爹的念想当然就是你了,每次只要看着你,爹爹的肉棒总会第一时间勃起,憋的我又难受,一难受我就想找个地方发泄,所以这才,这才……”

“而且爹爹没猜错的话,清仪应该也是舒服的吧……”末了,王老五大着胆子说出此话。

被戳中内心的楚清仪俏脸微红,虽不回应,但举动已充分出卖她内心的想法。

她一向性子淡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就连父亲楚天南都觉得她生来就缺乏情绪,不知道该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过是不愿意同那些人、那些事计较,想的少自然也就介意的少,更何谈爆发情绪一说。

但今日自己的私处被公公看光,连带那片羞人的潮湿也一并暴露了去,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站在聚光灯下,最后一片遮羞布被粗暴撕碎,一直以来内心深处被她死死压抑的不堪与丑陋赤裸裸的暴露在王老五面前,这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羞愤、彷徨、惊慌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愤怒,为了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才一时失手将王老五打伤。

“清仪,其实每个女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这也并没有什么难堪的,你看爹爹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当着你的面就开始手淫,在我看来,只要自己的情欲能够得到解决,为之付出的所有过程都是幸福的,而且是值得骄傲的,”王老五仿佛早已看穿她的内心,循循善诱道,“女子和男子之间没什么区别,欢好的欲望只是本能唆使而已,再说了,你所看见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女子,说不定背后也在和男子夜夜苟且呢!一介世俗女子尚且能正视身体的情欲,活得如此洒脱,更何况我家如此优秀的清仪仙子呢!”

楚清仪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想到这番话语竟是从一个未接受过任何知识洗礼的老头子嘴中说出,当即对他刮目相看,她一直以为王老五满心满眼都是情色,大脑被精虫腐蚀,直到今日说出此番言论,昔日在她心里的形象才有所改变。

不过,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

既然凡尘女子都能够直面身体的情欲反应,她堂堂清仪仙子又有何不能?

想到这儿,许久以来的心结顿时被解开,她整个人焕然一新,眸子中充满色彩。

看她这副模样,显然是被自己的一番说辞打动,王老五心里不由一喜,其实这些话也是他偶然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当时只觉得这些文人墨客仗着肚子里有些墨水就胡乱言语,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把男女之间酸溜溜的苟且之事讲的如此好听,在他看来,那不就是姜太公钓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哪里用得着这些弯弯绕绕!再说了,照他此般言语,翠仙楼里的姑娘卖身的生意还做不做了,成天到晚光顾着羞涩、难以启齿,怎么能把男人伺候好!

当时的王老五有多嗤之以鼻,现在的他就有多感谢那个说书先生,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楚清仪。

“咳咳,那个,清仪啊,爹刚刚说的事情……”王老五趁热打铁,在楚清仪心情尚好的时候继续提起刚才的事情。

只见楚清仪沉思片刻,悠悠开口说道:“不得强迫我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那肯定啊!要是爹爹胆敢强迫你,你就把我那玩意割掉,不,你把我脑袋割掉也行!”王老五显然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大喜过望,声调也不由自主抬高八度。

“不可将此事说与王野。”楚清仪提出自己最后一个请求。

“那我当然不会,毕竟我可是……”

话语戛然而止,兴奋之际他竟然忘记了他们公媳二人的关系,在口中“爹爹”

二字还未说出时,一股浓浓的悔意就已涌上心头。

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为何要在此刻提起这茬儿。

气氛顿时变得沉闷,楚清仪的神色也开始变得复杂,心情显而易见低迷起来。

“那个,清仪啊,你看我这,受了伤哪哪都不听使唤,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换一下衣服,要不然,要不然它……”王老五识趣的转移话题,目光放到了自己仍旧坚挺的老二上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肉棒虽然不似方才那般坚挺无比,但疲软时仍旧规模骇人,被包皮半包着的龟头露出半颗暗红圆润的脑袋,在王老五的刻意催动下,正一跳一跳耸动着脑袋。

楚清仪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刚才对他的改观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王老五还真是为老不尊,不放弃一丝一毫与她亲密接触的可能。

不过她怎么可能让他的诡计得逞,薄唇轻启,嘟囔着默念了几句口诀,只见一阵仙气翻涌升腾,将王老五的身体尽数包裹在内,片刻后他身上的衣物便恢复完整,和重新缝制的一模一样,就连上面的污渍、血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在王老五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楚清仪淡然起身,恢复往日的清冷,不再理会他的请求,干脆施展仙术让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被迫“飞”回了自己的房间。

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远离地面的王老五吓得吱呀乱叫,但他丝毫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到地上,这把老骨头可就交代在今日了。

看着他满脸惊恐、想动又不能动的滑稽模样,楚清仪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此刻尽情绽放,美丽不可方物。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与王老五相处的这些时日,她的情绪变化都开始丰富起来,不管是开心也好,愤怒也罢。

第十四章意乱情迷

金陵城慎刑司内。

在家里用过早膳的王野拿着一卷档案匆匆赶往大厅内。

近日来城外频频发生妖兽伤人事件,整个慎刑司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所有影刃都被外派捉妖,王野也因为此事焦头烂额。

妖兽暴动事件百年都不曾发生一次,一般仅有少数高灵智的妖兽会选择出没在人类生活的城池中,剩余大多数活动在深山范围内,很少外出。

但数月以来,金陵城外妖兽数量明显增多,开始并没有被他们放在心上,直到妖兽伤人事件频繁发生,城中高灵智妖兽逐渐增多,这才引起慎刑司的重视。

与附近几座城池互相联络后,这才发现此次妖兽暴动并不只存在于金陵城附近,其他几座城池也或多或少出现妖兽肆虐现象。

寻常百姓不知内情,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各自为生计奔波。

只有他们这些以斩杀妖兽为任务的修仙者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预感此次事件很可能暗藏玄机。

现在金陵城内为非作歹的妖兽尚且不成气候,可万一不久之后大量妖兽袭城,以城内修仙者的数量来看,就算他们能勉强战胜妖兽保住城池,但受到惨烈波及的一定是普通老百姓。

一座城池的灵魂便是烟火气息,一旦百姓伤亡惨重民不聊生,城池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所以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慎刑司有责任也有义务尽快查明真相,从源头上扼制惨剧发生的可能。

城内其他修仙者势力也感受到了一丝不正常的风向,纷纷派出得力人手,前往城外勘察情况。

城主府更是派出人手,全力支援慎刑司的行动。

总之,金陵城的风向标已然改变,所有人都在蓄势待发,为可能到来的一场恶战做好万全准备。

这也是为什么王野数月以来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傻大个儿!平日里还没等到鸡鸣你就来办公了,怎的今日来的这般迟?丝毫不像你的作风呀!”

就在王野思绪乱飞之际,从远处传来几声呐喊,声音清脆悦耳。

他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徐阮瑶,因为整个慎刑司内也就这妮子会喊他傻大个儿了。

自从前些时日二人一同在翠仙楼捉住那吞云兽之后,彼此间亲近了许多,王野也忍不住对这个大大咧咧但又古灵精怪的姑娘心生好感。

再加上她似乎对于妖兽总有独特的见解,能在关键时刻给其致命一击,这更让王野对她刮目相看。

而徐阮瑶也总是有事没事就往他身边凑,心情高兴时颇为爽朗,强拉着他去城内最好的酒楼猛搓一顿,心情低迷时又像个三岁孩童,哭闹着非要买糖葫芦吃,叽叽喳喳热闹的不行。

独来独往的王野也十分享受这种相处模式,而且与她在一起时总会想起清仪的影子,不由感叹着如果清仪也能有这般活泼该多好。

就这样,一来二去,他们二人也逐渐熟络了起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王野也总是在外出捉妖兽时第一时间想起徐阮瑶的本事,有她在,就好像随身携带着一本妖兽百科全书,哪怕再罕见的妖兽也能找到破绽,最后一击即溃。

遗憾的是,徐阮瑶从小沉迷于有关妖兽的奇闻异事,志不在修仙,到现在都没有迈进先天练气的门槛,仍旧是肉体凡胎。

碍于此事,王野只好放弃带着她一起捉妖兽的打算。

得知此事后徐阮瑶还哭闹了一阵子,之后像是突然想通一样不再缠着他。

本以为她已经自行放弃,可令王野没想到的是,这妮子修仙天赋竟然如此恐怖,把父亲徐正峰的仙诀骗去之后,自行摸索一月有余之后正式踏入先天练气境!

