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 (14-24)

6048Clicks 2022-03-14 Author: 小鸡汤
#女儿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模糊,彷彿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彷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不想像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  友善的读者:另一篇呢?  尽责的小鸡:现在开始写,今晚吧?************************************

《女儿的援交》15+16+17

作者:小鸡汤2015-1-23发表于:四合院

************************************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彿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也许后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靦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暱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乾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欲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彿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那父女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像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法抗拒心里欲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线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

  「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你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你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欲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乾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不负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太监,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像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叠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彿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像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彷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升华到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后,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暱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廝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九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作却十分有魄力。彷彿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愈,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对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尝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你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送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你说帮忙你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你,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你!」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覆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你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待续)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你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你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倖,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藉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回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回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门,看到我身后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回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你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回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上进,好像还没女朋友吧?平日有什么嗜好?」

  红娘月老一向是母亲的工作,事急马行田,我也不理得太多,卖力穿针引线。可能因为实在太露骨,把两个孩子弄得十分尴尬,就连妻子也拉着我小声教训道:「怎么带人回来吃饭不先打个电话?」

  「择日不如撞日,老婆你认为这小子怎样?」

  「人品好像不错,你不是打算给小怡介绍男友吧?她还是求学时期。」

  「别那么古板,都十九岁了,拍拍拖很正常。现在好男难求,有合适的不妨做个朋友,总比在外面胡乱结识好。」

  「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开通了?」

  「我以前很老土的吗?」

  晚饭开始,这天事出突然,菜色简单,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

  「味道很好,科长夫人的厨艺十分优秀。」

  「哈哈,我老婆的菜煮得好,雪怡煮的亦很不错,下次一定要试试她做的胡椒鸡煲,不会比一流餐厅差。」

  「要马小姐亲自下厨,不敢当。」

  「别客套,年轻人很快熟络,叫她雪怡可以了。」

  雪怡表情靦腆,我明白自己是有点急进,但事到如今,别无他策。

  吃过晚饭,我拉着阿伟捉盘象棋,雪怡和妻子在沙发看电视,是不太自然,但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构图。

  身为父亲,我其实并不希望女儿求学时期谈恋爱,但更不希望女儿做妓女。

  「科长,今天谢谢你的招待。」

  「哪里,以后有时间多上来,上司下属是要融洽相处,才会把工作做好。」

  「明白的,科长,科长夫人,马小姐,打扰了。」

  连生果也吃过,我送阿伟离去。才刚出门,雪怡已经不悦哼道:「爸爸你好过份唷!」

  我装作不明道:「什么过份了?请个公司同事回家吃餐便饭很过份吗?」

  「哪里!吃餐便饭要把人家有没拖拍的事都跟别人说的吗?」

  我厚颜笑道:「这样不好吗?不要给别人误会,万一他看我家雪怡漂亮动人,以为一定名花有主,错失良缘不是太可惜了?」

  「爸爸你说到哪里去了?」

  「你觉得这小子怎样?有机会吗?」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讨厌!不理你了!」

  雪怡满脸通红的嚷道,然后不理睬我,跑回自己房间继续为那重做的学校功课作所准备。

  我调侃完女儿,也就放松心情的沐浴更衣,当回到主人睡房时,正在整理梳妆桌的妻子见我,一脸出奇。

  「怎么了,这个表情?」我反倒不明起来,老婆摇头道:「没事,这阵子饭后你总躲在书房,很少这么早睡呢。」

  我心一惊,害怕惹起妻子疑心,强颜笑道:「没,前些儿公司的工作忙,今天刚赶完了,所以才请阿伟来吃饭作个小庆功。」

  「那孩子吗?说起来你转性了,还会给女儿介绍男友。」

  「阿伟真的不错,我认为可以先交个朋友,慢慢观察也可以。」

  「嗨,有人心急想当老爷啰。」

  「哈哈,他跟雪怡才第一次见,还早着呢。」

  「现在的年代很难说,想不定来个闪电结婚,吓我们一跳。老公,你猜小怡有否跟男孩子好过?」妻子突然好奇心满溢的问道。

  我几乎呛死:「你身为老母,这种事问我啊?」

  妻子自言自语的说:「小怡这么乖,连拖也没有拍过,我想一定没有吧?这年头算很难得了。出嫁吗?好像很远的事呢。」然后又戏谑我道:「但你舍得吗?宝贝女投进别人怀里。」

  我一本正经地教训:「老婆你乱说什么,作为父亲我当然希望女儿嫁得好,难道想一生绑着她吗?」

  「哎呀,好认真哟,看来真有做马老爷的打算了。也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阻也阻不了。」妻子掩嘴轻笑,我心想你俩果然是母女。