寻常修仙者在高人指点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进行无数次吞灵吐浊的尝试后,才能聚拢仙气,正式跃过修仙的门槛,可这妮子的领悟力实在优于常人,未经任何指点便已自行突破!

这着实让王野吃了一惊,毕竟以他六级灵智的天赋再加上师傅楚雄之的指点,当初迈入先天练气境也花费了小半个月,这徐阮瑶与他相比虽说还差一截,但能做到此番地步已经实属难得。

不过后来仔细想想,徐正峰、阮软夫妻在金陵城所有修仙者中都能排得上名号,他们的女儿想来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他仍记得正式成为修仙者一员的徐阮瑶颇为骄傲的站定在他面前的那一天,他一开始还以为这妮子又在耍什么花样,竟然连仙气都敢作假,可百般查探之后这才确认她身上浮动的仙气确实是先天练气境无疑,只好承认她的实力。

自那之后,他就再也甩不掉这个妮子,几乎一有案子分配到他的头上,仿佛有着千里眼和顺风耳的徐阮瑶便会在第一时间掌握情报,让他不得不带着她一起行动。

不得不说,对妖兽十分了解的徐阮瑶简直是王野捉妖路上的一大助力,有了她在一旁帮衬,捉妖兽的速率也快了许多。

他本以为生活会如此这般顺利进行下去,但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徐阮瑶,每每想起那日的旖旎画面,失措、懊恼情绪便会不由自主涌上心头,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些……惊喜。

真正让他难以面对自己的是内心深处隐藏的情愫,那种喜悦、心动的情愫只要他看到徐阮瑶时,心脏便会如小鹿乱撞,难以忍耐。

他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对徐阮瑶到底是什么感情,单纯把她当做妹妹么……

不,不是。

那……是喜欢么。

每每问出这个问题时,他的心里便会陷入沉寂,久久得不到答案。

他也想过这样做是否有愧于楚清仪,但毫无疑问,他深爱着楚清仪,也无法离开她。

被复杂情绪折磨的不轻的王野只好一头扎进工作中,不再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

所以这些时日他尽量避免与徐阮瑶碰面,借口身体不舒服在司内处理档案,很少外出捉妖。

但显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不,他最害怕见到的人此时正俏生生站在他面前。

“喂!我说傻大个儿,你都躲了我几天了,还想继续躲下去呀?不就是被我占了便宜么,用得着如此介怀吗?再说了,看你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怎么,还想着本姑娘对你负责呀,门儿都没有。”徐阮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副傲娇的模样。

那日他们二人在捉妖途中误闯一处秘境,本以为在其中可以得到些许机缘,大喜过望的二人一人过五关斩六将,将秘境内的妖兽砍了个七七八八,可末了才发现,哪有什么天大的机缘,那分明就是一个淫窟!

妖兽自身繁衍后代能力极差,一只雌性妖兽能在一生中育有一胎已经实属不易,日后的妖兽生活便是尽力抚养小妖兽长大成人。

而一些先天性欲能力较强,以交配来炼化提升实力的妖兽苦于寻求修炼伴侣,往往会想出一些变态的办法,比如依靠自身强大实力,强行扣留附近弱小妖兽,培养成修炼炉鼎,以此来提高自己实力。

这种变态的修炼方法徐阮瑶只是在书中见过,当时她便已经骇然,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淫糜、荒谬的妖兽修炼之法。

可那日亲眼所见之后,她不由得感叹,真是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就在二人败兴而归时,却不小心中了那妖兽头目的诡计,把用在其他妖兽身上的春药尽数洒于他们二人身上!

气急败坏的王野即刻施展大招,将那妖兽头目一击毙命。

他们二人本以为这种春药只对妖兽管用,可他们却忽视了妖兽体质十分强悍,制作春药的药材剂量更是人类所用的几倍,一旦药效发作,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

半刻钟后药效如期而来,而且异常凶猛,直叫他们二人情难自已,恨不得立刻扒光对方的衣服来一场欢好,以泄情欲。

由于仙气境界的差异,王野的情况较之徐阮瑶要好上很多,秉持眼观鼻鼻观心的理念,在一旁闭眼打坐,运转仙气可以勉强压制体内滔天的性冲动。

可徐阮瑶先天练气境的实力,根本无法抵御体内席卷的欲火,双目通红,在看到王野的一瞬,仿佛一头饿极了的老虎看到猎物一般两眼放光,抱着他就是一顿乱啃。

饶是王野极力控制情欲,但也架不住一个明眸皓齿女子的主动献身,二人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燃,当即便纠缠在了一起。

唇齿相接之时,情欲互相缠绕,二人如同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浑身酣畅淋漓,两双手在彼此肉体游走爱抚,撩拨着对方心底最真实的欲望。

就在二人衣衫不整,情欲到达顶峰,王野的阳物在春药的催使下来到那处早已泛滥的蜜穴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楚清仪的身影,给了他当头一棒,宛如一桶冷水从头浇下,将他心里的情欲浇了个大半。

恢复片刻理智的他急忙默念清心咒,这才及时刹车。

被他压在身下的徐阮瑶体内的欲火仍旧在燃烧,失去安慰的她再一次攀上王野的腰肢,呻吟着想要承欢。

俏脸绯红、满脸春潮的徐阮瑶主动求欢,难耐的扭动着妖娆的娇躯,娇嫩欲滴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如此令人气血上涌的一幕饶是忘却红尘已久的圣人也无法抵挡。

王野只觉体内欲火重燃,当即紧闭双眼口中默念仙术,双手摆出印结,缕缕仙气钻入她体内,宛如冰凉的清水倾洒在四肢百骸,这才把她体内的情欲强行压下。

但这只是缓兵之计,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彻底解决春药的麻烦,还得从那些妖兽身上下手。

王野四处打量着,最后把目光放在妖兽头目的老穴内,一般妖兽自行炼制药物时,必定会随身携带解药,既然这春药是在此处发现,那么附近一定有解药,最好的储物之地便是它自己的老巢。

当机立断,王野一头扎进妖兽头目的老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解药,自己服下后又急忙喂于徐阮瑶口中,后者脸上的红潮逐渐消退,王野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徐阮瑶幽幽醒来时,显然对于刚才发生之事一清二楚,嘴上虽说着一定饶不了王野云云,但她的俏脸微红,丝毫不敢正视王野,一副羞涩女子的模样。

王野更是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二人一路尴尬,直到回到慎刑司内后王野这才寻得整理资料的借口,仓皇逃走。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数日过去,王野内心复杂,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徐阮瑶。

与他相比,徐阮瑶更为无奈,她一介弱女子都未曾说过要介意什么,他倒好,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竟然处处躲着她。

他越是逃避,她就越是想要追赶,终于在今日让她逮了个正着。

“没,没有,我哪里敢躲着你啊。”王野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和她打招呼。

“切!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不就是心里过不去么,放心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二人咽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也不必因此介怀,也不用担心清仪仙子知晓此事后会如何感想。”徐阮瑶颇为豪爽的搭上王野的肩膀,一脸毫不在意的模样。

只不过,她的眸子深处却充满落寞。

听到此话的王野悬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这几日以来的纠结、纷乱一扫而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阮瑶,近日你用的是何香料,为何香味如此独特,而且似乎会保留很久?”

王野开口问道。

那日在秘境中同徐阮瑶纠缠许久之后,身上便沾染了一些徐阮瑶的气味,几日都未曾消散,这才会被嗅觉灵敏的楚清仪察觉,有了当日的质问。

“这个嘛,是我无意中翻阅古书得到的制香之法,闲来无事就跟着书中的步骤做了几瓶,没想到效果还不错,只是成分太过昂贵,我爹给的那点儿零花钱只够我平时的花销,根本支撑不起我制香的兴趣,所以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接触制香了。”说到这儿,徐阮瑶长吁短叹,一副惋惜的神色。

“没想到你平时笨手笨脚,竟然还会制香?”王野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打趣道。

“我哪里笨手笨脚了?也不知道是谁每次求着我和他一起去捉妖兽,”徐阮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旋即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连忙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香料的事情?哦~ 我知道了,一定是清仪仙子闻到你身上有陌生女子的味道,和你吵架了吧?怎么样,是不是回家还得跪搓衣板啊~ ”

“得了吧,小小年纪脑袋里成天关心大人的事情做什么,有这功夫还不如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然某些人可一直要停留在先天练气境喽~ ”王野戏谑道。

“也就你觉得我年纪小,年后我便十九岁了,普通人家的女儿早已该谈婚论嫁,要是清仪姐姐不介意的话,以我的年龄也可以嫁给你了!”徐阮瑶平时最讨厌别人笑话她年龄小,气急之下妙语连珠,藏于心底的言语未加思索便一股脑儿倾吐了出来。

“你方才说什么?”王野脚下的步伐猛的停顿,瞳孔中充满不可思议。

“我说,我要嫁……”以为他没有听清楚的徐阮瑶大声重复着刚才的话,可看到王野一脸认真的样子,连忙把后半句话咽入腹中。

“哎呀,就是开个玩笑嘛,这么当真干嘛,再说了,你想娶我我还不一定同意呢!”徐阮瑶急忙转移话题,打着哈哈将此事绕过。

虽然她及时解释只是玩笑,但王野还是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期待。

说不心动是假的,在她提出想要嫁给自己的那一瞬间,正如她期待的那般,王野竟然也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只不过,他不能那样做。

虽然玄机大陆普遍实行一夫多妻制,甚至有些城池的女皇登基后不甘寂寞,在后宫豢养无数男宠,男女之间谈婚论嫁十分自由,但已经身为人夫的王野肩上承担着家庭的责任,他不能同时伤害两个如同花蕊一般纯净、灿烂的女子。

“你想的倒是挺美,就你这男人婆的性格,哪怕清仪不介意我还介意,到时候你想嫁我我还不会娶你呢!”王野顺着她的话茬儿反将了一军。

“你!好你个傻大个儿,竟然敢取笑我!”徐阮瑶气的小脸通红,狠狠的跺着玉足。

“我就等着看你嫁不出去的那一天,哈哈哈!”王野丢下一句话后脚底抹油跑远了。

站在原地气急败坏的徐阮瑶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就冲你这句话,本小姐嫁不出去就赖你,到时候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

二人一路嬉笑打闹着相随来到慎刑司的议事大厅,还未走进去就听见一阵争吵传来。

“此次妖兽数量暴增事件已经数十年未曾发生过,背后一定有不知名势力在操控。”

“能有什么势力操控?不就是一群畜生从窝里跑出来害人么。”

“我觉得卓兄所言十分在理,城外妖兽灵智虽弱,但从其整齐划一的行动来看,说不定真的有莫名势力在暗中操控。”

“此言差矣,就算有人操控,这世间谁又能号令妖兽?”

“别吵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件事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城外那些妖兽,保护百姓的安全。”

徐正峰铿锵有力的高呵将在场所有影刃的争吵声压过,言辞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厅外的王野徐阮瑶二人见状,连忙从侧门溜进了大厅,在角落找到位置安分坐下。

“城内的妖兽灵智较高藏匿能力强,相对城外低级妖兽而言更加难以对付一些,我、阮软、影刃王野和徐阮瑶负责城中妖兽,其余仙力较弱者全部出城,尽快把妖兽全部斩杀。”

会议以徐正峰的命令作为结尾,一些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影刃也只好作罢,跟随众人离开大厅。

“你说司主和夫人怎么舍得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以身涉险,要我以后有了女儿,一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王野看了一眼徐正峰和阮软远去的背影,对着身旁的徐阮瑶小声嘀咕道。

“嘻嘻,我的本领对付妖兽可是绰绰有余哦,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嘛,他们早就知道我和你一起行动,根本不会担心我的安危。”徐阮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旋即挽住王野的胳膊。

少女馥郁的体香若隐若无的飘进王野鼻子里,胳膊上传来温润柔软的触感,以及他们二人步履间少女胸前的一团柔软时不时刮蹭着他的臂膀,无一不让王野心驰神往、意乱情迷,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那天他和徐阮瑶几近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从未像那般近在咫尺。

他低头看向几乎比他矮了二十公分的徐阮瑶,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他眸子里的深情快要满溢。

二人结伴领了任务,把案件发生地址、所捉妖兽等有关资料牢记于心后,片刻都没有耽搁,动身前往城中妖兽出没之地。

每次动身捉妖兽都得耗费几日时间,此次行动也不例外,待到二人风尘仆仆、满身疲乏再次回到司内时,已经是五日之后。

这次的妖兽灵智颇高,较之当时的吞元兽也不遑多让,虽为动物化妖兽,但本身实力处于地级低阶,相当于修仙者阴阳交汇境界的实力,王野如今虽能越级战斗,以三花聚顶后期的仙力与阴阳交汇初期的修仙者交手而不败,但对手为诡计多端的妖兽,不仅肉体力量强劲,灵智也十分过人,一人一手对战了几个回合后,王野的仙气出现匮乏状态,很明显落于下风。

眼看着以实力硬抗的对策失效,提前躲在远处见机行事的徐阮瑶拿出事先准备的药粉包,朝着王野抛去。

要不是王野珍惜每次与妖兽的对战,以此增加战斗经验进而提升实力,她恨不得一开始就拿出自己调配的药粉,毕竟这些可是她费尽心思才研制出来的法宝,对绝大多数妖兽具有扼制作用,在战斗中能起到出其不意攻敌不备的显著效果。

不过,若是没有王野与妖兽正面相抗吸引火力,这些灵智非凡的妖兽才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药粉一出,原先耀武扬威的妖兽顿时气势全无,灰溜溜的缩在一旁,任由雨点般的攻击落在它的身上。

见状,王野急忙召出缚灵网,将这妖兽成功捕获。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妖兽体内散发的独特气味,还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让王野二人忍不住想要作呕,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匆忙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他没注意到跟在身后的徐阮瑶脸色苍白,就连脚下的步伐都有些虚浮。

回到司内之后,她和王野匆忙打过招呼后便转身回了房,只不过脸色看起来很是虚弱。

不过王野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这几日外出奔波劳累过度,简单关心了几句便独自前往关押妖兽之地,将捕捉回来的妖兽交与负责人员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小屋内。

因为慎刑司内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回家的王野干脆在司内一间空闲已久的小屋内住下,手动搭建了一张木板床,外出买来床褥、脸盆等生活用品,虽然住所十分简陋,但孤身在外,也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早已劳累不堪的王野和衣躺下,刚沾枕头没多久便被强烈的睡意吞噬,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照进小屋的窗户内,金灿灿的光线十分晃眼,王野这才幽幽醒来,下意识抬起手臂遮挡光线。

十分艰难的克服睡意,王野拖着疲倦的身体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又出门例行公事。

由于出门太晚,其他影刃早已外出捉妖兽,慎刑司内空空如也,只有几个打扫卫生的年迈妇女慢悠悠的挥动着扫帚,溅起一地灰尘。

王野脚下的步伐飞快,匆匆赶往档案室把昨天的妖兽资料归档,等待许久后也未有新的任务发放,看来今日城中一片安宁,没有妖兽现身作祟。

本想趁此空闲回家的王野思虑片刻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整个慎刑司内的修仙者都在四处奔波,就连负责清洁工作的大妈都能坚守在岗位上任劳任怨,他又何来脸面偷溜回家。

思前想后,王野决定在藏书阁内钻研相关妖兽资料,顺便等待新的任务发放。

这一等,再次推门而出时已经接近黄昏。

咕噜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发出抗议,王野摸了摸早已空瘪的胃,当下决定拉着徐阮瑶出去胡吃海喝一顿。

心动不如行动,趁着四下无人,王野催动仙气,风风火火赶到慎刑司后院,这是徐正峰一家三口居住之地,平时不允许外人涉足,也只有王野敢这般大摇大摆的闯进来。

刚走进门,便看见鬼鬼祟祟的徐阮瑶躲在两条走廊的拐角处,探头探脑的朝一间屋子里张望。

王野一时兴起,放轻脚步慢慢从她的后方靠近,以前从来都是这妮子捉弄他,现在终于轮到他反击了。

咕噜咕噜……

就在他的大手即将拍在徐阮瑶肩膀上的前一秒,他的肚子再一次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王野暗骂一声不争气,旋即悻悻的收回了手。

不过徐阮瑶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存在,仍旧专心致志朝房间里看去。

他顿时好奇不已,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如此沉迷。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王野看到了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

透过窗户的缝隙,依稀可见两条赤裸的身躯紧紧纠缠,较为精壮的男子身躯在女子身上不停耸动着,甚至可以听见从中传出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女子婉转承欢的淫乱呻吟!