  「老公,难得今晚这么早上床,来吧,我们很久没那个了。」

  「嗯。」

  妻子忆起女儿的话脸红道:「昨天小怡还胡说要给她添个弟弟,也不想想自己妈今年多少岁,都快要收经了。」

  「老婆还很年轻,走在街上跟雪怡是两姐妹。」我逗笑说,妻子大乐道:「口甜舌滑,不过有这样不用父母担心的乖女,老公你也很安慰吧?」

  「当然,有雪怡这样的女儿,是我们的骄傲。」

  女儿一直,是我马如城的最大骄傲。

                 (二十二)

  星期五傍晚,在公司处理好事务,一星期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我收拾心情,准备处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女儿的事。

  相约明天见面,我当然不能出现,今天我要安抚好她,给她一个爽约的藉口。

  拿出手机,我重新把QQ软件下载,我过往是个从不使用这种通讯工具的人,为免女儿偶然看到我的电话生疑,上次视频之后,我便立刻把软件删除,需要使用时才重新下载。书房里的电脑设有密码不会有别人碰,但手机是比较容易落在家人手里。

  下载完毕,看看手表是四点半,这种时间雪怡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也许正在等与伯伯相约,我正打算登入,电话忽然响起,是家里的号码。

  我心情抖了一抖,强装平静地接下来电。

  「喂,爸爸吗?快下班没有?」

  「雪怡,我不是说了今天需要加班,晚一点回家吗?」

  经过昨天妻子的无心说话,这天我不敢再躲在书房跟雪怡对话,推说公司有事晚归。虽然明知道即使在家她们亦不会联想到什么,但一个人做亏心事,总是会作贼心虚。

  「呀,对呢,我忘记了。有件事要跟爸爸商量,我们本来打算在星期天重新录音,但学校的录音室已经给其他同学先借了,爸爸星期一或二晚上可以吗?」

  我看看案头的日程表,回答说:「星期二可以。」

  「那好,你星期二下班来学校好吗?」

  我微笑道:「收了你们的大礼,爸爸当然随传随到。」

  「那是小礼物啦,到时我坑她们请你吃晚饭。」

  「爸爸是长辈,应该由我请客,也不要令爸爸太没面子。」

  「知道啰,那我回覆她们了。先不阻你,爸爸工作加油哟!」

  「好的,那晚上回来再聊。」

  挂线后,我的心情彷彿变得轻松,父母子女就是一样这样奇怪的关系,只是闲聊几句,已经好比喝掉心灵鸡汤,滋润无比。

  现在,我将要跟另一个雪怡对话。

  我登入QQ,飞雪飘飘的头像是灰暗,过了一阵,才现出颜色,一如所料,女儿在等我,应该是等她的客人。

  「伯伯(红心),今天这么早」

  「你好」

  「订好酒店没有?(害羞)」

  「对不起,明天临时有事」

  「果然是要放鸽子吗?(生气)我就猜到伯伯是在耍我(白眼)」

  我完全预计到雪怡的反应,输入早有打算的说话。

  「抱歉,事非得已,为了表示歉意,钱我会付给你」

  「哦,伯伯是给飞雪妹妹白赚吗?(态度变好)」

  「一点心意,是我爽约」

  「伯伯几时这样好了?(眼带泪光)」

  「我不是对你很差吧?」

  「伯伯一向很疼飞雪妹妹,那钱怎样交?(正题)」

  「你给我帐户,我打给你」

  「帐户吗?我不是要告诉伯伯真名字?」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同名同姓也有不少」

  「嗯,我想想(犹豫)」

  在这方面,雪怡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一点,隔了一会,她给了我一个帐号,帐户名是T。K。LTD。。

  「这是我朋友哥哥的公司,伯伯你打钱进去,给我传钱单,我跟朋友拿钱」

  「这么小心吗,怕伯伯是坏人?」

  「没啦,不好意思告诉伯伯名字」

  「名字很丑吗?」

  「才不丑,跟飞雪飘飘有点似,但难为情嗯」

  「好吧,尊重你的私隐」

  「那伯伯什么时候打的?人家等着买手机(电话符号)」

  「有那么赶吗?明天可不可以?」

  「现在就去好吗?」

  「现在?」

  「人家会给伯伯好处的(抛眉眼)」

  「好吧」

  「伯伯打了后发传钱单的照片给我」

  「嗯」

  四点四十分,我匆匆忙忙赶下银行,以柜员机转帐的话会列出我的帐户,必须从柜台以现金传入。到达银行门口是五十五分,勉强赶上关门时间。

  「麻烦传入现金6000圆进这个户口,谢谢」

  办理好转帐,拍照为证,我把相片传给女儿,她传来一个飞吻图案。

  「谢谢伯伯(大派红唇)」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伯伯现在在哪里?」

  「不就银行门口」

  「对呢,伯伯有空吗?找个没人的地方,飞雪妹妹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要不要我跟你裸聊(脸红)」