这二人正是徐正峰和阮软,也就是说,徐阮瑶这妮子竟然站在这里偷窥父母之间的房事!

嗡!

王野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愣站在原地,瞳孔中倒映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激烈的运动。

就在他愣神之际,徐阮瑶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如遭雷击,当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自从无意中偷窥到父母欢好的场景后,徐阮瑶心底的情欲种子便已生根发芽,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多次寻找时机躲在暗处像今日这般偷窥,她几乎已经摸透父母之间交媾的规律,早晚必有一次,偶尔也会在空闲时即兴大战几个回合。

她本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永远也不会被察觉,直到刚才,自己的偷窥行为竟然被人撞破,此人还是她十分在意的王野!

她此时的心情就像初尝禁果被父母发现时一样惊慌、羞涩、无措,美目中已经有泪水打转,在她看来,这世间有人喜欢风花雪月,有人爱好琴棋书画,有人习惯吟诗作对,可偷窥别人欢好这件事只能算作坏毛病,甚至说的难听一点,这简直是一种变态行为。

可她实在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每次到了父母欢好的时间点,她的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蚁虫爬过,骚痒难耐,脑海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催促着她,脚下的步伐鬼使神差般迈动,等她回过神来时,早已在此处站定,不远处的房间里她的父母正赤裸相对,上演着一场人类本能的繁衍活动。

次数多了之后,她便不再挣扎,干脆顺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把偷窥这件事当成习惯来做,同时不断安慰自己,只要不被父母发现,她内心的苟且就永远是秘密。

可让她做梦都未曾想到的是,揭穿她丑行的竟然另有其人,而此人居然好巧不巧刚好是她心爱的王野。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徐阮瑶感觉自己就像当众被扒光衣服的小丑,所有不堪与丑陋都暴露无疑。

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最后不争气的滚落,豆大的泪珠颗颗滚落,在娇嫩的脸颊上留下道道泪痕。

她根本不敢看王野此时的反应,一把推开他朝自己房间跑去。

反应过来的王野看着她的背影,本想出声呐喊,后来顾及到很有可能被房中的徐正峰夫妻察觉,只好朝着徐阮瑶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砰!

跑回房间的徐阮瑶狠狠的把房门摔上,刚才发生的一幕仍旧停留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

可无比真实的现实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根本无法欺骗自己,只得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回响着:你的所有丑陋、肮脏、不堪都被你最深爱的男子看光了,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继续赖在他身旁?!

是啊,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陪着他……如果我是他的话,恨不得能立刻远离这般恶心的人……

徐阮瑶这般想着,悲痛欲绝,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接连不断滚落,宛如珍珠摔在地上碎成八瓣,溅起细小的水花。

后悔、懊恼、悲痛等情绪齐齐涌来,此时的她恨不得立刻化为泡沫消失在世间,这样就不必面对心爱的王野了。

每每想到王野看向她的眼睛里会出现不屑、嫌弃,甚至厌恶的神色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拼命揪扯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在她独自梨花带雨时,飞奔而来的王野站定在房间门口,想要推门而入时脚下的步伐却突然停顿。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否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方才在走廊看到的一切仍旧让他无法回神,他一直以为徐阮瑶只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可如今看来,含苞待放的花朵终究要在阳光的沐浴下摇曳绽放,迎来一生中最美好、最值得期待的时光。

小女孩也是如此,正当春心萌动的年纪,对男女之事有所向往在所难免。

只是在小女孩好奇、探索的过程中突然被他人拆穿,心里的小秘密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这般滋味如同隐藏在沙滩下的寄居蟹突然被人刨出,以往温暖的巢穴消失不见,只能暴露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王野俊朗的脸上复杂无比,他今日无心之举估计会对徐阮瑶产生不小的创伤,甚至因此开始怀疑、否定她自己。

只是此时他有些犹豫,万一他的出现弄巧成拙,让她更加伤心怎么办……

房间内的哭泣声越来越大,王野几乎可以想到徐阮瑶梨花带雨、悲惨至极的可怜模样。

她的泪珠仿佛颗颗滚落在他的心尖,让他的心脏顿时拧在一起,心疼、怜惜袭上心头,王野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阮瑶,你没事……”

“出去!”

还未等王野把话说完,又急又气的徐阮瑶出声喊道。

她本来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野,哪知后者突然出现,措手不及之下只好狠心把他赶走。

“瑶瑶,你都快哭成个泪人了,我怎么忍心看你这样?今日不管你如何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王野摇了摇头,心疼的看着双眼通红的徐阮瑶。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徐阮瑶转过身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知为何,只要听到王野温柔的声音,尤其是“瑶瑶”二字,满腹的委屈便会涌上心田,恨不得能立刻冲上去抱着他大哭一顿。

“瑶瑶,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在我看来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在我还是个穿开裆裤的顽皮小子时,我娘亲还没有过世,每晚我都会听到床板嘎吱嘎吱的声响,然后就会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窝到了床榻的一角,我迷迷糊糊中借着月光看到父母赤身裸体贴合在一起,父亲压在母亲身上用力耸动着,当时我以为是他们在打架,吓得我一声不吭,就那样装睡到天亮。”说到此处,王野仿佛又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禁莞尔。

“后来我发现他们不仅会在晚上打架,有时候还会趁我和小伙伴玩耍的时候在家里打架,久而久之,我才发现这是父母恩爱的一种方式,而小时候的我,就是父母恩爱的见证者。”王野动情的诉说着,一双真挚的眸子迎上徐阮瑶的目光。

徐阮瑶已经忘记了哭泣,她聚精会神的听着王野的故事,忽然感觉自己全身放松,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通透感。

“可,可我已经十九岁了,竟然,竟然还在偷窥父母……”

“这又如何?每个人开窍的年龄段不同,瑶瑶这般玲珑剔透的女子,什么时候想做什么事情大可以随心所欲,不必拘泥于外界的目光。”王野宠溺的摸了摸徐阮瑶的秀发,打消了她的最后一丝顾忌。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有失体统……毕竟别的女子都不像我这般……”

徐阮瑶的眸子重新恢复黯淡,以往活泼开朗的气息在此刻萎靡不振。

王野笑了笑,像对待孩童般柔声安慰着:“在我看来,瑶瑶此举只不过是追随内心的好奇进行的探索罢了,有多少人被束缚在道德伦理的牢笼中得不到释放。

再说了,这世上谁还没有害怕被别人发现的秘密呢,与瑶瑶此举相比,我的秘密可就要丢人许多了,众所周知我和你清仪姐姐成婚已有几载,平时恩爱有加,但谁又曾想过我们至今都未曾同房,我到现在还是个童子之身……“

话音刚落,一抹温润覆上王野的嘴唇,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徐阮瑶,后者奋力踮起脚尖微闭双目,娇嫩欲滴的柔唇正与他的嘴唇紧紧贴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二人唇齿相接处一股电流触发,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但内心深处的情愫却让他无法抗拒徐阮瑶的温柔,闭上双目开始笨拙的回应她的热情。