  「裸聊?」

  「嗯,飞雪妹妹也不是那样贪心,不白拿伯伯的钱,会给伯伯报答」

  「你不怕我录影你?」

  「不怕,现在显示伯伯是手机上线,没有录影功能,而且飞雪妹妹知道伯伯很疼我,不会害我」

  「那要怎样做?」

  「你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打开视频」

  「好,你等等我」

  我心激动不已,知道这是下流的勾当,但无法按捺心里的欲望。没人的地方,思前想后,还是自己的办公室比较安全。

  我回到写字楼,星期五的下班时间人比较少,大家都放开心情,准备享受周末周日的假期。

  关好房门,坐到自己的座椅,我把电话拿在手上,对自己的急色我感到可耻,但欣赏雪怡裸体的欲念却像只魔鬼,令我把一切道德抛诸脑后。

  「可以了」我向雪怡输入字句。

  「嘻嘻,伯伯有点心急呢,你有耳筒吗?」

  「有,但我在这里不能做声」

  「没关系,伯伯看飞雪妹妹表演便可以了,等等我,打开视频的」

  我小心翼翼,把摄影镜头调至相反方向,以免拍到自己的脸。准备好一切,对面传来一个接受视频的询问,我按下接受,画面被打开,映着一个房间,看到的背景不多,但一眼知道是女儿的闺房。

  雪怡坐在书桌前,脸上带着感冒面罩,带点活泼的向我挥手,耳筒边传来隔着面罩的娇滴滴声音:「嗨,伯伯。」

  我心房一跳,她身穿着一套类似皮革制品的鲜红小可爱,露出整个雪白肩膀和蛮腰,头上戴着是另一个橙金色的假发。我并不喜欢女儿作这种妖艳的打扮,但无可否认是十分性感诱人。

  女儿更站起来转一团,让我欣赏她的下身,是一条仅仅包着屁股的蓝色热裤,像是小一个码的裤子几乎连臀部的白玉也包不住,胀翘翘的又圆又挺,叫人巴不得一口吃掉这可口蜜桃。

  「伯伯,我好看不?」

  我没有答话,只输入字句:「好看」

  这时我发觉热裤前面的钮扣没有扣上,雪怡徐徐拉开,露出当中以玫瑰花纹构成图案的蕾丝内裤。

  「伯伯想看什么呢?」雪怡的声线诱惑无比,轻轻把内裤边沿向下拉,暴露出中间几丝柔亮的黑发。

  『是雪怡的阴毛?』我如像窒息的深深吸入一口空气,一个简单的前奏,已经把一个中年人的胸压上升,心跳急剧加速。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待续)

= = = = = = = = = = = = = = = = = = = =   由於小鸡并不知道手机QQ是不可以同时视频和输入字句,故此需要把上一回修改成作两人是以电脑进行聊天,请不要介意。 = = = = = = = = = = = = = = = = = = = =

  《二十三》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和这阵子大多以文字的聊天相比,有声音和画面的视频无疑是不可比拟。隔着口罩,雪怡清脆中带着媚惑的声线透过耳筒直抵心弦。这和平日在家里撒娇的孩子气另一回事,完全是个性感动人的惹火尤物。    我目不转睛盯着女儿最私密的毛发,略带抖颤地在电脑上输入回答:「要看」    「那伯伯首先想看飞雪妹妹的哪里呢?」雪怡以勾搭男人的语气问道,那是很难以父亲身份回答的问题,即使是以文字表达,也令人觉得羞愧。但欲望逼使我率直地回答内心所想,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我输入那下贱的文字。    「我想看你的屄」    「啧啧,伯伯好色哦。」雪怡发出半声嘲弄我的失笑,她非但没有立刻答应我的要求,反而把内裤边沿提起。女儿深明取悦男人的方法,是一点一点,逐步地揭开面纱,不让你一下子尽窥全豹。    「伯伯别急,我答应给你好处,不会令你失望,先跳舞给你看好吗?」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无法抗拒的挑逗,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儿以歌舞取悦自己?以其曼妙的身躯,让父亲感受自己骨肉的玉立亭亭。    「好」    「嘻嘻…」雪怡娇笑一声,扭开身旁MP3开关,播出她在家里爱听的音乐,这些音乐我并不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当然有另一种感受。女儿离开座椅,调整镜头到可以映到房间更大范围,开始随着节奏轻快调子扭动其年轻身躯。    『好美…』我发自内心的讚叹,每天相见的躯体,在镜头前竟然变得陌生,纤细的臂膀,随着舞动闪耀着犹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泄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发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欲的淫靡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骼柔软,动作灵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彷彿一位最美丽的公主,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主。当看到如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时变成百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欲。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

  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欲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能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於看到我的请求。她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叫人讚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佈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精彩表演后的稍作放松:「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松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起什么,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小心,害怕我偷拍你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网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么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说好明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么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    「对,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    「哗,那么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    「是」    「真好,超羨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    「你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    「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系。」    「有点问题」   「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么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的!」    「你父亲?」    「嗯嗯,我也很久没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么?」    「也是」    「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你爸爸的小弟弟好大。」    「哈哈」    「不说别的了,还要不要看?」    「看什么?」    「人家的小屄屄(面红)」    「要…」    「伯伯好色!」    《待续》

  《二十四》   女儿的屄,对一个父亲来说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线,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记忆中除了在婴孩时代替雪怡替换尿布外,我便从没有看过她的这个部分,我是刻意回避,彷彿那是父女之间的枷锁。

  这和身体其他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一样,同住一屋每天相见,你可以看到孩子的身体慢慢长高,踏入青春期后胸脯日渐隆起,抑或偶尔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卫生用品,明白女儿开始蜕变成一个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长大成人的喜悦。    唯独性器,是你永远没法得知她发育到哪一个程度的隐私。在这件事之前,我甚至从来没有幻想雪怡下体经已长出象徵成熟的阴毛,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自从跟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后,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变成最大的引诱,每天挑战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赏这日后属於另一个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佔有这小屄的兽欲。    会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家人。    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裤炼,这种声音撩动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出现。她风骚地扭着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    在热裤的衬托下一双份外白滑的大腿脱去裤子后,当中的蕾丝渗出诱惑气味。花纹间的空隙透现出一丝丝蜷曲的毛发,女儿最宝贵的地方,就只隔着一层薄纱展现眼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喉乾舌结地看着这一切,彷彿只几秒的等待也无法忍受。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覆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动作挑逗,直把观众的情绪推向最高涨境地。    「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雪怡问我,这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连阴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内裤,女儿羞答答地把手绕在身后,让我好好欣赏她绝美的身体。初雪一样的肌肤,酥乳上骄傲地向天翘着的樱嫩乳头,平滑小腹中以弧线凹下的可爱脐眼,饱满丰润的迷人阴阜,直落而下的纤细长腿,无一不是只应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少时间才能精雕细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傑作,而最终把她赏赐为我的女儿。    我看得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心肝宝贝。纵使已经有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这一副胴体,仍是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洁无瑕。    「伯伯怎么都不说话了?」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娇的声音问我,我勉强压抑肾上腺素直升的兴奋,输入回答:「你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我以为将要给我欣赏那最后的伊甸园,没想到女儿令我失望了,她坐回椅上,没有给我立刻探讨作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声线稍稍缓和我的急燥,我把一切都交由至亲的人去发办。她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画面立时变成映着自己下体的大特写。    「咕噜…」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个男人的眼球。在近距离下,蕾丝内裤花纹间的阴毛简直可以用纤毫毕现来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根毛发也看得清晰,几条顽皮的细丝从内裤两旁冒出,彷似不甘於被拘禁在侷促的环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肤上显得份外诱人。    但这一切,都不及三角顶端那两层布料重叠的位置吸引,薄而贴身的小裤,把整个凹陷的形状亦勾画出来,是我女儿的私处。    「伯伯在看什么了?」已经看不到女儿脸孔画面中响起提问,我再无掩饰,直接了当地输入:「在看你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儿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我心猛跳一下,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    『看到了,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击心脏。一秒间的画面有如残象印在脑海,我当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种震撼、那种激动,却好像比当年第一次接触这自己没有的器官更为强烈。我看到的其实只是一条线,连两片阴唇也没有欣赏到,但已经叫人讚叹,已经叫人回味。    「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拉扯使肉缝张开,让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了,是粉红,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也只是一秒的惊艳,足够我万分激动,突然加剧跳动的心脏有随时爆炸也不稀奇的可能。之后雪怡没有再让我欣赏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藉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我的欲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犹未尽的被吊在崖边,但雪怡像要教训我的道:「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我为自己申冤,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援交女用作讨好客人的技俩,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对这种奉承说话还是非常受落,我有种信以为真的喜悦,错觉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风所倾倒。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雪怡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后的颜色。    『是爱液,雪怡真的在湿…』    发情的气味,彷彿透过视频飘送鼻头,雪怡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时的动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经线被猛然刺激着,妻子是个保守女人,婚前婚后,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慰,而我亦视这种事为私人行为,不曾有过要侵犯对方私隐的想法,故此这还是我首次目睹女人抚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    雪怡调皮地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我傻了眼,没想到女儿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亏我的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啰。」    说完雪怡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结舌的淫行,我但觉那不粗的唇笔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随时插入女儿小屄的冲动。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我目不转睛,定神看着女儿小屄被插入的一幕。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槓桿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冒出一种比肌肤略红的颜色,是女儿肉屄的颜色。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待续》

  孩子长假期一向是爸妈想死的日子,这几天忙得要命,可以贴一段已经很好,请体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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