二人对亲吻这件事都一知半解,两条湿润的细肉在对方嘴中互相试探着,时而舌尖轻触,时而牙齿轻撞,时而互相舔舐薄唇,仿佛琼浆玉液般贪婪的把对方的唾液尽数咽下。

徐阮瑶的双臂动情的攀上王野的脖颈,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看到王野非但没有嫌弃她,反而十分理解甚至有些支持她的做法,这让本就倾心于他的徐阮瑶感动不已,只觉得眼前的王野熠熠生辉,整个人好像被一层五彩斑斓的光晕围绕着,尤其是那对深邃的眸子,里面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这世间所有美好之物都被其囊括。

尤其是当听到他至今都未曾和楚清仪同房,一股强烈的冲动促使着她亲吻眼前的王野,恨不得能把他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许久,二人的嘴唇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深情的看着对方,眸子里爱意满满。

长达十数分钟的热吻勾起了二人心底的情欲,脸颊都是绯红一片,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瑶瑶,我……”

“嘘,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徐阮瑶如葱般的食指轻轻覆于他的嘴唇处,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她的眼神热烈而真切,王野根本不想再继续隐藏自己的心意,当即狠狠的点了点头。

“你劝我抛开世俗之见,那你今日可否为我放下心里的执念,单纯只是为我……”徐阮瑶薄唇轻启,本就清灵的声音在此刻暧昧氛围的渲染下更显诱人,尤其是话语背后的深意,直叫王野气血上涌,躁动不已。

他不再言语,俯身覆上徐阮瑶的娇唇,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此刻的王野彻底抛开先前的忧虑,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紧紧融合在一起。

第十五章双双破处

火热的情欲在狭小的房间内弥漫,一对男女此时彻底敞开心扉,与心爱之人紧紧相拥,以身体的本能反应回应着对彼此的心意。

王野将浑身绵软的徐阮瑶拦腰抱起,温柔的放在床榻上,紧接着俯身与身下的可人儿紧紧贴合。

二人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滚烫,两颗火热跳动的心脏在此时真正融为一体。

王野的大手上下游走在徐阮瑶的娇躯上,头颅深深埋在她的锁骨处,湿滑的舌尖四处舔舐,留下道道水痕。

“嗯~ ”徐阮瑶美目紧闭,尽情享受着此时的欢愉,小嘴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她只觉得游走在身体的大手犹如一根导火索,把她全身的情欲点燃。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双手盘上王野的腰肢,绯红的脸颊春潮涌动,迷离的美目微闭,被点燃的情欲之火在体内肆意灼烧。

“小野哥哥……”她忘情的呻吟呼唤着,敏感的娇躯难耐的扭动着。

“瑶瑶……”王野的鼻息粗重,与徐阮瑶的娇唇吻在一起,肆意舔舐着那两瓣娇嫩如花蕊的薄唇,犹如珍珠般将其尽数含入嘴中大力吮吸着。

已经被情欲充斥头脑的王野本能的把大手覆于两座峰峦之上,隔着衣衫大力揉搓着初具规模的两团肉球,感受着两颗坚硬的凸起在掌心中愈发坚挺。

徐阮瑶的双乳虽不及楚清仪那般圆润饱满,也不及翠仙楼的媛儿姑娘柔软细滑,但大小与王野的手掌完美融合,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 ”徐阮瑶在王野的爱抚下婉转呻吟,阵阵酥麻席卷四肢百骸,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一经撩拨就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丝丝蜜液从待人开发的小穴中渗出,只不过此次不是因为偷窥,而是真真切切感受着男子的挑逗,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

王野的大手在双乳之上流连许久,头颅埋在她的胸前胡乱啃咬着,接着无师自通般把手伸向她的三角区域,在那块隆起的小山丘处猛的按压。

“嗯~ 不要~ ”徐阮瑶精致的小脸在爱欲的吞噬下绯红无比,虽出声拒绝王野的爱抚,但身体却诚实的扭动着,渴望那根手指更加深入,以缓解私处火热骚痒的异样感。

阵阵酥麻从阴部传来,直叫她娇躯震颤连连,口中呻吟不止,以往只是暗中偷窥父母交媾,或者在一些春宫图上观察男女交合的模样,对欢好滋味不明所以的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深深理解了那些女子为何在男子身下娇喘连连。

王野同样如此,浑身的情欲被充分点燃,小腹的邪火热烈的燃烧着,阳根早已肿胀不已,死死的抵在徐阮瑶的大腿处,凭借本能开始顶拱动作。

滚烫的阳根隔着衣衫在徐阮瑶的大腿内侧进出着,时不时触碰那早已湿润的柔软蜜穴,引得她娇躯猛的哆嗦,蜜穴汩汩往外渗着蜜液,亵裤潮湿一片,不一会儿那块潮湿的规模逐渐扩大,变成一团水渍。

“小野哥哥,我……想要……”下身骚痒无比,勾引起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渴望,在情欲的冲击下她早已忘却女子的矜持,媚态尽显,双目满含春水,娇滴滴的朝着王野呻吟道。

任何男子都无法承受心爱之人在身下婉转承欢,何况此时理智已经被爱欲占领高地的王野,他的肉棒愈发胀大坚挺,像根火热的棍棒拼命戳在她的大腿内侧,龟头被细嫩的腿肉包裹着,透明腺液早已将亵裤打湿,两人的贴身衣物变得凌乱不堪。

“瑶瑶,你……准备好了么……”王野双目通红,如同一只强壮的公牛般哼哧喘着粗气,他的言语十分温柔,轻吻着徐阮瑶的脸颊细声问道。

“小野哥哥,我已经……幻想此般场景无数次了……嗯~ ”徐阮瑶的纤纤玉手捧着王野的脸庞,美目流转间深情满满,言语真挚。

每每她偷窥完父母恩爱之后,总会回到房间里自行安慰一番,可女子自己抚摸私处与男子抚摸完全不同,只能勉强缓解骚痒,每当这时,她总会想起王野,幻想着他用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欲火。

“瑶瑶,我爱你。”王野附身在徐阮瑶的耳侧柔声说道,温热的鼻息扫着她的耳廓,他能感觉到的身下的人儿微微震颤,环抱着他腰肢的双臂不由自主加重了几分力道。

说罢,王野默念几句口诀,碍事的衣物片刻消失不见,二人真正赤裸相对。

洁白如玉的肌肤、光滑嫩长的脖颈、盈盈一握的酥胸,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心神,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下的铁棒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感受着湿滑蜜液的浸润。

他发了疯般凑上去,在酥胸上一顿舔舐,时而将两颗坚挺凸起含入嘴中吮吸,时而在细滑的乳房舔吻,清新的肉香钻入他的鼻腔,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大手粗鲁的向下探去,摸到一处湿滑的山丘,手指微微往里伸去,便被一阵温暖、湿润包围。

指尖轻轻在两瓣阴唇里滑动,每当他触碰到那颗阴蒂时,身下的人儿总会妩媚呻吟,大腿不由自主夹紧,就连娇俏的玉足足弓也紧紧绷直,娇躯呈现一抹淡淡的绯红之色。

察觉到敏感点的王野在那颗小豆豆上打圈环绕,阴部更加湿滑,将他的手指尽数打湿。

“嗯~ 小野哥哥怎么这么坏,我想要嘛……”徐阮瑶美目春水流转,愈渐迷离,她主动攀上他的窄腰,臀部微微向上顶起,用最简单的动作说明自己此时最真实的欲望。

她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粗硬,深知她今日便可以真正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也即将完成从小女孩到女人这一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重要蜕变。

“我要进去了!”王野再也无法抵挡滔天的情欲,低呵一声后肉棒死死抵在肉洞门口。

滚烫坚硬与柔软湿润蜜穴相触,美妙的快感同时在二人心尖迸发,都不由自主发出一阵淫糜的呻吟。

窄小的蜜穴虽已湿润无比,但未经任何开发,此时在龟头的强行挤压下出现一道粉红色的裂缝,湿滑黏腻的蜜液从缝隙中流出,尽数浇灌着浑圆的龟头。

蜜穴被撕裂的疼痛、骚痒被缓解的快感齐齐席卷着徐阮瑶的娇躯,她的秀眉微蹙,神色似痛苦、似欢愉。

“瑶瑶……疼得厉害么……”王野停下了肉棒的挺进,双手爱抚着她的娇躯,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半个龟头挤进温暖的蜜穴内,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如一阵暖流在体内席卷,直叫他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震颤,浑身的毛孔尽数张开。

“唔……一点点……”徐阮瑶哼唧着,痛楚和快乐并重,使她媚态尽显,妖娆的挺动着纤细腰肢,渴望肉棒的更加深入。

“啊!!!”

伴随着肉棒的尽力刺入,滴滴处子鲜血从徐阮瑶双腿间流下,沾染在王野的龟头、棒身、阴毛之上。

至此,二人真正结合在一起,赤身裸体相拥着破除处子之身。

“嗯……”王野神色迷离,肉棒宛如进入一处神秘无比的洞穴,整个棒身被温暖如春水、湿滑如清泉的环境包围,龟头在洞穴深处上下弹跳,无比兴奋。

“小野哥哥……”已经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徐阮瑶娇嗔着,眉目间风情万种,浑身散发着妩媚至极的气息。

王野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阮软的影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魅惑浑然天成,从头到尾无一不散发着令人沉醉的女子气息,尤其是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美眸,顾盼流转间勾魂夺魄,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子为之倾倒。

阮软的容颜逐渐与眼前的徐阮瑶重叠、融合,不仅五官极为相似,就连此时的媚态都不尽相同。

这妮子……将来恐怕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人间尤物啊……

王野这般想着,被紧紧包裹的肉棒本能的动了动。

“嗯~ 小野哥哥……多动动……”疼痛感逐渐退去,只剩阵阵快感从蜜穴里传出,尤其是肉棒抵达花心时,酥麻、舒爽席卷而来,直叫她婉转呻吟,整个人欲仙欲死。

王野这才放心的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发情的公牛般在徐阮瑶身上奋力耕种,身体无师自通挺胯猛戳,肉棒次次抵达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徐阮瑶娇躯前摇后晃,一双娇嫩的乳房在胸前狂乱甩动,尤其是那两颗葡萄般的乳头,愈发红润坚挺。

清香的蜜液滚滚流出,为肉棒的冲刺增添了润滑剂,徐阮瑶在情欲的掌控下双腿高高抬起,紧紧夹在王野的腰间,奋力挺动的肉臀,使得肉棒次次深入,导致身下的蜜穴汁水横流,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直叫人面红耳赤。

初尝禁果的二人的配合越发默契,肉棒在蜜穴里时而摩擦,时而冲撞,时而左右刮蹭,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充斥着臀胯相撞之声以及男女情到深处时的淫乱呓语。

就在二人的活塞运动进行的如火如荼时,门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美妇人的身影,正是方才与徐正峰欢好的阮软。

“嘿嘿,这小丫头片子终于开窍了,也不枉我费尽心思让你看了那么多场我和你老爹的春戏。”阮软美目流转间闪过一丝狡猾。

其实早在徐阮瑶第一次偷看时,她便有所察觉,惊异的同时也并未阻止。

在她看来,玄机大陆自始至终以男子为尊,只有少数极为优秀的女子能够站在大陆顶端俯瞰众生。

既然实力不允许女子登顶,那么释放天性、正视自身的欲望又有何不可?

再者,如果连女子自身都觉得贪恋欢好的快感是一种不该有的念头,甚至是一种罪孽,那么便怪不得这世道把女子看作弱势群体。

一直秉持此理念的阮软这才在修仙伊始选择媚功这条道路,一是由于她天性敏感,喜淫欲,二是她偏要挑战这世道对女子贞洁的偏见,为何男子性欲强烈会被称为天性使然,而女子呻吟浪荡就会被打上水性杨花的标签?

换作任何一位母亲,一旦发现孩子在不合时宜的年纪产生有关性的欲望,多数会恨铁不成钢的进行一番训斥、辱骂,可阮软并不想这么做,也不屑于这么做,徐阮瑶芳龄已经十九,早已成年,对世间的事物有了独立的见解,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了判断是非的能力,只要她觉得快乐,并且可以承担责任,只要未涉及到原则问题,她一概不会过问。

正如此时徐阮瑶与王野欢好,是双方心甘情愿、水到渠成的事情,她一个做母亲的,只希望日后徐阮瑶过的开心,至于王野已有妻室……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末了也是个做小,实在不行也可以来个金屋藏娇……

再者,女儿与王野之间的事情,她和徐正峰早就有所察觉,后者在得知女儿竟然与王野厮混在一起时,气的脸红脖子粗,还是她好声好气劝说着,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于此事阮软有着自己的打算,她在一开始便觉得王野此人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上次竟然胆敢反过来将她一军,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就此人来说,不仅天赋非凡实力超群,而且地位极高,背后有天师府撑腰,日后的成就定然不差,说不定将会成为这玄机大陆为数不多的顶级强者。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日后会成为顶级强者背后的女人,阮软就激动的花枝乱颤,做梦都能笑醒。

虽然她自身实力不俗,但距离真正的强者行列还有很大一截,世间像她们这般小有成就但始终无法触碰顶点的女子,既然从修仙角度攀上高峰的可能微乎其微,那么倒不妨另辟蹊径,依附于权势滔天的男子,依旧可以被外人敬仰、称赞。

虽然她已经人老珠黄,但好在有个争气的女儿呀!

阮软这般想着,心中美滋滋,旋即扭动着腰肢回了自己房间。

“峰峰~ 人家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想不想听啊~ ”阮软刚回来便与徐正峰腻歪在一起,柔弱无骨的娇躯倚靠在他怀中,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

娇滴滴的声音直叫徐正峰下意识的哆嗦,他和阮软成婚数十载,至今还是无法抵抗这令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的嗓音。

“哦?何事?可否说与相公一听?”徐正峰放下手头的档案,歪着头宠溺的看着阮软。

最近妖兽肆虐,城中频频有百姓伤亡,手底下的影刃全部有任务在身,最后迫不得已连他们夫妻二人都得亲自上阵捉妖,忙得焦头烂额。

所幸今日城中并无妖兽现身,他们夫妻这才得空度过一段二人时光。

性欲本就十分强烈的阮软数日未曾欢好,这才在黄昏时分便缠着徐正峰大战几个回合,直到浑身香汗淋漓、四肢酸软才肯罢休。

“我们家小瑶瑶今日终于不是处子啦。”阮软玩弄着垂在脸颊的一缕秀发,动作间妩媚妖娆。

“什么?!哪个混小子干的!!”

徐正峰当即暴走,一张国字脸面色铁青,怒目圆睁,瞳孔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还能有谁啊?当然是小瑶瑶倾心已久的那位啊。”

“王野?!”徐正峰怒吼道,“这臭小子在哪,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竟然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搞老子的女儿!”

“你先消消火,他们二人你情我愿,发生关系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嘛。”

阮软见他恼的厉害,生怕他激动过度做出什么冲动之事,连忙催动仙诀,深蓝色妖艳仙气从体内涌出,把她的一双玉手包裹在内,接着温柔的抚摸着徐正峰的胸膛。

她的仙气似乎有种使人气定神闲的魔力,在他的胸腔处打圈游走了几个回合,面红耳赤的徐正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就连呼吸都平稳了许多。

“唉,阮瑶这孩子也是,就算再怎么痴情于他,也不应该和一个已有家室的人……唉!”徐正峰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懊恼的坐在一旁,似乎在后悔没有及时阻止女儿的愚笨行为。

“我倒不这么认为。”阮软玉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倚靠在床榻上,妖娆的曲线完美凸显,极低的领口处两团肉球彼此挤压着,一副春光大泄的美妙景色。

“哦?软软有何看法?”徐正峰盯着两团肉球目不斜视,身下的肉棒蠢蠢欲动,他干脆同样躺在床榻上,大手光明正大的伸出她的衣领内肆意揉搓着。

“嘤咛~ 坏蛋!”阮软娇嗔着,媚眼如丝,朝着他白了一眼。

她添油加醋把自己的想法和徐正峰叙述了一番,后者严峻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楚清仪得知此事会如何?”徐正峰指出关键漏洞,大手仍旧停留在波涛汹涌的乳房上揉捏。

“嗯~ 还能……怎么样啊,啊~ 当然是,接受,我们家小瑶瑶啦!嗯~ 再说了,此事……王野自会出面,用不……着我们操心……啊~ ”阮软嗯啊呻吟着,敏感的乳房在男人的挑逗下逐渐坚挺,乳晕愈发红润。

“夫人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那此事我们便不再过问,只要王野对我们家阮瑶尽心尽力,我也不反对他们二人在一起,”娇媚的呻吟撩拨着徐正峰的情欲,他附于阮软耳侧,话语间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肉棒昂首挺胸,在裤裆处撑起一处小帐篷,“对了夫人,你是如何得知王野吃了阮瑶这丫头的?”

“还能……怎么样啊……当然是……亲眼所见啦!嗯~ 坏蛋,又这么大~ ”

阮软顺其自然握住徐正峰的肉棒,温柔的爱抚着。

“那当然,你相公我的肉棒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啊?”说着,徐正峰得意洋洋挺动着屁股,肉棒随之上下抖动着。

“嗯~ 好相公~ 不过王野的似乎要比你的大上几分呢~ ”阮软与他耳鬓厮磨,故意在他面前称赞王野。

“你这婆娘,竟然连女儿的男人也惦记,怎么,连他的肉棒都被你看光了去?”

徐正峰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肉棒愈发坚挺,揉捏着乳房的大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他的五指深深陷于肉球当中,古铜色的手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肉球在其掌心中被肆意把玩着,时抓时放,或轻揉着坚硬凸起,或揉搓着细白软肉。

“嗯~ 好舒服~ 我不止看到了肉棒……还看到了小瑶瑶被他压在身下……啊呀~ 用力……用力操着……”肉麻无比的淫语接连从阮软口中说出,本就妩媚的精致脸颊此时更是绯红一片,双目迷离,浑身散发着情爱的气息。

“你这女人……方才偷看时便已骚浪的不行了吧……”徐正峰被露骨的俗话感染,情欲之火在体内疯狂灼烧,他一把撕碎阮软的衣裙,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啃噬。

“峰峰~ 你……还说我呢……听到自己女儿……被操……连鸡巴都……大了一圈呢……嗯~ 咬的人家好舒服~ ”阮软浑身酸软无力,美目春水连连,她一边套弄着愈发胀大的肉棒,另一只玉手紧紧按着徐正峰的脑袋。

只见徐正峰的脑袋深深埋在两团规模十分骇人的白嫩肉球之间,其间深不见底的沟壑散发着令人沉醉的肉欲香气,他贪婪的大口猛吸着,却在肉球的挤压下快要无法呼吸。

阮软虽然身材高挑、体形纤细,但这一对胸器却十分傲人,平时在衣物的束缚下波涛汹涌、峰峦叠嶂,甚至随其莲步微移间上下摇晃,惹得无数男子的目光频频流连,就连女子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暗感为何老天如此不公。

深知自己胸前资本过人的阮软更是丝毫不避讳他人或贪婪、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平时所穿衣物布料十分稀少,多是些领口大开的紧身衣裙,将凹凸有致、极尽妖娆的身材暴露在众人面前,胸前两团肉球更是几乎半裸,意志不坚定者光是瞧上一眼便觉气血上涌。

此时她的衣裙被尽数撕碎,两团肉球在失去束缚的一刹那弹跳在空气中,细软白嫩的乳肉止不住震颤着,好像此时夫妻二人同样震颤连连的身躯。

“软软,你的奶子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嗯……”徐正峰的脸因为兴奋变得通红,双目在情欲的渲染下宛如一只见到猎物的凶兽,张牙舞爪的扑向阮软的胸脯,张嘴咬在两颗葡萄般的乳头上。

阮软的乳头也十分硕大,较之寻常女子大了一倍有余,活像两颗俏生生的葡萄一般,底端的乳晕呈鲜嫩的肉粉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啊呀~ 人家王野……才不像……不像你这般粗鲁……嗯~ 轻点儿~ ”乳头传来阵阵痛感,阮软不由得轻呼一声,秀眉微微蹙起,绯红的小脸儿神色复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哦?看来我们家软软觉得王野很温柔嘛。”徐正峰用力在她的肥臀捏了一把,五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

“那……当然了……他亲小瑶……瑶的时候……从上面……嗯~ 亲到下面…

…都很温柔呢……我……看到……小瑶瑶,十分……十分愉悦……啊~ “阮软喘着气诉说着自己当时看到的淫糜画面,再配合徐正峰此时正揉捏着她的娇臀,身体酥麻不已,蜜汁滚滚流淌,身下泛滥如同一条小溪流。

“是……这样吗?”徐正峰哼哧喘着粗气,大嘴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奶子,张嘴含住她娇小的耳垂,舔吻一番后一路向下,湿滑灵活的舌头在脖子、锁骨、乳肉、肚脐上疯狂舔舐,留下道道淫糜的水痕。

“嗯~ 啊呀~ 就……就是这样……啊啊~ ”阮软口中呓语不断,高涨的欲火冲击着她的大脑,她感觉那条舌头好像一支能勾人心魂的夺命索,触碰、亲吻过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如烈火灼烧般滚烫,泛起阵阵情欲的涟漪,直叫她欲仙欲死,咿呀乱叫。

尤其是肚脐眼被宠幸时,她从未觉得身体如此敏感,舌尖不停的往肚脐眼里的褶皱探索、环绕时,如同一根羽毛在她心田挑逗、骚痒,令她全身酥麻不已,阵阵快感袭来,她难耐的挺动腰肢,使得那根止痒的舌头更加深入,双手紧紧的抱着徐正峰的头部,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摸索抠挖着。

“啊啊~ 相公!”伴随着一声娇呼,阮软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娇躯不停震颤着,蜜穴阵阵抽搐,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将身下的床褥打湿,就连腿根、阴毛也被尽数润湿,十分淫糜。

“好舒服……”快感仍旧在体内肆虐,酥爽至极的阮软小脸潮红,瞳孔忍不住向上翻起,余留一片眼白。

本就妖媚的她此时更显诱人,浑身散发着春潮过后的魅惑气息,一股浓重的肉欲香气夹杂着蜜汁的清甜,使得徐正峰肉棒更加胀大,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把衣衫尽数褪去。

古铜色的肌肤黝黑精壮,粗壮有力的臂膀布满肌肉,腰间八块腹肌十分明显,散发着男子的阳刚之气,浑身上下每块肌肉爆发力十足,活像一座不知何时便会喷发的小火山。

尤其是那一双浑圆有力的大腿,并无丝毫赘肉,肌肉暴起的同时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此时,一根赤红黝黑的肉棒青筋暴起,如同一只逃离牢笼不久的雄狮,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这肉棒的规模虽不如王老五那般具有先天优势,但胜在龟头硕大且顶端微微翘起,可以更好与女子的蜜穴融合,触碰敏感的花心。

“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怎么,难不成是与我欢好时脑子里都是王野与阮瑶的画面,这才如此敏感?相公我可还没有发挥一半的实力,你这骚穴就先流了这么多水。”徐正峰一把将浑身酸软无力的阮软抱起,叉开她的大腿置于自己腰间,使她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

夫妻二人情欲都十分强烈,平日欢好时所用姿势颇多,比那春宫图都要丰富不少,但徐正峰最喜欢的还是现在的姿势,他盘坐于床榻之上,阮软整个身躯挂在他身上,肉棒与肉穴结合的同时还可以尽情与阮软拥吻,也可以欣赏那一对令他沉迷的大奶子。

“嗯~ 快进来嘛……”重新燃起情欲的阮软环抱着徐正峰的头,微微向前倚靠,让两颗肉球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

肉棒此时正死死的抵在蜜穴门口,马眼渗出的黏液与蜜汁混合在一起,为二人即将到来的交合增添润滑剂,但徐正峰显然没有要立刻侵入的意思,反而用手抚摸着肉棒,故意在骚穴口磨来磨去,半颗龟头挤进穴口便再也不肯挺进半分。

“嗯~ 好峰峰~ 人家想要……”将插未插的快感让阮软欲罢不能,她微闭着双目,贝齿轻咬着红唇,忘情的揉搓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子,以此来增加快感,同时控制小穴紧缩,试图将那颗浑圆龟头吸入。

“现在觉得相公温柔还是王野温柔?”徐正峰醋劲大发,龟头故意摩擦着阴唇、阴蒂、小穴门口的嫩肉,但就是迟迟不愿意挺进。

“当然是……嗯~ 峰峰温柔啦……”阮软骚浪的厉害,拼命环抱着徐正峰,两对奶子死死的挤压着他的胸膛,同时小穴对准令她渴望无比的肉棒,腰肢用力向前一挺。

噗嗤。

滚烫肉棒全根没入早已泛滥不堪的骚穴当中,粗硬的肉棒将里面的骚水尽数挤出,发出阵阵淫糜的水渍声。

“啊~ ”双双获得满足的二人不约而同的呻吟着,神色迷离。

徐正峰粗鲁的挺动有力的窄腰,肉棒连连刺中花心,温热、紧窄的小穴阵阵收缩,夹的他酥爽不已。

虽然阮软已经育有一女,但小穴仿佛丝毫未受影响,仍然如同少女般细嫩、窄小,再加上她后天有意养护,小穴更加紧致,里面的肉褶仿佛吸盘,牢牢的包裹着肉棒,就连龟头与棒身的相接之处都能揣摩爱抚到位。

“啊啊~ 峰峰~ 好棒~ 我快要爽死了~ 嗯~ 啊呀~ ”阮软被操的花枝乱颤,口中淫语不断,一对奶子在她胸前胡乱狂甩,两颗葡萄不时点触着徐正峰的胸膛。

“嗯……哼……”徐正峰仿佛一头发情的野兽,皮肤黑里透红,鼻间粗气不断,他上下抛动着阮软的肉臀,为肉棒在小穴中寻找更加舒适的交合位置。

已经成婚数十载的夫妻二人对于彼此的敏感点十分掌握,都在挑逗、撩拨着对方的情欲,帮助对方获得完美的情爱体验。

“软软……夹得我……好舒服……”徐正峰用力抛弄着阮软已经酸软的腰肢,急促的喘着粗气,肉棒被夹得十分舒畅,若不是他久经情爱,恐怕此时早已精关不守。

“嗯嗯~ 啊~ 软软也好……舒服……啊~ ”阮软被操的神志不清直翻白眼,秀发凌乱散于腰间,她满脑子都是骚穴被填满的快感,娇躯酥麻酸软,任由徐正峰玩弄着,只有盘于他腰间的双腿紧紧箍着,十根娇俏的脚趾拧巴在一起,足弓紧紧绷直。

“啊啊~ 相公~ ”

“嗯……软……软……”

两人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混杂着啪啪的臀胯相撞之声以及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在房间内不断回荡。

高涨的欲火气息以及交合的肉欲芬香弥漫,二人逐渐神智迷离,在肉棒一次又一次触碰花心的运动当中,共同奔赴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情爱高潮。

“啊~ 相公,你好棒~ 操的人家好舒服~ 啊呀~ 我要……要喷啦!”伴随着阮软的一声高呼,娇躯开始痉挛,蜜穴阵阵收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浪,尽数浇灌在肉棒上,丝丝缕缕从二人结合处流淌而出,穴内顿时湿滑无比。

与此同时,本就快到顶点的肉棒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同样攀上高潮,徐正峰闷哼一声,肉棒死死抵着花心,龟头在褶皱中上下震颤,一股美死人的快感从双腿间蔓延,紧接着汩汩白浊射出,喷溅在蜜穴深处。

正处于高潮的阮软在滚烫精液的喷射下,又一次到达新的顶点,她死死的紧抱着徐正峰,头部深深向后仰靠,沉浸在情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当中欲仙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汩汩白浊混杂着蜜液从二人结合处挤出,沾染的到处都是。

腥臭味夹杂着肉欲味,刺激着二人动荡的心神。

余留的高潮快感还未消散,肉棒在蜜穴中抖动,蜜穴震颤紧缩裹夹着肉棒,二人微闭双目紧紧相拥,贪婪的大口喘着粗气,香汗淋漓。

“峰峰今日怎么如此迅猛?”阮软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媚眼如丝,秀发如瀑垂于腰间,将那一对波涛汹涌的肉球尽数遮挡。

“还不是你这小妖精,从今日回来到现在都快把我榨干了,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徐正峰苦哈哈的埋怨着,脸上却看不出丝毫不满,反而洋溢着宠溺的幸福感。

他慢慢抽出肉棒,蜜穴里的白浊仿佛关闸许久的大坝找到了泄洪口,争先恐后从蜜穴内滚滚流出。

失去肉棒的蜜穴空洞,一张一翕间寂寞无比。

“人家哪有~ 这次可是你主动的~ ”阮软娇滴滴的搂着徐正峰,二人齐齐向后倒去,倾倒在柔软的床褥上。

“为夫我在外征战四方难逢敌手,就连妖兽见了都得屁股尿流连忙跑路,没想到在家里却拜倒在娘子的石榴裙下,尤其是这一对奶子,许久不摸便甚是想念。”

说着,徐正峰在那对奶子上猛嗅着,装作色狼下流的样子,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奶子。

“讨厌~ 嗯哼~ ”阮软娇笑着,小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又恢复了往常妖媚的模样。

二人嬉笑打闹着,不安分的手在彼此敏感的身体互相游走挑逗。

很快,疲软的肉棒再次重振雄风,屋内响起女子诱惑至极的呻吟以及男子用力时的闷哼声。

屋外天色已经黑透,漆黑空旷的天空高处镶嵌着一轮明月,莹莹闪烁的碎星点缀着沉闷的夜空,为其增添一抹俏皮的气质。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小院内,勉强可以借光视物,盛夏的晚风轻轻吹拂,将白日的燥热全部拂去,余留阵阵使人舒畅的清爽。

寂静同样属于夜晚,唯有连绵不断的蝉鸣不加停歇,藏于草丛深处的小虫子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卖力歌唱。

在院落的另一头,有一对同样赤裸相拥的男女正耳鬓厮磨,互相倾吐着心意。

“瑶瑶,为何你一直唤我作小野哥哥?”结束了欢好的王野与徐阮瑶相拥在被褥中温存,他温柔的抚摸着徐阮瑶仍旧绯红一片的小脸,柔声问道。

“你还记得未被天师府选为弟子的那段幼年时光吗?”徐阮瑶思索片刻开口问道。

“幼年时光?我和父亲一直待在金陵城中,并未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呀,怎么,难不成你在那般年纪便觊觎我的美貌,暗自倾心于我?”王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不由得轻笑出声,一脸自恋。

“咦,原来你知道呀?”徐阮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仍旧记得当年发生之事,激动之余双目充满期待。

“咳咳……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过瑶瑶你来真的啊,难不成你小时候就认识我?”王野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刚才几句话只不过是他随口开的玩笑,谁承想竟然一语中的。

“也不算觊觎你的美貌吧,就是当时……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挺身而出帮了我一把而已。”徐阮瑶往他怀里蹭了蹭,温凉的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处。

“咦?还有这回事?看来我小时候便有英雄救美的潜质啊,竟然无意间俘获了一位小美女的芳心。不过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瑶瑶你快和我说说。”王野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好奇不已。

“没什么,总之那时便将你的身影和名字牢牢记在心里,在你回到金陵城不久到我爹那儿求职的时候我一眼便认出你是当年的小哥哥。”

“那看来你对我真的是觊觎已久哈,时隔这么多年竟然一眼就认出我,我这魅力是有多大,能让我们瑶瑶芳心暗许这么多年,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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